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皇-月池-17

欺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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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着看身体没听到脚步声,帐幔突然被掀开姜胤安拢紧里衣,"阿兄?顾卿?你们没回去吗?"
姜胤川的手里呈上一匣,"这是给我的吗?"
"是,不过先在不能打开。"他放在床边。
"陛下,微臣先给你上药。"
姜胤安警觉起来伸出一半的手缩回来,防备似的看着两人,"今儿不会对你做什么的,身上青青紫紫的被人看了去怎么办?胤安过来。"
"我,我自己上。"
顾珏将药递给他,"你们先出去。"
"陛下上上下下都看过了,何必计较这些,这脂膏揉化开才有药性,臣等看着,陛下若不会好帮忙不是。"
姜胤安背过身去,令声道不许他们看,"那臣汇报张案和春狩安排。"
"瑞川你说朕听着。"
还未等他开口,只听姜胤安倒抽口冷气,"嘶。"
"怎么了陛下?"
"这脂膏如此之凉?"他掀开帐幔,胸口袒露着,脂膏一小坨糊在胸口,见其脸色绯红的探头询问到。
顾珏掀开帐幔坐在他身旁,"微臣来帮你。"
指头顺着红肿的乳晕揉化开,红肿之症是消下去些可不知顾珏是有意还是无意那指腹偏偏扫过乳珠,"顾卿!"
"陛下这样让臣如何汇报?"姜胤川挖了些脂膏在他另一个乳头上抹开。
"这还不是都怪你们。"细如蚊呐的声音埋怨道二人,上好药后姜胤川细细道来张案始末,牵扯的不止是贪污如此简单,其中还有原阳侯父氏一族。
其父氏不曾于仕途,张县身边的师爷是其父氏远亲一员,搜剿的官银是那师爷栽赃陷害张县,好在已彻查,只是没有直接证据其中勾结。
如此想来原阳侯怕是有祸心,春狩又交他置办,难免担心起来。
算算时间就在后日,若是不去岂不是这个皇帝言而无信,在御书中的威严何在?在群臣中的威严何在?
"臣与顾大人商量好了。"
顾珏拿出地图来,"天色将暮时,陛下借商事之言独身入臣营帐,与顾大人换衣,让顾大人入陛下营帐。"
地图上他两的和何将军的营帐把他包在中间,"在未暮时我会让何成鸣一直保护好你的。"
"这不是使顾卿陷不义之地吗?"
顾珏闻言心喜,突然抱起姜胤安到自己的腿上,"啊!又是作甚?""陛下如此担心微臣?"
"没有的事情。"
姜胤川把他抱了回来,"胤安,顾珏他的武功可比你想的好上不少。"
议事便议事,这两人昨日之后总有点不规矩,姜胤安从他腿上下来,随后就是准备事宜了。
姜胤川带来的匣子被放在寝宫的藤架上,上了锁,不知是什么东西,姜胤川不肯告诉,亲亲他说日后有用处。
想来自己身体是以这种方式被发现,不知为何松了一口气,有种如释重负之感。
春狩之日一到,浩浩荡荡的出发了,姜胤安想御马可他们不让说路途稍远,路上不好保护,何将军在前带着将士们,御书们在中间,尾队是郑副将带着将士。
原阳侯早已在裕关等候,见人在不远处明人吹响号声,排场不小。
面前的鹿捆好四肢放地上让姜胤川射一箭,走个过场,众人不敢妄语,姜胤安见此命人解了,那鹿还在惊慌之中有了机会立刻脱逃,他拿起弓箭一个旋身鹿没跑远一箭射中鹿的脖子。
"朕箭术不精,不过江山代有才人出。"
御书们心叹皇帝自谦之时对他们的看重早已跃跃欲试,开场后纷纷上马往围场去。
何成鸣牵来一匹良驹到姜胤安跟前,他骑上马,何成鸣护驾在旁,殊不知原阳侯见他两进围场就侧耳和身旁的侍从说了什么,一切被姜胤川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