灵能复苏之掌控者

一 初始
"行道树,冬青,生长状况良好......树龄十年三个月八天六个小时......"明明只是看着这棵树,但是种种与视觉无关的内容却不断地出现他的心中,从暑假的某天开始这已种情况已经持续了半个月了。
一缕微风拂过他面庞,这阵气流中的成分,它的流体形态,每一个原子原子乃至更小的结构,这一切的信息都能清楚地展现于他面前。
见过之后,就锁定了,之后只要想,随时还可以检索到这个东西的状态。
所见即知,所念即知,
一切见到或者想到的都可以知道,万物的复杂,或者人心的变化也不过是一眼洞穿。世界任他阅读,限制他知道多少的只有思维能力。
杜协看着自己的手,叹了一口气,这个异能可以说是逆天了。赌石鉴宝什么的绝对能发家,若攀一攀科技树,绝对可以用一己之力把人类的科技提前几个世代,那就是造福社会,造福人类了,"只是可惜......"杜协看着来往的行人,脸上都是平和,心中想法也不过是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平淡是真,所谓幸福的烦恼亦不过如此了。
可惜,现在不适合了
------时代就要变了。
想要在变局中占领一处安稳之地,现在就要准备了,杜协再次确定了某个决心。
算着时间,杜协走到了一处沙坑边上,扔出了一块石头,让灌木丛微微一动,一只白色的小猫被吓得蹿了出来,一个小女孩被小猫吸引,跟着小猫走进了绿化带里。
杜协转身离开,顺着走道以稍快的脚步地离去,似有些莽撞的学生,走过逐渐清幽的通向教师家属区的道路。
接近下午,天气依旧燥热,但是茂密的树木下还是有几分凉爽,杜协似是不经意地擦肩,一下子碰到了一个提着一袋子菜的老婆婆,角度非常巧将装橘子的袋子挂坏了,橘子落了一地。
杜协做出一脸慌张的模样:"抱歉,抱歉。"
"没事,没事,小伙子下次不要那么火急火燎就好了。"老婆婆通情达理道。
杜协一脸愧疚状地帮忙收起了橘子,"袋子破了,我帮您抱回去吧。"
"不用不用,我媳妇就在前面带着孩子呢,我叫她过来就可以。"
"这怎么行,都是我不小心,不解决了我心都安不下来。"杜协一边说一边将橘子一个个捡起来抱在怀里。
见杜协坚持要做,菜也确实很多,老婆婆还是同意了。
"您是在家属区是吧?"杜协把橘子兜在了怀里几步就跨上了台阶。
家属区是有两条路的,走台阶这条路更近,但是有台阶,老人提菜就有点吃力了,老人家卖的菜多的话不会走这条路的。
但是看着杜协几个大跨步就跑了上去,老人家也不好意思说什么了,杜协又将橘子放在了台阶上的长椅上面,转身小跑着下来帮着提起菜来,而有了人提菜,老人自然也乐得走近路。
杜协不急不缓地与老太太聊着天,顺理成章地"偶遇"到了刚刚追猫的小女孩,而这个女孩正是老奶奶的孙女,三人就一起上了二楼。
走出家属楼,杜协剥开老人家送的橘子,酸爽生津的橘子汁液流转驱散了几分暑意,夏天可以吃这东西真是托了大棚的福,杜协吃着橘子拿出手机,连上了某个地址,操作了一通。
一个以绑架为名的诈骗电话被转接到了还在操场边聊天的那位妈妈的手机上。
------这位妈妈理所当然地不可能在花园里找到刚刚追着小白猫,之后又和奶奶回家的小姑娘。
那位妈妈将会通知作为辅导员的爸爸,两人会一起找孩子,但因为孩子奶奶身体不太好不敢通知,所以正好错过,最后找了一通的夫妻俩回家后将会发现是虚惊一场。
杜协将一叠文件从书包里面拿出来,抱着来到了办公楼门口作送资料的样子,"滴"一位老师急匆匆的从里面刷开了门,和杜协擦肩而过,对方不认识他,但是杜协知道这就是他未来的辅导员,也是正在为女儿"被绑架"而惊慌的那位男人。杜协不慌不忙地走进了教师办公室内,坐在了未来辅导员的座位上,拖动着鼠标,检索着一个个学生的资料。
只要有了这些人的资料,他就可以直接了解到这些人的信息,之后的班底就由此展开。
打印机冒出张张表格,杜协一份份装订好,整齐码放,取代了被杜协带走的那些安排表。
学生宿舍安排数量大,而且复杂,安排完了也不可能全记住,辅导员也没办法反复查,杜协将拿出的宿舍安排表混进手里的那沓文件装进了书包之中,头也不回地离开,等一下教学秘书就会过来把纸质资料和文件拿到后勤部确认,宿舍就这样定下了。

每个时代的开始就像种子发芽一般,其因果内在的开端往往向内孕育,悄无声息,难以察觉,许久后才会冒出苗头,而当酝酿到一定时间后将会以惊人的速度疯长。因为复苏得到能力的人来说也不会全是好事,很长一段时间世界对于异能者不会太友好,这种激烈冲突下,大多结局都是毁灭,想要活的自在或者不在接下来暴走的时代中和人类一起玩完,他必须要提前做好一些准备。
'学长,我先回去了。'公交车上,杜协在微信上发出了一条消息。
'好的,路上小心。'
他是以学校志愿服务的名义来到学校的,但是却因为某些"意外"住宿没有安排到,拒绝了学校报销的回程和再来的路费的"遣返"安排。住在了城里,为此他免除了下午的工作和集合点名,只需在微信报备就可以了。
走下公交车,提着一个塑料袋的杜协拿出门牌,刷开铁门,这是一个别墅小区。
对学校说的是租住外面,但是实际上他早就将其买了下来,有了即知之能,他要生钱实在太容易了。
小区是当初别墅热的一个产物,但由于实际上位置偏远,热度过去后就少有人问津了。再加后来城市建设战略重点朝城东转移了,无形将位于城西的这里变得更偏远了,许多别墅都被转手改造成了短租娱乐的场地,进一步降低了这里的逼格。
这里既相对冷清,注意较少,同时又短租的人流又意味着陌生人的来往进出不会引人注目,对于杜协的某些行动实在是方便。
回到自己的别墅,杜协提着药品,来到自己的卧室,拉开衣柜,以特定的方式将几个固定衣架旋转拨弄。
"嗡"一声轻微的响动,衣帽间的暗门缓缓打开,露出通向地下的楼梯,其实越精密的东西越容易损坏,还要考虑建造和维护时的隐蔽性,从工程学角度和需求上看,真正的密室密道其实并不是这么花里胡哨的,密室密道更多的是机械锁。
这间别墅的密室不过是一个有钱的二代一时兴起的玩意,比起"密室"或许称为小孩子的"秘密基地"更为贴切。不过对于能够即见即知的杜协来说,维护真是再容易不过了。这个连建造者都记不清楚的密室,却成为了最为合适杜协进行的地方。
阶梯并不长,拐过一段楼梯就到达了密室门口的门口,打开门,空间较大,类似于一个旅馆豪华套间,设施俱全,浴室甚至还配有浴缸,可见这密室玩乐成分远大于其避难之类的功能性成分。
房间中,一个面容俊朗带着几分邪气的男人正戴着一副耳机,半躺在一张工程椅上,男人只穿了一条内裤,腰间有纱布妥帖地缠绕着结实的腹肌上面的伤口,男人愣愣地看着前方闪着特殊波点的屏幕,嘴里似乎在轻轻念着什么。
杜协没有打断,反而来到床上坐着,只是静静地看着,直到几分钟后对方看完。
男人回过神来,看到杜协眼神,静静地从椅子上翻了下来,四肢着地爬到杜协面前,虔诚地磕了一个头,轻轻道了一声"主人。"
然后男人轻车熟路地咬着杜协的鞋带,用嘴杜协的鞋子和袜子脱了下来,然后将头放到了杜协的右脚下。
如果被认识这位男子的人看到这副场景,大约会惊掉下巴,这男人不是一般人,而是这安城中地下的呼风唤雨的贺公子,贺晟。
在杜协的洗脑下,贺晟已经完全变成一只忠犬,有了这么一个帅哥,杜协自然也不会矫情,贺晟这身精悍修长的身体,里里外外都被玩过了,个中滋味真是让人沉迷。
"含着。"
贺晟立刻了解,抬起头,小心地用嘴将主人的肉棒含住,用高超的口技舔亲吮吸着主人的圣物,不时用深喉吞下整根肉棒,勾起邪魅的眼神挑逗着主人。
"唔......哈......"杜协,抓住贺晟乌黑粗硬的头发,尽情地享受着胯下人的服侍。许久后,随着一声舒畅的叹息尽情地释放在了贺晟的嘴中。贺晟则如同享受美味一般,将精液一滴不漏地吞了下来。
杜协抬眼示意了一下,贺晟便明白了杜协的意思,乖巧地慢慢将杜协射完软下来的肉棒慢慢地舔硬,再以狗趴姿势,张开双腿,"请主人享用。"
杜协扶起的肉棒,插入了那熟悉的后穴中,屋子中一片春色......
缠绵许久方才尽兴,二人享受着高潮的余韵,杜协拿出部手机,递给贺晟,"这段时间我都在用你的名义遥控帮派,你看看内容,避免不明白安排。"
贺晟看着手机的屏幕,上面都是各种邮件APP,还有从QQ到MSN的各种聊天软件,贺晟越看越惊奇,明明是自己被一些"老人"和外面的一些人联手算计险些丧命,但是却在主人的操作下变成自己顺势隐身,转明为暗遥控局势。如果那些回馈的信息没有假,那自己势力都清理得七七八八了。
经历了一次危险后,贺晟发现自己确实年轻了,那些老狐狸玩还是有些难,但是却没想能因祸得福,能碰到主人,自己真是幸运。在主人的神乎其神的操作下,事情已经化解,对于这种残局,贺晟还是很有收拾的信心的。
"回去收拾好势力以后我有命令会通过这部手机下达。"
"是,主人。"虽然想要留下来永远被主人宠幸,但是能够为主人做事,在精神上更加满足。
三 宿舍
"杜协,你的。"会长将一把钥匙递给了杜协。
杜协将手边的安排表放在一边,虽然心里清楚但面上仍旧疑惑状,"这是?"
"之前安排出了问题吗?刚好你们那栋楼上面一层有暑期留宿的,我叫兰兰姐帮你申请了一下,现在就不必租着房子等学校宿舍统一开放了。"顾子豪解释道。
"多谢会长了,也帮我谢谢兰兰姐了。"
顾子豪笑着比了个OK的手势,表示一定带到。
杜协当然知道,主要的事情肯定是顾子豪在管,不然也不会是他跑来给钥匙,不过还是不忘讲别人的功劳,可见顾子豪会长评价好并不只是因为外表之类的光环,也是真的处事让人舒服。
不过想要收下这个优质帅哥,时机还是未到,没有可以相对长时间封闭空间相处,各种方案实施起来还是太困难。
杜协看看自己手里的钥匙,手指挑着钥匙环转了转,眼下最好行动地方自然是宿舍。
杜协拿出手机,随手划出一个微博,美食大v下面他写下一条推荐谧林咖啡屋的留言,得到了大V的点赞,这个大V甚至发布了亲自尝试的视频,嗯,时间刚好。
因为是老校区,宿舍是以六人间的形式提供的,有独立的卫生间,这在学校当初修建的年代来说算是很顶的配置了。
虽然有了能力,但是目前的开发却并不充分,所以杜协还是选择暂时按着自己"本来"的方式行动,很长一段时间大概都要在这里活动了。所以杜协也选择好好整理此处。
"咖啡店成网红了,太吵了有点受不了......工资已经结清了,老板挺大方......嗯,运气挺好,有个同学提前来,我们的宿舍就开了......好的,不用担心......我先收拾东西了。"一个知性的声音从宿舍里面传了出来。
他叫姜禹齐,是心理系新生,身高178,体重50kg......人未见,却已经尽知,姜禹齐的每一个原子杜协都能知道,相关的无限的细节却像是个存盘一样摆在杜协面前,只是受限于杜协自己的思维读取的量是有限的,不过这些读到的信息也足以让杜协了解对方甚至远胜于对方自己。
杜协轻轻敲了敲门走进宿舍,一个干净的青年正在将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放进柜子面,阳光从窗户投下照在青年白皙的脸上简直像是天人临尘。
虽然知道了很多,但是眼前这一幕还是让杜协愣了愣,知道对方外貌评分是96分,但读取的信息和亲眼看到的感觉果然是不一样的,即知之能大约是不会让自己看破世俗的欲望了,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你好,我叫杜协。"杜协只介绍了一下自己的名字。
看着以后的新室友,姜禹齐也点点头以示友好,"你好,我叫姜禹齐,以后多指教。"
天生比较敏感的姜禹齐觉得这个新室友似乎有一种说不清的别样气质,不过看样子倒是干干净净,看样子也不是什么不好相处或者吵闹的家伙,只要这些也就够了,姜禹齐并无探究过多的心思。
"借过一下,"杜协来到自己的柜子前,拿出一个把钥匙,轻轻一拧,打开了柜子。
一丝若有若无的香味飘散而出,姜禹齐鼻头轻嗅,莫名有一种说不出的舒适和宁静感。这是衣服的熏香吗?
"咔嚓。"锁柜子的声音打断了姜禹齐短暂的愣神,而锁好柜子的杜协似乎毫无察觉地起身拿着枕头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因为学生大多数还没有到来,食堂供应的饭菜也少得很,学期内的那些二十四小时供应的堂食根本没有开,现在全是定时定点的饭菜,临近关门的时间食堂显得格外冷清。
一个帅气的青年慢条斯理地吃着饭,在大堂中显得格外的形单影只。食堂的剩饭不好吃,但是姜禹齐更喜欢现在的安静。
姜禹齐似乎天生敏感,听爸妈说他小时候一旦进入人多的地方就会哇哇大哭,不过这种"敏感"似乎并不体现在视听嗅味触之类的具体感官上并不多,虽然不是很喜欢,但是他也能吃姜蒜辣等各种重口,嗅觉听觉虽然不错,但并未超出常人。
这种敏感只对"人",或者说是某种更加玄乎的"人的情感和杂念",如果是安静听讲的课堂,他并不会难受,但是一到下课,莫名的烦躁感就出现了,随着年龄增长这种感觉愈加明显,不过随着长大他也学会刻意掩盖,在大家眼里他也只是"喜欢清静"罢了。
人倒是不多,但是夏天的傍晚的暑气还是让人不舒服,姜禹齐莫名地想到了那个叫杜协室友的柜子飘散出的一丝熏香,或许自己应该问一问这熏香的来源。
杜协看看外面,内心默数着打开衣柜,"咔嚓"一声,一个身影走了进来,杜协自然地偏过头,"回来了。"
"嗯,"姜禹齐点点头,"刚吃完饭。"
"嗯。"杜协一边回答,一边慢慢地将衣物分类,气温很快就要降下了,除了夏天的短袖,长袖也要留有几件方便拿来应变。
一只红色地香囊被杜协从衣服中间抽了出来,一股并不浓烈的清香飘进了正好从一旁经过的姜禹齐鼻尖。姜禹齐觉得自己内心的烦躁似乎瞬间就被安抚了下来,似乎自己内心最为躁动的某一角被抚平了。
"你这是香囊吗?味道真舒服呀。"
"哦,这是我老家的一种野草,配着几种草香味不错还挺持久,所以老人喜欢磨碎了作的熏香袋。"像是闲聊一样,杜协将衣服放好,将香囊捡了起来,随手递给了姜禹齐。
看到杜协从行礼箱重拿出一大袋类似的香囊,姜禹齐推辞的话咽回了嘴边,"多谢了。"
杜协打开袋子,一股异香瞬间飘散整个寝室,"嗯,这种香囊安神挺好的,拿起来闻一闻吧,会很舒服的。"
"嗯。"姜禹齐拿着香囊狠狠一嗅,通体舒适,内心前所未有的平静,姜禹齐只觉得内心被净化了一般,他的脸上露出不同于平时高冷知性的恍惚微笑。
"单单是香味并不是关键,只是香味引起了你内心的共鸣,你要好好感受这种状态,空旷,宁静......
来,深呼吸......吐气......呼吸......吐气
随着呼吸和吐气,你将会越来越宁静,舒适......"
在杜协的引导下,姜禹齐的神色愈加放松和愉悦,
"这种宁静的感觉是以前是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吧。"杜协的语气似是问句又似是陈述。
姜禹齐身体一颤,不曾回答,但是杜协却轻易地能看透,姜禹齐已经陷入了更深的回忆中,也进入了更深的恍惚中。
"什么都不用思考,只需要跟着我声音,好好体会这种前所未有的宁静,记住这种宛如新生的感觉,跟着我的声音,像是楼梯一样,一级一级地深入,你会越来越空灵,舒适......"
看着被自己诱导的帅哥,杜协觉得下面有些硬,但是现在时机不到。
"好好享受这种宁静,将这种感觉牢牢记在心中,十秒后你就会醒来......十,九,八,七......一。"
姜禹齐缓缓睁开眼,缓缓出了一口气,杜协知道,这段诱导的记忆并不会与显意识互通,姜禹齐只记得自己闻了闻香味,"很舒服的香味,多谢了。"
"不客气,"杜协摆摆手说道------本来就是为你配的。
四 深化
床头杆子上的香囊静静悬挂着,香味萦绕,姜禹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享受着片刻的宁静,姜禹齐本想要将香囊随身携带了,但是想到自己时不时拿着新室友送到香囊嗅的样子,他觉得实在太羞耻了。
宿舍门缓缓打开,杜协提着一盒洗好的水果进来了,杜协顺手将水果放到了桌子上。
"回来了。"姜禹齐简短的话里面带着几分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愉快。
"嗯,吃几个小西红柿吧。"杜协自然地将西红柿递了过去。
"好。"姜禹齐接过小西红柿吃了起来,一切似乎很自然,但如果让熟悉姜禹齐的人看到一定会很惊讶,因为姜禹齐向来不喜欢接别人的吃的。
杜协拿起几个西红柿咀嚼了起来,靠在桌子上看了看挂在床头的香囊,似闲聊地问道:"你挺喜欢这个香囊的呀。"
"嗯,闻起来很舒服,感觉心绪都被抚平了。"姜禹齐毫不保留地说出了自己的感觉。
这本来就是专门针对姜禹齐配置的香味,这种香味恰到好处地激活某些神经回路疏导了部分潜在的异能造成的影响,不过有了杜协在,这种疏导也能变成引导。
"有多宁静呢?是像从闹市中一下子钻进一条林荫小道,还是如同顶着暴风雨时跑进了家中的瞬间。还是像忙碌整天,突然走进了一个凉爽幽静的图书馆呢?"
这一串的比喻普通人或许会觉得莫名其妙,但是已经不觉沦陷的姜禹齐却像是陷入了其中,在杜协的描述中神色越发平静,姜禹齐努力地想了想,"就是很......很平静。"
即使是自己安排的,但是能有这么一个极品在蜕变的关键阶段被自己碰到,杜协还是觉得幸运,"但是一旦思考,就又会陷入嘈杂和混乱。"
姜禹齐有一丝惊慌,"不要......"
"你的思想和能力需要被引导和掌控只有被掌控,你才可以获得真正的安宁。"
姜禹齐的眉头皱了起来,似乎在抵抗和否认,几乎已经在醒来的边缘,杜协却没有丝毫紧张,他比眼前之人更了解对方,即使是行走在对方心理防线的边缘,杜协亦有绝对的自信把握一切。
姜禹齐内心对抗逐渐平静,像是泄气,又像是认同,慢慢地重复了刚才的话,"我需要被掌控......"
"再重复一遍,你将会更加平静。"
"我需要被掌控。"第二次姜禹齐已经少有犹豫。
"很好,再重复一遍,你将更深地想要被掌控。"
"我需要被掌控。"姜禹齐已经可以流利地说出来了。
"你需要一个主人。"
"我需要一个主人。"姜禹齐的话愈加流利。
"不断的重复,一直到将这句话刻在内心的最深处。"杜协说道。
"我需要被掌控,我需要主人。我需要被掌控,我需要主人......"姜禹齐低声地念着。声音越来越小,就像是梦呓一般。
杜协静静地看着,一些难以察觉的变化正在姜禹齐的身体和灵魂中进行着变化,虽然杜协即见即知,但如果只是看各种可能性那么就是生啃一本内容驳杂的大部头,而亲眼看着这个过程就像一边有老师的划重点,一边做实验操作。虽然内容都一样,但是对接受者来说感觉是完全不同的。
"唔......"恍惚中醒来,姜禹齐舒畅地吸了一口气,此时杜协已经洗漱干净上床了,杜协半躺靠着,按着屏幕,似乎在发着什么消息。杜协依旧不喜不悲像是淡出尘世,却又将一切尽收眼底。
杜协转过头来,看到姜禹齐,眼底有了几分鲜活的笑意,"你醒了呀,看你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看来你很累呀。"
刚刚还神清气爽的姜禹齐不由地打了一个哈欠,"确实,可能是这几天事情有点多吧。"
"哦?连报到都还没开始,那里有多少事情?"杜协反问。
"也......也是哦,"姜禹齐脸上泛起迷惑,"我为什么会这么累呢?"
"应该是刚搬宿舍,对新环境不适应。"
"原来如此,是因为新环境。"姜禹齐恍然大悟的样子。
杜协点头,"新环境适应过程难免疲惫,现在就洗漱吧,早点休息,明天才有好精神。"
"哦,好的。"
看着姜禹齐连忙下床洗漱,杜协嘴角勾起了一丝微笑,很快了......
五 进一步
"学姐,我可以进来吗?"
"哦,可以。"
"东西需要我放到什么地方呀?"
"就放到桌子上就好了,你休息一下吧。"
"没事,还有什么让我做的都可以说。"帅气少年擦了擦额头的汗,微笑着说道,正是姜禹齐。
"不用,不用,这么热的天让你搬这么重的东西,已经不好意思了,你喝可乐吗?"
"不用了,只是帮帮,没什么问题的。"姜禹齐擦了一把汗水,摆摆手说道。"我还要回宿舍,就先走了。"
"嗯,辛苦了你。"看着呢对方离开的身影,学姐眉头微皱。
"怎么,看到小帅哥思春了?"一边的舍友调笑道。
那位学姐摆摆手,"别瞎说,姐有男朋友的了,只是有点奇怪。"这年轻学弟有种说不上的奇怪殷勤,但又不像是讨好。
"奇怪?这模样,这力气,奇怪点也是极品呀,老实交代,小鲜肉的电话是多少,加了你微信没。"
"滚,没有。"
"好啊,还敢私藏,老实交代,是不是有别的想法......"
且不说学姐宿舍中的笑闹,回到宿舍姜禹齐坐在桌子旁,有些懊恼地轻轻敲了敲光洁的额头,自己最近是怎么了。
"怎么,有什么烦心事情吗。"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
姜禹齐有些惊讶地回头,自己的室友却恰好在身后,"杜协你也在呀。"
"我一直都在呀,"杜协晃了晃手中用剩下的衣架子和阳台上随风轻轻飘摇的衣物,表示自刚才在晾衣服。杜协语气中带出了几分命令:"说吧,你为什么烦心。"
姜禹齐扶额,"我也不知道,就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就是......就是......一种总想要听别人的命令的奇怪感觉......"
"这没什么奇怪的。"
姜禹齐有些抬头看向杜协,这种回答在意料之中,但是确实他能想象到最好的回答了。杜协接着说道:"人类毕竟是有社会属性的动物,所以本能里面就有服从的属性,可能只是你的这些感觉强烈一些吧。"
"谢......"
姜禹齐刚想说谢谢,却见杜协话锋一转,"我是很喜欢掌控别人的类型。"
姜禹齐睁大眼,"你......"
杜协摇摇头,"只是喜欢罢了,没有也无所谓,还不至于像你一样为此烦恼。"
姜禹齐从白皙的修长的脖颈红到了耳朵间,"你在说什么!"
杜协没有搭姜禹齐的话,而是径直做到了姜禹齐面前的桌子上,翘起了二郎腿,"先给我倒一杯水过来。"
姜禹齐想要说什么,看着杜协淡然的眼神,话到嘴边转了几圈,还是没有说出来,起身来到了饮水机旁,拿着杜协的杯子接起了水。
这是姜禹齐目前的底线,难测的人心在杜协这里却是洞若观火,当杜协看到资料那一刻,被定下的姜禹齐就注定逃不掉了。
接过姜禹齐的水,杜协轻轻抿了一口,嘴角勾起一丝弧度,"不错,我挺喜欢你这个样子的,以后你就听我一个人的命令了。"
"你在说什么怪话?"姜禹齐眉头紧锁。
"我不会强迫你,你可以随意拒绝,不必担心,你不喜欢了我甚至可以立刻搬走,这件事全在你个人意愿。现在,把地扫一遍吧。"
姜禹齐沉默许久,最后拿着扫把默默地扫了起来,将宿舍每个角落都细细清扫了一遍。
"好了,现在把你自己的衣服洗了吧。"杜协下完命令,从桌子上跳下来,走到卫生间拿出捅和拖布,"正好洗完的水我可以拿来拖地。"
看着姜禹齐略微诧异的表情,杜协说道:"放心,我不会占便宜偷懒的。"
"随你便。"姜禹齐脸色微红地偏过头。
六 驯化
"等等,阿姨,刷这张卡。"姜禹齐将手中的卡片收回,将兜里面的另外一张饭卡拿了出来。
"滴滴"扣款二十四,两份饭的价格。
姜禹齐接受命令打饭,而相对的,饭钱就由杜协来付。但是一念间,姜禹齐这次拿出了自己的饭卡。
就当感谢这个家伙吧,姜禹齐这么说服着自己。
原本以为自己的生活会乱七八糟,但没有想到杜协却将一切安排地井井有条,日常生活,身体锻炼再到预习知识,一切过得充实而愉快。
姜禹齐目不斜视地离开食堂,丝毫没有在意被他外表吸引的目光,执行着命令时,处于人群的嘈杂感似乎也可以屏蔽,只需要好好完成命令就好。
"午饭买来了。"
杜协放下手中的大部头,"好的,辛苦了,来吃饭吧。"
"好。"明明只是几天,一切就像是相处许久一样自然。
姜禹齐也弄不清楚自己到底怎么想的,不过他却没发现原本还算是有思虑的自己一点没有考虑后面的事情,只是享受着被控制的快乐。
杜协慢条斯理地吃完了饭,杜协起身收拾起两人吃剩下垃圾,姜禹齐看着杜协,只等着杜协安排他做什么事情。
虽然两人都吃得比较干净,但是这种有油汤的垃圾的味道实在大,所以吃完后会第一时间被扔进垃圾桶,杜协将塑料袋装到了一个干净的袋子里面。
"要......我出去丢吗?"姜禹齐有些迟疑地说道。
杜协眉头微微一挑,就在姜禹齐有些不知所措的时候,杜协将垃圾递给了姜禹齐,说道:"当然,你去扔吧。"
"好。"姜禹齐接过袋子。
杜协微微一笑,"能主动讨要命令,很不错。"
"嗯。"姜禹齐有些难为情地离开。
看着姜禹齐离去,杜协也松了一口气,其实诱导猎物,他的精力同样花费巨大,不过相比于姜禹齐在后面的作用,这些力气都是值得的。
他知道,姜禹齐已经打开了某个界限。
夜晚,姜禹齐许久没有想起的香气再次萦绕,杜协按住白皙光滑的额头,"你希望被掌控。"
"希望......掌控。"
"谁在掌控你?"
"主人......杜协......"姜禹齐梦呓着回答。
从显意识和潜意识两面入手,姜禹齐已经很有了服从性了,"我是谁?"
"杜协......"
"我是杜协,是你的主人,所以你要服从我的指令。"
"服从......"
"对,服从,越服从你将会越快乐和充实,你以前的记忆会逐渐淡化,而服从的记忆将会越来越深......
你会逐渐发掘更多的关于服从的快乐,特别是性方面,你所有的性欲只会对主人开启,每一点变化你都将会更加快乐,这将是你的新生......
即使是以往的道德和尊严都是束缚,因为命令打破反而会有一种解放的快乐......"
相比于他人驱使,当一个人主动做某件事情的时候,对于得失的计较会下意识地相对冲淡,就像某些舔狗平时恨不得吃土,但是一旦什么什么节红包发就不带手软的。当姜禹齐一改被动后,行为开始变得殷勤起来,不再顾虑什么,宿舍的打扫和杜协换洗全被包干,围着杜协端茶递水。
终于一天晚上,姜禹齐鼓足了勇气来到杜协的床前。"我......其实......也可以那个的......"
"你看了调教的视频?"杜协问道。
姜禹齐有些不好意思,"是帮你找文件的时候不小心翻开的。"
"没关系,或者说我反而很开心。"
姜禹齐有些惊喜地看着杜协。
杜协的手指头划过姜禹齐的脸,"我说过,你的脸很帅,我很喜欢。"
感受着杜协的手的触感,姜禹齐觉得自己并不反感,能够服务和被掌控就很好。
"把衣服脱了吧。"
"是。"姜禹齐有些羞耻不好意思,但是既然已经决定,姜禹齐也没有退缩,麻利地解开衣扣露出白皙匀称的身体,看起来知性文气的姜禹齐身体也并不是白斩鸡,虽不没有大块肌肉,但是也有明显的肌肉,腹部也有四块腹肌,的有力感和知性的气质结合,给人一种恰到好处的感觉。
姜禹齐解下皮带,将休闲和内裤褪下,结实笔直的双腿轻轻一跨,姜禹齐整个人便赤裸于杜协面前。
姜禹齐虽然很害羞,但是还是尽量地站好,任由杜协的目光在身上扫过,虽然杜协很平静,但是姜禹齐仍然能够感受到其中的占有和侵略,如果是一周前,姜禹齐被这么看大约会直接换宿舍,但是现在内心除却羞耻更多的却是悸动和一种解放禁忌的兴奋。
"不错,手冲给我看。"
虽然预料到了,但是听到这个命令,还是有些紧张,姜禹齐咽了咽口水,修长的手指扶上了已经半勃起的下体,轻轻地开始撸动了起来。
"呼......"姜禹齐的气息逐渐变粗,这种刺激是他从来没有接受过的,在欲望之下,平日冷静的姜禹齐也逐渐展露出另外一面。
"唔......"姜禹齐余光一瞥,却看到杜协带着几分笑意的眼神看着他,不知是不是错觉,姜禹齐觉得杜协示意地瞥了一眼桌子。
看见杜协轻敲桌面的手指,姜禹齐忽然灵光一现,撸动的左手微微慢慢调整起了节奏,逐渐对上了杜协敲击的节奏。
姜禹齐感受着杜协落到身上的目光,自然也很快明悟其意,右手随着目光在胸部,腹肌,腰肢全身游移,挑逗着身体。
"斯......哈......哈"这种默契的控制,让姜禹齐体会到了更加奇异的快感,几乎控制不住要软下来了。肉棒又硬挺了几分,铃口渗出的淫水牵出了一条七彩的丝线。
整个房间只余下滋滋的水声和呼吸声,明明一切都是自己在表演,但是自己却仿佛是一个牵线木偶,一举一动都在被控制,这种奇异的感觉是从未体验过的,这不可思议的快感几乎将他淹没。
他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被主人用看不见的线牵引的风筝,飞在天上,被情欲的狂风淹没,于崩坏的边缘系于一线,但是却又莫名其妙地安心,觉得只要主人在就没有任何问题。
"哈......哈......要出来了......"
姜禹齐不断地撸动着,"呃......哈......"最终随着杜协的敲击的停止,浑身一颤,一股白色的液体喷涌出。
"哈......"八九股精液后,姜禹齐才慢慢平静了下来。
杜协点点头,"不错,去洗一洗吧,下次教你怎么服侍人。"
姜禹齐看着杜协下面支起的帐篷,抬头看到杜协的眼神,犹豫片刻,还是点点头,"好的。"
看着转身进入卫生间的美好肉体,杜协深深吸了一口气,现在不行,现在姜禹齐是贤者时间了,看似很听话,但是姜禹齐并没有绝对服从,要是真要让其服侍,只会让进度下跌。自己不是全知,知道得多,也只能选择有利的方向,知道转变为做到,也需要克制和努力。
七 服侍
"哈......主人!"姜禹齐猛地从睡梦中惊醒,下体已经硬的不成样子,但是却并没有发泄出来,因为没有主人的命令。
姜禹齐有些恍惚地低头看向自己的手,突然有了些许的陌生,自己以前也是这个样子的吗?自己以前是什么样子呢?
姜禹齐努力回忆着自己的过往,却发现之前十几年的人生种种竟然变得如此模糊。以往种种没有丝毫忘却,但是一前一后,却像是两个人生,之前的种种像是很旧的黑白老电视,只有几个节目,还卡顿并不时出现雪花点。而现在却似突然变成了超高清网络电视。
姜禹齐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从内心涌出的莫名的烦躁感了,现在自己的体验只有充实和平静......以及那些快感。
姜禹齐捂住自己的脸------或许自己真的回不去了。
杜协若有所思地抬起了头,朝着学校的方向看了一眼,所见即知,所念即知,即使没有在,杜协只要想,也能轻易获知其信息。姜禹齐内心的转变,远在天边也能够瞬间知悉。
杜协拿出笔,在笔记本上记录下一串的专业材料和器械名称,把一张卡递给了身边高大帅气的男人,"把这些材料搞齐,把先把这里搭建起来,这对我们后面的发展必不可少。"
"是。"男人用性感的嗓音干脆地回答道,此人正是贺晟。
在杜协的遥控下,只是半个月,贺晟就已经利落地将残局收拾干净,如今甚至已经可以腾出手,出面帮杜协盘下这家经营不善的厂子。
灵能的复苏将会对现有的一切产生巨大的冲击,但是并不代表科学就没有用,或者说反而需要更加先进的科技来应对这些新形势。
办完种种事情,杜协回到学校已经是傍晚,杜协看了一眼宿舍门,露出了一丝笑容,"看来效果不错。"
打开宿舍,一个帅气的男人已经跪在地上,身上一丝不挂,"主人。"
"你叫我什么?"
姜禹齐抬起头,目光慢慢坚定,"主人。"
杜协欣赏着这美景,玩味地问道:"你为什么会这样做呢?"
"我想您会喜欢。"姜禹齐对于自己的外表还是有认知的,若不是因为本身对情绪敏感,早就谈了不少恋爱了。
"不错,"
杜协点点头表示鼓励,服从的方式有很多,可以是变成只知道听令的傀儡,可以是完全狂热的忠诚,也能是服从命令的士兵类型。但是些方式对于杜协目前急需要建立势力的现状来说都是不合适的。奴隶需要在有思考下服从,除了能满足服侍的要求,现在最重要还是能够为杜协的计划出力。
"那我就教教你吧。"杜协顺手带上门。
关门的声音让姜禹齐惊觉,要刚才有人走过去......姜禹齐念头划过,内心有几分庆幸。
"集中注意力。"
微微带着不满的声音让姜禹齐一惊,猛地抬起头,正好对上了那双黑亮的眼睛,姜禹齐舌头就像打结了一样,"我......我在......担心......担心门。"
"放心,一切都不是问题,"杜协的话像是有魔力一般,抚平了姜禹齐的心,"放松,专心地服侍就好了,你将会从服侍主人中得到相同的快感。"
姜禹齐的眼神迷离,愣愣地说了一声:"是。"
杜协拉开拉链,十八厘米长的肉棒伸了出来,杜协慢慢引导道:"轻轻地舔一舔,再慢慢含住......"
杜协耐心地引导着,姜禹齐很快就掌握了技巧,舔,含,吸,交替进行,虽然生涩,但是已经掌握了一些技巧。
"啊......"杜协舒畅地叹了一口气,而身下的姜禹齐似乎也更加卖力了。
杜协瞥了一眼姜禹齐下体流下的液体,他知道姜禹齐的精神异能在这些天刺激下已经逐渐觉醒,获得相同的快感并不只是暗示,而是姜禹齐真的可以感觉到。
"唔......"姜禹齐也逐渐陶醉其中,二人渐入佳境。
杜协没有刻意弄得持久,待到有了感觉,就尽情地将自己这段时间的存货释放,精液射了姜禹齐一脸。
姜禹齐在高潮中许久才慢慢回过神来,双眼迷离地看着杜协,像是一只茫然的小狗。
杜协把姜禹齐的头靠在了大腿边上,摸了摸,夸奖道:"做得很好。"
"嗯......"
精液和汗水下,这副场景竟然有着诡异的温馨。
八 收服与觉醒
"五十七......五十八......五十九......六十。"姜禹齐深吸一口气将今天要求的俯卧撑做完,姜禹齐慢慢收力起身。俯卧撑的运动量其实很重,对之前专注学习,业余锻炼的姜禹齐来说就是最合适的量。
姜禹齐感受着身体流动的血液和肌肉的跳动,在劳累中却也有几分畅快,跑步,深蹲,举铁,卷腹,俯卧撑,乃至拉伸瑜伽。姜禹齐看了看自己逐渐显现的人鱼线和胸肌,各种搭配的训练显得那么恰到好处,即使时间并不是特别长,但是也已经初见成效。
做完了今天的指令,姜禹齐来到卫生间简单地将一身汗水擦洗,洗手池上的镜子中倒映着一个男人的肉体,一丝不挂,健康优美的身材展露无遗。
这是......我吗?姜禹齐看着镜子里面的人,熟悉又陌生。
"当然是你,看看镜子里的自己,很美好不是?"
"主人,"姜禹齐惊觉,转头看向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他的身后的杜协。
杜协没有接姜禹齐的话,而是来到了姜禹齐的身后,"看看镜子里面的自己,平和,愉快,帅气为什么觉得不是自己呢?"
为什么,自己明明没有说出来想法,为什么主人会......
"喝......啊。"
杜协的手捻住了姜禹齐的乳头,轻轻一拨弄,快感瞬间冲散了姜禹齐的念头。
"服从是怎么样的?"
"快乐的。"
"你需要被掌控吗?"
"我需要......被掌控。"
"谁是你的主人。"
"杜协。"
"但是你的服从并不纯粹,感受到了吗,你内心的认知,经验,道德,它们让你的服从不纯粹,甚至在抗拒。"
"我......"
'你需要被掌控......平静......主人'
姜禹齐觉得自己的意识像是一团麻球突然铺展开来,但是种种思绪却又缠绕一团,那香味,那个迷梦中的声音,那一件件小事中引导着自己的细节......是那个人一手主导的吗?
"但是,你快乐吗?充实吗?"耳边的声音又一次接上了他的想法。
"可是......"姜禹齐无力地否认着,迷离的眼神勉强聚焦起瞳孔,镜子中的自己无力地被身后的人搂在怀里,像极了一具傀儡娃娃。身后的人握住了已经勃发的下体,拇指沾起一丝透明的液体,轻轻在鲜红的龟头上一抹。
"唔......"快感瞬间冲散了姜禹齐的思绪。
"放轻松,只要跟从我就好了。"
声音似有魔力一般,让姜禹齐放松了下来。
"看看,镜中的自己是多么快乐,放下一切,迎接新生吧。"
轻拢慢捻,游移推拿,杜协犹如最为高明的琴师,以这具身体为琴,奏出最为蛊惑人心的美妙乐曲。
"你会服从主人吗?"
"哈......我......会。"姜禹齐喘着气说道。
"但是你的内心深处还是有反抗,"杜协的节奏突然慢了下来,姜禹齐在高潮的边缘慢慢滑落,"放松,将内心最后反抗的部分清空才能完全享受新生。"
杜协的手慢慢地加快,"你会完全地服从。"
"我会完全服从。"姜禹齐重复道。
杜协拨弄起粉嫩的乳头,让姜禹齐舒畅地喘息,"服从!"
"还不够,"杜协说道,手中沾满了姜禹齐的前列腺液,杜协有节奏地搓动刺激,观察着姜禹齐的状态,让姜禹齐维持在那高潮的边缘。
"哈......服从!"难耐的快感像是诱惑又像是折磨,让姜禹齐扭动着腰肢,想要凑近又想要躲避。
"服从......哈......
服从......服从......
服从!!"
姜禹齐不断地重复着。
时机已到!杜协突然停了下来,"将内心的反抗彻底射出来吧,这将是前所未有的快乐,把内心清空,完成新生吧,我的奴隶。"
杜协顺着姜禹齐的铃口轻轻划下,"射吧。"
"啪,"一股白色的液体高高抛起,打在了镜子上面,精液的气味弥漫开来,姜禹齐于镜中之人相对而立,又仿佛融为了一体,姜禹齐已经完成了新生。
姜禹齐彻服从了,本来是值得高兴的事情,但是杜协脸色却微微一变,看了看周围,选择了一个舒服一点的墙角。
"唉------"杜协轻轻一叹,把头靠在一个相对合适的位置。
几乎是同时,"嗡"地一声在他的脑海中炸响,杜协眼前一黑迎接着早有意料的昏迷。
九 灵能
"唔......"杜协揉了揉自己的额角,即知的能力让他立刻就知道自己已经昏迷了两小时十八分钟多了。
而姜禹齐还站在镜子前面,目光空洞,杜协揉了揉略有不适的肩膀,心底有些感慨。
自己确实能控制许多,但是自己同样还是脆弱,就是在自己控制下的姜禹齐,其精神系觉醒的无意识余波都可以轻易将自己弄晕。
每个人都有秘密,而复苏大时代下秘密将会更多,泄露的结果也将更致命。如果自己不争取到控制者的地位,那么面对不是雷霆的击杀,就是绝对严密的监控和绝对忌惮的恶意。
这一把尴尬又无力的体验,让杜协更加坚定了要成为主宰者的决心。
所幸目前在校住宿舍的人不多,而且都被自己引出了范围,不会产生骚乱。
杜协来到姜禹齐的身后,似乎是感受到了熟悉的味道,杜协只是轻轻一搂,站直的身体便一软,倒在了主人的怀里。
杜协将姜禹齐横抱到床上,眼前之人平静地闭着眼睛,似乎只是普通的睡眠,但是杜协眼中却看到了无数奇异而难言的变化,看不见的力量在重新编织着凡人的身体。
一旦觉醒,火系异能者不会被自己的火烫伤,雷系的不会为自己的雷电所麻痹,同样的,精神异能者的大脑也不会因为精神力所冲击。
姜禹齐会对人类感到"嘈杂",便是拥有"天赋",但没有经历觉醒的改变,受到的溢出的能力的侵扰的结果。
姜禹齐从沉眠中醒来,看到杜协第一眼连忙起身下床半跪:"主人。"
"嗯,"杜协对于意料之内的事情并不奇怪,只是顺着问道:"感受一下你的力量吧。"
一种奇异的关于能力的感受出现于他的心头,就像是本能一样,像是自己在脑海中冒出来一般感受到了自己能力------【傀儡枢机】
"主人,我的能力叫【傀儡枢机】,通过我的精神力量,可以连接其他人的精神,分为明线和隐线,明线可以通过此能力进行通讯交流,也可以暗线可以隐秘地对潜意识进行影响。数量,强度和范围会随着升级逐渐变大。"
"这是基本能力,最后我还有一条枢机线,是用于总理线程,将我的精神统括,请主人收下。"
杜协点头,将脚踩在了姜禹齐已经半勃起的肉棒上蹭了蹭,"献上你的一切吧。"
"是!"此时姜禹齐眼中只有狂热和激动。
无形的线通过接触的肌肤链接了起来,姜禹齐的一切都向着杜协敞开,杜协念头一动,无数的象征着精神的丝线顺从地在主人的命令下被拨动。
姜禹齐觉得自己全身心似都被主人的意志占领,自己此刻真的从头到尾变成了主人所有。
"呃......哈......"精神上的快感让姜禹齐瞬间高潮,射到了杜协的脚上,滴滴白色的液体落了一地。
因为年幼为自己的敏感而苦恼,在长大的过程中逐渐意识到自己的不同,于是开始研究思考起心理方面的问题,在大学进入心理学专业后开始深入研究,凭借天赋进益颇多,最后觉醒异能,帮助许多人,成为心灵大师------这是姜禹齐如果没有遇到杜协的人生的大概率走向。
而相应的,姜禹齐更多可能会觉醒【心灵感应】【情绪共鸣】之类的异能,而非【傀儡枢机】这种险恶的能力。
所谓灵能,即为心灵之能,所思所想,情绪意志才是能力的发端。姜禹齐在扭曲先希望帮助主人,自然就以帮助主人为目的生出了异能。
【傀儡枢机】傀儡的中枢机要,既是傀儡,也是主人操控的方便枢纽。心照不宣之间,姜禹齐已经意识到了来龙去脉以及自己存在的意义,姜禹齐不仅仅是天赋好,小时候就能慢慢地在能力的侵扰下调节好自己,其心智也是极佳的,绝对是挑出来的宝物。
而现在,挑选宝物的只有杜协一人,这将是绝对的先机,但是不仅是现在,以后杜协还要借助自己的宝物,将这个宝盒占为己有。
十 新人
"呃......哈......主人。"
喘息声在宿舍中回响,杜协正扛着一双笔直的长腿,胯下正用力地征伐,身下的人有力的腰肢扭动着,后穴顺从地收缩,以期更好地服侍主人。
"嗯......禹齐学得很快呀......"杜协深深浅浅地把握着节奏,夸赞着身下的人。
"嗯......谢谢......啊------主人。"姜禹齐潮红的脸上来看,他得到的快感似乎还要更多。
整个宿舍都充满了撩人的春色,两人都是年轻气盛,炎热的夏日更加增添了几分躁动。
杜协为姜禹齐开苞后,两人便彻底放开,宿舍几乎各个位置都留下过两人的精液和汗水,不过一番尝试后,发现还是床上最舒服。
而今天杜协的碰撞格外激烈,因为后面的人将会陆陆续续到来,肆意纵情的日子得后面了。
想到这里,杜协扶住姜禹齐已经练出性感的人鱼线的腰肢,瞄准姜禹齐的点狠狠撞了上去。
"啊......"姜禹齐的肉棒猛地一跳,铃口处淫液溢了出来扯成了一条透明的线,姜禹齐潮红的俊脸上是情无边的情欲。
这只是开场,杜协用娴熟的技巧和节奏,快而有序地进出,引来连连惊叫和呻吟。
杜协放下姜禹齐漂亮的直腿,姜禹齐本能一般地将腿圈在了杜协有力的腰上,二人搂在了一起,唇舌交缠,发出滋滋水声。
交合许久,二人同时在满足的叹息中释放了出来。
享受着高潮余韵的二人搂住一起,姜禹齐靠在杜协怀里竟有几分小鸟依人的感觉。
"主人,明天的新伙伴是什么样子?"姜禹齐问道。杜协改造下,争宠什么的是绝对不会存在的,后宫失火就算是杜协大约也会头疼吧。
姜禹齐觉醒后杜协带着他见了贺晟,所以姜禹齐大概了解主人的眼光,新的同伴一定也是相当优质的。
杜协搂住姜禹齐,"这算是体力型的吧,有军队背景,是军转大学,服役进修,来了你就知道是什么样子了。"
一个大学中就那么些人,如姜禹齐这般拥有天赋者难以再找,但是灵能这东西......杜协最清楚,讲天赋也不讲天赋。
现在其实最重要的是铺展开世俗的影响力,毕竟杜协最大的目标是驾驭人类这个大船,避免极大可能发生的大家玩完或者文明倒退的灾害的未来。
即将开学,学校开业的店铺也逐渐开门,来往的人也逐渐丰富,一个帅气的男人看着大学独有的清新气息,内心也忍不住有些期待起来。
作为军人传家的韩家,服役是必须的,服役转大学其实算是顺应了政策的优惠,如果成绩不好,家里面不吝动用些关系的,不过这种级别的大学虽然可以送进去,但是用老爷子的话来说就是"凭关系能上就已经沾家里的光了,但是这脑子,就别再想着进好大学,平白占国家教育资源了"。
能靠着自己在高考里面硬生生拼出一条路,考上了这个大学,算是大大地长了一把脸,韩老爷子那段时间脸上都是带着笑容的。
"十六栋......三楼......"照着编号,很容易就找到了宿舍所在。门并未锁上,大约是有人的。
"笃笃"想到自己初次进,轻轻敲了两下。
"请进,"声音很好听,但是音色略微偏冷,一个冷淡的知识分子的形象出现在他的脑海。
打开掩着的门,却见到了富有冲击性的一幕,此时对方正赤裸着上半身,举着一只哑铃,结实的流畅的线条在一呼一吸间规律而有力地起伏,一身白皙的肌肤几滴汗水划下,性感的身段和知性的气质同时共存,产生了强烈而鲜明的对比。
觉得有些晃眼,风格确实是与他想的大差不差,但是帅气程度超乎想象。简直就像是禁欲系,文艺系之类的集大成体现。
被打量的时候,姜禹齐也缓缓放下了手中的哑铃,看着来人,挺拔的腰身似一棵杨树,举止间隐隐有一种板正的法度,五官有棱有角,眼睛乌黑有神,眉宇间的一丝不羁之气点缀正气之间,让人不自觉地想要探究一二,姜禹齐内心点头,果然是风格完全不同的帅哥,虽然主人什么决定自己并不能质疑,但是姜禹齐还是更希望和帅气优秀的人一起服侍主人。
"我叫姜禹齐,你好。"
看到新室友那么帅气,而且主动打招呼,并不似自己第一印象感觉的那样冷淡,心里也放松了几分。
"我是韩正煊,多指教。"
"......之前兼职的咖啡店突然就成了网红店,实在有点吵,所以就提前来了。"事实证明姜禹齐虽然一直以高冷的独行,但是只要他想,和任何人都可以聊得来,或者说,略显高冷的气质温和地与他人交流的时候反而会让人感到受宠若惊。
"我是家里面有些住不惯,所以就提前几天来了。"韩正煊抱着双臂,望了望天花板,语气有些奇怪。
傀儡线轻轻地链接上了对方,感觉到了几分伤心,但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这背后或许有故事也说不定。姜禹齐并不打算在这里问什么,反正主人早就知道了,自己迟早也能知道。
"咔嚓"门缓缓打开,姜禹齐眼睛一亮,"主......杜协。"
觉醒了能力其强大与之前是天壤之别,但是相对的,觉醒后指向性巨大加强,但范围性的感应能力也消失了。浑圆的鸡蛋终究只是鸡蛋,是不可能成长的,孵化为小鸡之后总要失去一些比如外壳之类的东西。
"嗯,禹齐"杜协点头示意,又看向韩正煊和地上的行李,"你是新室友吗?"
"如果这里是316的话,那就没有错,我叫韩正煊。"
"你好,我叫杜协。"杜协一边打招呼,一边把有点沉重的书包放到了床头。
虽然比不上姜禹齐,但是这个叫杜协的室友也不错,虽然韩正煊对外貌没那么看重,但有好看些的室友总是让人心情愉悦。
"杜协一个多月前就来了,是参加志愿服务的,要论地皮,还是他最熟悉了。"姜禹齐说道。
"那就摆脱老大照顾一下喽,"韩正煊开玩笑地说道。
杜协嘴角勾起一丝微笑,"好说,不如先从行李开始?"
"那多谢喽。"韩正煊半开玩笑道。
一见即知的杜协即使自己来也能将贺晟与姜禹齐这种极品收服,在有了姜禹齐的【傀儡枢机】后,操作更是趁手,帮忙收拾了东西,一起吃一个饭,与韩正煊的关系已经变得相当好了。而韩正煊只觉得大学运气好,竟然遇到了两个室友都极合得来。却不知他已经变成了网中的虫子。
卫生间里面哗哗的水声停止,披着浴巾的韩正煊走了出来,一身的出色的肌肉展露无遗,相比于姜禹齐的白皙和匀称的诱惑力,韩正煊小麦色的肌肉模样显然更具冲击力,仔细打量,就会发现美感之下是毫无赘余的精悍,像是一头优雅结实的猎豹。
"怎么样呀?是不是被哥的身材惊到了?"韩正煊将湿漉漉的头发往后一抹,水滴沿着脖颈流过锁骨,诱人极了。
"确实挺好看。"杜协撑着头,没有因为被说而不好意思,道:"总觉得军人应该是比较严肃的,总觉得你有点不一样呀。"
"我可是正经服役的,现在都还保留着军籍的!"韩正煊反驳道。"军人怎么就不能幽默了?"
杜协摇了摇头,"倒是像个公子,真难想象你服从命令,令行禁止的样子。"
韩正煊抽出一块自己的毛巾,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说道,"军训了你就知道哥的水平了,站一天都不带喘的。"
杜协用挑衅的眼神看着对方,"哦?那我看看你的军姿,立正。"
韩正煊挺胸抬头,双手标准地放在两侧,站出了一个标准挺拔的军姿。
"稍息。"
依旧标准,韩正煊挑了挑眉看向杜协。
"跨立。"
韩正煊双手背到身后,如一棵笔直的树,宽肩窄腰,美好的胴体让人收眼底。
"齐步走!"
韩正煊抬起长腿,一步一步,即使穿着拖鞋也没有妨碍到,依然有力且自然。
"立定!向后转!"
韩正煊立定转身,后背展宽阔结实。有力的腰赫然有两个腰窝,显示着主人的身体的完美。
面对美景杜协欣赏了片刻,"好吧,很标准。"
"那是一定的。"韩正煊得意地回到原处,接着擦起了水,不过不知为何,竟然有些意犹未尽。
杜协与姜禹齐对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十一 初窥
杜协望着窗外,眼神虚空,像是在认真地看着空气,"万物相连相关,有的事情如同洪流滚滚而下,难以阻止,而有的只需要蝴蝶的翅膀轻轻一扇就完全不同,越是观看种种,越是觉得自己有更多的没有看清。"
"蝴蝶效应吗?"姜禹齐问道。
"算是吧,"杜协探出窗户,轻轻一扯窗边的树枝。经历了姜禹齐觉醒的冲击,杜协也并非没有好处,不仅耳聪目明了许多,思维能力也有所进步。能够把握更多了,自然也要有更多尝试。
抖动的树枝扰动着附近的枝条,小小的果球抖落几粒到了地上,刚好被打扫的阿姨看到,于是顺手扫了到了一边。
一个经过的学生为了让阿姨,脚步停顿了一下。
这个学生被斜阳晃到眼睛,下午的燥热然他心里心里升起了买瓶水喝的想法......
一切风平浪静但是一丝草蛇灰线被埋上了。
杜协有些成就感,比起原来达到目标需要自己时时参与以修正引导,现在无疑是巨大的进步。
不过,虽然自己思维力有所提高,但是瞬时处理信息的能力仍旧不足,只能够设计这种小因果。
自己有即知之能,但是想要达到把握那种混沌算法,轻轻拨动一丝因果就能操作万象的水平还是差得远。
"呼哈......爽!"喝了一大口可乐的路人低低地感叹了一句。正是那个刚才路过因为阿姨扫地停顿了一下脚步的学生。
刚刚办完事情的韩正煊走过去的路人,想起了什么,"真是欠你的。"心头骂了一句,走进了便利店。
韩正煊拿着两瓶水回到宿舍,姜禹齐在看着心理学的书籍,而某个可恶的家伙正拿着一个高档平板在写写画画着什么东西,韩正煊坏心升起,拿着刚从冰箱里面拿出的饮料悄悄贴向某人的后颈。
"放到桌子上就可以了。"做图的杜协头也不回地说道。
韩正煊手一缩,有些不忿地将水放到了桌子上,"你倒是会使唤人。"
杜协瞥了一眼韩正煊,"好使唤的我才使唤,一般人我可看不上。"
"宿舍里面除了你自己,就我和禹齐了。"韩正煊说道。"你哪个使唤得少了?"
杜协放下笔和平板,拧开瓶子,喝了一口透心凉的冰饮,"你不喜欢可以不接受呀。你问一问禹齐愿意干不?"
姜禹齐偏头过来,"我是没问题的。"
"你是这家伙的狗吗?"韩正煊脱口而出,但旋即意识到自己失言。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韩正煊第一次发现自己嘴巴似乎有点不够用。
姜禹齐反而笑了笑,"狗就狗吧。"
姜禹齐无所谓的笑容反而让韩正煊更加烦躁,"你真是的!被人使唤有什么好的!"
杜协转过身,"这样吗?抱歉,每次都做到了,我还以为你挺乐于做事的,后面不会这样了。"
见杜协道歉,韩正煊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只能摆摆手道,"算了,我出去散散心。"
"彭,"随着大门关闭的声音,姜禹齐翻过了书页那一行论述------
"投射效应,将自己的特点归因到其他人身上的倾向。"
啪,楼梯口一只扫把倒了下来,正想下楼散心的韩正煊上去扶正,抬起头,透过楼梯间的缝隙看到四楼上面,天台的铁门打开着,"咦?"
韩正煊几步爬上了楼梯,看到了敞开的天台,上面竟有不少的绿植,每个绿植上面还挂着牌子,似乎是什么耐旱植物的实验,大约也是因为这实验的缘故,天台上也得到了打扫,上面意外的干净。
没有在意地面的些微灰尘,靠着墙根,随意地坐在了阴影下面,抬头望着晴朗的天空,微风拂过面颊,韩正煊觉得竟然有有几分惬意。
等开门的人上来了就下去吧,韩正煊心里如此想着。反正他就在门口,应该不至于遇到关门的人没有看到,把自己关在天台的事情。
然而直到月明星稀,天台的大门依旧敞开,不知不觉间竟然发呆到了月明星稀,也是这天台太舒服了,似乎在这里一靠,所有的不快都暂时消退了,漫天繁星虽然不及山中灿烂,但是配着晚风同样格外舒适。
'11:17'
韩正煊看了看有点晚的时间,忙起身,他在军队里面蹲过更久的草从,这点久坐的不适根本算不上什么,韩正煊略微活动僵硬的身体就活络了。
略显轻快地跑下楼,休息那么久,心情也充满了电,韩正煊也想通了,不过是一点小事情,干什么那么计较,就当没有发生就好了......
"嘭,"接着是一阵反锁扭被扭上的声音,不知是不是错觉,韩正煊竟然听出了几分急促的味道。
韩正煊的脚步不由放慢了几分,轻轻凑近门前。
"已经十一点多封宿了,他不会回来了。"杜协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嗯,主人,我忍好久了。"姜禹齐的声音中充满了平时没有急切和诱惑的味道,"给我命令吧。"
"把衣服脱了,跪过来......"
韩正煊凝神听到了一阵窸窣的布料摩擦的声音,在脱衣服吗?
接着韩正煊听到的是一阵滋滋的水声,这是!这是在吹?韩正煊头皮发麻。但是脚步却难以挪开。
不知不觉间,韩正煊的呼吸也逐渐急促起来,下体也逐渐硬了起来,无意间韩正煊舔舔薄唇,咽了咽口水,姜禹齐现在是在舔着吗?
"唔......很好,真乖呀禹齐。"
"嗯嗯,"回应的是一声性感的鼻音。
被夸得很开心吗?韩正煊心底升起了这个疑问。
韩正煊靠着偷听,一扇门将三人分在了两边,屋内一片靡靡,屋外的人也逐渐泛起颜色。
"我为什么会代入姜禹齐的角色呀!"韩正煊懊恼着,但是脚步却无法挪开。
"很好,跪趴下。"
明明很不喜欢的,但是韩正煊却觉得脚下一软,想要跟着门里的人一样跪趴了。
"啊......"两声畅快的叹息近乎重叠,接着便是滋滋的水声和撞击声。
韩正煊俊脸脸更红了,脑子里面几乎形成影像,姜禹齐的后穴容纳这主人的攻伐,炙热的肉棒摩擦着肠壁,攻伐着敏感点,不知不觉间韩正煊肉棒也抬起了头,顶着宽松的休闲裤,一片水渍隐约可见。
"禹齐,你还是那紧呀。"
"呃......哈......主人喜欢就好,服......服侍主人是禹齐最开心的事情!"
"真乖,当初收下你真没错呀。"
"谢......主人......啊......"
"禹齐,我要加速了......"
"嗯......啊......好深......主人好厉害。"
平时看起来那么像禁欲学神,没想到有这样的一面!韩正煊后穴似也传来一种感觉,呼吸逐渐急促,这是怎么了?韩正煊觉得自己都不像自己了。
"真是漂亮的屌呀,插不了女人也挺可惜的,主人来照顾一下吧。"
"嗯,哈......"房间中的喘息声更大了。
下体的感觉让韩正煊腿软了,轻轻靠着墙壁才避免了倒下发出响动。
"啊......好厉害......主人......主人......"
房间中的战况愈演愈烈,韩正煊的潮红也越来越重,这种刺激的感觉让韩正煊无法移开脚步,想象着,感受着。
"禹齐,一起射吧。"
"嗯,啊......主人!
哈......啊!
......呃......啊啊......主人!"
姜禹齐的声音因为快感几乎变调了,应该是有巨大的快感,但是韩正煊却似乎差点味道,未曾临界的状态。
韩正煊意犹未尽,周围的安静为内心的欲念提供了滋生的环境,他慢慢把手伸进了裤子。
"射得可真多,禹齐的能力很不错呀。"
"禹齐比不过主人厉害。"
"但是事实不是这样的,不是吗?"
"对不起主人,请主人责罚!"姜禹齐的声音中有些慌乱。
"虽然我还有点自信在普通人里面算是强的,但是不至于连事实都分不清,觉醒后本来就会大不一样,你是我的,你的屌自然也是我的,这么漂亮我也不讨厌。"
"嗯......谢谢主人......姜禹齐的屌......就是主人的玩具,主人随意处置......哈......"
随着话,韩正煊的撸动也愈发迅速,
积蓄的性欲和随着精液狠狠地发泄了出来,恍惚间,韩正煊嘴边不由地喃喃出声,"主人......"
韩正煊听完了全程,宿舍里面两人睡许久后才想起不能够到呆在门口,几乎都忘了自己是怎么过的这一晚,当意识逐渐回来后,露台的太阳已经升起了。
夜晚事情仍旧萦绕在耳边,韩正煊叹了一口气,看来新宿舍的事情还是让人头大呀。
十二 催眠
"嗯......啊......"屋内是一阵释放的满足叹息。
"嘶......"韩正煊咬着牙齿,抑制着声音,也宣泄了出来,拿出早已经备好的手纸,擦干净了白色的黏液,韩正煊甩甩手,内心升起一股对自己的唾弃。
再一再二再三,韩正煊再也不能骗自己了,但是认一个主人什么的,怎么可能呀!
韩正煊轻轻走进一个开着门的无人宿舍,拧开水阀,将擦满韩家子孙的纸丢进厕所,放水冲掉。
刚一出这间宿舍,就看到靠在对面走廊的墙上的一条红色横幅,几个大大的黄字即使折叠了也很容易辨认"欢迎xx届新生",韩正煊有些烦躁,但是面对时间的临近也没有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韩正煊脚步无声,跑到二楼,走到二楼窗户前,伸出头左右张望,确定无人后,扶着窗沿轻盈地一跨,便来到墙头敏捷地跳出,犹如一头猎豹。
韩正煊拍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慢慢悠悠地走在了大路上,虽然家教很严,但是作为韩家的孩子,钱是不缺的,住个旅店没有任何问题的。
明媚的阳光照在了校园中,韩正煊走在树荫下,踱步来到了宿舍楼下,抬头看着打开的窗户,想到那两个家伙,不由地叹了一口气,有些认命地走了上去。
宿舍内窗明几净,各种物品摆放有序,风轻轻从窗户吹来,仿佛就是理想宿舍的样板,完全看不出昨晚发生了什么荒唐的事情。
此时姜禹齐和杜协正对坐在一张床上,两人中间放着一本书,杜协在掰着手指头。
"回来了。"杜协朝韩正煊打了个招呼。
"嗯,"韩正煊点点头,虽然杜协和姜禹齐的距离相当远,而且也知道两人大概不会在他面前暴露,但是知道两人关系的韩正煊还是忍不住有些联想,于是伸头凑了过去,"你们在干什么呀。"
姜禹齐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推,把书页转到韩正煊这边,"我们在进行催眠感受性测试。"
"催眠?"
"嗯,催眠是心理学的必修课,感受性测试是进入催眠的一个重要前置环节,既可以对于接受者的感受性有个了解,同时其实也是初步的催眠诱导。"姜禹齐简单地解释道。
"你催眠杜协?"韩正煊莫名的觉得有些怪异,又有些不是滋味。
杜协耸耸肩,"只有我了嘛,只能我做小白鼠喽。"
韩正煊听了心里更不舒服了,"我来试试吧。"
姜禹齐有些惊讶,韩正煊已经有护主意识了吗?主人的安排果然有道理,想到自己也是如此被主人玩弄一步步进入主人的怀抱,姜禹齐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嗯,那就你试试吧。"
"来想象一下,你左手拿着一摞沉重的书,右手是一串氢气球......"
催眠的手段多种多样,实际上光拿着一个怀表摇晃的效率是最为低下的,看着韩正煊只是微微张开的手臂,姜禹齐眉头皱起,虽然韩正煊很配合,但是卡在某个深度似乎就不能往下了。
姜禹齐看了看杜协,杜协点点头,示意自己来接手,姜禹齐轻轻推开。
"不用怕,这里很安全,听我的就好。"杜协轻轻捏在韩正煊肩膀某处,以一种独特手法按捏。
韩正煊的呼吸肉眼可见地变平缓,"很好,想象一下,你正坐在一架升降机上......"
'催眠实际上是一种互动性很强的行为,受术者的感受性是生理和心理天生特征,这决定了催眠的难度。而同样重要的还有受术者自身的认知和情绪等对于催眠的接受程度,即对催眠者的信任程度以及潜意识对于催眠指令的期待。'
杜协一边诱导着韩正煊,一边通过精神线为姜禹齐解释着。
虽然主人已经通过精神线下了很多指令了,但是能接受到那么清晰的信息,姜禹齐还是觉得惊讶。
明线他自己目前发出"是否","上下","好坏"等简单的信息,而暗线操作更难,甚至要靠着自己强烈的感觉才能形成有效的传递,比如服从的意念得自己亲身经历的时候才能有效传递。
主人甚至比自己这个异能的持有者都还用的好得多,不愧为主人。
"韩正煊,你已经被我控制。"
韩正煊脸上有一丝挣扎,但是紧接着杜协便说道,"你喜欢被我控制。"
"喜欢,"韩正煊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是的,跟着我念'我是杜协的奴隶,我的身心都属于主人,我将为主人献上一切',不断重复,将这个信条彻底融入内心。"
"我是杜协的奴隶,我的身心都属于主人......"韩正煊低声地念着。
这种命令实在太过直接了,控制是从认知到价值观的整体变化,这么一条笼统且粗暴的指令真的有用吗?
'并不是什么东西都是精细才好,合适情况,能够让效果最大化才是最好的。'看出了姜禹齐的疑惑,杜协耐心地解答。
姜禹齐若有所悟,比起别人,韩正煊已经是被自己的"暗线"灌输过服从的意识的了,服从的要求并不会如别人一样激起防御和反抗,自然不需要再精心设计什么瓦解本来就没有的防线了。
"告诉我你现在的状态。"
"我是您的奴隶,我的身心都属于您。"韩正煊面无表情地说道。
"每当我说起'忠犬小煊'的时候你都会进入这个状态。"
"是。"
"把衣服脱了。"
"是。"韩正煊面无表情,很麻利地将衣服脱干净,并以一个很标准的姿势站在了那里。"主人脱衣完毕。"
紧实有力的肌肉与完美身体终于在杜协面前完整展露,杜协觉得自己呼吸都有些乱了,又是一种完全不同的风格呀。
"不错。"杜协托起了韩正煊饱满的春袋,揉了揉,韩正煊仍旧面无表情,但是胯间的巨龙已经逐渐苏醒。
"很好,保持勃起状态,进行一百个上下蹲。"杜协坐到一边观赏起来。
"是!"韩正煊扶住头开始的上下蹲。
一百个上下蹲对于一直有相关训练的韩正煊来说并不是很难的事情,但是夏日炎热的天气却启动了肉体的散热程序,汗水很快蔓延了这具健硕的身体,一滴滴汗水划下,显得如此迷人。
杜协手指划过这健壮的身体,问道:"对于主人的玩弄,你怎么看呀?"
"能被主人玩弄是小煊的荣幸!"
杜协绕到韩正煊身后,手指划过韩正煊的身体,揉捏着韩正煊的乳头,从胸肌到腰侧,杜协轻易地拿捏着韩正煊的性欲。"舒服吗?"
"小煊很舒服,谢谢主人!"
"很好应当奖励。"
杜协轻轻按住了韩正煊的下腹偏右一处。人体系统的运转是有某些顺序和节点的,中医经验性地概括为"经脉""穴道",但是面对人体这个复杂的系统即使是现代仪器想要研究计算也力有未逮。
但中医的经验亦只有浅表,更深层次的节点是随着身体状态,和外界环境影响乃至一个微小的动作而不断变动的,这种复杂的现象是人类目前科技难以模拟运算的,可是偏偏有杜协这个可以直接知道答案的家伙来作弊了。
似是电流传遍了全身,即使是催眠的状态的韩正煊亦是头皮发麻,他的身体绷直,微微颤抖,一股前列腺液涌了出来。
"谢主人赏赐!"韩正煊很快调整了状态,有力地说道。
"记住这种快感,只有主人能够赏赐你。"
"是,小煊记住了。"
杜协示意下,姜禹齐递过来一张纸,上面写许多东西,"来,把奴隶誓言背下来。"
"是!"韩正煊认真地看了一遍,催眠下,其潜力被激发,韩正煊很快就放下纸,立正道:"报告主人,小煊记住了"
"很好,我允许你撸出来。"
"是,主人。"韩正煊伸出手,撸动起了自己的肉棒。
"背出誓言。"
"韩正煊在此宣誓,将永远放弃自我思想,全心为主人效忠......"
杜协在另一处轻轻一捏,韩正煊身体一颤,再次达到小高潮。
"......一切服从于主人的控制......"
轻轻一点,高潮。
"......一切以感情皆为主人,为主人寻找更多奴隶......"
按下,高潮。
"......从此身心都属于主人,愿为主人精尽人亡!!"
誓言一讲完,一股巨大的快感席卷了韩正煊的身体,精液喷射而出,十几股浓稠的体液遍地都是,甚至有地射到了韩正煊身前近两米远。
"唔......舒服......"感受着晨间的阳光,韩正煊舒服地伸了一个懒腰,"咦?我昨天晚上怎么了?"
"昨天练习了一下催眠,结果你就睡过去了,直到现在。"杜协解释道。
韩正煊神色莫名,看了看姜禹齐,脸上那是每次做完后都有一丝细微的餍足神态,最后还是将想要问的话压了下去。
十三 渐进
"今后在宿舍你要脱光衣服只穿着这种内裤......"韩正煊脑子里面突然冒出了那个家伙命令的声音。
收拾到一半的他愣了愣,看向准备扔掉的塑料袋里面自己的内裤,他对于内裤要求只有舒适就好,所以垃圾袋里面是内裤品牌样式杂乱。而另一边要放下的是一打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小一号的白色丝质内裤。
韩正煊看了看自己精壮的身体,没有平时喜欢的短袖和运动裤,只有一条白色内裤,将他的大鸟轮廓绷得清楚。
"这特么......"韩正煊咬牙切齿,纠结许久,将自己原来的内裤用力一塞,自暴自弃般地将套上运动裤,跨出门外,跑到垃圾桶前,将垃圾袋用力一甩,扔了进去,仿佛生怕自己反悔。
"忠犬小煊。"韩正煊隐隐回忆着这个指令,只要这个口令发出,自己就进入了另外一个状态,是催眠吗?韩正煊有些理不清自己的思绪。
"呼吸,吐气,热气流过四肢和丹田......我现在一个深深的走廊中......"韩正煊躺在床上身边放着一本《自我催眠与精神调节》。
"越来越深,有一些记忆隐藏在深处,它们会慢慢地浮现......"韩正煊尝试着将回忆解封。
'记住这种快感,只有主人能赐予。'
一种强烈的感觉让韩正煊一激灵,瞬间醒来。
"呼呼呼......"从和缓的催眠状态突然切换到醒来,身体还有些不适应地呼吸急促,韩正煊调整着呼吸,回味着刚才的记忆,"快感?"
韩正煊突然想到自己似乎很久没有冲了,似乎因为催眠醒来,自制力有些薄弱,韩正煊不由地将手伸进胯间。
年轻的身体很快就因为刺激勃发起来。
"唔......"然而不断撸动间,韩正煊很快就感觉不对了,虽然刺激还在,但是却索然无味,仿佛蒙上了一层,一切不仅没有纾解,反而如隔靴搔痒更加难耐和不适。
撸动间,反而逐渐地平息了下去。
"只有主人能赐予快感。"韩正煊脑子里面不知道为什么想起这句话。
作为杜协最先想要收的人,韩正煊自然有其过人之处,也有可能是体会过深度催眠的原因,韩正煊自我催眠的练习进度很快,深藏的那些催眠时的记忆也逐渐浮出。
甚至恍惚间,韩正煊似乎能够如梦一般意识到自己的催眠状态了。
韩正煊有些咬牙切齿,杜协这家伙花样繁多,当着他的面自慰背奴隶宣言只是最单的节目。
有趴下戴着狗面罩演狗,也有穿上紧身衣让"主人"玩,或者自带上夹式乳环,穿上屌环来表演。
甚至当着主人面抬腿排尿或者在主人面前排便这种事情也干了。
莫名的,羞耻之间还有几分兴奋。
最后,在一次调教中韩正煊甚至自己醒来了。
是像是坠胀,又像是疼痛的感觉让韩正煊惊醒。
"要让主人享用,保持后穴的干净是很必要的,要学会清洗洗直肠,并且逐渐适应清洗直肠的不适。"姜禹齐赤裸着身体,讲授这淫乱的知识,但仿佛是信仰一般一本正经地讲授着。
这次调教只有姜禹齐吗?韩正煊内心闪过一丝失望,鬼使神差地,韩正煊以"小煊"的神态,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是!"
韩正煊收缩着后穴,走到了便器上,蹲下,排出了一股黄色的液体,一股排泄的舒适充斥着大脑。韩正煊有些恍惚,这就是被调教的感觉吗......
十四 收服
有一就有二,这或许就是说道韩正煊,从偷看到现在不时从"小煊"的状态下面醒过来,却仍旧假装被催眠接受调教,这种隐秘的感觉让他懊恼的同时快感又让他欲罢不能。
"我先走了。"姜禹齐礼貌中隐藏着别样的恭谦。
韩正煊瞥了一眼,不用想也知道,这话就是对着杜协那家伙说的,家里面有事情?怎么不服侍主人了?
突然韩正煊想到了自己,今天晚上恐怕"小煊"又要很忙了。
然而杜协却并没有喊出口令,而是直接命令道:"过来吧。"
韩正煊惊诧地看杜协,想从中看出别的意思,但是杜协只是淡淡地看着他。
对视片刻,韩正煊明白了什么,思绪千百,最后问出了自己的问题:"您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一开始就是我安排的。"杜协说道。"'小煊'给予你绕过内心障碍的理由罢了。"
韩正煊愣住了,调教时他就不时地醒了过来,其实是自己接受调教了吗?
"韩正煊,不用再忍了,抛弃道德伦理,接受主人的生活吧。当然,如果你想的话,从大门出去就好。"
韩正煊沉默片刻,坚定地起身,脱掉了最后的内裤,甩掉了拖鞋,以完全赤裸的身体直直跪下,朗声道:"韩正煊在此宣誓,将永远放弃自我思想,全心为主人效忠......"
随着背诵着宣言,韩正煊的眼神愈加明朗和坚定,仿佛找到了自己的使命一般。
"......从此身心都属于主人,愿为主人精尽人亡!!"
杜协满意地点点头,只是这个点头,韩正煊就觉得自己内心得到了巨大的满足,那是真正的被支配的感觉。
"来服侍吧。"杜协指了指自己的胯下。
韩正煊迫不及待地爬了过来,按着记忆中的技巧,慢慢地亲舔吮吸起了主人的圣物,光明正大,完全以自己来服侍主人让韩正煊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杜协知道,韩正煊从小受到军事的教育,实际上服从性很强,韩正煊其实这方面有更加强烈的特质,甚至可以称为"服从欲"了。看起来挺有自己的主意的二代执行命令方面却意外的不错,这种表现让大部分上级喜欢。韩正煊受到的完备教育也不会让他在正常情况下出偏差,在军队角度看确实是优秀的品质。当然,对于杜协来说也是好品质,毕竟谁又不喜欢一个上手容易,调教效果又好的优质奴隶呢?
杜协抓住韩正煊的头发,将他的头扶起来,轻轻在韩正煊耳边说道:"今天就进行最后一步吧。"
韩正煊因为生理原因而有些水润的眼睛中泛起了惊喜,"嗯嗯!"韩正煊忙点头。
杜协将韩正煊推倒在床上,扛起了韩正煊结实的长腿,没有任何阻碍地冲进了早就为他准备好的后穴。
已经初步开拓的后穴虽然能够容纳杜协不俗的本钱了,但是仍旧有些青涩,被含着体温的异物入侵后忍不住缩了缩。
"嗯......"杜协舒服地叹了一口气,开始了自己的征伐。
"呃......哈......好......啊......"逐渐地,韩正煊被娴熟的技巧操得欲罢不能。
韩正煊觉得自己像是被海浪甩起的小船,在主人的节奏中被抛到了天上。
"虽然我还有点自信在普通人里面算是强的......"想到第一次偷听到的悄悄话,韩正煊在想,这叫"普通人里面"?"觉醒"是什么?
"哈......这是......"被顶到的韩正煊一次迷糊了,各种想法都被打乱。
杜协尽情拥抱撞击着这具觊觎已久的肉体,二人的灵魂仿佛都因此贴近无余,化为了一体,所谓鱼水之欢的比喻就是由此产生的吧?
"嗯......"韩正煊觉得被主人征服的自己如此幸运,以前已经不重要了,今后他就是主人的忠犬了!
"啊啊......主人!"
"呼......"杜协也长叹一口气将精华释放。
白色的液体从韩正煊肉棒中泉涌而出,后穴也有夹不住的精液流了出来。
高潮余韵间,杜协将韩正煊搂在怀里,二人轻轻拥吻,唇舌交缠。杜协抚摸着韩正煊结实漂亮的肌肉,将精液涂满了韩正煊的六块腹肌。
"还能再来吗?"
回答杜协的是一个讨好的舌吻,杜协笑着翻过韩正煊,十指交扣,新的一轮交流开始,这一天时间还很长......
十五 学习
"原来真的有异能!"韩正煊感受着脑海中出现的画面,惊叹道。
韩正煊被收服后在杜协的引导下很快就适应了角色,虽然能猜到主人是借助了异能的手段,但是韩正煊既然服从了就不会追究这个了,"主人,我也会有异能吗?"
"大规模觉醒的时候还没有到来,你获得异能还需要一段时间。"
"是要吸收灵气之类的力量?"韩正煊有些疑惑。
杜协微笑摇头,"发动能力的根源称为'灵能'更加合适,这种东西不是能够刻意攫取掌控的,深究反而有碍,这一切交给我就好。"
"嗯。"韩正煊点头。
杜协接着又道:"意识与灵能息息相关,而意识并非不可锻炼。"
"冥想?"对于心理学有着相当了解的姜禹齐第一时间想到了最为经典的方式。
"嗯,古代人类实际上就已经在其中探索很久了,静思,观想,祈祷,念颂......方式不一,总的来说是三方面,身体的姿势与动作,语言和呼吸的体内的动态调整,以及进行某种特定的意识活动的训练。"
"身,口,意。"姜禹齐立刻想到宗教里面的分类。
杜协点头,"是的,通过种种方式达成意识的蜕变和某些超验的体验,这是人类一直在研究的宗教课题,对于'灵能'的修炼也有借鉴意义。"
韩正煊若有所思,"古人是否也曾经有过'灵能'呢?"
"有过,"杜协肯定地回答,想到了自己的曾经得到的答案,"但与今日不可同日而语。"
只是字面意思,就是当下的'灵能'的数量和强度都已远超古代最为旺盛之时。未来爆发又何止千百倍......
杜协眼神中也有了一丝忧虑,不过所幸现在时间不算少,杜协从床头包中拿出两卷薄薄的书册,一卷面上印了一把简笔画的剑,一本上面是一支简单的木杖,用贺晟的关系网,印制一些图书是很容易的,"这是为你们设计的观想图,你们要做的就是记忆下图形,并且想象勾勒出图形的样子。"
姜禹齐和韩正煊分别接过印着杖和剑的书册,里面是奇异的几何图形,十几页的样子,从前到后逐渐复杂。
"我会好好执行的。"
"保证完成任务。"
主人的命令至高无上,而且还是神奇的"修炼",二人均是干劲满满。
看着进入修炼状态的两人,杜协也有了动力,整理起自己的思绪。
首先,自己目前的基础即自己的能力,所见即知就是看到的东西就能够知晓其所有,同时也像是一个搜索引擎,想要知道什么一念间就会有答案。
这些知识像是一个展示在他面前的一堆资料,这种情况倒是不用担心脑子被烧坏,不过他的能力发挥却也要受限于他的接收能力。
要知道,即使是一个原子也有无限的细节,没有以自己感官为中心形成,那么无论是想要知道亿万光年外的星星的情况,或者一颗原子,得到的都是一团难以理解的乱码。
虽然有自己的能力,可以对不理解的东西还能够注释,但注释也不一定明白,注释下面再注释......杜协知道自己最后肯定能读懂,几千万年大约能捋清楚,但这也没有什么用了。
太"遥远"的知识与答案不是他目前能追求的,对于不太能理解的东西,也只能问"是"与"否"这些直接的答案。
说到底,打铁还需自身硬,自己的能力也不是前期那种,现在要做的是以自身感官来生发出知识,并用这些知识提升自己。
不过他目前的条件远不比那些黑科技实验室,贺晟那里虽然在加紧,但有些设备和仪器得订做,或者从外国运来,没有小半年是搞不定的,自己能够利用东西并不多,目前成本比低,效果比较好的选择其实不多。对于自己来说最好只有这一个了,杜协笔锋流转,写下一个大字------针。
十六 神门
夏日的骄阳在茂密的树林仿佛暂时失效了,清风带着的凉气在林间吹来,空谷鸟鸣,活水潺潺,人处其间忘俗之意油然而生。
这里曾经的主人不喜欢水泥路,通向这里山中的路都是用厚重的青石板铺的,不,或许"青石板"的"板"字有些多余,这条路露在外面的平平无奇的青石底下都扎根两米多,乃是某个感谢此间主人的达官贵人所修。
青石路很安稳,但是上面已经有了不少的青苔,杜协背着书包,沿着并不陡峭的山路行走,像是一个观光的学生左右观赏,但是此处往昔今日已经尽入眼中。
不消多时就在路尽头看到一座干净的小道观。
道观并不气派,似乎也没有什么太多的规制讲究,正大门是虚掩着的,门缝中还可以看到供奉的香炉上孤零零的三柱香淼淼地飘着青烟。
杜协拉开并不沉重的正门,走了进去。
杜协踱步走进偏堂,一个胡子飘飘道袍老者正在给病人施针,堂中淡淡的艾灸烟气在空中漂浮,人景想衬颇有几分超然的感觉。
"学生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治病人已经满了,不要打搅先生治病。"一个年轻人上来阻拦。
杜协摆摆手,坐在了堂中的椅子上,"马上就是要弄完了。"
像是应着杜协的话,老人轻轻一拔病人背后的一根针,一点黑色的血液便涌了出来。
看到杜协一脸镇定的样子,年轻人也不敢轻易地赶人了。
老人家不疾不徐地擦掉污血,收掉患者别处的针,嘱咐病人各种事项后,擦了擦汗才来到杜协对面。
"爷爷。"那年轻人竟然是他的孙子,正一道确实不忌嫁娶,当然也是道观就这一个道士了,不然观主大多还是不会娶妻生子的。
老人家也摇摇头,抬手制止了年轻人说话,"小友目中神荧蕴藏,内有五气通协,如此通泰的气息,真是罕见呀,师承何处?"
杜协摇摇头,"谈谈医术就好,讲一讲针灸的事情吧。"
"针灸?针灸一道博大精深,老道行医几十载虽有几分心得,也难说得其真味,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不想和你个小屁孩聊,杜协一眼就看出了对方温和的言语之下的意思,但并不恼恨,反而背出一段歌诀。
"向来真传一句话,便胜假传万卷书,运用总是精气神,性命交通无他说,从头一一相逐求,男从左起女从右......"
随着杜协的背颂,老人家的表情温和但不在乎,到看后辈的认同,逐渐过度到了严肃。
"......神门先师真妙诀,通幽还阳病无踪。"
老人脸上震惊,"没有错,那几句......是那个残本上的!"
"托福,我也是得到没有多久,"其实就在刚刚,刚刚从老人家追溯到看过的残本,再从残本追溯到全本的。
杜协从书包拿出一幅人体解刨图,"其实我并不认同中西医这种称谓的区别,实际上西方的传统医学也有类似于中医的四元素说,胆汁质黏液质这一类的'身体特质'学说。
将医学分为'中西'不仅不符合实际,也暗藏了东方就是'古老'的贬损的味道,其实无论西方还是东方,都存在过医学蒙昧和摸索的时期,西方只不过更早运用了科技手段罢了,我更愿意将二者分类为'传统经验医学'和'现代科技医学'。"
"有意思,见解很独道。但是话说回来'传统经验'还是过时玩意了呀?"
"也许之后会吧,但是绝对不是现在,因为人体复杂,目前科技手段难以触及某些领域。"
老人点头,"嗯,是什么领域呢?"
"系统,"杜协拿着在人体解刨图上画了一个大圈,圈住了整个人体。
"经脉,穴道这些并非实体存在,就像是飞机的航道一般,并非实体存在,而是整个系统在运行时的流动方向和运作体系,沿着这些脉络节点刺激就可以影响人体的生理整体运作,
但是这种复杂的体系涉及的算量和变数太过巨大,目前的科技难以进行,只能从经验中总结,针灸就是在不断的尝试中出来的可贵总结。"
"别愣着了,去给客人倒一杯茶来,"老人态度逐渐认真起来。
看来这小子是真的有货,老头子都认真了,即使是这年轻人并不太感冒老人家那几手,但是听着这学生的话也觉得有些茅塞顿开。
端来茶水,年轻人也来了兴趣,伸头听了听,两人已经聊起了针灸的历史,"针灸,针灸,针刺火灸,用刺激来说,针扎和温度还有行药不同对症却可以细细考究一番了。"
"其实现在的手段还多了一样'电'刺激,因为电信号刺激神经,神经系统反应比较快,其验效也很明显,美国已经有研究了,不过运用到临床还是要一段时间的。"
"唉,时代真是不同了呀。"老人有些感叹。
"我倒觉得是知识得到了新的发展。"
两人越聊越起劲,但到了后面,涉及到各种理论的"气血""宫位"之类的就年轻人也就听不懂了,不过看着讲到某些地方老头子豁然开朗地拍桌子的样子,他觉得大约是讲到了许多妙处。
二人说着写着,转眼天就已经擦黑,"嘟嘟......"手机的音乐响起,出去接了一通电话后,不好意思地地说道:"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也好,也好,我也得整理一下病历,小友下次再来。"老人摆摆手。
杜协放好东西,背起书包,"我有些时间,不过要再来大约得耽误您的宝贵时间了。"
"老道时间多的是,小友随时过来。"
"嗯,看情况吧。"杜协不置可否,向老人行了一个拱手,转身离开了。
老人家时间大约是很多,不太值钱的,但是有的时光大约却很值钱。
年轻人突然想到了什么,一下子抬起头,看到杜协对着他点头,在老人视线的死角,做出"寿终正寝"的口型,抬手比出了二,无声地说道"二月余"。
年轻人觉得杜协说的大概是真的。
其实要想知道这些东西,杜协远远地看一眼道观就八九不离十了,但是看到老人的一生济世和救国的经历,出于敬重,杜协还是决定亲自当面交流一番,顺便也让老人的一生彻底圆满。
山下一辆外观低调的豪车已经恭候,贺晟亲自来的话太麻烦,开车的只是个连亲信都算不上的司机,这种普通的态度对于杜协来说刚刚好。
看着接来的学生模样的人,司机有些奇怪,不过贺总不说自己自然也不能问,从后视镜中看着这个学生拉开桌板,然后翻找书包的熟络样子,司机觉得大约是哪个老板的亲属吧。
一个黄色厚纸做封面的笔记本被从书包里面拿出来,司机从后视镜中,只看到了前面的四个大字,神门针要。
了解了一部分,杜协就可以摸索到全部,后面的各种医生专家只需要远远地看几眼乃至看一眼姓名照片之类的就够了,后面只需要慢慢"读"就可以了,杜协对于医学的认知很快就建立了起来,他甚至敢说他的医学理论已经领先世界了。
不过理论虽然丰富了,但是具体操作还是得跟上,知道一台完美的外科手术应该怎么做,和完美地操作有天渊的距离。
饭还是得一口一口地吃的,那些个神奇的医术和黑科技还是太遥远了,最合适的还是那套神门针要。
所谓"神门"之"神"并非神仙之神,而是"心神"之"神",神门针要即为打开肉体与精神大门的要诀。肉体一类实质为"性",精神一类为"命",其旨在通过针法调理,达到内外和谐性命通泰的效果。针法理念相当先进,即使是残篇也有极好的验效,是以大部分被毁坏的针法却留下了许多传说和遐想。
但是只有杜协知道,当初的失传和毁坏并不是偶然,而是其创造者亲手所做,刻意为之。他继承并推进了神门针这门医术,发扬光大地着出了《神门针要》。
后来在那个创造者用针法将一个恶霸变成乖顺的孝子后,惊觉"通神换志"推演到后面的可怕,后面半生便一直在致力于毁坏这门针法。
创作者宣称有错误,在那个实验手段不足全凭验效经验的年代,对这门针法是毁灭性的打击,是以最后只有极少治病救人的内容流传。
三百多年后的一个宿舍的白天,杜协阅读着那时的种种,提笔写下了三百多年前那个夜晚写下便烧毁的禁忌篇章的第一句话。
------"斯诛心者之恶,更胜杀人远也。"
十七 子初
都是大佬!这就是张子初打开宿舍门第一个念头,看了看门牌号,确实是316。贴在门上打印着着宿舍人员姓名的A4纸胶水都还没有干彻底,"张子初"三个大字赫然在上,不容置疑。
一个肤白貌美,妥妥禁欲系学神学霸之类的。一个正气中又有几分天生的不羁,连转头都自带教养,绝对是什么二代。
最后一个,嗯,这个还好,比起那两位光芒万丈就差了些,拿着尺子在写写画画,认真的模样应该就是普通的优秀学生之类的,和自己差不多,以后在那两位大佬的光芒下或许能和他抱团取暖了。
读到这位的想法,杜协嘴角忍不住抿起一丝笑容。
"我叫张子初,你们好呀。"张子初笑着说道。
"姜禹齐。"
"你好,我叫韩正煊。"
"我是杜协。"杜协故意最后自我介绍。
"各位好呀。"张子初拉着行李箱,拖着一个麻袋,走了进来。
韩正煊嘴角带笑,"我们来帮你收拾行李吧。"
张子初受宠若惊的样子,"啊,多谢。"
"大家都住一个屋檐下,都要互相帮助的。"姜禹齐接过麻袋,用冷清富有磁性的声音说道。
不仅帅,人还那么好,简直了,让我等屁民怎么活呀!张子初内心感叹。
"禹齐和正煊人很好的,大家其实都很好相处的......嗯,行李放在柜子上面可以吗?"杜协说道。
"嗯嗯,没问题。"张子初和杜协一起将衣服抬了上去。
"小弟就跟各位哥混了!"张子初顺杆子往上爬地说道。
"分这个做什么,一起好好干!"韩正煊友好地微笑着说道。
"嗯嗯。"
杜协对一切的洞悉之下,几人热情却又刚好不失礼貌地与张子初聊着天,没过多久就聊成一片了。
张子初大感碰到了好舍友,杜协等人其实也蛮舒服的,张子初身上似乎有一种独特的具有感染力的活泼气质总让人不由地感到愉快。
听着问起了自己的专业张子初长叹,"我就是一个艺术生,今年我们专业就我一个男生,所以只好与各位大佬拼宿舍了。"
"你什么专业的呀。"韩正煊好奇的追问道。
"舞蹈表演,芭蕾舞系。"恍惚间张子初的眼睛下面似乎有泪水组成的两条宽面条。
学芭蕾男生本来就比较少了,这个大学对于艺考生要求的分数和技能方面都比较高,今年综合下来就成这样了。
排到最后才发现有个男生没有排到,而刚好理工部的宿舍划区接近,张子初的宿舍就被放到理工部来排了,能捞到一个艺术系帅哥,这也算是杜协某种小幸运了。
学校体院只有理论系,虽然也有不少运动帅哥,但是人家不属于理工部,宿舍划的是另外片区,安排是另外一个导员,不是这边的导员管。而学校体育特长生招的也很少,都是得了全国级别的前面几名乃至排进了世界级大赛的名次,或者极其优秀走单招进的,名都是挂在学校高水准体育队,是有独立的住宿体系的。系统不重叠确实无奈,想要对那一堆运动系帅哥下手还得等待契机。
"芭蕾也挺好的,中间吃的苦也不比学习少,堂堂正正地考进来的,没必要不好意思。"杜协安慰地说道。
"这个......芭蕾其实不难,只是因为学的人不多。"张子初有些不好意思,"比各位还是差了点的。"
"你身上有些有点也是我们比不上的,能来这里都不简单的。"姜禹齐说道。"你身上也有我们难以企及的有点,所以不必分个高下。"
"嗯嗯,"都这么说了,张子初自然不会再一味谦虚了,只想着念着室友的好就可以了。
韩正煊拍了拍张子初的肩膀,"本来今天我们说要去杜协的别墅里面聚一聚,刚好就顺便迎接新人了。"
别墅?果然,杜协看起来平平无奇,但是怎么会简单,原来是拥有别墅高富帅,我等屁民只有仰望的份呀。张子初再次泪目。
十八 施展
"小心,!残血换大了,得切后位......"
"子初,快去补位,用技能爪子拉......"
"我这里先用血瓶撑着......"
超大的屏幕上,几人玩着当下红火的游戏,三人围着某个高难度boss辗转腾挪,光芒四射间游刃有余。最后在一通输出下,最后boss在哀嚎声中倒地,接着就是漂亮的过场动画。
"耶,"几人碰了碰拳,表示庆祝。
张子初转身来问道,"杜哥,你不来一把吗?"
"不了,手残,我还是比较喜欢玩回合制的。"杜协超级玛丽都难过关,虽然还没有到手残,但是临场操作方面确实不擅长就是了。
"呃,好吧。"听到杜协有这个缺点倒是觉得杜协有点可爱了。
杜协耸耸肩,"每个人都有力所不及之处,所以才会有不同的事让不同的人做呀,你的身体的协调能力都很高,在操作方面很有天赋。"
"嘿嘿,我从小时候我倒油穿针样样在行,这方面干的确实好些。"
杜协点点头,"打游戏就能看出来,思维也很出众,我猜你物理不错。"
张子初露出惊讶的表情,"是的我高中是物理科代表呢,不过杜哥你这都能看出来?"
"没什么,不过你这个天赋还能更有用处的。"
"还能有什么用处?"
"技师。"杜协一语双关道,拍在了张子初的肩膀上。
"啥......"张子初刚想说什么,却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软软倒下。
杜协将手放开,指缝间有一丝银光,是一根细长的银针。韩正煊在后面接住了张子初,将他放到了柔软的地毯上。
杜协半蹲下,摸过张子初的脸蛋,柳目细致,鼻梁挺直,精致又不失阳光帅气,健康的红色薄唇充满一种纯洁而诱人的色气。要单说长相还要胜过甚至稍胜姜禹齐一筹。
解开张子初白色衬衫的衣扣,白皙的胴体上点缀着两颗粉红色的樱桃,诱人极了。
经过了舞蹈学院的筛选的形体,自然不必说,芭蕾的强度让张子初的肌肉胜过大多数人,但同时芭蕾的韧带的拉伸练习让他的肌肉有力之余而更加纤长,呈现出与健美的棱角分明不同的一种流畅而优美的曲线,力量与柔韧的结合显示出极其丰富又具有冲击性的美感。
脱掉张子初的鞋子和裤子,一双笔直的美腿腿呈现于眼前,结实的肌肉充满质感同时不失修长,传言中芭蕾会出现的脚畸形也不存在,反而是同样漂亮,连足弓的弧度都是完美。所谓"腿玩年"莫过于此了。
其实张子初本身条件满优秀的,但是目前教育就是智力最高,只要不去选秀出道,长相在的优势并不能真正的得到太多好处。而且张子初的真正的优势也没有真正地发挥出来。
杜协把收纳包轻轻铺开,几十根大小不一的银针静静地躺在上面,整个一套价格不到一百元。
针灸本来就不是什么昂贵的技术,原始的巫医就已经利用烤烫的灸石或者用尖锐的兽牙及磨尖的骨刺,刺激某些部位,对伤病者进行治愈性的仪式了,这门古老的技法原本就是就不是建立在繁复器具上的技术。
复杂到目前科学都还没有摸太清楚的原理,对于杜协不是任何问题。而简单器具,简单的操作方式,实在是最为合适目前情况的手段了。
让韩正煊将张子初扶了起来,杜协在张子初身体各处施针,各种针深浅不一,也有的只是浅浅扎一下就拔出来,逐渐的张子初迷迷糊糊地把眼睛睁开了,一脸恍惚,露出傻傻的笑。相比于对于单纯的诱导,生理的调整更加直接和可控。
'脉通脏腑,穴为脉门,脏腑应七情,七情动神思。以穴作门可通神思,故名神门......'古人经验所限,只能以具象甚至有玄学味道的粗糙理论来解释,但是整个系统的变化在杜协这里却是明明白白。
可以说神门针要与杜协的针法就像是古希腊的四元素说和元素周期表的差别,前者是后者理念的发端和雏形,但是后者完备程度和功能是前者远不能比的。
杜协知道,此时张子初已经进入了一种愉快而恍惚的境地,凡是命令都会欣然接受的,这时候的诱导比姜禹齐和韩正煊轻松多了,"开心吗?"
"开心"
"你这么开心是因为被我催眠了。"
张子初本能觉得催眠似乎并不好,眉头皱了起来,"催......催眠。"
杜协轻轻地拈住了一个在张子初脑后的针微微抵住,"催眠是好的,被催眠就什么都不用想,很快乐,不是吗?"
感受到更多的愉悦感的张子初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嗯,快乐......"
"对,就是这样放空,越放空就会越喜悦......慢慢调整呼吸,让你的身体中的喜悦填满你......"
......
"你喜欢被控制,服从是快乐的......"
"我喜欢被控制,服从是快乐的......"
"你会为被我控制而喜悦......"
"......喜悦"
这种力量张子初根本没有办法抵抗,一连串的指令印入了他的脑海,像是墨水般侵染了他的意识,这些东西将彻底改变他的人生。
为张子初初步洗脑后,杜协将视线转到了姜禹齐和韩正煊,看着主人操控别的的样子,他们的下体已经不自觉地硬了起来,杜协自然知晓的,或者说杜协就是故意的。
"你们把衣服脱了,为新人展示一下吧。"
"是!"两人异口同声,熟练地将衣物尽数脱下,露出了六块显眼腹肌的美好身材,韩正煊有精悍健壮姜禹齐有力而俊美,二人仿佛希腊的雕像复活过来一般。
"你想要成为他们一样的人吗?"
"想要......"助张子初看着简直像是完美的两人,目光中也泛起了期待。
"和他们一起学习成为奴隶吧。"杜协轻轻地将银针尽数拔掉,在张子初耳边轻地说道。
张子初慢慢爬了起来,和二人站在了一起,连认真忠诚的神态都逐渐与二人同步。
"开始表演宣誓吧。"
"是!"
"我,韩正煊(姜禹齐/张子初)宣誓,将永远效忠主人......"
"......我们的身体灵魂意志都属于主人......"
"我们将绝对服从......"
三人一边撸动着下体,一边宣誓着淫荡的话语,明明没有背诵过这些的张子初却觉得种种话语像是从内心中涌出,不自觉就说了出来,自己真的是天生奴隶?不对自己为什么会想这个问题?不过还没来得及想,迷迷糊糊性快感就将张子初淹没......
其实姜禹齐【傀儡枢机】已经将他连在了一起,连快感都是协调同步的,是以三人达到高潮的时间都是一样的。
在临界点,三人硬生停下,姜禹齐报告到,"主人,奴隶达到高潮,请求献礼。"
"允许。"
三人挺胸抬头,"谢主人,奴隶愿为主人精尽人亡!"
三股大小不一但同样强劲的体液喷射而出,落到地毯上。
"子初,之后你就住在这里,会进一步学习如何好好适应作为奴隶的。"
"是,谢谢主人。"张子初认真地回答。
十九 双线
"......当有人说出'傀儡子初'的时候,你将会进入这样相同的状态,你将会服从于改造......"杜协捧着张子初的脸,为催眠留好后门。
杜协转头看向姜禹齐,"交给你了,好好练习。"说罢便与韩正煊离开了。
"是,一定完成主人任务!"姜禹齐认真地回答。
目送着主人和韩正煊离开,姜禹齐拿着写有主人指令的笔记本,看向张子初,"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杜协与韩正煊回到宿舍时,另外一个人已经到了,整齐摆放的桌椅,地上刚刚拖过的水渍还有空气中飘散着的淡淡的金盏花香,无不说明宿舍已经被收拾了一遍了。
"咚咚"韩正煊敲了敲半开的门,提醒了一下,安静地半靠在铺的整齐的床上的新人,"你好,新来的?"
"如果上面贴的名字没有错的话,应该就是了,你好,我是宫安遥。"温和的声音回答着。
"杜协。"
"我是韩正煊。"韩正煊介绍了自的名字后顺势问道:"兄弟你是哪个院的呀。"
由于两个到宿舍时间相差就一天,所以姜禹齐留到了别墅执行张子初的调教了,而杜协和韩正煊回来狩猎宿舍这位。
从韩正煊的问题中,宫安遥察觉了要素,疑问道:"我是金融系的,我们宿舍不是按照系和专业分的吗?"
"这间是混寝,我化学院的,杜协是生命科学院的,还有两在外面的姜禹齐和张子初一个是心理学院,一个是艺术学院。还有一个乔思没有来,我也不知道。"韩正煊介绍道。
"那以后我们宿舍恐怕会很热闹了。"宫安遥感叹道。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很快就聊开了,说话间韩正煊对于宫安遥也有了初步的感觉,果然,主人选的都是极品,韩正煊感叹着,昨天的张子那模样可以称为妖精的话,这个大约就是王子类型。
略长头发打理地自然妥帖,分做四六,眉目间自有几分柔情,俊美的外表要形容就是"花美男"款的。交流下来,宫安遥说话不疾不徐,并且总会认真倾听别人的话语,言谈举止间有一种如春风拂面的感觉。相处下来就会发现原来这位其实是"贵公子",宫安遥一身可以说几乎完美地符合了女生心中的"白马王子"的想象。
"......要买东西的话在在楼下去操场那条路就有便利店,不过在广场那边的大超市货品更加齐全,食堂有三处,一食堂广场边,以后我们来往可能在那里吃得比较多了,一楼算是平价餐,大多数是打饭,二楼有小炒,如果吃不惯那里可以到二楼吃......"杜协详细地介绍着学校的生活指南,有意无意间将话题引导特定的方面,"食堂打盘子的菜品油盐比较少,味道上算是有些寡淡的不足。"
"我比较喜欢吃食物的本味,淡些也没关系的。"宫安遥温和地说道。
杜协摇摇头,"食堂菜品虽然不会是坏的,但是不会是太优质的菜蔬,所谓寡淡本味自然也是有不足的。想要真正调和食材味道,食材本身也是要考虑的。"
宫安遥思考了一下,竟然认同地点头,"确实,食物的本身风味的缺失在烹调中也是要考虑的问题。"
"你会做菜吗?"
"有点兴趣的......"
双方围绕着做饭谈了起来,后面又延伸到了做家务,最后杜协只是稍微提一提,点点头,全是宫安遥开心的讲着。
韩正煊算是看出来了,这个气质不凡的王子其实还有着灰姑娘的爱好。直到不知道谁在楼道里面说了一声"吃饭了",宫安遥才回过神来,看着外面发红的阳光,已经是该吃饭的时候了。
"哎呀,不小心就讲了那么多。"
"没事,你讲的也很有意思,看得出来,你其实很喜欢做家务。"杜协对于家务并不算感兴趣,但是看帅哥神采飞扬地讲话,本身就很享受了。
宫安遥似乎有些窘迫,脸上的笑意第一次出现了一些勉强,"只是稍微感兴趣,平时都是家里面阿姨做,所以有些好奇。"
"有调查显示做家务的孩子犯罪率低,成绩也普遍更好,如拿破仑之类的伟人也会有下厨做饭的爱好,这是很积极的爱好。"很普通的安慰,但是对着正确的人却有精准杀伤力。
宫安遥笑了笑出来,说道:"谢谢。"
三人边走边聊起了别的话题,虽然宫安遥依旧是温和的模样,但是交流间明显多了些坦然的感觉。
二十 回忆
"妈妈......妈妈......"早熟的小孩子仅凭直觉便明白了永久的分离已经在眼前,小手在车窗上拼命拍打,小手拍地通红,但是面对离开的背影没有任何作用,只能任由车子带着去到另一个陌生的环境中。
'妈妈!'宫安遥猛地坐了起来,惊出了一身冷汗,宿舍的灯已经打开,韩正煊从上铺探头,也坐在了床边,两人都在看着他。
宫安遥有些不好意思,"抱歉,刚才做了噩梦,没有吵到你们吧。"
"不用那么见外,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韩正煊扯了几张卫生纸,递了下来。
宫安遥接过卫生纸,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没事了,醒了就好。"
杜协递过一杯水,"你可不像是没有事情的样子。"
宫安遥轻轻喝了一口,稍微缓了过来,"多谢。"
几人又说了一些话,宫安遥的气息逐渐平稳下来,杜协和韩正煊才回到各自的床位。
"哦,你有事情随时叫我们就好了。"杜协一边说着一边关上了灯。
宫安遥有些感激室友的温情,但是也并觉得这是问题,以前又不是没有做过梦,"只是做了一个梦罢了,没什么大事的。"
......
"你这可不像没有事情呀。"韩正煊有些同情地看着顶着黑眼圈的宫安遥,自己就是主人练针的样本,当然知道宫安遥中的这一招的厉害。
这种针法是引发内心的回忆,辅以其他针法还可以调整某些情绪,自己和姜禹齐都经历了一波曾经记忆的洗礼,配合着催眠把感情全部都转变成了以主人为中心,那种不自主的回忆和难以控制的情绪相当酸爽,韩正煊将其称为"痛改前非针"。
"呼,可能是换了环境,心里有些回忆事情就关不住了吧。有些事情不由自主就想起来了。"宫安遥捏了捏鼻梁,有些疲惫。
"什么事情呀?"
"小时候的一些事情......"
看到宫安遥没有细说的打算,韩正煊自然不会追问,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无外乎如是。
"如果睡不着,不如出去走一走,散散心,或许就能排解掉一些。"杜协用肩上搭着的毛巾,擦了擦刚刚洗完的脸,以平和的语气建议道。
"确实,应该走一走,放松些。"
宫安遥撑起身子,拿出洗面奶,草草洗了洗俊脸,又用水抹了一把柔顺的头发理了理发型。
镜子里面是一个略显疲惫的俊美脸庞,像是一个失恋的公子,又像是一个忧郁的王子,相比于以往的一丝不苟,这点疲惫反而更添一份脆弱感,让人想要疼惜。
不过宫安遥对此并没有太多的骄傲之类的情绪,讲的是"二公子",但是实际上他接受的待遇与目光基本对标私生子,不过是个没有派上用场的物品罢了。
他的出生不过源于一场偷情,很狗血的豪门小保姆与解闷寻刺激的男主人家的故事。
而那被打发走的小保姆意外怀了孕,保姆就这样偷偷养着孩子,记忆已经不太清楚了,只记得那时生活不算富裕,但是起码自在。中间经过什么纠葛他也不想追究了,最后的结果就是他被一辆黑色的豪车接走了,成为了宫家的"二少爷"。被放到一边和一个小姑娘"培养感情"。
再到后来国家严打,那个家族因为涉黑倒掉了,有公主病的小姑娘也消失了,用来"联络感情"的二少爷便莫名其妙地便失去了作用,变成了家里面的"无用之人"。
"大太太"的防备打压,生身父亲的漠视,保姆之类的指指点点,经历过才会知道中间的压力。
想起种种总觉得自己的人生殊为可笑。
回忆着种种的宫安遥,走在树林间,夏天早上明媚的阳光与夜晚的微凉相互抵消,正是一天最好的时光,但是种种思绪纷乱,宫安遥没有从环境中得到半点纾解。宫安遥只能叹了一口气,转身回到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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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调教
韩正煊靠在上铺,靠着床拿着一本封面只有简笔画的一把剑的小册子看着,杜协则坐在桌子上写着什么。
韩正煊放下小册子问道:"学校风景还是挺不错的,你感觉怎么样呀?"
"有好些吧。"宫安遥打起了精神说道。
"我怎么看你一点都没有变好,难道是这宿舍的风水与你相冲?"
宫安遥笑了笑,"不太可能吧。"
杜协看了看宫安遥,"有点像惊悸动神了。"
'做噩梦,神思难定,是惊悸失魂之症,就使薄荷,龙脑......捣碎......熏蒸......敷肩肘足底......'
遥远的记忆又一次被勾起,那时自己一到宫家,低烧不退,总是做噩梦之类的,医生建议是心理辅导,但是那时宫家不愿意有个"精神病"儿子,宁愿输水吊着,也不愿找心理医生。直到一位中医名家来说了简单的方子,外敷了几副便逐渐好了。
"你听说过这种问题?"
"以前看中医的时候见到过一个小孩,印象深刻,所以后来有过了解,以前农村有小孩子在野外因为惊吓等原因,有持续低烧,连夜噩梦,甚至昏迷不醒等症状,被叫做'失魂',实际上,是心理和生理的一系列相互影响造成的。"
"原来如此,"宫安遥若有所思。
"当时是怎么解决的呀?"韩正煊称职地做着捧哏。
"当时中医为小孩子按了按就好了,那套手法我到现在都记得挺清楚的,试一下吧。"杜协站了起来,随和的态度下有种不容置疑的味道。
"好吧。"宫安遥不喜欢身体接触,但是相处下来还算愉快,而且自己确实很不舒服,也就不愿弗了别人的好意了。"如果没有用也不必强求,我去看看医生就好......唔......挺舒服的。"
"呼......"宫安遥长舒一口气,放松了下来。丝毫没有发现刚进宿舍第一天就做噩梦又刚好碰到这种事情有什么奇怪。
杜协早就在他的思维力上早就蒙了一层,所谓"福至心灵,祸来神昧",有时聪明人也会犯糊涂看不到本来明显的事情造成不好的事情,也可能因为不好的打击而糊涂起来,但其实本质就是激素和神经系统的变化,硬件暂时出问题了,无关乎智商。模糊一些警惕心之类的,杜协现在可以轻易做到手动故障。
看着宫安遥放松的眉头,杜协不禁感叹有了知识之后做什么都轻松多了,"放松吧,你会很舒服地睡个好觉的......"
托起宫安遥不是很重的身体,杜协将他放在了床上,以一种独特的手法按点捏拿,下达了初步的暗示,"杜协值得信赖。"
宫安遥睡眠愈发深沉,像是一个任人摆布的玩偶,杜协拨开宫安遥的头发,俊美的脸上全是毫无防备的安详,真想要看看他被玩到失态的样子,不过还得等一等。
宫安遥留给韩正煊照看,杜协坐着出租车来到了别墅区,打开自己那栋的指纹锁,姜禹齐早已在门内候着,全身只穿了一条内裤,一身白皙如大理石般肌肉在这段时间的锻炼下已经颇见成效,禁欲外表配合着这赤裸的结实躯体和乖顺的模样,显得极有诱惑力,不过今天并不是为了这个才来的。
"第一次调教的感觉怎么样呀?"
"奴隶惭愧,调教过程并不顺利,中间有几次张子初产生了反抗,用上了催眠指令才平息下来。"姜禹齐有些愧疚地说道。
"这才是正常,这些不是一个异能就能搞定那么简单的。"
"禹齐明白了。"
杜协来到调教张子初的房间,打开门,正在赤裸身体压着腿的张子初看到杜协后,立刻微笑道:"主人。"
虽然笑很好看,但是眼神中却缺乏必要的灵动,神门针再厉害也不可能一步到位,现在的服从只是压制了张子初大部分思维的结果。
杜协点点头,走到了椅子边坐下,对张子初说道,"跪下爬过来吧。"
"好。"地面上铺了柔软厚实的地毯,所以不会硌脚。张子初爬到了杜协面前,看着杜协,等待着下一步的命令。
"今天你学习了什么呢?"
"奴隶今天学习的是口交服侍主人。"张子初老实的回答。
"展示一下吧。"
"是,"张子初偏过头,不太熟练地用牙齿咬住杜协的裤子,轻轻叼着杜协的裤带,拉下了来。
'作为奴隶,应该认真嗅主人的味道,并牢牢记住'姜禹齐的话在张子初的脑海回荡,张子初深深地嗅了嗅,想要把味道记住。
杜协轻轻摸了摸张子初的头作为回应,张子初眼睛微微眯了眯。
姜禹齐若有所思,服从的行为从根本上来说必须是代表着正面的,否则不代表"好",又怎么可能真的服从呢?不过如何才会是"好",每个人都不一样,张子初的是摸头开心,别可能就不舒服,如何因势利导,也只有主人才能尽收眼底了,想到自己和韩正煊的经过,姜禹齐才发现主人的每一步都是那么恰到好处,一收一放间一切尽在掌控。
张子初已经慢慢地舔起了杜协的肉棒,得益于张子初超常的协调性,仅仅是用工具练习了过的他便很快找到了窍门,吸舔间舌尖灵活游走,最后甚至流畅地来了一个深喉。
"嗯,很好......"杜协舒畅地叹气。
张子初眼神中也逐渐多了几分媚态,似乎也逐渐在其中找到了乐趣与成就感。更加地卖力和认真。
"很好,不愧是天生奴隶。"杜协感叹,说出了一些张子初自己都没有发现的特质,选择张子初进行放养调教并不是随机的。
"嗯......全部吞下......一滴都不要剩下。"
最后一阵热流涌出,张子初尽力放松口腔,一滴不剩吞下了主人精液。
'用自己的口腔清理主人的肉棒是奴隶的职责。'张子初认真一点点地舔掉了主人圣物上的精液。
干完一切,杜协像是一个拔叉无情的渣男,说了一句好好干,就提起裤子,走人了。
倒不是杜协不想再玩,正如姜禹齐所想,要控制的话,在某些方面反而更要顺着他来。张子初其实本性中有慕强的部分,不保持高高在上的姿态,对其服从培养只会起反效果,而且既然已经在手里了,自然慢慢来就好。
二十二 渐进
宿舍中,
"唔......"宫安遥从床上做起来,夏天薄薄的被子从他的腰间滑落,露出诱人的胴体。宫安遥一手撑在床板上,一手揉了揉被阳光刺激的眼睛,凌乱又不失美感的头发为他添加另一份别样的惺忪感,确实美得像是一幅画,不用化妆都可以本色出演玛丽苏剧了。
宫安遥将头伸出来,四处望了望,只看到韩正煊在他的头顶上打着盘腿闭着眼睛,像是在冥想。
"正煊?杜协呢?"宫安遥没有发觉自己竟然会第一时间问起了杜协有多奇怪。
"他出去了。"
"哦,"宫安遥心里升起一丝失落。
"卖完早餐就回来。"韩正煊的大喘气,让宫安遥瞬间又回了过来。
宫安遥嘴角的一丝笑意多了几分欣喜,"这样呀。"
韩正煊眼睛睁开,有些奇怪地看着宫安遥,但欲言又止,"你......"
宫安遥这才发现自己似乎有些失态,"没什么,只是想要对杜协表示感谢罢了。"
"原来如此呀。"韩正煊也没有多说,而是闭眼,继续冥想起来,主人既然没有吩咐,那么就是剧本早定,一切当成平常就好。
看着没有计较的韩正煊,宫安遥内心却泛起了一丝波澜,这么想着一个新舍友干什么?只是因为他帮助自己舒缓了心病吗?
但是没有容他继续多想,门就咔嚓一声开了,明明只见过一两天的身影让却让他产生了莫名的安心。
"我卖了油条和豆浆,还有一些包子,不知道你吃不吃得习惯。"
宫安遥的还是温和而令人舒服的语调,但是却是有了几分脱口而出的味道,"我小时候也是跟母亲在巷子里面住的,豆浆油条也是吃过的。"连宫安遥自己都愣了愣。
"那就好,给你。"杜协把微微发烫的豆浆递给了宫安遥。
转头又把一份小笼包,一个茶叶蛋和一杯粥递给了韩正煊,韩正煊伸手接早餐的袋子,状似无意地轻轻抓住了杜协的手,低头闻了闻包子,以不易察觉的角度讨好地舔了舔杜协的手,"好香。"
捧着豆浆,被激起回忆的宫安遥完全没有注意这隐秘地暧昧,这种微微烫手的温度,熟遥远的幼年时记忆再次涌上心头,是小时候......不要乱想了,宫安遥打断自己的回忆,专心于扎把吸管准确地扎入装豆浆的塑料袋子里面,这种单薄的包装一不小心扎歪了会流一地的。
其实现在大多数豆浆都换成杯子了,为了买到这种薄薄的塑料袋子的豆浆杜协还找了一下的。
"这是学校外面小巷子里面的早点摊上买的,老板已经干了二十年了,虽然包装卖相不太好,但是用料都很实在的。"
还有些热的豆浆流过舌头,升腾起浓厚的香气,是很实在呀,吃的东西确实有好坏,但是吃的的心情或许同样重要。
"你好些了吗?"
"嗯,多亏了你,睡了一个好觉。话说回来,没想到按的时候就睡着了呀。"
杜协点点头,"如果有需要随时可告诉我。"
"睡了一觉感觉已经好多了。怎么好意思再麻烦。"
......
"呼,麻烦你了。"宫安遥疲惫地揉了揉额角,对杜协说道。
韩正煊眼睛里有一丝看乐子的笑意,做不做噩梦可不是由他说了算,是主人说了算的。
宫安遥有些脸红,在宫家虽然比较不受待见,但是自认平时谨小慎微,也是少有出差错的,总是能得旁人一句"周全"的评价,但怎么来大学这几天怎么总是丢脸呀。让室友晚上爬起来两次了,活像是一个林妹妹一般。宫安遥有些担忧自己以后在室友眼中的形象了。
不过这套手法好舒服呀......
宫安遥缓缓睡去。
杜协把一件衣服搭在了宫安遥的脸上,"这个味道很安心。"
宫安遥依旧安详,没有什么反应,但是杜协知道这句话已经印入了宫安遥的脑海。
二十三 开发
别墅中,
杜协坐在沙发上,厅堂中间被空了出来,张子初赤裸着身体,踮起脚尖舒展着健壮而修长的身形,专业的芭蕾的强度相当高,作为常年训练的佼佼者,张子初一身的肌肉相当结实,这些日子才开始的姜禹齐都要逊色许多。
此时张子初下体已经勃起,随着舞蹈摇摆,健壮又柔韧,优雅又色情,让舞蹈充满了诱惑力。
一曲终毕,张子初一个踮脚三周回旋,完美收官,轻轻抚胸鞠躬,"奴隶谢主人欣赏。"
杜协走上去,手指划过张子初被汗水打湿的优美肌肤,主人是很少主动碰他的,被主人这轻轻的抚摸张子初身体微微颤动,但是很快就制止住了失态。"这完美的身体,一定要好好开发呀。"
并非玩笑,这副身体数据悉数映现于杜协眼中,这身体神经的网络密度要比常人高了三四成,肌肉纤维排列整齐细密,神经与肌肉巧妙地交织,可称天成。不是超常,但是似乎所有的关于身体最好配置都集中在了张子初的身上。这才造就出了张子初自己都不知道的超常的协调和精密操作能力。张子初自夸的穿针引线,倒油切菜乃至舞蹈都不过是最为浅薄的使用。
杜协招招手,让张子初进了浴室,温热的水雾夹杂着苦涩的药香弥漫着浴室,姜禹齐刚好将最后一桶热气腾腾的药液倒进了浴缸中,一瞬即有一种香甜到有些闷的味道升腾而起。
"进去脖子以下都泡进去。"
张子初自无不从,本来就赤裸的身体踩踏入了浴缸,身体一接触微热的药液便起了反应,一种说不出的畅快感让张子初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一种久旱逢甘霖的感觉涌上心头。
"好了,睡吧。"这是张子初最后听到的声音。
看着飞快进入沉睡的张子初,姜禹齐擦了擦额角的汗水,"这就是'药浴'吗?"
"马之千里者,一食或尽粟一石,是马也,食不饱,力不足,安求其能千里也。"杜协拿着针刺了张子初的穴位,做着调整。
"《马说》?您说张子初是'千里马'?"作为学霸当然不会认不出这几句摘自课文的句子。"不过吃的应该不会缺吧?"
看着脸上带着微笑的张子初,杜协说道:"生命的结构向来如此,性能越强大的,消耗往往越大,需要的系统支持也越高,并不是吃进肚子就可以了。
'喂马'的不是嘴巴,而是身体系统。消化食物,吸收营养,再到血液运输和分配才是组织得到的营养。系统有很复杂的调控,但是结果就是身体的调配系统并没有匹配这套运动系统的超常性能------'千里马'已经饿了很久了。"
"原来如此,那么后续是否有需要注意的副作用呢?"姜禹齐细心地问道。
杜协看了一眼安静地躺在浴缸中的张子初,洞悉了其微观中的繁密的变化,刚刚经过了高强度的舞蹈表演,身体正是处在激活的状态,在富有针对性的药剂中正在尽情的吸收着营养
杜协微笑道:"饱暖思淫欲。"
宿舍里,一声舒畅而慵懒声音隐隐约约地响起。
"吸,呼......"宫安遥抱着夏天的薄毯深深吸了一口气,真丝的单薄睡衣贴着身体,纤瘦的腰肢半露在外,整个人如同一只优美慵懒的白猫在窝里伸展,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除了窝并不是自己的这点之外。
还有几天就开学了,种种事情就忙碌了起来,作为志愿者,杜协自然也在征召之列,而韩正煊则因为学校里面的泳池健身室等设施开放了,整天在外面健身玩耍,白天许多时候都不在寝室。是以宫安遥才能如此放肆地跑到杜协的床上。
"呼,"闻够了味道,进入贤者模式的宫安遥有些懊恼地躺平在床上,跑到别人床上吸味道什么的,自己怎么像是一个变态呀!
但是那种独属于杜协的味道真的很令人安心,宫安遥拿起毛毯细细嗅了嗅,淡淡的汗水味道中有一种昂扬的生命力。中间似乎还有一丝雄性的霸道在其中......什么呀,霸道什么怎么可能闻得出来呀,宫安遥晃晃脑袋,驱散了这个奇怪但是其实正确的感觉。
自责和懊恼环绕心中,但是却又不由自主地放松,连思维都跳脱了几分,宫安遥忧郁地叹了一口气,以极大的意志力坐了起来。小心翼翼地将杜协的床恢复原状,把门的反锁打开,回到了自己的床位上,宫安遥扶额叹息。
怎么办呀......
二十四 羽毛爱抚
为什么变成这样了?被黑色的布料蒙住了眼睛的张子初突然有点恍惚,自己是谁?为什么会成为奴隶?这样应不好的吧?为什么不好?
"你的运动系统已经得到了充分的营养,需要疏导才能有序地发育,才能不至于形成异常的盘结,充分开发你潜力才。好好感受主人的引导。"
熟悉的冷清而理智的声音把张子初的注意力从思考中拉了回来......对呀,得配合主人才能开发潜力,让自己不再普通......
"主人,请吧。"姜禹齐退卡,把位置让给了杜协。
其实是很现实的人性,服从这种事情单叫一个人做有反抗心,但是有了"前辈",那么自然就会产生"这种事情原来已经发生过了,并非绝对不行"。潜意识里就削弱一层反抗了,姜禹齐都没有意识到,即使排除了异能,单单是他的存在其实就能为杜协削掉了一层障碍。
张子初手脚被皮带固定,挂在了X形的支架上,眼睛被一块黑布蒙住,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又像是一个受刑的犯人。杜协打开卡扣,轻轻拨动,支架上的张子初就像是抽奖轮盘一般转了起来。
颠倒和失重感让眼前一片黑暗的张子初不由地战栗起来,下体在不自觉间也逐渐挺立。
"好好感受。"轮盘逐渐停在了原来的位置,束缚了双手双脚,剥夺了视觉,甚至连自己的平衡都没有办法掌握,无力感催动着来自于远古基因的生命本能,让他的身体无意识尽力调动着剩余的感官。
丝丝密密的触感从锁骨处隐约传来,羽毛吗?不,应该是羽绒吧?张子初想着。
若即若离,仿佛下一刻就会失去这触感的踪迹,却也正因为此让张子初不得不把注意力集中,寻找追随那若隐若现的细微的触碰。
轻盈细软的绒毛沿着锁骨划过,沿着这肌肉的纹理,来到胸膛,在张子初右边粉嫩的乳头,轻轻撩拨,张子初像是触电一般抖了一下。
羽毛像是使坏一般,直接沿着胸口的中线划了下去,完全忽视了左边挺立了樱桃,左右的差异让张子初浑身不自在,让他不由自主地扭了扭。
但是羽毛就像是不满他的乱动,轻轻地拿开,不再落下,只有锁骨和右乳的触感微微残留,像是随风飘荡的蛛丝更让人难耐。张子初努力抑制自己,不再扭动,连呼吸都不敢在过于放肆。
终于,在他都以为主人不会再继续时,那细密的触感又再次出现在他的胸口正中,顺着胸口的中线滑到了腹部,扫过了六块结实的腹肌。
顺着人鱼线,来到了大腿,接着却又一转从指尖划过手背,划过绑住手的缚带从胳膊直达耳垂。
张子初呼吸开始粗重起来,明明只是轻轻扫过,却如此暧昧,犹如隔靴搔痒,越是搔过,越是难耐。全身的欲望都被系于一羽,在主人手中被轻快地摆弄着,每一个落点都足以让他全身颤抖。
"呃......哈哈......"
明明只是细微的刺激,却在感官中无限放大,主人只需要一根幼嫩的羽毛便足以牵动他是全身,想到这里,张子初觉得自己全身鸡皮疙瘩都已经立起来了。
羽毛轻拂过,时重时轻,张子初的种种变化尽数落在了杜协眼中,某种隐秘的沉默的系统在强烈的刺激下被激活,不是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激活张子初的身体,但是这样也能达到良好的结果,为什么要选别的办法呢?
羽毛流转,划过张子初俊美的脸庞,绕着张子初的脖颈滑动,将张子初脖颈优美的弧线尽数勾勒,杜协的羽毛停留在他的喉结轻轻搔动,这次张子初努力忍住了自己的本能,让主人能够更好地玩弄。
杜协也没有让张子初失望,羽毛的力量微微有所加重,顺着喉结在张子初全身游走腋下,乳头,肚脐,腰肢......每一次接触总能勾起张子初的欲望,张子初觉得每一次都能触到自己的心尖尖,自己的脑仁似乎都被主人牵着走了。
带着细腻绒毛的白羽就这样以轻轻的力道挑逗着,甚至轻微到若有若无,但是却将张子初的欲望牢牢牵制,让这具完美的肉体沉沦于欲海,让灵魂为之战栗。杜协已经不是初哥了,不再会有失态,但是这种控制的感觉仍然能让他感到血液加速的美妙。
"哈......呼......哈哈,"
随着杜协的挑逗,张子初已经到达了某个极限,潮红身体都泛起了一层薄薄的汗水,更显几分色气,杜协知道差不多了。
羽毛在顺着结实的人鱼线,在张子初的下腹逡巡几圈,轻轻地来到张子初的胯下,来到了一直未曾涉足的区域,羽毛从张子初的会阴处点了几下,划到张子初饱满的阴囊,在他的子孙袋处撩拨几下,最后拨弄了几下肉棒,在张子初的龟头处抹了一下。
"好了,释放吧。"
"呃......啊......啊!哈......"
巨大的快感,冲击得张子初觉得脑子一片空白,原来射精会这么爽的吗?好厉害......
双唇到口腔被一个不容拒绝的气息侵入,张子初的初吻就这样被掠夺,高潮后余韵的略微空洞也被充满,这就是主人的吻吗?张子初主动地伸出舌头,回应起这份不讲道理的侵占......
看着戴着播放着催眠指令耳机的张子初沉沉睡去,姜禹齐关上了房门,杜协正翘着脚坐在沙发上。
收拾好一切的姜禹齐来到了杜协身边,叫道:"主人。"
并不是要汇报或者什么,只是习惯性地地开口,这是对于亲密的人依赖和眷恋,只要能叫一下,便能安心几分。
杜协对此可能比姜禹齐更能感觉,因此自然也有许多触动,于是一把拉过姜禹齐,扯掉白色内裤,任由姜禹齐的肉棒弹出,抚摸着姜禹齐细腻皮肤下质感结实的腹肌。
"辛苦了,就让我来犒劳一下我的奴隶吧。"杜协的手在姜禹齐身上来回逡巡,"在一边看着你也很想要吧?"
"嗯......是的......谢谢主人。"姜禹齐眼中带着期待,他明白这些主人都是一清二楚的。
不同于张子初精巧的挑逗,姜禹齐得到的爱抚是肆无忌惮霸占和点火,是完全侵占后的任意施为。"感觉怎么样?"
"嗯......啊......"脑袋瞬间浆糊的姜禹齐只能含糊答应着。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但是却似乎更是超出了期待。
"我也得好好纾解一番了呀。"杜协说着俯下身,刚才自己也憋得很难受呢......
“有的人用童年治愈一生,有的人用一生治愈童年。”
宫安遥觉得自己的人生虽然狗血,但是至少物质并没有匮乏,而且最后还避过了联姻,也还算是幸运的了,但是现在看来当离开了那个家后,回忆却像是被压抑了许久的火山喷涌而出,那些痛苦与不安似乎并不是自己理性上释然就真的可释然的了。
“咔嚓”是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韩正煊在刚刚出去和一帮人打篮球,这个点回来的应该是杜协了,宫安遥不自觉地放下了手中的《原生家庭》,看着开门的人走了进来。
杜协把钥匙放到了一边,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他瞥了一眼盯着他的宫安遥,“怎么了?”
宫安遥温柔地微笑摇头,“没什么,昨天玩得开心吗?”
杜协回忆了一下自己调教张子初以及和姜禹齐滚床单的事情,点了点头,“还不错。”
杜协走到宫安遥近前,一手撑着桌子,看了一眼打开的书,看着书中的话,“有的人用童年治愈一生,有的人用一生治愈童年,经典的话呀。”
“这是对于原生家庭对于个人影响的阐述,很多人以为是阿德勒说的,实际上是出自这本《原生家庭》的作者苏珊富沃德。”宫安遥解释道。
“你是需要治愈童年?”
杜协又凑近了些,几乎完全遮挡住了宫安遥,但是被杜协的气包裹的宫安遥并不觉得讨厌。“小时候的一些事情吧,本来以为过去了,但是似乎不时地还是会记起。”
“那你跟我说一说吧,我都会听着的。”
在杜协的气息下,宫安遥也放松了许多:“其实并没有什么离奇,我其实算是宫家的私生子,八岁前是和母亲住在普通的小社区里面的,只是后来宫家有一门不太想要的亲事,于是就把我接了回去,让我来联姻……”
“只是这样吗?”杜协问道,在宫安遥不自觉中,杜协已经一枚银色的针已经无声间扎入了他的后颈,“或者说事情是这样,感情呢?你妈妈爱你吗?”
宫安遥眉头紧皱,遥远淡忘的记忆汹涌而来。
‘要听大太太的话’这是被接走的时候的叮嘱。
‘你舅舅多亏了太太的帮忙才摆平了事情,你要感恩呀’这是小时在家里的话,是大太太解决了他妈妈家里独苗舅舅犯的事情的时候说的。
‘养着你不知道要受了多少白眼,什么事情都做不了,要不是太太老爷心好,把你打了才爽利,’这是经常听到的抱怨。
杜协知道的比宫安遥本人还清楚,宫安遥的母亲只是个出来谋生的小保姆,而且是在重男轻女的环境下长大。未婚而孕是丑事,而“老爷”的那半血脉又带来的“人上人”的敬畏。
于是宫安遥越是优秀懂事,反而越带来疏离。小保姆还与大太太恩义又是剪不断理还乱。出于微妙愧疚与报复心态,于是无意间的打压与负面情绪的倾泻不时发生。爱不能说没有,但是她的知识与经历并不足让她在这种情况下给予宫安遥足够的爱。
“——你其实也不能确定你母亲是否真的爱你吧!”母爱是大多数人最初的纯真的爱,也是最本真的慰藉,甚至对于宫安遥来说是唯一的慰藉。连这些不多的回忆都被否认,杜协的反问直戳宫安遥的心窝。
宫安遥身体一颤,身体失衡,像是落入水中一般挣扎起来,杜协准确地抓住了宫安遥的手,扶住宫安遥的后背,“不用怕,我是谁?”
抓住了杜协的手,宫安遥的气息果然逐渐平稳,“杜……协……”
“不仅仅是杜协,还是你的主人。”
“主人?”现代社会的文化下长大的宫安遥露出了本能的不适。
“对,只要成为了奴隶就什么都不用担心了,只需要服从就好了。”杜协轻轻按压着,不断降低宫安遥的抵抗。
“成为……奴隶?”
“是的,成为奴隶,只需要在意主人,只需要服从就好,很安心。”
宫安遥的表情逐渐松弛安定,“安心……”
“为主人服务将会贯彻你的一生,你心将会因此安定,你的人生也会因此有了归途和寄托。你的人生也将会因此有意义。”每一点都是照着宫安遥的软肋说的,宫安遥的表情肉眼可见地放松下来最后逐渐地变成了期待。
杜协知道宫安遥已经跨过了那道线了,杜协调整着穴位的刺激,让此时的宫安遥更加地容易接受暗示“你想要成为杜协的奴隶。”
“我想要成为杜协的奴隶。”
“你要将身心完全献给主人。”
“我要将身心完全献给主人。”
说话间,杜协已经拿着针刺入了宫安遥身上的几个穴位,“你将会在合适的时候想起这些,并将其贯彻。”
杜协将针头推入了几分,宫安遥眉头微皱片刻,便复又平静下来,彻底昏睡过去。
把银针取下,看着放平躺在床上的俊美男子,杜协知道,他已经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了。
“张子初天赋最好的使用方法竟然是当钳工吗?”在被改成工间的车库中,看着研究着工程学操作的张子初,姜禹齐觉得出乎意料,但是又在情理之中。
姜禹齐还是有了解的,精密的机器对于部件的要求是极高的,而一些曲面零件的加工生产等没办完全借助机器,并且从无到有的第一步才是最为困难的,顶级的技术工是发展初期几乎可以说的战略力量。
“是的,灵能虽然强大,但是物质界的力量同样是极其必要的。科学力量将会成为我们力量的重要环节。”杜协迈入了改造后的车库。
专业心练习的张子初刚好做完一个零件,抬起头正好看到了杜协,张子初开心地迎了上来,“主人!”
杜协摸了摸张子初的头,“感觉怎么样呀?”
“感觉非常好,奴隶已经能上手了。”张子初说道。
相比于一直自己摸索调整手感那种普通人提升技术的途径,张子初只需要循着杜协的设计就能得到最为周到的训练,并且零件出来了杜协自然可以挑选,不合适再做就行了,所以杜协也只需要能够有比较高的成功率就足够了。
杜协抓着张子初的手掌,不需要太多练习的手仍然修长而细嫩,谁又能想到这双手在短时间内在特定的精确度方面,就已经有了堪堪可比高级工的水准了呢?
“再接再厉,现在让我看看你的手稳不稳吧。”杜协嘴角勾起一丝笑容。
张子初拉开工装的拉链,内里真空,常年舞蹈塑造的完美躯体展露无遗,一个工人瞬间变身成为优雅又富于欲望的妖精,给人不小的冲击。
姜禹齐端来一个还散发着消毒水味道的托盘,一个阔口钳子,一根硅胶软棒躺在了里面。
“尿道出于人体内,这里细腻且敏感,刺激这里将会有巨大的快感,不过同样也有很大的风险,尿道内内口,尿道外口,尿道穿膜部位,这三个窄口不慎受损都有可能造成尿路炎症或者小便暂时甚至永久性的失禁。”当然,其实真出问题了,以杜协的手段,救回来也是轻轻松松的事情,不过为了刺激,杜协当然不会提及。
“先把你的肉棒撸硬。”
张子初顺从地撸了几下,轻轻地搓了搓龟头,被药浴充分补充了养分的身体稍一刺激便勃发起来,透明的前列腺液从铃口分泌,润湿了发红的肉棒。
“先将使用阔口钳子将马眼分开。”
张子初照做,当娇嫩的铃口被打开的时候,那种触觉让张子初倒吸了一口凉气,“嘶——”
其实稳不稳是指在快感之下,张子初意识到了原因,很快调整起了呼吸,适应了一下,不让手抖动。
杜协拿着涂上了温和杀菌的润滑剂的硅胶外皮的细棍,递给了张子初,张子初没有一只手维持着扩口钳,一手慢慢地将尿路棒申入马眼。
“嘶——”张子初微微颤抖,但是没有再发抖,并且很快调整好了状态。
“深入,每秒前进零点三厘米。”
张子初对于这种速度没有办法度量,只能凭感觉慢慢推进。
“这个速度慢上两分。”
并没有具体的数据,但是却刚好能传达给张子初合适的意思,张子初的推进速度刚好在命令要求这里。
“右旋半周。”
张子初轻轻一旋,强烈的刺激像是电流般流过背脊,但是手已经逐渐找到感觉依旧稳当。
“保持速度,推进。”
尿道棒继续探索这这个禁忌的幽静小道,越深入越是充满那种刺激,是一种痛苦又充满快感的奇异感觉。
探入大半,杜协突然坏心眼地命令道:“停止,相同速度后退。”
尿道棒戛然而止,张子初神色微动,颤抖着停止,并慢慢后退。拔出时的负压扯动着尿道,更让人难耐。
“右旋转一周……”
“停止,前进……”
“左旋一周……”
“上下轻轻提动……”
……
一系列命令下,尿道棒在张子初的尿道内小心又捣火地进出,张子初仿佛进入了一种奇异的境界,意识仿佛被分成了两边,一边是快要被快感弄成一团浆糊的张子初,另外一半是不折不扣执行主人命令的奴隶。
缓慢而难耐的刺激在在主人的命令下不疾不徐地执行,仿佛自己变成了主人意识的延伸,被操控着玩弄自己,张子初觉得此时的自己一定像是一个淫荡又精确的傀儡,连自己都不曾涉足的内里,也被主人玩弄的彻底。
“向上倾斜三十度,前进一厘米后,摆动绕过尿路的弯道。”随着前前后后的探入,终于到达了尿道的弯折。
张子初已经在快感下双眼迷离,但是手却愈发地的稳定,形成了奇异的矛盾,张子初摆动着尿道棒使之钻过窄弯。
“保持。”
刚听到这张子初还有些不明白,但是紧接着达到边缘的刺激突然爆发开来,张子初会阴不自主地收缩了几下,险些高潮,几滴被堵在了前方,张子初急忙稳住,压制高潮。
被尿道棒堵住,。不自主跳动收缩的肉棒又带动着尿道,又是巨大的刺激,张子初几乎要坐不稳了。
“继续,保持探入。”
张子初稳住了身体,慢慢推动着尿道棒,这种像激烈的快感和危险感让人畏惧又让人着迷,尿道棒慢慢探入,最后一个关口,张子初感觉到了尿道棒似乎伸入了某个不得了的地方。
“嘶——呃哈。”喘息从张子初的牙齿间露出。
“好了。”杜协说着拨开了张子初扶着肉棒的手,勾住了尿道棒末端的环,
显然,尿道棒也是杜协设计好的,刚好没入到只剩下了末端的环,杜协牵着已经因为快感和痛感身体微微发抖的张子初,将他牵着离开了座椅。
张子初咬着呀弓着腰,身体不安地摆动,但是出于强大的控制力,脚步总能亦步亦趋地迎合着杜协的节奏,不快不慢地在杜协身后。
张子初被拉到了浴室,被牵引到了下水道旁边,被杜协轻轻地,却不容置疑地朝下拉动,牵引成跪趴的姿势。
“抬起腿。”
张子初隐隐会意,像是一只撒尿的公狗一般,把肉棒朝向了下水道。
果然,张子初只觉得的牵着环的手摇晃几下,以一种由慢逐渐变快的速度将尿道棒抽离开来。
“啊!呃……哈,啊啊啊……”
痛感,快感,
张子初觉得自己的头皮都要炸开了。
张子初的肉棒不断抽搐着,射精的快感的同时还有不可抑止的排泄的感觉,
精液被温热的尿液裹挟着从抽搐的肉棒中流出,溅得一地都是。
如此激烈是快感是张子初之前从没有经历过的,此时他的脑子几乎是一片空白,只感觉着有温热的水打在了身上,一个温暖结实的怀抱把他抱了起来,张子初不由地搂了上去。
杜协看着眼神迷离如同小猫的张子初,杜协微笑,温柔和占有的欲望交杂,照例给予了一个深沉的舌吻,感受着怀里人温顺的回应,像是情话,像是宣告,“你是我的。”
二十七 触发
“你不走了?”听到杜协说了不走,宫安遥的眼睛亮了几分。经过了长时间的潜移默化,宫安遥已经不太会过度遮掩情绪了。
杜协点头解释道:“嗯,有新的一波志愿者来帮忙了,我这学期的社会实践活动时间都凑够了,工作机会得留给后面的的人不是。”宫安遥点点头,并没有太在意原因,只要能在杜协身边就很高兴了。
“去篮球场看看,有几个哥们挺不错的。”韩正煊略显活泼的话语中隐藏着不易察觉的讨好。
坏人!听到这位舍友勾引杜协出去玩,宫安遥给原本关系不错的室友直接贴了个敌人的标签。
“我还是先在宿舍呆几天再说。”
听到杜协拒绝,宫安遥心头放松了几分,嘴角也勾起了微笑。
“啪”杜协拍了一把韩正煊结实的屁股,“你的心意我领了,好好运动,有时间了我会去看的。”
“明白,”韩正煊行了一个军礼,然后拿着一个一看就很贵的篮球,转了几圈,轻轻一巅落在手里,向杜协放了个电,转身出门去了。
“嘭嘭……”外面走廊拍击篮球的声音逐渐远离,杜协伸了伸懒腰,躺在了床上,偏头看向宫安遥,“都走了,只剩我俩相依为命了。”
“是呀,就剩我俩相依为命了。”宫安遥重复了一遍。内心却有些窃喜。
杜协靠在床上,“之前忙碌习惯了,现在无事一躺竟然还有点不适应,咱们做个大扫除吧。”
宫安遥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我也不常做家务的。”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杜协没有看宫安遥,而是径直起身去拿扫把了,还顺手拿了一块抹布,扔给了宫安遥,“现在事情归我管,那些个破宫家的东西统统扔一边去吧。”
‘真是保姆的孩子,天生就喜欢干些贱事。’
‘有些话就再多说了,你好歹是宫家的少爷了,有些事情得注意身份了’
‘那些事情让佣人去做……’
那些话语似乎在远去,宫安遥有些恍惚,小时候妈妈的态度总是很奇怪,无论是跟着幼儿教育电视学会了些什么单词或者知识,还是踢足球赢了其他小孩之类的,她的态度总是怪怪的。
只有在请教她做家务的时候不一样,那些时候她总会很认真很详细地回答,脸上会有些开心的心情,现在想来应该是一些自己领域的骄傲和少有的亲切。
“你从门框开始,跟着擦,把床窗户什么的都擦一遍。”杜协命令道。
“哦,好的。”宫安遥从回忆里面被拉回来,开始了扫除。
相比较于贺晟到张子初,目前杜协在宫安遥身上花的力气是最少的,手段多了是一方面,但最重要的是宫安遥内心的破绽实在太大,比起其他人,宫安遥对于“关系”有着很高的需求。若是平时,凭着人情炎凉下的经历下锻炼的敏锐与防范心,这不但不是弱点,反而还会为其添上一层亲切感。但是落到杜协手里就是上好的菜了。
宿舍很快打扫干净,因为本来就先收了两个奴隶,宿舍早就被杜协使唤着打扫了许多次了,所以这次扫除很轻松。
“不错,挺干净的。”杜协盘腿坐在床上,看着宿舍说道。
宫安遥把之前挪到床上的书抱起来,准备放回桌子,看着干净许多的宿舍,宫安遥心里也多了几分成就感,“是呀,感觉真不错呢……”
“啪”,因为分散了注意,宫安遥放在一摞书上的笔掉了下来,骨碌碌滚到了杜协床下。
“笔没放好呀,”本来不是什么大事情,宫安遥放下书,俯下身子,伸到床边去捡。
看到着低在自己床边的头上低顺的发旋,杜协将脚放到了上面。
“没想到滚了这么远……”宫安遥刚松了一口气,准备爬起身,突然感觉到头上出现一股柔软感。
宫安遥抬头,只看到了一只干净的脚,惊奇之下半蹲起身的姿势变成了半跪,稀疏的光从窗户透过,打在床梁间,头上之人于光影之间,竟有几分奇异的神圣,宫安遥竟觉得端坐其上的人能放弃一部分端庄,伸出一只脚放到自己头上,这是天大的恩赐,无意间竟低下了头。
静默片刻,宫安遥才突然回过神来,连忙起身退开,差点撞到桌子。
然而罪魁祸首看着宫安遥惊慌中带着质问的表情,捏着下巴说道;“不错。”
“你,你。”宫安遥罕见地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意思了。
“看到突然就忍不住。”杜协说着毫无诚意的道歉,“有感觉到不舒服吗?或者觉得冒犯吗?”
宫安下意识地摇了摇头,但是旋又意识到事情性质,“以后不可以这样了。”
杜协耸耸肩,这样都不生气了,还以后不可以?以后你会自己贴上来的!
“作为道歉,我请你吃奶嘴糖吧。”
道歉给糖?宫安遥觉得有些奇怪和别扭,但是当杜协撕开奶嘴糖递过来时,还是忍不住张开薄唇含住了奶嘴。
津津有味地嘬着奶嘴的样子,只有杜协知道其中有几分是因为糖好吃有几分是其他原因……
二十八 退行
又是新的一天,临近开学的校园已经有在晨间来往漫步了,316宿舍中的却发生着一番拉扯。
“怎么了?为什么不起来呢?”杜协一脸温柔的模样,诠释着假慈悲的含义。
宫安遥拉着被子抱成一团,一脸无助和害怕地不敢松手,完全没有了昔日的温和与游刃有余。
杜协笑着摸了摸他头,“没关系,你什么都可以跟我讲。”
宫安遥最后一幅怯生生的样子,拉开了被子,上面却是一滩水渍,淡淡的腥臊味,似乎在昭示其排泄者雄性特征的明显。
“尿床了?”韩正煊轻声惊呼,虽然已经很小声了,但是在安静的宿舍里面还是很明显。
宫安遥捏着被子边缘的手更加紧了,这时杜协把穿着白色丝质睡衣的宫安遥抱了起来,“不用担心,换好衣服,把床洗干净就可以了。”
宫安遥把头埋在杜协怀里,点了点头。闷闷地回答了一声:“嗯。”
所谓退行,由于童年创伤被激发而形成的行为障碍,表现为某些行为的退化到幼儿时期类似的状态。现在宫安遥的状态类似,只是在杜协的操持下,退行地比较彻底和全面一些。
宫安遥伸着手,乖乖地让杜协把睡衣睡裤已经内裤脱了下来,宫安遥身体的全貌终于展现于眼前,肌肤白皙如月,甚至有几分能看到血液流动的感觉,即使不穿衣服,宫安遥仍旧如同王子。
早晨的微寒让宫安遥打了一个寒颤,杜协从抽屉里面又拿出一个奶嘴糖给宫安遥,这次的比较软,让宫安遥能够吮吸。宫安遥的表情平静了许多。
杜协拿着昨天打好准备着的开水,和自来水冲到合适的温度,为宫安遥擦洗起了身体。
重点当然是照顾裆下,因为寒冷,小安遥缩成了一团,杜协不时擦过,拨弄。因为心智连同本能都暂时压抑退行,宫安遥并没有太多的性方面的想法,只是含着奶嘴糖,静静地任由杜协施为。
“不小心尿尿也没有关系,这是正常现象,主人还是喜欢你的,有事情跟主人说就好了。”杜协在宫安遥耳边哄着说道。
宫安遥有些惊讶看着杜协,像是在问“真的吗?”
‘哎呀,真是让人不省心,有了你简直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一个女人抖着画着“地图”的被褥抱怨道。
“真的,喜欢就是喜欢,怎么可能因为正常的生理现象就不喜话了呢。”杜协笑着说。
不同时空的话语重叠。
闻着杜协的气息,多了几分安心,宫安遥点点头,又往杜协怀里蹭了蹭。
“没事,洗好就可以了,”杜协接着为宫安遥耐心地擦拭干净。“看,有这个就不怕了”
杜协从柜子里面拿出一包成人号的纸尿裤,彻底傻掉的宫安遥只是茫然地看着。
一个赤裸的美男用几乎像是初见人世的目光看着,杜协觉得自己的鼻血都要流出来了,只不过现在还不是扑上去的时候,杜协利落地为宫安遥穿上了纸尿裤,
宫安遥有些不适应地扭了扭,看着杜协,瘪了瘪嘴,杜协自然会意,直接拿出一个奶嘴,宫安遥开心地含上了。
洗完床单和裤子的韩正煊看着宫安遥穿着纸尿裤含着奶嘴的模样,韩正煊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自己在主人面前崩坏的话又是什么样子呢?觉得自己胯下有点涨。
却见杜协轻轻地拍着宫安遥的后背,另一只手为宫安遥揉捏着脑袋,说道:“好好睡觉,我就在这里。”
宫安遥被折腾了一顿也是疲惫了,在杜协的技巧下沉沉睡去。
二十九 口欲期
隐秘的直播间中,只有一个观众,画面里面帅气的青年坐在一张躺椅上,不同于一般躺椅,这张椅子是在周围的金属架和机械结构。
张子初按下按钮,支架便从左右和下方三处合拢,刚好将张子初的臀部和大腿架起,让后穴尽数展露于屏幕前。
这是张子初第一次开拓后穴,同时这张椅子也是张子初亲手做的第一个机器,
“子初的第一次后穴开拓请主人观赏。”
“首先是肠道清理……”
“……放松括约肌……”
“……子初扩张的润滑油是主人的调配的,子初一定会努力训练,让后穴既能容纳插入,又能一直紧致……”
……
看着屏幕里面张子初渐入佳境的表演,杜协知道张子初已经彻底变成了他的形状了,只需要再一段时间的适应,张子初就可以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也完全服从了。心头轻松几分的杜协看向了宿舍两人。
“嗯。”宫安遥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动了动白皙的身体,睁开眼睛就看到熟悉的身影。
刚开始醒来的时候都会不安地寻找的,但是后来发现每次人都在面前,宫安遥就比较安静了。毕竟杜协想让他醒的时候宫安遥才会醒来,当然宫安遥一醒杜协就在了。不过目前宫安遥可思考不了那么多,只是觉得杜协是一直在的。
“呜……”宫安遥全身上下除了一条纸尿裤以外干干净净,以婴儿般近乎空白的纯净笑容抱着杜协的腰,往杜协怀里面钻。
杜协一边抚摸拍打着宫安遥光滑的脊背。拿过宫安遥放在床边的心理学相关的书籍,崭新的书里面上已经有了不少的折痕,看得出来,宫安遥是很认真地找寻过自医之法的。
其中种种杜协只瞥一眼便尽数了然,有的得法,有的纯粹是鸡汤,不过于他全部是无谓是物。杜协只翻到了关于对婴儿发展阶段的论述和介绍。
——口欲期:婴儿发展的第一阶段,这个时期的婴儿主要通过吮吸、咀嚼、吞咽、咬等口腔刺激获得快感。
杜协食指伸到了宫安遥口腔中,在宫安遥口腔中搅动,宫安遥任由杜协玩弄着他柔软的口腔,本能地控制着牙齿,让自己不咬到杜协,只是不时吮吸几下。
杜协按着宫安遥的舌根,在宫安遥舌头上划过,拨弄了几下宫安遥的舌尖,宫安遥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开始用舌头舔了舔杜协的手指,闭上了嘴,滋滋嘬起了杜协的手指。
吮吸亲舔,宫安遥玩得不亦乐乎。
杜协拨弄几下,轻轻抽出手指,“啵”的一声从宫安遥嘴里拔出,拉出一条银丝。
看着意犹未尽的宫安遥,杜协微笑着拿出一根模型,说道:“试一试这个吧,要舔这个是有技巧的哦,
先要舔干净,然后张开嘴……
慢慢包住不要让牙齿碰到了,用舌头转……”
宫安遥毕竟不是真的小孩,很快就学会了要领,逐渐熟悉了动作。
没过多久就含得有模有样了。
杜协摸了摸宫安遥的头,“真棒,主人就给你最好吃的吧。”
杜协像是一个怪叔叔诱导着小孩子,脱下了自己的裤子,把肉棒展现到了“小孩子”面前。
“嗯——轻轻舔,慢慢吸一吸……嘶——”
杜协怀里躺着的帅哥,用干净到近乎一尘不染的目光盯着杜协,好奇又开心地舔着杜协的肉棒,色气又纯欲。
杜协按压着可提升快乐的穴位,让肉棒潜移默化中变成宫安遥最喜欢舔的东西。
“用上面顶住,在慢慢左右转一转……”
宫安遥津津有味地舔舐吮吸着,而杜协一边享受,一边像是逗小孩一样指导着,淫乱又诡异的温馨。
“呼……”不短的时间之后,终于要释放的杜协呼了一口气。
“好好接住,主人的精液是最美味的。”
腥味充斥了口腔,突然的刺激让宫安遥眼中闪过一丝清明,但是旋即便被精液另外的感觉冲散,带着微苦并不好吃的精液在暗示下变成了无上美味。
宫安遥努力地吞咽舔舐,这一切在杜协的精心操作下,牢牢地印在了宫安遥脑子里面。
“口是婴幼儿生活的中心和兴趣的中心。吃奶是用口,饥饿或者不舒服的时候,用口哭叫;愤怒的时候,用口咬母亲的乳头,抓到东西都往嘴里塞,这是他的惟一认识手段。”
看着把残留精液舔干净了,最后意犹未尽地咂嘴的宫安遥,杜协笑了笑,拿着宫安遥的高级钢笔在后面划了一个漂亮有力的勾。
三十 变化
‘肛欲期,被认为是人类精神结构发展的第二个时期,随着括约肌发达孩子能在一定程度上控制自己的大小便,在肛欲期,肛门和尿道括约肌的收缩和放松都可以带来快感体验……’
注射器慢慢将滋润的清洗剂推入后穴,宫安遥的肚子微微隆起,犹如显怀一般,看着全身赤裸,忍着排泄,似痛苦,似快感的宫安遥杜协眼中有几分暗光,一个帅气有礼的帅哥变成这幅模样让杜协格外的有征服感。
“很好,忍住……”宫安遥的脸上是难以启齿的窘迫和难耐,但是在杜协的命令下还是一直咬牙忍住,但是潜藏于其下的却还有几分羞耻的快感。
看着宫安遥的模样,杜协认真地看着时间到达“最佳”,计数着,
“时间快要到了,三……二……一,放开。”
“呃,哈……”宫安遥目光模糊,面色潮红,在杜协的催发下这些行为和高潮相差无几,在宫安遥重塑自我的同时,他的身体也在重塑着……
“真棒,这都可以忍住,你以后肯定不会尿床了,”杜协摸着宫安遥被汗水微微侵湿的头发说道。
“嗯,安遥是好孩子吗?”宫安遥现在已经可以开口说话了。
杜协点点头,“当然是。”
“安遥最喜欢主人了。”宫安遥用天真的语气说着有些不得了的话。
杜协摸了摸宫安遥的头,“嗯,我也很喜欢安遥呢。来,为了庆祝安遥不会在尿床,给你送一个礼物吧,来把腿张开。”
杜协拿着一个彩色的圆环,掰开了宫安遥的双腿,在宫安遥的男根下扣上,并调上密码,“安遥的小鸡鸡很漂亮呢。”
宫安遥羞涩一笑,看着屌环很开心的样子。
——‘性蕾期是孩子产生了性别认知后产生的,这个时期将会产生性好奇,性骄傲,手淫等情况,是构建性别认同的关键时期……’
虽然是顺应着心理发展时期,但是肯定不可能真的就完全按时时期来,每一种玩法都是朝着将面前之人变得服从而淫荡而去的。每一步的内容其实都将服从和快乐联系了起来。
哄完宫安遥,杜协打开视频,另外一边张子初已经待命,“主人,我已经准备好了。”
这次的张子初身穿工装,戴着防护镜,身边都是些工具及图纸类的,杜协点点头,“开始吧。”
这次并没有一丝的色情的在里面,每一个零件都对杜协来都有重要作用,并且因为目前手边难以搞到一些精加工的机器,所以许多精细活都要亲自动手,稍有差池便要浪费一些重要的材料,所以必须要集中十分精力。
“再细磨一丝米……”
“弧面曲度……”
“角度再减小零点零零一度……”
精细加工最忌讳的就是干扰,要是一般的技师在精细操作的时旁边出了个指指点点的家伙,那在操作前一定是先赶走一旁的家伙。
不过杜协和张子初这一对主仆结合却完全不同,杜协的点拨总是恰到好处,而张子初同样也能接受并全神贯注地接受着杜协的指令,仿佛一个精确却又智能的机器。
大小不一形态有致的零件在张子初的手下诞生,一个一个地占满了预备好的箱子里面为其准备好每一个空位,冷光灯下一个个零件虽然暂时没办法和用处联系,但是极致的精细下仍旧有一种整齐到极致的几何形态,是一种不同于自然的精密下产生的无机质的美感,金属毛胚在加工后仿佛被赋予了生命。
最后一个零件放好,张子初像是松了一口气,擦了擦汗水,嘴角露出微笑,这种成就感是他从来没有体会的
……从来?以前的自己是什么样子的?张子初突然略有迟疑。
“很好,这一套零件的工艺在世界来说也能是顶尖的了。”杜协恰到好处地说道。
原来我可以这么厉害吗?张子初觉得很开心,原来这种超越一般的事情自己也可以达到呀。
张子初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内心被努力后取得成功的充实感填满,淡淡的疑惑已经被抛诸脑后。
三十一 事宜
“遮阳棚一定要准备足,这里排的报到口比往年多,要再买十顶……卡机连网牵线现找到后勤集团,要提前牵好……”
宫安遥和张子初的调教已经快要结束,杜协也开始逐渐把重心转移到了
看着有条不紊地指挥着各种事宜的杜协,顾子豪不由的在心里面点头,这个大一学弟是真的厉害,凡是有他协调的事情总是很麻利,工作得也很顺心。所以逐渐的,有杜协来都会让杜协做协调。
一如之前,原本计划着一个上午的事情,杜协带着两个小时就干基本收尾了。顾子豪看着摆的整整齐齐的东西,在工作笔记上划了个勾,“杜协,你家里是开公司的吗?能带着这么多人干可不容易呀。”
“都是逐渐学的,以前班干部都没怎么当过。”杜协说道。
顾子豪笑着拍了拍杜协的肩膀,“怎么样,有考虑过来学生会吗?干得好,这学期就给你副会长,怎么样?”
“嗯,后面也要麻烦会长照顾了。”干这么久就是为了与学生会保持联系,得到了杜协自然不会放过。
“哈哈哈,我就等着你来了。”顾子豪笑道,他已经大四了,这学期过后面就该实习了,按照往常惯例他应该退下来交给某个副会长来做了。
不过一直默认着做会长预备的陈烨然家里面似乎有些事情,对上学都有些影响,而另外几个干部都比较佛系,对于会长的位子不太感冒。顾子豪拉些新人也是有为后面交接增加选项的想法,所以副会长什么的并不是空言。
“一定的。”杜协说道。
告别了会长,杜协径直出学校,来到学校旁边商场的地下停车场,找到了一个低调的黑色轿车,打开门直接坐了上去。
不该问的不问,司机保持要求,并没有开口,但是时隔二十天,之前那个拿着写着《神门针要》的年轻学生又坐了上来,这么特别的人让他有些有些,司机忍不住从视力镜里多看了一眼。书包敞开的拉链中有着一个似乎是针灸工具包的东西。
难道这是某个医生世家的孩子?要去给哪位治病?算了,自己带的人身份敏感,乱说乱想容易惹祸,不要深究了。司机一边想着一边平稳地把汽车开动。
实际上杜协还就是要去扎人,而且是司机大叔的老板,不止神门针杜协已经练熟,针灸的其他用法杜协也开发出来了,调理身体是最基础的。
开发潜能,提高锻炼效率,提升五感,开发头脑等都可以做到,杜协的自然不会让这位帮忙良多的奴隶落到后面。
不过杜协目前身份也不能够过长地和贺晟接触,送必要零件和图纸,根据贺晟带来的信息对于后续发展计划进行调整等都在一起办了。
各种事情都做完,杜协洗完一身疲惫,松了口气时,已经到了晚上。
“主人,”恭候多时的男人上身赤裸,富有爆炸性的劲瘦的身材在有意的锻炼下多了几分立体而明显的线条,比以往更显性感。
深刻的线条随着八块刺目的腹肌,顺着人鱼线汇入半解开的牛仔裤,拉开的拉链的裤口被一大包令人遐思的东西连同黑色的内裤撑开,半遮半掩发而更加诱人,贺晟仿佛变成了性欲的化身。
对于贺晟这种在体能上本来就有很多锻炼的情况,杜协施展的是较为温和的方式,施针一轮后,并不影响做那些喜闻乐见的事情,甚至与那些喜闻乐见的事情有些许相互助益的效果。
当然,贺晟现在性欲爆炸更多的还是因为这段时间的禁欲,混黑的人来钱容易,空闲多,但是日子却又是朝不保夕,及时行乐是混黑是共同特性。是以这种氛围下贺太子以前就没有缺过女人,如今被驯服,回来不知不觉却是已经憋了一个多月了。
“跪下。”
贺晟膝盖一软,直直跪在了地上,时隔许久了,之前帮主人办种种事情都是遥控,遵虽然充实,但却都如隔靴搔痒。
如今听到了主人直接而绝对的命令再次出现在耳边,这种刺激差点让他高潮。黑色内裤中的大肉棒狠狠跳了跳,渗出了一滩水渍。
杜协踩上那鼓鼓的一包,轻轻动了动,作为回应,那一包雄壮的男根又狠狠地跳了跳。
“啊……”贺晟长长地叹息,对于欲望贺晟从来都不掩饰,在快感下扭动着腰肢,往杜协脚下送去。
“好爽……哦……JB好舒服……干死我……”
看到贺晟这风骚模样,杜协蹲下身子,推倒了贺晟,轻轻一拉就扒开了贺晟的牛仔裤和黑色黑裤,一根十八厘米的大肉棒啪的一声打在了精瘦结实的腹肌上。
杜协拨弄了一下贺晟的大肉棒,“真是不错的东西呢,可惜后面没有女人能享受的了了。”
“其实你后面痒得更厉害吧?”杜协手指划过贺晟的会阴来到贺晟的菊穴。
“哦……”贺晟双手半撑,一双大长腿搭到了杜协的腰上,像是不知廉耻的妓女,露出只专属于杜协的后穴,后穴仍旧有几分粉嫩的模样,翘起来对着杜协一张一合,“请主人享用。”
杜协腰身一挺,直接进入了早等待他大驾光临的后穴,有力的肠壁热情地收紧挤压,这种感觉即使以杜协现在的眼光来看也是极品。
一半是药物,一半是催眠的暗示,一被插入,贺晟觉得快感直冲天灵盖。
“哦……好深……啊
贺晟是主人的骚狗……哈……好爽”
“干死我……主人!”
一边呻吟地说着淫荡的话,一边浪荡地扭动着腰肢。贺晟就是服从于欲望的野兽。
杜协推动着腰肢,感受着身下似火的热情,“你想要更多的快感吗?”
“嗯……嗯……啊,要,要主人干我……”贺晟精瘦身已经被汗水占满,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杜协打了个响指,“三倍。”
“啊啊啊……好……厉……哦哈!”陡然增加的快感让贺晟弓起了腰,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然而杜协却在这时加大了攻击力度,屋里响起了一片密集而有力啪啪声。“后穴,这么爽……你的肉棒要废了吧?”
“哦,哈……母狗,母狗……的JB是废物……母狗只有骚穴
……啊……母狗要给……要给……主人生孩子!
哦哦哦……操死母狗吧!”
贺晟本能地代入了以前操的女人的角色里面,说着淫荡的话,对于奴隶的合理请求,杜协自然要满足,于是功率全开。
“啊……要上天了……哦哦哦!……主人……主人……
要出来了,要出来了……”
“射吧。”
杜协的指示像是打开了闸门,浓厚粘稠到有些泛黄的精液喷涌而出,整个屋里都是麝香味道,
杜协也刚好到底临界点,狠狠地将精液射进了那紧致有力的肠壁中。
“呼……”发泄一发的杜协舒了一口气。
看着爽到要翻白眼的贺晟,杜协知道贺晟只是一时爽过了,存货还有一大堆,一切自然不可能那么快结束。
唇舌交错,温存一会后,杜协的手又开始在这危险又性感的躯体上又开始的新一轮的攻伐。
番外 忠犬的历险
“嘭”比赛以韩正煊的一个漂亮的扣篮结束,韩正煊的队伍以微弱的优势取胜。
虽然在战术配合方面不及术业专攻,但得益于杜协的各种手段的开发,针法提升了身体和感官,而冥想法让思维更加敏锐,韩正煊的综合硬性素质大幅度提高下,篮球实力已经足以胜过校队专业体育生小小一截了。
“呜哦!”队友欢呼一声,和韩正煊击掌,虽然并不是什么正式比赛,但是大家都打得很投入,赢了还是挺开心的。
韩正煊与一群体育生有说有笑,相处融洽,无论是实力,还是部队背景,乃至凭实力在高考考进这所这所学校的成绩,都很令这帮体育生很服气,所以关系都不错,有几个已经可以勾肩搭背了。
这些篮球队员不知道的是自己里面早就被锁定,不久就会成为韩正煊背后人的猎物。
和一干篮球队员告别后,韩正煊回到了宿舍,门内传来了一些响动,不过已经服从的韩正煊不会在偷看,而是光明正大地走了进去。
“嗯,嗯……啊……”宫安遥被蒙着眼睛,两腿张开着,嘴里发出快感的声音,任由一个震动的机器带动着他的下体,玩弄着后穴。
这是在调教宫安遥的身体,开发其性欲,在‘性蕾期’中彻底埋下性欲快乐的刻印。
韩正煊对此没有任何意见,反而有种放开的感觉,韩正煊自然地脱下了衣物,仅仅只留下一条内裤,既然宫安遥不是“外人”了,那么韩正煊还是愿意在主人面前展露身材。
“主人。”韩正煊站到了杜协旁边和姜禹齐站在了一起,姜禹齐回来大约是有安排的,韩正煊估计张子初调教或许也要结束了。
杜协对姜禹齐说道:“照我说的为宫安遥加深刻印就可以了。”
接着杜协又对韩正煊道。“脱掉裤子,跟我来。”
不疑有他,韩正煊点头回答:“是。”韩正煊扒下内裤,肉棒因为期待已经半硬。
杜协打开了宿舍门,示意了一下,韩正煊有些惊讶和羞涩但还是毫不犹豫地跟了出去。
杜协脚步不急不缓,韩正煊在杜协身后亦步亦趋,现在已经临近报到,基本上每一个宿舍都有几个人住进,在走廊中,还能隐约听到拉椅子或者聊天的声音,甚至有几个的门是开着的!如果被看到……
站在走廊中,韩正煊觉得自己的汗毛都要立起来了,不过主人的命令的话也没有办法拒绝,只有十几米的走廊仿佛变成了一条走不完的路。
“侧身,”杜协命令着,脚步微微移动,移动到了一个特别的角度。
“……顺便卖一个镜子……”
“……泡椒豆干味道不错……”
几个人有说有笑地从远处楼道另一边的宿舍里面,朝着楼道,对着杜协走了出来,但是卡着杜协巧妙的站位卡住了视角,并没有看到贴墙侧立的韩正煊,咚咚的下楼声音逐渐远离。
“走。”
杜协的脚步依旧不疾不徐,很快就到了一间大门敞开的宿舍,杜协似乎看不到韩正煊的表情一般,径直走了过去。
韩正煊也不没有多思考,直接跟了上去。
“草!你个裸奔的敢在我面前晃!”
一句话吓得韩正煊几乎要跳起来了。
“我都出XX了,还收不了你?……”
打游戏吗?韩正煊松了口气,朝宿舍中微微一瞥,对方似乎进入了某个好时机,正全神贯注地盯着屏幕,还有一个躺在床上的人,似乎被刚才的声音惊扰,翻了一个身,就要起来。
如此的近在咫尺,韩正煊甚至能看到这两个人的发旋,只要两人的视线稍有偏移,恐怕韩正煊就要社死一波了。
但是杜协却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转瞬之间动作,便似两个世界般错开。
韩正煊觉得自己的腿都有些颤抖,但是内心却又隐隐有些兴奋,不是暴露的兴奋,而是羞耻下完全将自己依赖于主人的战栗。
明明是随时可以暴露的地方,但在主人身后却似有了比衣服遮体还要充实的安全感。
“停。”
“彭”是粗暴地把门踹开的声音,黄色的门板贴着韩正煊的鼻子被弹回了回去。
“不好意思,我手里拿着东西不方便,你没事吧……”
“……没有打到,没事。”是杜协的声音在回答。
“好的,真是不好意思了,我先走了……”
一只手伸到门边,这只手几乎是到他面前了,韩正煊这次是连指甲上的月牙都看得一清二楚了。
“不好意,老刘就是这么慌慌张张的……”
“没有打到,以后小心点就是。”
“不好意思了哥们……”
说了几句后,韩正煊看着那只手将门带了回去,几乎真的是近在咫尺了。
跟在杜协身后,韩正煊有惊无险地走过了剩下的路,二人爬上楼梯,来到了天台上。
天台上和之前陈设近似,各种绿植花盆摆放着,上面还悬挂着各自的编号和资料的吊牌。
到了天台上就可以松一口气了吧,刚这么想着迈进门,身边一抹白色差点吓得韩正煊跳了起来,一张躺椅上一个白大褂的师姐正躺在上面呼呼大睡。
看了一眼淡定的杜协,韩正煊有些慌张地跟了上去,跟着杜协绕到了轿顶后面。
这时杜协才听了下来,用一种不大不小,但刚好不会吵到人的声音说道:“挺有趣的吧?”
“……嗯。”虽然很羞耻但是确实很刺激。
杜协把韩正煊按到墙上,用后入的姿势慢慢插入后穴。
已经记住主人的后穴自然地缩紧包裹住了主人的肉棒,韩正煊觉得快感从尾椎一路走通了脊髓,随着洗脑和调教,韩正煊已经彻底变成杜协想要的样子,会在任何杜协想要的情况下发情,主人的侵犯永远将是他最大的快乐。
“哦……”韩正煊快感下不由地倒轻轻呻吟起来。
杜协有节奏地玩弄起来,次次都正中韩正煊的G点,进进出出的节奏中韩正煊竟然感觉到了一种独特的韵律。
韩正煊觉得自己身上就像是被点燃了一般,比之往昔更加上头,明明是一样的做,但是就因为某些细节的不同让一切完全不一样,这就是所谓的“房中术”?想到主人连针灸都玩出了花,这种技巧开发真是不奇怪。
“哦……呃……嗯,嗯……”韩正煊努力地压低声音,如果是在别墅或者宿舍,他早就叫出来了,现在简直像是在偷情一样。
“师姐,帮忙的叫过来了。”
有一个声音出现,吓得韩正煊后穴不由地一缩,而这时杜协坏心眼地打破节奏,朝着好球点狠狠一捅。
“啊!”韩正煊不由地叫了出来。
“啊!”但是同时还有更大的声音恰好掩盖了韩正煊的叫声,“这棵景天上出现黄点了,还可以用吗?”
“嗯?哦……是化肥染的颜色,不用担心,不过施用不能这么粗心了……”
那边又聊起了别的话题,并没有察觉到这里的情况,但是韩正煊身上冒出一股冷汗。
杜协慢下了节奏,手在韩正煊身上肆意游移,将韩正煊的冷汗抹遍了全身让韩正煊身上反射着一层光彩。
“这里要注意保护好果实……”
“……学姐你昨天很晚才回宿舍的吧?回去休息吧……”
“……这里我们般就好了……”
只有朝向楼梯间门那边几盆需要般,就这样,那边是忙碌于实验工作的人们,后面就是和做爱的两人,形成了一种隐秘于大庭广众的刺激感。
“哈……哈……”韩正煊喘着粗气,也在其中体会到了别样的趣味。
“一二……起来……”
“小心……我也来搭把手……”
“哦……顶到了……主人好厉害……”。
“哦哦……小煊是主人的骚狗……哦,嗯……”
韩正煊也开始放松了些,渐入佳境。
“摆好了吗?要注意方位……”
“……调整好了……”
“嗯,辛苦了,我请大家吃香锅……”
“那得好好宰一顿了……”
“咚!”
随着关门声音,韩正煊彻底放飞开,“哦,哦……好爽……
主人干得好爽……嗯,嗯……”
“嘶……要是被人看到你就社死了吧。”
“只要有主人,有主人就可以……这样
……哦……全世界都知道,嗯……小煊是主人的骚狗了……小煊就彻底的骚狗了……”
被刺激得有些发昏的韩正煊,像是放开了闸门,一边说着一边配合着抖动着肉棒,真的像是一条狗一般,液体垂下,在水泥地面上流了一滩。
“呜……小煊是主人的狗……啊……好开心……”
杜协感受着愈发滋润的温热后穴,掌控着一切的节奏,狠狠地撞击着,蹂躏着这早已被征服的后穴。
“哈……呼……”最后杜协一挺身,将精液地射入了韩正煊的后穴。
“啊啊!”主人的高潮下让韩正煊的开关打开。
健壮的肉棒,精液犹如泉涌般射出,打在墙上,弹到地面,到处都是白浊的液体。
“咔嚓,”是天台大门打开的声音,脚步声门口直接走来,越来越近,一双运动鞋出现在韩正煊的视线内,但是此时趴在墙上,大鸟和后穴还流着精液韩正煊却没有了畏惧,反而有了一种复杂的兴奋,是想看主人如何安排,也是想象彻底暴露的自己到底会在主人这里堕落成什么模样。
不觉间韩正煊对于社会属性的羞耻已经降到了底线。
不过来人看都韩正煊的模样并没有太多的惊诧,除了略微的羡慕外,注意都是在衣衫整齐的杜协身上:“主人,宫安遥的思维已经调整好了。”
这熟悉的声音让眼神迷离的韩正煊才反应过来,这是姜禹齐。
“嗯,做得很好,两个人都可以收尾了,我们下去吧。”杜协命令道。
“是。”
杜协摸了摸韩正煊的头,“很乖。”
“谢谢主人。”韩正煊开心地说道,韩正煊知道自己已经变了,不过自己的变化多了去了,只要是主人的改造,无论如何都没关系就是了。
对于姜禹齐,其最大的价值在于其异能的辅助作用,所以需要的是姜禹齐本身的能力与知识。而韩正煊现在身上最大的价值在于其社会关系上,那么需要他打交道的就很多了,这很需要掩盖能力,而这种暴露羞耻的心就会成为破绽,在一些精明的人面前露馅的概率极大,所以就需要突破一下羞耻了。
韩正煊赤裸着和姜禹齐走在杜协身后,后穴中主人的精液还若隐若现,肉棒已经复又勃起,但是这次跟在杜协身后再也没有了一丝紧张感。
因为韩正煊终于明悟,无论是主人让他隐藏起来,还是就这样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都不重要——只要是主人的命令就好。
三十二 收服子初
别墅中,张子初少见的穿着整齐,此时正一脸迷茫地跪在铺着柔软地毯的地上,杜协正调试摆弄着一个头盔,并在一边电脑上输入着各种代码。
杜协对于编程只有一知半解,但是并不妨碍他抄答案,不过就算是最优答案,涉及这些东西还是复杂至极,就算是抄也让杜协感到头秃。
玩电脑的人才很快就会来,倒不至于在这上面卡手,但是这让杜协感受到了自己脑容量的局限,自己的硬件在什么时候也该升级了。
“我是……张子初……”张子初迷蒙的眼神逐渐恢复晴明,从前种种,以及来到学校后的一切,两条记忆的河流打开了堤坝,汹涌地汇聚成了一团。“我被催眠了?”
回过神来的张子初站了起来,警惕与排斥逐渐升起,“你想把我变成性奴!”
“是的,”杜协打着一串串的程序,像是毫不在乎,“你怎么想呢?”
“我想要你进监狱!”
“这个大概不可以,不过只要你走出这里,就可以忘了这里的一切回归普通人的生活。”
回归普通人的生活?
张子初愣住了,如果是正常人,面对可以随时让自己神志的人,第一时间应该是拔腿就跑,多说一句都是危险。
但是他,舍不得!神奇的医术,奇异的黑科技,背后的暗面势力,隐隐透露的某些神秘力量……
明明看到了,这种神奇的力量在面前已经看到了冰山一角,甚至那个黑科技就有他的一份!他怎么甘心就这样与之就此别过!
还有那些事情,性的快乐……想到各种被调教的感觉,那也是从未有过的,那是服从的快乐……
不,这些只是让自己能敞开和安心,其实是因为自己喜欢依赖别人,喜欢被命令,自己喜欢当奴隶!
主人会让自己选择,原来是因为自己是天生的奴隶吗?自己的反抗性其实只是后天的教育罢了,当一切被开发出来后,他已经离不开主人的控制了。
只是一会儿,张子初便释然地笑了起来。
走到杜协身边,把的衣物脱下放整齐,站在了杜协身边,“主人!”
杜协保存好了程序,关掉了电脑,坐正了看着张子初。
张子初半跪了下来,“奴隶张子初希望主人收留!”
“不必如此,既然会在这里,自然是我想要你的。”此时杜协的目光中有了一些不同。
世界或许在主人眼中也不过是平平,主人或许只对于自己奴隶才会投入一种大概叫做“认真”的东西。
不至于,不至于,不过有了能力后,自己走一步就能看到十步,视角确实有意无意都放得比较高了,只有玩奴隶的时候比较沉浸就是了。杜协看到张子初滤镜下的想法,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这种崇拜他倒是不讨厌就是了,杜协脚轻轻踩到了张子初已经半勃起的肉棒上。
“哦……”张子初脸上一红,只是被主人脚碰到,他便觉得自己的肉棒完全硬了起来,自己在被主人踩!张子初心里升起了之前催眠状态下完全没有过的悸动。
杜协脚下轻轻来回摩挲,涌出的前列腺液拉出几条银丝,涂满了脚底。
“嘶……哈……哦哦……”
张子初在性欲下难耐的扭动着身体,已经涂满黏液的龟头敏感至极,身体本能地想要躲避剧烈的刺激,但是大脑却又贪求着欲望的满足。
“啧,这么多水吗?舔干净。”杜协将脚印在了张子初的脸上。
张子初仰视着主人,只觉得主人如此高大,能为主人服务真是太好了!张子初怀着虔诚的心,仔细地捧着杜协的脚,一点点地舔舐干净,仿佛在做一件神圣的事情。
杜协看着这个模样的张子初,也逐渐升起性欲,起身横抱起张子初,转身到了房间,将张子初扔到了床上,张子初半撑起身子,张开了双腿,将肉棒和后穴尽数展露于杜协面前。
由舞蹈而塑造的修长的肢体上是一块块结实有力的肌肉,流线形的优美和力量集中于一身,像是天鹅又像是妖精,杜协一把抓住张子初的长腿,顺着流线形抚摸而下,勾勒着完美的形态,所谓腿玩年不过如此了。
把玩片后,杜协一只手抓住张子初的脚踝,一只手抓住张子初的膝盖,将张子初的腿侧面抬起搭在肩膀上,身子一挺,插入了张子初的粉嫩的后穴。
“喔……好爽……”
张子初觉得自己此时才像是完整了一般。“填满了……”
“嘶……”插入的杜协也倒吸了一口凉气,不愧为异能看到的钦定极品!一插入进去,温热的肠壁蠕动收缩着,紧紧包裹住杜协的肉棒,仿佛后穴每一寸都在欢迎着杜协的到来。姜禹齐他们经过训练也是极品,但除非杜协愿意花费完全不匹配的大精力,才能够达到这种程度,而张子初就是天生,这就是天赋。
“呼……可以……很棒的肉穴……”杜协并不吝惜夸奖,狠狠地冲了进去。
张子初头昂了起来,他只觉得快感随着脊髓,直冲天灵,
“哦……好舒服……干我,主人!
……顶到了……哦哦……”
“……干我……主人……子初……天生……就应该当主人的奴隶!”内心的喜悦和身体的充实同时切合,这让张子初只觉得自己仿佛天生就是来做这个的。
杜协抓起另条腿,把张子初的柔韧的大腿抵住,狠狠地撞击起来,“是呀……你天生就该给我操。”
“你天生就该当我的人……回到主人怀抱开心吗?”
“嗯……嗯……开心……
哦……被主人操得……好爽……嗯嗯……顶到了……哦……好深……”
张子初的腿无意间从杜协肩膀滑落,像是两条水蛇一般,缠到了杜协的腰上,张子初的纤细的腰肢也随着杜协不断地冲撞,不断地扭动配合着杜协的行动,让杜协每一下都顶在了最深处的中心。
“嗯,嗯,好……嗯……”
在杜协狠狠的撞击下,张子初只能发出一串颤音,漂亮的肉棒随着身体晃动一滴滴液体滴落。
杜协将身体压下,将张子初双腿压到近乎对折,再次加快了许多速度,以近乎粗暴的方式,狠狠地在这片新开发的土地上蹂躏征伐。
张子初恍惚间觉得自己像是只在欲望的暴风中的一只风筝,恍惚飘摇,却又被主人的线紧紧拉扯。
“嗯……好快……不行了……哦
……上天了……嗯哦……
啊啊……要出来了……”
张子初的肉棒中涌出一股股精液,滴落没有一丝赘肉的胸口和腹肌上,发出莹莹水光,后穴中白浊的光液体流淌,这一切让他显得淫乱而诱惑。
若只论自然相性,不论异能,张子初与杜协的才是最好的,性格上张子初的慕强性刚好和杜协控制欲切合,而且身材和脸也刚好满足了作为颜控的杜协的口味。而张子初的后穴也是天生能的名器,并不需要太多开发就是极品。
平息了几分翻云覆雨的激情,杜协抱着张子初坐了起来,玩弄着张子初刚刚射完的肉棒,张子初恋恋不舍得蹭着杜协的胸肌,“主人,好厉害,以前的调教根本比不上主人半分。”
杜协抚摸着张子初,“你的天赋也很好呢,这么快就让主人射出来了,你也是很有天赋的宝贝呢。”
“子初永远属于主人,是主人的玩具。”张子初感受到主人在身上游走的手,和身下逐渐再次觉醒的反身,主动地调整身体,让主人玩弄。
“这次你来动。”
“嗯,”张子初抬起后穴让主人的圣物插入,开始了侍奉,新一轮的翻云覆雨又开始了……
三十三 宫安遥场合
“明天就要报到了呀……时间过得可真快呀。”欢迎横幅已经架起来,操场上已经摆好的板凳和顶棚之类的东西已经摆得整整齐齐,中间有学生会和志愿者来往做着最后的调整,一派期待而火热味道。
宫安遥有些感慨,从家里面出来后,连空气都变香甜了,时间过得可是真的快呀,中间不知怎么就开学了。
宫安遥皱了皱柳眉,中间做了什么?
发生了什么?
这……
“同学你没事吧?”许久后几个女孩子的声音唤醒了他,正值青春的女孩子的声音格外好听,身上的朝气和期待的味道总能让人心情愉悦。刚刚脱离高中约束和学习的压力的时候,正是很多青春慕艾的事情发生的年纪。
但是被关心的人却没有什么反应,回过神来,帅气似王子的青年放下了扶额的手,摇了摇头,笑着婉拒着漂亮女孩的关心,“谢谢,我没什么事。”
在女孩子们失望的眼神中,宫安遥笑着婉拒了关心和交换联系方式的请求。他只想要快些回到宿舍,完成最后应该完成的事情。青春慕艾的事情和这位王子已经没有关系——他已经有主了。
这个时候宿舍中已经是人来人往,不时有人拉动着行李箱,进入寝室,往来间一派蓬勃气象,宫安遥无意间也是受了几分感染,嘴角带起了几分微笑,远远的,韩正煊从熟悉的房间中提着一个运动挎包,和一群人勾肩搭背地迎面超楼梯走去。
二人四目相对,宫安遥突然明白了什么,四目相对,韩正煊的眼中有几分鼓励之色,一切尽在不言中,宫安遥立刻明悟了一些东西,不过此时的宫安遥早内心早已被巧妙的诱导扭曲,不但没有失落和不快,反而多了几分归属感。
宿舍中,不多不少的阳光从窗户中打下,只是一墙之隔,便与外面的喧闹隔成了两边。
主人早已经在面前等待,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合适,自己终于找到了人生的归途与意义。
‘主人服务将会贯彻你的一生,你心将会因此安定,你的人生也会因此有了归途和寄托。你的人生也将会因此有意义。’现在的宫安遥只遗憾自己怎么没有早些想起了这些事情。
宫安遥一步一步地来,仿佛抛下了过去种种,完全地迎来了新生,最后宫安遥跪在了杜协面前,用饱含着无穷的欣喜与温柔的声音说道;“主人。”
杜协摸了摸宫安遥的头,“很快呀。”他预先阅读的种种可能性中,这个时候就完全融合是比较快的了。
杜协扶起宫安遥的下巴,将嘴唇印到了宫安遥的双唇,来了一个绵长的深吻,许久后分开轻啄,为忘了换气的宫安遥留下片刻喘息时间。
“嗯,呼……”宫安遥觉得自己仿佛在云上,飘飘然间又被温暖的绒被包裹,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
杜协耐心地和宫安遥一起将双方的衣物一件一件的慢慢脱下,相比于诱人犯罪,应该按着狠操的贺晟张子初,宫安遥在另外一头,俊美温柔的公子的味道需要慢慢缠绵,细细品尝才能尽得滋味。
宫安遥的身上没有太强壮的肌肉,但是却有着极好的线条,白皙的肌肤下的肌肉极有活力,其充满了另一种不同于健壮的流线匀称的健康感。
嘴唇,耳垂,喉结,锁骨,胸膛……杜协的亲吻像是雨点,抚摸像是流水,落遍了宫安遥的每一寸肌肤,在宫安遥身体每一处都没有放过。
“嗯……”宫安遥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献祭的羔羊,被主人打上了印记,一切都被主人征服,但是却那么安心,安心到可以尽情享受此刻缠绵。这种连灵魂都要被卷进去的亲密关系,将他内心的渴望点燃,他的身心都在叫嚣和急迫地期待着更加深沉的结合与占有。
“放心,交给我就好。”染着情欲和占有欲的声音在宫安遥耳边响起。
被准确地戳中萌点的宫安遥耳朵都红透了,点点头,“嗯。”
杜协在催眠中着重为宫安遥开发性感觉,但是却故意没有为宫安遥留下太多的性爱技巧。勃发欲望与青涩的乖顺的搭配,是吃掉这种温柔苏系最好的调料。
杜协抱住宫安遥偏瘦的腰肢,轻轻往中间按压,引得宫安遥阵阵娇喘,杜协低头再次吻与宫安遥的舌头缠绵,宫安遥无意识地搂住杜协,任由杜协施为。两具健康而年轻的身体纠缠拥抱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气息,显得地如此和谐与诱人。
杜协顺着宫安遥的腿间,狠狠一挺身,进入了属于自己后穴,宫安遥直觉一股快感和充实感几乎要将自己填满。
“啊……”宫安遥发出舒适的喟叹,身心的同时的满足让他觉得这就是自己人生最圆满的时刻了。
“呃……哈……嗯……”宫安遥做爱的时候并不会说话,但是这一声声喘息任谁听了大约都会面红耳赤,知道其发出者一定是在无限的快乐之中全情投入。
有的顺从是一个眼神,一动作,立刻就明白,跪下来还是该撅起屁股就利索地上来。
而宫安遥的顺从却是一种懵懂的任由摆布,勃起的肉棒一晃晃,被主人激起的欲望,却又无从纾解,只能扭动着身体,无意识地渴求某种自己并不清楚的东西。
这具与脸一样都可以称为俊美的肉体在杜协的胯下被任意开发着,翻云覆雨之间是最为深沉的亲密和掌控。
随着宫安遥的适应,杜协逐渐加快了节奏,压着宫安遥的最高线挺动蹂躏。
“嗯啊!”宫安遥的腰肢随着杜协加快的节奏,像是一张弓一般挺起,宫安遥死死搂住杜协,像是在欲海浪涛中抓住一根浮木一般。
“啊……哈……嗯。”
宫安遥湿润的眼睛已经迷离,但是却还是不愿意将视线从杜协脸上移开,这种依赖和专注让人心中充满了怜惜和满足感。
火热的气息燃烧中却有有温柔缠绵,鲜活的欲望与情绪得到了完全的释放,灵肉在此时敞开盛放。
“嗯……啊……”
“哈……嗯……”
一股精液在后穴中释放,宫安遥也同时达到了高潮,精液喷涌而出,宫安遥觉得自己这十几年从来没有那么畅快过,那是精神的满足和身体的纾解同时达到顶点的快乐,觉得仿佛到达了天上!
……
又经过了几次翻来覆去的折腾后,初哥的宫安遥在疲劳中沉沉睡去,欣赏着自己新奴隶俊美的睡颜,杜协心里升起了一阵满足。
这个宿舍终于被他征服,而这也将是他迈出的坚实的第一步,无数条未来线中,他已经看到了属于他的那条,这个动荡剧变的时代,他将掌控未来!
三十四 新开始
“立正!稍息!跨立!向右转……”韩正煊用着最为端正和标准的指令与同伴们做着军姿。
对于他会如何满意,他的能力还可以读到各种形容如何满意的词语,注释,用来恰到好处地形容他为什么会满意,满意那方面,满意到什么程度。
如果他想,还可以得到一套自己体内神经激素的动态数据,从另外方面佐证自己的高兴。
但是真正体会到才切实知道所谓的“很满意”到底是有多满意,读到的终究还是和感受到的不太一样,四个帅哥或是禁欲或是健气或是阳光或是俊美,但是此刻却穿着统一的服装,在他的面前以绝对忠诚的姿态展现着一种同一性的服从。
此刻帅哥们个体的个性被压制到了极点,仿佛只是一批任他挑选施为的工具和玩具。
这些俊美而优秀的男人在他的操纵下,是他的奴隶,是他的傀儡,这个事实在这样的场景下被突出得如此醒目。
一番表演后韩正煊正步归队,向杜协敬礼,“奴隶团已到齐,请主人检阅!”
“奴隶姜禹齐请求主人连线!”
“嗯,”杜协点点头,接受了姜禹齐的【枢机线】。
“奴隶姜禹齐思维已开放,请求主人洗脑。”
“奴隶韩正煊思维已开放,请求主人洗脑。”
“奴隶张子初思维已开放,请求主人洗脑。”
“奴隶宫安遥思维已开放,请求主人洗脑。”
四人如报数一般,接连说道,四人挺身站直,穿着军装,皆是帅气逼人。
“啪,”杜协响指一打,潜意识和显示完全放行的四人目光瞬间变成空洞,仿佛变成四个漂亮的任人施为的雕像一般。
控制这姜禹齐的异能,杜协连上了四人的意识,他们四人的意识早就被杜协变成了他的形状,不过同样的“服从”其实还是有不同的侧面性的。
杜协将他们的意识链接在了一起,“整理衣着。”
四人像是机器一般,连抬手都整齐划一地解开了腰带,拉下了扣子,将自己的肉棒露了出来,并慢慢地勃起。
“宣誓吧。”
四人抬起手,以相同的节奏撸动着。
“我自愿舍弃自我……”
“……身体,心灵,意志都服从于主人……”
“……一切都属于主人……”
来自于性的快感催化着一切更加进一步地发生,对于忠诚的宣言激发了来自于这些时日的调教,某些共鸣和同步在意识领域生成。
姜禹齐更多侧重的是将自己作为杜协的延伸,是一种执行者式的服从。韩正煊则是偏向于以服从为乐的忠犬式服从。张子初的服从则是有更多的崇拜,多了些信仰热切。而宫安遥则多了几分温柔和依恋。
若非得用词形容,大概可以分别用尊从,忠诚,信仰,顺服来具体描述他们。
在杜协的精心调整和诱导下,不同意志出现了一种协同而不混同的奇妙交织,思维出现了互补与交流,心灵在在相互的促进与弥补中升华到了别样的境界。
如果说之前他们还有可能因为境遇,感情,认知而脱离杜协的掌控,那么现在,这种服从将会刻入他们的灵魂,只会历久弥新。
“……奴隶愿为人精尽人亡!”四人齐声说道,四股精液有力地喷射而出,像是在宣告四人彻底的新生。
“叮,”清脆的一声铃声响起,四人醒来时已经在各自床位上了,从头到脚都是一种焕然一新和圆满的感觉。四人对视一眼,仿佛有一默契一般,对方的方法都能猜到一二,一种共同的归属感油然而生,今后他们将会成为主人奴隶,为主人的意志效力。
“主人!”
杜协穿上衣服,点点头,手机上时间走到了下六点,六点半会有一个动员会,会后就会让新生和教官认识,这种间刚好吃个饭。
“走吧,新的未来就要开始了。”
“是!主人。”
三十五 军犬训练生活
“好帅呀!果然大学生活就是这么美好呀。”
“哇!那个帅哥笑得好好看!”
“军装穿他身上怎么这么帅呀!”
姜禹齐等人刚在军训中亮相,便获得了各自的院系中极大的赞誉,毕竟他们本来就是极品,加上杜协调教下,精气神的提振,他们基本算是独一档的帅气了。
看到这几个帅哥在解散后聚在一起有说有笑地回了宿舍,更是轰动了起来,一室五帅哥,316系草集中营的传说流传了开来。嗯,差了一档的杜协,也被帅哥们的光环带起来,算进了“草”里面。
不过能考进这所大学的各自都是自己高中的骄子,自有傲气,虽然很欣赏这些帅哥,但是并没有太多主动凑上来的,大多数还是保持着远观而不可亵玩的态度。
此杜协坐在宿舍楼的天台的躺椅上,浏览着论坛,生物实验室的耐旱绿植实验还在继续,天台上仍旧摆满了观赏植物,一片绿意。夏日的凉风吹来,竟有偷得浮生半日闲的味道。
“冰山,狼狗,妖精,公子,他们的评论还满有意思的呢。”杜协随意地翻动着校园论坛关于他们的帖子,看到了属于自己奴隶们的标签,觉得很有趣。不得不说,是挺贴合四人的气质特征的。
不过此时嘛……
杜协抬眼看着正在戴着狗链和四位帅哥,每一个都气质不凡,穿着迷彩服的他们被蒙着眼睛,正趴在一张大大的垫子上,而他们的胯下被一个类似贞操带的东西包裹,后穴中也塞着一套肛塞。
虽然这一套玩具很淫荡,但是其功能性并不弱,配合着药物和按摩针灸手法,足以让他们的身体二次发育,他们的肉棒会更大,后穴也会有更多的敏感点,成为更加极品和淫荡的奴隶。
“一号军犬,报告现在感受。”
“报告主人,军犬现在下体后穴得到充分刺激,处于高潮状态。”姜禹齐用他那冷清的嗓音坚定地说着淫乱的话语。
“二号回答,是否想要射精。”
“报告主人,军犬身体处于射精边缘,但是没有主人命令不可以射!”韩正煊显然同样是忍受着巨大的快感的冲击的,但是意志倒是依旧坚定。
杜协摸了摸张子初,“你说说呢?”
“主人的命令才是最重要的。”
杜协又看了看宫安遥,把手从伸入那迷彩绿的衣襟中,捏了捏宫安遥挺立的乳头,引得对方微微颤抖,“如果受不了可以不忍哦。”
“报告主人,军犬能够忍住!”宫安遥咬着牙齿,但是话语依旧清晰。
杜协嗯了一声,接着说道:“开始锻炼,五十个俯卧撑,开始。”
“是!”
四人齐声回答,每一个俯卧撑都标准有力,配上不断震动刺激他们后穴的机器,简直令人血脉偾张。
“下蹲。”
“是!”
“仰卧起。”
“是!”
四人如机器一般服从着杜协,压榨着自己的体力进行锻炼着,中间杜协像是不时在他身上揉捏,像一个熟练的技师在调整着自己的机械,让他们的运作更加符合自己心意。
“哦,你们要什么时候射出来呢?”杜协问道。
杜协当然知道,他们忍耐界限杜协比他们还清楚,但是语言的暗示依旧必不可少,每次将他们带进极限,却是对他们的突破。
“军犬需要在保持高潮,产生更多的睾酮素,才能让身体更加强壮。”
“军犬克制不住欲望,的身体应由给主人管理,下贱的肉棒什么时候射应该服从主人的命令。”
“服从主人的命令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被主人调教才是最快乐的。”
……
四人你一言我一语,但是却丝毫不乱,这是一种整齐的默契与配合,看到四只军犬如此训练有素,杜协挑眉,开大了功率。
四人都忍不住从牙缝间发出一丝呻吟,很显然肉体的冲击也是很强的,但是四人仍旧克制住了肉体的快感。
夏日的夜晚依旧炎热,四人的迷彩衣早已经湿透,汗水从头顶蒸发出一丝白气,散发一股独特的荷尔蒙的气息,让这炎热的夏天更多了一份燥动。这也是杜协乐此不疲的进行着调教的原因。
随着四人的体力逐渐到了最优的地步,时间也逐渐夜深,大多宿舍已经关灯睡觉。
“很好,停下。”杜协掐着节点停下了调教。“整理装备。”
“是!”四人闻言立刻停止,虽然蒙着眼喘着气,但是手依然很稳顺畅地解下了身上的机器。
杜协抖了抖锁链,牵着下半身赤裸的四人回到了宿舍,如果有人看到四个帅哥被狗链牵着,肉棒还高高勃起,大概会被惊得说不出话吧,不过杜协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就是了。
充满汗味,也浸透了健康的男子气息的衣服被扔进了洗衣篮中,杜协领着四人进了了卫生间。
四人跪在地上,任由杜协冲洗,他们也在享受着主人的摆弄。
杜协坐在小板凳上,看着四人,不,是四只军犬,看着他们期待的眼神,杜协说道,“我数三声,你们将会在我打出响指后得到高潮,一,二,三。”
“啪。”随着响指声,四股有力的精液喷射而出,四人脸上充满了满足感,对他们来说这是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愉悦。
时间已经不早了,淋浴洗干净汗气后,几人擦干身体出了卫生间,换上了杜协同样款式的黑色内裤。
而姜禹齐跟着杜协身后,今天轮到了姜禹齐陪杜协睡,其余三人则回到了床上。
杜协关掉了灯说了一句:“晚安。”
韩正煊他们瞬间便陷入了沉睡,训练很重要,但训练后唯有深度的睡眠才能充分地让身体另一套机制发挥,让训练的效果达到最佳。
“嗯……”姜禹齐的后穴开心地容纳着主人的圣物,杜协和姜禹齐开始了负距离的缠绵,不过不会太晚,毕竟以后的的时间还有很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