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布美强男(合集)



书名: 抹布美强男(合集)
作者: 养猪的猫
简介: 【作品编号:182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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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70)
原创 / 男男 / 其他 / 高H / 正剧 / 强攻强受 / 高H
一群美强男被抹布的故事合集。
他们外貌英俊,身强体健,或出身不凡,天生位于高岭,最后都被迫堕落至情欲的深渊。
主打一个被迫沉沦。
不定期更新,想到什么写什么。
大部分是单性,双性会在标题标注。
Play预计有:抹布/调教/sp/轮奸/强奸/木马/炮机/高潮控制/强制高潮/憋尿/失禁/凌辱/春药/放置/各种性玩具
可能含轻微虐待,但没有不可逆伤痛。
根据情况设定免费章节,不确定入手的uu可以先试读免费福利章,看是否合口味~
顺便叠个甲:文中所有XP只是作者的XP,如果不适请多包容。
作家共有3个专栏:专栏名称:言情 - 专栏名称:综合/轻小说 - 专栏名称:耽美 -
来源地址: https://www.haitbook.com/?act=showinfo&bookwritercode=EB20211025113614805509&bookid=182446&pavilionid=a

第01章 【双性】“你千挑万选的丈夫,长了个女人的逼”(无肉剧情章)
  【作家想說的話:】
  老规矩,剧情过渡,不放VIP
  【感谢寄北投喂的鲑鱼餐】
  【感谢maomikeaid投喂的草莓派和草莓蛋糕】
  【感谢艾蕾投喂的么么哒酒】
  【感谢没有名字投喂的草莓蛋糕】
  谢谢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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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正文:
  荀函上个月非常忙,让早该履行的蜜月计划推迟到现在。
  好在新婚妻子李若瑶对此十分理解,没有什么意见。
  不过因为已经入秋,考虑妻子畏寒,便把蜜月从欧洲转到了东南亚一代。
  荀函和李若瑶的婚姻是典型的商业联姻。
  荀家的基业是由荀函的爷爷打下来的,逐渐发展成了家族产业,直系包括旁支亲属皆是鸡犬升天,各有出路,但总公司以及最核心的继承人一直还没有确认。
  荀老爷子身体好,儿女也多,想颐养天老时,目光长远,已落在隔代的孙辈资质。
  荀函是家里最有天赋的孩子,从还在喝奶就浸淫在这种环境里,智商高,学历好,颇得爷爷的看重,只是暂时因未婚育,还没有定下来。
  所以,即便荀函因为自己的身体原因并没有结婚的打算,父母还是安排了这次联姻。
  李家有结亲的意思,又得了荀老爷子的过目认可,这婚事也就敲定了。
  现代联姻倒不用盲婚盲嫁,荀函在和李若瑶结婚之前也相处了几个月,两人称不上多浓情蜜意,但想着两家携手共进,也相敬如宾,相处十分融洽。
  李若瑶对自己的新婚丈夫还是很满意的,外貌俊朗,气质斐然,能力又强,待她也温柔尊重,很符合自己的择偶标准。
  甚至偶尔窥见荀函在书房处理公务的认真模样,都会感慨女娲在捏人时,总是有所偏爱。
  十月末,赤道一带的国家气温正是最适宜的时候,不冷不热,两人在东南亚的几个小国家游玩得很舒心。
  可不想,在这异国他乡,却有了两人始料未及的变故。
  昨夜恰逢当地的庆祝节日,荀函虽是个安静的人,但见妻子向往,还是陪着参加了热闹的节日。
  人群灯火流动,簇簇烟花绽放,节日氛围热闹非凡,两人不过是在一家小店品尝了特色酒品,居然就不省人事了。
  等到荀函醒过来,却发现在自己已经处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
  他摇了摇晕眩的头,警惕地四处打量,是一个民宿,和他们定的高档酒店不能比,但也还算整洁,看上去并不像人口拐卖,从窗外日光时间判断是将近中午,但非常安静,应该是个偏僻的地方。
  而妻子李若瑶也醒了过来,却被捆在一个椅子上,两人相互关心了一句,确认无碍,荀函才缓慢站起身体,想要替李若瑶解开绳子。
  可这时,卧室的门却被大力推开,进来几个五大三粗的人,直奔荀函,上前就一脚,将其踢翻在地。
  “唔!!”
  太突然了,根本反应不过来,窝心一脚,疼得荀函五脏六腑都错位了,再不能帮助自己的妻子脱困。
  “咳!你们是谁!如果要钱,我可以给,放了我们。”
  荀函剧烈咳嗽着,却因强大的心理素质立刻开始周旋谈判。
  为首的一个人,剃着寸头,背心之外的胳膊肌肤都是五颜六色的花纹,锁骨处还有明显的伤疤,看着好似之前新闻上,那种东南亚的黑社会或者干拐卖人口勾当的。
  纹身男却只是挑了挑眉。
  见对方没有回答,荀函反应很快,又用英文说了一遍,谁知那纹身男却是嗤笑一声。
  “荀大少爷,别说鸟语,我听得懂。”
  荀函瞪大了眼睛,这分明就是认识他,和自己惶恐的妻子对视一眼,大感不妙。
  原本他还以为是碰上拐卖器官或者抵触国人的当地人,没想到居然能叫出他的姓,如同是预谋好了的。
  纹身男也不欲拐弯抹角,蹲下来,对着还在岔气的荀函说到。
  “陶先生精心为您准备的礼物,我们怎好再收您的钱。”
  话说得客气,内里却是嘲讽意味十足。
  而听到那个称呼后,荀函震惊不能平复,再次和李若瑶对视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同样的情绪。
  纹身男说的陶先生名陶戌志,有家底的纨绔,但认真来讲是他们夫妻人生中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一个李若瑶的追求者。
  荀函和李若瑶结婚前几个月的磨合相处中,早就见识了这个人的德行,对李若瑶那叫一个死缠烂打,听到李若瑶和荀家定亲后,更是闹到了荀函的公司。
  不过自然是见不到荀函本人,没有预约的胡闹门口保安就能制止。
  荀函对陶戌志的态度是不屑一顾的,毕竟李若瑶比他还要厌烦陶戌志,甚至他高冷到,都懒得用神经病三个字去评价妻子的这位追求者。
  可就是这么个他都不愿耗用脑力去上心的人,居然在他和李若瑶的蜜月旅行给他送了这么大一个“惊喜”。
  荀函缓过了疼,深吸了口气,暗想这陶戌志不会疯到要把他们夫妻俩灭口在这异国他乡。
  对方的纹身男却解答了他的疑惑。
  “放心,陶先生可没有想把你们怎么样,只是想告诉李小姐一件事。”
  陡然间,荀函的眉心抽筋一般跳了起来,心里涌现出巨大的不安。
  不可能!陶戌志和他面都没有见过,怎么可能知道那个秘密,那可是只有他的至亲才知道的!
  而荀函不知道的是,纵使荀老爷子看重他的天赋,又开明不介意,父母也瞒得很好,可这么大的家族,长年累月相处,自然总有阴差阳错的机会被其余亲戚发现。
  他的堂哥荀昶早就知道了,找着机会跟爷爷暗示了,但没有想到荀老爷子根本就是知情的,完全不在意,他想要和荀函争夺继承的位置,千等万等终于是等到了疯魔成无头苍蝇的陶戌志,自然把这个秘密免费分享了出去。
  以陶戌志对自己新弟妹的痴狂,一旦知道,指不定要闹出什么事来。
  甚至包括此刻民宿内的画面,荀昶都通过陶戌志安排人的摄像头在观看,只不过跨国难免有些延迟。
  荀函不知道自己被堂哥和外人出卖算计了,但扪心自问他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违法乱纪的事,唯一可以称得上把柄的只有那个秘密。
  纹身男亵玩一般的眼神,流连在荀函有些惶恐的面容上,而后才转过身对着椅子上的李若瑶说到。
  “李小姐,陶先生想告诉你,你千挑万选的丈夫,其实……”
  荀函的额发间流下一滴汗珠,他突然想要站起来,制止这个纹身男说下去。
  可那如噩梦一般的声音还是响起了。
  “其实长了个女人的逼。”

第02章 当着妻子被掰腿露逼,电动牙刷虐阴D,边控折磨
  “你的老公,其实长了一个女人的逼。”
  荀函在听到这句话后,疼痛无力的身体突然爆发出剧烈的动静,浑身骨骼好似都磨错出了咯咯声,赤道十月气候宜人,他却手脚发冷,他本是个沉得住气的人,此刻却要扑上去和那纹身男“同归于尽”。
  可周围其余几个男人见状,立即就上前压制住了人,荀函被七手八脚压在地上,胸腔像风箱一样嗬呼喘息。
  被绑在凳子上的李若瑶早就傻了。
  她花了很长的时间去理解那句话的意思,明明陶戌志让人带的话,非常简单,可她却理解不了。
  什么叫她的老公长了个女人的逼?她的丈夫是个男人啊!
  可很快,那句话如同一个线索,将这小半年相处中的蛛丝马迹全都串联了起来。
  荀函个子高挑,不算壮实,皮肤也比寻常男人细腻白皙,李若瑶总以为是锦衣玉食堆砌出来的效果。
  可细细想来,荀函即便有健身的习惯,身上也有流畅的肌肉,可摸上去总有种弹性的软腻。
  而所谓长了个逼……
  荀函与她同房时,她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尺寸时间正常,虽然没有仔细看过,但给荀函递浴巾时,倒是瞧见了,颜色很浅,甚至有些粉嫩,她当时还觉得挺可爱的。
  现下才知,这原来都是他身体异样激素的原因。
  李若瑶有些后知后觉的恍然大悟,眼眶逐渐放空瞪大。
  怪不得,荀函每次做爱,只在晚上,也从不开灯,也不喜欢她往下触碰,虽然不会生气,但总是悄无声细就拉住她的手腕。
  她总以为,是丈夫传统或者喜欢黑暗的环境……
  原来,原来竟然是这样!
  可即便李若瑶想起了生活中无数的小事,都是在与之那句惊世骇俗的话相呼应,可她依然很难明白或者相信,大脑已经开始自我欺骗。
  “你们胡说!!”
  这话不知是在维护自己的丈夫,还是给予自己一些信念。
  而李若瑶说完,下意识就看向了荀函的脸,分明是在求个答案。
  可她看向最后的希望,荀函却是满脸惨白,然后无助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李若瑶呆立了片刻,却突然大喊起来。
  “不可能!!不可能!!!”
  纹身男今天如此大张旗鼓,自然不可能只是为了带句话,淫笑不已。
  “李小姐既然不相信,就给你看看。”
  “把他裤子扒了!”
  荀函身上的肌肉绷紧到极限,整个人都在哆嗦,却实在挣脱不开,他想要尖叫,却只是从胸腔里憋出一点悲鸣。
  几个人麻利地把荀函压到了床上,三下五除二扯下裤子,强行掰开那企图合拢的双腿。
  纹身男拉着李若瑶的椅子,把人带过来,让她能近距离看清真相。
  李若瑶瞪大了湿润的双眼,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丈夫被羞辱般地脱去裤子,大腿根过于洁白细腻,中间是一根浅色的阳具,软绵绵缩着,而囊袋之下,两瓣透粉的嫩肉微微闭合着,中间是一道红润的缝,饱满的阴阜里有两条小阴唇,因被别人拉开腿,那个小洞也被略微扯开,肉缝的尾端是水滴状的,可稍微看见一层层的软肉。
  眼见为实,李若瑶彻底说不出话了,此时此刻,她都不知道是该尖叫,还是该质问荀函的隐瞒。
  而被仰面压住的荀函只觉得周围的空气都被这些人弄得浑浊,让他发闷,可全身却冰冷入冰窖一般。
  一瞬间,他的脑子里想了很多事情,大多是关于对自己身体最初的了解和质疑到最后的接受。
  可纹身男却不愿给他这么多时间去伤怀和羞耻。
  “双性人的逼可真够嫩的,哈哈哈。”
  边说着,边伸手往那滑腻的肉缝摸了上去。
  感觉到粗糙的指尖触碰到荀函自己总是刻意忽略的部位,整个人又开始挣扎。
  “你别碰我啊!!!唔……啊啊!!”
  当着妻子的面被另一个男人摸逼,让荀函的自尊碎了一地,可对方却很有经验,粗鲁撑开阴道口,拇指对准那颗还很娇小的肉粒就摁了上去。
  一种直白的电流感,毫不客气从小腹腾升起来,荀函抖了起来,嘴里发出两声闷哼。
  “都说双性人天生淫贱,荀先生以前发骚是怎么解决的?”
  荀函咬着唇,镜片后的眼睛瞪得老大,全身绷紧想要抵抗,他不会回答对方的话,可自己却慕然想起,这么多年,偶尔激素作祟导致身体发情,自己是如何难自处,腿间的器官流出液体,他又是如何忍耐,以及某几次实在忍不住,自己在夜晚悄悄揉搓阴蒂高潮的羞耻回忆。
  这样的念头,让那阴蒂上被拇指打圈的触感变得鲜明,他抖了抖,身体开始发热。
  纹身男此刻还很有耐心,力度不算大,一圈圈转动,把那肉粒搓得圆扁,很快,在荀函艰难地压抑中,那个水滴状的小口开始冒出一点晶莹的液体,只是暂时不多,都堆积在了穴口的层层褶皱中,摇摇欲坠。
  几个男人看着这一幕,房间里的呼吸变得沉重,纹身男见此,手上用了点力破开阴道口,摸出一手黏腻湿润,指腹勾起淫水涂抹在阴蒂上。
  有了润滑,被对方在手里捻弄的小豆子登时从蛰伏的状态开始胀大。
  “艹,这就出水了,可真够骚的。”
  抱着荀函腿的人看得眼睛都直了。
  荀函听到这句话,简直恨不得晕死过去,可阴蒂上舒缓的快感却陡然停止了。
  纹身男看了看自己指尖牵出的银丝,煞有趣味地说到。
  “陶先生说您这骚逼肯定有很多骚水,要我们好好给您洗洗。”
  言语间,纹身男已经从桌上拿过一支电动牙刷,手指刮了刮细腻紧密的软刷毛。
  荀函看着那个东西,原本早震惊不已的双眼睁得更大,脸色煞白,死死盯着男人手里的电动牙刷。
  “不!不要!!!”
  他单薄的双唇不停打颤,说着抗拒的话,可声音却带着牙齿打架的动静,整个人被恐惧笼罩,腰腹扭成麻花想要往后躲,却被四肢上的力度拽住。
  为了更好的操作和展示,纹身男示意把荀函抱起来,自己坐到床上,然后才让众人把荀函放在他的腿上。
  荀函好似靠在纹身男的怀里,两条腿被曲着贴近自己的身体,成M字大大张开,因身后有人,他没法再平躺回去,自己下体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而他一抬头,就能对上近在咫尺自己妻子的茫然不可置信的眼神。
  荀函明明也算高大的个子,此刻却被迫蜷缩在另一个男人怀里,眼镜在挣扎中掉了,好似连商人的锐利和敏锐一同也没了,透光的眸子全是破碎的美感。
  身后的男人传来不怀好意的笑声,打开了开关。
  荀函眼睁睁看着那嗡嗡作响快速震动的牙刷头,慢慢靠近自己的下体。
  接着,高速细微震颤的刷毛,准确按在了那颗已有些艳红的阴蒂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人包围压制的年轻男人,眼白充血泛红,仰头爆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阴蒂在一瞬间好似被上百根极细的钢针插刺,带起剧烈的痒痛,又如同被烧化的铁水浇灌,烫得人魂飞魄散,整个肉籽被刷毛摁得凹陷,即使非常柔软,肉蒂在上千根纤毛中摩擦,荡漾出滔天的刺激爽痛感。
  荀函的天灵盖翁鸣不已,好似他刹那间失去了听觉,百合穴都有了战栗之感。
  哪怕以往自慰女穴,他也不过是用手小心缓慢地搓揉,刚才那样敷衍的前戏,阴蒂都还没有完全勃起,就遭到如此惨绝人寰的虐待,才刚被电动牙刷触碰到,他就有了崩溃的预兆。
  他被几只健壮的手臂牢牢困住,身体只能小幅度却高频地抽搐不已,关节扭动挣扎地快要脱臼。
  层层叠叠的花穴蠕动着不安渗出大量淫液。
  很快阴蒂就肿大到顶出了包皮,失去了最后的保护屏障,尖柔的细毛没有任何阻碍抵在最稚嫩的肉粒上,摁出无数的小红点,刺辣的酥痒像高压电流一样传递到大脑。
  牙刷的细密纤毛可比人的手指刺激多了,纹身男手臂用劲胡乱在上面刷了几下,就让骚豆子支棱胀大剧烈抽缩,颜色红到要滴血一般。
  荀函的四肢痉挛到要抽筋了,也没法从限制中逃脱,屁股一缩一缩却根本不能躲避牙刷的凌虐。
  他眼眶中渗出大量的生理泪水,下意识垂眸,就对上李若瑶的眼睛,他这才想起,自己的妻子正在观看自己如此羞耻的一面。
  “别看!!!你不要看!——啊啊啊啊!!!”
  他勉强说出几个字,又被自己的惨叫盖过去,可此时李若瑶早就宕机了,连自己的丈夫是个双性人这件事她还在努力接受,根本听不见荀函喊了些什么,只木讷痛苦地看着那个本该属于女人的器官。
  感觉到妻子的目光落在自己最隐秘的器官上,荀函羞耻到不停抽噎,可大脑还在强制他把注意放在那刺激得要死的部位。
  才半分钟不到,荀函的情欲都还没有被完全点燃,整个人却已经开始肌肉痉挛,好似淫荡不堪随便玩弄就能高潮的妓子一般。
  可正当荀函绝望地以为自己要当着妻子的面被玩弄到高潮时,纹身男却及时抬手让电动牙刷暂时远离了那可怜的肉籽。
  “呼……呃!”
  刺痛的陡然减弱,让荀函大大呼了口气,正有些劫后余生的庆幸,身体里却对那种濒临高潮又被突然打断的感觉,掀起明显的不满足感。
  小腹热热的,女穴开始鼓胀发情,不停吐出粘稠的清液。
  荀函低下头喘息着,这样的程度他勉强还能忍受,只希望这些人能赶紧放了他。
  可那纹身男似乎十分擅长玩弄女性器官,好像能感觉到荀函的肉体正在退却温度,精准地掌控他的身体变化,等到高潮欲浪下去了些,那个不停发出响动的电动牙刷又一次摁了上来。
  “不!!!不!!!啊啊啊!!!!”
  荀函正在喘息,完全没有预料到,登时如被淋了热油的活虾疯狂扑腾,皮肉无助地翻滚颤抖,一个成年人在一群壮男间显得手无缚鸡之力,只能任由亵玩。
  其余男人都没有说话,只目不转睛盯着那被施淫刑的器官。
  刷毛盖住整个阴蒂,纹身男用力上下洗刷,好似在清洗什么东西一样,嫩豆子肉眼可见再次迅速涨红发烫,阴唇也变得肥大,瘫软随着刷头的拖扯乱甩,阴蒂肿大成一颗果子,被没有死角地刷刺。
  房间内撕心裂肺的哀嚎混合上电动牙刷的滋滋声让人有些烦闷却又欲火高涨,几个男人都看得有些痴了,这荀总,明明生了副男人的外貌体格,可皮肉却柔软白嫩有弹性,手感极佳,而那花穴更是又美又骚,随便玩两下就哭叫起来。
  纹身男就像比荀函还要了解他的身体,每一次都能在他即将高潮时,准确地撤离刷头。
  刚开始荀函还能忍住,反复数次,他开始逐渐在没有到达高潮时发出闷哼,呻吟。
  而当第六次在他即将要高潮,纹身男却依然把刷头拿开时,他爆发出了一声嘶哑地喊叫。
  “不!!!不要!啊啊啊…呜呜呜!!!”
  他哭得泣不成声,在纹身男的大腿上抖若筛子,这一次的呼喊比刚才被抵死折磨阴蒂时叫得还要大声。
  溃不成军的反应,立刻让屋里其他的男人接连发出淫笑。
  “这骚母狗受不了了,想高潮!”
  “你看那屄水把床单都打湿了。”
  有人眼馋,一边说着一边用高温的手在那泥泞的穴口尿眼胡乱摸了一把。
  荀函听到众人的话,强行压制住内心巨大的失落感,却正正对上妻子痛心疾首的表情。
  “荀函……你……”
  李若瑶眼泪流不出来,看着自己尊敬爱戴的新婚丈夫被人如此亵玩,说不出心里的滋味,可荀函却敏锐感觉到,连妻子都看不下去他的骚浪。
  他不停摇着头,好似要否认,可那要他命的电动牙刷却又一次覆盖了上来,好似刷头的温度非常高,要把他的阴蒂给烫坏了,纹身男快速鬼畜一般抖动着手臂,把大量的汁液甩飞,这对于受虐肿大数倍的蜜豆无异于一种凌迟。
  反复濒临高潮又被强制停止,敏感到极限的阴蒂根本经不起这细密刷头的凌辱,每一下都是在用钢针插进荀函的大脑性神经。
  “放开我!啊啊……要死了!!!啊啊!”
  高潮到来的时间变得越来越短,可依然是不允许他释放,再一次被拿开时,荀函彻底抛弃了自己的尊严,完全忘记自己的妻子就在对面看着这一切。
  他的阴茎都被挣扎带动着胡乱甩动,整个人和疯了一样,不管不顾地祈求嘶喊。
  “让我高潮!!不要!!啊啊啊……让我高潮,受不了了,要被玩死了……”
  阴蒂反复充血,早就硬如石子,再触碰一下都会坏掉一样,整个小腹都有了发情的坠疼,无数骚水失禁样的涌出穴口,黏糊糊贴在糜红的阴阜上。
  可纹身男是收钱办事,哪怕被荀函的软臀和浪叫早诱得他鸡巴硬疼,却依然还是按着陶戌志的吩咐,按部就班玩弄这具快要崩溃的肉体。
  震动声再次变得模糊不清,阴蒂受不了这种蛰刺感,人又挣脱不了,荀函只能绞紧手指,让自己的花穴被震了个淫水狂泄。
  布满纤毛的刷头,死死抵住敏感点刮搔摩擦,快感如同一根麻绳马上就要把荀函给勒死了。
  他越是叫得凄惨,越是祈求想要高潮,欺辱阴蒂的牙刷就越是用力。
  很快,荀函就在这种地狱中不堪承受折磨,整个人肉体再度绷紧,喉咙里挤出细长的悲鸣,然后就如同断电了一般,没了反应。
  同时,那根早勃起的阴茎和下面的尿眼一起淅淅沥沥开始流淌出淡黄色的液体。
  纹身男感觉到荀函失去了动静,肉体也软如烂泥,试探又用了更大地劲儿洗刷那块坏掉的骚果子也没有得到反馈,这才放下牙刷,让人把满身汗水淫液的荀函随意扔在了床上。
  纹身男看了眼早惊吓坏了的李若瑶,问到旁边的人。
  “远程视频没断吧。”
  “没有,陶先生很满意,还让我们把视频拷贝下来。”

第03章 逃避妻子躲在客房,却被堂哥入门舌奸吸阴D
  或许是因为陶戌志的指示,纹身男等人并没有强奸荀函,留下失魂落魄的两夫妻,拿着视频就离去了。
  荀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起来的,又是如何穿好衣服解开李若瑶的绳子,浑浑噩噩回到酒店,李若瑶一直隔着一个身位跟在他的后面。
  荀函甚至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站到了窗户边,直到妻子李若瑶拉住了他的胳膊,受了力,他才略微有些清醒,回到看到吓得面色惨白的妻子才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
  他瘫软在地上,崩溃抱头闷声哭了起来。
  模糊的印象中,李若瑶迟疑了一会儿,上前抱住了他。
  可过后荀函依然没法面对李若瑶,两个人结束了这糟糕的蜜月旅行,提前回了国。
  李若瑶有想要质问荀函为什么瞒着她,可看着荀函恍惚的样子,又实在说不出口,且两个人的婚姻不是普通的两情相悦那么简单,背后有复杂的家族利益牵扯,不是那么轻易好离婚的。
  只是当下,哪怕回国都一星期了,两个人依然没法相互面对,平日里除非是工作或者面对长辈,沟通几乎为零。
  当着妻子的面被玩弄了女性器官,荀函连和李若瑶同床共枕的勇气都没有,默默搬到了客房。
  更让他难以启齿的是,因为上次被牙刷虐待了性腺部位,他作为双性人的性欲就有些压抑不住了,特别上次那些人故意不让他高潮,现如今一到夜晚,荀函的身体就会处于发情状态,淫水无声打湿他的内裤,下体更是充血鼓胀到有了空疼。
  他本来就很少慰藉自己的女性器官,又发生了那样的事,更是抵触,有时候忍不住手想摸,可想起那天李若瑶惊异和不可置信的表情,手在内裤边缘就硬生生止住了,剩下的都是辗转难眠。
  荀函因得器重,所以哪怕成家了还是住在荀老爷子这,今天是中秋,家族能赶来的,都回来过节了,偌大的别墅一下就热闹了起来。
  而当着这么多亲戚和长辈的面,荀函和李若瑶都很有默契保持着面上的融洽。
  当着老爷子的面,什么争夺算计都被掩盖住了,一切温馨又热闹,只是席间,荀函总觉得有道探究的目光悄悄扒在自己身上,看过去,堂哥们也不过是在把酒言欢。
  等老爷子累了,宴席也就散了,这几天休息不好,白天公司又忙,荀函终于是借着疲倦勉强睡了过去,可刚入混沌的梦,耳朵却灵敏听见客房的门被打开了。
  今天有不少亲戚留宿,他反正是一个人睡倒不是很在意夫妻隐私,只是下意识心里还是咯噔了一声,但因入了一半梦,一时有些梦魇不能完全清醒。
  他迷糊听见门关上后,有脚步渐近,接着自己的床边就有些塌陷了,蕴含着酒味的滚烫气息把他包裹住。
  梦魇的罩子终于是破了,荀函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被一个男人给抱住,他抬头,哪怕光线不强,也能认出那熟悉的人,正是他的堂哥荀昶。
  “荀昶的体温很高,在空调房里安睡的荀函一下被烫得清醒。
  “你做什么?”
  他与这个堂哥并不算多么亲厚,大多还是当着老爷子的表面和谐,要争夺家产继承权内里单薄的兄弟关系早就腐朽了,而且在荀昶身上,荀函还一直有些不太愉快的回忆。
  青年时,因自己的身体特殊,他不太和男性亲密,也没有和兄弟们一起更衣或者洗澡的亲近行为,但难免少年时期有一起睡觉的经历。
  而那晚,他迷迷糊糊总觉得堂哥从背后抱住了他,甚至手还在他身上摸索,他那时年轻贪睡,只当是堂哥睡觉不安分,只是那手摸到他腿心时,自己才猛然惊醒,可转过去,堂哥却是呼呼大睡,第二天醒来也没有什么异样,荀函只能当自己是做了梦,可那种怪异的不安全感却挥之不去。
  所以当他发现自己堂哥夜晚来了自己卧室时,并不觉得正常,反而非常警惕,一下就要坐起来。
  可喝了薄酒的荀昶却立即爆发出力量把荀函压在了床上。
  “你!!”
  荀函此时连句堂哥都不愿意唤。
  荀昶双眼有酒劲儿,可说出的话却很清醒,带着酒气和热度扑向荀函的脸颊睫毛。
  “不想让其他人看见视频,你就安静点。”
  荀函有片刻的噤声,大脑处于懵措状态,脱口而出。
  “什么视频?”
  接着很快就联想到自己前段时间在泰国噩梦般的回忆。
  他事后有想过去寻找纹身男解决掉视频,可一想到关键人物是自己妻子的追求者,就退怯了,又没有其他信息,实在是查无可查。
  可听到荀昶的话,他第一反应依然是不可能,荀昶和陶戌志并没有什么往来,怎么可能会知道视频,他赶紧闭嘴,防备地看着荀昶,尝试挣扎,可荀昶却像山一样推不动,腹部间莫名的膈应感更是让荀函不安,他知道那是什么。
  荀昶今夜明显是早有打算,也不藏着掖着。
  “你的那个秘密本来就是我告诉陶戌志的。”
  一句话如同惊天大雷从屋外劈到了荀函的身上,他僵如顽石,脸上已完全无法维持平静。
  正当他脑海在疯狂呐喊这不可能,荀昶怎么可能知道的时候,对方却已凑得更近。
  “我手里也是有视频的,所以,你最好听话一点。”
  一口气卡在胸口的位置,闷得荀函发疼,他的眼睑在颤抖,看着荀昶意味深长的表情。
  “你要做什么!!”
  声音很低,也有些嘶哑。
  荀昶没有说话,手腕被松开,一只滚烫的手顺着睡衣往下滑到裤子边缘。
  荀函登时本能半弓起身体,用那只自由的手去抵挡,却遭到了更为用力的压制,他是双性人,即便锻炼不歇,可和男人的力气还是有差距。
  “听话两个字你不明白吗?”
  荀昶的话有些发狠,荀函却陡然想起那日被人玩弄凌辱的经历,李若瑶的眼神依然刺痛着他的心,他看着荀昶充满欲望的眼神,呆了很久,接着喉咙处才挤出一声形同哀鸣的应答声。
  荀昶很满意,见荀函绝望到眼眶已经发红,这才继续抚摸着他朝思暮想的身体。
  他肖想自己的堂弟,已经很久了。
  他依然想要取代荀函成为继承人,对荀函的念头也并不是喜欢,单纯是对肉体的垂涎。
  记不清是什么时候,或许是荀函那较男人过于柔美的面容,或许是对方自有的天赋耀眼,荀昶因这种不轨的心思,也深深唾弃过自己的变态。
  可当他那夜乘荀函睡着摸到两腿间,触碰到不属于男性的滑嫩器官时,他把这一切的原因都归结于了是荀函身体的异样。
  当时因荀函醒了被迫终止,可他的手指到现在都还记得那嫩如豆腐的手感。
  在荀函不太用力的反抗中,扯开被子拉下裤子,荀昶手往膝盖窝一推,一气呵成,就把荀函压成了M腿的姿势。
  借着纱帘外的光线,荀昶目不转睛盯着荀函两腿之间,那天在视频里看过了,可今天如此近距离更让他着迷——秀气的男根下,两瓣颜色浅红的嫩肉微微闭合,掩盖着水滴形的红润小口,层层叠叠的肉褶湿漉漉的,沾着反光的水液。
  荀昶的下体更疼了,带着酒醉的目光变得有些凶狠,可说出的话却缠绵得让荀函作呕。
  “发骚了,哥哥给你止痒不是正好?”
  荀函猛然想起自己这几日那难以压抑忽略的情欲,反应过来对方看见了什么,羞耻得有些应激。
  “没有!!!呃~~~”
  他刚要弹跳尖叫,堂哥的头颅却瞬间覆盖到了两腿之间,湿热的舌头在他凸出来的小阴唇上快速滑了一下。
  怪异又刺激的触感窜遍全身,荀函过电似的挣扎起来,可却被对方的手掌压得死死的。
  听到荀函惊异中媚气的尾音,荀昶浑身血液疯狂游窜往下腹和大脑两个地方汇聚,脸贴在腿根就是一通狂舔。
  这个逼舔起来比视频里看起来还要嫩,没有奇怪的味道,干净带着点沐浴的香气,荀昶有些疯魔,不停用舌头感受那嫩豆腐的形状。
  “呃啊!不!!!你放……啊啊!!”
  荀函抖擞着缩成一团,一想到给自己舔穴的是有血缘的堂哥,内心就被人伦的耻辱给裹挟到密不透风,他咬着唇,眼角忍出水汽,双腿间最敏感的地方被对方热气腾腾的脸盖住,灵活的舌头在外阴上风卷残云,吃得渣都不剩。
  透明的骚水快速从穴中淌出,被荀昶卷进嘴里,有些咸,却十分挑拨男人的性欲,嘴唇抿住拉扯柔软的阴唇,中间的雌穴源源不断涌出液体,舌面一蹭,荀函就发出猫一样的哭声想要躲,却又被荀昶压抱住继续舌奸。
  有力的舌头长驱直入,激得没有被入侵过的小穴陡然缩紧,贴在他的舌尖上不停颤动,一缩一嗦地,好似在含弄他的舌头,荀昶脑子已经完全想不起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只在荀函有些尖锐的哼声中,把舌头反复捅进那鲜艳起来的肉穴,快速用力地搅拌。
  荀函屁股不停往后缩,想要躲,被舔舐的女穴也忍不住收缩,可完全不能夹住或者阻止那根舌头的进出。
  吸吮传来的水声让荀函盯着天花板,脸一阵白一阵红,小腹不停抽动,上衣也给汗湿了,荀昶却犹嫌不足,用鼻尖顶开黏膜充血的阴唇,用舌头把穴口舔了个遍,一寸寸嗦啃着敏感的嫩肉,让其分泌淫水。
  感觉自己怀里的人都快抖散架了,这才把舌头抽出身体转而去舔弄阴蒂。
  “啊啊……!!!”
  突如其来的快感好似与前段时间在国外的事接通上,电流滋滋插进大脑,荀函屁股一抖,仰头喊了起来,接着才伸手赶紧咬住手背,整个人边颤边被舔出生理泪水。
  那天在视频里,看见荀函的阴蒂被电动牙刷折磨得肿到三倍大,荀函浪得跟个妓女似的,荀昶早就想玩弄这个地方了,只是没有想到,才刚含上去,荀函反应就如此大。
  于是他索性也不舔了,直接用嘴唇抿住,对着那颗硬起的肉籽开始猛吸。
  荀函好似瞬间被吸走了骨髓,身体膝跳反射般的本能剧烈抽搐,翻着眼白猛然背部反弓,精致美好的肉体扭得快要抽筋,瞬间被吸到了高潮。
  “呜呜……啊啊!!!——嗯!!”
  伴随着哭腔的浪叫,阴道急剧抽缩,从深处的宫颈口泄出大量淫水,流淌得两腿和荀昶脸上到处都是。

第04章 勾八cao阴D,开苞破处痛爽到翻白眼
  荀昶用舌尖卷走嘴角的淫液,起身松开了对方的腿窝,跪立居高临下,盯着荀函雾气腾腾还在高潮余韵中的脸。
  荀函入睡摘掉了眼镜,没了这层屏障,湿润的眸子让荀昶回想起荀函还是少年时,那种干净稚嫩的气息,在富养的环境中,滋生成一块价值不菲,清透又明亮的欧泊,让他有了采撷的欲念。
  荀函还在高潮中不能回神,被其他人舔逼到高潮的刺激,是自己偶尔用手触碰纾解完全不能相较的,更何况两个人的身份。
  他潮着一双眼睛,软绵绵看着荀昶跪立在自己的腿间,解开皮带,脱去裤子,释放出胯前的物体,远比他大的尺寸,终于是让荀函因另一种性别对性侵的本能畏惧,清醒了过来。
  “不……荀昶你不能这样……”
  白嫩的小腿肚在打颤,却根本不能合拢保护自己即将被奸淫的女穴。
  “唔!!!”
  荀昶握住阴茎用龟头顶到了刚刚高潮过的阴蒂上,荀函闷哼一声就开始发抖,屁股晃动起来想要躲避,却把自己相比之下很嫩的鸡巴都给甩了起来,马眼吐出前液。
  现下他因恐惧和高潮,如同被抽了骨头,扭动得姿势发软,却显得欲拒还迎的骚,臀缝蚌肉里的小阴唇殷红淫亮似肉花,阴核被顶了两下,没法从浪潮中平复,再次彻底勃起,胀得宛如颗石榴籽一样晶莹坚硬,冒出包皮袒露在空气中,没有任何保护措施,只能任由荀昶的性器玩弄。
  荀昶不想荀函刚被自己吃了逼,这会又摆出贞洁的模样拒绝,他硬得厉害,心也跟着焦躁,胯前的力度一下比一下重。
  “没大没小,我是你哥!”
  这话却让荀函更是无地自容,他此刻只用略微垂目就能看到他所谓的“堂哥”身前,有些弯曲的粗屌硬邦邦,荀昶还得用手压着才能和自己的阴蒂零距离接触。
  两物体积差异过大,紫黑的龟头如同鸡蛋一般,把小肉籽碾得溃不成军,荀昶都无需再用手辖制住人,荀函就会哆嗦得无力反抗。
  “不要……好痒……不要磨了……啊啊~~”
  “不舒服吗?还是你想像那天,被电动牙刷玩到高潮?”
  荀昶故意刺激着荀函的心理,一只手抚摸着光滑笔直的腿骨肌肤,一只手开始试探揉弄着湿润的肉馒头,尝试一点点开阔那个拇指大小的女穴。
  “呜呜……呃嗯!!啊……别磨了!!别摸我……啊啊啊!”
  荀函扭得花枝乱颤,整个下体却已经全然被对方掌控,自己从来不愿意触碰的花穴,被手指摩挲得蠕动,略微胀感之下,已经开始往里伸入。
  荀函此刻软如一只发情的小猫,又哼又叫求着对方住手,他能清晰感觉到自己的阴蒂被对方的龟头碾磨得胀疼,下面的雌穴内部热度腾升,源源不断渗出蜜液,他以往刻意忽略的强烈性欲在此刻已经完全压抑不住,甚至身体已经开始本能地去蹭动。
  “真骚。”
  荀昶依然在用话刺着荀函,手上的动作加快,胯更是不停耸动,操纵着自己的鸡巴狂肏阴蒂,把白嫩的腿心都给磨红。
  不过十几下,荀函连白眼都翻了出来,整个人又酥又麻,大脑不停过电,根本经不起这么大的刺激,因嗬气呻吟舌头垂在嘴角,马上就要吐了出来,好似还没正式操进去,就已经淫荡到要崩坏一般。
  阴唇充血鼓胀夹着已经入了两个指节的手指,阴蒂更是肿得晶莹剔透,毫无反抗能力,承受着鹅卵石一样的龟头肆意妄为地摩擦挤压,连两瓣肉馒头都凹了一个弧度。
  “呃呃呃……啊!唔!!啊啊!!”
  荀函仰起头,喉结在精美的脖颈上不停滚动,叫声越来越短促激扬,下体分泌出大量的淫水把手指和鸡巴泡湿透,让原本就怒张的性器更加狰狞,在娇嫩的雌穴衬托下显得很有压迫感。
  荀昶毫无怜惜,手指快速作着扩充,鸡巴更是把那阴蒂都要给戳烂了,让荀函的肉体彻底暴露出不知廉耻的骚浪。
  敏感的双性身体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折腾,阴阜被手指抽插得乱抖飞汁,阴蒂肿得吓人,每一次被龟头顶住研磨,好似都要被摁到肉里一样,大小的差异能让这颗豆子没有死角地被剐蹭到所有角度。
  很快荀函的小腿就开始绷紧抽搐,臀部用力连腰都弓离了床面,含着手指的花穴急剧收缩,穴口敏感处的一圈性腺肉粒都凸了起来,不停主动摩挲着指骨,缺氧的鱼嘴一般快速翕张。
  “啊啊啊!!不要再弄了!……唔呃!!……又去……啊啊啊!!”
  荀昶没有想到荀函能浪成这个样子,还没有肏进去就已经高潮了两次,指尖被嗦得发麻,实在不想耐着性子做前戏,抽出手指,扶着阴茎已经抵在了被玩得淫水连连门户大开的花穴上。
  两次高潮花穴早就湿透了,荀函已经完全堕入了发情的状态,荀昶不过微微一用力,就顶进去一个龟头,感知到前面有层柔韧的肉膜阻碍才停下来。
  “疼!!——啊啊!!!”
  前一秒还在出水发浪的荀函陡然全身绷紧,挥舞起了四肢,整个人抖如筛子,尖叫起来。
  荀昶当然知道这个堂弟还是个处儿,以他对荀函的了解,荀函是不可能会让人使用他的女穴,只怕连自己摸都很少,所以在把这个事透露给陶戌志时,他只有一个要求,不能让人上荀函。
  他要亲自给他破处,贪想这具肉体这么多年,他合该是那个人。
  可即便知道,荀函求得嘶哑,也不会改变他的想法,察觉到阻碍,胯下骤然绷紧发力,鸡巴如同肉刃破开布帛一样,直接干破了肉膜,势如破竹插往深处。
  “啊啊啊!!!——呜!!啊啊!”
  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惨叫响起,荀函急剧抽动大腿,想要从荀昶的身下逃走,腿心如同被刀斧劈开,嫩逼里刺辣又尖锐的疼痛把他剥皮拆骨。
  无论荀昶曾经上过多少人,破处带来的成就感依然像荣誉彰显一样伴随着对方的痛苦在心里滋生,他摆腰抽动些许,隐约可见淅淅沥沥的淫水中有一点血丝。
  他勾起笑容,将企图逃跑的荀函搂进怀里,激素疯狂分泌,性欲蓬勃,鸡巴在已经撑到极致的肉圈里继续胀大,把荀函撑得呜呜哭泣。
  他顺手抹去青年的泪痕,却根本不怜香惜玉,胯下已经开始大开大合猛干着这口湿软的肥穴,一时汁水淋漓四处飞溅,交合处传来肉体啪啪声和噗噗水声。
  “一边哭一边贱逼夹这么紧,是不是早就想被男人破处了?你说你娶什么老婆?张开腿,让男人肏烂不好吗?”
  荀函从来没有这么脆弱过,眼泪流不尽,因生理的疼痛也因心理的耻辱,嘴里哆哆嗦嗦却完全回应不了荀昶的调戏和辱骂。
  终于肏到自己朝思暮想的身体,荀昶这才第一次体会到双性人的美妙。
  男女双性别的器官让穴道尺寸发育得很小,又短又紧,因激素原因,更是天生骚浪,甬道内部到处都是肉粒凸起,褶皱丰富,好似一个极品飞机杯一般,最适合用来讨好取悦男人的鸡巴。
  “刚破处就这么骚,生来就是被人肏得贱狗!!”
  荀昶对荀函的感情很复杂,兄弟情有那么一点,更多是嫉妒和念而不得的焦躁,看着这个处处压自己一头,哪怕老爷子明知他身体是个畸形,也最为偏爱的堂弟,现如今却躺在自己的身下,扭动如麻花,被自己干得又哭又喊,他恨不得把最难听淫邪的话都丢在这脆弱不堪的人身上。
  整个室内,肉体碰撞,操穴出水,哭叫谩骂响彻不断,淫乱到了极致。
  荀函哭叫着挣扎,自己的身体却被滚烫的躯体包裹限制,下体更是火辣辣如同被强行塞进了烧红的铁棒,烫得他五脏六腑都在抽搐,逼穴里被不停反复开拓,根本没法合拢肉壁,一想到自己二十多年的处子穴就被自己的堂哥这样夺取,羞耻得逼穴就会水汪汪绞紧,对方越骂,绞得越紧,惹得荀昶更加疯狂,一顿猛肏狂奸,完全不顾忌这是一口才开苞的嫩穴。
  被压在身下,荀函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阴道又痛又爽,有种多年坚持被打破的绝望,却也有隐忍太长时间的放纵痛快。
  娇嫩的骚穴被抽送得汁水狂飙,甬道里处处都是敏感的,可有一处性腺最为丰富,一撞上去就叫他酸胀入骨,哼叫不已。
  荀昶一边大力肏着屄,一边想起自己那天看荀函被牙刷玩弄阴蒂的淫荡模样,修长的手指挤进结合处,拨开阴唇,对准那油亮肿硬得阴蒂就开始狂搓。
  荀函被破处前才用阴蒂高潮了两次,阴核早就被玩得红肿不堪,每一根性神经处于兴奋状态,根本缩不回包皮,被这样狠戾地一搓,内外的性腺敏感如同打通了电流,来回游窜,然后壮大数倍往脊椎骨冲去。
  “啊啊!!不要!!要爽死了!!——啊啊啊!!!”
  荀函扬起漂亮的脖颈扭动挣扎,白皙的肉体隐约可见青筋,双管齐下的玩弄根本不是他这刚刚开发的肉体能承受的,整个人过电一般乱颤,自己在说些什么根本不清楚,毫无意识就甩出了骚浪的话语。
  “荀函你就是个贱狗,要不要看看你自己舌头被干出来的骚样,听听自己在说些什么?”
  荀昶逼问着,手指变化角度欺辱着那颗果子大小的烂熟阴蒂,粗茧磋磨,指甲掐捏,直接让那阴核肿到原来三倍大。
  “烂了!疼!!啊啊啊!!要被玩烂了!!呜呜!!!”
  自慰时荀函的动作总是很轻柔,怎么能承受这样的折磨,整个人像活鱼上岸似的在床上拼命扑腾,身上如山一样重的男人却纹丝不动,粗长的肉棒恶狠狠奸着阴道,手里不停玩弄阴核,把人老老实实控制住,只能张开腿任由肏干。
  被连绵不绝的快感折磨到要崩溃的人,软绵绵抬起手想要保护自己的女穴,或者推开人,却因没有力气显得在欲拒还迎,阴蒂根处和穴道里的骚肉连通,打点一般冲击着快感在下腹乱窜,然后涌入每一根血管。
  荀函快要透不过气了,下腹因过多的快感已经有些沉甸甸的坠疼。
  “不要肏了!!求你!!哥~哥~受不了了,要坏了……呜呜!!”
  荀函哭如一个孩童,软糯糯呼喊着,可那声声婉转的“哥”却让荀昶根本不想停下来。
  “贱货,说你是骚逼欠操!!!”
  荀函崩溃呜呜大咽,不想如此自辱,阴穴却转眼就遭到了更为残忍地欺辱。
  荀昶变本加厉曲起手指在开始在阴蒂上面狠弹,胯下悍然加速,龟头直接就扎到了宫胞口处。
  剧烈的疼痛和爽快来回拉扯着荀函要绷断的性神经,张大嘴巴,死命喊叫,再不敢抵抗。
  “啊啊啊!!我是骚逼,我欠操,不要弹了,好痛!———要死了!!啊啊……呜呜~”
  荀昶这才放过那快要坏了的阴蒂,打桩机一般对准水润的肥屄粗暴猛肏,汁水横流狂喷,交合处的液体被高速拍打成白沫子,沿着臀缝流过菊穴在床单上洇出水痕。
  阴蒂被放过,荀函总算喘过了些气,叫声也没那么鬼哭狼嚎,却格外骚浪柔媚。
  自己的身体浪荡,他其实一直都知道,但也是到今天他才知道,原来被肏逼是这么爽一件事情,他头皮发麻,每一寸逼肉都被龟头棱子死命剐蹭,每一个褶皱都被大鸡巴撑熨平整,让所有的敏感死角都被迫暴露,任由那茎身上的青筋摩擦凌辱。
  他脚趾扣紧,脚掌不停在荀昶的大腿边蹬踹,整个人被干到魂飞魄散,翻着白眼呜呜啊啊地淫叫,很快就迎来了人生中第一次阴道高潮。
  那是和射精以及阴蒂自慰完全不同的爽快,他全身僵直,穴眼控制不住张开向外喷涌出液体,呲出有力的水柱淋在两人的身体上。
  “啊!!————”
  荀函张嘴本能叫了一声,就发不出声音了,白眼翻到后脑勺,舌头吐出来,涎水流得满脸都是,胸腔深处只能发出嗬气的粗重喘息。

第05章 当着熟睡妻子的面被堂哥后入打种
  早晨荀函醒过来时,荀昶已经不在客房了,若不是腿间的黏腻和床铺的另一边还有余温,荀函就可以欺骗自己只是一场梦。
  仓促收拾完狼藉,在早餐桌上见到李若瑶,荀函的内心陡然腾升起巨大的愧疚,哪怕他没有其他女人,也是被迫的,可从某种意义上,他确实是背叛了自己的妻子。
  明明上次在泰国发生了那样的事,李若瑶顾忌两家的交往和他的自尊都没有说什么,甚至没有问自己身体为何是这样的,可他却在客房,被自己的堂哥……
  各种复杂的负面情绪包裹住了荀函,像一张网勒得他透不过气。
  而很明显,荀昶才爽了一次,完全没有放过他的打算,最近借口想多陪荀老爷子有空就来这里小住,别人当荀昶纯是为了讨好爷爷,只有荀函知道,荀昶现在是精虫上脑了。
  荀老爷子其实也清楚孙子辈间不少人都想要继承人的位置,见荀昶最近来得勤,也劝说希望他们兄弟和睦。
  荀昶的笑,假装得十分真心。
  “爷爷说的是,我最近也想明白了很多事,和荀函也想多亲近。”
  荀函听到这话,两腿内侧的肌肉抖了抖。
  为了躲开荀昶,荀函不得已搬回了主卧,他不相信荀昶会把事情捅出去,若是被爷爷和家族知道,自然不是荀函的过错。
  可算是在心惊胆战中安稳了两天,荀函躺在床上,听着妻子平稳的呼吸,逐渐放下心来要入睡。
  可和那晚一样,也是半梦半醒的阶段,他的耳朵再一次听见了门锁打开的声音。
  这一次他没有梦魇,眼睛陡然睁大,接着借着微光看见荀昶关上门走进了他宽敞的主卧。
  不可能!!他明明锁了门的!!!
  在看见荀昶手里明晃晃的东西,荀函才恍然大悟,随即是更大的惊恐——他竟不知道,荀昶居然有他们房门的钥匙。
  荀函的心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他捏紧被子下意识看向妻子的方向,另一侧却传来声音。
  “放心,她醒不过来。”
  荀函猛然回过头,他反应很快,难得有些怒气,只是声音依然很低。
  “你给若瑶吃了什么!!!?”
  荀昶大摇大摆走到了床边,居高临下审视着荀函的慌乱。
  “你们小两口感情还真是好,别怕,就是让弟妹好好休息的助眠药而已。”
  荀函不确定地观察了李若瑶的睡眠情况,还处于担心妻子醒来,无法解释这一幕的心情中,接着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当下危险的处境。
  他还待回头警惕打量荀昶,脚踝却已经被一只手抓住,直接把他拉出了被子,两腿一滑,就卡在了荀昶大腿两侧。
  “放开我!!!”
  荀函本能开始挣扎,却怕吵醒妻子,幅度和音量都不敢大。
  荀昶的力气比他大多了,钥匙揣进口袋,两只手轻而易举就捏住了相较于男人有些纤细的踝骨,一推一压,将荀函的小腿大腿层层控制在他的胸前。
  然后才俯下身体,用自己的重量压制住人。
  “这两天躲回主卧,我猜你应该是想在这被我肏。”
  带着热气却又让人发冷的话扑在荀函的脸上,后背起了细密的鸡皮疙瘩,他惊恐到想要弹起来,却动弹不得。
  “不!!!你不能……”
  荀昶一点也不理会,低下头看着因姿势裤子绷紧的屁股,两腿间能看见布料拉直绷在阴茎上的鼓状,真丝面料的睡衣有弹性又顺滑,在会阴处,沿着阴囊往下,凸出一个饱满的弧度。
  荀昶伸出食指,隔着睡裤对着那个鼓包戳了戳,很软,指尖一下就陷了进去。
  “唔……~”
  私密之处再次被男人触碰,让荀函不适,更回想起上次被肏弄的经历。
  荀昶听到这声轻呼,笑了笑,手指开始沿着肉馒头的形状,在光滑的真丝面料上游走。
  动作不轻,将肉蚌摁出痕迹,好似在仔细描绘荀函女穴的形状,沿着阴唇沟壑从上至下滑动,将阴唇拨弄得微微打开,让布料陷夹在肉缝之中,触碰到小口的位置,荀昶用力摁了摁,捅出一个小窝的形状。
  “呃!!!!……~住手!!!”
  荀函咬着唇,在荀昶身下抖若筛子,自己的头顶就是妻子的侧腰,这种感觉让他极其难自处,何况他的花穴过于敏感,不过被这么拨弄几下,就在布料的摩擦下开始发痒。
  荀昶没有答话,今天没喝酒,很有耐心,沿着肉馒头的缝隙,反复从下至上来回画圈,到顶端的阴蒂和阴道口时,才会停顿故意压摁两下。
  很快荀函就撑不住了,整个花穴内部早就湿透了,只是因为他不愿被发现,努力夹缩着花穴想要兜住满肚子的淫水,可即便如此,还是有丝丝缕缕粘液从缝隙中流淌了出来。
  那被手指戳进一点布料的小窝很快颜色就变深了。
  荀函明显听到荀昶的呼吸变重,内心的不安更强烈了。
  “真是骚啊……”
  漫不经心的话让荀函为之一抖,正要反驳再度挣扎,却被荀昶捏住脚腕,粗暴快速脱下了裤子。
  荀函连蹬腿喊叫都来不及,下半身就被扒了个精光,一根粗大滚烫的器物顶在腿心,磨蹭两下,烫得阴穴如同绽放一般蠕动,不得已门户大开。
  荀昶压抑着粗重的呼吸,缓慢地捅了进去。
  没有扩充的前戏,让荀函依然觉得很痛,身体止不住往上躲,可当自己的头顶触碰到妻子的身体时,他却变得僵硬起来。
  “呃………不……好胀……啊!嗬!!”
  荀函在高度紧张和不适中,几乎有气出没气进,胸腔剧烈起伏,发出低沉的嗬气声,却缺氧到大脑翁鸣,一阵发黑。
  满腹的淫水再兜不住,被强行侵入,肉壁完全没有合拢的选择权,只能被粗壮的肉棒硬顶着退避三舍,层层叠叠的淫液一股股从穴口挤压出去,打湿荀昶的性器,把茎身上的青筋染的反淫光,好似在用手用力挤着一管胶水一般。
  等到身体里的肉棒抵到宫胞口才大发慈悲停下,看着荀函拼命喘息的摸样,荀昶挂着点邪性的坏笑,双手重新抓住光洁的脚腕,往上一抬,直接就将人的腿摁成M状,修长的身体再次被折叠起来。
  荀昶今天心情不错,特别荀函的妻子就在旁边,这种独特的刺激背德感让他很兴奋却不急躁。
  肉棒开始缓慢从下而上在肉壶中抽送起来,并不粗暴,完全不似那天残忍地暴奸,用龟头一层层顶开含缩夹紧的甬道,用棱子剐蹭过还很敏感未完全苏醒的每一条褶皱。
  他动一下,荀函就跟着扬起脖子发出绵长却逐渐尖锐的哼声。
  这样的操弄方式简直要把荀函给掐死。
  过于轻缓的动作,让荀函能清晰感触到所有,那狰狞的肉棒是如何在自己的下体内前行,那些内壁上不停渗出的粘稠液珠是如何被冠状沟像雨刷一样刮平汇聚。
  荀函能一点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是如何开始发情的,快感的堆积如同缓缓注入的温水,很慢却很多,且看不到尽头。
  每一下的退出挺进都让荀函越来越舒服,可心里也越来越慌,他依然还处于懵逼不能接受现实的状态,可身体却已经在操弄中渐入佳境。
  他不知道那快感堆积的尽头是什么,甚至担心这样堆积,身体会不会坏了,他忍不住从喉管发出声音,眼睛死死盯着两人的交合处。
  这是他第一次看清楚自己的下体被肏的状态,自己的鸡巴下面,是一张被撑圆的蚌肉,水光潋滟,无力含弄着一根过于粗大的紫黑肉棒,粘稠的液体不停从那处挤出,好似自己成了一口刚被开发的水井一般。
  眼睛看见了,刺激却更强,荀函开始忍不住发抖,呻吟也越来越大声。
  “这么快就要高潮了?”
  荀昶惊讶于肉穴这么短时间就开始规律的夹缩,再看荀函那张已有些失神的脸,立刻逼问到。
  荀函听此一问,才如遭棒喝,从情欲中短暂脱身,想起自己的妻子还在旁边,每个毛孔都写满了抗拒,他不要,不要当着妻子的面被干到高潮,他疯狂摇头,想要否认。
  “唔……我没有!!呃!!!”
  荀昶笑了笑,好似为了证明荀函的抵抗有多么可笑,抬手用力摸了结合处一把,看似随意,指骨却精准地狠擦过已经勃起的阴蒂。
  只这么一下,身下的人突然僵直,发出一声哀鸣,就开始出水高潮起来。
  “呜!!不呃……”
  荀函颔着脖子,闭着眼高频在荀昶身下哆嗦,双腿和花穴一夹一夹,又挤泵出几股粘稠的淫液。
  荀昶这才松开荀函的腿窝,白嫩的肌肤上已经有了红色的指痕,他缓慢地把粗硬的性器从那口刚刚丢身十分潮湿经热的小穴里拔出来。
  还在痉挛的肉穴正是充血到极致的状态,龟头棱子卡刮过褶皱分外密集的敏感点,激得荀函挺腰抽气,红肿的嫩穴更是被电击一般吸紧自卫。
  荀昶鸡巴疼得抽弹了两下,眉头一皱,低声恶狠狠说到。
  “只有狗交配完才会拔不出去。”
  荀函的下体被那龟头肉棱卡扯得黏膜外翻,牙根都是酸软的,嘶呼了两口气,赶紧强迫自己放松甬道,看荀昶的眼神都变得有些畏惧。
  他这个堂哥,骂起人来,是自己都不放过。
  啵的一声,那巨根挑着一团黏糊糊的淫水拔了出来,啪弹在浓稠红艳的阴阜上,狰狞的样子,好似马上就要把这团粉嫩的软肉捣成烂泥。
  可鸡巴撤离出身体时,荀函却发现自己有明显的失落,慢插轻磨带来的高潮让他有些食髓知味,他清晰感觉到自己的性器官还保持着高度兴奋,本能渴望着被狠狠操透到坏掉。
  这样的念头让荀函脸上又红又白,唾弃自己变得如此淫乱,可他还没有在内心的不耻和下身不满足的难受中寻到平衡点,已经被荀昶拎起来翻了个身子。
  “喜欢当母狗,那就撅着屁股给你打种。”
  “呃……”
  荀函刚翻过身,整个人就僵住了,妻子安睡的面容近在咫尺,在欲浪中短暂的忘却并不能让他逃避开这一切。
  “不!!不要在这……”
  一瞬间,本已放弃的荀函又爆发出了挣扎,手脚并用想要往前趴,却被荀昶眼疾手快扣住了腰臀,还顺手大力捏了两把。
  “这会儿又觉得自己是个男人,是个丈夫了?”
  荀昶因荀函的反抗很不满意,拎着荀函睡衣的后颈,把头颅拉到自己嘴边,将刺心的话清晰传入那只精致的耳朵里。
  荀函无助地向后伸手想要推开荀昶,对方却还在继续。
  “不好好挨操,我现在就把弟妹叫醒,让她看看你的骚样。”
  睡衣被纠紧,领口承载着荀函部分体重,缩成很小的圈卡在他的脖颈上,压迫着气管,荀函吸不到氧气,浑身开始脱力,说的话也变得嘶哑艰难。
  “不……不要,求你,哥……不要……”
  听到荀函都要吐不出气了,荀昶才摁着人重新趴好,还特意让荀函的脸就处于李若瑶面容的斜上方,同时胯下骤然发力,小腹粗暴的向前顶撞,粗硕的大龟头像是钉枪一样对准嫩穴就扎了进去,噗嗤操开紧缩的肉道,狠狠顶至软嘟嘟的宫胞口,力度大道把荀函圆润的屁股都撞扁了。
  顿时,氧气入肺,鸡巴入穴两种刺激一下把荀函裹挟住,他哆嗦着肉体拼命抽气咳嗽,皮肉却被撞得肉浪翻滚,原本也算结实的胸肌变得软绵无力,把殷红的奶头在衣服里甩出残影,逼穴一被捅开,就湿淋淋浇出几股骚水。
  可这一切都比不上心理上的凌迟,荀函撑趴着的手臂在疯狂打颤,好似蝴蝶翅膀一般拼命扇动,却完全无法逃脱,他簌簌流下绝望的泪水,却眨眼就被自己不争气的肉体席卷进欲浪之中。
  身后的鸡巴终于恢复了猛肏的节奏,在这种诡异的处境下,甬道里的每一寸都变成了敏感点,龟头剐蹭到哪里都是爽的,荀昶的鸡巴过于巨大,甚至让荀函有种挤压到子宫两侧输卵管的错觉,他摇晃着头,想要把这些奇怪的想法甩出脑袋,可快感还在电流一般沿着脊柱痛击他的大脑。
  “唔……轻一点……好烫……啊啊……呃唔……”
  荀函受不住了,张嘴边浪叫边求饶,却在目光垂落到妻子脸上时,立刻咬住嘴噤声,现实和欲望拉扯着他的神经肉体,更加意乱情迷。
  荀昶察觉出荀函的为难,变本加厉刺激着。
  “这两天你有没有上弟妹?”
  “不!!啊 ——啊!”
  涉及夫妻私密之事的询问,让荀函陡然破音喊叫起来,好似是为了盖过荀昶荒唐的话语。
  “有没有?”
  “你那狗鸡巴现在还能硬起来肏女人嘛?”
  “还是你张开腿让弟妹捅你的骚逼?”
  “弟妹可没有鸡巴,能让你爽吗?”
  每一句都在提醒荀函他现在成了一个什么样的人——只会爬在男人身下被肏逼玩弄,荀昶越说越癫狂,几乎要把荀函逼疯了,他涕泗横流,不想接受这样的现实,却被鸡巴钉在妻子面前,连当下的快感都挣脱不开。
  “不~~呜呜……不要说了……啊啊!!啊啊!”
  荀函哭得凄惨,浪叫变得沙哑又饱含哭腔,屁股被堂哥握在手里捏成各种形状,腿间肏得淫水狂甩,屋里充斥着淫靡的气息。
  紫赤狰狞的鸡巴快速在后股进出,连腿心都给磨红了,肉馒头似的娇小饱满肉穴被捅得一塌糊涂,屄口撑开到极限如同一个肉皮筋,颜色都浅了两分,阴唇颤抖蠕动,噗噗吐汁,显然根本经不起大鸡巴的凌辱。
  虽然嘴里喊着拒绝的话,可没个几十下开始哆嗦高潮。
  荀昶听着荀函压抑的尖叫,继续用力抽插,反复在逼洞里打桩。
  “弟弟,要不是前两天破了你的处,我会以为你早就被男人肏烂了,天生的骚货。”
  下一秒还在高潮的荀函就被羞辱哭泣了起来,在荀昶听来却格外动听,毫不怜惜,继续大开大合狂差猛干,次次抵达最深处,撞上紧闭的宫胞口,很快把那肉嘟嘟的关卡都给磨出了淫水。
  “今天就当着弟妹的面,把你个贱狗肏喷肏烂!”
  荀函看着妻子的脸,却觉得自己变得很陌生,他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是这样,随便被捅摸两下就会冒水高潮,明明他是尊重在乎这段婚姻的,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
  快感冲刷着他的身体,浑身的汗水很快把睡衣打湿,泛出光泽,肌肉抽搐,腰杆扭动,撅着浑圆饱满 的屁股被干得咕啾咕啾作响。
  他连眼睛都不敢闭,因为一旦关闭视觉,逼穴里的触感就会更清晰,他只能空洞盯着妻子的脸,被身后鸡巴一次次送上高潮。
  反复泄身的快感很快就让荀函受不了了。
  他抖擞着白嫩的屁股想要逃,却在好不容易抽出一点点时被荀昶抓着腰直接拽砸回胯骨上,瞬间把整条甬道从头到尾刮了个遍。
  “不…不!!!”
  荀函死死拽着床单,嚎啕大哭,现如今他已经顾不上害怕被妻子发现自己的淫荡模样,混沌的大脑只能去担心自己要被荀昶干死在这里。
  又被狠干了数十下,荀函白皙的面颊被染了诡异的艳红,泪流满面却骤然翻了眼白,整个人剧烈颤抖着被操到痉挛抽搐,两腿死命在床单上蹬出长痕又变得僵硬,大量的潮液从肉缝中喷射而出,淋湿床单。
  接着这具肉体才瘫软了下去,只有屁股还本能高高撅起,任由荀昶的鸡巴在里面插动,打种注精。

第06章 被情敌报复操穴,轮奸/后穴开苞/夹心饼干,三洞塞满
  【作家想說的話:】
  【谢谢海德的宝贝闺女送的草莓蛋糕】
  【谢谢阴莫鱼送的玫瑰花】
  【谢谢笨笨的企鹅送的草莓派】
  【谢谢阿鱼送的杯子蛋糕】
  【谢谢沈一贯贯贯送的餐后甜点】
  【谢谢你说的都对送的么么哒酒 】
  【谢谢没有名字送的牛排全餐】
  【谢谢阿曹曹送的草莓蛋糕】
  【谢谢没有名字送的草莓派】
  谢谢大家送的礼物~~
  最近是真养胃,坑越来越多,满脑子都是填坑填坑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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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正文:
  陶戌志会找来,荀函其实心里早就有准备,但有所准备只是猜到了这个结果,而非有合适的应对措施。
  以两人的身份,之前陶戌志根本连荀函的面都见不上,所以在酒店的这间客房里,荀函是第一次见到自己妻子的这个追求者。
  他无暇去评价对方的外貌,只能直观感受到,陶戌志哪怕是面部肌肉的走向,都带着一点癫狂。
  荀函作为商人,一眼就能看出这样的人,做事没有理智和底线。
  以前只是没有机会,否则对方只怕是“冲冠一怒为红颜”杀了自己都有可能。
  和这样的人见面实在不是明智之举,可当陶戌志小人得志一般,在自己新公司楼下,吊儿郎当靠着车门,手里晃着一张SD卡时,荀函觉得自己没有选择。
  又或许实际上他有。
  报警或者让家族介入与陶家交涉,这件事都能得到更妥善的解决,毕竟陶戌志这种纨绔莽夫的脑子,是意识不到这到底可以判几年以及得罪荀家的后果。
  可如今,是继承权交接的关键时候,荀昶还只是借机满足了色欲,其余堂哥堂姐若知情难保不会有继续争夺的念头,荀家还不知道要乱成什么样子。
  更何况,那样耻辱的视频,荀函实在不想再多一个人看见,不合时宜的羞耻自尊,让一贯冷静的荀函,被迫选择了最愚蠢的做法。
  当他看见房间里,和那天在国外一样,有好些健壮的男性,这个决定的愚蠢性已经体现到了极限。
  他答应和陶戌志交谈前,已经告诉了秘书自己若下午没有消息就报警,但屋子里过于拥挤的压迫感依然让他不安。
  荀函努力维持平静,不露声色理了理自己的袖口。
  “你的条件。”
  对面翘腿坐着的人好似听见了什么非常好笑的事情。
  “你觉得你能跟我谈条件?”
  荀函面不改色。
  “总还是要谈的,不如你告诉我,什么条件你才会把视频全部给我。”
  荀函习惯性,把谈判的节奏和控制权握在自己的手里,即便陶戌志没有这样的想法,却很自然就跟着他的思路走。
  陶戌志没有笑了,自傲摩挲着下颚,蔑视了荀函两眼。
  “我也想不明白,若遥都已经知道了,居然还不和你离婚。”
  家族结合的婚姻,有比感情更重要的东西这件事,荀函实在懒得同这种人讲,只等着对方提出条件,自己再平衡利弊或者找到攻破点。
  陶戌志明显也没有想明白,找上门纯属就是想羞辱荀函泄愤,随心所欲不虑后果。
  “我之前确实答应了你堂哥,不会让人碰你,可是那天看到,你他妈居然长了个那么嫩的逼,说实话,我还挺想玩玩。”
  淫邪下流的话语,说得毫无顾忌,甚至陶戌志还越说越激动兴奋。
  “怎么会比女人的逼还要嫩?你抢走了若瑶,陪我爽爽,这才说得过去吧,这叫什么?妻债夫还?哈哈。”
  陶戌志从中寻得乐趣,还把自己给逗笑了,可毫无逻辑的蠢话已经开始让荀函内心作呕。
  “如果是你自己同意的,总不算我失约你堂哥吧。”
  荀函的眉心抖了抖,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有些控制不住情绪,想把这无耻的人渣给痛殴一顿。
  “这就是你的条件?”
  是什么只知取乐的蠢货,不谈利益,居然只是为了玩弄自己一次?
  荀函不能理解。
  陶戌志看出了荀函的愤怒,更加确定了。
  “对,荀总,怎么样,愿不愿意脱了裤子伺候我们这么多人?只要你做了,我保证把视频全数给你。”
  这样的话没什么可信度,荀函踏进门前,看到屋子里的人员情况,其实就知道自己不可能原模原样的出去,对方早就是如此打算,不过是在享受自己的挣扎和反抗。
  “得罪荀家,你想好后果了吗?”
  陶戌志又笑了,且十分坦然。
  “我知道,在你荀大少爷眼里,我们这些人不学无术,我没想得罪你们荀家,所以这不也没有把视频公开嘛,只要你让我满意,我就收手,这不是皆大欢喜?”
  荀函虽生理双性,但心理认知为男,对于贞操这种枷锁,其实并没有特别大的负担,一时有种被迫的动摇。
  陶戌志没有磨蹭,把SD卡包括备份都拿了出来,踢过一个金属垃圾篓点燃丢了进去。
  空气中弥漫着塑胶燃烧的气味,荀函开始胸闷。
  “行了吧。”
  陶戌志使了个眼色,已经有两个人上前把荀函从椅子上拖到床上压制住,虎口掐住他的下颚,一粒气味诡异的药物滚入咽喉。
  荀函心里咯噔一下。
  整个过程,他其实没有挣扎,他已经从陶戌志装疯卖傻的话语中提取到了关键信息,对方从头到尾就不是想用着视频威胁来让他离婚,或者从荀家得到什么好处。
  陶戌志没有他想的那么蠢,说到底,就只是想要侮辱他而已,所以烧不烧存储卡,他答不答应根本就不重要。
  “咳……你给我吃的什么?”
  荀函也知道自己有点明知故问。
  “呵,这不是怕你荀总不尽兴,给你添点助兴剂嘛,要是你荀总自己发骚找肏,我也好跟你堂哥解释对不对?”
  荀函被几个人压在床上粗重呼吸着,听到这段话,已经真正生理反应干呕起来,大脑开始自保一般地宕机发蒙。
  自己的衣服很快被脱去,自己被七手八脚地给架了起来。
  直到一只手拨弄上自己的阴唇,荀函才从后知后觉的羞耻中再次回归到现实。
  “放开我!”
  “啧啧,这就湿了?”
  陶戌志双眼开始发红,盯着那水滴状的蚌肉口舍不得移开眼睛,手指嫩滑的触感让他开始癫狂,追求不到李若瑶,但能把她丈夫肏一顿,好似内心获得了一种奇妙的补偿满足感。
  那粒催情药,浓度高遇水即化,还在口腔中就已经化开,顺着喉管流淌的过程,渗透压就已经开始让药效吸收,随着血液蔓延。
  何况和荀昶发生了关系,荀函已经体会过用女穴来获取性快感的滋味,才被触碰到,阴唇就开始充血胀疼,粉嫩的小阴唇在众人的注视下,一缩一缩,开始源源不断渗出汁水。
  荀函浑身变得没有力气,只能无助地在数只胳膊间起伏胸腔,和那天在国外一样,只是境遇更加糟糕。
  他甚至能听到周围这些打手保镖的呼吸声,屋子里雄性的气息忽然变得十分明显,让他大脑发晕,女穴发痒。
  陶戌志并不想过多磨蹭,顺着水润的小口粗鲁插入了一根手指,刚摸进去就有些疑惑。
  “你堂哥不说你是个处吗?”
  说完楞了楞,立刻就反应了过来。
  “哈哈哈,我还以为荀昶那逼是有点兄弟良知才不让人碰你,原来是自己想给你开苞啊!你们荀家可真够乱的。”
  瞬间被所谓的情敌戳破事实,荀函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却在小穴被手指地抽插搅弄中说不出话,只能含缩去阻止,却让抽送间有了明显的水声。
  陶戌志和屋子里的男人,满脸淫笑。
  “说来听听,你哥肏得你爽不爽?带没带套,射在里面,就不怕怀孕生个畸形?哈哈哈。”
  荀函被羞辱得双眼涨红,挣扎了一下软绵无果,却清晰感觉到自己开始有些快感,不由得更加绝望。
  双性的身体实在是太过于敏感,淫药一催,手指随便的触碰,淫水直接就泛滥成灾,陶戌志又是痴迷又是鄙夷,懒得再摸,退出手指,趾高气昂解开皮带,握着阳具抵在入口。
  荀函很想说不,可愈加明显的瘙痒在身体里呈现出一波波强烈的渴望,阴茎没有任何触碰已经开始勃起,下体更是本能地收缩想要把入口的龟头含弄进去。
  其余人也非常配合自己的老板,抱着荀函的肉体,让他不能有丝毫地退缩。
  坚硬的龟头毫无阻碍猛然破开娇柔湿软的穴道,将性器直捣黄龙地塞了进去。
  “呃!!啊啊!!!!”
  即便大小不如荀昶,双性窄小的甬道依然很胀,荀函的眉目扭出好看的弧度,却在心里弥漫出一种性欲被舒缓的满足,他无力抵抗这一切,悲痛地咬紧了自己的唇。
  陶戌志从来没有插过这么紧的逼,里面就好像有无数个吸盘在嘬着他的肉棒,湿软的嫩肉层叠地蠕动挤压,包裹得没有一丝缝隙,让进入都变得有些艰难。
  “艹!难怪荀昶连乱伦的事都干得出来!!”
  性器插入一团果冻的感觉让陶戌志甚至忘了是为了羞辱荀函,咬着牙轻而易举把那层层媚肉劈开,碾得里面娇嫩无比的甬道溃不成军,湿淋淋吐出一股股汁液,爽得头发麻,他抓紧荀函白皙的大腿,开始抽送起来。
  “呃………不!!呃呃……啊啊!”
  荀函很想忍住自己的声音,但他没有想到那药如此厉害,才刚被肏自己就大脑晕乎乎,有种只想沉耽在欲望中的危险念头。
  所有人盯着那交合的淫靡画面,眼睁睁看着荀函的表情从抗拒很快变得迷离。
  婉转的调子配合低沉的男性嗓音,实在是太勾人了,花穴渗出更多水汪汪的液体,不停按摩讨好体内的肉棒。
  “骚货!你哥是不是早就把你肏透了,这么会叫!”
  荀函拼命咬着唇,却还是嗯嗯啊啊叫起来,想要挣脱,却被几个人抱着往那硬杵的鸡巴上撞,非常轻松就肏到了他阴道的宫颈口,若是荀昶的尺寸,只怕会直接干到子宫。
  荀函被撞得眼冒金星,却能清晰感觉到阴道里有强烈的酥麻酸爽,甚至整个甬道不分敏感不敏感,被龟头肏到哪里,哪里就汁水狂飙,酸胀入骨。
  “肏得你爽不爽啊?荀总?若瑶知道你有这么骚吗?”
  本来已经被情欲裹挟的脑海,再一次听见妻子的名字,让荀函有片刻的清醒,整个人爆发出强烈的反抗,在一群壮男之间却显得是在花枝乱颤。
  “我没有!!放开我!啊~……呃呃!!”
  口是心非在对方的欲望上又点了一把火,陶戌志深吸一口见荀函不肯承认,陡然加快了速度,狂摆腰身,把傅深娇嫩的软肉搓干得蠕动痉挛。
  瞬间还在张嘴否认的荀函就被干得失神尖叫浑身哆嗦,他的阴道敏感程度在催情药的作用下远超自己的想象,密密麻麻的快感从各个角度腾升,将他整个思维裹挟,他尝试去抵抗,绷紧的肌肉却让充血更甚,花穴鼓胀着,已经是完全发情的状态。
  啪啪急速的肉体拍打响彻了十几下,他眼前闪过白光,开始尖叫浑身抽搐着高潮,整个膣腔吸力强大好似要绞断体内的男根。
  陶戌志被吸得头皮发浪,再看到荀函浪荡不经干得样子,发疯一般耸胯,把娇嫩的穴口捣成一团糜红的肉泥,成功把正在高潮中的荀函直接给逼得哭了出来。
  “骚货!比妓女还会夹,你结什么婚!结什么婚!”
  高速打桩几十下,陶戌志就射了出来,但恋恋不舍,只是暂时退出穴口,自己撸动着,等不应期过去了,又再次一鼓作气干进去,把荀函的女穴完全塞满,每一次抽送都能刻意狠狠碾磨过鼓胀的骚点,让荀函哭叫着扭动身体,白皙英俊的面容很快布满泪痕。
  “呜呜……呃呃……轻一点……别干了!呃呃……”
  药效持续作用,让荀函逐渐失去了思考能力,或者说为了躲避这样耻辱不堪的现实,只能逃到欲海之中沉沦,他无意识地含着求饶的话,却显得更加浪荡。
  修长的双腿在数只手掌禁锢下,只能小幅度的地踢动,根本挣不开辖制,只能任由腿心的鸡巴如同铁杵捣药一样在逼穴里疯狂进出,肏出一股股湿淋淋的骚水,让他全身发颤,只能被迫地高潮。
  “啊啊啊!!”
  荀函绷紧了身体尖叫,翻了眼白,迎来了一次十分强烈的潮浪,甚至阴茎没有任何刺激,跟着射出了浓稠的精液到自己的腹部上。
  把情敌肏到射出来这样的事,能极大程度满足任何一个男人的妒意,陶戌志再次把精液注射到荀函的体内,软下来的鸡巴拔走,带出乱七八糟的液体。
  酣畅淋漓射了两次,陶戌志爽到不行,裤子都懒得穿,走到椅子坐下,看着荀函泪眼婆娑的模样,点了根事后烟。
  “给你们玩吧,药效还没过,你们可得好好伺候荀家的少爷。”
  一旁的下属早就鸡巴梆硬,看着这传说中的荀家继承人如此骚浪,叫得又好听,早就按捺不住,如今可算等到了老板松口,一群人手忙脚乱把荀函放到地上,一顿乱摸。
  乳头、阴茎、腰侧,大腿、脚掌,各处敏感的肌肤被粗糙的手掌,热情腾腾的腥臭鸡巴触碰,荀函哆嗦着,听见了陶戌志的话。
  “不……不……”
  当着那么多人面被奸淫,若不是有春药,荀函早就羞耻的晕过去了,现下还要面临被轮奸,他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
  可被操软绵的四肢简直是螳臂当车,自己被几双手轻松就摆成跪立在地上,夹在两个陌生男人中间的姿势。
  这些人的急色让荀函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掰开双腿干了进去。
  “啊啊啊!!好酸!!!进来了!……啊啊啊!!!”
  同时,臀瓣被身后的人握在手里不停搓揉掰开臀缝,硕圆的龟头在湿淋淋的交合处不停蹭动,手指没有任何犹豫就开始用湿润的液体,极其敷衍插入菊眼开始扩充。
  这已经完全超乎了荀函的想象,那个地方,从来没有人触碰过,包括荀昶,陡然被如此直接的玩弄,荀函双膝一软直接靠在前面一个人的身上。
  “不能!不要碰那里!!”
  而这些人,甚至懒得跟他调情,只把他当个最下贱的飞机杯,手指随意抽送带了点液体到屁眼,然后就被掰着臀对准那个小眼,猛然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不!!”
  荀函睚眦欲裂,几乎叫破了嗓子,衬托之下显得纤细的肉体在两人中间僵硬地绷直。
  没有一个人会考虑他的感受,粗长硬的鸡巴根本就不会在乎他能不能承受,硕大的龟头用力碾动进出。
  荀函瞪大了眼睛,大脑根本没有办法接受,这么快的时间,自己就前后都被一群陌生男人侵占的事实。
  可强效的催情药,让他的大脑对于后穴被贯穿开苞的疼都只读取到了片刻,肉棒还在推进,后穴的前列腺就已经在传来快感。
  荀函瞪大了眼睛,前面的肉棒已经完全塞满了整个逼道,后穴的长驱直入已经直达结肠口,这样大的刺激和快感已经有些超过他的身体承受极限。
  屋子里响彻着淫靡的交媾声。
  “这荀总也太好肏了!真是天生挨操的骚母狗!”
  “好多水,好热,都高潮几次了还紧得不行!”
  “屁眼也好会夹!”
  男人们不敢过多羞辱荀函,却忍不住肆意点评起他的肉体,荀函被这些露骨的言语刺激得大脑发昏,浑身无力,男人们坚挺硬硕的阳具在他的花穴中飞快抽插,通红的穴口随着操弄鼓胀着,尽管已经湿透了,过于粗大的肉棒退出时还是会翻出带着水光的黏膜媚肉,随即又被咕地一下全部塞凹回去,青筋暴起的棍体挤出无数粘稠的骚水,随着晃动,滴落在几个人的腿上。
  两个人抱着荀函,把他当个夹心饼干,一前一后在两个娇嫩的肉穴里进进出出,近乎把那男人的腿心给塞满了,而两根鸡巴都太粗了,一起操进去,荀函只觉得自己要被干死了,两条腿又被结实的手臂分开,完全无法合拢,任由那两根滚烫的肉棒肏进他的两个洞里。
  他扯着嗓子,仰头尖叫,已经完全忘记自己的身份和所处的环境,脑袋变得奇怪,只有铺天盖地的快感能让他感觉到自己还是个活物。
  “要被撑坏了!……受不了了,好爽,啊啊!!啊啊!!”
  荀函彻底失去了理智,开始胡言乱语说着淫乱的话,却让在场的人都更加疯狂。
  两个打手很有默契,用力地交替进出,一根出来,另一根就肏到最深处,隔着一层肉膜,把荀函的小腹搅得天翻地覆,将两个穴道和奸得酸麻不已,茎身上青筋暴起,被淫水泡得肿粗油亮,高速进出把骚汁愁成白沫子。
  巨大的快感让荀函逐渐沉迷其中,他哪怕觉得这是一种折磨,大脑却已经被情欲给裹挟了,慢慢丧失思考能力,甚至盼望着那两根鸡巴能再狠快一些,让穴肉里的瘙痒给磨止住。
  他薄唇微张,头无力垂在某个男人的肩膀,随着节奏一甩一甩,舌头都吐了出来,被快感逼得崩坏的面容和他曾经优雅得体的形象大相径庭。
  荀函直接被肏射了两次,靠在男人中间起伏着连脖子都抬不起,感觉到肚子被灌满了精液,鸡巴终于退出去了,还没缓和,就又被两个人如法炮制再次操进来。
  “呜呜……不要了……要被肏烂了……放了我,……饶了我……”
  荀函蹬着腿挣扎,却没有换来任何的怜惜,男人们索性直接抱着他的两条腿站起来,方便更快的操穴和辖制住荀函。
  “妈的!我们都还没肏呢!荀总你好好伺候老子的鸡巴!”
  “贱逼给老子夹紧一点!”
  荀函哭的泪流满脸,让这群人已经快忘记了他本来的身份,话语也更加粗俗,甚至开直接动起手,扇着他两瓣浑圆的屁股,带给荀函疼痛,逼迫他夹紧两口肉穴含弄鸡巴。
  荀函羞耻到极致,双性人的秘密自己守了那么多年,没想到有一天被别人知道威胁不说,自己还会被奸淫,女穴被肏透了都不够,还要侵犯他的后穴,身而不凡的荀函无法面对这种耻辱,却让他的身体更加敏感,浑身颤抖,带着哭泣,反而激得雄性生物更强烈的凌奸欲。
  “干烂你的屁眼!贱逼!”
  “让你以后都离不开男人!!!”
  被春药侵蚀腐坏的肉体彻底沦为欲望的玩具,花穴与后穴里永远都塞着两根疯狂进出的鸡巴,仿佛要把他肏到报废,各种液体失禁一般乱溅,荀函完全沉浸在快感之中,媚红的穴肉被翻进翻出,被肆意凌辱,下体被前所未有地完全填满,自己在这屋子的唯一作用就是给这群陌生男人泄欲。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自己要遭遇这一切。
  荀函双眼哭得红肿迷离,短暂思考着,却又很快被卷入欲浪,至少让他清醒一些,让他不要那么沉迷其中也好,可是身体好像不受控制,明明已经有了刺辣被肏坏的隐约疼痛,可全还是不停升起酥麻的快感,窄小的女性器官在两根鸡巴的鞭挞下,好似连输卵管都被搓得变形。
  荀函回光返照一般,突然有了点力气,尖叫挣扎起来,像是被操得受不了了,却被男人们之间摁跪爬在一个男人的胸上,更加凶狠地狂操。
  接着一股水意从阴穴里喷涌而出,把地毯浇得一塌糊涂,阴茎射不出来了,哆嗦着憋出两滴尿,荀函彻底不挣扎了,若不是那张好看的嘴还在大大张开吐着舌头淫叫,还以为他被干晕了过去。
  高高在上的荀总被肏服成一个高潮脸的母狗,刺激着所有人的心理,他们硬了一次又一次,抓着那两团软嫩的肥臀猛奸狂肏,次次都对准敏感点夯击,让荀函只能本能不停尖叫痉挛。
  坐在一旁的陶戌志被挑拨得有些受不了,又让人把荀函拖过来,把自己再度勃起的鸡巴直接塞到荀函的嘴里泄欲。
  一屋子的淫乱永无止境,直到一声剧烈的破门声,才戛然而止。

第07章 集团两个少爷被仇家绑架,SP/并排跪爬被春药按摩棒玩到高潮
  佟钊大脑昏沉得厉害,艰难恢复着思绪,眼前还是一片模糊,花了很长时间才想起晕过去前发生了什么。
  今天,佟羽非要让他一同去参加公司的新闻发布会。
  他和佟羽是异父异母的兄弟,母亲改嫁带着他来了佟家,那时他还小,没两年就改姓为佟。
  对于自己这个没有血缘的大哥,佟钊是一个头两个大,佟老爷子倒是对他视若己出,但佟羽各方面都比他听话优秀太多,因为父母忙于事业,他几乎是这个长几岁的哥哥一手带大的。
  而佟羽年纪轻轻就一脸老成,总是督促他好好学习上进,很是严苛,小的时候他以为是这便宜哥哥故意为难他,年纪大了倒也能明白两分大哥的苦心,可是那份逆反已经成了习惯。
  佟羽知道自己的能力,学了喜欢的设计专业,也没想着要继承家业,觉得有佟羽就够了,结果佟羽还是那个样子,总是要逼着他去一起承担,今天这场发布会说什么都要他去观摩。
  佟羽虽然总是一脸冷静淡然,可佟钊就是拗不过他,何况他也干不出过于违逆哥哥的事,两兄弟在车上也很不愉快。
  佟羽要忙公司的事,佟钊开着车,嘴里还一直在抱怨,结果他哥看着平板电脑,连头都没有抬,若无其事提醒道。
  “开车时要专心,不要一直说话。”
  又来又来!总是这种教训他的样子,佟钊气不打一处来,想了想打着方向盘,偏移了既定路线。
  佟钊觉得闷扯了扯自己的领带,马上也被说嘴了。
  “今天有各大主流媒体,不要把衣服弄乱了。”
  佟钊正要翻个白眼,结果车胎却突然出了点问题,佟钊不得不停下车来,可是因不高兴并不想下去看看,还在内心埋怨佟羽,家大业大,他非要自己开车。
  佟羽的眼睛从金丝框后无奈看了佟钊一眼,然后才放下平板,下了车查看。
  佟钊今天觉还没睡够,只觉得烦躁,可等了一会儿,也没见他哥回来打修理或者救援电话。
  他不耐烦转头,却发现车子周围都没有佟羽的身影,心里腹诲佟羽干嘛去了,跟着下了车,下一秒,他的脸好似被什么捂住了,他闻到了奇特的气味,跟着就晕了过去。
  回想起昏迷前的事情,佟钊一下冒出冷汗彻底清醒了,正要坐起来,却听到熟悉的声音。
  “别出动静。”
  是佟羽。
  佟钊努力平复下惊慌,看过去,佟羽和他一样,被反捆住双手,衣服也被扒了,赤身裸体,他低下头再看自己,也是一样的情况,不由有些尴尬,他们俩兄弟自从大了,就很久没有赤裸相对过了。
  而佟羽的注意力却不在这上面,反而是在四处观察。
  “我们被绑架了?”
  佟氏集团实力雄厚,他们俩又是佟家的公子,这种事一点也不奇怪,小的时候也有过一两次差些被别有居心的人绑架的遭遇。
  想到这佟钊又来了火气。
  “哥你也是,让助理来接不好吗?”
  说话间隙,这间没有什么陈设的简陋房间,就被人推开了门。
  鱼贯而入几个遮着脸的人,只是那眼神一看,就知是常年在道上混迹的,满是狠戾,他们扛着摄像头,一些桌椅走了进来,两人下意识都是用有限的肢体动作,遮掩着自己的身体。
  为首那个额头有道疤,看见他们兄弟二人醒了,笑了笑。
  “哟,两位大少爷醒了啊。”
  佟钊和佟羽都没有回答,佟羽观察了一下,注意这刀疤男手上的纹身,低声对佟羽说到。
  “是佟家的对头。”
  佟钊听到这话,大惊失色,这种情况肯定不是为了赎金,那他们俩今天不是要交代在这。
  刀疤男看见了佟钊的神色,虚伪安抚到。
  “别怕,今天哥儿几个只是想跟两位少爷玩玩,拍点视频。”
  淫邪的话语,哪个男人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佟钊怒从心中起,已破口大骂。
  “胡说些什么,你是不是找死。”
  刀疤男看着那年轻气盛的二少爷,笑得更乐了。
  “放心,我们这么多人,保准把两位少爷伺候得舒舒服服。”
  佟钊怒目而视可对方毫无忌惮,有些无措看了佟羽一眼,却发现自己一贯波澜不惊的哥哥,脸上居然也有了些慌张,心里才真的意识到,完了。
  在佟钊的叫骂和佟羽一脸愤恨耻辱中,刀疤男让人把他们两个固定在了地上,即便两人都是青壮年,可双拳难敌四手,手腕还被绳子固定住,如何也挣脱不开,最后兄弟两人都成了跪爬在地,高高向后撅起臀部的姿势。
  两人牙都要咬碎了,佟钊的骂喊因激烈甚至有些嘶哑破音,可依然被摆成了这副耻辱的姿势。
  刀疤男扯下他们面前身后墙上的黑布,佟钊这才发现,原来身前背后是两面对立的大镜子,他们只要一抬头,就能在镜子的对照中,看见身后的情况,包括他们两个被迫撅起,而露出的那个私密部分。
  佟钊真的是要疯了,血液疯狂往大脑涌去,再看看周围无数的摄像机对着他们二人,心里不由开始绝望,看了眼佟羽,对方已经痛苦地闭上了眼,不愿去看镜中自己狼狈的摸样。
  他们两人从小生活优渥,哪怕佟钊不如他哥那么懂事,可也算是能力出众的天之骄子,如今却被这些下三滥的人如此羞辱。
  佟羽自从知道了这些人的身份,连尝试谈判都没有了,知道是死仇,这些人根本不会为了利益放弃这么好羞辱佟家的机会。
  两兄弟满腔怒火,佟钊更是恨不宰了这群人,可接着却有滚烫的手粗鲁捏揉起他的屁股,又顺着朝下开始摩挲。
  佟钊起了鸡皮疙瘩。
  “你他妈放开我!!!!”
  结果身后的人毫不在意,反而是点评起他们兄弟二人的身材。
  “大少爷要更白些,屁股也肥,二少爷的更有弹性,都是极品。”
  听到另一个男人对自己后股品头论足,还和大哥的比较,佟钊拼命绷紧肌肉,却实在挣脱不开绳子,反而被那粗绳把肌肤磨出了红痕。
  接着,俩兄弟从未被人采撷过的后穴,都感觉到了手指的触碰,上面还有润滑的液体,一点犹豫都没有,挤进了那个稚嫩的甬道,还在其中分开两指活动着拓宽。
  佟钊双眼欲裂,佟羽却皱着眉,眼中都是欺辱的绝望,正当佟钊又要张嘴骂人,屁股里的手指却抽了出去,只是那种粘稠的之感留在了其中,让他作呕。
  刀疤男站在兄弟二人背后,淫笑着拍了拍两个青年并排的臀部,然后拿过两根粗硕的按摩棒,抵在两口嫩穴上。
  “先给少爷们开开穴。”
  佟钊正要叫喊,面前却蹲了人,各自往他们兄弟二人的嘴里塞了满满当当的布料。
  “唔!!!”
  佟钊摇着头,想要吐出去,舌头却都被塞得发麻,而同时,后穴已经传来了要被撑破的痛觉。
  他和佟羽两个人同时睁大眼睛,扬起头,浑身战栗,都被括约肌传来的疼痛逼得失态。
  刀疤男握着两根假鸡巴,坚定不移朝着他们俩的后穴里奸进去,直至抵到最深才停下,两个养尊处优的少爷已是浑身布满薄汗。
  佟钊和佟羽还在收缩肠道去适应那种被填满逆行的异样感觉,却发现身后的按摩棒已经开始震动了。
  屋子里响起无数男人下流的笑声和振动棒嗡嗡的声音。
  两兄弟的身材都很好,只是各有千秋,结实的背部肌肉线条在地上延伸,饱满的臀部高高翘起,不停哆嗦。
  “唔……唔!!”
  很快他们俩就发现,身体从肠道处开始弥漫出一种难以言明的燥热,这种热让他们觉得很痒,而后穴含着根高速震动的按摩棒,肠道被搅得翻天覆地,居然很快就开始变得柔软发热,甚至肉壁上仿若出现了一个地方,被按摩棒一震到,浑身都像过了电一样发颤。
  “唔~呃!——嗯!!!”
  一时不防,佟钊被塞住的嘴,就发出一声有些婉转的闷哼。
  刀疤男笑得更肆意了,一边指挥人打开摄像机,一边嘲笑到。
  “两位大少爷,这么快就发骚了?怎么听着,屁眼都给震出水来了?”
  佟钊和佟羽心知肚明,一定是刚才涂抹进后穴的药膏有催情效果,绝望不已,可又不得不慢慢沦陷到欲望之中。
  后穴里的那个敏感点,好似变得肿胀酸麻,甚至冒出了肉壁,极其容易就被按摩棒刺激到,快感越来越强,佟钊浑身都在哆嗦,难过地发现自己有些抵抗不了了,在众目睽睽之下,自己粗硕的性器很快就抬起了头。
  他皱着眉无奈看了眼佟羽,发现对方也是一样的情况,哥哥那根漂亮的玉茎,也跟着被挑拨硬了起来,甚至马眼已经湿漉漉的了。
  不知为何,他看着佟羽硬了的鸡巴,只觉得那画面更是刺激人,自己的性器又硬了两分。
  “呃!——啊!!!”
  两兄弟无助地抬起头想要摆脱那种快感,可是却挣不开束缚,甚至屁股依然只能翻着朝上,而一抬头,他们两都看见了镜中淫靡的画面。
  两兄弟并排跪着,肩膀和头被绳索压到地面,屁股却高高撅起,颜色一深一浅的臀瓣中,都矗立着一根黑色的巨大按摩棒,正在疯狂震动,两人羞耻不已,赶紧低下头。
  佟钊甚至听见了,后穴已经传来滋滋的水声,也不知是他的,还是哥哥的。
  而在他们身后的男人,却看着这两个高高在上的大少爷的屁眼,被那振动棒搅动得咕啾出水,然后又在高频震动中被甩得飞溅。
  两个帅哥被如此玩弄,身体还如此骚浪,好几个人都忍不住,掏出自己的性器,对着这画面开始撸动起来。
  刀疤男见他们二人都被那春药弄得开始发情,使了使眼色,让两个人拿着皮带站到了他们身后。
  佟钊和佟羽还在和那欲望搏斗,却突闻有破空声,接着臀尖上就炸开了剧烈的疼痛。
  “唔!!!”
  两具美好的肉体,几乎要从那绳索下弹跳起来,却是徒劳,而那屁股上都各自出现了一道红肿的痕迹。
  这些人刀尖舔血,手上的劲儿可是要人命的,佟钊和佟羽哪怕被塞住了嘴,还是发出了尖叫。
  那皮带每一下都落到两人娇嫩的肉臀上,给屁股赋上一道道明显的红痕,啪啪声不断,那两双好看的浑圆屁股已经是纵横交错,高高肿起。
  佟钊佟羽满身是汗,眼眶也因疼痛开始湿润了,连一贯淡然的佟羽都忍不住开始嘶吼,眼见那屁股肿了起来,刀疤男才叫停,让人改用手掌。
  “可别把我们大少爷打坏了。”
  他笑得恶劣,对着那两个跪爬的身影说到。
  “射出来,我们就不打了。”
  佟钊本想骂他做梦,就有男人的手抓起他滚烫臀肉一阵揉,这动作很下流,却疼得两人哼了起来,揉了两把,才重新抬掌抽打起他们的肿屁股。
  相比于皮带,巴掌要轻很多,给了他们喘息的机会,特别身后的人是揉一揉,扇两下,又揉搓,在前面剧痛的铺垫下,现在的巴掌好似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了。
  特别那揉捏又缓和了屁股的僵硬,消解了红肿,佟钊和佟羽忽而觉得有种奇怪的酥麻感从屁股的皮肤往肉体渗去。
  痒疼又烫麻,刺激得两人都开始控制不住收缩起屁眼,鸡巴更是重新挺立了起来。
  “哈哈,这两个骚母狗,被打着屁股,居然都还能硬起来。”
  “别这样说,毕竟两位大少爷可还在被假鸡巴肏屁眼呢。”
  听到这些羞辱人的话,佟羽心中的自尊破碎了一地,他曾经那么骄傲冷清的一个人,如今让弟弟看着自己如此淫乱,却因其他人提起那按摩棒,后穴里的震动感和酥麻就更明显了。
  现下他自己都能感受到,自己的后穴已经流出了淫水,沿着会阴蜿蜒,积攒在他的臀瓣中,凉嗖嗖的。
  后臀的疼还在持续落下,哪怕是成年男子,不间断的抽打,也会让疼变得越来越难以忍耐,甚至佟钊觉得,这铁掌再打下去,自己真的要痛哭了,只想着有什么办法能躲开这疼才好。
  他突然想起那刀疤男说的,射了就不打了,可自己刚开了个念头,就疯狂抗拒甩头,他怎么能自甘下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按摩棒给干射?
  可是一旦有了这种想法,身体又被春药给腐蚀了,理智越来越少,射精的欲望也更加强烈,他悄悄瞥了佟羽一眼,发现对方也忍耐得十分辛苦。
  两人嘴里控制不住发出闷哼的呻吟,津液早就将布料打湿,多的已经顺着嘴角流下,滴落在地上。
  春药的药力,长久的刺激,和周围人的视奸及言语羞辱,包括屁股上那颇具凌辱意味的打,都让两人的身体不可控的逐渐兴奋,阴茎坠疼发热,后穴的水也越来越多。
  前列腺的位置又痒又麻如同千万只蚂蚁在上面爬和啃噬,快速充血肥大,被振动棒搅弄得二人魂飞魄散。
  两人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肉体在绳索下不停战栗,他们不想叫出声,也不想高潮,可一切都是负隅顽抗。
  “呃!!!!”
  佟羽忙于事业,很少纾解自己的欲望,他最先忍不住,扬起头觉得自己肠道内有个地方要爆炸了,接着强烈的电流快感就冲向了自己的阴茎,然后有东西喷发了出去。
  他双眼迷离看着镜中佟钊不可置信的眼神,羞耻地也觉得自己下贱,可佟钊一样忍得很辛苦,刚分神看见哥哥高潮,跟着也射出了浓精。

第08章 (伪骨科)两兄弟和按摩棒、飞机杯开火车,哥哥被吊起来让弟弟肏
  刀疤男看着这两个人接连被假阳具玩弄得射了出来,走上前,让扇臀的人停手,自己左右手握住振动棒,开到最高档,然后对着那两口泥泞的穴肉直接就是抵插到最深处。
  剧烈的震动把佟钊和佟羽震得欲仙欲死,两人都才刚刚高潮了,敏感的肠肉哪里能承受这样的刺激,纷纷仰头喊叫起来,流下生理泪水,看那镜中的表情好似在求饶。
  可惜他们的嘴里被塞了布,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疯狂哆嗦着身体扭动着臀部想要躲避。
  直到听到二人的尖叫都有些崩溃了,刀疤男才松了手,随手抽出两根按摩棒,让人把他们嘴里的布条拿掉。
  两个青年瑟瑟发抖,还在刚才那场强烈的刺激折磨中回不过神,只觉得自己的肠肉都被震麻了,若不是被绳索固定,只怕已经倒在了地上。
  见他们两都没了反抗能力,刀疤男示意人解开一部分束缚,两人瘫倒在地,正本能想要休息喘息,刀疤男却用脚踢了踢佟钊,然后说了句让他无比震惊的话。
  “贱狗,起来,把你哥给上了。”
  佟钊和佟羽连喘息都停了,只目瞪口呆看着刀疤男,发麻嘴角的唾液都忘记蹭去,花了很长时间才反应过来刀疤男说的是什么话。
  佟钊爆发出一声怒吼。
  “你在放什么屁!!”
  可他的愤怒和不顺从换来的就是一皮带狠狠抽打在他的身上,佟钊才经历了一场折磨,又射了精,身体肌肤都是敏感的,打在身上格外疼,立刻惨叫起来。
  佟羽尝试着挣扎起身。
  “别打我弟弟!!”
  刀疤男笑了一声。
  “还真是兄友弟恭,刚才像贱狗一样被假阳具玩到射,现在又有骨气了?”
  边说着,边将企图起来的佟钊,踩着肩膀压在地上,接过旁人手中的皮带,开始毫不停歇地抽打起来。
  “你上不上!!怎么?被干过屁眼了,鸡巴硬不起来了??”
  一下又一下,佟钊在刀疤男的脚底狼狈扭动着,却怎么也躲不开,身上很快就红痕遍布。
  佟羽见此想要上前,可却被其他的人强拉着给抬手吊到了一个木架上,他高高举着手,看着佟钊被抽打非常着急,甚至开始不顾脸面求这刀疤男放了他们。
  佟钊其实挺怕痛的,可他现在硬咬着牙去承受抽打,就是不松口,哪怕他在很多时候,因为对佟羽假正经端架子的样子嗤之以鼻,逆反让他也不太把佟羽看成哥哥,但是他实在做不出去上了佟羽这样的事情来,他们是家人,怎么可以?!
  刀疤男见佟钊疼得太阳穴青筋都暴起了还不肯答应,知道这招不管用了,索性停了手,看着在一旁被吊起来的佟羽,将皮带扔了过去。
  “既然如此,那就抽大少爷,抽到二少爷肯为止。”
  佟钊艰难爬起来,嘴里喊着“不”字,却眼睁睁看着那些人将那漆黑厚实的皮带落在了佟羽身上,他情愿他挨打,也不要这种把选择权交到自己手里,他若不同意,佟羽只怕要被他们给抽晕死过去。
  佟羽本想命令自己弟弟如何都不要答应,可身后的皮带一开始抽打,他就只能全神贯注咬住唇去忍痛。
  俊美的青年,被赤身裸体吊着,浑身肌肉绷紧,汗水下落,低头皱眉,随着皮带落在肌肤上,整个人都在空中颤抖。
  这些人也是玩兴起了,只抽打佟羽原本就红肿不堪的臀部。
  刀疤男揪着佟钊的头发,扯到佟羽旁边,摁着他的头,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大哥被打。
  原本白嫩的臀部,现在已经肿大了一圈,条条狰狞怖恐的血棱子覆盖在上面,甚至已经出现了青色。
  佟钊咬了咬头,不想再看,也不敢听佟羽忍耐地痛呼,却被禁锢在原地。
  看着那皮肉再挨两下,马上就要破皮了,佟钊终于是崩溃般妥协。
  “不要打了!!我上!不要打了!!”
  皮带之声停了,男人的淫笑伴随着佟钊灰败的神色一起出现、
  佟羽艰难回过头看着佟钊,不肯相信佟钊居然答应了,他情愿被打死,也不要被自己的弟弟肏。
  刀疤男踢了踢佟钊。
  “去啊,赶紧把你的母狗哥哥肏得浪叫。”
  佟钊的性格很火爆,可此刻却再没有什么反抗的情绪,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缓慢站起来,满脸愤恨,走向佟羽。
  佟羽的余光察觉到了,开始晃动身子。
  “佟钊你疯了!我是你哥!!你别听她们的!!”
  佟钊行尸走肉般走到佟羽的身后,看着佟羽全是伤痕的臀部有些下不去手,刀疤男抬腿都是一脚,踹得佟钊站不稳,扑在被吊着的佟羽的背上,两兄弟肌肤相亲,他刚射过,阴茎上的白浊全蹭到佟羽红肿的臀部上。
  佟羽还在着急劝说佟钊,可却完全不知道佟钊的心情,那种看着自己的亲人被打,逼着做选择有多痛苦。
  佟钊在威胁之下,没有再犹豫,掰开佟羽的后臀,扶着自己半软的阴茎,就朝那个洞里塞。
  “佟钊!!!”
  哪怕刚才被那样抽打和玩弄,佟羽也没有如此失态,他绝望地爆发出一声喊叫,脸上的表情是他这个人从未有过的崩溃。
  佟钊对着自己的哥哥,怎么可能硬得起来,大部分还是那春药维持的硬度,可没有想到,佟羽的屁眼在春药和振动棒的玩弄下,变得十分软热,居然轻而易举就塞了进去。
  一入内,圈圈匝匝的媚肉涌上来,立刻热情谄媚地包裹住了他的性器,佟钊闷哼一声,阴茎立刻就开始完全充血胀大。
  刀疤男大笑起来,看着这佟家兄弟俩居然真的乱伦,心里爽得没有边了,上前拍了拍佟钊错愕的脸。
  “怎么样,你哥的骚屁眼,肏起来舒不舒服?”
  佟钊胸口起伏着,没脸去答话,却听到佟羽彻底崩溃的痛骂。
  “佟钊你疯了是不是,我是你哥!!!啊!”
  不知道为何,佟羽这句话,让他想起无数次被佟羽教育的场景,哪怕知道佟羽是为他好,可他还是不服气,现下听着他还在端兄长的架子,又实在被佟羽的后穴含弄得过于舒爽,反正也没办法反抗了,索性开始破罐破摔。
  他对佟羽的话语充耳不闻,捏住自己兄长的腰部,立刻就大开大合在那蜜洞里肏了起来。
  佟羽还想呵令佟钊停下来,话语却被身后的冲撞给击得支离破碎,他咬紧了唇还是发出了闷哼。
  他当然看过自己弟弟的性器是什么摸样,粗大狰狞,前端微微翘起,肏进来后,大概是因为这种无助的环境,每一下都重重夯到深处,将他的整个肠道塞满。
  那是他的弟弟!!哪怕没有血缘,这么多年佟羽早把佟钊看作亲弟弟,现下被这么多人看着,被自己的弟弟奸淫,佟羽眼前茫茫然一片,大脑一片空白,已经不知道以后如何去面对父母和佟钊。
  可他没法去想这么多,春药的加持下,敏感处的性腺已经很活跃,体内的大龟头的棱子每一下剐蹭过去,他浑身都会战栗,酥麻的电流之感鞭打着他的脊椎骨,乱伦的行为更让他羞耻,无法从那欲浪中逃脱。
  “唔!……不!!呃!!佟钊!!!”
  佟钊稍微冷静了些,速度也慢了下来,可刀疤男见此,立刻用皮带给了佟钊一下,抽得青年尖叫一声,对着佟钊骂骂咧咧到。
  “贱狗别偷懒,你和你哥一人射三次才准出来,不然老子就把你哥的狗鸡巴给剁了!”
  挨了打又被威胁,这些黑道上的人,佟钊相信他们干得出这样的事,即使不情愿,还是搂着佟羽的腰继续抽送起来。
  可哪怕他内心也是抵触,却不如佟羽那么强烈,毕竟佟羽的后穴实在是太紧致有弹性了,佟钊内心挣扎两番也就投入了这场性交之中,加之平日佟羽爱端架子,他有逆反心理,胯下开始发狠,打桩一般把自己的鸡巴捅进哥哥汁水丰沛的后穴里,甚至开始刻意顶撞男人的敏感点。
  背德感让佟钊愈加兴奋,特别听到自己哥哥被自己肏得忍不了发出淫荡的呻吟,心里开始滋生一种满足和男人的得意,更是卖力。
  一旁的人,看着两个名门出生的公子哥,现在不知廉耻,违背人伦道德,纷纷耻笑着。
  “真是两只贱狗,还是兄弟了,居然肏起劲儿来了。”
  佟钊内心羞耻,却没法回头是岸,只能机械地继续动作,把自己的大脑逃避到情欲之中。
  两幅精壮的肉体,站立前后惯性拍打结合,相贴处,佟羽被打得青红肥嫩的臀肉被淫水染得油光水滑,又被自己的弟弟狠狠撞得圆扁,他又疼又爽,想要从弟弟的奸淫逃离,却被手腕脚踝的绳索限制,只能被佟钊掐着腰,撞得往前晃,又被拉扯回去。
  “佟钊!!——不!!你!!!!啊啊啊!!!”
  他想要让佟钊冷静些,可一张口就是没有节制的浪叫,他的敏感处已经被那龟头给撞得又麻又软。
  佟钊见佟羽还不配合,也是有些来气,骨节分明的双手将佟羽的腰掐出痕迹,胯下死命地猛奸狂肏,低声喘息说着。
  “你没听见吗?我们俩得射三次才能结束!!”
  佟羽的清高佟钊不理解不认同,加上他也发现自己的哥哥屁眼太好肏了,有些魔障了,愈加不肯放过人。
  佟羽落下泪来,崩溃绝望地摇着头,依然不肯接受被自己弟弟奸淫的事实。
  佟钊渐入佳境,刀疤男又觉得有些没趣味,让人拿了性玩具走向兄弟俩。
  一个半透明硅胶电动飞机杯被套在佟羽原本如狗尾巴甩动的鸡巴上,而刀疤男手里握着的按摩棒再一次插进了佟钊正在用力的臀瓣中。
  “啊!!不要!!啊!!”
  “呃……啊!!”
  操弄的节奏被打断,两兄弟接连发出喊叫。
  身后前列腺被凌辱的快感已经让佟羽难以抵抗,现下只觉得自己硬得发疼的鸡巴被一个湿润的口腔裹住,还很紧致,他早就被肏硬了,若不是被捆着手,和自尊,说不定已经撸动去释放,现下阴茎才被飞机杯含住,立刻往前一顶胯,就高潮射精了。
  屋子里有男人动听又难过的喊叫。
  佟羽一高潮,后穴不自觉就开始收缩夹紧,佟钊仿佛感觉自己的肉棒都要被哥哥给绞断了,加上自己的后穴的振动棒正被人握着狠狠抵在前列腺上,跟着也低沉闷哼射了出来。
  一群人看着这两人被玩弄得,兄弟相奸也能高潮射精,淫笑得十分大声,好似在看什么奇特的下流表演,纷纷出言羞辱。
  刀疤男握着那按摩棒用力往佟钊的糜红后穴深捅,力度大到连前面失神的佟羽都能感觉到。
  佟钊崩溃了,哭了起来,自己的后穴被假鸡巴震得淫肉乱颤,自己的性器还埋在哥哥的屁眼里,混乱、羞耻以及过于强烈的快感让这个成年的男人,哭得凄惨。
  而佟羽的境遇就更糟了,他作为兄长被弟弟奸淫,甚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肏射了出来,还有摄像头,以后这副画面不知道会被多少人看见,一想就让人绝望。
  而的他阴茎被玩射了两次龟头都有些深红了,可那飞机杯不是肉穴,又是电动的,含得非常紧,阴茎又有明显的不应期,现下被那飞机杯一嗦,魂都没了,好似无数细针在扎他的龟头马眼,刺痛难受得要死。
  他腰腹痉挛出肌肉痕迹,像上岸的鱼一样疯狂扭动。
  刀疤男用按摩棒催促着佟钊。
  “快点,你哥都骚成什么样子,肏啊!!!”
  佟钊流下大股生理泪水,握着佟羽的腰,继续开始抽送。
  一瞬间,佟羽好似被电击一般,整个肉体疯狂弹动,佟钊都快握不住了。
  “不!!别动!!啊啊!!好难受!!!”
  被肏射的总归是要更敏感一些,那肠肉发烫,佟钊一撞上来,后穴都有种要被干烂的感觉了。
  可佟钊不敢停,若真让刀疤男把佟羽的鸡巴给剁了,佟家就绝后了,他不能看着这样的事情发生。
  一边被迫,一边受那欲望驱使,继续在那满是淫水白浆的后穴里驰骋起来。
  佟钊逐渐失去了理智,什么人伦、亲情都被抛之脑后,他一边被振动棒捅着后穴,又被佟羽的屁眼夹得后腰发麻,整个人都堕落到了欲望的深渊中,听见佟羽的喊叫染上了哭腔,居然神志不清,蛊惑问到。
  “哥,我肏得你爽吗?”
  佟羽只觉得颈后这句话简直是魔鬼在低语,尖叫扭动起来。
  “佟钊!!!!”
  佟钊眯着眼睛,听见自己的后穴被震得咕啾咕啾出水,觉得自己很下贱,可自己的鸡巴能把高冷的兄长给操射却又很有成就感,两种心理拉扯着他,理智更是消失殆尽。
  “可是哥的屁眼好会夹,我每次退出去,都会含着不让我走。”
  佟羽疯狂摇着头,想要把佟钊这些话甩出脑袋,可自己本就在抵抗欲望,后穴的敏感点和龟头都被全方位的刺激着,欲仙欲死,哪里能否认自己弟弟的话。
  这种道德的羞耻感,催生了佟羽的兴奋度,他彻底崩溃,嚎啕大哭,却在同时夹紧了自己弟弟的大鸡巴,再一次对着飞机杯噗噗射精,这次高潮太过强烈,一旁站着的人,甚至能清晰看到两兄弟相撞的结合处喷出了清透的水液,四处飞溅。
  佟钊再一次跟着高潮,两具原本优雅富有气质的男人肉体,相贴着扭得花枝乱颤,交融在一起,淫乱到了极致,其他人若看见只怕很难相信是佟家那两个受人瞩目的公子。
  佟钊贴在佟羽汗湿的背上,一起喘息着,刀疤男催命一般的声音再次响起。
  “还差一次,快点肏!”
  佟钊撑着,努力忽略自己的身体已被身后高频的按摩棒扰乱得发软法发麻,神魂颠倒,伴随着自己兄长悲痛的哭泣,继续在那销魂的蜜洞里快速抽送起来。

第09章 两兄弟被十个猛男群奸,崩溃高潮失禁,四嘴爆浆
  佟钊和佟羽各射了三次后,按摩棒和飞机杯终于是停止了动静,有人解开了佟羽的束缚,两个人瘫倒在地上,大口喘息着,相互靠着借力,佟羽内心还在为被弟弟奸淫而耻辱,不想要贴着佟钊,却发现自己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
  两人的肌肤,佟钊的要更深色一些,但肉体都一样的美好年轻,容貌也俊朗,可却跌坐在一堆乱七八糟的液体之上,身上也是各种下流红肿的痕迹,让这副画面十分淫靡。
  刀疤男蹲在地上,看着这佟家两位少爷眼中连反抗和愤怒都很少了。
  “前戏完了,该伺候一下我兄弟们了。”
  佟羽和佟钊猛然抬起头,不想方才那么折磨身体和心智的亵玩居然只是前戏,再抬头一看,整间屋子有十个人,若被这群人轮奸,他们俩岂不是要被玩死。
  无论佟羽曾经是个多么冷静自持的人,佟钊又是如何眼里揉不得沙子,此刻眼中却都是一样的畏惧,两人蜷缩着,恨不得躲到角落里去,如同被猛兽逼到死角的小鹿,可怜至极。
  然而这些人早就被兄弟两人的淫荡挑拨得受不了了,听到自家老大可算开口了,立刻上前,将两个青年团团围住。
  帅气失神的两张脸前,突然出现了无数根挺立腥臭的鸡巴,佟钊想要尖叫,止不住往佟羽身边缩,可却登时被几只手把他们二人分开。
  两兄弟在粗糙的地面上,再次被一群摆成对趴的姿势,自己能清清楚楚看到其他人是如何亵玩自己的兄弟,也能从两边的镜子里,看到自己是如何被玩弄的。
  他们俩早没了力气,如何挣脱得了,加上这些人,各个身强体健,身上的腱子肉和他们用健身锻炼出的漂亮肌肉根本不是一个量级,连绳子都不用。
  “不要!!不!!”
  “啊!!——啊啊!!”
  两人面对着面对趴着,看着对方身后跪立了一个男人,然后扶着硕大的性器往前一挺,接着就都听见对方的喊叫。
  这些人憋疯了,对着佟家的两个大少爷就是一阵猛奸狂肏,屋子里响彻了啪啪的拍打之声,佟钊和佟羽的后穴都被涂了强力春药,虽然大脑一直勉强保持着最后的理智,可身体的反应却是十分诚实。
  后穴被插得又酸又麻,整个原本曲折富有褶皱的肠道都被那狰狞的肉棒给捅直了,这些人哪里顾他们的感受,只一味在他们的身体猛插抽送,硕大的龟头每一次都重重抵达最深处,可即便如此粗暴,两人却还是被干得溃不成军,好似后穴里的每一寸软肉都变得成了媚肉,如何操干都能获得酥麻的快感。
  “唔……慢一点……啊啊啊!!”
  佟羽才被自己弟弟肏射了三次,哪里承受得住这颇有体力的抽送,可稍显示弱的话一出,自己红肿不堪的臀部就被揉捏抽打。
  “老子肏得你爽,还是你的狗弟弟肏得你爽?”
  一边肆意奸淫着这佟家高冷的大少爷不算完,还要用言语羞辱,甚至提醒他才被自己弟弟肏过,佟羽落下泪来,摇摇头 ,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可立刻就被身后的男人捏着屁股,狠狠地打桩起来,胳膊撑不出,人都快要飞出去了,嘴里更是发出魂飞魄散的喊叫。
  而佟钊内心也是痛苦不已,至少刚才,后穴里也只是含过假阳具,现在被另一个男人真枪实干地操弄,用自己的私密器官去伺候另一个男人的性器,实在是太耻辱了,他咬着唇,可却不可避免被干出阵阵快感,一颗心在自尊和欲浪中沉浮,如一叶扁舟,随时都要倾覆。
  两兄弟对着浪叫呻吟,他们不愿意去看自己是如何挨操的,可却在被冲击得仰头喊叫时,能看见对方被肏干,湿润的眼眸和吐出来的舌头,自己的后穴又能感受衡量出那根肉棒的尺寸和力度,再从彼此的浪荡中听出,对方也正被同样粗壮的性器肏干。
  一群男人和摄像头,注视着房子中间的画面,两个青年如同母狗跪爬在地上,屁股高高翘着,向后撅着肥穴,原本粉嫩的屁眼已经成了深红色,鼓胀着一圈皱褶也消失了,中间插着一根紫黑色的阴茎在疯狂抽插着,而他们自己的阴茎因为已经射了四次了,想要完全硬起来都不成,只能在空中淫荡地狂甩,好似成了无用的性器。
  “啊啊!!——要坏了!!不要肏了!!”
  “饶了我!!——放开我!!!啊啊啊啊!!要死了!!!……轻一点!我受不了了!”
  不过是爆操上百下,两兄弟就接连开始求饶,漂亮的身体在无助扭动,却又被钉死在身后的鸡巴上,只能被肏得流出许多晶莹粘稠的骚水来,感觉到身体周围有无数的淫邪目光,更是觉得羞耻,被捏在这些壮男猛汉手里的屁股突然开始抽搐,肏干的人看出这两兄弟要高潮了,更是铆足劲儿,像疯了一样,对着两个伤痕累累的屁股高速肏干起来。
  佟钊和佟羽都要疯了,满脸潮红,扭着屁股尖叫,想要躲避那过于多的快感,阴茎射不出来了,那快感盘踞在下腹越堆越多,就像要爆炸了一样,他们不知如何去发泄这种快感,只能任由火热的阳具反复鞭挞着他们的敏感点。
  在两人的前列腺都被撞得发麻变形时,身体里的快感终于是爆炸了,两兄弟两眼翻白,吐着舌头流着津液,尖叫浑身抽搐,屁股乱扭,后穴痉挛着喷出许多乱糟糟的液体,将地面淋湿,两人几乎是同时到达了后穴高潮。
  操弄的人看到他们淫荡的模样,跟着酣畅淋漓射了出来,然后毫无留恋撤出,臀缝间只留下一个核桃大小的肉洞,正在洇洇渗出精液。
  佟钊和佟羽还在休息,可其他人却等不了了,又上来两个猛男,三下五除二像提布娃娃一样,把两个原本还算高大的青年,直接提起来抱在了怀里,然后走到镜子前。
  佟钊和佟羽气喘吁吁,迷离着双眼,却看清楚对面的场景——自己和兄弟,被并排抱在两个男人怀里,双腿大大架在那粗壮的手臂上,两个人所有的隐私部位都能被自己和对方看见,半软的性器,糜艳的屁眼,尽入对方眼里,羞耻至极。
  同时,两根深色狰狞的坚挺肉棒,已经重新抵在了他们两个的后穴上,自己的是,兄弟也是。
  佟钊和佟羽企图挣扎想要从男人的怀里下去,却被死死扣住膝盖窝,然后抱着往下去吞吐深色的阴茎。
  两个人瞪大了眼睛,靠在壮硕男人的胸膛,眼睁睁看着自己和兄弟的菊穴被那大鸡巴一寸寸扩充塞进去,自己的屁眼传来被贯穿的感觉,而眼睛又能同时看见自己和兄弟是如何被肏的,更为羞耻。
  甬道里的淫水和精液被咕啾挤了出来,亲眼看着自己如何被男人抱着挨操,实在太刺激心理了,佟钊和佟羽尖叫着,已经开始被抱着上下起伏套弄起两根肉棒。
  “啊啊!——啊啊!!!”
  两个人颠簸起来,镜中两张穴口被撑成油光水滑的大肉圈,糜红的嫩肉被反复翻出又被龟头肏回去,噗嗤噗嗤的水声愈加明显,两人呼吸乱了节奏,嘴根本没法合上,只能漏出一声声的浪叫。
  自己和兄弟淫荡的摸样都能看见,那种皮肤汗湿发红,满脸痴态的模样,两个人都难以接受,不敢再看镜中淫秽的画面,只能闭上眼睛,这却让身体其他感触更加鲜明。
  两个人的淫叫混为一团,都分不清谁是谁的,只觉得自己后穴已经发麻发烫,却还有无尽的快感在脊椎骨上攀升。
  身体变得软绵无力,原本结实的胸肌也成了两坨软肉,随着节奏在空中荡出阵阵奶波,乳尖都在空中硬起来,甩出残影,后穴里的前列腺又一直被大开大合地猛干,酸楚感再次袭来,阴茎也重新甩出前液。
  “呃!!——啊啊!!不!!!”
  “啊啊啊!!……放了我!!不要了!!!啊啊啊!!”
  两人哭喊着,再一次痉挛着身体对着镜面喷出粘稠的肠液,可哪怕肠肉在绞紧,体内的性器还是如同肉刃一样破开他们企图合拢的肉壁,连速度都不会减慢,两人很快就被这种强烈的刺激逼得昏昏沉沉,可很快又被灭顶的快感给拉回神思,如何也得不到解脱。
  直到身后的人再次射出来,他们才被重新放到地上躺着,可其他人大概实在是等得不耐烦了,开始四个人一起操弄两兄弟。
  他们无力地躺在肮脏的地面上,后穴继续被坚硬的新鸡巴贯穿,嘴里也被塞入了腥臭的性器,不停夯肏着喉咙的软肉,逼得两人不停干呕。
  可如今,哪怕这两个天之骄子,十分耻辱给另一个男人口交,却连张嘴咬断都没有力气,只能被前后夹击贯穿两张嘴,不停发出痛苦的闷哼。
  两人翻出眼白,不停呜咽,生理泪水和津液流了满脸,鼻翼间全是鸡巴的味道,空气吸入不足,都快要窒息了,可还有那巨屌在自己的身体里畅快肆意地猛肏。
  “贱狗!!把屁眼给我夹紧了!!”
  “还大少爷呢,一被鸡巴肏,就成了母狗,舔男人的鸡巴都这么兴奋!!肏死你!!”
  各种辱骂的话充斥在佟钊和佟羽的耳边,他们却无法反驳抗争,甚至连手里都被塞了两根滚烫的肉棒,要他们纾解,稍微慢了动作,就会被狠狠抽打胸脯,乳尖都给抽肿了。
  佟羽和佟钊的敏感点在永无间歇地被刺激玩弄,他们俩曾经是别人眼中优秀的青年,可此刻却因这场群奸的羞辱,哭得泣不成声,他们不知道会被如何玩弄,只觉得浑身都要散架了。
  两口屁眼已经肥肿了一圈,彻底湿透,表面都成了油汪汪的状态,可这些人丝毫不会心软同情,只会变本加厉地奸淫,更为了享受那肠肉的夹缩,强迫两个人反复不停的高潮,把两个骚屁眼给肏爆肏烂。
  在自己的腹部上胡乱甩动的阴茎和囊袋都已经空疼了,被十个猛男强制了太多次数的高潮,哪怕有春药的效果,不要说性器了,连后穴都有些喷不出来了,只能难受得去夹紧干性高潮。
  但前列腺不曾有丝毫减弱的酸胀感,一旦少了出路,几乎是要把两个青年给逼疯,他们含糊不清哭泣求饶,却更让这群人施虐欲暴涨,不但要猛奸他们的菊穴,还要搓揉他们已经硬不起来的鸡巴,看着他们痛苦的挣扎,难受的扭动,更加爽快。
  兄弟俩的两张嘴,无时无刻有鸡巴填满,哪怕含射了一根,立刻又会补上来,等到十个人轮完一轮,射过的人又硬了,这场淫刑已经没了尽头。
  随着肠道里的龟头依然在有力搅拌,两人被彻底肏出痴淫的模样,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连膀胱的括约肌也管不住了,一前一后跟着喷出淡黄色的尿液。
  他们瞪着空洞的眼睛,知道发生了什么, 却连为此羞耻地哭一哭都做不到了。
  等到两兄弟几乎已经被干得要晕了过去,这群人才终于是尽兴,地上原本身份高贵的两个青年,此刻却像破烂的抹布,浑身都是淫靡的青红痕迹,满身都是咸腥的精液,臀缝间的骚洞更是连合拢都不能,从内流出大股精液,洇到地上。

第10章 (番外有彩蛋)哥哥偷看弟弟午睡勃起被发现,摁在桌子上捆着爆操
  【作家想說的話:】
  彩蛋是1600字,内容——秘书进来,哥哥在桌下口交,然后被弟弟捆跪到落地窗前被按摩棒折磨放置
  欢迎敲蛋,希望大家把敲的蛋字换成“香”,非常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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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正文:
  佟羽忙完已经过了午饭时间,他也不太饿,翻着报表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就见到佟钊大大咧咧睡在自己的高档沙发上。
  佟羽也没说什么,放轻了脚步,关上门坐到办公桌后,今天是他叫佟羽过来的,目的还是想让他多学习公司的事务,可不想佟钊在这等自己居然睡着了,想着本来也是午休的时间,就没叫佟钊起来。
  佟羽放下报表,拿起自己的羊毛薄毯,正准备搭到佟钊的身上,不小心却目光下移看见了佟钊的胯处。
  佟羽平日办公,自然是西装革履,佟钊却嫌这种服饰束缚人,哪怕来公司也是穿着一身休闲运动装,他是集团二公子,自然没人说他。
  现下他大咧咧躺在那,男人一午睡,胯下那东西就不受控制,隔着柔软的运动裤,支棱了老大一个弧度。
  佟羽看了一眼就移开了目光,毯子也没搭在佟钊身上,表情有些怪异,继而手指捏紧了柔软的毯子,又往那个鼓包看了去。
  上次他和佟钊被对头玩弄的事,已经过去半年了,当时他们被轮奸完就被救出来了,事后那些视频等等都得到了妥善处理,那群人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最开始他和佟钊还不能面对彼此,时间一长,自然什么都淡忘了,最近两个月逐渐恢复了正常的相处。
  佟羽内心强大,接受心理治疗后也从那场阴霾中走了出来,可佟钊有些钻牛角尖,各种治疗不断,但还是没有完全释然,性格也变得有些暴戾,佟羽最近便想着让他来公司帮忙,忙一些,也能忘记那段不愉快的经历。
  可是佟羽其实自己内心也因为那场遭遇发生了变化,只是连面对心理医生他也不愿意说起——那就是他梦到过数次,被佟钊肏……
  梦里的快感很真实,醒来后甚至连内裤上都有精液的痕迹,佟羽对这种梦很不耻,却没办法忽略对那种快感的渴望,现在看着佟钊勃起的性器,那种低俗的想法开始蓬勃生长,甚至连后穴都开始有种隐约的瘙痒在叫嚣。
  他天人交战,看着那硕大的痕迹,仿佛隔着裤子都在散发着燥热的气息,让他回想起自己吊在木架上,被佟钊肏干的感觉,呼吸变得急促,好一会儿,他才清醒过来,甩出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想要给佟钊盖上毯子,一转头却发现佟钊已经醒了,正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他。
  佟羽忽而有种做坏事被发现的感觉,连一贯在佟钊面前的架子都端不出来,猛地站起来,直接走向自己的办公桌。
  可佟钊已站起来跟着过来,直接将还没来得及坐下的佟羽抵在桌子前。
  “哥,你在看我的鸡巴?”
  佟羽瞪大的眼睛,听到如此直白地戳穿,表情再不如那么平静。
  “没……没有!”
  佟钊贴近了些,压得佟羽不得不往后仰着身子。
  “哥……”
  佟钊的目光带着探究,如同利刃一样往佟羽的身上扎过来,佟羽连应声的勇气都没有。
  弟弟低沉的话语带着热度而至。
  “是不是……想我肏你?”
  听着佟钊堂而皇之说出如此淫靡直言不讳的话,佟羽屏住了呼吸,可方才还轻言细语的佟钊立刻变了脸,满脸愤怒,扭过佟羽僵硬的身体,扯下佟羽的领带,直接就强行把他的手腕捆绑在了背后。
  “真是欠操的母狗,上次吃鸡巴上瘾了是不是?”
  佟羽知道,佟钊是因为上次被绑架的事,性格发生了一些变化,很容易情绪失控,可即便如此,他也不能接受自己的弟弟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
  “不,不是!你放开我!!”
  哪怕他的办公室高端隔音效果也好,可是一想到外面都是员工,佟羽就下意识压低了声音,甚至挣扎地幅度也小。
  接着佟羽就感觉到自己被压在了桌子上,裤子也给直接扒了,一双手在臀缝一摸,然后佟钊的身体贴了上来。
  “还说不是?湿成什么样了?”
  他不知道他的弟弟为何变成了这个样子,只是看到那只带着粘稠液体的手呈现在自己的面前,脸就烧红了起来。
  “不……不是……”
  佟钊好似很生气,对他无力地反驳完全不在意,手指已经探入后穴,随意抽插了几下,那水就更多了,见此佟钊都懒得再给佟羽扩充,掰开那已恢复白嫩的臀瓣,直接扶着操了进去。
  “不!!佟钊!!!我是你哥!!!”
  佟羽这副清高守着人伦却又低贱淫荡的矛盾模样,更加挑动佟钊的性欲,给了那肥嫩的屁股一巴掌,骂到。
  “你还知道你是我哥,刚才乘我睡着了,是不是很想给我舔??”
  佟钊或许是被佟羽今天的异常行为勾起了对那日的回忆,让他想起了男人失去的尊严,尤其粗鲁,说的话也完全不顾及兄弟之情,骂得佟羽羞耻得背脊都开始颤抖蜷缩。
  他没有……他没有那样想过……他只是……
  佟羽想了想自己当时的真实想法,好似比弟弟说的还要不堪,绝望闭上眼,不再挣扎。
  佟钊察觉出佟羽的情绪变化,捏着腰狠狠就就将粗硕的棍体又往深处插了一截,立刻榨出佟羽的喊叫,方才佟钊只是随便扩充了一下,这样猛地朝深处干进去,差些没捅断他半口气。
  许久没有吃过肉棒的后穴敏感至极,偏偏佟钊一进去,就是大开大合的操弄,狠狠奸进肉穴深处,打桩机一般撞得又狠又猛,将那臀肉都给撞起层层肉浪,佟钊捏着那相较于男人过于肥嫩的屁股。
  “哥,也许你天生就该被肏,不然怎么长了个这么骚的屁股?”
  “呃啊啊!!!——不是!!!别说!!——啊啊!慢一点!!呃唔!!——太快了!!!”
  佟钊看着佟羽在那办公桌上扭动着,脾气下去了,笑了起来。
  “不快怎么把你这个骚货肏爽?”
  一边说着,胯下更是狠狠挺弄,硬硕的鸡巴重重操进去,齐根没入,若不是在公司,佟羽只怕已经放声尖叫了,现下只敢咬着唇,扭着屁股逃避这过于强烈的快感和入侵感。
  快感如同要烧滚的热水在小腹里来回晃荡,热度和电麻不停沿着脊椎攀升,佟羽的阴茎硬了起来,但只能在那桌沿下乱甩,扭动逃避的动作又把佟钊惹得不痛快了,抓着他的屁股,发狠一般地开始猛肏狂奸,完全不顾他哥才刚被肏入,肠道都还没有完全适应,每一次狠狠地侵入,胯骨腹部撞上两瓣软肉,将那臀肉都给撞得有些桃红色了,发出啪啪的肉体拍打声,茎身上暴起的青筋飞速摩擦,碾磨着每一寸敏感的褶皱,带给佟羽剧烈的快感,刺激得他的后穴不停翕张,骚水流个不停,在穴口被抽打成白沫,一片狼藉。
  “佟钊!!你慢一点……不行了!!受不了了!!我要被肏死了!!啊啊!!别让人听见了!”
  铺天盖地的快感将佟羽淹没,大脑混沌,张嘴开始胡言乱语却让佟钊更是兴奋。
  “怕被发现还勾引我?若让员工知道公司的总裁被自己弟弟肏屁眼,他们以后会怎么看你?”
  听到佟钊故意羞辱的话,佟羽闭上眼,眼前一片白光,想着员工若发现后的情况,羞耻到身体绷紧,立刻就高潮了起来,脑子里火花炸开,马眼急速收缩喷在了自己昂贵的地毯上。
  “啊啊!!!”
  听着佟羽压抑的喊叫,佟钊呵了一声,操弄速度丝毫不减弱。
  “怎么?听到会被人看见,这么兴奋?还说你不是骚货?”
  此时此刻,在这公司的办公室里,他的弟弟,对自己彻底没有了尊重,只有发泄不完欲望,佟羽仿若变成了一个飞机杯,被佟钊压在这桌面上,扭动不得,只能去含着那根鸡巴,用柔嫩痉挛的骚穴承受酷刑一般的奸淫。
  “要死了!!已经高潮了!!别肏了!!佟钊你放了我!啊啊啊!!要爽死了!”
  高潮中的结合处噗噗吐汁,被插得四下飞溅,佟羽胡言乱语浪叫着,却让佟钊皱紧了眉头肌肉绷紧,低喘着狂奸胯下的哥哥。
  佟羽几乎腰被肏死了,这个体位让那佟钊那挺翘的肉棒能把肠道顶出一个弧度,内脏被那大龟头撞上都有移位的错觉,屁眼发麻发烫,仿若要被插烂,特别佟钊那对沉甸甸的囊袋,随着抽插动作啪啪拍在他的臀缝,让佟羽莫名回想起那次绑架,被那群人边肏边扇屁股的耻辱。
  阴茎抽出去时,淫水扯出千丝万缕,殷红的媚肉也被翻出去,越来越肿,却更把大屌吃得严丝合缝。
  明明才高潮没有多久的身体,很快就因这种在正经场合的心理刺激再次沸腾起来,上身的衬衣已经皱巴巴了,裤子也只被脱了一半,唯一完全暴露的只有那双不停被撞击的屁股,泛起情欲的绯红,刚射过的玉茎,又摇摇晃晃硬了起来。
  佟羽感觉到快感在身体回温,不由觉得自己下贱,尤其想到现在肏自己的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弟弟,就更是难过,哽咽抽泣着,拼命压抑喉咙里的声音,却还是被干得呻吟不已,浑身发抖。
  肉穴里的敏感点反复被那大龟头研磨,佟羽很快就再次抽搐到达了高潮,浑身颤抖,差些就尖叫出了声,却被佟钊及时捂住了嘴。
  “怎么?还真想让人听见你发骚??我们俩乱伦??”
  佟羽在高潮射精,身体却死死被佟钊辖制住,嘴也捂上了,根本吸入不了空气,窒息感让这次顶峰尤其强烈, 他翻出白眼,浑身痉挛,后穴更是直接开始喷出骚水。
  连续高潮两次,佟羽瘫软在桌子上,只能撅着屁股,如同被打种灌精的母狗一样,任由弟弟将滚烫的精液射在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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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蛋內容:
  彩蛋內容:
  佟羽的私人秘书,抱着一个同城包裹,礼貌地敲响了佟羽的办公室。
  “进。”
  秘书楞了楞,听出了声音,推门进去,看到佟钊坐在办公桌后,头发略有些凌乱,刚才前台收了个包裹,说是佟总的,他便送了过来,但是没想到并没有看见佟羽。
  “二少爷,佟总呢?”
  他记得这个点佟羽应该是在办公室查看报表的。
  佟钊表情含着一点点的笑意,意味深长看了秘书一眼。
  “我哥有事出去了,包裹……拿过来放桌子上吧。”
  这话听着没有任何问题,可坐在桌子下的佟羽却被惊得一哆嗦,连嘴里的肉棒都含不稳了。
  刚才佟钊一边缓缓肏着,一边拿出手机买了东西,然后才压着他又是一顿猛干,等到秘书敲门,才把酸软无力的佟羽给赶到桌子下面,还摁着他的头颅让他给自己舔。
  佟羽闭了闭眼睛,想要反抗,却实在没力气,且看着那依然热气腾腾的鸡巴,莫名身体又开始发热,居然真的就跪在办公桌下,露着屁股给自己的弟弟口交。
  特别听到秘书问自己哪里去了,那种禁忌和背德感让佟羽的后穴立刻又流出了水来,一边怕被发现,一边却又吃得更卖力。
  佟钊的性器真的很大,要吞进去他整个嘴角都给撑圆了,满嘴都是压迫感,可他却吃得津津有味,挪动中还发出了一两声滋滋的声音,吓得佟羽立刻放轻了动作。
  听到佟钊突然吩咐秘书把包裹放在桌子上,他整个人都僵硬了,这办公桌地上各种淫靡的液体,那种性交的气味也十分明显。
  这种马上就要被人发现的恐惧,让佟羽的口腔都缩紧到了极致,仿佛是在跟佟钊求饶,不要如此。
  而佟钊也不过是故意捉弄他,感觉到自己的龟头在那几乎已经真空的湿润口腔里,差些被吸出来,深呼吸了一下,才对秘书改口。
  “算了,放门口就好,你出去吧。”
  佟羽听到关门声,如蒙大赦,正要放松却被佟钊粗鲁地按着后脑勺,直接深喉吞完了整根性器,修长白皙的脖颈都被顶出了弧度,佟羽干呕不已,却没力气挣扎,被这样摁着任由那大鸡巴在自己嘴里插了几十下,才尝到浓烈的咸苦腥味液体。
  他正因这是弟弟的精液心理不适,却已经被佟钊从桌子下揪了出来,自己再次硬起的性器被佟钊一把握住,气冲冲骂到。
  “哥,怎么有人你骚得更厉害了?狗屌都硬了!”
  佟羽还想解释否认,却已经被佟钊扯着胳膊给拎到了落地窗前,然后打开那个同城包裹,从里拿出情趣绳子和电动按摩棒。
  佟羽看见了,正要害怕躲避,却被佟钊踩着背,跪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原本被反剪捆在背后的双手,用一双绳子吊在了落地窗的栏杆上。
  这样一捆,手腕被反着从背后往上吊着,佟羽只能蜷缩自己的上半身在大腿上,高高撅着屁股,跪在落地窗前。
  阳光明媚撒在他的身上,这种光天化日的暴露感让佟羽羞耻得想死,他正小声跟佟钊求饶,屁眼却被塞了一根粗大的粉色振动棒,一插进去,就是最高档的震动。
  “啊啊啊!!不!!!——唔!!”
  佟羽刚被震得魂飞魄散尖叫起来,嘴里就被塞了口球。
  佟钊早穿好了裤子,拍了拍佟羽的屁股。
  “骚母狗,不是叫我来学习吗?你就在这好好享受吧。”
  “唔!!!呃!!!”
  佟钊完全无视佟羽的求饶和反抗,气定神闲走回桌子前,开始翻开他哥看了一半的报表。
  多余的津液从嘴角流出来,佟羽抬头从窗子的反光看见了自己的脸,一副被玩弄得失神的表情,哪里像个哥哥,哪里是这个公司严肃高冷的总裁,根本是个下贱淫荡的骚货,甚至他能看见自己高高往后撅着的红肿屁股,死死夹着疯狂震动的按摩棒,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佟钊就这么伴随着佟羽低沉诱人的呻吟,认真看着报表,偶尔才把目光落在那个被震得高潮,花枝乱颤的骚屁股上,直到看完了,他的哥哥已经高潮了两次,地面都有一滩喷出的骚水,手腕也被勒红了,整个人摇摇晃晃很是可怜。
  他一把扯出那个按摩棒,关闭扔掉,看着那个核桃大小的蜜洞,里面的艳红的媚肉正在蠕动,取了绳子,将跪着的佟羽捞起上半身,压在玻璃上就是直捣黄龙。
  外面无数高楼大厦,哪怕佟羽知道看不清,此刻也觉得有无数目光正落在自己身上,看着他被弟弟压在窗子前奸淫,含着口球的红唇呼出雾气,涎液液流到窗子上又蹭湿自己的脸,再无平日高岭之花不可亲近的摸样。
  瑰丽的眼眸中全是破碎的绝望,可却又被情欲裹挟得失去理智,只能被身后进入到不可思议深度的肉棒,干得神魂颠倒,随便抽送两下就射出稀薄的精液在那落地窗上蜿蜒而下。

第11章 (番外)在副驾驶后穴被塞入跳蛋等红灯,在马路上当着行人高潮
  佟羽从专用电梯到地下车库,步履优雅,行走间气质斐然,拉开一辆低调却价值不菲的车,略低身坐进去,随着车门关上,方才还气定神闲的人,顷刻间脸上就有些慌张。
  驾驶位坐着的人倒是有些玩世不恭,双手随意搭在方向盘上,但并没有看佟羽。
  上次出了那事后,开车这活儿自然有专门的司机或者助理,可今天驾驶位上坐着的却是佟钊,他们要一起回家,今日父母有空,全家人要一起吃饭。
  而佟钊也是佟羽叫到公司来参加股东大会的。
  为历练佟钊,佟羽给了他一个前景不错的项目,只不过在会议上,佟钊讲述计划时,有几个不足的地方,佟羽当着所有人提出了质疑和指点。
  其余人都习以为常,毕竟当哥的教育弟弟也没什么错,可此刻佟羽在极其舒适的座椅上却如坐针毡。
  佟钊似乎是看出来了,呵笑了一声。
  “哥方才不还挺能说会道的吗?怎么一上车就哑了,怎不就着会议上的话题继续教我呢?”
  佟羽深吸了口气,却连佟钊的脸都不敢看,项目有问题,他必须指出来,哪怕他知道自己会死得很惨,可重来一次还是会如此选择,想明白这点,佟羽勉强生出些勇气,强行平静语气。
  “走吧,回家了。”
  他试图转移话题,可明显佟钊坐在车里许久,等得就是这一刻。
  方才还漫不经心的青年,突然一把抓住佟羽白皙的手腕,在得体剪裁衣袖的衬托下,那只手十分完美,佟钊只觉得自己好似握了一个艺术品,可话语却有些咄咄逼人。
  “现下就我们两个人,还当你是总裁,是我哥呢,母狗?”
  佟羽的眉毛抖了抖,为末尾两个字心惊肉跳起来,手腕用力,却挣脱不开佟钊的手。
  “佟钊……”
  这声呼唤带了些哀求,佟钊甩开对方的手腕,心却依然狠得不为所动。
  “办公室、家里、会议室、天台、撅着屁股求我肏了个透,这会儿又害羞了?”
  每一个词都让佟羽回想起这段时间和佟钊不正常的关系,内心的道德感依然谴责得他良心难受,可却愈加沉迷于那情欲之中,每每至高潮,更是什么不要脸下贱的话都让佟钊逼着说了出来。
  佟羽面容通红,正想求他别说了,父母还等着,佟钊却打开储物盒,从里拿出一个东西,扔到了佟羽大腿上。
  “带着,没我同意,不许取下来。”
  佟羽看清楚了,是个两颗式的跳蛋。
  “佟钊!…………”
  他刚想开口求饶,却被佟钊一个眼刀给憋了回去,佟钊在床上收拾他的时候,那是尤为心狠,一旦不顺对方意,自己可是要吃足了苦头,好几次,他这个成年男子都被自己弟弟玩弄得嚎啕大哭,他哪里敢违逆,哆嗦着开始解自己体面得体的裤子。
  他不敢拖延,哪怕知道车玻璃都贴了防窥膜,可依然有种在外暴露的恐惧和不安,特别为了把跳蛋放进去,他还得脱去鞋子,将脚放在椅子上去摸自己的后穴,这种姿势实在叫他羞耻。
  好不容易塞进去了,佟钊没阻止,佟羽也就把裤子穿了回去,从外面看他依然还是衣冠楚楚,哪怕后穴里也只是有点突兀的刺激胀感。
  佟羽正紧张地打量着旁边的人,对方却没有说什么,拿出开关开启了跳蛋。
  “唔……”
  佟羽下意识抬手握住了窗沿上的扶手,肠道实在是太娇嫩敏感了,两个跳蛋挤压着,立刻震得肉壁开始蠕动,他没有克制住发出发了声音。
  不过佟羽很快冷静下来,这频率并不快,他还能忍耐,佟羽放下心,看着佟钊开着车缓缓出了车库。
  一路上,后穴里微弱的震动持续在带给佟羽快感,只是不温不火,本来塞得不深,可因坐姿,跳蛋逐渐往深处去了,然后被卡在了一个有些不平坦的地方,前列腺还在沉睡,可被跳蛋一贴上,很快就鼓胀起来,彻底阻拦了跳蛋深入的去路。
  虽不用再担心玩具一路过深,可抵在敏感处颤动的刺激也是很要人命的,特别是这种不算特别强烈的感觉。
  西装裤内的后穴很快翕张着开始吐出液体,虽然车里很安静,佟羽却从心理觉得听到了那种滋滋的水声,敏感处变得非常痒,受惯佟钊猛肏折磨的性腺,忽而对这种刺激有些明显的不满足。
  佟羽努力克制,见佟钊在专心开车,一点不把注意力放自己身上,只得看着前面的路放空,可饱满肥圆的屁股却在真皮座椅上悄悄地扭动。
  他以为他很小心了,可明明目视前方的佟钊却突然开口。
  “哥是不是又发骚了?”
  话语稀松平常,好似和以前佟钊问他要不要喝茶是一样的语气。
  佟羽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唾沫,不敢答话,怕被佟钊看见自己颧骨发情的潮红,赶紧低下头,后穴里那微弱的震动如同有百虫啃噬爬行,甚至已经爬到了脑子里——好痒,好痒,好想被肏……
  如果是在家里,哪怕佟羽再高冷可能也会忍不住不顾被玩得很惨的后果,去主动勾引佟钊,可这是在车上,是在外面,他没有下贱到那个地步,一会儿还要陪父母用餐,佟羽看了眼窗外,眼尾有些艳红,忽而对这种看不到尽头的折磨有些恐慌。
  正当佟羽被欲望折磨,车行到了一个红绿灯,信号灯由绿变黄又变成红色,佟钊踩着刹车停了下来,并且瞬间将跳蛋的频率调到了最高。
  刹那间,原本还能安稳坐在副驾驶的佟羽如同被针扎了一样,浑身都开始颤抖,甚至佟钊都能听见那跳蛋嗡嗡作响的声音,简直如同能看见跳蛋在佟羽的体内是如何高速搅动那脆弱的肠肉。
  佟羽微张唇瓣,吸着气,吐出来的气息滚烫,整个人坐立不安,垂握着扶手的手臂已经能看到青筋。
  “哈……呃!佟钊……别……停下来……”
  佟钊这才悠悠转过头。
  “哥刚才不是痒吗?正好等红绿灯,让你爽一爽。”
  说得一本正经好似还是为他考虑,可佟羽看着那红绿灯上的数字,不由绝望,这是个大路口,这个红灯非常长。
  后穴收缩着,肉壁被跳蛋震得淫肉乱颤,刚刚卡在前列腺的位置,一颗挤一颗,来回交错刺激着敏感点。
  因车道红灯,两边的人行道上已经是人来人往,佟羽看着那几乎近在咫尺的人群,脑子里都开始无声地尖叫。
  太羞耻了!!这是室外,是在公共场合,哪怕他知道这些人看不见他,可他依然觉得好似在这马路中央被所有人看见了自己淫荡的面容,更要命的是,他已经有些忍不住那淫媚的呻吟,嘴里一声声漏着颤抖的调子,心脏狂跳,就怕被车外面的人听了去。
  佟钊眯了眯眼睛,欣赏着自己哥哥淫乱绝美的面容,胯下开始胀疼,却要明知故问般羞辱。
  “哥……你不会要在这十字路口高潮给所有人看吧……”
  佟羽发出一声母猫一样的哀嚎,佟钊是故意的,每一句话都在挑拨他的心弦和神经,明明外面的人看不见,他却非要这样提醒他。
  虽然只是两个跳蛋,可这种特殊的环境,快要把佟羽玩晕过去了,后穴里的跳蛋快速震动着,淫水都给打成的沫子,它们被肠道挤压,光滑的硅胶外壳传出摩擦的咔咔声,残忍地刺激着肿胀发麻的敏感处,往那密布的性神经点火,蚀骨的快感让佟羽双眼迷离,只能看到模糊的人群在流动,羞耻到了极限。
  “裤子脱了!”
  佟羽正在饱受折磨,却又接收到了佟钊的命令,他不可置信,浪吟着,不停用眼神求饶。
  “佟钊,这么多人,求你……呃!!……唔!!!~”
  佟钊不为所动。
  “你难道想射了一裤子去见爸妈?”
  只这么一句话,佟羽就绝望地悲鸣起来,颤抖着重新解开裤子,快感却还在后穴疯狂地叫嚣,让他的动作变得缓慢又艰难,直到那昂贵的裤子脱下,后穴里的前列腺已经被摩擦得爽到有些疼痛,佟羽再忍不住,在座椅上蜷缩起身体,将两根手指塞进嘴里,死死咬住。
  一米八几的男子无助在座椅上颤抖,他想要夹紧双腿去阻止跳蛋的玩弄,却更是被震得欲仙欲死,高频的震动简直像带电的鞭子,直抽脆弱的性腺,色光淫电在小腹来回游窜,往阴茎和脊椎骨同时冲去。
  佟羽本来还能看见车外面的行人,恍惚间觉得好似有人的目光落在了他们的车上,心神一紧,绚烂的烟花在大脑中炸开,真皮座椅被浇灌上股股白浊。
  “啊!——唔!唔!!!”
  红绿灯快要到了,佟钊对佟羽的失态毫不在意,只是伸手把他咬住的手指扯了出来,上面牵着清透的水丝和明显的牙印,佟钊有些不满。
  “谁许你咬自己的?”
  佟钊如今已经把佟羽视为所有物,不允许除自己以外的人在哥哥身上留下痕迹,包括佟羽。
  “饶了我……佟钊……求你……呜呜……受不了了……啊啊!”
  佟羽刚刚高潮完,屁股被自己的精液弄得一团糟,在座椅上格外粘连,他顾不得被发现,边浪叫边求饶。
  佟钊启动车子前,终于是大发慈悲减弱了跳蛋的频率。
  “呵,哥可真是骚啊,在这么多人面前都能高潮射精。”
  佟羽哈着粗气,眼眶湿润,没法反驳。
  “自己弄干净,想光着屁股见爸妈吗?”
  佟钊的每一句话都让佟羽更为羞耻,可他却只是默默抽着挡风玻璃前的抽纸,忍着后穴的刺激,擦去狼狈。

第12章 (番外)后穴灌春药,捆在电脑桌下放置调教
  父母平日忙,今天难得一家人能在一起吃顿饭,原本温情的相聚,可佟羽却提心吊胆,生怕佟钊悄悄把跳蛋频率调高,并且之前在车上高潮过一次,总觉得自己周身还有那种淫靡的气息。
  而且看着父母的面容,一想到自己现下后穴里含着的是弟弟放的性玩具,就极其羞耻,母亲关心了好几次怎么脸色不好,在佟钊很有深意的注视下,佟羽只能故作镇定,表示只是今天开会有点累。
  母亲关怀要注意休息,然后才叮嘱佟钊一定要听佟羽的话,让哥哥少费心。
  佟钊低头吃着父亲夹的菜,却是跟着一笑。
  “那是自然,今天哥还在股东大会上指出了我的项目问题,我会好好听哥的话的。”
  不知为何,明明佟钊语气平平,可佟羽就觉得佟钊是一个字一个字说的,那些字语在他的脑海中蹦出心惊胆战的味道,后穴更是一凉,已经不太敢去想晚上会发生什么。
  佟羽好似生来就该这样家庭出生的,餐桌礼仪学得特别好,吃东西擦嘴都非常优雅,不急不缓,可青年冷静的面容之下,却是被欲望挑拨得叫嚣的灵魂。
  后穴里不急不缓的震动快要把他逼疯了,虽然不至于让他当着父母面被玩弄上高潮,可这不上不下却是更大的折磨,后穴里寸寸软肉都因瘙痒而蠕动,佟羽甚至错觉,自己的淫水已经把裤子和凳子都要打湿了,连挪动一下臀部都不敢,还得控制表情用餐,答父母的话。
  偶尔看到佟钊富有调侃意味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就胆颤,还好,佟钊没有过分到让他当着父母面失态高潮。
  吃完饭,陪着父母在客厅坐了会儿话家常,佟钊就说自己累了回房间,而佟羽也实在没有办法再忍受那跳蛋的震动,尤其离父母近了,他是真怕被家人听见那电动的声音,也找了理由回了卧室。
  可即便他心灵上得了暂时的解脱,佟羽洗澡时,也依然不敢取出作乱的跳蛋,好几下被隔壁佟钊调快了频率,他只能胳膊撑在盥洗台上,压抑着呻吟,偶尔抬头看见镜子雾气中自己模糊的面容,只觉得这副下贱的样子很陌生。
  洗完澡,佟羽穿戴整齐,犹豫几许还是去了佟钊的房间。
  佟钊早收拾干净,赤裸着上身正躺在宽大的床上玩手机,看见佟羽进来关上门,嗤笑了一声。
  “我今天可没让哥来。”
  佟羽脸上瞬间红白变换,以往这种时候,哪怕他抗拒,佟钊都是要强命他到佟钊房间任对方操弄,今天摆明了也不会放过他,可却故意说出这样的话。
  佟羽正踌躇着想要走,佟钊却一下把跳蛋频率调到了最高,立刻震得佟羽双腿发软,站都站不稳。
  “唔……!”
  佟羽苦苦忍耐,却被佟钊大力一把给拉过去趴在了床铺上,感觉弟弟跨坐到了自己的大腿后侧压着自己,佟羽挣扎了一下,却发出更为婉转的呻吟。
  “呃……嗯!!——啊!”
  睡衣被粗暴的扯掉,裤子给扒了一半,整个屁股朝上露了出来,依然是不同于寻常男人的肥嫩,佟钊小麦色的双手将那两团莹白的肉捏成各种形状,然后掰开,留下明显的指痕,震动的嗡嗡声更清晰了,佟钊眼看着那粉嫩的小眼吐着水收缩,好似溺水呼吸的动物,整个臀缝都是湿漉漉的淫光。
  佟钊声音故作恍然大悟。
  “原来哥来找我,是因为屁眼痒,想被肏了。”
  明明是屈于他的淫威!佟羽听到被弟弟如此调戏,梗着脖子,从浪叫中艰难憋出话语。
  “我没有!——啊!!我没有……”
  可他忘了,佟钊自从上次被绑架,就变得暴戾了许多,性格阴晴不定,眨眼就因佟羽的否认起了火气,塌下身子,与哥哥胸背相贴十分亲密,动作却是粗鲁地扯着佟羽的头发。
  “是吗?”
  佟羽大感不妙,正要道歉改口,佟钊却已经起身,顺手从床头柜抽出情趣绳子把佟羽的手反捆在背后,脚踝、膝盖也给按着并捆住,然后在佟羽喊叫挣扎中,掰开那湿润的臀部,拿出催情药膏,直接就给灌了进去。
  两个跳蛋被伸入的指尖推得更深,因药膏的粘稠震动得有些缓慢,却反而让肠道更好吸收。
  跳蛋早被佟钊调到了最高档,佟羽本就忍得艰难,感觉到自己又被捆了起来,后怕又期待被佟钊猛肏,后穴软肉收缩被跳蛋激烈地震动着,仿佛是在蹂躏内部娇嫩柔软的黏膜,把褶皱最细嫩的肉缝都给震麻了,混乱嘈杂的震动声从那湿得一塌糊涂的屁眼传来,又被佟羽压抑地呻吟掩盖。
  “我错了!!——不要玩了!!震麻了,要坏了!!佟钊求你……啊啊啊!!要去了!!”
  佟羽企图蹬腿去缓和那过强的快感,却因被绳子捆住,只能磨红肌肤,就在他要高潮时,佟钊却及时关了跳蛋,原本要他命的刺激,陡然消失得无疑无踪,佟羽哪怕夹紧了后穴,却因酸软都感觉不到那两个跳蛋的存在。
  佟钊两指一扯,已将浸湿透的绳子一拉,扯出了跳蛋。
  “不!……”
  他下意识喊了出来。
  佟钊呵笑起来。
  “不是哥让停的吗?”
  佟羽身体小幅度抽动着,被自己身体压住的阴茎都在跟着弹跳,正因将至未至的高潮难受,他眼中噙着泪,活像是被欺负惨了。
  他薄唇微张喘息,正天人交战要不要求佟钊让他高潮,却已经被一把给拎了起来扔到地上,然后拖到了佟钊的电脑桌下面,将他原本就捆绑的身躯用皮带固定在了牢固的桌腿上。
  地板铺有地毯,不冷也不硬,可佟羽这么高的个子,蜷缩在桌子下面很是难受,他只能跪在地上,面朝外面才稍微好受一些。
  佟钊拉开椅子,坐到了电脑桌前。
  佟羽面上落下阴影,他只能看见佟钊大开的双腿和胯部,他心有畏惧,小心开口。
  “佟钊……”
  上面的人,头都没有低。
  “哥不是今天才指出我项目的问题?那我和项目组自然是要加班的。”
  佟羽咯噔了一声,他知道方才佟钊给他后穴涂抹的是催情剂,甚至在因刚才有跳蛋的震动,已经吸收开始发挥药效了,特别他才被佟钊边控惩罚,对情欲的渴望尤其强烈,但他被捆紧了身体,缩跪在桌子下,想要摩擦扭动一下臀部都不能。
  “佟钊,我错了……我欠肏……求……”
  “佟经理好。”
  佟羽因那后穴愈演愈烈的难受,知情识趣赶紧求饶,不知廉耻的话正说了一半,却听到桌上传来问候。
  佟钊居然真的开启了视频会议要去解决项目的问题。
  佟羽一下噤声,再不敢发出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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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佟家各处房间的装修,都以黑白灰为主色调,只用一些饱和不高的艺术品装饰点缀,是时下流行的性冷淡风,可此刻,整个房间里的情欲却浓烈得一触即发,并且全压缩在了那一小方电脑桌下。
  佟羽跪在毯子上,浑身都在颤抖,下唇因咬得太用力有些发白,额头也全是汗水,他已经被那催情药给折磨得神思不清了,他根本听不清楚佟钊与下属开会在说些什么,只是通过那动静勉强提醒自己不要发出任何失态的声音。
  他抵抗着体内汹涌的浪潮,整个身体紧贴,好似匍匐在弟弟的脚下,屁股往后撅起,想用什么东西磨一磨滚烫的穴口,却因被捆住而不得,粉嫩肉圈似的菊眼不停抽搐蠕动,向身体传达着百爪挠心的痒意。
  流出生理泪水的双眼失去了光亮,变得雾蒙蒙的,迷离找不到聚焦,佟羽只觉得自己呼出的气体都是滚烫的,浑身都染上了潮红。
  无东西可含的后穴是难以言表的烫痒,仿佛千万只虫蚁在上面爬行,折磨着敏感饥渴到极限的媚肉,又好似被细长的软毛刷捅进后穴里旋转,让寸寸肉壁都战栗疯狂分泌液体,却只能换来膣腔内部阵阵空疼。
  佟羽开始无声的哭泣,企图挣脱手脚的束缚却不能,依然只能被迫在那桌子下面承受催情药的淫刑,他此刻大脑里只有一个念头——佟钊能和以前一样用那根大鸡巴肏他,最好是操烂一般帮他缓解这无边无际的蚀骨瘙痒。
  他忍耐到了极致,忘了自己身处何地,可同时佟钊玩心大发,居然是抬起脚挤进他的腹腿之间,碾磨着他早勃起的性器。
  “唔!!!……”
  佟羽没忍住呻吟了一声,却换来那脚上突然用力的踩弄,疼得他清明了两分,知道这是佟钊在提醒他视频会议没有关,佟羽委屈地吸了吸鼻子,如果手脚能动,他可能都要忍不住,从桌子下钻出去,主动坐在弟弟的性器上起伏。
  他脑子里不断浮现出这些淫靡的幻想,内心为自己不耻,让这场惩罚显得更加漫长。
  佟羽很快就落了泪,浑身抖若筛子,他没有想到,今天哪怕佟钊还没有肏他,他就已经被玩哭了,甚至巴不得佟钊粗鲁地肏干收拾自己。
  他略抬着头,用滚烫的脸颊蹭了蹭佟钊膝盖的位置,用如此示弱讨好的方式,想要换取弟弟的怜惜。
  可佟钊在和佟羽苟合这件事上,总是尤为心狠,感觉到佟羽如同小狗一样的动作,却是手下滑,拉开裤子掏出阳具,扯着佟羽的头发,硬逼着佟羽吃下自己的性器。
  佟羽唔了一声,感觉到整个口腔瞬间被塞满,佟钊刚刚沐浴过了,没有什么气味,可那过大的体积,也让佟羽十分难受。
  清泪不止,佟羽瞪大了眼睛,却没办法挣脱开,一想到弟弟还在和公司下属开会,而他却跪在这给弟弟口交舔肉棒,他就因羞耻绷紧了浑身的肌肉。
  可还好因为嘴被塞住了,他终于不用那么痛苦地去忍耐自己呼之欲出的呻吟,哪怕给弟弟口交这种事让他整个脸都更高了一个温度,却很快就接受了,甚至为了讨好佟钊,开始十分卖力的舔弄。

第13章 (番外)扇屁眼到高潮,被狂肏时母亲敲门,崩溃大哭潮吹
  佟钊虽然不如他哥对公司那么上心,但是做事还是非常认真,他其实知道佟羽是为他好,并不是真的生气,只是当时看着他哥西装革履坐在最前方,面容清冷却雷厉风行指点他的项目,他脑子里就会想起,佟羽在他的胯下是怎么像母畜一样淫叫的。
  两种截然不同的表情,反差过于强烈,他沉迷其中,对于佟羽那副过于美好的肉体,实在是欲罢不能。
  现下他认真听着下属重新拟定的计划,很是悠闲舒适,任由下半身被湿润的口腔包裹。
  自己的性器如同沁润在一个装满水的暖热蜜壶中,口腔一缩,那些软肉就涌上来伺候着龟头和茎身,还有个更为柔软的条物不断蹭过龟头,如同雨刷一样刮去马眼分泌的前液。
  佟钊眯了眯眼睛,四肢百骸都是通畅的,哥哥的嘴简直比任何飞机杯都要爽,甚至都快要忍不住结束视频会议,把桌下的人拎出来狠狠贯穿肥圆的屁股。
  可他今天想要和佟羽玩一玩,便忍住了,只是不禁挺了挺胯,把阴茎插得更加深入,但佟羽并不能把他的肉棒全部含进去,这么被顶撞喉管,马上就开始缩紧往后退,佟钊及时扯住佟羽的头发不许他躲。
  桌下传来沉闷地干呕声,佟钊心里更是爽快。
  直到他开完会,含着鸡巴的口腔早就酸软了,只是无助包裹着,偶尔才想起紧一紧肉壁,佟钊关了电脑,抓着佟羽的头颅狠狠冲撞几十下,撞得佟羽不停呜咽流了满脸的涎液才射到他的嘴里。
  都不用佟钊提,佟羽本能地就已经咽了下去。
  佟钊带动椅子退后,从桌子下面把已经被催情药吞噬得迷迷糊糊的人解开皮扣捞了出来,佟羽迥然已经是一副痴傻的摸样,口水流了满脸,薄唇微张,双眼迷离,完全不知现下是什么情况,因佟钊的触碰,身体本能就往弟弟身上靠,不住磨蹭。
  “痒……我要死了……唔……”
  佟羽抽噎着,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而那张嘴因为含着佟钊的鸡巴太长时间,已经发麻没知觉了,说出的话也含糊不清。
  佟钊笑了一声,拍了拍佟羽潮红的脸,然后把人扔到床上。
  佟羽无助地挪动了两下,哪怕手脚的绳子被解开了,却也没有力气,只能任由佟钊把他摆成跪爬的姿势。
  男子浑圆的屁股在洁白的床单上高高翘起,露出那个湿透的穴眼,臀缝以及白嫩的大腿内侧已经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水液痕迹,甚至蜿蜒到了小腿,整个后穴红到好似要绽放了一样,淫水多得如同成了另一层肌肤,粘稠的覆盖着穴口,油光水滑。
  佟钊没想到那药如此厉害,再看佟羽已经忍不住开始晃动着屁股,他眼神一暗,手指倏然插进了紧绷的臀缝,泥泞鼓胀的屁眼被挤压分开,露出发情糜红的肉洞,淫液滴滴答答就落在了床上,甬道饥渴太久,黏膜都充血了,一圈圈痉挛的媚肉一下感知到有东西进来,急不可耐就缠绕了上去,抽搐地讨好着男人的手骨,那褶皱中的淫液都变得有些粘稠了,可想是饿到极致。
  “呃……”
  佟羽哼了一声,正犹嫌不足,身后的手指却已经无情地抽了出去,他啜泣着。
  “好难受,求你肏我,佟钊肏我……呃!!呜呜!!”
  佟钊听到佟羽已经彻底没了理智,愈加亢奋,却是狠心又残忍,一巴掌就扇上了那浑圆的臀缝。
  “骚货!”
  “啊!!!——”
  臀缝的肉最嫩,更别说因为这样的姿势,连那蜜洞口都会被打到,充血到极致的后穴根本经不住成年男子的手劲儿,剧烈收缩着立刻翕张开始吐出一股股淫液。
  佟羽疼得喊叫,却根本反应不过来佟钊在骂他什么,只觉得那下身瘙痒的地方狠狠疼了一下,可同时却缓解了那种蚀骨的痒,他食髓知味马上本能摇晃起臀部,分明是让佟钊再打。
  佟钊哪里受得住这样画面的诱惑,想起佟羽白日里教育自己的正经样子,只觉得现下这副贱样简直太让他觉得满足,如哥哥所愿,扬起手啪啪扇起了臀缝和屁眼。
  “啊!啊啊!!”
  一掌又一掌,抽得佟羽都快跪不稳了,佟钊感受着掌心下那骚洞的滚烫和湿润,就更不愿意心软了。
  很快整个臀缝和臀尖就染上了桃红色,开始肿起来,却完全不能保护那更为娇弱的部分,皱褶小眼胀成一个肉圈,晶莹油亮,毫无抵抗能力只能往后撅着收缩露出内里淫水泛滥的媚肉,佟羽浑身湿透了,弹动不止,身体前后晃动,又想躲,又想用这巴掌缓和发情,可怜至极。
  汁水丰沛的后穴咕啾咕啾冒出粘稠的汁水,然后又被巴掌扇出飞溅的水花,啪啪的抽臀声多了淫靡的水渍声。
  “呜呜……疼!!……啊啊……不要!!!好痒……啊啊!”
  佟羽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求得也矛盾,让佟钊更是施虐欲暴涨,更加用力,这还没肏,就恨不得把自己哥哥的骚穴给扇坏。
  “啊!!!——”
  眼睁睁看着佟羽无助地扭动却依然强迫自己承受这场折磨,接着那具肉体突然僵直,连哭声喊叫都变成一声急促的尖叫,而后那后穴就淋出一大股热流到了佟钊的手上。
  再看佟羽的脸,已经淫乱到舌头吐出来,翻出了眼白,分明是被佟钊给打上高潮了。
  佟钊深呼吸一口,再不能忍耐,怒气冲冲脱去裤子,扯过软如烂泥的人,对着那泥泞的后穴就是直捣黄龙。
  而佟羽才刚刚高潮完,喉咙都只来得及憋出一点闷声就绷直了整个背部。
  佟钊拉住佟羽如面条的两只胳膊,将佟羽的身体反弓拉起来,然后对着那肥嫩的屁股就是凶悍地冲撞。
  “你是有多骚?挨巴掌也能高潮?肏死你个贱货!!!!”
  谩骂和后穴里阴茎一起填满佟羽的内心和身体,他被那过于傲人的鸡巴捅断半口气,整个人都在哆嗦,半天才回过神开始放肆淫叫。
  狰狞紫红的肉棒,青筋暴起在那淫荡的逼穴中大开大合抽插起来,咕啾咕啾捅得淫水冒泡,佟羽刚刚高潮,又被这快感逼得浑身乱颤,可自己的胳膊却被往后拉住,完全扭动不得。
  佟钊简直为佟羽这副淫荡的模样着迷,把白皙的手腕当作把手,跪立着摇晃腰杆猛插。
  被药物控制的身体格外淫乱,穴肉又紧又热,佟羽不停仰头淫叫,挺起的胸膛因无力也变成两团软肉,在空中荡出奶波,那抓心挠肝的骚痒终于是被止住了,换而的就是滔天巨浪般的快感,从那肿麻的前列腺腾升起来,不停往小腹前面冲击。
  佟羽的性器早就硬了,随着抽送的节奏在自己身前甩动,不过几十下,佟羽就哆嗦痉挛着开始喷精绞紧后穴高潮,脚掌胡乱蹬着,又哭又喊。
  高潮时收缩的肠道格外销魂,佟钊才不管哥哥在不应期,肉棒抖擞着,继续破开那企图合拢的肉壁,留下一条汁水淋漓的通道,硬把那曲折的肠道肏成鸡巴的形状,收夹吐水,龟头棱子抵着前列腺来回摩擦,佟羽越是抽搐,佟钊反而磨得更用力,轻松就榨出佟羽绝望地尖叫。
  “屁眼要被肏烂了,好酸!!啊啊啊——要死了!!!停啊!!呜呜……不行了!啊啊!要被干死了!”
  胡言乱语,哪里还有平日公司里严肃高冷的总裁模样,满公司谁能想到自己的总裁居然是一个会被弟弟肏成母狗骚货的人。
  佟羽只觉得自己的手臂都要被佟钊拉抽筋了,浑身皮肉通电似的狂抖,佟钊见状放了一只手,却不是要他能撑着,而是为了腾出手,继续扇打哥哥的肥臀。
  啪啪的巴掌随意落在两瓣臀肉上,被扇撞出层层肉浪,肌肤上是剧烈的辣疼,后穴却是灭顶的快感,佟羽被两种感觉拉扯着,只觉得自己的身心要被弟弟凌辱到尘埃中去,生理泪水滚滚而下,一边喊着好疼,一边又不知廉耻的浪叫。
  那屁股很快就红肿不堪,留下各种青红的巴掌印,而佟羽的排泄器官彻底成了弟弟的泄欲工具,蛮横的大龟头顶到哪里都在发骚出水,佟羽小腹抽动着,又开始射精,量却少了许多,佟钊喘息着,把鸡巴钉进哥哥结肠口才松开精关射了个爽,烫得佟羽声泪俱下地哆嗦喷水。
  佟钊射了一次,松开哥哥软绵的胳膊,任由那红白交错的肉体倒在床上休憩,然后又粗鲁地翻过佟羽的身体,抱住对方的腿窝,往前一压,把佟羽的屁股翻上去,腿压在胸前,扶着阴茎再次肏了进去。
  佟羽要不是被佟钊压着,几乎就要弹起来了,两片红肿滚烫的屁股被从上而下打桩得啪啪作响,他只要略低眼眸就能看见,自己一塌糊涂的后穴被弟弟紫黑的大肉棒肏开花的摸样。
  他明明比佟钊长几岁,性格也成熟,却被肏得泪流满面止不住哀求。
  “轻一点,我受不了了……啊啊!!佟钊……饶了我……求你!要被肏烂了!啊啊啊!!”
  对方的体温如同一个火炉烧得佟羽融化,连求告的话都断断续续又破碎,只能看着自己肥肿的屁股随着佟钊的夯肏起起伏伏,淫水飞溅到自己脸上。
  哪怕催情剂的药效已经发泄了不少,红肿泥泞的后穴依然还紧致套弄着骇人的粗硬阳具,不停吐出汁水,颜色早从浅粉变成了熟透的深红,裹在棍体上翻进翻出,挨了这么多下的狠肏,佟羽实在是有些承受不住了,黏膜肉壁充血含不住失禁般的骚水,被拍成粘稠的白沫子往外淌,显得糜红的穴眼更加淫靡。
  但佟钊依然在快速提跨下落,一下下猛然砸向哥哥的屁股,噗嗤噗嗤狂奸那娇嫩的甬道,让佟羽体内的快感不停填充胀大到要爆炸一般,只能喊叫。
  佟羽正觉得自己要被干傻了,却突然听到突兀的敲门声,吓得兄弟二人都停了动静。
  “佟钊你在吗?你知道你哥去哪里了吗?”
  是母亲。
  佟羽睁大了眼睛,一时间都要窒息了。
  还好房间隔音效果好,父母也尊重,敲门也不随意进出。
  佟钊却是很快冷静下来,调整了自己的气息,答到。
  “妈,我睡了,哥可能出去了。”
  佟羽吓得不轻,连那后穴都因紧张在疯狂绞紧,差些没把佟钊夹射出来,佟钊闷不做声立刻狠狠捅了佟羽两下,逼得佟羽只能赶紧捂着自己的嘴。
  “妈热了牛奶,你喝一杯再睡吧。”
  佟钊听到母亲还在门口,看着哥哥惊慌失措的面容,突然来了坏心思,没有再大开大合地抽送,反而是用龟头死命的研磨前列腺。
  佟羽瞬间开始哆嗦身体,敏感点被如此精准地刺激,佟羽受不住这样的凌辱,快感疯狂攀升,脊柱都有被电流击打的感觉,双眼开始失神翻出眼白,却大股流着清透的泪水,捂着嘴的手根本挡不住眼泪,佟羽狂摇头,呜哼着蹬腿求饶,却被佟钊死死压住。
  佟钊控制着气息。
  “妈,不用了,我不喝。”
  可门外的母亲还在关切的啰嗦,这种马上就要被撞破奸情的刺激让佟羽大脑缺氧,尤其自己还捂着口鼻,人都要崩溃了。
  此时那鸡巴虽进入得不深,却是每一下都顶到那块骚肉,碾压得变形凹陷,佟羽再坚持不住,死死捂着自己的嘴,浑身痉挛着开始高潮,后穴噗嗤噗嗤喷出大股液体,阴茎也抖动着漏出几滴稀薄的精液。
  佟钊和母亲又说了什么,他完全听不见,只在那种道德的压迫下,丢得绚烂空白,等到恢复了视线,才发现母亲已经走远了。
  而佟钊就着这个姿势,死死盯着佟羽的面容。
  “贱狗,还敢夹,听着妈在外面也能潮吹,是不是想被肏烂肏松!”
  佟羽哆嗦着,要被佟钊狠戾的目光吓死了。
  “我没有……饶了我……真的要被肏坏了……呜呜……”
  佟钊却根本不听这些,只觉得如今只有这肉棒能狠狠收拾不知羞耻的骚货哥哥,继续抬胯在那淫水泛滥的滚烫后穴里驰骋。
  佟羽潮红着脸,尖叫扭动,稚嫩的器官被如此长时间高强度刺激,酸胀入骨,软趴趴的玉茎跟着抖动却硬都硬不起来了,整个人哭得梨花带雨撕心裂肺。
  “啊!!啊!!要爽死了!!要被干烂了!!……啊啊!!”
  佟羽爽到欲仙欲死,快感多得已经是种铺天盖地的折磨,可自己却像不会游泳又溺水的人,怎么挣扎也无法逃脱,反而更往下沉,全身其余的器官仿若都不存在了,只能用眼睛看着那狰狞的肉棒是如何肏进自己肥肿的后穴。
  被淫水浸泡得油光水滑的鸡巴毫不留情地抽送着,每一下都用力剐蹭那快要坏掉的性腺,完全不顾哥哥的承受能力,只把身下的人当成最低贱的肉套子来使用。
  佟羽叫得上气不接下气,如同要被这铁器给肏死了一样,浑身皮肉都在诡异的抖动,到后面连叫都叫不出来,再一次高潮,也只能张大了嘴,双眼失焦,发不出任何声音,然后屁眼绞紧再滋不出水液,阴茎却是抖动着开始漏尿。
  可即便如此,佟钊的胯骨依然像电动马达一样,一边扇着佟羽的胸肉,辱骂他是个贱狗管不住鸡巴乱尿,一边砰砰奸淫着快糜烂的后穴。
  佟羽要疯了,手胡乱挥舞了两下,神智涣散,爽到崩溃,吐出舌头再也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

第14章 1:游侠落入地精洞穴,捏胸揉肿乳头,被巨大的地精贯穿开苞
  费伦斯缓慢的睁开眼睛,原本湛蓝的瞳孔因苏醒,略显混沌。
  他本是南部克尔曼城的游侠,得到消息,听闻北部费雷尔城最近动荡不稳,悬赏任务颇多,赏金丰厚,便欲前往。
  干刀尖舔血的活儿,本该是家缠万贯,可他行侠仗义,常接济克尔曼城周边村落的老弱幼童,这笔钱正是他需要的。
  一路艰辛,虽有遇险,最后都化险为夷。
  近弗雷尔城时,因不安稳,大路被封,佛伦斯不愿耽误时间,选择走了山路。
  米斯特山,山脉纵横,陡峭峻岭,山顶可见皑皑白雪,人烟稀少,传闻弗雷尔城原址为地精部落,后被人类征伐占领,死了不少,剩余的都逃窜进了米斯特山的洞穴之中,这些年倒少见了。
  地精聪明贪婪,从此路过若遇上必然有险,可佛伦斯自认剑术精妙,此山荒芜,想必即使还有地精,也不成气候,并不难对付。
  而他却在下山之时,不慎落入暗坑,摔到了地下。
  现刚刚苏醒,身上各处有擦伤,头也阵阵晕疼,他摇了摇头,才发现此处虽是地下,但并不是漆黑一片,墙壁上有简陋的篝火照明,只是数量不多,整个洞穴依然大部分都是在黑暗中,连大小高矮也不得见。
  正当他要起身,却听闻那黑暗中有快速灵巧的动静和几簇火光向他靠近。
  头脑中关于危机的弦立刻弹响,虽还不能站起来,浑身肌肉已快速紧绷。
  那杂乱的声音极快,眨眼已到了费伦斯的面前。
  他略收紧了腿,摇曳的火光中,逐渐浮现了一张张肖似的人脸,身形不高,肥大的鹰钩鼻,身材矮小,通身绿皮,光照之下,是一双双发红的眼睛。
  是地精。
  费伦斯不想,这处的地精蛰伏多年,竟比他想象中多,他能看清的就不止十只。
  地精虽战斗力不强,可善于群体合作,这么多只,他未必能全身而退,想到此,他的手已往背后佩剑的方向摸去。
  他眼睛死盯着地精们的动作,手上却是一空,他转头一看,背上的剑早不踪影,必然是刚才跌进洞时,摔掉了。
  地精们又已靠近了不少,几个打着火把,已将这嶙峋的洞穴照亮了大半,他迅速压下慌乱,扫视一圈,已在那右侧五米的距离,看到了自己的剑。
  地精智力高,只从他的动作上就知道了他的想法,几名地精已不再观望,冲了过来,将佛伦斯摁倒。
  眨眼间,四肢与身前,各有地精抱住,他刚从高处摔下来,因疼痛昏迷还未完全恢复力气,一时挣脱不开。
  一名矮小的地精趴在他的胸前,借着火光看见了他俊美的容貌,鹰钩鼻下已是诡异的微笑。
  他本以为这地精虽没有持武器,必然是要用那尖锐的长指甲划破他的喉咙,抢夺他的粮食与财物。
  可那地精伏在他身上,对视许久,那漆红的瞳孔有着晦暗不明的情绪。
  接着那地精却是手脚极快,将他的衣服尽数推到了他的脖颈处,袒露出了他的腹部与胸膛,又上来几个地精,乘着他四肢被缚,配合着撕开了他的衣服。
  不过瞬间,佛伦斯身上就只剩了被推到胸前的背心和身下的斗篷,甚至连鞋也没有留给他。
  佛伦斯大骇,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
  在他身上爬伏的地精已抬起了手,捏住了他的胸部。
  他常年作战,打斗锻炼都不曾少,胸部结实而硕大,只是因现在使不上力,肌肉不能紧绷,反而成了两坨软肉。
  地精的手,掌根短小,五指却长,扒捏在那胸上,好似畸形的树根。
  那地精玩起了瘾儿,更用那尖锐的长指甲滑过他的乳尖。
  强烈的刺激逼得佛伦斯战栗起来。
  他这才明白,这些地精哪里是要他的命,分明是要奸淫他。
  地精聪明贪婪他是知道的,可到现在才想起也曾听人传言,地精好色,以前好些偏远的村落,有过妇女被地精所奸的事。
  可他是男子,怎么也想不到,这些地精居然对他有这样的想法。
  他大脑混沌,被那岩石上的火把晃得视线不明。
  可同时已经有另外的地精,爬伏在他微张的两腿之间,举起他的大腿根。
  佛伦斯看不见,却十分清晰地感觉到,有细长而又湿热的东西,正在他的菊穴上滑动。
  是地精的舌头在舔他的后穴!!!
  这种陌生的刺激,只一想到那画面,就让他有作呕的冲动,这肮脏下贱的地精,居然如此淫靡。
  身为男人,那羞耻和衣不蔽体的不安终于是让他恢复了些许力气。
  他绷紧全身的肌肉,蹬腿抬手甩开四肢的束缚,接着用力两拳轰开了腹部和腿间的地精,一时鲜血四溅。
  他不敢耽搁,赤裸着下体,踉跄扑向自己的佩剑。
  可正当他拿到自己的佩剑,却听见身后有沉重的脚步声靠近,接着从自己的背后,投射下一片阴影在眼前。
  他迅速握紧佩剑,猛地一转身,却发现面前站着的一个堪称巨大的身影。
  也是地精!
  可却比寻常地精要高,甚至比精壮的成年男子还要高,目测至少就有两米多,浑身绿皮之下是虬结的肌肉,脸型也并不同其他矮小的地精尖嘴猴腮,而是有宽阔的下颚,长长的獠牙从那嘴中伸翘出来,十分怖人。
  猩红的眼中,却和其他地精一样,满布的淫态。
  他如何也没想到,这弗雷尔山中的地精居然有这样的存在,可他还来不及思考,那壮硕他近乎一倍的地精已经低身抬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只不过轻轻一提,他就被拧了起来。
  全身的重量都承载在那脖子之上,佛伦斯蹬踹着裸露的双腿,因呼吸不畅,脊椎被拉扯得疼痛,双手把着对方的手掌,那佩剑自然就送开掉在了地上,其余矮小的地精已快速将那佩剑给处理掉。
  佛伦斯眼前冒着缺氧的白光,四肢也使不上力气,正当他以为要被活活掐死时,却被那地精将领给随手扔在地上。
  他急促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喉咙处已有顿挫的疼痛,根本发不出声音。
  巨大的恐惧让他肾上腺素飙升,可看着那投射在身上不见光的阴影,他却头一次生出了害怕。
  那地精居高临下看了他两眼,就覆盖到了他的身上。
  宽大的手掌,轻而易举就辖制住了他原本还算粗壮的手腕,相比这地精首领的体型,他竟显得十分羸弱。
  修长的尖舌从那獠牙后伸出来,开始在他俊美的面容上肆意舔弄。
  接着地精虎口掐着他的脸颊,那尖锐的舌头,就探入了他的口腔。
  地精的舌头上有突兀的肉刺,剐蹭得他艳红的口腔黏膜一阵战栗,嘴里鼻腔间能闻到一股特殊的腥味。
  他刚要作呕,那腥味却转化成另一种气息,沿着他的血液在身体蔓延。
  佛伦斯的的肌肉之下,好似有血液在沸腾,他的思绪越发混乱,甚至慢慢从中感觉到一种痒意。
  他大惊失色,不想这地精涎液居然有催情的效果,可实力体型差距过大,他哪怕反应过来了,也根本没有能力抵抗。
  “放开……唔!!!!放开……我!!唔”
  他囫囵嘶吼着,也不知那地精有没有听懂。
  可他吼叫完,那地精却收回了舌头,意味深长看着他的脸,那猩红瞳孔中的欲望好似烈火在燃烧。
  接着对于那地精而言不堪一握的胸肉,就被一张大爪给捏住,同时地精埋下头,用舌尖和指头,来回在他的乳头上猛蹭,残忍地将两颗奶头磨成好似哺乳妇女般肥大烂红。
  舌尖来回狠戳舔舐,佛伦斯听着那响亮的水声,只觉得一股股电流在身前蔓延,又痒又热,接着就蹿到了下腹。
  他那本钱不薄,颜色尚浅的阴茎已在那挑逗中慢慢立了起来,在那地精首领的胯间粗粝的布料上来回摩擦,又刺疼又有快感,甚至马眼张缩着已渗出了前液。
  “呃……呃……”
  那涎液催情效果极佳,佛伦斯湛蓝的双眼已开始迷离,挣扎的动作也越来越无力。
  哪怕那地精已经松开了那被揉软,满布红痕的胸脯,他抬也不起腿脚逃跑战斗。
  地精直立起身子,顺手扯掉了围在胯间的粗布,一根同人类相似的阴茎陡然挺立在佛伦斯的面前。
  上面虬结盘绕的青筋十分吓人,包皮虽是深绿色,可那龟头却是和地精眼睛一样的猩红,热气腾腾,那大小更是显得佛伦斯的男根不堪一比。
  佛伦斯意识到要发生什么,更是被那大小给吓得魂飞魄散,一身胫骨肌肉竟无用武之地,他愤怒瞪着眼睛,不顾那地精听不听懂,辱骂着。
  “你这下贱的地精,若敢!……啊!!!!”
  刚骂到一半,那地精已扯着他两条的腿根,将人往下一拖,毫不客气就将龟头抵在了他从未被造访过的菊穴上。
  甚至因拉扯的动作,那龟头直接就破开了那肉筋一般的括约肌,进了半个头部。
  佛伦斯扭动着身躯,因疼痛大叫着,只要想到那地精的尺寸,就觉得自己下体快被撕裂了。
  他额头渗出冷汗,可那地精却不多言,低吼一声,死死握住他的大腿,已用力地蛮横地插了进去。

第15章 2:巨屌操弄后穴,阴茎被地精撸动,前后一起高潮
  那下身巨大的贯穿和疼痛,让佛伦斯眼前一阵阵发黑,浑身绷紧如石不断抽插,身下的披风也被汗水打湿。
  他本以为,自己肯定是要肛裂了,却不知那地精的涎液不但能催情,还能使人体变得柔软,那原本紧致的肛口,现如今锢着巨大的绿色鸡巴,竟然变成了肥嘟嘟湿淋淋的模样。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地精已爽快地抽插了多时,他才逐渐回过神来。
  身体变得软绵无力,可后穴里却有不能忽视的巨物,擎天一般镶嵌在自己的身体里。
  他睁开迷茫的眼睛,抬起脖子,才看见自己两腿中间,确确实实是吃下了那巨大到超乎想象的狰狞性器。
  上面的青筋被染得湿漉漉的,好似是他分泌的肠液。
  他从未被人肏干过这个地方,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这处还能分泌像女人阴道一样的淫液。
  这种念头,让他清明了两分,却更觉得羞耻,他本是名声在外的游侠,劫富济贫受人尊敬,却不想被会被地精这样摁在胯下奸辱。
  想到这里,他眼中泵出怒火,抬起手想要推打开那山一般的地精。
  可那地精首领只往他身上一趴,他原本健硕的体型居然就被遮挡地看不见了,铁拳拼了命锤在那地精胸前,却好似打在石头之上,软绵又无力,倒像他在和这地精打情骂俏。
  地精似乎是看出来他的生气,手爪握得更用力,直将他粗壮的大腿,捏出痕迹,那修长的兽甲更是在皮肤上留下一道道划痕。
  地精捏住了他的大腿,双手紧握,梆梆就把佛伦斯拖着往自己的胯上撞。
  那性器太大了,每一下都顶弄到了肠道的最深处,让他疼得尖叫。
  “啊!!!!……啊!!啊……啊啊!!!”
  可因那绿色的诡异鸡巴,将那肠道塞得满满当当,无一处空隙,所有皱褶都被撑开了,本来还蛰伏在肉里的前列腺,没两下就被这粗暴地抽插给挑逗了出来。
  猩红巨大的龟头,从肠道口都快抽出去了,又被地精握着腿根狠狠尽根没入,那坚硬如石头的冠状处,狠戾地从前列腺上擦过去。
  佛伦斯只觉得尾椎骨的位置,好似被电流拧成的小鞭子,无规律地抽打,随着地精抽插的动作,他止不住身体的战栗。
  本来因疼痛恐惧和羞耻,软下去的阴茎逐渐又开始挺立了起来。
  那地精没有体毛,阴囊如同两颗巨大沉甸的卵蛋,拍在他的臀部和腿根,很快就起了一片艳红的颜色。
  “唔!!……啊……啊!……呃!呃!”
  理智离大脑越来越远,不知不觉,佛伦斯的叫喊也逐渐变成了婉转的呻吟。
  层层叠叠全是皱褶的肠道变得很热,很痒,恍惚之间他居然听到了,自己的臀瓣之间传来了咕啾咕啾的汁水之声。
  他竟在这地下洞穴,被一低贱的地精,肏出了女人才有的淫水。
  仅剩微末的思绪,让他情愿被这地精一掌撕碎才好。
  那地精似乎是极其满意他后穴的夹缩,不时发出爽快的低吼,埋下头,继续舔弄着他的已被挑弄大了一圈的奶头,那催情的效果也能作用此处,很快胸前就变得瘙痒起来,佛伦斯脑子蓦然冒出一个念头,要是舔弄的舌头能根用力些就好了。
  他猛然一惊,发现自己的思考已转变了方向,想要抵抗,却更加沉沦。
  身体里那个陌生的地方,快感越来越明显,整个肠道都是丰沛的汁水,如此硕大不匹配的性器,居然已经能十分顺滑地抽动。
  “啊……啊!呃!轻……轻一点……”
  佛伦斯从未尝过被刺激前列腺的快感,都没意思到,自己的叫喊中,其实已经成了浪吟,那挺翘的肉棍突突跳动着,不停流出前液,随着下体那鸡巴猛烈地凿入蜜洞,穴道里那块骚肉已成软中带硬,十分不堪逗弄。
  他还不会用后穴高潮,只觉得有强烈的热流在下体乱窜,却没有个出口,他很想射精,如不是手脚发软,和大脑里最后的一点羞耻感,他只怕要抬手撸动起自己的阴茎了。
  后穴开始被肏得噗嗤噗嗤作响,他双眼混沌,只觉得那陌生的快感在身体里没有出路,快要把他整个人给填满炸了,浑身因常年日照原本小麦色的肌肤,已逐渐满布汗水,被染了一层浅浅的粉色。
  而此时,他却感觉到身边有无数的地精在靠拢,他眯着眼呻吟看过去。
  那些矮小的地精围在他和首领的两侧,不约而同都在撸动着身体下面的绿色肉棒,眼里都是炙热的欲望。
  看他的眼神,好似要把他整个人给生吞活剥了。
  一名地精瞧见了他挺立的阴茎。
  没再摸自己的鸡巴,已伸出手握住佛伦斯的器官,开始上下撸动起来。
  佛伦斯瞪大了眼睛,用了力却只能将脖子抬起一点,眼睁睁看着那地精是如何亵玩他的性器。
  强烈的快感从下体上传来,他浑身开始抽搐。
  只觉得身体深处好像两个地方被打通了一般 ,快感也有了出路,电流规律地在他的阴茎和后穴中间来回荡漾。
  “啊啊!呃!!……不要!!不要啊!!!”
  他发出无意义的哀嚎,想要地精停下动作,可地精好似都听不明白,见他这副模样,更是撸动得快了。
  那首领地精的鸡巴更是不管他的死活,一味凶猛的抽插,加上发现如果顶弄到那个肉包上,那甬道里就好像出现了无数张小嘴,会不停地吸吮他的性器,激烈地裹在冠状沟缩夹着冒水,圈圈匝匝都在痉挛,更叫它爽快。
  于是那地精不管不顾,扳着男人的胯骨,像是把这人类当成了泄欲套子,死死摁在自己鸡巴上抽插,每一下都顶撞在那骚软的性腺上,那菊穴仿佛被肏成屄口,随着那粗硕的性器进出,跟着凸起外翻吐出艳红的肠肉。
  佛伦斯被双管齐下,俊逸的脸庞失了神,唇色也变得鲜艳,只还在张着仰头喊叫,来不及吞下的津液顺着嘴角流到了脖子上。
  屁眼更是湿得一塌糊涂。
  佛伦斯根本受不住这样的刺激,眼白都翻了出来,后穴突然开始规律的收缩痉挛,接着整个人绷紧了全身肌肉。
  “啊啊!!!!啊啊!!!!”
  他眼前一阵黑一阵白,两股战战,屁眼如同发了水一样,堵不住的淫液倾泻而出。
  那被地精掌控的阴茎,更是连带卵袋都在抖动,射出了大量的白精,尽数撒在自己的结实的腹肌上。
  或许是他第一次后穴高潮,那肠道实在痉挛得太厉害了,夹得那地精鸡巴生生作疼,它低吼一声,俯下身,抓紧佛伦斯的胸肉,在人类体内的凶器更是打桩一般猛奸那青涩却骚贱的膣腔。
  跟着射在了那湿软肠道的深处。
  地精的精液比人类多得多,佛伦斯在高潮之中,只觉得自己肚子都要被灌大了,那地精还在射。
  他抖着腿,生理泪水滚滚而下,浑身被烫得哆嗦。
  “不要!!不要射在里面!!呃!!!”
  那首领地精抽身出去,挺勾得龟头依然凶神恶煞,好似连他的肠肉都要给扯出去了,原本紧闭的小口合不上,露出一个淫洞,肉眼可见里面被肏得艳红的肠肉还在蠕动,接着那甬道就洇洇淌出盛不下的腥臊浓精,顺着他的臀沟,在地上流了一大滩。

第16章 3:被倒提着上下两张嘴一起挨肏,汁水四溅,硬生生被操射
  【作家想說的話:】
  这个短篇故事,来源于以前看过的一个里番,但是找不到了,只能靠着模糊的记忆,自己写出来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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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正文:
  佛伦斯久久才从这第一次高潮中回过神来,可看着周围根根昂扬的鸡巴,他清楚这场奸淫,绝没有结束,他内心开始涌现害怕,若这十多个地精,都要上他,那他的菊穴岂不是要被操烂?
  可他本以为这就是最坏的结果了,没想到才射了一大泡精液的地精首领,再一次拉住了他的腿。
  佛伦斯不想连这巨人地精都还没发泄完,双腿虽被捏着却疯狂打颤。
  “不要!!不要!!!你放开我!!!”
  他这才看到,首领地精那根小臂粗的阴茎射了那么多,却根本没有软下去,下面的深绿色囊袋也依然饱满,若全射到他的肚子里……
  他已经不敢想了。
  可这些地精可不容他思考这么多,首领地精大概是觉得他躺在地上,操得不顺畅,已掐着他的胯骨臀肉,将人整个给倒提了起来,佛伦斯眨眼间就只有脖子和头还贴着地。
  他这体型,对于那地精而言不过是轻而易举,脖子处并没有承重过多的感觉,浑身都重量都挂在了地精两只手上。
  首领地精喘着粗气,因这是北部,都能看到呼出的白气。
  握着男人精壮的身躯,调整了姿势,不管他受不受得住,直接就将那肿胀的肉棒再次塞进了那蜜穴之中。
  方才他分泌的淫液和地精的精液,被挤出不少,沿着他的后臀背脊流淌而下。
  “啊!!!……你!!……你这畜生,我要杀了你!!”
  又一次被贯穿,那擎天一样的肉棍好似都把他身体其他器官顶错位了,佛伦斯翻着眼白,喊叫起来,可却不想如今自己被魔物这样肆意奸淫,这话到底有多不现实。
  已经肏了一顿了,内里淫水充沛,那巨大同兽类般的性器,很顺利地开始进进出出,随意在那柔软的肠壁上顶弄摩擦。
  “啊!……唔嗯!!!……啊啊!!”
  才刚开始抽插,佛伦斯就忍不住漏出了呻吟,那被玩得肿大的前列腺根本还没有缩回肉壁里,坚硬的龟头棱子从上面一刮过,就有明显的快感从下面传来。
  地精用力抓握着他的臀,那原本结实形状好看的屁股,如同两块软烂的肉,都被捏变形了,大腿无力的搭在地精的阔腰上,小腿脚掌随着地精挺胯的动作,上下摆动。
  整个人几乎是倒垂姿势,佛伦斯本系成马尾的黑发也在与地面的摩擦中散了开来,浑身的血液倒流,大脑又昏又胀,眼睛都因充血有些发红。
  那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他刚被开发,根本受不了,可肠道比人热情多了,层层叠叠包裹着那巨物,简直缠绕地难舍难分。
  如果凑近了细看,就能发现佛伦斯与地精不相匹配的结合处,真的有清晰的小小水花四溅,那涎液的催情效果太好了,不少液体都溅落到了他自己的腰上。
  佛伦斯从没有想过,自己那个地方,居然能被肏出这么多的汁水。
  刚恢复的丁点理智,眨眼就被那欲火烧得融化,全身随着地精的动作前后摆动,可却根本不受自己控制,只被地精一双手就给辖制住了。
  “呃……呃……呃啊……轻……啊呃……”
  所有无意义的字眼都被撞得支离破碎,佛伦斯瑰丽的瞳孔已经失焦了,自己的津液再次顺着嘴角流出。
  他已经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叫喊已变成了呻吟,甚至是在配合地精的抽插。
  后穴被肏得噗噗作响,他开始思绪飘散,栽进了那无边的欲海之中,浑身精壮的肌肉开始发软,像一只供这低等的魔物泄欲的母畜,又或者是无思想的骚浪软肉套子。
  可很快,他的肌肉刚放松,忽而就重新绷紧了,喘息愈发粗重,肠道被塞满了,任何轻微的挑逗都能刺激到敏感点,更不要说这地精如同夯地般地操弄。
  佛伦斯再一次直接被肏上了高潮,可因这快感部位陌生,身体不适应,没有射精。
  他翻出眼白,口水乱流,倒吊的身体反绷出一个弧度,却根本从那地精手中逃不了,瞬间又被地精拉回去含弄它的性器。
  那地精爽得嘶吼,却没有停下那肏入的动作,反复在那不断夹缩翕张的肉穴中,猛地刺进抽出。
  那菊穴的媚肉翻进翻出,成了个泥泞的肉洞。
  高潮中不间断的抽插,让佛伦斯浑身战栗。
  “呃!!!!不……啊!!啊!!”
  身体依然被入侵到最深处,肚腹深处都是不可言明的强烈酸胀感。
  同时,两边又有地精,伸出手覆盖住他的胸肉大力揉捏起来,把他原本的胸肌当成女人的乳房一般搓揉,指尖掐住那被涎液浸泡过的乳珠不断揉捻,拉扯成小小的长条。
  佛伦斯的奶头已经感觉不到疼了,只体会到一种强烈的羞耻。
  上下都被玩弄,快感愈发鲜明强烈。
  他的眼睛流出了泪水,不知是生理刺激出的,还是他在恐惧那过于多的快感。
  后穴依然被地精的鸡巴来回重重剐蹭研磨,那力道像是要被捣烂成一滩无用的肉泥。
  臀缝间不曾停歇明显的粘稠水声,肠道最深处的嫩肉不断被那巨大的龟头反复开阔,前列腺就像要被玩烂了,电流之中甚至有种热辣之感在不断蔓延,沿着他的小腹,将那刚射过的阴茎又给电立了起来。
  只是因倒着身体,那性器也跟着略向下弯垂,上下跟着晃动,勃起的性器被带动着甩动,很是难受疼痛。
  他饱受着这场淫刑,一旁等候多时的矮小地精们,却听着他淫荡的叫声忍不了了。
  一名地精看着他微张的嘴,最先反应过来,跪到他头顶,紧接着猛地就将自己的鸡巴塞进了那同样湿软的口腔中。
  佛伦斯瞪大了眼睛,双手尝试挥舞,却根本用不上力气,他早被肏软了,连想要合上口腔或咬断那阴茎都不成,给这地精口交,他的眼泪已含有屈辱的意味。
  而这些地精,虽然矮小,但性器却依然大,只是不如那首领地精夸张,否则他的嘴角必然要裂开。
  可即便如此,也塞得他下颚酸软,牙龈疯狂分泌唾液,沿着那缝隙流得满脸都是。
  那地精可不像那些那些绅士肏干女人时,或多或少还知道要“怜香惜玉”,只把他那口腔当成下贱的鸡巴肉套,反复塞入。
  矮小的地精总是更灵敏,那嘴里抽插的性器比那后穴还要快,涎液无助地四溅,好似这张嘴也被肏出了水。
  地精次次将那鸡巴顶弄到最深处,直达那脆弱的喉咙,佛伦斯闻着那强烈的腥臊气味,喉咙发疼,几欲作呕。
  可地精的体液,本就带有催情的效果,不过被把着下颚抽插了几十下,那种作呕的感觉就消失了,甚至有点痒。
  好似连这个部位都变成了另一种性穴。
  佛伦斯彻底失去了神志,他想要放声大喊,发泄那上下两处堆叠又无处安放的快感,可却被堵了嘴叫不出声来;他想逃离这种让人害怕的刺激,可却被上下夹击,无处可逃。
  整个山洞都在响彻淫靡的声音,甚至有了回音,火把透过交合的躯体,在岩石壁垒上投射出巨大的黑影。
  看过去,只勉强能看出那团奇形怪状的黑影,中间仿若有个人,高一点的位置,有一根巨大的棍状物体在那中间进出,看那身形,很难想象中间那个人体是如何吃下去的。
  而地上,人脸的部位被一小的身影覆盖,修长脖子的喉结处,肉眼可见被反复顶出一个弧度。
  除了淫荡的水花之声,就只能听到男人含糊不清的闷哼。
  可若旁的人只是听见,而看不见这场面,可能都会怀疑叫得这样淫乱,到底是不是个男人。
  地精硬如石块的胯部疯狂拍打在他的麦色臀肉上,发出清脆的皮肉拍打之声,直将那两块肌肉拍得软烂红肿,硕圆的龟头每次都快退到穴口了,伞状冠口将内里红艳的肠肉带出屁眼,又被狠狠塞回去,前列腺本已变得软中带硬,却被那龟头挤压得扁平凹陷。
  方才残留在里面的精液早就被那性器打成了白沫子,均匀涂抹在甬道中,变成春药被吸收,原本用于排泄的寸寸肠道都化作了骚浪的媚肉,食髓知味地分泌出甜腥的淫液。
  上下两个地精,速度节奏都不一样,他整个人被带动的胡乱扭动,好似每一块肌肉骨头都不属于自己了。
  因那前列腺上从未停歇的刺激,刚才又被地精还撸射了一回,无师自通,这一次,他好似学会了如何转移那后穴的快感,给那屁眼承载不下的欲望,找一个出口。
  身体上下前后摆动着,两个地精的动作都发了狠了,自己阴茎里好像又有东西要喷发了,前列腺酸胀得他不停流泪。
  那岩壁上中间的人影,本是胡乱被带着晃动,忽而那小腿在地精的身后高高翘直,倒垂的身体也绷紧了。
  “唔!!!!”
  佛伦斯失焦的双眼欲裂,这一次,在没有任何触碰阴茎的情况下,硬生生被操射了。
  身旁的地精见到他淫乱下贱的摸样,嘶吼阴笑,快速撸动着自己的性器,对着人类裸露的身体射了起来。
  七八个地精围在他周围,无数柱骚腥的白精浇灌在他的肉体上,和着他自己的精液,沿着腹肌和被玩肿的胸肉流淌。

第17章 4:被十几只地精轮奸,肏得反复高潮到射空,灌大肚子成精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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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正文:
  首领地精从他身体里抽出来那根巨型鸡巴,佛伦斯摔落在地上,那身体受性交媚药的侵蚀,加上射了两次精,早软绵无力了,肌肉分明的肉体上,各处都是汗水、精液淫水和自己的津液,身下的披风已被弄得肮脏不已。
  他还躺在地上缓和,其余地精已将他仅剩的布料给扯掉撕碎。
  可此时他完全顾不得彻底赤身裸体的羞耻,直到有无数的手在他的躯体上下抚摸,捏碾着他肿大的乳尖,撸动射过两次的阴茎,他才重新慢慢开始回神挣扎。
  更要命的,是有地精又趴在他两腿之间,用那暗红尖细的长舌,舔舐着那被肏得肥烂凸起,合不拢的肉洞。
  那屁眼口肿着,水光潋滟,连原本的皱褶都看不见了,舌尖的肉刺轻轻一刮,就在那地精的嘴下轻轻颤抖蠕动,温热黏腻的淫水再次顺着那臀缝流淌。
  刚被那巨人般的魔物开了苞,敏感脆弱的肠肉经不得任何刺激,佛伦斯的身体在那无数双绿手下战栗不已。
  “唔……呃……”
  喉咙被捅得刺疼,他一时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阴茎已经射过两回,眼下那地精根本不顾他还在不应期,又强行抚摸撸动,一种难受的电流冲击着他的脊椎,若不是没有力气了,只怕要弹跳起来。
  可那涎液不但催情,还能加强人的承受能力。
  很快他原本觉得已经被肏成烂洞的菊穴,又开始发痒了,如同有蚂蚁在爬,只能自己收缩相互摩擦止痒,大脑深处甚至在期盼,还有坚硬的物体能伸进去捅一捅,阴茎更是在地精的搓揉中,又开始抖擞立了起来。
  佛伦斯无力抵抗这场淫辱,只能跟个最下贱的妓女一样,发出呻吟。
  他这时才注意到,那首领地精已不知去了何处,此时本该是他将这些矮小地精制服打倒,然后逃走的时机。
  可那地精的手,略微将他的乳尖扯长,用舌尖钻进一点点乳孔,他就一点也抬不起手来,甚至看着那周围根根矗立的绿色鸡巴,后穴瘙痒难耐的感觉更明显了,寸寸肠肉都变成了骚肉在蠕动,简直有种空疼。
  他已分不清是自己真没有力气,还是不知廉耻沉迷进了这种被肏的快感,一想到可能是后者,佛伦斯就觉得耻辱。
  那些地精憋了多时,挑逗了他的身体片刻,马上就抱着他的腿,将鸡巴捅进了那湿软的后穴之中。
  地精个子矮小,只能扶在他精壮的腿上抽送,可动作却很快,炽热坚硬的性器如同烙铁的杵棍,疯狂狠戾地往里撞凿,动作幅度剧烈得好像要把卵囊都给塞进那蜜洞,把这骚浪流水的屁眼捅坏插烂。
  “啊!啊~……嗯啊……啊啊啊!!!不要!!!啊啊,要坏了!!”
  另一只地精,跟着再次将鸡巴也塞入了佛伦斯的口中。
  他刚媚叫了两声,就被堵住了嘴,只剩呜呜的闷声,好似在求饶。
  一时这洞穴中,皮肉拍打之声,淫液四溅之声,和男人的闷哼再次清晰地响彻整个洞穴。
  那鸡巴不如刚才首领地精的粗长,不会抵到最深的结肠处,痛处减少了,哪怕已经被了肏了很久了,快感却愈加鲜明。
  地精囊袋就在他的眼睛上方晃动,在他俊俏的面上留下阴影,口腔被塞满了,鼻尖全是魔物性器的腥味,可他却不再觉得恶心,反而更加兴奋。
  佛伦斯性感的腰窝处阵阵发麻,整个人都在那欲海的浪尖上,起起伏伏,肠肉不自觉颤抖收缩得更加厉害,那根鸡巴的龟头如鸡蛋一般大,又像石头一样坚硬,次次用力撞在深处的嫩肉上,他都能感觉到那冠状口剐蹭拉扯着自己的肠道,好像在掏挖他软肉,那种力道让他恐惧,又让他着迷。
  被反复凶狠地操开,他的抵抗情绪越来越弱,到后面每次那红肿的穴肉被破开,屁眼都会乖顺地含着那头部吸吮。
  他甚至还配合着调整着自己的屁股,好让那性器抽送之间,都能刺激到自己的前列腺位置。
  这种行为分明是无意识的,可却让地精感受到了他的淫荡,操弄得愈加卖力。
  那屁眼和嘴巴,被肏得噗嗤噗嗤滋水,发出黏腻的咕啾咕啾声音,好像是那多汁的下贱母畜或鸡巴套子。
  佛伦斯被堵着嘴,呼吸不畅,鼻翼翕张已喘息炙热粗重,眨眼就到达了高潮,阴茎被肏射了一次,好似开了窍,跟着突突射出一股有些稀薄的精液来。
  高潮的瞬间,他受那生理刺激,夹紧了喉咙,后穴也在疯狂痉挛,直接将前后两个地精给夹射了出来。
  下面的地精对着他那肿大的前列腺射出有力的精柱,冲击地那骚肉颤抖不已,佛伦斯想尖叫,可嘴里那根腥臭的鸡巴也跟着在射,龟头堵满了他的喉眼,佛伦斯畏惧那窒息感,他只能被迫吞下。
  可那地精的精液太多了,他张大了嗓子眼也吞不完,很快就呛了起来,剧烈咳嗽,气管食管一猛烈收缩,反而加深了那地精的快感,嘶吼着捅地更深,完全不顾会不会把这人类憋死。
  佛伦斯双眼欲裂,四肢想要挥动挣扎,却被其余地精控制着,只能被迫成个精盆,接着那地精的精液。
  前后的地精终于抽出了肉棒,他正想要咳嗽缓和,两张嘴又被塞进了新的硬挺鸡巴,继续在那两个洞中抽送起来。
  佛伦斯叫也叫不出来,满嘴都是精液的气息,下腹更是因精液流出不及时,又被阴茎堵住,都开始发胀了。
  他开始蹬腿挣扎,可下颚被地精爪子把住,根本吐不出那性器,其余地精见他略有反抗的意思,玩弄他躯体其他部位更卖力了。 
  有舌头舔舐着那已经猩红地吓人的阴茎,更将那舌尖一点点在那挂着白浊的马眼中间,进进出出,胸肌更是早就被玩成没用的两坨软肉,和女人的乳房无异,全是残忍的手指红痕,乳尖都要被掐破了,那些地精还在用那舌头上的肉刺剐蹭,将那催情的涎液涂抹在那骚浪发亮的肉果子之上。
  尿道被那舌尖略微开阔,酸胀感直接顺着输精管一路延伸到膀胱,佛伦斯只觉得那阴茎难受又痛爽,更有一种很想排尿的感觉。
  前列腺被这样反复操弄多时,几乎都成了一种要被玩坏的状态,又软又硬,肿得像个球横在曲折的肠道中。
  可那地精的深绿鸡巴,不断在里面进出,曲折富有褶皱的肠道也被捅直了,那前列腺虽胀大,却根本阻止不了性器的夯进,反而因无处可躲,只能被反复刺激。
  “唔!!!……唔!!!”
  佛伦斯没法发出更多的音节,喉管已经被彻底操开了,喉结处都能反复看到一个凸起,肚腹深处和嗓子眼,不断传来明显强烈的酸胀与酥麻,后穴里的骚肉只觉得燥热瘙痒,那过于疯狂肏干的性器,好像是在抚慰他的饥渴,可又像在对他那挨操过度的屁眼施淫刑。
  快感浪潮汹涌,佛伦斯哪怕被媚药侵蚀,也依然想逃脱,腰身无力摆动,前列腺、阴茎、奶嘴,所有的敏感点都被这些地精玩弄于鼓掌,禁锢得动弹不了分毫。
  结实的臀肉早被拍红了,臀缝中间不断喷溅出黏腻骚浪的汁水,粘连的水声和皮肉相撞之声在他耳边清晰的响起。
  佛伦斯只觉得自己的屁眼和嘴都快要被插烂了。
  他原本还庆幸那有着怖人巨大性器的首领地精走了,可不想这十多个地精的轮奸才是真正的地狱。
  快感太多了,他很想放声喊叫去发泄,哪怕这些地精不理会或者听不懂,让他叫出来也是好的,可他被地精的鸡巴堵了嘴,一点办法也没有,身体还不能挣扎。
  无法发泄过剩的快感,在体内攀升乱窜,没有出路,让佛伦斯感到绝望。
  呼吸不畅,略微的窒息更让他头昏脑涨,涎水和地精的精液吞不下去,只能从那交合处的缝隙溢出,或者被那阴茎拍溅到各处,在嘴角拉着淫靡的长丝淌到脖颈和地面,他的舌头被那青筋暴起的性器挤压在下膛,发麻发痒。
  那无处可躲的前列腺一直在被龟头棱子和茎身剐蹭,被顶撞地凹陷变形,快感几乎是成沸腾的姿态在上面叫嚣。
  佛伦斯嗓子深处发出尖叫再次到达的高潮,声音却全被堵回他的肚子,只有通过骨传导,他自己的脑子才能听到自己淫荡的喊叫。
  无法通过浪叫发泄的高潮快感,多出的部分回到身体,继续随着抽插,鞭挞着佛伦斯的神经和脊椎骨。
  他的阴茎依然被地精搓揉着,喷出一点点精液,马上就软了,原本这东西,他曾经也能干得那些爱慕他的女人失声尖叫,现下被肏射四次,好似成了无用的肉条。
  后穴大概也是因快感过多,抽搐痉挛已经不足以发泄那热烫到有些疼的快感,跟着失禁了一般,涌出大股大股的肠液,被那地精的腹部拍得溅射起来,结合处好似那水枪在喷水,简直像被操得潮吹的女人。
  等到这两只地精发泄完,那臀缝中的洞已经翕张开了两指的宽度,清晰能看见里面覆满白浊精液的艳红肠肉在蠕动。
  他都还没缓过来,那已又红又肿的屁眼,再次迎来了新的鸡巴。
  佛伦斯叫出了一个“不”字,嗓音嘶哑,十分绝望。
  可紧跟着就不可控地沉沦到那快感深渊之中,眼神中所有的理智都消失殆尽,只剩被欲望融化的淫荡。
  十几名地精,轮换着,反反复复在那肥烂糜红的屁眼里发泄,一根又一根的粗大鸡巴,好似没有尽头,下体和嘴永远都在被填满。
  佛伦斯,一个曾能力强大,受人敬仰的游侠在这昏暗的地洞里,被一群下贱的魔物轮奸到哭泣。
  佛伦斯到最后连精液都射不出来了,阴茎根部生疼,囊袋也小了,可那些地精还要继续刺激撸动那硬不起来的可怜人类阴茎。
  他只能用那成了一圈软烂红肉的屁眼来干性高潮,两个洞变成了地精们的精盆,小腹被射成孕肚,胃里也全是精液。

第18章 5:巡逻士兵在山洞里发现地精奸淫游侠,听着那骚浪的叫声都硬了
  深山荒路上有三人在并排行走,他们是弗雷尔城的士兵,领头的叫尼尔,一头棕色短发,是小队的副队长,另外两个分别叫安德和亚尔林。
  最近城中动乱不断,虽大路封了,可米斯特山总还有小路,算是例行巡查。
  以前安稳时是不需要的,现下这紧要关头,哪怕临近秋季,天气渐冷,这些人也不得不入山检查。
  尼尔虽是副队长,却有责任心,主动承担这部分工作,带了两个人进山。
  他对米斯特山还算熟悉,能走的就那几条路,其余过于险峻,非得是飞禽走兽才能通过。
  原本的计划大概要用一夜的时间,加上返程怎么也得两三日,三人带着充足的干粮,准备在山里简易扎寨,度过一夜。
  安德提醒到,现下天冷了些,若是林中过夜,就算不感冒,也会过于消耗体力。
  尼尔对这种事倒是很有经验。
  “米斯特山中洞穴多,我们找一背风处的就好。”
  他带着人,沿着山路寻着合适的地方。
  走至天黑,方在南面的山脚,见到一处洞穴,只是内里居然有很大空间,延伸进山中,另外两人的意思是,就在入口处点篝火,可尼尔觉得不妥。
  洞穴深处不知是不是死路,若内里有野兽或其他,夜晚有可能腹背受敌。
  两人虽不情愿这巡逻差事,但对尼尔还是言听计从,照着他的意思,先点着火把,顺着这洞穴走进去,排查掉可能得危机。
  走了大概十分钟,却还不见尽头,按着习惯都在岩壁上刻了标记,亚尔林忽而说到。
  “听说这米斯特山中,常年有地精出没?”
  话语中倒一点恐惧都没有。
  尼尔点点头。
  “都是当初从弗雷尔城逃窜的,就算有,这山荒芜,只怕也不多了。”
  三人继续走着,却在拐角处,发现洞穴那头透着光,甚至隐约还有些声音,只是暂时听不真切。
  安德开始警惕,低声说到。
  “此处怎么会有人?”
  尼尔盯着那摇曳微弱的光亮,比了个嘘。
  是不是人还不知道。
  两人心领神会,同时压低了脚步,缓慢向那光亮的方向靠近。
  三人都是士兵,训练有素,手已放在佩剑的位置,屏住呼吸,碾住脚步,逐渐逼近。
  可越近,三人的眉头就越锁紧,那隐约的声响越来越明显,可怎么听都觉得奇怪,像是人的呻吟,可这种声音绝对不该是在这山洞的里听见的。
  光亮越来越强,前面已隐约可见出口,三人低矮了身躯逼近,却发现这个出口是在高处,刚好能看到下面整个山洞的场景。
  他们隐藏着自己的身形,向下望去,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几个绿色的身影。
  是地精!
  只第一眼,尼尔就认了出来,眼中倒不算震惊,而是在用手势让两名队友保持警惕和安静。
  可接着他们才发现,好似也不用如此小心,因为几名地精的注意力全都在那中间一处,他们看过去。
  那山洞宽敞的中间位置,赫然有一个明显是人类身形的生物,赤身裸体跪爬在地上,被地精上下其手。
  刚才他们所听到的奇怪声音,正是那个人发出来的,他们惊讶不已,细看两分,才能确认,那群地精奸淫的,是个男人。
  那男子跪爬在地地上,臀部微微翘起,可那屁股上却扒了一只地精,正搂着他的腰身,在快速挺胯。
  随着那抽插的速度,男子孟浪的呻吟在空旷的洞穴里很难让人忽视,甚至他们三个人能听到,咕啾咕啾的清晰水声。
  三人目不转睛看了许久,接着才面面相觑,如何也没有想到,在这米斯特山的深洞里,居然有个男人被地精掳掠来奸干。
  而那男人的叫声实在是太过骚浪了,如不是确认过体型,尼尔等人都很难相信那是个男子。
  地上趴着的人,在他们的偷窥下,忽然闭眼仰头,浑身都在痉挛,那好似八爪鱼黏在他后股的地精,似乎还嫌这刺激不够,伸出手从腰侧下探,捏住男人的乳头,搓揉他的胸部。
  三个士兵在那看了那场奸淫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全然被这场面给震住了,更因那媚浪发骚的叫声,居然接连都起了生理反应。
  尼尔快速摇晃了头,回过神来,招呼另外两个人从来路退回了一个拐角的位置,他才说到。
  “我们得救他。”
  安德性格直爽,也觉得那男子可怜,可亚尔林却问到。
  “他叫成那个样子,明显刚才还被肏射了,或许是自愿的。”
  尼尔摇摇头否认到。
  “你不知道,地精的体液有催情作用,何况哪个人类愿意同低等的魔物通奸?”
  他是副队长,自然有话语权,眨眼就敲定了计划。
  尼尔刚才从那处观察过,那高处出口是可以下去的,并且地精的注意力都在那男人身上,有很大把握不被发现,即使被察觉,几只矮地精,他们三个人是能对付的。
  佛伦斯跪在地上,膝盖都磨得发红,臀部上的地精就好像生长在他的身上一样,扒着射了两次,都不肯下去,反复在那蜜洞里抽插。
  他眯着眼睛,却没有最初那种被媚药挑拨到迷离的程度。
  佛伦斯也不知道自己从误摔入这洞穴过去了几天,只根据这些地精让他休息的频率,略微估算可能有十日了。
  这些日子,他被这些地精拖到了更为深处的地下,每天大概都有三到四只来强奸他,剩下的去了哪里他却不知。
  总归是好过第一日被十几个地精轮奸的惨状,连那首领地精都是隔两三天才来肏他一次,那是他最害怕的时候,哪怕如今那糜红成肥花的屁眼已经能很顺利吞下那巨物,也没有特别的疼痛,但被那巨大的性器贯穿的感觉,依然叫他畏惧。
  那些地精好像是为了生存要奔波,又也许是给他恢复和休息的喘息,每天还有地精送些果子,地瓜给他吃,全然把他当成性畜圈养囚禁在这山洞里。
  他的脖子上被套了铁圈,每时每刻都有地精一边奸淫一边监管,根本不要想从这逃走。
  这种日子对于佛伦斯而言,暗无天日。
  尤其到后几日,他的身体似乎是对地精的体液有了抗体,虽然身体依然所有时间都保持着高度的性饥渴和敏感,可大脑却不会再混沌,失去理智。
  所以当他被地精摁在地上肏干时,他十分清楚发生了什么,可又无法和地精与欲望抵抗,内心被耻辱填满。
  现下,他趴在地上,仰着脖子,像只淫荡的兽类,在发出淫秽的喊叫。
  “啊……啊啊……啊啊……嗯啊…………呃呃”
  他不再尝试说任何的话,好似连人类的语言都不会了,只惯性发出无意义的音节,去发泄身体的快感。
  他双手撑在地上,两腿大大的分开,那地精明明是整个趴在他臀背上,他却忍不住向后撅起屁股,挺起湿得一塌糊涂的肥穴。
  那地精终于是又射了一发,烫得他扣紧了脚趾尖叫,可紧接着就有其他等待已久的地精接手,将他翻了过来,覆盖在他的身上,毫不犹豫又将绿色的鸡巴捅进他臀缝的肉洞里。
  “啊啊!!啊啊!!……啊啊!”
  不过十多下,他又快要高潮了,现在都无需那些地精撸动他的阴茎,只通过操弄后穴,他就可以射精,每天到最后几乎都是射空,只能干性高潮,于是那射出的精液也变得不再粘稠,而是像略有白浊的水液,好似他尿了,又或者像女人的潮吹。
  佛伦斯不知,这是他的身体,被那地精体液给改变了。
  他抬起眼,那些发泄完的地精大部分都走了,只剩两只还在他的身体周边,忽而他的眼睑上落下了一片阴影。
  他下意识看去,居然是一张他许久未见过的人脸。
  远一点的地精已被另一人无声打到,还在他身体上抽插的地精,对背后的事一无所知。
  佛伦斯瞪大眼睛,看着那粽发男子高高举起剑,接着一剑刺穿了那地精的胸膛,利剑破开那绿色的皮肉,流出的一样是红色的血液,剑尖离佛伦斯肿大如母狗的奶嘴,只有两寸之隔。
  这种惊悚的感觉,让他的神经变的紧绷,那棕发男子刚一脚踢开他身上死亡的地精,那还没完全软下的肉棍从他的后穴滑出,一瞬间在这种外界的刺激下,他当着对面的人,不受控制阴茎跳动着,喷出两股精液,后穴更是自顾自地在疯狂收缩。
  佛伦斯高潮完喘息着,几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甚至怀疑自己是产生了幻觉。
  直到对方安抚地笑了笑,脱下自己的披风,搭在他的身上,对他伸出了手。
  那披风有人类的体温和气息,佛伦斯才有种从地狱重回人间的感觉。
  正当他要借着对方的手劲儿站起来,却听到不远处传来十分沉重的脚步声。
  佛伦斯太熟悉那动静了,整个人眼睛都瞪大了,嗓子好似被黏住,接着才憋出一句。
  “快跑!”
  可尼尔虽是有所警惕,却对四面八方好几个黑色洞穴有些摸不着方向,更要命的是,山中的回响,让他辨别不出那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只知道越来越近。
  正当佛伦斯尖叫着提醒到。
  “后面!!”
  可却已经来不及了,从黑暗中伸出一只肌肉虬结的绿手,一把掐住了尼尔的脖子。
  三个人眨眼就被折返而归的矮小地精带领来的首领地精一起制服。
  佛伦斯眼睁睁看着那企图救他的棕发男子,被那地精掐得离地一米多高,洞穴里响起三声佩剑落地的清脆声音,和人挣扎地无力闷哼。
  佛伦斯知道希望破灭了。

第19章 6:两个人被抱着面对面摁在一起挨操,高潮不断到失禁
  【作家想說的話:】
  最喜欢的场景终于写完了,下章这个小故事就要完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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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正文:
  山脉地下的同穴之中,火光摇曳,回荡着或低沉,或妩媚的呻吟叫喊。
  佛伦斯仰面岔开腿,躺靠在一个斜坡上,两个地精合力借着坡度,将他的下半身举起。
  他的两腿像青蛙一样张开弯曲着,屁股下方还有一个躺着地精,正在疯狂顶胯抽插他的菊穴。
  “啊……啊~……呃嗯……唔……啊!!”
  下半身被左右两个地精抬起臀部,他手臂软绵地向后支撑着,才能维持身体的平衡,如同一个炮架,双腿在空中上下晃动,脚趾时张时松,任由下面的鸡巴捅进他的屁眼,溅开水花。
  佛伦斯一边呻吟着,一边双眼迷离看着洞中的场景。
  只差那么一点,他就能从这地狱中逃脱了。
  可现如今,不但他依然摆脱不了被地精奸淫,另外三个好心救他的人也跟着身陷囹圄。
  或许今夜因有地精死亡,整个洞穴残余的地精都赶了过来,比第一日轮奸他的数量还要多,足有二十多个,那个地精首领却不知踪影,或许是去排查是否还有人类。
  安德和亚尔林北被数名地精脱光了衣服,压着四肢,不知是不是因为他们伤杀了同伴,这些地精不急于强奸,反是反复地玩弄他们的肉体。
  一直有地精握着两人的阴茎不停搓弄,其余得闲的地精,便用长尖的深红舌头,舔舐着他们的口腔、乳头、马眼口以及后穴。
  两人已经被强行玩弄射了两次了,那些地精还不停手。
  似乎是想用那体液来使他们的身体变得更加欲求不满,用情欲折磨他们的思想和肉体,地精不愧是拥有高智商的魔物,不过一个多小时,那两名壮汉就受不住了。
  跟着流下屈辱的生理泪水,一身肌肉无用武之地,强行挣扎还会换来变本加厉地折磨,安德和亚尔林疯狂摇晃着头,四肢被抱住,肌肉绷紧,从最最开始的怒骂嘶吼,到射精带来快感的呻吟,而现在,那呻吟已变得无力,甚至颇有求饶的意味。
  佛伦斯看见,那两个士兵被强迫张开的大腿,肛毛丛生的屁眼,在反复翕张露出里面的粉红的肠肉,已经流水了,地精却偏偏不肏。
  他太熟悉身体与理智被那春药般的体液吞噬的过程,心中愧疚又同情,可转眼又被身下的大龟头戳顶到那前列腺研磨给逼上高潮。
  那已不能从肥大糜红恢复的屁眼,配合着抖动的阴茎,噗噗喷着偏白清水一样的精液和肠液,高高浇在满是碎石泥土的地上。
  佛伦斯如今已经学会了,用后穴潮喷,否则这样一天被地精操弄那么多时间,卵蛋射空的干性高潮实在叫他难受得想死,只能用这种方式去发泄快感。
  而另一处,或许因为是尼尔手刃了那只地精,他的境况最为惨烈,强壮的手臂被反剪并排用粗绳捆在后背,整个人呈一种屈辱的姿势,跪在一块石头前面。
  后穴早被开苞了,甚至已经有好几个地精射在里面,佛伦斯的角度都能看到他的小腹,已经被胀大得有点下垂。
  而还有地精蹲在尼尔面前的石块上,在奸辱他的口腔。
  和佛伦斯第一日一样,被上下肏干。
  佛伦斯几乎一直看着,刚才对他伸出手的那个棕发男子,跪在那地上,挺翘着结实的屁股,上半身被迫直立,属于男人的嘴,却被低贱的魔物霸占口交。
  最开始尼尔是拼了命的挣扎,可双拳难敌四手,有大部分地精都把精力花了在这最有反抗意志的人类身上。
  哪怕现在尼尔被堵住嘴,下颚上全是流淌的精液和口水,只能被那鸡巴捅出闷哼,可那双眼睛,依然没有完全被欲望侵蚀,在熊熊燃烧着怒火,如同他只要得以行动,必然要把这些地精的头一一砍下来。
  地精自然能察觉到他的情绪,玩弄得十分卖力,各处敏感点都没有错过,上下其手,下坠的胸肌被捏揉得肿大,满布指痕,乳头更是被扯成长条,随着屁股后面的顶弄,在身前晃动,后穴里肏得咕啾咕啾全是水,早就被刺激得前列腺高潮,射了三回精液了。
  不但如此,尼尔仇恨的表情太过明显,有地精舔湿了一根藤蔓,一下又一下抽打在他的后背和臀部上,留下明显的红艳痕迹。
  每抽一下,尼尔就会因疼痛哆嗦颤抖两分,可更折磨的是,那藤蔓略微擦破表皮,地精的体液就会渗透进去,他如今每一寸挨过打的肌肤,皮层下面的血液都在叫嚣着热度和瘙痒。
  原本尼尔的身上,只有功勋一般的战斗伤痕,如今却被这藤蔓抽出无数条红痕在那一块块肌肉上,如同被这些下贱的魔物在身体烙下痕迹与烙印。
  这于尼尔而言是奇耻大辱,他情愿这些地精用酷刑折磨他或者杀了他,也不要被这样侮辱。
  可他什么也做不了,除了看着面前的绿色鸡巴反复插进自己的嘴里,就只能感受着那身后的肉柱填满自己的排泄器官,被精液撑满肚腹,听着自己的身体被玩出搅弄的水声,屁股被撞出阵阵淫靡的肉浪。
  四面八方的黑色洞穴里又传来沉重的叫声。
  那三名士兵刚被那体液侵蚀,已经意乱情迷,对周围环境的变化感知能力大幅度下降,只有佛伦斯习惯有了抗体,听到了那个声音。
  沉重的脚步好似更繁杂了,佛伦斯出于对这种动静应激般的恐惧,心里也涌现出了更大的不安。
  阴影处,那首领地精已经回来了,伸着长长的獠牙,步伐沉重朝着佛伦斯走了过来,可紧接着,佛伦斯认识的首领地精后面,又走出一只,和前面同样高大壮硕的地精,只是皮肤绿中偏黄。
  佛伦斯一眼就看出了差别,那只他从未见过。
  眼见着这样恐怖的存在还不只一个,佛伦斯心脏狂跳,已对逃跑的这件事有些彻底绝望。
  其余矮小的地精,见到首领地精来后,不用交流,就有序地将安德与亚尔林运到了洞穴的更深处去玩弄。
  剩下原本在佛伦斯和尼尔身上起伏的地精也抽出了自己还挺勾的性器,退到了一边。
  这是首领地精要强奸他们,其余地精在让位,佛伦斯已太熟悉它们的这种反应。
  双眼刚瞪大,就被那绿色的地精给拽着肩膀拉起,然后扔到了地上。
  佛伦斯并没有尝试爬起来,下一秒,自己的面前又被扔过来一个人,是被反捆了手的尼尔,对方没有手保持平衡保护要害,摔了个脸着地,十分狼狈。
  两人对视了一眼,紧接着顾不得身上散架般的疼痛,就同时看向了那两名巨人兽精。
  一绿一黄,都是猩红到要滴血的眼睛,狰狞的獠牙,和同样擎天大到超乎想象的鸡巴。
  正在二人的头上,挺立着,杀气腾腾。
  尼尔原本还企图反抗,可这一眼却被吓住了,这样等同于小臂粗的阴茎,若是塞在他的后穴中,起不是肚子都要被操穿?
  他哆嗦着,后穴里的精液狼狈地流了一地,无力直起身体,却因手被捆住,只能软靠在另一个人类身上,好像这样稍微抚慰他的畏惧。
  而佛伦斯,即使知道因那体液,身体并不会被玩伤,也被这巨型鸡巴肏了好几次了,可他依然也是害怕的,和尼尔两个人,相互依靠,又都想往后退。
  可体型力气实在差距过大,两名地精上前,各自拉着他们的肩膀,两个本来还算高大的成年男人,就被像布娃娃一样提了起来。
  三下五除二,两人的大腿就被分别架在了地精的粗如树干的手臂上。
  佛伦斯和尼尔,面对面被迫向对方打开双腿,露出器官,两人的性器和那糜艳的屁眼,尽入双方眼里,羞耻至极。
  而同时,两个人都看见了对方的菊穴已经抵上了那根粗硕的诡异阴茎,同时自己的下身那个位置也传来同样的触感。
  两个地精故意面对着,保持着同样的节奏,将自己的深红大龟头一寸寸塞进那屄一般的洞口。
  亲眼看着对方的屁眼是如何被那巨物开拓的,视觉和自己被填满撑爆的感觉同时传递至大脑,更为刺激和惊悚。
  那两个地精不会给他们任何适应缓和,只是速度不算快,一点点死命挤进那型号不匹配的蜜洞之中,挤榨出甬道里的精液和液体。
  “啊!!!!”
  两人对视着尖叫起来,佛伦斯好歹已经吃过几回,浑身被刺激得战栗,可尼尔是第一次被首领地精强奸,他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顶移位了,两臀之间和肠道深处的结肠有剧烈的疼痛,全身血液冻结了一般,身体整个僵住,呼吸都凝滞了,眼眶欲裂,张着嘴流下两道蜿蜒的津液。
  尽根没入,两个地精很快就配合着挺胯动作,两个手臂抱着人在那鸡巴上套弄,将两个人类颠簸得上下起伏。
  肠道口撑成一个波光粼粼的大肉圈,糜红的嫩肉被反复翻出又顶回去。
  直到噗嗤噗嗤的水声愈加明显,尼尔才喘过气来,恢复了呼吸节奏,可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被操弄得发麻的嘴,只能张着,现下没有东西堵住,他再也骗不了自己,跟着漏出一声声沉闷而压抑的呻吟。
  他视力也逐渐恢复,这才看到对面的佛伦斯是什么样子,大开的腿架在绿色地精的手臂上,像个肉套子在吞吐那巨型鸡巴,全身都是情热的潮红,蜜色的肌肤随着情动微微发汗,在那肌肤上不断流淌。
  尼尔眼睁睁看着对面俊美的男子,身为人类却被地精肏出一脸痴样,双眼迷离甚至有种勾人的意味,张着嘴叫得也很是骚浪。
  可传入耳朵的,还有另一重呻吟,是他自己的。
  发现这一点,尼尔才意识到,自己在对方的眼里,其实也是一样的,同样淫秽的姿势,同样孟浪的喊叫。
  这种念头刺激着他的羞耻心,他已不愿意再和佛伦斯对视,可却忽视不了,后穴里除了被塞满的胀感,更有那早被矮小地精玩弄出的前列腺在发出色光淫电一般的快感。
  地精肏得又深又狠,尼尔的手被捆在背后,因起伏颠簸不止,总有种要被肏得头倒栽到地上的恐惧,他只能被迫靠着地精的怀里,闻着地精喘出的腥臭气息,让体内的欲火烧得更旺盛。
  随便一抬眼,就能看见同为人类的对方是如何被地精奸淫的,而自己也是同样在彼此面前挨操。
  对方的淫荡其实反而成了一道心理抚慰,好似自己的淫乱失控,并不是偶然和特例,也并不是因为自己的下流骚浪,看着对方下贱被地精抱在怀里,成为吞鸡巴的肉套母畜,撇开退露出屁眼接受魔物的肏干,两人都得以窥见了,自己的菊穴以后要被日夜蹂躏成烂熟糜艳的肉洞。
  忽而两名地精开始走动,各自往前走了几步,对方那正被狠肏的蜜洞口越来越清晰,肠液都给溅到了对方的身体上。
  尼尔意识到地精的意图,扯着嘶哑的嗓子尖叫起来。
  “不要!!!!”
  下一秒,他和佛伦斯,就被地精死死摁在了一起。
  两人头颅交错,尝试挣扎无果,上身一点缝隙都没有,两人身形相似,四颗被吸吮肿大的奶嘴贴磨在了一起,刺激得两具肉体在肉墙之间不断哆嗦。
  两人感受着对方的战栗和各种体液,更不要各自的面前,还有操弄对方的地精大脸,獠牙都要戳到脸上了,很是狰狞吓人。
  胸膛都被挤出了一部分氧气,两个人接连发出闷哼,可尾音刚落,两名地精就开始继续激烈的夯操起来,瞬间就听到近在咫尺,对方开始支离破碎的浪叫。
  两名地精强壮,贴在一起,两个人的肌肉都被挤扁了一些,呼吸都有些困难,这种被摁在怀里完全动弹不了分毫的奸淫简直太过恐怖了。
  自己身体里那根矗立的肉柱在毫无怜惜地挞伐夯探,因这种怀抱的姿势,次次都能被抱着强行坐到最深处,比鸡蛋还大的龟头,上面有明显的冠状棱子,高速地摩擦剐蹭着娇嫩的肠液,虽被肏得失禁一般溃不成军地出水,可却好像被铁杵磨出火星子,有热辣之感。
  那地精的姿势就像在大力地打桩,因过于粗大,没有死角暴奸着这两口艳红的淫荡屁眼,在他们的肠道里搅动抽插,把那人类可怜的性腺磨得肿大到变形。
  分明是根本不管他们的承受能力,尼尔只觉得这地精好像要把他活活肏死!
  两人被挤压在一起,除了那像母狗一样的乳头在相互摩擦,乳孔都被磨开了,好似要喷奶一般,听着对方的浪叫,自己的身体都不免更加兴奋,加上两人的阴茎本来就被毫无遮拦摁在了一起,两根肉棍被迫上下磨动,后穴里的前列腺还在被大开大合地爆操猛干,自己的阴茎明显能感觉到对方越来越硬,溢出前液。
  “啊啊!!………………啊啊啊!!!!”
  “呃……嗯啊啊!!……啊!啊!唔!!”
  相互抵磨的又是最敏感的冠状前端,他的龟头往下蹭,自己的又刮上去,沾满彼此的液体,被相互磨擦得充血油亮,好像两只下贱的狗,在用互磨的方式自慰自己的狗鸡巴。
  穴里的前列腺不间断被地精的巨屌狂插折磨,阴茎又摁在一起磨得要生火,自己的臀部被骚汁淫液打湿,都分不清是对方的还是自己的。
  加上地精的体液催情的效果,好像身体被注入了最叫人淫荡的药物,快感电流沿着前后两个爽点在来回飞窜,接着又飞出体外,拧成几条鞭子胡乱抽打在两人汗水淋漓的肉体上,大脑里的管着性快感的神经已经要崩溃了,这种摁在一起挨操,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刺激,都完全超过了两个人的承受范围。
  一名男子仰头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而另一个却是急促呻吟着,摇头甩着湿透的头发,已是崩溃痴淫的模样在胡言乱语。
  “啊啊!!!不!!!啊!!!!啊——啊!!!”
  “呃呃呃!嗯!要被干死了!……鸡巴要肿了,屁眼也要烂了……!”
  跟着尼尔和佛伦斯的阴茎,就对着对方射了出来,一个粘稠,一个清透,只是马上就被两人搓衣板一样的腹肌揉合在一起,粘连在彼此的肌肤。
  高潮的刺激太过强烈,两人流着口水,都像断线了一般,无力彼此靠着头。
  两个人类痛苦又欲罢不能的模样,让地精更加兴奋,虬结的肌肉绷得更紧,伸出长舌开始去对方的人类口腔中肆意卷弄舔舐那脆弱的黏膜肌肤,堵住他们的浪叫。
  胯下和手上的动作更快了,如同在高速打桩,套在鸡巴上的两只屁眼,肥嘟嘟水淋淋就跟坏了一样,里面的肠肉都被肏得翻出来,不停流水,将那两根奇怪颜色的巨肉棒浸泡得油光水滑,更加诡异。
  地上都有了两摊液体痕迹,因贴得无缝隙,很快就汇聚到了一起。
  从下往上看去,两个结实的屁股,都是蜜色的肌肤,臀缝一只光滑,一只有浓密的体毛,可同样是湿得一踏糊涂,中间是一绿一黄的两个巨屌,屁眼成了糜烂的红花,简直是地精对人类在施以残忍的淫刑。
  地精从不因他们高潮停止,抽插的速度就没有减慢过,哪怕那肠肉在痉挛,都是强行破开直捣黄龙,两人很快就被这种强烈的刺激逼得昏沉的大脑重新醒过神来,可马上感知清晰的灭顶快感却立刻把人给拖进欲浪的折磨。
  尼尔和佛伦斯这下再受不了了,两口肠道大高潮小高潮迭起不止,已经无暇顾及被这种摁在一起,体会对方耻辱的心境,淫态毕现,满脸汗水泪水交磨,狼狈不堪,一边被地精的舌头玩弄口腔,一边又乘着漏的两口气拼命骚叫,去发泄那让人害怕的快感,
  两个地精的频率不完全相同,显得皮肉拍打之声更加杂乱和丰富,更迫使两人一直在交磨奶嘴胸肉和阴茎。
  虽是淫靡不断的动静,可听到两个人类发出的声音,只觉得惨无人道。
  可地精如何会同情人类,只会变本加厉地奸淫,强迫两个人反复不停的高潮,好享受那高潮中肠道的收缩抽搐,把两个骚眼给肏爆肏烂。
  佛伦斯与尼尔的三处敏感点都在永无间歇地被刺激,虽曾都出生入死杀伐果断,此刻因这场奸淫过于侮辱人,过于持久,两人都哭得泣不成声,屁眼已经彻底湿透,那表面的肌肤都成了油汪汪的状态,可还有那巨大的肉屌在酣畅淋漓地猛肏。
  肉眼可见,那两口穴已经被奸玩得随便一蹭,就跟触电一样条件反射乱颤,换来的却是地精被夹爽了后更加卖力的奸干。
  两人紧贴着身躯,腹部都被挤压着,卵囊射空甩得空疼,肚子之间一片泥泞狼狈,被地精强制着太多次数的高潮,那两只阴茎实在射不出来了,颜色都变成了玩坏的深紫色。
  佛伦斯好歹还在这种淫刑中学会适应用后穴喷水,可尼尔刚开苞就被如此玩弄,根本不知道如何排解那后穴的恐怖酸胀和没有出路的快感。
  腹部又被对方挤压着,膀胱也开始发酸,尿道因射太多辣疼着又酥麻好像被通电了,身后的龟头还在肠道里有力地搅拌,也不停顶到他的膀胱,生理泪水滚滚而下,尼尔瞪大了眼睛,实在忍不住,抖着马眼,喷出了尿液来。
  佛伦斯被肏得失神,闻着两个人间那股骚腥的气味,做不出任何表情,可尼尔感受着佛伦斯的注视,只恨不得羞耻到死过去。
  随着两个人类从呻吟到哀嚎,甚至到最后连声音都不太能发出来了,只剩嘶哑的哼叫,两名地精才终于是肏爽了,松了精关,将那拳头大小囊袋里的浓精,尽数灌射在肠道里。
  屁眼肿着,含得那肉柱严丝合缝,根本流不出来了,尼尔和佛伦斯被那持续近一分钟的灌精,硬生生感受自己的小肚子活活变大,原本无声的双眼又开始瞪大,却一点也挣扎不得。

第20章 7:四个人被并排捆跪在长凳上,撅臀被十几个士兵扇臀轮奸
  【作家想說的話:】
  这个故事就完结了,肉文没有三观,也没有善恶有报,纯纯的抹布性质,彩蛋是四个人成为壁尻和尿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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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正文:
  从尼尔三人也沦陷被圈禁,佛伦斯已算不清过了多少天了。
  或许是因为三个人类的突袭,让地精变得警惕,将他们带到了山里更深的地牢之中,来奸淫他们的频率也降低了许多,很多时候只有那一只首领地精出现。
  佛伦斯和尼尔被关在一起,他们俩的脖子上都套了铁圈,然后以铁链连接在墙壁上,每次那个首领地精来都会带些吃的,他们俩只能乘着对方在挨操时,才能吃点东西。
  很多时候,对方屁眼杵着一根快速进出的绿色大屌的画面,就在头顶或旁边,可因人的求生本能,根本顾不得那交媾的液体都溅射到吃食上,只机械地往嘴里塞着东西。
  原本佛伦斯以为这辈子就会这样被囚禁奸淫到死了,可尼尔却偷偷告诉他,他们来时路上都有标记,军队若发现他们三人未归,一定会来寻。
  佛伦斯眼中闪出一些希望的光亮,可也不由担心如今深入地下,很难被找到。
  还好又过了几日,终于是有人来救他们了,十几个和尼尔他们来时一样制服的士兵,将他和尼尔扶着出了这洞穴。
  在地下呆了多时,连天上的星空光亮佛伦斯都觉得刺眼。
  这个洞穴中的地精被尽数剿灭,直到躺在暂时扎营的帐篷里,佛伦斯才慢慢开始相信,自己真的从那地狱中逃脱了。
  因这离弗雷尔城还有两日的路程,又刚歼灭了地精,部队需要修整,暂时在林中扎营。
  一起受辱这么多日子,尼尔有心照顾他,便让他和自己一同睡在一处帐篷,佛伦斯松了神经,疲倦袭来,直接就昏睡了过去。
  已经是后半夜了,整个营地只有几名守夜的士兵还清醒着,天气冷,林中寂静,只有篝火烧得噼里啪啦。
  佛伦斯睡得迷迷糊糊,却被下身的痒意给逐渐唤醒。
  这种感觉于他已很是熟悉了,前段时间,地精忙着巡逻,奸淫的频率少了很多,他和尼尔都出现了发情的症状。
  起初两人都还为了面子忍着,后来也不知谁开了头,在没有地精强奸时,他们便撸动着自己的阴茎,或者跪爬着抠挖自己的菊穴去缓和。
  现下虽被救了出来,可是这健壮的躯体还没有从那梦魇中挣脱出来。
  那后穴痒得人头皮发麻,骨头都是酥软的,天气虽冷,佛伦斯身上也渗出了汗液,他迷糊闭着眼,轻车熟路解开士兵给他的裤子,跪爬起来,手已经从小腹,越过那立起的阴茎,直沿着会阴,探到自己的股缝中。
  指尖一片黏腻的触感,他没睁眼,心中耻辱又欲罢不能,已直接四指并驱插入水润的屁眼中,快速抽插起来。
  情欲挑动得他逐渐清醒,他这才慢慢听见,帐中有其他声响。
  他一边快速地抽送着自己的手指,一边寻声抬头望去。
  尼尔也脱了裤子,靠坐在帐篷的木架上,弓着腿,一手撸动着性器,一手也在插着菊穴。
  两人眼神对视,帐中水声不断,可谁也没有笑话谁,毕竟都在切身实际地感受着,那地精体液在身体中留下的效果。
  两人并没有互相帮忙慰藉,因为他们都清楚,彼此对方更希望的都是有鸡巴能插在菊穴中,自己那阴茎的快感都变得有些不重要了。
  佛伦斯手指从那后穴中掏挖出许多汁水,感受着骚浪的肠肉是如何绞紧自己的四指。
  可手指长度有限,也不如地精的性器圆硕,止痒效果非常差。
  佛伦斯只觉得下体深处依然在疯狂地叫嚣着瘙痒和烫热,他难受地闷哼出声,再抬头,尼尔刚毅的脸上,皱眉的表情也是和他一样的境遇。
  正当两人在不知羞耻的抚慰那后穴的饥渴,却听那帐外有脚步声由远及近,佛伦斯正在情欲中沉沦,哪怕听见了,也反应迟缓,直到有人掀开了帘子,他才慌乱地想要抽出自己的手指。
  来的不只一个人,为首的看着那一个臀部正对着自己,屁眼里还插着手指,而远处的副队长也是同样的情况,他呵笑了一声。
  “原来副队长私下里是这么骚浪的人?竟躲在这帐篷里自亵?”
  来的人叫奥斯,他和队长查理关系亲密,一向和尼尔颇有龃龉,总是看不惯尼尔做出一副任劳任怨的样子,邀买人心。
  他的帐篷离安德和亚尔林的近,和同住的人因旁边帐篷的动静,发现了安德和亚尔林在自慰,把人扣下后,猜到尼尔这里大概也是这样的情况,特意带了几个人来检查。
  他是绝对不会错过羞辱尼尔的机会。
  此次救援行动,查理虽没有来,可其余的士兵都知道奥斯是队长亲信,听从他的指挥,将这两个男人一同带到了看押安德和亚尔林的地方去。
  佛伦斯和尼尔,受那体液侵蚀,哪怕想反抗也没有力气,甚至闻着这些男子的荷尔蒙味道,都忍不住想要扒下他们的裤子,求他们肏自己。
  安德和亚尔林被捆着跪在一张长凳上,翘着屁股,把人带到后,佛伦斯和尼尔也被捆成了一样的姿势。
  帐内站满了人,出动来营救的士兵都醒了,全挤在这里面,看着那火光摇曳之下,四个并排颜色各异的屁股。
  奥斯说到。
  “他们四个人被地精奸出了浪性,自甘堕落,那屁眼正是发痒,得我们来帮忙,就当是犒劳大家的辛苦了。”
  军规严苛,最近又不安稳,这些士兵确实已经很久没有机会泄欲了,听到奥斯这话眼神都开始波动。
  几个追随尼尔的想要反抗,却遭到奥斯的镇压,他嗤之以鼻,走到尼尔跟前,居高临下的说到。
  “要不问问你们敬爱的副队长,想不想要鸡巴干他的屁眼?”
  尼尔知道自己这时该反抗,该以副队的身份让其他人把奥斯拿下,可那后穴的痒已深入骨髓,听到奥斯话中的“鸡巴”二字,更是肠肉蠕动着渗出了液体。
  借着火光,站在他后面的人,都看到了那原本正直勇毅的副队长的菊穴,在收缩着流出水来。
  再见他并不反对奥斯的话,原本敬仰的心,也变成了鄙夷。
  奥斯得意的笑了起来,想起尼尔平日仗着军功对自己指手画脚的样子,只很不得肏到他哭出来才好。
  他站在四个人面前,冷酷残忍地说到。
  “这样吧,你们四个谁最先被操射,今晚就能得到休息。”
  四个人,眼神混沌抬起头,可那目光却不知是希望能躲过这么多士兵的轮奸,还是能得到放过。
  奥斯挥了挥手。
  十几名士兵不再犹豫,长凳前后站满八个人,各自选了个喜欢的屁股,解开裤子,扶着那跪爬在凳子上的身躯,直接就将阴茎捅了进去。
  佛伦斯身后的士兵是第一次奸淫男人,原本还有些抵触,可一入身,就发现那肠道深邃,能将自己挺翘的鸡巴尽数吃完,而且寸寸冒水,又不停收缩,他捏着佛伦斯被地精玩弄得柔软的肥臀,快速顶胯说到。
  “妈的!原来男人的屁眼也能这么骚,夹得真厉害!!!”
  佛伦斯眼中渗出泪水,体内的大鸡巴正在疯狂进出,根本不给他适应,次次抵达深处,又痛又爽,他没有想到,刚从那魔窟中逃出,又转眼入了更叫人绝望的深渊。
  地精强奸他时,至多只是发出嘶吼,玩弄他的身体,可人却是会说话的,极尽辱骂的话,是他第一次听到。
  可因止了痒,他却忍不住配合着收缩起后穴,嘴更是发出淫靡的喊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瞬间,帐篷里就响起了噼里啪啦的皮肉碰撞之声,和四个男人的浪叫。
  可很快,四张嘴又都被腥臭的肉棒给塞住,只能发出闷闷的哼声。
  这些士兵得闲时,都去粉巷找妓女纾解,一贯粗鲁,也比地精更懂得羞辱,一边用着下流的话骂着,一边抬起手,将四个屁股扇得啪啪作响。
  四个人被打得尖叫起来,可有龟头不停堵住那嗓子眼,声音根本发不出去,眼前被人体当着,身体被捆死在长凳上,只能高高撅起后臀,任由那些鸡巴捅进捅出,肏出明显的水声。
  “还是男人呢,屁眼也给肏出水来,真是够下贱!”
  “他们哪里还算男人,连妓女都不如,以后干脆就给我们当军妓好了,哈哈哈!”
  四个人只剩耳朵能去听见彼此的骚浪叫喊和士兵粗俗淫秽的话语。
  可身体却被那些话挑拨得更加淫荡。
  四口屁眼,如同被肏成了糜红的屄穴,饥渴地吞吐着人类的性器,肥大的肠肉变成媚肉,被冠状口的棱子带出来,水光淋淋,颜色鲜艳,接着又被顶进去。
  尼尔面前的男人,正是他最讨厌的奥斯,可现如今他只能一边承受着后穴接连不断地快感,电得他阴茎不停抽搐,一边被对方的鸡巴顶进喉管,发出作呕的声音。
  他痛恨着奥斯,可闻着那鸡巴味,身体被欲望烧得理智和羞耻之心都快没了,甚至连嘴都希望那男根能再抽插快一点,夯软他的喉咙。
  很快几个屁股就被士兵的巴掌扇得红肿不堪,全是错落的巴掌印,原本结实的臀肌变成了红通通的软肉,高高肿起,侧面看过去,几个士兵的胯骨往上一撞,四个并排的屁股,就连绵地荡起肉浪,十分淫乱。
  奥斯见四个人被前后肏得一脸痴态,犹嫌不足,教着那些没肏过男人的士兵到。
  “男人的屁眼里,也有个骚点,用你们的鸡巴捅上去,这群浪货马上就会爽得射出来。”
  四个士兵听此,连忙调整着角度,去那层层叠叠的肠肉中寻找,硕大的龟头在那湿软如烂泥的甬道里搅动,把肠液都给打出了沫子,四个挨操的男人都在战栗发抖。
  很快就有人找到了那软中带硬的肉籽,只要龟头狠戾地顶上去,身下的人就会颤抖得更厉害,那肠道也会夹缩着流出更多的淫液来。
  四个人哪怕被肉棒堵着嘴,津液流个不停,还是发出了浪叫,这下被找到了敏感点,都被肏得翻出了白眼。
  士兵们寻得了诀窍,肏得更加用力了,摇晃着胯,死命地往那蜜洞里的敏感处撞击,汁水四溅。
  他们笑得下流,扇着这四个屁股,骂他们是骚货。
  很快尼尔就受不住了,他知道肏他的人,是他的部下,现在嘴里又含着死对头的阴茎,可自己却只觉得有无边的电流快感,这种羞耻反催得他性欲高涨,体内的鸡巴虽短,却非常粗,恰好能用棱子在他的前列腺上剐蹭,每一下他都爽到头皮发麻,脚趾扣紧。
  又想着若自己先射出来,一会儿就不能挨操了,心中天人交战,更是抵挡不住,垂在长凳下的阴茎,在众目睽睽之下,最先射了出了精液。
  奥斯见此,揪着尼尔棕色的短发,猛烈地在他的骚嘴里抽插,大笑着说到。
  “不亏是副队长啊,当军妓都比别人更有潜质。”
  奥斯爽快地将精液射在尼尔的嘴里,看着他失神淫荡的眼睛,只觉得心里爽没边了。
  另外三个人,听到尼尔射了,才敢哆嗦着个跟着被肏射。
  他们心里都清楚,虽说先射的人能得以休息,可以那地精体液的效果,能被人不停奸淫反而好过被放置在一旁。
  奥斯命人,将尼尔拉起来,手和脚捆在一起,腿根打开,跟个猪猡一样被丢在帐篷的一角坐靠着。
  等到最先的几个士兵都射了,佛伦斯等三人都被肏高潮了两回。
  硕大的阴茎刚从那蜜洞中抽出,各种液体没了塞子,倾泻而下,流得满腿都是,可那被摩擦得发红的肠肉还没得到休息,立刻又塞进了新的硬挺鸡巴,继续在其中驰骋。
  奥斯让人别操他们的嘴巴,要听听究竟是谁更骚。
  嘴没了堵塞物,三个男人并排跪爬在长凳上,屁股后撅,一点都不能动弹,只能任由后面一根又一根的鸡巴,夯操他们的屁眼。
  “啊!~嗯!——唔啊啊!啊啊啊!”
  三人只有头能活动,无法用其他肢体动作发泄那爆棚的快感,便仰着脖子放声浪叫,听着别人的叫喊和自己混作一团,想着肏自己的是也是男人,身体变得更加兴奋,一个接一个的,被捆着肏到高潮。
  “肏得你爽不爽?说啊!!就知道浪叫!!!”
  安德身后的士兵好似同他关系也不好,掐着他的臀瓣,狠戾地在那快被操烂的菊穴中抽送,听他不说话,便继续抽打那已经红肿的臀部。
  安德吃了痛,又被那长长的巨屌捅到深处的结肠,前列腺被反复摩擦,他原本是个性子火辣又要强的人,耻辱到不行,可现下被那疼痛和快感双重胁迫,硬忍了两下,也就绷紧了肌肉,边射边叫喊。
  “爽!啊啊啊!!……啊啊啊!”
  这副下贱的样子,让那士兵十分满足,能把一个男人操射操服,那比肏女人还要让人得意。
  尼尔的两腿被分别和手臂捆在一起,只能大张着腿,用屁股着地,看着那三个人趴在那处被各种肏得喷汁射精浪叫,自己的阴茎很快就立了起来,菊眼痒得好似有千万的虫子在爬在啃噬,可那些人却根本不看他。
  奥斯还用布条堵了他的嘴,他只能岔着腿,疼着被打肿的屁股,看着别人被肏,因被限制了行动,用自己的手指去抽插缓解都不行,肥大红湿的屄口一张一合,收缩着想要止痒,却无东西可含,方才射进去的精液流淌到地上,那肠道疯狂蠕动,凭白有种空疼。
  “唔……唔!!”
  尼尔摇晃着头,发不出更多的声音。
  奥斯从佛伦斯的后臀抽出那湿淋淋的性器,挺立着大摇大摆走到尼尔面前。
  “怎么,副队长,让你好好休息,你还不乐意了?”
  尼尔一边与自己的欲望搏斗,看奥斯的眼神一会儿凶狠,一会儿又成了哀求。
  奥斯却是铁了心要让他难受,这四个人成了这个样子,他一点也不奇怪,地精体液的效果,他是听说的过,可今天却刻意说成是他们几人自甘堕落。
  他轻蔑地看着那翕张饥渴的菊穴,抬起穿着靴子的脚,就顶弄了上去。
  爬山涉水,那鞋面早布满尘土,和着肠液和精液,泥泞一片,摩擦上那红肿的屁眼,黏膜皮肤都有种钝痛,可反而缓解了尼尔的痒,他顾不得理智,甚至扭了扭臀,加重摩擦。
  奥斯笑得更开怀了,脚尖用着力碾磨着那个骚口,一边说到。
  “你这个样子,只能是军队的耻辱,等着成为军妓吧。”
  说完这话,他头也不回,不闻身后人绝望的哀求,连口交都不愿赏赐给他,继续加入那边的玩弄之中。
  佛伦斯线条流畅的脸庞满是潮红和汗水,嗓子早叫哑了,却还爬在凳子上,承受着无止境的奸淫,那肠道好不容易含射一根鸡巴,紧接着又会塞一根,而且形状大小皆不相同,有的肏得他哀叫连连,有的却只能隔靴搔痒,愈加叫他饥渴。
  是他想差了,原来被人类轮奸是比地精更可怕的,更残忍的。
  人类懂得从身体到心理,全方位摧毁他们的自尊,粗鲁淫秽地拍打臀部,用最下流的话去羞辱刺激,让他彻底沦为没有思想的鸡巴套子。
  那口菊穴已被各式各样的肉棒开拓成了个淫靡的洞口,水光潋滟,及时合拢也不成,没有间断的操弄,让佛伦斯等人大小高潮不止,浑身就没有停过痉挛,到最后连那大脑也有种被电麻的感觉。
  后面,三个人什么脸面也不顾了,被打肏得,什么话都说了出来。
  那些士兵似乎也发现了,他们的身体根本一刻也离不得那肉棒,发泄了一些欲望后,开始着重挑拨羞辱他们的心智。
  龟头抵在那糜艳的蜜洞口上就是不进去,握在手里打圈搅弄,非逼着这三个男人说自己才是最欠干的骚货,要吃鸡巴才肯肏进去。
  三人被玩得满脸是泪,又哭又喊,全然没了自尊,被太多高潮逼得受不了时,也尝试挣扎或求饶,可却被那麻绳死死固定在长凳上,别无选择,只能老老实实被肏得喷汁痉挛。
  因反抗,屁股还要被其他男人下流地抽打。
  这些士兵将身体里积攒了好几个月的精液,尽数灌进那合不拢的蜜洞中,最后又沿着臀缝流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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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蛋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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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春了,弗雷尔城恢复了繁荣,比从前更甚。
  不仅仅是因为动乱停止恢复了贸易,还因为弗雷尔城多了一“景”,有无数人慕名而来。
  入了城门口,就可以在那城墙上看到一副奇景。
  墙上整整齐齐挂着四个赤裸的屁股,而这四副躯体的上半身和腿都被禁锢在了墙的另一侧,全身只漏了一个屁股到这人来人往的城门街道上。
  旁边立了个木牌,说明了这四个壁尻来源——这四个人类自甘下贱与地精交合,如今陈列在这,任何人都可以亵玩,以示惩罚。
  这说明不是实情,背后自然是因为奥斯跟上级汇报时刻意作假。
  而这四个人,早被军队里的人玩得没有思想和理智,任由处置,成了这弗雷尔城的壁尻。
  “妈的!这骚货的贱屁眼都被干了那么久了还这么紧!”
  “我这个倒有些松了,可惜消息知道晚了,不然我早来了。”
  “听说有三个还是士兵呢,居然如此丢人类的脸,与魔物苟合,天生就是吃鸡巴的骚货!”
  这墙挡不住这些污言碎语,墙那边四个人无助地流泪对视,只能听着别人的羞辱,却没法自证反驳。
  毕竟他们的身体已经是随意操弄就会喷水射精,自己的淫叫也会传过去,墙那边操得起劲儿的人谁会相信?
  只要有人从出城或入城,都能看到这四个屁股。
  因为在墙壁上被放置了多时,原本常年战斗结实的臀肌已变得浑圆肥硕,虽颜色各异,却都是布满了许许多多的红紫掌印和指痕,一看就知是被过路无数的男人抓在手里抽送,捏揉扇打出的痕迹。
  佛伦斯的下体几乎没有什么体毛,那屁眼更是粉嫩干净,最遭人喜爱,常常人少时,另外三个人低垂着头养神,他却还被肏得口水直流。
  可也有人偏爱那肛毛丛生,颜色深邃的屁眼,觉得这样才有男人味,看着原本强状男性气息十足的屁股,被肏得合不拢那满是精斑的洞口,心里的征服欲爆棚。
  甚至有的时候,有些人并不是来发泄性欲的,只将那粗大的鸡巴塞进去,却不动,过一会儿又拔出来走了。
  而那下贱的男人屁股就会一阵颤抖抽搐,接着从那翕张的肠口间,喷出又黄又白,又稀又浓的含精尿液来。
  原本曾经几个风里来雨里去的强大男人,如今日日夜夜被困于这城墙口,除了挨操打屁股,被灌精,还成了过路人的尿壶。

第21章 饥饿游戏表演秀小队队长被藤怪报复,当着无数观众面触手开苞
  【作家想說的話:】
  如果喜欢且有多余的小心心,希望可以给作者投一个~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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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正文:
  维克多是无限世界里的一名队长,无限世界是由鲸鱼公司斥巨资让顶尖科研团队创造的异世界。
  在这个世界,一切都可以凭想象创造,这个世界里充斥着各种怪物、珍宝,思维被投入其中的人可以凭着打怪升级强化自己,最终目的是干掉其他小队,获取奖金,全过程吸引了世界各地的有钱人观看,打赏,下注。
  现如今财权阶级分明到了极致,维克多等人自然是为了改变命运才参与的,虽然是思维被投入,但所有的伤痛、死亡却可以百分百还原,不但如此,如果失败,还会进入鲸鱼公司旗下的“梦想工厂”,由控制器和高级营养液强制工作二十四小时,彻底沦为整个阶级金字塔的最下层。
  即便失败代价如此大,可为了巨额奖金,依然有无数人前扑后拥报名。
  维克多所带领的小队共八个人,之前有两名女人已经“阵亡”,现在还剩五个人,这个小队一直被视为夺冠黑马,无数富人为他们打赏,押注。
  今天维克多的小队因远离交战中心,注定没有与其他小队的对决,可哪怕如此,作为明星小队,观众依然非常多。
  维克多今天带着队员前往了瘴雾密境,这个区域他们之前来过,维克多还在这里斩杀了一只初级藤怪,但是他们获得了消息,瘴雾密境里还藏有A级宝物,所以今天再次来到这里,想要获得这个超等级的珍宝。
  整个区域有细微的变化,不知道是不是这里的环境和魔物都被控制台调整了数据,一入内,维克多就有一种被盯上的不安感觉,总觉得瘴气背后有眼睛在注视着自己。
  虽然确定了此处没有其他小队,可他们依然很警惕,保持着阵型,逐步探入。
  维克多心里莫名有种不安,可突然这种危机感就消失了,好似那瘴气之后的注视已经离去,可维克多反而没有放松,更觉得诡异。
  下一秒,瘴气之中突然伸出数根粗壮的紫色藤条,攻击速度非常快,哪怕他们在这个异世界的身体素质早就远超普通人,可依然反应不过来,众人大叫不好。
  不过瞬间,几个人就被这植物触手给捆住了四肢,维克多凭借他的怪力抽出匕首斩断了自己腰上的缠绕,可立刻就有更多的触手涌上来锢住他的手腕,锋利的匕首应声落地。
  几个人拼命挣扎,可幅度却越来越小,直到被团团捆住,再也不能动弹时,维克多开始懊恼,他从没有想过自己一路披荆斩棘,居然会栽在这小小触手身上。
  正当所有人都以为自己会被勒死在这瘴雾密境回到现实世界时,那缠绕胸腔挤压空气的力度却没有进一步加大,这东西好像只是为了控制住他们。
  维克多低下头看着着触手上的奇怪花纹,突然觉得有些熟悉,接着就想起来了,这就是他曾经“斩杀”的那只藤怪!!
  不曾想这藤怪居然没有死,不过也不奇怪,藤怪只要还有点点躯体,都能重新生长,他当时已经仔细搜寻过了,想必还是有漏网之鱼。
  可更让他惊讶的是,短短一个多月,这藤怪已经长得如此巨大,光是缠绕他们的部分就已经不容小觑,更不要说隐藏在瘴气之后的本体。
  这应该是控制台又调整了藤怪的数据,他们是明星小队,自然会加大他们的竞争难度,他们被虐得爬不起来,被怪物撕成碎片,才是那些有钱人乐意见到的。
  果不其然,维克多整个队伍被控制住,观众席立刻就爆发了巨大的欢呼声,一边期待他们凄惨的被虐待,一边又有人叫喊着让他们挣脱牢笼。
  然而下一秒,藤怪的反应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它分出更多细小的触手,带着尖刺,对着维克多张牙舞爪,然后毫不犹豫,就撕碎了他身上的衣物。
  接着缠绕他的触手逐渐调整,变成了四肢被束缚,然后捆住腰强迫半跪在空中的姿势。
  维克多发出一声暴怒的喊叫,他感觉到自己变得赤身裸体,加之知道无数人正在观看这个画面,耻辱到极致,可浑身的虬结肌肉绷紧到快要抽筋,也挣脱不开触手的压制。
  他的双手双脚被拉直,整个人呈现出一个“大”字,同时身体被触手控制着悬浮在空中,他的私密之处和肌肤,都在所有人的目光中袒露出来。
  很快,让他更耻辱绝望的事情就来了,有湿润粘稠的触感掰开了他的臀部,然后触手带动着他,在空中缓慢旋转,让所有角度都能看到他臀缝之间那个隐秘的穴口。
  无数紫色触手在他的身上缓缓移动缠绕,古铜色的肌肉上留下蜿蜒如同蛇爬过的水渍。
  虽然藤怪不能说话,可维克多却敏锐地察觉到了它的意图,这只藤怪进化出了高等智慧,它要当着所有人的面凌辱自己!!
  意识到这一点,维克多可谓是悲愤地在挣扎,所有肌肉都鼓胀着积攒力量,可曾经强大无比的他,此刻却如蜉蝣撼树,根本不能抵抗这触手的行为,只能任由那些湿润的藤蔓在自己的身上,尤其是臀缝下流地抚摸。
  “放开我!!!你这低等的藤怪!!”
  维克多的余光看到自己的伙伴也是差不多的情况,只是相比于他没有被脱去衣服,而是整齐的捆成一个个人蛹,连嘴都被掩埋了,他们只能用同情又愤怒的目光,注视着自己的队长被如此羞辱。
  他们看着,对着自己敞开的那个蜜色臀肉,正有几根较细的触手正在往里探入,一根又一根的加入,他们不能挣扎不能说话,只听见自己的强大的队长发出了一声低吼。
  整个穴眼已经被塞入了五根小触手,从外部看,它们在疯狂地扭动,刺激着维克多的神经,
  这个画面被准确地放大投放到了观众眼前,荧幕上一个巨大的屁眼正在被紫色的触手扩充挑拨,穴口逐渐被粘液打湿,好似那发情的骚洞,而这藤怪的汁液,自然也有奇特的作用。
  触手刚进入时,维克多只觉得犯恶心,那处从来没有这么被扩大逆行过,非常难受,更不要说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作为这个异世界的战士,却被这触手如此亵玩,羞耻到极致。
  然而,很快他就觉得自己的后穴开始变得不那么紧张,甚至浮现了痒意,随着那些触手端在肠道内壁上的按摩和扭动,这种感觉愈加明显。
  他咬紧了自己的唇,不愿意对这种刺激妥协。
  小触手待时机差不多,一根根退出,那个与健壮躯体不相符的娇嫩小口,逐渐湿漉漉地缩回去。
  从瘴气中伸出一根全新的触手,粗壮无比,并且顶端还和人类的性器的长得一模一样,婴儿小臂粗,龟头圆润冠状沟深邃,上面更有暴起的青筋,它在空中高高挺翘着,似乎是向所有人展示自己的模样。
  然后移动到维克多的臀部后方,今天它要狠狠报复这个差些杀死它的人类!
  在队员的不忍和观众的期待之下,小麦色的健壮屁股被强行掰开,那根阳具形的触手,狠狠地肏进了男人的后穴。
  “啊!!!不!!!啊!!!!”
  维克多被拉扯成大字,在空中仰头尖叫,他一个人类,一个受人瞩目的战士,却被一根低贱的魔物给强奸了。
  巨大的触手很快开始在男人的臀缝中抽插起来,看过去,好似维克多是被地上这根触手给肏着屁眼顶到了空中,整个健美的躯体随之晃动。
  “呃!!唔!!!你这个下贱的魔物!!我一定要杀……唔!!!”
  藤怪听懂了维克多的谩骂,对此的反馈,是再次伸出一根鸡巴状的触手直接捅进了维克多的嘴里,瞬间将这叫骂人类的嘴给塞满。
  “唔!!!——嗯!!!”
  维克多的口腔鼻梁被一种奇异的腥味给笼罩,他晃动着头颅,想要甩开,却不能,而他整个下颚就被顶得酸软,想要张嘴咬断也成了妄想,维克多只觉得自己要被堵窒息了。
  身受奇耻大辱却完全不能反抗,只能被迫给这藤怪口交。
  两根触手,在众目睽睽之下,开始肆意地在这不可一世的男人身体里快速进出,空中只能听见咕叽咕叽的抽送声音和男人痛苦的闷哼,然后随着收音器被无限放大播放给观众听。
  藤怪的催情效果很快起效了,维克多从一开始的愤恨和难受,逐渐开始感觉到自己的后穴传来规律的快感,甚至原本用于排泄的肠道也好似变成逼口里的媚肉,圈圈层层吮吸着体内油光水滑的紫色触手。
  藤怪察觉到维克多的反应,兴奋地将两根触手变得更大,开始对着后穴里的敏感处凶神恶煞地撞击。
  “唔~~!嗯!!啊!!”
  空中的身体颤抖着,发出的声音已经变得婉转。
  不过是快速地十几下,那后穴就开始分泌独属于自己的淫水,然后被快速抽送地龟头棱子怒张着从甬道里掏出去,在口子上抽送成白沫子,硕圆的龟头顶着前列腺不停剐蹭,而后又疾风骤雨般地对着那块慢慢肿大的骚肉一阵大开大合地操弄,磨与撞击交替配合,瞬间就把维克多干得溃不成军。
  浑身的肌肉都在颤抖,手脚挥舞蹬踹又被不停拉直,像是被肏爽了又像在饱受折磨。
  嘴里的那根也是不停夯着喉咙的软肉,让维克多干呕不已,可前后夹击的刺激很快让他流下了生理泪水,维克多生性要强,决不允许自己如此软弱,可却越来越失去对身体的掌控能力。
  同时还有两根小触手,盘绕上他的胸部,在肌肤上留下蜿蜒的湿痕,然后顶端变化出两个吸盘,直接就真空一般吮吸上了两个乳头。
  “唔!!”
  维克多瞪大了眼睛,他从来不知道,男人胸前的这两点居然也如此敏感,那吸盘一吸,仿佛抽走了他的魂魄,脊椎骨一阵阵发麻,更何况,这种把他当作女人一样的亵玩方式,更让他耻辱。
  整个观众席都已经沸腾了,他们还没看过如此淫靡的画面,怪物触手,壮硕的男人,强奸凌辱,实在是太让人热血沸腾了,打赏金额飞速高涨。
  维克多不能接受自己的后穴被这魔物肏出了快感,可那触手不是抵在他的敏感处死死研磨,就是用力地冲撞,他实在没有办法去抵抗这种感觉,前列腺变得酸胀无比,大龟头撞一下,他就抽搐一下,然后那酸胀就朝着四肢百骸蔓延,最后重新汇聚在自己的小腹。
  电流感从后穴不停往前腹输送,再是噗嗤噗嗤的十几下,维克多自己的巨屌就完全勃起了,在空中摇头晃脑的样子十分瞩目。
  这个大逃杀的小队队长,几乎战无不胜,让其他小队闻风丧胆,此刻却被一根触手给干硬了鸡巴。
  藤怪察觉到他的生理反应,抬起其余触手,但并不是抚慰,而是分化成更细的形状,对着那吐着前液的翕张马眼,直接就肏进去堵死。
  空中的维克多如同触电一般疯狂抖动,那坚挺鸡巴因为这突然的刺辣疼痛,直接软了一半。
  很明显,藤怪并不允许他射精。
  维克多难受得不停呜咽,甚至想要蜷缩身体,可却是徒劳,更要命的是,尿道口被堵住,原本后穴延绵不断的快感,这下无处安放,不能通过阴茎发泄了,开始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撞到哪里都没有出路。
  一瞬间,前列腺的酸胀好似再被磨两下就要爆炸了,维克多的大脑爆发出一种强烈的念头——他想射精!
  那张在所有人印象中,原本坚毅的面容逐渐开始变得崩溃,后穴不停被操弄,可又被禁止宣泄的快感要把这个强大的男人逼疯了,也让他逐渐失去理智,各种感触化作生理泪水打湿面容。
  他的身体在空中不停痉挛晃动,哪怕人们只能听见那屁眼被肏得淫水四溅的声音,听不清维克多含糊不清到底要喊叫什么,可从那已经憋成紫红的鸡巴状态,以及维克多已经开始不知廉耻不停做出顶胯的动作,谁都能看出来,这位队长,被触手玩弄得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射了。

第22章 触手/尿道被堵住不许射精,屁股对着队员,后穴潮喷到队员脸上
  维克多一边绝望地悲鸣着,耻辱感让他情愿被触手直接勒死,可快感又让他的理智逐渐消失,只想去追逐欲望,他像一个淫荡的妓女在空中展露着自己的身体,被触手扒开臀部,操弄两张嘴。
  男人精壮的肉体在空中被两根触手捅操得前后晃动,所有的作战能力都成了摆设,臀缝间被一根肉棒形状的粗壮触手高速进出,整个穴口已经是泥泞不堪,那紫色的狰狞触手每一下都是狠狠插至最深处,茎身带着青筋摩擦敏感的凸包,再完全抽出,让观众能看到那个湿润艳红的骚洞。
  每一次维克多被前后贯穿,古铜色的屁股就猛然一缩,凸出两块坚硬的臀肌,抽出来时,空中甚至因动作都能看见被甩出的汁水,穴内的艳红媚肉被反复带出来,又被龟头狠狠顶回去,维克多大张的粗壮大腿内侧已经有许多蜿蜒的透明液体痕迹,淫秽至极。
  一些有钱人已经在考虑,等到这名参赛者出来,自己要如何买下,狠狠操弄那口骚穴。
  而那触手犹嫌不足,腾升起两根触手,像鞭子一样,开始重重地抽打在维克多结实饱满的屁股上,蜜色的臀肉顿时开始出现一条条红肿的血棱子,鼓起红肿,好似是在惩罚维克多被肏爽的骚浪。
  人们看着,那个精壮的屁股,一边挨肏,一边被那触手抽得花枝乱颤,呻吟不已,屁股上越是浮现疼痛的绯红痕迹,就越显得淫靡勾引人。
  维克多的内心被羞辱地破碎不堪,如同肉便器一样被这藤怪当着所有观众玩弄肏干还不够,居然还要抽打他的屁股。
  “唔!!——呜呜!!!”
  维克多因疼痛不停扭动着身躯,前后两张嘴都流出了淫靡的液体,而乳头已经被那吸盘吸成如同母狗奶嘴的大小,整个屁股伤痕遍布,红肿发烫,可每被打一下,躯体就会被本能收紧肌肉,反而好像他在绞紧屁眼伺候着触手一样。
  直到男人的两瓣屁股彻底被纵横交错的鞭痕覆盖,触手才停了手,他似乎想起了这个人还有队员,操纵着汗湿的肉体,重新捆绑缠绕,将维克多的大腿抬起贴近他自己的胸腔捆住,让他的身体对折,小腿高高翘起,被触手操弄的屁股则对准前方。
  接着他一边呜咽着,一边被移动到了自己的五个队友面前。
  他的队员,被触手如同蚕蛹一般包裹住,只露出眼睛和鼻子,整整齐齐立在地上。
  维克多本来已经被那到达极致的快感弄得有些失神,可突然的变换姿势,和面前出现的人蛹让他忽而清醒。
  他就这么被折叠着身子,把屁眼上翻对准了自己的几个队员,同时,嘴里的那根触手抽了出去。
  维克多看着队友怜悯的眼神,发现自己能说话了,立刻失声尖叫。
  “不!!!不!!!”
  触手让他和队友的距离很近,他的屁股近乎要贴到中间队员的脸上了,特别这样大腿上翻贴紧胸膛的姿势,会让臀缝不用掰都无法合拢,让那被触手肏得发骚的屁眼直直展现在队员面前,中间那个人的脸上,甚至被溅射到了自己队长的后穴骚水,可他们却都不能动。
  如此近的距离,如此下贱的姿势,维克多是真的崩溃了,拼死挣扎喊叫都是无果,甚至那后穴的触手立刻加快了速度,让他的拒绝和呐喊都被撞得支离破碎。
  “啊!!不!!——不要看!!!啊啊啊!!!!!”
  而同时,不被允许的射精痛苦依然在填充着他的肢体,他没有被肏过后穴,还不会用后穴高潮,阴茎一旦被堵住,整个肉体就一直保持在高度兴奋即将高潮的临界点,可又到达不了。
  本来出于对队长的敬重,他们该闭上眼睛,可看着那波光潋滟的穴口被噗噗肏出白浆,再听到自己强大队长此刻却如同最下贱的婊子浪叫,五个队员在触手的包裹下,都硬了,谁也不愿意移开目光,甚至眼神中已经带了些许轻蔑。
  维克多开始哭喊,涕泗横流,一半是因为被队员如此贴脸的视奸,一半是因为无法射精的快感。
  而藤怪依然觉得不够,抽送的触手略微停顿,下一秒却是狠狠地暴奸起维克多的前列腺来,进入虽然不再那么深,可每一下龟头都能准确顶撞到那块骚肉上,撞得这块小肉包又硬又麻,凹陷变形。
  如此大的力度和精准地刺激,所有人都听见,维克多大张着嘴跟着开始凄厉地惨叫。
  “不!!!啊啊!!——啊啊!!啊!!啊!!”
  他说出一个字后,就只剩短促的尖叫,每被那触手夯一下敏感点,他大脑关于射精的渴望就会更加浓烈一分,可他还在抗争,不愿意跟这魔物低头。
  整个人在自己的队员面前,高高抬着腿,后穴被肏得汁水飞溅,不停翕张收缩。
  触手见他还在抵抗,没有犹豫开始按摩起那根已经被堵得肿胀的肉棒,只不过一瞬间,被藤条牢牢束缚的男人,就跟疯了一般开始挣扎,如同一头被捆绑的猪猡,浑身肌肉都在用力抽筋。
  “啊啊!!!!——啊!!!”
  汗湿的身体蜷缩着疯狂痉挛,阴茎突突弹几下,上面的血管也在不停跳动充血,维克多看见自己被触手缠绕的阳具鼓胀得更大,却憋成了紫黑色,好似要坏掉了一般。
  他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痛苦了,原来性快感太多了没法发泄也是一种折磨,他甩着头,再不要什么廉耻,不要在队员面前的尊严。
  观众们看着这副淫靡的画面,然后听到了那个最被看好的队长狼狈喊叫着。
  “让我射!!让我射!啊啊啊!——啊啊!!”
  所有人都因这话眼神变得轻蔑,可维克多却没有迎来自己期待中的射精,触手依然孜孜不倦玩弄着他的敏感点,可尿道里的那根扭动着,没有退出去分毫。
  维克多崩溃了,只觉得那快感已经变成了鞭子抽打着他的神经,粗长的触手对直依然在他的后穴里有力夯肏抽送,前列腺已经被撞得肿成个栗子大小,被那龟头磨得东倒西歪,上面的性神经已经如烈火一般在燃烧,后穴明明水渍声不断,却被有种磨出火星子的感觉。
  维克多只要低下头,就能看见自己被肏得水光潋滟的后穴,无助地撑薄含着那根紫色的触手,而自己的屁眼正前方,就是自己队员的眼睛。
  他要疯了,真的要被那快感辖制到死角又无法发泄给逼疯了,嘴里依然在胡乱喊叫着,瞳孔却开始失焦,嘴巴因一直张着,流出无数津液,打湿下颚。
  他情愿死去,情愿晕过去,可不曾停歇的强烈快感让这种念头成为了妄想。
  “求你!!让我射了!!啊啊!!——啊啊!!”
  这种一直处于高潮边缘的痛苦,让维克多这个强壮的男人如同渴求临幸的妓子一般,同他最看不起的魔物,卑躬屈膝地求饶。
  可他刚抛弃脸面喊出这句话,触手刚好再一次抽撞到他肿得发硬的敏感点,没有等到尿道口里的触手退出,那如电流一般的快感没法冲破触手的阻碍,只能回流回后穴,然后如烟花一般步步高升,从脊椎攀沿上他的脑海,最后在他的后脑勺处绽放开来。
  屏幕上,那个高大帅气的队长,突然失声,翻出眼白,被触手玩弄得在无边快感里走投无路,面容僵硬,浑身绷紧接着高频抽搐痉挛起来。
  “啊!!!!!”
  维克多只能发出一声极其尖锐短促的喊叫,他觉得有什么热烫的东西,在自己的后穴炸开了。
  接着那湿漉漉的屁眼从夹缝中滋出几股清透的液体,包裹着触手的肠道更是整段在抽搐夹紧,那清透的液体直接喷射到了他队员的脸上。
  这个打败无数竞争对手的队长,在这么多观众,和队员的眼前,被触手硬生生给逼肏到了用后穴潮喷高潮。
  观众席已经有人开始骂了。
  “这个骚货,被肏高潮了!!!”
  虽然骂着,可脑子里却在想着,等到着维克多回到现实世界,一定要从鲸鱼公司里买到手,然后狠狠操弄。
  维克多尖叫着当着所有人的面,到达了这次高潮,浑身发软,颤抖不已,可那鸡巴依然被触手堵着,后穴里的触手也还在快速抽插,刚刚高潮的肠道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维克多第一次哭得如此狼狈,不停挣扎扭动,却不被放过,也无法逃避,只能继续用屁股对着自己的队员,让他们清清楚楚看见自己的后穴是如何被肏弄。
  原本曲折富有褶皱的肠道被粗长的触手给捅直了,前列腺肿胀着却根本阻止不了触手的进出,反而因凸出肉壁无处可躲,只能被一直刺激。
  “啊!——啊啊!!好爽!!好爽!!”
  维克多刚刚还因不应期难受和被队员注视着高潮而耻辱,可下一秒就彻底被拉入了欲望的深渊,满脸迷醉喊着骚浪的话。
  后穴里的骚肉在藤怪催情的效果下,只觉得瘙痒燥热,那过于疯狂肏干的节奏,反而抚慰了他的饥渴,可又像是对他挨操过度的屁眼的折磨。
  快感浪潮汹涌,想要射精的渴望从来就没有下去过,维克多依然在挣扎,腰上的腹肌持续绷紧,却只能无力扭动,前列腺、阴茎、乳头,所有的敏感点都被触手玩弄于鼓掌,禁锢得无法动弹。
  维克多恍惚中只觉得自己要被插烂了,偶尔片刻的清醒,只能看到自己队友死死盯着自己的屁眼的复杂情绪,更叫他觉得羞耻,可这羞耻在此刻却全部化为了快感。
  高潮过一次的后穴,已经学会如何释放那充气一般的快感,随着刺激再次呈沸腾的姿态在他的前列腺上叫嚣,维克多放肆地从喉咙深处发出尖叫,再一次到达了高潮。
  “慢一点!——啊啊!要被肏死了!!不!啊啊!!又要去了!!”
  这具原本颇有男子气概的身体被彻底奸出了淫性,原本硕大的鸡巴在触手的阻碍下,已经成了无用的性器,只能随着抽送的动作在空中上下甩动,队员看着曾经意气风发的队长再也不存在了,说不出心里是何滋味。
  维克多就这么被锢在自己的队员面前,尖叫哭喊,浑身抖若筛子,却只能任由那肉刃一样的紫色触手破开自己圈圈层层企图合拢的肠道,碾磨自己的敏感点,他喉结翻动,白眼翻出,流着口水,活活是被肏崩溃了。
  可那后穴居然还在严丝合缝吸吮着体内油光水滑的触手棍体,谄媚地含弄龟头,吸吮青筋。
  藤怪痛恨着维克多,自然不会对这人类的身体有任何怜惜,哪怕在强制连续的高潮和禁止射精下已经要把这具人体玩崩坏了,也根本不会停止,甚至还伸出两个小触手,拉开那已经撑爆的穴口,让所有人都能看见里面被操磨得艳红的媚肉,那根诡异的紫色触手,就在那个泥泞的蜜壶中,凶悍地操弄不止。
  维克多就这样在五个队员的注视下,一次次高潮,好似那浪潮永无止境,他彻底沦陷了,已经成为满脑子只有那后穴快感的母畜,他摇晃着屁股,努力侍奉着藤怪的性器。
  见此,插在屁眼里的触手陡然加快了速度,几乎有了残影,汁水飞溅到队员脸上,好似要把这口穴给捣烂一般,然后才开始喷出浓浆,一股又一股。
  观众们兴奋至极,看着维克多的肚子被硬生生灌到鼓起来。

第23章 六个人整齐跪爬捆绑被触手肏抽屁股,队员被榨精,队长不许射
  今天的这场直播秀的变故出乎意料,没有人能想到藤怪控制住这只小队后,居然不是杀戮而是奸淫,效果自然是非比寻常的好,打赏的金额已经超过了“无限世界”项目的单日最高。
  有些在超级VIP观看的人,受不了这画面的挑拨,叫了鲸鱼公司提供的高级真人性服务,一边看着屏幕,一边享受下半身的快感。
  项目负责组从数据上开始重视起这只藤怪,操控台对藤怪进行了百分之五十的思维控制,藤怪的目的是为了报复羞辱维克多,所以另外几个队员都成了工具人,负责组认为这还不够,让操控台控制藤怪开始对其他五个人下手。
  五名队员发现自己身上的束缚慢慢松了些,嘴已经得了自由,他们忍耐多时,看着那被触手灌大肚子还在浪叫的队长,出口就是不理解地质疑。
  “维克多,你看看你成了个什么样子!”
  “居然跟魔物祈求射精,简直就是我们小队的耻辱!”
  他们连“队长”也不称呼了,直呼其名。
  在维克多后穴的触手逐渐慢下速度,并且开始向他输送一些补充体力和精力的液体,虽然以他们的体质,这点操弄还不至于晕过去,但维克多感觉到刺激停止了,后穴还传来一种力量和舒缓,立刻就能说话了。
  他被肚子里的浓浆胀得难受,皱着眉,很是愤怒。
  “谁许你们这样跟我讲话的?”
  维克多实力最强,在队内很有威严,没有想到自己一遭受辱,队友们的尊重就不复存在了。
  可对于队员来说,他们可以接受队长被打败,却唯独不能接受像个婊子一样被肏得喷水浪叫。
  “你是不是忘了自己刚才有多骚,那么多人看着直播,以后我们小队还要不要金钱物质资助了?”
  每个观众都有自己看好的队伍,可以为其打投,金额会转换成部分不算高级的物品和资源投入到“无限世界”里。
  这六个人还不知道,因为方才那场淫荡的直播,他们被打赏了多少金额。
  “你放屁!!”
  维克多和自己的队友争执不下,可大家的束缚都没有被撤去,只能以狼狈的姿势相互瞪着。
  很快藤手开始挪动,几个人在惊慌失措中变换着姿势动作。
  “放开我!!!”
  维克多一边被触手摆成跪爬的姿势,一边看着队友的叫骂,他没有再挣扎,因为知道是徒劳,看到他的队员一个接一个被强迫在他左右摆成一样的体位,他甚至开始在心里期望,触手也能狠狠玩弄他的队友。
  眨眼六个大汉就被整整齐齐摆成了一排,雄腰下塌,高高撅起屁股,然后如法炮制,用尖刺小触手撕碎了他们的队服、
  观众席再一次爆发出了剧烈的欢呼声。
  甚至有些人已经忍不了开始拉着身边的人就地欢好,不过若都是男人,大家都是上流阶级,为了谁挨肏大打出手,安保组介入,却被这些高阶层的人,不约而同直接摁在胯下开始奸淫抽送。
  伊恩刚才对维克多怒火最大,他看不起一个男人如同母狗般被肏得淫叫,现下发现自己也赤身裸体了,叫骂得最大声。
  “你这肮脏的藤怪!!!信不信我杀了你!!”
  藤怪只被控制台主导了一半的思维,听到被人类辱骂,立刻扬起六根阳具状的粗长触手,对着那被迫掰开的后穴,直接就肏干了进去。
  触手上催情的粘液很多,进入得不算艰难,却让几个男人同时都哀嚎了起来,维克多已经适应了这种尺寸,只是皱了皱眉头,看着自己的队友被触手开苞得尖叫,心里却觉得痛快。
  同时,为了惩罚方才人类的叫骂,几根鞭子一样的触手高高扬起,立刻在几个屁股上狠狠抽打起来。
  “啊!!!放开我!!啊!!!”
  一瞬间,整个瘴雾密境响彻起男人们的嚎叫嘶吼。
  哪怕他们身经百战,受过许多伤,可这一刻都被快速的藤鞭抽得不停扭动喊叫,疼确实是疼,可更让这群男人不能接受的,是当着那无数观众面被一藤怪打屁股。
  可挨打的同时,六根触手整齐划一,已经在他们的后穴里抽送起来。
  紫色的触手不停分泌催情的粘液来润滑,阻碍减小后,登时疯狂进出。
  伊恩这下连痛骂的话也说不出口了,只能努力咬住唇不愿意喊叫,那鸡巴模样的触手高速抽插着,根本不给他那初次承受性爱的肠道适应,次次抵达最深处,又痛又爽,他没有想到,自己才骂了队长是不知廉耻的母狗,自己就被摆成了母狗挨操的姿势,让触手操弄后穴。
  更让伊恩绝望的,是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开始由内而外散发出一种燥热,让他想要宣泄,特别是自己的阳具已经在慢慢勃起,后穴更是随着被触手顶弄到一个位置,开始变得瘙痒。
  他双目欲裂,本以为队长是天生下贱才会成那个样子,原来还有这触手催情的原因。
  可现下他被死死捆着跪在地上,连撅臀的姿势都不能变换,更不要说去宣泄挣扎了。
  他的身体越来越敏感,原本总是被忽略的后穴,现下感触十分清晰,连那触手的龟头的形状,上面的青筋,都能感觉到。
  后穴里好像出现了一个部位,一刮过去,他就止不住战栗,他正与那快感抗争,触手却突然变换了操弄方式,对准那个敏感点,狠狠撞了上去。
  “唔!!呃!”
  伊恩还是没有忍住,在被操到前列腺时,仰头漏出了喊叫。
  藤怪见此,开始着重对着那个地方进攻,这下看不起队长的伊恩,再也没法克制,浑身哆嗦,嘴唇咬都咬不住,低沉的呻吟一声接一声。
  而那鞭藤的抽打还没有停止,从侧面看过去,六个颜色不一的屁股已经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深红棱子,鼓胀红肿,藤怪感受得到,每抽一下,这六个人类就会颤抖得更厉害,肠道也会夹缩着渗出更多淫水。
  这让藤怪的触手端也能获得快感,于是伸缩着,死命往那蜜洞里的敏感处撞击,一时六个屁股摇摇晃晃,汁水四溅,红肉浪翻。
  伊恩正在为自己感到羞耻,却听到周围此起彼伏都是浪叫,他们六个人津液流个不停,这下被找到了敏感点,都被肏得神魂颠倒,翻出白眼。
  可这次,藤怪没有去堵住他们的尿道口,男人们的身前挺立起一根根各不相同的肉棒,唯有中间那根,胀得紫红,依然被触手牢牢把持堵住,是维克多的,看来藤怪还是不许他射精,只许用屁眼高潮。
  负责组注意到这一点,马上开启下注,让观众席们投钱打赌谁会最先被干射出来。
  小队的成员们,只觉得那粗硬的触手如同肉刃,奸进自己的后穴后毫无停滞,永远也不会觉得累,龟头滚烫又坚硬,在肉套一般的肠道里横冲直撞,肆意奸肏,然后又重重碾磨过自己一个酸胀得发麻的地方,
  六根触手进出的速度一模一样,简直像生产流水线般把六个屁股干得淫水飞溅,水光淋漓。
  很快就有人忍不了了,他们在这个世界里呆了很久,每天为着生存战斗,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纾解过自己的欲望,现下被疯狂刺激着前列腺,一个个原本高傲的头颅对天扬起。
  “啊!!要射了!!啊啊!!不!!!”
  男人们低吼着,接二连三被触手给肏射了出来,一股股精柱喷在他们面前的泥土上。
  观众席都看呆了,没想到这几个强壮的男人,阴茎居然在没有任何抚慰地情况被操射了。
  控制台录了观众席的喊叫,然后投放到了小队所在的世界。
  伊恩一边被捅着后穴屁股挨着打,一边听到了那些富人骂他们的话。
  “真是贱母狗,居然被一魔物给操射了!!”
  “操死他们!!”
  伊恩和队友受此大辱,纷纷呜咽了起来,想要否认,却被那过于粗大的触手给干得花枝乱颤,一句完整话也说不来。
  “呜嗯!!不……不!!啊!!呃!!”
  很快在触手的高超玩弄下,这群男人又射了一到两回,低沉的喊叫中已经夹带了哭腔,这样不间断强制用后穴的快感去榨精,能让任何一个自认坚强的男人跪地求饶。
  紫色的触手依然在那泥泞的蜜洞中猛插操弄,操进去时会咕啾挤出一股股粘稠的汁水,穴肉中的糜红媚肉被翻进翻出,同时抽打的腾鞭没停,打得六个屁股啪啪作响。
  几个屁股肿得老高,中间的最肿,看着就像妓女的肥嫩屁股一般。
  维克多听着自己的队友一个个被操射,虽然自己也后穴高潮了,可阴茎的欲望却已经被填充到极限了,他流着眼泪,摇晃着屁股,只盼望这藤怪也能撤去阻碍,然后把自己玩弄到射精。
  控制台看着这只小队,人人都被干得骚浪起来,操控着藤怪让六个人变化了位置。
  他们身体紧贴,围成了一个圆圈,头脸两两相面对,屁股朝外高高撅起,挺着自己被肏肥的屁眼,从上方看去,如同是一朵花,而狰狞怖恐的触手依然缠绕在他们的大腿根,脚踝手腕,以及腰腹,紫色触手将人体肌肉勒出肉痕,充满了淫靡的力量感。
  触手从六个方向继续操弄着这群人,伊恩只觉得,哪怕后穴都有种被摩擦得发烫发麻的感觉了,马眼口也有些刺痛了,可下腹却还有无边的电流快感,在身体里四处游窜。
  现在他一抬头,就能看见对面被干得痴淫的队长的脸,两人四目相对,知道自己的样子如今在对方眼里都是被操得浪叫不已,特别他刚才还辱骂了队长,现下自己却叫得比他还淫荡,更为羞耻,可这种羞耻却催生得六个人性欲高涨。
  体内的触手非常粗,龟状沟深邃又有硬度,很容易就能用棱子从他们的前列腺上剐蹭,每一下都爽到头皮发麻,脚趾扣紧,伊恩只要一想到自己现在这副模样被那么多人看去,更加抵挡不住那高潮的趋势,在六个人都能看见的地面中央,不争气地再一次最先被干射。
  “啊!!呜呜!!——呃!啊!——又射了!又射了!!”
  几个人只有头能自由活动,无法用其他肢体动作发泄那爆棚的快感,便仰着脖子浪叫,听着队员的叫喊和自己混作一团,更是沉迷其中,可想到自己是个男人,却被摁在这肏屁眼,兴奋又羞耻,接连一个个的高潮。
  大屏幕上,能清晰看见,六个形状不一,颜色各异的屁股,被淫水染得湿漉漉,加上挨了打,油光水滑,换着顺序地痉挛高潮,哆嗦荡起肉花。
  射了三四回,哪怕他们体质强健,可也在高强度的操弄下变得浑身发软,双眼迷离,不是靠撸动阴茎来射精的高潮,不应期要短一些,所以哪怕他们的鸡巴都开始隐隐作痛了,还是会随着前列腺被肏得变形,重新再次硬起来,射精感依然迫切。
  随着淫靡的声音不断,地上的白浊越来越多,有人受不了了,开始哭求。
  “我不要射了!啊!!要爽死了!!——把我的贱鸡巴堵上——求……!啊啊啊!!”
  每个人的龟头都有些射得红肿了,随着被操弄的动作,在空中甩动,都有针刺的难受,几具精壮的身体抽搐着,虬结的肌肉却无用武之地,依然只能任由后穴被那触手反复贯穿,然后夯撞上前列腺往阴茎输送电流快感。
  然而他们中,最惨的还是维克多,他挨了更多的打和肏,肠道里被浓浆灌得满满当当,然后被触手在体内搅得翻天覆地,且那阴茎还被触手不停按摩,却一次都没有射过精,好不容易恢复了丁点理智,听着队友的哭喊,自己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了。
  “让贱狗射!求你了,求你了,要坏了!!!——贱狗要死了!!!”
  维克多和伊恩就这么看着对方的脸,一起被操得狼狈淫叫,一个羡慕对方可以被允许射出那么多精液,一个羡慕对方的鸡巴被缠得死死的,可以只用后穴高潮。
  六个人乱作一团糟,各自喊着不同的诉求,承受着不一样的痛苦,以及一样强烈的快感。
  触手可以控制什么时候射精,更让这场万人观看的淫刑,彻底看不到终点。
  六口菊穴都已被触手开拓成了淫靡的肉洞,再由小触手掰得更大,让内里丰沛的淫水白浆流出来,让观众都能看到内里被摩擦成深红色的媚肉,没有一点点间断的操弄,让维克多等人,大小高潮不止,浑身就没有停止痉挛,连大脑都给电麻了,完全不记得自己是谁,只能一味浪叫,甚至自轻自贱说自己是骚母狗,求藤怪大人饶恕。
  除了维克多,其余人到后面射都射不出来了,哀叫连连,涕泗横流,可还在被那紫色触手猛奸狂肏,于是有的人被玩弄得开始漏尿,有的人学会了夹紧屁眼去喷水高潮,地面狼藉一片。
  这副画面,彻底让今天的逃杀秀直播被载入“无限世界”的史册。
  这六个人是彻底被玩废了,根本没有能力再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存活,虽然没死亡,却被遣返回了现实世界,不过鲸鱼公司,没有把他们送到“梦想工厂”,而是在大门处,立了面墙,把他们塞进墙里对折,只露一个屁股出去,进来观看表演的人,谁都可以操弄玩弄,扇打墙上的屁股。
  维克多等人,彻底沦为了墙壁上的肉套子,日日夜夜被不同的鸡巴操,自己的鸡巴却被用蝴蝶结锁死垂在墙壁的屁股下,勃起都不允许,每天含着不同的肉棒,被灌入各种液体,却只能夹紧屁眼去高潮发泄。

第24章 (双性美人上)被触手极致束缚惩罚,三嘴操弄十小时
  季长新算是“无限世界”里比较特别的一类人。
  他们同维克多那些人不一样,不是为了改变生计才来参加比赛的,季长新父母家族产业遍布全球六个新联盟国,是真正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
  参加这种“你死我活”的游戏,纯粹是闲得慌,当然,这样的有钱人也不在少数,花点钱就能享受一下中二梦,有何不可?
  而季长新除了家世不俗,他的男朋友,本就是鲸鱼公司上层母公司的董事会成员。
  谷怿与他是两情相悦,又是极好的商务联姻,可惜季长新是个娇生惯养的纨绔,一天只知道玩乐,仗着皮相好,谷怿大他几岁,撒娇卖痴,一点不上心事业,前两个还闹着说要进入“无限世界”玩乐一番。
  这是鲸鱼公司的正经经营项目,世界瞩目,季长新的身份又非比寻常,一不小心就有不好的负面影响,谷怿也不想他进去受皮肉之苦,可拗不过季长新这个大少爷,最后居然还以分手作威胁。
  谷怿面上没露神色,内心早火了,索性随了季长新,只是与其约定,他如果失败,一样要接受惩罚。
  季长新欣然接受,进入到“无限世界”后,季长新确实有天赋,他体质过人,智商也高,坚持的时间远远超过谷怿的想象,不过太过顺遂也会骄傲,一次骄傲自大的决策导致被偷袭,季长新就“阵亡了”。
  玩了一个月,季长新也满足了,正打算返回现实拍拍屁股走人,却被工作人员告知,他还得接受惩罚,季长新挑了挑好看的眉目,不以为意,抽过自己同谷怿签的契约,下颚点了点,已让工作人员带路。
  谷怿说的惩罚,并不是和下层阶级参赛者签订的“梦想工厂”务工合同,而是产生于一年多以前的一场直播变故。
  一只小队被调整数值的藤怪俘虏,当着观众的面奸淫了六个人类,因效果太好,鲸鱼公司保留了这个藤怪,并且作了相应改造,在之后推出了全新的模块——“惩罚触手屋”。
  每个低阶级的选手都会有一个为他投资最多的富人,一旦这个选手被淘汰,进入“梦想工厂”之前会先被送进“触手屋”惩罚,至于如何惩罚,自然是由这个富人从琳琅的项目中间选择。
  时间不定,被惩罚的选手会被全程监控,整个过程无死角呈现给投资人,让其能好好观赏被触手淫刑折磨的选手。
  季长新心里对此嗤之以鼻,他正嫌弃谷怿忙于工作,没时间陪他,这触手也算新奇的玩法,自己还能过过瘾。
  他悠闲地迈着长腿,随着工作人员用瞳孔解锁一扇极简的金属大门,“触手屋”的模样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整个房间非常大,有几十米高,而长宽因有滋养藤怪的雾气,不能看全,藤怪的深紫色本体半隐半现在白雾中,毫无规则的形状,十分巨大,至少有十多米高。
  季长新“在无限世界”里,面对过许多怪物,内心稍有震撼也就恢复了平静。
  这间房间其实依然属于“无限世界”的分支,藤怪如今已经被控制台完全改造控制。
  大门关上,整个房间充斥着或大或小,或清晰或含糊的声音。
  季长新抬头可见,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被吊在空中,三个洞都被触手塞满;而左侧有一个男人正被捆跪在一个窄小的椅子上,小腿都放不完,臀部也落在凳子外,触手没有操弄他的后穴,而是正在如飞机杯一般榨精。
  各种呻吟在这屋子里回响,随处可见淫靡的画面,有人被触手肏得喊饶命,有的被触手抽打得全身没一块好皮。
  季长新皱了皱眉,觉得有些吵闹,可又因那被情欲裹挟的声音,有些挑拨自己的性欲,两腿间的花穴已经有些鼓胀湿润。
  他是个双性人,他的身形虽然高大修长,肌肉结实,可面容柔美异常,两腿间,更是多了一处花穴,甚至拥有完整的两套男女生殖系统。
  因性激素的原因,他本就天生敏感,现下看着这画面双腿之间的那条缝已经开始发痒了。
  工作人员调好数值,走过来恭敬地说到。
  “季少爷,您的惩罚是被触手禁锢不间断操弄十小时。”
  他的投资人自然是谷怿,这惩罚也是谷怿选的,季长新听到后,内心嗤笑了一声。
  谷怿果然还是舍不得收拾他,这样的惩罚在季长新看来根本不算什么,已在工作人员的指引下,毫无异议站到了指定位置,当有粘稠的触手卷上他的脚踝时,季长新连挣扎都没有。
  季长新感觉自己被藤怪吊到了空中,然后撕去了衣服,他知道谷怿正在观看,以谷怿的占有欲也绝对不会允许别人看见他的裸体,所以毫无所谓,任由四肢的触手缠绕。
  只是那种湿漉漉的触感,和略带腥味让他有些不适,身上也起了鸡皮疙瘩。
  很快季长新发现有些不对,触手不单单是要禁锢住他的手腕脚踝,把他吊在空中,而是如蟒蛇纠缠到猎物一样,越收越紧。
  空中有一个鼻翼形状的呼气器,稳稳贴合在他的鼻子上,而触手已经越缠越满,季长新闷哼了一声,想要挣扎,却还是被逐渐覆盖了他的全部身体,一点缝隙都没有。
  他的眼皮无奈只能闭合,睁都睁不开,不但如此,触手还分化出更细小的部分,将他的每一根手指和脚趾缠绕住,让手脚的蜷缩都不能。
  很快季长新就被触手整个紧紧包裹住,十分贴合,如同穿了一件浸湿的胶衣,除了呼吸时胸腔的轻微起伏,身体的任何一个部分都动不了分毫,这种十足的压迫让他很没有安全感,尤其自己的生命只维系在那个鼻子的呼吸器上,若不再供氧,他岂不是要死在这里?
  可任凭他的内心惶恐蔓延,从外表看上去,这个紫色的包裹物都是安安静静竖立浮在空中,好似里面的人没有一点反应。
  有湿润冰凉的物体从腿缝中挤入,在肌肤上爬行倒是很舒适,很快就找到了季长新前后两个穴口,细小的触手往内延伸。
  穴肉交相呼应传来麻酥酥的痒意,他本能想要扭动,却发现自己除了绷紧肌肉,一点都动弹不得,那触手钻了进去,发现其中别有洞天,立刻开始胀大,登时,明明季长新被捆绑着紧闭双腿,下体的两个穴口却都被填得满满当当。
  “唔!!!……”
  他发出低沉的声音,可嘴立刻也被触手给撬开填满,没有一点点缝隙,所有的声音都被堵在了嗓子眼。
  这种极致的束缚,身体仿若都不属于自己了,季长新才终于有些许体会,为何是惩罚,他有些后悔。
  三张嘴里的湿润触手,开始搅动抽送。
  季长新知道谷怿一定在看自己的反应,正想要随意道个歉求饶,可后穴和花穴里的触手却如同振动棒一般,把他的下腹搅得一团糟,前后都升腾起令人窒息的疯狂快感,季长新能明显感觉两个穴口被搅动出大量的淫水,大脑瞬间开了锅似的一塌糊涂,哪里还能道歉,更别说他的嘴早就被堵住了。
  触手上凸起的小吸盘,挤在肠肉和媚肉上狠狠剐蹭,前后都推到最深处,肏进结肠和子宫,奇异的瘙痒和刺激感直冲天灵盖,季长新瞬间到达临界点,放肆尖叫起来。
  可他以为他叫出了声,后知后觉才发现,嗓子眼被堵死了,他尖叫只能回荡在脑子里,这种无声的高潮,让季长新当场崩溃,好似那极乐的快感没有了发泄出口,只有后穴和子宫在体内能疯狂痉挛,渗出液体,自己漂亮的阴茎因这次高潮来得太快,刚刚勉强在夹缝中勃起,没能射出来。
  他舌头都被触手压得无处安放,无法喘息,鼻翼疯狂翕张,却觉得氧气远远不够。
  被强迫合上的眼前,色光淫电接连窜起,他在触手的包裹内全身发麻发软,却依然保持同样的姿势,后穴和花穴里的触手还在给予直白的快感,他舒爽到想要蜷缩起脚趾,却发现连这都是徒劳,他好像成了一个死物或者装饰品,身体其他部位的控制权都不属于自己了,只能安安静静地去承载那爆棚的快感。
  这种感觉太让人绝望了,哪怕让他呜咽一声,或者挪动一下手指也行,生理泪水大颗大颗滚出来。
  将他身体贴得严丝合缝的触手犹嫌不足,长出吸盘,吸附上他的乳尖,拨开他的屄缝,找到那颗小珍珠,真空吸了上去,包括阴茎的龟头也被触手以奇异的方式包裹住。
  季长新有一瞬间,觉得自己不是在被藤怪奸淫,而是陷入了一团巨大的史莱姆,所有的敏感点都被完美的亵玩到。
  他的神经在颤抖,这个张狂桀骜不已的大少爷,才刚刚被藤怪惩罚上了一次高潮,整个人就开始崩溃了。
  他想要和谷怿道歉,想要认错,可完全不给他机会,连出声颤抖都是妄想。
  下体继续传来灭顶般的快感,触手进入了他的宫颈,然后才开始胀大,几乎将整个窄小的膣腔填满,然后用粗粝的凸起颗粒去摩擦,每一下,季长新的大脑都在发出哀鸣。
  “不!!不要了!!我错了!!啊啊啊啊!!!”
  可惜,这个声音,只有他自己的大脑能够听到,从外表看过去,这团触手包裹物依然很平静,除了谷怿,谁也看不出,这季大少爷在里面承受着怎样滔天的淫刑和强烈的高潮。
  很快季长新所有示弱求饶的内心就被欲望吞噬得一干二净,极致的瘙痒深入骨髓直通四肢百骸,他肌肤之下的肌肉明明在疯狂痉挛,可被触手束缚后,一点都看不出来,前列腺和骚芯被摩擦得肿大起来,又麻又酸,疯狂电击着季长新的大脑。
  虽然他整个人纹丝未动,可触手却能感知到,那后穴和花穴反反复复在不停喷出骚汁,然后又被搅动得咕叽作响。
  短短几分钟就喷了数次,自己的鸡巴也在无声中连抖动都不允许噗噗射出精液,季长新绝望地试图夹紧双腿,可触手无孔不入,又可随意变形,根本就是徒劳,大腿根抽筋似的绷出肌腱线条却还是不能阻止体内的触手行动。
  甚至触手能一边强迫他紧闭大腿,一边挤开他的臀瓣,然后畅通无阻,将屁眼和骚逼干得通红,狰狞的两根触手交替进进出出,将他的淫水打成白沫。
  季长新有些缺氧了,全身都是不正常的潮红,阴蒂被吸得发麻,肿成一颗骚烂的果子,乳尖被吸成长条状,龟头也被含扁了,子宫被顶出各种形状,肠道被贯穿得通直,喉管的软肉也被不停夯肏,所有的敏感点,一齐叫嚣着烈火一般的快感和刺激。
  他要疯了,他再在这个触手屋呆上一分钟都要疯了,可他却突然想起,整场惩罚,要持续整整十个小时。
  随着季长新又高潮了三次,喷得一塌糊涂,嘴里那根触手终于是萎缩了回去,他大大张着发麻的嘴,呼吸不到空气,津液乱流,好在各处的刺激也慢慢减弱了些,他恢复了一点理智。
  他知道这是谷怿在操控,是允许他说话了。
  可他就是不长记性,在谷怿面前仗着对方喜欢,豪横惯了,把刚才后悔和认错的话,全然抛之脑后。
  “谷怿你个王八蛋,虐待狂,我要和你分手!分手!”
  触手依然缠绕得紧致,只给他的嘴前留了一小块空间,他叫骂着,以为谷怿会立刻像以前那样,哪怕一脸平静,依然会温柔哄着他,跟他道歉。
  触手内不知道是哪里,传来谷怿平淡的声音。
  “等你挨完十个小时的操,再来和我说这话。”
  然后,谷怿就不说话了,季长新正要继续痛骂他这个狠心的男友,身上各处的敏感点又传来了刺激,且比刚才还要剧烈百倍。
  下体的两根触手几乎呈现高速有残影的抽送猛奸,乳尖、阴蒂、和龟头上的吸盘已经把这几处的软肉吸得变形了,甚至长出无数小肉刷在性腺上疯狂震动。
  “啊啊啊啊!!!不!!!——啊啊!!!!”
  这下没东西能堵住他的嘴了,他可以肆意通过浪叫来发泄这几乎是滔天巨浪的快感,可明显依然是不够的,触手差一些就要压不住季长新的痉挛和肌肉弹跳,可很快又让这具在灭顶高潮中,蠢蠢欲动的肉体趋于平静。
  “我错!!我错了!!不!!!!——求!!啊啊啊!!”
  一句完整的话,季长新都说不出口,哪怕那张不肯服输的嘴被解去了限制,也只能偶尔抖落出一两个字,剩下都都成了无意义地喊叫。
  大大小小的高潮不止,他的身体被推上一个又一个的浪潮,不管他的阴蒂肿成了什么样子,后穴和花穴喷了多少水,阴茎射了多少精液,所有的刺激都不会停止,甚至为了防止他晕过去,每隔一会儿就会给他输送增强精力的营养液。
  季长新崩溃了,由内而外地彻底崩溃了,连色厉内荏都没了,因为哪怕他在不应期的难受中依然在被触手强烈的玩弄,可身体却连不受控制地本能痉挛都给禁止了。
  “让我动一动,我任肏任罚,不要再这样捆着我了!!啊啊!!!老公,我错了!!!”
  平日里,他趾高气昂,只对谷怿直呼其名,这一刻却不需谷怿提,主动开始叫着对方老公,而所期望都不是那触手的操弄停下来,仅仅只是让他能动一动手脚,让他在高潮时,能稍微自然抽搐一下身体。
  谷怿并没有理会,坐在办公室,气定神闲欣赏着季长新的崩溃。只是稍微减缓了一点点刺激强度,让季长新能好好说出话来。
  “我好好学习公司事务,再也不贪玩了,老公说的话,我都听,饶了我!啊啊!!……求求你了,我要被玩死了!!!”
  季长新诚恳到极致说完这话,以为谷怿总会心软了,可下一刻,好似是嫌他聒噪,嘴巴再次被触手给堵了起来。
  “不!唔!!!——唔!!!!”
  谷怿的声音重新出现,虽清冷可却十分下流。
  “下贱的骚货,爽成什么样子了,知道你自己的骚逼屁眼在怎么抽搐吗?贱货三洞全开,是不是要爽死了?你今天就等着被玩烂吧!”
  一边说着,一边把触手玩弄的数值调到了最高。
  季长新的大脑爆发出凄惨的哭喊,谷怿一向很宠他,哪怕在床上也从来没有说过这么不尊重他的话,可听着那些羞辱的词语,身体各处的触手又以每秒上千次的高频开始震动抽送,他整个人的灵魂被震得魂飞魄散,几处的酥麻痒痛远远超过他的神经承受能力,俊美的面容痛苦不堪,欲仙欲死,后穴和屄缝如同失禁一般喷着水,鸡巴也在狂射精。
  明明触手内的人,已经被连续的高潮折磨得精神崩溃,可外表看上去依然如一个安静乖巧的物件,季长新在那欲浪的淫刑中,丢得无声无息,大脑发麻只能听到自己内心的尖叫和谷怿接二连三的辱骂。
  “下贱的母狗,喷死你,把你宠得没边了,狗鸡巴今天给我射空,贱阴蒂给吸烂,喜欢玩,喜欢发骚,荡妇!!”
  这是他不曾见过谷怿的一面,他的这个男朋友总是温文尔雅,如今也终于是被他的屡教不改给逼急了,这个惩罚,大概是在无奈答应他进入“无限世界”玩乐时就想好了的。
  季长新内心狂喊着救命,却在无边无际的高潮中,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眼珠在眼睑后翻得飘飞,骚水飞溅,三张嘴真的是要被插烂了,一直处在高潮中的肉体已经彻底软绵成一块好看的布娃娃,他刚想着要不晕过去算了,却听到谷怿看透他的话语传来。
  “别想着晕过去了事,有营养液,你会一直保持清醒。”
  触手内的肉体没有对谷怿这句话有任何反馈,可时时监控身体数值的屏幕却在告诉谷怿,季长新又已经迎来了一次灭顶的高潮,甚至这次他已经射不出来了,只有被轮番奸淫的两口骚穴还能喷水,而下一次的高潮,他的肉体实在不知道如何去发泄过度的快感,只能开始喷尿。
  养尊处优的大少爷,感觉到自己的尿液把肌肤弄得一团糟,羞耻到崩溃。
  季长新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这十个小时的,他绝望到恨不得死去,可双性人骚浪的本质,和营养液的维持精力,是根本不可能让他有任何方式可以逃脱,让他整个过程都处于高潮之中,他现在的身体还处于“无限世界”中,谷怿丝毫不担心把他玩坏,更是肆无忌惮。
  等到所有的刺激都停止了,也能说话了,季长新却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贱狗,被玩傻了?”
  谷怿开了两个会才回到监控室,看着季长新一脸崩坏的表情,问到。
  听到声音,季长新也花了很长时间才发现自己从那折磨中出来了,忙不迭开始道歉。
  “老公,我错了,再也不敢了,以后都听你的,呜呜……”
  美人落泪的样子真是楚楚可怜,尤其是这么一个总是趾高气扬的大少爷,谷怿心满意足,可嘴角却勾起了一个坏笑。
  “既然知道了错了,那就只再加一个小时吧。”
  听到这话,季长新如遭雷劈,瞪大了眼睛,酸软的身体爆发出最后一点气力,可立刻被触手压制住,各处刚刚被放过的性腺再一次卷土重来传来刺激和快感。
  多一分钟他都受不了,还一个小时。
  他从来没有哭得这么凄惨过,也从来没有这么听话卑微求过谷怿。
  “不要!!不!!唔!!”
  可谷怿今天是铁了心要收拾他,让自己这个小男友长长记性,藤怪再一次堵住季长新的嘴,开始了重新一轮的折磨。
  那个被紫色触手包裹住的人,看上去依然那么安静,听话。

第25章 (下)坐在凳子上肏双穴榨精,电击阴蒂,失禁(有涩图)
  【作家想說的話:】
  被迫坐在小凳子上榨精,可太戳作者XP了~~~悄悄放张灵感来源涩图
  最近又回来更新了,感谢大家送的礼物。
  【感谢心有柒柒送的草莓蛋糕 】
  【感谢卧美人怀送的草莓蛋糕 】
  【感谢凛冽小泥姑送的咖啡 】
  【感谢구양이送的玫瑰花 】
  【感谢一枕朦胧睡送的玫瑰花 】
  【感谢病娇小兔送的三个草莓蛋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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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正文:
  这是一间私密性很好的房间,特殊材质的墙体虽然密不透风,可却自带光亮,柔和不刺眼,这间房间其实也分属于触手屋,可是屋内却没有那让人恶寒的庞大粘稠触手本体,只不过从墙上的一个格子伸出了几只触手,视觉上远不如触手屋的惊天巨物有冲击力。
  即便相较触手屋,这里显得正常许多,可处在屋子正中的季长新却并不好过。
  距离上一次在触手屋被极致束缚操弄十小时,已经过了小半年了,如今重临“无限世界”,自然又是因为这大少爷犯了错误。
  上次被男友谷怿这样收拾了一回,季长新心有余悸,乖了很长一段时间。
  哪怕明知这傲娇的大少爷内心定然不服,谷怿也意识到,一味的宠溺其实反而会害了自己这个不成熟的小男友,于是从生活、事业方方面面,他对季长新都不再纵容,而是严苛管教,这其中也包括了做爱。
  季长新是少见的双性人,而且属于那种天选之人,身体并没有任何缺陷功能障碍,激素平衡得异常完美,让他不但能同时拥有男女的生育能力,还因这种平衡,长得异于常人的美丽。
  而激素的充盈和相互制衡,带来的就是季长新的性欲也尤其强烈。
  以往谷怿只要不忙,总是宠着季长新,要多少就给多少,可内心其实也担心纵欲对季长新身体不好,毕竟现实可不比在“无限世界”,身体再淫乱,也经不住如此挥霍,于是现如今,在床上这点事,对季长新的管控也变得严格,高潮的次数,每周的射精,都有限制。
  季长新软硬兼施闹了一阵,结果谷怿一气之下,从此以后做爱,都会给他带上锁精环,没有允许,过程绝对不能取下来。
  对于谷怿的变化,季长新有苦难言,分手二字是不敢说了,可憋了那么久,那天晚上谷怿捅进他鲜嫩逼穴的肉棒又特别有技巧,他实在忍不住,乘着跪爬的姿势,鬼使神差取下了锁精环,当时是爽了,结果就是又一次被谷怿扔到了“无限世界”的触手惩罚屋。
  惩罚的方式,就是他上次看见的其他无限队员的处境——坐在凳子上被榨精。
  这是单独的高档惩罚室,单纯为了季长新打造,听起来比起上次的惩罚要轻很多,可季长新却饱受折磨。
  屋子正中的地面上,有一张焊死的四角小凳子,很小很矮,季长新坐在上面,连腿都得曲着,手掌把着凳子前沿,凳面太窄了,只能放下大腿后侧,导致整个屁股都在凳子外面,微微往后撅起,菊穴小逼展露无疑,连自己的阴茎都只能垂落在边缘。
  不但不能好好坐在上面,季长新还得费力弯曲抬起自己的小腿,让脚掌浮空,保持这样的姿势,任由臀后两根粗长的触手在自己的两口肉穴里快速进出。
  紫色的触手上面虬结着暗色的青筋,被骚水染得淫光闪闪,咕啾咕啾交替插入,肏得季长新在凳子上摇摇欲坠。
  “呜呜……慢一点……啊啊……啊!啊!”
  房间里响彻着好听的淫叫。
  明明季长新的手脚一点都没有被束缚捆绑,可他依然不敢躲,更不敢从椅子上下去,甚至连脚尖都不敢触碰地面。
  因为他的身后,除了两根操穴的触手,还有几根更为细小的,正死死扣在他的阴阜软肉上,掰开阴唇,对着他的阴蒂不停弹动。
  而他身体的任何部位,若是不小心触碰到地面,就会如同接通了电源,抽弹阴蒂的那根细长触手会立刻变得细长尖锐,扎在阴蒂上,毫不留情地电击。
  即便是微弱的电流,对于双性人过于娇嫩的阴蒂,那都是致命的打击,一两回不信邪想要脚落地或逃走,换来的就是如何也甩不掉的触手死死扒在阴唇不停电刺阴蒂,强烈的疼痛和快感让季长新很快学乖,老老实实挤在凳子上接受惩罚。
  凳子的后下方放了一个小盆,谷怿说了,既然他管不住自己的鸡巴,今天便要把这个小盆子装满了才能下来,季长新悄悄看了那个容器的深浅,欲哭无泪,他的阴囊里哪有那么多的精液,腹诲谷怿怕不是要把自己玩死在这里。
  现下,季长新已经被触手肏得高潮了两回了,双腿略微发软,在空中抖个不停,但他依然不敢让脚趾触碰到地面,强行保持着姿势,承受双穴被贯穿的快感。
  谷怿只许他被操射,所以阴茎被冷落没有任何触碰,同时后穴里的那根触手精准对着前列腺一顿猛攻,而阴穴里的,早就挤进他狭窄的子宫,把柔软多汁的膣腔搅得天翻地覆,在寸寸褶皱的媚肉上掀起滔天的刺激,阴蒂也一直被持续地抽弹,小触手没有收力,每一下都是卷曲再重重弹上那不堪凌辱的小肉粒,很快就把阴蒂弹如果子一般肿大,让季长新又痛又爽。
  快感像淫蛇攀骨不停从后脊骨冲击到大脑,触手不停隔着薄薄的肉壁摩擦,两个蜜洞渗出大量的淫水,粘稠蜿蜒顺着会阴、凳子流淌,然后滴落下去,下方的小盆中已经有了浅浅一层或清透或浓白的水液,全是出自季长新身体的液体。
  “老公……受不了了……呜呜……饶了我……再也不敢了……”
  季长新爱锻炼,体质不错,可此刻把着凳沿的胳膊已经在打颤,再是浪荡的身体,如此多管齐下,也是有些承受不住,如星空一样的眸子泛起湿润的潮气,哀求之声极其可怜,再没有曾经不可一世又桀骜不驯的模样。
  “贱狗不是喜欢射精吗?这才射了两次,狗鸡巴就不行了?”
  谷怿自然一直是在欣赏着季长新受罚的全过程,他所在的贵宾室,有一片巨大的屏幕,上面几个机位的摄像头,能以分屏的方式,全方面为他展现季长新被玩弄的所有细节。
  尤其那浑圆的后臀更是特写放大,让谷怿能一边悠闲品着茶,一边看着自己心爱的小男友骚浪的下体正在承受什么样的折磨。
  整个白嫩肥圆的屁股掉在凳子外面,被触手肏得皮肉都在颤抖,淫水流满了整个臀缝,阴唇被无情扒开,小触手每对着肿大的阴蒂抽弹一下,这具肉体就会跟着颤抖,同时听见一声悦耳的哀嚎。
  “不想射了……再也不射了……老公绕了我……求你了……呜呜!!”
  可如今,谷怿早不会对季长新这种楚楚可怜的模样心软,眼见自己的小男友已经被折腾得泪流满面了,他却犹嫌不足,抬手操控了几个按钮,加强了对季长新的处罚,瞬间惩罚屋里就响起青年声嘶力竭的尖叫。
  两根肏穴的触手首先加快了速度和力度,交替进出之间已经有了残影,不用凑近都能听见被抽送搅动的淫水在滋滋作响,因太用力,穴口上的红艳媚肉都被掏带了出来,接着又被狠狠挤回去。
  同时,窗口再次伸出两根较为细长的触手,高高扬起,对准那白嫩的臀尖,就是狠狠地抽打。
  “啊啊!!……啊啊!!不!疼!!!”
  季长新娇生惯养,很少受皮肉之苦,屁股传来密布的刺痛,让他整个人都在晃动,全身肌肉绷紧,两口穴不停收缩夹紧挤出更多的汁液,妄图阻止触手的奸淫,却都是徒劳,触手尽职尽责,哪怕蜜壶般的甬道咬得再紧,也能硬生生挤开圈圈匝匝的软肉抵达最深处。
  季长新仰头哭喊,浑身打颤,抬起的脚掌想要蹬踹去缓和疼痛和快感,却让自己重心不稳,差些栽倒。
  没有任何捆绑束缚,反而成了另一种惩罚和折磨,让他只能靠自己的意志力才能保持姿势,不沾到地面,这无异是对季长新几乎崩溃的神经施加了更大的考验。
  他的皮肤过于细嫩,不过才十多下,那好看的臀部就布满了交错的红痕,肉眼可见逐渐肿起条条红棱子。
  谷怿看着这副画面,一点不心疼,反而觉得赏心悦目。
  眨眼间,季长新受不住这种多重感官的刺激,仰头尖叫着就开始高潮,穴口一起夹紧滋出水花,不停收缩好似被撒了盐的新鲜蚌肉,阴茎硬得发疼不停弹打在凳子背面,然后突突射出精液。
  各种液体倾泻而下,让小盆里积攒的液体又多了不少,可依然离装满还有很长的距离。
  看季长新高潮了,谷怿这才大发慈悲,让所有触手都减慢了些许,给予喘息。
  可即便如此,季长新经历了这么惊天动地的高潮,身体还在惯性抽搐,人却已崩溃大哭。
  “我错了……呜呜……饶了我……真的不行了……呜呜……”
  第三次的精液已经比上两次略微稀薄了一些,阴囊隐隐作痛,因过强的刺激,射得太多,哪怕才三次,季长新也有自己已经要射空的错觉。
  谷怿的声音终于是恢复了点温柔的色彩,可说出来的话依然让季长新胆颤。
  “不行哦,说好了要把盆子装满才行,又不听话了是吗?”
  不听话三个字让季长新心神一紧,生怕被谷怿找着理由加罚,赶紧摇头,发丝的汗珠被甩开。
  “这才对。”
  言罢,几根触手再次如同一台制造快感的精密仪器,准确到不会有任何偏差,一次次插进密密匝匝的肉洞,对着所有敏感的性腺位置疯狂刺激。
  这种被强制高潮榨精的快感已经超出了季长新的承受能力,比之上一次被极致束缚,他此刻反而希望自己能被捆住,让他能全身心只去承受过密的快感,毕竟他已经明显感觉到,高潮数次,自己已经开始有些体力不支浑身发软。
  “啊啊……屁股要被抽烂了,小逼和屁眼也要被干烂了……呜呜!!要死了!!要爽死了!”
  见求饶没用,季长新只能扬起脸,发出婉转又骚浪的呻吟,直白下贱地去描述自己的感受,好似这样能帮他发泄身体里饱满的快感。
  高潮一个接一个,并且时间间隔越来越短,盆子里积攒的液体已经有了可观的数量,本来修长精壮的身躯,只能蜷缩撑在和体型完全不相符的小凳子上,好几次高潮中脚尖软绵都要触地了,被电击阴蒂的回忆会立刻让浑噩的大脑有片刻清醒,逼得季长新不得不收紧自己的长腿,保持双腿悬空,屁股后翘。
  谷怿一向是说一不二,眼睁睁看着季长新在那小凳子上抖得都快要散架,屁股也给抽肿成油水袋子,也没有放他下来的打算。
  阴茎射精、双穴喷水,哪怕高潮的不应期也没有得到放过,季长新只觉得自己在无边无际的快感电流中肌肉都在抽筋了,屁股却还在被藤鞭狠狠抽打,他哭得惨烈却根本不敢动。
  “不!!不!!——不要!!————啊啊啊!!!”
  不应期过于敏感的穴肉依然被触手无情地发狠操弄,还在谷怿的操作下,越抽插越快,后穴和阴道里娇嫩的肉褶简直如同被磨平了一般,性神经活跃兴奋全然暴露出来接受触手粗暴的鞭挞顶撞,几个敏感点肿得吓人,高高凸起,哪怕不用刻意刺激,触手怒张的龟头顶端稍微一蹭,就能叫季长新欲仙欲死。
  阴道里的那根触手更是精妙,能进入到极其可怕的深度,次次都是直插到底,虽然他的子宫早被谷怿肏了个透,可触手的灵活和可变形,能剐蹭到整个宫底,甚至在那狭窄的膣腔里膨胀,填满他的小子宫,让他如同怀孕了一般,把那口弹嫩湿滑的肉壶折腾得溃不成军。
  连续的强制高潮已经让季长新崩溃了,而更让他难受的是整个过程,没有阻碍的射精,他此时此刻感受着囊袋的空疼,后悔莫及,对于之前讨厌的锁精环可以说是尤为渴望,阴茎毕竟不如后穴和子宫,可以无限高潮,射空了,只剩难受。
  那根玉茎如今连完全勃起都是困难的,反复刺激下也只能挤出几滴已经非常清透的精水。
  这种过度的快感几乎把季长新要掐死了,却完全抵抗不了,任由两根触手夯进自己的后穴和小逼,不被允许的休息,换来的就是持续超长时间的潮喷。
  这次他还没有被注入补充体力的药物,身体脱力,大脑对性快感的承受也到了极限。
  眼前黑白光交替闪烁,连看也看不见,这是灭顶高潮中缺氧的表现,季长新尖叫着,祈求这高潮停止,祈求身体的痉挛和喷水停下,可都是徒劳,他察觉到自己如同要晕过去了一样,手臂再撑不住,肉体一软,就往左边倒去。
  这么小的凳子倒不至于摔伤,可他汗湿的肌肤刚刚触碰到地面,那原本负责抽弹贱阴蒂的触手立刻就接受到了信号,变得细长尖锐,对准那肿大了一倍的肉籽猛戳上去,然后开始持续释放电流。
  地上原本如烂泥正妄想喘息的胴体,瞬间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季长新迷糊之间,只觉得一股强烈的痛感从阴唇前端传来,顺着脊椎快速插进脑海,好似一根烧红的铁针插进了最敏感的阴蒂里,里面密布的千万性神经都被电得抖动。
  季长新口水乱流,翻出眼白尖叫起来,好似一只濒死窒息的小兽,或者是刚入热锅的活虾,软绵的四肢胡乱挥动,动静大的吓人,可无论他如何狼狈地扭动,把水盆踢翻了也好,那死死扣在阴唇上的触手都不会移动,怎么也甩不掉,包括屁眼和骚逼里的性器触手都在尽职尽责地抽插鞭挞。
  “啊啊啊!!!!不!!!!”
  短促尖锐的叫喊十分撕心裂肺,那颗被电麻的蜜豆肥大紫红,好似都要出血了,整个下体一片狼藉,可谷怿也充耳不闻,反而把电流又调高了。
  这下季长新连叫都叫不出来,一阵阵激烈的脉冲让肥厚的阴唇都开始乱甩,骚汁飞溅,他舌尖吐了出来,眼珠翻白爽到失神,整个人只能在地面因触电小幅度抽搐。
  性腺最丰富的地方受到如此淫刑,不正常的痛和快感快要把季长新掐死了,阴蒂如同被什么动物的獠牙死死咬住,穿破皮肉,无法言语的痛爽席卷整个肉体,季长新双眼模糊,只能感觉自己肌肉抽筋一般僵硬绷紧,接着就是抵抗不住,软趴趴的肉棒开始在这种电击之下漏出大量的尿液,后穴和阴道也开始失控,整个下体如同坏掉的花洒淌出液体积出水洼。
  混合着小盆被打翻的精液骚水把季长新的肉体弄得乱七八糟。
  又电了几下,地上的人终于是不动了,双眼睁得大大的可却空洞无神,谷怿这才让所有触手停止折磨,等着季长新缓和过去。
  等到可怜的青年终于顺匀了气,谷怿才出声。
  “骚货,真是不中用,这就受不了了?”
  季长新委屈恐惧浮上心头,只觉得自己的阴蒂都失去了知觉,可那种电击的恐怖还萦绕在身体之内,他想要哭泣着求饶,却发现自己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
  谷怿见状,这才从观察室里出来进了惩罚室,优雅蹲在季长新的面前。
  季长新感觉到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脸庞,饱受折磨让他此刻变得尤为脆弱和委屈,蹭着那宽大的手掌不停流泪。
  谷怿安抚了一会儿,才平静说到。
  “可是那个盆子没有装满,还被你打翻了……”
  季长新猛然睁大眼睛,万万没有想到自己都成了这副样子,谷怿还要提惩罚的要求,一时惶恐不安。
  “我……”
  谷怿笑得温柔,看着心爱的人一字一句说到。
  “做错事就要接受惩罚,这是我们一开始就说好了,现在……继续吧,盆不满,是不能结束的。”
  每一个字落在季长新耳朵里都让他内心掀起巨大的恐惧,反应了一会儿才完全领悟谷怿笑容背后的深意。
  季长新哆嗦着开始蜷缩身体。
  “不要,老公,求你!!不要,我受不了了……会死的,不!”
  谷怿保持着笑容,却做着让季长新绝望的事,窗口再次伸出几根触手,缠绕上季长新的腰肢手脚,把软绵的美人从地上的淫水泥泞中拎起来,强迫他又坐到了椅子上,是和刚才一样的姿势,只是这次有触手的捆绑和强制。
  “不要!!不!!
  季长新没有想到谷怿如此心狠,自己方才如同都要死过去一般的经历居然要从头来过,他不停哭泣着,疯狂摇头,和面前的男友求饶。
  可无济于事,臀缝间已经肿成肥蚌的两口穴再次被贯穿。
  “啊啊啊!!!”
  熟悉的快感再次传来,季长新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来了,因这次有触手捆绑,他想要不顾电击逃脱也不能。
  同时一根触手迅速插进季长新大张的嘴里,温热的液体沿着喉咙流进肚子,所有的浪叫都被堵住,这是谷怿估算了他的身体情况,开始给他输送营养液了。
  这下季长新是真的明白,今天只要那个盆子不满,他即便晕过去也不可能得到放过,泪痕唾液顷刻流满整个脸庞,眼神中全是绝望。
  然而谷怿只是略微蹲下身子,和季长新平视,依然保持着笑容,还温柔摸了摸正在季长新正在颤抖的头颅。
  “小朋友不听话,自然是要接受完惩罚的。”
  季长新瞪大了双眼,眼泪几乎是几股一起涌出眼眶,他摇着头,却在身后两根触手撞击上肿麻的敏感处时再次高潮了起来。

第26章 青年惹怒修理工,被捆在椅子上指奸撸动阴茎,被迫高潮
  最近正值大学暑假,天热,游和索性呆在家里看看书,打打游戏。
  他家庭条件不错,住的是城郊安静绿化好的小别墅,父母白天忙,家里也就他一个人,不过母亲出门前跟他讲了,一楼卫生间的水管有点问题,下午会有人来修。
  游和性格内向,本来是不喜欢家里有陌生人的,不过母亲嘱咐了,他也没办法。
  两点时,门铃响了,从监控画面游和看到是个壮硕的男人,三十多岁,摁了门禁让人进来。
  李东的面相有点凶,游和拉开门看他提着工具箱,有些狐疑,让人进来后,打量了两眼。
  “你是水管修理公司的?”
  李东不知为何,这青年倒是长得俊朗干净,就是那打量的眼神让他很不舒服,高高在上又充满质疑。
  而游和其实只是不善于和人交际,他记得母亲是叫的专业修理公司,看这着装却不太像。
  天气这么热,李东本来也不想来的,他不是游和话语里那个公司的,夏天活计儿多,公司的人都没空,他们这种是小作坊,属于这些大公司的外包,偶尔叫来应急的。
  李东皱了皱眉,跟这学生摸样的男生简单解释了一下。
  “如果你觉得不合适,那你等修理公司人手够了再重新叫人。”
  说完就要走。
  游和想着卫生间水管最好是能赶紧修好,既然核实过身份,对方也诚实,也没什么,还是留住人。
  这个地方远,李东也不愿意白跑一趟,拿着工具箱进了门。
  游和看了看,才发现门口的鞋套用完了,于是让李东等一下,自己去拿,不过他对家里的这些杂物不熟悉,在那翻箱倒柜了许久。
  李东有些无语,看着那青年自顾自趿着拖鞋半蹲在储物柜前找东西,动作倒是优雅,就是让人这样干等着很不礼貌。
  他努力耐着性子,从后看着,这男生不会处事,身材倒是不错,小腿脚踝白嫩,半翘的屁股也很浑圆,若肏起来,一定很舒服。
  李东是个色胚子,游和不过是很正常的动作,就勾起了他这大夏天的欲火,不过他也只是心里意淫一下,没有离谱到那个地步。
  等游和终于找到了鞋套,才领着李东去了卫生间,因母亲的叮嘱,游和没有回楼上自己的房间,而是就在卫生间看着李东修理水管。
  不是什么大问题,只是修起来有些麻烦,李东蹲在地上,用扳手拧着管道,虽然屋子里有空调,但还是落了汗。
  游和站在门口,看着这修理工身上的汗珠一点点滑落,然后滴到地上,想起母亲有洁癖,说到。
  “你还是擦擦汗,不要滴到地上了。”
  若是换个会说话的必然不会这样讲,还至少会给人递上一条毛巾。
  李东今天本来因天气就不爽,再听到青年这种话语,他又不是故意的,而且也很注意不要弄脏客户的屋子,这在卫生间,一滴汗,这男生也能趾高气昂,好似嫌他脏一样。
  他脸上有些怒火,抬了头,就看见这年轻人抱着胳膊依在门框看着自己,干净的白T有些宽松,他从下往上,甚至能看到青年线条美好的腰身,和小腿一样白。
  这画面反而让他的火气下去了,没有擦掉汗水,完成了最后步骤,站起来,收拾东西,低声说了句。
  “有男朋友吗?”
  声音虽不大,游和却听清楚了,有些不可置信。
  “什么?”
  李东舒服了,畅快笑了笑。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这个样子,肯定有男人……”
  话说得故弄玄虚,只留了一半,李东没有太过火,走到门口,让青年结账。
  游和虽然不善交际,却能听出这个修理工话里有话,脸上虽没有生气,却不愿意给钱。
  “我不会给你钱,还要投诉你。”
  李东刚舒展的眉头又皱紧了,他不过是被这青年的态度弄得不舒服,临走前故意开句玩笑捉弄一下,而且他也没说什么过火的,对方还上纲上线起来了,还是有钱人家,要来跟他们这些人计较这两个子。
  一下那火气又上来了。
  “投诉?你去啊,但老子今天干了活儿,你就得结账。”
  游和是还没出社会的大学生,一遇上这些老油条,疾言厉色一些马上就败下阵来,他捏着拳,还是不愿意白白被人调戏。
  “谁让你性骚扰我的。”
  李东不怒反笑。
  “性骚扰?你搞笑吧,我哪句话骚扰你了?”
  游和说不出话来,李东却变本加厉,步步紧逼。
  “而且,少和老子装,长得这么骚,敢说没男人肏过你?”
  游和从来没有听过如此粗俗的话,磕磕绊绊,脸都气红了,指着修理工却不会骂人。
  “你们这些人!!”
  这几个字却是在李东的雷区蹦迪,更加认定,这青年从一开始就看不起他们这些底层人士,不过是投胎投得好,还真把自己当人上人了,提着的工具箱往地上一扔,从里面拿出胶带,打定主意要给这个青年一点教训。
  李东常年做力气活,一身黝黑的腱子肉,看上去五大三粗,游和见对方逼近了,才意识到不好,想转身逃跑,却被对方直接勒住腰给扔在了沙发上。
  “你要做什么!!!”
  浓烈的雄性气味和汗味笼罩过来,加上刚才修理工说的低俗的话,游和慌乱不已,尖叫着想要起来,却已经被对方压在沙发上,然后手腕被扭到背后给用胶带捆了起来。
  他力气哪里有这修理工大,还算精壮健康的年轻身体,和这人一比,简直柔弱得不行,手被捆住后,李东扯着游和的胳膊,把他拉到一个椅子前,摁着他坐在上面,然后将他的腰身死死捆在椅子上。
  接着毫不客气,直接就把游和的衣服内裤给撕了。
  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空调房里逐渐裸露,游和摇晃着脑袋,拼命挣扎,羞耻到不行,却眨眼就变成了赤身裸体,李东连人带椅,把他推到墙边,一只脚踩着椅子横杆,一只手捏着他的脚踝,把游和的小腿和大腿贴着,胶带绕过椅背,把青年的腿挤在胸前捆住。
  这男人太雷厉风行了,不过两分钟,游和就被扒了个精光,然后成了个蹲坐在椅子上,浑身被胶带绑死,动弹不得的模样,这动静,这个男人分明就是惯犯!!!
  游和不停喊着救命,可这是别墅区,隔音好,楼栋又有距离,谁能听见,反而让那中年男人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啪的一声,直接把游和给扇老实了,或者是懵了,他大脑翁鸣,长这么大,连父母都没打过他,再看这修理工,凶神恶煞,游和一时发不出声音,半边脸都是麻的。
  更别说他现在被迫大开着腿,自己的阴茎,会阴,包括后穴都展露在这个陌生人面前,羞耻感让他肌肤起了鸡皮疙瘩,脸上更是一阵白一阵红。
  李东低头看了一眼,笑了起来,从外貌就知道肯定是不错的货色,长得这么清冷,果然这后穴也是娇嫩的颜色,一看就没被人使用过,正好让他今天开苞,可他一边抬手摸上去,一边还要故意羞辱。
  “屁眼一缩一缩的,没少被肏吧。”
  那是暴露在空气中的紧张肌肉反应,李东刻意曲解,马上让游和回过神,眼神震惊,无法接受这么下流的话用在自己身上,难得有些咬牙切齿。
  “我没有!!!”
  臀缝间男人粗粝滚烫的手指让游和又开始挣扎,白嫩的肌肤被胶带勒出痕迹,更显得淫靡。
  “你不要碰我!!!流氓!混蛋!!”
  李东听到这青年毫无攻击的骂人话,简直要乐死了,眉目挑了挑。
  “骚货,别一会儿求老子干你。”
  说罢,一根手指强行插入那还青涩的穴口,开始扩充抽送起来。
  “唔!!不!!!”
  游和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又被下体那让人作恶的感觉弄得恶心,特别是略带胀感的抽插,很是难受。
  可李东非常有经验,用粗糙的指腹一点点把少年紧张的肠道摸得柔软,逐渐加入手指,然后才去寻觅前列腺的位置。
  两个指节,轻车熟路,不过在上面摩擦打圈了几下,身下的青年就没忍住发出了一声好听的莺咛。
  “呃~~!”
  游和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感觉一被男人的手指摸到一个地方,他的身体就有战栗之感。
  李东笑着,加快手上的动作。
  “骚点这么敏感?一会儿还不肏得你喊爸爸?”
  污言秽语,游和瞪着李东,除了叫对方放开,实在说不出什么更有威慑力的话。
  很快两根手指在其中摩挲着,肠道慢慢开始分泌液体,抽送之间已经能听到细微的滋滋水声。
  李东手指加快。
  “呵,随便用手肏两下还不是出水了。”
  游和被羞辱得满脸涨红,特别听到自己后穴确实有水声,更是羞耻,但他为了脸面,声音虽颤抖,还要强装镇定。
  “文盲,那是肠道自我保护!!”
  李东见都这种时候了,这学生还要一本正经地解释,不生气对方骂他文盲,还简直要笑死了,他的声音变得有些低哑。
  “好,跟老子装清高是吧,老子先用手把你玩高潮,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说罢,那两根埋在游和体内的手指,开始了一种极其富有技巧的按摩,对着那个软包,戳揉磨摁,很快就唤醒了游和身体的兴奋。
  体内那个敏感的地方开始变得酥麻,源源不断的热度在小腹汇聚,不停往身前的性器冲击流淌。
  “呃!!!——你放开!!……唔……”
  游和脖子上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他艰难憋出点声音想要制止,却不得已夹杂着自己的呻吟,年轻男孩子的呻吟,还很青涩,被情欲一沾染,就跟母猫哼了一声一样,李东胯下的巨物已经胀得发疼了,却还十分有耐心刺激着游和的前列腺。
  手指已经加到了三根,整根没入进青年紧窄的后穴,男人掀着手腕抽送出越来越大的水声,指尖更是如同能看见一般,精准摁住那块肿胀的敏感点扣弄。
  “骚货!湿成什么样子了?”
  游和摇摇头,却咬紧了唇不敢再反驳,只怕自己一张嘴就会发出羞人的声音,可是身体反应他却压制不住,自己那根漂亮的玉茎已经随着后穴的玩弄,慢慢勃起挺了起来。
  两人自然都是看见了。
  “还跟老子装纯吗?鸡巴都硬了,是不是很想老子肏你?”
  “我!没……没有!呃呃!!!”
  游和羞愤欲死,他自小品学兼优,家境优渥,如今却被一个满身是汗的修理工给捆在椅子上亵玩得起了生理反应,他拼命否认,却无法忽视那越来越强烈的快感。
  李东见他死不承认,脾气也上来,直接半蹲在少年的胴体前,另一只手握上那玉茎,配合着后穴里的手开始撸动起来。
  “不!!不!!——啊啊!!!”
  若方才游和还能忍耐,现下前后都被抚摸玩弄,快感的电流如同打通前后两个敏感点,来回游窜,在小腹里汇集堆叠,立刻就忍不住张嘴叫起来。
  椅子上被捆坐一团的青年,大大张合着腿,白嫩的腿心间是湿润的后穴含着粗粝的手指,以及浅色的阴茎被各种搓揉撸动,姣好的肌肉线条绷紧又松懈,反反复复,白皙的肌肤已被染成情欲的桃红,好似一只入了滚油的虾。
  游和一边喊叫着,一边眼睁睁看着那两只黝黑大手是如何亵玩自己的性器和后穴,刺激感太强,并且他绝望地发现,他哪怕努力忍耐,也马上就有高潮的趋势,他的身体太青涩,自己自慰也少,根本经不住这经验丰富男人的手法。
  “先生,您饶了我!!饶了我!不要弄了!!”
  听着少年挣扎地求告,李东嗤之以鼻。
  “方才不还拽得很吗?急什么,马上让你这个贱货射!”
  说完,李东的笑容更加淫邪,左手指腹不停在那冠状沟摩挲,把那根鸡巴和着前液撸出黏腻的声音,右手暂时退出去,却是四指齐驱直接插回那口湿粘的蜜洞,好像要惩罚他前面的高高在上和装纯,动作变本加厉,四指深深埋在游和的体内狂搅,手臂肌肉绷紧,把那屁眼都给拉扯成扁圆的形状,好似咧开笑的嘴。
  李东鼓着手臂肌肉,对着敏感点猛抖手腕把一腔冒水的肠肉颠颤不已,指尖摁着那块敏感的骚胞不停刺激抵弄,将性腺生生玩大一倍,圆嘟嘟水淋淋的肿起来。
  游和才一次被玩弄这个地方,哪里受得住,扬起修长的脖颈,好似一只濒死的天鹅,可连尖叫都来不及就去得一塌糊涂,后穴不停收缩夹着男人的手指,阴茎在对方手里突突射精,各种乱七八糟的液体沿着椅子淅淅沥沥滴在木地板上。

第27章 被黑皮修理工开苞肏射,铐在水管上打屁股肏喷
  “妈的,骚货,射这么多!”
  李东骂骂咧咧,把两只手的各种液体,随意擦在游和胸前和脸上,游和闻到那股麝腥味,再联想还有自己后穴的液体,喘息躲避着。
  李东从进门起,看着这个身材容貌姣好的青年,心里都开始止不住的意淫,现下能真枪实干,也忍不住了,从裤子里掏出黑黝黝的大鸡巴,随意撸动着,马上就胀大到最佳状态。
  游和没有哭,眼眶却有些湿润,是高潮的生理刺激,他胸腔起伏,看着自己面前出现的雄性物体,忽而瞪大了眼睛。
  青年的反应让李东很满意。
  “是不是很大?”
  那鸡巴,李东那只大手也只是勉强圈住,异常粗肥,长度也很可观,上面青筋虬结,盘绕而上,好似一只威风凛凛的猛兽。
  游和失声尖叫起来。
  “不!!不行,太大了,您饶了我,先生,我还是个学生……”
  李东轻佻拍了拍少年惊慌失措的脸。
  “小美人,不大怎么能把你肏爽?”
  游和还在周旋拒绝,那硕大的龟头已经抵上了湿润的后穴,两者的大小差距,让那菊眼止不住的翕张收缩,屁股更直往椅背打颤,退无可退。
  李东捏着游和圆润的肩膀,沉腰一施力,婴儿拳头大小的龟头借着骚水润滑直接冲进去大半根。
  “啊!!!——啊啊啊!!!”
  后穴被开苞的痛如狂风暴雨席卷上这个脆弱干净的少年,何况还是这么大根肉棒,游和发出凄惨的喊叫,浑身僵硬,只觉得那简直是根凶器,破进了自己的肉里。
  而李东的角度,只觉得好似插进一团多汁柔情的水母或者软泥,那肠道柔软又富有弹性,一截一截有节奏的夹缩含弄,简直太舒爽了,听这美人叫得惨,可抬头看下去,那口嫩穴,除了褶皱被撑平成了个光滑的大肉圈,分明还是弹性极佳的触感,根本不会坏。
  李东深吸口气,这学生果然比他肏过的任何骚货都要舒服,弓着粗腿,腰胯缓慢耸动又强行挤进去剩下的半截,直把游和贯穿得双目失神,哆嗦不已。
  这个姿势,游和没有任何的挣扎余地,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好似被强行插入了根烧红的铁棒,肠肉都要给烫化了,五脏六腑也给顶移位,剧痛让他误以为自己可能被劈成了两半,不停本能收缩肌肉,却差点把好久没泄火的李东给夹射出来。
  “操!!贱狗这么会夹!!”
  游和还没反应过来修理工骂的是什么,就已经被压在椅子上大开腿心,被男人猛顶狂肏。
  “啊啊!!————不!!慢一点……啊啊啊!!!”
  李东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龟头不停反复破开那企图合拢的肉壁,狂摆着公狗腰,深色沉甸甸的囊袋不停往游和的臀缝撞去,发出啪啪啪的肉体声音,畅快这样抽送了几十下才缓解了茎身的肿胀,见胯下的美人皱着眉莹莹落泪,这才用技巧对着刚才手指摸的那个骚点,研磨起来。
  游和还在那疼中缓和不过来,却感觉那种有过一次的快感再次浮现,特别那龟头那么坚硬,鹅卵石一样抵着他的敏感点摁压搅弄,把那个软肉包戳得变形凹进去,一瞬间整个肠道汁水狂溢,酸胀入骨,整个骚穴水汪汪不停绞紧那作乱的物什。
  “唔!呃!!——好酸!!不要!!!”
  李东清晰感知到那肠道溢出更多的骚水,在结合处摸了一把,涂抹到张嘴乱叫的少年唇上,染得那红唇反射着淫光。
  “骚货,爽不爽???”
  游和试图闭上眼睛去反抗这一切,却发现视觉一关闭,后穴的快感却更明显了,浑身颤抖不已,睫毛扑哧抖动,好似被雨淋湿的蝴蝶翅膀。
  “不…………呃!!!”
  李东呵笑了一声。
  “贱狗,还跟老子装,你这狗逼吃过多少鸡巴,这么会含?”
  李东知道这是青年的第一次,却偏要话语去羞辱他,果不其然,听到这话,游和瞪大了眼睛,委屈又悲痛,疯狂摇头。
  “我没有!!——啊啊!!我没有!!!你放开我!!!”
  然而满足了征服欲,李东可不会太怜香惜玉,抓着椅子背,两脚扎在地面,挺动雄腰继续开始抽送,力度很大,每次都是尽根没入到最深处,丝毫不顾忌这是个刚开苞的处子穴,能否承受他这样悍然地操弄,只是偶尔往那骚芯上夯撞。
  身体里那种热流汇聚的感觉又来了,游和吸着气,却发现比用手玩弄更加强烈,特别是他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射过还没有软回去的阴茎全是白浊,再往下,一根大到超乎想象的鸡巴正在自己的腿心快速进出,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再一想到对方只是来修理水管的陌生男人,让游和想起自己以前看过的AV剧情,只是自己成了那个被上门凌辱的“女主角”,心里刺激太大,快感腾升非常快,还有白色痕迹的玉茎慢悠悠又挺立了起来,在游和的肚子前面狂甩出清透的腺液。
  “骚货,狗鸡巴都被我给干硬了,还说不爽?”
  “呃!~哈啊!!啊啊——呃呃!!啊啊!!停!——啊啊!受不了了!!”
  游和拼命和体内汹涌的情潮对抗,白璧无瑕的脸颊如被打了腮红的鸡蛋,潮红一片,双眼迷离,透着股倔强和朦胧美,落于对方眼里,却只想把这青涩的小美人给干烂,把那屁眼肏肿成烂蚌,一碰就哆嗦漏骚水。
  体内的肉棒如同长了眼睛的刑具,不停钻进去折磨着他的性神经,把那娇嫩的黏膜肌肤抽送得酥麻蚀骨汁水狂喷,剧烈的痒意和酸楚让游和牙龈发软发酸,渗出许多津液,随着对方的节奏,自己好似被抛上云端又下落。
  刚才射出来,那是因为对方还用手刺激了自己的阴茎,现下那根玉茎在空中甩得发疼,却没有任何抚慰手段,若不是被绑着手,游和真的要忍不住自己去撸动了。
  后穴里快被顶烂的骚肉不停传递着电流快感,可他还不是那么会用后穴来诱发射精,整个人被情欲烹得快熟了也找不到出路。
  “啊!!好难受——想射……别肏了!!啊啊啊!!!”
  游和的双眸被那无处发泄的酸楚逼出眼泪,总觉得什么要喷发了又差一点,一不小心就喊出了真实的想法。
  李东听此,笑得淫邪,抬手去揪住游和已经硬如石子的乳尖拉扯,疼得少年嚎叫,又痛又爽。
  “贱狗!前面那么清高,演不下去了?老子这就把你肏射!!!”
  说完依然不去抚摸游和快要胀炸的性器,只继续粗暴地打桩动作,绷紧腰胯对着那个敏感肿胀的骚肉猛顶狂奸起来,若是刚才,那前列腺只是偶尔才会被刺激到,现在却是每一次都狠狠撞上去,挤压得那可怜的软肉变形,让少年的后穴抽搐缩紧,剧烈蠕动,快感如同是被打进后穴的气体。
  那份酸楚成倍数增长,在游和的后穴炸开。
  “不!!!啊啊啊!!!要死了!!!”
  咕啾咕啾的汁液摩擦和啪啪肉体碰撞响彻整个屋子,宽大的房间也弥漫开浓郁的淫靡气味。
  游和绑在一起的大小腿几乎要抽筋了,只觉得要被肏死了,他想发泄的想法已经到了极限,眼中絮絮落泪却看什么都是模糊的,都这般高速打桩了上百下,游和连舌头都给肏吐出来了,这具还青涩的身体终于是学会了靠着那后穴淹没人的快感去射精。
  好似那根大肉棒一瞬间插进了他的脑海,游和控制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在椅子上蹲坐着狂抖痉挛,后穴一夹一绞,玉茎射出两股浓精,因为憋了太久,精柱射得特别高,在空中抛出弧度,又落回他自己的身上。
  李东这才就着那后穴的痉挛跟着射了进去,再低头看去,青年已是无力盯着地板某处,活活被肏傻了,哪里还有反抗的能力,李东索性扯下胶带,动作很粗鲁,可那游和还在高潮余韵中失神,也不觉得疼,等到自己回过神,却发现已经被这修理工给拎到了卫生间。
  若不是被对方掐着胳膊,他都快站不稳了,游和个子不低,也注意锻炼,可和对方一比,简直像个小鸡仔。
  “您饶了我……饶了我……”
  青年求得楚楚可怜梨花带雨,可李东不屑一顾,拿出一个情趣手铐就把游和给捆在了水管上,链条被卡在管道夹口,上下移动弧度有限,游和只能被迫弯着腰。
  没想到对方来修理,居然还有这种东西,一看就是惯犯,游和抽噎着,十分后悔自己刚才说的那些话。
  李东拎着青年白皙的臀部,让他塌腰撑着水管,大手一提,翘起白皙的臀部。
  “先生,求您不要再肏了,我受不了,我给您钱,您饶了我……呜呜”
  游和不停哭泣,双腿都还在因刚才的高潮打颤,站稳都费劲,实在是害怕了这个男人。
  身后的男人,用大手掐开少年滑嫩浑圆的屁股,露出那个殷红流出白浊的穴口,拉扯了几下,再次用鸡巴贯穿。
  “呵!现在知道错了?不是看不起我们这些工人?被我们这种人肏到射,感觉怎么样?”
  游和被透着屁股,咿呀皱眉叫着,赶紧否认。
  “我没有……先生,我没有看不起你……对不起…………啊啊!!!”
  可李东本来就觊觎这青年的肉体,现在人被他控制住,任肏任玩,哪里会因对方心思单纯的道歉而放过。
  那根鸡巴刚全部没入,立刻就在游和的肚子里攻城略地地肆意侵犯,榨汁似的狂捣那娇嫩的肠道。
  “啊啊啊啊!!——轻一点!!!”
  从侧面看过去,深麦色的壮硕男人和一个白皙少年,腹臀相接,撞得啪啪作响,那青年的浑圆的臀部都给撞扁了,很快就染上淡淡的粉红色,他塌着腰,向后撅起屁股的姿势,好似在主动求肏,酥麻的电流在小腹乱颤,引得那浪穴又开始分泌液体,被大龟头掏带出来,然后淅淅沥沥滴在瓷砖上。
  “小母狗,操得你爽不爽啊?”
  听到身后人言语侮辱,游和艰难抬起脖颈,眼中噙着泪,张嘴喊叫着,却还要否认。
  “没有……我不是狗……我不是!啊啊啊!——啊啊!!轻一点!!啊啊啊!!要死了!”
  否认的代价,就是被对方掐住腰死命地冲撞,对方肌肉结实的小腹绷紧后好似铁块,速度快到有了残影,仿佛电动马达一样巨幅迅速,眨眼就把那屁眼肏得肥肿噗噗喷出粘稠液体。
  同时李东还扬起一只大手,啪啪地开始抽打青年的白臀。
  “不爽是不是?那你流这么多水干什么?夹这么紧干什么??”
  游和自小到底养尊处优,父母都没有打过他,哪里能承受这种干力气活男人的抽打,特别是一边被对方肏着屁眼,一边被惩罚似的的打屁股,游和实在难以承受这样的耻辱,嚎啕大哭。
  “不!!不要打!!好痛!!啊啊啊!!”
  他手被铐锢在管子上,只能扭动屁股去躲避,可后穴里还钉着根坚硬的鸡巴,根本逃不了,李东见状更是施虐欲暴涨,所幸连腰都不握了,只用高速打桩的鸡巴固定住人,双手高高扬起,重重落下,同时抽打在两瓣颤抖的白屁股上,一下又一下,疼得游和尖叫,很快那屁股就浮现无数鲜红的掌印。
  极度敏感的后穴因身体吃痛不停绞紧,如高级飞机杯一般包裹吸吮男人的性器,让李东得了爽,更是巴掌不断,扇得游和涕泗横流,不停求饶。
  “我错了!!——啊啊!!不要打了!!啊啊——饶了我!饶了我!”
  挨操的后穴还在咕啾出水,不断撞到深处和剐蹭前列腺的鸡巴还在快速进出,以及被抽得红肿的屁股,各种快感、凌辱等复杂的感触让游和大脑发晕,哭喊淫叫,如同一只被狮子摁住的羚羊,被肏的耸动不知屁股摇晃,掀起一浪高过一浪的酸胀酥麻,又痛又爽让这个大学生撕心裂肺的哭喊,浑身抽搐。
  可悲如此粗暴地强奸抽打,那青年的身体却突然绷紧僵硬,然后翻着眼白,双股战战,下垂甩动的玉茎再次噗噗出稀薄的精液,后穴更是如同女人一样,喷出清透的液体,游和被这个清理工又打又肏给操到了潮喷。

第28章 被修理工卖淫给快递员,多人群奸
  昂贵极简风的浴室里,有一面半人高的镜子,从镜中可以看到两个身影,一个壮硕肌肤黝黑,一个冷白皮却要瘦一些,纠缠在一起,以臀胯相连接。
  壮男正站着从后捏着少年的臀部,狠狠撞击,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那已被拍打成深红色的肿臀间,可以看见有一根粗硕的盘筋肉棒在快速进出,水花四溅。
  “啊啊!——呃!啊啊!要死了!!饶了我!!……要……啊啊!被操坏了!……啊啊!”
  这间浴室已算大了,可被青年淫声浪叫一充斥也显得狭窄。
  游和两股战战,站都站不稳了,却被身后的人捏着胯骨不停冲撞,他只要低下头,就能看见瓷砖上自己射出的精液已有些稀薄。
  正当两人交战正酣,却忽而传来突兀的铃声。
  李东顿时有些紧张,贴过去掐起少年迷醉的面庞。
  “是你家人?”
  游和呜咽着。
  “不是……我父母还在忙,应该是送快递的,有人来了,你放了我吧……求你了。”
  单薄的阅历让他不假思索就说出了实话,却没想到,既然不是威胁对方如何肯放过。
  李东比较警惕,又在那蜜穴里捅了两下,出了浴室捡上衣裤套着,然后去看了门禁,确实是快递员的装扮,他放下心来。
  他站在门口,想起这男生说的不愿意给他钱,突然有了个别的主意,他按下外面大门的门禁,叫那人稍等,然后又折返浴室,将游和从那水管上放下来。
  可却并不是如游和所求,要饶过他,从工具箱里拿出两根废旧的电线,不顾游和的呜咽,将人手腕捆绑在背后,然后用对方的衣物,捆在头上挡住眼睛,用游和破碎的内裤塞住他的嘴,随便扔在沙发上,这才开了门。
  是游和买的手办,贵重让人送上了门,李东签收后,却拦住快递员。
  “要肏屁眼么?”
  那快递员一时有些震惊,李东却已经让开了位置,让快递员透过玄关,看见沙发上软弱无力的青年。
  那透亮白皙的肌肤浑身淫靡痕迹,很是诱人,虽是个男人,快递员立刻就问到。
  “这是妓?”
  李东笑了起来。
  “我养的母狗,不听话,教训一下,随便肏,只收你五十。”
  游和听到那修理工堂而皇之把自己给卖了,还如此便宜,挣扎着发出呜咽的声音表示反对,可身上没力气,手又被捆在身后重心不稳,连起身都费劲儿。
  那快递员听完李东的话,已经明白了,这必然是这家有钱人玩得花,那青年长得好看,所以才当了这人的母狗,既然人家主人愿意,五十又不贵,何乐不为。
  李东让那快递员进来,却是继续说到。
  “你问问你同事,有愿意的,都可以来。”
  快递员想想那多人群奸这美人的画面都觉得性欲爆棚,他们这些人没结婚没对象的,平日都是自己解决,有这么好的货色可以玩,还便宜,自然都是乐意的,他连忙把附近站点的三个同事都发了消息,而他自己却已经等不及了。
  给李东扫了码,上前就把青年给拖到地上,翻过身摆成跪爬的姿势,游和手脚发软,往前爬了两步,却被快递员抓住屁股给拖了回去。
  快递员用力掰开被扇肿的臀瓣,露出那糜红翕张的屁眼,一点没嫌弃里面的液体和精液,扶着自己的肉棍,挺身肏了进去。
  “操!这也太值了,这屁眼可真贱真好肏!!”
  说着就开始挺腰抽送,游和手被捆住了,只能用肩膀撑着身体,在木地板上也硌得生疼,可他逃不了,后穴已经被贯穿得彻底,虽然这快递员不如李东那么粗长,可他方才已经被干了好一会儿,肠道敏感又肿麻,鸡巴抽动一下,他就跟着颤抖。
  “长这么好看,干点什么不好,要给人家当母狗,也亏得你这骚穴会夹!!”
  快递员得了爽,一顿言语砸在游和的心上。
  青年眼中噙着泪,呜咽不已,可嘴被塞住了,不能解释,李东听到这些更是得意,在那沙发上翘着腿,看着游和被肏。
  男生红嫩肥软的屁股被快递员用力拉开,让内里蠕动的媚肉都能看见,鸡巴在其中肆意地抽插,完全不顾忌他的感受,真只把他当个给钱就能玩的婊子,用性器猛抽操弄,重重地奸进肉穴里,然后飞快抽出,那菊眼被带着一截水嘟嘟的软肉翻进翻出,下贱淫荡得让人兴奋发疯。
  “摁!!呃!!啊啊——呃呃!!”
  游和不停流着泪,正不知这场奸淫何时才是尽头,门铃又响了,快递站点很近,听闻有个骚母狗只要五十就能操,这群壮汉立刻赶了过来,开了门,就看到这副淫靡的画面,美好的青年跪在木地板上,浑身赤裸,正被自己的同事干得淫水四溅,仰头呜咽。
  三个人跟着扫了码付款,迫不及待已经围了上去,对着游和上下其手。
  这青年的肌肤手感嫩滑,有人捏着那薄薄的乳肉只觉得流连忘返,不肯松手,玩得游和浑身战栗。
  他看着这么多人,心里畏惧到极致,只觉得今天自己要被肏烂了,可后穴还在不停传递熟悉的快感,他已经被肏射了几次了,被这么多人亵玩,瞬间白眼一番就开始高潮,可惜那漂亮的鸡巴只吐出几股稀薄的精液,就再也射不出来了,难受到有些发疼。
  其他人见他这么容易就被干射了,哪里还忍得住。
  “可以肏嘴吗?”
  他们都以为游和真是李东养的狗,征询着意见。
  “随便玩,今天我就是要收拾这不听话的母狗。”
  快递员们可不在意这骚货犯了什么错惹他主人生气,听到主人家都这样无所谓,立刻扯着游和的头发把他的脸拉起来,然后拿出游和嘴里的软布,解开裤子,腥臭汗味的鸡巴就塞进了那艳红的嘴中。
  “我不是!——唔!!呃!!!!”
  游和下颚发麻,刚想解释,却已经被堵住了声音来源,他瑰丽的双目欲裂,连后穴都是今天才开的苞,他出生好,又是名牌大学生,此刻却跪在自家的地板上,给这些快递员口交, 耻辱到极致落下泪来。
  可他已经没力气了,下颚酸软,只能任由那鸡巴把自己的嘴当成肉套子,随意进出,一下下顶到他的喉咙软肉,他翻着白眼,嘴角滴着粘稠的唾液,干呕不已,可喉管一缩紧,反夹得这人舒服,顶弄得更是无所顾忌。
  豪华宽敞的客厅里,一个白皙娇嫩的青年,浑身肌肉线条美好,跪着往后撅着臀,手被反剪在身后,被前后两根鸡巴捅肏,他没法用手维持平衡,自己的重心都依在别人的手里。
  两个快递员操弄节奏不一样,把这具肉体顶得花枝乱颤,胡乱扭动。
  没抢到嘴巴的另外两个人,骂骂咧咧催促着,用手揉捏着青年的身体各处,留下一个个鲜明绯红的指印,手感很好,一看这青年细皮嫩肉就是娇养大的,居然自甘堕落,给别人当母狗,这群人更没了怜惜,各种玩弄。
  游和很快就再次高潮,可却连鸡巴都硬不起来,只能夹紧屁股去抽搐,绞得身后的人灌了一泡腥臭的精液到体内。
  第一个快递员发泄完,抽了出去,留下一个核桃大小的洞口,各种淫乱的液体洇洇溢出来,臀缝一片狼藉,游和的后穴还没能休息片刻,马上又被新的鸡巴补上。
  “唔!!!”
  发现又有新的人肏自己,游和尖叫着想要挣扎,可嗓子被堵住了,头发也被人拽在手里,根本躲不了。
  身后的人脾气差,见他不配合,抬手就给了那本就红肿的屁股就巴掌,扇得游和又絮絮落泪,不停呜咽。
  “唔!!——呃!!!”
  那人却是找到了乐趣,一看那屁股的颜色,就知道才被他的“主人”狠狠责打过,于是一边挺动腰身用力肏干,一边扬起粗糙的手,不停抽打在青年的屁股上,羞辱折磨。
  “贱狗!!!是不是故意惹你主人生气,好让别人来轮奸你?屁眼这么会夹,丢了多少次了?地板都给你喷湿了!”
  他们这些人,平时总是给别人赔笑脸,很少有能这么肆意发泄自己情绪到另一个人身上的时候,这青年又不像穷苦人家出生的,只能认为是天生下贱淫荡,更是心狠,凌辱欲爆棚。
  游和被肏打得又痛又爽,屁眼红肿肥大的都要被操开花了,却根本没法说话,身体没有着力点,好像被钉死在两根鸡巴上一般,果真像个妓女一样被操得尖叫不止,各种侮辱的话如同烈火烧得他浑浑噩噩,思考能力也越来越模糊。
  嘴里的阴茎抖动着射进他的喉咙深处,又逼着他咽下去,把游和呛得眼泪都出来了,被迫吃下那苦涩咸腥的东西,嘴唇舌头发麻,刚得了自由浪叫了两句,却又被人给堵上。
  “啊啊!!不要肏了!!——呜呜!!呃!!唔!!”
  这些底层靠力气赚钱的人,看着这个娇养的精致青年如同一只母狗一样被他们操得扭动屁股,不停高潮,只觉得自己的社会地位也提高了,于是变本加厉欺辱着这个青年,李东不让他们在脸上留下痕迹,青年的肌肤便布满了红痕,浓精灌进前后两张嘴,爆射进他的肚子。
  游和被这群人玩弄了整整一个下午,包括李东看了会儿来了兴致,又让这些快递员抱着游和往自己的鸡巴上套。
  哪怕后面没人肏他的嘴,游和早就被干傻了,只会张着嘴浪叫哭泣求饶,再没能力去解释,让他们停手。
  他不记得自己被这群人轮奸了多少次,只觉得肠肉和喉咙都被插起了火热之感,前列腺都有些硬疼了,可却还是在受到刺激时会高潮,更加让这群人坚信他就是天生的骚货,他不得不反复求饶,不但没得到放过,甚至因过度的干性高潮,下体好似坏了一样,最后开始淅淅沥沥的漏尿。

第29章 (有蛋)大学生自甘下贱送上门让修理工们轮奸
  【作家想說的話:】
  【感谢病娇小兔送的三个草莓蛋糕,谢谢投喂~】
  彩蛋是千字学生受不住肏,花钱给工人请应召,然后一起被吊着腿成炮架挨操,接着按摩棒放置
  敲蛋的话可不可以换成“斯哈”,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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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正文:
  夜晚,游和又是一个人在家,父母出去应酬了,时间还早,可他却窝在沙发里什么都没做,只拿着手机,看着一个号码很是犹豫。
  那是他从修理公司拿到的号码。
  上次他被李东等人轮奸的遭遇,已经过去好些天了,当时结束后,等快递员们走了,李东拍了他被肏得狼狈的裸照,威胁他,说是看到了他在玄关柜子上的校牌,知道他的学校,如果敢说出去或报警,就算进去了也要把这些发到他的学校论坛。
  而游和根本没有报警的打算,因为他自己都觉得不耻和丢人,也不敢和父母讲,甚至在他们回来之前,拖着疲软的身体,把屋子各处的痕迹给擦洗干净。
  游和性格内向,可不知道为何,这次强奸却没有给他留下心理阴影,反而让他有些病态地着迷那种感觉,那种被更强壮的男人束缚,压在身体下肏干辱骂,尤其是那一波又一波的浪潮,是他循规蹈矩的二十年的生活里,没有体会过的。
  这些天的晚上,他甚至在梦里都会梦见后穴被填满,醒来连内裤上都有痕迹。
  他要到了电话,在沙发上犹豫许久,最终还拨通过去,听着铃声,游和的心脏快要跳出胸腔了。
  电话通了,那边很嘈杂,熟悉的声音响起。
  “谁啊?!”
  游和吞了口唾沫,却开不了口,电话那头又粗声粗气问了两声,然后就不耐烦地挂了电话。
  游和深呼吸一口,重新拨了过去,这次接得很快,却已经直接开骂了。
  “神经病吧,谁啊!也不说话!”
  游和的嗓子很粘连。
  “是……我……”
  李东满头问号,觉得声音有点耳熟。
  “谁?”
  游和顿了顿,低头看着自己干净的指甲,问李东是否还记得自家别墅的位置。
  那边思索些许,终于是反应过来了,呵呵大笑两声。
  “是你啊,骚母狗,干什么?”
  游和的心颤抖了一下,却因为这三个称呼,有些神思恍惚,仿若又回到那天被凌辱的场景。
  李东看人准,知道这小子不会报警,所以听到这电话一点没害怕,甚至已经看穿了这青年的心思。
  “怎么,屁眼痒了,又想挨操了??
  粗俗不堪的话语,让游和差些把电话挂了,把手机远了些,踌躇纠结片刻,才重新拿到耳边。
  “你……在哪里,我……我想要让你删掉那些照片……”
  游和找了个理由,却不知在对方的阅历面前可以一眼被看穿。
  电话那头又是充满淫邪的笑声,夹杂在各种人声物体相触声中不真切,李东没有再多说就把电话挂了。
  正当游和觉得自己下贱和失落时,就收到了对方发来的地址,游和盯着屏幕许久,才起身出了门。
  游和家在东郊,李东的地址却在城西,那片是最大的城中村,游和没有去过,是一个和他原本的人生轨迹永远不会重合的地方。
  他按着地址找到了一片老旧的筒子楼,时间不是很晚,挺热闹的,许多户开着门透气,他越过楼道里的杂物,终于找到了门牌,看着门上脱落油漆露出的锈迹,更是忐忑,他没找到门铃,只能敲了敲,隔着门他突然听出屋子里好似有很多人,正觉得不妥要走,李东却已经把门打开了,明明游和的个子不低,却觉得这修理工正背光居高临下打量自己,忽而心里不安要转身,却已经被那滚烫的手揪住肩头给拽了进去。
  屋子倒是不窄,就是老旧了些,墙边放了好多上下铺的铁架子床,各种衣物杂物胡乱堆放着,整个屋子都烟雾缭绕,这是大通铺,连卧室都没有,只有简陋的厨房和卫生间,所有人都在这个大客厅睡觉打牌抽烟。
  游和定睛一看,整个屋子有七个人,立刻就慌了,却被李东给抓住。
  “去哪?不是找肏么?”
  哪怕其他人做着不一样的事,可此话一出,都把目光落在了游和身上,发出各种笑声。
  游和本想说只他一个人,这才反应过来,两个人并没有提前沟通好。
  “我不要!我是来找你删照片的!!”
  他慌忙甩出这个借口,只想脱身,这个地方连个卧室都没有,若真和李东再次发生关系,他不相信其他人会无动于衷,这明显就是李东蓄谋好了的。
  可李东是糙汉子,可不给他这扭捏的机会,一手将人薅到屋子中间一推。
  “人多,你不也爽吗?都上门了,还装什么呢?!”
  有两个人叼着烟,已经淫笑跟着上前把游和围住。
  游和还想推脱挣扎,却被人逮着就开始扒去衣服,他双拳难敌四手,这些人都是做力气活的,不过瞬间就被人搂着腰给上下脱个精光。
  “你们放开我!!!!——唔!!!”
  这群人常年性欲都是憋着的,听今天有个骚货会自己送上门免费操,早就心猿意马了,急得不行,强摁着游和跪下,就把腥臭味道浓郁的鸡巴给直接塞到了游和嘴里。
  游和想要站起来,却被身后的人摁住肩膀,同时还有人抓起他的两只手,接连塞进滚烫的阳具。
  面前的男人完全不把他当个人,只当成欲望的容器,挺着胯都不给他适应时间,直接就往那喉管的软肉捅去,让他一阵阵干呕,肏个十几下松开了游和的头发,可马上就被人拧含上旁边的一根。
  游和头脑开始因空气不流畅变得混沌,只觉得自己周身都充斥着鸡巴的味道,这些人互相让着爽,游和脸前三四根挺立的黑肉棒,一会儿让他含这根,一会儿吃这根,很快所有的鸡巴都闪着湿漉漉的淫光。
  肌肤白皙的少年跪在地上,被一群深色皮肤体型各异充满汗味的男人围住,那过于精致的外表让游和身处在此地十分违和,发红的眼尾,含糊的呜咽,显得很可怜,可这群人却都知道内情,这青年是自己主动来找肏得,外表纯洁,内里却如此淫荡, 更让这些男人施虐欲暴涨,上下其手的动作以及捅入喉管的速度愈加粗鲁。
  李东走到青年的身后,手顺着那光滑的背一路下滑到臀瓣间,让游和止不住战栗,一摸,手指间已经是黏腻的水渍。
  啪!!
  扬起大手,狠狠就抽打在了青年浑圆肥软的屁股上,肉浪乱颤,浅红的指印很快就浮现了起来。
  “喜欢装!吃着鸡巴还不是流骚水了!”
  游和想要摇头,却被前面的人扯紧了头发,嘴里呜呜两声好似在反驳,而身后的手已经摩挲着皱褶,两指并驱插进去,轻轻浅浅地开始扩充。
  游和身体瞬间就更兴奋了,特别是这种陌生的环境,被这么多社会地位并不高的人摁在地上欺辱,以及后穴再次被那个水管修理工指奸的感觉,都让他新奇又亢奋,穴肉被两指撑开研磨,溢出更多的汁水,随着手指的掏弄发出咕啾的声音。
  游和好些天没有再被肏过,后穴恢复了敏感紧致,有些受不了那手指开始触碰自己的敏感点,下意识扭动着屁股想要躲避,可那手指却如同长在他身体里一样,如何都不会滑出去,死死扣插在他的甬道里。
  不多时,游和一边给不同的男人舔着肉棒,一边后穴的手指已经变成了四根,在那原本紧合的娇嫩口子里撑出一个扁平的形状,因拉扯出了缝隙,内里的肠液更是涓流不止,将臀缝染得亮晶晶的。
  李东看着这干净青年骚浪的模样,手指好像在河底的泥沙中挖开了一眼暗泉,手指偶尔分开或成弯钩状,将一团团粘稠的淫水掏出,胡乱涂抹逐渐放松的鼓胀穴口。
  李东这伙人好色,但知道要可持续发展,上来就给弄伤弄坏了,那可没劲儿,所以十分有耐心扩充,等到时机成熟,才拉住游和的胯骨,扯成跪爬的样子,跟着跪立在地上,解开裤子,龟头破开那湿得一塌糊涂的肥穴,直接插了进去。
  “唔!!!”
  游和像触电了一点,被突然贯穿,那肠道里的红嫩肉壁开始圈圈匝匝地痉挛收缩,受刺激闭合得几乎没有缝隙,李东进入得不算快,但不给这骚穴逃避的机会,硬从企图合拢的肉缝中顶开一条汁水淋漓的通道,直达最深处。
  “呜呜~!!……呃!呃!……呃~”
  游和含糊不清的声线依然能听出颤抖,这种被完全塞满,整个后穴都被撑开的感觉,让他都快跪不稳了,却只能用哀嚎求饶。
  见到李东肏了进去,其他人也知趣没有再命令青年口交,都想听听这外表清高的人是怎么叫床的。
  李东不过等他稍微适应了一下,当着这么多舍友,为了面子,立刻就是大开大合地抽送。
  “唔嗯!!——慢一点!!啊啊……求你……啊啊!!……轻一点!!……呃呃!”
  游和被解放了嘴巴和双手,重心不稳彻底跪爬在地上,支撑的手臂发软打颤,才刚进去就开始浪叫求饶。
  两人体型有差距,游和根本无法逃脱,李东一只手掐着他的屁股,另一只重新扬起,狠狠抽在那白屁股上,强健结实的雄腰疯狂挺动,让青筋暴起的鸡巴在穴肉里猛插抽送。
  “你的学校老子查过了,是名校,真没想到名牌大学的学生,居然送上门像个妓一样找肏!”
  李东那天以后根据游和校牌上的信息,知道了这青年的名字和他的大学,查了查,没有想到还是个好学生。
  游和听见这句话,羞耻得立刻仰起头解释。
  “我不是!!我是被你强迫的!!!”
  可这种话,所有人都不会相信,只用看着那白嫩的臀瓣被黑紫的鸡巴快速抽插,水花四溅的情况,就知道这少年有多骚。
  更别说那青年胯下逐渐勃起的性器。
  一群人抚摸着他的皮肤,笑得肆意。
  “鸡巴都硬了,还嘴硬?”
  “哪里是妓女啊,妓女人家还收钱呢,他可是钱都不要白给肏!”
  “还大学生呢,没鸡巴活不了!”
  游和听着这些污言秽语,心里极度耻辱,想要否认却被肏得哀叫连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身体开始泛着潮红,并且渐渐更入佳境,巴不得身后的大鸡巴肏得更用力些。而李东也如他所愿,炙热硕长的阴茎仿佛肉刃,在那蜜壶软肉里快速抽送搅拌,将每一寸嫩肉都凶猛地用龟头碾过,照顾到所有敏感点,游和被肏得快要爽飞了,再没有办法保持所谓的矜持,演出被迫的摸样,口水顺着嘴角流下,两眼翻白,被身后的人胯骨一撞,就过电一样颤抖,没几下,那跪爬的青年如同一只上岸的白鳞人鱼,不停扭动,开始尖叫,胯下喷出精液。
  “啊!!去了!!——要死了!!啊啊!!”
  一群人看到这副场景,已经惊呆了,没有想到这个名牌大学生,长得清纯干净,居然没有任何抚慰都可以被肏射。
  “妈的!这骚货这么快就射了!”
  他们夸着李东的话,让李东更是卖力地抽送,撞得刚刚高潮的游和都撑不住手臂,只能瘫软伏在地上,高翘着屁股,一耸一耸的哆嗦。
  滚烫的精液灌进游和的体内,他刚喘息了两下,就被人拉着站起来,靠在一个男人怀里,高高举起一只腿,从斜后方再次干了进去。
  “啊啊!!放我下来!!——不要!!慢一点!!”
  这样的角度,是斜着插进去的,把那肉穴绷得更紧,特别是游和的一只腿还被强行举起来,两腿打开,所有人都能看见他的屁眼是如何被一根狰狞的鸡巴插进插出,那些水花是如何溅射,包括自己刚刚射过的阴茎,也跟着在空中甩动,半硬半软吐着乱七八糟的液体。
  游和被扣住腰和腿窝,自己只能一只脚尖着地,站都站不稳,被干得摇摇晃晃,前列腺偶尔被顶到几下,让他牙龈发酸,眼冒金星,止不住地求饶。
  荒淫的轮奸中,游和被这群人操纵着变化成各种姿势,一会儿被压在牌桌上,让他敏感的乳尖被麻将给摁出印子,一会儿躺在他们充满气味的床上,一会儿被抱着双腿离地架在男人的胳膊上从下往上贯穿,因快速的节奏,头都给甩晕了,呜咽不止,这群人的性器,大小不一,有的粗大到游和翻白眼流口水,有的短小,又让他觉得隔靴搔痒,更是饥渴。
  不同的鸡巴不时飞快抽送,把那口菊眼操得红肿吐水,不时又深深肏到最里面,让他浑身战栗,嘴里偶尔有鸡巴堵得他无法呻吟,偶尔又放开任他像个不知廉耻的母狗一般浪叫。
  原本有层薄薄肌肉的胸部也被肆意地揉弄,变得松软,好像成了小巧的女人乳房,被抓在其他男人手里,揉扭舔咬,很快就布满各种指痕。
  后穴一直处于兴奋的紧缩中,可被这些坚硬的凶器悍然肏入,根本没有反抗之力,只能被破开那肠道,哭叫受着一根根鸡巴的操弄,每一下都会带出大量粘稠的液体,整个屋子各处都一片狼藉。
  从李东嘴里,这些人知道这个青年和他们不一样,是住在东郊的“上层人士”,他们正有许多愤恨要对这样的人发泄,更别说这个青年还是自己主动上门找肏的,简直满足了他们的自尊心,完全不顾忌,一个个上前,抓住少年的肥屁股抽打肏干,把自己的脏鸡巴和腥臭的浓精通通塞进他的肚子,游和哭喊着,屁股已经被打得肿大了一圈,这群人却逼着他喊爸爸求饶。
  “爸爸,饶了我!!——饶了母狗儿子……要被肏烂了……啊啊!!要爽死了……受不了了!”
  一边求着,一边游和就不争气再次被干到射精高潮,他已经丢了太多次了,玉茎都射疼了,只能反复去绞缩后穴来释放爆棚的快感。
  从最开始他欲拒还迎来到这个地方,到后面哭都哭不出来,身体发出微弱的扭动,屁眼都要被肏开花了,只能不停哭求也没有得到放过,那射不出的阴茎抖擞两下,开始淅淅沥沥漏尿、
  肏他的人看到了,骂骂咧咧怪游和是贱货弄脏了屋子,摁住少年的胴体,一边操弄,一边就开始啪啪地扇打那已经红肿不堪的屁股,让青年声嘶力竭地尖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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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蛋內容:
  彩蛋內容:
  游和到后面实在承受不住这些人憋了许久的旺盛精力,哭着让他们去肏别人,却被扇着耳光质问,谁会像他这么下贱,主动给他们肏?
  游和没有办法了,那快感如同水球一样,在他身体里就要炸掉了,只得答应这群人,自己出钱给他们找个应召。
  这些人哪有不愿意的,他们途径也多,选了个照片柔美的少年就让游和付款。
  现下,游和被捆在他们的一张下铺上,半个屁股都在床铺边悬空,双腿却成大字吊在上铺的围栏边。
  而同一张床铺,游和的左边,也躺着一个被一样吊着腿的少年,正被一个人抱着腿根狠狠操弄。
  那青年容貌柔美,肌肤细腻,训练有素,一被鸡巴操进去,马上就会发出甜腻的呻吟,听得游和有些心猿意马,他在这躺了好一会儿,看着这些人走过来,一个个操弄着旁边的年轻人,淫靡的动静水声离自己非常近,却没有人肯来光顾他的后穴。
  又看了一会儿,游和却忍不住了,早被肏得把自尊抛之脑后,吊着腿扭着屁股。
  “爸爸……肏肏骚货好不好!骚货也痒了……”
  一旁的应召有些震惊,看游和的模样就被玩弄了很久了,居然不休息还要主动求肏,这也太敬业了,他正要劝一句,却被这群民工制止。
  “他可不是你的同行,是个大学生,馋鸡巴来找肏的。”
  被人戳破身份,那应召少年满脸震惊,他是为了生计,而对方居然就是为了被肏屁眼。
  游和感觉到应召的眼神,无地自容,可却实在抵不住后穴在这种淫秽画面刺激下的瘙痒,破罐破摔。
  “我是骚母狗……求爸爸……肏一下……求你们了………”
  有几个闲着的,见这游和实在浪得没眼看,走上前,啪啪给了他的胸部两巴掌,捏着滑腻的大腿,重新肏了进去。
  ‘啊!!——又被肏了!!要爽死了!!……啊啊!!
  游和和应召的青年,两人并排躺在狭窄汗味的床铺上,四条玉腿被高高吊着,大开臀瓣,被这群人搂着不停操弄后穴,两个人爽得白眼翻飞,口水乱流,不顾一切地淫叫,听着对方的呻吟,自己更是投入。
  游和只觉得自己比应召妓女还要下贱,他一个天之骄子,却自甘堕落在这里和妓子躺在一起,像个炮架一样被捆绑吊着腿,伺候这些人工人。
  这群人看着两个骚货在床上乱扭,更是来劲儿,比拼一般猛奸狂肏两个骚屁眼,看谁能先把这两只母狗肏高潮,硕大的鸡巴快速插到最深处,剐蹭过每一寸骚浪的媚肉,又连根扒出掏带出淫水和糜艳的肠肉,再狠狠捅进去,力度大到这张上下铁架子床都要散架了一样,哐哐作响。
  两个男生都没法再发出猫一样的呜咽呻吟,只能扯着嗓子尖叫哭泣。
  到所有人都满足了,这两个人也没有得到放过,被跪爬并排捆在床上,堵住嘴,屁眼各自插一根巨大的振动棒,任凭两人被按摩棒震得魂飞魄散,高潮喷水或者失禁,都没人理睬,就放在那让他们两个自己承受淫刑的折磨。
  而他们则在一旁玩手机,大声笑着打牌,只偶尔谁又被那震动棒玩弄得晃动的屁股勾得受不了,才走过去,随便扯掉一根按摩棒,露出那个被操开的肉洞,里面堆满了白浊的精液,随便顶进去再发泄一次。

第30章 浴室自慰被抓包社死,被体育生室友捆在床梯上只露屁股轮奸
  秋日至,暑假生活结束,游和回到了学校,当他上课、自习时,这种熟悉平静的生活,总让他觉得那个暑假发生的事情很不真实,如同做了一场梦。
  整个暑假,他不止一次找过李东,身体对那种被肏至高潮的快感愈加沉迷,循规蹈矩二十个年头,他是父母家长眼中的乖学生,可潘多拉的魔盒一旦打开,就再也关不上了。
  现在,过于正常的生活反而让他有些不适应,特别是深夜时,后穴的饥渴和瘙痒更是要把游和逼疯,夜深人静,他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不过是在床帘和被子里悄悄撸动性器和抠挖自己的后穴,但动作幅度小,都是隔靴搔痒,何况手指的粗细和性器是完全不能相比的。
  冲动之下他还上了一个约炮软件,可刚和对方谈好,却发现对方就是自己学校的,吓得游和直接退出卸载。
  那群修理工并不是他生活圈子的,所以他敢放浪形骸,可他却很害怕被同校的人发现自己是这样的人,加之网络水太深,他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只是体内蓬勃的欲望越加浓厚。
  这天他终于等到了机会,他当初因来学校报道晚,同专业班寝室没有位置了,便分配和其他院的学生一起住,他的三个室友都是体院的,大家虽然课程交际不多,爱好也不相同,但还算和睦,最多室友就是有点不满意游和像个闷葫芦,不怎么说话。
  今天他们都有训练,整个寝室终于只是他一个人了。
  游和拿出自己网购的按摩棒,谨慎锁上门,怕弄脏床铺,进入到浴室,那粗大的假阳具比之真人的冰冷也柔软一些,但总好过纤细的手指,游和弯腰手从下面穿过自己的腿心,还没插进去,就感觉到自己的后穴已经非常湿润了。
  他咬着牙,脸色通红,为自己这种自慰的行径有些羞耻,可开学到现在他实在憋了太久了,撸管完全不能缓和,但操弄后穴的动静又太大,只能等到室友都不在。
  他一手握着按摩棒,逐一推进自己的身体,在被填满的瞬间,发出了一声喟叹,收缩两下适应了尺寸,才打开震动开关,左手握着按摩棒抽送,右手开始抚摸自己的阴茎。
  游和很快沉迷到性快感中,在狭窄的浴室里,并没有发现外面下雨了。
  沈飞朋一边同邱昊、雷鑫抱怨着下雨不能训练,一边掏出钥匙要打开寝室门。
  他们穿着运动装,今天的训练不是课程,都是在室外,下雨了自然就回了,刚刚才热了个身,三人身上都只有些薄汗,很不痛快,说这话,沈飞朋却发现门被锁了。
  他扭动了两下,没能打开,但也没当回事,毕竟这门锁有些老旧了,锁孔卡住也是有的。
  雷鑫看到后却说。
  “好像是游和锁的………”
  三人面面相觑,继而又露出心领神会的表情,一个人在寝室还要锁门,男人都是懂的。
  邱昊捏着速干巾,呵笑了一声。
  “还以为他那副模样,不会撸呢……”
  雷鑫打趣的接话。
  “脸皮可真够薄的,居然还要锁门,而且这门从里面是锁不了的。”
  寝室的门可以上锁,但是用钥匙是可以从外面打开的,这是防止出现意外,让宿管能及时开门,游和并不知道这一点。
  沈飞朋听完,并没有打算把整个寝室让给游和来自慰,甚至三个人还有捉弄游和的想法。
  他们是搞体育的,游和是搞学术的,平日大家没什么交集,游和在寝室总是有些格格不入,他们三人爱打趣游和这个闷葫芦,但本身都没什么恶意,游和情商不高,不明白这是室友在和他拉进距离,反而在寝室愈加沉默寡言,很不合群。
  现下发现,哪怕外表纯洁又清冷,结果私下还不是和他们一样要做这样的事,三人都不肯放过这个机会。
  沈飞朋转动钥匙把门锁打开,三人就进去了,结果发现床铺上并没有游和的身影。
  而从阳台连接的小浴室却传来男生的呻吟以及一点咕啾的水渍声。
  雷鑫压低声音说道。
  “撸管还要叫床,文绉绉的人就是不一样哈……”
  沈飞朋比了个嘘,已经往浴室悄悄走了过去,另外两个人跟在后面,平时受够了热脸贴冷屁股,如今能抓到游和的窘迫哪里怕把他们这个白嫩的室友给吓痿了。
  三人悄无声息到了浴室门前,沈飞朋握着把手突然推开了门。
  本来打算哈哈嘲笑游和的三个人却都愣住了。
  花洒的水开得很小,整个浴室只有稀薄的雾气,游和没有穿衣服,展露出美好白皙的肉体,微微靠在洁白的瓷砖上,他的睫毛很长,在迷离沾满情欲的双眼透下阴影,红唇微张,肌肉线条不如他们三人明显,却流畅优美,肌肤莹白得反光,一看就很好摸。
  而让三人噤声的,是游和不仅仅在撸管,居然那手还握着一根粗大的按摩棒,正在疯狂抽送他自己的后穴。
  游和陡然发现门开了,看见自己的三个室友站在门口,一瞬间大脑里的弦都绷断了,身体宕机,甚至给不出反馈,只在心灵深处呐喊到完了。
  游和呆住了,甚至只是停下了动作,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三个室友,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身体僵硬到只有微微的颤抖。
  而沈飞朋三个人也愣住了,看着赤身裸体的游和,心里冒出各种复杂的情绪,若是他们发现其他室友这样自慰,只怕要破口大骂,并质问是不是死基佬,可游和的肉体实在是太美好了,哪怕男性特征明显,却处处都透露出一种美感,甚至在他们这群肌肉体育生的对比下,很柔美。
  三人都发现自己被游和挑拨出了性欲,比社死的游和更尴尬,正要默默走开,却看见那停下的按摩棒露出的一截,居然已经在闪着湿漉漉的淫光。
  雷鑫吞咽了一下唾沫,只觉得口干舌燥,开口打破了沉默。
  “你……”
  可他不知道说点什么好,但游和终于是从室友的声音里重现连接了电路,脸色煞白,按摩棒也掉在了地上,差些尖叫出来,他想要关上门,而沈飞朋却下意识把住了门边。
  游和惊慌失措,羞耻至极,有些恼怒。
  “干什么!!”
  这样色厉内荏的质问,反而是让三个室友有了些火气,沈飞朋仗着力气大,直接挤了进去,另外两人紧随其后。
  “妈的,长这么骚,怎么不让我们爽一爽?”
  雷鑫是典型的嘴比脑子快,说出口才发现不妥,另外两个室友先是震惊看了他一眼,却又在彼此的眼中读出了一样的意思。
  既然那淫念不谋而合,三人也不那么假正经和维持所谓室友的友好,很有默契上前就拉着游和往外拖。
  游和听到雷鑫的话,再见三人的动作,察觉到他们的意图,吓傻了。
  他可以下贱的去找修理工轮奸自己,可却没法接受被朝夕相处的室友玩弄,他不愿意让熟悉的人看到自己骚浪的一面。
  游和尖叫挣扎,却被三个室友轻而易举就给辖制住,拖回了寝室。
  他们学校的床铺是下桌上床,三人这才发现好似连个合适的场地都没有,一时有些面面相觑,还是沈飞朋反应最快,看着那略微倾斜的钢制床铺梯子,来了主意,对另外两个人说到。
  “把他捆到梯子上。”
  说着让室友控制住游和,自己麻利地从游和床上,扯下床单被子,掏出被芯。
  三个人力气本来就大,压制住乱动喊叫的游和很容易,沈飞朋把床单被套敷衍横着对折成长方形,让雷鑫和邱昊把游和压在梯子上,然后他就用床单把游和的上半身缠绕起来,被单很宽,足够包裹游和的躯体,很快就被固定死了,沈飞朋撕开被单一缕边,打了死结,接着如法炮制,用被套也这样把游和的下半身捆住。
  瞬间,本还赤身裸体的游和,就被完美包裹在了爬到床铺的梯子上,他人其实还是站立的姿势,上下的身体却被床单被套层层裹住,只露了个屁股出来。
  三个人往后站了站,看着如同被包裹成蚕蛹的游和,很是满意。
  游和的脸刚好放在一阶梯子上,手脚却都被限制在布料里,羞耻得不行,动不了分毫,他很绝望。
  “你们放开我!!”
  雷鑫却已经忍不住,上前开始揉捏着那莹白浑圆的屁股。
  “屁眼痒,怎么不跟我们说?都是室友,还能不帮你?”
  这样的话其实相较于那群修理工已经温和很多了,可因是室友,游和内心几乎要崩溃,皮肉都在被单下颤抖。
  “不!你们不可以这样对我……”
  雷鑫充耳不闻,一边将那臀部掰开,一边提醒着。
  “想让整栋宿舍楼的人都听见,你只管喊。”
  游和立刻噤声。
  小麦色的大手将软肥的屁股掰开,露出那个粉嫩的小眼,雷鑫看着上面晶莹粘稠的液体,淫笑起来。
  “平日装得那么正经,一副乖学生的摸样,居然要用按摩棒自慰……啧啧……”
  游和成绩好,加之内向,三个室友或多或少都以为游和有些看不起他们这些体育生,内心对游和其实很有意见,如今找到机会,已经开始忘却本来的关系,出言羞辱。
  “我没有……我没有……”
  游和耻辱得想要低头,下颚却被楼梯卡住,他难过的闭上眼,还在求放过,却感觉到屁眼的位置已经被一个硕圆的东西抵住了。
  “不!!我们是同学!!你们不可以这样……啊啊啊!!”
  劝告的话刚说完,雷鑫已经抱着那个诱人的屁股,将自己的硬到爆炸的性器一股脑塞了进去,哪怕刚才这口穴吃过按摩棒,可这三个体育生的尺寸都很可观,让那饥渴已久的穴肉紧缩不已,雷鑫闷哼一声,沉腰又重重挺了几下,才全部塞进去。
  “肏!这他妈也太会夹了!!!”
  雷鑫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一个男人勾引得鸡巴要爆炸,也没有想到自己这个孤傲室友的屁眼居然如此好肏,一插进去,层层叠叠的软肉就涌上来吸吮包裹,简直如同活物,原本想要慢慢玩弄的想法,瞬间被挑拨得失去理智,直接开始抽送起来。
  “嗯!……嗯!——呃呃!唔——雷鑫!!”
  游和的内心有什么东西崩塌了,被自己的室友操弄,旁边还有另外两个室友观看,而自己却是像是裹在钢梯上的猪猡,只露个屁股,简直比娼妓还不如,游和从被发现自慰,整颗心都被难堪羞耻围绕,可却像个人棍一样,完全没有办法反抗,他的挣扎不过是在被套圈里拱出一点点弧度而已,依然只能保持着屁股微微撅起,任由室友的鸡巴插入自己后穴的最深处。
  他强咬着唇,不想真被室友操得浪叫,可他自从被修理工玩弄过后,身体和内心都发生了变化,越是被强奸群奸,他的肉体好似就越兴奋下贱。
  雷鑫本来就是体育生,每天都有发泄不完经历,那根坚硬粗长的阳具反复奸进最深处,沟壑深邃的冠状沟把游和刚刚崭露头角的前列腺,刮得东倒西歪,整个肠道一圈圈蠕动着,乖顺讨好地侍奉肉棒,明明是被强奸,却很快就分泌出粘稠的汁液,让肉棒能进出得更加顺滑。
  雷鑫握着梯子横杆,摇胯往那白皙可爱的屁股上耸动,发出啪啪的皮肉拍打声,而很快那声音中出现了明显的水渍之声,硕大的龟头一下下用力捣弄着,雷鑫发现只要对着那个肉包用力,游和就会哆嗦,叫声也更淫媚,肉壁更是不住地痉挛夹缩,他便对准那块骚肉死命的撞击,肏得甬道汁水愈加丰沛,淫液顺着结合处不断被棍体掏带出来,流进游和紧闭的大腿。
  另外两个室友,看着这屁眼被肏得汁水四溅的画面,眼馋得不行,反复催着雷鑫快点,可雷鑫第一次肏到这么爽的骚洞,哪里肯轻易让位,只狠狠顶得游和嘴唇都咬不住,开始啜泣淫叫。
  “轻一点……啊啊……停下来……啊啊!!——唔唔!!”
  沈飞朋和邱昊眼睛都看直了,毕竟游和这副模样和他以往的形象实在差距过大,也更刺激人的心理,谁能想到他们寝室里最沉默清冷的乖学生,居然会在浴室自慰,哪怕被强奸,还能肏出这么多的骚水,叫声也如此淫乱好听。
  两人纷纷掏出自己紫黑的性器,对着游和撸了起来,沈飞朋眼神都有些阴沉了。
  “妈的,游和你原来这么骚,早知道开学第一天,老子就把你给干了。”
  游和听到这话,心神一震,他变成这样全是因为暑假的遭遇,新生报道的时候,他还单纯得如一张白纸,如果和这三个室友初见就被压着干烂屁眼……
  游和想了想那画面,只觉得自己前后的变化十分割裂,不耻又亢奋,小腹如同电流一般的快感不停汇聚,然后再拧成鞭子抽打在他的性神经上,很快就让垂在梯子下的阴茎勃起,自顾自地乱甩出液体。
  雷鑫渐入佳境,发现游和的屁眼越来湿收缩频率也变高了,更是疯狂打桩起来,每一下都蛮横地奸到深处,把敏感的软肉顶得变形,游和发现自己快要忍不住高潮了,再撑不住,崩溃哭了起来,扭动着屁股想要躲避身后的肉棒。
  可那棍子却如同镶嵌进了这被单中的屁股,臀肉都被雷鑫捏出了鲜红的指印,软肉被干到酸胀不已,游和抬起头,眼中噙着生理泪水,哭喊起来。
  “啊啊!!要去了!不!啊啊——啊啊!!”
  被单里的肉体不规律地扭动痉挛,玉茎抖擞着射出精液,后穴渗出大量液体直接把雷鑫夹射了出来。
  雷鑫又耸动了两下才恋恋不舍从那肉洞中抽出来。
  沈飞朋赶紧补了上去,看着那合不拢正在洇出白浊的红色肉洞,势如破竹的鸡巴立马插进去,在汁水淋漓的蜜洞中驰骋起来。
  游和刚刚高潮完,浑身酸软无力,发现自己又被另一个室友给肏了,崩溃大哭着。
  “不!不要再肏了……啊啊啊!!放开我……啊啊啊!!”
  新的性器更为坚挺,上来就是高速打桩,才高潮过的肠道处处都是敏感的,哪里经得住这样粗暴的肏干,游和只觉得自己内脏都要错位了,小腹似乎也被龟头顶出一个凸起的痕迹,直接翻起白眼,口水顺着嘴角滴落到扶梯上,前列腺酸麻得要爆炸一般。
  他哭泣着尝试扭动腰身去躲避,却让沈飞朋来了些怒火,抬手就扇打着那不老实的屁股,鸡巴狂肏猛干把屁眼一圈褶皱干成肥肿的肉花,汁水飞溅,好似捣烂了一个成熟的西红柿。
  “贱货!!!平时装清高,对我们爱答不理,居然这么容易就被肏射,你这屁眼怕早被无数男人肏烂了吧!!!”
  沈飞朋一边把游和打得尖叫抽搐,一边恶狠狠骂着,对这个室友内心的不满,都在此刻用粗鲁强奸的方式得到了满足。
  “我不是……啊啊……要被干烂了……求你!!轻……呜呜!啊啊啊!”
  游和哭噎着尝试解释,话语却被干得溃不成军,爽得头皮发麻,身体一点动不了,只能淫叫着去发泄身体里的快感,每一寸媚肉被龟头棱子狠狠剐蹭到,穴口的软肉翻进翻出,下腹都快要酸死了,不停收缩绞弄。
  游和那么久没挨肏了,青筋暴起的肉棒快要将整个肠道给操出火星子,上面的血管脉络滚烫烙平每一丝皱褶,让所有敏感点都被照顾到,整个肠道都成了鸡巴的形状。
  沈飞朋十几个巴掌下去,那个任人摆布的骚乱屁股就已经红肿不堪了,他却毫不怜惜,狠狠用胯骨撞上去,前前后后夯肏得越来越快,简直想把这个表里不一的骚货室友给肏死,惩罚性地每一下都会精准撞上游和的敏感点。
  游和此刻哪里还有和室友的体面尊严,被捆在被单里连挣扎都不能,只能绷紧手指脚趾,如同人形飞机杯一样让室友泄欲,自己却跟个母狗一样被干得呃呃啊啊的浪叫。
  游和的理智消失殆尽,整个思维都被欲望裹挟,下体的酸胀太强烈了,自己重新硬起的阴茎甩得又疼又爽,他却不能撸动一下,他实在受不了,开始不要脸面的胡言乱语。
  “让我射!!啊啊——好难受!!要死了!!啊啊…………”
  沈飞朋听到这话,怒气更弄,疯了一般抱住那个红肿的屁股就开始死命地撞夯,连那钢架梯子都发出了巨大的响动,这么用力马上肏得游和失态崩溃,哭喊求饶。
  “贱狗!!这就把你肏射!!!”
  前列腺被碾压得变形,自己的性器勃起到发红发肿,几十下超乎常人的爆操敏感点后,游和仰起头,瞳孔失焦,什么都看不见,浑身肌肉在被单里抖成筛子,大大张着满是津液的嘴唇,却发不出声音,只在自己的脑海中,游和才听到了自己不知廉耻的尖叫。
  他又一次被肏射了,可身后的肉棒还不知疲倦的挺弄那些敏感痉挛的软肉,游和哭得撕心裂肺,却依然只能撅着屁股任由室友肏软自己的肠道,灌入滚烫的浓精。
  他还没缓和过来,屁眼里的鸡巴刚刚退出来,立刻又补进一根截然不同但依然粗大的肉棒,无缝衔接到肉洞里各种液体都流不出去,只能随着抽送在自己的后穴里被搅拌成沫子。
  “不要肏了!!受不了了!!饶了我!!”
  邱昊等得最久,耐心早告罄了,看着游和被沈飞朋打肿的屁股,跟着也抬起手抽打起来。
  “好痛!!啊啊!!不要打了!!……呜呜……屁股要被打烂了……”
  邱昊猛扇了十几掌才停手,然后一把揪住游和的头发逼着他脖颈后仰,边用力干着湿软的屁眼,边对着那俊美却失神的面容质问。
  “他们俩能肏,我不能?你这贱狗什么意思??”
  股股清泪顺着脸庞流下,游和无助摇头啜泣。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呜呜……屁眼要被干烂了……饶了我,求你了……”
  可对方如何会听,这个家世学习成绩都好的室友,总是高高在上,此刻却只是她们三人的泄欲肉套子,当然只能老实挨他们的操,然后高潮出水。
  游和被轮奸得神志不清,后穴却彻底被干出了淫性,媚肉严丝合缝讨好包裹着油光胀大的肉棒,谄媚地夹缩龟头青筋,让邱昊完全不想怜惜放过,只更加疯狂。
  游和被强行捆在梯子上,屁股一直高高撅起,挺起被打肿的臀肉和屁眼,敏感的骚芯已经被磨得有半个肉洞那么大了,却因软弹完全无法阻止体内的凶器进出,这块骚肉变得硬肿发麻,好似很快就要被干烂了,快感如同热泉在小腹不停汇聚,依然需要发泄的出口。
  游和闭上眼睛,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在哆嗦,眼珠翻了过去,发出尖细的叫声,收紧屁眼死死掐住邱昊鸡巴的冠状沟,艰难地从交合处呲出几股骚水,他被肏得前后一起高潮,喷精又潮吹。
  如此淫乱的身体让三个舍友惊呆了,却更加兴奋。
  等到邱昊也射了,游和已哭得泣不成声,苦苦哀求放过,那屁眼红肿不堪,彻底被肏开成一个李子大小的屄口。
  可刚才第一个射了的雷鑫,手里撸动的鸡巴,早就重新又硬了。

第31章 成为室友的玩物,按在腿上打屁股,跪着清理汗臭鸡巴,坐莲操穴
  自从上次被三个室友撞破自慰轮奸以后,顺理成章游和就成为了整个寝室的泄欲工具,沈飞朋三个人不是雏儿,也不是同性恋,但不得不承认游和简直比他们以往所有交往约炮过的女人还要好肏。
  屁股又白又肥,一撞上去就荡起层层肉浪,后穴更是多汁柔软又富有弹性,如同水母果冻,最关键的是,游和面上看着清冷纯洁,实则身体却非常骚浪,随便肏肏就哭得跟个小猫似的,又蹬又叫的高潮,三个人对此都是欲罢不能。
  除了肉体,正常的室友关系也变味了,游和感觉到好似自己被室友们奸淫玩弄后,逐渐已经成了寝室里地位最低的人,三人对他动辄就是粗口强迫,还要命令他打扫卫生,帮他们做一些选修课的作业,毫无人权。
  可游和不敢和别人讲,上次和辅导员说他与室友相处不太融洽,希望能换寝室,而辅导员却选择和稀泥找到沈飞朋等人沟通,三个室友如何搪塞过去的,他不知道,室友回来关上门,他自然就是挨了顿狠狠的收拾,被三个人变着法的玩弄到第二天都没法上课。
  他又不能和旁人说出真正的原因,只能默默忍受室友的折辱,更别说他的内心,除去室友关系上的欺负,他的肉体是沉迷这种性交的,因那群清理工暑假结束后,他本就变得淫荡渴望交欢。
  不愿意约炮,目前和室友稳定的肉体关系,反而解了渴,于是游和破罐破摔,慢慢也就接受了现状,只不过面上总是一副被迫被欺负的可怜样,惹得三个体育生更是发狠想要撕下他的伪装。
  今天,沈飞朋和雷鑫打完篮球回到寝室,刚开了门进去,就看见寝室里春光一片,可却没什么表情,对此已是习以为常。
  游和赤裸着姣好的身体,被坐在椅子上的邱昊按在腿上,用力地扇打屁股。
  寝室里回响着有节奏的巴掌声与男生小声的啜泣呼痛,雷鑫擦着汗脱去上衣,垂目看了眼,游和的屁股已经是红肿一片了,和白嫩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好似奶油蛋糕上的水蜜桃,很是诱人。
  光从屁股的颜色和游和求饶哭泣便知道,游和已经挨了好一会儿的打了。
  这已是司空见惯的事,他们不但要肏游和,又因游和的屁股比普通男人更为软绵肥大,总是变着法找着由头扇打,导致游和的屁股时长都保持着红肿的状态,最开始连上课坐下都难,现在也习惯了。
  不用猜,大概今天又被邱昊找了个什么理由打了。
  “哥哥,我错了……别打了,好疼,要被打坏……呜呜……求你……”
  青年身体颀长,虽是成人却被脱去衣服按在另一个室友腿上打屁股,游和至今为止也不能接受这种羞辱,可却迫于室友的淫威,无力反抗,现下后臀热烫肿痛,还有不断的巴掌落下,颜色都有些深红了,他哭得可怜,不停求饶。
  啪!啪!!
  “贱儿子,让你不好好给老子舔,影响老子打游戏,今天扇不烂你的骚屁股!”
  邱昊等人也是变态,一边要强迫游和叫他们哥哥,却又非要唤游和为儿子,这种混乱的人伦称呼,好像能让他们更兴奋一样。
  沈飞朋看了眼游和屁股的状态,知道邱昊有些暴力倾向,下手总比他和雷鑫狠,看游和实在哭得上气不接下,玉腿和撑地的手臂都在打颤,才开口。
  “行了,别打了,给我们清理完,好洗澡,热得一身汗。”
  听此,邱昊恶狠狠使了全力又给了游和屁股两铁掌,扇得人尖叫哆嗦才放开。
  游和听见了沈飞朋的话,对室友的要求已经非常熟悉,庆幸终于躲了打,忙擦着眼泪,哆嗦跪到地上。
  沈飞朋适时扯下运动短裤,半勃起的鸡巴直接怼到了游和泪痕交纵的脸旁。
  他们刚运动完,浑身都是汗,肉棒捂在裤裆里,更是汗味浓郁,游和却没有任何犹豫,已经岔着腿跪着伸出舌头开始舔了起来。
  其实篮球场那边是有淋浴间的,可沈飞朋他们就是故意的,每次运动完回来,都要游和帮他们把汗臭的鸡巴舔干净,然后才去洗澡。
  游和的舌头刚触碰上那紫黑的肉棒,就被上面虬结的青筋烫得嫩舌都颤抖一下,可他不敢拖延,卖力温柔地舔舐,更不敢嫌弃鼻尖充斥着的汗味和骚味,舔多了,甚至会因这种男人性腺气息上瘾,后穴已经隐隐瘙痒开始渗出水液。
  游和正在细致地清理,另一根热气腾腾的阴茎也凑到了他的面前,一样的腥臭,雷鑫等不及,他只能张大嘴快速晃动舌头不停在两个龟头间来回游窜,把两个形状各异的大龟头舔得锃光瓦亮。
  自己被人墙一样的高大室友包围,周身都是汗味热浪,游和听着自己把两根鸡巴舔得啧啧作响,后穴痒得更厉害了,他一边抬起手帮两个人撸动着根茎的部分,一边悄悄挪腿,想要夹紧摩擦。
  这样的动作被身后坐着的邱昊看得一清二楚,冷笑一声,抬脚脱了人字拖拿在手里,弯腰就给了游和屁股一下。
  “唔!!疼……呜呜……”
  “贱狗,舔个鸡巴也能发骚,天天被我们这样欺负,都还想着挨操!”
  辱骂的话让游和又流出眼泪,可却无从抵赖,呜哼一声,舔得更卖力了。
  雷鑫低头看着游和玉白的面容梨花带雨,深知这就是个面上清纯可怜,实则欠操的骚货,原本还打算等游和舔干净鸡巴就去洗澡,一下就被挑拨出了性欲,扯着游和的头发,直接就把湿淋淋的肉棒尽数塞进了那艳红的小嘴中。
  “呃!!!”
  一下被顶到喉咙的软肉,游和瞪大眼睛作呕本能想挣扎,却被攥住头发带动头颅移动,强迫他吞下去,雷鑫舒服地喟叹一声,配合着手上的动作,挺胯摇晃,丝毫不给适应时间,已经是彻底把这文弱的室友当成了肉便器,次次都往喉管的软肉撞。
  沈飞朋算是三个人里脾气最温和的,没对雷鑫一人霸占游和嘴有意见,可看着肌肤白皙的青年跪在地上,屁股被扇得红肿不堪,抓着头发吞吐肉棒,眼尾醉红,含糊呜咽的可怜模样,也是忍不了了。
  刚运动完,肾上腺素分泌正有发泄不完的精力,沈飞朋让邱昊腾了位置,已经跪立到游和的身后,拧起青年不堪一握的腰肢,将屁股对着自己撅了起来。
  邱昊今天下手太狠,两瓣臀肉肿得都有些油光了,好似一戳就破,哪怕是这样翘起来的姿势,都不能看见后穴,沈飞朋还得伸手抓住两瓣滚烫的肥臀,用力掰开,才能把鸡巴抵上去。
  藏在肿肥臀缝里的屁眼,一被龟头碰到,就殷切地开始收缩翕张,如同无声的邀请,淫水早流满了股沟,沈飞朋眼神一暗,挺腰肏了进去。
  夹在两人中间的游和被陡然入了身,像受惊的猫,一下弓起腰背,可因嘴被占着,只能唔呃一声。
  沈飞朋捏着艳红的肥屁股,就开始挺腰抽送,一下比一下深入,很快就将整个后穴贯穿得彻底。
  游和噙着泪,整个甬道努力收缩软化,去适应身后的尺寸,酸得他清泪滚滚,呜咽不已,巨大的快感腾升的非常快,可嘴被塞住,舌根都被挤压麻了,根本出不了声,下意识想躲,却被前后四双手攥住,挪动不了。
  沈飞朋逐渐加快了速度,用力掰开红嫩肥软的屁股,让内里蠕动的媚肉都能看见,鸡巴在其中肆意地抽插,完全不顾忌游和的感受,用性器猛抽操弄,重重地奸进肉穴里,然后飞快抽出,那菊眼被带着一截水嘟嘟的软肉翻进翻出,下贱又淫荡。
  “呃!!呃!!啊啊——呃呃!!”
  游和下颚发麻,后穴不停传来酥麻的电流,他很想放声浪叫去发泄,却不能,又爽又难受,浑身皮肉都在哆嗦,垂吊在自己下腹的阴茎,被用弹力绳捆得变形青紫,软绵绵硬不起来,只能漏出一点点前液。
  这自然是三个室友的杰作,游和几乎每天都要承载三人年轻旺盛的欲望,而他又只有一个人,每次都被肏到射都射不出来,室友便美名其曰是为了他健康考虑,拿锻炼的弹力带绑了他的阴茎,并且不许他自己取下来。
  弹力带是橡胶的,虽软却勒得非常疼,整个肉棒被五花大绑到变形,哪里还能硬起来,而现如今,连射精的权利都已经完全掌控在了室友的手里,只能用后穴高潮,常常要他实在受不了,憋了一个星期,又哭又求才大发慈悲许他射一次。
  游和倒是习惯了被束缚的疼痛,可每次被肏后穴,顶弄到敏感的前列腺,挑拨出射精欲望,还是让他难受得想死,特别此刻,原本可以发泄巨大快感的浪叫也被堵住了,身体里的刺激堆叠得非常快,在躯体里横冲直撞没有出路,生理泪水就如同流不尽的泉眼一般,滚滚而下。
  好想射精,好想高潮,游和内心呐喊着,努力张大嘴却没有更多新鲜的空气,只能任由后穴里的肉棒跟刑具似的在自己的肥软骚屄里狂插猛干,粗暴捅肏着自己还没有彻底软化敞开的膣腔。
  前列腺已经被那紫黑的龟头撞得又硬又麻,咕叽咕叽的声音和啪啪拍打声从交合处响起,沈飞朋很快就感觉到手里的臀肉开始绷紧,青年白皙的肉体开始扭动,嘴里的呜咽也变得急促大声。
  “唔!!!啊!!!”
  很短的时间,游和就被肏上了高潮,可一前一后两根肉棒却还在快速地进出,完全不给他缓和,他躲闪着,却根本逃不了,刚刚高潮过的穴肉非常敏感,却还是被迫不停被沈飞朋捅肏成鸡巴的形状,汁液四溅。
  势如破竹的鸡巴在汁水淋漓的蜜洞中狠狠抽送,游和觉得自己的内脏都要错位了,小腹上仿佛也被捶打出了一个凸起的痕迹。
  两根性器依然坚挺粗长,打桩一般地,对着他的敏感点狂肏百来下,游和直接被肏的翻了白眼,前列腺酸麻得要爆炸了,一边想要求饶让他们放过,一边又沉迷于这种强迫粗暴的性交,恨不得被活活操死。
  可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邱昊看着如此淫靡的画面,彻底没了打游戏的心思,等着沈飞朋和雷鑫射了,才把软烂如泥的游和扯到自己的怀里,让他岔开腿坐在自己身上,从上而下吞完自己的性器,重力加持下,肉棒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游和哆嗦绷紧脚趾想要站起来,却被邱昊把住腰身死死往下摁住。
  游和浑身是汗,被邱昊抱坐着上下起伏,都过了一会儿了才反应过来,自己发麻的嘴里已经没了堵塞,这才放声浪叫起来。
  “啊啊!!要被哥哥肏死了,又要高潮了!不要了!!大鸡巴太厉害了——受不了了!!”
  邱昊捏揉着游和肥肿的屁股,让怀里的人又疼又爽,那青筋暴起的肉棒快要将整个肠道给肏出火星子,茎身烙平褶皱纹理,他握着这骚乱的屁股,狠狠透穿,上上下下夯肏地越来越快,龟头钉枪一般对准敏感点狂肏。
  游和如今哪里还有平日里清纯孤傲的样子,只大大张开腿,坐在自己室友的鸡巴上,跟条最下贱的母狗一样,啊啊呃呃的淫叫。
  雷鑫看着游和简直浪得没眼看,刚射完,拉着椅子坐到一旁抽烟,调侃到。
  “这么浪的儿子,只怕整个体育社的人都满足不了。”
  邱昊听此,来了兴趣,一边挺胯,一边拍了拍游和迷醉的脸。
  “怎么样,哥哥们带你去体育社玩玩,让十几个人一起肏你的骚穴?”
  游和听到这话,后穴仿佛都有了被肏烂的幻疼,整个人紧张害怕得绷紧,却让肠道里的媚肉更加兴奋,淅淅沥沥把淫水流到邱昊腿上,他挣扎着,却被邱昊牢牢掌控在怀里。
  “不要!!不……我不要!!!——啊啊!!”
  游和想象了那种画面,被十几个健壮的体育生摁在肮脏全是汗液的地面奸淫,害怕得大脑发麻,身体却又诚实地向往,括约肌顿时死死扣住邱昊龟头的冠状沟,再次喷水高潮起来。
  看到游和在邱昊怀里像个小鸡仔一样害怕得扑腾,却又口是心非被性幻想刺激得直接不要脸高潮,三人都是大笑起来。
  肏干的动作更加粗暴,直接把那屁眼干成一圈肥肿的肉花,汁水飞溅狂流,同时三人心里都不约而同对此有了打算和主意。

第32章 喝了春药被十个体育生轮奸,凌辱捆绑的阴茎失禁,高潮到晕厥
  那日三人本来是随口一说,见到游和淫荡的反应,反而萌发出了落实的想法,可游和对此非常抵触,毕竟无论被他们三人如何玩弄奸淫,那都是关起门自己寝室的事,其他人并不知道,但如果让体育社的人也参与进来,游和惶恐自己的真实模样被全校更多人知道。
  所以无论被他们三个怎么欺辱,后穴肏得红肿,鸡巴勒得发疼,屁股也给扇肿了,他就是哭闹着不愿意。
  沈飞朋等人只能想想别的办法。
  邱昊门路多,很快就有了主意。
  这天三个室友要去和体育社的人打球,把游和一个人留在了寝室。
  最近天天纵欲伺候室友,游和再是浪荡,也有些受不住肏,一时有些高兴自己能休息片刻,只是脸上不敢表露出来,乖乖答了句嗯,等室友走了,这才打开笔记本完成自己的作业。
  一切看着相安无事,可游和正仔细统计着数据,却发现自己身体开始有些发热。
  如今已经是秋天了,天气早凉爽了,他敏锐察觉到这种热度是来源于自己的体内,具体好似是小腹处,正在加温一壶水,然后才往四肢蔓延。
  被捆绑的阴茎根部有些疼,后穴更是鼓胀着发痒,活活是充血发情的征兆,游和原本以为是自己天天被室友玩弄惯了,身体有了记忆,没当回事,可很快那团欲火就愈烧愈烈,小腹里的那壶水仿佛要开了一样。
  甚至他很明显能感觉到,鼓胀的后穴已经渗出了汁水,在肠道里流淌,痒酥酥的挠心。
  游和咬着唇,目光一沉,不想自己的身体如今已经骚浪到这个地步,才一会儿没男人,就已经难耐到这个程度,他拼了命甩掉各种淫秽的念头,不愿意去触碰自慰,毕竟等到室友回来,拉着他一通泄欲是板上钉钉的事。
  而他却不知,这就是邱昊想的办法,特意找人买了一点催情剂,无色无味,早下在了游和平日喝水的杯子里。
  游和正与自己的欲望拉扯,不知如何是好时,手机却震动有了消息提示。
  是雷鑫发的。
  让游和买几杯奶茶果汁,拿到体院的篮球场去。
  游和已经被他们使唤惯了,最近替三个人跑了不少腿,也没什么,只是之前因为三人提议要他和体育社的人玩玩,体院那边他总是不去,一猜就知道他们三个没安好心。
  他本来是该拒绝的,可今天,自己身体发情的情况好似远远超出了他的承受能力,后穴的瘙痒已经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程度,热得他浑身通红发汗,痒意更是深入骨髓。
  游和想起他们戏言的让更多人一起肏他,那淫秽不堪入目的画面闯入脑中,顷刻在他的欲望上再点了一把火,内心的抗拒已经所剩无几,甚至下意识期盼这种止痒方式。
  室友的安排,他不敢拖延,咬咬牙,游和略微收拾关上了电脑就出门了。
  但他的内心,依然骗自己,自己只是去送饮料的。
  顺路上,就有一个学校内开的奶茶店,游和付完款,按着雷鑫的要求下完单,看着奶茶打工的学生,一杯杯做着奶茶,内心火急火燎,撑在柜台的身体更是止不住颤抖,他仿若感觉到自己后穴里的淫水已经流出来了,湿漉漉敷在臀缝间。
  他额头微微冒汗,双腿打颤,感知到自己脸上的温度,低下头,只怕被人看出端倪。
  等十杯饮品终于做好,游和提着袋子艰难地朝体院走去,太阳明明不是很晒人,他却衣服领子都有些湿润,一步一路,低低喘息,脚底下都有些虚浮,身体里过于强烈的诡异瘙痒,让他恨不得此刻有人能直接插进来把他干得尖叫。
  十多分钟的路程,游和足足用了一倍多的时间才抵达,软软推开半掩的门,终于是到了体院的室内篮球场。
  篮球嗙嗙落在地上的声音听得游和头脑发晕,他一走进去,内里无数目光就落在了他身上,游和觉得那些目光刺辣,不敢对视,寻找着自己的室友,发现雷鑫和邱昊正坐在场边休息,才提着饮料朝那个方向走去。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他一进来,好似篮球场原本热闹的气氛都有些安静了,他如同成了焦点,这些高大的体育生无一例外都在看着他。
  游和努力忽视,磨蹭到室友面前,却觉得邱昊坐着看打量他的神色有些不怀好意,自己的感官也变得灵敏,空气中体育生挥洒出的男性汗味很明显,身体发情之下,这种气味让游和有些上头。
  他强行压迫下自己内心淫荡的想法念头,放下袋子。
  “这是你们点的奶茶,我……先回去了。”
  欲拒还迎,指尖发颤的模样全落在了室友眼里,邱昊低笑一声,一手把游和拉到了自己旁边坐着。
  “急什么,坐一会儿,看哥哥们打会球,瞧你热的。”
  游和如同惊弓之鸟绷紧了身体,特别当着这么多人面,叫出如此亲密的称呼,脸更是臊红。
  可一隔着球服感觉到邱昊身上的热度,游和连骨头都软了,他鼻息翕张,呼吸都有些艰难。
  雷鑫坐在邱昊的另一侧,沈飞朋在篮球场中间抱着球正看着这边的情况,游和正莫名觉得有些不安,自己左边的空位却突然又坐了一个人,十分自然就勾搭上了游和的肩膀。
  是体育社的成员。
  这男生皮肤黝黑,一样高大健壮,勾肩搭背的姿势倒像把游和搂进了怀里,他跟个社牛一样对游和说到。
  “你就是邱昊他们的室友?长得白白净净的,一看成绩就好。”
  游和僵住了,因突然被陌生人触碰,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却从那男生手臂下躲不开,特别右边邱昊还紧紧贴着他。
  那男生继续说着。
  “就是缺乏锻炼,不如和我们运动一会儿?”
  运动二字仿若咬了重音,游和惊慌抬起头,却发现对方的眼神大有深意,他对这种男人的凝视已经有些熟悉了,心里的不安更浓,忽而意识到自己好像羊入了虎口,他强制压下自己体内不安分的躁动,保持清醒,一下站了起来、
  “我……我要回去了……”
  察觉到游和已经警惕发现了不对劲,另一名成员很及时关上了门,而其余人已经朝着游和走了过来。
  游和瞪大了眼睛,双腿却因发情软绵抬不起来,同时邱昊已经把他重新拉着,直接搂进了自己怀里,锢着人在自己腿上坐下,一双手从后腰衣物下摆缠绕钻进去,覆盖在他的胸前,对着薄薄的胸乳搓捏玩弄。
  “屁眼是不是湿透了?”
  眼见游和上当,再没法逃跑,邱昊也不装了,一边亵玩着游和的胸部,一边问到。
  听到当着这么多陌生同学,室友如此直白不掩饰的问询,游和尖叫出声,差些弹起来,可胸前的殷红正被那短钝的指甲刮过,整个人一下就被抽了骨头,软在了邱昊怀里。
  眼看这俊美的青年,不过是被玩弄了胸部就面颊桃红,气喘吁吁,众人都是乐开了话,全部围了上来。
  “沈哥你们是真够意思啊,这么极品的骚货也愿意跟大家分享。”
  听此游和内心浮现出绝望,不停挣扎自己发软的四肢,可却完全压不住自己体内蓬勃的情欲。
  “不……我不是……不要!……”
  反对抗拒的话,因身体被药物掌控显得十分口是心非。
  一群体育生也不再拖延,围上来把这小美人脱去了衣裤和鞋袜,然后摁跪在地上。
  室内篮球场虽然每天都有人打扫,可依然布满脚印和灰尘,白皙圆润的膝盖立刻被弄脏,游和被压制住手脚动弹不得。
  有人目光下流,来回欣赏着青年的胴体,白皙滑嫩的肌肤让众人爱不释手,浑圆饱满的臀部被捏成各种形状。
  “你们三个是真够狠心的,这骚货的屁股都给打肿了,哈哈。”
  那人虽是这样讲,却并不怜香惜玉,抬手就给了红灿灿的屁股一巴掌,扇得肉浪乱颤。
  游和尖叫一声,正要喊疼,却被人攥着头发,一根汗臭的鸡巴都不知是谁的,直接就给塞进了嘴里。
  自己的周围全是高大壮硕的体育生,年轻又已成年的肉体十具荷尔蒙的气息,人墙密不透风,身上有无数大手在游走,摸得游和不停颤抖,发情状况更剧烈,一边被迫吃着大鸡巴,一边忍不住就翘起屁股,向众人展示了那个湿透的肉眼。
  一圈皱褶的屁眼,粉嫩可爱,呼吸一般收缩吐出淫水,简直引诱人犯罪,一群人都看呆了。
  “妈的,才吃根鸡巴就骚成这个样子!”
  其他人并不知道游和被下了药,连连称奇。
  邱昊蹲在一旁,摸了摸游和毛茸茸的脑袋,好似在表扬又像炫耀。
  “早跟你们讲了,这是个骚母狗,离不得鸡巴的,今天让大家都爽一爽。”
  有人听此,已经忍不住,不再绷着面子,扯下运动裤,跪在游和背后,对着那饥渴难耐的后穴,用龟头抵住。
  敏感的肉圈被滚烫的物体摩擦,游和喉咙间发出嗬呼之声,好似在催促,已经被人扒光了衣服,摁着舔鸡巴,可因为药物,哪怕全是本校的人,游和却已经感觉不到羞耻了,若能张嘴说话,只怕要求着身后的人快些插进去。
  受不了这样画面的引诱,那个人终于是长驱直入,直接插进了温热的肉穴之中,因为发情太久,内里满腹的淫水被赤紫的肉棒尽数咕叽挤了出去。
  “唔!!!”
  游和神志不清,却还是在被干进去的一瞬间,爽得扣紧了脚趾,肥嫩的屁股也直打颤。
  身后的性器开始抽送起来,游和跪在地上,嘴里含着一根鸡巴,脸颊两边还戳着几根热情腾腾的肉棒,同时还有人捏住他的手腕,强迫他握住上下撸动,逼迫这美丽的青年轮流舔舐撸动,游和神魂颠倒,只觉得自己周身都是鸡巴的味道,什么理智教养和耻辱全然抛却,只想被这十根阳具接连肏到高潮。
  双眼发红好似是被欺负一样,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被粗长性器抚慰的后穴有多爽,后穴里最瘙痒的位置,每一下都能被坚硬的龟头棱子准确剐蹭到,刮一下游和的身体就哆嗦一下,甬道也会热情地渗出更多的汁液去讨好男人的物什,让身后的体育生进出得愈加顺滑。
  操弄的人舒服地半眯着眼睛,没有想到沈飞朋他们这个室友这么好肏,屁眼湿软又有弹性,会吸会夹,水还特别多,淫液和欲望的加持下,他越干越快,整个篮球场除去啧啧吃肉棒的动静,就是肉体啪啪的相撞之声。
  炽热坚硬的性器如同烙铁的杵棍,疯狂狠戾地往里撞凿,动作幅度剧烈得好像要把卵囊都给塞进那蜜洞,把这骚浪流水的屁眼插肿到坏掉。
  淫液飞溅起来,落在周围人结实的肌肉肌肤上,更挑拨人的性欲,游和也是兴奋到了极点,都已经不需强迫,就主动挪动头颅吞吐鸡巴,手腕也是飞速移动帮这群体育生撸管,简直骚浪到没眼看。
  他的腰窝处阵阵发麻,整个人都在那欲海的浪尖上,起起伏伏,肠肉不自觉颤抖收缩得更加厉害,那根鸡巴的龟头如鸡蛋一般大,又像石头一样坚硬,次次用力撞在深处的嫩肉,每一下他都能感觉到那冠状口剐蹭拉扯着自己的肠道,那种力道让他恐惧,又让他着迷。
  打桩几十下,他就当着这么多陌生人的面,哆嗦着屁股高潮了起来,一股股水液从肉缝中呲出来,溅射到身后人的脸上。
  那人继续抽送着,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甜腥的骚水,又欲又气,肏的更加用力,还抬手抽打起本就红肿的肥臀。
  “贱狗!!敢把水飙到我脸上,肏死你!!”
  “唔……唔!!!呃呃……”
  游和吃痛想躲,却被人牢牢控制在中间,只能可怜流出眼泪不停呜咽。
  高潮后的肠道夹缩紧致,那人加速抽送了一会儿就对着游和骚点射出有力的精柱,冲击地那块骚肉颤抖不已,游和想尖叫,可嘴里那根也跟着射了起来,龟头堵在嗓子眼,大量的精液让游和几乎有了窒息感,他吞不及时,呛了起来,剧烈咳嗽,气管食管一猛烈收缩,反而加深了对方的快感,更捅地深,完全不顾及游和的感觉。
  游和这下连鸡巴都握不住,扭着屁股挥舞四肢想挣扎,却被一群人死死摁住,完全成了这群体育生的精盆,所有的精液都要尽数灌在他的身体里才行。
  “贱狗!吃下去!!”
  被含弄肉棒的学生很不满意,抬手扇了游和两巴掌,命他吃仔细。
  等到前后两根肉棒,抽出去,游和正要喘息喊叫,两张嘴又被塞进了新的硬挺鸡巴,继续在那两个洞中抽送起来。
  可怜的美人,叫也叫不出来,满嘴都是精液的气息,下腹更是因精液流出不及时,又被阴茎堵住,只能在肠道和着淫水被肏得来回晃荡。
  直到他服侍了三根肉棒射出来,嘴里都没知觉了,这群人想听听浪叫,才放开他的头颅,任由游和跟一个破烂娃娃一样爬伏在地上,高高撅起屁股挨操。
  游和随着抽送的节奏,脸在地上一蹭一蹭,因流出的精液和口水,很快就把白嫩的脸蛋弄得泥泞肮脏,可他却顾不上去擦,只能撑着手掌,努力承受被撞击的力度,哭得凄惨。
  “啊啊……饶了我……轻一点,要被干了烂了……呜呜呜,哥哥,哥哥救我……”
  胡言乱语,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和谁求助,一群饿狼不把他吃干抹净就算好了,谁还会救他。
  各式各样的肉棒,长短粗细不一,逐一在游和的身体里进出,曲折富有褶皱的肠道也被捅直了,前列腺虽被干得肿大,却根本阻止不了性器的夯进,反而因无处可躲,只能被反复刺激。
  游和都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几次,这群体育生仿佛有无限的旺盛精力,让这场群奸看不到尽头,通红的臀缝间不断喷溅出粘稠骚浪的汁水,除了无意义的单音节,游和发不出更多的声音,后穴不断传来的强烈酸胀和酥麻,让寸寸肠肉只觉得更加燥热瘙痒,用屁眼干高潮已经不足以发泄过多的快感。
  游和被拎着腰和臀部,跪也跪不稳,哀求着。
  “哥哥轻一点……啊啊!!骚屁眼要被干坏了,母狗想射,让母狗射,求你们……啊啊啊!!”
  他的阴茎根部依然被弹力绳缠绕着,因为前列腺一直被夯凿刺激,早憋成了紫红的颜色,被这么多人狂肏乱干,射精的欲望空前强烈,游和实在忍不住了,苦苦哀求,只盼能让他要憋坏的性器发泄一次。
  沈飞朋抬起游和泪流满面的脸,看着他控制不住淫叫,温柔说到。
  “母狗还想射?”
  话语温和,游和却微有愣神,大感不满,正要道歉否认,沈飞朋已经示意让正在爽快的队员暂停。
  “把他抱起来,我看这骚母狗有多想射。”
  游和察觉到沈飞朋对自己述求的不满,开始蹬腿躲避,却被一群壮硕的学生,抱着腰,捏着手脚直接四仰八叉悬空抬了起来。
  他害怕了,四肢拼了命却也下不来,这样挣扎地动作显得弱小又可怜。
  刚才暂停的队员,这才重新把自己的肉棒塞了回去,甚至其他人很有默契,握着游和的躯体就往那鸡巴上套,让性器的深入前所未有。
  游和企图反弓背部去缓和怖恐的深度刺激,却根本抵抗不过他们的力气,这个队员的肉棒不算粗,却特别长,方才姿势问题,加上游和肉体自保的抗拒,一直没有全插进去。
  这下游和被众人抱在空中,硬逼着他全部吃了进去,让那坚硬的龟头直接抵达了结肠处,顿时游和翻起了白眼,尖叫起来,平坦的小腹隐约起了一个凸起弧度。
  “啊啊!!太深了!!——肚子破了!!——要死了!!!”
  这群人对他的惨叫熟视无睹,只当是淫言秽语,配合着队员抽送的动作,淫笑着把游和当个廉价的肉套子往上撞,每一下,游和仿佛灵魂都被捅碎,深处的肠肉都被钩子一样的龟头拉出去,大脑发麻,又怕又爽,淫水顺着臀缝,夹带一些白精,淅淅沥沥滴落在地上。
  这群人的手掌温度快要把游和给烧化了,尤其这种脚不沾地,全身都在半空中的感觉,让他很没有安全感,不停哭喊。
  即便他已经被欺负得如此惨了,沈飞朋也没有忘记惩罚他想射精的错处,走到一旁,看着众人抬起的游和被肏得满脸痴迷,抬起手,握住了游和被捆得紫青的阴茎,掌心搓动龟头,继而撸动起来。
  “不!!!——啊啊啊!!”
  只不过一瞬间,游和那明明有无数双手辖制住的肉体,就跟疯了一般开始挣扎,发出前所未有的反抗和动静,好似活鱼入了油锅一样激烈,几个体育生不防,差些被游和挣脱,再见沈飞朋隐约坏笑的神色哪里不懂,绷紧肌肉,硬生生把游和压制住,逼着他去承受这样的亵玩。
  游和仰起头叫得撕心裂肺,小腹的皮肉高频抽搐痉挛,他的阴茎本来就被捆住了,被这种抚摸和刺激,只会有针扎龟头一样的难受,更别说后穴的前列腺还在被狠狠撞击,一股股电冲脉流直往阴茎处冲击,却又被堵死不得发泄。
  本来撸动是能带来快感,可此刻,对于游和而言,那根本不是人的手掌,而是铁砂布和刑具。
  更要命的是,他被这么多人抱住,任凭他多么努力喊叫,都不能躲避这样的折磨,反而惹得众人大笑不已,彻底沦为这群人的玩物,他哭得越惨,他们反而越兴奋。
  沈飞朋也是发了狠,手臂挥舞快速撸动着那根本硬不起来的性器。
  “贱狗!不是想射吗?哥哥帮你撸,你怎么射不出来?”
  明知故问的话和过于强烈的刺激让游和陡然崩溃,全身不停抖动,声音都是嘶哑颤抖的。
  “我错了!!——啊啊!!——不敢了!!”
  沈飞朋不为所动,继续凌迟着那快要坏掉的可怜玉茎。
  游和绝望到快抽背过气了,撕心裂肺地大喊尖叫。
  “啊啊!!爸爸!!——贱狗错了,贱狗再也敢射了,爸爸饶了母狗!!……饶了我!……!要死了!……啊啊啊!!”
  游和不管不顾,对着自己的室友叫起爸爸,终于是让沈飞朋得到变态满足,这才打算放过人,松开手心,对着那可怜的红肿阴茎扇了两巴掌。
  可原本游和的身体承受就已经到了极限,后穴里超长的肉棒还在死命奸淫,被沈飞朋两巴掌扇得玉茎又疼又麻,他再撑不住,一股尿液从憋红的马眼口滋了出来,然后全部浇灌在了自己的皮肤,然后才流到地面。
  “操!母狗被玩尿了!真够贱的,比妓女还不如!”
  意识到自己被玩失禁了,游和大哭起来,可边哭还得在众人的嘲笑中淫叫去缓和后穴不曾停歇的快感。
  游和只觉得自己的屁眼都要被肏烂了,鸡巴也给玩坏了,可这群恶劣的男生却根本没有停止的心思。
  他在这篮球场内被摆成各种姿势,又红又肿的屁眼不停迎接着一根又一根的鸡巴,可春药的效果还没有去,他哪怕嘴里哭求得可怜,却还是会主动撅起屁股,让体育生们肆意肏干。
  “啊啊!!呜呜……坏了……屁眼坏了……”
  到后面,游和几乎已经喷不出水了,却还要夹紧括约肌,用成了一圈软烂红肉的屁眼来高潮,前后两张嘴彻底成了这群体育生的肉便器和精盆,小腹灌得满满当当,胃里也全是精液。
  长时间的轮奸和刺激,游和伴随着又一次色光淫电的高潮,晕了过去。

第33章 1:校草酒醉进错房间,被当应召(剧情铺垫)
  KTV中的青年们还在狂欢,庄衍坐在角落,并没有融入其中。
  旁人并没有因他的不合群有什么意见,毕竟庄学长能赏脸来参加这聚会就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今天是学生会顺利举办校园运动会后的庆功宴,体育部和主席团的人都来了,庄衍虽是被人拉入伙的挂名副主席,可也不好不参与。
  他平日心思都在学业上,也不大爱交际,不熟悉的人说他高冷,了解些的打趣他是高智商人的孤僻和特立独行。
  庄衍被房间里弥漫的酒气和五彩灯光弄得头晕,刚才被几个学妹簇拥着灌了好几杯酒,他不常喝酒,现下已有些抗不住那醉意。
  这个点学校早关门了,不过这群学生出来疯玩,选的是处酒店,二楼各种娱乐设施,五层以上就是可以休息的房间。
  庄衍在人群中寻找着和自己同住的同学,没看见人,拉住旁边正在玩骰盅的人询问,得知那个男生回屋接女朋友电话去了。
  房卡在对方那,庄衍并不知道房号,问了安排的人,醉醺醺告诉他是906,庄衍拒绝其他人的挽留,只说自己喝多了,便从唱歌房中出来,坐了电梯,朝九楼去了。
  找到房间号后,庄衍敲了敲门,很快就有人来开。
  不过并是他同住的那个男生。
  对方叼着烟,一头新染的红发,一脸不羁,上下打量了他两眼。
  庄衍退了一步抬头,确认是906没错,正要说话,对方已先开了口。
  “来了就进来,门口站着干什么?”
  好像早知他要来,庄衍有些疑惑,下意识猜测是不是同住男生李俊明的朋友。
  酒精麻痹大脑,思考能力降低,又困顿实在想睡觉,犹豫两刻还是进了屋。
  啪的一声,身后的门已经被关上了。
  房间不大,庄衍进去后才发现屋子里居然还有四个人正在抽烟打牌,而且并没有看到李俊明,心里已经是有些不满,毕竟这也是他的房间,李俊明这样不经同意叫人来,把这屋子搞得乌烟瘴气。
  他没有注意到,他一走进房间正中站着,剩下那四个人都停了动作把目光放在了他身上。
  “李俊明呢?”
  庄衍已经生出了自己掏钱另开一个房间的想法。
  那群人身上都有股纨绔子弟的气质,穿着打扮一看就要价不菲,脸上皆是桀骜。
  几个人虽没有继续打牌,可却并没有回答庄衍的问题。
  其中两个互看了一眼,说到。
  “演得还挺像?”
  他们这群人,各个家里有钱,成日混在一起吃喝玩乐,最近好像什么都玩腻了,听说年纪最小的那个至今还是雏儿,纷纷起哄说要给他找个应召女郎开荤。
  人堆里今日的主角,迫不及待打量了庄衍好几下,有些不解,觉得被同伴开刷取乐了。
  “怎么是个男的?”
  另一人将手中的香烟抽得猩红,吐出一大团烟圈,搭着腿答到。
  “瑞哥找的人,你得问他。”
  从他们的反应,那个“瑞哥”明显不在房间里。
  庄衍这才隐约迟钝地反应过来,自己可能酒醉中进错了房间,他们大概也搞错了对象,连话也不想说,转身就想走。
  刚才给他开门的红发男子,已经伸手拦住了他,对着年纪最小的那个说到。
  “你看看你乱问,把人气走了。”
  旁边的人接连起哄。
  “就是,男人怎么了?你看这个质量多高,长得干净又漂亮,打扮真跟学生一样,瑞哥肯定花了大价钱的。”
  庄衍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只是听到“瑞哥”两个字,倒是让他想起一个非常讨厌的人。
  现下他猜到了是误会,已经冷言冷语说到。
  “我不是你们要找的人,放我出去。”
  红发男子一听,笑得更乐了,对其他人说到。
  “不愧是高级货,演得那叫一个真,瑞哥之前说了,今天找的这个,演得就是清纯被迫戏码,最适合给你开荤,瞧瞧人家,都入戏了。”
  听着同是男人,却将调戏的话用在自己身上,庄衍内心一阵恶寒,俊美的面容已有怒火,不欲多讲,已想打开那红发男人的手走出去。
  拦着他的人给他身后使了使眼色,其余几人立刻心领神会,上前来直接就把他给抱住了,拖着庄衍就把他摔在了床上。
  他头有些昏沉,根本拗不过其余几人的力气,他又不常失态,大声骂人都不是他的性格。
  其中一人不知从哪里找来几根绳子,配合着别人,三下五除二就压着他挣扎的躯体,将手给反捆在了身后,还同时说到。
  “合同我是和瑞哥一起签的,花了不少钱,只要不弄伤人,怎么玩都可以!”
  其余的男人笑得恶劣。
  “那群交也行了?等张卫开了荤,老子没玩过男人也要试试,也不知道这美人受不受得了这么多人啊。”
  一边说着,已经有一双手轻佻在庄衍的脸上拍了拍。
  压在庄衍身上的人笑了两声。
  “放心,这是打扮得像学生而已,什么客人没接过。”
  下流的话越来越多,庄衍终于是后知后觉明白了他们的意图,心中大骇,更有怒火,被压得喘不过气,费劲梗着脖子说到。
  “我不是那种人,你们放开!”
  可这样话,反引得这群人更兴奋了,直夸他敬业。
  已经有几双手开始对庄衍的身体上下其手,红发男子对着那还坐在原处的人说到。
  “张卫文别端着了,看瑞哥给你找得的人品质多高,快去。”
  在众人的怂恿下,那个看着还有些稚嫩,可依然满脸纨绔的男生,深呼吸两口气,已朝庄衍走了过来。
  庄衍被这群人摸得反胃,正要破口大骂,却听到有不耐烦的砰砰敲门声。
  红发男子刚去开了门,庄衍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骂。
  妈的!这是钱的事?敢放老子鸽子!“
  庄衍记性好,更对这声音有着本能的反感,一下就听出人来,还真是他讨厌的单瑞舟!
  那心中的怒火正要发作,却一下想到了自己现在被捆压在床上的姿势,又憋住了声。
  其余几人听到声音都停下了动作,忙去问单瑞舟怎么了。
  单瑞舟一边点着烟,一边不爽地走进来说到。
  “那个应召临时有事,今天来不了了。”
  转进来就看到了被辖制在床上的人。
  几人这才反应过来,是真搞错了,忙松开了庄衍。
  可是没有人替庄衍解开束缚,他狼狈地从床上支撑站起来,满脸怒气。
  单瑞舟这才注意到屋子里有别人,可仔细一打量才发现是老相识了,表情变化十分丰富。
  “哟,这不是我们庄大学长吗?怎么在这?”
  庄衍怒气冲冲瞪着单瑞舟,不想过多解释、
  “让你的人给我解开!”
  庄衍比单瑞舟大一届,说来都是Z大的风云人物,不过一个天之骄子的学霸校草,一个是靠着爹捐了两座教学楼的钱塞进去的富二代。
  本来没什么交集,可单瑞舟接连泡的几个妞,都说喜欢庄衍,两人就结下了梁子,从小到大他长得帅又有钱,女生都是成堆的往他身上扑,如今上了这大学,反而一直因庄衍碰壁。
  单瑞舟仗着有钱有势,没少在学校为难庄衍。
  更叫单瑞舟不爽的是,无论他怎么捉弄,庄衍总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死人脸,还轻蔑地说他幼稚,要不是这Z是名校,他爹把他塞进去实在不容易,他早干出更过火的事了。
  现下听着庄衍当着自己的跟班同伴都还敢这样语气命令,当即来了火气。
  上前一脚就把庄衍给踹翻在床上。
  “跟谁说话呢?庄学长?”
  红发男子见单瑞舟发火了,忙问到。
  “瑞哥,你们认识?”
  单瑞舟看着庄衍挨了一脚,因疼缓不过气,只能瞪着自己,变脸笑了笑。
  “何止是认识,这可是我们Z大的校草。”
  确认真的搞错人了,眼下这个男生真的是学生,几个富家哥虽说纨绔,又有些馋他的美色,可毕竟不好真的强奸。
  “那我们把他放了?”
  单瑞舟听到他们在询问自己的意思,看着庄衍哪怕被捆着手倒在床上,依然是那副傲得不行的表情,心里来了恶趣味,坐到对面的沙发上,翘起修长的腿,低声说到。
  “反正那应召不来了,今日就用他来给张卫文开荤好了。”
  庄衍楞了足足几秒,接着满脸不可置信,忍着腹部的疼痛强撑着坐起来,憋出愤怒的声音。
  “单瑞舟!!!”
  红发男子想了想劝到。
  “瑞哥,这不好吧。”
  单瑞舟撇了说话人一眼。
  “怕什么,他没什么家世。”
  这话一出,众人心里就有数了,他们这群人平常惹了事,没少靠家里的钱和关系摆平。
  庄衍见自己真的可能大难临头,成了这群乐色的玩物,咬着牙提醒到。
  “你们这是违法的!”
  可他低估了这群人的恶劣性。
  单瑞舟可算见到庄衍那张死人脸有其他的情绪了,愈加不肯放过,补充着。
  “没事,一会儿拍下来,他敢报警,我就把他挨操的照片发给学校所有人。”
  见其余人依然有些犹豫,转了语气。
  “若你们不上,以后别跟我混了。”
  这话不知为什么,十分有威慑力,原本还犹豫的几个人,已赶紧上前,直接就将要挣扎逃跑的庄衍给压制住。
  庄衍喘着粗气挣扎,却双拳难敌四手,脸因用劲有了红色,倒像他害羞了,此时顾不得许多,已张嘴大骂单瑞舟无耻。
  单瑞舟对他的强弩之末般的辱骂,根本无所谓,反而笑的更乐了,从衣服兜里拿出一个透明瓶子,灭了烟,打开塞子,直接放到了庄衍的鼻子下面。
  庄衍错不及防来不及憋气,已经将那无色无味的东西给吸进了肺里。
  “你给我闻了什么!!!”
  不用想,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单瑞舟将木塞堵回去,十分有耐心的解释。
  “放心,没什么伤害,只是让你没力气,你这又闹又挣的,不是败坏我兄弟的兴趣?”
  庄衍心中浮现恐惧,瞪大了眼睛,可眨眼那药效就来了,四肢都发软,甚至脸舌根都有些无力,骂人警告都不能了。
  旁边的人见此,一边夸单瑞舟有办法,一边已不再客气,开始脱着庄衍的衣服。
  现在是夏天,眨眼庄衍就被剐了个精光,连鞋袜也不剩,他眼睑颤抖着,却一点力气用不上,眼中因屈辱,已经有了湿润的潮气,可是他孤冷要强,不愿软弱,依然无力地瞪着单瑞舟,表情全是憎恨。

第34章 2:清冷校草跪爬在死对头脚下被轮奸,两嘴爆浆
  庄衍赤身裸体被人推倒在洁白的床单上,修长的双腿只能无力地搭在床边。
  几个人没有急着动手,反而是在欣赏他的裸体。
  庄衍的皮肤很白,全身覆盖着不算厚实却线条好看的肌肉,充斥着年轻与干净,就连那男人的阴茎,虽不算小,可也透着一股秀气,一看就不常被使用,估计连自慰都很少。
  他无力张着唇,轻微喘息着,胸膛上下起伏,瑰丽的眼眸中略带潮气,若不是他瞪着罪魁祸首,怎么看都有些惹人怜。
  几个富家子弟,平日玩乐是没边的,包括单瑞舟,男女通吃,可单瑞舟也是第一次觉得,男人的身体原来可以这么有诱惑力。
  既有男人的阳刚,又因被强迫和软化肌肉的药力透出一种脆弱感,简直想让人狠狠欺负他到哭出来。
  单瑞舟看着那副艺术品一样的身体,怒气没了,反而滋生出另一种念头,不过还不明显,现下他只想看着庄衍被人玩弄后该是怎样屈辱的表情。
  其余人虽觊觎,可今日说好了要让那个雏儿先开荤,摸着庄衍光滑的肌肤,却没有抢占最佳位置。
  张卫文被这画面诱惑得涨红了脸,却只盯着发呆,还是旁人呵笑推了他一把,才呆呆地走到床边,挤进庄衍的两腿之间。
  他着急忙慌地解开裤带,庄衍艰难地抬起一点脖子,看着对方掏出那丑陋的性器,心中恐惧又抵触,可根本动不了身体任何一个部位。
  “不要!……”
  拒绝的话,因舌根发软,也有些含糊不清。
  张卫文色情抚摸了两把庄衍的大腿肌肤,迫不及待就要把两只腿抬起来,想把那已胀疼的鸡巴塞到这美人体内。
  身后有人制止了。
  “先扩充,玩出血了,其他人还怎么肏?”
  单瑞舟一发话,张卫文不得不停下动作,转身就见对方扔了瓶润滑剂来。
  张卫文接着,因急迫手抖着打开,咕叽挤了一大滩在手上,忙不迭就涂抹在庄衍的股缝之间。
  其余人乐坏了,红发男子拍了一下张卫文的后脑勺。
  “瞧你那个急样,没人跟你抢!”
  臀缝沾上冰凉粘稠的润滑剂,庄衍立刻就发出了一声闷哼,听着很是纯情,却更是挑逗人的性欲。
  再是没经验,黄片总是看过的,张卫文手指在皱褶上蹭了蹭,就带着润滑剂探入了庄衍的后穴。
  “唔!!……不……”
  强烈的刺激感,和那处逆行的违和感逼得庄衍想要绷紧身躯。
  旁边玩过男人的,已经教到。
  “别乱捅,男人的前列腺就是骚点,两个指节的长度,就在肠道上面,你好好找找。”
  说话的人,真的恨不得代替张卫文去亵玩这美人的后穴。
  “只要找到了,揉一揉,他马上就得发骚。”
  庄衍不要说做过爱,甚至连自亵都很少,如今听着这些人,用着下流粗俗的话去讨论自己的身体,把他当成毫无尊严人格的玩物,可自己又没法抵抗,眼中的屈辱已经越发鲜明了。
  张卫文大概是被那“发骚”二字吸引,按着其他人的法子,粗粝的手指在肠道里乱摸乱捅,引得那副躯体不停颤抖,过了一会儿,他终于是摸到了一块软中带硬的小包。
  和其他地方不一样,没有皱褶,很光滑,略微凸起。
  他用力往上摁了摁。
  明明被药物软化了身体的庄衍却陡然有了轻微地弹动,好似那砧板上缺氧的鱼。
  那个指导的男生笑骂起来。
  “轻点,瞧你把大美人给难受的。”
  张卫文听此,放缓了力度,不停用指腹在那个敏感点上来回摩挲摁压。
  庄衍双目欲裂,身体不可控地在轻微打颤,那个陌生的地方在逐渐传来电麻之感,他想要咬紧唇却在接二连三的刺激下,终于还是露出了一两声轻吟。
  因口齿不清,听着十分悦耳勾人。
  而哪怕他再不愿意,管着生理反应的大脑区域是由不得他做主的,众目睽睽之下,他的身体微微出汗,那根还很青涩的阴茎,渐渐抬起了头,撑平颜色尚浅的包皮,挺立了起来,马眼处更是溢出了前液。
  “哈哈哈,他发骚了,鸡巴都硬了。”
  房间里充斥着男人的调笑声,庄衍再没有勇气去瞪单瑞舟,无力闭上了眼,满脸绝望。
  下一秒,那张好看的面容就被迫皱起了眉。
  张卫文早已十分猴急地,抽出手指,换了自己的性器,龟头扁圆却比那粉嫩的褶皱小眼要大上一圈,杀气腾腾,吓得那入口接连蠕动后缩,却被无情地强行顶开。
  “不!!唔……”
  庄衍睁开了眼,内里全是绝望的破碎感,他的身体又弹跳了两下。
  太疼了,那种敷衍的扩充,哪怕有润滑剂也根本不足以让他适应真正男人的肉棒大小,痛得他阴茎刚勃起就软了下去。
  耻辱和疼痛,裹挟着他的大脑。
  有一刻,他觉得自己这辈子都完了,好似时间都静止了,周围人下流的表情,话语都变成了慢动作。
  只有自己后穴的感触虽缓慢却十分清晰。
  那根肉棍一点点侵犯进他那从未被玷污的甬道,一寸寸撑开那肉壁上的皱褶,那种被另一个男人强奸,侵犯的感觉是如此强烈又违和。
  庄衍呜咽着,软绵挣扎着,眼中已因疼痛和羞耻蓄满了液体,可他无力阻止,只能由着那根肉棒,塞满他的下体。
  “嘶!真他妈的紧!”
  张卫文没干过人,从没有想过男人的屁眼也能这么的让人舒爽,那温热的肉穴十分有弹性,尽数包裹着他的整根阴茎,上面就像有无数小嘴,在舔舐吸吮,刚一进去,就爽得他后脑发麻。
  满含讽刺的话语从房间另一边响起。
  “不要看我们庄学长一副清冷高傲的模样,这种人骚起来,怕是你个雏儿,没两下就要缴枪了。”
  旁边听此催促着,要张卫文赶快肏动起来。
  “你看人家美人都硬了,快给人家爽一爽啊,你可别两下就射了,那才丢脸。”
  张卫文根本顾不上答话,又因别人笑话他会射得快,为了面子抱着庄衍的腿,就蛮横地大开大合肏了起来。
  他用力把那双修长的腿抬到自己的肩膀上搭着,对着那青年校草挺翘的臀部就死命地撞上去。
  房间里眨眼就响起了砰砰啪啪的声音,那是张卫文的胯骨撞到了那两瓣柔软又富有弹性的屁股上的声音。
  “唔……嗯!……不要!——啊啊!!……放开我!!……你们这群畜生……啊!唔!”
  没有人理会他的谩骂,很快那白皙浑圆的屁股就被染上了淡淡的颜色,可张卫文的卵蛋还在啪啪重重地往上拍着。
  庄衍内心有什么东西碎了,他从小就是其他家长口中“别人家的孩子”,父母疼爱,老师喜欢,同学也都崇拜他,哪怕他不在意这些,可总是被捧在一个高高的位置。
  可如今,他一个男人,却像女人一样,被这群禽兽摁在胯下奸淫,用那根本不是承受性交的部位去吞含另一个男人的性器。
  这种感觉太耻辱了,尤其是第一次被开苞,对方又如此蛮横,一点不顾及那是口处子穴,只一位将那肿胀的性器塞进他层层叠叠的肠道,无情碾磨着里面的嫩肉。
  他张嘴喊着拒绝的话,可却因含糊不清,加上被顶撞的力度,变成一一声声软弱连绵的呻吟,好像他真是那最下贱的应召女郎,在淫叫一样。
  他无法接受这种事实,只恨不得在众人的嘲笑调抗中晕死过去。
  可紧接着,就有他更加无法接受的事实,那被鸡巴快速抽送的后穴,慢慢有种酥麻的热意,打着圈在肠道里盘旋,跟刚才被按到前列腺是一样的感受。
  肏干着他的张卫文没有什么技巧,只埋头苦干反复将那狰狞的肉棒退到穴口,又尽根塞进,虽粗鲁无章法,可总有两下,会刮过那个敏感点,引得庄衍颤抖不已,嘴里更是叫得急切。
  原本因疼痛已经软下去的阴茎,逐渐又抬起了头来,随着被干的节奏,在他自己的腹部上一甩一甩,十分淫荡。
  而他整个人,嘴合不拢一边漏着媚叫,一边腿被抱架在对方的肩膀上,整个人都在床上被肏得前后晃动。
  旁边的人被这画面挑拨得忍不住了,有人伸手开始抚摸他的胸部,将他小小嫩红的乳头捏来捏去,在那胸肌上留下淫秽的指痕,庄衍躲不了,只能发出难耐的呻吟。
  或者解开自己的裤子,对着庄衍被干得样子,撸动着自己的鸡巴。
  “他真的好骚,你们听这叫声!哪里像是被强奸,第一次被肏就能浪成这个样子。”
  张卫文听着别人骂庄衍的话,更觉得兴奋,肉棒又在反复感受胯下的男人到底有多会夹,喘着粗气,死死掐着庄衍的大腿,高速打桩般又干了几十下,再是撑不住,射在了那肠道深处。
  “不要射在里面……啊!唔……”
  庄衍只能发出小小的声音,很是可怜,无助承载那滚烫的精液浇灌在自己肠道的深处,被烫得蠕动哆嗦。
  张卫文射了,念念不舍从那肉洞中抽出来,那粉嫩的洞口一时合不拢,翕张着流出浓白的液体。
  其他人根本顾不上去嘲笑张卫文,听着庄衍那像发情母猫的呜咽,早邦邦硬了,已经有人迫不及待就要接手,
  单瑞舟却淡淡说到。
  “别急,把他摆到地上跪爬着。”
  正要开干的是那个红发男子,听到老大的吩咐,淫笑着,已配合着其他人,将软绵绵的美人粗暴地拉到地上,又将他摆成跪爬的姿势。
  从单瑞舟以往的吐槽,他们早知道这人和单瑞舟是对头,哪里不懂老大的意思,反正有药效,他也没法挣扎,索性解了庄衍的手,将他的屁股高高拎起,摆弄成如同母狗一样的姿势,更将庄衍脸的方向,对着翘腿坐在沙发上的单瑞舟。
  庄衍虽没有力气,可大脑清晰,酒劲儿更是在这场凌辱中早就下去了,十分清楚这些人对他做了什么,羞耻感更强烈了,尤其单瑞舟,他最厌恶的人的脚,就在自己眼前。
  红发男忍了多时,摆好了姿势,扶着那撅起的臀肉,就着前一个人精液的润滑,直接就捅了进去。
  再一次被鸡巴贯穿,庄衍勉强抬起脸呜哼了一声,又立刻贴在地面,整个人瞬间就被肏得在地上前后晃动起来,他无力挪动身躯,只能高高翘着屁股,再一次任由自己的后穴被男人的阴茎奸淫,进出,嘴里更是止不住因偶尔的快感开始呻吟。
  庄衍很容易就能想象出,自己如今在单瑞舟的眼中是副什么摸样。
  卑微下贱跪爬在他的脚下,后臀却高高翘起被人奸淫。
  而单瑞舟的角度,能很清楚看着同伴紫黑的肉棒在庄衍白嫩的臀瓣间抽插进出。
  最看不惯的人,匍匐跪在自己的面前被肏得哀叫连连,以往所有的不痛快,都得到了宣泄,单瑞舟弯下腰,用手掌抬起庄衍的下巴,这才发现,对方因没法合上嘴,嘴角早就流出了津液,沾湿了他的掌心。
  他强迫庄衍和自己对视,意味深长地诛着这大校草的心。
  “庄学长,母狗才会撅着屁股挨操。”
  这话好似一道雷,劈得庄衍思维与肉体剥离,瞳孔陡然缩紧。
  可很快又因身后连绵不断的刺激变得混沌潮湿,而所有人都能听见,除了肉体的拍打声,那结合处居然已经有了明显噗嗤噗嗤的水声。
  这美人,居然真的被肏出了淫性,被干硬了阴茎,操湿了屁眼。
  讽刺的话和笑声自然是接踵而至,一句句混合那淫靡的液体之声传入庄衍的耳朵。
  他已没脸再去和单瑞舟对视,无助绝望地闭上眼,单瑞舟如同扔抹布一般,将庄衍的头甩回地上。
  可关闭了视觉,那后穴的快感却愈加鲜明。
  红发男发现庄衍的后穴被肏出了水,得意不已,更滋生出施虐欲,居然是扬起手,左右开弓狠狠地抽扇起庄衍的臀肉,鸡巴更是一顿暴奸。
  男人的手劲儿很大,扇得庄衍疼得大叫起来,更不要说这种颇有羞辱意味的打屁股,他实在没法接受面对。
  眨眼那白嫩的屁股就肥肿了起来,又被红发男撞得荡出一波波红肉浪。
  庄衍吃痛喊了两声,想忍,可不过十几下,就受不了了,顾不得脸面哭喊起来,却躲避不了。
  “啊!啊!——啊啊!!不要打我!……不要打我!好痛!……呜呜……”
  美人落泪可能会让人怜惜,也可能让人更想欺负。
  那红发男干起人来很是暴躁,分明是后者,听着胯下人无助地哭诉,根本不心软,一边将肥硕的鸡巴贯穿那已经糜红的后穴,猛抽猛夯,汁水四溅,一边依然扇那两瓣臀乱颤变形,嘴里更是不干不净骂着。
  “骚货!不想挨打就求老子肏你,好好夹紧你的骚屁眼!”
  庄衍受教育多年,从没听过如此难听的话,要他摇臀跟个荡妇一样求肏,更是做不到,他因自尊的抵抗拒绝,换来的自然是那疼痛不已的屁股遭到更残忍的凌辱。
  旁边有人看着这淫秽交合的画面,实在忍不住,再见单瑞舟没有要享受这美人的意思,征得老大同意后,就站到了庄衍的面前,抬起他的头,捏着下颚,将鸡巴直接塞进了庄衍的嘴里。
  庄衍闻着那腥臭的味道,睚眦欲裂,可下颚酸软根本合不上,后臀和后穴都还在被欺辱,却还要给这些人口交,他的脸上落下了两滴泪。
  他如今哪里还是知名大学的学生,喉咙被龟头顶得不停干呕,后穴更是被肏得发麻发烫,从侧面看,被前后夹击的美人可怜又淫荡,只能发出闷闷的呜咽声。
  单瑞舟抽着烟,眯着眼睛看着这副画面,只恨自己没早些想到这个办法来收拾庄衍。
  红发男或许是被那紧致的肠道给夹出了射意,终于不再扇打那双红肿的臀瓣,只捏着发烫的臀肉,骤然加快速度,飞快地在那甬道里抽送进出,肠液都给溅射得飞了起来。
  很快滚烫的精液再次射到庄衍的肠道里。
  嘴里含着硕长肉棒,依然在孜孜不倦,顶得美人的喉咙都有了个弧度,合不拢的后穴还没得到休息,接着就又塞了一根。
  庄衍嗓子眼爆发出一个不字来,却被那生殖器全给堵了回去,只有自己的大脑才能听见这近乎无声的呐喊。
  单瑞舟这才拿出手机,开始拍摄庄衍两张嘴被肏的画面。
  尤其是那后穴被肏得溅射,嘴角缝隙流出津液的狼狈,更是给了特写,包括美人闷哼的浪叫也全都录了进去。
  哪怕单瑞舟并没有肏他的打算,这里也一共有五个人。
  高高撅起的屁眼和嘴巴,永远有形状大小不同的鸡巴来填满,从未停歇。
  可这些人,只把庄衍当个玩物,当成泄欲工具,当成最下贱的鸡巴套子,一点不顾及他的感受,前列腺虽一直在延绵传着淫蛇攀骨一般的快感,在后穴和阴茎来回游窜,可是庄衍是第一次被肏,还不能很快适应那种感受,不懂得追逐,身体也没有被调教得足够敏感,何况那些人不管他,只顾自己爽,十次肏进肉穴,只有两三次会撞上那前列腺。
  庄衍垂吊在胯下的阴茎,硬了又软,软了又硬,淅淅沥沥甩了不少前液出来,可就是射不了。
  单瑞舟也是故意的,不许其他人去玩弄庄衍的鸡巴让他射出来。
  看着美人死对头,被操得神志不清,意乱情迷,明明就被欲望吞噬,却青涩得根本不会被肏射,呜咽哭泣,被那快感逼得发浪发疯,简直太畅快了。
  这些富二代,年轻又精力旺盛,各射过一次后,持久力更是好,那已被肏得软烂糜艳的菊穴永远有吃不完的肉棒,因被玩弄得太久,媚肉肿大软绵,都会随着性器的抽插,被带出穴口,然后又被狠狠顶回洞去。
  屁眼口的褶皱都肥肿得看不见了,颜色深红,挂着精斑,泥泞一片。
  不知被这些人轮了几轮,哪怕那迷药的药效慢慢褪去了,庄衍也早被那不上不下的欲望和过多的操弄给弄得酸软无力。
  等这群人终于是尽兴了,撤出他的身体,庄衍才瘫倒在地上。
  单瑞舟用脚踢开庄衍的双腿,对着地上的凌乱狼狈的人咔咔拍照。
  后臀被打狠了,全是紫红的掌印和指痕,甚至肿得有些油光水亮,好似两个肥水袋,一戳就破,后穴翕张着,暂时留了个核桃大小的洞口,不能完全合拢,洇洇流着淫水和无数浓稠的精液。
  庄衍双目失神,满脸泪痕,下颚上除了自己的津液更有白斑挂着,微张的嘴里,红舌在轻微发颤,上面还有没来及吞下的精液。
  单瑞舟看着这副美人被凌辱的画面,对自己的拍照水平十分满意,红发男最后问了句他真不肏吗?依然是否定的答案。
  可单瑞舟心里真正想的一句话是——还不够骚。
  单瑞舟不能否认,哪怕他很讨厌庄衍,可这几个小时看着对方被肏得发痴发浪,他早不知硬了多少回了,可他不是那种喜欢吃快餐的人,和着其他人轮奸庄衍,让他觉得自降身价。
  他更期待,庄衍未来在他手里一步步沉沦,从那高高在上的位置跌落到泥土之中。
  几个人爽完,又知道这大学生的裸照视频在单瑞舟的手里,连善后都没有,更没有人给庄衍清理,勾肩搭背就出了这房间。
  啪的一声,门关上。
  庄衍依然倒在地上站不起来,躺在各种淫靡的液体之上。

第35章 3:裸照被发到学校二手易物群,遭威胁做富二代的狗(剧情章)
  【作家想說的話:】
  剧情章,两千字不想放到肉章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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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正文:
  庄衍那夜过后,只觉得自己像做了一场梦,只有坐着也是疼的臀肉和红肿难耐的后穴提醒着他,那夜的事情绝对不是梦。
  第二天学生会其他人疑惑他去哪里,他也只敷衍说自己找不到房间,另外开了间休息。
  回到学校后,好似一切都回归了平静,他已经远离了那夜的事,可他知道,单瑞舟的手里还有他的裸照和视频,这件事绝对没有结束。
  庄衍忐忑过了好几天,可都相安无事,单瑞舟并没有来找过他,没有拿那些东西来威胁,包括有天下午两人在学校里还碰见了。
  当时庄衍抱着书正要去图书馆,迎面就碰上了单瑞舟和他几个学校里的跟班。
  可单瑞舟只不过看了他一眼,就跟其他人离去了。
  好似全然不记得那晚的事,可只有庄衍知道,单瑞舟刚才看他的时候,嘴角意味深长勾了个很不明显的笑。
  他内心一阵恶寒和恐慌,只当没看见。
  而这暂时的宁静,终于是在这天傍晚被打破了。
  庄衍原本在寝室里完成小组作业,其余三个室友玩手机,打游戏,都有自己的事做。
  可突然,寝室里那个玩手机的付乐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卧槽!这是卖片的还是被盗号了?”
  有其他人骂付乐一惊一乍,付乐回骂了两句,却忙让其他人都看学院里的二手交易群,说是有人发了裸照。
  听到这两个字,庄衍面色一白,心里闪过无数画面和可能,接着颤抖着在电脑桌面挂着的聊天软件上也打开了那个群。
  学生易物的群,人数那都几百人,已经是999+的消息提示了,还有不断的新发言在覆盖。
  “操!这他妈谁啊?”
  “是个小号,群主已经踢了。”
  “这个群不会被封了吧?”
  “也太劲爆了,赶紧保存!”
  庄衍抖着手指,快速滑动,过了好一会儿才终于看见了引发这个群骚动的罪魁祸首。
  一张裸照图。
  是个男人。
  赤身裸体,仰面大开着腿躺在地上,图片清晰甚至能看到皮肤上的汗液,浑身上下的白皙肌肤都是被手指捏出的红痕,两腿之间,那原是男人用于排泄的部位,不如平常合拢,翕张开一个核桃大小的洞,很明显能看到里面的肠肉和满载的白精。
  这张图,谁不知道照片中的男人发生了什么。
  只不过那张脸给打了马赛克。
  过于暴露和淫秽,寝室另外三个人都看见了,兴奋地不行,虽说是个男人,可那画面太香艳了,哪怕是直男也忍不住讨论起来。
  庄衍听着身后三个室友议论着那裸照主角的身体,大脑一阵阵发麻,四肢的血液都涌到了大脑,一片冰凉。
  他很快冷静下来,开始用作为学生会成员,掌握的学生参加各种活动留下的信息,疯狂找着一个人的名字。
  十分钟后,他找到了,对着那名字后面的电话号码,颤抖着发了一条短信。
  “你究竟要做什么?”
  不过几秒对面就回复了。
  是一串地址,非常详细,就在学校附近。
  庄衍领会到了对面人的意图,正在犹豫,又一条新的消息发过来。
  “七点半前没有听到敲门声,学校各个群都会再收到那张照片,高清无码。”
  最后四个字哪怕是文字,庄衍也读出了其中的重音。
  他思索了其他可能,最后却发现自己连报警都不能,眼中一片绝望。
  二十分钟后,庄衍到了指定地点,是学校外一片高档豪宅,至于是单瑞舟租的还是财大气粗买的,他就不清楚了。
  庄衍深呼吸了两口气,按响了门铃。
  很快就有人来开,屋内灯光明亮,一张熟悉又讨厌的脸从门后出现。
  “庄学长,来得还挺快的。”
  庄衍没有说话,单瑞舟拉开门,让开身位,他略微踌躇,还是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了进去。
  门关上了,嘭地一声,响在庄衍的心尖。
  庄衍抬头看了看,屋子不小,可却空荡荡的没有其他人,他稍微松了口气,那夜的轮奸已经成了他最近的噩梦。
  单瑞舟漫不经心走进客厅,坐在了沙发上。
  站着的人忐忑地问到。
  “你到底要做什么?”
  庄衍其实很想问他要如何才肯放过自己,可对方不缺钱,他实在想不出什么更好的交换筹码。
  单瑞舟笑了笑,开门见山。
  “我想让庄学长,当我的母狗。”
  对面那个纨绔,说得很慢,一字一句往庄衍的胸膛砸过来,他的呼吸有片刻地凝滞。
  他其实早猜到了,除了玩弄他,还有什么值得对方这样的人,要这样来威胁他。
  庄衍眼中因母狗二字全是怒气,可面容依然冷清。
  单瑞舟笑得更恶劣了,指了指门。
  “庄学长不同意,随时可以走。”
  他没有说后果,却在同时点亮了自己的手机,屏幕朝向庄衍。
  原本安静的客厅立刻响起了淫靡的声音,画面里有一个跪爬的男人正在前后晃动,偶尔因角度视角,才能看见那男生的后面与嘴正在被两根鸡巴抽插,水渍声非常明显。
  庄衍俊冷的面容,染上羞耻的潮红,他转开了头,可耳朵依然能听到那手机里,自己含糊不清的闷哼。
  “如何,出不出这扇门,你自己决定。”
  看似对方把选择权给了他,可实际上庄衍清楚,他并没有拒绝的权利,他这么多年的经历和所受的教育,让他完全不能接受,自己被肏得满脸淫荡的样子,呈现在所有人面前。
  他捏紧了拳头,指节发白,眼睛狠狠闭上,过了会儿又睁开了。
  “我答应你,但我有个条件。”
  单瑞舟摁灭了手机屏幕,淫靡的声音戛然而止,他手肘撑在大腿上,往前略探着身子,很是玩世不恭。
  “说。”
  庄衍张了张嘴,第一个字却没有声音,嗓子粘连半天,才吐了出来。
  “不……不能有别人。

第36章 4:禁止射精,被死对头硬生生肏到第一次后穴高潮,潮喷
  “不……不能有别人。
  单瑞舟听到这话,嗤笑了一声,仿若听到了什么很可笑的话,但接着,他看着庄衍的眼睛,答了个好字。
  然而这种人的承诺,庄衍自己都明白不可信,可眼下他实在不知道还能为自己争取点什么。
  协议达成,庄衍还楞在原地,头发丝都透着抵触和无措,单瑞舟视若无睹,比他更快适应角色,指了指卫生间的方向,命令道。
  “盥洗池旁有灌肠的工具,自己进去洗干净,出来别穿衣服直接来房间,庄学长这么聪明,想必如何灌肠看看说明就知道了。”
  说完单瑞舟就头也不回先进了卧室。
  其实从那天庄衍被玩弄来看,还挺干净的,但单瑞舟让他灌肠,纯属是因为要刻意羞辱庄衍的心智。
  他虽没回头,但只要想到庄衍那张孤傲的脸,是如何面对自己给灌肠清理的过程,就觉得痛快。
  至于这过程,庄衍是如何做心理建设,如何迈过心里的坎,他毫不在意,甚至很有耐心在房间躺着玩手机等庄衍。
  一个小时后,赤身裸体的庄衍终于是走进了房间。
  他的肌肤上还有细小的水珠,发尖也被打湿了,整个人看起来湿漉漉的,学生气息还是非常重,很干净,很清透。
  单瑞舟非常满意,叫了人到自己跟前。
  五分钟后,庄衍躺在了床上,没有任何衣服遮掩,双手被捆在了床头的栏杆上,暴露的胸膛微微起伏,脖子上被系了一个粉色的皮质项圈。
  庄衍全程虽内心抵触,却没有拒绝,只是咬着唇默默忍受单瑞舟把他拉到床上,捆成这副屈辱的摸样,因为他知道,他没有反抗的权利。
  因羞耻,庄衍止不住蜷缩起身体,但单瑞舟没有强迫他要淫荡地打开自己的大腿。
  说是让庄衍做他的母狗,可今天,他甚至没有花心思去调教,让庄衍真的像母狗一样跪在地上,舔弄他的鸡巴。
  单瑞舟一遇见自己感兴趣的事,就特别有耐心,那些调教他都不急,现下他觉得最重要的,是把这高岭之花的校草学长,给肏服。
  庄衍无助地低垂着眼睑,细长浓密的睫毛在脸上留下阴影,可接着,一副强状的男性躯体就覆盖了上来,气息滚烫,压在了他的身上。
  单瑞舟好似变了一个人,笑容也变得有些柔和,可庄衍知道,这只是狼暂时披了张羊皮。
  “你今天很乖,就先不勉强你如何做一只合格的母狗了。”
  这种话羞辱意味太浓了,尤其是从另一人男人嘴里说出来,形容到他的身上。
  庄衍颤抖着呼吸,没有接话。
  单瑞舟开始抚摸着庄衍的肌肤,那天看他被肏时,手早痒了,很想亲自感受一下这皮肤的质感,真正摸到了,不由感慨和自己想象的一模一样。
  男人的触碰对于庄衍而言,依然是违和的,被抚摸到的地方立刻就起了鸡皮疙瘩。
  单瑞舟想一出是一出,看着庄衍略带悲痛的表情,又变了想法,低声说到。
  “但你今天开始,得叫我主人。”
  庄衍感受对方滚烫的手还在自己裸露的肌肤上抚摸,不断战栗,听到这句话,脑袋却扭开躲着,不想妥协。
  可事实上,如果庄衍真的立刻就惟命是从,单瑞舟或许马上就觉得没趣了,他要的就是庄衍这副不情不愿,反抗挣扎又无果的无助。
  征服欲陡然就在心里攀升起来。
  他拉开庄衍紧闭的大腿,用身体挤了进去,跪坐着,并没有着急触碰庄衍的臀缝位置,而是继续用双手在那白嫩的肌肤上摸索游走。
  很有耐心,不是上来就操,庄衍一边觉得痒,一边慢慢适应了单瑞舟的触碰,知道已经成了定局,全身不再紧绷,认命地放松下来。
  那双手非常有经验,捏着庄衍薄薄的胸肉,挑拨两颗乳头硬了起来,才继续往下探,摸上了庄衍青涩的玉茎,缓慢地把玩起来。
  “唔……!!别……”
  庄衍开始颤抖,手腕被捆得很死,一点动不了,脆弱的欲望被自己最讨厌的人握在手里搓揉,羞耻感更强,可却也更敏感。
  不过几下,在男人熟练的揉捏中,那根干净的阴茎就逐渐挺立了起来,马眼翕张着吐出清透的液体。
  庄衍的脸开始染上霞红,眼睛也变得湿润,轻微张着嘴,漏出一两声呻吟,听得出在压抑,却更勾人了。
  单瑞舟看着身下的美人被自己掌握欲望的无助,心里那种想要凌虐的欲望更强了,可他不喜欢吃快餐,他要慢条斯理一点点让这高冷的人沦陷。
  等到手里的阴茎完全勃起了,单瑞舟才起身从床头拿过一个硅胶圆环,打开扣在那性器上,然后合拢。
  “呃!!!!唔!!!”
  下体陡然被一东西锢住茎身末端,疼痛和一种陌生的难受顷刻间传来,庄衍蹬着腿,在床单上留下一条条痕迹,整个人都在蜷缩发抖。
  “什么东西,取下去!”
  单瑞舟拿过一瓶润滑液,乘庄衍的注意力都被那锁精环给控制住了,倒上液体,触摸上他的臀缝,开始用手指给那还残留清水的肠道扩充。
  “母狗没有主人的允许,是不可以射的。”
  单瑞舟慢吞吞,先教给他一个道理。
  庄衍现下的心境,还没法让他开口去求单瑞舟,只能强忍着阴茎的难受,更别说下体也同时传来异物感,他内心清明,知道自己即将又要被男人奸淫,还是他最讨厌的人。
  身上的男人,俯下身含上庄衍的乳头,右手覆盖上来同时捏掐着另一点嫣红,左手却依然在他的后穴里逐渐加着手指按摩扩充。
  单瑞舟哪怕今日是想把庄衍肏顺服,可玩弄起人来也不会是太怜香惜玉。
  牙齿拧着那乳尖扯成长条状,右手的指甲来回在那硬如石子的奶嘴上剐蹭。
  刺激感太强了,庄衍开始颤抖挣扎,嘴里也发出一声声难耐的哀鸣。
  “不……!唔……呜!!”
  庄衍从来不知道,男胸前的这两处,原来也是敏感的,现下被对方用嘴和手亵玩着,他才发现自己根本承受不住,那指甲和牙齿折磨得两个敏感点又痛又痒,对方一吸吮,好似连骨髓都被吸走了,尾椎骨一阵阵发麻。
  更重要的是,这太羞耻了,比那夜轮奸还要羞耻,因为这样的动作,明显是把他当女人一样玩弄,“母狗”两个字再一次在庄衍的脑海里回想起来,嘴里吐着拒绝的字眼,却根本无法挣脱。
  更不要说,那在后穴里扩张作乱的手指,已经加到三指了,稚嫩又羞涩的菊眼已经被开拓大了一圈,前列腺也早被触摸上了,对方的指腹正在上面缓慢地按摩摁压,一点点唤起庄衍身体的热度和对情欲的渴望。
  单瑞舟略抬起头,正好对上庄衍那淡然的眼眸,眼尾已经带着浅浅的绯红,非常勾引人,单瑞舟又开始浮现那种恶劣的笑容,庄衍略微起伏着胸腔,敏锐捕捉到对方神色的变化,心间一紧,好似被男人不怀好意的眼神攥住了心神。
  庄衍的不安与畏惧叫单瑞舟非常满意,退出手指,将残留的润滑液色情地抹在白皙的大腿上,接着解开裤子,猛然一沉腰,一点不给庄衍心理准备,一气呵成直接就肏进了庄衍的后穴深处。
  “啊!!!!——唔!!疼!!……不要!……不要!”
  单瑞舟尺寸太大了,比那夜他吃过的五个男人任何一个都还要大,脆弱的肠道感受着那凶器无情地破开层层软肉,直达最深处。
  下体猛然被贯穿填满,逼得庄衍浑身战栗,大脑也因疼痛阵阵发黑,他完全控制不住,大张开嘴,喊叫起来,可接着却好像失声了,发不出声音。
  单瑞舟直立起身体,等到那肠肉没有那么应激紧张,才抱着庄衍的腿,开始猛插暴奸起来。
  后穴被撑满的刺激感让庄衍很快就回过了神,嗓子恢复发声的能力,可却立刻就开始断断续续叫喊起来。
  庄衍是个性格温和又清冷的人,他很少失态,哪怕是被那巨大的鸡巴贯穿的喊叫,也是压抑着调子的,可这样听起来却更加显得破碎又柔媚。
  单瑞舟上来就是凶悍夯操到最深处,他早不知干过多少人,床事上的能力自然强,高速打桩般就是几十下的爆操,速度一点都不减慢,干得庄衍瞬间就流出了生理泪水。
  庄衍这才是第二次挨操,对方又比那天晚上那些人强悍多了,他压都压不住自己的呻吟,带上了哽咽,不得已抛下脸面,啜泣哀求起来。
  “啊啊!!……嗯呃……慢……慢一点……不……啊啊啊!!”
  整个人原本颀长的身形,无助地蜷缩起来,膝盖也弯曲了,却不能合拢,只能承受着那硕长性器贯穿抽搐在自己的后穴,哭求流泪的摸样,哪里还是那个学妹眼中高冷的学长,纯是被肏哭可怜的母狗。
  然而,单瑞舟怎么可能会心软,只欣赏着庄衍受不住肏的狼狈无助,并不理睬身下美人的求饶。
  哪怕他厌恶庄衍轻而易举获得他追求的女人的芳心,等同于情敌,可他不能否认,庄衍长得真的很好看。
  眉眼深邃好似含了星空,鼻梁挺巧,唇色浅红,面部线条像艺术品一样流畅。
  可如今这张脸,却在他的胯下,被他干得流泪淫叫,那满目星河也成了一种脆弱感,更叫他性欲和施虐欲暴涨。
  单瑞舟被庄衍美好的肉体吸引,十分兴奋,现下只觉得这张讨人厌的脸,也变得惹人怜爱,只想狠狠干到他崩溃大哭起来。
  那天他忍着没动庄衍,此刻才知道,这学长的后穴是如此美妙,寸寸肠肉都像活物,虽软热却十分有弹性,紧窒地含弄着他的肉茎,那力度让他后腰都在发麻,且很快就在抽插中,开始分泌自我保护的肠液,进出愈加顺滑,次次都能抵达最深处。
  单瑞舟冷笑一声,笑着这庄学长得的清冷,却有一口骚穴,明明是被强奸,可每次他狠戾地操进那个蜜洞,里面的媚肉都会鼓胀着溢出液体,下贱地涌上来包裹吸吮自己的鸡巴。
  他快速挺弄着胯部,俯下身说到。
  “学长,你的屁眼可真是骚,我每次退出来,都会用力含着不让我走。”
  庄衍早被干得有些失神,听到这话,脸一阵红一阵白,想要否认,可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全被那快速地操弄撞碎成单音节的呻吟,他只能流着泪无助地摇着头。
  单瑞舟见他不愿承认,嘴上没有继续强迫,却悄无声息变化了操弄的方式。
  那根龟头处有些挺翘的性器,并不再一味深入到肠道尽头,而是退出一些,露出一截湿漉漉的茎身,开始在入口两个指节的长度寻觅起来。
  很快就听到身下的人的浪叫开始变得短促而延绵。
  “唔……呃!!……别……呃啊……嗯嗯!!”
  这叫声就像一只发春的母猫在呜咽。
  方才扩充时,那手指早就挑拨得前列腺崭露头角,将那一小方的褶皱给顶平,凸了一个小包。
  男人坚硬硕圆的龟头,很容易就找到了那个敏感点,开始晃动着胯骨,在那个小肉包上研磨顶弄。
  后穴又开始浮现那晚庄衍体会过的酥麻感,他知道这是什么,是他被单瑞舟肏出了快感,他的性格让他不能接受这种事实,咬着唇不再发出声音。
  可男人技巧高超的玩弄很快就让他的抵抗变成是负欧顽抗,那天被轮奸,那群人只顾自己爽,十次抽插也只有一两次刮到前列腺。
  可今天,却被男人的性器死死抵着研磨摁压,庄衍青涩的敏感点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凌辱,快感疯狂攀升,脊柱骨都有被电流击打的感觉,快感更是在自己的阴茎和后穴来回游窜。
  “嗯!——不要!不要这样……啊啊啊!!”
  不过几十下,他就有了射精的冲动,可那阴茎的输精管刚刚抽动想要勃起喷精,就被锁精环锢得发疼,立刻又软了下来。
  庄衍此刻才明白,原来当对方的母狗,是连射精或者硬起来都不被允许的。
  没有出口的快感,只能在他的体内乱窜,撞到哪里都没有出路,敏感点开始变得非常酸胀,好像再被磨上两刻就要爆开了一样。
  庄衍满脸绝望,被禁止宣泄的快感逼疯了他,也让他逐渐失去理智,各种感触只能化作眼泪流出那瑰丽的眼眸,他再撑不住,哭泣得可怜,崩溃一般开始求饶。
  “求求你……啊啊!不要磨了……求你了……饶了我!啊啊……放过我……求……啊啊!!”
  单瑞舟听到青年楚楚可怜的求饶,却是露出了更为残忍的笑容。
  他略微暂停了碾磨的动作,可下一秒却是抬臀提跨狠狠暴奸起对方的前列腺来。
  进入虽不深,可每一下那龟头都能准确地顶到那块骚肉,撞得男人的敏感处凹陷变形,颤抖不已。
  庄衍大张着嘴,跟着就爆发出凄厉地惨叫。
  “啊!——啊啊啊!!!——嗯嗯!——啊啊!”
  这下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出来,只剩短促的尖叫。
  单瑞舟看着那张失神崩溃的脸,动作不减速,提醒到。
  “叫主人。”
  庄衍张着嘴,津液都顺着嘴角流下,摇晃着头,依然不肯屈服。
  单瑞舟失去了所有的耐心,明明身下的人都已经被那快感强烈而又不能勃起射精逼得涕泗横流了,却还不肯如他愿,他当然不满意,继续抽送着自己的鸡巴,顶撞上那块下贱的软肉,同时抬起手,竟然握住了被锁精环束缚的半软阴茎,用掌心搓揉龟头,继而撸动起来。
  “不!停下!!——停!!!——你放手!!!不!!”
  只不过一瞬间,单瑞舟身下的学长,就跟疯了一般开始挣扎,栏杆都被他捆住的手扯出了动静,整个人好像被浪拍打上沙滩的鱼,汗湿的身体在疯狂抽搐痉挛。
  庄衍终于放弃了那无用自尊,实在不堪承受如此折磨,内心所有防线陡然崩塌、
  “呜呜……主人……啊啊!饶了我……求你了……”
  单瑞舟这才松开了那可怜的阴茎,继续命令到。
  “说你是我的母狗,求主人肏你。”
  庄衍躺在床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居然会被另一个男人玩弄成这副摸样,可方才那种刺激太让他害怕了,没有犹豫,继续说着让对方满意的话。
  “呜……我是主人的母狗……求主人肏我……呜呜……求主人饶了我……”
  被逼到绝路求饶的男人,实在是太有美感了,绝望地啜泣和逼不得已的求肏让单瑞舟更加亢奋,没有再折磨他,而是抬起庄衍的双腿架到自己的肩头,接着翻身压上去,绷紧腰腹,再度抽送起来。
  “啊!啊!!……嗯嗯!啊!……太深了……慢!啊啊一点!”
  庄衍被挤压在床上,四肢发软,手挣脱不开,后穴延绵不断的强烈快感化作鞭子抽打在他的大脑神经中,他已经开始有了想得到宣泄的下贱期望。
  男人硕长硬挺的鸡巴在他的后穴,由上及下夯操抽送,肿大的前列腺被磨得东倒西歪,甚至连肠道深处也开始浮现出快感,一下下的撞击让庄衍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翘着屁股,任由那狰狞的凶器抽送操弄,他的身体越加敏感了,下体好似一壶快要烧开的水,咕噜噜冒着滚烫的热液。
  庄衍俊美的脸上全是泪水和津液,嘴依然大大张着,可却被那快感逼到死角又没法发泄,失神一般瞳孔开始失焦,想要哭求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让对方的性欲更上一个台阶。
  庄衍修长的身体被完全折叠起来,他第一次清晰地看见自己水光潋滟的后穴,无助撑薄含着那青筋暴起的性器,因抽送的动作太过于粗鲁凶悍,那糜艳的结合处正在飞溅着液体,甚至溅到了他如白玉的脸上。
  眼睛看见了,庄衍才意识到,原来自己的身体竟然是如此下贱骚浪,竟然能被干出这么多的水来。
  直面着那交合部位的淫靡,眼睁睁看着自己是如何被单瑞舟摁在胯下挨操,庄衍羞耻到恨不得晕死过去,可不曾停歇的刺激却让这种念头都成了妄想。
  他实在不能承受了,体内的快感已经像个被不断注水的气球胀大到了极限,马上就要爆炸了。
  “不要再干了,求求你……主人求求你……我要死了……啊啊!”
  单瑞舟哪里不懂庄衍在因什么痛苦,蛊惑问到。
  “学长,是不是很想射?”
  他笑得太残忍了,庄衍没法否认,哭喊着承认。
  “让我射……不要操了!啊啊啊!!让我射……求你求你!!!”
  可庄衍刚绝望自轻自贱地喊出这句话,对方硕圆的龟头刚好再一次操撞上了肿得发硬的敏感点,他没有等到对方大发慈悲取下那锁精环,一股滚烫热意从后穴前列腺的位置直冲冲窜向阴茎,再一次碰壁挤不过去,囊袋都胀疼了,那股热意折转了方向,逆行回后穴,接着窜天一般沿着脊椎电至大脑,那装满快感的水球在庄衍的大脑深处炸开。
  他突然失了声,眼睛瞪大瞳孔缩小,他以为自己在尖叫,可嗓子眼里一点声都憋不出来,只有闪着黑白光的脑海里迸发出一声唯他自己能听见的尖叫。
  单瑞舟眼睁睁看着身下泪流满面的学长被逼的走投无路,这番快速狠肏几十下,突然面容僵硬,瞳孔失焦,大大张着嘴,浑身先是绷紧接着无规律地高频痉挛起来,后穴更是如同拧毛巾一样陡然夹缩,好似要被把他给夹断,跟着那后穴的肠壁上就喷出了湿热甜腥的淫水来。
  水太多了,他粗硕的鸡巴也堵不住,从缝隙中喷射出来,浇湿了床单。
  单瑞舟这才反应过来,这高高在上的校草学长,阴茎不允许射精,居然在自己的身下被硬生生逼肏到了后穴高潮,甚至学会了像女人一样潮喷。
  这种画面挑拨得单瑞舟也疯了起来,不顾庄衍双腿还在颤抖抽搐,摁着大腿又开始高速猛操起来。
  后穴释放过后,庄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整颗心都破碎了,更因高潮的刺激,叫也叫不出来,只能一脸痴样盯着某处发呆,整个人在床上起伏晃动,口水流了满脸也不知。
  单瑞舟又冲刺了百来下,那屁眼红肿得连皱褶也看不见了,咕叽咕叽冒着水,这才抵到最深处,酣畅淋漓射了起来。
  庄衍被精液烫得哆嗦,却只能发出呜咽的闷哼。
  单瑞舟看着庄衍这副被肏服顺痴淫的模样,心满意足,抬起手,扇了扇美人还半勃没有得到发泄的阴茎,引瘫软在床上的庄衍又是一阵哆嗦。
  他毫不心软,笑着说到。
  “母狗只能挨操,鸡巴是没用的东西,主人没有赏赐,是不准射的。”

第37章 5:sp/带跳蛋上课,控制高潮,在天台看着人流被肏射/潮吹
  【作家想說的話:】
  前段时间在更言情,最近回来更这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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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正文:
  李教授的课,哪怕是更改了时间也是座无虚席,甚至有些人注意到,连非本专业的人都来,还是学校的名人,那个横行霸道的富二代,单瑞舟。
  而单瑞舟连只笔都没带,只在最后一排埋头玩着手机。
  对比坐在他前面一排认真学习的庄衍,不少人都窃窃私语,人和人果然是有差距。
  这种话有一两句落在单瑞舟的耳朵里,他盯着自己身前坐得端正的身影,勾了勾嘴角,然后点了手机屏幕两下,接着就看见自己前一排的身影,明显颤动了一下。
  单瑞舟很认同,人和人确实不一样,比如有的人是人,而有的人表面风光,衣冠楚楚,背地里却是……母狗。
  距离庄衍答应单瑞舟,已经过去几天了。
  庄衍原本以为,单瑞舟不过是逮着机会报复羞辱自己,玩些时间就腻了,毕竟这样的公子哥哪有那么多闲情逸致耗费在自己身上,到那时他就可以恢复正常的生活。
  可接下来,单瑞舟只是在那天晚上肏了他,而后几天并没有再强奸他,反而是认认真真开始调教他如何做一只合格的母狗。
  恭敬下贱的语言动作,一样不落,单瑞舟十分有耐心,一点点的教着。
  要庄衍躺在单瑞舟胯下挨操,都需要反复说服自己是被胁迫的,那些调教对于庄衍而言简直是人格上的侮辱,学起来实在是太难。
  光是跪在地上给单瑞舟口,他就足足被教训了四日才弯下了膝盖。
  单瑞舟的教训方式也非常简单粗暴,就是打,单瑞舟没有再拿照片视频威胁他,可能是觉得说多了也没趣,只拿着戒尺、皮带或者单纯用自己的手掌,抽打庄衍的屁股。
  这种近乎教训小孩的方式,让庄衍无法接受,反抗得十分强烈。
  可单瑞舟性格本就狠戾粗暴,没少学些格斗防身技巧,庄衍虽保持着运动,却根本打不过单瑞舟,加上他担忧着自己的把柄,其实并不敢全力和单瑞舟搏斗,每次都是三两下就被制服捆起来。
  单瑞舟总是把庄衍的双手反剪捆在后背,膝盖捆在床角,强迫庄衍跪爬在床边,然后一只脚踩在庄衍的肩背上压制住人,拿起昂贵的奢侈品皮带,狠狠地抽在庄衍被迫挺翘的白皙臀肉上。
  庄衍虽是男人,可从小生活顺遂,油皮都没破过,青壮年男子用皮带抽打的力度,根本不是他能承受的,前几下还能勉强咬唇忍住,随着皮带快速划破空气,落在屁股上,将那浑圆的软肉抽得乱颤,过于密布的疼痛,没个十多下,庄衍就会顾不上脸面开始叫喊然后求饶。
  “别打了……啊!!别打了!”
  “我怎么教你的?”
  不曾停歇的抽打声伴随着单瑞舟的质问。
  庄衍浑身的肌肉因疼痛结成硬块抽搐,细密的汗水沿着肌理下落,他仰头喊叫着,湿润的眼眶浮现出屈辱和绝望。
  他忍不了这疼,也忍不了这种被另一个男人调教打屁股的羞辱。
  “主人……母狗错了……你别打了……啊!啊!求你……求你……”
  庄衍以前以为自己是个很有骨气的人,到此刻才发现,他连最基本的疼痛都无法承受。
  单瑞舟看着那因打了两天,红肿紫青得吓人的臀部十分满意,这才放开脚下的人。
  可要庄衍卑微地跪在地板上,给单瑞舟主动口交,依然还是勉强,不过单瑞舟打完人后,会给他涂药,甚至也不再强迫他一定服从,只是次日这样的步骤他会再上演一次。
  第四天时,单瑞舟甚至都没有用绳子把庄衍捆起来,因为庄衍的反抗已经越来越薄弱。
  单瑞舟只是高高在上保持笑容,坐在床边,拍拍自己的腿,让庄衍趴上来,庄衍犹豫片刻也就照做了。
  这次他是用手掌抽打庄衍那满布伤痕的臀部,甚至没有用手压制庄衍的身体。
  “二十下,自己报数,每一下都要谢谢主人打你。”
  新的要求再至,可庄衍这次只是用手掌撑在地上,并没有挣扎。
  啪!
  庄衍咬咬唇,闭上眼睛,艰难地说到。
  “一……谢谢主……主人……”
  那两瓣原本白嫩的臀部,现下已全是青红的痕迹,肿得一指高,巴掌没有皮带疼,可这次,因自己的屈服,庄衍的眼泪落在了地板上。
  二十掌很快打完了,庄衍疼得浑身绷紧,单瑞舟拿过药膏,替他涂在那满是伤痕的屁股,一点点用掌心的余温化开淤血。
  庄衍一边掉着眼泪,一边因单瑞舟这颇有反差的照顾行为,有种说不出的滋味,他想起以前看的一个关于马戏团的纪录片。
  驯兽师驯兽,是会给一鞭子,然后再给块肉。
  那一天,他终于妥协,跪在单瑞舟的两腿之间,用嘴含住了对方的性器,庄衍的内心,再次有东西破碎了。
  而现下,他在这间教室听课,注意力却完全不能集中,一会儿回想起这几日被调教的耻辱,一会儿又因屁股的疼坐立不安,以及那后穴时有时无的刺激,都在争夺他的大脑控制权。
  李教授德高望重,在本专业颇有建树,哪怕因为今天下午被学校抽调去指导国家科研项目,而将课堂的时间更改到了晚上七点,整个教室依然快要坐满了。
  白天的时间,单瑞舟都是放任庄衍自由,只有晚上才把庄衍叫去房子里调教,可这堂课庄衍不想错过,单瑞舟听了请求,大发慈悲同意了,却交换了一个条件。
  庄衍今晚,必须用后穴含着一个跳蛋去上课。
  被单瑞舟摁在床上,将那粉色的跳蛋塞进后穴时,自己在想什么,庄衍已经不记得,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他知道他没有选择。
  单瑞舟几天没有碰过他,那后穴的紧致已经恢复如初,很不适应这个硬物,单瑞舟塞的深度刚刚好,走路时都会不小心因挤压,刺激到前列腺。
  庄衍费劲地忍痛坐在椅子上,努力忽略那后穴的异物感,正要放松下来听课,穴肉里的跳蛋突然就低频震动了起来。
  一瞬间肠肉受了刺激,就无法抑制地翕张开始收缩,庄衍全身紧绷,大脑一片片发麻,深呼吸了好几下,才勉强忍住嘴里的闷哼。
  庄衍看着李教授在讲台上的身影,却觉得后背刺辣,因为他知道,此刻单瑞舟就坐在自己的身后盯着自己的反应。
  庄衍感受着后穴里那不停跳动的动静,内心惶恐到极致。
  他平日听课,都是坐的前排,今天因含了一个跳蛋,怕被人发现,特意挑了后排的位置,李教授的课不同于其他,大部分都是认真学习的人,后排的人反而少些。
  可因他那张脸,总有暗含心思的人想要接近,庄衍同一张长桌的左手边,就坐着一个暗恋他的女生,只是因羞怯,与庄衍隔了三个座位的空隙。
  庄衍的身体,不敢有丝毫地移动,跳蛋抵着敏感的前列腺正在低频摇晃,哪怕是这人满为患的教室,庄衍也慢慢被一个电动玩具玩弄出了性快感。
  他不能接受自己的下贱与浪荡,内心饱受煎熬,可同时,身后的人已经又将跳蛋振幅调快了一个档,庄衍握着笔的手,在桌面抽动了一下。
  单瑞舟注意到穿着白色短袖人的变化,笑得残忍,抬手又将无线耳塞稳了稳。
  这个跳蛋的内部有收音功能,能连接蓝牙传递到耳机里,单瑞舟笑了,是因为他清晰听到耳机里传来一点粘稠的水声。
  堂堂高冷的庄学长,在这课堂上,被一个跳蛋给玩发情了,这个念头只需稍稍一联想,单瑞舟的内心就有无边的畅快,默默再次将调频率调高。
  已经用后穴高潮过一次的身体,快感起得特别快,庄衍的额发流了一滴汗水,他咬牙控制着自己的身体,想要听课转移注意力,可那已是高速震动的玩具搅弄得他后穴一阵痉挛。
  李教授的嘴在说什么,课件上写的什么,都没有办法越过那酥麻的快感进入庄衍的大脑。
  单瑞舟是一点不在意他的名声,跳蛋越调越快了。
  庄衍几乎拼尽全力才能克制住喉咙间的喘息。
  旁边的女生本就一直在悄悄打量庄衍,现下见他肢体僵硬,双颊潮红抿着唇,有些担心,鼓起勇气问到。
  “庄同学,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这句话声音不大,可还是引得前排几个同学回头、
  一瞬间,庄衍的大脑一片空白,恐惧像蟒蛇一样缠绕上他的心房,他吓坏了,生怕被人发现,他此刻含着一个跳蛋。
  因为他已经通过骨传导,能听见嗡嗡的震动声音,他怕别人也听见,更惶恐此刻别人的关心。
  他没法张开嘴说话,因为一张开只怕他的呻吟就会忍不住漏出来,他绷紧躯体良久,连看也不敢看女生,只能摇摇头。
  还好正是因为他没有说话,那个女生敏锐察觉到了他的疏远,没有不顾界线的关怀,不放心嗯了一声,转了身体。
  庄衍低垂下头,悄悄松了口气,继续去忍耐身体里延绵不断的快感。
  可被女孩搭讪,又或者是庄衍如此轻松敷衍过去这次危机,让单瑞舟很不满,没有犹豫,直接就将跳蛋调到了最高频。
  那个粉色的硅胶玩具,以每秒上千次震动频率开始在庄衍的后穴软肉里肆意抖动。
  庄衍的肩胛骨抖了抖,双腿内侧肌肉绷紧,接连打颤,他赶紧把头埋在胳膊间,做出一副听课累了在休息的模样。
  可是他真的要忍不住了!!
  硅胶跳蛋在穴肉里疯狂颤抖,因穴肉的收缩被死死夹在前列腺的位置,每一秒都是蚀骨的刺激快感,连菊眼都在发痒翕张,淫水乱流,顺着臀缝已经流到了裤子上。
  庄衍借着胳膊的遮掩,张大嘴无声地大口吸着空气,双眼一阵黑白电闪,他要被跳蛋玩到高潮了,在这严肃满是人的课堂上,他要高潮了!
  庄衍之前只用后穴高潮过一次,原本还没有被调教得那么敏感,可心理的刺激,公共场合的羞耻,让那快感反而更上一层楼。
  他一边强忍着快感对大脑的入侵,一边担忧着被人发现,恐惧和性兴奋将整个人裹挟。
  庄衍低着头,已经能看见自己的裤裆顶起了一个半大的包,他此刻十分庆幸单瑞舟要求他何时何地都得带着锁精环,没有允许不能取下来,否则他可能真的要射精了。
  此时庄衍居然对那阴茎鼓胀半勃的难受都有些感恩戴德。
  可既然用后穴高潮过,身体有了记忆,色光淫电的快感发现前路不同,依法炮制再次冲击他的后穴和尾椎骨。
  庄衍瞪着眼睛已经看不清眼前的画面,整个腿都发软,浑身燥热到要烧起来,正当他绝望地感觉到自己要高潮了,跳蛋的震动瞬间被关停,硬生生扼制住了即将到达顶峰的快感。
  庄衍的身躯再次抽搐了一下,仿若从云端高处狠狠坠落,可在庆幸单瑞舟的放过之前,那种对欲望和高潮的渴望却先一步霸占了庄衍的思绪。
  好想……继续……
  庄衍猛然一惊,意识到自己居然真的下贱到希望在这课堂上高潮,滚烫通红的脸瞬间变成惨白。
  而单瑞舟,一直盯着庄衍从端正的坐姿改为趴在桌子上,最后因跳蛋的关闭无声弹动身躯,耳机里仿佛还在回响刚才那种滋滋溅射的水声,单瑞舟挪了挪胯,鸡巴硬得发疼,对一会儿下课后的事,更为期待了。
  课堂结束后,庄衍对这一堂课讲了什么一无所知,再看自己的笔记一片空白,只有几笔好似瞌睡胡乱画的线条,心中一片茫然。
  庄衍站起来,臀肉牵扯依然很疼,裤子也有一种湿漉漉凉飕飕的感觉,还好是黑色的,想来不会被人发现。
  这时有人来与他讲话寒暄,庄衍的注意力却放在了自己身后空着的位置上,单瑞舟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
  他正想要回寝室,手机一震,消息显示。
  “来楼顶。”
  庄衍内心咯噔一下,却不敢拖延,只得礼貌和寒暄的同学告别,忐忑地迈着虚软的步子往楼顶走去。
  庄衍上课在六楼,因为怕被人发现异样,没有去挤电梯,而是走楼梯上了九楼。
  最高一层都没有人,走廊漆黑,只有楼顶的小门透出光。
  庄衍抱着书,推开铁门,就看到月光与灯光下,单瑞舟靠在围墙边,头发被映照出琉璃的光彩,正在抽烟。
  以他对单瑞舟的了解,总不是叫他来赏月的,于是谨慎默默关上了楼顶的门,才朝对方走去。
  庄衍因刚才差些高潮,内心耻辱,身体出汗发软,走得很慢。
  单瑞舟却已经不耐烦了,待人到了自己跟前,丢了烟头,脚尖碾灭,拉着庄衍就把人给反身压在了粗糙的围墙上。
  浓烈的烟草味弥漫在自己的鼻尖,温热湿润的触感落在自己的脖颈上。
  书本掉了一地,庄衍手撑在围墙上,强迫自己不要挣扎,可后背却因单瑞舟的亲密之举起了鸡皮疙瘩。
  单瑞舟吻庄衍滑嫩脖颈的动作有些急迫,一只手已经撩开白色的衣服下摆,摸到了胸的位置捏住一枚殷红。
  庄衍闷哼一声抖了抖。
  单瑞舟却把人压抱得更紧。
  他虽爱玩乐,但是总是享受自己是主导者那种高高在上,看着对方被自己玩弄得发浪发骚的样子,其实并不是个急色的人,所以这几天他没有碰庄衍,只是很有耐心教会对方服从。
  可是刚才在教室里,看着庄衍颤抖的背影,和露出骨骼分明的后颈,他的欲望空前高涨,性器硬得要撑开裆部,正抵在庄衍的后臀。
  直到把庄衍摸吻得气息不稳,他才松开手,然后拿出手机又将跳蛋打开,胸前的人现下没了顾忌,立刻抖若筛子,双腿站都快站不稳,嘴里发出勾引人的哼声。
  “不要再弄了……求你了……主……”
  这是在外,学生的身份更占主导,庄衍实在是说不出口那两个字。
  单瑞舟这次没有继续逼迫他说对正确的称呼,对庄衍的求饶视若无睹,然后顺手摘下一只耳机,塞进庄衍的耳朵,同时感慨,老天爷眷顾,庄大学长连耳廓都生得很好看,骨骼清晰,白嫩干净,耳珠粉红,让人甚至想咬上一口。
  一瞬间,庄衍就从左耳里听见了咕叽滋唔的水声,另一只耳朵同时传来男人的话。
  “庄学长,听听你的屁眼都湿成什么样了。”
  庄衍脖子一梗,反应过来那是什么,羞耻得立刻就要挣开,却被人摁住手腕压在围墙上不能动弹。
  两只手腕被对方一只手抓住,想要取下那耳塞已不能,只能听着那跳蛋在自己的后穴里,嗡嗡震动溅起水声。
  同时刚才将至未至的快感再次从后穴传来,耳朵与臀缝之间好似被打通了,这种听觉与触觉的相连十分怪异。
  庄衍压抑哀嚎了一声,却只能任由那淫靡的声音传入自己的耳朵。
  “方才在教室是不是差些就高潮了?当时跳蛋关了,你在想什么?”
  庄衍不明白单瑞舟为何如此了解自己的身体和心理,听到他这么一问,本能想起自己当时对没能高潮的失落和渴望。
  一瞬间,因那种意识到自己的骚浪,和当时在教室特殊场景的回想,庄衍抖了抖,体内的快感攀升得更快了,一股股电冲脉从脊柱攀沿。
  “唔……呃……”
  庄衍死死咬住唇,还是漏了两句轻哼,这些天后穴没有被男人使用过,变得非常敏感,又被单瑞舟刻意言语挑拨,更吃不消那跳蛋的折磨。
  臀肌不住绷紧,在裤子里绷出一个好看的弧度,不停颤抖。
  “怎么?这么快又要高潮了?”
  庄衍明显感觉到臀缝有湿润的液体流出,裤子好似都湿透了,随着他性感的喘息越来越重,在庄衍眼前开始闪白光时,单瑞舟再次关了跳蛋。
  “唔!……不!……”
  一次还好,两次这种到达临界点却被迫停止实在是太痛苦了,整个肠道失去了刺激,正在无助地蠕动,庄衍的屁股下意识往后顶了顶,却根本没法继续那快乐。
  身后有恶劣的笑声。
  “不什么?想高潮?那得主人允许才行。”
  庄衍绝望地闭上眼,他的身体好像已经不属于自己了,高潮射精都不由他说了算,晶莹汗水濡湿了额头的碎发。
  没有得到回答,单瑞舟语气冷了两分,命令着。
  “母狗,求主人肏你,让你高潮。”
  庄衍猛然睁开眼睛,眼神被滚烫的情欲覆盖,他张了张嘴,不可置信,接着才小声哀求到。
  “主……主人……,求你,不要在这里……”
  这里是室外,还是无顶的天台,庄衍的教养实在做不出在这外面与人苟合的事。
  可他明明求得很卑微了,下一秒一只手却捏上了他的臀肉,上面旧伤未愈,立刻疼得庄衍喊叫一声,浑身抖着却怎么都甩不开那只手。
  单瑞舟压住庄衍的挣扎。
  “又忘了规矩?是不是把你摁在这打一顿,才会乖乖挨操?”
  庄衍又不蠢,清楚自己的实力,实在不是对手,何况还有把柄,被抽了屁股好几天了,想想那疼痛无助的滋味,和无论如何也逃不过被肏,何必还要多挨一顿打?
  庄衍不知不觉,已经在顺着单瑞舟的思维走了,他意识到自己的妥协,更是难过。
  他不再挣扎,呜咽了一声,开始解开自己的裤子,褪到脚踝处,在空气中暴露出自己青红交错却依然形状好看的臀部。
  想到这是室外,楼顶的风絮絮刮过,心里开始不安,两腿间的湿润一接触风,也变得很清凉。
  单瑞舟今天耐心特别差,他现在只想把自己的鸡巴塞进庄衍让人流连忘返的蜜洞里,见他磨磨蹭蹭,不耐烦用脚尖踢了踢对方的脚,示意把腿打开,庄衍照做后,才一把将人推在围墙上,摁住腰,拎起臀。
  两只修长的腿绷紧矗在地上,被月光镀上柔和的颜色,往上那双屁股却是红肿不堪,一看就被打得很惨,单瑞舟喘着粗气,在庄衍的臀缝里摸了一把,抬起手,透明的水液在在指尖拉开细丝,然后断开顺着指节流满掌心。
  单瑞舟呵笑了一声,拉住那根湿透的绵线,用力扯出那被肠肉夹着的跳蛋,引得庄衍又抽搐了一下,然后随手扔在地上,原本全是肠液的粉红跳蛋,立刻变得脏兮兮的。
  身后有拉链的声音,臀瓣被粗鲁地拉开,露出了那个紧致的小眼,在昏暗的光线下,翕张着,好像在呼吸,洇洇流出淫荡的液体。
  庄衍感受夏夜凉风拂过自己的后穴口,凉簌簌的,那菊眼收缩得更厉害了。
  单瑞舟看着这景色,心痒难耐,恨不得立刻握着性器肏进去,逼得这美人哭泣尖叫,但他强忍着,将龟头在那皱褶小眼上打转。
  “求主人肏你,今晚就让你射精。”
  庄衍本能想要拒绝,可想着这几天被单瑞舟收拾的情景,心里已经开始对这个人有畏惧了,再加上单瑞舟突然承诺允许他今晚释放,庄衍内心已经隐隐有些期待,被跳蛋玩弄了多时,早就勃起了好几次,只是被那锁精环又锢了回去,粘连的嘴打开,吐出几不可闻的声音。
  “求主人……肏……骚……骚母狗……”
  该怎么求,单瑞舟已经教过了,可这样自甘下贱的话,他说得很不顺畅,可现在单瑞舟没耐心再继续教他应守的规矩。
  听到这句话,迫不及待扶着茎身一个挺身狠狠肏了进去。
  “唔!!!……”
  庄衍皱紧了好看的眉峰,喉咙翻滚,只觉得下身一股胀疼,浑身都在打颤,还要分出精力去忍住了自己的呻吟。
  内里虽然被那跳蛋搅动得淫水充沛,可好几天没干,粗硕的龟头挤得有些费劲,单瑞舟发狠挺腰重重操了几下,才将整根插了进去。
  被尽根没入,庄衍将背绷成一张弓,下体好似被贯穿了,还不待他适应,单瑞舟耻毛茂盛的小腹与髋骨就快速撞上肥大的臀肉,发出一声声清脆的动静。
  “啊!……唔!……慢一点……主人……慢……呃呃!”
  肠道被撑得满满当当,屁股上又传来疼痛,庄衍不得不求他。
  单瑞舟恍若未闻,捏着庄衍的腰,不停耸胯。
  才刚操了没十几下,楼下传来突兀的报时铃声,最后一节晚课结束了,很快庄衍就看见,无数学生从教学楼里走了出去,就在自己的脚下。
  他惊慌失措,忽而有种当着全校被奸淫的错觉,后穴紧张地疯狂夹缩,身体起不来只能可怜求着。
  “有人!求你,主人,放了母狗,求你!”
  因畏惧这种在公开场合做爱的恐惧,这次用词和称呼一点没含糊。
  可单瑞舟怎么可能放过他,笑了一声,反而是加快了速度,
  炽热坚硬的性器仿佛烧红的铁杵,一下下凶猛地往软肉上夯肏,动作快速又剧烈,好似想把这淫荡的屁眼给操烂,庄衍被压在墙上,想要起来都不行。
  整个平台立刻响彻四溅的水声和皮肉相撞的声音,十分响亮,庄衍吓坏了。
  其实他们在九层,离地面很远,哪怕身在高处,下面的人也听不见,可他的头在围墙边上,被单瑞舟突然加速榨出了喊叫,他眼睛死死盯着下面的人流,仿若看见有两个学生抬头,庄衍立刻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单瑞舟见状,速度不减,表扬到。
  “对了,庄学长要不想让下面的人看活春宫,忍不住骚叫,就捂住嘴。”
  同时,单瑞舟的手伸到庄衍的胯前,熟练转动着取下了锁精环,拿在自己的手里。
  连庄衍小便时也不曾拿下的锁精环,是这么几天第一次被取下,单瑞舟用的是高档货,不会限制他排泄,只是尿尿时,整个阴茎也会抽痛,并且这个锁精环有密码功能,要特殊的转动才能取下,哪怕单瑞舟不在,也是不允许拿下的。
  庄衍甚至已经习惯了阴茎上带着这么个东西的束缚感,陡然被取下,还有些不习惯,不过瞬间,后穴前列腺被鞭挞的快感就已经无师自通,延绵不断不往前面的性器冲去。
  眨眼那青涩的玉茎就勃起了,因憋很多天,颜色有些深红,硬度和大小也是前所未有。
  “唔~……呃!!……啊……啊啊!!!”
  这下,哪怕庄衍一只手捂着嘴,也还是会发出闷哼,不再被束缚的快感,根本不是他能抵抗的。
  后穴身处不断传来鲜明的酸胀和酥痒,因跳蛋两次的玩弄没有释放而产生的瘙痒被过分粗长的性器抚慰,快感强烈如潮浪一般,庄衍一边有些神智迷离想要沦为欲望的奴隶,一边又因无法承受,想要逃脱,可后面是男人坚硬的性器,前面是墙,根本动弹不得。
  蚀骨的快感让他有些窒息,鼻子已经不能满足发热发情身体的需氧量了,可是庄衍看着下面越来越多的人,根本不敢松开自己的右手。
  这种室外和有许多人的心理刺激太强了,他不常自慰,这些天被挑拨出性欲又没得一次射精,眨眼那快感就堆叠到了极限。
  可是他还没有真正被肏射过,现下那前列腺被顶得变形凹凸,摩擦发热,阵阵电流往小腹阴茎蹿去,马眼翕张着吐出前液,可是要射出来,好似比庄衍想象得难。
  明明已经到了临界点,可仿佛就是差了那么一些。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在这个阶段多停留一刻都是折磨。
  他想射!很想射!
  各种情绪和性兴奋让庄衍大脑思考能力降低,羞耻感也没那么强了,被欲望驱使着,左手不再撑墙,居然是本能地想要去撸动自己的性器。
  然后单瑞舟却是眼疾手快,一把捏住庄衍骨感的手腕,然后压在他的背上,语气有些不善。
  “谁许你摸的?母狗只能被肏射!”
  话说得不容置疑,胯下动作更是发狠了,梆梆往那青紫的肥臀上撞,庄衍被捏住一只手,还得捂嘴,被肏得都快站不稳了。
  可他没法松手求饶,只能硬生生承受单瑞舟的所有要求和侵犯。
  硕大的龟头次次蛮横撞上尽头的嫩肉,逼得庄衍全身哆嗦,想要扭腰躲避却被又摁又攥,强硬固定住,因不老实,那可怜糜红的屁眼就被干得更狠了,龟头棱子翻出淫靡的软肉,然后又塞回去。
  庄衍扬起脖子,只觉得自己的阴茎胀得发疼,后穴更是要被插烂了,不断喷溅出粘稠的汁水,淫秽的声音传入庄衍的耳朵里。
  那前列腺充血肿成一个小包,在又一次龟头从上面凶狠地刮过,铺天盖地的电流重新冲向身体前端,这一次庄衍终于是射了出来。
  他翻着白眼,嘴在手后面张着,发不出声音,涎水吞咽不及时溢出打湿手指,整个人绷紧了高频抽搐,小腹一挺一挺,射出无数股浓稠的精液,沿着粗糙的墙壁蜿蜒而下。
  他忙于学业,许久没有自慰过,因后穴引发的高潮,射得居然有些止不住,淅淅沥沥到处都是,阴囊都有些射疼了。
  身后的人被夹爽了,跟着同时一起发泄出来,只是这份精液射在了庄衍身体深处。
  单瑞舟乘庄衍还在缓和高潮的余韵,拿着锁精环,毫不犹豫就再次套在了那还没有完全软回去的性器上,满手都庄衍的精液。
  庄衍佝偻着背,难受闷哼一声。
  “不要……好痛……好难受……”
  单瑞舟上前一步贴紧了人,抱住对方的劲腰,将鸡巴塞得更深入,搅动着那一圈软肉,在对方耳边调戏说着。
  “母狗一周只能射一次,接下来只能用屁眼高潮了哦……”
  单瑞舟的语气仿佛逗弄一只狗,或者哄一个小孩,庄衍心尖抖了抖,却再也说不出一个不字。
  甚至因单瑞舟“允许”他今天射精,忽而生出一种感激,他知道这是自己有些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了,毕竟被对方施暴强奸,只要露出一点点的好意,人趋利避害,因被折磨的畏惧,就会本能的想要往更舒适的方向靠近。
  可他还来不及思考这么多,后穴里的粗肥鸡巴过了不应期,又开始在软烂的膣腔里抽送起来。
  楼下的人群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庄衍没有再捂着唇,反而双眼迷离看着天上的明月,有些开始享受那根鸡巴带给自己的快感。
  身后顶弄的速度逐渐加快,屁股又开始被拍打得发疼,相撞声清晰响亮,在楼顶和空中仿佛会被扩散开,随着风传到很远的地方。
  单瑞舟察觉到那后穴更加热情了,自己的耻毛也被对方的淫荡肠液打湿,感知出庄衍的情绪身体变化,低声问到。
  “母狗,主人肏得你爽不爽,你的屁眼一直喷水呢……”
  “唔……呃……啊啊……嗯嗯……爽……”
  庄衍眯着眼睛,津液沿着嘴角下颚在他白皙修长的脖子上流下蜿蜒的痕迹,他好像没法从这场荒唐的奸淫玩弄中抽身了。
  单瑞舟听到老实的回答,满足感暴涨,伸手忽然掐住庄衍的后颈,好似兽类交媾的姿势,死死压着人,疯狂而凶猛地飞速往前顶胯猛奸。
  庄衍咬着唇,撑着手掌,承受对方的冲撞,前列腺哪怕被玩的发浪又柔软也经不住这么凶猛撞击,瞬间发麻发烫,已经感觉不到被龟头和青筋暴起的茎身挤压得变形了。
  反而是单瑞舟能感觉到,那温热的骚肉洞里忽而开始涌出许多水来,进出愈发顺滑,因骚水太多,每一次抽送都会挤带出来,被高速拍打成黏腻的白沫子,敷在庄衍的屁股上。
  男人的敏感处在肠道里实在太浅了,怎么抽插都能刺激到,庄衍哪怕觉得自己的屁眼都被干肿了,却还在发出压抑勾人的哼声,更加挑拨单瑞舟的性欲。
  被情欲侵蚀的庄衍实在是太美了,让单瑞舟根本起不了一点怜香惜玉的情绪,只想把这个人狂插猛干到哭出来。
  下一刻,庄衍的肠肉开始剧烈收缩,伴随着压不住的呻吟,喷出液体。
  可是体内的凶器,依然没有停止,蛮横破开好似水路一般的穴肉,操得庄衍淫叫不停。
  这一晚,他被单瑞舟压在这教学楼的天台,硬生生被肏得后穴高潮了数次才被放过,腿软得连路也走不了,整个肚子都是男人的精液。

第38章 6:在健身房被教练盯上,捆绑成炮架轮奸,被当妓女卖给客人
  自从和单瑞舟保持这种不正常的关系后,庄衍变得愈加沉默寡言,性格也更孤僻了。
  他有个室友叫光海,对他一直挺好的,见他最近总是夜不归宿,神色艾艾,关心了几句。
  “你最近没什么事吧?”
  以前庄衍从来不觉得有什么,光海对他总是这样热情,可这一次,大概是和单瑞舟发生了关系,他居然察觉到光海的语气很急迫,甚至眼中有明显超乎室友关系的担忧。
  他好像一下懂了,这个室友似乎对他,有其他想法和情感。
  因为面对单瑞舟的无力抵抗,庄衍突然对这种男人颇有深意的眼神有些恶寒反感,头一次不耐烦说了句没事,然后起身拿起东西就出门了。
  庄衍已经对这种男人的凝视有些熟悉,且非常抵触。
  光海站在原地,捏紧了拳头,眼里都是不甘和愤怒。
  单瑞舟这几天不在学校,提前就给庄衍打了招呼,说自己有事,过两天才回来,临走前自然是又摁着庄衍操弄了一番,并且以这几日管教不了,把既定的罚数提前给打了。
  或许是有些天不能玩弄他,单瑞舟这次动手一点没含糊,绷紧肌肉把庄衍抽得涕泗横流,而后揉着那都起了条条血棱子的屁股,意味深长说到。
  “我不在这几天,你可得乖点。”
  居高临下的态度,庄衍想不明白什么才叫“乖”一点。
  但不管如何,没了单瑞舟的凌辱,这几日他可算过得轻松自在一些。
  庄衍有运动的习惯,不过现在,他总怕被别人发现自己身上的痕迹,又草木皆兵畏惧别人的眼光,只在团购APP上挑选了一个离学校两公里,营业评价也不太好的小健身房。
  到了后,拒绝推销员的办卡,走了进去,这个地方很偏僻,又在一个写字楼的十六楼,几乎没什么人,设备虽老旧,可反而让庄衍觉得满意。
  他默默去了角落的单车,开始热身活动。
  最近发生的事,实在让他太压抑了,有太多情绪需要通过运动发泄,却不知,自己又被盯上了。
  这个健身房,因地理位置生意不好,教练们都没什么业绩,时间久了,剩下都也就不指望拉学员,反而盯着来运动的人勾搭,若是好看,爽一爽也行,若是有钱误打误撞来的,说不定还能办个几张卡。
  庄衍一身青涩的学生装扮,自然属于前者。
  有个皮肤黝黑的教练,下流打量了庄衍好几眼,只觉得这样的货色实在不多见,再见那副冷冰冰的摸样,自认言语是撩拨不到,只能用点别的手段。
  色心一起,拉着几个同事就开始商量。
  庄衍脑子里还在想着自己的处境,烦躁不已,单车脚蹬越踩越快,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的事。
  他听到脚步声,也没当回事,只以为是其他来健身的人,结果等他发现那脚步已经到自己身后了,正打算回头,立刻有东西罩住了他的眼睛,视线变得一片漆黑。
  庄衍的手原本还握在把手上,重心不稳停下动作正要下意识扯去,却因慢了一步,已经被几只手给辖制住了手腕。
  “干什么!!”
  对于这种颇具力量感的强迫,庄衍已经有了本能的畏惧,加上失去视觉,这一嗓子嚎得十分尖锐。
  可下一秒,他的鼻尖就闻到了一种十分刺鼻且诡异的气味,他暗叫不好,不管是绑架还是什么,这种味道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盖在自己眼睛上的好像是个眼罩,边缘贴合,皮筋也特别紧,连点光线都透不进来。
  庄衍隐隐约约听到有好几个人的低笑,接着自己就被人连拖带拽给压着躺到了一个器械上,从高度宽度猜像是一个卷腹台。
  有无数双手在自己的躯体上摸索,下流又粗鲁,对方想做什么,已经非常明显了,庄衍第一反应是单瑞舟叫来侮辱自己的人。
  他正要用报警威胁,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开始燥热,跟因这些人的触碰,隔着布料被磨出阵阵酥痒。
  是刚才的药有问题!
  庄衍大惊失色,更因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被陌生的人这样侵犯开始恐惧。
  可他的挣扎越来越无力,很快就被这群人脱去了衣服裤子。
  带头的那个教练叫祝伟,这家健身房是他姐夫开的,祝伟算半个经营管理的人,不过他的心思都在那些漂亮的男男女女身上,天天带着人打客人的主意,躲在这没什么人的写字楼为所欲为。
  祝伟看着被扒光的庄衍,楞了楞,然后对着地呸了一声。
  因为这青年身上,满身都痕迹,锁骨下接连像红花一样的吻痕,一双乳头都被吸大,在空气中颤颤巍巍,腰上青红,很明显能看出是手指的痕迹,臀上血棱子红肿不已,更不要说那被粉色锁精环憋红的鸡巴。
  这样的情况,祝伟哪里不明白,骂到。
  “操!还以为是个处呢,原来是个被人玩透了的贱货!”
  白皙的肌肤上全是淫靡的痕迹,祝伟是又觉得吸引又来了火气。
  庄衍心下一惊,反应过来单瑞舟走前,在自己身体上留下了什么,尖叫起来,四肢用力却挣脱不开这些全是肌肉的男人。
  “我不是!!!你们放开我!!!”
  啪!
  一巴掌直接扇得庄衍头偏了过去,脸上辣疼,大脑翁鸣,一下停止了挣扎和呼叫。
  祝伟见他老实了一点。
  “装什么装!是不是给有钱人当狗呢?这鸡巴上还带着狗环,求哥哥,哥哥给你取了,让你爽一爽。”
  边说,祝伟边蹲下身,抬手扯了扯那个粉色乳胶环,立刻引得青年一阵战栗哆嗦。
  “不要……不要!!”
  庄衍被一巴掌给扇懵了,听到对方的话,才重新开始轻微反抗。
  单瑞舟说了,这个东西,没有他的允许是不能取下的,哪怕每次单瑞舟操作时,都没有避开庄衍的视线,庄衍早把扭转的顺序记下了,可庄衍知道,这是单瑞舟故意在钓鱼执法,若他胆敢取下,单瑞舟一定知道,并且还会借此狠狠地收拾自己。
  好在祝伟蛮横地扯了两下,发现打不开也就放弃了,还调戏说着。
  “看来你主人管你管得很严啊,可不是哥哥不要你爽。”
  听着对方恶心的调戏话,庄衍无助摇摇头,那药已经在身体里起效了,浑身发热,阴茎根和后穴更是开始若有若无的瘙痒难耐。
  他浑身还因刚才踩单车有薄汗,在逐渐桃红的肌肤上盈射出光亮。
  祝伟给几个人使了眼色,那群人很有经验,知道这少年被蒙住眼睛,连他们的长相也看不见,又被下了药,更是肆无忌惮,拿过弹力绳就将庄衍的手和腰腹死死绑在了卷腹器上。
  然后拉过两个放器械的架子,放置在庄衍两边,拉起他的脚踝,将他的腿吊捆在上面。
  庄衍用着为数不多的清醒和力气挣扎,却实在无果,谩骂和警告这群地痞根本无动于衷。
  他感受着自己大腿高举张开,所有私密的地方都露了出来,十分羞耻。
  祝伟拿过一瓶润滑剂,很直接就涂抹在了庄衍的后穴上,蘸取两下手指就插了进去,他没想到,这个青年满身淫痕,这后穴居然还很紧致,又很会吸,看来今天是遇上一个极品了,馋得不行。
  “夹这么厉害?发骚想吃鸡巴了?哥哥马上就给你止痒。”
  他知道是春药的效果,却还是要用言语去羞辱。
  庄衍呜咽了一声,空中的两条腿抖若筛子,他没有想到,自己居然又遇见了这样的事情。
  可还来不及思考和绝望,这些人不如单瑞舟有耐心,祝伟已经抽出手,扶着阴茎捅开了那粉红的蜜穴。
  “不……!!”
  庄衍仰面躺在卷腹台上,腰身在弹力带的限制下只能小幅度扭动,留下汗湿的痕迹,感受着那本钱不小的性器如一把肉刃挺进自己已经有些湿润的后穴。
  他想要阻止对方的进入,结果一用劲儿收缩后穴,反而像是在谄媚地吸吮那根鸡巴。
  祝伟更乐了,没想到这看似干净的男生,屁眼如此会含弄,扇了几下屁股跟旁边的人说到。
  “这他妈就是个骚货,可会夹了!口是心非,一边说着不要,一边这骚洞吸得这么厉害!”
  旁边的人奉承附和道。
  “祝哥你快肏啊,让他装纯,肏得他叫你爸爸。”
  庄衍听着这些羞辱的话,呜咽了两声,单瑞舟走前扇打的屁股已经好了大半了,只是上面还残留了些淤血和青红的指痕,旁人一看,哪里不知道是被男人握在手里搓揉拍打了许久,这些人骂他的话,他竟一句都反驳不了,更叫自己难过。
  祝伟被他湿热的肉穴吸得通身舒畅,已经开始慢慢抽送了起来,胯下青年的嘴立刻就跟着含糊不清呻吟起来。
  听到这猫爪挠心的叫声,祝伟逐渐加开了速度、
  “慢……慢一点……你放开我……”
  通红的穴口随着操弄一鼓一鼓,没个十几下就已经彻底湿透了,粗大的肉棒拔出时,茎身上已经全是水光,猛地插进去,又会传来咕啾的声音。
  旁边的几个教练都已经是看呆了,第一次见到男人的屁眼也能肏出这么多水来,忍不住都开始上下其手玩弄起少年的肉体。
  “这贱货也太极品了,屁眼都能给干出淫水来。”
  祝伟快速耸着胯,将庄衍顶得淫叫不已,得意地答着。
  “能给有钱人当狗的,自然不一般。”
  祝伟在抽插的过程中,很快就发现了庄衍的敏感点,虽然只想顾着自己爽,可还是想看着漂亮的母狗被自己操出淫荡的模样,偶尔沉腰往那个角度戳一下,身下的人就会马上战栗,跟着听见压抑在喉咙里的尖叫,甬道里的媚肉更是涌上来缠绕,就跟在讨要更多快乐一样,自己的鸡巴简直是插进了一个活物般的膣腔,随便两下就能肏得乖顺又舒服。
  庄衍的身体已经被单瑞舟开发出了淫性,习惯在男人粗鲁的猛肏之中自保去软化寻得快乐,好让自己在浪潮之中能暂时忘却被另一个人男人奸辱的羞耻。
  那排泄的器官似乎都变成了套弄鸡巴的最佳容器,圈圈匝匝都是媚肉,总是无死角尽心取悦着插入的男根,只有这样,才能让身体其他部位少受折磨。
  而这些奸干他的男人,无一例外,因为他那张醉卧巫山的脸,总是爱刻意刺激他的敏感点,好像都很想看他那张淡然的面容被染上情欲,失神尖叫。
  祝伟越干越爽,特别是看着青年那控制不住微张的红唇,不停耸动自己的公狗腰,狠狠干着那张骚嘴,恨不得肏肿肏烂,交合处淋漓洇洇淌着淫水,滴落到地上。
  庄衍高高捆起大开的两只腿,显得他就像一个炮架子一般,架着男人的鸡巴,被顶得在空中凌乱地晃动。
  而这群人比单瑞舟那些富二代还要粗鲁,见后穴被祝伟占着,直接掐住庄衍的下颚,就将鸡巴塞了进去,那人手劲儿很大,一用力,庄衍下颚酸软,根本不能合上嘴。
  只能被迫任由对方汗味腥臭的鸡巴捅入自己的嘴里,捅进口腔的肉棒,毫无怜悯,硕大的龟头一下下夯进喉咙深处,重重撞上喉管的软肉,让庄衍止不住干呕,可这种收缩却让男人爽快不已,甚至粗暴地抽他的耳光,命令他吃得仔细,下身小穴里的那根,更如同一根铁器,架在他这炮架上猛肏狂奸,力度大到连身下的器械都有晃动。
  这些人一身腱子肉,高速抽送上百下也不累,上下两根鸡巴肆无忌惮地使用着他的两张嘴,整个健身房都回响着淫靡的水声和青年的闷哼,旁边的人受这画面挑拨,用滚烫的阴茎蹭着他的身体,或者残忍地用手扇打着他的胸部。
  他们玩弄着庄衍的身体,交流着如何操他,庄衍所有的反抗和呻吟都被那压得舌头发麻的性器堵住,完全不把他当一个人,好似真的只是一个伺候男人鸡巴的肉套子,在性兴奋剂的加持下,庄衍大脑昏昏沉沉,只能闻到周围浓烈的鸡巴味。
  凌辱刺激他欲望上涌,后穴里的前列腺已经被插得发硬发肿,带着锁精环的玉茎只能摇摇晃晃吐出几股前液。
  被刺激前列腺却又限制射精的痛苦,这么多次了,依然叫庄衍难以忍耐,强烈的快感和作呕让他几乎翻出了眼白,身体猛烈抽搐了两下,跟着后穴就开始痉挛高潮。
  那祝伟被他夹得太爽了,也射了出来,但意犹未尽,将好不容易养好一点的屁股抽得啪啪作响,嘴里更是骂到。
  “下贱的骚货,这么快就高潮了??”
  其他人一听这美人被强奸都能高潮更是兴奋,胯下的性器高高翘着,忙接了祝伟的位置。
  看着那被操到通红的屁眼,淅淅沥沥挂着白沫和精液,毫不客气就将鸡巴操进了还来不及合拢的媚穴。
  刚刚高潮的后穴还在痉挛,闭合的软肉被强行捅开,庄衍眼中流下泪水,胸腔剧烈起伏,可只有微薄的空气能挤进口鼻。
  “唔!!……唔!!!”
  他挣扎地十分用力,可全身被绑反而显得十分搞笑,如同一只可怜的困兽,更忍得这群禽兽淫笑不已。
  庄衍因挨操和春药耗费了太多体力,扭动两下,肌肤被勒得发白又无助地放弃,哽咽哭着,只觉得自己整个人仿佛被前后两张鸡巴钉透了,根本逃不了,小腹无力挺了挺,反而像是自己凑上去挨肏。
  神志不清中,他突然觉得自己从那晚走进906的房间,就好像被诅咒了,总是遇见这样的事情,成为无数男人胯下的母狗,更要命的,是他越来越无法抵抗那后穴的快感,任何一根鸡巴,随意抽送得能爽得他扣紧了脚趾。
  现下他被捆在这里,叫天不应,只能哭叫不止,这些人比单瑞舟狠多了,一点不会怜香惜玉,一边狠狠透着他的屁眼,一边肆意抽打他的屁股腿根,嘴里更是不干不净地骂他。
  而他只能任由那一根又一根鸡巴狠狠肏进自己的后穴,听着其余男人羞辱的话,却无力逃脱,只能淫叫连连。
  不知何时,嘴里终于没了鸡巴,他立刻嘶哑着嗓子求饶浪叫。
  “放了我……别肏了!!……要坏了!!……啊啊……饶了我,不要肏了!”
  可悲的是,刚叫完这句话,他的后穴就再次高潮了起来,甚至喷出了潮液。
  这群教练见此,放声大笑起来。
  “哥哥们让你爽没有啊,说你是骚货,我们就放了你。”
  庄衍瞪大了眼睛,却什么也看见,视觉被剥夺,听觉和触觉就更鲜明了,他抿了抿唇,随着再次被贯穿后穴,绝望哭喊着。
  “我是骚货,放了我!!……求你们了……”
  然而,还是他太天真,听到这样卑微淫贱的自称,这些恶劣的混混并没有信守承诺放了他,然而是嘲笑着他的愚蠢,更加粗鲁地肏干他的屁眼。
  那圈褶皱小眼已经被鸡巴撑大了一圈,高潮数次的水液还在淅淅沥沥地流着,红肿不堪,连媚肉都被插着翻进翻出。
  庄衍哭泣着,两条修长的腿在空中直打颤,却连合拢都不能,下体的快感像鞭子一样抽打在他的尾椎骨,阴茎胀得发疼发紫,可也不能射。
  然而这时,他敏锐听到着健身房又有人来了,应该是其他客人,他大惊失色。
  那人走进来,看到这幅画面惊讶不已、
  祝伟楞了楞却一点也不慌,反应极快,对着那个客人谄媚地说着。
  “这是我们健身房的新活动,只要办卡就给肏。”
  那人本来有些嗤之以鼻,可看了眼庄衍俊逸的脸庞和那满身的淫靡,加上那淫荡的叫声,立刻就改了想法。
  “一个月的卡能肏吗?”
  有个在旁候着的教练马上答话。
  “能的能的!”
  还在玩弄庄衍后穴的人也及时让开位置。
  那个客人一边走过来,一边爱不释手摸着庄衍滑嫩的大腿。
  “谁都行吗?我再叫我两个朋友过来。”
  健身房久久没有新客,那群教练见钱眼开哪里不同意,庄衍听见后,却是绝望地大喊。
  “我不是出来卖的,你救救我!放了我!!”
  这样的话,换来的就是一巴掌。
  “老实点,你个下贱的母狗,能伺候客人就是给你脸了。”
  说完又对有些犹豫的客人讲。
  “放心,这就是个骚货,嘴上说着不,你肏两下马上就浪叫着喊你爸爸哥哥了。”
  这下那客人才不踌躇,扯下裤子,连套都不找人要,直接就肏进那满是淫水精液的肉洞。
  “这么爱吃鸡巴,今天让你吃个够!”
  那客人听着教练一直在用言语辱骂这个青年,也跟着有样学样边肏边骂,只觉得刺激爽得不行,一草进去就疯狂挺动身体,撞得庄衍哀嚎不止。
  庄衍的面容已经有些失神了,嘴里,胸上,肚子上,全是腥臊的精液,舌尖无力垂到嘴角,可怜至极。
  可他受不住那春药的侵蚀,一旦被龟头刮过前列腺,还是会忍不住发出淫叫,后穴抽搐着一次次到达高潮。
  他不知被折腾了多久,后面又来了多少人,被这些无耻的教练拿去卖来换卡。
  只知道自己的后穴,永远都在含着鸡巴,精液也将肚子给灌大了,屁眼到后面甚至都在发麻发疼,可身体还在因快感电流惯性痉挛。
  他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变得如此淫乱,根本没法从快感里逃脱,只能被捆在这器械上,屈辱地吊着腿,一次次被干到高潮。
  后面等他被放下来,缓了许久才回过神,他摘下眼罩,这群人早就不见了踪影。
  他哆嗦穿好衣服,健身房只剩那个前台的小妹,想必刚才他被奸淫的全过程都被这个人看见了,想着自己淫叫高潮的样子,一时他连要这女人帮他作证报警都不行,只能赶紧逃离这个地狱。
  他跌跌撞撞出来,却刚看见漆黑的天空,就摔在地上,长时间的心理生理折磨已经耗费了他所有的力气,甚至庄衍察觉到自己有晕厥迹象。
  他大感不妙,这种时候却又不知能向谁求助,他不愿自己的同学知道,也不愿意报警……
  就在他两眼越来越黑时,手机响了,他靠坐着,艰难掏出来看了一眼。
  “洗干净来屋子。”
  言简意赅的几个字,是单瑞舟。
  他回来了。
  庄衍不知为何,忽而有种抓住救命稻草的感觉,他大脑一片片发麻,已经撑不了太久,忙拨通了对方的电话。
  “怎么?”
  对方的声音一如既往玩世不恭。
  “救救我……我在……”
  庄衍说出了健身房的位置,就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第39章 7:惩罚时间——炮机强制高潮,禁止射精,高潮时打屁股,失禁
  昏倒前,庄衍也不明白,自己为何要向单瑞舟求助,这种行为不过是刚出魔窟又入虎穴,可他在那一刻,实在不知道还有谁能救自己。
  甚至他也没有把握单瑞舟会不会来,毕竟对方从头到尾只是把他当一个玩物。
  还好,当庄衍睁开眼的时候,看见的是熟悉的布局,虽然这房子带给他的只有那无尽的凌辱。
  他尝试坐起来,却发现自己四肢发软,后穴更是红肿疼痛难忍,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身上已经清洗过了,臀缝连黏腻感都没有了,盖着的床铺干净整洁,怎么看都比那肮脏满是体液的卷腹器械好。
  他忍不住对比两种处境,就有脚步进了房间。
  单瑞舟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抱着手臂,靠在门框上,很有深意地看着他。
  庄衍已经怕了他这种眼神,延长了一个呼吸间隔,忍住想要将被子拉得更紧的想法。
  单瑞舟歪了歪头,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了他一下。
  “你倒是知道给我打电话。”
  这话不知为何,比起他这个人的行事作风,居然显得很有人情味,庄衍刚想张口说声谢谢,就听到对面人继续。
  “怎么?真觉得是我养的母狗了?”
  果然了,这样的人,能说出什么好话来,庄衍呼吸急促了两分,想反驳,可又压了下去,总归是单瑞舟把他给拖了回来,否则在那偏僻的地方,还不知自己会发生什么。
  单瑞舟走了过来,庄衍都还在愣神,直接就掀开了被子。
  庄衍这才发现,自己一件衣服都没有穿。
  单瑞舟长腿一抬,就盘腿坐在了庄衍腿中间,然后强行压住庄衍的腿根打开。
  庄衍瞪大了眼睛,以为他要操自己,声音都在发抖。
  “你饶了……!”
  刚说了一个字,就被居高临下人的不善目光给瞪了回去。
  方才还在玩笑的人,这会好似因看着他身上的痕迹,立刻变脸出了些生气的意思。
  庄衍吞了吞唾沫,心领神会单瑞舟的那个眼神。
  “主人……求你让……母……母狗休息一下……”
  几天不见,这些话庄衍又开始说得不顺畅了。
  他现在浑身难受得好似骨头都是散架的,全身上下青紫红遍布,没一块好皮,实在不能承受他的侵犯。
  单瑞舟听到庄衍改了口,身上的阴霾气息这才散了两分,他瞥了庄衍一眼,慢条斯理拿过床头的药膏。
  “怕什么,主人给你上药而已。”
  庄衍松懈了两口气,这才放松了自己的躯体。
  单瑞舟的手指熟练地卷上药膏,探入那被使用过度的肉穴,他把庄衍带回来时,看着他被人折腾成这副模样,心里莫名火得旺盛,好似有种自己的所有物被别人侵占的感觉。
  庄衍因惊惧和过度的性事昏迷不醒,他粗鲁地把人拖到浴室,扒光了衣服,将灌肠的硅胶头插在水管上,直接就塞到了那红肿不堪的后穴口。
  温水灌大了庄衍的肚子,反反复复,直到将里面的白色液体冲洗完了才停止,过程太粗暴了,本就被强奸地很惨的人,迷糊呜哼着更显得楚楚可怜。
  现下他的手指触碰着那肿胀的软肉,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脾气,看着庄衍对自己露出害怕畏惧的表情,冷声问到。
  “他们把你肏射了没有?”
  庄衍心中一惊,忍下后穴的疼痛,忙答话。
  “他们取不下锁精环,我……母狗……没有射……”
  单瑞舟其实早检查过锁精环了,不过听到庄衍的答复,态度又温和了一些。
  “高潮了多少次?”
  庄衍身体的敏感,单瑞舟心知肚明,可一想到别的人将他摁在胯下肏得淫叫,他就有些觉得忍无可忍。
  庄衍垂下头,他这么个冷清的人,从来没有这么低眉顺眼过,眼中都潮气,完全不敢回想昨晚那场淫刑。
  单瑞舟抽出自己的手,直接用还残留药膏的手指掐住庄衍线条流畅的下颚。
  “母狗,你可别撒谎。”
  庄衍惊慌失措的眼眸潮气更浓了,像只受伤的小鹿,在等着主人的问责和关心。
  “我……我不记得了……”
  说完又忙补充。
  “他们给我下了药……”
  可这样的解释,明显不能平息单瑞舟的隐怒,他松开庄衍的下巴,一字一句说到。
  “你死定了。”
  庄衍的身躯哆嗦了一下,实在不敢想象。
  单瑞舟说完这话就站了起来,庄衍忐忑地看着他离去又进来,以为自己必然要遭一顿毒打,可单瑞舟却只是端了一碗皮蛋瘦肉粥进来重新坐到了他的床边。
  十分自然,舀了一勺就递到了庄衍嘴边。
  庄衍心里茫茫然一片,有种从畏惧中突然得到安抚的感觉,他小心翼翼张开嘴,吃了下去。
  单瑞舟不会做饭,这必然是家政阿姨做的,可他亲手喂他吃,让庄衍抑制不住心里开始发酸,特别是昨晚被那些人凌辱,而后又被单瑞舟带回了这里。
  他吞下香气四溢的粥,有些哽咽。
  “谢谢……”
  单瑞舟却是呵笑了一声。
  “别以为作出一副乖巧的模样,主人就会放过你。”’
  庄衍心抽了抽,这次却对即将到来的惩罚没有多少抵触,至少单瑞舟不会把他往死里整。
  破天荒答了一句。
  “母狗知道的……”
  单瑞舟喂完后,拿着碗就要出去。
  “你这几天的课,给你请假了。”
  庄衍正要反对。
  “怎么?想让别人看着你那狗脸都被扇肿了?”
  庄衍看不见自己的脸,这才想起来,昨夜他不知被那些人打了多少巴掌,难怪吞咽时脸颊都有些疼,想必肿得可怕,身上有衣物可以遮掩,可这脸上的巴掌印就是带口罩也挡不了。
  他只能接受单瑞舟的决定。
  单瑞舟走前最后说了一句。
  “那个健身房以后不会再开了。”
  看着单瑞舟走出去,还帮他关上了门,他感觉到自己的斯德哥尔摩越来越严重了,明知道单瑞舟的这种温柔,和对养的狗无异,可依然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暗暗想着,至少单瑞舟比那些人对他好。
  然而这个想法,庄衍很快就明白了自己有多蠢。
  庄衍年轻,又没有什么大伤,第二天就好了许多,只是因他皮肤白,那些痕迹总是消得慢一点。
  以前若他被单瑞舟折腾地回不了宿舍,单瑞舟都是让他在客厅睡觉,可这两天,居然是允许他睡在床上。
  夜晚时,那种蒙住眼睛被陌生男人轮奸的恐惧,还是会闯入他的梦里,而这时,总有一双手会轻轻拍拍他的背。
  他居然开始有点贪恋单瑞舟带给他的这种安全感,明明这个人才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把他拉向深渊的恶魔,如今他却和恶魔寻求庇护。
  第三天一早,庄衍还在梦里,就被人给踹醒了。
  他慌忙从床上起来,跪到床边,等着单瑞舟坐起来,然后跪在他的两腿之间,从内裤中掏出对方的性器,帮对方解决晨勃的需求。
  庄衍乖乖伏在单瑞舟的胯前,一张嘴被塞得满满当当,两颊紧缩努力去含弄对于他口腔而言过于硕大的阳具,吃不完的部分只能用手撸着,这些都是单瑞舟教他的,如今已经学得很好了。
  骨节分明的手指抚摸着虬结的青筋,血管跳动着,还在将肉棒充血得更硬更大,原本庄衍该用舌头在龟头上快速舔舐,可越来越大的鸡巴压得他的舌根无处安放,甚至有种压迫感,单瑞舟握着他的头发,不顾他能不能承受,狠狠顶弄上喉咙的软肉。
  庄衍反射性干呕,却根本不敢后退,还在努力把喉穴缩紧,像个服服帖帖的飞机杯去服侍对方。
  单瑞舟这才松开胯下青年蓬松茂密的头发,改而摸了摸。
  “学长,给男人舔鸡巴,是越来越熟练了。”
  听到这类似夸奖的话,庄衍仿佛得到了什么认同,吃得更卖力了。
  性器上的快感越来越强,单瑞舟眯了眯眼,看着身下赤裸的男人,并不想过多拖延,快速在对方紧窄的喉管抽送几十下,插得庄衍涕泗横流,就把龟头卡在对方嘴里,痛痛快快射了出来。
  直到嘴里的巨物撤出去,整个口腔都在发麻,全是咸腥苦涩的味道,庄衍没有犹豫,已经全部吞了下去。
  “乖。”
  单瑞舟再次夸了一句,拿过床头的狗链,就带在庄衍脖子上的粉色项圈上。
  “走吧,那天的账还没跟你算。”
  庄衍心里咯噔一声,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忐忑中已被单瑞舟拉着链子,踉跄跪爬跟着出去。
  单瑞舟牵着庄衍到了次卧,这个房间庄衍从来没有进来过,看着被推开门的,才发现里面没有床,只有一张放着电脑的书桌,和正中一把奇怪的椅子,墙面上还有各种性爱工具。
  正中间的椅子可以随意调整,单瑞舟操控了一下,那个椅子就变成了贴合庄衍高度的一个平台,他跪着刚好能趴在上面。
  单瑞舟放下链子,慢条斯理打开柜子,推出一个仪器。
  庄衍只看了一眼就要吓晕了,那个仪器连接着电路,中间横插着一根巨大的黑色硅胶阳具,左右还各有两个皮拍,一瞬间他就怕了,小心捏着单瑞舟的裤脚。
  “主人……”
  单瑞舟笑得和善,说得话却让人惊悚。
  “居然敢被别人肏高潮,今天就让你高潮个够。”
  庄衍哆嗦了一下。
  单瑞舟说完,又从柜子里取出黑色的胶衣,扔到庄衍面前。
  “穿上吧,母狗。”
  五分钟后,庄衍就被迫穿上了那件胶衣,大小刚刚合适,应该是比着他的身形做的,每一寸肌肤都被完美包裹,因太紧了,后面还得是单瑞舟帮着,才穿进去。
  背后的拉链一拉上,这胶衣硬度合适,且没有手脚的位置,庄衍整个人就像跟人棍一样被包裹在里面,双腿紧紧并拢,手也被紧贴束缚在后背,站都站不稳,只能趴在那个平台上。
  这件胶衣很特别,虽然庄衍从脚趾到脖颈都被包裹住了,可胯前带着锁精环的阴茎,以及整个屁股却都没有衣料,露了出来,黑白相对比,更显得色情。
  单瑞舟十分满意这个画面,又从平台的暗扣拉出弹力绳,将庄衍的腰腹固定住。
  庄衍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有些被压迫得稀薄了,尝试扭动了一下,却只有手指能小幅度挪动,这种被极致束缚的感觉,让人不安,却又好似有无数双手在自己身上抚摸按压,只不过被这样捆住,他的身体因压迫充血就开始发热了。
  庄衍刚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单瑞舟就拿了一个骨头形状的口塞放进了庄衍的嘴里。
  嘴被塞住,话也不能讲了,很快就有吞不下的津液沿着缝隙流出嘴角,很是狼狈。
  最后又在庄衍的头上带了个金属圆环,单瑞舟解释到。
  “这个可以检测你大脑的性活跃程度,若是母狗高潮了,屁股可是要挨打的。”
  庄衍想起刚才那个炮机两边的皮拍,屁股抖了抖,呜咽两声,却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单瑞舟简单用润滑液帮他扩充之后,就将那粗大的假阳具慢慢了塞了进去。
  “这可是主人鸡巴的倒模,记住这个尺寸形状,只有这根你才能高潮。”
  庄衍内心暗啐了一句变态,什么样的人会给自己的阴茎做倒模?
  可他刚想了一点点,就因后穴被捅开的巨大刺激感给逼得全身僵硬。
  房间里有厚厚的遮光窗帘,还得开灯才能保持亮度。
  可一间房间内,却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画面。
  单瑞舟坐在书桌的电脑前正在忙着,他虽纨绔,可家里的事业还是要学习接手,前段时间离校也是因为这些事。
  电脑桌前的人和平时很不一样,多了些认真,连烟都没有抽,专心致志看着财务报表。
  可另一边,房间的正中,却是一副淫靡到极致的画面。
  一个修长的人被紧紧束缚在胶衣里,跪爬着捆在一个皮质软平台上,高高向后撅着臀部。
  而那没有被胶衣包裹的屁股,白嫩又浑圆的肌肤上有些红色的淡痕,甚至因胶衣边缘地挤压,臀肉有些凸肥,很是诱人。
  被胶衣勒住的庄衍,正在伴随着烦人的机械声发出一声声闷哼,因嘴里含着一个骨头口塞,不能说话,可那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声音也十分淫荡。
  他满脸潮红,双眼迷离,紧缩的眉头好似在忍耐什么事情。
  那是因为,他的臀缝间正有一根巨大的假阳具在高速抽送。
  可单瑞舟连看都不看他一眼,仿佛完全不受那机械声和男人呻吟的影响,任由庄衍自己忍受煎熬折磨。
  一开始速度并不快,只是不上不下温吞的快感,这种漫长的持续刺激让庄衍的身体开始变得淫乱,后穴逐渐软化,兴奋,如同被开壳的新鲜生蚝,汁水丰沛,小腹下坠着的阴茎更是隐隐作痛,不停甩出前液。
  那巨大的硅胶性器刚开始进入的并不深,只是规律地冲击着他的敏感处,前列腺如同有千万只蚂蚁在上面爬动,很快就充血肥大,而后的顶撞,每一下都能带给庄衍钻心蚀骨的快感。
  最开始他还想忍,不想这么屈辱的在工作的单瑞舟面前,被一根假鸡巴玩弄到高潮,借着口塞的阻塞,压抑着自己的浪叫,只发出含糊不清的闷哼。
  可单瑞舟很快察觉到他的抗拒,没有犹豫就将炮机的速度调快,一瞬间,那粉红的屁眼开始因抽送发出滋滋的水声,假阳具快速往他的敏感处夯击。
  只不过刚刚这么一加速,庄衍前面所有的忍耐都显得在负隅顽抗,眨眼就被玩弄上了高潮,后穴疯狂痉挛着,所有的浪叫都被堵住,因穿着胶衣,肢体发泄快感的痉挛都不被允许,只能以那依然被刺激的后穴能去承受着灭顶的快乐。
  更要命的是,庄衍头上带的金属圈突然闪了闪蓝光,而后那炮机两边的皮拍就开始快速扇动,每一下都准确地抽打在他那两块被挤压得肥大的屁股上,激起层层肉浪。
  “唔!!!! 呃!!!!”
  因错不及防的疼痛,还在高潮中的庄衍瞪大的眼睛,那皮拍力度很大,打得他几乎要想要弹跳身体,可又被捆在这动不了,只能硬生生承受屁股的疼痛。
  直到潮浪褪去,那两个皮拍才大发慈悲停了下来,白嫩的屁股已经呈现桃红色,又红又胀。
  可那假阳具是没有感情的机器,并不因那后穴的高潮抽搐而停下来,连速度都不会慢,直将高潮中肠道分泌的汁液搅动得四处乱飞。
  “唔!嗯嗯!……嗯嗯!!唔……!”
  胶衣里线条流畅的肉体在小幅度的颤抖,哪怕口塞堵着,也听出那青年在尖叫,高潮后的后穴何其敏感,如何能忍受这样的酷刑。
  更别说身前的肉棒徒劳勃起又被锢软,只能勉强流淌出几滴液体,因没有射精,连不应期都很短,还在余韵中的庄衍再次沉沦到情欲之中,那快感就如同身上的胶衣,紧紧笼罩在他汗湿的肌肤上,让人窒息。
  完全看不到这场惩罚的终点。
  庄衍想要忍耐,也害怕高潮时屁股被无情地抽打,可忍耐过后的欲望只会成倍的堆叠,大脑就像有逆反心理,越怕越抗拒,那前列腺反而愈肿愈大,敏感度飙升,被那孜孜不倦的炮机给撞肏成一块软烂肥腻的骚肉,又因震动淫水乱甩。
  高潮,痉挛,屁股被打,再次高潮,潮喷!
  庄衍甚至因这没有停止的快感折磨,在嘴里痛骂单瑞舟是个畜生,可因那硅胶骨头,书桌前的人一句也听不到。
  很快那急促的喊叫和不清楚的骂语就变成可怜的呜咽。
  下体没有感情的炮机性器不会觉得累,形态仿真,几乎和单瑞舟的一模一样,柱身自动高速收缩抽插,肥厚的屁眼紧紧包裹着表皮,好似在卖力地吞吐,任由自己的媚肉被那性器翻进翻出,透明的淫水顺着臀缝流进胶衣,小腿之间已经是湿漉漉黏糊一片。
  单瑞舟不知不觉又加快了速度,庄衍因变奏尝试剧烈挣扎,可也只能左右扭动,手指在胶衣上顶出可笑的弧度,像只黑色的鱼在那平台上跪着颤抖,屁眼失禁一般喷出一股股透明的水液,突兀的皮肉拍打之声伴随着水花四溅的声音再次响起。
  两个皮拍快速转动,狠狠抽着下贱母狗的双臀,好似在惩罚他发浪高潮喷水。
  庄衍被疼痛和快感两种感觉裹挟了大脑,拉扯着神经,都快要分不清两种感觉,叫叫不出来,动动不动了,只能被迫承受炮机和皮拍的侵犯,他翻着眼白,想要用眼神求单瑞舟也不能,继而那双瑰丽的双眸变得无神,头也无力下垂着。
  单瑞舟看了一眼,这才暂时停止了炮机。
  走过去蹲下,抬起满是庄衍满是涎液的脸,将骨头口塞拿出来。
  “才高潮三次,骚母狗就受不了了?”
  庄衍睁开眼睑,发现自己能说话了,赶紧张嘴嘶哑着求饶。
  “主人,母狗错了,饶了骚母狗……”
  可话还没说完,单瑞舟恶劣笑了笑,再次启动炮机。
  刚经过高潮的身体经不起丝毫的撩拨,何况是这样用力的抽插,那炮机越插越深,埋在后穴深处不停抽送震颤,快感愈加强烈。
  这次没有了阻碍,快感终于有了发泄的出口,庄衍顾不得脸面,仰头放声浪叫,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啊!!……要被肏烂了!!!!母狗要被肏烂了!!……啊啊!!!”
  没过两分钟,敏感的身体再次被插到潮喷,透明的淫水如泉喷涌,将炮机和胶衣淋得一塌糊涂,地上洇出一滩水渍,十分淫靡。
  同时,那皮拍的扇打如期而至,庄衍痛爽得又哭又喊,却也没有办法让机器停止,一双浑圆都屁股都被扇肿了。
  单瑞舟站起来往后看了看。
  “啧啧,庄学长,即便屁股都被打肿了,还是忍不住高潮吗?”
  听到对方故意羞辱的话语,庄衍却因连续高潮,根本没有力气反驳挣扎,之前若不是用胶衣限制住,只怕要因过度的快感而弄伤自己,现在他四肢彻底瘫软在胶衣里,寸寸肌肤都是湿润粘稠,一片狼藉。
  单瑞舟没有走开,可也没有停下那炮机,只是站在这,居高临下,看着这位校园里让人瞩目的校草被一个机器玩弄得崩溃淫乱。
  “呜呜……放开我……主人,……放开我……”
  骂人的话,庄衍是不敢再说出口了,只能哭泣着求饶,可单瑞舟只要想着那晚庄衍身上的狼狈,和那后穴被肏成糜艳的样子,就根本软不下心。
  随着前列腺不间断的刺激,阴茎射精的需求越加迫切,单瑞舟前段时间不在,庄衍已经超过一周没有射精过了,若是平时还好,可三天前才被人轮奸,今天又被这炮机奸淫得潮吹不止,哪里还能忍受被挑拨出的情欲。
  “主人……让母狗射……啊啊!!啊!”
  庄衍一边没有尊严地浪叫着,一边说出自己的诉求,可换来的就是那身后的皮拍,在他高潮之前就转动了起来。
  “敢被其他人肏高潮的骚母狗,还想要射精?!”
  单瑞舟这句质问可谓是有些怒不可遏,不顾庄衍的臀部都肿得一指高了,提前启动,狠狠扇得这骚货的肥臀花枝乱颤,汁水飞溅。
  单瑞舟低头看了看庄衍垂着的玉茎,因被前列腺被反复刺激,又不能射精,已经被憋成紫红色,好似要坏掉了一样,前液更是淅淅沥沥漏尿般滴了一地。
  “母狗错了,啊——啊!啊!!母狗不敢射,不要打了!!好疼……好疼!”
  听到庄衍及时的服软认错,单瑞舟才关了皮拍。
  不被允许射精,前列腺已经肿得像个栗子,庄衍实在没有办法承受更多,又被炮机猛肏了十几下,忽而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哪怕隔着胶衣也能看到美好的曲线,然后就爆发出饱含痛苦的浪叫。
  “啊啊!!……不!!啊啊!!”
  这一刻,庄衍觉得自己仿佛双眼失明了,只有片片白光,这连续的强制高潮几乎让他有濒死之感,高潮来临之时,身后的皮拍再次凌辱起他的双臀,同时他也短暂丧失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
  被锁精环夹得变形的阴茎,抖了抖实在没法射出白精,转而换了一一种发泄方式。
  这次后穴没有潮喷,反而是前面开始漏尿了。
  淅哗的水声传入庄衍的大脑,他如遭雷劈,想不到自己居然像个幼儿一样管不住自己的膀胱,被玩弄到失禁了。
  无神的双眼流出几股泪水,他垂头耻辱地哭泣着,不肯接受,可很快后穴从不停歇的刺激再一次将他拉回现实。
  炮机依然在兢兢业业地抽送着,可过多的快感已经成了折磨,双腿肌肉不住收缩颤抖,整个肠道都在失控地痉挛,阴茎更是不时就会漏出几滴尿来。
  单瑞舟看着那地上的淡黄水渍,笑了笑。
  “呵,骚鸡巴都管不住,居然还漏尿,这两周你都不要想射精了。”
  听着对方刻意逮着机会惩罚自己,庄衍嚎啕哭起来,却只想从眼下的淫刑逃开。
  “主人!!饶了我!!……请您饶了我!!!啊!!!”
  庄衍嘶哑着嗓音哭泣,因承受不住,甚至用了“您”这个字眼。
  而单瑞舟只不过是坐回了书桌前,继续捣鼓着电脑,听到庄衍没完没了的求饶,有些烦躁,骂到。
  “骚货,这才多久,别乱吠!”
  可庄衍还是在不管不顾的求饶,单瑞舟见此,索性将炮机再次调高一个速度,瞬间,房间里的求饶就变成了无意义的浪叫。
  “啊啊!!……又要去了!啊……呃呃呃!!啊啊!”
  固定结实的炮机,插得已经很深了,是庄衍如何不要脸面扭着红肿的屁股也躲避不了,反而像是在主动换着角度挨操。
  俊逸的青年全身好像被通电了一般,汗湿的头发在空中乱甩,绷紧全身的肌肉却连从这胶衣中挣脱都不能,只能跪着撅着骚屁股,老老实实喷水挨打。
  炮机进出的速度已经是残影了,汁水飞溅,后穴都好似失禁了,可硕长的硅胶性器依然还是抵着那口肥烂的屁眼快速进出,抵紧塞满,将这具高潮中淫乱的肉体送上更极致的绝顶。
  敏感到极致的后穴不停吐出更多的汁水,因发泄有限,阴茎再次开始喷尿,可是很快就只有几滴了,这可怜的校草几乎要前后喷干了。
  高潮和皮拍之声间隔越来越短,光是看那双油光水亮的屁股就知道他受了多久的折磨,庄衍的挣扎和淫叫越来越薄弱,逐渐没了动静,单瑞舟看了眼电脑,不到一个小时,不想庄衍这么经不住玩弄。
  他走过去,取出炮机,那屁眼波光潋滟合不拢,留下一个核桃大小的洞口,能清晰看见里面湿润的媚肉。
  庄衍被从胶衣里捞出来时,整个人好像溺水了一样浑身湿透,没有昏过去,只是奄奄一息,舌尖无力地搭在嘴角,纯是被玩痴傻的摸样,只是那满脸诡异的潮红让他看起来更加诱人。

第40章 8:半夜发骚,互发裸照,被打肿屁股,后穴潮喷
  夜晚,庄衍躺在寝室的床上,今天是周六,室友都不在,没有呼噜声,没有室友熬夜玩游戏的屏幕荧光,安静又黑暗。
  可是他睡不着,不用看时间也知道很晚了。
  单瑞舟又走了,去哪里他不知道,只是那天清早,庄衍听见有人给他电话,是个女人,声音甜美还有些撒娇,可内容他听不清。
  那时,他正跪在地上给单瑞舟吞吐性器。
  听到单瑞舟笑嘻嘻答应对方订机票时,他含弄的节奏有片刻的迟缓,接电话的人似乎有些不耐烦没了快感,抓着他的头,往自己胯间摁了摁。
  庄衍压下闷哼,这才继续给他舔弄吸吮。
  单瑞舟挂了电话没多久就射了,庄衍端坐在自己的小腿上,将苦涩的精液吞了下去,有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头。
  “乖。”
  又是这句话,唯一不同的是,单瑞舟居然抬起他的下颚,在他的唇角落了一个吻。
  转瞬即逝的吻,让庄衍心惊肉跳,哪怕他的身体早被男人玩透了,甚至不知道吃了多少根鸡巴,可接吻却是第一次。
  他心跳不已,对方却气定神闲,看着他慌乱的面容反而笑得更肆意了,好像吻他一下,只是为了捉弄人。
  庄衍陡然有些不耐烦,可这种逆反情绪立刻被对方给捕捉到,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抬头。
  “过几天我就回来,你可别忍不住发骚,又让人给肏了。”
  庄衍胸腔起伏着,还没从那个吻中抽身干净,看着对方颇具威胁的表情,压下情绪,闷闷嗯了一声。
  现在他躺在寝室的床上,翻来覆去都睡不着,偶尔想起单瑞舟走前的那个女声电话,心烦意乱,偶尔又想起那个蜻蜓点水的吻,一团乱麻。
  他不敢去细想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烦躁的情绪,且更让他不安的,是自己的身体居然开始有些渴望交欢的味道。
  单瑞舟这次走得时间很久,五天了也没回学校,那夜夜都被男人性器填满的后穴,在这寂静的深夜里,居然有些怀念被塞满贯穿的快乐。
  庄衍闭了闭眼,对自己的身体的变化十分羞耻,可又抗拒不了那种渴望,他甚至察觉到,自己的后穴因大脑想起那根熟悉的鸡巴,开始翕张着收缩,酥酥麻麻。
  他不耐翻了个身,感觉更加明显,有些忍不住,鬼使神差伸手往自己的后股摸去,刚触碰到臀缝里那个皱褶小眼,湿漉漉的触感让庄衍猛然回过神,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后,羞耻到坐了起来。
  他拿过手机,很快对着一个头像发了信息。
  “你什么时候回来?”
  发出去就后悔了,正要撤回,对方却是秒回。
  “怎么?想主人了?”
  光是主人两个字,庄衍就觉得自己的后穴更痒了。
  他犹豫许久,想起自己在单瑞舟面前根本没有任何尊严,破罐破摔回了一个嗯字,可是回完后,自己的心就跳得更快了,咚咚的声音,在漆黑的寝室里,十分突兀。
  “拍张你的骚屁眼。”
  对方发了这么几个字过来,庄衍吞了吞唾沫想要拒绝,可是光从这几个文字上,他仿佛都能看见单瑞舟手里拿着皮带的样子,下意识哆嗦了一下,想着寝室没人,犹豫一会儿,还是掀开了被子,脱了自己的内裤,用前置摄像头拍了一张。
  看着发过去的图片,庄衍的脸开始疯狂腾起热度。
  画面里背景漆黑,只有被屏幕光亮照射到的下体才有明显亮度,带着粉色锁精环的玉茎无力垂着,会阴往下,是一张圆润的粉红小眼,缩得紧紧的,却有晶莹的液体在反光。
  庄衍只看了一眼,脸就红了,他从没做过这么下贱主动的事,一时连对方的回复都不敢等,正要摁灭手机,对方回了。
  也是一张图片。
  一只白皙的手正握着一根青筋暴起的鸡巴。
  庄衍心跳得更快了,可下一秒手机就响起了炸然的铃声,庄衍抖了抖,犹豫片刻,就在催命符般的铃声中接了电话。
  他没有说话,却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皮肉撸动和男人低沉的声音。
  “发骚是不是?明天下午两点到,自己洗干净,看我不干烂你。”
  庄衍知道,单瑞舟正在看着自己发过去的那张照片自慰,一时竟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嗓子干涩,想起刚才照片上男人撑满屏幕的肉棒,后穴越来越痒了,甚至能明显感觉臀缝已经流满了液体。
  单瑞舟继续说到。
  “你要敢摸你的屁眼,我会抽得你两天下不了床。”
  庄衍低了低眉,听着耳边手机里传出的声音,嗯了一声。
  接着两人都没有再说话,直到他听到对方闷哼一声,电话才挂断。
  更睡不着了。
  第二天是周日,没有课,以往庄衍的习惯是要去图书馆学习,可他迷迷糊糊睡了四个小时后就醒了,完全没有看书的心思,犹犹豫豫,还是往单瑞舟学校外的房子去了。
  单瑞舟给了他钥匙,也允许他住在那,可是庄衍自欺欺人,总觉得自己还是被迫的,单瑞舟不在,自然是要逃离那个地方。
  可现在,他却主动提前就去了那个房子。
  在两点之前,庄衍已经熟练地清洗完自己的身体,脱掉了的衣服,跪在门口,等着单瑞舟的到来。
  这也对方定的规矩,母狗在屋子里,是不用穿衣服的。
  两点零十分,庄衍觉得自己膝盖都跪麻了,终于是听到钥匙转动的声音。
  单瑞舟大步走进来关上门,就看到乖巧跪在地上等自己的庄衍。
  这几天,单瑞舟早想庄衍想得发疯了,鸡巴硬了无数次,可也不想找人约炮,只觉得谁也比不上这具躯体对他有诱惑力。
  特别昨晚,这只母狗还发骚勾引自己,见到心心念念的人,单瑞舟却是想起昨晚那张照片,有些被挑拨得生气。
  上前扯着庄衍脖子上的项圈就往卧室里拖。
  可单瑞舟没急着要操他,在他看来,收拾一只乘主人不在发骚的母狗是更重要的事。
  庄衍没有挣扎,任由另一个男人坐在床边,把赤身裸体的自己摁在大腿上。
  青年的肌肤白皙滑嫩,肌肉线条优美,特别是那双臀,因趴着,更显得浑圆挺翘,而且因这么久的拍打和疼爱,好像更肥了,一看就适合握在手里狠狠抽送。
  “啪!啪!啪啪啪!!”
  单瑞舟一点不犹豫,也不留情,上来就是十几个巴掌落在庄衍的屁股,在那白皙肥嫩的臀肉上迅速印上一个个绯红的掌印,房间里响起清脆的啪啪声。
  “唔!……呃……”
  刚开始还好,可随着密集的巴掌不停落在那娇嫩的臀尖上,庄衍满脸通红流下汗水,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被另一个男人摁在腿上打屁股,疼是一回事,羞耻是一回事,庄衍咬唇忍下痛呼,却忍不住开始踢腿想要挣扎。
  单瑞舟眼疾手快,立刻抬起一只大腿绕过压住庄衍的双腿,捏过他的双手反剪在背后,继续强迫般地抽打那双臀肉。
  “啊!啊!……不……不要打了!好痛……主人饶了母狗,屁股太痛了……饶了我!”
  单瑞舟发了狠了,手掌一点没受力,铁了心要教训他偷偷发骚湿了屁眼的错,一句话也没有,只专心惩罚着那个可口诱人的屁股。
  单瑞舟力气本来就大,身上肌肉比经常锻炼的庄衍还要结实,根本挣脱不了,整个屁股都是火辣辣地在叫嚣疼痛,庄衍不争气扭动着,开始哭了起来。
  “呜呜……不要打了!饶了母狗……啊啊!啊啊!太疼了!!!”
  然而任何求饶的话都没有用,男人的巴掌依然毫不留情落在他的屁股上,原本已经养好的雪白肉臀很快就红肿不堪,庄衍尖叫着,无论如何都躲不过去,可同时,却因这种羞耻到极致的感觉,身体开始兴奋敏感。
  屁股挨打和被肏在庄衍的身体记忆里,几乎是永远同时存在,想到一会儿自己惦念许久的大鸡巴就会捅进自己的身体,一边挨着打,一边哆嗦着,越来越热。
  庄衍被单瑞舟不发一言扇打的涕泗横流,苦苦哀求许久,直到那两瓣臀肉全部被深红的巴掌印布满,才终于停了下来。
  单瑞舟松开了他的手,庄衍赶紧擦去自己的泪,正在对方结实的大腿上喘息,就被拎着一把摔到了床上。
  刚闷哼一声,对方已经解开裤子,压开他的双腿,屁股被挤压到,疼得庄衍直哆嗦,可同时他已经看见对方怒欲满满的神色,以及后穴有个火热硕大的东西正抵在口子上。
  还不待他反应过来,那东西就猛地一挺,破开了那柔嫩的穴口,用力操了进来。
  “啊!!嗯嗯!!……操进来了……啊啊!”
  庄衍仰着头,因突然地被贯穿,整个大脑思考力降低,张嘴就是胡言乱语的浪叫。
  单瑞舟咬着牙,抬手就给庄衍的胸肌一巴掌,扇得那殷红的乳尖都歪了,在空气中颤颤巍巍缓慢地硬成一颗石子。
  “什么进去了!进哪里了!说清楚!”
  话说的同时,那根凶器已经狠狠奸进了肠道的最深处,庄衍绷直了背,赶紧答话。
  “是主人的大鸡巴,操进了骚母狗的屁眼……呜呜!!”
  单瑞舟一手握住庄衍的脖颈,简直恨不得把这骚货给掐死,恶狠狠骂到。
  “下贱的骚货,抽你的屁股也能湿?昨晚有没有自慰?”
  身下的肉棒已经在快速进出,整个穴肉都被奸得酸麻不已,敏感点被重重碾过,然后毫不留情地抽出去,带着媚浪的骚肉离开只剩一个龟头卡在括约肌,然后再无情地夯进去,整个茎身上虬结暴起的青筋,狠狠从敏感点处摩擦过去,磨得庄衍流下生理泪水,浑身哆嗦,可那后穴的瘙痒,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被抚慰。
  “没有……啊啊!轻一点……骚母狗不敢自慰……主人轻一点!啊啊!”
  那么多天没有和单瑞舟做过,后穴已经紧致如初,且十分敏感,哪里经得住上来就这样猛肏爆奸,何况还被对方这样掐着脖子,呼吸困难,很没有安全感。
  庄衍的身体被单瑞舟压着,双腿大大张开,两腿之间的所有私密处都暴露在对方的视野里,根本没有办法合拢,也无法拒绝对方的奸淫。
  他硬生生感受着,自己的后穴已经逐渐被另一个男人的阳具彻底破开且塞满,好似这一刻他真的不再是那个学校里的乖学生,只是单瑞舟胯下的母狗,廉价的飞机杯,只能任由对方抱着压着玩弄。
  后穴多汁的肠液被套在鸡巴上用力摩擦,红肿的屁股被对方的胯骨撞击得疼痛,体内的快感如同一只淫蛇在飞速游窜,游到哪里都是强烈的电击感,庄衍控制不住翘起腿,脚趾扣紧,尖叫着哭了出来。
  “主人!啊啊!……要被肏坏了!!呜呜!!母狗的贱屁眼要被大鸡巴肏烂了!饶了母狗!!”
  这些淫秽的词语都是单瑞舟教他的,以前得用皮带逼着他才能说出口,可现下除了下贱地喊着这些字眼,他不知道如何去发泄身体里多到爆棚的快感,
  肉棒快速地抽插,撑平了肠道里的皱褶,所有的敏感点都被照顾到,整个肠肉忽而开始激烈收缩翻滚,那屁眼含着狰狞的阳具,抽搐几下跟着就喷出液体。
  “啊!!!母狗去了!!啊!”
  庄衍翻着眼白,在床上单上扭动出凌乱的痕迹,死命夹缩着那根巨屌。
  单瑞舟想了这肉体那么多天,被夹得龟头发麻,忍不住一起释放了出来。

第41章 9:边控调教/纱布龟头责/互通心意,跪爬掰臀求肏/边射边潮吹
  第一轮结束,庄衍还潮喷了,单瑞舟的火气可算下去了些,俯下身搂住人,开始亲吻庄衍汗湿的面容。
  感觉到对方的唇要落在自己的嘴上,庄衍心里一抽,赶忙扭开了头。
  单瑞舟明显又开始不耐烦了。
  “躲什么?”
  疾言厉色,庄衍怯怯回过头,和单瑞舟那张桀骜不驯的脸对视两眼,问了句对方完全没有想到的话。
  “你什么时候会腻了我?”
  这次他没有用主人这样的字眼,好像是想听到单瑞舟除了性欲之外的真实想法。
  庄衍问完,目不转睛盯着单瑞舟深邃的眸子,心脏怦怦直跳。
  单瑞舟有些错愕,脸上变化着各种复杂的神色,直到庄衍要喘不过气了,才遮掩笑了一声,试探一般刻意问到。
  “学长,可别告诉我,你真喜欢上我了?”
  一瞬间,庄衍的心脏好似被一张网兜住,勒出菱形的血痕,自尊碎了一地,他楞了楞,不可置信看着对方玩世不恭的面容,忽而爆发出巨大的力气要从单瑞舟的怀抱里挣脱。
  “我没有!”
  不知为何,方才还心情大好调戏他的单瑞舟,陡然脸就垮了,恶狠狠压住他扭动的手腕。
  庄衍不知死活,继续说着。
  “我只是巴不得你早点腻了,玩够了好放我自由!”
  这话一出,单瑞舟有微妙的沉默,接着脸上的怒火就烧得旺盛,咬牙切齿。
  “就算老子腻了,你这辈子都是我的母狗,你早被老子玩烂了,还想给谁肏?”
  庄衍喘不过气,更不认同单瑞舟的这种说辞,他一品学兼优的人,不是非要依附谁才能过活。
  接着单瑞舟应该也是反应过来了这一点,想到其实若没有照片的威胁,庄衍并不属于自己,心里怅然若有失,可他从小到大,事事如愿,没有得不到的,不得不拿出一直控制庄衍的筹码。
  “你别忘了,你的照片和视频还在我手上,特别你昨晚还给我发了一张。”
  经提醒想起自己昨晚下贱的行为,庄衍心开始抽痛后悔,挣扎地更厉害了,明明两人身体都还结合着,却拼了命要从单瑞舟身体下逃开,无果后,泄气一般破罐破摔。
  “随便,我不在乎了。”
  一瞬间,单瑞舟的脸上好似那阴云密布,咬肌都在颤抖,瞪着庄衍又开始摆出的死人脸,憋出一句。
  “你把刚才的话收回去。”
  “我不。”
  单瑞舟楞了楞,抽身从床头柜扯出绳子就开始捆绑庄衍的手脚,也不知他哪来的怪力,明明两人个子差不多,可庄衍就是挣不过他,很快自己的手就被并拢捆在床头,两只腿就算又蹬又踹,还是被拉着分开捆在床角。
  感觉到自己,呈个屈辱的大字躺在床上,庄衍真的是要疯了,拼命挣扎着,皮肤给勒出狼狈的红痕,嘴里更是骂着。
  “单瑞舟你个畜生!放开我!!!”
  单瑞舟看着被自己束缚住的人,冷静放松了些,轻飘飘反驳。
  “屁股还肿着,身体里还含着我的精液,你倒又有胆子说这话了。”
  花了那么长的时间,好不容易把庄衍训顺服了,今天一句话不对,居然又开始反抗了,单瑞舟没有生气懊恼,反而更兴奋,他最爱看的就是庄衍这副想反抗又无能为力的样子。
  等到庄衍放弃不再跟那绳子较劲,躺平喘息,单瑞舟才靠过去,抬手就解了锁精环。
  庄衍看着他的动作,十分诧异,闹了这么一场,他不抽自己就不错了,还愿意解了这阴茎上的限制。
  单瑞舟盘腿坐在庄衍的身边,目光灼灼盯着庄衍警惕的脸。
  “最后一次机会,把你刚才那句话收回去。”
  庄衍喉结滚了滚,心想这疯子该不会要把自己的生殖器给剪了吧,顾左言他。
  “哪一句?”
  单瑞舟挑了挑眉。
  “那句说你巴不得我腻了,想让我放了你的话。”
  庄衍简直不能相信,明明是他毫不在意自己的心思,嘲笑自己可能对他有了感情,现在还要反过来不许他有离开的想法,庄衍气急了,咬咬牙。
  “你做梦!!!谁想给你当狗!”
  单瑞舟脸上有瞬间的怒气,接着又掩饰了下去,无声笑了笑。
  “好,你有骨气,庄衍你别后悔。”
  他十分正经叫着自己的名字,反而让庄衍开始不安。
  接着,单瑞舟的那只手就在庄衍畏惧的哆嗦中,轻柔覆盖到了青涩的阴茎上,缓慢撸动,用掌心摩挲着龟头。
  庄衍已经很久没有用这个地方舒快过了,哪怕是被肏射,单瑞舟也不许他摸,眨眼快感就逼得他全身战栗,特别看着是单瑞舟在玩弄自己的性器,心理刺激非常大,棍身很快就开始充血撑平颜色尚浅的包皮,在对方的手中,挺立起来。
  庄衍咬着唇立刻转开了头,听着那黏腻的搓揉声音,腰腹都在哆嗦,憋太久了,甚至每次性交,射精已经成了一种奢求,现下被对方如此熟练地按摩,根本就忍不了,就跟饿极了的人突然进了一家自助餐。
  哪怕庄衍努力让自己大脑去想些不相干的事情,很快还是有了射精的冲动,深色的囊袋在上下鼓动,棍体也在对方手中突突跳动。
  庄衍本能挺了挺胯就要射出来,单瑞舟却突然松开了手,徒剩那被玩弄成深红色的阴茎吐着清透的液体,可怜巴巴在小腹上晃动。
  “唔~……”
  庄衍没想到他突然放手,难受得想要蜷缩身体,却被绳索限制,只能从喉咙发出一声濒临高潮的婉转闷哼。
  单瑞舟用还粘着庄衍腺液的手,轻佻地拍了拍青年的脸。
  “叫这么好听,勾引谁呢?”
  庄衍难得露出怒气腾腾的目光瞪着人,可下一秒那欲望稍有退却,单瑞舟却依法炮制再次抚摸起他的性器。
  然后在他即将到达高潮时,再一次及时松开。
  庄衍咬着牙,因为情欲一直处于沸腾却没有得到满足,不停从那云端跌落,浑身冒着薄汗,肌肤也染上了桃色,好似一只入了水的白壳虾。
  “呃……呃……嗯!!!”
  他咬着唇呻吟着,却连一个“不”字都不愿意说,明明方才他还主动脱光了衣服等着单瑞舟来打自己肏自己,可现下又犟得离谱,一点不服软。
  反反复复五次,那阴茎活活被玩成了赤紫的颜色,根茎处都在胀疼,好似空气的流动都是极大的刺激。
  边控了这么久,庄衍瞪大了眼睛,连呼吸都觉得困难,脑子里关于性快感的神经就要蹦断了,实在没法克制,在单瑞舟的手指再一次轻轻触碰到那红肿的龟头时,闷哼一声,接着那根漂亮的玉茎就在对方手里抽搐,喷射出大股的白浊,将对方的手和自己的腹部淋得狼狈。
  忍耐越久,到达巅峰的时刻快感就越强,庄衍眼前闪过白光,只觉得自己都快要射晕了过去,大脑昏昏沉沉。
  可他还在余韵中休憩,阴茎处却依然传来持续的刺激,刚刚射了精,又不像后穴,阴茎是有明显的不应期,任何轻微的触碰都能掀起巨大的难受。
  “呜呜!!!放开!放开!!”
  方才还能忍受被控制高潮的庄衍,眨眼就有些崩溃,疯狂哆嗦着身体,想要从单瑞舟的手掌下逃脱。
  可对方那只手,好似粘在自己敏感的龟头一样,如何也躲不开,刺麻电击的感觉逼得庄衍后臀都在抖擞打颤,声音立刻就从生气变成了哀嚎。
  “不要!!放开我……!!”
  单瑞舟看着庄衍痛苦地在床上挣扎,犹嫌不足,从床头柜取出一截医用纱布,两手绷直,开始在那还没有完全软下去的玉茎上摩擦。
  就这么一下,庄衍大脑中好似有根弦断了,明明被折腾地浑身发软,却还是在这一刻爆发出了巨大的抵抗,四肢扯着绳子,几乎将床头尾的栏杆都拉变形了,发出巨大的金属变形的声音,身子绷紧,上下晃动,同时仰着头,凄厉地惨叫。
  “不!!!——啊!!!”
  明明纱布是柔软的,可对于刚刚射完精又不被允许软下去的阴茎,纱布上的纺织缝隙,好似无数根银针,不停戳在那男人最敏感的头部,强烈的刺辣感简直让人后脑发麻。
  单瑞舟很有耐心,暂时松开了手。
  “收回你刚才的话!”
  庄衍扛过一轮,依然不愿意服软,躺在床上大口喘息着,浑身都被汗浸湿了。
  可才刚喘了一口气,青年美好的肉体再一次在洁白的床单上扭动弹跳起来。
  “呜呜呜……啊啊!!!……不!不要!!!啊!啊!”
  对方拿着纱布,死死绷在那紫红的龟头上,不停来回来摩擦,无论他如何哀嚎反抗,都不拿开。
  娇嫩的龟头被摁在纱布之下,因细针戳入的刺挠疼感,立刻开始充血膨胀,可还在不应期,根本不可能射出来,只有铺天盖地的难受让庄衍饱受煎熬,可同时因为刺激到了性腺,马眼红肿张着,又开始吐着前液打湿纱布,连后穴都在翕张着流出水来。
  整个身体的反应已经完全超出了庄衍的认知和控制。
  不过又磨了几下,庄衍就开始从尖叫变成凄惨的哭泣。
  “呜呜!!不要…!!!”
  庄衍如同一只濒死的兽类,拼命挣扎,小腿的肌肉都快抽筋了却也摆脱不了。
  “认错!!”
  单瑞舟手上动作不停,继续凌虐着那可怜的龟头。
  性腺丰富的地方受到如此淫刑,痛苦叠加快感像根绳子几乎要把庄衍给勒死了,此时此刻,他情愿被对方一刀剁了,也不要承受这样的折磨。
  整个人好像就被电击棒触碰到了一样,每块肌肉都硬得凸起,全身高频小幅度的抽搐痉挛。
  又过了几秒,庄衍实在撑不住了,涕泗横流,满脸狼狈,哭求起来。
  “饶了我……我错了!饶了我!!啊啊啊啊!!!”
  从反抗到哭着认错,单瑞舟只用了不到十分钟。
  可用词错误,自然得不到原谅和宽恕,那张纱布依然是呈要庄衍命的方式在龟头上摩擦。
  “不!!主人……母狗真的错了……不要磨了!要坏了!!!”
  单瑞舟也是给气极了,看着那张俊逸的脸满脸是泪,苦苦哀求着自己,手上动作毫不留情,嘴里骂着。
  “贱母狗,刚才不还挺横?还知道我是你主人?!!”
  所谓的自尊在那纱布的凌辱上,根本不堪一击,龟头已经是糜红软烂的颜色,整个茎身重新勃起,可却根本不是因为快感。
  “贱母狗错了……啊啊啊!!!!不!!!!”
  “收回你刚才的话!”
  庄衍眼睁睁看着那纱布在自己的龟头上来回磨蹭,大脑的神经都在抽痛,扯着嗓子喊到。
  “母狗错了!!再也不敢说要自由……不敢了!!求主人饶了我!啊啊啊!!真的要死了!!!”
  可庄衍刚绝望地喊出这句话,那男人的性器仿佛是被玩弄折磨到了极限,龟头在纱布下突突跳动,接着就喷出一股股清透的液体,如同失禁。
  庄衍瞪大双眼,看着自己的阳具随着那纱布磨一下,就喷一股水,像个坏掉的花洒,淋漓不尽在自己的腹部积出水洼。
  他被单瑞舟玩到了阴茎潮吹。
  “母狗,鸡巴都管不住,喷成什么样子了?!”
  让庄衍怖恐的纱布终于是被扔开了,他松懈长时间绷紧的脖颈,躺了回去,喘息两刻听到单瑞舟辱骂的话,却开始崩溃大哭。
  他侧头嗫喏到。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庄衍哭得伤心的摸样,让单瑞舟有片刻的呆滞,接着他那颗常年冷漠低看一切的心忽而有些抽痛。
  他解开了庄衍四肢的绳索,见对方头一次委屈成这个样子,靠近了些,却不太愿意说什么软话。
  “谁让你说想我放你自由的。”
  庄衍心里疼得难受,下意识反驳到。
  “是你先嘲笑我喜欢你的……”
  说完自己就愣住了,没想到自己就这样把心里话给说了出来,瞬间难堪到极致,刚被松开的四肢立刻蜷缩起来,好像能保护此刻脆弱的自己。
  单瑞舟听到这句话,又呆住了,可很快心里就舒快起来,收起刚才虐待狂的摸样,话语也变得温柔,将哭得泣不成声的庄衍搂入自己的怀里。
  “好了,学长你别哭了。”
  庄衍似乎是终于给这些日子,从不情愿到被迫受虐一般动了感情,找到了个发泄出口,在单瑞舟的怀里抽噎个没完。
  单瑞舟抬手拭去那晶莹的泪珠,哄到。
  “我怎么会舍得腻了你?”
  舍得二字仿佛是在回应庄衍口不择言的表白,哭泣的人突然愣住了,不确定地和单瑞舟对视起来。
  单瑞舟目光难得有些认真,只是他哄不来人,话依然说得难听。
  “行了,别矫情了,这辈子你都给我当狗。”
  庄衍不是个别扭的人,事到如今,他也不介意在床上被对方那样欺负。
  “除了狗呢?”
  单瑞舟叹了口气,居然因要表白心迹,也有些尴尬,见庄衍可怜兮兮地追问,又把那凶样给找了回来。
  “老子以后就是你的男人,你那骚屄只能给我一个人肏!”
  庄衍有些无所谓他摆出这副摸样,听到准确的答复,不顾对方涉及感情就气急败坏,抬了抬脖颈,第一次主动在单瑞舟的嘴角印了一个吻。
  单瑞舟错愕片刻,瞬间就被庄衍的主动和臣服挑拨起了欲望,捏着庄衍的下巴,狠狠回吻了回去。
  单瑞舟的吻就跟他人一样,十足有侵略性,对待那原本高冷孤傲的庄衍,只想着粗暴地掠夺干净一切,空气、涎液、包括心。
  庄衍整个口腔都被对方的气息填满,大脑开始昏昏沉沉,沉浸在情爱里,没有一点思考能力,他环抱住单瑞舟的脖颈,两人缠得难舍难分。
  直到庄衍被吻得喘不过气,单瑞舟才松开那被亵玩得红肿的双唇,然后,直接就扶着硬挺的鸡巴,重新肏进那湿透的后穴。
  下体传来被填满的感觉,庄衍睁开眼就看见单瑞舟跪立捏着他的脚踝,将他的双腿高高举起,自己整个屁股被迫上翻,心理还没有准备好,那根婴儿手臂粗的巨根就开始直上直下狂肏后穴。
  互通了心意,简直让单瑞舟的性欲前所未有的高涨,打桩机一般撞得又深又狠,整个肠道被当成飞机杯,茎身上狰狞充血的血管青筋,碾磨着每一寸媚肉,柔嫩淫乱的软肉受不住这样的暴肏,立刻开始噗噗吐水,谄媚地缠绕上那阳具吸吮,整个屁眼被插得四下飞溅液体,在撑平的褶皱圈上被拍打成白沫。
  单瑞舟这次没有再给他带上锁精环,庄衍刚射过又被玩得猩红的肉棒,颤颤巍巍重新因前列腺的快感挺起来,随着操弄狂甩在自己的腹部,留下道道洇洇的水渍。
  “单瑞舟,你他妈轻一点!!!啊啊啊!!!”
  一贯高素质的庄衍,被肏得忍不住破口大骂,可换来的就是自己的乳尖被对方指甲捏了起来,乳肉也被扇了好几巴掌,疼得他大叫。
  “在外,我是你男人,在床上,我还是你这只母狗的主人!”
  说罢就用龟头狠狠顶着敏感点碾磨起来。
  庄衍现下被狠狠透着屁眼,前列腺还在精准地被欺负,哪里敢犟,赶紧尖叫着改了口。
  “主人……轻一点……轻一点……母狗的骚屁眼要被肏穿了!!呜呜!呃!!”
  见到身下的没人胡言乱语的浪叫,单瑞舟皱着眉,死死压住那乱瞪的双腿,如何肯慢下节奏。
  额头几滴汗滴在庄衍白皙的肌肤上,臀胯绷紧拼命奸淫着那口装满水的蜜壶。
  庄衍只觉得今天表白完,反而让单瑞舟像疯狗一样发情,自己几乎要被肏死了,那根硕长的狰狞鸡巴,进到了一个恐怖的深度,自己的身体对折,小腿高高翘起,眼睁睁看着屁眼上翻吞着湿漉漉的肉棒,里面的软肉都要被插烂了。
  单瑞舟分量不轻的大阴囊,里面全是浓精,一会儿都会浇灌在自己的身体里,现下沉甸甸随着抽插的动作啪啪拍打在自己的后臀上,屁股早就被扇肿了,撞上去哪里不疼,可他躲不了,只能不知廉耻般抬着屁股被狠狠撞击,把那根大屌吃得严丝合缝。
  下午的卧室里,充满了啪啪的拍肉声,以及水花四溅,单瑞舟的粗喘和庄衍骚得没法听的浪叫。
  不过几十下,鸡巴把那糜艳的屁眼就给干得服服帖帖,穴口白沫顺着性感的腰窝流淌,庄衍承受不住这样高强度的性爱,开始胡乱嚎哭,身前本被冷落得硬挺肉棒急速收缩,射了自己一脸。
  “啊啊啊……!!!!”
  前面喷着精液,后穴也在痉挛喷水,庄衍爽到神志不清,可体内夯操的鸡巴依然在继续。
  “主人肏得你爽不爽!”
  庄衍嘴角流出狼狈的涎液,口齿都有些含糊。
  “爽……母狗要爽死了……主人的大鸡巴好厉害!啊啊……啊要死了!!”
  单瑞舟看着庄衍骚浪成这副摸样,占有欲暴涨,大龟头捣得又深又狠,在那软肉里又戳又顶简直恨不得把庄衍肏死。
  等到庄衍又被肏射一次,单瑞舟才用滚烫的精液把身下的人烫得哆嗦,退出来,拍了拍庄衍的臀。
  “跪爬着,掰开自己的屁眼让主人肏。”
  庄衍都被肏得有些懵了,四肢发软,泪眼朦胧哀求着。
  “母狗受不住了……主……啊!!!”
  话还没说完,红肿不堪的屁股就挨了两铁掌。
  “老子还没肏够了,今天敢有胆子顶嘴,看我不肏烂你。”
  庄衍哭噎着,再不敢拒绝,老老实实翻身跪爬着,肩头撑着身体,双手向后下贱地掰开自己的肿屁股,露出那个殷红流水的穴眼。
  单瑞舟跪立起来,扶着鸡巴在那敏感的肠口上摩擦。
  “求主人肏烂你的骚屁眼。”
  庄衍闭了闭眼睛,听到这话,穴口处诚实地流出更多的骚水,抛却所有自尊,甘愿臣服在单瑞舟的胯下。
  “求主人,操烂骚母狗的屁眼……”
  刚说完,身后的人就绷紧肌肉直捣黄龙,捏住那被打得肥大淫乱的屁股挥汗如雨爆操着。
  单瑞舟看着曾经高高在上的校草,如今雌伏在自己的胯下,仿若一头母兽在承受自己的打种奸淫,肉棒楔进肠道的深处狠狠搅拌,将那柔软的器官都给撑成自己性器的形状。
  “以后你都得是我的母狗,让我一个人肏,一个人灌精!”
  “呜呜……我是你的母狗,让你操烂都行……啊啊啊!”
  庄衍歪着头,合不拢嘴,只能任由口水流满自己的脸,身后的鸡巴每插一下,身体就会抽搐一下,被干得肥大的屁眼被鸡巴反复拉扯,前列腺更是被碾压得变形,快感延绵不绝往大脑冲击。
  “唔!!啊……啊啊!!呃)呃!啊啊!!”
  骚叫都成了无意义的呐喊,勾得单瑞舟心尖发痒,恨不得真把那口蜜穴给肏成烂泥。
  庄衍又被接连干射了三次,阴囊都射空了,只能用后穴喷水高潮,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又哭又求,可单瑞舟怎么也不肯放了人,抵着那口肥软的屁眼,死死抽送。
  随着后穴再一次过电般的痉挛,单瑞舟搂住庄衍的腰又狂奸了上百下,才腰眼发麻最后射了一发。
  精柱有力射在肠道内,庄衍瞳孔失焦,大口喘着粗气,被烫得小声哆嗦。
  单瑞舟射了太多次了,后穴含不下,洇洇流出穴口,将个艳红的臀缝流得黏黏糊糊的。
  单瑞舟闭眼喟叹搅动了两下,可算是抽了出来,将汗湿的人粗暴搂进胳膊,吻了吻庄衍被干失神的面容,低声说到。
  “过几天你和学校申请,搬出来和我住。”
  庄衍有些不肯,抬头正要推脱,单瑞舟已经捏住了他的脸。
  “我现在是你男朋友,你不和我住,住学校露屁眼给你室友肏吗?”
  话语粗俗不堪,可听到男朋友三个字,庄衍心尖一软,答到。
  “好。”

第42章 (番外):春药放置/强制榨精/抽肿屁眼/带着飞机杯挨操/失禁
  秦露踌躇许久,鼓起勇气走上去对着还在认真检查仪器的男人说到。
  “组长,今天项目进度快,下班后可以一起去吃饭吗?”
  秦露容貌清丽,此刻面带潮红,这邀请分明不只是为了吃顿饭。
  对面的人穿着防菌白褂,更显得冷清,带着一副细框眼镜仔细看着实验记录,好似这个世界上能让他感兴趣的,就只有研究。
  他听到人讲话,但依然是用骨节分明的手写完最后一笔记录才回头。
  他看见了对面女人脸上的颜色,猜到了对方的心思,可依然毫无波澜答到。
  “不了,今天我要早点回去,你们玩开心。”
  话语像一汪清冷的林中溪水,礼貌又疏离,秦露脸上浮现失落。
  等到人走后,秦露的女性同事才上前。
  “又没约上吗?”
  秦露双手提着包,垂头丧气。
  同事猜测到。
  “也许庄组长有女朋友了,你要不还是放弃吧。”
  秦露摇摇头。
  “没听人说过,而且他的头像,穿着等等,都不像有女朋友的。”
  同事拍了拍秦露的肩膀。
  “庄组长一心都在科研上,没这些心思,他啊就是那高山雪岭的雪莲,我等凡人染指不了,你能想象庄组长有对象的样子吗?”
  秦露想象着自己组长那一尘不染的清冷面容若谈恋爱该是什么样,果然是想象不出来,只得跟着叹了口气。
  女人嘴里探讨的男人,脱去那身白褂,净手消毒后就回了家。
  可进了屋子,他没有像那些人想象的,倒杯咖啡捧上一本晦涩难懂的书安静阅读,而是脱去衣服去浴室沐浴。
  出来后,身上还有未擦干净的水渍,不着衣履,浑身的肌肤和那张脸一样,好似被雪水浸泡,清冷又白皙。
  可若那些同事能看见且视线往下,足以惊掉舌头。
  因为她们印象中这位不染红尘的孤傲组长,胯间那象征男人性别的物什,居然是带着一个粉色的锁精环。
  庄衍面不改色,没有任何表情,却是依然保持着赤裸,然后跪在玄关处。
  在外,他是受人尊敬,让人爱慕的顶尖科研人员,在这屋子内,却做出如此下贱的行为。
  今天那个人会回来,所以他早早做完项目,推掉同事的邀请,清洗干净内外,乖乖等着人。
  门锁很准时传来指纹解锁的声音,有个西装革履的人走了进来,却对地上跪得恭敬,面容俊逸的美人看都不看,径直走到沙发上坐下。
  庄衍已经跪着上前,替人脱去了皮鞋。
  跨腿坐在沙发上的人,不耐烦扯下自己的领带,连带绷开领口的扣子,露出线条优美的锁骨。
  庄衍端过茶几的上的温水,双手递过去。
  “很累吗?”
  单瑞舟最近在外省分公司谈项目,忙得不可开交。
  沙发上的人接过杯子喝了一口,见庄衍顺服乖巧的摸样,并没有表扬,而是意味深长问到。
  “今天这么乖,是不是背着我偷偷干坏事了?”
  庄衍低垂着头,看着单瑞舟手里握着的深蓝色领带,不由抖了抖,稍犹豫已小声答到。
  “我没有……”
  单瑞舟没有立刻戳穿,往后靠坐,双手搭在靠背上,一副审问的样子。
  “每天的灌肠有偷懒吗?”
  “没有……”
  “晚上睡觉都含了跳蛋吗?”
  “含了的。”
  “每天二十下扇臀有打吗?”
  “打了。”
  这些都是单瑞舟走之前,给他定的规矩,必须每天一项不拉地照做,扇臀为着他自己不方便,单瑞舟还特意拿了个机器,庄衍只用在晚上回来后,脱了裤子跪在机器前,启动开关,皮拍就会自己转动,抽够二十下。
  单瑞舟其实能随时检查机器的运行数据,但他就喜欢亲口问庄衍,最好是能逮到他撒谎。
  “今天还没打是不是?”
  “今天主人要回来,当然是等主人亲自打。”
  听庄衍答得顺畅,单瑞舟呵笑一声。
  “转过去。”
  庄衍没有犹豫,转过了身体,然后将自己的屁股高高对着沙发上的人撅起来。
  可当他把头埋下去时,却听到单瑞舟解皮带的声音。
  他这么久没回来,不可能上来就是要肏自己,解皮带那必然是为了打自己的屁股,可单瑞舟已经很久没有用过工具,多数时候都是用手暧昧地扇肿他的臀。
  今天用皮带,肯定是为了什么,庄衍想起一件事,忽而心里有些不安。
  昂贵奢侈的皮带触碰到有些淡红色的臀尖上,庄衍心里咯噔了一声,身后传来质问。
  “还不老实交代吗?”
  庄衍有些慌了,可是想想对方实在没可能知道,或许只是在诈自己,咬咬牙否认。
  “主人要我交代什么……”
  “我不在这一个月,你是不是射过精?”
  庄衍心中大惊,那个锁精环他知道单瑞舟肯定是留了只有对方知道的记号,所以庄衍观察了很久,确认已经把他打开的方式,所有的细节全部记下了才敢取的。
  单瑞舟不在,要求他每晚都必须含着一个震动的跳蛋睡觉,忍耐后穴的瘙痒就算了,主人不在,是不允许庄衍射精的,憋了一个月,每晚前列腺又一直被那不温不火的跳蛋折磨,前天晚上他实在忍不住,取下了锁精环,撸动着射了出来。
  他确认锁精环带回去的所有方向细节都是对的,单瑞舟从进来都还没有细细检查过,怎么可能知道。
  庄衍感受着屁股上冰凉的皮带摩挲,只能赌一次。
  “主人,母狗真的没有。”
  身后没有预想的皮带抽打,反而是男人的轻笑。
  “庄衍,你知不知道,这房子里每一处,我都安了摄像头。”
  庄衍一瞬间如遭雷劈,万万没有想到单瑞舟居然是用了如此简单粗暴的方式,忙转过身伏在单瑞舟的膝盖上。
  “主人……主人……我……”
  单瑞舟对着皮带抬起惊慌失措的那张脸,躬下身低声说到。
  “敢偷偷射精,还敢撒谎,怎么罚?”
  每一个字都叫庄衍胆颤。
  “母狗错了,母狗再也不敢了……”
  单瑞舟在庄衍意料之外扔掉了皮带。
  “抽你一顿是不管用了,既然管不住你的狗鸡巴,那主人帮你管。”
  庄衍浑身都在哆嗦。
  五分钟后,在专门用于调教的屋子里,庄衍双腿大开,跪在一方软垫上,双手被垂直吊在天花板的钢架上,脚踝和膝盖窝都被地上的皮带暗扣给扣死了。
  整个人大大张合着,又没穿衣服,哪怕被单瑞舟折腾了这么多年,这样的姿势依然叫他不安和羞耻。
  他被单瑞舟穿了一个奇怪的丁字形内裤,内裤的线圈是用橡胶做的,很有弹性,线圈上有五个金属弯曲片的撑穴器,刚好可以从臀部的上下左右五个位置,将他的臀瓣给掰开,甚至能插进屁眼里,将那个皱褶小眼给彻底打开成核桃大小,露出里面殷红的媚肉。
  这种感觉好似有只金属八爪鱼,将自己的后穴给撑开,暴露在对方的视线和空气中。
  他这些日子只含过跳蛋,后穴已经变回十分紧致的状态,被这样强行掰开,很不适也很羞耻。
  他知道自己今天会死得很惨,呜咽着开始求饶。
  “主人……母狗真的错了,您这次走了太久了,母狗实在没有忍住……”
  单瑞舟呵了一声,继续着自己手上的动作,将一盒膏药,尽数涂抹在那张开的肠肉里。
  “你意思是怪主人没有满足你?那我若再忙一些,你是不是就要发骚找别人来干你的骚屁眼了?”
  庄衍听他故意曲解。
  “母狗不敢!呃……主人你涂了什么……”
  药膏的清凉让暴露在空气的肠道内部很应激。
  单瑞舟将手指残余的药膏摸在庄衍脸上,并没有回答,反而是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崭新的飞机杯,淡粉色半透明的外壳和普通的飞机杯没有任何区别,只是连同着数据线,是电动的,且顶部套着一个拳头大小的软囊,看样子是用来盛精的。
  单瑞舟半蹲在庄衍身前,粗暴地摘下锁精环,很自然就帮对方撸动起来。
  “呃!……啊!主人……呃!!”
  看着自己喜欢的人给自己撸动性器,憋了这么久庄衍早欲望飙升,很快那根漂亮的阴茎就在对方手里勃起。
  单瑞舟没有任何犹豫,将飞机杯套了上去。
  刚入快感佳境得男人没有任何反抗,只是在套上那个极其契合的飞机杯时发出了甜腻的呻吟,被吊捆的身体前后晃荡了一下,胯骨更是下意识地往前一挺。
  庄衍其实从来没有体会过插入式的性交快感,只觉得自己的阴茎被塞入了一个狭小的空间,有柔软的内壁正在挤压自己的龟头产生舒快,上面还有无数乳胶软毛刷,庄衍呜咽了一声,小腹不断哆嗦,性器在飞机杯里不断壮大。
  “呃!……嗯嗯!呃!!”
  不知廉耻地浪叫,换来的就是胸部挨了一巴掌。
  “还没通电呢,就骚成这个样子,一会儿让你射个够。”
  单瑞舟颠了颠那个乳胶袋子。
  “我不管你今天是射精也好,还是漏尿,这个袋子灌满了才算完。”
  庄衍听明白了,看了看那个浅粉色袋子的大小,不由心里绝望,疯狂摇着头,可又因胯前难得的快感,哆嗦不清话语。
  “不要!呃……主人不要!!!母狗会死的!!呃……呃~~”
  单瑞舟充耳不闻,解开自己衣袖上的扣子。
  “主人要去洗澡了,一会儿还要开个视频会议,母狗就慢慢享受吧。”
  在庄衍的哀嚎求饶中,单瑞舟走到门口,回头最后补充了一句。
  “对了,刚才给你屁眼涂的是——春药。”
  这话说完,庄衍就眼睁睁看着单瑞舟关上门走了,而自己被吊捆在这里逃脱不得。
  接着那飞机杯突然就通电启动了,压迫力更强,龟头被那柔软的胶体紧紧包裹住,庄衍的身体弹跳了一下,脸上开始因下体规律地按摩带上迷醉的神色。
  整个性器好似被塞进一个湿润的口腔,却比口腔更紧致,连马眼口都被挤压到,整个敏感的龟头不停传来酥麻的感觉,特别是上面的小刷子柔柔刮过棍体和冠状沟,庄衍瞬间就被这这种感觉征服了,不知如何去描述,只爽得脚趾也扣紧了。
  “呃~……额……啊……呃呃……”
  这个高级的飞机杯,会自主按摩男性所有的敏感点,单瑞舟有他这么个人形飞机杯可以泄欲,这个杯子自然是单瑞舟特意给他量身定做的,包裹着龟头的胶体不断蠕动,让庄衍体会到一种全新的快乐。
  很快,他那时长不被允许释放的性器,伴随着他的低吟,突突射出了浓稠的精液。
  如此精准恰当的挤压按摩,让庄衍被射精的快乐彻底掌控了身体和精神,他翻着白眼,身体在空中晃荡抽搐,飞机杯不断压榨着,让这次的射精量非常多。
  射完以后,庄衍手脚都有些发软,他正要感叹其实这样的惩罚也不错,就发现那飞机杯依然在持续蠕动,挤压着自己不应期敏感的龟头。
  “唔!……不要!!不要了!!!”
  他扭动着身体,却无法甩开鸡巴上的杯子,整个性器依然被那个飞机杯牢牢套住,一瞬间过多的刺激变成了痛苦。
  更要命的是,庄衍在这难受中,后穴的春药也逐渐起了效果,寸寸肠肉开始发烫发痒,慢慢渗出液体,可自己的菊穴被撑穴器撑开了,想要收缩去缓解也不行,只能任由身后的瘙痒攀升自己的脊骨。
  那个飞机杯好似有生命,察觉到他的不应期慢慢过去了,很快又加强了按摩力度,继续有力地刺激着他的性腺位置,庄衍还没从各种痛苦中缓和过来,就再次被拖入欲望的深渊。
  “啊!……啊!呃……啊啊!!呃~~”
  阴茎的快感很容易让男人回归本能,庄衍彻底被飞机杯掌控,哪怕后穴没有被操弄,也习惯在快感之中发出淫乱的喊叫。
  所有的感官都变得迟钝,只有肉棒上的疯狂挤压在霸占他的思绪,只是那后穴的痒意无法让他忽视,庄衍觉得自己好像在天堂和地狱来回游荡,一会儿阴茎爽得胀疼迫切需要射精,一会儿又被发情的后穴折磨地落下眼泪。
  “唔……唔!呃呃!要死了啊!!好爽!好难受……”
  他在叫些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也不管单瑞舟有没有监听,因为他实在不知道如何去发泄自己身体前后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
  第二次射精来得也很快,飞机杯适宜贴身的按摩几乎榨得庄衍射了足足半分钟。
  可高潮过后,依然不停歇的刺激,让他大口喘息都不能,只能张嘴叫着不要,身上的肌肉因为针刺龟头般的难受不停痉挛,拉扯地头顶的架子哐哐作响。
  “啊!!!好难受!!!不要!!主人饶了母狗!!母狗不要射了!!!”
  庄衍此刻在无法摆脱的快感下,几乎要哭断气了,十分后悔自己前天晚上自慰的行径。
  他再也不要射精了,好想主人的大鸡巴能肏一肏自己被掰开流水的后穴。
  可没有人回应他的浪叫和内心的祈求,庄衍依然保持着被吊着,被飞机杯和春药掌控折磨。
  年轻强壮的身体可以长时间地承受折磨,哪怕庄衍觉得自己都要射晕过去了,可很快又在刺激和后穴的空疼中,不得不清醒地接受下一轮的凌辱。
  单瑞舟沐浴完,和下属开始视频会议,屏幕上有一方位置正是庄衍所在调教屋子的情景。
  他的屏幕和耳机能时时监控着庄衍的状态,听着自己漂亮的母狗,在那房间哭得凄惨却还是反复挺胯射精,受不了后穴的春药疯狂扭动屁股,单瑞舟的胯下胀得都要爆炸了。
  可今天他是铁了心要收拾庄衍,最后看了一眼,关掉那方摄像头和音频,专心致志继续开会。
  半个小时后,单瑞舟忙完所有的事情,这才慢条斯理推开了门。
  一走进去,屋子里满是男人颓废的呻吟和精液麝香的气味,从那袋子积液的状况,庄衍大概已经射了五六次了。
  吊跪着的男人感官都变得迟钝,意识也十分模糊,对于单瑞舟进来似乎都没有任何反应,头软绵地低垂着,只有偶尔因飞机杯的刺激才抖动一下汗湿的身体。
  莹白的肌肤满布汗水,顺着肌肉线条流淌,看起来更加秀色可餐和淫靡。
  “骚母狗,今天射爽了吗?”
  单瑞舟一边质问,一边走到庄衍的身后查看起那后穴的状态,金属片都已经湿透了,反射着淫光,无数淫液顺着那个蜜洞流淌出来,甚至滴落到了地上,核桃大小的屁眼,里面的媚肉正在不安地蠕动,似乎十分渴望被填满。
  庄衍听到熟悉的声音,大脑才慢慢回温,赶紧哭求、
  “主人!母狗错了……母狗再也不敢射了,求你,求你给母狗带上锁精环……啊!!啊!”
  以前那锁精环都是趋于对方的淫威才老实带上,可今天被强行榨精这么多次,庄衍恨不得带上后永远都不取下,也不要承受这样的折磨。
  单瑞舟没有理会,拿过一根细长光滑的竹竿,在那波光潋滟的屁眼上点了点。
  “那这里呢?”
  后穴早被春药侵蚀了,没有一寸肉不叫嚣着瘙痒,庄衍哭噎挣扎着。
  “母狗的骚屁眼要痒死了,求主人肏一肏,不要再折磨我了……呃~!”
  单瑞舟却是笑了一声,扬起手,啪地一下将竹竿打在了那发浪的后穴上。
  “啊!!!!”
  庄衍如遭电击,全身往前躲着绷出一个弧度,娇嫩的后穴这是第一次挨打,疼得他尖叫起来。
  可他被捆着,只能小幅度往前晃动,撑穴器又死死掰着他的臀瓣,让那处可怜的屁眼无处可躲,如何扭动,也不能阻止接二连三落在上面的竹竿。
  “啊!!!啊!!母狗好疼!!主人不要打了!!……求你!!!”
  房间的中间,一具美好的肉体正在没有脸面的胡乱扭动,往前是飞机杯继续压榨着辣疼的阴茎,往后是春药带来的空疼饥渴和竹竿的无情抽打。
  庄衍整个人扭得花枝乱颤,汗液泪水在空中甩落,叫得毫无尊严,和白日在实验室高冷的组长完全不是一个人。
  他只觉得自己被前后两种截然不同的折磨夹住,根本躲避不了,求死求生都无门。
  可性快感就是这么不讲道理,哪怕尿道和囊袋都是火辣辣地疼了,精液也很稀薄了,可在飞机杯孜孜不倦的按摩挤压下,庄衍还是又一次到达了射精高潮。
  后穴还在被竹竿抽打,疼得他脚趾抽筋,可射精的快感也在同时争夺着他的大脑控制权,庄衍嚎啕哭着,只觉得自己要死了,身体也面临崩溃,这次射精只可怜巴巴挤出几滴,他是真的射空了。
  单瑞舟听到他哭得可怜,这才停了对屁眼的抽打,看过去,那个被迫张开的口子,已经肿了一圈了,在金属片的禁锢下好似一朵绽开的肥花,只是因前面射精,又流了许多淫液,真是骚得没眼看。
  “知道错了?”
  听到问询,庄衍哪怕没有思考的能力了,却还是本能地赶紧答话。
  “母狗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求主人操烂我的骚穴……母狗真的要痒死了……”
  庄衍此时根本顾不上屁眼被抽肿了,肠道深处的瘙痒已经快把他逼疯了。
  单瑞舟蛮横地扯下撑穴器,因长时间被撑开,后穴已经不能完全合拢了,他抬手给了那浑圆的臀部一巴掌,捏着软弹的屁股,脱了裤子,直接就肏了进去。
  比起庄衍依然青涩的阴茎,单瑞舟的颜色要深得多,龟头硕大又狰狞,一干进去,立刻把这一个小时肠道里积攒的淫液全部咕叽挤了出来。
  “妈的!骚母狗,一个月不肏,骚水都流到地上了!!”
  “啊!!!!进来了!大鸡巴进来了!!”
  庄衍手指捏着捆住手腕的绳索,被撞得往前一顶,放声浪叫。
  被春药腐蚀的身体和思绪,仅在肉棒进来之时就能完全挑拨出他的兴奋,更别说那鸡巴立刻就开始猛肏起来。
  “老公……啊啊!!老公干得好快,母狗要被肏烂了……!!”
  起初哪怕两人确认了关系,庄衍也没法叫另一个人男人老公,但单瑞舟不过是狠肏一顿,庄衍就哭兮兮的照做了,如今喊着这样的称呼,反而更让他身体发热。
  房间里想起啪啪的肉欲之声。
  庄衍虽哭得惨,却也沉迷其中,主动撅起屁股,下贱地去迎合身后大鸡巴的冲撞,明明已经被插到最深处了,还在往上凑。
  原本因皮拍固定每日抽打保持着粉红的圆润屁股,很快就被对方肌肉虬结的小腹碾扁,好似妓女一般,整个肠道因春药,不知前列腺,每一处都变成了敏感点,大龟头剐蹭到哪里都是爽的,不断渗出花液去打湿体内的肉棒,快感的电流沿着脊柱电击着大脑。
  可才被肏了几十下,庄衍就受不住了,不是受不住肏,而是身前的飞机杯依然在尽职的工作。
  “老公……把锁精环带上好不好……求你了!!求你!母狗射不出来了!!呜呜!!啊啊!”
  单瑞舟掐着庄衍的腰不许他躲,用坚硬的鸡巴狠狠贯穿这个骚浪的肉套子。
  “不爽吗?”
  “呜呜……母狗不要了……给母狗带上狗环挨操好不好啊啊!求你了!!”
  如果是一开始,单瑞舟一边肏他的后穴,一边让飞机杯按摩,让庄衍享受前后的双重快感,他只怕会爽得翻白眼。
  可是现在已经射空了,前列腺每一次被龟头撞变形,除了那滔天的快感,还有无尽刺辣的折磨。
  阴茎又刺又疼,因后穴敏感点被肏到,想要硬起来,却根本射不出来,只有难受。
  “狗鸡巴不是喜欢射吗?这么没用?”
  “呜呜……狗鸡巴没用,射不出来了,母狗再不敢偷偷射精了……”
  可哪怕庄衍求得可怜,认错诚恳,但单瑞舟从来就不会心软。
  “我说了,射不出来,你就尿,今天袋子不满,你别想取下飞机杯。”
  庄衍听到单瑞舟的话,绝望地嚎哭,浑身拼命扭动挣扎,想要甩掉折磨自己性器的淫具。
  “不要!!不要!!”
  单瑞舟听着庄衍尖锐地拒绝,毫不理会,见他挣扎地厉害,更是性欲勃发,全身肌肉绷紧,干脆死死摁着庄衍的小腹,粗暴凶猛地急促抽送起来。
  他哪里管庄衍求饶的话,臀部就像电动马达,高速用力地奸淫着那口喷水的蜜穴,把庄衍所有企图求告的话都撞成支离破碎的淫叫。
  青筋暴起的阴茎在熟红汁丰的屁眼里驰骋,噗嗤噗嗤肏得水花四溅,赤紫的冠状沟把软肉膣腔的淫水刮出,在口子上拍打成隐秘的白沫。
  “啊啊啊!!!……啊!呃……啊啊!!呜呜!!!啊啊啊!!”
  屋子里响彻着庄衍鬼哭狼嚎的浪叫,被单瑞舟搂着腰腹肏得淫水狂甩,后穴瞬间就开始痉挛收缩,阴茎感应着跟着想要射精,却实在没有东西射,尿道麻得他难受,浑身的肌肉不受控制,只能松了膀胱的括约肌,跟着尿了出来。
  庄衍翻着白眼,尿液淅淅沥沥终于是把那个袋子灌满了,却又混合着自己的精液倒流回飞机杯,将自己的性器整个浸泡在尿液精液中。
  他耻辱到极致,浑身都在哆嗦。
  单瑞舟信守承诺,这才伸手将那飞机杯取了下来,各种液体浇灌在庄衍的前身,一片狼藉。
  知道单瑞舟还没射,庄衍苦苦哀求要带上锁精环,单瑞舟如他所愿。
  感受到自己发疼的鸡巴被熟悉的禁锢住,庄衍的内心几乎是对这种压迫的难受感恩戴德,抽噎着。
  “谢谢主人帮母狗管教不听话的狗鸡巴。”
  话还没说完,单瑞舟可不吃他这乖顺的模样,重新用鸡巴贯穿了庄衍的身体,故意作弄般加大抽送的力度,庄衍的话语立刻被肏成单音节的浪叫。
  肠肉被硬如铁棍的大肉棒长驱直入直捣最深处,龟头棱子狠狠对着中闸的前列腺进攻摩擦,透明粘稠的肠液被抽插得咕啾作响。
  “啊啊……慢一下……”
  庄衍今天前后两处,都承受了太多折磨,也承受了太多快感,电流在脑子里噼里啪啦闪着,人都要脱力了,可在春药的加持下,被竹竿抽肿的后穴,疼得不行,却还是想要被性器填满,甚至那种疼痛都化为了快感。
  他同单瑞舟在一起这么多年,从一开始不正常的关系到现在的稳固,他好似已经习惯了被对方肆意妄为地吃干抹净,内心因情感更是觉得对方怎样对他都可以。
  心灵上的臣服,让他不再有丝毫抵抗,发浪一般地谄媚讨好那根在身体深处的鸡巴,热情地吸吮包裹,又被蛮横地肏开,顶撞上不堪触碰的前列腺。
  庄衍丢了一次又一次,整个红肿的屁眼就像发水一般,流着淫水,喷着潮液。
  结束后,哪怕被单瑞舟放下来,抱到浴室清理,而后放在床上都还没能完全回过神。
  他爬在床上,只觉得前后都疼得厉害,正小声抽泣喘息,却有一个坚硬的环状物套在了自己的手指上。
  他看过去,是一枚戒指,忽而内心热流涌动,软绵绵抬起头。
  单瑞舟靠坐着,明明这些年为了这个学长,他开始洁身自好,奋力工作,可谓是有些浪子回头,可现下却对自己的动作一脸无所谓。
  “这个是新的狗环。”
  他总是不肯用言语承认自己对庄衍的感情。
  庄衍对他性格了如指掌,看着那闪光的求婚戒指,轻轻说到。
  “我一辈子,都是你的母狗。”

第43章 (平行番外)视频被室友认出,富二代直播用木马虐校草
  【作家想說的話:】
  这章是读者点梗,算是平行番外,属于更凄惨的另一种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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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正文:
  周末,寝室里室友都不在,只有一个床铺上有冷色的灯光,暗黑的屋子里响彻着淫靡的声音。
  光海的目光炙热又愤怒,他死死盯着屏幕,快速撸动着自己的性器。
  上次付乐叫他们看二手易物群里的裸照后,今天又有个全新的小号在群里发布了一个视频。
  虽然被禁了,但光海看到那视频时,心间一抖,很快下载保存了下来。
  视频中,有一个身材十分姣好的男人,正跪爬在地上,随着竖屏镜头晃动,可以看到这个男子的后穴正在被人暴插,嘴里也含着一根鸡巴,整个身体正被前后捅得扭动哀嚎。
  哪怕侧脸打了马赛克,可光海看见那男子右腰上的红痣,还是认出了人。
  是庄衍。
  他哪怕只在公共浴室偷窥过庄衍一两次,却也对他的身形恋恋不忘,特别是那颗充满诱惑力的红痣,光海曾经回想着那颗在腰间,被水流抚摸过的红痣,撸了一次又一次。
  他暗恋着这个室友,在脑子里以各种姿势把庄衍上了个遍,可现实中,却被对方的孤僻拒之千里外。
  而他没有想到,他念而不得甚至不能靠近的人,居然这样雌伏在其他男人胯下,吃着肉棒,后穴被肏得噗噗作响。
  他的余光落在庄衍空无一人又整洁的床铺上,庄衍今天不在,而光海也知道庄衍在哪里,发布视频的那个小号,已经留了一个网址,说在今晚凌晨2点,会开启一场直播。
  什么直播,大家都心知肚明。
  哪怕很快被管理员禁了,可这个网址还是在学校里流传开来。
  如果光海没有看到那个视频,他会立刻报警,像骑士一样去拯救庄衍,可眼睁睁看着自己心中的高岭之花如此淫荡,光海恨得牙根发痒,没有了报警的念头,反而想看看,别的男人究竟是如何亵玩庄衍的。
  光海早早登录了那个网址,直播间已经有了不少人,问着是不是走错地方,会不会开播,或者会不会被封。
  光海急促呼吸着,对着那个漆黑的播放界面,心跳加速。
  两点整,界面准时开启。
  “操!!!”
  “这也太刺激了!!”
  画面刚一出现,弹幕上就已经有人在爆粗口了。
  因为画面的正中央,有一匹高大的木马,底盘很稳,棕色打蜡的木质很有质感,而让观众感慨的,是那木马上跨腿坐着一个处处透着美好的青年。
  青年修长的腿搭在木马两边,脚踝被捆住,侧身对着尽头,浑身不着一缕,肌肤白皙富有光泽,一看就很好摸,清冷的侧脸无力低垂着,哪怕带了一个黑色的眼罩,也难掩姿色,挺翘的鼻梁,微微翕张的红唇。
  他的手被捆在身后,胸前的两点殷红,各夹着两个银色的铃铛,铃铛连接头顶的锁链,长度固定,青年只能略微挺起胸脯,才不会被扯疼乳头。
  而此时房间里响起了声音,是电子人声,正在无感情地播报着刚才几条粗口弹幕。
  那青年听到了有观众对这一幕的点评,嘴里呜咽了一声,却马上又咬紧了唇,只是身体哆嗦得厉害。
  观众大多都是本校的学生,不过因这画面太香艳,已经被传播开了,他们发现有弹幕播报,加之是在网络直播,无所顾忌,言语越来越下流。
  “那奶嘴都被夹肿了,好骚啊!!”
  “他的鸡巴带着狗环呢!还是粉色的……哈哈哈哈。”
  “多少钱能给肏啊??”
  各种言论,开始在青年的耳边播放,听到被如此多的人,议论自己的身体,把自己当个物件一样讨论,青年颤抖着,快速摇着头想要摆脱这一切。
  观众催促着赶快开始表演。
  幕后操控者,应该就在现场,木马一旁一旁能看到半个身影,听到这弹幕后,似乎是抬手按了木马头上的一个按钮,接着那木马就开始上下摇晃了,而画面正中的青年也被颠簸了起来、
  房间里,立刻响起机械转动声音,以及青年仰头咬唇,却还是藏不住的呻吟。
  “唔!……不……呃!……呃!!”
  这声音婉转又可怜,直播间里的观众都看到了,那青年浑圆饱满的屁股,随着被颠起,都能看见一根粗大的假阳具在进出。
  青年起起落落,反复用后穴吞吐着那根假肉棒,从他的叫声能听出他现在正饱受折磨,可手脚都被束缚在木马上,他没法下来,甚至因乳夹的拉扯,连弓背去缓和后穴的刺激都不能,只能骚浪地挺起背,起起伏伏,随着他的晃动,乳头上的铃铛,叮当作响。
  直播间现在只有几百人,却已经是沸腾的状态,语音播报,转成挑选个别弹幕,但无一例外,都是下流低俗的言语。
  光海快速敲打着发出几条相同的弹幕,巧合被选上了。
  青年被贯穿着后穴,听见了那条弹幕。
  “这条骚母狗,和我们学校的校草庄衍好像……”
  青年的脸上有片刻的错愕,接着就浮现了惨白的恐惧,他疯狂摇着头,压抑着自己的呻吟,想要否认。
  可这条弹幕一出,很多人都从那被遮挡了一半的脸庞上,看出了校园风云人物的影子,纷纷讨论附和。
  “真的像,不会就是他吧!!”
  “天啦,庄衍那么高冷,私底下居然玩得这么花!””
  “操!早知道半夜摸到他们寝室,把他给上了,这么骚!”
  各种言论层出不穷,有人认同,有人持怀疑态度,毕竟这副模样实在和庄衍平时的形象差距太大了。
  可无论这青年承认与否,观众里的本校学生已经就把他当作那孤傲的校草开始意淫。
  青年听着各种言语,被羞辱地絮絮开始落泪。
  幕后者见状,加快了木马的速度,甚至让那根假鸡巴抽插地同时,开始高速旋转。
  若一开始那样温吞的速度,青年还能压抑自己的呻吟,可现下那木马内部的机械滋滋作响,晃动得十分剧烈,青年立刻就爆发出了凄惨的哭喊。
  “不要!!——啊!!——呃!!!不!!!啊啊!!太快了!!不要转!!!”
  他疯狂扭动着身躯,却没办法从木马上下来。
  直播间里的观众都已经看呆了。
  只见那美人扭动着浑圆的翘臀,哭喊着被巨大的硅胶性器操弄,后穴直接被干得水花四溅。
  “妈的,屁眼居然也能出水,真是妓女都不如。”
  “太骚了!好想肏肏副会长啊!这后穴一看就是极品。”
  若不是没有打赏功能,只怕这直播间早就礼物满天飞了。
  可那男人虽哭得凄惨,可观众都能看出来,他是因为爽的,浑身痉挛,嘴里一个劲儿的浪叫。
  青年的泪水从眼罩下流出,他很想忍住,却被后穴里强烈的快感逼得淫叫,那假鸡巴像钻头一样深埋在肠道里快速转动,整个膣腔好似被点了一把火,烧得他浑身滚烫落下汗来,敏感的前列腺更是摩擦得变形发麻,巨大的酸楚感从下体爆发。
  “要被磨烂了!!不要!!饶了我!啊啊!!——好想射!!要死了!!”
  青年一边抗拒,可又一边淫叫着说自己想射,想抵抗快感又被强行扯进浪潮的摸样,简直让屏幕前的大学生血脉膨胀,纷纷对着这副画面自慰起来,恨不得进入到这香艳的画面里,狠狠用鸡巴肏烂这个骚货、
  青年昏沉中下意识喊出自己想射,可那被锁精环关着的漂亮玉茎,连勃起都不能,只能像条狗尾巴一样,一甩一甩。
  “母狗还想射?”
  观众听见了屋子里出现了另一个声音,应该是那个幕后者,只是声音作了处理,有些电子杂音。
  可观众听到幕后者的互动和出声,更兴奋了,附和发着弹幕。
  “就是,母狗还想射,抽他!!”
  青年听到这条弹幕,哆嗦着双腿,奋力挣扎着脖颈。
  “不要!我错了!啊——啊!!”
  可那幕后者真就如观众所愿,拿起一条漆黑的马鞭,站在屏幕外,青年的身后,在万众期待下,扬起鞭子,狠狠抽在了青年往后撅起的臀部。
  “啊!!——不!!”
  啪啪啪!!
  快速又用力,一鞭又一鞭,整个直播间响彻着青年的痛呼。
  “不要打了!!!——不要肏了!!好痛了!!乳尖也好痛,求求你!!”
  男人哭得凄惨,每抽一下,身体都在哆嗦,可想要扭躲,却会拉扯着铃铛乳夹,把乳头扯成长条状,疼得他直冒冷汗。
  很快,在前后夹击之下,那乳尖立刻就红肿了,好似是被男人亵玩吸大的,后臀上更是密密麻麻布满红痕,可看上去却更诱人了。
  美人被凌辱得画面,让这直播间的观众数量又多了,甚至有许多都不是本校的人,各种讨论骚话越来越多。
  青年似乎是想到,有这么多人在注视着自己被玩弄的场景,羞耻得面容潮红,哭叫不已,可那后穴转动的鸡巴没有停,身后的鞭子也还落在他已经红肿的臀肉上,被逼迫着开始认错。
  “母狗错了……母狗不敢射——啊!!不敢了!!——不要打了,求求你……呜呜!!”
  可即便求得如此楚楚可怜,幕后者还是没有停下鞭子,直把那青年抽得扭动尖叫,可正当有些人开始心疼美人时,却没有想到。
  那美人在如此抽打,阴茎被束缚的情况下,突然将身体反弓成一个月牙,然后浑身痉挛抽搐,嗓子眼憋出一点尖细的声音,就大大张着嘴再也叫不出声。
  而那木马之上的红臀,哆嗦得更是厉害,皮肉荡起层层红浪,接着观众就看见,那木马上流出无数淫水,多到哗啦啦流淌在地上。
  这个骚货,被抽着臀,锁着鸡巴不能发泄,居然硬生生被一个木马玩弄到后穴潮吹。
  至此,直播间的弹幕多了无数辱骂,纷纷爽快痛骂着青年是最下贱的母畜,母狗,骚货。
  青年哭得凄凄惨惨戚戚,低垂着脖子,却根本没有多少时间去缓和,被强迫在那木马又被肏丢了两次、
  而后,直播间就持续了整整五个小时的玩弄,那青年被摆成各种姿势,甚至对着屏幕,撅着被抽肿得屁股,掰开臀瓣向观众展示湿得一塔糊涂的粉嫩屁眼,然后又被那幕后者抽肿成肥花,再用各种玩具玩弄。
  最后幕后者才带着面罩,在观众的期待下,狠狠用自己的巨屌透哭这个母狗美人,射大他的肚子,留下一个合不拢的红肿肥穴,洇洇流出粘稠的精液。

第44章 妖王元神出窍时被发现命门,被清冷仙尊大屌肏穴
  【作家想說的話:】
  大部分都是仙尊被抹布,这次想换过来,感受一下强大的妖王被仙尊抹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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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正文:
  妖界千百年来,一直被仙界镇压在堪舆山脉之下,是因为凡大成妖者皆有命门,一旦被寻找到,战斗时便是最大的软肋,任凭有万年修为也无济于事。
  妖多恶者,这或许是上天为平衡三界,锻造妖族的方式,妖族只有潜心修行,多行善事,渡劫成功方能成仙,命门也会随之消失。
  可这两百年来,这平衡却被打破了,妖界新的妖王腾寰带领众妖突破堪舆结界,仙界屡屡镇压,可这腾寰妖力过于强大,且无人知其命门,妖族一路高歌猛进,虽仙界还能抵挡,可长此以往,人界必遭灾殃大祸。
  好在,仙界的竹苍仙尊,可凭仙力探测妖物命门,只是需得近身,苦于这两百年,腾寰十分警惕,轻易不能靠近。
  最近竹苍在妖界潜伏多时,终于找到了机会。
  仙界的阻挡久攻不下,腾寰为了增进实力,便有闭关修炼的打算。
  竹苍知道腾寰修炼时必然心神专注,正是近身的好机会,他仙力强劲,在腾寰所设的结界外十日,终是发现了薄弱处,施法潜入。
  整个结界由复杂的阵法维持,且有上古法器坐镇,地面燃烧着红色的鬼火,呈规则的六边蜘蛛网状。
  阵法中央便是让仙界颇为头疼的大妖腾寰。
  竹苍透过火光看过去,腾寰盘腿而坐,虽不是兽类幻化成妖,却十分高大,赤裸的上半身,小麦色的肌肤下都是结实的肌骨,面容冷峻,剑眉星目,若不是那突兀的尖长妖耳从黑发中支出来,和身上那诡异的红色火焰纹身,谁能看出这就是妖界如今最强战力的腾寰。
  竹苍只不过观察了一会儿,就恍然大悟,难怪着妖界会横空出世这位妖王,原来是凭借机缘,获得了秘境。
  元神入秘境,必然能有大精进,只是随着腾寰势力渐壮,愈加受人瞩目,难免每次都要更小心,以防本体被人攻击,所以这些年腾寰入秘境的机会并不多。
  竹苍确认了这点后,放下心来,脚尖一点,已飞入阵法之中,他蹲在端坐如泰山的腾寰面前,将骨骼修长的手掌贴于腾寰的胸膛,仙力由此聚集。
  元神不在,即使破坏了这具本体能让腾寰暂时受损,可也会惊动腾寰的元神,只要命门没找到,腾寰依然可以恢复实力。
  所以竹苍凝聚了仙力,化作丝线在腾寰的体内寻找。
  在灵台之中,竹苍看见一处冒着柔弱的火光,仙力往前探去,试探两番,果然是腾寰的命门,可随着确认了位置,竹苍脸上却是有些疑惑,继而又变成了嘲弄的笑意。
  万万没有想到,这让众仙忌惮不已的大妖,他的命门竟然是在后穴的敏感处。
  难怪,仙族攻击多处大妖惯常会出现命门的位置,都没有效果,不得不说这腾寰真是天命之子,命门居然生得如此隐晦,这个地方根本不是寻常战斗可以攻击到的。
  只是越隐晦越强大,弱点一旦被寻得,就是越致命。
  竹苍瞬间已经知道如何压制腾寰,仙人的阳精仙阳最足,只需射在上面,那便一定能压制住腾寰的妖力。
  竹苍不觉得有任何不妥,且时间紧迫,机不可失,已将腾寰的本体放倒,以捆妖索将其四肢限制拉开,手间一施法,腾寰黑红的裤子已灰飞烟灭。
  那张有着浓烈男人气息的面容,此刻紧闭着双眼,并不知自己已是赤身裸体,呈大字展现在仙族面前,胯间浓密的耻毛埋着一根紫黑的巨物,想必这腾寰也曾胯下美人无数,相比之下后穴却从未被人侵犯,粉嫩的颜色和他的肌肤有明显的差异,倒显得有些可爱。
  竹苍白发黑眸,明明一脸如翠竹清冷,可从裤间掏出的性器却狰狞巨大,没有任何犹豫,已经扶着抵上了这俊美大妖的后穴,微微一用力,就挺身操了进去。
  时间不多,竹苍并没有过多的扩充,进入时很是费力,可不想入了半根这大妖的后穴竟然如此好肏,外紧内软,一旦挤了进去,里面的软肉便会层层叠叠涌上来,包裹吸吮,如同人界里的妓女,谄媚又热情。
  “唔……!”
  身下的精壮男妖突然发出一声闷哼,低沉又富有磁性,竹苍知道,本体受到攻击,元神便会立刻回来。
  果然,那紧闭的双眸缓缓睁开,是带着烈火的红瞳,腾寰不过瞬间就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见到自己面前俊逸仙骨的人居然肏进了自己的后穴,立刻就要催动力量碾碎捆妖索。
  竹苍见状,顾不得那后穴还咬得紧致又抗拒,深呼吸晃动着腰身,握着腾寰粗壮的大腿,立刻凶悍地就往那敏感点的命门顶去。
  “啊~!!”
  只不过一瞬间,腾寰才刚刚聚集的妖力顷刻就消散了,甚至因竹苍在他的体内,能明显感觉腾寰丹田的妖力变得薄弱。
  被攻击到命门,本来对于大妖而言是十分痛苦的,可因腾寰的命门天生有异,正是他后穴的敏感点,所以一撞上那个泛着红光的软包,哪怕竹苍还没有大开大合肏起来,也有滔天巨浪的快感淹没他的身体。
  腾寰不备,嘴里立刻溢出一声低吟。
  他知道自己的命门在那个位置,可从来不当回事,毕竟他为妖王,只有妖男妖女或者被仙界抛弃的低级仙子,臣服在他的胯下被他肏得又哭又叫,可今天,自己一时不防,竟然被仙族找到了命门所在,而且还是用如此下流侮辱的方式来镇压他的妖力。
  他从不知自己的这个地方会如此敏感,没有预料中被攻击命门的剧痛,反而是阵阵酥麻从那处传来。
  这于腾寰而言,简直是奇耻大辱,他身高八尺有余,实力滔天,怎么可能雌伏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被对方的性器肏干。
  “你!!啊啊!——啊啊!呃!!”
  腾寰认出是仙族的人,恨意更浓,正要破开大骂,却被对方加快速度凶悍地操弄起来。
  那根粗硕的阳具退到只剩一个硕大的龟头在穴口,然后又猛然尽根没入,狠狠地插进穴肉深处,而后死命研磨他的命门。
  腾寰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可妖力被压制,居然连这区区的捆妖索都挣脱不开,反而像是最下贱的母畜被捆绑成大字,任人奸淫。
  竹苍已经敏锐察觉到,若腾寰越是被肏得哆嗦爽快,他的妖力就会越弱,于是再次加快速度,对着那逐渐肿硬的敏感处爆操狂奸。
  竹苍性格其实很温和,哪怕是和仙族双修欢好时,也总是很温柔,如今为了压制这三界作乱的大患,一改习惯,漂亮的大鸡巴带着仙气几乎是夯砸上那块和主人体格不相符的骚肉。
  眨眼腾寰的蜜色肌肤上就覆盖了薄薄的汗水,深色的奶头也在变硬,那根紫黑的肉棒逐渐发麻勃起,在他的腹肌上淫乱地甩着液体。
  “呃……呃……啊啊!!你!!慢……啊啊!!”
  腾寰以前其实很看不起被他肏得骚叫哭泣的人,可没有想到自己被肏得时候,居然样子比那些人还要淫荡下贱,他要挣扎,要痛骂,却被撞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剩支离破碎的喊叫。
  他尝试凝聚自己的妖力,却每一次都被体内的大龟头给撞散,浑身发软,两股战战。
  很快那个被撑得光滑的粉嫩小眼,开始咕啾咕啾冒出水来,然后被高速进出的性器抽打成白色的沫子。
  这于腾寰而言简直是奇耻大辱,可他竟然不能从那欲海中抽身,每被肏一下,理智就消散两分,大脑昏昏沉沉,浑身只能感觉到后穴强烈的快感,肠道被竹苍的鸡巴凿得发麻发酸。
  “呃……呃啊啊!啊啊!不!!你放……啊啊!!”
  竹苍屏息着,怕被其他妖人察觉,几乎是发狠地猛奸这大妖的肠道,狂插里面肿得硬麻的前列腺,一路破开到结肠口,拍肉声砰砰不断,结界的红火因主人的妖力变动,开始闪烁,整个阵法响彻着淫靡的声音。
  妖族向来淫秽又欲望强烈,腾寰以往每日得闲时,总是要肏够十个妖女妖男才能泄欲,如今被仙族肏着后穴,不过才一会儿居然就有些受不了了。
  那原本刚毅的面容染上迷醉,嘴也合不拢,涎液顺着嘴角流下,很是狼狈,他哆嗦着身体,承受不住那后穴几乎爆棚的酸胀,强烈的快感从挨操的后穴堆积,如同淫蛇在身体各处游窜,然后汇聚到小腹,没有被抚摸的阴茎胀大红肿,颜色越来越深。
  “啊!!!不!!!呃!!本王要杀了你!!!!”
  腾寰声嘶力竭呐喊着,可身体不争气,红肿的阴茎突突跳动,射了自己一脸,甚至因他正在叫骂,还射到了自己嘴里。
  后穴更是拼命的夹缩,好似扭毛巾一样要将那阳具拧断。
  腾寰被肏到射精高潮,仰着脖子,将捆妖索拉扯得细长,翻着白眼,受不住这灭顶的快感,连本身都给肏了出来,八根骨刺触手张牙舞爪的从后背伸出,在空中乱颤,身上的火焰纹身也跟燃烧一样发着光。
  而竹苍根本不会给腾寰一点点反抗的机会,眼见对方失态高潮,死死掐着大妖的雄腰,疯狂打桩。
  正在痉挛高潮的穴肉哪里受得住,原本不可一世的强大大妖就这么被肏出了生理眼泪,凄惨地喊叫起来。
  “不……停……啊啊啊!不要!!啊啊!呃!”
  体内的性器好似一根铁杵,比他的火焰还要炙热滚烫,仿佛把他的身体贯穿,自己的下身如同钉在那鸡巴上,他扭动着,却根本无法逃脱,漫天的快感几乎将他淹没。
  为了确保暂时完全压制住腾寰,竹苍高速抽送几百下也不停歇,直接将这大妖肏弄到连续高潮,后穴喷水,阴茎喷精。
  第一次挨操,腾寰完全承受不住,到后面已是一脸痴态,满脸泪痕津液,反抗越来越薄弱,倒是那张嘴叫得越来越好听。
  竹苍对着那红肿不堪的敏感处,精关一松,射了出来,直到把剩下哆嗦的人的肚子灌大了才停止。
  他看着这样俊朗男子气概十足的脸,被自己操出痴态,强忍住被那叫声挑拨出的欲望,从腾寰身体退出来,估摸着压制的时间,已将赤裸的大妖装进灵妖袋,手里捏了个决,从这妖窟离去。

第45章 妖尊被封闭五感,对折吊在空中只露屁股被五位仙尊轮奸,肏射潮喷
  腾寰被竹苍带回了仙界。
  原本仙界是想要按着正常流程审判斩杀腾寰,可帝君掐指一算,却否了,言腾寰乃是上古灵体,若杀伤鸷,且灵体不死不灭,只是会换一种方式继续存在,若本性不改,依然会生灵涂炭。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将腾寰压制住,让他永远不再作恶。
  可是之前竹苍以操其命门的方式只起到了短暂的作用,腾寰的妖力恢复得很迅速,仙界用了魂鞭、炼炉、雷击各种办法,依然不能完全控制,腾寰的恢复速度非常快。
  于是仙界商议,让五位战力最强的仙尊,以五行灵根的仙力,用竹苍的方式,来削弱腾寰生生不息的妖力。
  其他大妖若被攻击命门,不死也要去掉半天命,可不过才两天,腾寰就已经快恢复到巅峰实力,为防意外,竹苍提前用捆妖索注入仙力一圈接一圈,将腾寰从后背到头脚,整个对折包裹了起来。
  三十三重天,横跨天地的伏羲宫天牢里,并不是暗无天日,而是无尽的仙雾笼罩,置身其中一切都变得朦胧,那仙雾透着白光,端正又庄严,各处充斥着禁阵。
  布防最牢固的深处,空旷的大殿有着缕缕金光,白雾之中,有一个妖人,他的上半身和下半身完全对折,从脚处被捆妖索从天吊着,捆妖索泛着荧光圈圈匝匝将他的身体包裹,腾寰只能在其中被迫环抱住自己的小腿。
  这个奇异的“蚕蛹”周围,站着五个仙风道骨的仙尊,他们目不转睛盯着最中央的腾寰。
  此处乃关押重地,仙尊脸上端正又淡然,可偏偏那包裹严实的“蚕蛹”露出了一个赤裸的臀部,小麦肤色充满了力量感,被如此束缚全身仅仅露出屁股,显得有些可笑又淫靡。
  腾寰早就苏醒了,可这捆妖索形成了结界,将腾寰的五感直接封闭在内,他的声音传不出去,也听不见,闻不见,看不见外面的情况,唯有露出的双臀肌肤能感觉到仙雾围绕在自己的周围。
  被弄成如此狼狈的摸样,腾寰在内嘶吼多时,却因妖力还没完全恢复挣扎不得,而仙尊眼里,这个蚕蛹安安静静,正等着他们肏入、压制。
  腾寰心里正在估算自己马上就能凝聚妖力,必然能冲破这捆妖索的结界,下一秒却有一双手扶住了他的臀部位置,然后轻轻抬起,后穴就这么直愣愣地往后翻去。
  感觉到是男人的性器顶在自己的后穴,腾寰知道大事不妙,更因要再一次被奸淫压制,很是绝望,双目发红,却无力阻拦。
  婴儿拳头大小的龟头蹭了蹭,对直就顶了进去,硬生生肏进了半截。
  “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捆妖索的结界内,腾寰听见了自己声嘶力竭的尖叫,上一次他被侵入,元神还没有归位,可这一次他却清晰感受到被另一根肉棒肏进自己娇嫩的后穴是什么滋味。
  没有润滑和前戏,剧烈的痛处席卷而来,感官被封闭,那后穴的疼痛就更明显了,哪怕他在几百年的战役了受了大大小小的伤,却头一次发出这样的惨叫,不仅仅是疼,更是耻辱。
  而在洛尘仙尊这边,他只看见那个蚕蛹轻微晃动,但包裹着他性器的软肉却是他尝过最好肏的肉穴,软又弹,特别刚刚操进去,就涌上来疯狂吸吮。
  有一瞬间,洛尘百年平静的内心,都因这过于爽快之感,差点忘了今天是为了压制这妖物。
  腾寰大口喘息着,肌肤上的红纹开始燃烧,皮肤也溢出汗水,他听不见外面的声音,只感觉到后穴里的性器又胀大了两分,然后已经开始抽送起来。
  下半身火辣辣的像是被强行塞进一根烧红的铁棒,这几百年,他当然和仙界这五个仙尊交手过,身体相接自然能感觉出对方的仙力,是火灵根的洛尘。
  想起自己曾经的手下败将,如今却如此坦然地奸淫自己,腾寰几乎要咬碎了牙,可很快那腮肉就开始发酸发软。
  “唔……呃……啊啊!”
  洛尘没有给他任何适应,已经直接朝着他最敏感,最脆弱的命门肏去,只不过一瞬间,腾寰就没法去思考什么复仇耻辱,整个被裹紧的身体在空中反射弹动了一下。
  可这反应却惹得洛尘的欲望有些疯狂燃烧,他本是火系,哪怕修身养性,性格却依然残留狂热,当即就大开大合猛顶狂肏起来。
  更何况竹苍说了,越是肏得这大妖淫态毕现就越能压制他的妖力。
  被这样捆绑吊在空中,屁股还被对方捏在手里掰开臀肉,腾寰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只能试图收缩后穴阻止那肉棒的挺进,可这无疑是螳臂当车,坚硬的龟头和棍身毫无怜惜,直接破开企图合拢的甬道,快速挺胯,撞上那块软肉。
  很快狰狞的鸡巴上就糊了一层液体淫光,外翻的屁眼也逐渐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啊…~不……啊啊啊!慢点…啊啊!!……呃!”
  腾寰虽然听不见自己被肏出了水,可却能感受到那根巨屌在体内进出越来越顺滑,更别说因命门被那龟头碾磨,身体里压不住的电流之感,几乎是呈铺天盖地的趋势淹没了他。
  腾寰很快就失去了理智,哪怕想要反抗,想要灭了整个仙族,可大脑立刻就被那灭顶的快感给拖入深渊。
  众仙尊听着那咕啾咕啾的声音,再看那蜜色的臀部不停颤抖,脸上都是露出了轻蔑的笑容,果然是妖,居然如此淫乱,哪怕是战无不胜的妖王,随意操弄一下后穴居然就能湿成这个样子。
  他们心里都冒出了一个念头,既然帝君说不能杀了这大妖,那么肏到他哭叫崩溃,也不失为一种对腾寰的审判和惩罚。
  洛尘现下,被那活物一般的屁眼含得舒爽,特别想到自己胯下这位是压着下仙界打的妖兽,恨不得让竹苍解了捆妖索,听听这腾寰的浪叫,看看他失神的面容。
  只是道义和作为仙族妖维持的体面,让他没有表达出来。
  于是那腰臀便更卖力了,几乎把那娇嫩的骚穴奸得汁水狂飙,骨骼分明的手不停搓捏着那结实浑圆的臀部。
  这姿态哪里是单纯为了压制住腾寰的妖力,分明就是投入其中的奸淫。
  腾寰因下体酸胀入骨的快感,牙龈发酸跟着渗出涎液,流得满脸都是,却没办法擦去,只能张嘴浪叫,下体的肉棒跟刑具似的在自己的肥软骚屄里狂插猛干,粗暴捅肏着自己还没有彻底软化敞开的膣腔。
  前列腺已经被那紫黑的龟头撞得又硬又麻,自己的粗长的性器也在身体的夹缝间慢慢硬了起来。
  “啊啊!!啊啊!好爽!!……不要肏了!!啊啊啊!!”
  腾寰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浪叫和思维,甚至已经开始胡乱说着下贱的骚话,他内心想着反正这些人也听不见,加上抵抗不了那快感,只能被迫沉沦进去。
  可他却不知,这捆妖索的结界是竹苍所设,他所有的淫叫都能传入到竹苍耳里,甚至竹苍还将这声音呈现给了另一个人——这仙界的帝君。
  帝君本是为了监控这场镇压法事,可听着这腾寰的浪叫,再想起之前战场上腾寰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摸样,也觉出两分趣味来。
  命门在后穴的敏感处,那便注定了骚浪的体质,腾寰绷紧了身体,脚趾在头顶蜷缩,连绵不绝的快感和这捆妖索一起笼罩着他,他挣扎抽搐,却都纹丝不动。
  整个天牢没有人说话,只有咕叽咕叽的声音和啪啪拍打声从交合处响起,那小麦色的臀部很快被拍成淫靡的桃红色,飞溅着液体,洛尘感觉到手掌下的屁股突然绷如硬石。
  接着仙尊们就看见,那个“蚕蛹”如同蝴蝶要破茧一般,不停扭动顶出弧度,虽然他们听不见,却也知道那“蚕蛹”里的腾寰,已经被肏得高潮了。
  洛尘哪怕有心还想享受这后穴,可今天是有任务在身,没有犹豫,乘着那肠肉谄媚地绞弄,一股浓精准确射在了腾寰的命门之上。
  腾寰刚刚高潮完,又被那滚烫的液体射得尖叫起来,最敏感的命门哪里经得住这仙阳十足的精液射上来,双眼流出生理泪水,小腹感受着自己肉棒的跳动和黏腻,不停抽搐。
  腾寰喘息着,感觉到下体的那根肉棒撤了出去,他探查着自己的妖力,发现果然又薄弱了,不由觉得绝望,正待他不知该如何应对时,下一根仙尊的阴茎,借着淫水和精液的润滑就捅了进来。
  如果有选择,哪怕要被这群无耻的仙族奸淫,即便要束缚他,情愿是捆着脚踝手腕,拉开他的腿,他也不要这种被封闭五感,死死对折紧裹住,这种感觉实在太叫他觉得恐怖。
  他什么都听不见,或许外面的仙人在笑话他的淫乱,点评他的身体,可他都不知道,甚至因捆得太紧,快感高潮中,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都不允许,反而让那蚀骨的丢身更无处发泄,几乎如一根绳子,要把他活活勒死,他真的快要被这种无法抵抗动弹的快感给逼死了。
  势如破竹的鸡巴在汁水淋漓的蜜洞中狠狠抽送,腾寰觉得自己的内脏都要错位了,小腹上仿佛也被捶打出了一个凸起的痕迹。
  新的性器依然坚挺粗长,上来就是打桩一般地,对着他的命门狂肏百来下,腾寰直接被肏得翻了白眼,前列腺酸麻得要爆炸了,被自己腹部和大腿夹着的阴茎又一次硬了起来。
  “啊!!——又被肏……啊啊!!啊……啊啊!!”
  此刻若解开捆妖索,仙族们就能看见,那狂悖的妖族首领,被肏得淫态毕现,口水直流,翻着眼白,嘴里更是胡乱含着求肏的话,就算解开,这腾寰可能也不会反抗了,最多因受不住肏和那快感扭着腰躲避。
  这些仙尊原本容貌清冷,克制又冷静,却将这妖兽原本紧致的皱褶小眼,粗暴肏干成一圈肥肿的肉花,汁水飞溅狂流,好似捣烂了一个成熟的水蜜桃。
  “要被干烂了!啊啊啊!!又要去了!!停啊!!!不要肏了!!!大鸡巴太厉害了!!受不了了!”
  腾寰爽得头皮发麻,因身体一点动不了,加上以为没有人能听见,只能通过肆无忌惮地嚎叫,去发泄身体里的快感。
  每一寸媚肉都被龟头棱子狠狠剐蹭,那仙尊的大鸡巴铆足了劲,死死磨着他的命门,这是真的要他命了,腾寰心里只剩了一个念头——要酸死了!要爽死了!!
  那青筋暴起的肉棒快要将整个肠道给肏出火星子,茎身烙平褶皱纹理,第二个仙尊握着这个空中任人摆布的骚乱屁股,狠狠透穿,前前后后夯肏地越来越快,龟头钉枪一般对准妖物的敏感点狂肏。
  腾寰此刻,哪里还有妖界之首的尊严,全身在捆妖索里绷紧,动不了就只能扣紧手指脚趾,跟条最下贱的母狗一样啊啊呃呃的淫叫。
  腹部间的性器越胀越大,被自己的肚子和大腿挤压得龟头都扁了,又疼又爽,射精感呼之欲出,他却不能伸出手去撸动一下,腾寰实在受不了了,胡言乱语着。
  “大鸡巴快射给我!……让我射……啊啊啊!!啊 让我射啊啊!!”
  曾经肏得其他小妖发浪的腾寰,此刻却只能卑微祈求臀部后的仙族赶紧射精放过他,以及卑微等待着自己被肏射。
  帝君坐在远离天牢的七星宫里,儒雅喝着茶,却在灵台中,听到腾寰不知廉耻泄身时的尖叫。
  自己的精液一股股喷射在腹部上,对折的身体间已是狼藉一片。
  腾寰感受着再一次被灌精以及自己越发薄弱的妖力,发出了一声哀鸣。
  然而他还没有缓和过来,屁眼里的鸡巴刚刚抽出去,立刻又补上一根截然不同却依然粗大的肉棒,无缝衔接到那些浓精都流不出去,只能随着抽送在自己温热的后穴里被搅拌成沫。
  “不要了!!不要再肏了!!啊啊!!”
  命门在敏感处,便意味着腾寰根本受不住肏,哪怕才高潮了两次,他就已经崩溃了,他不知道外面还有多少根鸡巴在等着自己,他只知道自己承受不住这么多的快感了。
  可他不是肉体凡胎,身体不会虚弱,更不会因挨了太多的操就昏过去,他只能一直保持着清醒,被后面得铁棍干得死去活来,却连扭动都做不到。
  那屁眼从粉嫩变成深红肥肿,泛着淫亮油光,被一根硕大狰狞的性器从中插开,后穴被肏软了,更加会伺候鸡巴了,挑拨得操弄着他的仙尊,直接就狂干起来,恨不得把这作恶的妖物奸烂奸死。
  在他们眼里,仿若这只是一只供泄欲的肉套子,不会说话,也不会反抗,只会老老实实挨操出水。
  身体对折屁股后翘的姿势实在是进得太深了,龟头次次捅进膣腔深处的结肠,原本曲折幽深的肠道被捅直塞满成鸡巴的形状,只能包裹着体内的凶器抽搐痉挛,被夯肏百十下,那“蚕蛹”好似被雷鞭狂抽一般,企图在空中晃动躲避,却被捏着屁股又给抓回去,这样的动作惹怒了正在抽送的仙族。
  其余仙尊便看着,那试图扭动逃跑的骚屁股,被拉回去钉在鸡巴上猛奸,再也逃不了,只能皮肉疯狂颤动。
  “爽死了!!啊啊……啊!!我要被肏死了!!!太猛了……慢一点!!受不住了!!不要了!啊啊啊!”
  腾寰尖叫哭喊着,浑身抖若筛子,却只能任由那肉刃破开自己圈圈层层的媚肉,碾磨性神经满布的敏感点,喉结翻动着,整具高大又颇有男人气息的身体被彻底奸出了淫性,媚肉严丝合缝吸吮体内油光水滑的肉棍,谄媚地猛夹含弄龟头和青筋,肠肉蠕动,努力服侍着他最讨厌的仙族的鸡巴。
  可哪怕如此,也没有换来仙人们的半点怜惜,反而因肏进这多汁如水母,会吸会夹的膣腔更加疯狂。
  “不!!啊啊!!!要丢了!要喷了!!!”
  前列腺已经被奸得肿大到半个肉洞那么高了,这块骚肉要被肏撞烂了,体内的快感如同热流在小腹疯狂汇聚,急需一个发泄的地方。
  腾寰抱紧自己的双腿,动弹不了,翻着眼珠,红瞳失焦,叫都叫不出来,只有自己的脑海中响彻着因那无边快感的呐喊。
  那屁眼死死掐住鸡巴的冠状沟,突然艰难地从交合处滋出几股骚水,他被肏得前后一起高潮,喷精又潮吹。
  这次灌入的精液更多,腾寰的腹部都凸起了一个弧度,还没排出去,又是一根热气腾腾的鸡巴挤进了这朵彻底被操开的屄花。
  然而,后面都还有一个仙尊在等着,肏入这被裹成“蚕蛹”只露个满是淫水屁股的腾寰。

第46章 被帝君踩射,抱起来往阳具上套,夹心饼干双龙入穴
  腾寰是可以不休不眠的,可是因为妖力变得薄弱,在那场镇压后,他也开始觉得疲倦,加上内心对整件事的抗拒逃避,直接沉睡了过去。
  “嗯唔……嗯!……呃呃……”
  唤醒腾寰的,是一阵低沉又富有磁性的呻吟,他缓缓睁开了眼睛,后穴里传来的阵阵快感最先步入大脑,腾寰一时还未完全清楚自己的情况,只随着身后的动作,张了张嘴。
  “呃!!……嗯……”
  他这才发现,呻吟是从自己嘴里出来的,他已经从捆妖索里被放了出来,此刻正在某个仙殿里,赤身裸体跪爬在地上,因昏睡,只能头肩撑地,高高撅起臀部。
  蜜色泛着淫光的臀缝间,正咕啾咕啾进出着一根狰狞的肉棒。
  腾寰四肢还有些不受控制,身体却先感觉出来了,身后的是竹苍,是那个第一个凌辱了他的神仙。
  “妖尊,你醒了。”
  这处应该是寝殿,挂着飘零的帷帐,金龙盘着白石蟠柱似要腾飞,而他所跪爬的地上有一朵端庄纯洁的白莲图案,莲花非常大,他就在图案中心,莲花栩栩如生,他好似蜷缩在花瓣中央。
  听到竹苍缥缈的声音,身后快感未停,腾寰却觉得羞耻。
  以前这些仙族只会称呼自己的名字,如今自己沦为他们胯下之物,却还要刻意尊称,这不是故意羞辱吗?
  可腾寰想到自己曾经以一己之力打得这些仙族连连败退,对比现下撅着屁股的姿势,后穴一热,涌出更多甜腥的汁水。
  埋在他体内的硬物自然是感觉到了,竹苍呵笑一声,落入腾寰耳中格外刺耳,他咬着牙支撑起软绵的身体,想要往前躲去,却被竹苍捏住劲腰,直接死死贴住。
  “啊!!!!”
  身后巨大的肉棒,抵达最深处,没有再抽送,而是惩罚般对着那深处娇嫩的肠道拼命研磨搅拌。
  腾寰皱着眉,没法再往前,浑身被搅动得哆嗦,牙龈发酸,口腔里疯狂溢出津液。
  他有些无助抬起头,却发现殿中对面的台阶上,还坐着一个人。
  高高在上,随意翘着一只修长的腿,右手手指撑在太阳穴,动作很随意,却透出一股莫名的优雅和神圣,眯着细长的金色眸子,正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在看着腾寰被肏。
  谁也不知道他的名字,只称呼他为……帝君。
  腾寰瞪大了眼睛,只对视的一瞬间,他就感觉到了头顶这个仙族的强大,甚至比他鼎盛时期还要强,就算他不被攻击命门,腾寰也没有把握,一定能打败这个人。
  对方的实力浑厚到不可度量,好似汇聚了亘古长夜的星空日月。
  既然如此……为何……为何他从来没有出来镇压过自己……
  帝君为仙界之首,与日月同寿,好似那天平之上的神龛,维持着三界的平衡,却从来不轻易入因果。
  无人回答腾寰的困惑,他还在思索震惊,可立刻又被身后的性器抽送得皱起剑目,尖长的妖耳好似被淋湿的鸟儿翅膀,在空中扑腾颤抖。
  “呃~!……呃!!!……”
  腾寰在帝君的注视下,死死咬住唇,却还是漏出了声音,甚至因为他已经被肏了太多次,这呻吟好似一只母猫,莫名有些挠心。
  帝君站了起来,他身形修长,与高大的腾寰也不逞多让,他一步一步优雅地下了阶梯,朝腾寰走来。
  腾寰不知为何,明明帝君的眼神不带丝毫下流,可这种过于不在意的注视反而让他觉得羞耻,腾寰防备瞪着人,身体止不住因耻辱往后缩,却被竹苍的性器牢牢架住。
  帝君走到了腾寰的面前,看了一眼,抬脚就踩上了腾寰勃起却微垂于地面的肉棍。
  “啊!!!!!”
  腾寰因疼痛和刺激被迫矮下了身躯,想要挣扎,腰臀却被竹苍禁锢住,他浑身虬结的肌肉绷紧,抬手握住帝君的小腿,明明手中的骨肌不算粗壮,但他就是没法将那只腿从自己的下身移开,只能看着那双华贵的白靴碾着自己的性器。
  帝君其实没有特别用力,只是用脚尖在那硕圆的龟头上碾磨,很快就硬生生踩成肿胀的紫黑色。
  “啊啊!!!放开我!!!!啊!!!”
  腾寰尖叫着,身后的竹苍同时也加快了速度,坚硬的阳具肏进他的后穴,用力挺弄奸肏着,被前后夹击的刺激逼得他不堪受辱缩紧后穴,反让竹苍更加兴奋,操弄不止。
  腾寰眼中的生理泪水却让视线变得模糊,夜明珠的光晕也被晕染开来,撅起的屁眼如同骚红的肉花,被插出噗嗤噗嗤的水声,身下被凌辱的肉棒更是不停抽弹胀大。
  “啊!!不!!——啊!!”
  瞬间好似一捧炙热的泉水淋头而下,又随血液从天灵盖冲向身体各处,腾寰抖得无法自控,被白靴踩扁的棍体喷出一股股浓稠的白浊,正好在地上莲花图案的最中间。
  帝君又研磨了两下,听到腾寰痛苦的哀嚎,才松开了腿。
  被如此强制榨精的高潮犹如大厦倾颓,疼痛和欲浪呼啸而来,腾寰甚至有了片刻的失神,头垂在帝君的腿边,不停喘息。
  然后他还没有从浪潮余韵中出来,却感觉到竹苍从自己的身体里出去,然后自己被拉跪立起来,接着一双手臂抄住自己的腿窝,直接就将自己给抱了起来。
  重心变化,腾寰大惊失色,可四肢无力,只能软绵绵靠在竹苍的怀里,他明明身材高大,却被竹苍轻而易举如同给小儿把尿的动作给抱了起来。
  一瞬间,喘息的腾寰就变成了双腿搭在竹苍胳膊上,腿心大大张合着,所有私密之处都对着前面的帝君展露着。
  帝君走上前来,用漂亮完美的手指轻轻触碰着腾寰的肌理,上面的红纹立刻燃烧起来。
  腾寰强壮的身体充满了力量美,可此刻却如同被奸淫的女子一般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甚至因丢身的软绵,发间的汗珠,湿润的红瞳,平添了一种脆弱感,不愧是上古灵体,完美俊朗的外貌和两种气质都能融合。
  “真美。”
  帝君突然开了口。
  腾寰心间一哆嗦,好似窥见了帝君的意图,他扭动着身躯想要下来,可如今妖力太薄弱了,连竹苍怀抱都挣脱不了。
  帝君好像在笑,又好像面无表情,明明没有迷雾,腾寰却觉得看不清对面人的容貌,只见到帝君撩开了衣袍,释放出自己的阴茎。
  腾寰只看了一眼,就失声了。
  太大了,和帝君身上那种圣洁的气息完全不符合,狰狞又怖恐,虬结的青筋盘根错节在粗壮的茎身上。
  股沟状明显的龟头,已经抵在了腾寰微微翕张的湿润后穴。
  “不要!!不要!!!”
  腾寰看到帝君的物什,大脑一片片惊悚,浑身哆嗦,却被竹苍强行禁锢住,甚至是带着他的身体,往那巨屌上套弄。
  “啊!!啊!!——啊啊!!!!
  腾寰仰起头脸上浮现痛处,发出惨叫,可从嗓子里憋出来,很快就没了声,帝君目不转睛盯着腾寰淫靡的面容,欣赏着对方吃下自己性器时的所有反馈——痛苦、疼痛、崩溃。
  等到腾寰那张不复往日刚毅的脸逐渐回过神来,体内性器已经在一耸一耸地进出了。
  帝君便是在做如此淫秽的事也是淡然的表情,甚至除了阳具,没有任何其他部位触碰到腾寰的躯体。
  这样看,好似腾寰只是被握于竹苍手中的一个肉套子,被抱着去侍奉这仙族之首,这种念头让腾寰羞耻到绝望,无法合拢大腿,只能强忍着自己的呻吟,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唔……啊——嗯呃……啊……”
  通红的穴口随着操弄鼓胀着,尽管已经湿透了,过于粗大的肉棒退出时还是会翻出带着水光的黏膜媚肉,随即又被咕地一下全部塞凹回去,青筋暴起的棍体挤出无数粘稠的骚水,随着晃动,滴甩在脚下的荷花上。
  帝君见腾寰想要隐忍,沉腰往那命门的角度一戳,竹苍怀里的妖物立刻从嗓子眼里发出尖叫,肉棒周遭的软肉也涌上来猛地包裹夹缩,好像在可怜地祈求放过。
  被肏开的腾寰的身体实在太色情美丽,强大的力量被束缚,只能湿润着炙热的红瞳无助地呻吟,后穴里的媚肉蠕动凸起,无死角地取悦着体内的巨物。
  帝君看着腾寰那张俊朗的脸,终于从万古不变的日夜中,寻得了一丝乐趣,立刻加快了速度。
  “啊!!不!!啊啊!!啊啊!!!”
  第一次竹苍为了时机,操弄得很快,也没有过多玩弄他,第二次,他至少裹在捆妖索里,可这次,却是被两个人夹在中间,直面自己的淫荡和下贱,哪怕帝君连手都没抬,却有种身心都被对方亵玩的耻辱。
  交合处淋漓飞溅着淫水,腾寰嘴里溢出的浪叫都被冲撞打散,竹苍和帝君都没有说话,整个空旷的大殿,只有他自己的淫叫和肉体拍打水声,更显得他浪荡,听的人心尖发痒,恨不得将这大妖给肏死。
  硕大的龟头重重奸进深处,肆意捣弄着敏感点,肏得后穴松软却又被迫痉挛咬紧肉棒,被踩射过一次的鸡巴重新微微硬起来,在空中狂甩出前液,很是淫乱。
  腾寰皱紧了眉目,被快感和巨大的塞满压迫感逼得哆嗦,自己的根茎处很痒很胀,他好想抬起手抚摸欲望,却在帝君不曾移开的注视下,没法抛弃脸面。
  无尽的快感过于饱满填充着腾寰的大脑,湿漉漉的眸子带着不甘与愤怒,却又立刻被欲海浇灭,身体已经诚实地给出反应,如同人间妓女热情谄媚,努力吸吮着硬热的阳具,不停缩紧。
  汗珠从额间滑落,在蜜色挺拔的鼻尖沁着摇摇欲坠,而后又沿着线条坚毅的下颚滚落,他浑身的重量只能依靠在竹苍的怀里和下身连接处,饱满结实的胸膛被迫挺起,乳头也硬了,被红纹照出水渍光亮。
  腾寰的后穴努力含弄着巨物,适应后,刚开始还能放松,可很快就被一下重过一下地操弄逼得尖叫哆嗦,腾寰受不住了,垂下头低泣着,再无曾经张狂的摸样,特别竹苍还抱着他,往帝君的性器上撞,一前一后,肉棒进入的深度前所未有,后背被竹苍阻拦了逃脱的去路,前面又有铁棍埋进身体,腾寰能清晰看见自己的腹肌被顶出一个弧度。
  又是一下,残忍又准确地撞上他的命门,腾寰甩起头,开始嚎喊哭泣。
  “不!!不!!啊啊!!!!不要!!轻一点!!!!”
  腾寰被快感彻底掌控了身体,在硕大的龟头凶悍地撞上敏感点时被席卷上了顶峰,他翻着眼白,双腿在竹苍的胳膊上绷紧肌肉痉挛,到达了高潮,后穴夹缩,肉棒哆嗦喷精。
  被电刑一样的快感击溃,腾寰瘫软在仙尊的怀里,大口喘息,却感觉到后穴里和臀后各有两根硬到爆炸的阴茎,他心里浮现恐惧,还没来得及徒劳地挣扎,身后那根已经跟着抵在了后穴的缝隙边。
  “不!!不!!!!”
  腾寰几乎是在竹苍的怀里弹动,哪怕没有力气了,却还努力着往上挣扎,他没法想象,帝君那根已经如此粗大,竹苍的也不细小,若都要塞进去,自己岂不是要魂飞魄散!!!
  可这一切根本不由他说了算,下一秒,原本已经被塞满的甬道被另一个龟头强行试探进入,穴口发疼,紧绷着似乎下一秒就要裂开,从下往上的视角来看,粉嫩的穴口被扩张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大小,边缘都被撑得有些发白了,可却依然是柔软弹性十足的模样。
  “不行!!放开我!!!啊啊啊啊!!!”
  竹苍毫无怜悯,强硬地继续往里肏,最终全部插了进去只留下两个囊袋挂在穴口外面,腾寰的叫声十分凄惨,如同被仙界的雷鞭击中了灵魂。
  可他是妖,不是凡人,怎么可能因此就会坏掉,但无边的疼痛依然充斥着后穴,臀瓣如同被刀斧劈开了一般,全身好看的肌肉绷紧,整个人都在哆嗦。
  帝君欣赏着腾寰的痛苦,接着抬起手,对着那交合处略微施法,疼痛消失了,腾寰瞪大眼睛,慢慢松懈,却依然被那种怖恐地填满感觉逼得畏惧。
  竹苍凑到了那尖长的妖耳旁,终于开了口。
  “妖尊,帝君赏了你,你可要用骚嘴好好服侍我们。”
  这样的话,从竹苍那张冷逸绝尘的嘴里说出来非常违和,却每一个字都是极致的羞辱。
  腾寰眼中再次燃烧起怒火,抗拒地扭开头,躲避着仙族的嘲弄。
  “滚!!!————呃!!!”
  可下一秒,帝君却强迫抬起他的下颚,逼迫腾寰与自己冰冷的目光对视,埋在美妖后穴的两根狰狞性器,同时开始操弄起来,肆意享用着大妖的肉体。
  两根肉棒的节奏故意错开,一根往外抽时,一另一根就往里肏,故意相反折磨着他,好似是为了惩罚他之前的残害生灵突破结界的罪过。
  可哪怕是后穴都要被撑破一般的酷刑和凌虐,腾寰饱受奸淫的身体,还是从这淫刑中感受到了强烈的快感。
  两根粗长的肉棒在穴中夯肏猛奸,铺天盖地的快感便从挨操的后穴处升起,然后游窜到身体全身,最后重新在小腹堆积汇聚,让发泄了两次的阴茎很快再次硬起,随着仙族肏干的节奏一甩一甩,淫荡又疼痛,腾寰彻底失去了气力,更是下意识张开了腿,好似为了让竹苍和帝君进出更容易。
  “呵,妖尊可真是太骚了,那天在捆妖索里求大鸡巴把你操射,我和帝君可都听见了。”
  一句话就击碎了腾寰杀气腾腾的叫骂,如遭雷劈,他没有想到自己那天被肏得胡言乱语的发泄,居然都被他们听了去,羞耻和不可置信瞬间填满他的心脏,逼得他无处可逃,仰头喊叫。
  “我没有!!我没有!啊啊!!——啊啊!!呃!!呃!!!”
  帝君看着腾寰因心灵被言语凌辱而痛苦,转而带上了两分对万物的悲天悯人,他依然握着腾寰硬朗的下颚,轻声说到。
  “你若愿意做本座禁脔,我便饶了你。”
  这是腾寰在这世界上,听过最好听的声音,可却睁大双眸不可置信,然后爆发出喊叫。
  “滚!!!!你做梦!!肮脏!下贱!!!你们也配为仙!!!”
  这句话几乎打破了腾寰对仙界以往清冷孤傲的印象,不敢相信,更不愿屈尊受辱。
  帝君并没有气恼,甚至脸上依然是无波澜的圣洁,好似说出这话的不是他一般。
  “也罢,不勉强。”
  话语温柔到极致,可下体里的性器却是高速到有了残影,两根肉棒接连进出,握住美丽大妖的腰肢,凶悍挺动,粗硕的阳具猛插狂顶,在那紧窄湿润的膣腔里齐根进出,剧烈摩擦着那寸寸软肉。
  “啊啊!!不!!!你们放开我!!慢!!要死了!!——啊啊!!”
  蜜色汗湿的肉体在衣着完整的两个仙族中间哆嗦颤抖,两腿疯狂摇晃企图躲开,他尖泣出声,只觉得自己的后穴被点了火,浑身都烧得滚烫。
  可他被夹在中间,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只能被死死掐住腰,被迫去承受这疯狂的快感和欲望。
  “不!!要去了!!啊啊!!!不!!!”
  腾寰声嘶力竭,翻出眼白,仰头剧烈扭动身体,又一次尖叫着从马眼喷出有些稀薄的精液,被塞满的后穴更是挤出大股水流,哗啦啦浇灌在地上的莲花上。
  下身烈的快感刺激没有停,两根肉刃依然在后穴里开拓着,竹苍轻轻吻着腾寰敏感的耳尖,轻声说到。
  “像那天在捆妖索里一样发骚求肏……”
  腾寰疯狂甩着头,依然不肯雌伏在仙族的胯下。
  “不……不……不要!啊啊!!”
  可是抽噎的语调却暴露了,他已是负隅顽抗,妖力被压制的他,任凭再强壮,根本受不住仙族的奸淫,后穴被肏得惨不忍睹,那两根巨屌却还在他的命门上死命研磨,生生把刚高潮的腾寰折磨崩溃,马眼翕张着已经开始喷出莫名不知是尿还是潮吹的液体。
  竹苍和帝君,就这么把腾寰夹在中间动弹不得,上百来下不停歇地快肏,几乎将那后穴肏烂肏软,从内不停掏出大股白浆,稀稀拉拉挂在穴口。
  竹苍一直说着扰乱腾寰心智的话, 想让他迷失自我,腾寰总以为是为了羞辱他,却不知这也是仙族想要压制他的一种方式,从心灵上击溃他的防线。
  帝君说完那句话后,就再也没有开过口,只是默默看着腾寰失态淫乱的面容,欣赏着他一次次高潮。
  虽然帝君什么都没有说,可腾寰看得懂那眼神,知道对方在等他的答复。
  随着又一次灭顶的高潮,腾寰几乎被那蚀骨的快感给逼出濒死之感,浑身高频痉挛,阴茎和后穴一起潮喷,双眼失神,凄厉地惨叫着。
  “啊!!啊啊!!我当你的禁脔,不要肏了!!啊啊啊!!”
  竹苍和帝君对视一眼,借着那喷射不停的水液,对着那张被肏成淫洞的骚嘴攒足了力气狂插猛奸,腾寰小麦色的臀肉被拍得肉浪不断啪啪直响,后穴肥肿得晶莹透亮糊着粘稠的汁液,却也躲避不了被狠狠奸透的命运,只能努力含弄着两根鸡巴。
  “不要!求你们……不!不!!啊啊啊!!”
  腾寰最后挣扎几下,如孩童般踢踹扑腾,身子一挺一挺,彻底没动静,任由两根巨屌对着他的命门疯狂射出阳精。
  等到肚子被灌大了一个弧度,两根肉棒才接连啵得从松软的后穴滑出,瞬间无数白浊的液体从洞里流出,腾寰跌倒在地上,无力到蜷缩都没有。
  他失焦的眼前,依然是那双不染尘埃的白靴,空灵的声音再次传来。
  “既然愿意,那便过些日子再审判惩罚你犯的恶行。”

第47章 当着所有妖族,妖帝被百仙轮奸一天一夜灌精审判,肏出高潮崩坏脸
  因腾寰不死不灭,对其的审判并不是在斩妖台,而是仙妖两界的结界处。
  失去腾寰的妖界,群龙无首,实力大减,内部又发生多次夺位之争,现已被仙界重新压制回了堪舆山脉之下。
  结界两侧天差地别,一侧瘴气弥漫,充斥着诡异血腥的红光,而另一侧,云雾缭绕,数缕金光从天而落,好似顶天的蟠柱。
  妖界之前众说纷纭,有传妖帝死了,或传妖帝背叛妖界渡劫升仙,今日他们终于看到了,那个带他们打破仙界千百年控制的妖帝。
  陡峭的台阶之上,腾寰被捆在刑架下,跪立着被吊垂手腕,膝盖也被禁锢在地面,他的身上只批了一件单薄的黑袍,随风飘荡。
  妖界如今才知,腾寰竟然是被仙界俘虏掠夺了去,腾寰的实力,妖界有目共睹,只当是仙界用了下作的手段,偷袭了腾寰。
  一时妖物们群情激奋,纷纷拿起武器,想要救下腾寰,却苦于无法突破结界,而能突破这结界的,现在在另一侧,正以一种屈辱的阶下囚姿态面对着妖人。
  高处风急,掀得腾寰身上的黑袍如同黑浪一般翻涌,有小妖注意到。
  “妖帝身上那是……”
  被风显露的肌肤,腰上,脖颈是无数红痕,却未破皮流血,若要论,竟是像……欢好交媾的痕迹。
  众妖大惊失色,并不知道腾寰经历了什么。
  而这时,从圈圈云雾中逐渐现身众仙,气势磅礴,众妖看着这么大的阵仗,无不警惕,好似有一触即发的战事。
  天空中有缥缈的声音传来,乃是对腾寰的审判。
  “腾寰为妖界之首,不带领众妖潜心修炼,反而为害三界,是以被罚困于这妖仙边境两百年,此刻由百仙行刑,惩其命门,封印妖力。”
  腾寰低垂着头,听到了那已经有些熟悉的声音,心里却是嘲弄无比。
  他突然想起,说话的这个人,站在自己的面前,将巨大的性器贯穿自己的身体,一脸平淡地对自己说。
  “当本座的禁脔,便饶了你。”
  他被帝君骗了。
  帝君无情无爱无贪欲,说这话,不过是为了以他卑躬屈膝的祈求为食,帝君的力量,来源于万物生灵对他的许愿与祈求。
  即便他崩溃时的妥协,也没有换来被放过,更别说今日,他要当着众妖的面,被百位仙族轮奸。
  腾寰清楚自己的身体,现下已经没了反抗能力,特别被发现了命门,身体已经肏出了淫性,一想到自己一会儿,会控制不住,当着自己的部下子民,被肏得津液直流,高潮不断,浪叫不止,他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甚至开始怨恨自己不生不灭的灵体。
  而帝君将行刑地点定在这里,要的就是杀鸡儆猴,要让他们眼睁睁看着他们的妖帝是如何被凌辱的,让妖界百年来再无反抗之心。
  这场盛大的审判很快开始了,从云端飞到腾寰身后的正是竹苍,他是第一个对腾寰行刑的仙族。
  竹苍立于腾寰身后,抬手就将腾寰身上的黑袍碾灭,露出一副结实强壮的身躯,将腾寰所有的肌肤都展露无疑,包括那些暧昧的红痕。
  腾寰低着头,感受到自己赤身裸体,哀鸣了一声。
  众妖面带愤恨和紧张,他们还不知仙界要对妖帝施以何种刑罚,只知道是攻击命门,那对于大妖而言可是直击灵魂的痛处。
  可不想,很快有眼尖的小妖发现,腾寰大开跪立的双腿之间,正在洇洇滴着透明的液体,甚至已经在地上积了一滩水渍。
  哪怕之前对于那身上的红痕不敢过多猜想,可看着那水液,妖界好淫,谁看不出腾寰是动情发浪湿了后穴。
  一时黑压压的妖群鸦雀无声,落针可闻,他们瞪大了眼睛。
  下一秒更让他们不可置信的事情发生了。
  捆着腾寰手脚的捆妖索被竹苍操纵着,拉扯着腾寰的身躯,将手臂往后往高扯住,地面的绳索反向勾缠住腾寰的腰,硬生生把他摆成了挺起胸脯,塌腰向后撅臀的姿势。
  接着,竹苍面色依然清冷,看着那个粉嫩翕张,已经湿透了的菊穴,没有犹豫,在众妖的注视下,撩开衣袍,直接一捅到底。
  “呃!!!啊!!!”
  腾寰看不见身后的情景,却感觉到了后穴被另一个同样是男性象征的物什贯穿,有种要被撑破的错觉,巨大的刺激和快感,逼得他要捏紧捆着手腕的绳索,仰头喊叫。
  可一抬头,他却看见了台阶之下,众妖们瞠目结舌。
  他心间震动,强烈的耻辱顷刻爬满他的心智,立刻害怕一般地埋下了头,开始努力忍耐后穴被抽插的感觉。
  可竹苍是最了解他身体的那个仙尊,挺翘的鸡巴微微调整角度,直接对着命门就开始抽送,硕大的龟头每一次都重重顶到深处,然后毫无留恋地抽出,好像真的是只是在施刑而已,膣腔里的软肉被捅撞得接连败退,再不敢阻拦,任由那阳具将肠道塞得满满当当。
  蛰伏在肉里的前列腺,没两下就被这粗暴地奸淫给挑逗了出来,龟头棱子从上面一刮过,被捆住的腾寰就会从喉咙里憋出一声呻吟,颤抖不已。
  腾寰只觉得尾椎骨和腰窝的位置,好似被电流拧成的鞭子,无规律的抽打,他死死咬住唇,不愿意当着自己的部下发出淫乱的喊叫。
  竹苍察觉到他的意图,立刻改变了操弄的方式,不再一味大开大合的操弄,而是用那坚硬的龟头,直接顶上那块下贱的骚肉,转动狠狠研磨起来。
  不过这么一下,腾寰就再也忍不了,仰起头,放声喊叫。
  “啊啊!!!不不!!!——不要!!!啊啊!!!”
  充满磁性又性感的声音响彻仙妖两界,若只是平常的抽送,那前列腺的位置十下里至少还有一两下喘息,可被这样直接抵死碾磨,腾寰只觉得后穴的敏感点酸楚感爆炸,沿着四肢百骸蔓延,整个头脑都在发晕,哪里还能忍得住。
  瞬间,肠道如同发水一般开始分泌液体,被巨大的铁棍搅拌出咕啾咕啾的声音,自己的本钱不小的阳具,也在众妖的注视下,逐渐挺立起来。
  一想到,自己被肏爽的摸样都被下面的妖族看去,腾寰内心羞耻恨不得自尽,可又因这种被多人注视,好似被千万双眼睛视奸一般,肌肤发热,红纹燃烧,后穴更是夹缩得热情。
  竹苍通过灵台,以只有二人能听见的声音,平静问到。
  “骚货,当着你的部下挨操,就这么爽吗?”
  腾寰摇着头,眼眶中已经续满了生理泪水,想要否认,却被磨得哀叫连连。
  众妖里看着这一幕,终于是有小妖从愣神中回过神来,失声尖叫。
  “那不是妖帝!!不是!!!!”
  自己的帝王被敌对的仙界如此奸淫,已是奇耻大辱,可那妖帝居然还被肏出快感,后穴滴水,鸡巴也硬了。
  众妖连绵不绝的吼叫着,虽然心里都清楚,可却拒绝接受这个现实,那份仇恨甚至转嫁到了那挨操的妖帝身上。
  “腾寰!你是妖界的耻辱!!!”
  甚至有地位一点的妖物已经勃然大怒,对着那挺胸撅臀发骚的妖帝,不再尊称,直呼其名,破口大骂!
  腾寰听到了台阶之下,众妖对他的失望和怨恨,疯狂摇着头,却无力辩驳,毕竟他现在,连后穴的快感都抵抗不了。
  下面的痛骂越来越多,可腾寰却绝望地感觉到自己要高潮了。
  他清晰听到自己的臀瓣被竹苍撞得啪啪作响,屁眼被插得水花四溅,他双眼混沌,后穴痒得发疼,好似还嫌肏入的力度不够,鸡巴摇摇晃晃,像母狗的尾巴在空中晃动,又疼又胀。
  他企图摇晃臀部躲避,却被捆妖索和竹苍的手掌限制,落在妖界眼里,就成了他在摇臀求肏,更是下贱。
  仙族们却不同妖族的群情激奋,只是站在更高的云端,看着这位妖帝被肏得淫态毕现,可虽然众仙脸上都是淡漠甚至庄重的神情,可内心都巴不得能赶快轮到自己去奸淫这骚乱的大妖,毕竟腾寰的身份和挨操的模样实在是太诱人了。
  难怪帝君下令,这次封印后,高阶的仙族都不能再碰腾寰,以免被坏了道心,妖孽,果然是会勾引人心。
  竹苍扳着腾寰的胯骨,以动物交媾的方式,把腾寰当成泄欲的母狗,死死摁在自己的鸡巴上抽插,每一下都顶撞在那块骚软的性腺上,菊穴仿若被肏成了屄口,随着狰狞阴茎的进出,跟着凸起外翻出艳红的肠肉。
  腾寰梗着脖子,翻出眼白绷紧肌肉,后穴开始规矩地收缩痉挛,眼前黑白光交替闪动,两股战战。
  “啊啊!!!——不!!!!”
  腾寰内心绝望,却根本抵抗不了顶峰的浪潮,一头栽进去,丢得一塌糊涂。
  众妖眼睁睁看着,自己曾经追随敬重的妖帝,被仙族肏得射精高潮,后穴更是失禁一般,哗啦啦流水。
  众妖气愤到了极致。
  “他根本不是妖帝,是只骚母狗!!!”
  羞辱的话语传入腾寰耳中,他啜泣着摇头,泪珠在他俊朗刚毅的面容上增添了破碎感,美得惊心动魄。
  “不是……不是的……”
  腾寰刚承受完竹苍的灌精,正在否认,后穴又被新的仙族贯穿,他内心痛苦不已,因为他知道,今日,他要挨够整整上百仙族的操弄奸淫,而且仙族们还给他施了法,让他的后穴敏感度和精神承受能力都变高,他要一直保持着高度清醒和延绵不绝的精力挨完肏。
  这一个仙尊比竹苍粗暴多了,粗壮的茎身如同刑具,在腾寰的身体里猛插抽送,硕大的龟头搅动着寸寸媚肉,反复带着空气狠狠奸进来,把淫水拍打成白浆,在穴口掏出顶入,坚硬的胯骨重重撞上来,发出啪啪的声音,把腾寰浑圆结实的臀部压扁,好似一个妓女。
  后穴被插得酸软至极,酥麻的快感从挨操的地方升起,腾寰被肏得疯狂扭动屁股,承受不住般地哭叫不止,更让众妖唾弃。
  仙人的阳具各个坚硬挺拔,茎身上更是布满了虬结的青筋,摩擦得穴口又酸又麻,却又掀起更大的痒意。
  腾寰的屁股被抓在对方手中,只觉得自己像只下贱的母畜,他抬着头,看着众妖各异的神色,发现甚至有小妖被他淫乱的模样挑拨出了性欲,已经对着自己失态的面容开始撸动着性器。
  此刻,在仙妖的边界,腾寰仿若觉得自己像是被观赏的妓子,任由仙妖们肏干,妖族用眼神奸淫。
  可他实在没有办法去抵抗后穴的快感,虽然哭泣尖叫,可屁眼却被肏极爽,让他压不住内心对欲望的臣服,去追逐的快感、
  欲海的挟持,以及那种被众妖误解抛弃的处境,让腾寰开始有些自暴自弃,反正已经这样了,为何不纵身入泥潭,彻底堕落进欲望的深渊?
  “啊呃啊啊!!……好爽!!大鸡巴肏得我好爽!!啊啊……要死了!!!”
  抛却脸面,投入欲浪中,反而成了腾寰的屏障,他再无顾忌,仰头顺应自己身体的感受,开始胡言浪语,以此发泄自己的欲望。
  身后的仙尊听此,在与腾寰连同的灵台里朗声大笑。
  “我肏得你爽吗?你现在可不是妖帝了,是下贱的骚母狗!!快点求本尊干射你!”
  腾寰红瞳烧得炙热,表情也变得迷离,仿若彻底雌堕,骚叫合不拢的嘴流出津液。
  “我是骚母狗!啊啊!——啊!呃!求仙尊把我肏射!!!啊啊!!”
  腾寰以为自己是为了逃避才自甘堕落,却不知这是帝君的调教也起了作用,让他迷失自我,失去本心。
  腾寰回应了仙尊的下流话,于是在众妖的眼里,腾寰身后的仙尊突然开始发狂发力,死死抓住腾寰的屁股,耸动腰身肆意奸淫,撞得腾寰哆嗦抽搐,疯狂大叫。
  古铜色的屁股被用力分开,艳红的屁眼不知廉耻暴露在所有仙族眼里,被一根粗硬的漂亮的阳具疯狂抽插打桩,皱褶口因过度摩擦变得肥肿,如同淫靡的红花含着男人的阳具,流出许多晶莹粘稠的液体。
  “啊!!呃!!要死了!!又要射了!!!啊啊!!”
  挺立在自己小腹前的紫黑阴精被肏得狂甩,精液在空中甩出弧线,淫乱不堪。
  曾经威风凛凛的俊逸面容,此刻满脸红晕,被仙族当着众妖奸肏,腾寰的大脑里已经再无理智,只想着大鸡巴,身体与私密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加上阶梯之下全是自己曾经的部下,甚至还有臣服于自己胯下的妖女,羞耻感化作强烈的快感,他的身体被捆死在这刑架下,逃不脱后面一个又一个的仙族奸淫,连原本饱满的胸部也因身体松软被甩动出阵阵奶波。
  腾寰生理泪水流不停,狼狈翻着白眼,涎液满脸都是,因过度的快感,舌尖也吐了出来,尖细的妖儿一颤一颤,活活是被肏出崩坏的表情。
  如今他在妖族眼里,这样淫荡,这样下贱,简直就是三界最不耻的母畜一般,在撅臀被仙族打种灌精。
  一个又一个仙尊,从云端优雅的飞下来,却不约而同用着全力狠肏着那口骚得没眼看的屁眼。
  腾寰兴奋到了极致,后臀的肌肉已经被拍得软烂红肿,穴里糜红的肠肉被带出屁眼又被大鸡巴狠戾地塞回去,前列腺已经变得软中带硬,却被颗颗龟头挤压得扁平凹陷,疯狂刺激着他的性神经,流不出的精液被性器拍打成白沫子,灌满他的肠道。
  腾寰感觉自己的每一块肌肉和骨头都不属于自己,甚至不存在了,只有挨操的后穴在向大脑传递感触,只能在那无边灭顶的快感中,随着操弄的节奏,胡乱晃动,身体里一直都有东西要喷发,一会儿从阴茎里射出精液,一会儿又转为后穴夹紧滋出水花,大大小小的高潮永无止境,被仙族施了法,腾寰想要射尽流干水都不行,只能老老实实撅着屁股,被一次次操射流骚水。
  众妖一直没有离去,整整一天一夜,腾寰就都被捆在这里,被仙族操到涎液直流,或者尖叫求饶,他的后穴时时刻刻都有着粗硬的性器在操弄,为了完成上百年的压制,每一位仙族的阳精都会射在他的命门上,原本结实的腹肌,硬生生被灌大下坠,好似怀孕了一般。
  而腾寰的脸早就被肏成了高潮崩坏的神色,彻底沦为只渴求阳具的肉套母畜。

第48章 成为结界壁屄,轮换服侍仙妖两族,被自己贬位的下属操,两嘴塞满
  审判日一过,腾寰的妖力可以足足被压制上百年,妖族见此,也没有了突破结界的想法,三界暂时恢复了平和。
  而腾寰则被帝君禁锢在了堪舆山脉的结界,只不过,不是任何一侧,而是在那透明屏障的中间。
  腾寰的一半身体在仙界,一半在妖界,他跪爬在地上,看似没有任何束缚,可却根本动不了。
  然后每隔一个月,就会被调转一次。
  高等妖人以审判日和腾寰为耻,根本不愿意踏足边境,而仙界高阶仙族已被帝君禁止操弄腾寰。
  可即便如此,腾寰每一天,依然要吞下身后无数硬挺的鸡巴,承载无数的精液。
  下半身在妖界时,低等妖物根本受不住这样的诱惑,免费又会含弄的屁眼正好用来泄欲,刚开始还怕他们这位大妖杀了他们,可发现腾寰毫无反抗能力,奸淫得愈加肆无忌惮。
  而等到腾寰的屁股隔一个月转动到仙界时,那些不上进修行的散仙,自然要来光临,甚至他们美名其曰,是为了继续维持对腾寰的压制力,所以要来肏他。
  于是腾寰每隔三十日,轮流伺候着妖仙两界的低等仙族妖人,他挨操时,其实可以回头,但是他从不敢看,肏自己的是谁,只在那透明的结界上,赤裸身体被肏到尖叫哭泣。
  而无论是妖族还是仙族,这些人没了顾忌,都一样的粗鲁下流,对着他的肉体极尽羞辱和亵玩。
  “臭婊子,夹紧你的松屁眼,不然我就电你的命门!!”
  如此低俗辱骂的话并不是妖物所言,而是一个性格暴躁的仙人,他修行不得其要,被同伴耻笑,便把尊严都从腾寰这里找回,曾经的大妖在他胯下挨操,他便自欺欺人觉得自己无比强大。
  他的威胁对腾寰很有效,因为腾寰之前就因不配合,被这仙人指尖的电力给狠狠电了命门,若是以往,哪怕是命门,以腾寰的实力,根本不畏惧这点微弱的电流。
  可那天,当那电力从后穴里深入攻击上命门时,腾寰只觉得自己的敏感点被烧红的钢针插入,狠狠鞭挞,极致的痛感与快感让他尖叫两声,接着就垂下头,吐出舌头,鸡巴直接失禁。
  妖力几乎全无的腾寰,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痛苦,只觉得自己的嫩肉被毒蛇狠狠咬住,獠牙都嵌进肌理,浑身颤抖,唾液乱流。
  所以今日,他听到后面的话,立刻就夹紧了自己的后穴,忙不迭去侍奉让他作呕又爽快的性器。
  “呃呜……呃!!……呃呃!!!”
  他眯着眼睛,可以看到面前有几个小妖正在休憩,对他被肏得失态淫乱的样子习以为常,只是眼神中永远都含有轻蔑。
  腾寰没了妖力,但不会虚弱,只能日复一日在这墙上撅着屁股挨操。
  今天是月末,他马上就要扭转身体,把屁股换到妖界了,那几个小妖已经蠢蠢欲动,身后的仙族更是因为知道这点,几乎是发狠了在他的后穴里乱捅。
  都已经过了几个月了,腾寰的后穴依然紧致到让仙族后腰发麻,倒吸一口凉气才看看忍住射精的欲望,骂骂咧咧抽打着腾寰变得肥圆的屁股,
  “呜呜………别打了!……啊啊!!”
  腾寰不是忍不了疼,而是忍不了被仙族抽打屁股这样的耻辱,可他的拒绝换来的就是狂风暴雨地猛肏,交媾好似变成严刑拷问的惩罚,把腾寰奸得死去活来,屁眼接连喷水,甚至被逼得哭喊自己是贱货,求这个仙人把自己操烂,只为了得到片刻的怜悯和休息。
  仙族估摸着时间到了,被腾寰骚浪的摸样勾得血脉膨胀,捏着那双古铜色臀肉,射出精柱,然后提上裤子离去,等着下一个月的到来。
  腾寰无力撑着胳膊,大口喘息着,感觉到那几个小妖蠢蠢欲动,抓紧着时间休息。
  他看着自己的汗水滴落在黑色碎石上,视线中却突然出现了一双靴子,他下意识顺着抬头看去。
  入目的是精致的黑色衣袍,上面有暗金色的蛇纹盘绕而上,这个妖物,身材颀长,五官俊秀,却有股阴霾的气息。
  “妖帝,好久不见了。”
  腾寰看到熟悉的面容,陡然瞪大了眼睛,站在他面前的是他曾经的属下——烛乌。
  烛乌乃是蛇妖幻化,生性阴狠狡诈,他看出烛乌不是可堪用,哪怕烛乌实力不差,却也被他发配到了狎海,不想如今他被困于此,对方反而是获得了自由。
  腾寰的手掌略微抖了抖,心里有了不好的预兆,可即便如此,他还是不肯服软,抬起睥睨众生的目光,冷声道。
  “谁许你出来的!”
  烛乌笑得阴冷。
  “还真是要好好感谢仙族,不压制了妖帝,我如何能从狎海逃脱。”
  烛乌蹲下来,居高临下看着这个自己曾经的君王,抬起他的下颚。
  “妖帝不会以为你还是曾经的腾寰吧,被百仙和下等妖物都肏烂了,居然还能如此硬气。”
  腾寰想要张嘴咬下烛乌枯瘦手掌一块肉,却被对方立刻用虎口掐住。
  “唔!!你到底要干什么!!!”
  烛乌一来,其余的小妖纷纷躲避,生怕被烛乌吸收吞噬。
  烛乌又笑了,看着腾寰的红瞳,一字一句说到。
  “听说妖帝的后穴生得极妙,我今日自然是要来尝一尝。”
  腾寰睚眦欲裂,这几个月即便被同类玩弄,可也是些不知名的小妖,他只要不回头,就能自欺欺人。
  熟悉的大妖连看他一眼都不愿意,可今天却有熟悉的人,堂而皇之告诉他,要享用他的身体。
  哪怕他被凌辱了这么久,也忍受不了,被自己看不起贬斥的妖物操弄,特别是烛乌!
  “你做梦!!你放开我!!”
  哪怕腾寰的叫骂依然有妖帝的气势,可却是负隅顽抗,因为下一秒,此月结束,他已经被带动着开始转动身体,原本在仙界的屁股,慢悠悠转向了烛乌。
  “你要敢碰我!我一定会杀了你!!!!”
  可身后却只有烛乌畅快的阴笑,接着一根阴冷的阳具已经抵在了他湿润狼狈的后穴上,烛乌根本不嫌弃那里面含了多少浓精,对准就是直捣黄龙。
  腾寰凄厉惨叫,声音高了几度,被那狰狞甚至有些蛇麟的鸡巴入得哆嗦不已。
  烛乌感受着圈圈匝匝的骚肉夹缩,喟叹一声说到。
  “别嘴这么硬,一会儿又被我……肏得很爽啊,妖帝……哈哈。”
  “滚!!!你个下贱的蛇妖,放开我!!!”
  肠肉被那蛇鳞剐蹭得又疼又麻,只能赶紧分泌液体去软化。
  烛乌听到这话已经快速耸动起来,同时扬起手,狠狠抽打着腾寰红肿不堪的屁股。
  那双原本浑圆结实的臀肉,蜜色肌肤上已经满布青红的指印掌痕,一看就是被两侧的妖仙抓手里反复揉捏抽打出来的,肿得两指高,可见饱受折磨,卡在这透明的墙上,更像是被肏肥的屁股。
  “现在撅着屁股挨操,到底是谁下贱啊,妖帝,一会儿你可别求着我肏你。”
  敏感的胴体被禁锢在墙上,赤裸没有遮掩,屁股被撞击拍打起层层肉浪,腾寰咬紧了牙,忍着疼痛和快感,可蛇妖的性器异常的长和硬,没两下这具淫乱的躯体就受不住了,很快就哭喊了起来。
  屁眼肥腻油亮让漆黑的蛇鸡巴严丝合缝插满失去皱褶,不时又被翻出水光淋淋的艳红媚肉,整圈肉筋都在哆嗦蠕动,好像是畏惧这样的肏干。
  “啊!!停!啊啊!——不!!!你这蛇妖!啊!呃!!”
  才忍了两句,腾寰就忍不住抬头浪叫起来,想骂烛乌,却又被肏得说不出完整的话,几乎要被膣腔里的色光淫电给电麻了大脑。
  蛇好淫,体液本就有催情作用,不过是几十下的爆操,腾寰就哆嗦着红肿的肥臀丢了,阴茎浓精和潮液混合喷射,浇在透明的结界墙上,后穴更是翻天覆地的夹缩绞紧。
  烛乌听着腾寰带着颤音的喊叫,却及时抽出来,不顾那后穴媚肉的挽留,带出无数甜腻的汁液,只将龟头在那糜烂的穴口磨蹭。
  腾寰刚高潮了一次,正是欲求不满,且蛇妖的体液已经发挥的作用,把他原本就变得淫乱的身体对欲望的渴求推向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腾寰的大脑开始变得昏昏沉沉,满脑子只想着有什么东西能抚慰自己空疼的后穴,肠肉不安的蠕动,立刻从穴口挤出几股粘稠的液体,骚渴到极致,臀部更是下意识的晃动,企图后退,吃下那根近在咫尺的鸡巴。
  可烛乌控制着距离,就是保持在口子上研磨,任由腾寰的骚水打湿自己的性器。
  “唔……不……不要……好痒!呵!要痒死了!!”
  腾寰神志不清,嘴里发出嗬呼的呻吟,扭动屁股的摸样简直是只骚浪的母狗。
  烛乌继续磨蹭着。
  “求我肏你,妖帝,求我就给你……”
  腾寰被理智自尊和欲望拉扯着,一边想要放声浪叫求对方狠肏,一边却又想到身后的妖物是谁,恨不得杀了他,饱受折磨。
  可那肠口已经饥渴到淫水承载不下,往地上滴落了,整个肠道内部又烫又痒,好似有千足虫在爬,或者淫虫在啃噬。
  “唔……呃!!!给我……给我!!”
  腾寰抬起迷离的双眼,嘴里含糊不清,因被蛇情给控制,大腿微微打颤,让被打肿的屁股好似奶糕一样颤动。
  烛乌抬手又给了那臀部一巴掌。
  “骚货!!求我肏烂你!!”
  这辱骂的话了砸在腾寰的心间,如同最后一根稻草,腾寰哭得绝望,仰头开始大喊。
  “求你肏烂我,我要鸡巴!!!快干我!!!”
  烛乌忍了多时,听到自己这位曾经的帝王,卑微求肏,再也不忍耐,重新破开那合拢收缩止痒的穴肉,将整个肠道塞满。
  同时,仙界那边又来了一位仙族,他应是为了修炼没有时间,错过了这个月,不过他看了一眼正在被妖物肏得哭喊的腾寰,没有任何犹豫,已经上前掀开衣服,掏出性器,对着腾寰吱哇乱叫的嘴就塞了进去。
  整个口腔立刻充满了压迫感,甚至舌头都不移动,可腾寰的表情却没有多少耻辱,反而是习惯了,屁股在一侧的时候,另一侧看着他被肏的淫态毕现,心痒不已,自然是用他的嘴来泄欲。
  腾寰这几个月,时长一边被透着后穴,一边被全然不同的族群霸占着嘴,连骚叫都不允许,甚至妖仙两族更是在奸淫他这件事上,有着前所未有的和睦,总是一前一后肏着他两张嘴,一起发力,逼得他夹击在中间无处可逃,只能哆嗦流泪,抽搐身体。
  就如现下,烛乌一点不在意腾寰的嘴不能再浪叫,反而是和那个仙人保持同样的节奏,肏得腾寰恨不能弓着背去躲避,可在结界的禁锢下,一切都是徒劳。
  “舔着鸡巴还夹这么紧,欠操的骚婊子,贱嘴被堵了,看你怎么发浪,女人的屄都没有你这么多的水,早就想被这样轮奸了吧!!!娼妇都不如。”
  烛乌用着各种言语去羞辱腾寰,知道他现在还不了嘴不说,还只能夹着屁眼来伺候自己的性器,直有一种被腾寰压制这么多年,大仇得报的爽快。
  烛乌越骂越起劲,消瘦的面容连咬肌都绷紧了,肉棒凶悍挺动插得屁穴白沫乱飞,一会儿埋在最深处搅弄,一会儿连根拔出再突然肏入。
  腾寰被嘴里仙族的鸡巴顶得干呕不止,可却又觉得喉管瘙痒,好似连这张嘴都变成了下贱的逼穴,能给肏出快感来,不能及时吞咽的津液沿着嘴角缝隙流下,狼狈不已,后穴更是被干的欲仙欲死,结合处淫水飞溅,肉道企图紧缩含弄,却被阳具顶弄松软。
  没几下腾寰就高潮了,整个跪爬的身躯抖得快要散架,阴茎射精,后穴喷水,简直是挑动着前后两个男人的性欲,只想着更疯狂凌辱践踏这个妖帝,让他再也离不开鸡巴。
  高潮不应期中也没有得到放过,腾寰被那电麻的刺激感逼全身都要扭抽筋了,想要躲避,屁股却被扇得啪啪作响,然后死死摁在蛇茎上套弄,而前面的头发也被仙族狠戾地揪住,肉棒快速在他喉咙深处抽插。
  “唔!!!呃!!!呃!!!”
  哪怕被堵着嘴,也能听到腾寰在不应期被干时的痛苦喊叫,可前后都被握住,根本逃不掉,只成了这天地间的一个肉套子,任由妖仙两族泄欲。
  腾寰浑身抖得厉害,穴里敏感的嫩肉都被电疼了,可既然没法躲避,只能被迫让刚刚高潮的身体,投入再上一个台阶的浪潮,鸡巴还没来得及重新硬起来,只能一股股射着水。
  被强制高潮的感觉,几乎要把腾寰掐死,却完全抵抗不了,任由两个龟头夯进自己的后穴和喉咙,不被允许的休憩,换来的就是持续超长时间的高潮和潮喷。
  腾寰瞪大了眼眶,却已翻出了眼白,浑身都在诡异扭曲的抖动,过于漫长和灭顶的高潮反而成了一种痛苦,腾寰连呼吸都不能,大脑发黑发晕,只能哆嗦着浑身的肌肉,在那无尽的高潮中,求生无门求死无能。
  后穴里的水几乎是呈喷射状了,连续的高潮让那水液也不停歇,哪怕把烛乌的衣服浇湿了都在漏水。
  腾寰整个大脑被那过多的快感高潮给电得发麻发晕,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在灵魂深处呐喊,祈求这高潮停止,让身体的痉挛和喷水停下。
  很快那具扭动得淫乱不堪的男子身躯停止了动静,好似昏死了过去,可烛乌和那仙人都知道,腾寰是灵体,不会昏过去,只是被肏傻了。
  而腾寰只觉得自己在漫天无止境的高潮中,好似坠入了黑暗的深渊,大脑应激得到了片刻休息,可强大的灵体让他很快就恢复了神思,这大概也是上天对他的惩罚,哪怕被肏得躲到那意识深处都不允许。
  只能一直保持着清醒,感受着被肉棒无时无刻地操弄出快感。
  腾寰哭了,瑰丽的红瞳不负往日神采,流出无数的液体,呜咽着被阴茎堵住所有求饶,被从深层意识拉出,继续用自己的屁眼,承受被奸淫的痛苦。

第49章 渣男被迫长了个批,被绑架到地下酒吧当着前女友被拍卖初夜
  【作家想說的話:】
  开个新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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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正文:
  傅深这个人,好似天生老天爷眷顾,长相美如冠玉,人又聪明,虽然家庭条件不算好,却凭着自己的能力,白手起家,如今年纪轻轻也小有资产,待人接物得宜,行业朋友圈风评都不错。
  然而,人总是会被关上一扇窗,傅深就一点不好,是个妥妥的海王渣男,天生情障,秉承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念头,也许辜负别人不是他的本意,可他永远无法投入情爱,注定让人许多人为之伤心。
  辜负的人多了,总有那么一两个是傅深惹不起的,这晚他如同往常一样,从众多备选猎物中挑选了一个品质上佳的,连哄带骗共度良宵,醒来告知对方只是一夜情,这才知道人家原来是陈家的千金,那可不是他能惹得起的财阀家族。
  那位姓陈的小姐,只留下一句“你完了”就甩手走人,一时倒还真看不出,是谁占了便宜。
  傅深没当回事,法治社会,又是你情我愿,不过是没有确定关系,对方也不能拿他如何。
  可不想第二天他就被绑架了,而更让傅深绝望的,是这陈大小姐不知道哪里来的通天手腕,连旁门左道都能行,居然给他喂了点东西,让他长了一个逼。
  对,长了一个逼,傅深发现自己原本平整光滑的会阴部位,居然多了一个水淋淋的小缝,他阅女无数哪里摸不出那是什么,若这是别人的,只怕光是手感就能让他精虫上脑,然而,这是他自己的,作为一个身高长相财力俱佳的男性,可以说是站在大部分男性金字塔的上层,享受惯了条件优越带来的男性优势,如何能接受自己居然变成男不男女不女的摸样。
  可傅深还没能接受这一切,就被人再次弄晕了过去。
  整个城市灯光璀璨,在某大厦的隐秘地下有一灯红酒绿的秘密场所,说是酒吧也可以,但这个酒吧不是用来喝酒蹦迪的,而是在叱咤黑白两道陈家的庇护下,每隔一段时间,都会进行一场淫乱秀。
  来这的一般都是男性,而且身份都不一般,要进来更是需要层层筛选的金卡身份才可以。
  听说今天的表演很特别,才十点,整个酒吧就已经人满为患,陷入了狂欢之中,灯光闪烁黑暗,有无数角落都没法看清,偶尔晃过光亮,能隐约看到已经有人在那卡座内激情的活塞。
  只不过被摁在富人胯下的,都是容貌姣好柔美的男性,发出低沉又诱人的声音。
  “屁眼要被肏烂了,爸爸轻一点……呃呃!!!骚货受不了了!!!”
  这些年轻的男子向后撅着屁股,服侍着同样是男性的客人,任由对方把自己当妓女一般玩弄,浪叫起来更是没有节制,整个场所充斥着淫靡的声音。
  可很快,所有人的目光都被最中心的高台吸引,是今晚的表演秀,有强烈的白炽灯打在高台中心。
  上面有一张漆红的八爪鱼性爱椅,仰面坐躺了一个男人,他的四肢和腰身被椅子的皮带束缚,身材和长相都是一流的,只一眼,这群有钱人就已经对这个表演者充满了性趣。
  他的大腿弓着朝两边打开,小腿和大腿也被绑在一起,紧紧贴着他自己的胸部,两腿之间的风景,毫无保留展现在所有观众的面前。
  稍微再看了一小会儿,已经有人发出了惊叹。
  这具十足雄性气息的身体,在那粗大的性器之下,居然还长了一个逼!!
  是个双性人。
  傅深早就已经醒了,等到眼睛适应了灯光,才发现舞台下站了无数的人,而自己赤身裸体,大开着腿对着他们,他想要挣扎尖叫,可四肢却被束缚,嘴里也被塞了个口球,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听到无数人议论自己刚刚长出的那个女性器官,他羞耻到极致,摇着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众人看到他这副抗拒的模样,更是来了兴致,不要脸求肏的骚货见多了,就是这种有逆反的,再用鸡巴狠狠肏服肏哭,那才有成就感。
  那个女穴光滑无毛,颜色粉嫩,鼓胀饱满如同两片白馒头,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油光水滑,被人注视着,十分害羞,只微微翕张着那条缝,很是勾引人。
  傅深无助地看着台下,突然注意到,在一群淫邪男人中,最前排的vip座位,居然坐着几个女人,中间那个正是他前几日才狂肏了一顿的陈大小姐,现如今正用一种意味深长又看笑话的目光盯着自己。
  而她左右,也是酒吧里少见的女人,且都是傅深最近几个月玩弄过的。
  他瞪大了眼睛,反应过来,这陈小姐的报复,就是要他长出一个逼,然后被这么多的男人奸淫。
  一想明白这一点,傅深几乎是不要命的挣扎,台下的人,看着那具肌肉线条流畅的身体,绷紧胳膊拼命扭动,可却无济于事,纷纷发出欢呼。
  舞台上另一名配合的调教者,穿着黑色牛仔裤,赤裸着上身,五大三粗,见状上前就给了傅深一耳光。
  啪的一声,让现场更为沸腾,傅深却在那一巴掌和欢呼声中蒙了,半边脸都是麻的,他从小到大,因为优秀受人尊敬重视,从来没有被如此羞辱掌捆过。
  见他老实了,调教者才真实开始了今天的表演,他用话筒对着台下的人说到。
  “这是个极品双性人……”
  稍微停顿。
  “且还是个处。”
  此话一出,现场哗然,原本看着这双性人的鸡巴,颜色深沉一看就是经常使用,可对比之下,那花穴却显得过于娇嫩,众人不明缘由,但听到这句便明白了,今天这双性人的开苞要进行拍卖。
  他们不缺钱,这又是个难得的极品,五官俊朗还有些傲气,那小逼却嫩得不行,在调教者的主持下,已经纷纷开始举牌竞拍。
  傅深听着这群人,把自己当个物件一样拍卖,卖的还是他刚长出的小逼初夜,脸色彻底白了,和台下自己睡过的女人对视一眼,就低下了头,再不敢看。
  正当有人成功竞拍下了他的初夜,更叫傅深害怕的事又发生了,有人认出了他。
  他现在的事业也算小有成绩,这里都是商业圈的人,难免有认识的。
  “这个人怎么那么像宇傅公司的老板,傅深啊!”
  此话一出,熟悉这个名字的人,纷纷开始仔细打量。
  “操!好像真是!!”
  “那个傅总听闻挺有能力的,白手起家也干出成绩,而且不说只好女人那口吗?怎么来这卖逼了?”
  “是不是公司有财务危机?被其他大佬给卖到这的?”
  要被当成女人一样当众操弄,傅深已经不能接受了,现下发现自己被认了出来,彻底崩溃,只能摇头否认,一向坚强的他,眼眶都发红了,没法承受这样的现实。
  下面的议论越来越离谱。
  “听说这傅总是个海王啊,长个逼怎么去操女人啊?不是故意放出的传言吧。”
  “或许人家关了灯呢?你看傅总那根鸡巴还是挺的大的。”
  “可惜咯,从今以后,他这根鸡巴是再也不能用来操别人了。”
  表演秀老客户都有数,玩弄下来,只怕这高冷的傅总会沦为一个下贱的母畜,从今往后只知道撅着屁股求肏,哪里还能去用自己本钱不小的肉棒干别人。
  傅深还在摇头嘶吼,调教者却让众人安静下来,讲述着今日的表演。
  顾忌这还是个处之,所以先调教,再公开开苞,那名竞拍下来的人只能等一等,不过先把这具肉体调教得骚浪再肏,他也是乐意的。
  调教者拿出一个粉色的振动棒,向众人展示,然后说到。
  “我会先用这振动棒,调教这骚货半个小时。”
  下面的人已经开始欢呼了。
  傅深看着那越走越近的身影,满脸惊恐,努力想要闭上腿,可脚踝都被勒白了也无济于事。
  调教者尽职尽责,面无表情走到性爱椅子旁边,拨开那两片白馒头,同下面的人展示起了这口逼穴。
  傅深没法承受这样的耻辱,男人滚烫粗粝的手指让他浑身都在颤抖,他还不适应自己多出的部位,很敏感,只不过这样被一掰开,就已经开始蠕动颤抖。
  而落于下面人的眼里,那花穴就像活物一般,如同一个刚被开采的活蚌。
  竞拍者只觉得自己赚大了。

第50章 渣男被当众调教,用按摩棒玩弄阴蒂,强制高潮到崩溃失禁
  逼缝被拨开,柔软的硅胶头准确抵在了上方,振动棒的后端被固定在一个架子上,高度刚刚合适。
  傅深抽搐了一下,只觉得自己那条小缝顶端有一个很敏感的地方被触碰到,和刺激龟头的冠状沟类似,却更为强烈。
  他马上反应了过来,那是他刚长出来的阴蒂,他大惊失色,长逼就算了,还长出这种只用于提供快感的器官。
  按理来说,男女在胚胎里性别最初分化就是阴蒂和阴茎,二者只会长其一,可因他是被那种旁门左道的手段变化了身体,于是拥有鸡巴的同时,在那狭窄的逼缝中,也长出了这颗小珍珠。
  傅深慌了,他知道阴蒂有多敏感,平日里,哪怕再性冷淡的女伴,哪怕阴道再不敏感,只要玩弄这个地方,都会欲仙欲死,想起那些被他玩弄阴蒂的女人,高潮时失神的面容,他满脸抗拒。
  他不要,他不要像个女人一样阴蒂高潮!!
  可那根振动棒已经在调教者的操作下,开始了高速但轻微的震动。
  “唔!!”
  哪怕塞着口球,观众也听到了傅深细小的呻吟。
  阴唇被拨开,硅胶头完美抵住整个凸起的阴户,阴蒂的性神经比龟头多了千条,根本不是傅深这种肏惯逼的男人能承受的。
  整个身躯在漆红的椅子上扭动,却根本没法躲避,那架子上的振动棒捆得很死,角度刚刚好,恪尽职守刺激着傅深娇嫩的阴蒂。
  “唔!!——摁!!不!!!”
  傅深牙龈顷刻因那快感开始发酸渗出唾液,塞着口球无法吞咽,只能顺着嘴角流了自己满脸。
  除去刚刚开始的强烈刺激感,因振动棒的频率不高,开始变成不上不下温吞的快感,调教者是故意用这种长久持续的刺激,去让这具躯体有足够的时间兴奋,躁动。
  傅深发现自己还能忍耐后,逐渐放松下来,可渐渐的,那热度越堆越多,小腹新出现的器官膣腔开始隐隐下坠发疼,是快速充血发情的原因。
  身体内部好似有什么东西要流了出来,傅深意识到那是什么,慌乱不已,立刻夹紧自己还不熟悉的器官,不想让那液体流出去,可绷紧了下腹的肌肉,反而让那阴蒂充血得更快,刺激快感翻倍。
  他无力阻拦,众目睽睽之下,那白嫩的馒头哆嗦着,然后翕张起来,娇嫩艳红的穴口流出了淫汁。
  “哈哈!这么快就发骚了,想着长那么大根鸡巴,一脸男人味,能多忍一会儿呢。”
  傅深知道,现在台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自己的雌穴上,自然都看见了他发骚流水,他绝望闭上眼睛,不敢再面对。
  很快,那温吞的快感开始堆叠,阴蒂变得又痒又麻,如同千万只蚂蚁在上面爬,整个阴阜也跟着鼓胀起来,因为充血已从白皙的颜色变成粉红,加上淫水越来越多,好似熟红汁丰的蚌肉。
  阴蒂胀大着顶出包皮,最娇嫩的骚籽受不得如此震动,钻心蚀骨的快感开始往他的脊椎骨传递。
  “唔!!!呃!!唔呃——呃呃!!”
  傅深仰着头,已经有些不能承受这样的快感,叫喊压抑不住且越来越急促,明明前一分钟他还能忍的,现下连那阴道都开始空虚发疼,渴望什么东西能摩擦一下,这是他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感觉,原来女性的器官发情,是如此强烈。
  傅深缩紧喉管,只觉得自己的下体被无数目光注视得更加滚烫,他开始试图用意志力抵抗欲浪。
  调教者见此,拿过一根细长的马鞭,开始用鞭头的软片在傅深哆嗦汗湿的肌肤上游走,然后扬起来,快速抽动一般地打击傅深的一只乳头。
  调教者手臂绷紧,只将马鞭的挥舞控制在很小的范围,上下晃动几乎有了残影。
  “呃!!唔!!!呃!!!”
  因为不是高高举起重重扇下来,所以其实不是很疼,只有轻微的刺痛,可是频率太高了,如同鬼畜一般,那乳头顷刻就被这样的点打给折磨胀大红肿,整个结实的胸部也出现一小块桃红色。
  酥麻的感觉立刻缠丝成缕往下腹汇聚。
  傅深被这种亵玩女人的方式,给羞辱到了,双目发红,想要怒骂,却又被那震动棒搅得思绪混乱。
  如何还能忍得住。
  第一次高潮的到来,马上让他前面的坚持显得都是在负隅顽抗。
  观众和傅深的前女友听着他尖叫到达绝顶,不得不感慨还是这调教者有手段,轻而易举就击溃了他的抵抗。
  然而,按摩棒是没有感情的机器,不会因为小穴高潮痉挛而停下,只依然尽职尽责地震动。
  傅深是有一些大男子主义的人,正因自己当着无数人被玩弄到阴蒂高潮而耻辱,却立刻就被那不应期的敏感逼得失态,哪怕那振动棒的头部是硅胶的,可充分摩擦在敏感的黏膜肌肤,连绵不绝的刺激难受得傅深头盖骨发麻,在性爱椅子上的躯体更是如上岸的鱼一样扭动。
  他的肉棒在此番刺激下,逐渐开始顶开深色的包皮硬了起来,调教者见状,慢条斯理拿出一个领结装饰状的绳子把茎身和卵袋捆住,那刚刚企图勃起的阴茎吐出几滴前液,立刻又软了下去。
  同时他嘴里的口球也被取了下去。
  阴蒂还在被震动,鸡巴也给捆住了不许硬,多重难受让傅深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嘴获得了自由,立刻张嘴乱喊。
  “拿走!!拿走!!好难受!啊啊啊啊!!”
  等他清晰听到自己的喊叫已经晚了,下意识看向自己的前女友们,哪里还有曾经对他的爱慕和崇拜,只有轻蔑和鄙夷。
  傅深大脑翁鸣了一下,赶紧立刻咬住自己的唇,可刚好阴蒂的不应期过了,再次被拖入了欲海之中。
  快感如同一张密织的捕网将他整个人罩住,甚至勒得他喘不过气,他不肯张嘴浪叫,鼻子提供的氧气已不足以供给正在情欲中沸腾的肉体,他开始有些缺氧窒息。
  而人体就这么有逆反心理,却是想要忍耐却越是徒劳,那情欲,压不住后就会成指数一般地增长爆发,傅深仰着头,鼻翼哬着气,他能清晰感觉到自己两腿之间的那个骚籽不但肿大还变硬了,如何抖动都是巨大的刺激。
  调教者将振动棒调高了两个档,一瞬间,那块不争气的骚豆子,立刻被震得魂飞魄散,整个逼穴汁水飞溅,淫肉乱颤。
  “啊啊!!——啊啊!!!——要死了!放了我!啊!!”
  这下无论傅深是个多么要面子的人,依然当着这么多人,被按摩棒玩弄到尖叫高潮,甚至娇嫩的屄口已经开始噗噗喷出小股汁液。
  “妈的,还以为多正经的一个人呢,不过是个振动棒,居然比妓女还下贱,估计再来两次,就要潮喷了。”
  果不其然,没几分钟,傅深就迎来了第三次高潮,也如那群人预料的,屄口那个小眼一松,哗啦啦就开始喷出大量清透的液体。
  然而即便如此,傅深依然没有得到解脱,甚至按摩棒的频率又被调高了,潮液被搅震得飞溅起来,他眼下彻底没了理智,悲鸣大哭,哪里还有个男人的模样,美好的肉体更是不顾一切拉扯挣扎绑带。
  “放开我!!你们这群变态!!!去死,去死!!!”
  他曾经总是温文尔雅,如今被折腾得张口乱骂,再无气度可言,台下的几个女人,看着这一幕,想起傅深在床上总是居高临下欣赏她们的淫乱,如今身份对调,只觉得痛快。
  可无论傅深如何骂,如何挣扎,等待他的,只有那冷酷无情继续“施刑”的按摩棒。
  “不要!!要坏了!!——啊啊啊!!”
  傅深发现骂也没用,开始绝望,因为他已经感觉到自己的阴蒂开始发麻发疼,却还在传递着性快感,羞耻让他痛苦却也让他的身体更加兴奋,很快他再一次绷紧身体,弓腿坐在椅子上,浑身抽动,然后发出声嘶力竭的浪叫。
  “啊!!又去了!!……不要了!!!我受不了!!啊啊啊啊!!饶了我,饶了我!!!”
  台下的人抬手看了看表,不过才十多分钟,这高冷的傅总就开始求饶了。
  可调教者不屑一顾,甚至还把那个震动的性玩具再调高了一挡。
  整个酒吧,响彻着男人又爽又痛苦的淫叫,高潮,潮吹,痉挛,这场前戏,似乎看不到尽头。
  二十五分钟时,傅深的喊叫都弱了许多,整个人看上去也有些奄奄一息,只是多次高潮后的眸子湿润瑰丽,更显得诱人。
  调教者停了按摩棒,将那粉色玩具从架子上取下来。
  傅深暂时得了喘息,看着台下的陈千金,哆嗦着疯狂求饶。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饶了我,求求你!!!
  其他人不明真相,只以为是这个壮男骚货经不住玩弄,叫嚷继续把他玩烂才好。
  陈小姐一句话都没有,依然只用那种轻蔑的目光看着傅深,这眼神说明了一切。
  果不其然,那个调教者已经拿着振动棒蹲在了傅深的面前,充耳不闻他的求饶,不由分说抵上那油光水滑的肉壁,左右蹭开企图保护肿大阴蒂的阴唇,直接将档位开到最大,用手臂的力量死死压在上面。
  如果说刚才固定在架子上,傅深缩缩屁股还能让那震动减缓一些,现在被一壮汉握在手里,不要命地摁在那块骚烂的肉粒上,每分钟上千次的高频震动瞬间就把傅深击溃,整个人被震得魂飞魄散,全身剧烈颠簸抖如筛子。
  傅深爆发出声嘶力竭的喊叫,仰着的修长脖颈,能看到根根用力的青筋。
  “不!!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
  这句尖叫几乎喊劈了傅深的嗓子,整个小腹都能感觉到那振动棒的巨大颤动,跟着哆嗦不已,更不要说外面被死死压着的逼肉和阴蒂,真的要被震烂了,各种乱七八糟的液体狂溅,阴蒂肿成个烂果子,上面性神经满布却被挤扁抵着高频震动。
  傅深翻出眼白,浑身肌肉绷紧成美丽的线条,一阵阵扭动,几乎要不顾束缚,把自己给挣脱伤了。
  调教者数到十秒,然后松开振动棒让傅深喘气,抬起另一只胳膊随手揉了揉那发麻发烫的屄口,沾了一手的汁水,然后直接用手指掐出那颗已经肿出来的阴蒂,再次把按摩棒抵上去折磨这个青年。
  “啊啊啊啊!!呜呜——啊啊啊啊!!”
  这次傅深连个“不”字都喊不出来,那无意义的单音节的惨叫甚至让人有些心疼,可身心崩溃的模样,却只想让这群人把这俊俏的美人搂入怀里好好疼爱。
  傅深的大脑已经在黑白闪光,他看不清楚眼前的景象,只知道自己的鸡巴想要硬硬不起来,阴蒂想要休息,却连不应期都没有得到放过,下体如同坏掉的水龙头流出各种汁液。
  随着他撕心裂肺的哭喊,这一次,他连括约肌都管不住了,萎靡的鸡巴开始淅淅沥沥的漏尿。
  淡黄色的液体被眼尖的人看见,登时揉了揉自己硬邦邦的肉棒,骂到。
  “真是个骚货,居然跟狗一样尿了。”
  傅深听见了,抽噎摇头,无法接受自己居然如孩童一般,当着这么多人失禁,胸腔里发出悲鸣。
  而那调教者闻到那股骚味,连表情都没有变,依然握着那振动棒抵在傅深快要坏掉的性腺上,并且快速抖动手腕,好似在用按摩棒肏着那块下贱到极致的烂肉籽。
  傅深嚎啕大哭,涕泗横流,铺天盖地的快感和刺激难受让他筋疲力尽,腿间的那条逼缝挤喷出一股水柱,整个人就像坏掉断电了一般,彻底安静了,只能小幅度惯性抽搐着身体。

第51章 长批海王被油腻男开苞,壮汉双穴同肏,百人轮奸
  傅深的长相很俊朗,并且不是前几年流行的花美男,直观的描述就是非常有男人味,然而就是这么个人,现下却当着酒吧接近百人的面,被玩弄阴蒂到吐出舌头漏尿。
  “不会这就玩坏了吧?”
  “这傅总白长这么大个了,居然这么不经玩……”
  下面的人看着那张原本英气的脸一脸痴态,觉得刺激又有些遗憾。
  调教者什么都没有讲,默默将玩具收拾好,然后对观众示意后,就暂时推着性爱椅子带着傅深下去。
  这是要换姿势了,台下的常客都清楚,并没有诧异不耐烦。
  为了不让观众久等,不过五分钟,傅深就被重新推回了舞台,只是造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换。
  一堵透明的墙体被安装在滚轮上,推到了舞台中央。
  这透明的墙体的长宽高刚好可以容纳一个人,而傅深就在其中,但他并不是整个人被塞进了墙盒,墙体可以从中打开,像开合的书本一般,内部更有镂空,人被放入其中的凹槽,合拢后就会被禁锢在里面。
  现下软绵失神的傅深就已经完美地镶嵌了进去,成了穿过墙体,跪在其中向后挺起臀部的姿势。
  调教者缓缓转动墙壁,让所有人都看清楚傅深的样子。
  墙的背面,露出一个结实的屁股,正面则是傅深伸出来的头和双手,正无力地低垂着,通过透明的墙体,能看见傅深保持跪立姿势的全部身体,包括他被绑上蝴蝶结的阴茎。
  整个人如同一个被关上透明盒匣中的标本一般,充满人体的力量美感。
  傅深刚才被用按摩棒死死抵住阴蒂,高潮了无数次,早失神了,被摆成这样的姿势也一无所知,拍卖到开苞的人略微有些不满,这和肏一个硅胶娃娃有什么区别?
  调教者不慌不忙,拿出一个褐色小玻璃瓶,然后打开,放到傅深低垂的面容之下。
  傅深恍恍惚惚,只觉得自己闻到了一股幽香的气息后,神思就开始清明了,而且身体也莫名恢复了一些气力,甚至隐隐发热兴奋。
  台上原本还萎靡的傅深,突然就抬起头,蓦然发现自己变换成了更羞耻的姿势,再看聚光灯之下的观众,依然是充满淫邪和期待的目光,他回想起刚才被按摩棒折磨的恐怖感觉,尖叫起来。
  “放了我!!放了我!!!”
  观众一看傅深吸了那气体,立刻就恢复了精力,不由都很满意,催促着那竞拍者赶紧把这傅总给肏得哭叫。
  傅深听着下面人的欢呼,被调教者转动着墙壁,让他的脸,正正对着舞台下他的前女友们,傅深看着她们轻蔑的眼神,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当着这些前女友被肏,几乎就要羞耻到晕过去了。
  可他即使恢复了体力,挣扎两下却发现自己被严丝合缝地困在这个墙体柜子中,只有伸出来的手腕脚踝及头颅能动一动,哪怕屁股露出去,却被镶嵌得很死,只能收缩肌肉,连摇晃都不能。
  舞台上方的几个大屏幕同时亮起,全方位的摄像头会为观众呈现这场无死角的双性人开苞秀。
  台下的人从那屏幕看见墙面上桃形的屁股在收缩,那其实只是傅深尝试在挣扎,可落于众人眼里却是发骚,更别说方才这具肉体才被按摩棒玩弄了阴蒂,现下那向后撅起,展露无疑的女穴落于所有人眼中,光滑无毛,丰满的阴唇如同蚌肉一般翕张,上面还覆盖着方才被玩弄出的粘稠淫液,让整个阴穴呈现出含苞待放的姿态,能略微看到点嫩红色的穴肉。
  那竞拍者等待多时,看到这个画面以及台下人的起哄,再克制不住,已走上前。
  傅深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人,浑身都在哆嗦。
  “不要!!——不!!”
  那是个中年有些秃顶,甚至还有啤酒肚的男人,傅深一想到一会儿要被这样一个男人操弄,就觉得崩溃。
  可他被困在墙中,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中年油腻的男人走到自己的身后,而同时,自己的臀肉传来被手揉捏掰开的感触。
  “不!!!!”
  调教者从上拉下一个小屏幕在傅深头的上方,让傅深只用略抬头,就能看见自己屁股正在被怎么玩弄。
  傅深看着那双有些粗肥的手在自己臀部上肆意捏揉,留下一个个指痕,这种让他如同一个妓女被亵玩的手法,简直是奇耻大辱,他摇晃着,不愿意再去看,可下一刻却感觉到一个圆润的东西抵在自己还比较陌生的那个器官上。
  他猛然看过去,一根丑陋的鸡巴正抵在自己湿漉漉的小穴上,从理智上他很难接受那个刚长出的器官属于自己,可娇嫩的肌肤却在向他的大脑传递着真实的感受。
  傅深内心绝望,疯狂求饶道歉。
  “我错了,饶了我,不要肏我!!”
  他对着陈家千金苦苦哀求,对方却不为所动,更别说那在后面等待多时的中年男人,扶着那根短粗的性器,用龟头拨开蠕动的阴唇,猛地沉腰,尽根插入。
  “啊!!!”
  整个酒吧响彻着男人磁性却又崩溃痛苦的尖叫。
  傅深双眼欲裂,眼前一阵阵发麻,只觉得自己的下体传来一阵巨大的疼痛,那个人知道他吸入了特殊药品,连扩充都没有,直接就肏了进去,傅深原本是个男人,那雌穴是在腹腔原有器官剩下的不多空间中长出来的,比寻常女性的更为短窄狭小,哪怕那中年男人的性器不算夸张,可依然让傅深饱受被开苞的痛苦,下体如同被撕裂了一般。
  放大无数倍的屏幕,让所有观众都能看见,那漂亮的阴阜是如何被一根丑陋的肉棒插入,口子上的黏膜肌肤绷紧,方才被按摩棒玩弄出的淫水被挤出来,混合着一丝丝血迹。
  贞洁是独属于女性的枷锁,此刻却禁锢在了当了二十多年男人的傅深身上,他说不出心里那种奇怪的滋味,但被强奸的感觉依然凌迟着他的内心,尤其是被另一个雄性特质的物体,放入到那样的器官之中。
  他瞪大了眼睛,虽没有流泪,却表情有些呆滞,已经不知道如何去面对这样的事情。
  可身体却开始教会他如何处理这样的情况。
  那个中年人,只觉得自己的性器像是插入了一团果冻,多汁柔软却比果冻更紧致,他的性器轻而易举把那层层媚肉劈开,碾得里面娇嫩无比从未被入侵的处子甬道溃不成军,湿淋淋吐出一股股汁液,爽得头发麻,他抓紧傅深结实的臀部,开始抽送起来,丝毫不顾及这是刚刚承欢的花穴。
  “呃……不……呃呃……疼!!!”
  傅深皱着眉,连那颇有棱角的眼眶也染上了水汽,少了两分凌冽,多了些可怜,下体传来又疼又麻的感觉,好似腿心中间被强行塞进了一根烧红的铁棒,熨得他那陌生的器官如被烈火烹烤,龟头一破开肉壁刮过去,就火燎一般地的难受。
  但身体的反应却比他的思绪更快,双性人因激素原因,比寻常人更容易产生性欲获得高潮,所以都无需给他用媚药。
  所有人盯着那交合的淫靡画面,眼睁睁看着,那俊朗坚毅的傅总不过才被肏了几十下,就发出了一声与痛呼完全不同的声音。
  “呃~~……唔……”
  婉转的调子配合低沉的男性嗓音,实在是太勾人了,而同时,那被破处的花穴,渗出更多水汪汪的液体,立刻把血丝给稀释看不见,阴阜逐渐充血。颜色变得艳红,看上去哪里像刚开苞的摸样,好似早就被肏熟透了。
  观众席已经有接连不断的沉重呼吸,一些人拉过应召的漂亮男孩就开始操弄,却觉得都不如那台上长了张男人脸却有销魂花穴的傅深带劲儿,一些人索性连将就都不愿,只对着傅深那张愈加沉迷情欲的面容开始撸动起性器来,整个酒吧的气氛被傅深挑拨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而带着欲望的呻吟开始了一声,就再也止不住,傅深咬着唇,却还是嗯嗯啊啊的叫起来,他也能明显体会到,阴道里的疼痛很快就消散了,取而代之是一种强烈的酥麻酸爽,甚至整个甬道不分敏感不敏感,被龟头肏到哪里,哪里就汁水狂飙,酸胀入骨,傅深大惊失色,没有想到自己刚长出的逼居然如此敏感,整个肉壁都是骚点,这和他以往同女性交媾的经历完全不一样。
  台下看着傅深忍不住发出浪叫模样的女人们,用他能听到声音交谈调笑着。
  “平日在床上那么大男子主义,结果也能被男人肏成这么骚的模样。”
  傅深清晰听到了自己的前女友们是如何议论自己的,他慌张抬起脸,快速摇头。
  “我不是!我没有!——啊啊啊!!!!”
  可身后的人听到他的否认,加之感觉那花穴已被肏得软热服帖,陡然加快了速度,狂摆腰身,把傅深娇嫩的软肉搓干得蠕动痉挛。
  瞬间还在张嘴否认的男人就被干得失神尖叫浑身哆嗦,这哪里还用他狡辩,更让曾经雌伏在他胯下的女人呵笑不已。
  傅深这下连再去看台下前女友们的勇气都没有了,可他很快都腾不出精力去羞耻,他的阴道敏感程度远超自己的想象,密密麻麻的快感从各个角度腾升,将他整个思维裹挟,他尝试去抵抗,绷紧的肌肉却让充血更甚,花穴鼓胀着,已经是完全发情的状态。
  “呃……啊啊!——唔……啊啊~!!!”
  傅深的肌肤是健康的小麦色,脖颈扬起有条条青筋,整个人充满了力量与堕落交杂的情色,被那延绵不断的快感蹂躏得抖若筛糠,女穴带来的快感远比他曾经肏干别人要强烈许多,他眼前闪过白光,开始尖叫浑身抽搐着高潮,整个膣腔吸力强大好似要绞断体内的男根。
  那中年人感受到龟头上被淋了一大滩热意,接着就被那收缩给吸了出来,射了一大滩浓精到傅深的肚子,可他当着这么多人,却恼羞成怒,抬手就给了那蜜色臀部一巴掌。
  “贱狗,高潮这么快,还这么会夹,母狗!!骚货!!!”
  傅深此刻沉浸在女穴高潮的灭顶余韵中,并不知道自己的臀部已经留了下鲜红的巴掌印,口水顺着嘴角流下。
  任凭那竞拍者如何不愿意,他买的只是开苞钱,现在被傅深给夹了出来,他也只能遵守规则退了出去,只是愤愤不满,又给了那淫乱的屁股几巴掌,眨眼就红肿了起来。
  然而对于傅深,这当然不是结束,甚至只是刚刚开始。
  调教者将竞拍的中年人请下去,这才操作着墙体开始改变傅深的姿势,傅深的下半身被扭翻了半圈,两只腿变成一上一下,调教者抬起上面的左腿,把膝盖扣在了墙体的皮带上。
  傅深现在只有头和手腕以及腰部还卡在内部,下半身已经出了墙体,修长的右腿无力下垂,另一只却被高高抬起,他没有那么好的柔韧性,大腿根被拉直扯开,已经疼得他有些回过神来。
  感觉到自己彻底大开着双腿,知道肯定还有奸淫,傅深喘息着,惶恐不已。
  很快就上来两个和调教者一样穿着的人,裸露着壮实的上半身,一左一右走到了傅深竖过来的下体两侧。
  傅深正要求饶,站在阴茎那侧的状男已经解开裤子,扶着比那中年人大许多的鸡巴,直接就干进了泥泞的小穴。
  “啊啊!!!”
  傅深尖叫得急促,这根肉棒几乎比他自己的还要大,他稚嫩才被开苞的女穴根本承受不住,硕圆的龟头在紧致弹嫩的甬道内部硬挤进去,把那屄口撑得都有些失去血色,让那蜜洞吓得赶紧狂吐出粘稠的骚水去讨好,那壮男一路长驱直入,直接就将龟头顶在了还很青涩的宫颈口,哪怕才刚肏进去,傅深瞬间就翻出了眼白,完全受不住如此大的刺激。
  台下的观众都沸腾了,只万分期待看着这两个壮男是如何把这位青年精英给肏到崩坏哭泣。
  可他还没能躲到那深层意识逃避这场折磨,站在屁股那侧的调教者已经扬起手,狠狠抽打了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
  这样体格男人的巴掌落在那饱满浑圆的屁股上,声音巨响清脆,光听也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气。
  “啊啊!!……不!!不要打我!!!啊啊——太痛了!!要死了!!啊啊啊!!不要打我的屁股!啊啊!饶了我!饶了我!!”
  不过才几铁掌,观众就看见那被禁锢在墙里的身体是拼了命在挣扎,而那被屏幕放大的臀部,立刻就红肿得夸张,甚至已经能看见一些深红色的棱子,肉浪乱颤。
  而同时,女穴里的那根粗长鸡巴也开始快速抽送了起来。
  傅深要崩溃了,前后夹击的快感与痛苦拉扯着他的神经,无论是那巨大的鸡巴肏进他过于敏感的女穴,还是屁股上的巴掌,都不是他能承受的。
  他瞬间比柔弱的女性还要脆弱,又哭又喊,股股清泪流满面容,狼狈又可怜,叫得声嘶力竭,可这样的反应却是让台下的人更加兴奋。
  调教者根本不留情面,手掌不停重重落在那青红交加的屁股上,打得傅深尖叫,不住绷紧肌肉,连花穴也不例外,却反而让他能更清晰感觉到甬道器官正被大鸡巴怎样的操弄。
  把他彻底当成女人肏打,让傅深尖叫哭喊,哀耻到极点,可在阳具的鞭挞下性腺却更加敏感滚烫,不停吸吮着身体内快速进出的性器,伺候得那调教者舒爽不已,肏弄得更是卖力。
  所有人,看着那竖直打开的腿心,原本浅红的女穴已经被肏成了淫靡的深红色,费劲含着紫黑的鸡巴,汁水飞溅,整个阴阜都糊上了粘稠的白沫,那挤压得滚圆的屁股被打得肿了一圈,却还在承受抽打的折磨。
  无论傅深怎么求,怎么哭,都被禁锢在这墙体,对着上百人大开着自己的腿,被两个男人狠狠扇打肿肥的屁股,干着泥泞的花穴,那调教者感觉宫颈口变得松软,没有任何犹豫,就着肉壁的蠕动直接腰一沉,破开了那紧致的肉筋圈,进入到了最私密的器官里。
  宫颈的开苞让傅深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大脑断线了,眼前黑茫茫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嗓子也如同被掐住了一般,连叫都叫不出来,只在他脑海中以他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尖叫。
  接着那花穴鼓胀着喷出液体,哪怕这具精壮的肉体被禁锢在墙体里,观众们还是能看见皮肉的痉挛和抽搐,而那被蝴蝶结绑住的阴茎,射不出精液,却流出了腺液,将透明的墙面涂抹得一团糟。
  调教者终于是开口了。
  ‘“这个骚货,刚被干进子宫就高潮了。”
  简单的话语让台下沸腾了起来,都恨不得自己能亲自上前肏进这傅总的子宫里。
  而那扇打屁股的巴掌终于是停了,可那壮男却用手指蘸取着傅深的淫液,涂抹在了他的后穴之上,乘着傅深神志不清,用手指做着简单的扩充。
  等到傅深回过神,子宫里的性器已经继续缓慢抽送了,那龟头棱子每一次刮过子宫内壁上的皱褶,都能在他的下腹掀起滔天的快感,傅深浑身战栗,口水乱流,而同时,他忽而感觉到自己的后穴也被抵上了一根同样粗大的鸡巴,他意识到要发生什么,可这次嘴里都只能吐出含糊不清的拒绝。
  “不……呃……不要……啊啊啊!!!”
  可这些人根本不会给予他任何怜惜,那火热硕大的东西猛地一挺,破开柔嫩的肠道跟着肏了进去。
  傅深尖叫着,可那疼因为有扩充只短暂出现了一下,加上被改造的身体变得淫乱,才刚进去,后穴也涌现剧烈的快感。
  傅深瞪大了眼睛,前面的性器已经奸进了他的子宫,后穴的长驱直入捅到结肠口,这样大的刺激和快感已经有些超过他的身体承受极限,若不是刚才闻了那药物,只怕已经晕过去了。
  两名壮汉在台下的欢呼声中,鸡巴如同有生命一般,开始一前一后地在两个娇嫩的肉穴里进进出出,近乎把那男人的腿心给塞满了,而两根鸡巴都太粗了,一起操进去,傅深只觉得自己要被干死了,两条腿又被固定着,大大张开,完全无法合拢,只能任由两根滚烫的肉棒肏进他的两个洞里。
  两名壮汉很有默契,像在配合又像是比拼,用力地交替进出,他的出来,另一个人的就肏到最深处,隔着一层肉膜,把傅深的小腹搅得天翻地覆,将两个穴道和子宫都奸得酸麻不已,茎身上青筋暴起,被淫水泡得肿粗油亮,高速进出把骚汁抽送成白沫子。
  巨大的快感让傅深逐渐沉迷其中,他哪怕觉得这是一种折磨,大脑却已经被情欲给裹挟了,慢慢丧失思考能力,甚至盼望着那两根鸡巴能再狠快一些,让穴肉里的瘙痒给磨止住。
  他薄唇微张,头无力垂在墙边,随着节奏一甩一甩,舌头都吐了出来,被快感逼得崩坏的面容让人已经想不起这位傅总衣冠楚楚时是什么样子。
  “啊……要被肏死了……鸡巴好大……好痒,肏我!……啊啊啊!!!”
  傅深呻吟浪叫,拒绝的话语都没有了,甚至开始因本能喊出了下贱的求肏话,他那些前女友见他变成了这个样子,只觉得大仇已报,满意的离去,不想再看傅深如今连妓女都不如的模样。
  可整个酒吧却依然人满为患,下面的男人纷纷叫骂着骚货母狗,干烂他等词语,整个氛围已经是空前高涨。
  傅深在前后两根鸡巴的夹击下,很快就高潮了起来,仰着脖子,翻出眼白,皮肉乱颤,两口穴失禁一般喷出液体,可体内的鸡巴完全没有射的倾向,依然在暴奸着两口嫩穴,因为太用力,刚刚高潮的媚肉跟着被龟头冠状沟翻进翻出,淫乱到极致。
  而傅深在被肏着两穴的同时,察觉到自己另一处性器也有待释放的欲望,却被限制住,那根分量不轻的鸡巴在墙体里勉强不断勃起,又被蝴蝶结给束软,他哭喊着。
  “让我射!好想射精!!!啊啊——啊啊!!”
  最开始的调教者见此,没有犹豫,上前狠狠给了傅深淫乱面容一巴掌,扇得他脸和舌尖都歪到了一边。
  “贱母狗只能被肏逼和屁眼!!!”
  傅深此时已经完全体会不到被打脸的羞辱,只因体内蓬勃的欲望,顺着对方的话求告。
  “我是贱母狗——啊啊!!爽死了!!让贱母狗射!!啊啊——求求你!!啊啊啊!!”
  肏着双穴的两名调教者对视了一眼,很有默契,握紧那乱扭的屁股,沉腰绷紧肌肉就开始惩罚一般的疯狂打桩,速度比刚才还要快,耻骨撞上傅深的肉体甚至能听见梆梆的声音。
  “贱狗还想射,干死他!!!”
  观众也看不惯傅深如此骚浪,叫骂着让调教者狠狠操弄。
  若方才傅深还能抖出一两句祈求的话语,这下被这样极速的夯肏,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浑身都在乱颤,脖颈甩动,却只能张嘴拼命尖叫。
  那脆弱娇嫩的肉穴根本不堪这样的狂插猛干,才第一天被操的傅深几乎有种要被活活肏死的错觉,整个人溃不成军,性腺都要被磨烂了,各处敏感的骚芯肿得有几倍那么大,硬鼓起来,酸麻的电流下腹乱窜,然后又流向四肢百骸。
  “啊啊!!救……!!啊啊啊!——受不……啊啊啊!!”
  傅深尝试喊出示弱求饶的话,却立刻就被前后夹击上了高潮,两口穴接连喷出潮液,哗啦啦浇灌在地面,可哪怕他的穴肉在高潮中死命痉挛夹缩,子宫也快抽成了真空,却依然没有得到放过,两根鸡巴强硬捅开企图合拢的骚肉,死死暴奸这淫乱如母畜的傅总。
  傅深喷了一次又一次,地面都晕开了一大滩水渍,因两根性器要么轮流进出,要么同进同出,无论如何都没有停过,让他的下体和性神经永远处于高度兴奋和刺激,导致傅深甚至连续高潮了几次。
  这样被强制高潮喷水,大脑承受不住,虽然没有晕过去,却很快断电了,但他的思维刚刚在深意识中休息片刻,却立刻又被滔天巨浪的快感拉回现实。
  观众们看着那傅总,一会儿被干得垂头丧气没了动静,一会儿又扬起头放肆浪叫。
  惩罚性质的表演持续了很久,等到两名调教者终于射精了,傅深早被干得失禁了,墙体里都是乱七八糟的液体,鸡巴从穴肉里退出来,蜜洞根本合不拢,敞开核桃大小的洞,露出里面被摩擦得艳红的骚肉,淫水精液狂飙,如同喷泉一样倾泻出大量的液体。
  调教者再次给傅深闻了维持精力的药物,把傅深从墙体里放了出来,然后对着舞台下宣布,今晚所有的客人都可以操弄这个极品双性人。
  台下的人等的就是这一刻,蜂拥而上,把傅深团团围住。
  刚休憩的骚逼和屁眼立刻再次被插入粗大的肉棒,傅深跪爬在一个人身上,坐含着对方的阴茎,而屁股被身后的人捏揉搓打,后穴也被狠狠贯穿,身上各处肌肤更是有无数的手在游走,头发被人狠戾地揪起,一根腥臭的脏鸡巴直接肏进了淫叫的嘴里,让傅深只能哆嗦着发出呜呜的呻吟。
  傅深双眼失神,已经感觉不到给另一个男人口交的耻辱,彻底沉沦在了欲望的深渊。
  臀缝中两根快速进出的鸡巴,青筋虬结把傅深的穴肉撑得发白,屁眼更是连褶皱都没有了,前后被男根捅得咕啾咕啾作响,只能从缝隙里艰难呲出液体。
  身体的高潮已经成了种本能,这些人完全不用技巧,鸡巴只要在那肠道和子宫里搅弄一圈,傅深就会如同母畜一般浑身抽搐痉挛,双穴齐喷,骚逼和屁眼同时淫水狂溅,疯狂夹缩两根性器。
  接下来的时间,直至天亮,傅深的三张嘴一直没有停歇的含弄着各式各样的鸡巴,他偶尔神思清明片刻,哭泣不已,却被堵住嘴不能求饶,大部分时间却都是被干到高潮,完全没有了思考能力,只翻着眼白,夹紧自己的三个地方去伺候让他欲仙欲死的鸡巴。
  这位曾经的海王总裁,肏服过无数的女人,在这天晚上,彻底沦为了一个只知道鸡巴和被肏的肉套子。

第52章 成为地下酒吧的卖淫壁屄,扇臀肏进子宫,不间断接客到失禁
  傅深经历了那夜在酒吧被那么多人轮奸,身体几乎已经被玩到要崩坏了,之后几天都浑浑噩噩,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有人照顾他,给他喂食,清理身体,涂抹药膏。
  他以为陈家怎么都会放过他了,可不想这天醒来却发现自己并不是在床上。
  傅深是被一阵低沉婉转的呻吟给吵醒的,四肢感触回温,他缓缓睁开眼睛,下体的阵阵快感最先步入大脑,他一时还搞不清楚自己的处境,只是后穴和阴穴里的震动,让他下意识张了张嘴。
  “呃~~!啊……”
  他这才发现,呻吟是从自己嘴里出来的,再低头一看,自己趴在一个平台上,腰处有一面墙,自己的下半身整个都在墙那边,完全看不见,只有刺激感从那头传来。
  墙的另一边,蜜色反射着淫水光亮的臀缝,正插着两根粗大的按摩棒在上下震动摇晃,频率其实并不算高,可对于傅深这具被改造的身体而言,已经有些难以承受了。
  他咬着唇,欲哭无泪,挣扎无果只能去忍耐抵抗体内的快感,等到眼睛适应了这略黑暗的光线后,他才发现,他的左右都有和他同样造型的人,望过去有二十多个人在这长廊黑屋中排成一排。
  无一例外,都是被捆在一个平台上,然后趴着在墙那边露出光溜溜的屁股。
  傅深有些惊恐,随即才在旁人的嘴里得知,这里的人,大部分都是欠了陈家钱或者得罪陈家的人,签了合同来做这地下酒吧的卖淫壁屄。
  这下他更慌乱了,那天被迫表演淫乱秀已经让他终身难忘,居然还不能得到放过,要继续被陈家如此羞辱。
  可根本没有给他反抗和准备的时间,房间上方的喇叭已经有人宣布,今天的地下壁屄已经正式开始营业,并且还特别介绍,说中间的壁屄是双性人。
  傅深听到这话,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这个双性人自然是说的他,而他周围的其他壁屄已经转头打量起他来,哪怕看不见身后,但从位置上,其他人都不难推测出这个长相俊朗的人就是那个双性人。
  在其他人眼里,傅深的脸庞刚毅下颌骨明显,肌肉结实,光是和他们这些人趴在一起被卖就已经让人好奇了,谁能想到这副男子气息十足的身体,居然还长了一个逼。
  傅深依然不适应这种凝视,想要遮挡自己的脸,手腕却被皮带捆在平台边。
  喇叭继续介绍着一些事项,说中间的虽然是双性人,但是天生淫贱,是自愿来找肏的,所以只要一百元一次。
  傅深听到这句话,慌忙抬头。
  “我不是!我不是自愿来……呃……”
  他之前也是受人瞩目的精英娇子,如今却只要一百元就可以享用他的身体,傅深内心颤抖着,却不可控开始溢出一些兴奋,他察觉到,更是为自己不耻。
  其余人都是自身难保,谁有闲心听他的解释,而那些蠢蠢欲动的客人就更没耐心了,他们不像能进入酒吧的贵客,虽然有些小钱,但社会地位让他们没有进入到内享受更高级服务的的待遇,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发泄在这些壁屄上,听见宣布开始,已经有人抢先走到最中间的双性人身后。
  看着那结实圆润的屁股在按摩棒的震动下微微颤抖,明明垂吊在下方的男性器官不小,颜色也是频繁使用的深色,可却长了一个浅粉色的细缝,一看样子就知道紧致又娇嫩,客人啧啧两声,已经抬手拔出了傅深体内的两根假阳具,对着那屁股上下其手揉捏起来。
  保持锻炼的屁股很有弹性,捏起来手感非常好。
  傅深闷哼了一声,感觉到两个穴口里的振动棒被粗暴扯掉,肉缝凉飕飕的,牵丝挂缕有许多液体。
  男人看见了两个穴口被按摩棒玩弄得淫水肆流,肥美的肉蚌包裹着内里的阴唇,淫液粘稠糊在翕张的粉红肉缝,加之刚才听到说这双性人是自愿来找肏的,抬起手就扇在了那蜜色臀尖上,接着就听见墙那边的人尖叫了一声,墙上的屁股扭动着想要逃走,见此男人更是用力扇起巴掌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贱货,没了鸡巴就活不了是吗?!”
  谩骂的话和巨大的巴掌声,在墙这边的壁屄都能听见,不由对着傅深投来同情的目光。
  傅深喊叫着,额发都被汗水打湿,感觉到无数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以及后臀炸开的疼痛让他饱受折磨。
  “啊啊!!——不要打我!!别打我!!……”
  长这么大,虽出身一般,可在同学中都是优秀的,步入社会更是如此,哪怕那天在酒吧屁股被无数男人打得油光红肿,可他依然不能接受被另一个成年男子打屁股的羞耻,可此刻他只能像个商品一样,在众目睽睽的公共场合下被一个不知道什么身份的人扇屁股,这种感觉太下贱了,傅深挣扎着,却无法摆脱手脚的束缚,扭动屁股的样子,却让身后的人更加兴奋。
  等到两瓣臀肉错落着鲜红的掌印,那男人才停手,满意地捏了捏滚烫的臀肉,拉扯开,露出湿漉漉的两个穴口,解开裤子,将龟头顶了上去。
  意识到自己再一次要被男人操弄,傅深绝望地红了眼睛,他还想求饶阻止,却感觉到自己娇嫩的器官已经被男人挺身操了进去。
  “啊啊!!不——啊啊啊!!”
  听到墙那头的尖叫,男人也没想到这双性人如此敏感,不过是刚进去就叫破了嗓子,花穴里的嫩肉很紧窄,还疯狂涌上来吸吮包裹自己的性器,果不其然是个来找肏的贱货,想到这,完全不顾这壁屄的感受,粗暴地将一整根塞进骚穴,接着就疯狂肏干了起来。
  “真紧!!!之前肏你的人不行啊,居然没把你这个贱逼肏松肏烂!”
  哪怕刚才已经含了好一会儿振动棒当扩充前戏,可真枪实棒的被鸡巴干,依然是撑得那过于细小的女穴苦不堪言。
  可背后的人完全不顾及这壁屄今天刚接客能否适应,已经挺动腰身悍然地抽送起来,只把这墙上的壮硕屁股当成人肉飞机杯,并不在意对方的感受,操弄的动作也没有任何技巧,只顾着自己的爽快,他抓住被打得通红的屁股,把鸡巴狠狠嵌入到最深处,奸得那垂在墙壁下的修长双腿不住哆嗦。
  “唔!……呃!——啊啊!不!!”
  傅深努力咬着唇,但还是在那鸡巴无情钻到宫胞口时发出了喊叫,整个狭窄的长廊,此起彼伏都是壁屄们的浪叫,傅深一边听着别人不加掩饰的呻吟,一边感受着自己的屁股被男人坚硬的胯骨撞扁,花穴被撑到变形,自己原本垂在外面的阴茎居然在这种环境刺激下,慢慢开始勃起了。
  随着自己的肉棒充血鼓胀,一下下甩打在墙上,傅深才发现,今天他并没有被捆住阴茎,上次他被轮奸到天亮,鸡巴都憋得紫黑了,那群人也没允许他释放,那种痛苦的感觉,让傅深今天甚至有些庆幸。
  可这画面也被身后的人看见了,自己的花穴和屁股立刻遭到了更为无情地凌辱。
  “贱货,狗鸡巴硬了想干什么?你这种母狗,就只能挨操!!”
  双臀被打得啪啪作响,每一下都用了十成十的力气,好似为了惩罚这个壁屄竟然被肏硬了鸡巴,那诱人饱满的屁股更红了,肉浪翻滚活色生香,掌印也逐渐浮起红肿。
  而同时,那娇嫩的雌穴已经被滚烫的龟头蛮横地顶撞到宫胞口,很快就突破了这道关卡,傅深尖叫一声,阴茎的青筋刮过宫胞肉圈,让狭窄的膣腔抽搐着不断蠕动,整个甬道淫肉乱颤让男人忍不住变本加厉地冲撞,企图把这泥泞多汁的骚逼给干得更加软烂。
  肏进子宫后,高速打桩几十下傅深就忍不住了,尤其今天阴茎也没有被束缚,他崩溃扭腰,吐着舌头魂飞魄散开始哭喊淫叫。
  “啊啊!!!——受不了!——啊啊!!”
  整个长廊唯有中间的傅深叫得最惨烈,双性人的体质让他根本承受不住奸淫,最先高潮了起来,其余壁屄一边挨操一边鄙夷,想着明明都是被迫的,居然还能高潮,果真是下贱。
  雌穴呲出粘稠的骚水浇灌在体内的凶器上,那分量不轻的阴茎跟着突突射出大量的浓精,这是傅深这几日第一次射,往常他性欲强,每隔一两天都要约炮,从来没有憋这么久,尤其还是被肏射的,一射起来几乎都要停不下来了,阴囊隐隐作痛,整个人的大脑都在发晕。
  男人见这个明明肌肉结实却是个骚货的屁股,居然这么快就被肏射了,在那痉挛不已的女穴里疯狂抽送起来,完全不顾这个壁屄才刚刚高潮正是敏感,只一边辱骂一边操得更卖力。
  “臭婊子!没人摸都能射!天生挨操的母狗,难怪要来卖!贱货!!!”
  刚刚经历了灭顶的浪潮,傅深吐着舌头,听到身后人低俗的辱骂,只觉得屁股疼得厉害,花穴更是痉挛得要抽筋,这样强烈的刺激与羞辱,让傅深絮絮落泪,抽噎着求饶。
  “饶了我……我不是……我是被迫的……啊啊啊!!要被肏烂了!……放了我——呜呜呀啊啊!”
  男人却对这解释的话毫不在意。
  “这么快高潮,还说不是!!嘴硬,看我不干烂你!”
  否认的话似乎让身后的人很不满意,那已经是艳红色的花穴立刻遭到了更为粗鲁的对待,鸡巴如同钉枪似的对着子宫内壁最敏感的皱褶碾磨快速奸淫,若不是傅深被锢在墙上,只怕要被肏飞了。
  他抓着平台边沿,大汗淋漓哭泣不已,徒劳扭动绷紧肌肉,蜜色的肉腚都被挤压变形,颠簸着淫靡的肉浪,却被一根大屌贯穿,一刻不停地狂肏猛干,冠状沟狠狠剐蹭子宫内部密集曲折的沟壑,对着那多汁娇嫩的膣腔又撞又捣,奸得傅深淫水狂飙。
  特别这样往后撅起屁股的姿势,阴蒂会随着身体发情逐渐肿胀出阴唇,每一次被男人撞过来,对方粗粝的毛发都会戳得阴蒂通红瘙痒,很快就撞肿成了一颗淫熟的果子,让傅深在被奸淫时体会到更多重的快感。
  交合处淅淅沥沥一个劲儿冒水,如像尿了一样,这具淫乱的身体很快就被肏了个透彻。
  直到傅深又高潮了一次,墙那头的人才爽快地射了进去,傅深脱力趴在平台上,哭噎抽搐,一想到被面都看不见的男人把肮脏的精液射进他的身体,就觉得自己被玷污了,可他还来不及悲痛自己的处境,很快又一根粗肥的肉棒肏了进来,一样是不停歇地狂干,还因他已经接过客了有些不满,对着那已经红肿不堪的屁股又是一顿扇打凌辱。
  “贱狗!都被肏松了!给老子夹紧你的烂逼!”
  傅深尖叫哆嗦着,听着被另一个男人这样辱骂,心脏都羞耻得蜷缩起来,可却只能马上努力去夹缩自己还比较陌生的器官,服侍身后的嫖客,只盼他们能不再抽打自己的屁股,或者温和一点。
  整整一个晚上,傅深那娇嫩的女穴无时无刻都含着不同形状的鸡巴,一根又一根,永无止境,甚至到后面,那些人嫌弃里面太多脏精,连后穴也不放过,一味抽送这个骚壮的屁股,然后射在里面,整个臀缝都糊了一层白浊浓精,看着狼藉又泥泞,傅深无力地哭泣着,感受强那边无数人掰开自己的臀缝,展露出两口艳红的贱穴,随意讨论评价,然后再把他干得汁水四溅。
  而双性人的身体实在太过敏感,无论大小技巧,随便肏两下,这个壁屄就会高潮,简直满足了男人的自尊心,更是被玩得彻底,那屁股已经被打得肿了一圈,好似是因屁股太红肥才卡在墙上。
  傅深高潮了太多次,实在射不出来了,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百花丛中过,曾经奸得女人失神的性器居然也有射空的时候,疼得他抽搐不已,却只能张嘴哭着求饶。
  “不要再肏了!贱狗不想射了……饶了我……啊啊……饶了我……啊啊!”
  可没有人理会,双性人难得,他是被光顾最多的壁屄,甚至其他壁屄都已经休息或者下去了,他还在台子上淫叫,那些人不理睬他的求饶,射不出来是他的事,他们只管肏进他的两口热穴爽快完事。
  傅深到最后求着那些工作人员捆上自己的鸡巴也没有人理会,高潮太多了,只能开始漏尿,他哭得惨烈,却依然管不住自己的膀胱,在被肏到子宫高潮时,阴茎只能用这种方式去发泄。

第53章 折叠捆绑,旋转硅胶圆盘凌辱阴蒂,禁止高潮
  傅深在陈家的地下酒吧呆了噩梦般的一个月,仿佛日子已经变成醒来就是在挨操或者被调教,并且还在自己被干到高潮失神时签下了“卖身契约”,傅深回想起自己的遭遇,只觉得“契约”二字过于讽刺。
  一个多月之后,酒吧也允许他平日里回归正常生活,只周末必须来接客,他签了合同,陈家黑白通吃,他没傻到去报警,更别说之前有人认出了他,陈家手里多的是他的各种艳照,不主动回去就等着被曝光,他又是陈家重点关注对象,监管得非常严,完全没有逃离的可能。
  加之调教让他的身体变得敏感淫乱,他新长出的女性器官自己逐渐适应不说,还开始离不得性生活,工作日不去接客,夜晚就会瘙痒到流水,非得自己用手插入才能纾解,若不是酒吧限制不许他们有额外的性生活,傅深又要捡起约炮的习惯,只不过是当躺下的那一个。
  周一到周五他还是公司的总裁,周末却要当最下贱的卖淫壁屄,身份的割裂让傅深羞耻,却又不免沉迷其中,愈加不能脱身。
  傅深慢慢习惯了这种生活方式,他暂时没有婚育的打算,想着等合同到,陈家出够了气,或许也就放过他了。
  只是这周他有些倒霉,有位客人花了大价钱包下了傅深,除去独享,唯一要求就是傅深不许漏精。
  傅深听到时不以为意,还有些庆幸这周不用当壁屄,但脱了裤子看见对方的性器才才忍不住在心里大骂了一通。
  这客人明显是有特殊癖好,用医疗药物科技把自己的阴囊改得特别大,看一眼都能觉得畸形吓人,可傅深没有选择,只能老实服侍,不想这射精量远超他的想象,那客人粗鲁地攥着他头发,又骑又打,一股股浓精打种似的注射到他的体内,小肚子都鼓起来还能射。
  傅深尖叫个没完,反而让客人更有兴致,扇肿他的脸,逼他不许漏出来。
  可实在是太多了,傅深努力夹紧自己的屄口,却还在某次高潮痉挛时,流出去了些,这下那客人不依不饶,给此次服务打了个差评。
  次周周五营业前,上周被打差评的员工,需接受酒吧的公开惩罚。
  此刻傅深的脸依然帅得让人心动,可是表情却十分颓废,他低垂着头,不是因为没力气,而是羞耻此刻自己的处境。
  他的屁股刚好卡在一个有弧度的座椅之中,完美契合像是为他健硕圆润的屁股量身打造,椅子安装在一个竖直的滑轮上,可以在滚带上前后移动。
  而他被剥去了衣服,整个人以臀尖为轴点完全对折,两只腿被上方钢架的绳子竖直吊住,牢牢固定在他身躯的两侧,从正面看,好似他抬起双腿比了一个V字。
  还好这个月被调教过,柔韧度提高了不少,否则腿根早就抽筋了,可即便如此,惩罚椅上的傅深依然很难受,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太羞耻了,其他员工就在他的前方围了个半圈,被强令观看整个过程,当壁屄时,好歹嫖客不能看见他的面容,可此刻,他的脸却和所有私密之处朝向同一个方向,毫不遮掩被展示出来,甚至因体位的原因,紧闭的穴口和屁眼都被拉扯到,隐约露出里面湿润的玫红嫩肉。
  而更倒霉的是,上周被差评的人只有他一个,所以现在他左右的惩罚机都是空置的,全场的目光全然由他一个人承受。
  之前看着别人受罚,见到对方被机器玩弄得尖叫嘶吼,他有些同情却更多是不屑,可没想到今天的主角却成了自己。
  他的全身上下只有脖子和手脚能动弹,黑色的绳子镶嵌进他的小麦色皮肤,鼓胀的肌肉一节节凹陷,显得肉感和力量感十足。
  傅深因这种高难度的姿势,正不安扭动着躯体,工作人员却宣布惩罚已经开始。
  话音刚落,傅深臀部下的凳子传来机械和滚轮转动声,接着自己就被带动着往轮条最前端滑去。
  傅深屏住呼吸,紧张不已,眼睛一直盯着轮条尽头的那个物体——一个马克杯底大小的圆盘,深红色,上面布满了纤细的硅胶条,在工作人员的操作下,整个圆盘已经开始高速顺时针转动。
  整个轮条只有一米多,但是前进速度不快,让傅深有足够的时间去紧张和害怕,他死死盯着那个发出嗡嗡声,硅胶条被甩出颤抖残影的圆盘,喉结上下滚动,随着越来越近,额发间已经渗出了汗水。
  或许是因为有了足够的心理暗示和准备,傅深在被强制抵上那个转动圆盘上,符合所有人的预期,仰头尖叫了起来。
  “啊!!!!啊!!!!——放开我!!!啊!啊啊!”
  天灵盖的百合穴瞬间都起了颤栗之感,这才刚接触到,傅深就有了要崩溃的预兆,他的整个下体完全上翻,圆盘的大小刚好能覆盖完整个阴阜,包括部分娇嫩的屁眼,成百上千的纤细硅胶条在那滋润的蚌肉上高速摩擦转动。
  傅深扣紧了脚趾,那疯狂旋转的圆盘刮磨着他的女性器官,把原本闭合的阴唇搅弄得一团糟,让阴蒂失去了保护屏障,刺辣的酥痒导电似的传递到大脑。
  高频到有些吵闹的机械声夹杂着水声从他的腿间源源不断传来,没有任何人给他做前戏,还沉睡的性腺就遭到了如此强力的震动,让傅深整个人抽搐不已,层层叠叠的花穴没有被插入,哆嗦蠕动无法掩盖,不停流出大量淫水然后被圆盘离心状地甩飞。
  员工们对于各种性惩罚早就习以为常,大多时候都是被迫在这里观看,只是今天,坐在那的是少见的双性人,特别傅深长了一张英气雄性的脸,却有着最娇嫩的花穴,这样的人被惩罚凌辱,好似所有人都看起了兴趣,悄声指指点点谈论这个高大男人的骚浪。
  傅深根本听不见旁人说了什么,他被这种过度的刺激要逼疯了,若不是被死死捆住,只怕要挣扎弄伤自己。
  “嗬!!……啊啊!!不!——要去了!啊啊啊!!”
  才半分钟不到,惩罚机上的人就开始肌肉痉挛,叫喊短促到要高潮了,淫荡不堪玩弄的模样让在场的人都有些嗤之以鼻。
  可傅深正要闭上眼迎接自己的大脑中的烟花绽放,滚轮带却再一次转动,然后将傅深拉动着往后,撤离了那个折磨人的圆盘。
  嗡嗡声更明显了,整个圆盘上都是粘稠的水液,傅深明明是脱离了让他害怕的物件,却跟着喊了个“不”字!
  他的内心和肉体已经完全准备好迎接这次高潮,可刺激的陡然撤离让他措不及防,好似自己已经攀附上了云端,马上要登顶却被狠狠摔到谷底。
  强烈的失落和不满足感充斥着他的身体,他差些一口气没上来,愣愣看着前方的圆盘,有些不可置信,再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体情况,整个馒头一样的阴阜艳红绽开,淫水潺潺,阴蒂因充血却没能高潮,正在不安地突突抽跳,上方自己很久没有使用过的粗黑肉棒,被塞了尿道棒,抖擞了两下,依然是无法勃起的状态。
  很明显,今天的惩罚是让他高潮边缘不能得到释放,想到这点,傅深有些绝望。
  倒退到尽头后,惩罚机伸出一根管子,准确对着刚兴奋不已的花穴处就喷淋上了一些液体,被温和的水流一浇灌,即将高潮的阴蒂立刻没有那么肿胀了。
  傅深知道,这是性冷却剂,不会让性欲减退,可却会使性器官从高度兴奋中降低一些热度。
  果然,那液体淋了以后,整个花穴依然是充血鼓胀的,可是好似不再是一触碰就会高潮的状态,完全可以承受新一轮的惩罚。
  傅深感受到椅子又开始往前移动了,吞咽了一口唾沫。
  等到那具结实的肉体又一次触碰上圆盘,立刻就飞溅起了更多汁液,好似那逼眼坏了一般。
  “不~~啊啊!!……呜……啊啊啊!!”
  双性人的性惩罚自然和其他人不一样,所有人略带新鲜目不转睛看着惩罚机上的人。
  傅深就这么保持机械化的移动,整个阴户来回抵死或远离那个兢兢业业的圆盘。
  等到第五次,脖子抽搐着浪叫的傅深再次因要高潮被拉开时,他爆发出了颤抖的哭声。
  “不!!!……不要!!让我高潮!!不要不要!!!”
  若有的选,好似着英俊哭泣的男人,会自己忍不住把逼穴凑到那震动旋转圆盘上磨逼,丢个彻底。
  他被调教肏干了那么多天,加之被改造成双性人,身体的敏感度哪里是现在这些嘲笑他骚浪的人可以想象的,他的花穴鼓胀到深红色,甬道和屁眼又一直空着没有填充物,内里淫水的流动如同蚂蚁在爬,噬咬寸寸媚肉,他反复夹缩自己的女穴,却根本缓和不了那股痒意,此刻他的内心极其怀念曾经让他觉得害怕和疲累的接客方式,那瘙痒的两口肉穴都盼望能被不同的鸡巴不停歇地肏干。
  阴蒂的境遇就更糟糕了,反复充血变硬,肿硬成一个小石子,颜色鲜艳欲滴,好似一戳就要破了一般,但却没有得到一次高潮,还反复在巨大的磨擦刺激和冷却液中饱受折磨。
  更不要说被堵塞住的尿道口,棍体发痒却连勃起都不能,让傅深处在高潮边缘的痛苦层次更加丰富。
  他不顾一切地祈求让他释放,可惩罚机却只是尽职尽责按着设定好的程序,让整个流程不停重复。
  傅深单薄的唇颤抖开合,机器带动着他再一次往前滑行,恐惧如同一只大手伸进胸膛攥住他的心脏,他绝望地快速摇头,腰臀扭到极限把屁股向后躲,却只在自己痉挛抽筋的肉体上留下红痕。
  那艳红软烂的骚蒂和一团浆糊的蚌肉再次被高速旋转的硅胶刷毛覆盖满。
  “不要!!啊啊……要死了!!要被震烂了……啊啊啊!!”
  无法逃脱,傅深只能小幅度上下抖动身体,好似他自己在抬起屁股不知廉耻的磨逼,自己软绵的巨屌也在圆盘上胡乱甩动。
  受惩罚的精英总裁睚眦欲裂,如同要杀人一般,可很快那表情又充满了脆弱和求饶,嗓子眼里憋出一声破音的惨叫。
  阴蒂因长时间被刮磨,好似被几百根细针扎蛰,又痒又痛,又如同这圆盘有着烙铁一般的温度,把整个阴阜都给烹熟,旋转间带动着大量可口的汁液爆出,这于受虐已经肿大三倍的阴蒂无意于是凌迟,快要把这可怜的男人刺激到死了。
  高潮到来的时间越来越短,可这惩罚机能检查性兴奋度,总是及时在傅深要高潮时拉着他往后。
  “不!!不!!!我要高潮!!让我高潮!!!不要!!——我错了!!不要了!!!”
  声嘶力竭地渴望比刚才被折磨阴蒂时叫得还要大声,可见是已经把他逼到极限,反复濒临高潮又被无情强制停止,让傅深的肉体如同活鱼入锅死命扑腾,皮肉抽筋诡异地痉挛,健壮的男人在惩罚机上哭得泣不成声,只能任由这没有感情的机器反复挑拨他的性神经。
  等到第十次时,傅深只觉得在冰火两重天的折磨中,除去对高潮越加强烈的渴望,自己下体已经发麻失去了直觉,当他的屁股撞上旋转的圆盘时,毫无意外,他开始漏尿了。
  “呜呜……啊啊!!!不!!”
  没有高潮的失禁,让一切变得更为难耐,淅淅沥沥的腥臊尿液从两个尿口交替泵出,然后被圆盘甩得飞溅,这样当着这么多眼睛受辱,上一次还是他刚得罪了陈家表演淫乱秀,如今眼前的人都是同事员工,在这地下酒吧本是一样的身份地位,可此刻,傅深觉得自己已经跌落到了尘埃里去。
  可无论他如何呼喊,让尿道口刺痛的堵塞棒不会取掉,肿大到极限的阴蒂也不允许高潮,他必须一致保持在濒临顶峰的边缘。
  不过一个小时,惩罚机上的男人因挣扎呼喊耗费了太多体力,动静越来越小,可他自己知道,他没有晕过去,包括体内的情欲还在填充,他依然渴望着能被赏赐一次高潮。
  等这如同水里捞出的汗湿男人彻底没了挣扎,工作人员才宣告结束,上前查看那已经糜红的阴户状态,伸手拍了拍紫红的阴蒂,傅深也只是无意识抖了两下。
  “带下去清洗干净,壁屄要营业了。”
  听到这话,傅深绝望呜咽了一声,杀鸡儆猴的惩罚结束了,可他依然还在把屁股掰开卡进墙里,开始接客。

第54章 失意总裁被骗成为俄罗斯转盘拉投资,轮奸肏到射空
  【作家想說的話:】
  蛋是被民工当卖淫的壁屄狠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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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正文:
  林衡年纪轻轻就事业有成,长相也俊朗,本是业内拔尖娇子,可一个不慎,公司如今就面临了破产危机。
  听说韦旭最近改做了投资牵头人,两人本是同学,但之前为了几个项目闹得很不愉快,林衡看不起韦旭圆滑心思多,韦旭看不惯林衡装腔作势故作清高,两人颇有嫌隙。
  但现在为了挽救自己的心血,林衡不得不低头去找韦旭,当然他自认不是完全托人帮忙,他整理了合理全面的方案,若韦旭能替他拉到投资,获利方面自然会让韦旭满意。
  可当他和韦旭约见面后,并没有预想的闭门羹或冷嘲热讽,甚至对方都没有看他的方案,反说大家都是老同学,帮一把是应该的,便一口答应了。
  林衡总觉得对于韦旭这种无利不起早的人而言,这样的行为很不合理,可见对方态度诚恳,不由想自己才是小人,以往居然还看不起别人,不想对方居然不计前嫌。
  过了几天按着约定时间,林衡独自一人,将公司手上现有的潜力项目都带上了,到了韦旭所指定的娱乐场所。
  是一家私密性好且极其高档的KTV,想必是对方老板热衷于这种热闹的场景,林衡虽不喜欢在这种地方谈生意,但今时不同往日,自然是要迁就。
  他穿得很是正式,深蓝色的西装,同色领带一丝不苟,内衬也洁白整洁,对比而言,韦旭只是一身价值不菲的休闲装,很是随意。
  两人握手寒暄,韦旭翘着腿随意坐在沙发靠背上,现在只有两个人,无人高歌,房间里只有五颜六色的彩灯在闪烁,落在韦旭的脸上,居然有些晦暗不明。
  “林总,这次的投资人眼光挑剔,你可要有心理准备。”
  林衡要拯救的不但是自己的心血,还有自己公司那么多员工的生活,对此没有任何怨言,已经平静点头,且再次对韦旭表达了感谢。
  韦旭看了一会儿林衡依然波澜不惊的脸,笑了笑,拿起酒杯递过去。
  林衡不喜欢喝酒,他习惯在任何时候保持清醒,但看着自己这个曾经很不对付的同学在这种时候主动示好又替自己张罗,还是接过了杯子。
  韦旭确认林衡喝下酒后,自己没有喝,点燃了一根雪茄,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
  “想必林总如今为了救自己的公司,是什么事都愿意做的吧。”
  林衡听出了一些蹊跷,稍有探寻之意,却因烟雾缭绕看不清楚对方的笑容究竟是什么意思,只觉得有些后脊发凉,接着那烟雾好似更浓了,意识逐渐模糊,林衡晕了过去。
  韦旭在酒店外,换上得体的笑容,亲自到门口迎接几个投资人。
  这六个人高矮胖瘦,身形各异,性格也不同,但都行为粗犷,身上衣物装饰各种显眼的LOGO,生怕别人不知道是有钱人,谈吐也不如韦旭那般懂得克制伪装。
  其中一个胖子和韦旭寒暄后,满脸不屑。
  “之前林衡这狗日的,不还从你手里抢了几个项目,韦总还愿意帮他?今天不是看你面子,哥几个可不会来。”
  韦旭闻着这些人身上哪怕再昂贵衣服香水也掩盖不了的低俗和烟汗味,笑容弧度都没变,打着哈哈。
  “生意场的事哪里能说抢,我和林总又是同学,再说了,今天林总可是摆足了诚意的,保证让各位满意。”
  几个投资人嗤之以鼻,他们是很有钱,但今天来不过是想看林衡笑话,奚落他,只想着除非林衡下跪,否则不要想他们掏一个子。
  韦旭带着人回到了KTV的包厢。
  推门而入,几个投资人刚进去,就已经看呆了。
  这件包厢里其他无异,桌上放着昂贵的果盘名酒,彩灯关了,只剩略微昏暗的白光照明,没有什么特别,可屋子的正中间却有一个类似转桌的台子,只不过稍微矮一些,在人膝盖上面的高度。
  而那张“桌子”上,却有一个赤身裸体的年轻人,桌上有一个软垫方台,这个人便以跪爬的方式爬伏在桌子的正中央,手脚都被扣在桌面的暗扣上,整个人随着桌子的电动转盘,在上面缓缓的转动,让人能全方位欣赏到他的肉体。
  不难看出这是一具保持健身而又常年在坐办公室的胴体,肌肉线条不夸张,却结实流畅,皮肤细腻白皙,最好看的莫过于那被迫向后撅起的臀部,因锻炼,臀肌饱满,可更特别的是却像女人的臀部一样含脂高,浑圆又肥大。
  随着转盘转动,青年人的正面逐渐映入众人眼帘,殷红的薄唇被一个口枷撑成圆形,嘴角洇出蜿蜒的涎液,而那张漂亮帅气的脸,可不是就方才众人讨论的林总吗?
  林衡瞪大了眼睛,感受对面人的目光淫邪又滚烫在自己的肌肤和脸上游走,大脑宕机,几乎就要羞耻到昏迷过去,旁人都衣着完整,只有他全身赤裸,更被在这圆桌上摆出下贱色情的跪爬姿势,如同任人采撷的菜肴。
  一个小时前,他放松警惕喝下那杯有迷药的酒就昏过去了,韦旭吩咐人把他内外清洗干净,然后固定成了这副摸样。
  “呵,这不是我们的林总吗?怎么跟个贱狗似的衣服都不穿,趴在这?”
  几个投资人夹着公文包,淫笑不止,看着这样香艳的画面,哪里还不知道韦旭打得是什么主意。
  林衡到了此刻才彻底明白自己遭了韦旭的道了,对方哪里是念同窗之谊不计前嫌要帮自己一次,明明是怀恨在心蓄意报复。
  并且韦旭今天联系的这几个人,都和林衡有过节,这群人都是暴发户,当初林衡手上有几个和政府合作的新兴孵化项目,前景不错,这些人找到他投资,但是他知道,这些人只是因赶上风口才身价倍增,并不懂的这些项目背后利民公益的意义,若让这些人参与做了投资股东,只怕要坏事,所以就拒绝了。
  他们找了林衡几次,软硬兼施,林衡就是不松口,甚至为了让他们死心还说了些不太客气的话,直言他们做不了这些项目。
  林衡说的是实话,可对于这些眼高于顶,狗眼看人低的暴发户来说就是在羞辱,梁子就这么结下了。
  韦旭今天特意把这些人叫来,林衡感受着自己浑身赤裸的不安,已经可以窥见自己今天会有多惨。
  林衡瞪大了眼睛,呜咽了两声,死死向韦旭投去憎恨的目光。
  有个面容猥琐的中年男子,听到这两声磁性十足的低吼,已经觉得百爪挠心,试探问到。
  “韦总,林总这是?”
  韦旭笑了笑,漫不经心入内坐到了沙发上,指了指桌上被捆如猪猡的人说到。
  “林总裁说了,今天为让各位投资,怎么玩都行。”
  林衡听到这话,嚎哼得更大声了,四肢也在锁扣内拼命挣扎,腰上的捆带都把肌肉勒出了惨白的痕迹。
  这样子明明就是被迫的,可那几个人可不管这么多,能泄欲还能羞辱这总是高高在上看不起人的林总,谁会不乐意。
  几个人中年男人随手扔下皮包,已经走到林衡周围把他团团围住。
  今天这场戏,韦旭是下足了功夫,只为看着自己最讨厌,这个最爱装清高的同学被凌辱的样子。
  圆桌的高度是设计过的,林衡的屁股刚刚和别人的胯部持平,桌边的抽屉,随处可得催情药,润滑液,避孕套,以及各种小玩具。
  韦旭点了根雪茄,只坐在一旁,看着这群人开始亵玩林衡,偶尔林衡因桌面自动转动脸朝向他,可那表情越是愤怒,韦旭就觉得越是爽。
  这群人都是玩惯了漂亮男女的,很快就将催情剂涂抹在了林衡的后穴、垂吊软趴趴的阴茎和刚好卡在台子边缘的乳头上。
  林衡随着转动,不能看见每一个人的动作,只能感觉到自己翘着屁股,无数的手在身上抚摸,特别是不曾被人侵犯过的后穴传来冰凉的触感,以及男人手指插入进去,括约肌很紧,传来不适的疼痛,这处又没被逆行过,他抵触地全身肌肉都在颤动,嘴里也不停哀嚎,却根本动不了,也说不出清晰的话。
  有人将两个跳蛋用胶带死死粘在被涂了药的乳头上,开关一打开,众人都听到了这中间的年轻人传来的呻吟。
  “唔……”
  乳尖上似乎有千万只蚂蚁在爬,被那高频的跳蛋震得发麻,他一时没有压抑住,就发出了这么一声颇为婉转的呻吟。
  几个人哈哈大笑。
  “看不出来林总平日衣冠楚楚,原来这么骚啊。”
  林衡眼睛通红,恨到极致,可因他这一声,却好似更鼓舞了这些人,后穴里的手指更多了,屁股的软肉被捏成各种形状,甚至有两三条舌头在自己的肩膀,脖颈,后腰游荡,滑腻的触感让他起了鸡皮疙瘩且恶心。
  只有六个人,可在春药的效果和男人高超的亵玩下,林衡控制不住,很快就浑身轻颤,脸上也泛起异样的潮红。
  后穴很痒,很快就被手指抽送出了肠液,他嘴被撑成原形,根本没办法压抑住自己的呻吟,这群他最讨厌的人肆意玩弄他的身体各处,他内心抗拒,可各处敏感点被掌控他却根本没法躲避,实在是太耻辱了。
  韦旭看着那群暴发户都快忍不了了,加上林衡也逐渐被玩弄和药物搞得意乱情迷,提议到。
  “这样吧,林总您今天,伺候哪位投资人射了,你就能得到一份投资。”
  那些人哪有不同意的,他们有的是钱,能羞辱玩弄一下这俊逸又高冷的林总,多少钱都不是事。
  他们商议好,大家围一圈,每人肏十分钟,时间到就把林衡转向下一个人,更为了增加兴致,他们还额外下了赌约,谁先把这林总肏射,谁就能拿红包,谁要先在林衡体内射出来,谁就自罚三杯。
  林衡听着这群人把自己当成最下贱的妓女去讨论如何玩弄,甚至不当人般来做赌约,已经耻辱到全身都绷紧了,嘴里更是不停喊叫。
  可他的负欧顽抗在这些人眼里都是笑话,那个胖子站在身后,抓着林衡肥硕的屁股就用力捏揉,留下指痕,接着扬起手,啪啪用力抽打起来,不过几铁掌,就把那屁股的肉扇得乱荡红肿起来。
  瞬间桌上的人就开始惨叫,可下一秒已经有人抓着他的头发,将自己硬挺的阴茎塞了进去。
  林衡感受着自己的口腔被腥臭的气息填满,粗大的肉棒直插自己的喉管,他从来没有给男人口交过,双目欲裂恨不得杀了面前的人。
  可很快他就被后臀的疼痛给拉扯回思绪,这些人哪里会怜香惜玉,巴掌扇得响彻整个屋子,他原本浑圆白皙的臀部已经被打得红肿不堪了,油光水亮像个熟透的水蜜桃。
  他的尖叫被眼前的鸡巴堵住,叫疼都不能,反而因喉管的软肉被硕圆得龟头冲撞,不停干呕。
  见有人已经抢了林衡的嘴了,身后那个胖子也不再犹豫,停了抽打,掰开肥嫩的臀瓣,露出那个粉红的小眼,缓缓操了进去。
  这群人不知道,林衡这是第一次被男人操,他抬起头,浑身都在哆嗦,双眼流下耻辱的眼泪。
  “妈的!这林总的屁眼可真好肏啊,又湿又软。”
  林衡听着这些下流的话,更是想死。
  前后两个人都开始挺胯动了起来,水滋滋的声音和男人闷哼接连传来,整个包厢的气味也更加淫靡。
  其余四个人脱了裤子等着时间到,用自己肮脏的肉棒去蹭林衡各处肌肤。
  林衡因疼痛和刺激,拼命在软台上挣扎,却都是徒劳,若细细看着这位曾经英俊强势的总裁后面,就能看到一根肥硕狰狞的性器在那糜红的穴口里疯狂进出,因每人只有十分钟,那个胖子抓着林衡的屁股,上来就是猛肏狂奸,每一下都尽根没入,再飞速抽出只卡住一个龟头,甚至将那湿漉漉的媚肉都翻了出来。
  催情膏的效果很好,很快那后穴就淫水连连,随着抽插,林衡自己都能听到咕啾咕啾的声音,他不可置信,无法接受自己的屁眼被肏出了水。
  更别说,后穴敏感的前列腺随着那大鸡巴的抽插,已经逐渐崭露头角,每一次冠状沟棱子从上面擦过,都有电流之感,酥麻地传递到他的大脑。
  很快,原本垂吊台子后面的阴茎就在无人抚摸的情况下,逐渐硬了起来,随着被操弄的动作,淫乱狂甩在台子上,发出啪啪的声音,桌子上更是被甩出淅淅沥沥的前液。
  那个胖子注意到了,操得更卖力了又很得意。
  “怎么样林总,平时看不起我们群人,今天屁眼都给老子干出水了,鸡巴也硬了,爽不爽!”
  回应他的只有青年人无助地闷哼。
  十分钟很快就到了,那个胖子其实没有享受够这极品后穴的包裹,但也没有耍赖,退出来用手撸着,将那合不拢的蜜洞转向下一个人。
  “别肏他嘴了,口枷也取了,让我们好好听听林总是怎么淫叫的。”
  那些人笑得猥琐,接受提议,粗鲁摘下那个口枷,林衡能说话了,顾不得自己满脸都是鸡巴的前液和自己的口水,立刻破口大骂。
  “你们这群畜生!!我不会……啊啊!啊啊!!”
  他刚嘶哑地喊出半句话,换到位置的那个中年人立刻扶着阴茎就捅了进去,当即给了这还不肯服软的林总一点小小的教训。
  见胯下的人还在抗争,没有犹豫,腰胯绷紧瞬间就在那湿润的后穴里打桩,这个人要稍微年轻些,平时也注意锻炼,体力可比第一个胖子好多了,那胯部就跟电力十足的马达一样,简直像是要把这青年给活活操死一般。
  刚才还骂人的林衡,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字,甚至连声音喊叫都支离破碎,方才这群人做了扩充,可很随意并不充分,现在后穴里的鸡巴太大了,又深又用力,他被肏得痛且爽,感受另一个男人的性器狠狠奸进自己的后穴深处,重重撞上敏感点,然后又猛地退出去,随后再一次破开企图自保合拢的软肉。
  “啊……啊啊!!……呃!慢……慢……啊啊慢一点!!嗯!!啊啊!”
  林衡被捆在这桌子上,屁股好似被死死钉在身后的性器上,像个女人般被肏得哀叫起来,强烈的快感如电流在身体里各处游窜,让林衡眼前发黑,只觉得自己屁股都要被肏开花了,不得已开始抛弃无用的脸面求饶。
  可话却说不清楚,只能无助流着泪淫叫。
  刚才第一轮的时候,那个胖子的性器就把他肏出了快感,前列腺已充血肿胀了起来,现下身体里这根,更会操,十次有七八下都会刻意夯撞上他的敏感点,紫黑的龟头直把那个软弹的小包撞压得变形,酸楚的爽感让林衡大脑都在发麻,他想要抵抗这种快感,不愿意真的被这些人肏高潮,可越抵抗,体内的快感就越迸发,好似一个不断充气的气球,立刻就要爆炸了一样。
  “啊!!!……不要!!不!!不要肏了!!啊啊啊!”
  林衡感受着自己身体逐渐开始痉挛,有高潮的迹象,不得不求这些人放了他,可他大概是被操傻了,忘了这些人怎么可能心软。
  前列腺又一次被那龟头给撞扁了,无数性神经活泛到烧起来,那处酸胀得好似要喷东西了一样。
  林衡一边喊叫着,自己下垂微微翘起的鸡巴慢慢涨红了颜色,接着一阵抽搐,射出了一股精液。
  旁边几人都看傻了,呼吸也粗重了,这总是自以为是目中无人的林总,居然在大鸡巴的奸肏下,没有任何抚慰刺激,就这样被肏射了出来。
  后穴痉挛着溢出更多的骚水,抽送的噗嗤声更明显了。
  哪个男人能忍受这样的场面,见到林衡被自己操射了,那个人速度更快了,握着林衡的劲腰就开始更加疯狂的夯操。
  后穴才刚刚高潮了,寸寸肠肉都是敏感的,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林衡发现自己被肏射后,内心就已经崩溃了,现在被狠干着,哭叫挣扎开始求饶。
  “放了我……求你们不要肏了……啊啊啊!!我受不了了!!!”
  可不过都是无济于事,他只能依然保持着这样淫荡翘臀的体位,被身后的性器不停贯穿。
  十分钟又到了,这个人也没有射,林衡抽噎着,还没缓和过来,屁股就被转向了下一个人,再一次被肉棒填满自己发水一般的红肿后穴,咕叽挤出打成沫的白浆。
  那个人也很粗暴,抬手就给了林衡满布伤痕的屁股一巴掌。
  “骚货给老子夹紧了,这么没用,两个老板一个都没射,你要不要钱了?!”
  听到人的辱骂,林衡哭得凄惨,他从没想过,自己会被几个粗俗的男人给玩到崩溃。
  “饶了我……求你们……饶了……呜呜……啊……要坏了!!”
  高潮过一次,又有强力春药,林衡整颗心都破碎了,身体也被快感给控制住了,哪里还能感觉到什么耻辱,只能张嘴哭求着。
  可他越是这样低三下四,就些人就越是来劲,韦旭坐在一旁,虽然自己硬了,可是光是看着林衡被这群人肏得涕泗横流,内心就已经得到了很大的满足。
  此刻的林衡就好像最下贱的母狗,浑身都薄汗,肌肤更是因为发情被染上淡粉色,跪爬在台子上,在一群男人的中间,两腿大大分开,向后撅起湿得一塌糊涂的肥穴,吞吐套弄着紫赤骇人的粗硬阳具。
  好不容易有两个人射了,却依然没有得到放过,这群人玩上瘾了,也不顾什么时间了,每个人肏几下,就转动转盘换一个人。
  那朵插着铁棍的糜烂红花,滴着淫水,颜色从粉色逐渐转为深红,可怜巴巴的裹在肉棍子上跟着翻进翻出。看状态都不知道被插了多少下了,黏膜含不住泛滥成灾的淫水,拍打成白沫子淅淅沥沥往外流淌,再加上被掏带出来的浓精,活像被捣烂的红肉涂了奶油。
  林衡嗓子都喊哑了,哭声也弱了很多,只是那呻吟媚叫更加放荡了,下体的快感仿佛滔天巨浪,他明明已经被干射了两次了,却马上又吐着无力的舌头,全身痉挛抽搐,发出母畜一般的淫贱浪叫开始高潮。
  射出的精液已经有些稀薄了,在空中牵出很长的丝,又因操弄被甩断。
  “不要肏了!……我要死了!!要被肏烂了,又去了了!!啊啊啊!”
  后穴收缩含弄,只会让身后的男人更爽,他一把揪住林衡的头发,将他的头往后扯起来。
  “母狗骚货,叫爸爸,爸爸就给你打钱,给你投资!!!”
  被肏弄多时,林衡早就没有什么思考能力了,只想从这淫刑一般的轮奸中逃脱,他呜咽着,双眼都是泪水。
  “爸爸……爸爸肏的我好爽,爸爸饶了我吧……啊啊!……不!!啊啊!。”
  看到这林总自甘堕落被插出痴态,还下贱地叫爸爸,这几个人淫邪笑得大声,更加卖力玩弄着林衡的身体各处。
  又酸又胀令人眼冒金星的快感不断传来,从交合处快速涌入四肢百骸,不停冲刷着他的有些缩小的囊袋和每一寸性神经,结实的臀缝全是淫水,原本也算粗大的性器射到都快硬不起来了,挂着白浊的精液,无精打采,一甩一甩,如同母狗的狗尾巴。
  身后的鸡巴抽送十几下就会换一根,形状不同,林衡被转的晕头转向,只觉得有永远吃不完的硬挺鸡巴,好不容易含射一根,下一轮转过去,就已过了不应期重新硬了起来,这场淫靡的折磨像是看不到尽头。
  这些人射了很多,肚子已经有些微微下坠的凸起,后穴整个都变得松软了,服服帖帖裹着各根肉棒,可怜地抽动,林衡反复翻着白眼,浑身不停过电般抽搐,却什么也射不出来了,可后穴里的前列腺还在被婴儿拳头大小的龟头夯砸,酸胀入骨,他眼前白光一闪,大口喘息,实在不知道如何去发泄这爆满的快感。
  阴茎哆嗦着,开始喷尿……
  看着胯下的林总居然没用到被干尿了,这群人都是更兴奋,辱骂着越肏越快,极大地力道野蛮地做着活塞运动。
  林衡到后面叫都叫不出来了,整个肠道发麻发烫又疼痛,连鸡巴的不同形状也感知不出来,双眼失焦无神地落在某处,只有在被灌精时,才会烫得哆嗦。
  这群人终于是爽够了,看林衡失神了,给了那张好看的脸几巴掌都没有反应,毫无所谓,提上裤子,从包里抽出几叠钞票甩在林衡身上,然后就走了。
  而林衡曾经雷厉风行,强势又聪明,是行业里让人瞩目的精英,此刻却像被嫖完打赏的妓女一般,任由淫靡的精液淫水把自己浸泡,趴在桌上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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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蛋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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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微风徐徐,几个民工下了夜班正要回宿舍,却在路过几栋烂尾楼时看见了新奇的一幕。
  一面破损没修建完的墙上,原本是有一个洞的,可此刻那个洞上却卡着一个圆润的屁股。
  工人们好奇走上前,只见这个屁股红肿得一指高,皮肉泛着油光,一看就知道是被人捏揉狠打过的,臀缝里挂着许多没有完全干涸的精液,屁眼又红又肿,不知道被肏了多少次。
  “妈的!哪里来的骚货?”
  有人看见这个屁股边有个牌子,上面写着“十元一次。”
  这样一看,这些工人理所应当就认为这是个来卖的骚婊子,平时没有什么发泄的途径,突然送上这么个品质不错的屁股,几个人都硬了。
  在KTV里,那群暴发户走后,韦旭“体贴”的帮林衡将散乱的钱整理好,装进林衡的包里。
  “这可都是林总用屁眼换来的投资款呢,就是可能不够,怎么办呢?”
  韦旭看着林衡失神的面容,故意说着这样调侃的话。
  “林总的屁眼都被肏松了,其他大老板肯定不愿意了。”
  韦旭灵机一动。
  “这样吧,我把你送到郊区去卖,只是价格肯定就是要便宜很多了。”
  于是在林衡哭泣和无力的反抗中,就被韦旭逮到郊区,给固定到了这面破墙上成了一个十元一次的壁屄,韦旭甩手走人,好像对他在这即将经历的凌辱并不感兴趣。
  林衡感受着夜晚的风吹在自己的肌肤上,听着身后来历不明的工人讨论着自己的处境和身体,想要张嘴呼救,却被堵住了嘴,整个人被固定在墙面上,哪怕挣扎,却只能四肢乱动,腰依然牢牢卡在墙面上。
  后面的人却误会了,听到墙那头传来动静,一个人吞了吞口水。
  “快点吧,这骚货忙着赚钱,催我们干他呢!”
  这些人粗鲁,听到这句话,已经有人丢了十块钱在那个纸牌的篮子下面,脱了裤子,粗硬的鸡巴直接就操了进去。
  这些工人从来没有干过这么爽的后穴,虽然有些松软了,却很会包裹,就像下贱的鸡巴套子一样。
  林衡大概能猜到这些人的身份,肯定是附近做工的人,想着自己曾经是公司总裁,现在却被固定在这墙上给民工卖淫,他屈辱着流下泪,可又因后穴的刺激开始忍不住呻吟。
  这些民工憋了许久,又身强体壮,抓着这墙上的骚屁股就晃动腰身,不给一点点缓冲,肆意在那口骚穴里驰骋。
  “骂的!!这屁眼操起来也太爽了!!”
  “呜呜……唔!!!呃!!1……唔!!”
  而林衡能回应的,只有被堵住的闷哼,和屁股的扭动,不老实的挣扎换来就得就是那根鸡巴发了狠地捅操,干得林衡全身痉挛直翻白眼,屁股也被扇的啪啪作响。
  林衡欲哭无泪,在这夜晚,在这废弃的楼里,被几个民工当成飞机杯一般狂肏猛干,后穴都成了个鸡巴的形状,这群强装的民工操了足足两个小时,才满意的离去。
  林衡原本健壮的身躯无力瘫在墙面上,他因射了太多次,后面只能夹紧屁眼去高潮,又哭又求,可这群人听不清楚,也不会理会。
  结束后,他的屁股被打得更肿,好似他是因为这个深红的肥臀才被卡在墙上的,屁眼合不拢,留了个核桃大小的洞,露出里面被奸透的红肿媚肉,微微抽搐着,像个被使用过度的肉套子,淅淅沥沥淌着精液。

第55章 被学生听见奸情,上课时被全班学生捆着打屁股轮奸
  禹安就职于本地一所贵族私人男校,虽是私办,但是学校的成绩一直很好,因为在这所学校教书的老师,都得是高校毕业的高材生,要求严苛。
  禹安刚入校一年,就能任主课数学老师,除了他的能力,还有一个原因,他同意了校长的潜规则。
  禹安长相俊美,入职面试时就被校长给看上了,而禹安家庭条件不算好,这所学校是他最好的选择,犹豫了些许,也就同意了,何况他以前也交往过男朋友,对被肏这件事,并没有多少抵触。
  于是在校长的潜规则下,禹安顺利教上了尖子班的数学,好在他的知识水平过硬,没有误人子弟。
  然而,就在昨天,其他老师都下班了,他本在整理课案,校长开完会就找到了他这里,火急火燎把他摁在办公桌上,好好操弄了一顿。
  禹安起初还觉得有些羞耻,毕竟之前要么是在校长家里,或是私人办公室,可这是他平时工作的地方,同事刚走没多久,随时随刻都怕有人回来。
  校长虽是中年人,可胯下之物依然坚挺硕大,加上这种年龄段的男人,床事经验丰富,每次都能操得他欲仙欲死,哪里还记得什么被同事撞破,交媾得兴起,禹安趴在桌子上,看着身下就是学生的试卷,羞耻化为快感,不管不顾浪叫了起来。
  校长发泄完,从后门就走了,禹安这才收拾着自己狼狈又软绵的身体,从正门出去。
  可没有想到,却在门口遇见了自己的学生佟辰。
  有一瞬间,禹安只觉得自己后背都被冷汗打湿了,肌肤上全是冰针扎肉的感觉,他不知道佟辰是什么时候来的,又在门外等了多久,有没有……听到刚才自己被校长肏得浪叫不已。
  甚至他不确认自己脸颊上的红晕消失与否。
  可禹安虽是靠潜规则上位,对学生却是严厉又负责,平时都是端着架子,很快他就故作镇静,平复了表情。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禹安觉得佟辰上下打量了自己一眼,看得他鸡皮疙瘩都起来,才终于听到学生若无其事的问候。
  “禹老师好。”
  可佟辰话音刚落,禹安就看见这名已经和自己一样高的学生,嘴角浮现了意味深长的笑容,甚至让他感觉刚才那句问好也别有深意。
  禹安毛骨悚然,连问一句佟辰来老师办公室是做什么都不敢,遮掩嗯了一声,已经拔腿就走了,他现在只能祈求佟辰没有听见,或者不懂,再或者不会说出去。
  禹安一想到自己学生的那个目光,整整一夜都没有睡好。
  次日一早,禹安忐忑走进教室,总觉得下面有好几道如火刀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他努力若无其事,维持着一贯的严肃,走上讲台,准备开始上课。
  一切都进行的很正常,禹安慢慢放下心来,课程上了一大半都没有什么异样,包括禹安打量了佟辰两眼,对方也没说什么。
  “同学们还有什么疑问吗?”
  讲完这节课的重点,禹安惯例问了一句。
  一名学生懒洋洋举起手。
  “老师,有多少男人肏过你?”
  一瞬间,原本肃穆的教室更沉默了,几乎落针可闻,禹安站在讲台上,脚底生起凉意,忽然有一种被扒光的感觉。
  接着,以佟辰为首的几个学生,跟着笑了起来,那样子,分明是佟辰昨天在外面什么都听见了,还把内容讲给了同学听。
  哪怕是关于学习,禹安虽严厉,可对这群学生都是很注意态度的,毕竟能送进这所学校的,任何一个学生的背景,都能碾死他,而今天,学生问出如此关于隐私又下流的问题,禹安居然没法摆出一贯冷静又严肃的模样去训斥。
  “真看不出来,老师平日那么正经,私底下居然……”
  后面几个字没有说出来,可光从那揶揄的表情也知道他们想说什么,禹安浑身都在发抖,却不能反驳一句,他拿起教案,正要逃避般从这教室出去,佟辰却眼疾手快,从第一排起身上前拦住了他,其余几名学生直接把门也给关上了。
  “你们……你们要做什么!”
  佟辰看着禹安那张一贯冷静的面容浮现紧张,笑得更肆意了。
  “还没下课呢?老师就要逃课吗?”
  话语还没完,另外几个学生已经跟着上前,几乎将他团团围住,禹安看着这些血气方刚的青年投在自己身上充满欲望的眼神,头一次觉得这讲台如此狭窄。
  禹安说不出话来,只能搂紧自己的东西,往后退,可没两步,背就抵上了投影仪。
  “老师,我们有些生理上的知识想要请教你。”
  禹安听着佟辰一本正经的话,屏住呼吸。
  “我不是生理老师!”
  佟辰已经上前,伸手摩挲着禹安光洁的下颚,禹安躲了躲,却被另外几个学生捏住了手脚。
  “可是老师一定是懂的。”
  禹安正要因这过多的接触尖叫,佟辰说到。
  “老师若想让其他人看见,只管喊叫。”
  禹安一口气几乎憋死在胸口。
  禹安听懂了佟辰的威胁,在死死咬住唇的挣扎中,他还是被这群学生给脱光了衣服,趴着绑在了一张课桌上,手脚更是死死捆在桌腿,后臀向后撅着,姿势十分狼狈,看着这情趣绳子,禹安就知道这群家境好的学生,是早有预谋。
  “放开我!!”
  禹安压着声调。
  可佟辰却充耳不闻,走到他的身后,当着全班男生的面,掰开了禹安的臀部。
  所有的学生,眼睁睁看着自己这个曾经严肃又高大帅气的老师,赤身裸体,露出了后穴。
  不同于大部分男性有浓密的毛发,颜色也深,这个高岭之花般的老师,他的后穴干干净净,颜色粉嫩。
  禹安在胸口哀嚎一声,绝望地垂下头,只觉得自己的后穴位置被这么多的目光盯着,好似要烧了起来。
  “难怪校长抵抗不了诱惑,原来老师居然有这么骚的屁眼,肏起来一定很舒服吧。”
  禹安听着佟辰堂而皇之说出昨天的事情,整张脸都涨红了,挣扎着手脚,却只能勒出道道白印。
  禹安平日有保持健身的习惯,身上覆盖着不算夸张却线条好看的肌肉,他皮肤又生的白,皮相更是好,现下在这群精力多到无处发泄的学生眼里,简直太诱惑人了。
  可人都扒光了,学生们却没有要直接操弄的意思。
  佟辰将那两团浑圆莹白的屁股捏成各种形状,淫邪地说到。
  “我们平日里,那么尊重的老师,可老师居然在办公室里被肏得浪叫,是不是该罚啊?”
  学生以佟辰马首是瞻,听此纷纷附和。
  “就是!老师应该好好教我们知识,怎么可以这么浪荡。”
  “就让老师教教我们如何做爱。”
  “不如每人给老师三巴掌,好好教训一下老师的骚屁股。”
  禹安听着学生们各种粗俗的讨论,急坏了,可他一贯清冷的性格,挣扎也显得像在欲拒还迎。
  而佟辰已经接受了同学们建议,让开招呼人开始着极其调情的打屁股。
  第一个学生迫不及待,走到禹安的身后,看着那姣好的肉体还在挣扎,已经抬手重重落在了原本不该他们触碰的位置。
  “老师还想反抗吗?”
  “啊!!”
  青年男子的手劲儿很大,直接把禹安抽得尖叫起来,他趴在课桌上,只能撅起屁股,让形状更加浑圆,一巴掌直接扇得那白皙的臀肉乱颤,像奶糕一样诱人。
  禹安脸色已经变得惨白,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每天在学生面前端着严肃的架子,今日却被自己的学生打了屁股,他内心抽动,简直恨不得羞死过去。
  可他还来不及想这么多,那名学生已经又快速狠狠落了两掌。
  禹安咬着唇,死死忍住了痛呼。
  那臀肉很有弹性,被扇得抖动,很快就浮起了淡淡的红色,其余学生见状,更忍不了了,一个接一个上前惩罚着他们的老师。
  “让你发骚,让你欠干!”
  啪!啪!啪!
  刚开始禹安还能忍受,可随着屁股开始出现明显的红色巴掌印,他还是忍不住开始抽噎。
  “太疼了!……啊!不要打了,求你们不要打了!!!”
  他已经被七八个学生给打了,有些学生几乎是铆足了劲儿,手掌都打麻了,禹安哪里能承受,可他又不敢太大声呼喊,只能小声求饶哭泣。
  可这群学生好似发现了极其有趣的事情,如何肯停下来,无论禹安如何抛却脸面的求告,都恍若未闻,甚至嘴里的话也越来越难听。
  “老师太下贱了,怎么可以不惩罚?”
  “是不是给校长卖了屁眼才能教我们班?还要不要脸了?”
  禹安流着泪,无助地摇着头,他哪怕是被潜规则了,可对于工作还是认真的,何况他的教学能力也不差,怎么能如此评价他。
  可无论他如何反抗,哭泣,身后的巴掌就是不会停止,这种连续又强烈的疼痛几乎让禹安一个成年男子都要哭断气了,特别是这种被自己的学生打屁股,实在是太羞耻了。
  等到全班二十多个学生都打完了,禹安已经浑身是汗,原本白嫩的屁股青红一片,肿得老高,变得又肥又大,禹安大口喘息着,依然缓和不了臀部的疼痛。
  学生们却不给他过度缓和,淫笑着说到。
  “接下来该惩罚老师的骚屁眼了。”
  禹安听到这句话,立刻从疼痛中回过神来,扭动着身躯。
  “不!不要!!啊!!”
  可佟辰已经忍耐多时了,哪里听这被摘下面具的老师的话,急切解开裤子,站在身后,掰开那个红肿的水蜜桃屁股,赤紫狰狞的肉棒抵在那粉嫩的穴眼上,没有犹豫直接就肏了进去。
  “啊!!!!”
  禹安双眼欲裂,惨叫出声,他以往的男朋友或男伴,从来没有这么粗鲁的,也从来没有型号这么大的,一瞬间只觉得自己的后穴都要被撑爆了。
  可佟辰尽根没入后,却是脸上浮现了点不满,抬手又给了那都肿得一指高的屁股一巴掌。
  “妈的!!老师,你被打屁股也能湿的??”
  他刚才进去的太快了,没想到这后穴如此极品,包裹紧致不说,居然早就寸寸都是湿润的感觉,他哪里不知道,这是他们这位老师发骚了。
  禹安尖叫一声,复而又无力地垂下头,他知道自己湿了,毕竟被这么多男人注视裸体打屁股的心理刺激实在是太大了,可听到学生骂他的话,还是羞耻地低下了头。
  一旁的学生听见佟辰如此说,跟着各种辱骂,谁也没想到,平日对他们如此严厉的禹老师居然如此骚浪,不好好肏一顿怎么能行?
  佟辰可不管这么多,已经大开大合操弄了起来。
  “唔!!呃——啊!!”
  禹安只觉得下半身火辣辣的如同被强行嵌入了一根烧红的铁棒,他本不想当着学生面浪叫,可刚开始的两下就没忍住叫出了声,更是惹得学生们淫笑不已。
  整个教室响彻着肉体拍打的动静,每一下都重重顶到最深处,禹安只觉得自己的五官都要错位了,红肿的屁股更是被撞得疼痛不已。
  “呜呜……轻一点……轻一点……啊啊!!”
  面对平日清冷却实则淫荡的老师,佟辰操弄的速度越来越快,并且开始刻意往男性后穴的敏感点出夯撞。
  “啊!!唔!!!啊!!”
  一瞬间,全班的学生看到那趴在桌子上的白皙肉体剧烈颤抖了一下,然后发出了高昂又甜腻的喊叫。
  “老师,肏到你的骚点了是不是?马上让你更爽!”
  佟辰双手抓着那被打得通红的肥臀,腰胯安了马达一般,快速在那多汁的肠道里进出,只觉得这口穴实在是太会夹了,随便操操就服服帖帖地开始包裹自己的鸡巴。
  现下这间教室彻底没有了师生之间的尊重,禹安一想到肏自己的是自己的学生,就恨不得晕死过去,可那后穴里强烈快感已经在下腹腾升,哪怕他的内心再抗拒,也没法反抗身体的本能,自己原本垂在桌边的阴茎很快就硬了起来,随着肏干的节奏,前后甩动在桌边,拍得他又疼又爽,马眼翕张着流出清透的前液。
  有学生看见了,笑得大声。
  “佟辰你也太会操了,把老师的狗鸡巴都操硬了。”
  “老师这么骚,今天可不是要被我们给肏得射空。”
  一边说着,还有人蹲到桌子旁,捏着禹安挺立的性器,开始撸动起来。
  “啊!!!不!!——不要!!……受不了了!!!”
  禹安的身体本就敏感,现在后穴和阴茎都被玩弄着,两处的快感如同打通了电路,来回流窜,撞击得他的小腹发麻发热,根本受不了,只觉得快感强烈到要把他给勒死了,而最要命的是,他一点都动弹不了,只能任由自己的学生亵玩着自己两处性腺。
  在如此玩弄下,那屁眼的淫水很快就多得四处飞溅,空气里都充斥着淫靡的味道,佟辰的肏干,没有一下是放过他的敏感点,大龟头对准那块下贱的骚肉就是一阵猛奸狂干。
  “啊啊!!——啊啊啊!!要爽死了!!不!!”
  禹安嘴里胡乱喊着,突然浑身绷紧开始抽搐,后穴的前列腺处爆发出巨大的酸楚感,他眼前一白,哆嗦着就在学生的手里射了出来。
  “母狗老师这就被干射了,太骚了,要更严厉地惩罚才行。”
  佟辰骂完,不顾他还在不应期,打桩一般在那泥泞的后穴里进出,而禹安正在吐汁的阴茎还在学生手里继续被搓着,他难受得皱紧眉头,几乎要从那桌上弹起来了,可却被绳子死死捆住。
  而同时,已经有学生等不了,抓着他的头发,将粗大的鸡巴塞进了他乱叫的嘴里。
  “唔!!——唔呃!!!”
  这下是连叫喊都不允许了,一个老师被学生前后肏着两张嘴,禹安的自尊碎了一地,可很快整颗心智又被拉进欲望的漩涡。
  硕大的鸡巴将那好看的薄唇撑开,几下就磨得嘴唇红肿起来,口水没法吞下,只能溢出嘴角,打湿下颚,肉棒重重撞上喉管的软肉,让禹安不断干呕,可喉咙反射的收缩反而让学生觉得更爽。
  “老师的骚嘴也好会吸!”
  “唔!!呜呜———呃!嗯!!”
  禹安被前后的刺激,干出生理泪水,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在这神圣的课堂上被自己的学生,用鸡巴塞满身上所有的洞。
  前后的学生配合着节奏,快速在他的身体里进出,后穴里的快感在降低着禹安的理智,仿佛嘴里压迫感十足的咸腥鸡巴都变得诱人了,居然开始放松口腔,让那肉棍随意地把自己的脖子顶出弧度。
  禹安面色潮红,瞳孔迷离,已经开始意乱情迷了,前列腺很快就再次肿胀了起来,每次被龟头棱子刮过都能有铺天盖地的快感,他的肠道就又开始急剧抽搐,然后肉壁上渗出大量的淫水,从屁眼的缝隙中流淌出来。
  众目睽睽之下,禹安再一次被肏得翻着白眼高潮。
  佟辰被夹射了出来,烫得禹安如同母畜一样扭动,身体里的器具刚撤出去,立刻就有急迫的学生补了上去。
  禹安吃着鸡巴,含糊不清,根本无力阻挡这场轮奸,只觉得自己的敏感点都被学生的龟头撞得又硬又麻,自己的性器也很快重新硬了起来。
  第二个学生大概是在旁边看着这香艳的画面,实在忍了太久,一进来就势如破竹地在那汁水淋漓的蜜洞中狠狠抽送,撞得禹安哪怕嘴里被塞满了也不停呜咽。
  其他学生更是用自己的阴茎在老师的肌肤上摩擦,抚摸着他的身体各处,让禹安周身都充斥着浓烈的鸡巴味。
  禹安爽得头皮发麻,眼白都翻不回去,想要躲避挣扎,却被前后两根肉棒钉住一般,一点动不了,甚至连发泄般的呜咽都被堵回了嗓子,快感在身体里堆叠地就要爆炸了。
  后穴的敏感点一直被龟头的冠状沟狠狠剐蹭,学生如同打桩一般的速度,狠狠奸淫着他的敏感点,禹安只觉得自己要都被干烂了,可后穴还在持续腾升着快感。
  自己的阴茎在学生手里被玩弄,更加大了他想射精的欲望,如果不是被堵住了嘴,只怕此刻他已经不知廉耻开始喊着求学生把他干射了。
  这群学生从来没有肏过这么好的后穴,如同一只多汁柔情的水母,吸得他们后脑勺发麻,见到老师后穴那么多水,根本不会怜香惜玉,只恨不得把这骚货老师给干烂。
  禹安被捆在窄小的课桌上,浑身颤抖若筛子,好不容易含射一根,立刻又有新的鸡巴补进来,屁眼和嘴巴永远包裹着坚硬的阳具,一根又一根,好似那肠道都被肏成了鸡巴的形状。
  禹安的大脑越来越昏沉,在滔天的快感中,他只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肉便器,成了自己学生的泄欲套子。
  而在学生们眼里,这老师经肏又骚浪,根本就是个下贱的母畜。
  硕大的龟头搅动着穴肉里的淫水,打成白沫,掏出来糊在那已经如同肥花一般的穴口,健壮的身体不停冲撞着老师的屁股,直接撞成圆扁的形状。
  学生没有间隙地享用着禹安的后穴,更是故意一直撸动着他的鸡巴。
  禹安在双重快感之下,很快就射了五次,直接射空,整个阴茎都是刺辣辣的疼痛,可他说不了话,哭得双眼红肿,哆嗦得身体痉挛也躲避不了学生们的玩弄。
  从侧面看过去,红肿的屁股被用力掰开,糜艳的屁眼暴露在学生们眼中,被一根巨大的肉棒疯狂抽插打桩,褶皱因过度摩擦都变得光滑深红,波光潋滟。
  随着又一次前列腺被挤压得变形,禹安翻着眼白,眼前发黑,性兴奋到了极限,再一次高潮了起来,他的囊袋已经射空了,实在射不出东西,只能转而用后穴去喷水,大大小小的高潮永无止境。
  “唔……呜呜呜——呃!!呜呜!!嗯!!”
  可哪怕他都快喷干了,哭得也十分凄惨,这群体力旺盛的学生也没有放过他的打算,依然肆意奸淫着他这个老师的屁眼,一次次往肠道深处灌精,直把禹安的肚子灌得如同怀孕了一般。

第56章 绝美师尊修为受损,被逆徒开苞肏到高潮
  这几个月来,苍云宗陷入了一团慌乱,连宗主四个亲传弟子也是急如热锅蚂蚁,这一切,全是因为他们的师尊,苍云宗的宗主行苍,半年前得闻修行机缘,下山寻之,至今未回,下落不明。
  宗主从未走这么久且没有任何书信,整个苍云宗群龙无首,哪怕他的四个徒弟各有本事能力,却更加担忧师尊处境,日前大弟子已经下山去寻。
  而这夜,行苍却突然回到了苍云宗,没有声张,只传了亲传弟子,三个师弟忙给师兄传信告知师尊平安,请其速归。
  可情况却不是很乐观,三个弟子这才知那修行机缘不过是魔道陷阱,而师尊虽侥幸脱身,却也修为大减。
  行苍不想让外界得知这个消息,怕苍云宗出了乱子,所以并没有声张,只是让三个徒弟轮流为他看守阵法,让他能早些恢复修为。
  今天守在行苍身旁的是二弟子程纵,行苍这次受挫不小,程纵隐约能感觉出来,除去师尊原本的底蕴真气,当下的实力可能连他都不如了,可想而知这次出行是险之又险,程纵捏了捏拳,不敢想象师尊在外经历了什么,懊悔自己如何不同去护师尊安危。
  这次魔道准备充分,好几个宗门都受其害,行苍这三日的功力修补,杯水车薪见效甚微,并且每次之后还会格外虚弱。
  程纵见师尊运完法,无力地倒在床铺上,已孝顺地上前照顾起来,他们自幼被行苍收养教导,为师为父,这些都是应该的,程纵掀开行苍的对襟衣衫,那白衫被汗水浸湿,让肌肤若隐若现。
  程纵的眼眸暗了暗,努力压抑下自己心中蓬勃生长的邪念,开始替行苍擦拭汗水。
  在程纵的心里一直藏着一个秘密——行苍把他从小养到大,可他却对自己的师尊生了极其龌龊不顾人伦的念头。
  程纵已经记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想法,好像是某次行苍握着他的手腕,贴于他的后背教他舞剑;好像是某一次行苍坐于正殿教授心法,明明肃穆的场景,行苍的那张脸却过于醉卧巫山,一颦一动皆是春风。
  清风拂山岗,却是在心底星火燎原。
  行苍的外貌如竹如松,可落于程纵眼里却是美得惊心动魄,随着年岁渐长,他的躯体开始褪去孩童的青涩,那种念头变成执念,变成了欲望。
  现下,看着师尊白璧无瑕的胸膛肌肤,程纵几乎要咬着舌才能忍住不去撕掉衣衫,露出那殷红的两点。
  他的呼吸变得凝重,握着软帕的手也在抖。
  程纵正小心翼翼,却感觉心神一紧,一抬头发现自己的师尊已经睁开了眼睛,只是那墨色的眸子,毫无波澜,犹如深夜里的海水,凉而深邃。
  行苍见程纵双目微红,气息粗长,已经了然坐了起来,只是那半敞的衣袍没有合拢,他看透了对方的心思,却依然不当回事。
  行苍一手撑着身体,坐得随意自在,略被汗水浸湿的发丝垂落在赤裸的胸膛前,程纵的呼吸更重了,慌忙地跪到脚榻下。
  “师……师尊……”
  行苍的音色了无波澜。
  “你又破戒了。”
  程纵额头落下汗水,哆嗦着不敢答话。
  他的心思,行苍早就知道了,师尊是怎么看出来的,程纵不得而知,但也是那一次,程纵看见了一向冷静的师尊脸上带了不明显的怒火。
  自己的徒弟对自己有了不该有的心思,只怕是任何一个为人师的人都不能接受的,而行苍也对他这种行为下了通牒。
  “若不能自绝欲想,你就不要留在苍云宗了。”
  行苍教导严苛,程纵除了对师尊那隐秘的想法,和其他弟子一样,是惧他的,只这么一句话,他就再不敢表现出来。
  可压抑,从来不意味着消失。
  就如当下,屋外夜雾浓浓,让烛火都有些摇曳,他方才没克制住的表情,自然是被师尊看去了,程纵知道行苍说一不二,忙跪到冰冷的地砖,只盼师尊能原谅。
  行苍这些日子很虚弱,可依然不怒自威,那种怒不是匹夫之怒,只是人端端坐在那床榻上,居高临下,没由来有种压迫。
  “为师说过,你若不能消了你的孽心,便不能留在苍云宗,去吧。”
  末尾二字轻描淡写,依然是不容置疑,就这么定了程纵的去向。
  程纵猛然内心茫然一片,恍若有失,他不可置信抬起头,不想师尊真绝情至此,那种被抛弃,被看破的的感觉让他有些恼羞成怒。
  程纵是不服的,哪怕他对自己的师父有这样龌龊的心思,可他从来没有越矩,更何况,这整个苍云宗,又何止他有这样的心思!!!
  行苍难道当真不知,他是在其余男人眼里,究竟有怎样的诱惑力?
  程纵咬肌绷紧,捏紧了拳头,暗暗想到,师尊如此多智近妖,怎么会不清楚,唯要逐他出师门,不过是杀鸡儆猴,或者他便是师尊最不在意的那个徒弟。
  若是师兄,师尊还会如此吗?
  想至此,程纵的不甘中生出了浓烈的怨恨,他陡然站了起来,眼中对行苍多年来的尊重爱戴消失不见,那被常年压抑的情欲爆发得剧烈。
  行苍察觉到程纵的情绪,并没有慌乱,甚至斜卧于榻的姿势都没有变动,他挑了挑眉,质问到。
  “你莫不是要欺师……灭祖?”
  一字一顿,让程纵微有错愕,眼神清明了片刻很快又被那欲望淹没,程纵一挥手,将身后的门插上门栓,神情有些狂热,不闻行苍的质问已经走到榻前,没有犹豫,已施法用随身携带的柔软云锁,将行苍的手脚捆在床榻之上,拉开成一个大字。
  行苍不想程纵居然真的如此胆大妄为,万年不惊的面容终于是有了裂痕。
  “程纵!!!”
  弟子温润的手,触碰在行苍的脸颊脖颈,让他内心恶寒,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行苍正欲训骂弟子,却已经被程纵打断到。
  “师尊既然弃我于不顾,我又何必枉担虚名?”
  行苍没有回答程纵的问题,他尝试凝聚法力,却发现微薄如常人,这次损伤太大,没有长时间的修补,现下根本没有办法抵抗自己的弟子,他努力冷静下来。
  “你若真大逆不道,难道不要你的道心了?”
  程纵听此却是朗笑两声。
  “我这条命本就是师尊给的,若被师尊抛弃,我还要什么道心?成什么仙?”
  行苍略瞪大了眼睛,看着程纵不管不顾,察觉到对方已有些疯魔,可要他收回逐出师门的话,他做不到。
  行苍还欲说些什么,身上的衣物却已尽数裂成碎布然后堙灭,自己被云锁拉扯成大字,赤身裸体呈现在了程纵的面前。
  羞耻之感顷刻从头顶浇灌全身,行苍哆嗦咬牙,却只憋出两个字。
  “逆徒!!!”
  程纵看着那过于美好宛若仙界之物的肉体,目光缱绻又热烈,对行苍的谩骂指责充耳不闻,只在那颤抖的皮肉上落下自己的指尖。
  行苍见程纵几已入欲魔,不再浪费口舌,只是若目光有温度,只怕程纵此刻已经是成了冰柱里的人。
  程纵刻意不去看行苍冰冷的眼睛,只流连忘返亵玩着师尊的肉体,一点点让师尊适应自己的触碰,他没有着急去吻那双让他垂涎欲滴的双唇,只着重刺激着行苍胸前的两点,以及很少触碰的玉茎。
  自己的生殖器被徒弟握于手中,哪怕行苍修身养性多年,却还是不可抑制开始颤抖羞耻,尤其那器官在程纵温柔又有力的按摩中,逐渐充血更是让行苍觉得是奇耻大辱,他咬着牙不愿意再去看被徒弟亵玩的画面,只想着等自己恢复实力,这徒弟是必然不能留在苍云宗了。
  程纵不知从哪里掏出一盒药膏,那是他在山下冲动之时买的,可一直不敢用,甚至都不敢拿出来,而今天终于有了机会。
  他打开那个银盒子,有股淡然的香味,有些甜腻的气味已经说明了用途,他用食指挖下一块,然后直接触碰到了师尊被拉开腿露出的粉嫩后穴上。
  “嗯!!”
  行苍压抑住自己想要破口大骂的冲动,感受着膏脂的黏滑,本能绷紧了臀肉,可却不能阻止程纵的手指打着圈探入进那个小洞,把药膏均匀的涂抹上去。
  “师尊,别夹这么紧,用了这药,你也好受些,”
  程纵破罐破摔,再无所顾忌,还很有闲心当着师尊快要杀人的脸说出调情的话。
  行苍不欲理会,他的后穴没有被使用过,逆行的异物让他很难受,哪怕只是一根手指,也前进得很困难,
  程纵虽情急,但因对师尊的爱慕,动作很温柔,反复进出手指软化肉壁,再逐渐加入两指,偶尔指尖打开撑成剪刀的形状,旋转翻搅,让内里的软肉乖顺地被手指按摩放松。
  等到三指时,行苍敏锐的发现,后穴里的肉已经隐约有些发烫发痒,他知道是那盒药膏起效了,内心痛骂着自己的不肖徒卑鄙,可表情却是皱眉想要抵抗那渐渐展露的情欲。
  行苍闭着眼睛,还没有细致感受清楚那种胀感之外的酥麻,手指却已经尽数出了身体,随着衣物窸窸窣窣的声音,一个更为火热粗壮的硬物抵在了后穴处。
  行苍猛然睁开眼睛,看见程纵蓄势待发的动作,压着性子最后劝说到。
  “程纵,你想清楚,一旦你做了,没有回头路,为师也永远不会宽……啊!!!”
  然而他的教导还没有说完,程纵已经扶着那巨大的物什,势如破竹将自己的肉棒塞进了师尊温热柔软的后穴中。
  行苍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他慕然想起自己把年幼可怜的程纵捡回苍云宗的记忆,以及自己这么多年对其的教导和用心,哪怕探查出对方对自己违背人伦的念头,也选择宽恕。
  他没有想到,自己悉心教养的徒弟,真的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奸淫自己的师父。
  等到程纵额头落下汗,在那紧致的处子穴中艰难地抽送数下,行苍才逐渐回过神,他脸色苍白,满脸的愤恨,是程纵很少看到的失态。
  行苍眼中泵出怒火,想要抬手给起伏在自己身体上的徒弟一耳光,若是以往,必然会扇得程纵飞出几米远,震出内伤,可此刻他却连手腕上的云锁都挣不开,双腿微弓也不能闭合,只能任由后穴里不能忽视的巨物,擎天一般镶嵌在自己的身体里,疼得他太阳穴青筋暴起。
  程纵多年的夙愿得偿所愿,整个内心爽快得没有边界,满足感让他甚至完全忘记了这样做的后果,哪怕现下被行苍愤恨的眼神锁着,他也毫不在意,毕竟这一幕,他已经在梦中肖想了无数次了。
  程纵一边挺胯动着,一边埋下身体亲吻着行苍如玉的肌肤,他喃喃道。
  “师尊,您咬得徒儿好紧,徒儿每次退出去,都会用力含着不让我走。”
  这样羞辱调戏的话,让行苍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撇开头,低沉吐出一个字。
  “滚!!——呃……”
  然而那后穴的疼痛消散的很快,这一张嘴,行苍居然就没有控制住,漏出一声呻吟。
  程纵笑了笑,开始寻找其后穴里的敏感点,很快他的龟头就发现一个软软的肉包,一顶上去,身下的师尊就会哆嗦,后穴更是一夹一缩,渗出液体。
  “这是师尊的骚点吗?”
  行苍咬紧了牙不愿意回答,换来的就是腰被对方捏住,然后突然加快了操弄的速度。
  肉体拍打之声炸然响起,被巨大的肉棒捅到深处的感觉让行苍浑身布满薄汗,大脑昏沉,更要命的是,那龟头每一次进出,都会精准地撞击上自己那处隐秘的敏感点。
  行苍从来不知后穴被操弄是这样的感觉,他无法描述,只觉得巨大的酸楚从那处腾升,往四肢百骸流去,然后又重新汇聚到小腹,他眼前开始雾蒙蒙一片,他被自己的徒弟干出了生理泪水。
  “呃!……啊啊!!……唔…………啊啊!!”
  这么高速的夯肏完全不是刚承欢的处子穴能承受的,尤其还涂了媚药,行苍那清冷的面容已经压抑不住情潮,嘴里更是不停发出声音,且越来越大声。
  程纵渐入佳境,夸着师尊叫得好听,然后坦然欣赏对方想要谩骂否认却张嘴就是浪叫的无助,粗黑的阳具退到只剩一个龟头在穴口,然后齐根猛然奸进去,又快速大力抽送几十下,高超的技巧很快让行苍溃不成军。
  “啊啊!!——慢一点……啊啊啊!!……不……不!!啊!”
  以往严肃高冷的师尊此刻躺在自己的胯下,被干得流出眼泪,后穴更是噗噗出水,淫荡不堪,再没有比这更刺激人的性欲了。
  后穴的快感在春药的加持下,越来越强,那股酸胀几乎要填满行苍的身体,他双眼迷离,已经看不清眼前的事物,只觉得自己四肢发软,后穴热流滚滚,包括身前无人问津的玉茎也逐渐挺立了起来。
  床榻上响彻着的淫靡交媾声,于行苍而言是最大的羞辱,可同时又是一种刺激,突然那快感好似堆叠到了极限,他眼前的雾气变成了白光。
  “啊啊啊!!——唔!!”
  床榻上美得令人窒息的师尊,绷紧了身体,拉扯着云锁,仰头尖叫起来,而含着程纵肉棒的后穴,正在疯狂绞缩,渗出股股骚汁。
  行苍花了不少时间才恢复了视觉,大口喘息着,可敏感的后穴还在被那滚烫的肉棒摩擦,有温热的唇落在他的眼睑上。
  “师尊都被我肏高潮了,还要嘴硬吗?”
  行苍刚要积攒为数不多的力气挣扎痛骂,身后的性器却再次加快了速度,把他当成雌兽一般抽插操弄。
  行苍所有的话语都被撞得支离破碎,成了无意义的放声淫叫。

第57章 被下春药的师尊,当着小弟子被干得射精
  九葵提着食盒,里面装的是他熬了几日的凝神汤,他跟随着三师兄佟景朝师尊的殿宇走去。
  “程师兄今日怎么不叫我们二人换班呢?”
  两人步行于汉白石的阶梯上。
  “程师兄是不想我们累着,但给师尊尽孝也是你我二人该做的,无需人提。”
  九葵如今才十六岁,十多年前被行苍捡回来后就扔给了心细的佟景照顾,二人几乎是寸步不离,对这个三师兄,九葵一向是言听计从。
  二人到门口,却发现门窗紧闭,按理这个时间点,师尊该是在打坐,要至夜晚才修炼,两人怕唐突,站了一会儿,却听到室内若有若无有人声传来。
  佟景和九葵更是困惑,相视一眼皆无果。
  “莫不是师尊不适?”
  原本怕打扰,还犹豫要不要进去的佟景,听到九葵这样提醒,已经推开了门,九葵在后重新关上,两人见正殿无人,连师尊翻看的古籍都还放在木案没有移动,现在是非常时期,因担心也顾不得冒犯,接连转入了内室。
  可两人刚踏进去就呆住了。
  以往行苍的寝殿总是非常简洁,物件收拾得井井有条,布帷等更是从来不会放下,透着古板又庄正的味道。
  可今天,那些纯白的帷帐都被换成了浅月色的纱帘,层层叠叠掩盖住床榻的位置,门窗紧闭,日光照不进来,只能通过明珠的光亮,隐约看见纱帘之后,有一个半跪的人影,奇怪的声音正是从此处传来。
  不知为何,佟景的内心咯噔一下,仿若是因为他意识到那个人影……是他的师尊行苍。
  九葵心思单纯,摸不着头脑,已出声询问。
  “师尊?是您吗?”
  那奇怪的低吟之声突然消失了,但很快又能听见很细微的动静,好似是那人在忍耐。
  佟景的喉结上下翻滚,他忽而有些紧张,抬手掀开层层软滑的纱帘,步伐沉重朝着那个影子走去。
  九葵本想拉住佟景,觉得有些不妥,但他提着食盒不方便,看了两眼才跟上佟景的脚步。
  最后一层纱帘掀开,床榻上跪着的人,终于是展露在了九葵和佟景面前。
  一时,所有的声音仿佛都消失了。
  床榻上的人正是行苍。
  只是他不同往日那般,总是衣着整齐,肃穆又清冷,此刻的行苍,赤身裸体,手腕被云锁吊起,展露着自己的肌肤,连以往总是一丝不苟的发冠也无,青丝垂落,更显得肌肤白得耀眼。
  而那白如凝脂的玉肤上不但覆盖了浅浅的一层粉红,好似被热气烹过一般,脖颈,胸乳,小腹更是有密密麻麻的红痕吻痕。
  佟景本就因此景震惊,本要脱口而出唤一句师尊,可看着那暗含意味十足的暧昧痕迹,嘴里的尊称吐出来,却急迫变成了另一句,甚至他人都上前了一步,一下拉住了行苍的手腕。
  “是谁做的!!!”
  九葵瞪大了双眼,写满了不可置信,但因佟景的反常,语气都有些被吓着了。
  “师兄……你怎可这样同师尊讲话……”
  虽是如此,九葵看着这画面心中也是有千万疑惑。
  可那痕迹莫名挑拨得温润如玉的佟景怒火中烧,他是成年男子,怎么可能不知道那痕迹是什么。
  师尊在他的心中,那是皑如山上雪,孤冷不可侵犯,哪怕他的内心因这种身份限制饱受压抑的煎熬,可也不曾展露,但今天,他发现,他一直敬重甚至为之隐忍的师尊,居然已经被人吃了个透,个中滋味岂是九葵这个少年能够明白的。
  而他们一贯严肃的行苍大反常态,并没有训斥佟景的冒失,依然低着头,只是佟景握住的那只手腕十分滚烫,佟景想起昨天是程纵守的法阵,隐隐约约已经猜到了。
  “是谁!!?”
  怒不可遏的声音实不该是一个徒弟对师父的语气,程纵和他一样,对师尊有莫名的情愫,佟景知道,但是师尊是个什么样的人,只要他不愿意,程纵怎么可能敢有这样的胆子。
  “是他迫你的是不是?”
  九葵听着佟景对师尊一句句的质问,已经吓傻了,他不知道师尊为什么会成了这个奇怪的样子,只是出于身份他一直低头不敢去细看,更让他害怕的,是佟景突然的态度变化,毕竟这可是他性格最温和的一个师兄,今天居然如此失态冒犯师尊。
  行苍听到这几句振聋发聩的质问,终于是给了点反应,缓慢抬起了头。
  可那双常年沁了雪水的双眸,早不复往日清明和冷僻,纯然被欲火烧得炙热又迷离,佟景被这样的目光又给看痴了。
  那样瑰丽的一双眼睛,是从未有过的含情带媚,只这么一对视,佟景就被那师尊的手腕温度给点燃了全身。
  行苍认出了眼前的人,本是想出口责备,可张了张嘴,舌头混沌发麻,只发出了一声婉转低沉的呻吟。
  好似有一把羽毛扇从佟景的心脏拂过。
  这模样分明就是被下药了,至于下药的是何人,昨晚发生了什么,从师尊身上的痕迹以及程纵一直没有露面,佟景就已经猜到了。
  他现在冷静了些,也知道师尊不会真的主动和程纵苟合,必然是程师兄乘着师尊修为受损,用云锁限制,强要了师尊。
  按理,他此刻该去找程纵要个说法,替师尊将这个逆徒赶出苍云宗,但他懂程纵,程纵也知他,他们两个人,对师尊的妄想都是一样的。
  佟景自然也明白,程纵这样做,不过是为了拉他下水,毕竟程纵一个人不可能困住师尊一生一世,而若被人知晓,必然是满宗讨伐,所以他要旁人,和他做一样禽兽的事。
  可即便佟景猜到了前因后果,也知往前一步就是万丈深渊,可看着行苍那淡红的眼尾,微张的薄唇,以及那不着一缕的胴体,他就这么心甘情愿走进了自己师兄邀请一般的“阳谋”。
  毕竟这次过后,他或许再也没有机会可以这样亲近师尊,更别说行苍已经被程纵给上了,他看着那淫靡的痕迹,就算抛开尊重想要正视也做不到了。
  天人交战不过瞬间,佟景就已经做了决定,他褪鞋上了榻,已经到了跪立的行苍身后。
  九葵惊问。
  “师兄,你这是要做什么!!”
  师尊的床榻,他们身为徒弟怎可以上去。
  佟景呵笑了一声,那笑也不再带着和煦的春风,而是有些阴沉疯狂。
  “师尊中了情毒,若不解,师尊可是要吃苦的。”
  说着已经贴近行苍的背部,从后捏住下颚,对着九葵扬起那张俊逸脱尘的脸。
  “情毒?!”
  九葵惊讶不已,修行者本也有双修,他虽年轻还有些青涩但并非不懂,可看着三师兄亲昵地贴在师尊身后,很是违和,总觉得这不该是他们对师尊做的事。
  可师尊根本没有阻止,只是迷离着双眼,看着自己,那表情像是抗拒又像是邀请。
  这样的眼神看得九葵心神一震,慕然有些口干舌燥,他以往从不敢直视师尊,可这一刻,他稚嫩的心发现师尊很勾人。
  九葵摇摇头,还欲劝说,可佟景已经掀开衣袍,双手捏开滑嫩的臀肉,对着那湿润翕张的入口,扶着阴茎直接就肏了进去。
  “唔!!!”
  行苍被贯穿了身体,目光有片刻的清明,仰头闷哼了一声,可很快那双眸又被欲望淹没。
  而佟景刚入了师尊的屁眼,就发现这个蜜穴简直妙不可言,里面的嫩肉一层层弹嫩软滑,才刚进去,就因被药物催生的饥渴,涌上来用力含吮住自己的阳具,好似最下贱的淫肉在伺候嫖客一般。
  什么师徒道义,粉身碎骨的后果,师兄的陷阱,与之相比都不值一提。
  佟景粗喘着,抓着肥嫩的屁股,凶悍地又挺弄了几下,才齐根奸入,将那酥软的肠道塞得慢慢当当。
  “啊……不……呃……啊啊!!”
  哪怕药力强劲,行苍神思混沌,满脑子都是对性交的渴望,可依然保有一丝清明,意识到自己又被一个徒弟给肏了,内心已经羞耻得快要蜷缩起来,可身体受了冲撞的力度,本能却是挺胸撅臀,好似无声的邀请。
  佟景操纵着自己的大鸡巴在那满腹淫水的甬道中搅动着,引得师尊颤抖呻吟不已,他才掐住行苍的下巴,开始狠狠撞击大力抽送起来。
  每一下,带着以前念而不得的压抑爆发,以及知晓师尊已经被人玩过的愤怒,阳具都是退到口子上再猛然尽根没入,干进最深处,不停研磨男子的后穴敏感点。
  “昨夜,程师兄是不是这样肏你的?”
  “他干得你爽不爽?”
  一句又一句的质问,简直不像佟景能说出的话,行苍摇了摇头,却只能淫媚骚浪的叫喊,无法答话,特别听到自己的徒弟对自己再无尊重,话语全是羞辱,手脚挣扎,没法从云锁中出来,屁股更是被身后的鸡巴给钉死了。
  床榻上响彻着淫靡的肉体拍打和水渍飞溅的声音,九葵看着这样的画面,食盒落在地上,药汤撒了一地,他眼前的师尊再没有往日的清冷严肃,跪着被师兄狠狠肏弄后穴,九葵浑身燥热,身下之物也开始充血肿胀。
  “呃啊……不……佟景……不……你不能……啊啊!放……啊啊!”
  行苍断断续续喊叫着,想要阻止徒弟的不轨行为,可换来的就被更用力打桩肏干,他受不住那滔天的快感,在春药的裹挟下,无意识高高翘起白皙的肉臀,每一次被体内徒儿的性器操到敏感点,他就会抖着屁股呻吟出声,俊逸的面容全是情欲,纵横着眼泪和口水。
  他如此自傲,从隐山下来,成立了宗门受人敬仰尊重,何曾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落到被徒弟亵玩的田地,而他不但不能挣脱云锁,甚至春药带来的快感他都抵抗不了,哪怕心中屈辱愤恨,后穴却依然渴望着阳具的入侵和奸淫。
  佟景硕长的阴茎在自己的后穴猛肏抽送,每一下高速的摩擦都能带给他极致的快感,后穴被肏成深红色,内里春潮淫水泛滥,整个臀缝都是泥泞一片,行苍哆嗦着,绝望闭上眼,再忍不住,夹紧了后穴高潮了起来。
  “啊啊啊!!!!!”
  九葵早就走到床榻前,眼睁睁看着自己尊敬的师父被师兄干得高声喊叫,那具美丽白皙的肉体突然绷紧肌肉,皮肉痉挛抽搐,胯前漂亮的玉茎,挺立弹动,有力的精柱直接突突射到了九葵的衣衫上。

第58章 后穴被干得痉挛,阳具被另一弟子含住,身处修罗场中被肏到高潮
  九葵木讷的看着衣衫上的白浊,眼神变得有些狂热,忍不住上前,抚摸起行苍赤裸的肌肤,手感顺滑,有微微的薄汗,九葵爱不释手,好似摸到了一块上好的羊脂玉。
  胸前的两点殷红被九葵捏于指尖,少年的手劲没轻没重,让行苍又疼又爽,摇晃着身躯想要躲避,却被佟景掐住下颚搂紧腰不许动弹,滚烫的气息落于耳廓。
  “师尊,九葵捏得你很爽吗?怎么后穴出了这么多水,原来师尊的身体居然如此骚浪,早知如此……”
  后面的话,佟景没有说出来,可意思却再明显不过,行苍陡然瞪大了双目,他知道程纵对他有心思,可很多时候也只把那种心思当成是青年对情感的混淆,总是不以为意。
  而昨夜,直到被程纵压着狠狠操弄到他浑身酸软,高潮不已,他才从对方的目光中,读出了狂热二字。
  今日他以为程纵的计谋必然不会得逞,因为佟景和九葵是他最乖顺听话的徒弟,绝不会做出如此欺师灭祖的事情来,可他没有想到,佟景,这个最温和的弟子,肏干他后穴时,竟然比程纵还要疯狂。
  那在泥泞后穴间快速进出的阴茎,如同把他当成了泄欲的肉灵芝,只一味塞到最深处,再凶悍抽出,连糜红的媚肉都会被冠状沟刮出穴口,继而又被龟头塞顶入穴,速度和力度,让他很难想象身后的人是佟景,浑身摇晃得如同要散架一般,更别说各种淫秽下流的话,佟景轻而易举就对着他这个师父说了出来。
  “唔……不……啊!~啊啊……啊啊!”
  高潮射精过,药效没有烧得那么热烈了,行苍略微恢复了些神思,可想要出口制止,都会被身后的节奏顶得呻吟不已,一句话也说不清楚。
  后穴里的敏感点没有得到一刻的缓和,很快,身前发泄过的玉茎,就在后穴延绵强烈的快感中再次硬了起来。
  佟景看见了,抚摸着师尊绝美的面容,看着对面的九葵已有些痴了却因年纪小不知道如何处理情欲,笑了笑,话是对九葵说的,可温热的气息却扑在行苍的耳朵上。
  “九葵,师尊都硬了,你身为徒弟不该帮师尊纾解吗?”
  九葵本在缓慢抚摸行苍的胸膛,听到师兄这样言,发了楞,他这条命是师尊捡回来的,师尊难受,他自然不能推脱。
  “师尊……我该如何?”
  单纯的九葵,居然还去问行苍,好似在请教一个剑法问题一般,行苍皱了眉,看着九葵不谙世事的面容,很想告诉他别听他师兄的,可红唇微张,能发出的只有呻吟,特别佟景看到他想呵令九葵住手,更是操得用力。
  “呃……啊啊!!!轻……啊啊!!”
  回应少年的,只有师尊愈加神魂颠倒的浪叫,九葵有些着急,却只能向带大他的三师兄求助。
  佟景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话语暧昧低沉。
  “师尊的男根硬了,你用嘴,或者手让师尊舒服。”
  九葵是在苍云宗长大的,青涩的经历让他不觉得替另一个男人口交有什么问题,何况那还是他最敬爱的师尊,毫不犹豫,九葵已经俯下身子,虔诚捧起行苍胀红的性器,一口含了进去。
  “唔!!!啊!!——九葵!不!!——啊哈!啊!”
  在性器被徒弟温热的口腔包裹住时,行苍全身都在颤抖,他了解九葵的单纯,如今却被这少年经他师兄蛊惑,来亵玩自己的男根,他为自己不耻,更觉得被羞辱,可前后夹击的快感,让他高声喊叫了一下,就只能急促呼哈气息去缓和刺激。
  九葵不懂吹箫的门道,努力吸吮舔舐但不得其要,好几下牙齿都磕在了那敏感的龟头部位,行苍难受得哆嗦挣扎,却被佟景搂紧了腰身,自己双手被吊着,眼睁睁看着自己最小的弟子,给自己吞吐性器,这种违背道德的心理刺激太大,行苍仰头呜咽了一声,没过两炷香,就再次高潮了。
  他注重养生,精液没有什么味道,九葵尽数吞下,懵懂抬起头,行苍还能看见少年嘴角的白浊痕迹,高潮的余韵暂时褪去,行苍如遭棒喝,可身后的快感又拖着他沉沦。
  而这时,从寝殿偏门却走进一个人,他闲庭信步,对整个房间充斥的淫靡气息画面一点也不吃惊。
  他走到床榻几尺之外,行苍面露惊慌,虽然方才也是两个徒弟,但九葵还很青涩不太懂,可当着程纵面被佟景这样搂于怀中操弄,一瞬间的,羞耻几乎都要掩盖过了情欲,他哆嗦着,却被佟景搂得更紧。
  佟景挺着胯,对程纵的到来也没有任何吃惊,反而像是一种证明,干得越发用力,握着行苍的脸一起看向程纵。
  “师兄真是好谋算啊。”
  阴阳怪气的话,程纵并没有生气,只目不转睛盯着行苍被欲望吞噬的面容,毫不在意说到。
  “师尊人间绝色,师弟……不也肏的很爽?”
  两个男人互有嫉妒,却又很默契地相视一笑。
  这笑声在行苍听来尤为刺耳,他敏锐察觉到这两个人于自己的明争暗斗,想要从这诡异的气氛逃离,却被后穴里不断捅入的鸡巴钉死。
  程纵没有打断这场荒淫,而是走到床榻边,摸了摸九葵的头,像是在夸奖他做得很好,然后才悠闲坐在榻边,亵玩起那一双已经被九葵捏出指痕的胸乳,感受那变得软绵无力的肌肉在自己手掌下荡出肉浪。
  而行苍的下颌一直掌控在佟景手里,被对方强迫抬头看着面前两个弟子是如何亵玩自己的躯体,而他所有淫乱的表情,自然也能被对方看见,意识到这点,行苍再没有办法和程纵那充满情欲的眼睛对视,他骇然闭上眼,却发现视觉一关闭,身体的触感就更明显了。
  胸前肌肤上的各只手是如何在他的乳尖捏搓,其余的手是如何游走,连这几只手分别是他哪个徒弟的他都能分清楚,那都是他握于手中,亲自教授过剑法的,行苍天资聪颖,过目不忘,何况是握于过手中。
  后穴的感触就更鲜明了,连佟景的肉棒是什么形状,上面的虬结青筋,龟头是如何快速在那肠道里进出开拓,行苍都能感知得一清二楚,不过瞬间他就再次高潮了起来,肉棒被掌握在程纵的手里,突突跳动射了弟子一手。
  而程纵一点没有嫌弃,甚至眼神颇是爱怜,将那手指间的粘稠尽数涂抹在行苍光滑的脸颊。
  想到这是什么,行苍几欲呕吐,却因后穴突然的精液浇灌烫得哆嗦不已。
  佟景终于从那蜜洞中退了出去,留下一个栗子大小的洞口慢慢合拢,各种乱糟糟的液体从内流出,将他们的师尊玷污得彻底。
  下颚没了托力,行苍垂下头喘息缓和着,那春药的劲儿去了一些,可依然在体内叫嚣,明明已经丢了数次了,可当肉棒毫不留情抽出去时,他居然内心有些失落,后穴更是不住的夹缩,好似想要挽留。
  可他实在做不到向自己的弟子求欢,咬着唇默默忍耐。
  程纵笑了笑,若无其事。
  “那药效可没这么快过去……”
  佟景穿戴好衣服,已经从床榻上下来,既有些埋怨程纵拉他下水,可更多的又是庆幸。
  “师兄下的药,自然是师兄替师尊解忧。”
  言辞间两人说得十足“宗门道义”,可讨论的却是最淫秽违背人伦的事。
  程纵挑了挑眉,半开玩笑半挑衅。
  “怎么,师弟这就……乏了?”
  佟景坐到圆桌前,看着师尊微垂的脸庞,内心波动,既舍不得和人分享,可又不能不做出和程纵一样的选择。
  “九葵可还没尝过,我怎么好一直霸着师尊。”
  话语已经完全把行苍当成了一个物件一般,听到这话,行苍双眼发红,是怒是恨,可却因潮浪余韵和春药,想要瞪一眼也不行。
  而九葵听到这话,虽蠢蠢欲动,可看着两位师兄颇有深意的表情,还是有些不确定。
  “师兄……我怕……怕做不好……”
  虽然看着师尊被师兄操弄的摸样,九葵本能早就硬了,可他依然认为是在给师尊解毒,也听不懂师兄间的暗语。
  两个男人见到少年的青涩,都是低声一笑。
  “别怕,师兄教你。”
  听此,九葵再不犹豫,学着佟景的姿势,上了榻,跪立到了师尊的身后。
  他们所有的言语,行苍都听见了,慕然抬起头,死死盯着程纵和佟景,红唇颤抖。
  “孽障!逆徒!!!”
  事已至此,没有回头路,程纵和佟景对师尊的气愤毫不在意,已经教着九葵掰开师尊的屁股,对准那个糜红的小眼将自己的阳具放进去。
  程纵和佟景皆知人事,可九葵却不一样。
  听着这两个大的,教着自己的小弟子如何肏自己,行苍几乎要疯了,可手腕依然被云锁捆住,云锁不但能限制他的行动,也会压制他修为的恢复,本来是用于困住低等小妖,没想到他一时受损,用到了他的身上。
  九葵从来没有想到,另一个男人的臀肉会如此好摸,滑嫩如豆腐,又非常有弹性,他大力抓了好几把,连带那圈褶皱小眼都给扯开了,行苍被如此无技巧的玩弄,后穴又开始发痒,翕张着流出液体。
  “师尊的屁眼出水了……还有师兄的精液……”
  九葵心思单纯,直言不讳,羞得行苍满脸潮红,吊垂的手臂都在发抖。
  “师尊可真是骚啊。”
  “这么快又想挨操了……”
  程纵佟景两个人一言一语,更让行苍难堪,可他正难自处,九葵已经按着师兄教的,开始把自己颜色尚浅但也足够巨大的阳具塞进那张小嘴。
  九葵小心翼翼,充满了对师尊的敬重,生怕让师尊不舒服,一点点用龟头挤开那层层闭合的软肉,他低头眼神认真,看着自己手中的茎身被挤出的液体打湿,染上淫光。
  “呃……啊!~”
  缓慢的速度让行苍有足够时间能细致感受,自己最稚嫩的徒儿是如何进入自己身体,连发出的呻吟也格外悠扬婉转。
  九葵从来不知,原来肏人是这么舒服的一件事,师尊的后穴如同一个紧致弹嫩的肉套子,刚进去,就死死咬住他的冠状沟不放,一圈圈的软肉更是挤压吮吸。
  他发出一声喟叹。
  “师尊,您夹得徒儿好舒服……”
  这样的话,充满了不谙世事却让行苍连抬头的勇气和脸面都没有,咬着唇,却只能艰难憋出短短的话语。
  “唔……九葵你住嘴……呃!!唔哈……”
  九葵有些手足无措,以为是自己方式不对或者说错话,愣愣看着两个师兄。
  而程纵和佟景偏不解释,还打趣。
  “九葵,师尊是嫌你话多,不好好肏他的骚穴。”
  “你得快一点,用力一些,师尊才能舒服。”
  听到两个徒弟目无尊长的调戏话,行苍气得哆嗦,可正要让九葵停止,九葵却是恍然大悟。
  “师尊,是徒儿不好,这就狠狠肏您的骚穴!”
  话音刚落,少年的腰臀绷紧,铆足了劲儿,就开始往那软弹的臀肉夯撞。
  “啊啊啊!!!”
  行苍没有想到九葵莽撞到这个程度,自己的身躯都被撞得往前一顶,然后又被云锁拉住,他仰头尖叫起来,深色的眸子都是破碎感和绝望,却被染上欲望的底色。
  九葵一边用力操弄着那汁水丰沛的后穴,一边问着行苍这样可不可以,可行苍已经没法答话,张嘴能发出的就是无意义的单音节。
  得不到回答,九葵只能按着师兄所教,用尽全力去伺候师尊的骚穴,将那粘稠的淫液干得水渍四溅,白皙的臀瓣拍打成粉红色,发出啪啪的肉体拍打之声。
  而程纵和佟景明明对师尊压抑了多年的情欲,可此刻却能稳住心神,甚至两人还喝起了茶来,只是那目光,一直落在行苍的面容之上,不肯移动分毫。
  两人尝过师尊的滋味,没有一丝后悔,佟景听着那悦耳的淫叫感慨到。
  “师兄……可真是大方啊……”
  这话也不知是损还是夸,但程纵不是很在意。
  “我一个人,可留不住师尊。”
  两个人因为与行苍这种特殊关系的原因,十分坦然就接受要与其他男人共享行苍的结果,因为都清楚,如果不如此,必然是会失去享用师尊肉体的权利。
  佟景眯了眯眼睛,看着床榻上师尊被莽撞不懂人事的九葵,胡乱给肏上了高潮,失神尖叫落泪,胯间之物又硬了起来,他有些不耐。
  “说得轻巧,程师兄还是先想想怎么跟大师兄交代吧。”
  在佟景的眼里,大师兄古板正统,如知道他和程纵如此欺师灭祖玷污师尊,只怕清理门户都是做得出来。
  程纵不以为意,抿了口茶,听着行苍被九葵干到哭出来的声音,只觉得悦耳。
  “你又怎知,他没有你我二人一样的心思。”

第59章 大弟子回来,当着师弟掌捆师尊屁股,肏到失禁晕过去
  一间古朴简洁的卧室,看得出住在这里的人,肃穆又质朴,这屋子的主人曾经确是这样,如那千丈峻岭之巅的寒风,孤冷又缥缈,而如今……却赤身裸体跪立在床榻上,被两个精壮的男人夹于中间不停起伏。
  行苍被摘去了发冠,一头黑墨青丝垂散在身上,更衬得肌肤白如雪玉,只是上面已经覆盖了许多红色的痕迹——吻痕、指痕、掌印,错落而下,好似雪山上的红梅。
  “唔……呃!……啊~!!!唔……呃……要……要坏了……呃!!!”
  行苍扬起面容,薄唇微张,寻不得更多的空气,只能无助发出呻吟和求饶,如今徒弟们已经不用云锁再捆着他了,只在脚踝处套一圈,好似脚链装饰,就能限制他的战力。
  程纵从后眯着狭长的眼睛,吻着自己师尊的耳垂,话语低沉。
  “明明都一起吃了我与师弟的几次了,师尊还说要坏了……这不是好好的吗?”
  行苍皱了皱眉,这几天程纵和佟景带着九葵,每夜都在这榻上奸淫他,整个苍云宗已经被他们掌控,其余人竟对此一无所知,他修为被限制无法恢复,只能任由自己的徒弟索取,而他的身体虽从中获取了无边的快感,可内心依然不能接受被自己的弟子奸干,听到程纵的话,艰难骂到。
  “大逆不道,滚……呃!!”
  话刚出口一半,后穴里的两根性器极其有默契,加快速度交替着进出顶弄,搅弄得后穴的性腺感触天翻地覆。
  佟景抚摸着师尊的脸庞。
  “师尊痛骂我和师兄多少日了,不……还是被我们肏得……很爽?”
  两个徒弟相视一笑,更加叫行苍无地自容,且为了证明他不过是在负隅顽抗,两根肉棒极有技巧开始刺激着他的敏感点,后穴被咕啾咕啾捅出大量的淫液,将床榻也给打湿了,两个人一会儿同时进出,撑得行苍浑身哆嗦后穴的肉圈绷紧到极致,一会儿又一进一退,带给他延绵不绝的快感。
  “呃!!!!——不!!啊啊!!”
  很快,行苍就翻着白眼,在两人的怀抱中哆嗦成筛子丢了起来。
  而后两人接连释放才把软烂如泥的行苍放下来躺平,只是依然左右包围,搂抱住他,不停亲吻。
  行苍没有同往日一样抗拒躲避,一是因为没有力气,二是因为知道无用,情欲褪去,行苍的双眸又变得冷清,他看着程纵和佟景,内心却在想,等他的大弟子寻秋回来,这一切都会结束。
  寻秋是他的第一个徒弟,聪颖成熟,性格正统刚直,是绝不允许师弟对他做出这样的事。
  ——————
  寻秋不过三日,就已快马加鞭回了苍云宗,让行苍没有想到的是,程纵和佟景并没有慌乱,甚至都没有隐藏他们做的恶心事,就这样堂而皇之,依然让他是不着一缕地见了寻秋。
  可寻秋的反应完全出乎行苍的意料。
  寻秋来拜见他时,佟景才刚刚从他身体里退出去,自己被大字拉开仰躺在床榻上,臀缝间还在洇出白色的精液,可寻秋看到这一幕,微微错愕,却并没有任何激烈的反应。
  以寻秋的聪慧,自然很快就猜到发生了什么,眼神不善扫了程纵和佟景两眼,冷冷到。
  “自行领宗规杖刑。”
  行苍略松了口气,这才是他熟悉的寻秋,独当一面,在苍云宗的弟子中很有威望。
  程纵和佟景没有求情,欣然接受,可这事好似并没有就此打住。
  包括行苍内心也认为,这样的惩罚实在是太轻了,可他很快就察觉到眼下更大的古怪。
  寻秋说完对程纵和佟景的处置,三个人就这么站在他的寝室里,直勾勾盯着他,虽然没有言语,却有种莫名的默契。
  行苍对这种诡异的气氛已有些熟悉,内心暗道不好,难道寻秋也同他们一样?
  不可能!寻秋绝对不是那样的人。
  然而这群弟子接下来的对话,很快就打破了行苍对他们的所有认知。
  程纵看了眼面色不稳的行苍,对寻秋说到。
  “我和师弟,师兄已经罚过了,那师尊呢?”
  行苍僵在榻上,花了很长时间才反应过来程纵说了句什么话,即便这几日这三人做的事已经完全没有下限了,可这句暗含以徒罚师的话,还是过于不尊不孝。
  寻秋的眼神没有什么波动,仿佛在谈吐一件极其寻常的事情。
  “师尊……自然也是要罚的。”
  行苍有片刻的噤声,接着他以为自己怒吼出了声,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完全粘连,只能看着寻秋那张端正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
  寻秋走到榻前,并没有触碰他的任何一片肌肤,只是用法力操控云锁牵扯行苍改变了姿势。
  行苍大脑翁鸣,没有想到寻秋竟然也会和他们沆瀣一气,这一切让他多年来的认知完全颠覆,根本做不出任何反馈。
  直到自己被摆成了一个塌腰撅臀的姿势,羞耻感才重新占据了他的大脑。
  自己的头颅和肩膀被无形的力量压制在榻上,胯骨却被云锁拉扯住,他只能被迫成了高高翘起屁股的模样,行苍的嘴唇颤抖着,正要开口说话,身后有破空声,接着臀尖上炸开了猛然的疼痛。
  “唔!!!”
  行苍咬着唇,睚眦欲裂,他楞片刻才反应过来,寻秋对他做了什么。
  居然是让他对着几个弟子翘着赤裸的屁股,然后被自己的大徒弟用手掌抽打。
  “寻秋!!!啊!!!”
  他正开口呵斥,却被又一巴掌打得尖叫起来。
  若是以往,这样的疼痛对于行苍而言,根本不算什么,可如今他的身体与常人无异,成年男子的掌劲儿足以让那过于娇嫩的臀肉饱受痛苦,更重要的是,行苍实在没有办法接受,这种被自己徒弟掌捆臀部的羞辱。
  行苍咬着唇,忍住自己的痛呼开始挣扎,却被压制在床榻上根本没有办法起身,只有挨打的臀部能轻微晃动,落于三人眼里,却成了欲拒还迎。
  程纵和佟景看着这画面,嘴角都有笑意,师尊撅起的屁股形状是那么完美,被师兄一抽打,就会荡起白皙的肉浪,他们这些日子奸淫师尊不断,却从来没有让师尊像只狗一样爬在自己胯下,这副美景太过于刺激人,两人看着那上翻的泥泞菊穴,都起了生理反应,但没有打断师兄责罚的过程。
  啪啪!啪啪!!!啪!!
  刚开始,行苍还能忍受,可随着掌印越来越密集,前疼不止后痛接踵而至已让他有些难以承受,两瓣臀肉都是火辣的疼痛,能明显感觉到皮肉的肿胀发烫,很快他的嘴里就漏出了低吟。
  “唔……”
  没了修为的行苍就是待宰的羔羊,或者,在这群男人压抑的欲念中,什么尊师重道都不值一提。
  “师尊为何要如此骚浪,难道就这么离不开男人的鸡巴吗?”
  寻秋听到行苍的闷哼,却是眉目都没有抖动,眼神中有痛有欲,却根本不觉得自己这样抽打自己的师父有任何问题。
  行苍听到寻秋的质问,怒到极致,回想这几日,他何曾是自愿的?寻秋怎么可能不知,为何要说出这样的话,把所有的问题都让他来承担?
  行苍想要辩驳,身后的巴掌却扇得更用力,在那淡粉色的臀肉上留下了明显的深红痕迹,这一巴掌仿若痛到了行苍的皮肉深处,他仰头喊叫一声,却依然不能躲避。
  “师尊不愿承认?可师尊受罚时,后穴的水却更多了……”
  行苍呆住了,他并不知自己的身体有这样的反应,经寻秋提醒,他才感觉到自己身后的那个部位,真的在缓慢流淌着液体,他大惊失色,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体真的淫乱到了这个地步,被徒弟抽打屁股也能出水,再想着这几日,哪怕他是被迫的,难道不也被这几个弟子反复玩弄到高潮崩溃。
  意识到这一点,行苍如钟铎震肺,连挣扎的幅度也小了下去,可隐怒的寻秋并没有停止责罚,依然一边质问行苍为何如此淫荡,一边用力扇着两瓣浑圆的臀肉。
  房间里只剩啪啪的拍打声,行苍努力忍耐轻微颤抖着,当两双臀肿得几乎大了一圈,他才实在忍不住。
  “啊!……别打了……别……”
  求饶的话,他没法说出口,叫停已经让他自尊饱受煎熬。
  寻秋这才停了巴掌,解去压制行苍脖颈的法力,低头看去,以往严肃高贵的师尊,那张绝美的脸侧躺着,却是在小声啜泣,脆弱到了极致。
  寻秋心疼又有种变态的满足感,解开裤子捏着那两团滚烫红肿的屁股,拉扯开,一气呵成直接肏了进去。
  行苍意识到,连自己最信任的徒弟也终于是享用了自己的肉体,内心灰败,绝望闭上了眼睛,眼角落下了痛心疾首的清泪。
  这样的表情让寻秋有些窝火,可他依然很冷静,只是握着师尊的屁股,缓慢一点点深入扩充,并不嫌弃里面流淌的精液,直到行苍闷哼着适应了他的入侵,才开始用龟头寻找着那块敏感点。
  寻秋并不是一个长相凶戾的人,给人的印象大多时候都是沉稳,如青松一般,可此刻在程纵和佟景的眼里,这个大师兄却好似褪去伪装露出獠牙的野兽,对着师尊高高翘起的屁股,暴露出自己最不为人知的一面,下流又疯狂。
  而这欲火随着高速抽送的鸡巴,直接把行苍烧得融化起来。
  “唔……不!!呃~~~”
  好热,屁股又烫又肿,体内的阳具温度让整个肠道化成了水,行苍小腹涨得难受,思绪被撞得支离破碎,前列腺被不停顶撞撩拨让他的身体变得高度兴奋,想要颤抖想要躲避,却被徒弟的大手抓住双臀,强制他的身体进一步感受这灭顶的极致快感。
  寻秋没有给行苍一点点缓和的时间,势如破竹肏到最深处,掐着红肿的屁股快速攒动,完全不顾这具肉体能不能承受这样的狂肏猛干,打桩一般暴力地夯插。
  “啊啊!!——不!!太深了!!!放开我!!——啊啊!要死了!!要被肏死了!!啊啊!”
  行苍此刻已经顾不得还有另外两个徒弟在观看,刚被当着面责打了臀部,他的自尊早碎了一地,只能拼命淫叫去缓和身体里铺天盖地的刺激。
  很快鲜红的后穴就呲出水液,玉茎跟着寡廉鲜耻地哆嗦射精,后背僵直绷紧,跪爬在床上如同母狗,拉出反弓的弧度。
  ‘“啊啊!!啊啊!!去了!!已经去了!!”
  寻秋一手继续握着臀,一手向前揪住行苍的长发,疼得他曾经最敬爱的师尊泪流满脸,完全不顾及那口骚软的嫩穴正在痉挛高潮,继续残忍地交媾操弄。
  行苍只觉得自己双目都失明了,无数白光闪过,红唇大大张开尖叫,流下清透的涎液,
  不给缓和的性交直接把行苍推向更高的灭顶丢身,皮肉抖动只能反复痉挛高潮,阴茎刚射过,可抗不过刺激,只能抖擞着开始漏尿失禁,寻秋不过才干进去没个百来下,直接就操得行苍身体如同崩坏了一般,连膀胱都管不住。
  行苍甚至怀疑自己的后穴已经被活活磨烂肏成肉泥了,那巨大的性器搅弄得他身体深处滚烫不已,他忘记自己身处何处,这里还有什么人,只能扬起脖子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祈求能从这淫刑一般的暴奸中逃脱。
  程纵和佟景哪怕知道寻秋和他们一样,压抑太久,可看着这一幕还是抖了眉心,不得不感慨大师兄可真是够心狠的。
  敏感处因承受太强烈频繁的刺激,已经肿硬了起来,可寻秋偏偏还要残忍地狠狠研磨那块下贱的骚肉,把那敏感到都不堪触碰的甬道榨出无穷无尽的骚水。
  行苍摇晃着身躯,再不复苍云宗宗主的气度,如同最低贱的母畜被自己的徒弟干得魂飞魄散。
  “要死了!饶了我!啊啊……救我……放过我……啊啊!!呜呜!又要去了……不要了!!啊啊!”
  白皙的肉体好似被电击了疯狂发抖,修长的大腿高频痉挛到肌肉都快抽筋,绝美的面容崩溃嚎啕大哭,交合处如同失禁一般挤出各种液体。
  可无论行苍失去理智如何跟自己的徒弟求饶,说着不要,寻秋变换了无数姿势,也不肯放过人,操得师尊的后穴熟红汁丰惨不忍睹,直到晕了过去。

第60章 成功逃跑,却被山下的农夫摁在田地里轮奸
  日上三竿,山脚下的田地里,庄稼作物郁郁葱葱,行苍缓慢迈着步伐在田边的小路上行走。
  他只批了一件单薄的白袍,以手捏着对襟勉强庇体,太阳把白皙的肌肤晒得微微发红,细密的汗珠顺着脖颈流进胸间。
  他被几个徒弟囚禁在自己的寝殿奸淫已有两三个月了,具体时日他因常常昼夜颠倒也浑噩不知详情,包括三个弟子是如何和同苍云宗交代的,他也全然不知,大抵不过是说他养伤或者闭关。
  这么久不露面也没有引起宗门动荡,这三个弟子如今可真是能干,想到此处行苍的嘴角有些嘲弄。
  昨夜,他终于是找到了机会,从寝殿逃出,突破困他的结界后,殿外并没有其余弟子看守,整个苍云宗平静如水,可他不愿意寻其他宗门子弟求助,亲身体会过连佟景和寻秋都如此禽兽,行苍已隐约感觉到,向任何男子求助,都是不可靠的,自己的身体对他们似乎有莫大的吸引力,这在以前,是他从未想过的。
  他从后山逃走,因修为被禁锢,云锁也解不下来,哪怕没有了三个弟子的阵法压制,要恢复实力也需要不少的时间,在这期间,他只能小心避开苍云宗的人。
  行苍一边担心着随时被三个弟子发现抓回去,一边思索着自己接下来的打算,走了一会儿,才注意到自己左边的田地里,正有几个男人目不转睛盯着他。
  一看便知是附近村庄出来干活的男子,皮肤黝黑一身腱子肉,被行苍发现后,他们索性连农活也不做了,杵着锄头,眼神愈加肆无忌惮。
  这名路过的男子,白衣飘飘,身消骨立,面容出尘绝逸,这样俊美的男子,他们从未见过,哪怕是村里最白的李寡妇也比不上,一时都看痴了。
  那些目光行苍很熟悉,充满下流的探视,落在身上,好似连最后的单衣都被削掉,浑身刺辣,若是以往,行苍并不会在意山下普通人对自己的窥探,可他如今法力被压制,连续数月的轮奸噩梦只叫他立刻微颔首,加快了步伐。
  那群庄稼汉子瞧这美人畏惧要逃,立刻扔下农具,几步就将行苍前后围住。
  行苍止住步伐,看着周围的人,已经能感受那这些壮硕身体因刚刚作活散发的热气,心开始狂跳,强行镇定。
  “你们要做什么?!”
  他一贯不怒自威,一出口倒把一群人镇住了些许,几人对视几眼,不想这美人还有这样的气度,可再见那白皙消瘦的模样,立刻又不当回事,已有人淫笑起来,走得更近,抓住了行苍的肩膀。
  “公子怎穿这么少,可要我们的帮忙?”
  话说得热情,却已是动手动脚,行苍大感不妙,更不会相信这些男人的好心,眉心怒拧,呵斥起来。
  “大胆,放开我!!”
  可如今,他再也不是那个弹指便能伤人的苍云宗宗主,被囚禁多时,身上的力气如何能与这些庄稼汉子相较。
  见这美人虽自有威仪,可却无力反抗,众人更是胆子大了起来,五个人混乱拉着行苍的手臂肩膀,不闻其怒骂呵斥,就把人往田地堆放杂草的坑中带。
  行苍被人甩到一堆干枯的秸秆上,粗粝的杆叶划得肌肤留下红痕,当真是一副娇柔的模样。
  动作幅度一大,那以手捏着的衣襟自然就大大敞开,这下这些汉子才看见,这美人居然内里是赤身裸体的,那过于白皙耀眼的肌肤上更是有无数暧昧的青红痕迹。
  这群人朗声粗笑起来。
  “还以为是那山上修炼的小仙道,没想竟然是个骚货!”
  行苍听到如此羞辱的话,怒目而视,却无法反驳,内心更是涌上强烈的羞耻和不安,可他还来不及平复,就已经被几人捏着胳膊腿,压住动弹不得。
  身上的男子因劳作出了很多汗,又没穿上衣,黏糊糊贴在行苍的胸前腹部,他的鼻尖全是汗水,几欲作呕的同时,自己的双腿却被粗壮的胳膊架了起来,一只手直截了当,在那臀缝猴急摸了一把,发现是湿的,又怒又情急。
  啪!!
  一巴掌直接将行苍绝美的脸庞扇得转向一边。
  空气中似有微风,男人的动作仿若也变得缓慢,行苍大脑翁鸣,他此生还从未被人掌捆过,如此大辱,一时接受不能,呆住了不再挣扎。
  那汉子快速脱去裤子,没有任何前戏,对着那娇嫩的后穴扶着龟头就干了进去。
  旁边的人开始埋怨。
  “你也太不怜香惜玉了,把美人的脸打坏了可怎么好。”
  动手的男子刚刚入了这极品妙穴,阴茎被那活物一般的肉穴包裹,差些就爽得射了出来,他啐了一口,骂骂咧咧。
  “这种被男人肏透了的贱货,要什么怜惜!!”
  说罢,待射精感下去了,略微一顿,才开始酣畅淋漓的快速抽插。
  行苍本因那突然的耳光发愣,可很快就被下身的快感把思绪拖回了现实,他被几个弟子奸淫了几个月,各种媚药不断,身体早就变得敏感又淫乱,只不过才刚刚被这陌生汉子插入,眼眶就生理性湿润了起来,后穴里的每一寸软肉更是恨不得贴上去被狠狠插到糜烂一般兴奋,整个人狂颤不已,嘴里更是发出了黏腻的呻吟。
  “额……不!!……呃……啊!”
  行苍仰躺着被众人团团围住,上方露出的天空晴空万里,青天白日之下被人按在这室外田地里强奸,羞耻感过于强烈,若不是手脚被其他人压住,只恨不得蜷缩起来。
  看见这美人两颊带着晚霞,红唇轻启发出勾人的呻吟,其余人按耐不住也认同了那粗鲁汉子的话,可不是一个贱货。
  “真是欠干,这就觉得爽了?”
  “这怕是一天都离不得男人的鸡巴!”
  “肏死他!!”
  几人三言两语,更叫那汉子有了争强好胜之心,结实的胯部高高提起,对着行苍软团的后臀就是啪啪的撞击,粗长的性器高速在甬道中挞伐,蹂躏得那骚穴赶紧渗出大量的汁水自保。
  “轻一点!啊啊——啊啊!……不!!!”
  行苍的叫喊变得大声,哪怕他的内心依然不甘屈辱于性快感,可身体已有了本能习惯,当男人的性器干进去时,就会主动出水吸吮,嘴里也下意识说出让人怜爱心软的话语,这是他在数月的欺辱中,不知不觉学会的让自己好受一些的办法。
  可这群人并非寻秋等弟子,内心对行苍有无尽的爱慕,只要师尊稍微乖顺一些便肯柔情一些,在这些庄稼汉子的眼里,他不过是一个下贱的鸡巴肉套子,如何肯温柔以待。
  日头正好的田地里,并没有人种地,反而是在一俊逸的男子身上耕耘,农夫体力充沛,绷紧腰胯对着那蜜穴就是狂抽狠插,不停劈开一层层痉挛抽搐的甬道软肉。
  行苍抵挡不住,挣扎着却无法躲避,流下生理泪水再压抑不住自己的音调,在田地间放肆地浪叫起来,完全忘了这是白天,自己又身处何地。
  整个后穴反复收缩成多汁的肉套子,括约肌死死锢住冠状沟,肉棒每抽送一下就咕啾一声榨出更多丰沛的骚水,连屁股下的干叶都给打湿了,旁人见这美人果真淫乱不堪,欲火难耐,只能对行苍上下其手,行苍被无数双粗糙的大手摸得浑身滚烫,颤抖不已,酥麻至极的快感直冲大脑,行苍高昂地叫了两声就毫无抵抗,高潮哆嗦起来,那汉子从来没有操过这么舒服的肉穴,被夹得太紧很快就射了出来。
  其余人早等不及了,撕碎了行苍仅剩的单衣,拎着腰将他摆成跪爬的姿势,还在痉挛的后穴登时又被新的鸡巴插入,行苍刚要塌腰仰头喊叫缓和难受,却被捏着下颚,一根腥臭咸苦的肉棒直接就塞到了嘴里。
  行苍双目欲裂,疯狂挣扎,他也被迫给自己弟子口过,可徒弟们爱惜他,性器怎可能如此肮脏味道浓郁,无论身体被改造得如何淫乱,行苍也不愿意跪在这给这些人舔鸡巴。
  可这些人哪里管这么多,也不由他躲避,死死捏着他的下巴就是快速粗鲁地捅入喉管,让行苍干呕不已。
  见美人不老实,肏进肉穴的男子抬起手就给了那臀部几巴掌,肉浪乱颤,红色的掌印登时浮现起来。
  行苍吃痛呜咽着,却连呻吟都被堵住,只能无助落泪,特别后穴里的肉棒较之上一根更粗更大,若不是被堵了嘴,行苍只怕要控制不住开始浪叫求饶,被搂住腰钉死在鸡巴上,方才的高潮太快,虽然自己的阴茎早已勃起,却没有射,现下在自己的下腹摇摇晃晃甩动不停流出前液。
  一前一后的奸淫两张嘴还不算完,身上的每处肌肤都被这群强壮的汉子抚摸触碰,耳边更是各种污言秽语。
  “贱母狗,骚穴水这么多,天生就是给男人肏的。”
  “闹得这么厉害,还不是两下就高潮了,骚货!”
  行苍听着这些话,再想到这些不过是凡人村夫,自己如今落魄到居然被光天化日轮奸,心里羞耻,想要否认却被肏得哀哼连连,嘴里吞咽不下的唾沫顺着嘴角流下,如同自己的嘴也成了另一个性器被肏出了水。
  被媚药浸淫几个月的身体,很快就渐入佳境,行苍完全没有办法否认,自己的内心已经开始期盼后穴里的阳具能肏得更用力些,他为自己不耻,可身体却一直诚实地给出反应。
  而身后的汉子也如他所愿,炙热硕长的男根仿若肉刃,在那蜜壶一般的甬道里快速抽送搅拌,连淫水都给搅出大量的白沫,把每一寸骚肉用龟头棱子碾过,虽不如弟子那般有章法,可也顾忌到了所有敏感点,行苍爽得快要迷失自我,无法再反抗,两眼翻白,屁股被胯骨撞遍数下后绷紧痉挛,不停扭动。
  嗓子里的尖叫被肉棒堵住,自己的阴茎却毫无障碍喷出精液。
  “呜呜!!!”
  这美人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被操到射精的画面自然是被众人看见了。
  “肏!这骚货射得真快!!”
  如此骚浪的真容,更是不会让这群人再有任何怜惜之意,轮番换着使用着这美人的两张嘴,将腥臭的浓精接二连三灌进他的口腔腹部,很快那平坦的小腹都略微有了凸起。
  田埂之间,风吹草动,风景宜人,堆积秸秆的小坑却是淫靡不堪的画面,正中间一白如寒雪的男子,美到惊心动魄,气质孤冷,却像母畜一样跪爬在枯杆上,翘着屁股,被一群皮肤黝黑的壮汉包围。
  优美的身躯在人群间被撞得前后晃动,轻微挣扎无果,只能任由前后两个人将粗黑的性器在他的身体中进出,白嫩的臀缝间能清晰看到被紫黑肉棒抽送出的淫液飞溅。
  喉咙被顶得隐隐作痛,后穴更是被干得发麻发烫,被前后夹击的美人只能无助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偶尔因过于大的力度被干得翻出眼白,可怜又淫荡。
  饱满的屁股早被捏打得又红又肿,身后的人加快了速度,操得行苍浑身皮肉都在颤抖,肠液也飞溅起来,接着滚烫的精液就再次灌溉到了小腹深处,行苍呜咽着,嘴里含着肉棒,来不及合拢的后穴,还没有得到休息,就又被塞了一根,他内心爆发出拒绝的呼喊,却全被嘴里的脏屌堵了回去。
  行苍在不间断的奸淫中,高潮了多少次,自己都数不清了,从反抗到现在,连哭都快哭不出来了,偶尔乘着嘴得了休憩,他苦苦哀求放过,却没人理会,后穴依然被热烫的肉棒贯穿,屁眼都要被操开花了,白嫩的屁股更是被这群粗汉抽打到红肿不堪,好似覆了一层油光,凌辱得可怜。
  行苍只觉得自己的后穴刺辣软热,如同被捣成了肉泥,根本经不得任何刺激,却还在被硕圆的龟头狠狠顶弄到最深处,他的身体只能发出微弱的扭动,玉茎更是射都射不出来,只能夹紧屁眼去干性高潮。
  广阔的田野上,日头已经到中午,却响彻着男子声嘶力竭地浪叫。

第61章 逃跑惩罚:吊在人来人往的练武场木架上被“炮机”肏穴,禁止射精
  苍云宗建于山腰之上,清晨日头初升,山门石柱后的云台宽广,还有渺渺晨雾,多了分世外仙境之感,有不少勤奋的弟子正在修炼,远处还有一两个低位弟子在洒扫,寂静又肃穆。
  可云台正中却有着极其违和的画面。
  一丈高的乌木架十分突兀,更惊异的,是上面吊捆着一个赤身裸体的人。
  那人肌肤白皙若雪,与乌木形成鲜明的对比,他双手反剪,以两根云锁吊着手腕和胯部,虽在空中没有任何支撑,却是上身刚好平行,而两双玉腿并拢顺直垂落,形成一个直角。
  而这人正是整个苍云宗的宗主——行苍。
  他已经被吊在这里整整一夜了。
  曾经丰神俊朗的脸变得空洞,满脸泪痕汗水和津液,迷茫的面容被情欲染得醉红,曾经睥睨众生的眼神也变得混沌,微张的嘴巴不断发出声音,饱含欲望却沙哑,声声都在求饶。
  “放了我……啊……要坏了……唔……呃呃~~~……饶了我……”
  行苍没有借力点,浑身的重量都挂在那两根云锁上,在空中摇摇晃晃,若是如此,倒还能忍受,可身后的乌木以榫卯枢纽驱动着一根巨大黝黑的柱体,正在他的双臀之间不断进出。
  每一次,那柱体都会收回到架子中整根退出行苍的后穴,然后再毫不减慢速度尽根没入,这根假阳具成了行苍在空中唯一的着力点,撞得行苍几乎要飞出去,又被云锁拉回,强迫他的身体全部吃下去。
  行苍垂吊在空中,被假阴茎狠狠插入身体时,粗壮的巨物携带着强大的冲击力,会让他往前荡悠起来,直至柱体离开穴口,然后在惯性和重力之下,他的身体又会“主动”撞上稳若磐石的假阳具,一路入侵插入松软湿润的穴口,让他整个人好似在那云台上方荡秋千一般。
  木质枢纽抽插得极其迅速,齿轮转动的声音枯燥烦人,远不如行苍嘴里的声音动听。
  三天前,行苍找准机会从后山逃了去,却在山脚被村里的一群农夫摁在田地的秸秆上轮奸,因太多的快感和高潮,行苍竟不知是何时结束的,只思绪清明后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徒弟抓了回去,至于那群农夫的下场,不用想也知。
  除去九葵年轻,脸上只有担心,其余三个徒弟都是一致的沉默,看他的目光也充斥着阴霾。
  而后等他稍休养了几天,夜晚就被捆在了这练武云台的乌木架上。
  一想到白日这云台必然有无数苍云宗弟子来往,光天化日,行苍自然反抗得厉害,可他如今已不是那个修为强过徒弟数倍的师尊,只是一条皮肉白嫩的砧板鱼肉。
  并且,程纵还拿了一根女式银簪子强行插入了他的尿道之中,过程的痛苦和屈辱行苍已不想回忆,现下那簪子稳稳深入尿道,将紧闭的马眼口刺激得通红肿胀,簪头的珠子穗已被前液和漏出的丝丝尿液打湿,随着被木架肏干的动作,甩动着,发出悦耳的叮咛声。
  一开始假阳具的速度并不快,哪怕行苍又被灌了媚药,他还能保留部分清明去担忧天亮后被全宗发现的境遇,他内心本慌乱羞耻,可那温吞的快感裹挟着媚药,长时间的持续刺激很快让他的身体发热变得淫乱,休养如处子穴的菊眼逐渐软化,兴奋,如同被开壳的新鲜蚌肉,汁水丰沛,套着软皮套的假阳具很快被染得光滑湿漉漉。
  同时,下坠的玉茎也开始隐隐作痛,不停从夹缝中挤出晶莹的液体,只是因插着银簪,无法勃起,反而成了一种折磨。
  巨大的木棒刚开始进入并不深,只是规律地冲击着他的敏感点,可是因媚药的原因,前列腺被坚硬的阳具夯撞数下,就开始充血肥大,而徒弟们也适时调快了速度。
  而后每一下顶撞带来的快感愈加强烈,直至钻心蚀骨,让行苍再没有办法保持清醒,只能堕落到欲海之中。
  这次逃跑,让三个徒弟十分生气,特别找到时,三人看见的是被操得狼狈不堪的师尊,更是妒火中烧,铁了心要收拾他。
  行苍被吊在乌木架上数个时辰,哭喊着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加上阴茎被堵住,没有射精的丢身几乎没有不应期,他只觉得自己都要喷干在这木架上,后穴更是红肿不堪,因过度高潮痉挛隐隐抽痛。
  可看着那山头逐渐发出的橙色光亮,行苍艰难抬起泪水纵横的面容,才绝望地意识到,即使天亮了,他也不会得到放过。
  又过了两刻,山门处已有刻苦的弟子远远走来,是准备在练武场上晨练,包括三两个拿着扫帚的人。
  一想到自己如今这副淫荡的模样要被全宗人知晓,在这宽广云台高处的乌木架上被公之于众,行苍就万分惶恐。
  他咬着唇蹬着腿挣扎起来,却如蜉蝣撼树,更要命的是,在室内监控着一切的三个弟子,居然还又一次调快了假阳具的速度,进出之间都有了残影,巨大的齿轮转动声搅动得臀后汁水飞溅。
  行苍的薄唇几乎被要咬破了,他双目欲裂,不愿接受这样的现实,恨不得晕死过去逃避,可后穴强烈的快感冲刷着他的神经,木棒高速往他的敏感处死命夯击,人虽被吊捆如猪猡不能动,皮肉却在灭顶的快感下呈现出诡异的颤动。
  “不!!!——不!!”
  他不要当着这么多宗门弟子在这高处被操到高潮,可这前所未有的抵抗心理却不能让他逃避这种处境,所有的忍耐都显得是负隅顽抗,行苍眼睁睁看着那些弟子越走越近,已经足够能看清乌木架上的情况,他绝望闭上了眼,再无力抵抗后穴滔天一般的快感。
  整个甬道包裹着那粗大的木棍,开始极致地痉挛,似乎要把这假阳具给咬断一般,浑身抖若筛子,美好的肉体在空中胡乱蹬腿晃动。
  脑海中炸开一片片绚烂的烟花,行苍暂时失去了视觉,牙关一酸咬不住,破罐破摔声嘶力竭地尖叫起来。
  被木棍贯穿的糜红肿大后穴急速收缩两下,再夹不住,呲出无数股肠液,哗啦啦浇在地上。
  可即便如此要行苍命的高潮,那木棒也毫不疲倦,依然保持着恐怖的速度在那屁眼中抽送,把各种液体搅动得飞溅起来。
  “啊啊啊!!!——停下!!——啊啊!!停下来!——不!!!——啊啊!!!!”
  行苍尖叫着,内心痛苦,可肉体却被那极致的快感电麻,直到他哭起来,那木棍才终于减慢了速度。
  他垂头闭眼啜泣着,不敢去面对宗门弟子的目光,可等了许久也没有等到预想中,地面上人的惊讶和谈论。
  似有脚步渐近,行苍忍耐着后穴的快感,心都要漏拍了,却听到两个人说话。
  “这是什么?”
  “是寻秋师兄所设的结界,里面是什么,我们可不敢问。”
  行苍楞了楞,这才反应过来,接着恍然大悟,三个亲传弟子到底没有那么宽广的心胸,要和全宗分享他这师尊的淫态。
  这乌木架早被设置了结界,虽他可闻可见周围的事物,可结界却对外施了障目,并不能看见或者听见行苍的浪叫。
  行苍松懈了两分,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这才睁开眼,可内心还是因这种处境羞耻,别人虽看不见,可他确实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吊在空中被一木棒肏到了丢身潮喷。
  更别说方才那两个说话的弟子,拿着扫帚就站在他的脚下,行苍甚至有错觉,自己后穴中的淫水都被假阳具抽送着甩到了他们身上。
  这种羞耻感比前几日在田地里被轮奸还要强烈,因为在这苍云宗的云台,在这些弟子面前,他能十分清晰记得自己的身份——他是他们的宗主师尊。
  整个苍云宗对行苍可谓敬重至极,谁能想到他此刻却被如此羞辱的方式吊在空中,被狠狠玩弄。
  行苍正为自己不耻,却听到结界内传寻秋的声音。
  “师尊可知错了?”
  这话昨晚寻秋已经问过许多次了,哪怕行苍天生傲骨,可他的身体早被淫药侵蚀,徒弟的操弄又颇有技巧,后穴已敏感到不能承受如此多的快感,一开始行苍还不肯开口,可随着高潮次数增多,玉茎反复企图勃起又被簪子逼着软下去,射精的迫切堆叠到爆满,他终于再不能忍受只用后穴去承载快感丢身,哭着跟自己的徒弟承认错误。
  可即便他抛弃了脸面,违背身份向弟子认错,可却没有换来放过,甚至惹得三人轻笑起来,言师尊如今已是如此下贱淫荡。
  行苍这才明白,他们便就是要看他一步步堕落入欲望的深渊,从身体到内心全然屈服于他们。
  可即便行苍对三人的行为怒不可遏,可后穴的快感依然在冲刷着他的神经,玉茎也被堵塞得红肿,连膀胱都开始胀疼,道歉开了头,自尊碎了也不必再拾起来,他开始在漫长的淫刑折磨中不停求饶认错。
  “饶了我……求你们饶了我……受不了了……啊啊……前后都要坏了……让我射……不!!”
  “师尊逃跑时,可想过此刻的境遇?”
  “被那些山野村夫肏得高潮不断,还想要射精?师尊你是有多骚,多离不得鸡巴?”
  “既然敢逃,师尊就要承受逃跑的后果,以免师尊以后好了伤疤忘了疼,还会企图离开我们。”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语调明明温和,却让行苍如坠冰窖,三个人是不会轻易饶了他,这场折磨不知道要持续多久,行苍绝望地呜咽一声,却再一次高潮起来。
  此刻,又一次听到寻秋的问话,行苍稍有愣神,很快悲痛闭上眼,落下绝美的清泪,再无反抗的意思。
  “我错了……我再也不逃了……饶了我……”
  “可师尊当着宗门弟子的面,明明被干得很爽,淫水流了那么多。”
  “只怕师尊很期待被全宗的人看见这副淫荡的样子啊,师尊你说是不是?”
  听到程纵颇具调侃的话,行苍立刻慌乱起来,疯狂摇着头。
  “我没有!!!不要!!——不!!”
  他知道,这结界,徒弟只用动动指头就能解除,那么他后穴被干得汁水飞溅,放声浪叫的样子立刻就会被脚下的两个弟子看见。
  行苍惶恐的样子让寻秋等人很满意,再不捉弄这不负往日气势的师尊,转而好似安抚一般。
  “既然是师尊真心知错,那只到戌时便放师尊下来吧。”
  行苍听此喊了一个不字,还欲求那三个入魔一般的弟子,结界内却再没有应答之声,同时,后穴里的木棒再次被调到了最高速。
  这下行苍无法说出连贯的话语,只能张嘴咿吖淫叫起来。
  戌时那得是到晚上,一想到自己还要在这木架上,看着整个宗门的人修炼往来整整一天,他就绝望得蜷缩紧了脚趾,更别说后穴那无法承载地欲望,和玉茎不得释放的痛苦,前后截然相反的感受如同冰火两重天,让木架上吊着的行苍饱受折磨。
  他哭得泣不成声,却连想要将捆住的双腿打开都不能,依然保持着和昨夜一样的姿势,像个母畜一样,在苍云宗的高处吊着被木棒狂肏狠插。
  行苍不停叫唤着,一脸被玩坏的表情,身体也随着抽插的节奏颤抖不已,明明后穴几乎都被操到了麻木,快感却只增不减,加之银簪同样淬了淫药,尿道甚至深处的膀胱早就也瘙痒难耐。
  他一边希望能得到放过,一边又十分渴望能被干得射精,这样的感受对于行苍而言不亚于是酷刑,敏感的蜜穴被不断开阔摩擦,热辣之中如同融化操烂了一般,可淫乱的身体却依然食髓知味,一插入就用上去吸吮,不停渗出肠液。
  这么久的时间,若不是行苍天赋异禀,曾经修为深厚,虽暂时被压制,但依然有常人不能及的承受能力,否则只怕在这种狠心的操弄下,早就喷干骚水晕了过去。
  大庭广众下被肏屁眼的羞耻已经被快感逐渐淡化,哪怕行苍痛哭流涕的求饶,可他向后的屁股早就撅了起来,分明就是迎合每一次的抽插节奏,只为了让那木棒进入得更深更用力。
  肠肉早成了谄媚的骚肉,努力松软包裹,随着柱身抽离,都能看到外翻出来的艳红肠肉,上面一片水光。
  随着前列腺不间断的刺激,射精的欲望越加迫切,可无论他如何求,都得不到释放,曾经骄傲的苍云宗宗主终于是在这乌木架上,丧失了自己所有的自尊,他卑微求饶,却又骚浪的淫叫,那声音婉转勾人,若不是要给他这次逃跑一个教训,寻秋等人早忍不住了。
  快感再次堆叠到了顶端,行苍眼前片片白光,发麻的肢体被迫绷紧肌肉,木架上的肉体爆发出饱含痛苦又充满情欲的浪叫。
  “又丢了……又丢了!——不要了!太多了……要被干死了!——啊啊啊 !!”
  连续的强制高潮让行苍几乎有了濒死之感,而这次因承受太长时间的玩弄,玉茎忍到极限,行苍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被银簪堵住的马眼努力扩大,却依然没法射精,强烈的痛感让行苍在空中失控发疯一般乱颤,最后体内仅靠后穴已无法发泄的爆棚快感和痛处转移到了膀胱,淡黄的尿液淅淅沥沥小股顺着缝隙艰难地流淌出来,打湿步摇,滴落到地上。
  行苍从潮浪余韵中清醒,哭的惨烈,无神的双眼流出泪水,他耻辱不肯接受,可后穴不停歇的刺激再次把他拉回现实。
  木棒是死物,不管他是尖叫着潮喷,多用力地挣扎,或是被奸辱到漏尿都不会停止,也不慢下速度,依然是准确地对着他后穴里又肿又硬的敏感点,不停撞击。
  让行苍在这折磨中感受到无尽的快感,而这场惩罚,在这愈加人来人往的云台上,还要持续很长的时间。

第62章 得知真相,当着旧交被肏,发小相淫口交,比赛谁能忍住高潮
  天气渐冷,寻秋穿的长袍风毛出得茂盛,秋风之中飞舞在他的脸颊旁,他神色淡淡,推门入了师尊的寝殿。
  寝殿内温暖如春,倒和外面的秋风萧瑟不似在同样的季节。
  行苍修行自苦,不贪饱暖,这于他的住处极其违和,只是对于弟子们言,能在任何时候没有顾及脱去师尊的衣服,自然是更重要的事情。
  寻秋手里拿着一笺信箴,上面烙着竹印,是竹风阁的标志。
  他走到内室,入目便是旖旎一片。
  程纵坐于床榻边,怀里背坐着的人正是他们的师尊。
  行苍扬起霞红的面容,双眼眯得狭长,眼角眉梢皆是桃色风情,薄唇轻启,无助延绵的呻吟却是一声高过一声,他被程纵抱着,上下起伏,玉白的双腿间可见进出的粗硕物什和飞溅的粘稠液体。
  明知有人走进来,正目不转睛盯着自己是如何被奸淫的,可行苍却根本起不了多少反抗情绪,只依然有些耻辱和痛心,但很快又会在翻滚的欲浪中被堙灭。
  程纵更是毫不在意,抚摸着行苍嫩滑的肌肤,对着胸前两点爱不释手,不停手指搓捏,或用指甲从上刮过,玩得乳头肿大变长,好似母狗刚哺乳过的奶嘴一般,引得怀里的人不停颤抖,后穴收缩含弄自己的性器。
  “佟景和九葵呢?”
  程纵亲吻着行苍的脖颈,漫不经心答到。
  “替师尊去给旁支弟子布道讲座去了。”
  寻秋看着行苍这些日因常被困于室内,愈发白皙的脸,微微皱了眉。
  “之前说好了,这个时辰该让师尊休息的。”
  程纵呵笑了一声,对此不以为意,抬头看着寻秋的眼睛,一手捏起师尊的下颚,强迫与之对视,像是示威,又像在展示师尊被他操弄得何其舒爽,配合着行苍根本压抑不住地淫叫说到。
  “师兄若想训我,自己先就该忍得住。”
  寻秋听此,眉头舒展开,走到床榻边坐下,极其自然就抚摸上了行苍勃起还未释放的阴茎,上下撸动着,瞬间就让程纵怀里的美人抖若筛子。
  “不……呃!啊!——好爽……呃!!……轻……轻一点……呃嗯!!”
  可即便身处如此荒淫的画面中,寻秋也没有忘记正事。
  “这些天让师尊休息,竹风阁的人要来。”
  程纵的动作这才略微有停顿,不过那在艳红水光甬道里抽送的狰狞阳具也只是慢了片刻,继而依然是全根没入。
  “他们来做什么?”
  寻秋面不改色谈论着宗门事务,好似抚摸师尊性器的人不是他一般。
  “竹风阁阁主和师尊都是隐山的人,信件明确说了是要见师尊一面。”
  各宗门派系,相见会晤也属常事,何况对方还和自己的师尊有旧交,若要推脱,只怕引起怀疑。
  程纵的眉峰拧了起来,似乎对有外人来访有些不满,又或是耽误了他与师尊亲近,可他虽桀骜,寻秋话在理,自然得听,用力捏住行苍的下颚。
  “师尊可听见了,那你今日可得好好让徒儿尽兴。”
  行苍面颊纵横着蜿蜒的泪液,倒不是他委屈,而是过于强烈的性快感所产生的生理泪水,可任谁看上一眼,都会升起怜爱或者变本加厉的凌辱之心。
  “不……嗬……呃!!不……啊啊啊!!”
  行苍艰难从浪吟中挤出一个不字,竹风阁的阁主竹维与他同在隐山长大,自幼的交情,亦兄亦友,两人天赋不相上下,从隐山下来,各自成立门派也皆有所成和名望,可如今,他却是爬伏在同为男子的徒弟胯下,被淫秽地掰开臀肉,用本不是性交的器官去承载阳具的鞭挞。
  而他自己的身体,早在媚药和长时间的奸淫之下变得淫荡不堪,简直禁不起任何的男子触碰,稍微肏一进去,就会哆嗦着高潮丢身,哪里还有苍云宗宗主的气度。
  再见旧人,只会让行苍在前后对比过于强烈的两种身份中痛苦割裂,哪怕知道这种时候,徒弟们不会过分到主动暴露,可他自己的内心已然无法去面对竹维。
  但如今,寻秋已经全然接手了苍云宗,他不过是个被架空的禁脔,根本没有话语权,而今夜,几个弟子为了之后让他休憩,必然是要轮番享用他的肉体,想到这,行苍绝望地闭上了眼,一头栽进无边的欲浪之中。
  距离行苍那次被魔道暗算,已经过去一年了,苍云宗的一切逐渐由寻秋接手,他们三人对外言师尊有隐退之心,寻秋威望高,本也是下一任宗主,弟子们无有异议,并且偶尔他们会让行苍露面,只是淫威之下,行苍自再不会有异动,一切毫无破绽,也意味着行苍再也没有机会逃离徒弟们的魔爪。
  竹风阁的竹维带领着几个弟子在约定时间,前来拜访。
  焚香祷告,接见贺拜,苍云宗言宗主身体有恙,一切由徒弟代劳,有条不絮进行,只是寻秋看着对方的阁主——竹维,和自己师尊容貌不相上下,一样脱俗绝逸,只是肃穆的面容之下,寻秋总隐约感觉到对方有些古怪,很熟悉的隐秘情绪,可却说不上来。
  直到接见结束,众弟子散去,寻秋等人才引见着竹维和他的两个弟子去见师尊。
  会客堂质朴又隐秘,为防打扰,是修建在后山的桃林里,流水潺潺,寥无人烟。
  佟景心细,总觉得竹维身旁的两个亲传弟子,与其阁主过于亲近,而竹维居然对此也没有反应。
  等到入内,竹维终于是在正堂看见了端坐着的行苍,两人相视一眼,行苍陡然起身,可却互有千言万语无法言表。
  他们情分深厚,可隐山之人,静心克欲,即便内心澎湃,面上也不过是蜻蜓点水的涟漪。
  行苍本想打破沉默,寒暄问一句兄长可好,可话还没出口,他却敏锐察觉到,竹维的修为,居然比当年他们下山分别之际还要弱,甚至连修行末流之人都不如,一时间洞心骇耳,脱口已成了询问。
  “兄长的修为……”
  此话一出,竹维原本维持的平静被苦涩顶出道道裂痕,可他看着行苍,似想要抬手,可所有的话和动作都堵塞住了。
  下一秒,竹维的弟子却说出让众人更是震惊的话。
  “师父为何不与师叔说明真相呢?若说不出口,是否要弟子代劳?”
  寻秋三人听此,皆是诧异皱眉,这句话的音调听来实在过于调侃暧昧,实不像一个徒弟该同阁主师父讲的。
  他们三人皆做了欺师背祖的事,下意识就开始思索这话的深意。
  谁想,竹维听到这话,连最后的镇定都维持不住了,脸上居然流露出惊恐。
  “不……不要在这里……”
  行苍瞪大了双眼,他一直在担心害怕他与弟子的苟合败露,面对这突然的变故,竟有些不知如何应对。
  竹维的弟子却比他们苍云宗更加大胆和无所顾忌,两个人一左一右上前,直接就搂住了竹维的劲腰,更是当着行苍等人的面,伸手入衣襟摩挲起来。
  竹维弓着背,满脸羞耻,胸前的衣物拱起一个手的形状,接着他忍不住,就发出了一声嘤咛。
  那衣物内的手在做什么,在场的人自然都清楚。
  寻秋等人几乎是瞬间就反应了过来,这竹风阁竹维的徒弟,居然是和他们对着自己的师父,做了一样的事情!!!
  竹维还在小幅度的反抗,可他似乎很怕自己这两个弟子,就像如今行苍对自己三个弟子的情绪一样,小声哀求着。
  “不要……不要当着他们的面……唔……”
  他苦苦忍耐,可那两个弟子却变本加厉,居然开始脱去竹维的衣服。
  “住……住手!”
  行苍如何能眼见自己兄长受辱,双目怒红,可说出来的话却再没有往日的气势,甚至因震惊都没有上前一步。
  而寻秋等人猜到缘由,也没了管别人自己阁内事的想法。
  那两个弟子简直无所顾忌,剥去竹维的遮羞屏障,在竹维的祈求和喊叫中,一人抬手用力就抱着竹维的双腿,将他整个人架在手臂上。双腿弯曲打开,所有私密之处全然暴露。
  而另一人,就这么堂而皇之当着在场另外四个人的面,将自己的手指,直接插进了竹维门户大开的后穴。
  手指如入泥泞,水声一片,嫩红的穴眼翕张收缩,一看……就很好肏。
  程纵和佟景对视一眼,神色暗了下去。
  如此荒唐的一幕没人阻止,听到行苍呵斥,那插穴的弟子笑得更淫邪了。
  “师叔的修为被压制得如此彻底,莫不真是对外说的,是受伤所致?”
  一句话点出关要,行苍内心桥舌不下,面上的强装的平静也有分崩离析的征兆。
  “师父,你还不打算告诉师叔真相吗?”
  “什么?”
  话语间,怀抱起竹维的弟子,已经褪去衣袍,露出狰狞的性器,等另一人退出手指,直捣黄龙就肏了进去。
  “啊!!不!!……呃!!”
  竹维在自己徒弟的怀里颤抖,接着就被抱住上下起伏、
  几双眼睛死死盯着交合处,眼睁睁看着那过于娇嫩的穴口是如何含弄下那尺寸严重不匹配的阳具,然后渗出淫水。
  行苍焦急一问,满脸质疑,却双脚灌铅,没法上前。
  竹维双眼落下眼泪,绝望而又逃脱不了快感,对着行苍艰难吐出实情。
  “行苍……呃……不要再挣扎了,我们不过是他的化身……”
  整个房间响彻着淫靡的性交声,和竹维的讲述。
  “他乃上仙,要渡欲劫,于是幻化出无数个你我替他渡劫……啊啊!”
  行苍绝顶聪明,不过竹维稍微点拨,就已经明白了缘由,而竹维说所说的“他”,自然是隐山之主。
  他和竹维皆是隐山人,生于何处不知,只自幼在隐山修炼,而他们所谓的“师父”,他们从未见过,甚至也不知道名字,只在重重禁忌限制下,聆听教导,修炼本体。
  隐山之人每一个都是万中无一的天资聪颖,可隐山不论宗派,只待他们成年便放下山区各自修行发展,他们不能唤隐山的主人为“师父”,相互之间也不以师兄弟相称,是以他一直唤竹维“兄长”。
  而一旦下了隐山,便像离了桃花源,再无可回之路。
  数个像行苍、竹维一样的人,入了人世,建立门派,传授道法。
  行苍这才明白过来,为何苍云宗的弟子,总是对他有非分之想,而隐山之人又各个身貌非凡人。
  行苍内心的所有认知陡然崩塌,看着竹维已堕入欲望的脸不停缓慢摇头,不肯接受现实。
  他本以为,得道成仙是他们这群人最终的追求,可如今他的兄长却告诉他,他们不过是被“师父”幻化而生,入红尘,渡欲劫的替代品。
  欲劫,此生此世,注定要沉沦在欲海纠缠之中,再无契机可翻身。
  竹维早被身后的大鸡巴肏得哀叫连连,说不出更多的话,倒是他身后的弟子继续言到。
  “师父想来告诉师叔真相,我和师弟已应允,今天自然该让师叔看看,师父挨操时到底有多骚贱,不是吗?”
  说罢,身下的动作陡然加速,肉体相撞出啪啪的动静,几下就将竹维大开的腿根臀瓣拍打成桃红色,每一下插到最深处,都会将液体拍溅出来。
  竹维受不住这样的力度,再听到徒弟的话,看着行苍就站在自己面前,羞耻蔓延整个心脏,疯了一样挣扎,却可悲地逃不脱快感的玩弄,直接当着众人的面高潮起来。
  “不!!——啊啊!!”
  而竹维明明强烈展示着自己内心的挣扎与痛苦,一旁的弟子,却还要在他声嘶力竭高潮时,轻柔抚摸着他抽搐的面容。
  变态又痴迷,和行苍的弟子一模一样。
  行苍还在消化这一切,完全不能接受这样的命运安排,双手握拳捏出白痕,可这时身边却贴近了人。
  “竟不想,原来是这样。”
  寻秋忽而也明白了,为何他们会对行苍有如此强烈的欲望和感情,包括这苍云宗,其实还有无数弟子都垂涎着师尊的肉体, 只是他们不敢而已。
  “看着师伯被肏,师尊的屁眼是不是也痒了?”
  行苍陡然瞪大了双眼看向程纵,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是不是也想当着师伯的面被我们干?”
  “不!我没有……!”
  行苍否认得快速,可却接着察觉到,自己的后穴之处竟然真的有瘙痒作祟,水流之感,他大惊失色,生怕被众人发现。
  可三个弟子得知真相后,明显比行苍更能接受,毕竟这也意味着,这一生一世,师尊都会属于他们。
  程纵顺势坐在堂中上位的椅子上,接着就把行苍抱在了怀里。
  感觉到自己的衣服正在被层层剥去,行苍开始挣扎,不想像竹维那样,当着满屋人的面被肏干奸淫。
  “放开我!!!不!!!”
  可在寻秋和佟景的配合下,一切都显得无力,更别说,弟子眼中炙热的疯狂更是让行苍内心打颤。
  几双手脱去他的衣服,摩挲着他敏感的肌肤,辖制住他的扭动,很快自己的大腿就被架在椅子把手上,而自己的臀后正抵着熟悉的滚烫物体。
  对面的竹维刚被放到地下,跪着翘臀,承受身后的冲撞,看着行苍痛苦不已,竹维满脸不忍,可却在淫声中说道。
  “行苍,别反抗了,这是天道欲劫,我们躲不过的……呃!啊!!!”
  行苍依然不肯接受,疯狂摇着头,仿若自己兄长说的话,是这个世界最恐怖的真相,可程纵却已轻抬起他的躯体,抱着人缓慢吞下自己的性器。
  “呃!!!”
  进入缓慢,让行苍能细致品尝到被进入的所有感受,巨大的胀感酸爽入骨,让他立刻流出生理泪水,整个人差些从凳子上弹动起来,却又被搂住腰,硬逼着他吃下去。
  虬结青筋的狰狞阳具,颜色深紫,被穴肉挤出的淫液顺着青筋打湿,油光水亮,在行苍难耐地呻吟中,终于全然没入,从下看去,好似把行苍要劈开了一样。
  稍等师尊适应,程纵就迫不及待抱着行苍在那蜜壶般的甬道里驰骋起来。
  “呃!!不……唔……呃!!呃!!!”
  行苍眼见竹维就在自己的面前,拼命咬住嘴唇不愿意发出羞耻的声音,却实在抵抗不了自己体内汹涌的快感,他早臣服于自己弟子的胯下和惩罚,那吊在木架上被肏一天一夜的经历让他再不敢有所反抗。
  可今日,他曾经最亲近的兄长就在这里,他实在不愿意面对这一切。
  可即便他咬得自己的下唇发白,可后穴的情况却不是他能控制的,腿心之间如同被强行塞进一根烧红的铁棒,坐莲的体位又能进入到特别深的地方,连结肠的敏感处都能被肏到。
  后穴翕张着,不停吐出水液翻出艳红的媚肉,分明就是被肏得很爽,嘴不愿意发声,屁眼却被操得噗嗤出水,淫荡不已。
  ·而同时,竹维也并没有被放过,他爬伏在地上,被身后弟子用肉棒抽送着后穴,逼迫他往前爬,竹维尖叫着,再顾不得脸面和自尊,抛却自己曾经的身份和尊严,躲避着甬道被鞭挞地撞击力,手脚并用往前爬,
  可无论他怎么扭躲,身后的肉棒就跟钉死一样,牢牢插在汁水丰沛的臀缝里,一路胁迫着他跪爬到了行苍的面前。
  “呃……饶了我!!!饶了母狗……要被肏死了,不要在这肏我……不!!”
  竹维和徒弟比行苍等人更早知道真相,什么师徒的道义早就没了,竹维嘴里吐出的话简直让行苍不肯相信,这个自称母狗的人,是他那个气度决然的兄长。
  竹维费力抬起头,淫靡的画面尽入眼底,行苍红艳艳的穴口就在自己的上方,正被一根粗壮的紫红色肉棒抽插着,性器周围有着浓密的耻毛,却已经被粘稠透明的肠液打湿,更多的液体还在从被肏干的屁眼里喷涌而出。
  淫乱的画面让竹维在不可挣脱的命运中有了一种扭曲的快感,尤其知道这个人还是和自己有着一样命运的行苍,清晰听到同为男人的师弟被干得呻吟求饶,让他更加兴奋。
  他因近距离看着交合细节而羞耻,毕竟此刻他高高撅起的臀部后也是同样的情景,可一边又因这种画面而亢奋沉迷。
  “行苍……你流了好多水……”
  意乱情迷说出的话,简直羞得行苍想要自裁,凳子上的美人尖叫起来,白嫩的脚掌也在空中蹬踹。
  “不!!……兄长……不要讲!!…………啊啊!!!!”
  竹维看着那后穴被性器贯穿的场景,身体热得发烫,甚至忍不住伸手去触碰那翻滚的肠肉。
  异物的触碰让行苍大惊失色,再想明白那是兄长的手,更是崩溃到管不住身体,哪怕他极力忍耐,却还是哆嗦着开始丢身。
  “不要碰!啊——啊啊!!”
  他哀叫着,一边用屁股喷出骚水,直接喷到了竹维的脸上,竹维不防,被喷了一脸淫水,下意识舔了舔,舌尖甜腥的味道让他忍不住抖动起了身躯,好似在努力吞吐身后的性器。
  一巴掌落在乱颤的臀部。
  “师父看着师叔被肏,骚得更厉害了啊!!”
  说完一边挺胯,一边对着寻秋等人说到。
  “我们之前抓了一个成精的肉灵芝,平时师父不听话,就用那妖物惩罚,今天要不要跟我们玩玩?”
  “哦?”
  寻秋来了兴趣。
  那弟子开始解释,说这肉灵芝生于山崖,吸收日月光华,又被山羊以尿和屄液灌溉,所以成妖后,未开智谋,却天生通淫,毕竟羊可是淫邪之物。
  一旦包裹住人,不被法力压制根本不会松开,会将内部的人包裹到毫无缝隙,连呼吸也不允许,随意变形的柔软躯体,更是无孔不入,因是淫物,还会专门刺激男男女女的敏感点,好让他们喷射出体液来滋养本体。
  若作为惩罚之物,一旦被丢进去,那就是无止境的强制高潮,且听不见看不见,整个大脑都会被快感吞噬。即使晕过去也得不到解脱。
  竹维自然早尝过这妖物的恐怖,一听这话,身体都在哆嗦,而行苍因正在高潮余韵,半知半解,但总归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听见一群弟子高谈阔论如何玩弄自己,两个师尊都是为之羞耻颤抖。
  “打个赌吧。”
  程纵已经想好了主意。
  “让师伯给我们师尊口交,若他能在被你肏的高潮前,让我们师尊射精,就算他赢,反之则算我们师尊赢。”
  佟景补充着。
  “输的一方,就扔到那肉灵芝里三天三夜。”
  “不!!”
  竹维和行苍几乎是同时喊出这个字,这样的惩罚足已让一个坚韧的成年男子崩溃大哭求饶,更别说是和自己自幼长大的同伴如此相淫,两人的反抗空前强烈。
  其余弟子却充耳不闻,爱抚着自己身下的师父,笑到。
  “那我师父可很难赢了,他的屁眼可敏感得很。”
  程纵听此,加快了操弄的速度,榨出行苍的浪叫,才回到。
  “我的师尊也是个骚货,谁输可真说不好。”
  听到自己的徒弟如此堂而皇之谈论这等事情,行苍和竹维纷纷羞耻得蜷缩起来,努力拒绝却都于事无补。
  竹维身后的弟子,用力扇打着竹维的屁股,粗暴拉扯起他的头发,把脸拉到行苍勃起的阴茎前。
  “师父,你可得好好给师叔舔,高潮前他没射,我就把你扔到肉灵芝里去,整整三日。”
  明明是徒弟对师父说话,却毫无尊重,甚至阴霾又充满威胁,竹维想起以往在肉灵芝呆上几炷香的回忆,那种呼吸和排泄都被全然掌控的过程,所有的洞都被填满,哪怕最强大的修行者都会崩溃,那种敏感处被玩弄到发疼发麻的丢身潮浪……
  只一瞬间,因内心的畏惧,竹维再不敢拖延,张嘴就含上了竹苍的性器。
  行苍的尺寸不小,可却因不怎么使用颜色浅淡,可在徒弟玩弄的下,也早是红肿的状态,一下顶到喉咙,竹维干呕不已,却还在强迫自己放松,将整根玉茎全吞了下去。
  肉棒陡然被温柔紧致的口腔包裹,行苍很长时间没有体会过这种插入式快感了,一瞬间皮肉都在诡异地颤抖。
  “不!!呃!!啊啊……兄长……不能!!你不能这样!!啊啊啊!!”
  一想到吃下自己的生殖器的人,是同自己一起长大的人,行苍的内心防线就全然崩塌,他哭得泪流满面,疯狂叫停,可包裹住性器的那张嘴却挪动得更卖力,不停刺激着冠状沟的敏感点。
  听着行苍性感勾人的呻吟哀求,竹维止不住兴奋,后穴的快感也更强烈了,他在内心悄悄自言自语——行苍,对不住了……那样的惩罚,我实在承受不住……
  而同时,竹维身后的弟子,以及抱着行苍的程纵,都很有默契的开始大力抽送起来。
  说是惩罚,可他们分明都是想证明,自己的师父才是最骚贱的,巴不得自己的师父忍不住,被玩到高潮,然后看着他被扔到那淫刑妖物中,被玩得崩溃晕厥。
  两根硕长的鸡巴一点没有收力,死命往属于自己的那个后穴夯撞,整个堂厅充斥着淫靡的水声和肉体碰撞。
  两个人中,忍耐更为艰难地自然是行苍,这是不公平的对决,也是他完全不愿参与的对决,可他却被迫锁抱在凳子上,阴茎和屁眼都承载着巨大的快感,完全没有逃脱的机会,前后打通的快感简直要了他的命。
  “不!!!求你!!兄长……不要!!啊啊啊!!!”
  大腿内侧的肌肉不停痉挛,阴茎被含弄鼓胀到极致,不停在那湿润的口腔中晃动,被对方的喉管完美包裹,后穴里的敏感处更是被直立的大鸡巴不停剐蹭,龟头棱子每一下进出,都能准确地在他肿麻的前列腺上刮过。
  小腹处的快感如同被打通,色光淫电来回在前后快速游窜,然后又一股股脉冲上脊柱骨,将他的大脑电麻。
  而竹维跪爬在地上,因怕输了,不停快速挪动着自己的头颅,自己被贯穿的后穴在不停传来强烈的快感,这种前后塞满的感觉,让他回想起被自己徒弟奸淫的日日夜夜,叫叫不出来,动也动不了,只能任由快感在自己的体内蓬勃生长,然后爆发出来。
  甬道里肿大的敏感处已经被后入的鸡巴凿得变形,酸楚感太过强烈,竹维被玩弄多时,早敏感得淫乱不堪,不过才一会儿,他就感觉到在这种过于背德的淫靡环境之中,自己要忍不住高潮了。
  他呜咽一声,流出泪水,极其畏惧被丢到肉灵芝中,余光瞧见行苍在椅子上高翘的小腿不停蹬晃,只能发了狠地含弄那根粗大的性器。
  他不想输!不想被肉灵芝折磨!
  随着自己的高潮渐近,好似在妖物体内,那种蚀骨的快感折磨惩罚马上就要降临在自己身上,竹维不管不顾,深喉到极限去吸吮。
  行苍浑身都在颤抖,坐在程纵的腿上,后穴被干得咕叽咕叽出水,所有肌肉绷紧到皮肤都有些发红,他仰着头,努力想要甩开忽略前后的刺激快感,却根本克制不住。
  他仰头骚叫,撕心裂肺。
  “啊啊啊!!——停下来!!不要舔了!!啊啊!!我不行了……我坚持不了了!!!”
  程纵咬住行苍的耳朵,威胁蛊惑到。
  “师尊就这么浪吗?这都赢不了,骚屁眼是不是想被干烂了?”
  说罢,程纵还故意变换了操弄的方式,对准自己师尊不堪欺辱的敏感肉包就是狂插猛奸,直把那块骚肉干得凹陷发麻。
  听到行苍的哀嚎,竹维更是卖力,而后他终于是在紧绷的神经中,感觉到自己嘴里的性器开始抖动,接着口腔迸发出麝腥的气味,大股浓股精液冲进喉管,他赶紧喉结滚动吞下。
  “啊啊啊!!——去了!!不!!!!”
  行苍拼命地在椅子上蹬腿尖叫,绝美的双眼睁得大大的,却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克制不住地畅快射在自己兄长的嘴里,后穴跟着收缩喷射出大量液体,浇湿程纵的双腿,椅子,以及竹维的脸。
  闻到骚水的气息,竹维这才跟着劫后余生一般高潮起来。
  撕心裂肺的淫叫交相呼应,两个本德高望重的师父在徒弟的逼迫下,变成了不知廉耻相淫的两只母狗,丢得一塌糊涂,男人低沉的呻吟交杂在一起,一个充满绝望,一个缓慢喘息。
  竹维吐出了那根半软的性器,后穴里的抽送也暂时停止了,行苍起伏着胸腔,却听到寻秋万年波澜不惊的声音。
  “师尊,你输了。”
  听此一话,行苍彻底崩溃,大哭起来。
  “不要!!不要!!!”
  竹维的弟子却仿若在表扬自己师父一般,爱怜的将人搂起来,操弄的速度也变得温柔。
  寻秋示意了一个眼神,程纵将软绵无力的行苍抬腿抱住站起来。
  明明后穴已经被塞得满满当当了,口子上却还有一根蓄势待发堵了上来。
  行苍夹在两人中间,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不停摇晃头。
  寻秋却不肯放过,硬从那几乎已经绷紧的肉穴口硬生生缓慢挤了进去,行苍拼了命想要撑着徒弟的身躯往上逃跑,却还被再次双龙入穴。
  那娇嫩的穴口被撑到前所未有的大小,边缘发白好似马上就要坏掉一般,实际却还十分富有弹性,收缩含弄着体内两根巨物。
  寻秋抬起行苍泪流满脸的面容,开始抽送着。
  “师尊连这都赢不了,今天就等着被肏烂骚屁眼吧!”
  清冷的语气,说出话却是最下流淫秽。
  言罢,无论行苍怎么挣扎抵抗,却都被夹在两具精壮的肉体之间,被两根交错进出的肉棒贯穿湿软的后穴。

第63章 肉灵芝惩罚:束缚,屁眼/尿道膀胱/嘴全塞满,窒息强制连续高潮
  在不知情的人看来,竹风阁阁主与其亲传弟子拜访苍云宗,与宗主相谈甚欢,遂小住几日,两派相互交流心得,发展欣欣向荣,有大好前程。
  而在闲人勿扰的内室,却是这些人不能想象的画面。
  珠玑楼放置着不少法器,内有两层楼阁,而二层的栏杆处却依靠着一个男人,丰神俊朗,如玉竹公子,可那颇有风骨的面容上却是眉峰屏蹙的媚态,好似在承受痛苦,只有声声不停歇的婉转呻吟,才能知晓他其实是爽快的。
  竹维被压在栏杆上,任由身后的徒弟捏着自己的腰胯,不停贯穿后穴,高潮了多少次他不知道,只是两腿战战,勉强矗在地上,两腿之间早已是淅淅沥沥随着晃动流淌下各种汁液。
  寻秋等人也在这里,倚栏桌而坐品茶,只是他们的目光大多时候并不在咫尺的春宫图,而是楼阁下方的一层正中央,不沾染对方的师尊,好似是不用言明的默契。
  竹维双手把着栏杆,感受着自己的乳头被不停从杆上的棱边滑过,被磨蹭得硬如石头,肿疼得好似要磨破一般,他目光下垂,看着一楼那个巨大的怪异物体,内心却是内疚和庆幸。
  六角楼阁一层的最中央,那个巨大软弹的透明物体,就是竹风阁捕获的成妖肉灵芝。
  原本肉灵芝是肉色的,被施于法力后,变得透明,好让二楼的所有人都能看清楚内部的情况。
  肉灵芝巨大,透明的肉质不断蠕动,好似上面覆盖了一层粘液,内里却包裹着一个成年男子,只从表情和绷紧的肌肉便知其正在承受巨大的刺激。
  这是行苍被扔进肉灵芝的第一柱香。
  在进入之前,竹风阁的弟子大方地从妖袋中释放出了肉灵芝,行苍只看了一眼,就吓得哆嗦起来,他曾经实力强大,其实并不畏惧这样的低等妖物,可光从诡异的外形,他便知道自己即将要承受怎样的淫刑。
  “不要……不要这对我……”
  惊慌失措的表情实在于行苍是百年难得一见,苦苦低声哀求却更加让几个徒弟有了玩乐之心,毫不留情就把赤裸的行苍推向了肉灵芝。
  肉灵芝虽没有开智谋,但有肉体靠近,原本圆润的外表立刻张开一个豁口,滚动着,如同把人吞下一般。
  寻秋等人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师尊被肉灵芝一点点缠绕包裹进去,豁口重新合拢,再没有一点缝隙。
  冰凉的胶质缓慢温柔地移动,却让行苍打了个机灵,这种不安的感觉让他本能想要挣扎,可这胶质物明明柔软湿滑,却有明显的束缚感,甚至行苍的肌肤能都能感觉到压迫。
  很快胸腔里的最后一丝空气也被挤出,窒息将至的感觉让行苍的面容浮现出强烈的绝望,但他尝试着,却发现自己连手指都不能弯曲,这种极致的束缚在他的绝望上又点了一把火。
  可他本就是上仙的化身,不是肉体凡胎,进入之前徒弟还给他捏了一个闭气诀,胸腔气管虽有憋闷的窒息感,却并不会因此而死,而且肉灵芝极其灵敏,一旦察觉到内里的猎物要憋死了,便会开一点缝,灌入稀薄的氧气。
  软绵还未勃起的阴茎最先被妖物照顾到,夹在无边无际的胶质之中,不停传来挤压和紧缚的感觉,肉灵芝又粘稠细腻,好像整个人都插进了一个紧致又柔软的肉壶之中,虽温度不高,却很快让行苍的血液沸腾,哪怕全身都是一样的包裹,阴茎毕竟是性器,愈演愈烈的快感在体内翻涌,随着血液涌向他已经许久未曾使用过的男性特征。
  “唔……!!!!不!——好难受……放开我……呃!!!”
  一阵阵诡异的快感从阴茎传来,龟头处似乎还在被妖物吸吮,行苍立刻有些无法忍受,发出低低的喘息,但外面的人却完全听不见,微张的双唇刚企图说话,就被肉灵芝察觉到这里还有地方可以进入,胶质物蔓延开,马上就滑进了行苍的口腔,他想要闭嘴已经来不及,嘴角被顶开一个缝,源源不断的肉灵芝涌了进来灌入,连腮帮子都有些鼓胀,一路充盈到喉管的一部分。
  娇嫩的喉肉被触碰到,行苍登时想要干呕,这种感觉让他回想起自己被迫舔弄男人性器的滋味,鼻腔似乎都闻到了那股麝腥味,长时间的调教让身体已经有了本能,阴茎又被按摩,身体里的情欲已经开始燃烧。
  大脑因缺氧和性欲开始昏沉,直到自己的臀肉被拉扯开时,行苍才又睁开了眼睛,那扒在自己臀缝的胶质物力道很大,连穴口也被牵扯到,接着和嘴一样,大量的冰凉软物奔涌进去,没有形状,带着胀疼的酸涩感瞬间在后穴炸开。
  同时,阴茎马眼开因被刺激出前液,也开始翕张,同样,胶质物不分大小部位,也沿着这个地方开始深入。
  肉灵芝中的行苍明显楞了一下,然后肉灵芝里的肉体就爆发出了巨大的挣扎,或许是此时肉灵芝正全神贯注寻找可以深入的敏感通道,没有再那样紧致的束缚,外面的人清晰看见,行苍挥动着四肢,满脸惊恐。
  “不!!!!”
  行苍被塞满了嘴,只能在内心呐喊,哪怕柔软似液体,比之银簪要温和万倍,可尿道逆行的疼痛依然是他不能承受的。
  特别肉灵芝可随意流动扩张,根本不管那通道有多狭窄,又因是透明的,上方的人视力好,能清楚看见,原本紧闭的马眼口,被硬生生撑开了半个小手指的洞。
  后穴也是同样的情况,整个肠道被塞满成不规则的形状,一路深入到结肠处,让行苍又痛又爽,可长期被粗暴奸淫的躯体,好似已经习惯从疼痛中获取快感,他哆嗦着,害怕着,双眼却依然染上的醉红。
  肉灵芝不管不顾,将屁眼打开,让旁人都能看见内里湿润蠕动的艳红肠肉,因是透明的,倒像是行苍自己发骚,张开了骚洞。
  很快饱经淫药的身体就在肉灵芝的按摩深入下,变得意乱情迷,行苍的挣扎幅度越来越小,甚至他已经开始忘记阴茎被过度深入至膀胱的恐惧,那柔软的物体填满了装尿的囊袋,酸楚想要排泄的感觉都化为了快感,他叫不出来,只能眯着双眼,在前后夹击下,沉溺进了快感之中。
  肉灵芝的性交方式,并不是抽送,而是一点点寻觅猎物的敏感处,等一旦触碰那个肉包,猎物就会颤抖分泌出滋养它的淫液,便会拥挤向那处,快速包裹蠕动。
  “啊啊!!……好爽……唔!!呃……啊啊!!!”
  不过一下,行苍就瞪大双眼,开始在自己的脑子里淫叫起来。
  后穴的那块骚肉,如同被一张人嘴给含弄住,真空般的吸吮,强大的吸力和按摩力度,精准又密集,让上面的千万性神经立刻活跃起来,前列腺才刚被刺激,就吸肿到栗子般的大小。
  往常被其他男人肏干,人类的性器抽送总还有片刻喘息,可现下自己的敏感点,却如同被没有一点死角的暴露出去,任由凌辱,灭顶的快感让行苍不停战栗,手脚乱动,却只是让自己在肉灵芝内翻转,他疯狂喘息,满脸潮红,才刚刚开始,淫水还没流出穴口就直接高潮了起来。
  精瘦的身体颤抖着,可在肉灵芝内,那些肌肉也无法松懈,依然是紧绷的状态。
  行苍呜咽着,肉灵芝刚吸收了潮液,越加卖力地按摩吸吮,包括阴茎里的胶质物也开始抽送流动,如同有一根细小的性器在操弄行苍的阴茎。
  这种念头让行苍害怕,刺辣的疼痛中却夹杂着强烈的酸楚,让他很想勃起,又很想尿,可却被堵得密不透风,膀胱内更是被搅动得翻天覆地,他颤抖着,可所有的挣扎依然被控制在很小的幅度,并不能解救他可怜的性器。
  因包裹着,行苍的双腿紧紧闭合,可臀部却被诡异掰开,屁眼的皱褶都被撑平,变成一个波光潋滟的肉圈,糜红的肠肉不停收缩,却依然阻止不了肉灵芝的长驱直入和对敏感点的精准刺激。
  “好胀!!啊啊!!……呃呃!!……不……不要再进去了……”
  淫水充沛,加上肉灵芝的黏腻,胶质物源源不断涌入男人的身体,穴口的夹缩根本不能阻止自己身体深处被探索进入,肉眼可见,妖物内的行苍平坦的小腹已经微微隆起,如同被射大肚子的妓女一般。
  过多的肉灵芝涌入,让前列腺的压迫快感更强烈,行苍下意识挺了挺胯,他已经搞不清楚自己是想抗争还是获取什么,可欲望不断叠加,已经有些忍无可忍,但阴茎在包裹和堵塞下,根本不能勃起。
  只有那次在乌木架上被吊着操弄惩罚,他才被禁止了射精,如今浪荡的身体依然不适应不许前面发泄的快感,他只觉得自己就像被这妖物不断注入名为快感的气体,明明一切温柔又无声无息,可他却好似要爆炸了一样。
  月色清透的眸子变得浑浊,行苍流下眼泪,已经彻底屈辱在肉灵芝的玩弄中,萎靡的阴茎不停被刺激,血液涌向自己的性器,龟头颜色变深,因被插入,怒张着马眼,晶莹一片,可却连勃起都做不到。
  强烈的快感不停冲击着自己阴茎的根部和子孙袋,却根本没有任何发泄的途径,更高别说膀胱还被逆行填满,小腹里不同部位,被异物进入塞满的感触,让他作呕又痛爽,行苍开始变得有些失去理智,不断挣扎。
  “给我……想射……呃呃!!不!不……不要碰那里……”
  肉灵芝似乎发现了猎物的反抗和痛苦,登时就开始变本加厉的刺激他的敏感点,行苍早在那木架上学会了只用屁眼高潮,可那前后“冰火两重天”的诧异依然让他难受得想死。
  眼中的月色黯淡了下去,剩下的只是一具追逐快感的身体。
  “还以为师叔比我们师父强,能多撑一会儿,结果这么快就爽得跟个母狗一样。”
  竹维的弟子一边快速挺胯把自己师父的后穴肏得咕啾出水,一边戏谑地调侃着。
  寻秋等人笑了笑,却并没有回话,只依然全身心看着下面淫靡绝美的画面,内心对师尊的爱恋与渴望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很快行苍在众人的注视下,就被肉灵芝玩弄得再次高潮。
  窒息感从未离开他的肉体,不能呼吸的丢身让他瞳孔收紧,眼前一片漆黑,他把嘴张得再大,也会被胶质物无缝隙的塞满,窒息让整个快感更上一层台阶,延长了这次丢身,整个人都快要晕厥了。
  后穴的夹缩十分剧烈,甚至部分无孔不入的肉灵芝都给挤了出去,大量的淫液喷溅出来,连妖物都不能及时完全吸收。
  那肉灵芝被这么一浇灌,似乎更兴奋了,哪怕自己的猎物都快抖散架了,却还在死命刺激那要坏掉的敏感处,立刻就在这次高潮的尾声中,再次把行苍送上顶峰。
  连续的强制高潮让行苍大脑短路,过度的强烈快感击碎了他的精神和意识,他想哭,想尖叫,却好似整个人其他感官都被剥夺,自己在一片黑暗中寻不到出路,不能呼吸,连时间流逝也不知了,好像自己成了个只剩阴茎和后穴的人,只有这两处还在源源不断传递着快感。
  竹维看到行苍在连续高潮中喷水的样子,以及表情的痴淫崩坏,虽内心怜悯同情,却跟着被挑拨上了高潮,括约肌死死扣住弟子阳具的冠状沟,艰难从肉缝中呲出水液。
  于行苍,不允许射精的高潮,不会停歇,而这,也只是这场的淫刑才刚刚开始。

第64章 恐同直男检查前列腺误会得罪医生,被指检到差些高潮
  柯毓最近有些难言之隐,近两周他发现自己排尿时经常不太舒快,而且还有烧灼感,男人对自己那根东西总是特别上心,哪怕他自诩经常锻炼,年轻体健,可也不敢马虎,勉强克服了讳疾忌医的心理,才挂了个市医院的泌尿内科。
  他还请假特意挑了个工作日请假去的,就是不想人挤人。
  到号后进了会诊室关上门,柯毓这才没那么如坐针毡,只是一抬头,下意识就皱了皱眉。
  他明明挂的是专家号,可对面的医生,看着似乎年纪和自己不相上下,对于医术的认知,人总是认为跟年纪挂钩的,他是个直肠子,想到这就脱口而出。
  “这么年轻?”
  苏怀明听到这句话并不会认为对方在夸他,当医生,对这种质疑已经是习以为常了,特别他又是院里出了名的好脾气,对待病人总是格外有耐心,温和笑了笑,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很自然就问起了病况。
  柯毓见对方一笑,心里更膈应了,两个大男人,笑什么笑?虽然这医生长相不错,可还是让柯毓内心起了鸡皮疙瘩。
  详细交谈后,苏怀明大概已经确认了病况,只是需要进一步检查和化验。
  “可能是前列腺炎,需要做一个指检并且化验前列腺液。”
  他简单解释了一下,已做了个手势请病人到一旁的检查台。
  柯毓常年锻炼,加之年轻,很少来过医院,跟着医生起立后看着那硬邦邦的会诊台有些无措,看见医生一边消毒一边对着台子示意,才一屁股坐了上去。
  “裤子和内裤褪到膝盖,趴在台上,胸膝位,屁股撅起来。”
  苏怀明按部就班,已经带上了橡胶手套,十分正常地提醒检查姿势的要求,可没想到刚说完柯毓就已经不能接受了。
  “这是什么姿势!!?”
  柯毓稍微想了想那个画面,一股恶寒涌上心头,他是个比钢板还硬的直男,平时最烦娘炮或者和男性有过于亲密的接触。
  苏怀明已经在往手套上涂抹石蜡油了,见病人抵触,只能保持着自己和煦的表情解释到。
  “前列腺在膀胱与尿生殖膈间,要化验前液,需要从肛门指尖刺激排液。”
  有些词柯毓还需费劲理解,可肛门与指检四个字,他立刻想象出了这医生把手指伸进自己屁眼里的场景,登时就炸毛了。
  “你是变态吗?!死基佬,是不是想乘机占我便宜!”
  柯毓脾气不算好,但也没有这么夸张,纯属是他非常厌恶男同的行为,第一次听到男同是如何性交的,他差些没吐出来。
  加之来之前,没有查过相关科普,对此一无所知,只觉得这种检查方式,说不定就是这医生想乘机揩油。
  苏怀明温和的表情有片刻地僵化,差些一贯维持的人设面具就分崩离析了,他没有想到,这病人看着年轻人模狗样,衣物品味价格不俗,却是个连常识都没有的蠢货。
  苏怀明深吸着气,反复在心里谩骂“蠢货”两个字。
  他确实是gay,可是他也是有医德的,而且一天坐诊要看多少人的肛门,哪里会有那种猥亵病人的心思?
  柯毓的口不择言让苏怀明回想起以前在学校,被同学知道性取向后的辱骂和攻击,一时原本如春风的面容凝固了些阴霾,他推了推眼镜腿。
  “柯先生,这是正常检查流程。”
  实则苏怀明的内心想说的是——要治就治,不治就滚,什么狗屁自负爹味直男?
  柯毓长腿一伸,已经从会诊台上站了起来。
  “我要投诉你!”
  苏怀明又深吸了一口气。
  而后这柯毓也是雷厉风行,说投诉就投诉,连主任都来了,后面是一堆德高望重的医生接连给柯毓解释检查就是这样的,所谓撅起屁股的姿势也真的是为了方便和减少病人不适。
  苏怀明一句话没有,站在人满为患的诊室里插兜默默看着柯毓的表情由愤怒到尴尬地涨红。
  总算解释清楚了,主任等才离开,而站在原地的柯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双手握拳,已经有了夺门而出,不治了的打算。
  苏怀明眼睛眯了眯。
  “不治疗拖下去,会引发疼痛,排尿以及性功能障碍。”
  一句话就打消了柯毓要逃跑的念头,鼻息重了几分,接着才赴死一般脱了裤子爬到台子上。
  柯毓脸埋在自己的手臂里,觉得屁股凉飕飕的,不安和拘谨把他整个人笼罩住,略微冰冷的触感碰了碰他的大腿,让他后臀抬起来一些,他人一机灵,差些没跳起来。
  裤子里的一个东西因为这么一动,叮咚掉在了地上,柯毓紧张并没有发现,苏怀明看见了,是一个成色很好的玉佩,他默不作声,已经顺势走过去,踩在了脚底。
  苏怀明低头看了看,这病人没常识脾气大,一股子直男味,后穴倒是长得粉嫩可爱,不像其他男人有过于茂密的肛毛,很干净,也没有病变,对于医生来讲,是少见的漂亮屁眼。
  苏怀明轻车熟路,用带着橡胶皮手套的右手食指,涂抹润滑的石蜡油触碰了上去。
  柯毓瞬间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很想穿起裤子走人,可是为着医生那句“性功能障碍”又硬忍了下来,感受着略冰凉的手套在他的肛周轻柔按摩,然后才缓缓深入。
  柯毓背后有了冷汗,心里不由觉得自己这个动作,真得很像后入……
  而在苏怀明的角度,不得不说这病人还挺紧的,他探索着很快摸到了前列腺的位置,对着那个微微沉睡的小包,用指腹对着肠肉面,从外向上向内向下的顺序开始对前列腺进行按压,同时拿了个量杯,用于接承前液。
  “有疼痛感吗?”
  身后传来医生的照常询问,语气一如既往地温和,好似刚才被自己冤枉地不是他一样,柯毓语气闷闷否认了一句,想了想才又尴尬地回到。
  “医生,刚才……不好意思……我误会了……”
  苏怀明的表情都没有变,好似十分理解病人的心情,安抚到。
  “没事,不是什么大事,说明白了就好。”
  柯毓正要感叹这医生态度不错,就察觉到自己后穴浮现了奇怪的感觉。
  他没法去描述,是一种很陌生地感受,隐约的酥麻随着医生手指的动作开始在肠道里的某个位置腾升起来,接着那股酥麻变换成丝线一缕缕往膀胱、尿道的位置传递,并且那丝线越来越多,越来越明显。
  “呃……”
  柯毓不熟悉被按摩到前列腺,一时不防嘴里发出了声音,他心下一惊,连忙咬住自己的嘴唇。
  苏怀明恍若未闻,继续按摩着。
  男性按摩前列腺快有快感是很正常的,甚至他们这专业少不了把病人给摁到射出来的窘况,所以实习时,有经验的医生会悄悄教他们,不要把病人按得那么舒服,甚至疼一点也行,毕竟有些病人对这种感觉上瘾了,还会反复挂号来请医生按摩。
  苏怀明为着自己轻松些,往常总是按照老师说的注意手法,并不会给病人过多快感,可今天,一想到这病人骂他“死基佬”的直男样,他就有了捉弄的心思。
  作为泌尿科年轻有为的专家,他太了解男人这个特殊的器官了,手指以打圈的方式,沿着栗子包按压抚摸,照顾到所有的位置,很快就把这个腺体按摩得鼓胀充血起来,而自己手下的饱满白嫩屁股,肉眼可见已经在微微颤抖,量杯上方的阴茎也开始翕张着马眼吐出略微有些浑浊的液珠。
  哪怕柯毓没有发出声音,根据肠道的蠕动,苏怀明也知道这病人是在极力忍耐了,毕竟他早看见,那胯间尺寸客观的阴茎已经勃起了。
  柯毓此刻紧闭着眼睛,死死咬住嘴唇,他很想让医生停下来,却不敢张嘴,他实在没法去描绘这种感觉,很舒服,甚至比性交还要舒服,他不敢多想,因为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后穴居然在治疗时产生了快感,这对于他这样的男人来讲岂不是和那些基佬没什么区别,简直是奇耻大辱。
  可他实在没法忍受和抗拒,后穴里有个地方好似凸出了肠道,在医生娴熟的手法下越来越胀痒,那些酥麻的丝线化作电流不停往他的性器脉冲,阴茎也热热的,睾丸跟着鼓动抖擞。
  柯毓羞耻得想死,脑子里不停痛骂着自己,他居然硬了!!被指检肛门,他居然硬了!!
  苏怀明看着这副健壮的身体在台子上不停哆嗦,内心有种仇报了一点的快感,难得露出和他人设不相符地浅浅坏笑。
  “力度还合适吗?是否有不舒服?”
  柯毓方才已经冤枉过了这医生一次,实在不好再恶意揣测,何况人家医生的语气明明极其正常。
  “呃……没……没有……”
  随着答话,柯毓差些就要忍不住呻吟出声了,咬了舌尖才吞了回去。
  他要憋不住了,自己的肉棒在小腹处不停抖动,源源不断的前液流淌进量杯,他好像有了射精的感觉。
  正当柯毓绝望地以为自己要当着这陌生医生的面被按摩到高潮射精时,后穴里的手指突然撤离了出去,毫无留恋。
  “唔!!!”
  柯毓脑子里本来已经有些碎片的闪光,因突然从云端跌落,差些喊了个不字,还好忍住了。
  可这种被中断的感觉……怎么说呢?
  太他妈难受了!!!
  柯毓甚至忍不住怀疑,这医生是不是故意的!结果一抬头,人家医生的表情简直平静如水,迥然一副尽职尽责的模样。
  “等化验结果出来了你拿着化验单过来。”
  柯毓深吸一口气坐了起来,苏怀明适时递过擦拭的医用湿巾,柯毓接过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勃起的性器被对方全看去了,一时脚趾抓紧,低头胡乱擦了一下,就强行不顾鸡巴邦硬提起裤子,然后才出了诊室。
  大医院化验挺快,半小时后柯毓依然是副尴尬地模样回来坐到诊桌前,递过化验单时,想起自己刚才的生理反应,连看医生都不敢。
  可苏怀明专业素质高,习以为常,看了单子后,说到。
  “没什么大问题,细菌性前列腺炎,你这个年纪是高发段,吃些抗菌和消炎药,注意作息,不要吃刺激食物,不要久坐。”
  柯毓声音低沉,闷闷嗯一声。
  “刚才指检时,你的前列腺管有些脓肿堵塞,前液比较浑浊,如果用药期间小腹内或者睾丸阴茎有疼痛感,可以来医院挂科,进行前列腺按摩缓解。”
  柯毓听到最后几个字,脑子里慕然回想起刚才被指检的感觉,莫名有些期待,可瞬间又被自己这种念头吓死了,接着等医生开完药,囫囵说了句谢谢,逃出了诊室。
  等门关上,穿着白大褂的人拿出方才那个玉佩,苏怀明温和的眸子才从镜片反射出一点狡黠。

第65章 单纯直男主动送上门,被腹黑医生捆起,用炮机干到射精
  苏怀明的外表,看上去精致却又没有攻击性,待人接物如春风,因在病人中广受好评,连续两年都是医院的优秀骨干。
  好似在别人眼里,他永远有足够的耐心,情绪稳定,不会因为稀奇古怪的病人而破防,哪怕对方再离谱,他也能平和的化解。
  只不过这都是表面,得罪过苏怀明的人都会被他记在心里的小本本上,其中就有昨天才骂他死基佬的柯毓。
  包括那完美服务的指检也在他的计划之中,他可不是活菩萨,白让柯毓爽那么一次。
  今天是周六,他原本打算如果中午还没有收到消息,他便会主动在医院小程序上给柯毓发信息,可没想到,那枚玉佩对于柯毓的重要程度远超他想象,一大早,小程序上的病患咨询就有了动静。
  大部分繁琐不相关病情的,客服台会处理,点名指姓遗失物的自然要转接到他这。
  “苏医生,我是昨天上午的病人,请问您有看见一枚玉佩吗?”
  苏怀明第一时间就看到了消息,但还是先用破壁机打了一杯无糖豆浆,才拿起手机给了肯定的答复。
  “周五太忙,又是夜班忘记了,打算周一放到客服遗失箱的,如果着急你来取一下吧。”
  本来放到遗失箱也不是不可以,但那枚玉佩是家传的,那天去看病前,绳索老化给崩断了,柯毓才放到裤兜里,没想到做个脱裤子的检查给掉了。
  苏怀明自然知道,对于上班族而言,周一必然都是忙碌的,这么贵重的东西,等一周谁知道会到哪里去。
  果不其然,对面稍犹豫,就麻烦他发个地址。
  苏怀明勾了个笑容,将自己的住址发了过去。
  一个多小时后,门铃就响了,苏怀明打开门,看了一眼,对方个子和自己差不多,服饰简单有质感,看着也算精英人士,特别长相硬朗帅气,可惜……嘴欠。
  柯毓今天有求于人,且没有牵扯自己恐同的偏见,客气了许多。
  “实在不好意思,苏医生,打扰您休息时间了。”
  苏怀明穿着居家服和毛绒拖鞋,看着人畜无害,得体微笑。
  “没有关系,请进吧,稍等我给你拿玉佩。”
  柯毓见这医生的态度,想起昨天自己的唐突和辱骂,有些过意不去,抿了抿唇,进屋坐到了沙发上。
  等了好一会儿,苏怀明从从卧室将那枚玉佩拿了出来,柯毓忙站起来感谢。
  苏怀明接了杯温水递给柯毓,好似是医生职业病就关心起了病情。
  “药按时吃了吗?昨天回去症状是否有减轻?”
  柯毓本当是寒暄,都打算走了,又硬生生坐在了原处,老实回答。
  “排尿还是不舒服。”
  苏怀明哦了一声。
  “药物要服用一定的周期才会起效,我这边建议你还是可以去医院挂号做前列腺按摩缓解,否则排尿难受,很容易造成心理上的压力。”
  医生说得苦口婆心,可柯毓却犯难了,他倒是看了看市医院的挂号,泌尿科专项做这个的不多,还都是满号,等到他不知道得什么时候。 
  “您的号都满了。”
  柯毓要挂自然要挂苏怀明的号,好歹这个医生看着脾气好,也不笑话他,且还给他做过一次,能少许多尴尬。
  “嗯,最近人比较多。”
  苏怀明稍微停顿了一下,喝了口水,毫无波澜地继续。
  “如果你确实难受的话,我今天也可以帮你做一次。”
  若是以前,只怕柯毓又要怀疑对方的用心并且破口大骂,可昨天误会了一次,他反而心虚不敢这样想了,何况人家苏医生的医品他是看在眼里的,尽职尽责还帮他捡了玉佩。
  想到这是人家医生自己家里,怎么想怎么怪异,可尿得不畅快确实让柯毓很烦躁,加之自己对那种前列腺的刺激有些回味,天人交战了好一会儿,最后想到苏医生的专业和好心,这才答应下来。
  “麻烦您了,我另外给您钱。”
  柯毓回家后倒是查了资料,原来前列腺的检查的确是那样,心里好歹少了抵触,还有埋怨自己讳疾忌医,人家医生不嫌麻烦,他倒还扭捏起来。
  苏怀明脸上完全没有循循善诱后得逞的开怀,一如既往温和。
  “没事,举手之劳而已,小区里有时也帮一些老人做义务检查。”
  每一句都准确的让柯毓又少了些防备。
  说罢,便引着柯毓往自己在家办公的次卧去。
  里面布置干净,有一些常用的消毒和一次性物品,倒像个简单的会诊室,苏怀明从复合桌下抽出一个板子,折开钢架撑住,就成了简易的会诊床。
  苏怀明从柜子里拿出白大褂穿上,熟练地开始铺一次性垫子,消毒,顺便做了个请的姿势。
  柯毓又开始有些紧张,用手压了压那刚床确认结实才敢趴上去。
  “正面躺过来吧,今天是按摩会比指检时间长,躺着你会轻松一些。”
  柯毓照做,不由庆幸不是那么羞耻的姿势,因是平躺,裤子需得全脱了堆在旁边的凳子上,躺平后,将性器和下体暴露在另一个男人面前,依然让柯毓很不自在,他只能默念无数遍,人家是医生,是医生!昨天自己都硬了,人家也没什么古怪表情。
  或许是因为不是在医院,苏医生也很自然就捏住了柯毓的脚踝。
  “按摩刺激性比较大,需要固定一下脚踝的位置,以防病人因不知情,弄伤肠道。”
  柯毓一瞬间满头的问号,这是什么要求,怎么在医院的时候没有?正待他觉得有些不对劲时,他下意识按医生指示打开的双脚就被套上了两个皮扣。
  柯毓正本能想要扭动,苏怀明已经站在侧边,把柯毓垂放在身体两侧的手臂连同腹部整个捆在了平台上。
  柯毓这下有些慌了,这分明是把他绑了起来,这医生也太熟练了,他还没反应过来,自己浑身就不能动了。
  “苏医生!!??”
  苏怀明那万年波澜不惊的脸这才露出一点点不怀好意的笑容,同时乘着柯毓惊慌和手臂被限制,连手腕也给用皮扣扣住。
  听到柯毓后知后觉的质问,苏怀明终于是暴露了本来面目,轻描淡写。
  “真好骗。”
  一道惊雷劈进柯毓的脑子,他不知道这个医生要对他做什么,只是这种动弹不了的状态让他没有安全感,难道这医生是个变态,要把他给活剖了?!!
  “你要干什么!!”
  墙壁有隔音棉,苏怀明丝毫不在意柯毓的音量,收敛了那种让柯毓不安的笑容,一本正经。
  “给你做前列腺按摩,这不是你要求的吗?”
  柯毓语塞了片刻。
  “不……你把我放开,我不做了!!”
  常年锻炼的躯体已经开始挣扎,将只铺了薄薄软垫的钢床折腾得发出声响。
  苏怀明恍若未闻,走到一边从柜子里拉出了一抬仪器。
  柯毓费劲抬起脖子才看清,居然是一台炮机!!!他没用过这玩意儿,可黄片里总归是看过的,瞬间梗着脖子破口大骂。
  “操你妈!你想怎么样!”
  苏怀明面无表情,插上电源和假阳具将机器拉到了柯毓的身前,往硅胶阳具涂抹了有催情效果的润滑剂才把机子对准了对方门户大开的后穴。
  “放开!!你这个畜生!我要报警!!!”
  柯毓察觉到自己的后穴抵上一个冰凉湿润的物体,虽然体积不大,可他不至于笨到现在还认为对方只是做简单的治疗按摩,拼了命的挣扎谩骂。
  可无论他如何喊叫,肌肉也在皮带下蹦出了印子和红痕,后穴口子上那根不算粗的硅胶玩具还是逐一往他那私密的洞口探入。
  “不!!不!!”
  上次到底还是做检查,这次进入的可是男人性器形状的东西,柯毓觉得自己快要吐了,可后穴里逆行的胀感却让他只顾着颤抖身体。
  苏怀明将炮机以低档启动,就悠闲地抱着手臂站到了一旁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其实不得不说这个病人外型还是可观的,面部线条流畅硬朗,身材一看就是经常健身,而且肌肉体脂都恰到好处,如果两个人是其他方式相遇,苏怀明说不定还要对这个人有两分兴趣。
  只不过现在知道了,这是个恐同嘴贱的钢铁直男。
  柯毓此刻满脑子都是杀人的想法,四肢的肌肉绷紧到鼓起来,承受着后穴被缓慢进入的异物感,他努力想要夹紧身体那个部位,炮机却是毫无阻碍,硬顶开企图合拢的甬道深入。
  苏怀明把机器调试过,不会过深,刚刚抵上男人的前列腺位置,然后才以温和的方式对着那个敏感的腺体开始不断轻柔地顶撞。
  “唔!!”
  柯毓不防,前列腺还在沉睡,陡然被东西撞上去,他觉得他脊柱里的骨髓都麻了,喉咙里溢出一声呻吟,他赶紧咬住自己的嘴,再不能肆无忌惮去语言攻击这个可恶的医生。
  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苏怀明只不过又看了两眼,就这么出了这个私密的房间,还贴心地给他关上了门,若不是他被五花大绑,好似真的只是做治疗按摩。
  苏怀明到客厅的沙发上坐着,拿出一本医学专业的书,身旁放着一个ipad的,屏幕上正是柯毓所在的房间画面。
  只剩他一人了,柯毓稍微放松了些,可身体却因后穴里不断的冲击想要呕吐,可每轻轻撞击一下,他的身体又会止不住有些颤抖。
  他查看了周围的情况,再次尝试挣扎无果,只能去忍耐后穴里诡异的触碰,刚开始还是一种不适的刺激感,可是很快前列腺就在柔软的硅胶头碰撞下变得有些充血,丝丝不明的电流在小腹汇聚。
  和昨天做指检一样的快感又来了,柯毓额头因忍耐渗出汗水,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腹部上的肉棒撑开包皮,慢慢勃起,铃口出渗出前液,随着持续的刺激,前液越来越多,淅淅沥沥顺着茎身上的青筋流淌到肚子上。
  “呃…!!”
  柯毓忍不住还是发出了声音。
  他不知道刚才涂抹的润滑剂有一定催情的效果,只觉得在那个还算温柔的炮机按摩下,自己的身体变得很热,下腹处好似正在加热一壶水,热腾腾得让他出汗。
  呻吟一旦漏出一点,就很难再控制了。
  前列腺的快感对于柯毓而言还是有些陌生,可他的阴茎已经在这种刺激下有了明显的射精渴望。
  他大脑变得混沌,接着他听见了一声咕啾的声音,他微微一愣,他又不是雏儿,对这种声音不算陌生,他起初不可置信,可随着那声音越来越清晰,柯毓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后穴居然被一个炮机给插出水了。
  一种天大的羞辱笼罩住了他。
  苏怀明的余光注意到房间里男人的窘迫,潮红着一张脸,明显的错愕和惊慌,大腿根都在颤抖,于是默默地调快了炮机的速度。
  钢床上的男人抖擞了一下,接着他就听见男人低沉嘶哑的哼声。
  上次被医生手指按摩差些到要射出来的感觉,其实柯毓一直记得,甚至因上一次没有得到释放,让这一次的快感起得特别快。
  柯毓睁大了眼睛,清楚感觉到自己的后穴水液越来越多,好似都流淌到了臀缝了。
  “不……呃!!……唔!!”
  柯毓的双眼变得迷离,可大脑却有一部分依然保持着高度清醒,肉棒不安地在自己的小腹上因勃起反复抬头拍在自己的小腹上,阴囊胀痒,是射精的前兆。
  柯毓警铃大作,万没想到自己真的要像那些喜欢被肏屁眼的男同一样,要高潮了,他开始明显的慌乱,可张嘴就是压抑不住地呻吟。
  男人和欲望的抵抗总是显得毫无胜算,柯毓哪怕想努力忽视那种快感,可后穴里的物体进出越来越快,肠道被拉扯的感觉依然让他恶心,可前列腺随着持续操弄,已经有了强烈的酸麻之感。
  酸得柯毓的牙龈不停分泌涎液,他还在努力对抗,满脑子想得都是他不要被玩屁眼到高潮。
  可下一秒,被捆绑住的肉体有片刻静止绷紧,接着所有的肌肉都开始抽动,那狰狞硕长的性器抖了抖,一股精液直接射到了柯毓仓皇失措的脸上。

第66章 炮机肏到要高潮被停止边控,直男忍不住主动用后穴含弄假阳具
  润红的铃口还在翕张,不停收缩流淌出剩余的精液,柯毓在失神中,很久才反应过来自己嘴角旁边的液体是什么,羞愤难当到极致,本都已经放弃挣扎,手腕却本能又开始用劲拖拽,更多程度上是想逃离自己一个“正常”男人居然被肏后穴到高潮的羞耻。
  可好死不死,苏怀明就跟个瘟神一样,永远不会错过柯毓最难自处的时刻,堂而皇之推门进来。
  对方富有深意的目光落在柯毓狼藉的小腹处,那寸皮肤似乎都灼烧了起来,让柯毓恼羞成怒,他扬起青筋暴起的脖子。
  “死变态!!老子就知道你是个基佬!!你放开我!!”
  看着对方气急败坏的模样,苏怀明却更惬意了,拿着开关怀抱手臂靠在门口。
  “嘴还这么硬?”
  “去你妈!……唔!!”
  骂人的话才飞出去一半,苏怀明手上的遥控就适时调大了炮机的力度,原本还算温柔的硅胶头立刻加快速度对准那个刚刚高潮的性腺冲击,速度快了不少,咕叽咕叽的声音让人脸红。
  柯毓不防,当着苏怀明的面再次呻吟出了声,哪里还敢骂人,只能咬紧嘴唇去忍耐,全身肌肉绷紧到出了薄汗,皮肉微微的颤抖,他才第一次用后穴的前列腺高潮,敏感点正是不堪刺激的时候,接连不断的冲击操弄让他瞬间无暇分身。
  “高潮得还挺快,你知不知道第一次能这么快被肏射的男人很少见,怎么形容呢?”
  苏怀明还很有闲心,对柯毓的愤怒视若无睹,甚至还调侃了起来,他故意放慢话语。
  “骚。”
  一个字差些没把柯毓给气得晕过去,这样的字眼那都是男人打嘴炮时用在别人身上的,他一五大三粗的直男被人说“骚”,简直是在他的雷区蹦迪。
  肉眼可见,钢床上的男人用力到把紧致的皮带都有些拉变形了,眉峰扭得崎岖,好似只要挣脱了,就要把苏怀明给乱拳打死。
  “放你妈的……啊啊!!!……啊啊啊!!”
  可任凭他那身精壮的肌肉如何用劲儿,这医生熟练的捆绑手法都能把他牢牢禁锢在这床榻上,让两腿间的炮机肆意进出,因嘴里不干不净,换来的便是更快的速度。
  房间里的机械声嗡嗡作响,甚至有些烦人,在柯毓还很娇嫩的后穴里快速抽插,他这下是真骂不出来,哪怕负隅顽抗憋出一两个字都是带着颤音。
  “呃!!……停!……啊啊!!……呃唔!!”
  看着床上的人不停扭动,全身肌肤胀红,却根本没法逃脱炮机的凌辱,后穴被搅弄得一塌糊涂,不断吐出粘稠的液体,将不算粗的假阳具染得水光琳琳。
  苏怀明说完那个极其刺激柯毓自尊的字后,不过看了几眼就又出去了,好似是为了让柯毓能全身心“享受”炮机带来的快感。
  柯毓感觉到自己的后穴都有些被抽插发麻,可源源不断的电流快感还在冲刷着他的前列腺位置,好像肠道里有块地方都被撞肿了,硅胶头一剐蹭过,他的身体就止不住的战栗。
  他忽而有些后悔刚才只顾着发泄情绪痛骂这个死基佬,他如果假装服个软,说不定就被放过了,等到那时再算账也不迟,可这样的念头明显是对这“人畜无害”的苏医生有误会。
  被对方这么一言语挑拨,因愤怒全身血液奔涌,发热充血,更让后穴的快感变得鲜明又缠人,他也是昨天才知道,原来自己的后穴居然如此敏感,指检时就差些忍不住高潮了,今天更是被一个低俗的性玩具搞到射精,再想到苏怀明说第一次就能射的男人很少见,以及那个“骚”字,柯毓简直恨不得给自己一棒子,敲晕过去才好。
  可延绵的快感让这种念头纯属是奢望,柯毓躺平咬着唇,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天花板,他努力放空自己的思绪,想要强迫自己忽略后穴的感觉,可每次刚刚一分神,就会被顶撞上前列腺的感觉逼得神经一颤,好似那性快感瞬间就电到了脑海里。
  “呃……!!!!”
  他忍得艰难,但并不能关闭自己的所有感触,他清楚听到自己的后穴被插出了滋滋的水声,体内的热度更是不停腾升,炮机的速度快了许多,噗嗤噗嗤在男人臀缝间进出,带动着一圈皮肉晃动,荡起淫靡的肉浪和水液。
  柯毓在某几刻甚至想不顾一切大喊大叫,体内的快感填充得他快要爆炸了,他想要一个发泄的出口,可一想到自己像个骚货一样叫床,自尊心就会马上叫停这种念头。
  后穴里的敏感点变得越来越酸胀,好似再被捅一下就要喷发了一样,柯毓因这种酸楚感眼眶湿润出泪水,牙龈更是不停分泌唾液。
  咬着唇的牙根在发抖。
  “唔!!呃!!……啊啊!!”
  男人的喉咙间传来低沉的嘶吼,快感如同密织的网搂住他整个大脑,上面密密麻麻游窜着性快感电流,他快要被电麻了。
  他好像又要被那个炮机给玩到高潮了……
  柯毓颔首看见自己再度勃起的性器,内心有些绝望,难道他真的是天生骚浪吗?
  不!!
  他不想当这样的人。
  柯毓同自己做着思想斗争,肉体却毫无抵抗力,哪怕他拼尽全力想要阻止自己身体的高潮,可后穴与阴茎都已经开始了轻微痉挛,骚肉一般的前列腺更是不停颤抖充血,又硬又肿。
  再一下,再一下……自己就要忍不住了。
  柯毓眼前开始闪烁着白光,他实在抵抗不了,这一次,他默默张大了嘴,等着那灭顶潮浪的到来将自己淹没,然后顺势尖叫出声去发泄。
  可就在柯毓全身都绷紧准备迎接自己无法阻止的高潮时,房间里恼人的机械声停了。
  一瞬间,房间变得很安静,柯毓这才听到自己喘息的呼吸声有多重,好似一个长跑了二十公里的人。
  “操!!!”
  柯毓从云端摔落到地上,肌肉都在惯性抽搐,接着一股巨大的难受和渴望感直接让他骂了出来。
  他不知道是那炮机没电了,还是外面的苏怀明故意的,可就这么刚好,在他刚刚要高潮的时候,这个本让他愤怒不已的机器,停了。
  即将高潮又被迫停止的感觉,能让任何一个成年男子觉得不耐和空前愤怒,肉棒抬起啪啪拍在自己腹部的一滩精液上,发出淫秽的声音,马眼张了张,没能射出来。
  柯毓反复劝说自己,这是他希望的停止,可体内没有被发泄的欲望如同逆行的洪流,被逼回身体的通道,各处乱窜想要获得一个突破口,简直让柯毓难受得直哆嗦。
  骤然停止的假阳具暂时失去了原本的作用,只有突兀的撑开感,让不断收缩的后穴没法合拢。
  柯毓骂了无数句脏话,可身体很快就开始浮现出发情的迹象,后穴变得很热,好似都要把那棒子给融化了,寸寸肠肉不安地在包裹蠕动,分明是在渴望刚才的高速抽插。
  柯毓不知道是催情剂的效果,对苏怀明的谩骂转移到了自己身上,他不能接受他真的像这个变态医生说的,是个骚货。
  可是……好想被肏……
  这个念头才刚起一点,柯毓就像被泼了一盆冷水,打了个机灵,他要疯了,他是个板正的直男,居然有一天会渴望被插屁眼来高潮,他在皮带的限制下哆嗦着,对苏医生的恨意浓烈到前所未有的程度。
  可他实在没法忽略后穴的瘙痒,即使他破罐破摔已经下意识放任后穴的肠肉自主去吸吮那根死物,可绵密的痒意却更浓了,好似无数的蚂蚁在体内爬行,啃噬着他的神经和嫩肉。
  柯毓要被折腾疯了,身体的难受是一方面,更可怕的是这种心灵上的凌迟,他简直要为自己羞愤而死。
  钢床上的躯体不停起伏胸腔,颗颗汗珠顺着小麦色的肌肉滑落,精壮的肉体开始轻微颤抖,臀肌收缩屁股移动,连带后穴含弄着肉棒也跟着动了一下。
  “呃……”
  这么一小幅度的移动,兴奋的前列腺被带着在假性器上摩擦了一下,战栗的电流再一次传向他的大脑。
  “好爽……”
  不!!柯毓瞬间如同精神分裂一般,马上甩出自己大脑真实的想法,可这么尝试了一下就再也忍不住了,哪怕柯毓不停痛骂着自己,可臀部却还是不知廉耻开始本能地前后挪动。
  从正面看过去,床上的男人只能小幅度的收缩自己的臀肌,让自己的后穴能略微含弄一下那根纹丝不动的假阳具。
  可很快,柯毓就没法再自欺欺人了,肉体对快感的渴望快要把他给烧化了,健壮圆硕的屁股挪动得越来越快,房间里重新响起咕啾的水渍声。
  “呃!!……操!!!啊啊!!唔!唔!!”
  柯毓停不下来,也没法阻止自己的不理智,索性闭上眼不愿意去面对自己主动套弄一个玩具的事实,扬起脖子开始低沉地呻吟。
  他放弃了抵抗,安慰自己等他熬了过去,一定要把这可恶的医生给狠揍一顿,这样的心理建设下,屁股更是移动得越来越快,简直比最会接客的妓女还要热情。
  男人臀肌崩如硬石,不停地快速移动,后穴口被翻进翻出,不停吞吐着黑色的硅胶棒,甜腥的淫水淅淅沥沥反着光,他不耐哼了一声,好似好有些不满意自己只能挪动很小的位置,让撞击的力度不够。
  对于性快感的追求,人总是无师自通,哪怕只被触碰过两次,柯毓很快就能让那稳固的假肉棒准确地顶弄在自己的前列腺。
  他已经彻底失控了,自己在做什么,自己以前是如何看待这样的行为,都已经忘记了,他此刻只顾着去抚慰满足自己爆棚的欲望,他想要射精,他想要像刚才那样射精,若有的选,他情愿皮带解开,自己能大幅度把屁股撞上去,然后右手快速撸动自己粗大的性器,酣畅淋漓地射出来。
  这样的欲念让整个躯体的挪动哪怕在限制下都显得疯狂,钢床都在微微颤抖。
  “啊!!……啊!!要到了!!啊啊啊!!”
  肌肉其实已经有些发酸了,可柯毓此刻连自尊都顾不上了,拼了命地一味用劲儿,不停用假阳具抚慰自己想要发泄的前列腺。
  假阳具被勉强含进一小截,接着又被那快速收缩的菊穴给吐出来,反反复复,柯毓只觉得自己都要痉挛了,那种绚烂闪光的画面才终于炸在了脑海里。
  肿麻到发硬的前列腺又一次被圆润的硅胶头狠狠撞击上,甚至凹得变形,原本快速挪动的男人肉体陡然静止绷紧,接着才在一声喊叫声中开始疯狂痉挛抽搐。
  “啊啊!!——啊啊啊!!啊啊!!”
  以往的射精,柯毓从不会叫床,可这一次经历了从高潮边缘被丢下去,然后纠结许久到自甘下贱去磨后穴,特别还是前列腺带来的高潮,让忍耐已久的柯毓再顾不得什么直男的面子,放声大叫起来,射了自己一肚子。

第67章 带上锁精环,被炮机狂干到学会后穴高潮
  拉上窗帘显得有些黑暗的房间,只有男人低沉地粗喘,射精后的激素褪去很快,快到让人陡然浮现出巨大的失落。
  柯毓愣愣看着自己腹部上的白浊,心里甚至对自己都有了厌恶,第一次他是被迫的,可刚才,是他在情欲中主动挪动屁股去含弄那根假性器高潮的,他没法面对这样的自己,整个人陷入巨大的自我怀疑情绪中,连暴怒的气势都下去了不少。
  苏怀明走了进来,柯毓第一次有些不敢面对,哪怕在他的视角,不认为苏医生知情他方才本能的求欢行为,可总是有些莫名的心虚。
  爱长线报复人的苏医生果然也没有此刻就戳破,毕竟在对方以为自己逃脱时,再给予致命一击是更有趣的事,他装作有些惊讶。
  “按摩怎么停了?”
  他看都不看柯毓一眼,自顾自走到那边检查起来。
  “哦,插头有些松了。”
  炮机的停止是苏怀明操纵,柯毓躺在高处哪里看得见插头,只是听到这句话,先是有些庆幸这基佬医生不知道他刚才磨棍,可随即就对自己更加唾弃。
  柯毓还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后穴却继续传来了熟悉的抽送。
  “唔……”
  前列腺在两次刺激下都有些肿胀了,柯毓这会实在是没有精力再去痛骂这个医生,只能狠狠甩了几个眼刀过去,可在后穴不断冲击型的快感下,这眼刀……怎么说呢,苏怀明的余光瞥见,倒觉得是这嘴贱直男在抛媚眼。
  他站起身,看到了柯毓腹部上的狼藉,仿若比断电还要惊讶。
  “你怎么射了这么多?”
  柯毓这一瞬间有些恨不得撞死。
  苏怀明继续诛心。
  “虽说也有病人在按摩过程中射精的,可这么频繁和多量实在是少见。”
  一边肆意评价着,一边拿出医用湿巾贴心地帮柯毓擦去那白浊的痕迹。
  指腹下结实的肌肉被自己触碰到时瞬间触电一般地颤抖。
  “你……你住手……闭嘴!!!”
  柯毓心知肚明这医生绝对是故意的,可张嘴都不知道呵斥他哪个行为,倒显得底气不足。
  然而这都还不够,苏怀明将沾满柯毓子孙液的湿巾优雅丢在垃圾桶里,郑重其事道。
  “这可不行,按摩是帮助你疏通前列腺管,频繁射精不但伤身,还不利于治疗。”
  柯毓忍耐着后穴延绵的快感,听到这话心里一咯噔,直觉这医生又没安什么好心。
  苏怀明一边说着,一边已经从柜子里重新取出了一个东西。
  也是一个硅胶体,只不过是上下三个环,上面的大一些,下面两个并排连接,柯毓不知道这是什么,只是瞪大眼睛,眼睁睁看着苏怀明带好橡胶手套,一手握着硅胶环,另一只手毫不避忌地就握住了自己还半勃的性器。
  瞬心的恶心,让他很想把那只还算好看的手给剁了。
  “死基佬!!你他妈……!!”
  在柯毓的叫骂中,苏怀明气定神闲,捏着那分量不轻的肉棒,然后就将大一点的圆环套了上去,而后把两颗阴囊塞进下面的圆环。
  “操你妈!!!疼!!你个变态垃圾,这他妈是什么!!”
  柯毓其实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年纪轻轻就是大公司的中层,素质没有这么低,可这医生在他身上做的一切,都让他彻底破防,什么话难听就捡什么骂,因为他实在没有其他办法能阻止或攻击到对方,更显得气急败坏。
  自己的性器被对方随意粗暴地塞进那三个圆环,哪怕是软的,可登时阴茎根部和睾丸就突突地跳疼。
  苏怀明脱下手套,好心地解释着。
  “这是抑制射精的。”
  柯毓骂不出来了,因为身体里两种违和的感觉已经开始打架了。
  炮机重新启动后,早把痉挛地后穴给再一次捅得服服帖帖,软滑湿润任由进出,前列腺上不间断的刺激早让他的欲火重燃,可那电冲脉一般地快感如法炮制再一次股股冲向他的前身,却遭到了阻碍。
  好似有股无形的力道在往自己的阴茎突破,可阴茎现下被锁死了,根本放不过去,肉棒在那个古怪东西的束缚下,又胀又疼,因后穴的刺激想要勃起,晃了晃,却更软了。
  柯毓要疯了,又开始死命地挣扎。
  “取下来!!啊啊!!……你给我取下来!!!”
  柯毓没法言明那种勃起被抑制的难受,就好像快感不停把他往高空上送,可顶上却有东西阻拦,他被挤压在中间连喘息都不能,阴茎被折腾的凌辱更让他害怕自己要被这医生给玩坏了。
  又疼又胀,还很痒,后穴里的快感热度这下没了发泄的地方,开始在肠道下腹四处乱窜,把柯毓给顶得要岔气,整个小腹都在抽搐。
  “去你妈的!!!啊啊……放开我……啊啊啊!!”
  苏怀明这次没有把这难看的处境留给柯毓,而是观赏一般就坐在次卧的沙发上,堂而皇之欣赏男人被玩弄的痛苦。
  炮机越干越快,汁水飞溅了起来,不过才几十下,柯毓就受不了了,骂人小声了不少,浪叫却控制不住开始大声。
  后穴变成了一个装满水的蜜壶,那炮机的硅胶性器就是柴火,不停给他的敏感点升温,可这一次他连硬起来都不能,后面越来越热,越来越湿,龟头状的硅胶前端快速地在酥软的肠道中进出,冠状沟的棱子反复地在那栗子性腺上摩擦。
  “呜呜……啊啊啊!!不!……好烫!!啊啊!!”
  少量催情剂让柯毓开始有些大脑不清醒,脱口说一些自己从未说过的浪话,可他控制不住,手指捏着汗湿的皮带都要抽筋了,整个人都在哆嗦,他只觉得自己那个带来快感的前列腺要被磨出火星子了,好像再肏上几下就要坏了一般。
  特别这种刺辣强烈的快感还没有办法去发泄,丝丝缕缕的电流全部堵塞在了阴茎根部,快要爆炸了。
  “啊啊啊!!……不~不~!啊啊!!”
  男人充满磁性的呻吟已经有些嘶哑,可却更显得勾人,原本还盛气凌人叫骂不已的柯毓开始崩溃了,拒绝的话语染上了求饶的意味,刚毅的双眼开始迷离湿润,流出生理泪水。
  后穴依然在被不断抽插,两指粗细的东西不断摩擦着肠肉,哪怕并不粗,可被撑开的感觉依然很明显,时时刻刻提醒着柯毓他正像他最讨厌的基佬在被干屁眼。
  不疼,可第一次被肏得后穴依然还是生涩的,大多时候只能在被捅开抽送中胡乱地收缩,反而更加强了自己的快感,已经被操到艳红的肠肉包裹住那根假阳具,因快感而不断颤抖出水,随着节奏流出穴口,因太多已经将柯毓屁股和床垫打湿。
  “呃~~呃……啊啊!啊!——啊啊!”
  柯毓的喘息和浪叫毫无节制,没挨过肏的人不懂得适应节奏,叫得毫无章法,可在苏怀明看来却有种强制和青涩的美感。
  后穴中的快感让柯毓的身体被腐蚀,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后穴现在是什么情况,只是脚掌正对的医生正目不转睛盯着那个部位,这样专注的眼神让柯毓脸都红了起来。
  而在苏怀明的眼里,那极其粉嫩的后穴正在被一个性爱极尽折磨,黑色的硅胶棒不断在男人浑圆的臀缝中进出,带出粘稠的淫水或者被打成白沫的液体。
  柯毓的性格让他在无边无际的凌辱中还想不到求饶二字,完全是凭借着意志力在强撑。
  可无法动弹的身体让折磨变得更加难熬,他逐渐有些脱力,更加不能挣扎,除了被动承受没有任何办法,可这种被强迫的折磨或许是给了柯毓一定的心理安慰,让他自我欺骗自己是被迫的,后穴的快感越来越明显,就连肉棒被禁锢的胀疼也演化成了呼之欲出的渴望。
  下体的假性器如同一个泵气棒,不断把快感注射进他的体内,也不管他能不能承载,快感已经堆叠到要爆炸了。
  某一刻,柯毓错觉在那种极端过量的快感中好像自己要高潮了,他眼前闪着白光,可下一刻依然是被束缚地无法勃起,他还不会用后穴高潮,直男对于快感的最终归处永远把感触和重心都放在了胯间的物体上。
  可就是这一刻的错觉,彻底击溃了柯毓的意志和精神,他先是瞪大眼睛粗喘,接着发现自己没有得到恩赐一般的释放,憋出了一点绝望地哭腔哀嚎。
  “不!!不要了!!停下来!!我想射……让我射!!啊啊啊!”
  床铺上的男子狼狈地扭动着自己的躯体,甚至不停顶胯下意识模仿性交的动作,想要喷射出精液来。
  苏怀明这次却连话都没有,只是默默欣赏着那糜红泥泞的后穴,然后残忍地把炮机再次调快了速度。
  一瞬间房间里的喊叫几乎被机器加强的嗡嗡声掩盖,接着后知后觉的人才爆发出更为大声地惨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全是急促没有意义的单音节,声声都是撕心裂肺,柯毓的眼睛流出大股生理泪水,他张大嘴拼命尖叫,他要疯了,后穴里进出的按摩棒都有了残影,各种液体直接被震甩到四处,前列腺几乎是以每秒数下载承受抽送和撞击,直接肿大到半个肠道那么大,可依然无法阻止那根坚挺的假阳具。
  柯毓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一个性玩具给肏到哭了出来,和形象完全不相符合的脆弱尽入苏怀明的眼里。
  从头到尾苏怀明都没有亲自玩弄这具品质上佳的肉体,只在一旁默默欣赏这个直男的失态。
  强烈的刺激让柯毓牙龈发酸不停渗出唾液,可因为一直喊叫张着嘴全都流到脸上,但他现在完全顾不上这些,湿润的脸庞满是绝望,被禁止宣泄的快感逼疯了他,让他逐渐失去理智,抛却自尊喊着自己的述求。
  “我要射!!啊啊!!……让我射!!啊啊!!要坏了!!”
  话语因高速炮机的夯肏变得含糊不清,柯毓的的表情失神又崩溃,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肿大的前列腺被撞得东倒西歪,连肠道深处也开始浮现出快感和痒意,一下下的撞击让柯毓彻底失去的反抗的能力,敞开双腿,任由下体的蜜壶中的水被加热到要烧开烫化自己。
  炮机无情地又是高速爆操屁眼几十下后,苏怀明就看见床上的男人瞳孔开始失焦,连浪叫都有些断气。
  “停!!!停!!……呃!啊啊啊啊啊!!”
  柯毓正蜉蝣撼树地叫停,可本已有些无力地声音突然又扬起了一个调子,甚至破了音。
  接着苏怀明就眼睁睁看着泪流谩骂的柯毓被不断填充的快感逼得走投无路,在炮机的狂奸下突然面容僵硬,大大张着嘴,浑身先是绷紧接着皮肉就无规律地高频小幅度痉挛起来。
  而那后穴疯狂收缩,好似在努力憋住里面即将奔涌而出的液体,接着从缝隙间就呲出了一股股的水花,然后在炮机的操弄下直接飞溅喷射了出来,把整个床榻都给浇湿了。
  这脾气暴躁的直男居然在阴茎被束缚不允许射精的情况下,硬生生被炮机逼肏到了后穴高潮,甚至同女人一般学会了潮喷。
  苏怀明看着这一幕,目光暗了暗,原本报复的心理忽而多了另一层想法。
  高潮后的柯毓,花了很长时间去缓和,大腿还在抽搐,可炮机的速度纹丝未降,他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自尊破碎了一地,正不知所措,却因后穴不肯停止地刺激又继续凄惨地尖叫起来。
  “停下来!!不要了!!……放了我啊啊啊啊啊!!!!”
  他不懂得求饶,只一味地喊叫。
  苏怀明用话语继续碾碎着柯毓的自尊。
  “不是看不起gay吗?可柯先生用屁眼高潮可是学得比你嘴里的死基佬还要快。”
  “也比女人还会喷。”
  柯毓清晰听到苏怀明调侃的话中有明显啧啧语气声,更觉得无地自容,他摇着头,是真的骂不出来了。
  苏怀明见状,并不打算轻易放过人,略微将炮机的速度调慢了一点点。
  “柯先生,好好享受你的按摩,毕竟我们还有整整一个周末的时间。”
  柯毓反应过来苏怀明的意思,大惊失色,挣扎着梗起脖子,后知后觉想要求饶,可不停叫着“不”字,苏怀明还是走出去,关上了门。
  而房间里的炮机依然在尽职尽责地工作,仿佛永远都不会停止。
  床上重新出来,男人嘶哑带着哭腔的呻吟。

第68章 被炮机干得腿打颤,注射慢性性兴奋剂(剧情过渡章)
  【作家想說的話:】
  这篇不收费比较多,就是觉得虐虐恐同直男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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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正文:
  从早晨柯毓踏进这狼窝开始算,过去了整整五个小时。
  带上锁精环后,苏怀明连摄像都懒得看,有条不絮忙完自己的事情,甚至午休完才重新进去,一打开门,铺面而来就是浓烈的色情气息。
  钢架床上的男人无力躺着,两条腿不停打颤,中间是一台高速抽插的炮机,上面的黑色假屌依然是以惊人的速度在后穴里抽送,过度抽搐导致酥软的艳红媚肉被翻出来包贴在上面,肠液被快速插弄打进气体变成白色的沫子牵挂在黑色胶体上,如同被内射了一样。
  从柯毓的表情能看出,快感已经成了一种折磨,他皱着眉,湿润的脸庞满是痛苦,可眼睛却无神又迷离。
  柯毓真觉得自己要被插烂了,甚至怀疑自己脱肛了,整个后穴的甬道都是刺辣的,他已经不能分辨出自己的前列腺在哪里,感觉变得迟钝,仿若整个肠道都在传递痛爽。
  当他学会一次后穴高潮后,简直是止不住,肠肉一次又一次地痉挛到快抽筋,且间隔越来越短,甚至中间某几次柯毓觉得自己在那潮浪中就没有下来,整整几分钟的时间自己都失去了视觉和听觉,意识也变得模糊,黑暗中只有乍现的白光,高潮到快要晕过去。
  屁眼更是不停呲出水液,到最后潮液都挤不出来,只能干到不能再干地敷衍收缩一下去高潮,同时阴茎却是截然不同的境遇,柯毓勉强习惯忍受被束精的痛苦,肉棒早就胀成了紫红色。
  大脑对过多的性刺激都已经有些脱敏了,从某一刻起,他甚至分不清自己有没有高潮,只是自己的肌肉会偶尔惯性痉挛一下。
  哪怕苏怀明停下了炮机,床铺上的人似乎也不知道,依然在颤抖。
  苏怀明气消了一半,但大发慈悲纯属是因为不想柯毓被玩到大小便失禁弄脏他的屋子,查看了一下柯毓的状况,苏怀明很满意,除了铃口漏了几滴腥臊的尿液,并没有其他污秽物,这个人比他预想的承受能力更强。
  足足过去了十分钟,苏怀明已经把炮机擦拭消毒干净,放回了柜子,身后的人才后知后觉发出嘶哑的闷哼。
  这是缓过来了。
  苏怀明踱步回到床榻边,居高临下看着柯毓。
  柯毓感觉自己的视线和听力恢复,瞳孔重新聚焦,看清楚上方的人脸,反应了一会儿,目光又变得怒不可遏,只是很快,那怒气中就带了些许畏惧,但年轻气盛,依然要瞪着苏怀明。
  “你……个……咳咳……”
  长时间的呻吟和喊叫让柯毓像吞了一斤被炒烫的沙子,火辣辣的刺痛立刻使他开始咳嗽。
  苏怀明解开柯毓的束缚,皮带捆绑太久,皮肤发白带青,血液的不通让柯毓浑身都在发麻,可第一时间他居然还是想起身揪住这医生的衣领,狠狠给他一拳。
  而苏怀明神色都没变,往后退了一步就轻而易举躲开了,柯毓早没了力气,四肢又发麻,往前一用力,反而从床铺上扑了下来。
  摔得狼狈。
  苏怀明推了推眼镜腿,看着地上身材高大却起来都费劲的男人,等对方艰难翻了面,正要撑起来,却毫不犹豫穿着拖鞋直接一脚踩在柯毓的胯部。
  房间里传来一声撕心裂肺地嘶哑惨叫。
  苏怀明没有用多大的力,可长时间想射精却又被锁精环限制的阴茎,早充血了无数次又无法勃起,整个部位敏感到经不起任何触碰,被拖鞋的防滑底一摁上去,如同针扎一样疼,让这个成年男子好不容易恢复点气势,又再次崩溃了起来。
  柯毓被踩住脆弱的命根子,更起不来了,他握着苏怀明骨节分明的脚踝却根本无法移动对方的腿。
  苏怀明见这直男实在蠢,弯腰提醒到。
  “柯先生,这个房间有摄像头的。”
  本还在和那只脚做斗争的柯毓立刻呆住。
  苏怀明再次抛出重击。
  “你的问诊信息上有了你的公司名称。”
  一道雷直接劈到了柯毓的脑子里,他急速喘息了两秒,眼中的怒火燃烧到空前绝后的温度,好似看一眼就要把苏怀明给烧化了,有一瞬间苏怀明都怀疑柯毓是破罐破摔,要和自己同归于尽了。
  但很快那怒火就被浇了一盆冷水,柯毓缓慢收回自己的手,整个人充满了颓废。
  苏怀明见他识趣,这才满意地移开了自己的脚,红肿的肉棒都被踩得有些扁了,软绵绵缩在腹部,湿透了的龟头上被印上凹凸的鞋印。
  “你……咳……你还想做什么?”
  柯毓躺在地上起不来,喘息几刻才沙哑问到,眼里全是防备。
  “勒索我?”
  苏怀明笑了笑。
  “勒索是犯法的。”
  听到这话,柯毓脸上有些呆滞,接着才从胸腔挤出两声嘲弄的呵呵声。
  但柯毓也从这医生无所谓的态度中放下了心来,既然不是勒索,那就是用来威胁他不准报复和报警了。
  只是这样的把柄在对方手里,让柯毓有种头顶悬剑的危机感。
  苏怀明当然看得出来,对于这种恐同直男来讲,若是被同事等看到自己被一根假鸡巴插得淫叫高潮,只怕情愿去跳楼。
  所以苏怀明肆无忌惮。
  等到柯毓领悟了自己意思,彻底没了反抗的意识,苏怀明才又慢条斯理走到柜子边,用注射器抽出两瓶药物。
  柯毓看着那细长的针管,警铃大作,可他现在根本没有力气去挣扎,惊慌失色。
  “你要干什么!!!”
  苏怀明终于是恢复了那副人畜无害的模样,笑容和蔼到甚至有些慈祥,仿若是医生在安抚怕打针的小孩。
  “别怕,这是帮助你恢复体力的药。”
  然后在柯毓半怀疑半惊悚地注视颤抖下,将淡黄色的液体注射到了柯毓的体内。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过了几分钟,随着血液循环,柯毓真觉得自己逐渐恢复了些力气,开始强撑站起来。
  苏怀明将柯毓的裤子和一杯电解质水递给他,然后扔出一句话。
  “喝完了,就滚出去。”
  脸上依然是如春风般和煦的笑容。
  柯毓不知道为何,看着那笑不再觉得膈应,反而是惊悚。
  柯毓的上衣早湿透了,从苏怀明家出来,才到下午,双腿依然是虚浮的,若是别人看见,只当这个人刚做了剧烈运动或者体力活。
  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后穴肿得每走一步都是疼的。
  柯毓垂头丧气,一想到自己被玩弄了后穴,羞耻感就会勒得他喘不过气,回家的路上,他想了无数次要如何报复这个医生,要不要把对方的恶心公之于众,但一想到摄像头三个字,什么想法都没了。
  最后只能颓废地自我安慰,那个死变态反正是玩够了,自己以后就当没有这回事。
  可不知为何,柯毓只要一想到苏怀明那个笑,背上就会有冷汗,这种变态能这样就算了吗?
  苏怀明报复心极强,当然不可能就这么放过柯毓,给柯毓打得针确实是注射用生脉,帮助恢复精力,但他还加了一点其他的东西——慢性性兴奋剂。
  剂量不大,但对于血气方刚的壮年男性,足够折磨人了。
  他倒不是对柯毓来了兴趣,指望对方能来找自己泄欲,只是在整个报复计划中,又给柯毓送了最后一件“礼物”。
  一想到这个嘴臭的直男,接下来一周多,要饱受后穴发情的难受,苏怀明今晚睡得格外好。
  只是他没有想到,柯毓对欲望的忍耐能力这么差,周三的夜班,柯毓就找到了医院来。

第69章 直男算账找上门,被医生巨屌吓软,强制窒息口交
  苏怀明给柯毓打的体力针,不过是自己出够了气,想让人赶紧滚出自己的屋子,而他额外添加的那一点点催情剂,也只是为了给这次报复画上完美的句号。
  他想着以柯毓恐同的程度,就算后穴瘙痒得难受只怕自己摸都过不了心理障碍,而这药性能轻微缓慢持续一周,够他受了。
  而没想到,才周三,柯毓直接就找到了医院来。
  泌尿科不算忙,也很少有大手术,只是值班还是要的,苏怀明一周有一到两天的班。
  按例查完房,苏怀明才在休息室脱下白大褂准备小憩一会儿,敲门声就响起了。
  苏怀明开门前脸上依然挂着标准的温和笑容,但拉开门却是一个他完全没有想到人。
  柯毓依然是那副怒气腾腾的样子,像是来找苏怀明算账的,对视一眼,不经过苏怀明的同意,撞开人的肩膀就走了进来。
  苏怀明镜片后的眼睛暗了暗,开始思索柯毓是怎么找过来的。
  而现在站在狭窄房间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柯毓,这个决定他也纠结了很久。
  发现没有反制手段的他是真打算自欺欺人,忘记这段作呕的回忆,可是没有想到,当天回去的夜晚,哪怕身体被折腾了几个小时很疲累,他居然躺在床上又硬了。
  他本以为是白天过度刺激,阴茎一直被限制射精导致,可很快他就发现,自己依然肿疼的后穴也开始发痒,很细微不剧烈,穴眼口隐隐约约有些鼓胀感。
  这种不适让柯毓有些惊恐,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那无良医生给折磨出了问题,可作为成年男人,他很快就发现,自己好像是来了性欲,心间不停有种猫爪挠心的痒。
  意识到这种情况,他气不打一处来,勃起想发泄对于男人是常事,可连后穴也如此,简直不能接受,他并不知道,这是因为他今天前列腺高潮了数次,身体已经有了记忆,催情剂一起效果,自然会有生理反应。
  柯毓在不断的自我怀疑和唾弃中辗转难眠,才被个死变态用炮机捅了屁眼,心里正是别扭的时候,哪怕通过撸动性器去发泄,他也不愿意,睡得浑浑噩噩。
  所幸这种感觉不太强烈,但让柯毓没想到,这感觉虽若有若无却一直持续,周天结束到上班开晨会,他的身体依然处于微微发情的状态,他刻意换了不那么明显的裤子,生怕被人看出来。
  连早晨项目周会,他也完全听不进去,只觉得自己接触在凳子的屁股都是痒的。
  周一晚上他就实在忍不住,躺在床上撸了起来。
  然而,柯毓很快就发现了一个很恐怖的事实——他射不出来。
  看黄片,小说各种刺激他都试了,鸡巴硬得难受,但就是射不出来,脑子里的各种性幻想重播,最后是他下意识想起那天被插弄后穴的经历,才勉强有了射意。
  此刻箭在弦上,无论柯毓多不情愿和生气,只能靠着回忆那天被干屁眼的快感,撸了半个小时才勉强射出来。
  因心里膈应,一点也不酣畅淋漓,柯毓烦躁地擦去精液,脑子里把苏怀明杀了一百回。
  不过遗憾的是,当晚欲望稍微发泄了,第二天却又悄没声息卷土重来,柯毓在那不温不火地性欲中完全无心工作。
  更要命的是,第二天无论他多破罐破摔回想被插后穴的感觉,他也实在射不出来了,某几刻,他差些忍不住就要去触碰自己的后穴,可刚摸到口子上,湿漉漉一片,直男的自我定位立刻让他打消了念头。
  身后是麻绳般的欲望马上要把自己勒死,往前一步是没法回头的深渊。
  这种折磨忍到星期三,已经是极限了,当晚下班回家,柯毓几乎是疯了一般寻找苏怀明的联系方式。
  通过医院的小程序平台,客服告知今晚是苏医生值班,一星期后有号,可以帮忙预约,若是咨询可在平台上联系医生。
  客服提供的两个解决方案,柯毓都没有采纳,自己另辟蹊径选择了第三种,开车直接杀到了市医院。
  泌尿科他记得位置,问了护士苏医生已经回休息室,并解释自己是东西落苏医生那了,和医生说好了来拿,才成功往那个方向去。
  见到苏怀明的一瞬间,看着对方那莫名诡异的笑容,柯毓沉重呼吸了一下,进入到屋子里,看着苏怀明关上门,才压下自己的愤怒。
  “老子被你给整坏了!!”
  …………
  其实交涉的话柯毓并没有想好,甚至他并不是真的想让苏怀明赔偿或者讨个说法,就是希望对方作为医生,能解决他这几天的困扰。
  苏怀明却是一脸装傻。
  “哦?”
  并且还自顾自坐到休息床上,等待下文。
  柯毓见对方这副摸样,气不打一处来,烦躁地走了个来回,猛然转身对着苏怀明,语塞半天,才磕磕绊绊极其隐晦地说出自己的情况。
  结果对面医生听完,一本正经答到。
  “如果是要看病,请挂号白天问诊,这不在泌尿科急诊范围,并且你这种肛门不适的症状,建议挂肛肠科。”
  一瞬间,在不算明亮的灯光下,苏怀明也能看见柯毓的脸胀红成了番茄。
  “你他妈……”
  察觉这狗医生在故意戏弄自己,柯毓差些就要发火动手了,然后才想起自己有求于人,且这事他根本没脸去找别的医生说,才压下了气焰。
  呼吸几个来回,对着苏怀明颇有耐心的打量,躲避开目光小声问到。
  “是不是因为你上次弄了我……所以才……”
  “我可没有弄你,只是给你做了前列腺按摩。”
  对方油盐不进,柯毓就快要抓狂了,双眼红怒,压制着音量,却依然只能顺着对方的话。
  “你就说是不是!!!”
  苏怀明推了推眼镜腿,并不打算告诉柯毓真相。
  “一般来讲男性对前列腺快感上瘾也不算少见,只不过像柯先生这种,按摩一次后,就上瘾到发情瘙痒的我却没有见过。”
  “我他妈!!!……”
  又在调侃讥讽他,柯毓嘴里低声吐了句脏话,“妈”这个字,他这几天都骂腻了,犹豫半天只能妥协。
  “那你说怎么办?”
  这语气如同要赖上苏怀明,不给他“治”好,他今天就不走了。
  苏怀明不接招。
  “什么怎么办?”
  “你得给我解决了!”
  “解决什么?号没了,柯先生就想来做免费的按摩?”
  柯毓已经羞耻到极限了,简直恨不得马上夺门而出,可四个夜晚的折磨让他又止住了脚步,甚至他现在都能感觉到自己后穴湿润得已经将内裤打湿了。
  可这种事他没有经验,不知道怎么解决,天真以为让医生给打一针什么药也许就好了,可看来这混蛋医生完全不愿意。
  “你不是gay吗?这种事你没办法???”
  气急败坏的质问,差些让苏怀明绷不住要笑出来了,强忍住饱含深意反问。
  “我是喜欢男人,对于类似你这样发骚的人,也确实有解决办法。”
  苏怀明停顿了一下。
  “一般是……肏一顿来解决。”
  柯毓猛然抬起头,这么直言不讳,瞬间就把苏怀明的话当真了,却不知这依然是对方在调侃,甚至是在试探言语羞辱的底线。
  可他的身体已经被长时间的情欲折磨得有些神志不清了,完全忽略了“发骚”两个字,只在听到肏一顿时,猛然回想起被炮机干到高潮时的爽快,一瞬间,后穴收缩了一下,有更多的液体涌出。
  柯毓大脑翁鸣,还在接受自己成了只能被肏屁眼才能泄欲的事实,可内心被欲望裹挟,居然头一回觉得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了。
  “多少钱?”
  几乎是没有过脑子,这句话就吐了出去,说完柯毓楞了楞开始回想刚才那句话是不是自己的说。
  直男的蠢笨简直要把苏怀明给逗乐了,他强忍住古怪的表情,原本是羞辱玩笑,可反应极快就接着对方的话说了下去。
  “又不是做治疗,收什么钱,你当是嫖娼吗?”
  柯毓咽了口唾沫,听到这诸多性暗示的话,喉咙干涩得很,若有得选,他倒宁愿是嫖娼……
  苏怀明敏锐察觉到这个直男态度的变化,没有想到一瓶药剂何和一个炮机就让这直男沦陷了,忽而他觉得很有意思,更想看看柯毓会为了泄欲,会把自己作践到什么地步。
  作为主导者,他很自然,完全不避讳,长腿一搭,悠闲地说到。
  “我忙了一天,没什么兴趣,怎么肏?”
  粗俗的话,似乎不像那张薄唇能吐出的话,柯毓眉心不安跳了跳。
  “你什么意思?”
  苏怀明深色的眸子自然下垂,视线落到自己的两腿之间。
  …………
  柯毓仿佛记得自己看出苏怀明的动向后是骂了人的,可好像因为这个点医院很安静,声音并不大。
  楞了两秒,出于男人的自尊,他下意识上前两步抓拧住了苏怀明平整的衣领口,可事情的走向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柯毓还没能按着预想地把这医生给提起来,手腕处就传来很准确地冲击力,某个穴位一麻疼,连带虎口都有些震痛。
  手骨随着强大的握力,牵连手臂都给反拧了过去,关节略微错位和韧带拉扯的疼痛,让柯毓下意识去顺力。
  等他反应过来,自己一只腿直接已经跪在地上。
  而站起来的苏怀明不过是捏住了他企图动手的手腕。
  柯毓内心大骂了一句,这狗医生是不是学过擒拿术,两个人的身板,他怎么也不至于这么落下风。
  苏怀明见柯毓老实了一半,重新坐了回去,松开对方的手,很自然就抬起脚直接对准肩窝的位置踩了下去。
  柯毓站不起了,他完全不明白是为什么。
  直男的逆反不乖顺,让苏怀明来了兴趣,连一贯的伪装都没了,粗鲁攥住柯毓的头发,就把桀骜不驯的头颅扯到了自己的胯前。
  “想挨操,就给我舔硬 。”
  柯毓大脑嗡嗡的,这医生有洁癖,哪怕他的脸都快埋进对方胯里了,也没有闻到什么异味,可他就是喘不过气,脸涨得通红。
  被压制的耻辱让柯毓大脑持续宕机了,鬼使神差听到苏怀明颇具命令话,居然真的就开始笨手笨脚地去解对方的裤子。
  他的手在抖,拉了两下才解开拉链,露出一个非常鼓胀的大包,热气腾腾,柯毓的手更哆嗦了,甚至连眼睑睫毛都在颤抖。
  他扯下对方的内裤,虽然那根鸡巴没有硬,可却好似还是弹出来的,粗粗长长一大坨。
  柯毓呆住了,看了一眼就再次挣扎起来。
  “老子不做了!……嗯!”
  肩膀和头发传来痛感,苏怀明直接将抗拒的脸给摁到了自己性器上。
  柯毓的唇被肉棒的青筋烫得发软,漏了个口子,不知怎么地就把那东西给含了进去。
  他内心深处其实很清楚,自己是自愿的……
  “唔……”
  苏怀明看着温和,可一牵扯性欲好似就跟个野生动物似的,完全不在意这直男脆弱的心灵和稚嫩的口腔能不能承受,对准深处就捅了进去。
  “呃!!!”
  柯毓的眼眶瞪到前所未有的大,方才那样拒绝,根本是被这医生的性器给吓的。
  他自己的不算小,可和这狗医生一比,简直小巫见大巫,他只觉得自己嘴角都要裂了,可还有源源不断的部位在往自己的口腔里塞。
  下巴以几乎要脱臼的方式张开才能吃下去,非常轻的汗味和浓烈的性腺直冲天灵感,身体忍耐已久的欲望立刻与之共鸣,柯毓一下仿若被抽走了骨髓,软成烂泥。
  炯炯有神的眼睛流出眼泪,有生理有心理。
  他居然……真的跪在这里,给另一个男人舔鸡巴。
  这种念头让柯毓有想过把嘴里的东西咬断,可下颚关节被过度地撑开,咬肌根本使不上力气。
  滚烫怒张的龟头已经顶上喉管了,柯毓从胸腔发出一声干呕,整个身体蜷缩,想要躲,却被对方死死拽住头发,硬逼着他吞下去。
  喉管作呕不停收缩,反而让苏怀明勉强觉得有那么一点爽快。
  柯毓没想到,都已经这个位置了,对方还要深入,并且随着口腔包裹的刺激,那根沉睡的肉棒开始胀大,挤占着本就不多的空间。
  男人的舌头贴在虬结的青筋下面不停收缩,一抽一抽的,倒好似是主动吸吮,舌根都被压得无处安放,过大的体积让柯毓甚至有种压迫感,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唔!!!……呃!!唔!!”
  直男痛苦的呻吟和挣扎却让苏怀明动作更加粗鲁,他松开了踩着对方的脚,专心把着头颅开始往自己的性器上套。
  嘴合不上,唾液疯狂分泌,随着抽送的动作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好似这张嘴也成了一个性容器。
  柯毓整个脸都埋进对方耻毛浓密的胯间,大鸡巴一瞬间压平他的舌头,破开喉咙,深深肏进喉管里,太过巨大的尺寸将他的食道撑得变粗了一圈,脖颈上都出现了一个突兀的形状,又痛又难受。
  柯毓胡乱挥舞着手,却在窒息感中发软,没个两三下直接就翻起白眼乱哼起来。
  恍惚中,自己的头发好似都要被连根拔起了,他翁鸣的大脑听到苏怀明的质问。
  “没被女人口交过?是不是不会舔?”
  胸腔里的愤怒刚燃烧,就被一下重重的深喉顶得支离破碎,这狗医生的鸡巴实在太大了,大到塞满他的整个嘴还要往里不断深入,这种过度的填满让柯毓觉得恐惧,迷迷糊糊就开始按着对方的要求舔弄,好像是为了换取一点点地轻柔对待。
  他自己没少享受女人给他口,自然知道怎么才能让男人这个地方舒服,虽是第一次,却很熟练地就收住牙齿,努力去吸吮冠状沟,然后在龟头冲进喉管时压抑住干呕去收缩。
  头发上的疼痛减轻了。
  “看不起男同,还不是为了挨操给我舔,呵。”
  轻蔑的话语让柯毓的身躯颤抖,嘴里的软肉却挪动更卖力了。
  苏怀明彻底放松下来,眯着狭长的眼睛盯着下处,看着这直男自甘沦陷的贱样,内心压抑的凌虐欲望暴涨。
  他原本没有操柯毓的想法,这种嘴贱的直男苏医生看不上,可此刻,对方翻着白眼泪流满脸,涎液打湿下颚的狼狈,让他忽而改变了主意。
  性欲被挑拨出来,性器胀得更夸张了,这下柯毓的口腔一点都没有收缩空间,整个人不住往后缩,明显是被憋得缺氧了。
  苏怀明没有再拖延,深色一暗,握住对方的后脑勺,开始配合挺胯,快速在那已经缩成真空的嘴套子里抽送起来。
  “唔!!!!唔!!!”
  伴随着男人痛苦的闷哼和挣扎,苏怀明操得越来越快,撞得食管刺辣辣地疼痛。
  柯毓在无边的难受中完全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胸腔因缺氧不停传来闷热的疼痛,高速爆捅了几百下,等到自己嘴都被干得发麻了,嘴里的巨物才开始跳动,接着一股股浓烈腥咸的液体在嘴里爆开。
  柯毓又想躲,却被抱紧头颅,龟头死死抵住喉管,直接将精液打了进去,柯毓吞咽不及时,立刻发出剧烈的咳嗽,他难受得呜咽起来,更多泪水被逼迫滑落。
  苏怀明射了非常多,多到让柯毓错觉自己胃都在抽搐,接着自己才像破布一样被放开。
  柯毓手撑住地,抚摸着自己的胸腔,大量新鲜空前重新涌入热疼的器官,他正大口吸气,又被苏怀明踹了一脚。
  “趴到墙边撑着,裤子脱了。”

第70章 摁在墙边第一次被真鸡巴肏,捆肏到大哭崩溃
  “趴到墙边撑着,裤子脱了。”
  柯毓还在方才窒息一般的口交中喘不过气,却被一脚踢翻,撑在地上的模样狼狈甚至有点点可怜,和那身精壮肌肉完全不相符。
  柯毓再一次看了眼苏怀明的胯部。
  褂边敞开,裤子只是解开了拉链,让那巨物好似都没有完全释放出来,虬结的青筋缠绕在紫黑的棍体上,龟头有鸡蛋那么大,又红又黑,过于超出平均尺寸,上面湿漉漉反射着自己口水的淫光和一点白浊,明明才射了自己一嘴,摇摇晃晃又勃起了。
  这和上周操自己的假阳具简直是天壤之别,就算是个身经百战的妓子也会吓一跳,何况是即将真正被肏的处子直男。
  不可能!这不可能能放进去,自己会裂开的!!
  柯毓头一次面带恐惧,摇头拒绝,艰难撑起胳膊起身想要逃。
  苏怀明目光一沉,眼疾手快,再一次攥住柯毓的头发,将对方一只胳膊反剪到后面往肩骨一推,直接把人摁在了墙边。
  柯毓撞在墙上,半边脸都扁了,不停哆嗦。
  “苏医生,我不做了,你放了我!!!”
  因害怕,柯毓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客气,语气也软弱了许多。
  耳边有沉重又清冷的气息。
  “想来就来,不想做就走,你在想什么?”
  说话间,苏怀明松开了柯毓的头发,下滑直接就拉下柯毓的裤子,露出那个圆润的屁股,因不晒太阳,这处的肌肤比其他地方白皙许多,看着就很好捏。
  苏怀明这会有了性欲,维持的人设彻底崩塌,变得粗鲁又暴躁,手熟练地顺着臀缝一摸,粘了一手的水。
  “你可比男同性恋骚多了。”
  柯毓哆嗦了一下,羞耻正想反驳,臀缝却顶上了一个十分炙热的物体,他大脑一震,仿佛听到了布帛裂开的轻声,接着自己瘙痒不已的位置就传来剧痛,狂浪一般席卷全身。
  “啊——唔!!!!!!”
  柯毓刚发出一点凄厉至极的惨叫,嘴巴就被捂住了,虽知道这是夜深人静的医院,却完全顾不上,浑身过电似的颤抖,甚至巴不得自己叫大声一点,能有人来救自己。
  后穴的括约肌不堪重负,被大鸡巴惨无人道肏进去,毫无抵抗能力,紧锢两下,只能无助地贴在肉棒上面。
  苏怀明的鸡巴长度骇人,粗硕滚烫如同一个凶器,勉强挤进去一个头,就感觉到强大的夹力,考虑把人直接给肏坏了会败兴致,才停了下来,等身前才被入身就疼得软如烂泥的男人略缓和了些,才继续缓慢地深入。
  肠道如同多情的水母,又没有入口括约肌一样的肌肉,阳具轻而易举就把圈圈匝匝的嫩肉劈开,碾得内部从未被真鸡巴造访过的甬道可怜巴巴,湿淋淋榨出一汪肠液来缓和,然后随着棍体进入,从交合处挤泵出来。
  柯毓大脑翁鸣不已,他疼得眼前发黑,可身后的肉棒还在不断深入,他趴在墙上不停嗬气,皮肉疯狂哆嗦。
  因进入得很缓慢,他能非常清晰感觉到自己的肠道是怎么被扩充塞满的,包括那暴凸的青筋是如何碾刮自己的肠肉,后面的男人腰胯耸动强插一寸,他全身都会跟着紧缩。
  “疼!!呃……”
  隔着苏怀明的指缝,柯毓勉强吐出一个字的音,对方低笑了一声却毫不在意,甚至把柯毓的嘴捂得更密不透风,挤入大半根后,立刻就大开大合疯狂地猛顶起来。
  “唔!!!呃!!!”
  柯毓睚眦欲裂,想要躲,却被挤压在墙上,双腿打颤发软根本移动不了分毫,后穴火辣辣地如同被塞进了一根烙铁的棍子,烫得整个下体都被淋了滚水一样难受痛苦。
  因疼痛和剧烈的刺激柯毓完全动不了,自己的臀被对方精壮的腰腹撞得啪啪直响,娇嫩的肠道被干得汁水狂渗,龟头棱子简直如同钝刀一样在自己的后穴里横行霸道,反复粗暴奸淫着还没有彻底敞开软化的通道。
  “别哼哼唧唧地装可怜,不是觉得自己很男人吗?这就受不住了?”
  苏怀明哪怕在快速地运动,说出的话也丝毫不受影响,语气一如既往地平静,看柯毓疼得眼眶湿润,心里爽快如同迎上了春风。
  不过柯毓的身体毕竟处在发情的状态,苏怀明这么大的肉棒根本不需要什么技巧,塞进去填满,如何进出都能从那早崭露头角的敏感点掠过。
  柯毓还在努力缓和着疼痛,却感觉那种已经有些熟悉的快感再次浮现,特别那龟头那么坚硬,鹅卵石一样抵着他的敏感点摁压搅弄,把那个软肉包戳得变形凹进去,一瞬间整个肠道汁水狂溢,酸胀入骨,整个骚穴水汪汪不停绞紧那作乱的物什。
  柯毓被唔了嘴,没法说话,只能疯狂摇头。
  苏怀明肏过的骚货不少,光是从液体的分泌程度就知道这直男是得了爽了,这才松开他的嘴。
  “不想让人看见你被肏的贱样,就小声点。”
  疼痛消散了,柯毓抵抗的情绪跟着减弱,感觉到苏怀明放了自己被拧麻的手臂和嘴,老实屈辱地双手撑在墙上,迥然是一副准备好挨操得模样。
  可自己的妥协动作,却让柯毓这一刻有些想为自己落下两滴猫尿。
  然而他还没有为自己真的主动求肏屁眼的行为好好悲痛哭一哭,身后的鸡巴就继续驰骋了起来。
  他连忙死死抿住嘴唇,从缝隙憋出点求饶的话。
  “呃!!!太酸……了!……轻……额呃!!”
  苏怀明双手把住柯毓的劲腰,把自己的胯骨咣咣往那弹性十足的屁股撞上去,力度和速度简直就像上了马达。
  “你明明就很爽。”
  低沉的话让柯毓内心拧巴地闭上眼睛,像是对这事实无声地抵抗,却发现视觉一关闭,后穴的快感却更明显了,浑身颤抖不已,睫毛扑哧抖动,好似被雨淋湿的蝴蝶翅膀。
  “不…………呃!!!”
  身后只有一声呵笑,更叫柯毓难堪。
  这个壮硕的直男如今臣服在自己胯下,被肏得可怜兮兮,满足了苏怀明的征服欲,他一向也不怜香惜玉,完全不顾及这是柯毓真正第一次被鸡巴肏,是否能承受他这样悍然地操弄,一味深入,破开内里的嫩肉,龟头只偶尔往那骚芯碾一碾。
  然而即便是这样偶尔的刺激,柯毓身体里那种热流汇聚的感觉却越来越明显,他吸着气,想要抵抗,却发现被真枪实干地操弄比炮机,以及自己操别人都要更强烈,他垂下目光,能看见自己的鸡巴已经完全勃起了,正在随着操弄的节奏,不停甩动,好似变成了一根狗尾巴。
  咕叽咕叽的水声在逼仄的休息室响起,每一声都是对柯毓心灵的凌迟,他依然不能接受自己被另一个男人肏,可却在快感中愈加沉沦,无处可逃。
  他拼命和自己体内汹涌的情潮对对抗,可颧骨异常的潮红,和依然倔强的抵触却让苏怀明更入佳境,只想把这直男干到屁眼开花,成为以后再也不想要干别人,离不开男人鸡巴,只能撅臀挨操的骚货。
  这种念头一起,苏怀明才终于是变化了操弄的方式,稍微用了些技巧,九缓一重开始对着已经鼓胀的前列腺进攻。
  被鸡蛋一样的龟头顶撞上前列腺,柯毓身体里的电流陡然就强烈了几个频度,体内的肉棒如同长了眼睛的刑具,不停钻进去折磨着他的性神经,把那娇嫩的黏膜肌肤抽送得酥麻蚀骨汁水狂喷,剧烈的痒意和酸楚让游和牙龈发软发酸,渗出许多津液,随着对方的节奏,自己好似被抛上云端又下落。
  “啊哈……啊!啊!……啊!”
  疼痛彻底没了,只有无穷无尽的快感,柯毓从来没有想过原来被肏居然是这么爽的一件事,这种感觉让他逐渐连最后的羞耻心都没有了,嘴里开始发出颇有节奏的呻吟。
  他到底没怎么被刺激过前列腺,那块骚肉才被猛奸了几十下,他就有了射意,以往肏别人,他明明随随便便就是半个小时,轮到自己居然这么不经干。
  “别肏了……啊啊!想射!啊啊……啊啊啊!!”
  柯毓并不是真的想要停下来,只是对于被操射,他的性器依然还不是很熟悉这种发泄方式,后穴里快被烫化的前列腺不停往阴茎传递着脉冲快感,阴茎蹭着墙壁硬得发疼,整个人被情欲烹得快熟了也找不到出路。
  哆嗦的双腿快要站不稳了,这种濒临高潮却又发泄不出来的难受让柯毓管不了那么多,本能地抬手就要撸动自己的性器。
  可苏怀明却是直接捏住他的手腕压在墙上。
  “屁眼痒就好好挨操,你今天只能被操射。”
  不容置疑的话让柯毓抖了抖,张嘴想要求放过,身后的撞击却更狠了,他双眼迷离出生理泪水,不耐发出了闷哼,内心却已经把苏怀明千刀万剐了个遍。
  可他根本没法去想别的,硕大的龟头次次蛮横撞上尽头的嫩肉,逼得他抖若筛子,想要扭腰躲避却被又摁又攥,强硬固定住,因不老实,那可怜糜红的屁眼就被干得更狠了,龟头棱子翻出淫靡的软肉,然后又被塞回去。
  柯毓扬起脖子,发出嗬气声,肺却只能涌入半口半口的空气,自己的阴茎胀得发疼,后穴更是要被插烂了,不断喷溅出粘稠的汁水,这种淫秽的声音不断传入柯毓的耳朵里。
  直到那前列腺都充血肿成一个小包了,又一次龟头从上面凶狠地刮过,铺天盖地的电流重新冲向身体前端。
  苏怀明感觉到肠道的收缩,再一次及时捂住了柯毓的嘴。
  柯毓翻着白眼,嘴在手后面张着,发不出声音,涎水因不及时吞咽溢出打湿对方手指,整个人绷紧了高频抽搐,小腹一挺一挺,射出无数股浓稠的精液,淅淅沥沥滴到自己裤子和地上。
  身体在催情剂的效果下,憋了好几天,一射出来就特别多,甚至有些停不下来,等柯毓觉得阴囊都有些射疼了,才停止。
  嘴被放开,他大口喘着气,身后的鸡巴却依然保持着高速度,直接榨出柯毓压抑的喊叫,浑身更是疯狂痉挛。
  “不要了!!……停下来!啊啊!啊啊!”
  刚刚高潮的甬道根本禁不起任何刺激,何况是这么根凶器,简直要把柯毓痉挛的肠道给捅坏了,若不是被苏怀明掐着腰,人都要栽倒在地。
  苏怀明连话都懒得回,依然是在对方的身体攻城略地地肆意侵犯,榨汁似的狂捣那娇嫩的肠道。
  他刚在柯毓的嘴里发泄过,要射还早,怎么可能放了人。
  两人腹臀相接,撞得啪啪作响,男人的浑圆的臀部都给撞扁了,很快就染上淡淡的粉红色,他受不住力,腰止不住往下塌,却更像后撅起屁股的姿势,好似在主动求肏,酥麻的电流在小腹乱颤,引得那浪穴又开始分泌液体,被大龟头掏带出来,然后淅淅沥沥滴下去。
  “贱狗,骂人时嘴不是挺硬吗?这会儿又浪叫成这个样子?”
  柯毓很难相信苏怀明看着温文尔雅,做起来爱来却这么粗鲁,话更是淫秽低俗,内心羞得蜷缩,却只能小小声反驳。
  “我没有……唔!!”
  ……
  “苏医生睡了吗?三床的病人说伤口疼得睡不着,您过去看看。”
  柯毓正在否认,门外却突然传来敲门和说话的声音,正在肉搏的两人立刻停了动作。
  还好这房间隔音不错,方才的动静,门外的人并没有听清楚。
  柯毓浑身一僵,肉穴内的敏感点却正好被操到,整个人都在苏怀明的怀里哆嗦,却大气不敢出。
  苏怀明停下动作,调整了气息,对着门外说到。
  “稍等,你准备赖氨匹林注射液,我马上过去。”
  柯毓感觉到苏怀明退出自己的身体,肉棒棱子好似在拉扯他的肠子,本来正要松口气,却发现身后有闪光和咔的一声,回头就看到苏怀明举着手机,他大惊失色,就要扑上去抢。
  苏怀明却比被插到四肢发软的柯毓更灵敏,手机往兜里一揣,上前重新压制住人,顺手扯下柯毓的皮带,就把暴怒直男的双手给反剪捆在了身后,然后把人随手扔在了自己的休息小床上,继续拍了几张对方衣衫不整,湿透屁股的照片。
  “你给我删了!!”
  柯毓被捆了手,连挡脸都不成,愤怒看着苏怀明。
  “我还没肏够,你要敢跑,保证你们公司的公共邮箱会收到这些照片。”
  柯毓大声叫骂起来,却眼睁睁看着对方穿好衣服,衣冠楚楚地出了门。
  等屋子里只剩自己了,才尝试挣脱,却根本行不通,自己裤子都穿不上,怎么跑?
  他努力半天,却只是又让自己出了一身汗,不由地在屋子里破防了起来。
  可没几分钟,苏怀明就回来了。
  被暂停的性爱,虽让柯毓又有些饥渴,可却冷静了不少,尝试和苏怀明周旋。
  “苏医生,求你放了我吧,我为我之前的话道歉。”
  道歉来的太迟,而苏怀明此刻早就不完全是为了报复,这个臭脾气的直男不得不说很好肏,尤其一边不服气叫骂却一边被干到高潮哆嗦的样子,很诱人。
  苏怀明不打算只肏一次了事。
  于是对柯毓可怜兮兮第一次正式道歉视若无睹,关上门走过去,拧着柯毓被绑在一起的手腕就把人翻了个面,趴在床上,高高撅起屁股。
  “才几分钟又湿成个样子了?口是心非。”
  听着对方说自己像女人一样湿了,柯毓想要反驳,却被捏着臀再次被那根让他害怕的大鸡巴长驱直入。
  “啊啊啊!!唔!!!”
  柯毓这次及时咬住了唇,然后整个人就跪在床上被撞得东倒西歪。
  这下他是真的被肏怕了,他想逃,那根性器实在是太大了,休息了片刻,反而让肠道那种火燎的刺辣变得明显,再被肏一顿,他铁定要废了。
  “不要了!!真的!!求你了!!苏医生我错了!!啊啊!!”
  他现在真的肠子都悔青了,后悔自己骂了这个小气的医生,后悔今天自己要主动上门找肏。
  苏怀明看着这个直男第一次由衷地认错,很满意,却答非所问。
  “放心,还早呢。”
  柯毓叫苦不迭,他什么时候嫌弃对方快了?什么还早?这狗医生要把他肏烂吗?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上了一条什么样的贼船。
  可大脑完全不被允许去想自己日后处境,那根鸡巴透过直肠如同干进了柯毓的脑子,接连不断的性快感把所有思绪打的支离破碎,只能不停发出压抑低沉的浪叫去缓和。
  高高撅起的屁股,向对方把那糜红屁眼完全展现,被一根铁棒贯穿,操得肥肿喷水。
  柯毓叫天天不应,被捆在这狭窄的床上,任由地方掐住腰死命令地冲撞,自己就像一个被鸡巴钉死的肉便器,无论如何求饶,都只能被固定在这挨操。
  他瘫软以脸支撑,高翘着屁股,一耸一耸地哆嗦,很快就翻着白眼再次高潮了起来。
  但苏怀明的持久让他远远看不到被放过的可能,鸡巴持续飞快抽送,把那口菊眼操得红肿吐水,一会儿又深深肏到最里面,让他浑身战栗,像个不知廉耻的母狗一般浪叫。
  “要被肏烂了……爽死了!受不了了……苏医生……呜呜……你饶了我!!”
  到后面,这个不可一世的直男,被一根大鸡巴干到哭得像个脆弱的孩童,反复求饶,却被苏怀明摁在胯下,用各种姿势肏个遍,他哭得沙哑,毫无尊严。
  高潮了太多次,阴茎很多时候只能抖擞两下,什么都射不出来,可屁股里的阳具却依然还在肆意凌辱着他发麻肿胀的前列腺。

第71章 塞着前列腺按摩器参加高档品酒会(剧情过度)
  【作家想說的話:】
  小更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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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正文:
  柯毓这些天,整个人都透出一股丧逼的气质,下属大气不敢出,上司也过问了两句。
  可他张张嘴,只能干笑敷衍过去。
  要他怎么倾诉?难道和自己的同事讲,自己最近屁眼都要被肏开花了?
  现在柯毓只要想到苏怀明三个字,双腿都会发软打颤。
  那个狗医生简直是天赋异禀,鸡巴又大又粗,还特别持久,每回都能把柯毓一个成年男人折腾到崩溃大哭。
  但把柄在人家手里,柯毓就是任人揉捏的面团,对方手里视频照片,自己的信息,应有尽有,柯毓没那个胆子去赌这医生有没有良知。
  现在,苏怀明一条信息,他就得马不停蹄送上门给人家玩。
  这种憋屈让柯毓每回在屋子里骂骂咧咧,气恼到想要不争气大哭一场,可他没有软弱表达情绪的习惯,几分钟后还是会老老实实出门。
  柯毓可不认为苏怀明是看上他了,那种变态分明就是故意羞辱他。
  苏怀明最近正在兴头上,有一时间就会一条短信传召柯毓,根本不管对方忙不忙。
  这周五的时间苏怀明已经提前通知了,但柯毓今天没有空。
  柯毓公司的老板喜欢学欧美那一套,邀请了一些合作公司,办了个品酒会,柯毓不爱喝酒,但作为销售部的中层,他自然得去参加。
  柯毓压着脾气,很“诚恳”跟禽兽医生解释了,对方没为难,却提了个更离谱的要求——他要一起去。
  柯毓看着那条简单的信息,差些把手机砸了。
  本来品酒会,他可以携带人,但是带个男伴算怎么回事,还不知道别人怎么看自己。
  柯毓过于敏感的直男心思又开始作祟,努力讨价还价无果,柯毓只能认命,他现在就是苏怀明的提线木偶,什么都得乖乖照办。
  柯毓忙了一天,可品酒会开始前,他还得按照苏怀明的吩咐开车去接人,给这个狗医生肏不算完,还要给他当牛做马,柯毓憋屈到快要被掐死。
  或许今晚场合特殊,苏怀明换了套低调的正装,柯毓没好气打量了两眼,衣冠禽兽那味更浓了,继而又跳跃性觉得简直和床上的样子判若两人,接着很自然想起对方的凶悍,后股一凉,立刻收回了目光。
  正要开车,对方却扔了个盒子过来。
  “带上。”
  进入聚会场地后,苏怀明远比柯毓想象地游刃有余,一看就没少参加这种活动,但柯毓的脸比方才去接苏怀明时还要臭。
  他努力舒展着自己的眉头,不让别人看出端倪,挂着僵硬地笑容,和同事寒暄。
  酒店会堂高而宽,富丽堂皇的水晶大吊灯让整个会场铺上流光溢彩的光亮,这也意味着光线十足。
  品酒会充斥着各色酒香和穿着得体的人,柯毓看着眼前的场景,头顶明亮的灯光,让他却觉得有种在大庭广众没穿衣服的羞耻感。
  这是因为,出发前,苏怀明威逼利诱让他带了一个前列腺按摩器。
  现下弹性十足的硅胶头正正抵在他的敏感处发出不算强烈的震动。
  不过才从车库电梯到现场,柯毓的双腿都已经发软了,脚底下如同踩了棉花,后穴源源不断传来酥麻的震动感,又痒又热。
  按摩器的大小相比于苏怀明的来说,其实已经非常温和了,加上柔软,刺激也并不剧烈,但这种快速轻触的感觉,却让柯毓觉得很痒,可因是身体内部,于是变成了一种挠不到的,慢慢渗透到骨髓的瘙痒。
  今天的品酒会多是提供给大佬们相互洽谈的时机平台,柯毓倒不用去应酬,可也没法躲掉苏怀明。
  整个会场摆放着几张西式长餐桌,但没有设座位,只在上面盛放着各类吃食,并配相应的酒,休憩谈话都在周围的卡座。
  “要吃点东西吗?”
  苏怀明在公共场合,语气又变得和蔼可亲,可柯毓听来却后脊发凉,再瞧对方气定神闲优雅地吃起一块冷食,忍不住把眼刀往对方身上甩。
  但苏怀明还没有被柯毓的眼神砍死,就有熟人来跟柯毓寒暄。
  是前段时间才合作了的客户。
  柯毓只能赶快切换表情同对方握手打招呼。
  而这时,苏怀明揣在裤兜里的手却默默把开关调高了一个档。
  柯毓僵了一下,那突然加强的震感通过骨传导在他的脑海中响起,后穴的酥麻更甚,他差些没忍住哼出声,他屏住呼吸,努力克制双腿的颤抖,尽量忽略后穴那种淫水潺潺到要流出来的感觉,继续同人说话。
  “旁边这位是?”
  柯毓看了苏怀明一眼,对方却是颇打趣的目光等着他介绍。
  “这是我的朋友,苏医生,市医院的专家。”
  交际应酬柯毓自然不在话下,客户一听,倒是礼貌地也同苏怀明打了招呼,医生特殊的身份还引得几人上前交谈。
  柯毓看了眼从善如流的苏怀明,只能感慨,医生这个职业果然走到哪里都是吃香的人脉关系。
  周围人多了不少,柯毓几乎有些喘不过气,脖颈上冒着阵阵热气,苏怀明那杀千刀的,一边笑着接过名片,一边又悄悄调高了震动频率。
  若不是有古典乐和交流的声音,柯毓觉得都要被人听见震动了。
  这种大庭广众,自己的后穴却含着一个作坏的按摩器,实在是叫他羞耻,总觉得下一秒就要被其他人发现,胆战心惊却让身体的感觉更加灵敏,急速拨动的硅胶头,将整个后穴的肠道震得汁飞肉颤。
  身体的热度让柯毓已经开始进入发情的状态,很痒很想被肏,他此刻面对众人,脑子里却克制不住浮现淫靡的念头。
  现实与秘密拉扯着他的神经,他再与众人说了几句,只能借口到了旁边的卡座休息。
  苏怀明很快也抽身前来,端着一杯琥珀色的酒液,坐到了柯毓旁边。
  “怎么,忍不住了吗?”
  柯毓略弯着腰,想要抵抗身体里无边无际的快感,抬眼明明是想瞪苏怀明,可因情欲,却迷离得有些欲拒还迎。
  “呃……”
  男人的短发剪裁得体,碎发在他的颤抖中微微晃动,整颗头颅埋了下去,然后苏怀明就清晰听到一声低沉压抑的闷哼。
  他知道,柯毓快要忍不住了,忍不住在这正式又全是人的酒会高潮。
  柯毓勉强撑着自己的额头。
  “别玩了,停下来!!”
  不礼貌又充满质问地话,换来的就是按摩器又被调高了一个档。
  几乎有些蜷缩的高大身影僵了一下。
  柯毓下意识就把自己的手关节塞进了嘴里,他埋着头明明目光落在自己的鞋面,入目却是模糊不堪,一阵白光闪过。
  他有种被扒光衣服的耻辱,可这一刻都不敢站起来或者呵令苏怀明停下来,只怕多一个动作,自己就会当着这么多人,极其失态地高潮起来。
  可下一秒,苏怀明却掐着最好的时机关停了按摩器。
  没有了震动,脑海里都变得安静,茫茫一片,接着才涌现出巨大的难受和不满足。
  柯毓又哼了一声,抬起头的眸子已经怒得发红了。
  可一旁的苏怀明却是悠闲翘起一只腿,菱形花纹的玻璃杯递到嘴边,薄唇一抿。
  两人可闻的声音。
  “怎么?真的贱到想要当众高潮?”
  眼见苏怀明那只好看却可恶的手又伸进了兜里,柯毓再没了硬气。
  “我错了……求你,别弄了……”
  服软的话,柯毓说得依然很艰难,可他通过这段时间的折腾,也算看出来了,这狗医生就喜欢看自己被玩弄到受不了,然后低声下气。
  苏怀明这才满意地移开了目光,但依然将按摩器打开,只是频率恢复到最初地不温不火,让差些高潮又冷却的后穴能充分饱受欲火的烹烤。
  柯毓深呼吸了口气,努力去忍耐,后背渗出细密的汗珠让他很难受,完全没有了享受美食美酒的心情。
  他看着周围的人,觉得自己外表还是同一个人,可生活却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柯毓的目光茫然无措,却在放空中注意到远处有人在打量他们这边,只是迎上他的眼神后,那人又若无其事走开了。
  柯毓认识,是林家集团的公子哥,祖上数五代就发家了,实力雄厚,多的是人要巴结,可柯毓和这少爷却没什么交集,只能当自己是看错了。
  再坐了会儿,因不时有人来同柯毓闲聊,他实在怕当着旁人失态,怕被人指出他的脸有些异样地潮红,或者瞧出他的后脖颈的汗液。
  不管苏怀明会如何,只说自己要上厕所,躲到了盥洗室去。

第72章 在公共厕所抱腿被狂肏,扇肿胸部和鸡巴
  高档酒店的盥洗室装修透着股轻奢风,香槟色的大理石铺满地面与墙壁,和谐又昂贵,暖调光的台灯,让内部若有若无的熏香都有种宾至如归的温暖。
  可柯毓的忐忑心情完全没有受环境影响平复,他躲进一个隔间,胡乱锁上门,就双手撑着门板,低头喘息。
  好在这酒店财大气粗,盥洗室哪怕是男间也分了好几个,连小便池都不会有,都是三人位的私密隔间。
  柯毓所在的盥洗室没有其他人,很安静,让他不安与难耐暂时在无人的小空间获得了短暂的安全感。
  逼仄的隔间里,柯毓能听见自己粗重的喘息,自己的心跳也跟着呼吸的节奏快速跳动。
  哪怕他现在暂时远离了苏怀明那个瘟神,可按摩器还是在孜孜不倦的震动。
  柯毓下意识抬起手摸到自己的屁股,隔着西裤都能感觉到圆润的皮肉在颤抖。
  “靠!!”
  他低骂一句,神色烦躁又欲火不息,他实在没法忍耐后穴奔涌的快感和痒意,闭上眼抛弃自尊,解开皮带裤子脱下内裤,手在臀缝中摸到了滑腻的按摩器外部。
  “呃……”
  明明不是很粗,可因为肠道一直被刺激下意识缩紧,外部又被肠液浸湿,居然有些难以扯出来,每一寸距离,都让柯毓眼冒金星,发出不耐的声音。
  随着震动的硅胶部位逐渐从穴口退出,隔间开始有明显的嗡嗡震动声,吵得柯毓愈加心烦意乱。
  正当他感觉马上就要拿出来的时候,盥洗室的回弹门却突然被推开了。
  虽说酒店的厕所要保持安静,但因独特的私密性,外门不会做消音处理,是为了防止有尴尬地情况出现。
  于是柯毓原本都要放松的神经,在听到门声后陡然又绷紧成弦,脚步入内,手上不停传来震感,他惊慌失措。
  开关不在他身上,那嗡嗡的声音他可没办法叫停,情急之下,柯毓握着把手下意识就猛地又塞了回去。
  “唔!!!”
  柯毓一手撑着门板,一手亲自将按摩器重新送回刚舒缓不到片刻的后穴,这种近乎于肏入的力度,让他差些没忍住叫出来。
  有蜜穴的包裹,虽然柯毓依然能通过自己的身体听见声音,可总算是和外界环境隔绝了,他大气不敢出,肺憋得发闷,一边痛骂着苏怀明,一边期盼这个人能赶紧出去。
  他听见外面传来哗哗的水声,有些庆幸这个人只是进来洗手的,可外面的门又开了,脚步比第一个人急促不少。
  而第二个人也没有直奔柯毓所在隔间左右的任何一个空位,脚步仿佛就是停在了门口不远处,外面现下只有哗哗的水声。
  柯毓都开始暗道该不是自己产生了错觉时,外面终于有了动静。
  “哥……”
  柯毓眉头一惊,楞了楞,开始头疼着该不是熟人要在这盥洗室闲聊上了吧。
  说话的是第二个人,奇怪的是,前一个人对这个亲密的称呼没有任何反馈,只有洗手的水流回应。
  “我带哥去圣巴茨岛……玩几天好不好……”
  虽然说话的人低声下气,可光听地点,也知道是个有钱的主,柯毓正纳闷,却突然觉得这声音有点熟悉,但是细听又想不起是谁。
  而且这对话的内容和语气,怎么听怎么怪异,一时他连自己当下的难受都忽略了一半。
  可洗手的人依然没有说话,无声的拒绝让在隔间内的柯毓都能感觉到尴尬。
  或许是这拒绝让那个请求的人有些绷不住,外面传来衣物窸窣和咚的一声。
  “哥,我真的好想你……”
  柯毓一时瞪大了眼睛,听着那一门之隔却近在咫尺的动静,不由惊讶自己是撞上了什么私密八卦。
  这明明是两个男人,怎么说话如此暧昧,第二个人甚至还跪下了,柯毓还在消化这巨大的信息量,外面更惊世骇俗的话又传来。
  “哥……母狗好痒,屁眼想你想得湿透了,你再肏我一次好不好,求你……”
  这话的语气十分可怜,甚至带了点软糯的哭腔,若不是内容,柯毓只怕都要有些同情,可作为直男,听到这样的话,第一反应却是暗骂自己晦气。
  居然又碰见了死基佬,还如此恬不知耻,说了些什么话?这不是他们那些人说的……什么来着?欠操的骚受!
  对,柯毓终于想起了男同那个术语,嗤之以鼻已经完全忘记自己现在后穴就含着一个按摩器。
  外面寡廉鲜耻的哀求还在继续。
  “哥……你不愿意肏,再打我一顿也行,我的骚屁股痒,贱鸡巴也欠抽,求你了!”
  柯毓已经有些有无语了,SM这种东西他知道,只是若放在两个男人身上,他只会觉得反胃,现在自己困在这,出去也不能,可外面这些话,他是一句都不想再听了。
  哗啦啦的水声终于是停止了,衣服摩擦的声音仿若是第二人已经跪着强抱住了第一个人的腿。
  可即便如此,那个人也依然没有说话,柯毓莫名觉得自己仿佛能看见,一个站得趾高气昂,坦然欣赏脚下人卑微模样的身影。
  如此渴求也没有任何回应,第二个人终于是有些崩溃了,小声啜泣起来。
  “那让母狗再给你舔一次,赏母狗一点精液好不好……”
  那人一边哭求,一边动手似乎是要强行去解对方的皮带。
  柯毓正担心这两人不会要在这盥洗室进行淫荡的口交时,一直没说话的人终于是出声了。
  “林少爷,我们的关系已经结束了,是早就说好的,你忘了吗?”
  一瞬间,柯毓的眼睛瞪到前所未有的大,这声音他当然认得出来,是他妈苏怀明那个畜生!!!!
  而林少爷,不就是林家今天来的那个财阀公子哥吗?难怪他觉得声音有点耳熟。
  桥舌不下的柯毓实在不能吃下这惊天大瓜。
  林家少爷那是什么身份,普通人给他提鞋都得排队,私下里居然如此下贱,而且!而且!!让这大少爷如此卑微的人,居然就是苏怀明!!
  过于震撼,柯毓哪怕是脑子里过的念头,也开始磕绊不流畅。
  苏怀明居然能让另一个身份完全不是一个阶级的人,跪在他的脚旁,俯首称臣,甚至只是为了求他再肏一顿。
  听到苏怀明的话,林少爷抱着修长的大腿泣不成声,他还太年轻,完全不能从这种关系里像苏怀明那样轻易抽身。
  苏怀明的脸上明明挂着笑容,可神色却淡漠,摸了摸自己腿边的头颅。
  “别哭了,也别再这样,我的脾气,你知道的。”
  分明是一句非常温柔的话,但内里却饱含一种权威和威胁。
  隔间内的柯毓打了个冷战,外面哭泣的人也立即住了声。
  “今天那个人是你的谁?”
  柯毓眉心跳了跳,想起方才在会场,林少爷打量自己的目光。
  外面有苏怀明的轻笑声。
  “林少爷,这不关你的事,你可以出去了。”
  就算是柯毓的老板,也不敢这样的语气和林家公子哥说话,这苏怀明真是够有本事的,不过柯毓又想起这狗医生胯间的巨物,忽而有些了然。
  而那林家公子居然真的就这么擦了眼泪,慢吞吞出了盥洗室,柯毓哪怕隔着门都能感觉念念不舍的神色。
  他正松口气,等着阴魂不散的苏怀明也出去,可后穴里的按摩器却陡然被调快了速度,他一下绷紧了手掌,垂下头,嘴巴张得大大的,疯狂吸气。
  操操操!!!这天杀的苏怀明,刚打发了自己的前任,还有心思折腾自己,正当后穴被绞搅弄得一塌糊涂时,隔着门却传来一声非常近的声音。
  “开门。”
  苏怀明现在居然就站在他的隔间外,而且还知道他就在这里!!分明刚才就是跟着自己过来的!!!
  柯毓勉强抬起头,看了眼稳固高档的门板,强忍住呻吟的欲望,准备装死。
  “我数到三。”
  柯毓心里的骂声都要把自己的脑子给震麻了。
  “三。”
  清冷的声音如同催命符。
  柯毓只能胡乱扯上自己刚才脱下的内裤,正要穿上裤子,对面又加快了倒数。
  “二,一。”
  他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赴死一般,快速打开锁扣。
  外面的苏怀明几乎挡住了身后的光,让原本平静的面容显得有些捉摸不透,柯毓莫名有些心虚,一时都顾不得自己裤子没穿好的窘迫。
  下一秒,苏怀明长腿一抬,就挤进了隔间,然后关上了门。
  两个大男人让这本就尴尬的空间显得更小,柯毓人都快缩到墙里面去了。
  苏怀明低头看了一眼,柯毓的裤子松垮堆在膝盖处,内裤皱皱巴巴也没穿好,眼色一沉,从自己兜里抽出消毒湿巾递了过去。
  “马桶盖放下来,擦干净。”
  柯毓警惕地照做,内心无语这狗医生的洁癖,这命令背后意味着即将发生什么,已经呼之欲出了,可柯毓就是连个不字都说不出口,动作不情不愿,却依然拖延都不敢。
  他刚擦完,胳膊就被苏怀明拉扯住,自己裤子没穿好,重心不稳,直接坐在了马桶盖上。
  “你刚才在做什么?”
  “没……没什么……”
  柯毓为自己下意识的心虚和气弱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我许你取出来了吗?”
  靠!这狗医生怎么什么都知道,接着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放人进来时,裤子都还没提起来,不由有种挫败感,听到对方的质问,第一反应居然是赶紧解释。
  “太难受……而且我还没取,你们就进来了……”
  从直男那惊慌失措的表情,苏怀明神色逐渐恢复了平淡,又打量了几眼才既往不咎。
  “裤子脱了,自己把腿抱起来。”
  “我!!!……”
  这是个什么姿势,柯毓实在做不出这样下贱的事情,可刚反驳了一句,他就觉得对面医生的眼镜框透了一点威胁的反光。
  他仿若听到自尊破碎的声音,亦或者是自己的一声哀鸣,可小隔间里,明明无声得落针可闻。
  柯毓顿时陷入一种麻木的状态,后穴的快感持续冲刷着他的神经,但他脱去裤子的动作却有些行尸走肉。
  苏怀明没有催促,甚至还贴心地帮柯毓理平西裤,包括内裤和皮带,都整整齐齐挂在隔板的钩子上。
  “两只手把腿抱起来。”
  苏怀明的话,听起来居然有些安抚,想起前段时间,这人每次干自己,都是一推一摁,裤子扯掉,随意摸出水就直接肏进去,疼得自己尖叫。
  现下的温柔很违和,却让柯毓冒出一种莫名的心理,好像是被欺负久了,偶尔的恩赐,他居然放松了一些。
  只是这样羞耻的姿势,他依然没脸去做。
  但这一次,苏怀明没有再用照片视频威胁,居高临下站在柯毓的两腿中间。
  “听话,抱起来,我许你高潮。”
  柯毓慕然抬起头,苏怀明的语气像是一种对病人的耐心,可又有些不同,细细品后才觉出,特别像跟自己的宠物说话。
  他本来该生气的,可此刻自己脱掉裤子,后穴的震动声隐隐可闻,他已经被那挑拨出又差些高潮的性欲折磨得头昏脑涨了,身体只在听到“高潮”两个字时,有了本能的反应。
  肌肉线条明显的手臂,木讷地从膝盖下穿过,然后当着对面衣冠楚楚的男人,抱起了自己两根精壮的大腿。
  柯毓呼吸更急促了,自己主动抱起双腿,向对方展示所有的私密处,让他的脸烧得通红,和苏怀明对视了一眼,就垂下了目光。
  面前的人传来轻柔的笑声。
  “肏了那么多次,还会害羞?”
  柯毓要疯了,苏怀明再用这种宠溺宠物的语气说话,他指定要破防。
  好在苏怀明终于是闭嘴了,目光下移,落在了柯毓的臀缝处。
  一个黑色略带弧度物体已经被渗出的液体打湿,刚好卡在直男的臀瓣中,非常稳固,而外部也只能看出点轻微地抖动,可苏怀明掌控着频率,自然知道内部是怎样高频抖动的境遇。
  修长的指尖略微推了推,让按摩器又往内了一点,柯毓闷哼一声,头却埋得更深。
  “腿若掉下来了,就不准高潮。”
  苏怀明简单宣布了规则,这才拿出那个配套的开关,让柯毓眼睁睁看见他的拇指,一档又一档,逐一加大。
  柯毓看着那黑色的控制器被操作,自己的后穴同步传来越来越强烈的震动,眼睛蓦然瞪得很大。
  到最高档时,他抱着自己的腿,靠着水箱,猛然抬起头。
  “呃!!!!”
  因突然加强的刺激,苏怀明甚至能看见柯毓扬起的脖颈浮现了青筋。
  但他什么都没有做,没有任何触碰,只是站在柯毓的面前,欣赏这个直男,主动抱起自己的双腿,任由一个前列腺按摩器掌控快感。
  很贱,也很可爱。
  高大的男人,蜷缩在马桶盖上,只以饱满的臀部承担重量,被一根小小的按摩器折腾得上下抖动。
  柯毓之前没有带过这个玩意儿,最高档不但速度快,而且会不停变化模式,不过才十几秒就有些承受不住,小麦色的皮肉以一种花枝乱颤的浪荡方式哆嗦。
  “啊……呃!……啊啊!!”
  被欲望折磨得不堪承受,却还要时时控制自己呼之欲出的呻吟和喊叫。
  “停……停!不要了!!啊啊啊!!!唔!……”
  柯毓的肌肉绷紧如硬石,却也没有办法控制自己身体的抖动,尤其是屁股,不停弹动,好似在躲避或者配合体内那根按摩器。
  硅胶头一会儿持续对肿麻的前列腺输出撞击一般的力度,一会儿又抵在上面快速画圈,花样百出的模式让柯毓这个直男完全无力招架,整个人在一方小小的马桶盖上抖得都快要散架了。
  苏怀明见柯毓的双手因注意力被后穴剥夺要松开了,“好心”提醒到。
  “抱不住,你今晚都别想高潮。”
  只这么一句话,本来差些忍不住要浪叫的柯毓,硬撑着拉回自己被快感震得魂飞魄散的神思,手指死死扣住自己的膝盖窝,再不敢松力。
  对于承受了数日粗暴奸淫的后穴来说,这种圆钝的硅胶头并不会带来疼痛,可快速的震动却能让快感一直维持在酥麻和酸胀之间,柯毓一个劲儿的抽动痉挛,却毫无防抗能力。
  丰裕的汁水从缝隙间不停挤出,流淌到洁白的马桶盖上,打湿两个浑圆的屁股蛋,男人在上面一上一下的抽动,都能看到臀肉上的反光。
  苏怀明紧盯着柯毓扭动的淫荡痴态,面上云淡风轻,可下体却已经硬得发疼。
  明明没有被捆绑住,缩坐在马桶上的男人却根本不敢松手,小腿高高翘起不停晃动,自己的鸡巴更是在胯前乱甩,胀得难受,但他没胆子松手去抚摸,苏怀明一向是只许他通过前列腺来高潮射精。
  过于强烈的高频刺激很快就把直男的防线击溃,瘫在马桶上的年轻男人突然张大嘴巴,抬起头,整个人后仰到极限,一张脸扭曲成沉溺快感的贱狗脸,连舌头都吐了出来。
  “啊啊啊!!——唔嗯!!”
  柯毓高扬的脖颈喉结快速翻动,他没忍住尖叫了一声,因内心的惶恐,强行压制住了自己后面的浪叫。
  他敞开自己的大腿对着苏怀明,在这男厕所里迎来了自己的高潮,按摩器以令人头皮发麻的速度蹂躏他的肠肉 ,源源不断的强烈震动突然变换了模式,如同一个非常小的拳头精准对着他的敏感骚肉狂夯,成为一种惨无人道的淫刑凌虐着直男发骚的屁眼。
  柯毓整个下半身也随着刺激高速颤抖起来,若不是脚不能着地,好似屁股都要弹飞起来,而胯间挺立的鸡巴,没有任何触碰也开始疯狂射精,一股又一股。
  柯毓抖了足足半分钟才停下来。
  可他还没有从失神中完全缓过来,苏怀明却已经粗暴地扯掉那个正被肠道含缩的按摩器,随意放在置物架上,解开拉链,就着柯毓还大张的双腿,直捣黄龙地就干了进去。
  大鸡巴哪里管娇嫩的肠道正在高潮余韵中颤抖,势如破竹顶开层层企图合拢地肉圈。
  “啊啊!!不不!!!”
  只有两人的盥洗室瞬间响彻起凄厉地喊叫,被巨物破开的刺激让柯毓眼前发黑,突然被肏的恐惧让他试图蜷缩身子。
  “不准松手!”
  苏怀明的语气很少这么狠戾,一下把失神的柯毓给吓住,颤颤巍巍只能捏住自己的小腿肉,但脑袋还在拼命摇晃。
  “不要!!……不要在这里……不能,会被发现的……”
  可苏怀明从来不管这些,一手捏了捏柯毓弹性十足的胸肌,随着他的挺弄,身体发软肌肉不能绷紧,荡出巧克力色的奶花,简直活色生香,肉欲横流。
  苏怀明忍不住,埋头用嘴含弄住了一颗甩动的奶头。
  一瞬间,一种奇异地酥麻感顺着胸腺传递到脊椎,柯毓整个人都僵住了,接着就开始挣扎。
  “你他妈的变态!!!放开我!!!”
  被另一个男人像玩弄女人一样亵玩胸部,好似比挨操还让柯毓不能接受。
  苏怀明被一顿骂,动作略微停顿了一下,但没有给柯毓任何回应,下一秒高高抬起胯骨,直接就朝那口熟红汁丰的屁眼砸去,嘴里也同时露出牙齿,碾磨上了那颗乳头。
  “啊啊!……呃呃!!!”
  管不住嘴的人,这下是再也骂不出来了,起伏在自己身上的医生,拧着眉,显得有些凶厉,胯下更是一下又一下深且狠的捣弄,龟头肏得肠道汁水狂飙急剧抽动,整个甬道的软肉都被顶撞得卖力狂跳,粗大的茎身研磨着柯毓每一寸娇嫩的皱褶。
  “不!轻一点……啊啊啊!!啊啊!!”
  柯毓大大张着嘴,抱着自己的双腿不停抽搐,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音量,过于粗硕的性器如同一根肉刃,尽情地在湿润柔软的穴道里肆意蹂躏。
  大开大合从上至下的打桩动作几乎要把柯毓奸死,他努力咬住唇,心里痛骂这医生做起来爱来就像畜生野兽。
  龟头每一下都几乎抽到穴口翻出艳红的媚肉,带出大量的骚水,然后又顶回去,对准敏感的骚肉狠狠插磨。
  隔间内激烈的皮肉撞击和水声,却好似在提醒柯毓,他的屁眼到底有多骚浪。
  苏怀明的胯骨如同上了电动马达,对准柯毓的敏感点就狂肏乱奸,好似是为了把这直男彻底给操服操出淫性。
  超过承受能力的快感在柯毓混沌的脑子里炸开。
  他瞳孔失焦,嘴唇咬到发白才能忍住尖叫,太爽了,爽到让他有些迷失自我,甚至习惯这种过于粗暴的力度后,下意识翻起自己的屁股,把腿掰得更开地去迎接鸡巴的奸淫。
  混乱中,他慕然回想起方才林家公子哥对着苏怀明说的那些话,突然有些理解了。
  这个狗医生真的很会干人。
  而苏怀明却像永远能知道柯毓在想什么,贴近了人,喘息着低声说到。
  “是不是想像我对待那个大少爷一样,扇肿你的屁股,抽烂你的贱鸡巴?”
  柯毓抖了抖,头颅扭开,疯狂挣扎。
  “我不要!!”
  苏怀明却是低笑一声,略抬起身体,在柯毓的注视下,抬起手一巴掌扇在了那已经再一次勃起的性器上。
  “啊!!!!”
  柯毓发出凄厉的惨叫,命根子被抽打的疼痛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崩溃。
  可后穴依然被操弄的快感却立刻将这种疼痛中和,鸡巴的胀疼瞬间与之融会贯通。
  他明明该放下自己的腿,腾出手去遮掩住自己的性器,可他低头看着自己狼狈全是白斑的肉棒,居然依然保持着抱住腿的姿势。
  活像被肏傻了。
  苏怀明更惬意了,喉咙里传来呵笑。
  “这么快就学会在挨打中得爽了?”
  柯毓正要否认,苏怀明又迅速给了那巧克力的胸肌一巴掌,顿时皮肤上就浮现了一些红痕。
  “看来,你挺适合当母狗。”
  苏怀明的任何一句话,以及自己完全违背人体的感觉,都在颠覆柯毓的认知。
  他疯狂默念自己不是这样的人,却在苏怀明的一掌又一掌中,从鸡巴与乳头的疼痛中获得了一种全新的快感。
  一种被掌控,被虐待,被欺负,却又被肏得爽到喷水的快感。
  可他倔强的自尊依然不愿意承认,眼中挤出几滴可怜的生理泪水,口是心非地否认。
  “我不是!!你胡说!啊啊啊啊啊!!!”
  很遗憾,柯毓一边极力否认,一边鸡巴在苏怀明的巴掌上被扇得歪向一边时,不争气高潮了起来。
  淫贱湿热的肠肉一拥而上绞紧体内的性器,死死扣住龟头的冠状沟疯狂蠕动吸吮。
  柯毓边尖叫边忍不住哭了出来,高潮崩坏的表情,无一例外是在向对面的人宣告,他的肉体不值得一点点怜悯,只能被肏烂。
  苏怀明感受着棍体上不停被含缩,浇灌热烫的骚液,再次轻笑起来,低下身体,享受着直男高潮时肠道的按摩,接着在那淋漓不尽的骚水中又开始了继续抽插。
  柯毓这下再没有力气抱住自己的双腿,无力垂在马桶边,软绵敞开自己的大腿根,任由对方把自己当成一个飞机杯,在这公共卫生间肆意泄欲,龟头棱子勾住皱褶肉壁来回拉扯揉搓,在前列腺上掀起浪潮一般的酸胀感。
  他浑身抽搐,却依然担心有人突然进来,紧张的心理让他夹紧自己后穴,好似在努力伺候那根鸡巴,彻彻底底成了一只被残忍暴奸到只知道挨操的母狗。

第73章 关进笼子,变成巧克力色的大狗,粗暴口交喂食精液,炮机持续肏弄
  柯毓本正在睡觉,因觉得有点冷,思绪开始清明。
  他还没看清眼前的条条框框是什么,浑身酸疼的感觉就变得明显,处处透着并非是在床上睡着的状态。
  柯毓搓了搓胳膊,慢慢睁开眼睛,这才发现,自己居然是睡在一个笼子里的。
  昨夜的回忆慢慢涌入脑海。
  自己被苏怀明堵在公共卫生间狠肏了一顿,索性这狗医生还知道是在外面,没有太过火,拖着酸软的腿重新回到聚会场,柯毓一想到刚才发生了什么,脸就腾起温度,只得灌了一杯又一杯的酒,好借口是喝酒所致,并且麻痹自己那不多的自尊心。
  品酒会结束后,他已经醉得有些厉害,只模糊听到苏怀明叫了个代驾,要去城市东边临海的地方。
  苏怀明当着外人面似乎还征求了他的意见,可柯毓靠在后座,根本不想理会苏怀明,就算这变态现在是要把自己带到海边肢解抛尸他都不在意了,他只想躲到自己的深层意识里好好睡一觉。
  被酒精麻痹了的警惕心,换来的就是在一个笼子醒来,柯毓胸口一阵憋屈的闷痛。
  笼子和地面是相接固定的,很牢固,宽度刚好允许他抱着腿躺在里面,高度能趴着,可却坐不起来,怎么看都是量身打造的。
  柯毓因胸口的憋屈想发火,可喘了几口粗气,发现自己并不能撼动栏杆分毫,又泄气一般地放弃了。
  赤身裸体被锁在一个笼子里,让柯毓有些无所适从,略微蜷着自己的四肢,这才发现自己的臀后有点突兀感。
  他艰难扭过头去看,又是一个炮机,这样的东西让柯毓瞬间有些恼羞成怒,但又本能开始畏惧苏怀明的手段。
  炮机的假阳具比第一次的大多了,还是令人作呕的粉色,但只有半个头部伸到了笼子里,柯毓努力忽略这个东西的存在,开始打量起这处陌生的地方。
  是海边观景位极佳的一处别墅,笼子对面就是整面的落地窗,窗帘整齐挂在两边,他一抬头就能看见洁白的沙滩上阳光和煦,浪一簇簇清洗着海岸的美景。
  光是这别墅的装潢和地理位置,就绝不是苏怀明在市医院的职业能承担的,可苏怀明到底是什么样的背景,这房子是不是他的,柯毓都完全不在意。
  成年男子被困在一个狗笼子里的处境,足以让他先顾忌自己所剩不多的自尊。
  柯毓不想呼喊,安静躺在笼子里,只有看着海滩发呆的目光里,能瞧见不平静的怒火正在燃烧。
  可很快,柯毓就注意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
  无名的欲火在小腹深处悄悄点燃,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身体里奔跑蔓延,那些充满热度的血液奔涌向四肢百骸,然后又重新汇聚在小腹处。
  肠道开始不安地蠕动,百足之虫爬过的瘙痒,让他寸寸圈圈的肠肉收缩,企图用打结到疼痛的方式去缓和。
  可终究都是徒劳,柯毓地忍耐很快让他满头布上汗水,侧躺的臀瓣在轻微晃动,整个小腹滚烫得快要烧化他发情的肠道,可自己腹部腿间的性器却并不能勃起,下面的两个囊袋被装进了两个大小合适的胶皮套里。
  说是胶皮套,但却是由塑胶定型的,外面胶皮柔软,可无论怎么挤压,都能保持饱满的形状,好似长在了自己的阴囊上一般。
  胶皮套外面还连接了两条线,柯毓尝试把这个古怪的东西扯下来,并不能成功,对苏怀明的手段有些熟悉的他,很快就聪明地放弃了。
  柯毓其实并不知道,苏怀明一直都有给他使用微量的催情剂,那药量太低了,不会让柯毓丧失理智,更多的时候都在与自己的理智拉扯,让他误以为是自己的问题,真被苏怀明给肏透了,毕竟那根虬结狰狞的大肉棒进入到自己体内时,他确确实实很爽。
  粉嫩的肉圈开始抽搐蠕动,不停渗出液体,熟练性事的后穴已经完全对另一种功能爆发出本能的向往。
  想要被深入,想要被顶撞……
  柯毓颤抖地埋下头,嗬了口浊气,忍耐地越发艰难,他想起第一次被那狗医生玩弄,也是这么个炮机,因断电停在了身体里,自己被情欲逼到没有办法,最后主动去套弄的事。
  或许是已经这么做过了,柯毓有些认命,又有些期待,缓慢撑起胳膊跪爬在了笼子里,将自己的屁股对准了插了一小截的炮机,一点点含了进去。
  他内心有些不耻,更多是放弃后的松懈,反正苏怀明不就想看他自甘堕落吗?而自己即便撑得再久,最后也会如对方所愿,那又何必让自己难受。
  然而,更难堪的事接踵而至,柯毓摆好姿势后,却发现,自己的无论多么用力,屁股隔着笼子,却只能含住假阳具的一个头。
  括约肌是最紧的部位,被最大的头部撑开胀得他难受哆嗦,可内部痒的位置却根本不会被触碰到,这距离苏怀明设置得刚刚好。
  意识到这一点,刚刚下地决心抛却尊严的柯毓怒得双眼发红,抬手想要出去,却只把栏杆拉得哐哐作响。
  这样的动静,终于是把一切的始作俑者给引了过来。
  或许是因为刚刚起床,苏怀明穿着一套亚麻色的居家服,趿着毛绒脱鞋,端着一杯温水,出现在了柯毓的面前。
  那模样好似是来度假了,又浑身透着无害的温和,可只有笼子里的柯毓知道,这一切都是假象!
  “放我出去!”
  “醒了?”
  两个人几乎同时开口,语气却天差地别。
  苏怀明嘴角有浅浅的笑意,并没有回答柯毓的要求,目光落在精致的狗笼上,开始肆无忌惮欣赏自己的杰作。
  这笼子困住的男人体型健壮,因狭小,内里的人稍微有点动作,身上的肌肤都会挤压在笼子栏杆上,把肉勒成平行的格状,很有肉欲感。
  而柯毓健康的小麦肤色,让苏怀明天马行空觉得,这是属于他的,一只巧克力色的大狼狗。
  他蹲到笼子前,柯毓的目光刚好能看见对方白皙骨感分明的脚踝。
  “是不是很想被肏?”
  轻言细语却字字都是罂粟一般地诱惑。
  末尾的那个字,挑动到了柯毓不堪一击的神经,后穴翕张着渗出更多的汁水,将粉色的假肉棒染湿。
  苏怀明放下水杯,优雅地解开自己的裤子,一个和主人气质完全不相符的庞然大物从衣物间弹进笼子里,打得柯毓脸都有些疼,可却因空间狭窄退无可退。
  “教过你了,想挨肏,就先给我舔。”
  柯毓看着近在咫尺的性器,深色包皮被撑薄,能看见下面跳动充血的青筋和血管,没有怪味,却有浓烈的麝香性腺的气息,一股股直冲柯毓的天灵盖。
  本来他此刻应该怒斥这个狗医生,乘他酒醉把他关到笼子里,本来他应该臭骂对方不要脸。
  可那雄性气息如同攥住了他的心神,他什么也顾不上了,张嘴就含住了如鸡蛋一般大的头部。
  龟头一被包裹住,马上开始肆无忌惮剐蹭整个口腔,将柯毓那张帅气的脸顶得扭曲发抖,涕泗横流。
  这不是他第一次给苏怀明舔,依然难受到他作呕,下巴以快要脱臼的方式打开,才能迎接不断填满自己口腔的部位。
  那根肉棒越胀越大,毫不怜惜侵占着男人嘴里的每一寸空间,直直顶到喉管的深处还不肯停下。
  柯毓被关在笼子里,手掌乱舞,呜咽不停,可退无可退,自己屁股已经在笼子边缘印出了深红痕迹,这才被迫放松自己的喉管,任由那根鸡巴的捅入。
  食管被扩充,软肉被碾磨依然会勾起身体本能的干呕,可这一次,在后穴越加明显的瘙痒下,柯毓的内心居然觉出一点点被虐的爽快。
  甚至下意识整张脸都往前凑,隔着细红的笼杆,把自己的脸印出滑稽又色情的痕迹,埋进对方浓密的阴毛里,用舌根的跳动去摩挲马眼,湿软的嘴唇侧面吸吮冠状沟,涎液滴滴答答溢出染得栏杆和赤黑的肉棒油光水滑。
  柯毓已经尽力了,但嘴角都要撑裂了,却只能勉强吃进半截,苏怀明失去了耐心,对准那无处可躲的软嘴,卯足了劲儿腰胯一捅,尽根没入。
  大鸡巴如同瞬间插进了柯毓的脑子,连鼻腔都被填满,恐怖的窒息感立刻让他不停呜咽颤抖,却根本吐不出去,食管传来刺辣的疼痛,被扩张到连喉结处都有诡异的凸起。
  对方都不用把住他的头,光靠笼子就能辖制住他的挣扎,巨大的肉棒开始在他的口腔喉管随意进出,让受虐的男人不断发出难耐的闷哼。
  因柯毓下意识往后躲,屁股已经被笼子给摁扁了,饱满的臀肉从红杆间挤出,可那假阳具的却依然只能含到极小的一部分,持续扩张着括约肌,却不肯再往前一步。
  口腔急剧压迫的难受和后穴的空虚,让柯毓流出生理泪水,被苏怀明毫不怜惜地肏嘴,连白眼都给翻了出来。
  听到笼中的猎物发出可怜的哀鸣,苏怀明心知肚明。
  “骚屁眼是不是痒死了?”
  回应苏怀明的,是鸡巴根茎下舌头快速谄媚地舔弄。
  “想挨肏就好好舔。”
  柯毓一脸失神,可却在听到这句话时,把自己的口腔缩成真空,最大程度地去讨好自己嘴里的巨物。
  这样的听话终于是让苏怀明有些满意,这才启动了炮机。
  伴随着嗡嗡的声音,柯毓无论如何也不能多含一寸的棍体立刻就活了过来,对准那汁水丰沛的后穴就开始长驱直入,一下又一下,越来越快。
  “唔!!……唔!!”
  机械的无情能让假阳具进入到极其可怕的深度,刚沉睡了一晚上的嫩穴,根本经不起如此大的刺激,立刻让笼中的大狗颤颤巍巍想要躲。
  可这笼子太小了,没有空间让柯毓摇晃身体吐出假阳具,而他刚下意识往前,嘴里的真鸡巴却狠狠撞上了喉管的软肉。
  “呃!!!”
  往前是被撞得干呕恶心,往后却是屁眼被一路干到结肠的痛爽。
  前后夹击的难处让柯毓登时有些崩溃,手脚撑地跪爬着,却浑身皮肉都在颤抖,背脊不停顶弓出弧度,却依然没有办法逃脱。
  “前后两张嘴一起挨操就这么爽吗?听听你屁眼出了多少水。”
  嘴里矗立的肉棒,让柯毓摇头反对都不行,只能徒睁大眼眶,任由泪水蜿蜒。
  可苏怀明那张不饶人的嘴说得没错,柯毓好像从听见通感一般“看见”了,自己的后穴被快速进出的粗大按摩棒,搅弄的汁水飞溅的画面。
  按摩棒只一味深入,并没有刻意刺激柯毓的敏感点,可兴奋剂的加持下,哪怕只是偶尔的剐蹭都能让他百合穴都开始战栗。
  加之嘴里的性器不停流出前液,是催情剂最好的药引子,把柯毓的性欲挑拨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窒息一般的口交,让柯毓的思考能力大幅度降低,浑身的感触都落在了前后两张被快速抽插的洞里,让快感更加鲜明。
  他很想逃,可身体却被前后两根阳具钉死,只能任由其进出成为无用的肉套子,自我尝试唾弃,却很快又被欲浪裹挟到深处,沉耽其中。
  “呃……啊啊!!好爽!!啊啊啊!!!”
  柯毓说不了话,所有的浪叫只能响彻在自己迷茫的脑海中,等到苏怀明又暴肏了上百下,嘴都要磨破皮了,才有大股的精液对准他的胃囊灌了进去。
  食管和胃传来的灼烧感让柯毓一震,紧接着自己屁眼死命扣住那根不断进出的假阳具,跟着嘴里被打种的遭遇,一起高潮了起来。
  苏怀明其实挺禁欲的,每次最多射两回,但因时长也足够柯毓叫苦不迭。
  今天或许是刚起来,只在他嘴里射了一次,人就走了。
  柯毓依然被困在笼子里,因落地窗没有关上窗帘,看着日光撒在沙滩上,他连叫都不敢太大声。
  因为很远处,能看到很小的一两个人影在海边散步。
  身后的按摩棒隔着笼子,还在他的后穴里快速进出。
  “呜唔……呃啊啊!!”
  柯毓跪爬着,发出呜鸣,刚才第一次高潮来的太快了,等苏怀明都走了,他才发现,勃起的阴茎并不能射精,因为囊袋一鼓动,皮套上的两根线就会输送微弱的电流,虽不强烈,但作用于脆弱的子孙袋上,还是能立即把柯毓给电软麻,整个下体都在抽痛。
  这比普通限制他勃起还要难受,因为他会持续在硬了想要射精,又被疼痛电软间来回切换。
  胃里反上来的精液味让柯毓作呕,可因装了东西,他也感觉不到饿,苏怀明刚才来,好似不是为了发泄晨勃,而是……给他喂食。
  这样的念头让柯毓很羞耻,心里更是想把苏怀明给掐死。
  但现下,偌大的房间只有他一个人,而他面朝着茫茫海滩,更有一种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被玩弄的耻辱。
  他咬着自己的唇,一滴滴汗水从额头滴落到自己的手掌,后穴接连不停被干出粘稠的汁液,整个人在笼子里被弄得一团糟。
  屁穴被插得白沫乱水,挤进最深处夯撞,又连根拔出翻出艳红的媚肉,欲仙欲死的快感让柯毓很快看不清眼前的景色,臀缝淫水飞溅,肉道企图紧缩含弄,却被按摩棒顶弄松软。
  没几下他就高潮,现在他已经完全适应了只用后穴去高潮,整个人跪爬的身躯抖得快要散架,浪叫大张的嘴角还有没有完全干涸的精斑。
  可炮机不会就这么停下来,反而在失禁一般的水液中进出得愈加顺滑。
  柯毓一下弓起了脊背,想要躲避缓和那强烈的冲击力。
  可笼子的大小限制了他的行动,他努力把身体贴到前侧,可依然躲不了身后的夯肏。
  最开始是想含含不了,现在是想躲躲不了,他被关在笼子里,哪怕没有捆绑,只是个死物的按摩棒,也完全不由他说了算。
  让他饥渴发骚,或哭泣着求饶,全然都由苏怀明说了算。
  柯毓在笼子里扭躲得肌肉都要抽筋了,却也只让按摩棒的略退出了一点点,巨大的按摩棒只要插入半截,就如同镶嵌进了他的身体,想要倒下去都不行,反而因他的躲闪挣扎,更是不停刺激剐蹭到每一寸肠肉。
  不被允许的休息,换来的就是持续长超时间的高潮,这种无法躲避的快感像要把柯毓给掐死。
  “啊啊啊……停下来!!!不要再肏了!!……受不了了!!饶了我!!!”
  津液乱流,双眼翻白,柯毓像只被虐待的狗一样,在笼子里乱颤,很快,随着又一次后穴的高潮,肉缝含缩着粉色的按摩棒艰难从缝隙滋出高高的水液,前面被电到发麻的阴茎跟着流淌出今天还没有排泄过的晨尿。
  柯毓跪在自己的尿液里哭了起来,可炮机依然没有停止。

第74章 关进桌箱,只露屁股倒插按摩棒, 成为茶宠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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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正文:
  医院的工作总是繁忙的,苏怀明也很久没有这样慢下来享受生活了。
  所以此刻,他坐在二楼的观景阳台,喝茶看海晒太阳,是难得的惬意。
  他肌肤白皙,这会儿日头大,有些热,换了休闲纯棉的短袖短裤,露出的小腿,骨骼修长,肌肉流畅,阳光下白得发光。
  若柯毓能看见,只怕要骂这样外表的人,为什么会长那么根吓人的东西。
  天空中有几只海鸥忽高忽低,很远的沙滩上隐约有一两个人影在漫步,这里是高档别墅区,人烟稀少。
  岁月静好的画面,阳台上的一角却非常违和。
  那是一个长方形的金属桌,和别墅雅致的装潢陈设并不搭,上面摆放着书籍,茶具,以及……一个屁股。
  那屁股从金属桌面一个窄小的洞口挤出,肥嫩圆硕的屁股肉都勒得有些凸胀,大小并不是很合适,但却能死死卡住。
  而这个从桌面露出的屁股正在微微颤动,臀缝间汁水肆意,一根硕长的按摩棒垂直插在菊穴里,正嗡嗡作响,不停震动,偶尔溅起一些粘稠的水花。
  可这个屁股好似脱离了原本的身体,除去电动机械和水声,就那么安安静静的冒出桌面。
  苏怀明的目光只偶尔才落在那个健硕的屁股上,大多时候依然在欣赏美景。
  抿了半杯茶,然后才将剩下的茶水,泼洒在那个屁股上,如同对待一个茶宠。
  而那屁股被热水一浇,哪怕海边的风大,落在穴口上依然很热,臀肉含着按摩棒不停颤抖,浅色的茶渍在臀瓣肌肤上蜿蜒,那肉缝中渗出更多的液体,同那些一浇茶汤就吐水的茶宠没有任何区别。
  苏怀明眯长了眼睛,低笑一声,觉得很有意思,继而才继续晒太阳赏景。
  在金属桌下的柯毓却没有这么惬意。
  这个周末,被苏怀明美名度假放松带到这个地方来,于自己简直就是进了魔窟。
  自己大部分都只能睡在那个很小的笼子里,只有他需要排泄吃饭,或者满足苏怀明的兽欲才会被放出来。
  而这两天,苏怀明已经彻彻底底把他当成了一个宠物,甚至还会亲自给他灌肠,那种被人注视着排泄的羞耻,柯毓根本不敢回想。
  若要反抗,阴囊上取不下的电击皮套立刻就能让他浑身抽搐,更别说自己早被肏得双腿发软,加上催情剂,哪里有能力挣扎逃避。
  甚至昨晚,沙滩上没有人,苏怀明企图用狗链拴着柯毓去海边逛逛。
  作为一个心智健全且没有特殊癖好的成年人,这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的,可柯毓没有等到自己预想中的被电击到口吐白沫,相反,苏怀明温柔摸了摸他的头。
  “没事,不急。”
  第二天一早,柯毓自然就知道苏怀明是什么意思。
  自己被炮机干了大半天,又被苏怀明射了一肚子,累得昏睡在笼子里,醒来时,却发现自己眼前一片黑暗。
  大脑和眼珠鼓胀充血,是因为头颅倒置的原因。
  他花了不少时间,才感觉出来,自己以怀抱大腿的姿势,倒着放进了一个架子,屁股和腰处卡着,头顶倒不用承担全身的力气,可时间一久,充血会让他有些头晕目眩。
  而自己的耳朵被塞了耳塞,周围密不透风,大脑里只有空洞的翁鸣,他听不见也看不见,唯有屁股尖有点凉飕飕的感觉。
  柯毓尖叫一声开始挣扎,却无济于事,或许是皮肉的抖动告知了对方自己已经醒了。
  他感觉到装着自己的盒子被推动着前行。
  很快自己的屁股就感受到了太阳的温度和更凉的风。
  柯毓惊慌失措,他不知道苏怀明把自己推到了哪里,只以屁股的感触知道是室外,他开始痛骂叫喊,却把自己的大脑震得发晕,声音好似根本传不出去。
  苏怀明听到隐约的呼喊,闲情逸致坐在了阳台的沙滩椅上,顺手拿起按摩棒打开,直接就塞进了刚休息一夜的后穴中。
  身体被陡然贯穿,按摩棒刚才一直放在桌面上,温度很低,冰得柯毓一哆嗦,颤抖疯狂收缩蠕动,可还是被玩具长驱直入,抵达最深处,然后一阵阵激烈的震动开始在身体里波浪一般浪荡起来。
  “不……呃……啊啊啊!!”
  倒置的感觉让人难受,更可怕的是柯毓现在完全不知道外面的情况,他错觉苏怀明那个变态是不是当着无数人的面玩弄自己,让陌生人看着自己被一根按摩棒插得出水颤抖。
  饱受奸淫的后穴很快开始发情,高速震动的按摩棒把肠道搅得翻天覆地,柔软又发热,前列腺还没完全冒出来,已被震到,柯毓浑身都跟过电一样发颤。
  他下意识夹紧想要抵抗按摩棒的入侵,苏怀明看见后却是随意握着又往里捅了捅,柯毓被捅断半口气,再不敢反抗,呜咽着扣紧脚趾。
  “唔……呃呃……放了我……啊啊啊!!呜呜……”
  不安分的穴口蠕动着肉圈,仿佛是在努力啜吸按摩棒,而内部早已经到达了肠道深处,灵活地晃动着巨大的头部把肠道顶成各种形状,将内部瑟瑟发抖的媚肉磨了个遍。
  “啊啊啊!!……啊啊!!”
  很快,过于强烈的刺激已经完全挑拨出了柯毓的性欲,高档的频率下,他翻起白眼,被迫抱着自己的腿在黑暗中抖如筛糠,菊洞淅淅沥沥喷出几道粘稠透明的淫水,顺着屁缝流淌。
  因屁股卡得太死,并不能流到桌子下面,而是在桌面洇开水渍,阳光之下反射着淫光。
  苏怀明皱了皱眉,好似有些嫌弃这个屁股的骚水,抬手就将茶杯里的液体对着屁股倾倒上去,冲开那些粘稠的液体。
  柯毓正在高潮,穴口被淋上热水让他浑身一僵,接着颤抖得就更厉害了,可实际内部他已经是拼了命在尖叫挣扎。
  常年晒不到太阳的屁股,被淋得发红,穴口不堪这样的温度,更是不停夹缩。
  可按摩棒并没有被抽出去。
  棍体上还有激凸点,磨在肉道里又酥又麻,又酸又涨,只是这样塞进去随意转动,就能让柯毓尖叫不已。
  每一粒凸起都能摩擦着内壁上的黏膜肌肤,顶部的搅动能带起仿佛铺天盖地的快感,柔软的硅胶凸点很小,刚好能镶嵌进皱褶肉缝中,把那些很少被刺激,最敏感的部位磨到糜红发烫。
  柯毓爽得头皮发麻,牙根酸软溢出大量的口水,自己倒置着根本含不住,流得自己满脸都是,朝天的屁股通电似的快速颤抖,灭顶的快感让他回想起被苏怀明压着,用大鸡巴狂插猛干的经历。
  “啊啊!!……不……啊啊啊!!停!不要震了!!啊啊!”
  他放肆的喊叫,随着一杯杯的茶水浇灌,湿漉漉的屁股很快就再次高潮起来,而被束缚的阴茎依然不允许勃起射精,一通一堵的感受快要把他给压迫死了。
  但即便他被按摩棒强制玩弄得高潮间隔很短,苏怀明也没有任何放他出来的打算,气定神闲欣赏着这个屁股反复喷水,红肿的屁眼不停收缩含弄按摩棒。
  柯毓很快就丢了三次,但苏怀明犹嫌不足,没有再给这个茶宠喂茶水,反而是握紧按摩棒快速抖动手臂,在柯毓的肉穴里来回拔插,好似在开发一口新井,不停榨出男人的汁水。
  高潮过敏感的肠道,在急速地抽插和强烈的震动中,简直被玩得溃不成军,媚肉褶壁越是夹紧,苏怀明越是粗鲁,一次次蛮横用按摩棒顶开再猛然抽出,仿佛想要通过残忍快感驯服他这只不听话的狼狗。
  激烈的动作却只有微弱的水声反馈,阳台依然显得很安静,可金属桌的内部,柯毓却嘶吼得惨烈,好似在承受着最惨无人道的淫刑。
  屁眼被开拓的力度如同要把他整个人给捅烂,把那口艳红的肉穴捣成烂泥,按摩棒变成捣杵,而柯毓的屁股却成了一个多汁软烂舂米的臼器。
  苏怀明手臂肌肉绷紧,可面部表情却很冷漠,一下下握着按摩棒在汁水淋漓的蜜洞中狠狠抽送。
  “不不!!不要弄了!!啊啊……要被插死了!肚子要破了!!啊啊!!”
  柯毓蹬着脚掌,胡乱嘶喊着,涕泗横流,前列腺酸麻得要爆炸了一般。
  若苏怀明此时把柯毓放出来,就能看到这个直男被一根按摩棒插得淫态毕现,口水直流,眼白翻出嘴里胡言乱语,又是求放过,又是求肏。
  原本紧致的皱褶小眼,被粗暴地捅干成肥肿的肉花,汁水飞溅,好似苏怀明手下捣烂了一个成熟的水蜜桃。
  柯毓爽得头皮发麻,快感多到让他畏惧,可身体动不了,自己又处在黑暗中,只能张大嘴去喊叫发泄。
  每一寸媚肉都被龟头棱子狠狠剐蹭,柯毓心里只剩了一个念头——要酸死了!要爽死了!!
  那颗粒凸起的按摩棒快要将整个肠道给肏出火星子,茎身烙平褶皱纹理,苏怀明握着按摩棒,对准桌面的骚屁股,狠狠穿透,上上下下晃动得越来越快,钉枪一般瞄准柯毓的敏感点位置不停狂插。
  高速地几十下,直到苏怀明看见那个屁股突然绷紧到皮肉都在诡异的颤动,接着从肥肿的肉缝中喷出几道高高的水液,才停下了手。
  虽然苏怀明只能听到很小声且含糊不清的声音,但他也知道,金属桌里的柯毓,多半被玩得高潮到又吹又尿了。
  这次的高潮太过于强烈灭顶,柯毓甩着一头汗湿的短发剧烈痉挛,高潮来临之际,在黑暗中抻着脖子发出凄惨至极的尖叫,双眼翻白流出簌簌的生理泪水,阴茎抖了两下硬不起来,哗啦啦漏出大量的尿液,淋了自己一脸。
  可柯毓完全顾不上脏不脏,过于刺激的快感让大脑短暂宕机,眼前黑白闪烁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过了很久,他的嗓子才发出嘶哑的闷哼,自己依然保持着同样的姿势,屁股翻天露在外面,粗长的按摩棒依然牢牢插在他的后穴里不停震动。
  每一根凸起的软粒都随着震动的频率急剧晃动起来,仿佛无数根触手扒在屁眼里狠狠地抓牢抠挖,刺激着那些淫荡而又脆弱的性神经,压榨搅拌出更多的骚水粘汁,激凸的快感电流在身体里来回游窜,一阵阵电冲脉在血液里崩腾涌动,酥麻痒痛和酸胀蚀骨交替袭来,几乎要把这具肉体彻底玩弄到坏掉、
  “呜呜……饶了我……啊啊!呜呜,饶了我……”
  苏怀明残忍地玩弄完,便把这个屁股丢在一旁,只完全当个安静的茶宠,根本不管内部的柯毓在经受怎么样的快感折磨,只偶尔一杯或冷或烫的茶水,想起来了,便浇在那颤抖的屁股蛋上。

第75章 彻底堕落,参加淫趴,裸体当狗
  【作家想說的話:】
  最近养胃又肾虚,产粮大幅度下降0.0!~!!!
  【感谢尹晨送得牛排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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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正文:
  柯毓觉得自己遇见苏怀明的经历,就像一个让人窒息的怪圈,他嘶吼反抗,却一次次被对方勒住咽喉,强迫他的身体沉耽其中。
  他不明白苏怀明为什么是这样的人,也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思索了很久后,他得出一个结论——今年命里犯冲。
  走投无路中,他甚至想过要不要去附近的名寺开光一条红内裤,好在下一次被苏怀明压着脱去衣裤时,能镇镇这个变态。
  而后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天马行空到有些离谱了。
  苏怀明最近是越来越把他当狗对待了,这是柯毓无论如何也不能忍耐的,冷静下来后,终于是找到了机会,删除了苏怀明电脑和手机里关于自己不雅的照片视频。
  为此,他还特意装乖迎合了苏怀明很长的时间,也非常小心,连手机的指纹锁都是确定掌握了苏怀明的作息,等他睡着悄悄解开。
  但柯毓也知道,或许在某个网络云端,苏怀明还有备份,可他只能做到这么多,如果真的被苏怀明捅了出来,柯毓也作好了破釜沉舟的准备,大不了他就离开这个城市,以他的能力,换个工作不是难事,何况苏怀明至多只能触碰到他的工作圈,私密的家人朋友他不认为苏怀明有那个能力。
  做完这一切,柯毓把苏怀明的所有联系方式拉黑了。
  接下来的一周,柯毓电脑早就准备好了辞呈,时时观察同事看自己的目光,心惊胆颤几天后,却发现苏怀明没有任何动作。
  柯毓不知道自己是真的运气好删干净了那些东西,还是苏怀明其实一开始就是吓唬他,但在不安分的折磨中,一切都很平静。
  柯毓在数个夜晚想了很多,非常多,多到他认为已经能接受和苏怀明撕破脸的后果,而他也很幸运,并没有被苏怀明揭露那些不雅的视频,可逃离苏怀明依然不是件容易的事。
  最坏的猜想没有出现,反而是他的身体不接受这样的处理结果——发情的症状十分明显。
  柯毓早就想过这样的状况出现,他知道自己对这种性交方式已经上瘾了,他以为,忍忍就好……
  可断崖式的戒断反应让他整个人如坠魔窟,不但肉体上渴望性交,多巴胺的骤减也让柯毓变得急躁低沉,逐渐怀疑自己这样做是不是对的。
  自己的放弃比预想的还要快,把苏怀明从黑名单里拉出来时,柯毓甚至有些释怀地想,这一切恐怕早就在苏怀明的掌控中,对方是医生,自然懂,所以游刃有余根本没有抛出那些威胁。
  “在吗?”
  两个字发出去,柯毓这次连自尊破碎的感觉都没有了。
  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苏怀明并没有及时回复,足足过去了七个小时,柯毓在内心和肉体的煎熬中才终于等到提示音。
  妈的!苏怀明一定是故意的,可柯毓看着对方发来的信息却有些愣住了。
  “什么事?”
  三个字平静到,好似连那个问号都只是礼节性的客套,柯毓握着手机的手掌在颤抖。
  “方便……见一面吗?”
  一句话分了两段打,柯毓慕然回想起那位林少爷求苏怀明的话——“再肏我一次好不好……”
  他瞳孔收紧,开始思索自己在干什么。
  这次苏怀明回复没有拖延太久。
  “有什么事吗?今晚要去参加聚会。”
  柯毓看着苏怀明询问的那几个字,已经快要杀人了,他飞快打着字。
  “什么事?!!!!你说什么事!!老子他妈让你玩上瘾了!!!……”
  气急败坏打完,柯毓又一点点摁着删除掉,愤怒消散不少,转而有些无可奈何地颓废。
  “我能参加吗?”
  脸面这种东西是真不值钱。
  对方正在输入的状态停顿了十多秒。
  “可以,我还有邀请名额。”
  说完,苏怀明就发了一个电子邀请函来,卡面低调有点暧昧的紫色,上面除了地址和时间,和一个编号21,其余什么内容都没有。柯毓已经敏锐猜到,这种聚会……
  夜幕降临,柯毓按着时间到达了指定地点,他不知道是什么在支撑他现在的行为。
  情欲?前列腺快感戒断的痛苦?还是逐渐接受的……服从?
  聚会所在的地方并不是这个城市最繁华的区域,而是老城区的巷道之中,转了无数个弯,才终于找到对应的门牌。
  和其他门户无异的大门敲开,是两个穿着侍者服装的门童。
  “您好,请出示您的电子邀请函。”
  柯毓稍犹豫,拿出了自己的手机。
  可两个门童看见后,却是有些惊讶地互看一眼,接着才保持职业素养的笑容礼貌询问。
  “请问您的先生是已经先进去了吗?”
  先生?柯毓有些疑惑,对方见柯毓不明白,已很快领悟,修改了他们认为能听懂的话术。
  “您的主人。”
  柯毓眉心一震,意识到是什么意思,喉结上下滚动许久,才在门童的注视中,答了个嗯。
  宠物独自前来,这是非常少见的,但门童确认无误后,便让其他侍者领着柯毓入内,朝21号客人所在的包厢前去,一路上,工作人员也并没有以任何异样鄙夷的眼光看柯毓,十分习以为常。
  整个地下会所光线非常暗,柯毓要打着精神才不至于踉跄跟丢。
  到达位置后,侍者知会了一声,便离去了,晦暗的紫色灯光下,柯毓甚至看不清楚对方离去的路线,好像已经没有回头路了,柯毓捏紧了拳头,推开了包厢的门。
  整个房间不大,灯光要比外面柔和明亮些许,苏怀明靠坐在皮质沙发上,正在闭目养神,听到声音才懒懒抬起眼睑,但眸子里却平静如水。
  柯毓慢吞吞关上门,挪向狗医生。
  “坐吧,聚会还有一会儿,有什么事就说吧。”
  语气称不上有多少情绪,但苏怀明反复询问的有什么事,又把柯毓给惹恼了。
  “你心知肚明,为什么要一直问我,看我卑躬屈膝地求你,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包厢的隔音效果很好,声音来回在小房间里游荡,很久才减弱消散。
  苏怀明好似是因柯毓的吵闹皱了皱眉,但幅度很小。
  “如果你是说你又出现了发骚的状况想要我肏你,那我确实知道,但我似乎并没有帮你泄欲的义务。”
  柯毓瞪大了眼睛,苏怀明的语气实在是太过寻常,这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样。
  他以为,他这样删掉东西逃走,苏怀明一直没有动作就是在等着他自投罗网,想要看他和那个林家公子哥一样,跪在他的脚步,祈求他赏赐一点点精液。
  或者这个变态为了惩罚他的行为,会狠狠抽他一顿,就像那天在公共厕所,苏怀明自己说的,抽肿他的奶子和狗鸡巴。
  可此刻,苏怀明坦然承认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却并没有任何反馈,这样的模样实在是太……太无所谓了。
  林家少爷的哭求声和苏怀明当时冷漠地拒绝在柯毓的脑海中响起。
  难道……他已经腻了……所以已经准备挑选下一个目标了?
  “那那些服务生为什么说你是我的主人?!”
  柯毓并没有发现,自己的语气有些急迫。
  苏怀明没有回避,看着柯毓拿起酒杯浅酌了一口。
  “因为我的邀请名额就是这个。”
  ……
  一句话让柯毓如遭雷击,虽然他在与苏怀明的对抗中,总是落下风,但并不意味着他是个笨蛋。
  这样隐秘的聚会,门童的话语,他怎么可能不明白,苏怀明多出的邀请名额,自然就是他的宠物……
  “你原本要带的人是谁??!”
  柯毓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出这么句话。
  苏怀明还是那副死人脸。
  “没有要带谁,今天来参加是因为人情,你说找我有事,所以便给你了。”
  苏怀明越是无所谓的说出实情,柯毓就越是生气,因为苏怀明这样讲,并不是在担心他误会,而好像只是单纯嫌他的声音大,勉为其难才解释的。
  柯毓不能接受自己被一通玩弄就这么被无情抛弃的结果,明明他才是那个拼命想要逃离的人,苏怀明不该像以前一样,用各种办法威胁他,强迫他去服从吗?
  至少那样,柯毓还能自我欺骗自己是被迫的,可如今这狗医生摆出这副无所谓的样子给谁看,他忍无可忍,上前揪起苏怀明的领子。
  “你他妈现在就肏我!!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
  自己在说什么,柯毓被愤怒冲昏的头脑已经完全不清楚了。
  而苏怀明只不过是拂开弄皱领子的手,如同拂去灰尘一般。
  “今天刚做了一台手术,很累,不想肏。”
  柯毓坚信,苏怀明一定有控制他情绪的本事,他虽然称不上温和,但近些日子,自己发火愤怒的频率尤其高,只要苏怀明一句话,就能让他暴跳如雷。
  他明明……明明已经说了那样不顾脸面的话了,可对方却是这样答复,而脸上的表情甚至没有丝毫隐瞒,好似这样讲不是凌辱他的自尊来惩罚他的逃跑,单纯就只是不想而已。
  柯毓被抽去了力气,坐到沙发上,开始深深为自己的话自耻,此刻他再次想起在盥洗室听到的对话,苏怀明确实是一个取乐魔鬼,轻易把他人拖入深渊,然后拍拍手,毫不留恋就能离去。
  正当柯毓陷入各种复杂情绪时,包厢不同于来时的另一道门外响起了隐约的音乐声。
  苏怀明听见后整理了衣袖。
  “聚会开始了,你如果要走最好是现在,一会儿你的身份是出不去的。”
  这句话猛然让柯毓有些应激。
  “我要跟你进去!”
  苏怀明起身后的脚步稍有停顿,目光在柯毓的脸上扫了一下。
  “你只能以我的狗的身份进去。”
  他的狗……
  这三个字忽而让柯毓看到了一点希望,苏怀明好似还没有完全要丢弃他的想法,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畏惧这种事情。
  “好。”
  想明白以前,嘴已经先给出了答复。
  苏怀明这才彻底转过身体面朝坐着的柯毓,居高临下地审视。
  “狗是不能穿衣服的。”
  这个俱乐部大概就是一群人带着自己的狗来交流玩乐的地方,对于领进来的狗是严格不允许穿衣服的,并且要佩戴贞操裤样式的穿戴按摩棒。
  柯毓本来很抵触,可当苏怀明递过一个面具时,他却动摇了,甚至内心隐隐约约对这种淫乱到极致的聚会有些期待。
  他带上面具,脱去衣服,在苏怀明的指示下趴到了沙发上,下意识就主动撅起了自己屁股。
  粉嫩的肉圈早已是淫水连连,翕张着好似水中呼吸吐沙的蚌肉,苏怀明的目光暗了暗,没有扩充,已经将按摩棒抵了上去。
  “发情的状况还真是剧烈。”
  终于是柯毓有些熟悉的戏谑语气,他正要反驳,按摩棒却已经被稳稳握着挤开肉眼,毫不停歇插进身体。
  “呃!!!”
  柯毓仰起了头颅,第一反应却是好爽……
  按摩棒一被绑带固定在臀腿上,立刻就以不低的频率开始震动,柯毓还没有完全适应,苏怀明却已经给他带上了项圈和狗链,牵着他走了出去。
  柯毓在按摩棒的搅弄之下,已经没有办法站立起身体,他颤颤巍巍开始接受自己要如同一只狗一般爬行进了大厅。
  整个场地依然由亮度较低的紫色灯光照明,大厅的人很多,像苏怀明一般可以行走的,衣冠楚楚;而地上爬行的,无一例外都是全身赤裸插着按摩棒,被自己的主人牵着。
  有人带着面具,有人无所谓隐藏身份。
  他注意到,除去地上爬的,有些“狗”被一排镶嵌在墙上,任何人都可以操弄,有的被捆死如猪猡,被鞭子抽得浑身红肿,涕泗横流;有的明明被自己主人牵着,却被另外的人按在桌上肏干;还有的被倒置锁在架子里,是肉便器,肚子鼓胀,不知道被多少人灌了精液和尿。
  柯毓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心理所被淫靡场景带来的刺激远超他的想象,他整个人如同有些麻木呆滞,楞楞看着在场无数和他一样的性奴,而自己在按摩棒的震动下,得咬紧嘴唇才不会呻吟出声,这种公共场合被玩弄,让他浑身发软,快感瞬间席卷全身。
  他会不会也被这样对待,也被除苏怀明以外的人玩弄,用肉棒精液塞满他的肚子,柯毓垂下了头,浑身战栗,说不清楚是害怕还是兴奋。
  “这么快就要高潮了吗?看来你很喜欢这里。”
  苏怀明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柯毓想要否认却只能发出沉重的喘息,而同时面前出现一人一“狗”。
  “你不是说今天不会带狗来吗?”
  对面的男人在对苏怀明说话。
  “临时变动。”
  双方很有默契,没有用任何称呼。
  听到苏怀明以外的陌生人真切把自己叫作狗,柯毓立刻低下头,咬紧了唇,浑身因羞耻开始极度兴奋。
  “可惜了,本来还想让你帮忙调教我的宠物的,下回吧。”
  对面的中年男子一边说话,一边将目光落在了柯毓的肌肤上,柯毓虽然看不见,却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更烫,这种被陌生人注视裸体的感觉,如同有热水浇灌进骨头缝一般。
  他不敢抬头,眼睛只能刚好看见对方所说的宠物,那是一个很漂亮的男孩子,一看年纪就不大,很乖巧地贴在主人的脚步,但柯毓察觉到,当对方提议要苏怀明帮忙教导时,那男孩有些颤抖。
  苏怀明淡淡客套了一句,对方却是看着柯毓来了兴趣。
  时下的宠物审美还是以柔软美丽的青年为主,精致软糯让人怜意蓬生,柯毓粗犷健壮的外表显然不在其列,但对方并不知道他和苏怀明的过节,只用一种略微新奇的目光打量着柯毓的躯体,然后试探性的问到。
  “要不要让它们两只狗交配玩玩?我的新小狗可是很会叫的。”
  柯毓楞了一下,接着才惊恐反应过来对方是什么意思,下意识略抬头打量对面的那只宠物,那乖顺的青年没有抗拒,只是有些害怕地看了柯毓胯间一眼。
  让宠物相淫不过是这群人玩弄里最普通的方式,有时还要围观打赌下注,看到柯毓健硕的身材,压在自己的小狗身上,把小狗奸得呜呜直哭,一定很有趣。
  苏怀明低头看了柯毓颤抖的肩胛骨一眼,却是委婉地拒绝。
  “我的狗……不会肏。”
  对方有些惊讶,大概也没有想到柯毓看着这么阳刚,居然被苏怀明管得如此之严,一旦把苏怀明的话当真了,柯毓那与内在极其违和的外貌,忽而让这个中年男人觉得很有征服欲,跟着笑了笑作罢,却在柯毓的手臂上贴了一个贴纸,然后才牵着自己的狗离去。
  柯毓看了看,是个玫瑰样式的贴纸,这于柯毓这样的人而言,他只能想到“娘”这样不恰当的词语去形容,有些嗤之以鼻。
  苏怀明没有牵着他到处走的打算,可大概是他比较特别的款式,吸引了不少注意,很多人和苏怀明短暂交谈后,都在他裸露的肌肤上贴了贴纸。
  而不知道什么时候,苏怀明早就把按摩棒的频率调低,轻缓的震动让柯毓开始有些欲求不满,但又不愿在这公共场合求苏怀明,忍得艰难,乘着终于没人来打量他的间隙,低声问了苏怀明那贴纸是什么。
  苏怀明把手轻轻放在柯毓的头顶,这种摸狗的动作让柯毓本能想要躲避,可苏怀明却是云淡风轻地用指节揪住了他的头发,面上温柔,实际却狠得让柯毓头皮都在发疼。
  “这代表他们很喜欢你。”
  柯毓的肢体有些僵硬,被这么多年龄各异的男人喜欢,他觉得苏怀明这句话纯是在膈应他,可内心深处又冒出一点惶恐,很是不安。
  俱乐部各种淫乱的活动一直在持续,苏怀明没有带着柯毓去参与,只让他在卡座里静静欣赏,这种氛围之下,柯毓只觉得胸间有一团火在燃烧,自己连骨头都是烫的,好似马上就要丢弃自我,沉迷在这种环境之中。
  可这时,场所却进来了一些工作人员,甜腻的音乐停止了,最中间的舞台被清空,好似马上有什么重大的表演一般。
  很快有一个服务生到了他们的卡座,拿着一个本子,眼神不带任何淫邪地在柯毓身上流转。
  柯毓很快反应过来,对方是在数他身上的贴纸数,内心的不安更重了,他下意识转头去看苏怀明,好似是真把苏怀明当成主人了,在寻求帮助。
  服务生统计完走了,柯毓才磕磕绊绊问到。
  “他们要干什么?!”
  他的直觉越来越强烈,而苏怀明却只是悠闲搭起腿,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并不回答。
  无数名服务生对过数后,有工作人员走到了舞台中央,用话筒宣布。
  “今夜最受欢迎的宠物,是21号、13号、17号。”
  21?柯毓很快想起,这是邀请函上的数字,是他和苏怀明共用的编号!
  音响的声音还在继续。
  “老规矩,只有第一名的21号宠物今夜可以让所有用户享用,祝各位玩得愉快。”

第76章 当众被抽肿屁股轮奸,被二十个人灌精,崩溃妥协彻底臣服
  “老规矩,只有第一名的21号宠物,今夜可以让所有用户享用,祝各位玩得愉快。”
  柯毓瞪大了眼睛,他的脑子还不能完全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可身体的本能已经驱动他开始逃跑。
  苏怀明没有制止柯毓,依然坐在那里,好似一切都在控制范围。
  跪在地上太久,膝盖小腿有些麻疼,柯毓踉跄站起来,却立刻被两名工作人员堵住。
  “宠物不能直立行走。”
  柯毓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他知道这种俱乐部是做什么的,也不否认自己从进来到现在,其实也抱了找点新鲜刺激的想法,可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要像贡品一样在舞台被玩弄,他可以为了让苏怀明再肏他一顿暂时当一只狗,但是,但是!当众被奸淫,他不能接受!!!
  “去你妈的,老子才不是狗!”
  一急,柯毓面红耳赤嘴里又开始不干不净,可明显这群人对待他这样不服管的宠物很有经验,一个人快速对准柯毓的膝盖一脚,就踢得他重新半跪了下去。
  因疼痛带来的愤怒还没有完全爆发,几个人就上来压制住了柯毓,而他身后的苏怀明喝着酒,没有任何表情动作。
  其余客户见此,有的兴奋轻浮开始起哄,有的低骂柯毓不知好歹,还有人对苏怀明调侃到。
  “够野的啊!”
  苏怀明笑了笑,看着柯毓被扭绑着拖向舞台。
  “还没训好,见笑了。”
  一名级别高一些的工作人员,恭敬地询问着苏怀明的意见。
  “是否允许我们进行调教?”
  这是顾忌有些客户不喜欢宠物身上留下痕迹,或者剥夺了自己调教责打的乐趣。
  苏怀明满不在乎。
  “随意。”
  柯毓喊叫着,已经被拉到了舞台正中央,哪怕他体格不小,可双拳不敌四手,依然被捆在了一个台子上,他听到了苏怀明和那个工作人员的对话,满脸不可置信,似乎是不相信苏怀明会这样对他,哪怕他被其他人玩弄也不在意。
  “放开我!!!你们这群变态!!唔……”
  柯毓嘶吼谩骂着,却对这群人造不成任何伤害,反而因此被塞了一个骨头状的口塞,让他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闷哼。
  他被捆在一个半人高的真皮台子上,四肢被锁在台脚的四个锁扣上,腹部下有软垫,屁股只能高高翘起。
  舞台的灯光并不耀眼,让他能看清楚台下每一个人的表情,下流淫笑肆意在他的身上流转,当众被摆成这样的姿势,羞耻,在他最后的屏障,面具被摘掉时到达了顶峰。
  柯毓面上一凉,当他意识到所有人都看清楚了他的长相时,耻辱的感觉让他的大脑都开始缺氧发蒙。
  和他一样境遇的还有两个人,应该是刚才的13和17号宠物,一个像青涩干净的大学生,一个皮肤黝黑,长相混血,各有千秋,但身形都是曼妙纤细,被吊着双手,在柯毓的前方。
  但从这两个宠物的外貌来看,就知道柯毓并不是这群人的菜,可因他的是苏怀明的狗,好似这一夜俱乐部的审美偏好都变了。
  而那两个青年,并不如同柯毓一般挣扎反抗,十分顺从,甚至柯毓从那混血男生的脸上,看到了羡慕的情绪。
  他完全不能理解,而现实并不允许他想这么多,他还在头脑翁鸣之中,后股的按摩棒就被拿了出去,因牵带出液体,凉意在臀缝顺着脊椎攀沿,柯毓闹腾得更厉害了,这个舞台是圆形的在场所最中央,他身后的情况,那被按摩棒捅出一个暂时合不拢的洞,会被无数人看去。
  可他还没有挣扎掉手脚坚固的束缚,就感觉到自己的身后站了人,接着随着破空声,臀部的位置就传来了炸裂的疼痛。
  啪啪!!
  伴随着抽打的声音,全场爆发出了欢呼。
  在柯毓不能看见的地方,有一个体格和他不相上下甚至还要壮些的男人,正扬起手,在快速狠狠抽打他的臀部。
  顿时,柯毓有种大脑一片空白的错觉,好似自己听不见也看不见,但这样的感觉也只不过是一瞬,疼痛会快速拉扯他回现实。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柯毓前所未有地崩溃羞耻,支撑他的软垫台,都被他挣扎得发出动静,让他不能接受的,不是当众被殴打,而是被另一个男人,如此暧昧的惩罚屁股,这简直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即便苏怀明把他当狗训,即便他受不了时两人也互殴过,可从来,没有这种性质的抽打,这不是体罚扇打,这是在凌辱他的自尊。
  “唔!!唔!!!不!!!”
  柯毓睚眦欲裂,被禁锢在台子上的身体是拼了命在挣扎,而他前方的一个青年看到他被如此对待,居然是十分羡慕他能被抽打臀部,不耐地扭动着自己的肥臀,发出婉转邀请的哼声。
  可俱乐部投票的游戏规则,只有票数第一的能被如此玩弄,后两名只能被吊在台上,让众人视奸,偶尔一些着急的可能会抚摸一下,或者赏赐一点精液给这些宠物。
  而柯毓并没有沉沦到那个地步,若有的选,他当然想要和那青年换一换位置,可他现下顾不得思考这些,那体格健壮的男人,巴掌一个接一个落在饱满浑圆的屁股上,声音巨响清脆,光听也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气。
  柯毓越是挣扎发出声响,那手掌的频率就越是密集,很快,不过才二十多下,台上的柯毓就开始有些畏惧的颤抖,整个臀部肿得夸张,红色的掌痕密布连一块白嫩的皮肉也看不见,在抽打之下,持续乱颤着肉浪。
  刚开始柯毓还勉强能忍受这样的疼痛,可很快高频持续的痛处立刻就让他防线被击溃,连眼泪都要疼出来了,被堵住的嘶吼也变得有些软弱求饶。
  可即便如此,身后的人根本不留情面,手掌不停重重落在那青红交加的屁股上,打得柯毓嗓子眼发出尖叫,不住绷紧肌肉,可自己的四肢依然在台子的四脚被捆死,只能撅着屁股在众人的注视下被蹂躏。
  “这么不听话的狗,当然要狠狠打一顿。”
  “扇烂他的肥臀,那么骚的屁股,肿了不是更好肏。”
  各种淫言秽语与巴掌声交替响起。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柯毓开始从忍不住流泪到抽噎完全放弃挣扎,疼痛才停止。
  柯毓没有数自己到底挨了多少下打,只能感觉到自己的屁股好似都失去了知觉,肿麻到仿佛大了好几倍,连空气的流动都能让皮肉觉得热烫。
  他浑身布满了汗水,有气无力趴在台子上喘息着,低垂的头颅,只能看见舞台的地面,然而他还没有缓和过这场责打,那疼痛的部位却突然被人用手搓揉掰开。
  巨大的疼痛让柯毓不得不打起精神,可他一抬头才发现,自己的身边早就站了无数人,而自己的后穴口已经有一个硕圆的物体正在缓缓企图侵入。
  柯毓本已经手脚发软,可察觉到这一切,却又开始死命挣扎,他不要被这群人当众轮奸,他拼命摇着头,泪水津液被甩出晶莹透明的弧线,抗拒的模样却让这群玩惯听话宠物的人,格外兴奋。
  已经肿如油水袋的臀部又挨了一巴掌。
  “贱狗,屁眼湿成这个样子,装什么装!”
  柯毓疯狂摇头否认,后穴却还是被不认识的人果断贯穿。
  这群人根本不会给予他任何怜惜,反而因他的反抗更想把他肏成烂肉,火热的东西火热的东西猛地一挺,破开柔嫩的肠道跟着肏了进去。
  柯毓有片刻的宕机,他花了很长时间才明白过来,他真的被苏怀明以外的人肏了,以前哪怕被苏怀明各种操干,他也沉迷其中,可借着被胁迫的理由,他总还是坚信自己是厌恶男同的直男。
  可这一刻,作呕的感觉就先于各种情绪填满了自己的内心,他觉得自己变脏了,内心好似有什么东西破碎,眼泪不受控制涌出了眼眶。
  可刚才,他插着那不温不火的按摩棒很长时间,性欲压抑了那么久早就喷发了,现下才刚被肉棒贯穿,整个肠道就已经谄媚地涌上去吸吮,爽得身后的人边骂边加快速度。
  柯毓完全控制不住,就发出了不同于刚才嘶吼的哼声,低沉又黏腻。
  “呃……唔!”
  婉转的调子配合低沉的男性嗓音,实在是太勾人了,肉穴渗出更多水汪汪的液体,颜色变得艳红,好似早就被肏熟透了。
  而带着欲望的呻吟开始了一声,就再也止不住,柯毓咬着唇,却还是嗯嗯啊啊的叫起来,因压抑太久,好似敏感点也变得不明显,处处都是爽的,被龟头肏到哪里,哪里就汁水狂飙,酸胀入骨。
  原本还痛苦反抗的面容,立刻就染上了情欲堕落的颜色。
  柯毓不愿意接受这样的事实,可又太过于熟悉被操弄的快感,眼神迷离全是水汽,想要抵抗,却被肏得服服帖帖。
  变得软热的甬道让身后的男人狂摆腰身,把柯毓娇嫩的软肉搓干得蠕动痉挛。
  试图抵抗的肌肉绷紧,却只让充血的情况更甚,在公共场合当众交媾的羞耻刺激,更是裹挟得柯毓的心脏密不透风,密密麻麻的快感从各个角度腾升,小麦色的皮肉很快就开始不规律的抖动,脖颈扬起有条条青筋,整个人充满了力量与堕落交杂的情色,被那延绵不断的快感蹂躏得抖若筛糠。
  “啊!!啊!!!……啊啊啊!!”
  等待已久的高潮,比柯毓想象的来得快许多,即便他努力去忽略,后穴还是规律地开始抽搐,死命夹住进出的肉棒抖动,嘴里发出畅快的尖叫。
  阴茎抖擞着,跟着在台子边射出浓稠的精液。
  “贱狗!这么快就高潮了!”
  “装那么硬气,还不是光肏屁眼就能射?!”
  “也不看看是谁的狗,当然是极品。”
  淫笑声响彻在柯毓空白的脑海中,感觉到身体深处被热液一浇,身后的鸡巴撤离了出去,他还在高潮余韵和不可置信中回不过神,却已经马上有新的鸡巴肏了进去。
  “不……不要……”
  柯毓哭得泣不成声,却只能在自己的内心发出哀鸣般的拒绝。
  那两个被吊着的男生,嫉妒不已,骚浪地扭动自己插着低频按摩棒的屁股。
  “爸爸,操操母狗,母狗要痒死了,呜呜…。”
  可那两个美丽的宠物如此哀求,却依然不能让台上的人把注意力从柯毓身上移开。
  有的客户发出不耐的神色,立刻有工作人员上前,粗鲁地用软布堵死两个骚狗的嘴,然后把按摩棒调到最大,拿起细鞭在两具美好的胴体上狠狠抽打。
  两个青年不堪如此惩罚玩弄,很快就尖叫着翻起白眼。
  柯毓此时对台上另一边的淫靡完全顾不上,整个人被各种各样的阳具包围,连呼吸的每一口气体都带着肉棒的气息,熏得他大脑发闷,可身体却更热,好似他的内心也渴望把这些热气腾腾的肉棒吃个遍。
  无数的手不停在他的身上抚摸,整个皮肤都被摸出淡淡的发情粉色。
  柯毓喘着粗气,已经快要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甚至连内心的羞耻和自尊都越来越单薄,后穴里不曾停歇的强烈快感一直在拖拽着他沉沦到欲望之中。
  身体依然被入侵到最深处,肚腹深处都是不可言明的强烈酸胀感,那些在身上游走的手,把他的肌肉当成女人的软肉一样搓揉,指甲掐住乳头拉扯抠挖。
  上下都被玩弄,快感愈发鲜明强烈。
  后穴依然被鸡巴来回重重剐蹭研磨,那力道像是要被捣烂成一滩无用的肉泥。
  臀缝间不曾停歇明显的粘稠水声,肠道最深处的嫩肉不断被巨大的龟头反复开阔,前列腺就像要被玩烂了,电流之中甚至有种热辣之感在不断蔓延,沿着他的小腹,将那刚射过的阴茎又给电立了起来。
  随着操弄的节奏不停甩打在台子的边缘,传递着难受和微痛。
  “这么快又硬了,这母狗今天怕不是要射空了,哈哈!”
  身后的第二个人很粗暴,手指拽住柯毓的头发,逼迫他头颅后仰,简直把他当畜类一样,又骑又打。
  红臀被扇得啪啪作响,头发根被扯得生疼,柯毓绷紧的喉管发出悲鸣。
  “贱狗,练这么一身肌肉是不是就是用来挨操的?”
  为了让主人能完美欣赏到自己宠物获得第一名的奖励,柯毓的正面正好是朝向苏怀明所在的卡座。
  柯毓的眼眶涓涓不止全是眼泪,因被迫抬头,他终于是再一次看见了苏怀明。
  苏怀明倒确实是在看他,可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神中根本没有一点不舍和心疼,简直像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一般。
  柯毓的心陡然仿佛被捏紧了,他一直以为苏怀明这样处心积虑威胁自己,其实还是很在意自己的,可此刻,对方只是悠闲地坐在对面,无论进入他身体的是谁,那双眸子都不会有任何波动。
  也是到了此时此刻,柯毓才意识到,他居然希望苏怀明对自己有那么些许的在意,至少那样,他今天就不会在这里被轮奸。
  混沌的大脑开始想叉方向。
  如果一开始,他没有想要逃离苏怀明,乖乖当他的狗,是不是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
  他拼命让自己怨恨苏怀明,却发现在这么些天被当狗训斥,教育,安抚中,不知不觉,他已经对这个魔鬼恨不起来了。
  甚至当下被轮奸的惨况,让他有种如果没有主人,他会死得很惨的臆想。
  他情愿,是苏怀明的一条狗。
  从小到大受的教育塑造了柯毓的人格和自尊,可苏怀明却只用很短的时间就把这些敲出了裂痕,然后在今晚的淫乱盛宴中分崩离析。
  放弃只不过在一瞬间,柯毓看向苏怀明的眼神已经带了明显的求饶和示弱,滚滚而下的泪水是他从来没有过的脆弱。
  可苏怀明接受到这样的信息后,却是残忍地回馈了柯毓一个淡淡的笑容。
  柯毓楞了楞,接着崩溃地哭泣摇头,他没有想到苏怀明会冷血到这个地步,原来这个男人根本就无所谓自己是不是他的狗,他只是觉得好玩而已。
  柯毓在情绪的崩塌中,却依然躲避不了快感的袭击,屁眼被被肏得噗嗤噗嗤滋水,好像那多汁的下贱母畜或鸡巴套子,很快就再次高潮,翻起的眼白已经让他不能再看清苏怀明的面容,一头栽进了无边无际的欲海之中。
  即便这个俱乐部本来就有供泄欲的壁屄,可大部分客户都看不上,嫌脏,哪里比得上自己投票出来,别人喜爱的宠物可口。
  所以哪怕不是每个人都愿意当众淫乱交媾,可柯毓的身边依然有十多个人。
  接连不断地高潮,很快就让他要射不出精液了。
  因为是被操弄前列腺高潮,连不应期都很短,好几次,甚至自己的肉棒都还没有完全重新勃起,就被迫在快感的刺激,吐出精液。
  好似自己的肉体已经成了一个被设定好程序,只要刺激到对应部位就会射精。
  这样高强度的性交,很快就让柯毓招架不住,浑身被各种液体弄得乱七八糟,沿着他的深色肌肤在肌肉的痕迹上流淌,后穴红肿到成了个肉圈,只能本能地夹缩进入的鸡巴,而射了太多次的阴茎,软绵绵如狗尾巴垂着,挤不出精液,输精管都是刺辣的疼痛。
  “不要……不要再肏了……好难受……呜呜……”
  柯毓哭着求饶,可隔着口塞,在那群人听来不过是示弱乖顺的呜哼。
  快感太多了,他很想放声喊叫去发泄,哪怕这些人不理会,让他叫出来也是好的,可他被口塞堵了嘴,一点办法也没有,身体还不能挣扎。
  无法发泄过剩的快感,让柯毓感到绝望,呼吸不畅,略微的窒息更让他头昏脑涨,肚子被灌了无数精液,又排不出去,只能从那交合处的缝隙溢出,或者被那阴茎拍溅到各处。
  无处可躲的前列腺一直在被龟头棱子和茎身剐蹭,被顶撞地凹陷变形,快感几乎是成沸腾的姿势在上面叫嚣。
  柯毓嗓子深处发出尖叫再次到达的高潮,声音却全被堵回他的肚子,只有骨传导,他自己的脑子才能听到自己淫荡的喊叫,阴茎滴出一点点精液,马上就彻底软了。
  他实在射不出来,他绝望地看向苏怀明,恳求对方的拯救,却根本没有任何回应。
  后穴因快感过多,抽搐痉挛已经不足以发现那热烫到有些疼的快感,跟着失禁了一般,涌出大股大股的肠液,被男人的腹部拍得溅射起来,结合处好似那水枪在喷水,简直像被操得潮吹的女人。
  满足的人离去,那臀缝中的洞已经翕张开了两指的宽度,清晰能看见里面覆满白浊精液的艳红肠肉在蠕动。
  他都还没缓过来,那已又红又肿的屁眼,再次迎来了新的鸡巴。
  柯毓憋出了一个含糊的“不”字,嗓音嘶哑,十分绝望。
  可紧跟着就不可控地沉沦到那快感深渊之中,眼神中所有的理智都消失殆尽,只剩被欲望融化的淫荡。
  接近二十个人,轮换着,反反复复在那肥烂糜红的屁眼里发泄,一根又一根的粗大鸡巴,好似没有尽头。
  柯毓记忆中的最后一幕,依然是苏怀明若有若无的笑容,然后视线黑暗,自己的阴茎根部疼的厉害,在刺激下射不出精液,终于是从被不断挤压的膀胱中发泄出了另一种液体。
  到最后,他甚至都分不清自己是晕过去的,还是太累睡了过去,但至少醒过来的时候,他终于是逃离那个怖恐的俱乐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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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毓其实思绪早就回温了,知道自己在睡觉,可是因为过于疲倦,一直处于梦魇之中,好似有无数双手在勒着他的脖子,让他喘不过气。
  他花了很长的时间,才从这种窒息感里逃脱,猛地坐起来,大脑迟缓地运作了会儿,观察出自己是在苏怀明最开始的那个公寓。
  因梦魇,柯毓浑身是汗,他剧烈喘了好几口气,各处的肌肉和后穴才开始涌现出酸疼和不适。
  昨天是周五,现下从窗外的光线看,是周末的中午。
  柯毓回想起昨晚的遭遇,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地从床上起来,顾不上自己衣不蔽体,踉踉跄跄到了客厅,果然看了苏怀明在沙发上坐着,手里捧着本相关专业的医学书。
  一口气直接顶到胸口,柯毓大步过去,第一反应依然是要揪起苏怀明的领子给他一拳,他没有想到,苏怀明居然让他被人轮奸!!
  愤怒已经让他失去了所有理智。
  可苏怀明连挣扎都没有,淡淡瞥了柯毓一眼,和昨晚欣赏他被轮奸的目光如出一辙,柯毓心神一紧,残留在内心的某种最后一点的东西彻底破碎了。
  苏怀明明明是坐着从下往上看他,那目光却依然是审视。
  柯毓好似突然连力气都没有了,他慕然想起了这一周发生的许多事情,想起了自己逃离的后果,想起了自己下贱地主动送上门,想起了自己被当众轮奸,而苏怀明只是坐在那里看他。
  柯毓哭了起来,很突兀,上一秒还剑拔弩张,下一秒他就蜷缩起身子,缩在了苏怀明的脚边。
  成年男人的哭泣,总是更触动人,但苏怀明除外。
  对方的不为所动,让柯毓只能隔着居家服,抱住苏怀明笔直的小腿骨。
  他终于是彻底放弃反抗,妥协了。
  “不要抛弃我……不要那样对我……”
  冷漠旁观的人,很满意自己的杰作,这才踏步入这纷乱不平等的关系中。
  苏怀明再次抬手摸了摸泣不成声的人,声音一如既往温柔又疏离。
  “乖。”

第77章 (SM)屁眼塞姜,皮带抽肿臀部
  其实柯毓还算是个很有魅力的人,工作能力出众,身材外貌优越,而别人又不像苏怀明能那么轻易让柯毓愤怒破防,所以在一众下属同事眼里,柯毓是一等一的优质男。
  今天有领导视察和项目会议,柯毓到九点才下班。
  因要出席会议汇报,他今天穿着一身得体的深蓝带棕的正装,从办公室出来时,正好碰见几个下班的同事要去聚会。
  “啧啧,柯经理可真是行走的衣服架子。”
  升职这种事,好似对于柯毓是顺理成章的。
  刚入职的年轻员工热情又直接,羡慕柯毓的外形,直接调侃了起来,接着才邀请柯毓一同参加。
  柯毓笑了笑,摆摆手拒绝。
  “怕不是柯经理男朋友回来了,人家要约会呢!”
  一群人挤眉弄眼,一副吃瓜了然的模样。
  柯毓有个男朋友,在公司早就是公开的秘密了。
  是的,早在半年前,柯毓就在苏怀明的故意为之下,被迫“出柜”。
  他已经和苏怀明保持主奴的关系一年多了。
  半年前,柯毓下班,但因车送去保养了,苏怀明大发慈悲非要开车来接他,两人的关系地位,根本容不得柯毓拒绝,只能在下班时第一个溜出去。
  公司大门门口,远远看见苏怀明人模狗样靠在车门外时,柯毓内心咯噔了一声,暗骂这狗医生故意招人显眼,不在车里等,加快脚步过去,想要躲进车溜之大吉,却被苏怀明捏着手腕,强迫开始言语检查。
  内容无非就是他今天有没有好好上班,中午吃的什么,昨晚有没有老老实实自罚。
  这当然不是关心,而是两人每次见面固定的调教内容,但凡柯毓有一项不按照这控制欲强烈到变态的人意愿,必然要被狠狠收拾一顿。
  一般而言,这都是关起门来的事,可偏偏那天,苏怀明就要在车外询问,柯毓磕磕绊绊,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小声回答着,却连眉头都不敢皱一下,更不要说催促了。
  毕竟他早已经对苏怀明有本能的服从,即便他很害怕被同事看见,却也没法拒绝。
  果不其然,在苏怀明刻意拖延下,后脚出公司大楼的同事就看见了,一群人寒暄招呼,看见苏怀明问了句是不是柯毓的朋友。
  柯毓正要承认敷衍过去,苏怀明却推了推眼镜,平静说到。
  “我是他男朋友。”
  “放你妈的屁!”
  当然,这句脏话,柯毓是在内心骂的,两个人虽然保持着性关系,但并不是情侣,苏怀明私底下从来没有承认过,柯毓因自尊也从来不去问,更不敢去细想自己对苏怀明到底是肉体情欲受虐成瘾,还是有一点情感。
  但绝对!!不是男朋友!!
  可苏怀明这句话出来后,柯毓一瞬间紧张到脸色惨白,脱口而出想要否认,却在苏怀明的注视下,连个屁都不敢放。
  而出乎柯毓意料的是,同事们无论男女,除了有些惊讶,却并没有任何鄙夷的眼神。
  反而有个年轻女同事反应很快。
  “原来柯经理喜欢男人啊,你男朋友真好看。”
  借着这句缓和,大家起哄了几句,就礼貌地离去了。
  柯毓站在原地,忽而说不清楚心里是什么感觉,原来……最害怕,唯一觉得同性恋不正常的,只有他而已。
  而后,因柯毓“坦然”承认,公司八卦开大部分人都知道了,除了部分自恋的男人觉得膈应,有些疏远柯毓,并没有他预想中的境遇,一切都很和平正常。
  甚至有些小姑娘直言,他和苏怀明站在一起太养眼,要帮他们写一篇同人文,搞得柯毓满脸黑线。
  这个世界,比柯毓想象的,也比柯毓自己,要宽容。
  此刻婉拒了同事们的聚餐邀请,柯毓一边想起这些事,一边到地下车库,开车往苏怀明公寓的方向驶去。
  苏怀明上周去外省参加学术研讨会了,今天回来,作为狗,自然是要在家乖乖迎接主人。
  柯毓想起这一年多自己心态的变化,也是十分感慨,坐电梯上楼时,甚至还想起,同事问他的一件事。
  那天他们部门几个人在茶水间摸鱼,那时他有男朋友的事刚刚公之于众,不少人都很好奇,拉着柯毓问了好些问题,有个00后,典型的社交悍匪,别人都是旁敲侧击,他倒直接,居然低声问柯毓。
  “毓哥,艹男人爽不爽啊?”
  柯毓本来还在关系曝光中无所适从,社交悍匪毫无边界感的这个问题,直接把他问红温了,当着几个下属,满脸涨红半天憋不出一个字,最后落荒而逃,被部门小年轻笑话了好久。
  柯毓想起这段尴尬的回忆,嘴角勾了个无奈的笑,他还真不知道艹男人爽不爽,毕竟,他才是被艹的那个……
  这大概是他所有爱好八卦的同事,绝对想不到的,他所谓的“男朋友”——苏怀明在同事的眼里,温文尔雅,他又是个五大三粗的……谁能想到,他才是下面那个……
  胡思乱想间,柯毓已经进了苏怀明的公寓,苏怀明的飞机是一个多小时前落地的,大概还有半小时就到家。
  柯毓每隔两天就会来打扫一次,倒是很干净,可他依然有许多事情要做。
  苏怀明回家的时候,柯毓已经按照他的要求准备好了所有东西。
  放下行李,苏怀明并没有因飞行劳累而坐到任何一处休憩,只是换完鞋子默默走到了客厅的落地窗前,检查着柯毓的情况。
  柯毓早把那剪裁合身的正装脱下,洗了澡,自己清理了后穴,赤裸跪爬在了地板上,保持着撅臀的姿势,哪怕听到苏怀明进门的动静下意识哆嗦了两下,却也没有任何挪动。
  身旁的小桌上面摆满了工具,从大到小,尾端对齐,非常规整,完全符合苏怀明这个强迫症的要求。
  一周未见,苏怀明开口的第一句,依然是询问柯毓是否按照要求进行自规,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才目光下移。
  “我要洗澡,自己塞姜。”
  苏怀明检查的过程没有触碰任何工具,包括柯毓,有洁癖的人,风尘仆仆归来,是不会直接触碰屋内的任何东西,包括宠物。
  丢下这句话后,苏怀明便去了浴室。
  柯毓咬了咬唇,叫苦不迭,但还是马上拿出新鲜的生姜,削皮成适合的形状。柯毓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看着渗出汁水的生姜,心一横,自己掰开臀部,往后穴的位置塞了进去。
  他不知道为何今天苏怀明要姜罚,但对于那残忍的变态狂而言,或许仅仅是一周没有品尝他的痛苦就可以成为理由。
  柯毓害怕姜罚,可手上的动作却不敢慢,他的任何一次偷懒都能被抓住,并且都会为他换来更严厉的惩罚,上次阴茎被抽到三天都硬不起来的滋味,柯毓想想都后怕。
  姜块粗糙的纤维擦过后穴,辛辣的汁液立刻渗透进娇嫩的黏膜肌肤,好似每一个毛孔都吸收到了姜汁,肠道口开始发红敏感,清凉片刻后就是强烈的热辣,让整个菊眼都跟着收缩。
  可明明他是难受,但后穴随着姜块的塞入,加之内心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的期望,屁眼急促收缩着,却涌出更多的肠液。
  一周没有被调教操弄,欲望已经堆叠到了极致,哪怕是辛辣的姜块,塞进去的瞬间却还是让他开始兴奋。
  柯毓重新跪爬回去,在地上匍匐了很久,终于听到了浴室水声停止以及渐近的脚步。
  苏怀明换了干净的居家服,带着沐浴液的香气来到了窗子边。
  明明整个人都是温柔的气息,可光是脚步声,都让柯毓赶紧回过神,确保自己的姿势无误。
  苏怀明从上看着柯毓流畅完美的身体线条,目光自然而然落在后臀上。
  撅跪的姿势,屁股格外饱满,因常年保持锻炼,只用眼睛都能看出来充满弹性,腰部塌陷,臀缝上翻,能清晰看见中间粉嫩湿润的小口夹着一块生姜在不停收缩。
  辛辣的痛感依然让柯毓难以忍受,因刺激不停收缩括约肌,完全没有办法放松,却让肌肤和生姜不停摩擦,汁水吸收得更加彻底,即便柯毓将生姜的一头削得稍微大些,可依然在括约肌不停收缩中不断深入,让肠道的热辣痛感更加强烈。
  柯毓有些忍受不了了,哪怕跪着,膝盖也在打颤,特别苏怀明就这么站在自己的身旁,不言不语只是观摩,更是折磨心智。
  可膝盖不过才悄悄挪动了一寸,就被苏怀明看见了。
  “没有允许你动。”
  声音简直比深夜的湖水还要平静,可因命令的味道,却让柯毓后穴一阵泛滥,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苏怀明惩罚他的方式上了瘾。
  身体的变化似乎是悄无声息的,却会在一定的时日后呈现出不容自我欺骗的结果。
  他沉迷苏怀明让他疼痛,让他爽的过程。
  “一句话就能发骚吗?”
  “贱狗。”
  他的任何反应都能被苏怀明准确掌控,听到对方直言不讳出自己的浪荡,柯毓心神一震,压不住胸口的期许,发出了一声绵长的闷哼。
  贱狗两个字明明是骂人的,可从苏怀明嘴里说出来,根本听不出任何情绪,尾音时,一双温度很低的手轻轻覆上了柯毓的屁股。
  即便苏怀明不在,柯毓每天也需要自己扇臀二十下,所以哪怕是很久没有被照顾的臀部,依然有些淡淡的红色。
  手感很好,屁股上轻痒的搓揉抚摸,带起电流,一路传导到脑后,柯毓已经快忍不住闭上眼睛去享受了。
  可臀上的手掌却及时撤离开,转而轻微的动静,一个更加冰冷光滑的物体重新贴在了臀面上。
  “屁股三十下,臀缝十下。”
  舒服与惊恐的情绪切换太突然,柯毓脸上的表情来不及转换,语气却已是苦苦哀求。
  “主人……求……”
  皮带抽打臀部,更多的数柯毓也挨过,咬咬牙也就忍了,可是臀缝实在是娇嫩太多了,并且一会儿苏怀明肯定是会肏他的,柯毓都不敢想象那种割肉般的性交滋味,更别说他现在还含着生姜,于是不被允许的求情不经大脑就说了出来。
  苏怀明无视柯毓可怜的眼神,简单回馈到。
  “各加五下。”
  柯毓低声哀嚎了一句,再不敢多言,他实在不知道苏怀明今天怎么这么狠,但对于这样的人而言,再严厉的惩罚都不需要理由。
  一年多的时间,已经足够苏怀明把柯毓调教成最乖顺的狗。
  求饶无果后,巧克力的大狼狗立刻重新摆好姿势,翘起臀部,等待主人的疼痛赏赐。
  “报数。”
  苏怀明打人时,话总是很少,下手却狠,说完着这两个字,紧跟着一皮带已经抽在了屁股上。
  “啊!!!一……”
  柯毓瞪大眼睛,咬着唇死死压住自己的痛呼,赶紧报数。
  腰带两指宽,扇得半边屁股颤抖起来,立刻让肌肉应激绷紧。
  可苏怀明不会给任何缓和的时间,第二下接踵而至,肌肉紧绷会让疼痛更甚,柯毓早就学会了强迫自己抵抗本能去放松,全然把自己袒露在疼痛之下。
  啪——!!
  啪!!
  接着的三下,直接横贯两瓣屁股,柯毓在疼痛中自己都感觉到两团肉在不争气地颤抖,可落于苏怀明眼里却是在邀请继续抽打。
  速度不急不缓,不给柯毓缓和疼痛的时间,却让他能完整体会都每一次抽打的滋味,红肿的痕迹很快就在屁股上显现出来,一条条微肿的棱子浮现,重叠最多的部分已经是深红的颜色。
  柯毓额间皱眉的浅壑都积攒了薄汗,他疼得浑身发颤,可身体深处却不停滋生出对疼痛的渴求,那种被掌控,那种作为宠物的归属,无一不让他沉耽其中。
  他想起第一次在公共厕所挨操时,被苏怀明抽打鸡巴到高潮,或许他其实一开始就是这样的人,只是苏怀明打开了那扇门。
  摇晃的肉浪间可以看见菊眼含着生姜,在不停渗出液体,因疼痛夹紧从缝隙中挤出的时候,像贝壳在吐一个个小水包,晶莹的粘液把屁眼的褶皱染湿。
  浪荡的样子让苏怀明手上的力度变得更重,甚至对于柯毓一个大男人而言都有些难以承受。
  “啊!!!十!!……主人……”
  带着求饶的呼喊依然不会让苏怀明心软。
  “发骚的贱狗。”
  柯毓的身体早就被调教得敏感到离谱的地步,即便苏怀明不抽打,甚至什么都不做,只要让柯毓知道,他在看着他骚贱的屁眼,那个粉嫩的口子,就会不断涌出带着欲望的液体。
  这一幕总是让苏怀明着迷,充满力量和阳刚的身体,雌伏在自己的脚旁,下贱撅着屁股任由自己扇打,期待自己的进入肏干,皮带每抽一下,臀肉都会跟着颤抖,屁股尖的肉浪最能勾起苏怀明的欲望。
  这样的一副肉体,孟浪扭动着,每一道红肿的痕迹,每一缕反光的淫液,都让苏怀明能在最短的时间起生理反应。
  可他总是十分有耐心,会慢慢让那个完美的屁股红成一个水蜜桃,让柯毓的全身肌肤都被情欲烹成粉红色,眼中因情欲和疼痛续满泪水,用嘶哑的嗓音叫疼,再哭着求他干他。
  三十五下很快打完了,柯毓已经满头都是汗水,然后惩罚却并没有结束。
  “自己掰开,松手重打。”

第78章 抽肿臀缝屁眼,窒息口爆,超粗暴后入
  【作家想說的話:】
  【感谢maomikeaidi宝宝送的牛排和鲑鱼餐】
  谢谢投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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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正文:
  “自己掰开,松手重打。”
  听到苏怀明毫无感情的命令,柯毓颤抖一下,转过头。
  “太疼了……主人……”
  柯毓最开始遇见苏怀明时那份狂躁嚣张,已经彻底变成了完全的臣服,言语低到尘埃里,只渴求一点宽容。
  看着柯毓的眼睛有些潮红,语气又格外低三下四,苏怀明这次终于没有冷漠地指责柯毓不该求饶抱怨,然后堂而皇之加罚。
  苏怀明沉默着,将被肌肤烘起一点点温度的皮带对折出一个小弯,哪怕是皮制品,相较于嫩肉依然算得上坚硬,苏怀明抬起手,用皮带对折的弯扣处勾上卡在外面的姜块。
  稍微拨弄,强撑跪着的肉体就开始哆嗦。
  “唔……”
  刺辣带来的痛爽让柯毓无所适从。
  “疼?疼到你湿成这样?”
  问话的语气非常认真,同苏怀明问诊时的语气别无二致,可皮带勾着姜块搅弄出的水声,却让柯毓瞬间红了脸,羞耻感铺天盖地,后穴却热情地涌出更多液体。
  “呵。”
  破天荒,柯毓终于是在调教时,第一次听到了苏怀明笑。
  很短,很轻,恰如春夜微风。
  这样的笑声,让柯毓的内心腾升起热流,一瞬间对苏怀明产生了莫名的依赖。
  这种依赖柯毓很熟悉,也正是这种依赖,让他被迫沉迷在了这种被主人训养的下贱关系中。
  “好了,别发骚了,打完就肏你,乖一点。”
  那一声笑好似也让苏怀明卸下了冰凉的外壳,话语变得格外温柔,即便有一个打字,却还是让他的大狼狗沉溺其中,心甘情愿奉上自己的身体与痛苦。
  柯毓也不知道今天怎么了,好似苏怀明这种难得的温和,让他整个人都有些雀跃,恨不得长出一条尾巴拼命摇晃,表达对主人的忠心。
  他塌下自己的劲腰,将打得肥肿的臀部翘得更高,仅用大腿保持平衡,双手向后用力掰开自己的臀瓣,好让整个臀缝,和那含着姜块的穴眼完全展露。
  不知廉耻的动作让柯毓脸已经滚烫到如同高烧,整个人却还沉迷在苏怀明方才语气中,乖顺摆出姿势却还不能完全表达内心的情感,控制不住闷哼着,还要缠缠绵绵叫上两声主人来讨好。
  苏怀明听完,却是收敛了笑容,扬起手将腰带狠狠地抽在了细嫩的臀缝上。
  “啊啊啊!!!——一!!!”
  柯毓不是第一次被打臀缝,可依然疼得他差些就要掰不住自己的臀瓣,尖叫好几声,却拼着被调教的本能反应,老实报数。
  苏怀明的严厉,他已经用太多次肉体的遭罪早早领教透彻。
  夹紧的姜块让肠道很疼,皮带抽打在臀缝中,很轻易就带动到菊眼周围的部位,若不是有一截生姜,只怕屁眼会瞬间红肿起来。
  让柯毓将叫苦不迭的姜罚,此刻却成了这项惩罚的保护伞。
  “啪!!!”
  “啊……呜呜……二……”
  不过才第二下,柯毓的喊叫与报数中就开始浮现了哭腔,把他这么个成年男子打到哭出来,对于苏怀明而言不过是信手拈来。
  柯毓以前自认是个男人,从不轻易哭泣,可如今在这样变态的关系里,他却越来越爱用眼泪哭声来表达情绪。
  好似被主人心疼上一分,他的内心就会得到无限的满足。
  可惜这一次,他的哭腔都还没有完全酝酿好,第三、四、五下便催命一般地落在同一个位置。
  第六下时,柯毓才从疼到空白的大脑里憋出完整的哭泣,而苏怀明这才适时减慢了惩罚的频率。
  整个臀缝肉眼可见的肿了起来,柯毓还得用手指把红肿疼痛的嫩肉掰住,才能让私密的位置继续暴露出来。
  “主人,好疼……呜呜……受不住了……饶了我……”
  柯毓两只手臂痉挛一般地颤抖,明显是要掰不住了,若不是对苏怀明的畏惧,他只恨不得把自己塞躲到沙发缝里。
  “松手是要重打的。”
  苏怀明见柯毓已经有些接近极限,提醒到。
  “要掰不住,允许你被捆起来。”
  柯毓暂时止住了自己的泪水,吸了吸鼻子,稍作思考,却摇了摇头。
  苏怀明打他的时候,总是强迫他自己保持挨打的姿势,有时会大发慈悲允许他被捆起来。
  捆住时,他可以放肆地去释放本能挣扎,也不用报数,对于承受挨打总是更容易的,只是若如此,换来的代价那必然是要加罚。
  柯毓以往总是会选择后者,因为只要被捆起来,他可以全身心只用去关注疼痛,接受惩罚,不用再紧神报数和维持自己的动作。
  可今天,挨打的是臀缝,十五下已经不少了,若再加罚,柯毓没法想象接下来几天自己要承受多么大的痛苦,咬咬牙难得拒绝了苏怀明的提议。
  “那就掰好。”
  苏怀明只要允许了柯毓选择受罚的方式,就不会多言,等到柯毓深吸两口气,准备好了,才继续扬起皮带。
  啪!!
  臀缝红肿的肉团被打得躲闪不及,狼狈得乱颤,想要保护更为私密的地方,却又自顾不暇。
  “唔!啊啊!!疼!!!七!!”
  柯毓连眼睛都不敢再睁,生怕自己一个痛到失神就忘记报数。
  啪!啪!啪!!!
  淫乱的液体在臀缝间自保一般疯狂分泌,然后被皮带扇打得飞溅起来,抽打声间都能听到黏腻的水声,空气中更是充满了淫靡的味道。
  汗水沿着肩胛骨臀缝,腰线滴落到地板上,蜷缩起的高大的身躯不停小幅度颤抖,却根本不敢躲避。
  柯毓扣紧着脚趾,只觉得不过是几个数字,却漫长到根本看不见头。
  皮带打在最敏感的臀缝和穴口,尖锐到好似掀起了一层皮肉,姜块更是直接被扇得凹陷,加上肌肉不停夹缩,外部越来越小,已经不能保护菊眼。
  当后穴口也被皮带光临时,柯毓仰起头,直接叫破了嗓子。
  “不!!啊啊!!十三!!”
  屁眼瞬间肿了起来,连褶皱都消失了,柯毓差些就要合上了双腿,倒下去躲开,可刚冒出这样的念头,又马上强迫自己维持姿势,再疼都不敢逃避。
  所有的动作,苏怀明尽收眼底,接着柯毓便感觉到苏怀明刻意调整了角度,最后两下快速又准确都落在了屁眼上,并且力道也加重了两分。
  超出大脑承受能力的疼痛,让屁眼如同含羞草被触碰,疯狂收缩,差些就把姜块彻底含了进去。
  柯毓整个人绷紧如弓弦,最后两下连叫都叫不出来,瞪大了眼睛,满脸是泪,大大张的嘴,直到让人发蒙的疼痛略微降低,才嘶哑地吐出最后两个数字。
  柯毓甚至还维持着掰臀的姿势半分钟后,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惩罚结束,卸下胸口大石一般倒在了地上,可除了受罚的后臀,好似处处都是疼的,他连蜷缩都不能,摸也不是,揉也不是,无助地开始恢复小声的啜泣。
  明明没有粘到任何不干净的东西,苏怀明却还是用消毒纸巾细致擦拭了皮带和指节,然后才蹲下去安抚地摸了摸柯毓的头发。
  被无情的惩罚抽打,然后再赏赐温情,足以让受虐成瘾的柯毓迷失自我,他连忙抱住苏怀明的小腿,不停用脸颊去蹭动,哭声更大,好似最凶的野狗被驯养到学会了撒娇。
  “疼……主人,母狗好疼……”
  品尝完宠物的疼痛,让苏怀明心情大好,柔声笑了笑,话语却依然是命令。
  “别偷懒,该做什么你自己知道。”
  前一秒还抱着苏怀明小腿的柯毓,听到这句话,立刻撑起酥软的身体,等苏怀明坐到沙发上后,才跪爬到对方腿前。
  熟练地拉下裤子,释放出那庞然大物。
  一周未见,让柯毓对这曾经自己怕到不行的骇物无限想念,目光贪婪又眼馋,迫不及待双手捧着,就开始饥渴地舔舐。
  热情的口腔早就已经变成了最适配的鸡巴套子,都不用适应,柯毓就能快速打开自己的下颚到最大,然后直接含进去,现如今,哪怕是上来就深喉,他也不会干呕了,喉管的位置甚至受虐变态一般滋生出了被触碰的快感。
  一含到底,让坐怀不乱的苏怀明也难得觉得有些爽快,喟叹一声十分满意,抚摸着宠物的头颅,给予了奖励。
  “吃得这么乖,把屁股翘起来,主人帮你把姜块取了。”
  表现良好换来了提前取出姜块,柯毓受到了激励,舔舐得更加卖力,哪怕舌根已经被大鸡巴压扁,却还在努力抽动去摩擦上面的青筋,整个湿热的嘴完全收缩成真空,两侧脸颊软肉都凹陷贴在肉棍上,拼命吸吮冠状沟,最大程度地带给对方快感。
  热气蒸腾的性器把柯毓嘴里的软肉烫得服帖,整个鼻腔都充斥着腥麝的气息,让他彻底意乱情迷,高高抬起屁股,在苏怀明的手触碰到姜块时,敏感地晃动起来,分明是在骚浪地求欢。
  苏怀明两指捏住早就湿滑的姜条,在肥肿的屁眼轻轻搅弄一圈,榨出汁液,然后就听见被鸡巴堵死的嘴里发出难耐求饶的闷哼。
  他饶有兴致,捏着生姜抽送起来,让红彤彤的肥臀花枝乱颤,直到柯毓难受得鸡巴都要含不住了,才慢慢扯出姜块。
  刺激过度的肠道红得要滴血,可却明显是饥渴的,哪怕带来疼痛的生姜,居然也恋恋不舍,含弄着跟着被扯出穴口,实在没法挽留才蠕动着退回去。
  没了堵塞,内里的淫水倾泻而出,直接流淌到了地板上。
  苏怀明将生姜放下,收回手将上面的粘稠液体涂抹在柯毓浓密的睫毛上,然后才突然抱紧头颅,快速挺胯配合手上动作疯狂操弄柯毓的口腔。
  猛然地加速,直接把柯毓捅断半口气,但却根本不敢躲,只能拼命放松自己的喉管,让肉棒肆无忌惮冲撞到最深处。
  节奏落入对方手里,如同这根凶器直接插进了柯毓的脑子,让他再没有思考的能力,双手胡乱挥舞想要逃,却自己都不敢后退。
  津液疯狂分泌,嘴巴被插出滋滋的水声,呼吸困难让胸口憋闷发疼,可却让柯毓的后穴深处更多汁水,龟头越是碾压他柔软的舌根,喉管就越是抽缩痉挛,简直像个人型飞机杯。
  整个口腔被塞得水泄不通,窒息感让柯毓脑子发昏,张大嘴巴想要呼吸,却让性器进入的更深,苏怀明丝毫不心软,肏得柯毓很快开始闷哼求饶。
  “呜呜……呜呜!!”
  直到这具身体抖得不成样子,滚烫的精液才打进柯毓的胃部,吞咽不及时,直接呛了起来。
  苏怀明做爱的时候,从来不会对宠物有过度的怜悯,动作总是粗暴到骇人,哪怕柯毓被呛得坐在地上,不停大口喘息,却也不给丝毫地暂停。
  欲望没有发泄完让苏怀明十分焦躁,脱了裤子站起来,不耐烦给了柯毓一脚,和方才温柔说话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跪好!”
  然而柯毓因方才的缺氧和呛咳,根本听不清楚命令,依然蜷缩在地上,湿着眼眶顺气。
  磨蹭的姿态让苏怀明彻底失去耐心,一手攥住柯毓的头发,直接就把人拎起来扔到了沙发上趴着。
  柯毓喊叫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苏怀明提抓着跪爬在沙发上,翘起屁股。
  刚才调教的时候,苏怀明一点没手软,现下整个臀缝已经红肿得吓人,哪怕后撅的姿势,滚烫的肿肉也把后穴给挤盖住了,更不要说更为脆弱的屁眼,早就肿大了一倍成了个弹嘟嘟的肉圈。
  但苏怀明却不因此怜惜自己的宠物,毫无意外,残忍地掰开那深红烫软的肥缝,不顾弄疼柯毓,强行就塞进肿得只有小指头大小的入口。
  柯毓惨叫一声,仰起头,想要塌腰躲下去,却被苏怀明及时捏住腰胯固定,然后直捣黄龙插到了最深处。
  被生姜折磨多时的肠道早就脆弱得不堪刺激,屁眼口更是被打肿得可怕,被如此巨大的肉棒插进去,疼得柯毓脚趾头都在哆嗦,当即就哭喊了起来。
  “主人,疼!!!好疼!!!呜呜呜!!!”
  听到柯毓泣不成声,苏怀明却更是兴奋,松开一只手,重新拽住柯毓的头发,逼迫他头颅后仰,整个背脊反弓到极限,结实的腰腹绷紧开始快速打桩,一下下撞击上那肥肿的臀部,让柯毓如同最下贱的妓女一般,甩荡起臀肉。
  屁股,屁眼,肠道,在苏怀明粗暴地鞭挞下,没有一处不疼,可柯毓的身体,早就适应这种凌辱般的虐待,越是疼痛,越是能唤起他的性欲。
  铺天盖地的疼痛中很快就浮现起让他渴望多时的快感,但因受罚,感官变得迟钝,根本分不清到底是哪里爽。
  好似那被打肿的屁股,被撞得荡起肉浪时是痛爽的,好像鸡巴上的虬结青筋摩擦过受罚的屁眼也是痛爽的,更不要说肠道,直接被塞满成了苏怀明性器的形状,寸寸肠肉都在发骚,龟头蹭到哪里都是激爽的。
  不过才十几下,柯毓哪里还要喊疼,完全任由苏怀明揪着自己的头发,让对方像骑母马一般,把自己当个畜生一样骑肏。
  自己则扬起脸,大大张着嘴,拼了命的淫叫,连舌头吐出来都顾不上,涎液沿着嘴角脖颈乱流。
  “啊啊!!爽死了!!主人要把母狗肏死了!!!——啊啊!肏死母狗!!!”
  精壮的男人跪爬在沙发上,主动撅起肥肿的屁股,被身后的男人肏得淫叫乱颤,若是一年多以前的柯毓,就是杀了他,也绝不相信这个人是自己。
  可如今他已经彻底堕落到了欲望的深渊,成了苏怀明的专属母畜,只要对方随便抽插两下,马上就会高潮,然后跪着祈求更多。
  公寓里的淫靡之声大得吓人,若但是听动静,还以为是什么惨绝人寰的折磨,只有凑近去看柯毓那张被肏到失神的脸,才能知道他有多爽。
  第一次的高潮来得很快,但对于柯毓不过是食髓知味,加上带了锁精环,无射精的高潮,几乎没有不应期,不过是抽搐了两下,马上就继续投入到性交中,渴求着下一次登顶。
  赤黑狰狞的性器快速整根没入又抽搐,对比那红肿的后穴如同刑具,才高潮了一次,就插得柯毓淫叫不已。
  “受不了了!——主人好大!骚屁眼要撑坏了!”
  可嘴里说着受不了,骚浪的大狼狗却在下意识往后凑屁股,把饱满的臀肉死死贴在苏怀明的下腹,把穴口的股股骚水不知廉耻涂抹上苏怀明的肌肤上。
  苏怀明皱了皱眉,若不是胯下发骚到没边的人是柯毓,有洁癖的他只怕要立即中断这场交媾,然后把胆大妄为的宠物直接抽断狗鸡巴。
  但因他很钟意这只特别的大狼狗,得来的过程又有些不易,总是要格外包容一些,但依然有了要惩罚的心思。
  胯间的动作如同上了马达,以几乎有了残影的速度开始猛奸狂干这口骚穴,再不允许柯毓掌握任何一点交配的节奏。
  婴儿手臂粗细的鸡巴用盘绕的青筋狠狠碾磨穴内褶皱,好似一根烧红的铁棒在施刑嘴硬的犯人,大龟头抵到结肠深处微微一蹭,快速抽出,然后再凶神恶煞冲重新干进去,把整个直肠撑开。
  肉棒扎进柯毓一肚子的淫水中,好似被温泉淹没,沙发上精壮的肉体开始激烈的颤抖。
  “不!!呜呜呜!!慢……啊啊啊!!”
  苏怀明对柯毓凄惨的浪叫毫不理会,自顾自保持着这样大开大合的节奏一顿狂夯猛杵,用怒张伞状的龟头棱子暴奸每一寸吸满姜汁的肠肉,把里面泛滥成灾的骚水搅弄成细密的白沫。
  “肚子要被干穿了,不不!!————啊啊啊啊!!!”
  突如其来的暴奸直接让柯毓的表情崩溃,身体兴奋到好似马上就要断电一般抽搐,每一下抽插都撞得他往前一顶,脸也埋进沙发,整个人在快感的鞭挞下成了一滩烂泥,马上就要瘫倒下去,可屁眼被鸡巴横插进深处,如同一根铁钩,让他的臀部不能矮分毫。
  柯毓很快就又高潮了一次,屁眼如同扭毛巾一般不许鸡巴再抽动,苏怀明略微等待却是变本加厉,索性直接取了柯毓的锁精环,似乎想要看看这只狗今天会浪成什么样子。
  但此时意乱情迷的柯毓,已经完全意识不到自己得到了允许射精的恩施,只在鸡巴的抽插下,抖成筛子。
  柯毓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射精的快感,苏怀明管得实在太严了,所以哪怕他才刚刚后穴高潮,在取下锁精环的一瞬间,就被肏着前列腺射了出来。
  一股股浓精,几乎停不下的喷射在沙发上,健硕的肉体伴随着破音的尖叫,抽搐得快要散架。
  苏怀明看着沙发上的白浊,眼神沉了沉却并没有提醒,哪怕是他有意为之,但宠物弄脏了家具,自然要惩罚,不过那是明天的事了。
  现下他只想在那温泉一般的骚洞中狠狠抽送,干得柯毓又哭又叫。
  或许是憋了太久导致射精过多,不过才射了一次,柯毓就有些受不了,哭哭啼啼开始求着苏怀明让他带上锁精环。
  苏怀明一把掐住柯毓汗湿的下颚,有些恶狠地问到。
  “狗鸡巴现在是真没用了?射一次就不行了?是不是成了只能被肏屁眼的贱货了?”
  屁眼还在被操得噗噗出声,听到问责,柯毓流着泪,嘶哑着声音。
  “主人……饶了我……我是贱狗,只能被肏屁眼,呜呜……不想射了……射不出来了……”
  曾经对于柯毓非常重要的男性器官,现在好似除了排泄已经没了其他作用,获得的快感已经完全能不能和后穴相比。
  但苏怀明恍若未闻柯毓的求饶,继续用龟头强行劈开肠道,把前列腺干得溃不成军,过于强烈的刺激,不过几十下就再次把柯毓推上了射精高潮。
  后穴缩紧到不可思议的地步,前列腺不堪凌辱,逼迫着阴茎继续射精,柯毓如同遭了电击,色光淫电在脑子里炸开,下体又痛又爽,整个人陷入了麻痹混沌,阴茎随着操弄乱甩射精,好似贱狗管不住鸡巴在漏尿一般。
  柯毓开始往前爬蹬腿试图逃离这种淫刑,却被苏怀明死死压制住,简直像被按着配种的母畜,只能翘着屁股任由粗硕的性器贯穿到底,把自己干到射精高潮。
  快感的潮浪让柯毓继续要窒息,以往受不了时好歹还能挣扎一下,今天被调教过,早没了力气,四肢更是因大量射精发软,屁股被握在对方手里搂紧,毫无躲避的余地,彻底成了个泄欲用的鸡巴套子。
  整个肠道敏感到经不得触碰,几乎要被大鸡巴碾成烂泥,柯毓啜泣这颤抖痉挛,全身肌肉不停软绵又被迫收紧,却在这漫天的快感中寻不到出路。
  苏怀明眯着眼睛,欣赏着柯毓逃离不了却也欲罢不能的痛苦,蜜色的肌肤,结实的肌肉,不停战栗颤抖,鸡巴上永远有规律的夹缩,听着悦耳的尖叫哭泣,让他觉得,柯毓这个人已经完全成为他的所有物。

第79章 迷恋上主人的脚,清晨口交(过度)
  【作家想說的話:】
  小更一章,有UU说很喜欢医生和巧克力大狗的组合,把前面的标题改了,当成正文再写几章
  本周周四到周末连更
  【感谢某位匿名宝宝送的餐后甜点】
  谢谢投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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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正文:
  虽然苏怀明每次都是射两次就完事,可持久力总是够让柯毓被肏得浑身酸软,特别昨天还被取了锁精环,柯毓连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苏怀明怎么帮他清洗都记不清了。
  听到苏怀明起床的动静,眼睛困顿到根本睁不开,却还是已经像设定好程序一般,强撑着爬起来,恭敬地跪到床边。
  现在天气冷了,加上他最近表现良好,苏怀明允许他可以不睡笼子,在床和墙间铺了柔软的地毯,然后在上面购置了一个超大类似懒人沙发的狗窝,是浅灰色的卡通大象造型。
  这种颇具童趣的家具,和苏怀明家里原本的装修风格很不搭,实打实是养宠物的心理,什么可爱柔软就挑什么用。
  柯毓有次被摁在那大象狗窝里肏穴时,趴在柔软凹陷的垫子里,明明爽得又哭又喊,但嘴里黏腻的主人呼喊就没停过,腻歪得要死,好似苏怀明赏他这么个柔软温馨的狗窝,他的隐形尾巴都要摇断了。
  此刻周末的清晨,柯毓沉重的眼皮还没有睁开,嘴角传来熟悉的滚烫触感,已经下意识张开了嘴,将主人晨勃的阳具含弄了进去。
  柯毓只要是从这狗窝醒来的,好似早上胃里不被灌上一泡主人气息的热精,内心就会空荡荡的。
  甚至这并不是苏怀明要求的,而是柯毓自己摸索出来,苏怀明喜欢这样。
  这就是苏怀明的调教方式,他会在许多无关紧要的小事上附加诸多的要求和规矩,而涉及真正自己的喜好,却从来不会主动透露给宠物。
  需要宠物自己一点点摸索试探,踩雷了挨打,蒙对了就给予正向反馈的鼓励,时间一长,柯毓只要发现一项苏怀明喜欢的事物,简直是雀跃一般地反复讨好来换取主人轻飘飘的表扬。
  这是苏怀明厉害之处,柯毓全然不知内情,却已不知不觉沉迷其中。
  此刻他闭着眼睛,不停舔舐着伞状的冠状沟,清晨的屋子回响着滋滋的水声,好似他在吃这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
  随着熟练地含弄,阳具越胀越大,直至塞满整个口腔,柯毓变得呼吸困难,却还在努力把龟头往喉管含缩进去,身形不稳,手掌下意识寻找借力,一下撑在了苏怀明垂在床边的脚背上。
  掌心传来略微冰凉却极其顺滑的触感,柯毓忍不住大拇指开始在那光滑的肌肤上摸索,一点点用指腹感受皮肉之下完美的脚骨形状。
  宠物自作主张的触碰不在苏怀明的允许范围之内,小腿懒洋洋用力,直接将不老实的爪子翻面踩在地上。
  手腕被扭踩住,骨头有些疼,柯毓呜哼了一声,迷茫睁开眼睛,从下至上,有些不解地看着苏怀明。
  刚睡醒的眼睛湿漉漉的,如同听话的大型犬在等待主人的指令。
  万幸,主人并没有生气,虽然居高临下审视着,嘴角却有笑意。
  “摸什么呢?”
  听到问话,嘴里被鸡巴塞满,没法答话,只能用眼神来表达。
  柯毓略低下头,看着自己刚才把玩的部位,眼里流露出渴望。
  苏怀明很喜欢用脚踩他,踹他,可每次柯毓看着那把自己阴茎踩得变形,或者踹得自己肺疼的脚掌,心里想的却是——苏怀明的脚,真的很好看。
  过于明显的意图被苏怀明敏锐察觉到,抬脚直接就踩在了柯毓的胯间。
  下体传来疼痛,柯毓一下佝偻起了背脊,可嘴里却跟着吸成了真空,边浑身哆嗦,边发出呜咽。
  “唔!!呃……”
  明显是给踩爽了。
  苏怀明挑了挑眉,用脚趾碾着没有带锁精环的肉棍,没个几下,直接就把柯毓踩硬了起来。
  胯间的宠物头颅快速挪动吞吐着自己的性器,健硕肥大的屁股高高翘起不停摇晃,不用看也知道,骚水必然已经流了出来。
  “贱狗。”
  苏怀明的辱骂让柯毓更加兴奋,正当他以为苏怀明会赏赐他踩到射出来时,自己的头却被拎着离开了湿漉漉的大鸡巴,踩在阴茎上的脚也离开了。
  柯毓有些懵,被苏怀明拽住头发的样子,活像猫被掐住了后勃颈,呆愣愣的不敢说话。
  “自己爬去客厅看看。”
  柯毓喉结滚了滚,来不及擦去嘴角晶莹的液体痕迹,心有不安,手脚并用爬向了客厅。
  等他看到沙发的惨状后,差些没吓得尖叫起来。
  听到苏怀明也起身出了主卧,慌忙回头,满脸的惊慌失措。
  “主人……我……母狗……”
  话都说不清楚了。
  那沙发是深色的棉麻皮,现在面上全是十分显眼的白斑,还有一圈圈各种不知是汗还是潮液的痕迹。
  昨天被苏怀明扔在沙发上的时候,柯毓正在缺氧,后面被肏得爽到失神,完全忘记了这么回事,眼下看着这一片狼藉,先是回想昨晚自己是怎么如同母狗一样挨操得喷水,羞得满脸通红,继而又想起苏怀明那严苛的生理洁癖,红晕消散,颧骨处一阵惨白。
  苏怀明走近了,手足无措的柯毓立刻抱住苏怀明的小腿,尝试撒娇服软混过去。
  “主人……母狗错了,昨晚被大鸡巴肏得太爽了,没有注意……对不起……饶了母狗……”
  柯毓念叨着不知廉耻的话,只为了苏怀明能手下留情。
  “弄干净。”
  柯毓听到这三个字,楞了楞,没想到苏怀明今天如此轻易就放过自己,还有些不可置信,但怕主人反悔,立刻应答下来。
  苏怀明甩开柯毓的胳膊,走进卧室拿了叠东西才重新出来,扔到柯毓身上。
  “穿上打扫。”
  柯毓牵开那团东西,是一叠单薄得可怜的布料,依稀可见一些蕾丝花边,是一套情趣衣服。
  柯毓咽了咽唾沫,突然意识到苏怀明所说的“弄干净”没有那么简单……‘

第80章 穿着情趣女仆装,被主人踩射,抱莲姿势干穴虐阴茎榨精
  作为宠物,他本来就没有穿衣服,可当把那少得可怜的布料往身上一套,柯毓只觉得还不如不穿。
  这是一套黑白相间的经典女仆款,在柯毓那小麦色的结实肌肉对比下,布料小得简直不像衣物,而是精致的装饰物。
  上衣简直比BM风格的女装还要小,连腰都遮不住,胸前有两个镂空的圆形,刻意将乳头的位置露出来,因柯毓胸肌饱满,甚至有些激凸,下装的小围裙只能堪堪遮住一些耻毛,阴茎随时会从边缘探头,屁股更是毫无包裹,只有走动时,能看见臀缝间夹的一根时隐时现的黑绳。
  这对于柯毓而言,简直比赤裸在屋子里爬行还要羞耻,手臂止不住去遮掩被故意暴露的部位。
  站在客厅里,因为难为情,柯毓甚至内心再次冒出了一点逆反——他想把苏怀明揍一顿。
  不过到了如今,脑子里刚腾现这样的想法,马上就警铃大作,有种自己大逆不道,以下犯上的恐慌,悄悄抬眉看了苏怀明一眼,还好,对方不知情。
  感觉到主人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肌肤上,柯毓立刻就开始呼吸急促,连臀瓣都给绷紧了。
  可下一秒,苏怀明却让他去做早餐。
  柯毓悄悄暗骂一句这狗医生的生活规律雷打不动,就老实进了厨房。
  在厨房忙绿着,柯毓却红透了脸,不单单是因为苏怀明正靠在门框边,在欣赏他这有些变态的装扮,更多是这种行为,让他觉得自己好像旧社会的贤惠女人……
  当然,对于他和苏怀明的关系,女佣更为恰当,作为原本有些大男子主义的柯毓而言,这种念头,只用稍稍想一点,就能让他哀耻到双颊涨红。
  早餐简单,柯毓摆好桌,就乖乖跪坐在了餐桌下面,苏怀明一边吃着,一边偶尔喂柯毓两口,这种暂时的宠溺对待,又让柯毓有些雀跃,一时好像都不觉得身上的情趣服勒肉了,想要摇尾巴的幻想越发明显。
  吃完收拾干净,苏怀明便命令柯毓把沙发给清理了,自己则坐到一旁的单人沙发上看书。
  柯毓拿着沙发清洁剂和小刷子,翘着屁股跪在地板上,仔仔细细对着那一滩滩精斑刷洗。
  随着动作,身体略微有些前后晃动,从上方看,上衣紧贴在他的背脊,伸展出流畅坚硬的腰肌线条,屁股圆润饱满,但遍布昨夜的痕迹,青红肿肥,只被横竖两根绳子装点,臀缝里的那条被扇肿的肉团包裹,偶尔才能看见绳子掠过的穴眼。
  柯毓不敢马虎,勤恳给苏怀明当着拇指姑娘,可内心却在犯嘀咕,苏怀明让他穿成这样,却居然连看都不看他一眼,这色情下流的衣服好似真的只是家务服一般。
  他偶尔偷偷用余光打量,苏怀明搭着腿,书放在大腿上,修长的手指翻动着,眼镜后的眸子没有过多情绪。
  主人的忽视让柯毓有些失落,他还以为苏怀明是喜欢才让自己这样穿,可此刻,不说把持不住,简直是对自己视若无睹。
  他努力抛掉这种下贱的念头,可却挥之不去,渴望被关注的想法持续着愈演愈烈,让苏怀明那边轻微的书页翻动都成了撩拨人心智的折磨。
  很快,柯毓如同患上了肌肤饥渴症,十分想要主人的触碰,揉捏,甚至抽打也行。
  没有下限的幻想让手上的动作变得迟缓,空调房里温度适宜,可柯毓觉得自己的小腹内部和臀肉都在发烫,仿佛是在期盼着一场酣畅淋漓的惩罚。
  整个客厅变成了两种氛围,柯毓的情欲暗潮汹涌到连周身的空气都变得粘稠腥甜,可苏怀明却用无形的透明墙把这一切隔开,他就那么安安静静看着书,手指偶尔略推镜框的动作,让他显得温润如玉,似乎和客厅另一边的淫靡色情毫不相干。
  这样的气氛很快让柯毓难以再承受,发出一声低沉压抑的闷哼。
  苏怀明并没有抬头,依然不愿意施舍一个眼神。
  “狗叫什么?”
  终于得到了一点点回应,柯毓再坚持不住,放下清洁用具,手脚并用爬到了苏怀明的脚边,故技重施抱住了小腿骨,开始用滚烫的脸去蹭动。
  撒娇示弱恳请,三种情绪呼之欲出。
  苏怀明并没有捉弄柯毓。
  “又发骚了?”
  柯毓心神一震,却只能闭上眼,用一声粘连的“主人”去回应。
  下一秒,柯毓就被苏怀明的脚给踢翻在地,没有用多大的劲儿,更多是柯毓对于苏怀明命令的熟悉,本能顺着动作躺成了对方想看的姿势、
  “把腿抱起来。”
  柯毓仰躺着,冰凉的地板让炙热的身体略有降温,可在苏怀明的俯视下却立刻更剧烈的燃烧,他颤颤巍巍迅速用胳膊勾起小腿窝,把自己私密的下体全然展露出来,不敢有一丝迟缓和隐瞒。
  苏怀明连腰都懒得弯,只用脚撩开那小小的围裙,光滑的脚心蹭过柯毓的性器,让地上的人哆嗦着兴奋到极致。
  “唔!!!”
  昨晚结束后,没有带锁精环,柯毓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摇晃热烫,铃口渗出前液。
  苏怀明视若无睹,目光下移。
  柯毓的心跳漏了半截,明明对方根本没有多余的触碰和玩弄,可当他清楚看见苏怀明把眼神落在自己的后穴时,一股夹不住的热流快速在下体汇聚,奔涌而出。
  苏怀明的视角里,柯毓高大的身躯塞躺在沙发和茶几的狭窄通道,大腿翘张,肌肉被蕾丝布料装饰着,一根黑绳被会阴的器官挤得歪歪扭扭,一路向下,绷在臀缝处,随着肉体的呼吸起伏,来回在那晶莹的穴口上摩擦。
  他不过就这么看了几秒,地上的人就发出难耐的呻吟,然后那个被他注视的骚洞,如蚌肉呼吸一般,翕张着吐出大量的淫水。
  只需让柯毓知道,苏怀明在看着他的屁眼,那个原本并不用于性交的部位,就会立刻发情到最佳状态。
  苏怀明的目光暗了暗,下一刻,直接抬脚踩在了柯毓的鼠蹊部。
  “啊!!!”
  脚底的肉体因疼痛突然变得坚硬,显得刚刚勃起的肉棒都有些柔软脆弱,苏怀明毫不怜惜,知道柯毓没胆子躲,脚骨肆无忌惮开始在那肉条上搓踩摁压。
  “不!!主人……疼!!”
  柯毓脖颈弯绷,死死盯着自己下体。
  娇小可爱的围裙早就被撩到了一边,一只洁白如玉的脚,在自己颜色深沉的雄性器官上肆意凌辱,鲜明的颜色对比让大脑充血,更别说那是他朝思暮想希望得以把玩的脚,让他的性神经瞬间活跃到叫嚣。
  甚至盖过了阴茎被过度挤压的疼痛 。
  “啊!!啊啊!!!”
  柯毓抱着自己双腿的手在打颤,却不敢阻止苏怀明的行为。
  他的主人,坐姿甚至有些慵懒,靠着沙发靠背,目光平静,只睥睨地抬起一只脚,高高在上踩着他的生殖器官。
  明明在做着如此变态淫秽的事,可苏怀明的动作却依然有种漫不经心的优雅。
  这样的画面让柯毓快要窒息,随着自己的龟头被那嫩滑的脚肉踩到变形,传递出尖锐到快坏了的疼痛,柯毓小腹肌肉绷紧抽搐,跟着射出了浓精。
  “啊啊啊!!…——啊!”
  在柯毓被完全掌控欲望的淫叫中,苏怀明变本加厉,好似踩了根木棍,脚底来回在那肉棒上搓动,挤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
  “呜呜……不……呃……”
  柯毓被踩得胡乱扭动,连从女仆装里挤出的乳头都甩出了残影。
  苏怀明听到让他满意的哭腔,这才抬起了脚。
  “舔干净。”
  柯毓喘着粗气,对方趾高气昂的命令,对于他却好似什么天大的恩赏,连忙爬起来跪到苏怀明面前,饥渴地捧起他心心念念的脚掌,毫不犹豫地伸出舌头吃了起来。
  苏怀明脚骨的形状堪称完美,挂在上面的精液,粘稠白浓,顺着青色的血管流淌到趾缝,好似一个艺术品、
  柯毓没有任何迟疑,含弄着那如珠如琢的脚趾,一点点把上面的污秽卷进口腔。
  明明是自己的精液,可好像被苏怀明的脚一沾染,也不那么恶心了。
  苏怀明看着柯毓吃得意乱情迷,这才终于是放下了手了的书。
  “贱货。”
  辱骂的词语却让柯毓舔得更加细致,舌尖描绘着骨头和经脉的形状,在光洁的脚面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这样的痕迹让苏怀明略微皱了皱眉,继而又莫名舒展了,只是在柯毓又舔了两下后却收了回去,徒留柯毓一脸意犹未尽。
  苏怀明平静拉下裤子。
  “自己坐上来。”
  柯毓缓缓抬起头,看着苏怀明胯间苏醒的巨物,想了想这个体位,居然红了脸。
  磕绊叫了句主人,却在注视下不得不站起来。
  “转过去。”
  柯毓正打算面对面跨坐到沙发上,却被制止,只能木讷地转身,将屁股朝向主人的方向。
  看不见位置,他只能伸出手触摸着滚烫的肉棒,苏怀明没有任何搭把手的意思,连帮忙掰开肥肿的臀瓣都不愿意,任由柯毓翘着屁股,用湿滑的臀缝反复蹭动试探。
  这样不雅的姿势让柯毓羞得颤抖,连鸡巴也握不稳,好似手心都被烫化了,一直对不准,更关键的,是他没有那个勇气直接坐下去,被那样粗大的物体借助重力贯穿,他觉得他内脏是会坏掉的。
  苏怀明的耐心很快告罄,鼻翼间呼出不耐烦的气息,柯毓听见了,正紧张要更加努力含下去,苏怀明却是见不得他磨磨蹭蹭,直接一顶胯往那早就骚得滴水的肉洞干进去。
  “啊!!!!~~”
  随着一声破音扭曲的尖叫,柯毓满脸惊恐被贯穿了后穴,双腿瞬间发软根本站不住,直接坐在了苏怀明的腿上。
  毫无间隙的结合,让性器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怒张的龟头没有任何退缩怜惜,从紧致的括约肌一路直冲到结肠处,把整个柔软充满弹性的肠道直接塞满成生殖器的形状,撑平所有的褶皱,成为最贴合的肉套子。
  过于深入和突然的肏入,痛爽得柯毓直接翻起了白眼,肉体在苏怀明的身上如同触电一般抽搐,眼前一阵黑一阵白,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
  苏怀明极其自然就搂住了柯毓结实的腰腹,然后挺胯运动。
  “嗯嗯嗯嗯!……唔!……啊啊!!唔!!”
  长期被各种淫刑浸泡的躯体,即便承受了巨大的刺激和疼痛,却能在最短的时间识别出熟悉的鸡巴,只不过这样顺着重力被颠簸了两下,就爽得柯毓头皮发麻。
  深处被肆意玩弄的穴口被青筋虬结的肉棒撑到极致,前列腺被棍体挤压得升起波波电流一般的快感,龟头的棱子不管刮过哪里,带来的都是极致的酥麻爽快。
  肠道被撑搅出大量湿滑的肠液,柯毓跨坐在苏怀明身上,连合拢腿都不行,过强的快感之下没法稳住身形,只能倒在身后人的胸前。
  这种体位是第一次,让柯毓脸红到前所未有的程度,苏怀明大多时候只不过是将那根骇人的物体粗暴塞进他的体内,很少和他有那么大面积的肢体接触。
  可此刻,他却像被自己的主人抱在怀里一般,在一根擎天的肉棒上被带动着起起伏伏。
  他的后背甚至能清晰感觉到苏怀明那不算高的体温,以及闻到对方身上的气息。
  柯毓的大脑直接被塞进了一整颅腔的棉花,昏昏沉沉,混混沌沌,全身都在棉花中,又软绵又没有任何的着力点,简直不知道该如何自处。
  “主人……呜……呜……”
  这种莫名的心境让柯毓当场就哭哭啼啼了起来,叫得粘人缠绵,好似要在苏怀明的怀里融化了一样。
  “自己捏乳头。”
  柯毓意乱情迷到如此境界,苏怀明的声音平稳,但并不是真的完全不为所动,可惜,一脸痴迷的柯毓并没有感受到,搭在自己腰上的手指,其实更用力些,好能把他抱得更稳。
  听到命令,柯毓嘴里胡乱喊着主人不停,手却已经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先行听话。
  两只骨骼粗大的手抚摸上从女仆装里挤出的一小圈胸乳,食指拇指掐着激凸的乳头揉搓。
  在苏怀明的调教下,原本柯毓常年忽略的这个部位也变得敏感异常,自己才稍微捏了捏,就两股电流交杂着直冲下腹,屁眼含着鸡巴收缩,一大团黏糊糊的骚汁直接淋了出来。
  “唔!!!”
  柯毓爽得淫叫,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手下意识收了劲儿。
  可这明显不在苏怀明的允许范围。
  “掐不到标准,就用电击乳夹帮你。”
  一句话就让昏沉的柯毓强行打起精神,惊慌失措到再不敢放水,两只手双管齐下,几乎是呈现虐待的手法拼命掐捏自己的乳头。
  “不……母狗听话……不……啊啊啊!”
  苏怀明这个变态,如果要求柯毓自己玩弄胸部,那乳头必须是变形到足够的长度,甚至结束后苏怀明还会用尺子量,如果肿的长度不够,电击乳夹能直接把柯毓电得津液失禁一般乱流。
  若站远一些,这一副交媾的画面简直淫靡到可以判刑。
  壮硕巧克力的糙汉岔着腿,恬不知耻在一颀长身躯上花枝乱颤,穿的情趣女仆装明显很不合适,好似下一秒就要被肌肉撑裂,堪堪遮住胸部的上衣被柯毓自己的手掌揉得皱巴巴的,凸出来的胸肉变得红彤彤。
  柯毓反复用短钝的指甲刮蹭掐捏自己的乳头,肿成刚哺乳过的母狗奶嘴都还不敢停手。
  苏怀明轻松挺着胯,右手将柯毓抱得更紧,另一手却覆盖上了柯毓早就勃起的性器。
  “呜!!!啊啊!”
  才刚刚触碰上,怀里的男人就发出像猫又像狗的哀鸣,眼眶也变得湿润,整个人缩成一团不停哆嗦。
  颜色深沉的包皮被细致缓慢的剥开,露出深红色的浑圆龟头,和他本人一样,充满了阳刚雄性的气息。
  可是这么一根坚挺粗壮的鸡巴,在苏怀明的手里却显得有些无助。
  苏怀明手上根本就不会收劲儿,刚握住就直接上下快速撸动,简直要把柯毓给撸掉一层皮。
  “不!!……啊啊!……轻一点……主人……”
  手心摩挲着棍体,用力掐住根部,如同给奶牛挤奶,一撸到顶,手指圈成环状,高速在冠状沟来回打圈,最大限度的刺激这根已经失去本来性交作用的物体,指腹上的薄茧和圆润的指甲,却仿佛变成砂纸,刮一下就能让柯毓在他怀里抖若筛子。
  肉棒上每一寸密布的性神经都被照顾到,苏怀明娴熟的技巧让柯毓的肉体,淫乱到前所未有的程度,头皮一阵阵发麻。
  自己掐捏的乳头不敢松手,后穴还在被持续粗暴地贯穿出噗噗水声,而鸡巴更是要被撸得起火,三管齐下,让柯毓又疼又爽,大脑的性神经都要绷断了,好似无法承受这么巨大的快感。
  他语无伦次哭了起来,大大张着嘴拼命淫叫,却被身后的肉棒随便捅捅就双腿发软,连站起来都做不到。
  强有力的性快感把柯毓死死压在苏怀明的怀里,苏怀明的胳膊在空中直接晃出残影,极速上上下下,如同榨精的机器一般虐待着柯毓的阴茎,前液都直接搓成白沫。
  而后穴的反馈却更加明显,配合着三处的快乐咕啾咕啾淫水乱溅。
  柯毓很快就捏不住自己肿了一倍的乳尖,企图反手抓住苏怀明的胳膊想要主人停手,却完全是徒劳。
  更因不听话,让撸动茎身的那只手更加疯狂,直接对准马眼抠挖起来。
  柯毓瞬间发出激烈的哭喊,坐在苏怀明腿上,浑身绷紧到极限,整个人如同癫痫般的痉挛,翻出眼白,尖叫着开始射精又喷水。
  大量的精液从苏怀明的指节间喷出,可苏怀明却完全没有停手的意思,继续挤榨着那根刚射完的半软肉棒。
  “不!!不!!不要!!!啊啊啊!!已经射了……不要再弄了……呜唔!!!”
  柯毓连视觉都还没有完全恢复,就爆发出巨大的反抗和挣扎,不应期被强行撸动的刺激足以让他发疯。
  可自己的身体如同被身后的铁棍镶嵌在苏怀明的躯体上,两个人就像成了连体人,根本分不开,让他的挣扎只显得像是欲求不满的淫乱扭动。
  柯毓泪流满脸躲闪着,企图逃跑,可却被苏怀明搂紧腰腹,一次次用性器把他干得双腿打颤发软,浑身溃不成军,完全没有挣脱的可能。
  “不……不要……主人……饶了母狗……啊啊啊!!!!”
  柯毓哭得撕心裂肺,已经丝毫看不见曾经那个坚强顽固的模样,苏怀明那只要他命的手,此刻变成了刑具一般,对准他的肉棒不停打圈猛搓,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把这个淫荡的男性器官玩得屁滚尿流。
  极端的快感带着电击一般的痛楚,让折磨变得没法忍受,柯毓的眼泪不值钱一般断线狂流,满脸湿透,他拼命握住苏怀明的手腕想要阻止,自己却提不起力气也拗不过自己的主人,反而让对方掌心缩得更紧,好似要把那根鸡巴给捏爆一般。
  “求求你……不要,真的要死了!!狗鸡巴要烂了,要被玩死了!!要死了啊啊啊!!”
  爽到快要崩坏的大狼狗,吐着舌头胡言乱语,结实的腰腹被苏怀明死死按着贴紧,只能屁股往后躲闪,可却让被鸡巴焊住的身体,撞上敏感点时眼冒金星,简直无路可逃。
  柯毓只觉得自己的脖子和阴茎都被绳子给缠了无数圈,且不停缩紧,就快要断气了,小腹滚烫到卵袋都在痉挛。
  很快他就再次射了起来,并且这次后穴也跟着潮吹,整个沙发已经湿乱到一塌糊涂。
  “不是喜欢乱射吗?今天让你射个够。”
  那只手依然没有停止,让高潮中的柯毓哭得鬼哭狼嚎。
  “母狗错了……错了……不敢射了……饶了我……唔呜!!要死了!!!要坏了!!”
  无论柯毓如何求饶,苏怀明眼睛都不眨一下,依然用着自己性器和手掌专心致志凌辱这副淫乱的躯体。
  过激的残酷快感很快让柯毓大脑变得麻痹而不知归处,浑身都在过电一般无意识的抽动颤抖,浑然神志不清。
  他仿佛飘在黑夜的天空之中,周围全是绽放的烟花,大脑翁鸣什么也听不见看不见,只有阴茎和后穴不曾停歇的强烈快感还在疯狂入侵他的脑海。
  整个人明明在挣扎,却是软如烂泥,哭得泣不成声,语序已经完全混乱,等待柯毓的只有不断的射精,射精,继续射精。
  他好似被装进了一个榨精的机器,要精尽人亡苏怀明才会放他出来一般。
  刚开始精液还是一股股的白浊,很快就变得像尿水一样稀释,变成手掌的润滑剂,变本加厉折磨已经红肿到要坏了的龟头。
  原本坚毅的眸子变得破碎不堪又混沌,明显已经神思昏乱了,柯毓扑簌簌掉着泪水,却有温热的唇从侧脸一点点吃掉那些泪珠,失去清晰意识的柯毓,却完全没有察觉到苏怀明这和本人十分不相符的柔情行为。
  只张着嘴,如同吸不到氧气的鱼一样大口嗬气,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了,活像一条被玩坏的母狗。
  “唔……!!”
  突然,那已经只能半勃的肉棒回光返照,最后一次硬了起来,猩红的马眼激喷而出的水流冲刷在了地板上。
  苏怀明见柯毓直接被玩得阴茎潮吹,跟着射在了柯毓的体内,终于是停了手。
  “挺能喷,滚下去擦干净。”
  拔吊无情的苏怀明收起刚才对宠物难得的柔情,一脚把柯毓踢到地上,仍由还在抽搐的柯毓,在自己的精液淫水潮液中喘息痉挛。

第81章 淫水太多,完不成清理任务,惩罚人肉站桩高潮不许动
  清晨的性爱把客厅弄得一团糟,那个可怜的单人沙发,苏怀明已经打算直接扔掉了。
  而本来该把昨晚弄脏的地方清理干净的柯毓,却没有那么好糊弄过去。
  苏怀明帮他穿了一个前列腺按摩器,扔了一个抹布给他,就在一边忙着写今年的医院述职报告了。
  交给柯毓的任务很简单——把地板上的液体擦干净。
  执行起来却很困难,柯毓依然穿着那身窄小的女仆装,匍匐在地上像个女佣,翘着赤裸的红屁股擦地。
  可后穴的按摩器孜孜不倦工作着,又远比按摩棒更牢固,臀缝并不能装承太多液体,苏怀明的精液,他自己的骚水,淅淅沥沥顺着后腿滴个没完。
  前列腺被过度刺激的快感已经让柯毓步履维艰,每向前爬一步仿佛都会耗尽他最后一丝力气,而前方的地板刚擦完,身后又被滴了一地,这份家务似乎永无止境。
  始作俑者苏怀明自然是故意的,手指敲着键盘,思考的间隙还会用细小的皮鞭抽在企图休息的柯毓身上。
  简直比生产的驴还被压迫。
  柯毓吸着鼻子叫疼,却在鞭子落下时,赶紧加快手上的动作,把面前的地板擦得锃光瓦亮。
  “啊……又去了……啊啊啊啊!!”
  后穴的快感堆叠到了极致,地上的女仆大狗很快就哆嗦着又给地板增添了新的液体,爬伏的身体抖个没完,伴随着高潮中也不曾停歇的鞭子,屁股上的肉都甩出了残影,尖叫哀嚎好几声,才完成了这次释放。
  “擦不干净,按摩器就别取了。”
  柯毓从高潮的余韵中挣扎起来,明明室内温度不算高,却是浑身湿透,用清水投了抹布,继续哆嗦着骚浪的肿臀擦地。
  他不是没有尝试过夹紧自己的满腹淫水,可刚才被苏怀明捅了个透,括约肌早就酸软无力了,并且即便他并拢双腿去阻止,只要液体堆叠够多,依然会沿着大腿内侧的肌肤流下,染湿他的膝盖,让他每一步的爬行都能留下痕迹,好似林中猎物没有掩盖好的脚印。
  明明刚刚才擦过的区域,只要柯毓一转身回头,就能看见自己路过的地方,依然有一条蜿蜒的水渍,那些液体伴随着他的颤抖,一滴滴落在木板上,然后被他的膝盖肢体涂抹开,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着淫光。
  “主人……我擦不干净……”
  柯毓和欲望较了半天劲儿,终于是放弃了,可怜巴巴看向置身事外的苏怀明。
  即便这一切是苏怀明刻意收拾他,但在主人写报告时打扰,依然不是明智的选择。
  苏怀明周身的气压瞬间有些低。
  “没用。”
  柯毓语塞又心梗,捏着抹布的手指都攥紧了。
  “起来吧。”
  可没想苏怀明下一句就是让他站起来,他有些不可置信,摇摇晃晃忍着后穴已经是刺辣的快感,艰难起身。
  “站稳,自己弯腰抱紧小腿。”
  柯毓刚松了口气的神色眨眼就慌乱了起来。
  “不……不……主人……”
  言语全是哀求,可却连苏怀明无动于衷的表情都扭不过。
  柯毓抽噎了一下,勉强打直并拢自己的双腿,然后将双手握住脚踝。
  这个惩罚他不陌生,苏怀明的灵感来源于古代的板著之刑,放现在,简而言之,就是长时间保持头脑倒垂的拉筋姿势,人的体力透支很快,时间一长必定头晕目眩,后腿抽筋。
  柯毓有健身的习惯,身体灵活,拉伸不是问题,可现下他早没力气了,要保持这样的姿势实在不是容易的事,刚弯下腰,肌肉都在痉挛打颤。
  “主人……我……”
  刚想讨价还价,苏怀明已经取了一个纸杯装了水,放在了柯毓上翻的臀尖上,柯毓知道那是什么,立刻噤声。
  “再高潮三次,就放了你。”
  “不!!不……母狗不行,主人你饶了我,我一定把地擦干净……”
  高潮三次对于柯毓这样变得淫乱的肉体,不算多么残酷的惩罚,但方才已经射到空了,又被肏干得潮吹,擦地时更是不知道高潮了多少回,整个后穴早就红肿辣疼,完全经不起任何刺激。
  柯毓抱着腿苦苦哀求,苏怀明却当没听到,继续通知着。
  “洒了,这个按摩器你得带一个星期,包括上班的时候。”
  听完后果,柯毓刚哀鸣了半句,就硬生生止住了,所有的精力已经全用来维持水杯的平衡,苏怀明说一不二,他再求饶,就是找死。
  柯毓按着要求,就站在苏怀明坐的地方旁边,如同一个置物架或者人型雕塑,不许移动,和屋子里的其他装潢无异,好似连他为活物的资格都给剥夺了。
  形状完美却被打得惨不忍睹的臀部,就在苏怀明的旁边,绷紧成肉球的弧度,苏怀明可以随时取下那杯温水饮用,或者敲字累了,就能把手肘放在这个肉垫上休息。
  苏怀明享受着闲适的周末时光,他的人肉架子却饱受折磨。
  柯毓的脑子里仿佛凭空出现了一条线,把他和那看不见的纸杯相连,如果,如果掉下去,苏怀明一定会让他带着这按摩器去上班,而且根本不会顾及他的工作甚至排泄的需求。
  而就算两人相隔很远的距离,这个东西安静与否也全在苏怀明的掌控之中,柯毓仿佛已经能看见自己社死的场景,赶紧绷紧身体,牢牢拉住自己的脚踝,尽量降低身体的抖动。
  可按摩器的厉害他是知道,这是苏怀明不知道哪里搞的高档货,世面上轻易买不到。
  小小的一个硅胶头,能在很短的时间里,变换超过十几种按摩方式,而且并不是那些劣质玩具敷衍的更换一点点无关痛痒的震动,是实打实完全不同的模式。
  上一秒那硅胶头还和着淫水沿着肿胀的前列腺不停转动,轻柔的按摩让过度刺激带来的疼痛都有所缓解,柯毓刚绵长闷哼享受不到两秒,那硅胶头忽而又变成打点计时器一般,对着鼓胀的性腺不停脉冲,力度不大,频率却高,瞬间让柯毓的闷哼变成淫叫。
  站桩的双腿哪怕自己死死抱住也在打颤,牙龈发酸,头颅倒置,大量津液同呻吟一起溢出牙缝,流满自己的脸。
  屋子里除了柯毓的呻吟,也能十分清晰听到按摩器运作的机械声,滋滋嗡嗡很有节奏感,配合男人低沉浪哼,如同在演奏一般。
  柯毓刚适应了这种方式,按摩器却自顾自又变换了节奏,硅胶头开始反复伸缩,如同一个极小的拳头开始对准前列腺死命夯撞。
  如果刚才的模式柯毓还能勉强忍受,此刻的夯凿简直要把那块骚肉给碾成肉泥。
  “不!!不!!呜呜!!!坚持不住了,要死了!啊啊啊啊!!!!”
  柯毓被自己的眼泪和津液呛得不行,却根本抑制不住全身心去尖叫,按摩器虽然完美卡在臀缝中,可却堵不住内里的骚水,咕啾咕啾一股股喷涌一般往外冒。
  大腿内后侧非常痒,抱着自己小腿的柯毓,睁眼就看见腿缝间延绵不绝的液体在流淌,甚至沿着他的鼻梁,和泪水混合在一起,嘴里都能尝到甜腥的气味。
  人肉桩子摇摇欲坠,臀顶的水杯更是随时都有倾覆的危险,苏怀明眼睁睁看着水面晃荡到边缘又摇回去,却连提醒都没有,全然让柯毓自己拼着意志力控制,或者说,他就是希望柯毓守不住规矩,自己才好用各种淫刑凌辱这具恬不知耻的骚浪躯体。
  “啊啊啊啊!!!不!!”
  柯毓眼冒金星,尖叫的声音快要刺穿自己的耳膜,后穴规律高频的夹缩数下,从缝隙之处呲出水液,阴茎实在射不出来,软绵垂在自己腿间,但因学会了阴茎潮喷这种新的发泄方式,跟着抖擞喷了自己一脸,因大张着嘴,几乎是直接灌进了自己喊叫的口腔里。
  对折的躯体抖到快要散架,但在高潮的烟花之中,柯毓居然还能保持一点点理智,以一种残忍对抗本能的方式压制住自己的抖动。
  苏怀明真得把他训得很好。
  纸杯在皮肉的颤抖中,如此绚烂的高潮,居然也只晃出了几滴液体,这样的量,对于苏怀明来说,他可以忽略不计。
  毫无自尊的尖叫很快平复,却变成了凄惨的哭泣,明明才刚刚高潮,柯毓却脆弱得马上就要崩溃。
  “主人……呜呜……我真的不行了,你饶了我……你把母狗抽烂吧,要死了,坚持不了了……呜呜……”
  可怜的肉体不停抖动,这个桩子明显已经不能再承受两次高潮的数量,随时都要直接软瘫在地,柯毓能明显察觉自己的小腿跟腱已经在抽筋了。
  苏怀明安抚一般摸了摸那抖得可爱的屁股,说出的话却残忍又绝情。
  “别狗叫,还有两次。”
  伴随着柯毓绝望哀鸣,按摩器继续以变化折磨得模式,继续凌辱着那块要坏掉的骚肉。

第82章 背着主人相亲被捆起来抽肿jb,心意试探恼羞成怒(剧情)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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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正文:
  柯毓今年二十八岁,是一个各方各面都恰到好处的年纪,只是在某些时候也是个尴尬的年纪。
  柯毓的母亲很开明,和他爹就是顶着家里压力的自由恋爱,但即便如此,也免不了跟上催婚的大流。
  前几年是工作忙,柯毓自己没有结婚的心思,现在是因为和苏怀明的关系,沉迷当下,不肯向前,自然更没有这种想法。
  其实虽然父亲古板,但母亲没那么保守,无外乎就是想他有个伴,所以某次电话还旁敲侧击问过柯毓的性取向,甚至怕儿子不敢承认,宽慰到。
  “是谁都行,你爸那边我会去沟通的。”
  母亲的尊重,让柯毓想起苏怀明那张不咸不淡的冷脸,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坚决不承认自己被掰弯了。
  苏怀明,那就不是他的男朋友!
  难不成要他和父母讲,他们的好大儿,在外给别人当狗……
  柯毓一阵内心自嘲,倒还把自己逗乐了。
  不想昨天,母亲又打了电话,居然是某位阿姨给柯毓介绍了一个同城的姑娘相亲,柯毓是软硬话都说了,也扭不过亲妈,最后只能无奈答应。
  心里想着就见一面敷衍了事,过后和介绍人说不合适,他现在和苏怀明理不清的关系,可不想去祸害别人。
  苏怀明虽然是连柯毓午餐吃什么都要过问,但并没有特别严格限制他的社交,聚会喝酒都行。
  这种一松一紧让柯毓意识到,苏怀明的严格只是遵循调教规则,实则对他这个人并没有多大的占有欲。
  所以当时能眼睁睁看着他被那么多人轮奸,即便后面把他灌肠到肚子都要坏了来洗掉污秽,但心里是毫无芥蒂。
  意识到自己因看透苏怀明的本质有些失落,柯毓连忙压下这点不该有的情绪,跟苏怀明发了报备信息,下班就去参加相亲了。
  最近天气暖和了起来,女方其实条件不错,可柯毓总是集中不了注意力,脑子里乱得很,目光落在女方白色的贝雷帽,彻底开始走神。
  柯毓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想起三个月前,一段毫不重要的经历。
  那天他和苏怀明在外吃完饭回苏怀明的公寓。
  他们的共进晚餐当然不是约会,不过是苏怀明突发奇想,想要来一次公共场合的调教。
  即便那场调教,羞耻又刺激,可柯毓此刻回想的并不是那个过程,而是两人在小区步行的一段时光。
  那几天,苏怀明所住的楼栋连接地下车库的那道门坏了,会自动锁上,业主们有钥匙,物业更是磨磨蹭蹭几天没修好。
  出门的时候,柯毓沉浸在新鲜调教的紧张中,忘了拿,以致于回来停好车,两人不得不从车库其他出口绕路回去。
  路程不远不近,柯毓本来还在担心自己忘了钥匙这件事,会被苏怀明逮着机会怎么惩罚,天上却又开始飘雪。
  白天的积雪都还没有化,天空絮絮而下的雪花,让整个世界变得更加寂静。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就这么默默并肩前行。
  那一刻,柯毓内心忽而有种安定的感觉,甚至有些调侃地想到,这大概是他和苏怀明之间,唯一可以称得上和“浪漫”相关的事情。
  不到十分钟的路程,很长也非常短,除了半路上,有枝小树干被积雪压断咯吱了一声,一路无话都显得是一种心有灵犀的默契。
  柯毓不太记得当时苏怀明是什么表情,唯一记得的,只有那种雪天寂静,相伴而行的安宁。 
  一声轻咳,让柯毓回到了当下。
  相亲的过程也不算特别尴尬,女方本来因他经济条件不错,加上眼见外貌也好,是很满意的,但柯毓的这么一走神,对方也就察觉到柯毓只是被迫来参加相亲的,很大方没有纠缠,倒让柯毓有些过意不去,耽误了别人时间。
  相亲结束得比预想的早,柯毓提前到达了苏怀明的公寓。
  进门一片漆黑,柯毓也不意外,毕竟自己上午说了下班后有安排,苏怀明有可能加班,也有可能自己找乐子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里,柯毓心里有点低沉,整个人一下就沉浸到了屋子的黑暗之中。
  他和苏怀明似乎很亲密,又似乎在那畸形的关系外毫不相干。
  怀着这样的心情,柯毓慢慢踱步打算按照规矩先把自己收拾干净,可还没开灯,他就察觉到客厅坐了个黑影。
  柯毓夜视力不错,一下认出了是苏怀明,可与原本以为屋子没人的想法有出入,略微有些惊讶。
  “怎么不开灯?”
  回应柯毓的,是一屋子死气沉沉的黑暗。
  接着他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下意识说错了话,再加上苏怀明这诡异的行为,没有灯光连表情都看不见,莫名有点心虚,连忙找补。
  “主……主人……”
  屋子里依然一片沉寂,连窗外的月亮都躲了起来,柯毓快要被奇怪的低气压吞噬了。
  短暂的窸窣声,苏怀明站了起来。
  听到脱鞋摩擦木地板的声音,一个身影走到了自己面前。
  下一秒,一撮头发和大面积的头皮传来揪疼。
  “啊!!”
  苏怀明一句话都没有,一只手攥着柯毓的短发就把人往前拖。
  柯毓手刚捂住疼痛的来源,身体却已经去顺从苏怀明的动作,根本没有反抗的意识。
  两个人身高差不多,柯毓还得弯曲着腰背才能顺去头皮被拉扯的劲儿,可苏怀明脚步很快,柯毓除了刚开始疼喊了一句,再不敢说话,被扯得踉踉跄跄就给拖到了次卧。
  柯毓是至今为止也不明白,这苏怀明到底哪里来的这么大的怪力,但此刻他很清楚一件事,苏怀明在生气。
  原因,他不知道。
  苏怀明不是第一次这么不言不语,上来就粗鲁动手,柯毓并非完全没有经验,浑身的皮肉开始本能地颤抖,完全不敢想象自己一会儿要经受什么。
  苏怀明用力把柯毓往次卧的角落一扔,才去开了次卧的灯。
  柯毓被摔得眼冒金星,手摸着头,还没来得及心疼这狗医生再多攥几次,自己就要秃顶了,一抬头就被苏怀明的脸色给吓住了。
  苏怀明这个人,即便表里不一,内心实打实是个阴暗逼,可很少露出如此阴沉的脸色,此时此刻,那精致的皮囊下,全是鼓动的怒火,连明亮的灯光都不能去除脸上的所有阴影。
  柯毓看见了,苏怀明连咬肌都绷紧了。
  这样破天荒的事,在苏怀明惨无人道的调教下,柯毓一大男人都给吓得双腿打颤想跑,双手撑着墙边的固定架,哆嗦着站起来。
  “主……主人……”
  次卧的装潢早就变了,那些问诊的工具台子都撤掉了,成了名副其实的调教室,各种绳索工具挂得满屋都是。
  一般而言,这个屋子只有柯毓犯了很严重的错误才会在这接受惩罚,平常的时候,大多都是在客厅主卧,生活气息浓郁的地方进行调教。
  柯毓也不知道为什么,喉结紧张地滚动了一下,心里冒出一个念头——自己死定了。
  苏怀明又盯了柯毓半分钟,终于是把脸上那阴霾到逼人的情绪给隐藏了下去。
  “自己在固定架前站好。”
  柯毓内心一咯噔。
  “不……不要………”
  听完苏怀明的命令,柯毓已经忍不住开始求饶,大部分的抽打他是能忍的,所以固定架这东西很少用。
  唯一一次……
  柯毓想起上回被捆在固定架上的经历,胯下一凉。
  苏怀明走过来,毫不费力就握住柯毓的手腕往固定架上用皮扣固定。
  柯毓因恐惧身体发僵,加之对疼痛的心理应激也很想逃跑,但他被苏怀明驯服得太彻底了,即便如此,手臂也没有用一点力去和苏怀明对抗。
  “主人……我……”
  他想问为什么,可这也不在苏怀明的允许范围内,以前他不小心踩了苏怀明的雷区,运气好会被告知,运气差,苏怀明正好享受他在疼痛中寻找答案的那副挣扎与困惑。
  明显今天苏怀明不会扮演一个“好心”的主人。
  衣服被扒掉,四肢腰腹被捆死在固定架,一切有条不絮又很快,天气还没有完全暖和,没有空调的房间,让柯毓的肌肤上起了鸡皮疙瘩。
  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在外是个人,在内是只狗的两种身份,今天切换得太突兀,让柯毓突然回味起久违的羞耻。
  他低着头,却连自己在苏怀明面前的赤身裸体都不好意思看。
  苏怀明一如既往,收拾起人来,话少得可怜,雷厉风行取下墙上的细鞭,就走到了柯毓面前,然后对折鞭子,将柯毓因冷都有些畏缩的阳具抬了抬。
  这样的动作就是在说明他今天要打哪里。
  当然,从说要捆在固定架上的时候,柯毓就知道了,只是当那冰冷的细鞭触碰到自己的性器时,柯毓还是忍不住开始哆嗦。
  “主……人…求你…”
  柯毓抿着唇抬起头,眼中求饶的意味十分明显。
  “三十下。”
  对面的瘟神好不容易说话,却出口就让柯毓失态尖叫起来。
  “不!!不要!!!”
  苏怀明从来不磨磨蹭蹭,说完惩罚的数目,直接抬起手,以一种非常残忍的方式,将抖开的细鞭在空中扬起一个直劲儿,然后准确无误落男人最脆弱的部位。
  “啊啊啊啊!!!!”
  抽打这里时,苏怀明不会要求他报数,因为知道这会超过柯毓对疼痛的承受能力。
  才第一下,柯毓就叫破了嗓子,阴茎包皮上好似被一把利刀划破了皮肉,虽是细鞭,却把棍体抽得东倒西歪,恨不得缩阳入腹来躲避。
  嗖!
  啪!!
  第二下,第三下快速跟着落下来,掀起男人撕心裂肺的嚎叫。
  所有的惩罚工具都是苏怀明精挑细选且试用过的,能保证柯毓在疼痛极限的边缘挣扎,又不会真正伤害他的身体。
  这条皮鞭非常细,却韧性十足,对男性生殖器的伤害,其实基本只在表面的皮肉,完全不会造成生理上不可逆的后遗症。
  可光是这个部位被抽打,心理上先天的恐惧就足以把疼痛放大无数倍。
  苏怀明沉着脸,手臂挥舞迅速,几乎没有停顿就落下了十几鞭,因动作太快,大腿的嫩肉都拂留过一些红痕。   
  柯毓此刻完全不能抵抗自己的本能,几乎是以一种要弄伤自己的方式在疯狂挣扎,全身肌肉绷紧到抽筋,手腕拉动着固定架哐哐作响。
  痛不欲生的尖叫在次卧响彻得呼天抢地,吵得苏怀明皱起了眉,下手更重。
  肉眼可见,那根垂在耻毛间皱巴巴的肉棒,渐渐浮现明显的红棱子,交错纵横,因过于密布,好似连整体都变大了一些,就跟在勃起一般。
  但这样的疼痛,即便柯毓有了性欲,也能在下一秒,就被抽软掉。
  眼泪夺眶而出,尖叫声中已经夹着了含糊的鼻音,柯毓疯狂摇头祈求。
  “不要打了 !主人!啊啊啊!!!母狗错了……饶了我!!疼!!!要疼死了!”
  嘴里说着错了,可柯毓是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他拼命回想这两天自己有什么没按规矩办事,完全一无所获,自己的所有行为,都是在苏怀明制定的框架下,老老实实执行。
  他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
  苏怀明一听就明白,柯毓不过是在疼痛中走投无路才仓皇认错,对于那崩溃的面容看都不看一眼,继续对准那可怜的性器施加酷刑。
  “啊啊!!!
  细鞭无情的破空声,和男人鬼哭狼嚎的尖叫,几乎把这狭窄的屋子给塞满了,让内里施刑与受刑的人都无处可逃。
  不够清晰的认错姿态,意味着三十下不会有任何减少。
  柯毓以为自己肯定撑不过去,要喊叫到缺氧晕厥,可不过是皮肉之痛的实质,让这样的念头都成了妄想。
  在一下下的鞭挞中,性器肿大得吓人,被抽得摇摇晃晃,缩皮哆嗦却毫无退路,软趴趴的样子,好似那不是男人的性器,而是根无用的肉条。
  三十下是怎么挨过去的,柯毓不知道,只是从固定架上被放下来时,他整个人都湿透了,嗓子嘶哑,虽然苏怀明精准把控着度,连破皮都没有,可性器处依然如同被淋了一壶开水一般疼痛。
  没了皮扣的固定,柯毓一下栽倒在地,触碰到受罚处,疼得他龇牙咧嘴,根本站不起来。
  “知道错哪了吗?”
  苏怀明站在一旁,修长的手指捏着鞭子的样子很有威慑力。
  柯毓抬起湿润的面容,被笼罩在对方的阴影之下,慌忙之中,连忙抱住苏怀明的小腿,牵动到痛处,倒吸一大口凉气,却还是忙不迭。
  “母狗太蠢了,母狗不知道,求主人告诉我……求你……呜呜……”
  这种时候要是还嘴硬撒谎,那才是真正的愚蠢,柯毓企图用一种诚恳示弱的方式,让苏怀明手下留情。
  一般而言,是没有用的,可今天,柯毓抱住的身躯僵硬了片刻,却难得开口明言。
  “你今天下班去哪里了?”
  柯毓脑子里早过了无数遍的自己今天的行径,听到这有些懵,接着反应过来,几乎是有些着急地辩驳。
  “主人,我发了消息报备的,你看我手机!!!”
  柯毓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手机信号出了问题,信息没有发过去,如果没有报备,让主人空等了那么久,好像这顿打也不是白挨。
  “消息我收到了。”
  苏怀明被柯毓八爪鱼一般缠住双腿,动也动不了,脸上难得有些疲惫和无语,暂时掩盖了不曾减弱的怒火。
  柯毓这下彻底呆住了,大脑还在努力运转跟上苏怀明的节奏,对方已经直接质问到。
  “你真的只是和熟人吃饭?”
  这是柯毓发的报备内容,他和苏怀明莫名其妙的关系,让他实在说不出口是去相亲,总觉得很怪异,何况他确实没有要恋爱的打算,相亲说是吃顿饭不算多过分的撒谎吧……
  柯毓是这样想的。
  “我……”
  见柯毓抱着侥幸心理不想承认,苏怀明直接戳破。
  “你车里我安了摄像头和录音器。”
  一句话让柯毓大惊失色,可第一反应不是苏怀明对他的监控过于违法和越界,而是自己不说实话的窘迫和后怕。
  “…是家里人叫我去的……我真的就当是吃顿饭,所以才这样和主人说的……我……”
  语无伦次的解释,让柯毓这个销售岗的精英都显得笨嘴拙舌。
  柯毓内心哆嗦着,暗想,自己也称不上是撒谎,只不过是隐瞒了实情,何至于如此。
  可当他在悄悄吐槽自己主人时,却不知道这段话里,哪个字眼挑痛了苏怀明的神经。
  柯毓还在想着要不要撒娇蒙混过关,手臂里的腿突然就抱不稳了,下一刻,肩头传来剧烈的钝痛,天旋地转,他被踢倒在了冰凉的地上。
  “唔!!”
  柯毓想起身,苏怀明却大步过来,直接踩住他的肩头,压制住他,从上至下,怒不可遏一般的表情,以苏怀明少见的语速飞快质问辱骂。
  “你个贱狗,敢背着我去相亲?”
  柯毓懵了……
  各种难听的话却还在不停往他的大脑钻入。
  “你想结婚?你那狗鸡巴硬得起来吗?”
  “我肏得你还不够爽?还想着去上女人?是不是要把你抽烂了你才有点自知之明……”
  “你的相亲对象,知道你撅起来挨操的时候有多贱吗?!!”
  各种各样的谩骂往柯毓身上砸过来,压得他大气不敢出。
  这些话其实对于现如今的柯毓,并造不成多大的心理伤害,他还处于一种完全懵逼的状态,因为他已经敏锐察觉到,苏怀明今天很失态。
  失态到完全不像他。 
  不允许他去相亲,好像作为苏怀明的狗、所有物也说得过去,可是苏怀明此刻的模样,实在不仅仅是在生气他不守规矩……
  苏怀明不像在责怪,而是在生气所有权的丧失……
  柯毓想不明白也想不流畅,却在心甘情愿的服从找回了一点逆反,他张了张嘴。
  “可我早晚是要成家的……”
  柯毓说完这话,分明感觉到自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苏怀明的失态让他有了试探的危险冲动。
  下一秒, 苏怀明的脸舒展如常,却又陡然绷紧。
  肩头碾压的疼痛成倍加剧,踩着他的人,一字一句说到。
  “你做梦!!!”
  牙缝里蹦出的三个字,让柯毓有刹那间的失声,好似喉咙被一只手给掐死了,他有瞬间的欢呼雀跃,好似压抑在心里的期望得到了回应,可随之却被一种更大的恐惧给完全覆盖掉。
  柯毓表情变换得十分精彩,却最后定格在了怖恐之上,他破声喊起来。
  “不!!你不能!”
  苏怀明目不转睛盯着人,下颚略微移动,像是在问柯毓,不能什么。
  不能什么?
  他苏怀明不能表现出来,他会为此吃醋……
  他这么在意,是因为有点喜……?
  这个想法刚冒出了头,柯毓就被惊出了一声冷汗,随即开始剧烈抵抗一般摇头。
  不要告诉他,这件事有万分之一的可能!
  漫长的相处中,柯毓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苏怀明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情障,若他柯毓自己起了情爱的贪恋,活该被千刀万剐!
  自保的想法,让柯毓在一瞬间不再愿意当狗,而是做个人,他极其反常地怒喊起来。
  “你不能!你没有资格!!!”
  “我们的关系,你没有资格限制我恋爱结婚生子,你不能!!!”
  柯毓反反复复强调着“不能”二字,妄想让苏怀明回归那个无情无爱的魔鬼模样,至少那样的相处,他可以只用体会肉体的疼痛和性快感,不用牵扯那么多复杂的东西。
  苏怀明听完柯毓的话,楞了楞,随即笑了一声。

第83章 痒罚:挠脚心/齿轮刮乳头/榨精/羊眼圈炮机/很痒但不能挠!
  【作家想說的話:】
  本周,周四--周天4连更,如果码字快的话,有可能周六双更
  不知不觉这篇写了这么多,全靠各位小可爱的厚爱和催更,果然文这种东西,挤挤总是有的,不过考虑是在纯肉合集里面,再有几章就结束了,后面打算单开一书,痛痛快快写场恋爱
  【感谢笨笨的企鹅送的草莓蛋糕 】
  【感谢mimic送的心心相印 】
  【感谢诺辰送的草莓蛋糕 】
  【感谢没有名字送的草莓蛋糕 】
  【感谢沈一贯贯贯送的草莓蛋糕 】
  真的很感谢大家的投喂,支持就是动力,这个故事快马加鞭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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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正文:
  或许是对苏怀明这种神色太过于熟悉,柯毓产生了一种对威胁的预警,这一次被苏怀明拽住的时候,他挣扎反抗了。
  可惜,命根子挨了顿鞭子早耗费了他太多力气,苏怀明又不是真的和看上去一样弱不禁风,柯毓一米八几的个子,跟个孩童一样,任凭扭闹,还是被苏怀明轻而易举就塞进了那个跟“铁处女”一样的箱子。
  箱子原本是以嵌入式隐形装修在墙面里的,从窗帘后拉出来的时候,柯毓才注意到,这个屋子居然有这么大一个箱子,装他一个成年男子绰绰有余。
  柯毓被捆在平台上,箱面盖合住身体扣上,自己就跟躺在棺材盒一样,不同是自己的双脚,手腕,头颅能刚好从预留的圆洞伸出,只是肢体在盒子内已经被固定捆死,能活动的范围非常有限。
  一被关进这奇怪的金属箱子里,柯毓就安静了许多,只有双眼还在不安地看着对方。
  就算苏怀明下一秒掏出手术刀把他活剥了他都不意外。
  苏怀明此刻阴恻的表情,柯毓一瞬间天马行空,真的很想拍下来,给苏怀明那些称赞他性格好的病人看看,这狗医生私底下到底是什么德行。
  不过当下,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考虑。
  苏怀明手里握着一团医用纱布,声音倒是恢复了冷静。
  “你确定我不能?”
  情障不讲起道理来,天王老子也没办法,柯毓吸了一口凉气,呼吸也急促了,瞪大的眼眶分明在回应苏怀明——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
  什么叫他确定不能?叫他柯毓回答之前,他苏怀明不该先确定自己凭什么能?
  苏怀明这不是借着主人的身份遮掩绑架,和自己搞暧昧那一套?而且两人做了上百次了,这暧昧期是不是晚了八百年,拉扯的悸动没了,纯纯恶心人?
  柯毓开始气闷了,这些话,他想全部回馈给这个自大狂。
  可是……
  可是苏怀明手里的纱布,很明显在表示,这个上头的情感弱智只给他一次回话的机会。
  他不能意气用事,思索再三,柯毓吞了口唾沫。
  “你总不能给我当小三吧……”
  夜晚的次卧有片刻的沉静,柯毓甚至瞬间完全忘记了自己还躺在一个铁盒子里,脚趾抓了抓,一股巨大的尴尬从脚底心沿着盒子涨满大脑。
  他在说什么???这完全不是他想说的话,他心里想的,明明是和苏怀明论清楚,为什么对方没有资格的原因,以及试探苏怀明到底肯不肯承认或许对他也有一点感情。
  或许是身处盒子束缚的陌生感,和两人今天突然要开始直面这个问题让柯毓无所适从,一向灵光的脑子开始指挥自己拱手送人头。
  “唔!!!”
  苏怀明似乎也是楞了楞,然后没有任何犹豫捏开柯毓的下颚,将那一大团的纱布塞进了嘴里。
  唯一的机会,被柯毓蹉跎掉了,摇头想要吐出去,却整个口腔都被塞得毫无缝隙,咬肌关节撑得发酸,口水一浸湿,更吐不出去了。
  这一刻,柯毓对自己犯了厌蠢症。
  很明显,苏怀明也不能忍受柯毓的胡言乱语,塞完纱布,再不给机会,操作完箱子上的按键,关门就出去了。
  和第一次柯毓被报复的情况一模一样。
  金属盒子开始缓缓启动,发出齿轮转动的动静,磨得人牙根发痒,加上不能完全看见情况,让身在其中的人,内心更加受煎熬。
  柯毓再次尝试呼喊,却被纱布把声音全堵回自己脑子,纱布不像口塞,更多是情色装饰,这么一大团塞进嘴里,几乎是完全消音了。
  苏怀明今天是铁了心要收拾他,毕竟这个惩罚箱,任凭柯毓之前犯了多大的错,也没有拿出来过。
  第一次面临从未尝试过的惩罚,苏怀明又摆出那副表情,柯毓没有再浪费力气喊叫,开始真切担心起自己的处境。
  恼人的齿轮转动突然停止了,柯毓呼吸漏了半拍,开始猜想这个金属盒子是不是像那些人体错位的魔术盒一样,自己要被闸刀大卸八块了。
  可下一秒,露在外面的脚底,突然被一种很柔软细腻的东西刮过去,很轻很快。
  柯毓打了个机灵,面部表情也跟着抽搐了一下。
  随即,那羽毛拂过的触感,再次传来,并且在两只脚心变得连续而又快速,像是有一个羽毛刷在转动。
  柯毓的面部表情抽搐得更加厉害,原本帅气的面容变得有些哭笑不得的诡异。
  嘴角抽动,眉头却紧缩。
  他想笑……
  脚部敏感神经被刺激,并不代表人从挠痒中感受到了喜悦,而是在社会进程中产生的一种应激式的身体和心理的反应。
  这种反应很难受!
  柯毓浑身开始抽动,脚踝骨不停扭晃,想要躲开这几乎只存在喜剧里的惩罚,对于这样一副饱经抽打的肉体而言,这种轻柔地挠痒简直像在开玩笑,但却以一种超出柯毓想象的方式,让他的大脑神经迅速活跃起来。
  大脑反复在敏感神经被触碰时产生危险预警和紧张感,却又因心理事实认知而消解,带给人被恶作剧后的愤怒和难耐。
  金属盒子再次发出响动,在柯毓依然不能看见的内部,有无数微小的机械手操纵着带着尖刺的齿轮开始在他的肌肤上抖动。
  柯毓的身体一瞬间僵硬了一下,接着就开始完全无法抑制抖动。
  这个金属盒子,分明是天杀的狗医生特意为他量身定做的,所有的操作大小,都完美契合他的身形。
  那些齿轮明明很尖锐,却能刚好只是在他肌肤上轻轻滚动,不会重刀戳破皮,只是留下一排排很细小的红点,让人心里紧张,肌肤刺痒。
  柯毓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个机械手,这些东西,准确的在腰侧、腋下、肚脐、乳头来回滑动。
  全是一个人身体敏感神经分布最多的部位。
  柯毓的表情开始扭曲,似笑非笑,似怒似愁,纱布让他只能发出含糊的笑声,可这笑不是发自内心的愉悦,而是一种压抑不住的生理反应。
  柯毓从来不知道,原来除了巴掌和鞭子,这个世界上远远还有比疼痛更折磨人心智的手段。
  他没法描述自己身体现在的感受,那些最敏感的肌肤好像很痒,痒到他恨不得立刻挣脱这个坚固的箱子,可以抱着一颗粗糙的大树去狼狈蹭掉自己一层皮。
  而这种无法逃脱的处境,让这种难受几乎是成倍一般塞进大脑。
  次卧里传来囫囵压抑,却痛苦情绪爆棚的悲鸣。
  大脑里那根管着触觉的神经,仿佛被拉扯到蜘蛛丝那么细,然后被细细的钢针不停挑动,脑海直接变成一个黑板,看不见的尖锐指甲,在上面不停抓刮,让柯毓的背部起了鸡皮疙瘩,头皮直接发麻到视线都有些模糊。
  他难受到甚至忽略了金属箱还在继续运转更多的功能。
  一个非常紧致又充满弹性的物体,开始尝试往柯毓的性器上套,同时,一个圆润的东西也紧随其后抵在了后穴的位置。
  “唔!!!!”
  金属箱里的人体,开始拼命挣扎。
  可怜的阴茎才刚挨了三十鞭,红肿疼痛到连轻微的触碰都经不起,那个类似飞机杯的东西,却还十分没有眼力见,硬往上套,带着巨大的嗦力,企图把柯毓的阴茎强行给含进去。
  疼!!疼!!!
  过度的挤压,让棍体上每一条鞭痕都开始燃烧一般叫嚣热辣的痛感,疼得柯毓顿时满头冷汗,可那个飞机杯,简直比苏怀明还要绝情,根本看不见这根性器已经肿到要烂了,只好像能含塞进去就完成了工作指令。
  在柯毓抽搐和挣扎中,直到整个棍体被完美包裹后,那种磨皮擦肉的疼才稍微好些,可他还没缓和上两口气,飞机杯就开始稳定地运行,一缩一夹,用最亲肤的硅胶材料,逐一去刺激摩擦男性生殖器的敏感点。
  柯毓被含得得想要大口吸气,难受与痛苦让身体需氧量大幅度提升,口腔却被塞满,只能通过鼻翼的快速翕张获得一点薄氧。
  他的阳具好像被迫勃起了,可柯毓都不确定那是不是因为性欲,胸腔发出两声有些类似淫乱的呻吟。
  而他还没来得及适应性器上的感受,一根有些冰凉的按摩棒已经毫不留情劈进了身体。
  被苏怀明奸成肉套子的肠道,早在乳头被齿轮滚得肿大时就已经流水了,当按摩棒肏进来时,已经比身体的主人还要快地做出反馈,迅速变得柔软开始蠕动着去包裹。
  苏怀明的东西比这按摩棒大,动作也粗鲁地多,可被按摩棒操入的一瞬间,柯毓听到自己的大脑里发出了一种诡异惨叫。
  他一点也看不见箱子里的情况,却能感受到两腿间的东西和以往的都不一样,好似上面也有那种尖锐的齿轮,残忍地刮过他的后穴。
  实际上,这个自动按摩棒装带了两个羊眼圈,细长的睫毛其实也很柔软,但对于肠道而言,还是过于刺激。
  苏怀明之前顾忌柯毓可能承受不了,心痒了几次却也没用过,操一团被玩坏没反应的烂肉,可不是他想要的交媾。
  可今天,柯毓的疯言疯语,让苏怀明最后一点顾忌也没了,只一股脑把人塞进这个最佳的折磨器中。
  按摩棒的速度不算快,却大力敲上了因阴茎刺激有些鼓胀的前列腺,羊眼圈上的每一根柔韧睫毛都挤在甬道的肉壁上剐蹭,柯毓瞪大了眼睛,肢体在本能的挣扎,穴肉里传来极其陌生的奇异瘙痒,直冲头顶的百会穴,让他被挠痒挑拨到紧绷的神经,瞬间达到承受的临界点。
  他抬起脑袋哐哐撞着平台,身体不正常地疯狂,这场淫刑才刚开始,柯毓就有了崩溃的预兆。
  “不!!!啊啊啊啊!!!不……!!!”
  尖叫声被尽数堵回胸腔,只能顺着骨传导在脑海里炸开锅。
  按摩棒和飞机杯都故意运行得不快,但却深又用力,让娇嫩的肠肉每一寸黏膜都充分被羊眼圈的硬毛摩擦,进出之间,上面的睫毛被压平又翻倒得根根挺立,硬生生把整个肠道刮得处处冒水。
  极致的瘙痒从整个甬道深入骨髓,继而漫布全身,柯毓的关节都因巨力的挣扎磨出响动。
  太痒了!!
  他想要逃脱抵抗那股痒意,却连弓起脊柱都不行,手腕脚腕因挣扎带来的勒疼都已经感觉不到了,若不是苏怀明擅长捆人的技巧,只怕柯毓已经挣得脱臼受伤了。
  全身敏感点极致的折磨,让这次高潮来得特别快,甚至身体都还没有完成预热,柯毓瞪大的双眼一翻白,面部肌肉诡异地抽动,无声完成了这次释放。
  可全身的瘙痒还没有结束,迅速把柯毓从短暂的潮浪拉回到折磨的现实中。
  “不!!!呃……不!!停下来!!”
  制止的呼喊只有自己能听见,完全没有办法叫停金属盒子的机械声。
  喉管深处发出凄厉的惨叫,积攒的示弱与求饶情绪被快速搅乱,化作屁眼被肏出的噗噗水渍,粘稠肠液顺着腿和臀缝开始大量流淌,因机器冰冷粗暴的动作,嫩肉翻进翻出,明明才刚刚高潮了一次,眨眼浑身又再次痉挛起来,疼痛的阴茎抵着飞机杯失禁一般射精,后穴的骚汁被捅肏得四处飞溅。
  这个调教机器,没有对肉体有任何的疼痛惩罚,柯毓却被痒入骨髓的快感逼得头脑沸腾,才不过第二次,就狂喷了起来,明显是身体的神经开始崩坏了,柯毓绝望地企图夹紧双腿,却在盒子里没有任何挪动的空间。
  “又去了!!——母狗前后一起高潮了!喷了!……已经喷了!!不要了!!啊啊啊!!”
  以往这些发骚的话,除了发泄自己的快感,更多是为了取悦苏怀明,可当下次卧明明只有他一个人,柯毓已经完全管不住自己的思想,各种下贱的话疯狂在脑子里冒出来,被禁止喊叫的他已经不知道如何去排解身体的刺激。
  鸡巴上飞机杯吸吮得摇摇晃晃,让性器根本软不下去,哪怕在不应期也依然肿胀,后穴里的按摩棒带着羊眼圈插得越来越快,完全不顾娇嫩的黏膜肌肤能不能承受这样的虐待,更别说身体各处还在被各种各样的东西撩拨出入骨的瘙痒。
  柯毓眼前色光淫电窜闪,全身血液沸腾又麻又软,手脚都开始不听使唤,只有阴茎和前列腺在直白反馈快感,生理泪水滚滚而下,混合着嘴角渗出的津液一起蜿蜒。
  在短短的十分钟内,没有极限的强制高潮,一波又一波,直接把柯毓吞噬到窒息,十分钟后,整个金属箱突然停止,大脑来不及反应,还残留着余音回荡。
  柯毓睁着眼睛,无助流泪,胸腔剧烈起伏好几下,才发现自己好像从那地狱中回到了人间,一瞬间所有刺激的撤离,让柯毓甚至有种不真实感,他费劲转过头,次卧的门依然紧闭。
  最开始他和苏怀明确认主奴关系时,调教过程他不听话不服软的时候多了去了,苏怀明就会用各种方式折腾他,抽打,强制高潮应有尽有,但每次都是施罚一定的时间和数量,让柯毓吃足了教训,然后再确定他还要不要死犟。
  所以当机器停止时,柯毓下意识以为苏怀明会进来,重新再问一次刚才的问题。
  可没有动静的门,让柯毓心下一沉,开始有极其不好的预感。
  果然,休息才不到两分钟,所有的机械运转卷土重来,一齐猛地用同样方式开始袭击柯毓的身体。
  折磨没有尽头的事实,让柯毓彻底崩溃,伴随着延绵的瘙痒和绝顶的快感,简直求生不得求死无门,柯毓的头颅抵着箱子拼命悬空僵硬了数秒,然后又重重砸回平台,舌头若不是被纱布堵着,会直接吐出来,眼珠不受控制自己往后翻飞,眼眶在让人精力覆灭的快感中变的空洞,好似马上就要晕死过去了。
  金属箱差些就要不能圈住其中的猎物,剧烈的金属变形声响了两下,却又在人的筋疲力尽中趋于平静,只剩含糊的惨叫。
  若此刻苏怀明扯掉柯毓嘴里的纱布,就能听到他原本已经驯服乖巧的大狼狗再一次爆发野性的叫骂。
  “苏怀明,我他妈一定要杀了你这个畜生!!!!!”
  可惜也可庆,苏怀明听不见。
  柯毓对苏怀明足够了解,仅剩的思绪判断出的,对方要把他活活玩到死的结论,一点都没错。
  金属箱以准确设定的十分钟来回折磨着柯毓摇摇欲坠的肉体,然后给予一分半的休憩,可折磨暂停的时间太短了,根本来不及让柯毓体会劫后余生的庆幸,又立马被卷入下一个十分钟。
  等待他的,只有一波又一波的极致激爽,各处的敏感神经被过分刺激,大脑里的那根弦早就绷断了,一团浆糊的脑子都在一阵阵抽痛,发出承受不了这样折磨的信号。
  他情愿,被苏怀明那狗东西电得失禁,被鞭子皮带抽得涕泗横流,也不要这种全身如同被浸泡到痒药的处境,还是那种根本挠不到的痒。
  或许只过去了半个小时,又或许已经三个小时了,柯毓对时间的感知已经彻底模糊了,哪怕口腔被塞满,喉咙却依然有过度喊叫的嘶哑和疼痛,他气息奄奄浑身不正常的哆嗦,阴茎早就射到只剩漏尿了,箱子里的肉体完全浸在一滩水液中,根本分不清液体成分。
  眼前的画面越来越黑,当他马上就要失去意识时,次卧的门终于开了,苏怀明恢复了散漫清冷的态度,走进来带动的微风,稀释了骚腥甜腻的气息,默默关停了已经发热的机器。

第84章 失望断绝关系,和情障拜拜 VS 后知后觉的心动
  【作家想說的話:】
  情感巨婴开始阑珊学步,再三章左右结局,只有追妻,没有火葬场,快快乐乐happy ending !~~~~
  【感谢笨笨的企鹅送的 快来融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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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各位小可爱的投喂~~其实帮忙点点标题下面的小桃心,我就超满足啦!!(真诚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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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正文:
  被玩到崩坏的柯毓虽然没有晕过去,可当下却已经对苏怀明进来的事完全不知情,只徒睁着无神的双眼,任由苏怀明扯掉湿透的纱布,把他从金属箱子里放了出来。
  自然,他也不会注意到,明明自己现下被淫乱的精液骚水甚至是尿,弄得整个人一团糟,可有洁癖的苏怀明却是眉头都没有皱,触碰着他的肢体,帮他解开捆绑限制。
  苏怀明没有再过多折腾柯毓,处理了机器,就让柯毓躺在平台上缓和,自己坐到次卧的单人沙发上,静静等待。
  时间其实总共过去了一个多小时,此刻的苏怀明和刚才怒气冲冲出去的苏怀明很不一样,浑身透着不一股精神疲惫,好似在外面想了很多东西。
  足足二十分钟,平台上的柯毓才喘过气,嘶哑咳了两声,算是活过来了。
  苏怀明的面部表情有不易察觉的绷紧,接着又恢复了平静,看见平台上的人略微颔首过来和他对视,苏怀明没有移开眼睛,以一双隐藏干净情绪的眸子回馈。
  苏怀明又等了很久,躺着的宠物明明已经恢复了思考能力,也一直看着他,但就是不说话。
  苏怀明鼻翼呼了口重气,喉结上下滚动,终于是放弃了再继续责怪宠物的不懂规矩,准备先开口表明态度。
  可薄唇微张却像被糖浆粘住了,第一句连音都发不出来。
  果然了,先行低头这样的事,对于苏怀明是难于登天,或者说是太不熟练,毕竟他以前什么都不在意,那些人或跪在地上哀求,或顽固不肯顺从,他都无所谓。
  漫长的一分钟过去了,他才终于将自己早整理好的句子,机械僵硬地吐出来。
  “好了,我不生气了,但你不可以再去相亲。”
  苏怀明也不知道,他今天为什么要低头,只是当柯毓那许久未表露的逆反出现时,他隐约察觉到今天这件事有些不一样,哪里不一样他不知道,但总归兔子急了还咬人,想想柯毓以前还是个恐同直男,或许是真的很在意传宗接代这件事。
  这个想法,让苏怀明有些无力的失落,但他自己察觉不到。
  偶尔哄哄生气的狗,也不是不可以,苏怀明是这样说服自己的。
  可当苏怀明以为,他罚也罚过了,自己也先开口了,平台上的宠物怎么都该欢欣鼓舞,如蒙大赦,像以前一样,跌跌撞撞爬过来,抱着自己的小腿撒娇个没完。
  可他说完这句话时,平台上的柯毓依然只是默默注视着他,眼里的情绪,聪明如他,居然也不能解读分毫,那是苏怀明非常陌生的情绪,是他人生中从未经历过的情绪。
  因没有经历体会过,所以他也不知道,那其实不是情绪,而是属于人的情感。
  苏怀明移开了目光,吸了口气,开始有些不耐烦,他想不通柯毓今天是怎么了,就跟踩了尾巴一样,油盐不进。
  苏怀明忍了又忍才克制住,把目不寸移却精神焉巴的柯毓再次扔进惩罚箱的冲动,站起来想给刚才咳嗽的宠物接一杯温水,最后一次表示自己最大的让步。
  而当他走过去时,平台上的人却一把捏住了他。
  手腕传来冰凉的触感,柯毓的身上其实很少有这么低的温度,他这个人火爆张扬,连体温也常年跟火炉似的,可这一刻,却比自己的手腕冰很多,带着湿冷的汗液,渗透进苏怀明的骨骼。
  这样的想法让苏怀明一僵,随即又放松,他以为,他的大狗终于想通了。
  然而,苏怀明转过身,却看见柯毓赤裸着,浑身湿透,艰难地从平台上借着自己的手支撑起来,摇摇晃晃站到地上。
  下一秒,一个拳头挥舞了过来,打在苏怀明的脸上。
  从第一次遇见苏怀明,柯毓就想做这件事了,虽时移世易,过去了很久,他可算得偿所愿,把这一拳落在了苏怀明那张欠揍的脸上,可下定决心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费力。
  苏怀明彻底傻了。
  其实,柯毓早没了力气,落在骨头和肉上的力度和柯毓的体格远远不匹配,甚至没什么痛感。
  可苏怀明还是呆了,除了驯服的宠物突然张牙舞爪的反抗很不寻常,还有柯毓这种行为让苏怀明的内心开始浮现出巨大的不安。
  这一拳几乎耗尽柯毓刚才躺在这缓和恢复的所有力气,他弯曲着背,用手撑在平台才能站稳,不停喘着粗气。
  他对着苏怀明略微被打偏的侧脸,一字一句说到。
  “从今天起,我……不是你的狗了。”
  苏怀明心神一震,恍惚间怅然若有失,他猛地转过头。
  柯毓的语气不像是意气用事。
  其实两个人都心知肚明,即便最开始苏怀明用那些照片视频威胁报复柯毓,但真正的主奴关系,是两个人你情我愿的情趣,如果柯毓不再愿意……
  可他还来不及想清楚其中的厉害关系。
  柯毓却突然失态,完全控制不住情绪,软绵的双手忽而揪住苏怀明的衣领,将还在发愣的人扯到自己面前。
  苏怀明看见了,对面的脸庞激动而又不甘。
  柯毓发出虚弱的怒吼。
  “我就是痴心妄想!!!!”
  “我怎么这么贱!!!”
  两句话直接让苏怀明的大脑翁鸣到宕机。
  柯毓的表情中的痛苦已经堆叠到极致,那份愤怒似乎下一秒就要把苏怀明给生吞活剥,可柯毓说完这两句话,却突然笑了起来,面容上的苦涩让人心里酸得抽搐。
  前一秒还怒不可遏,后一秒却又变成了绝望,,甚至……甚至那双猩红的眼睛也变得湿润。
  柯毓仿佛累到极限,松开苏怀明的衣服,最后说了一句。
  “也是,若你对我有一点喜欢,当初又怎么会看着我被人轮奸也无动于衷。”
  伴随着苦笑,这句话,字字自嘲到呕血。
  柯毓是怎么走的,什么时候走的,苏怀明完全不知道,他整个脑子,还在响彻着柯毓走前的最后一句话。
  等他终于回过神,才开始慢慢回味其中的内容。
  然而,下一刻,苏怀明却被这句话所关联的画面,直接击碎到催心剖肝。
  作为医生的本能,苏怀明下意识以为自己是不是其实有心脏方面的疾病,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这种感觉叫心痛。
  一瞬间,苏怀明连站也站不直,直接蹲在地上,大口喘气,胸肺却根本没有新鲜的空气,他的手抚摸上自己起伏的胸膛,内心在窒息的环境中,发出巨大的疑惑。
  他为什么会这样?
  明明他不止这样对过柯毓,俱乐部的玩法,他大部分宠物都尝过;甚至明明,柯毓当时被当表演一样轮奸时,他也并不难受。
  虽然事后,他确实觉得残留在柯毓身体里的其他人精液非常恶心,他也确实因洁癖用灌肠剂把柯毓灌肠到脱水,可他清楚记得,他当时并没有这样的症状。
  为何反而过去了整整一年多的时间,这件事却像一场潜伏期长的疾病,瞬间把他击倒。
  如同一场蓄谋已久的报复,等待到了最佳的实际,从黑暗中扑出来,直接扼住苏怀明的咽喉。
  苏怀明努力抑制,却还是不可控回想起那一夜,柯毓被轮奸时看他的眼神,无助可怜……那种把他当成救命稻草的求饶……
  脑海中的画面骤然断电般终止,不是苏怀明从回忆里成功逃了出来,而是痛不欲生的感觉让他已经无法再去重现那个画面的任何一角。
  胸腔传来干嗬的呼气,苏怀明好不容易寻得了氧气,却浑身发麻发软,大脑求救一般拼命思考分析。
  是什么时候开始,这段回忆作用在他身上的反应起了变化?
  一切细水长流,变化得悄无声息,让苏怀明简直无迹可寻。
  他这个人好像天生修的就是无情道,见惯了别人对自己动情时的痛哭流涕,自己却能做到在别人苦苦挽留时,拂袖而去,抽得绝情干净。
  所以当自己入红尘时,他居然只能浅显的想起柯毓与其他宠物带给他的不同感受来对比分析。
  看似冷静,实则一团乱麻。
  他先是意识到,柯毓确实是他保持主奴关系最久的一个人,接着才回想起那些碎片化的东西。
  一切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一样的?
  是那次?
  他陪柯毓参加公司的年会,柯毓作为年度表彰代表发言,站在舞台话筒后,意气风发的模样;那时的柯毓笑容得体,受人瞩目,聚光灯之下还看了他一眼,充满了宠物向主人摇尾求表扬的得意,苏怀明记得,那一次自己笑了,虽然公司与他毫无干系,但他居然也有一丝骄傲。
  是那次?
  他问诊完闲来无事查看柯毓车里的监控,正好逮到柯毓悄悄吃垃圾食品;他平时管得严,要求柯毓必须保持良好的身材和健康,为了彰显主人的特权,连高热量的零食都不许柯毓吃,所以监控摄像头里的柯毓,吃起薯片来,那叫一个狼吞虎咽,可苏怀明记得,他也笑了,虽然柯毓的吃相很是邋遢,可那一刻,他觉得他的大狗很可爱。
  又或许……
  是那次?
  他和柯毓因车库门锁了绕道回家,并肩步行在小区的时候,头顶的小树枝被积雪压断,一旁的柯毓第一反应是抬手帮他挡住落雪。
  那一瞬间,苏怀明记得,自己淡淡转头,看见的,就是柯毓顶着一头白雪,却是一副“忠心护主”样子,茫茫雪天里,那张脸显得十分赤诚,眼眸都在发出光亮,就像一只他苏怀明养大的……毛茸茸的金毛。
  那天晚上,苏怀明忘记要惩罚柯毓没带钥匙的错误,压着人在暖和的被窝里,做了一次又一次,哪怕他在柯毓面前总是表现得禁欲,也绝不射第三次,可那天,他真的很想在自己的大金毛体内,精尽人亡。
  一开始思考,各种乱七八糟的回忆争先恐后充斥着苏怀明的大脑,他竟没有察觉,柯毓所带给他那种心尖过电的感觉,有那么多次。
  或许是这些事情,实在是在普通人的人生里太过稀松平常,稀松平常好到似对柯毓心动的这个结果,都是必然的,以至于苏怀明没有一次警惕出自己的变化,最后被温水煮青蛙,想要回头或逃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堆叠压抑的情感,因自己不曾看见,爆发时变得尤为强烈,直接把苏怀明淹死,毫无生路而言。
  柯毓最后那句——若你对我有一点喜欢……
  苏怀明的手指插进头发,企图攥住自己疼痛的脑子。
  一点,何止是一点啊……
  在徒留他一人的房间里,苏怀明终于是意识到,也学会了一件事。

第85章 emo完的大狗突然硬气起来了,一转攻势,狗医生吃瘪追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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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小可爱们的投喂,今天两更,半个小时后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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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正文:
  柯毓从苏怀明家冲出来,浑身淫靡的气味,夜风根本吹不散,莫名带上一点苏怀明的气息,让他有股无名火。
  被死变态那样折磨一通,情绪又大起大伏,早四肢无力了,这会儿开车都能称得上疲劳驾驶。
  可为了不再回来取车,彻底跟这王八羔子断干净,柯毓命都顾不上,又气又哆嗦着启动车子溜得风驰电掣。
  回到自己的家,柯毓居然有种陌生感,这一两周基本都住在苏怀明那,衣柜都空了一半,茶几上已经有了浅浅的灰,还好床铺提前盖了防尘罩,他这会儿实在没力气去换四件套了,若是苏怀明在,只怕要骂他过得糙还不讲卫生。
  靠!这个名字为什么还要出现在脑中,还涨得他头昏。
  头晕得厉害,睡也睡不着,柯毓索性从斗柜拿出一包烟就点了起来。
  柯毓其实没有烟瘾,大多时候是应酬客户盛情难却,会抽不爱抽,苏怀明又不准他抽烟,这包都是半年前人家发的。
  现在可以放飞自我,想起苏怀明对他的管教就火闷,重获自由却高兴不起来,干脆直接开启自焚模式,一根又一根,把屋子燃得乌烟瘴气。
  结果憋闷一点没消解,好长时间没抽烟的柯毓,倒把自己抽得有些尼古丁中毒了,加上被苏怀明折腾那么一通,居然直接生起病来了。
  发热头晕倒在床上时,柯毓攥紧身下的枕头,两滴猫尿滑落到纯棉布料里,自己眼疾手快抹掉,对着苏怀明一阵骂骂咧咧,最后却又骂自己是个不争气的东西,哭哭啼啼简直不像个男人!!
  病来如山倒,那天被扔进金属箱子正好赶上倒春寒,苏怀明那个杀千刀的空调也没开,开车回来又吹了一路冷风。
  常年保持健康的身体,好不容易生场病,体内的白细胞兴奋得简直就像开趴梯一样,敌我不分一顿乱杀,柯毓高烧到连床都起不来,加之心郁气结,索性直接请了假,睡了个昏天黑地。
  像柯毓这样的人,其实不太会照顾自己,烧得这么严重,居然不当回事,只一个劲儿的睡,饭和药都不吃,知道的是相信自己的体质,不知道还以为他失个恋,是要把命交给老天爷决定了。
  实在渴了,才艰难探出被子,将床头的水抿上一口,前面几次都是冰水,后面烧糊涂了,嘴把水都给烫热了,不过温水下肚,胃总算舒服了一点。
  柯毓就靠着这么一杯水吊命,自己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唤醒他的是嗅觉。
  一种香气狂往鼻翼里钻,勾得他肚里的饿鬼都从胃爬了出来,让他不得不醒过来。
  柯毓以为自己见上帝了,撑着胳膊却发现这味道是在自己的屋子里,这种感觉本来应该觉得惊悚,可胃囊的叫嚣居然让他觉得有些安心。
  屋子外有人的脚步。
  柯毓下意识觉得该不是这两天没接电话,亲妈放心不下直接杀过来了。
  脚步渐近,卧室只有床头墙上的星球夜灯,一道身影被拉得颀长,柯毓迷茫的眼睛看清楚了影子的形状,瞬间清醒了。
  靠!!
  他忘了,苏怀明有他住处的钥匙。
  两人面面相觑,尴尬比暧昧的还要快地笼罩了整个屋子。
  “谁准你进……咳咳……”
  柯毓开口就要骂,结果长时间没说话,又缺水,直接咳了起来。
  苏怀明表情依然很平静,只是不像以前那样了无波澜,更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苏怀明当没有听见,在柯毓边咳边警惕地注视下,走到床边,抬手想要摸探一下柯毓的额头。
  柯毓看着那白皙的手背,几乎是有些应激地躲开,然后摆出“别碰老子”的凶煞模样。
  这副神色吓不住苏怀明,只是显得那只落空的手,有些孤独又尴尬。
  苏怀明楞了楞,只能把手挪到了床边的玻璃杯。
  “有些冷了,我再给你接一杯热的。”
  多做事少说话,好歹能缓解一些气氛,柯毓急速呼吸了两下,搞不明白苏怀明要干嘛,但总归不是入室抢劫,放松了一些,一下趴躺了回去。
  原来搞半天,那水不是自己烫热的,是苏怀明给他接的,一时柯毓都不知做何感想。
  苏怀明回来得很快,递过杯子的同时,顺便将床头的两颗胶囊一起放在柯毓不情愿的手掌中。
  “你之前一直没有吃药,我只能给你打了两剂退烧针。”
  柯毓渴得厉害,攥着药丸不想吃,一顿闷喝,听到这句话,本来没觉得什么,可稍微一想,立刻就有些炸毛,差些没呛着。
  “你!!你……你给我打针了??”
  苏怀明不知道柯毓怎么反应这么大,他是医生,家庭用药打个针是个没什么技术活的事。
  可床上人就跟被抢劫了一样,水杯和药往床头一放,头钻进被子看了一眼就颤抖起来,然后直接把自己给捂了个密不透风,好似苏怀明对他做了什么禽兽不如的事。
  “谁许你给我打针的!!谁准你脱我裤子的!!!”
  柯毓自己也想不明白,明明早就被苏怀明里外吃了个透,什么骚样没见过,可一想到那天说了断绝关系的话,苏怀明还扒了自己的裤子打屁股针,他就羞耻得恨不得杀人!!!
  苏怀明有些语塞,任吼任骂还一点不动气的样子简直不像他,无奈叹口气,见柯毓激动,连声音都放轻了一些。
  “现在很少肌肉注射了,给你静脉注射的,但内裤确实是我换的,干净的,你穿着也舒服。”
  底气不足的模样让剑拔弩张的柯毓都有些愣住了,接着没好气挪开目光,开始悄悄打量起自己的屋子。
  也不知道这瘟神来了多久,自己睡成死猪,居然一点不知情,整个屋子收拾得非常干净,一看就是洁癖才能做到的一尘不染,包括自己床头狼藉的烟灰缸都不见了踪影。
  注意到这点,柯毓莫名有些惯性的心里打鼓,好似被苏怀明逮到他抽烟,屁股就有些抽搐,有种马上就要被抽肿的幻痛。
  自己身体的本能反应让柯毓有些不爽,气愤自己犯贱,再见苏怀明今天反常地脾气好,索性把气都发在对方身上,也算好好发泄这一年多屈居人下的憋屈。
  “把我钥匙还给我!!然后滚出去!!”
  其实这段话,柯毓说完就有些后悔,那天他失魂落魄走了,是真以为苏怀明没心没肝,可今天见对方居然来照顾自己,居然又开始有些期待了,甚至自断的狗尾巴都忍不住要重新生长出来。
  惯性真是可怕。
  更别说,他很好奇,厨房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么香……好想吃一口……
  柯毓吼完这句话,没控制住,很没出息咽了咽口水。
  苏怀明察言观色,听见了柯毓肚子的咕噜声,加之不想走,转身很有眼力见地把厨房的羹粥给端了过来。
  殷勤讨好的样子,柯毓惊得都以为自己见鬼了。
  一向举止得体的苏怀明,此刻显得有些笨手笨脚,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柯毓脸都臭成什么样子了,他居然还尝试去喂柯毓。
  毫无意外,直接被拒绝外加一个“滚”字,只能讪讪把碗递过去。
  “你还在生病,我不能走。”
  “老子不要你照顾!”
  “别说脏话。”
  “要你管!!”
  对话之间,柯毓把苏怀明一顿怼,但不耽误他风卷残云把热气腾腾的粥吃得干干净净。
  “慢一点,伤胃。”
  “吃完用温水漱口。”
  柯毓把清淡的南瓜粥吃出了大快朵颐的气势,然后碗往床边一放,顺手拿过杯子按着苏怀明的提醒漱口,可嘴里还不饶人。
  “你们医生是不是都这么啰嗦?”
  苏怀明有些无措,但他绞尽脑汁实在无话可答。
  柯毓见苏怀明企图耍无赖,不说清楚又赖着不走,只能重复让苏怀明滚出去,只是气焰低了很多。
  “我不走……”
  见对方坚持,柯毓反而有些放心了,但还是没好气呵了一声,然后被子一罩,直接眼不见心不烦。
  “随便。”
  柯毓不能否认,他其实一点也不想苏怀明走,虽然恨得牙痒痒,可是他不愿意……
  但要他再没脸没皮问一次,这狗医生到底喜不喜欢自己,他问不出来,索性躲到被子里的安全区,继续睡觉逃避。
  虽然这次醒过来,柯毓明显感觉自己身体轻松了不少,但不吃药的后果,复烧实在很常见。
  苏怀明一直在客厅,听见柯毓睡得哼咳不停,进来拉开被子,这才发现把自己捂得通红的柯毓又烫起来了,但退烧针要间隔六个小时,暂时还不能打。
  苏怀明只能用常用办法,用湿帕子给柯毓降温,这次发烧一直持续到半夜,苏怀明寸步不离守在床边,两人身份对调,他倒比柯毓会照顾人。
  凌晨一点,苏怀明又一次测量体温,确定已经只是低烧了才放心。
  柯毓睡得太久了,越睡越疲累,迷迷糊糊伸手喝水,却被苏怀明给强行拉着坐起来。
  “你得吃药。”
  熟悉的语气钻入大脑,让半梦半醒的柯毓忽而想起那次坐在苏怀明腿上做爱的事,这狗医生当人肉垫子靠起来,其实还挺舒服的……
  或许是没有完全从梦里出来,太迷糊了,柯毓这次没有再犟,张嘴任由苏怀明把药喂了进去,结果不小心,吃了一肚子苏怀明的气息,瞬间把他烹得更加神思混沌。
  他真的很喜欢苏怀明身上的体味,很清很淡,有点类似木头的幽然,以前只用闻一闻,他就能湿个透彻。
  柯毓躺回被子,刚才发了汗,这会又嫌热,边睡边把被子踢开,苏怀明想给他盖上,他就索性直接压上去,苏怀明没法了,把柯毓擦了汗,扯过枕巾搭在柯毓的背上。
  睡在软绵绵的棉被上,简直不要太舒服,可这舒服里又一点不太舒服。
  那天的羊眼圈,虽说上面的睫毛柔软,但那么粗暴剐蹭肠道,还是会给黏膜肌肤留下一些极其细小的痕迹,虽然不至于流血,但过后总会发痒。
  柯毓烧得迷迷糊糊,也不管当下是什么处境,伸手就想挠。
  看着柯毓四肢成大字趴在床上,手不老实钻进内裤想要扣屁眼的猥琐样子,苏怀明皱了皱眉。
  “别挠。”
  和周公下棋的柯毓听不见。
  他闭着眼,好不容易要触碰发痒的位置,却被一只手给攥住,被制止的现状让柯毓发出不耐的哼声。
  苏怀明被柯毓哼得心神一震,差些没硬起来,见床上的人还在尝试,知道柯毓大大咧咧,没轻没重,现下又不清醒,只怕要把自己抠到破皮。
  苏怀明鼻息呼出重气,一手压住柯毓不听话的两只手腕,一只手拉下了柯毓的内裤。
  修长的食指沿着肛周缓慢的打了两圈,边睡边享受的人才发出满意的声音,继而不再乱动。
  确定括约肌放松以后,苏怀明才将手指探入进去,柯毓在发烧,肠道的温度高得吓人,就像要把这截手指给含融化了一样,苏怀明轻轻抽动着,轻柔的按摩,没有刻意去刺激前列腺,只是帮柯毓缓解新长神经末梢的痒意。

第86章 费劲儿收获表白,大狗心满意足,颐指气使要求做爱,肏入瞬间高潮
  【作家想說的話:】
  明天最后一章小情侣继续做,然后收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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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正文:
  指腹轻轻沿着肠道抚摸打转,即便没有使用指甲,苏怀明恰到好处的手法都能完全起到止痒的作用。
  这是苏怀明工作中最常用的操作,只是不同的是,在柯毓这,他即使没有带手套,也能毫无芥蒂地把手插进那个本用于排泄的部位,以及,其他人只是病人,他不会被在被肠肉夹缩手指到发麻时,起生理反应。
  苏怀明开始硬得难受,但他的动作依然很轻缓,手指的抽送完全不带一点淫邪的念头。
  数十下后,床上的人彻底放松了,捂在枕头间的头颅发出一声有些缠绵的呻吟。
  很短。
  却让苏怀明的动作略微有些停顿,手指继续动作,却已经能感受到粘稠的水意。
  柯毓整个脸埋在被子枕头间,为刚才自己没忍住的呻吟红到要滴血。
  他早就清醒了,在开始觉得爽的时候,就已经彻底清醒了。
  他不知道苏怀明哪里来的这么厚的脸皮,那手指是怎么堂而皇之插进自己的屁股,虽然他猜到苏怀明是在帮他止痒,只是明明已经断绝了关系,却还是被苏怀明脱了裤子手指插屁股的事实,让他实在没脸面对,连叫停都不好意思,只能装睡。
  正当他以为苏怀明说不定要恢复那股神气劲儿,好好把自己羞辱一顿时,后穴的手指重新动作,依然是一样的轻柔,苏怀明就坐在他的旁边,话语声音近在咫尺。
  “这样会好受一点吗?”
  柯毓楞了楞,意识到苏怀明肯定知道自己完全清醒了,在内心忍不住破口大骂,而且谁允许他这么温柔地说话的?!!!演的!!这狗医生铁定没憋什么好屁!
  但话在嘴里绕来绕去,却成了一声理不直气不壮的——“嗯”。
  闷闷的语气表达了柯毓的不情不愿。
  得到回应的苏怀明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而是在柯毓重新放松后开始尝试敞开心扉。
  “我不想当你的小三……”
  谈心的开场白有些莫名其妙,却正正应了柯毓那天的胡言乱语。
  柯毓心尖一紧,强忍着自己想要揪起苏怀明问个清楚的冲动,屁股抖了抖想躲,接着又老实了下来。
  “我母亲也是学医的,父亲做生意有些家底,还有一个哥,他从商,我学医,都是家里安排好的。”
  苏怀明继续开口,内容跟前一句毫不相干,但柯毓反而听了进去。
  以前他也曾在调教之外,问过苏怀明哪里来海边那么有钱的大别墅,为什么会认识林家公子哥,换来的就是乳头都被抽肿,当时苏怀明捏着他疼痛汗湿的下颚,冷漠又戏谑地说到。
  “狗也管到主人头上了?”
  以至于两人负距离接触了一年多,柯毓其实对苏怀明是个医生以外的事情一无所知,以前他想知道,可苏怀明不稀得告诉他,现在他要跟苏怀明拜拜了,又巴巴跑来,乘自己生病,硬讲给自己听。
  “我的成长经历也没什么特殊的,无非是父母忙一些不怎么管我,跟我哥感情中规中矩,他也忙,联系不算多。”
  “至于喜欢虐人,虽是意外进入了这个圈子,但也是我天生如此。”
  “我小肚鸡肠,第一次遇见你时,你以为我要猥亵你,我脸上笑着解释,心里其实在骂你蠢货,包括你的玉佩,都是我刻意藏起来好报复你。”
  “圈里熟一点的人都知道我没什么人性,不少人吓唬自家狗,就是说送到我这来教育两天。”
  ……
  苏怀明今天好像智商有些掉线,讲的话,缺乏逻辑,前后不连贯,有些想到什么说什么的散漫,大多都是些他个人的事情,称不上多么私密,却都是柯毓不知道的。
  那些散碎的话语,一片片拼接出画面,让柯毓突然有种上帝视角,能观看到苏怀明的人生轨迹,有一些不意外,有些听起来又很难和眼前的人联系起来。
  当然,如果苏怀明这会儿能把那插在屁股缝里的手指抽出来,柯毓会更自在一些,明明是坦露心迹,不知道苏怀明为何要加上这个莫名其妙的按摩,狗医生的脑回路他理解不了,只能说有大病!!
  苏怀明的话语根本影响不了他的动作,多线程操作很流畅,食指一直保持着同样的速度频率进进出出,打圈止痒。
  一边交心,一边插着屁眼,怎么想怎么诡异羞耻,正当柯毓有些忍无可忍想打断苏怀明让他把手拿开时,苏怀明终于是絮絮叨叨讲完了。
  他侧转过身体,对着柯毓那颗一言不发装死的脑袋,郑重说到。
  “可能说得不好,但也许你多了解我一点,你能安心一些,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语气也算足够诚恳。
  可柯毓陡然一口气卡在胸口,上上不去,下下不来,他不知道这算不算苏怀明的表白,还是说是另一种心机,打惯直球的柯毓有些没法接受,语气隔着棉花,又差了起来。
  “所以呢!!?说这么多,就是想哄我继续给你当狗?”
  柯毓已经气得在枕头里开始翻白眼了,诚然苏怀明刚才讲述过往的语气很打动人,可在柯毓看来,感情就该直来直去,他已经打定主意了,苏怀明要回个“嗯”,他马上就把这狗医生拎着脖子扔出家门!
  第一次表白的苏怀明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好不容易把大狼狗撸顺,不知道怎么又炸毛了,他一头雾水,难得有些张皇失措。
  “不……不是这样的……”
  柯毓顶着乱糟糟的头发,猛地抬起脖子,怒气腾腾又不耐烦地看着苏怀明,此刻的主动权已经完全落在他手里。
  “那是什么?性奴?室友?炮友?哥们?”
  柯毓步步紧逼,缩小关系定义范围,把苏怀明踹进去,然后开膛破肚,看看这狗医生的心到底是个什么成色。
  苏怀明稍作沉默,倒没有什么难为情的情绪,思索的表情像是在仔细思考一个合适的用词。
  ……
  “我想你,当我的老婆。”
  ……
  空气中有片刻的肃静。
  柯毓都以为苏怀明城府这么深的人,绝对不肯直言,没想到这么坦然,甚至还十分的大言不惭,还在发怒的面容有些绷不住,先于心理接收到言语的意思,咧开一个笑,因为转变突然,脸上的肌肉都有些抽筋。
  下一秒,他意识到不对劲,收敛笑容,直接弹起来,一个枕头砸在了苏怀明的脸上。
  “苏怀明!!!!你个死基佬,老子是个男人,你能不能不要这样恶心我!”
  枕头滑落,留下苏怀明的一脸懵逼和歪掉的眼镜。
  他好像又说错话了……
  因柯毓起身动作太大,手从湿热的后穴中滑了出来,苏怀明举着一手的液体,又不愿意涂抹在柯毓身上,抱也不是,让开也不是,推正镜框,舌头打结,实在不知道柯毓到底想听的是什么。
  柯毓看着对方满脸无辜,忍耐到极限,转身起来,再一次揪住苏怀明的衣领。
  “你他妈说句喜欢我,想和我再一起,有这么难吗?”
  苏怀明耳朵都要聋了,却在柯毓的怒吼中终于又学会了一点关于感情的东西。
  这次他学得很快。
  他忙不迭握住柯毓的手。
  “我喜欢你,柯毓,我很喜欢你。”
  屋子里又静了下来,楼下传来车辆行使的声音,卧室只有一盏星球夜灯,灯光很暗,车灯透过窗帘,在两人的脸上掠过琉璃的光彩,让彼此短暂看清对方的表情,然后又回归于昏暗。
  一字一句,敲心震肺,柯毓终于是在漫长的折磨中,等到了这句迟了太久的话。
  给苏怀明当狗的过程,他早就因为那种惩戒与宠溺交杂的畸形关系,对苏怀明产生了不该有的感情,只是因为知道苏怀明的德行,自己都不敢认。
  等来的柳暗花明,让柯毓突然有种释怀的松懈,压抑太久的期待可算有了回应,他先是和苏怀明平静地对视,接着蓦然有些失态,躺回床上,捂着脸开始发出抽噎的动静。
  今天,柯毓所有的反应都在苏怀明的意料之外,作为一个刚开窍的情障,他不知道柯毓为什么生气,为什么哭,可看着对方掩面的样子,心却开始抽痛。
  苏怀明弯下腰背,却不敢贸然去掰开柯毓的手。
  “对不起……”
  他思来想去,总还是自己以前干的混账事伤了柯毓的心。
  “那件事,真的对不起……”
  若他知道,自己有一天会喜欢上柯毓,当初绝不会那般对柯毓,可惜,自己种下的因,报应不爽,想到那件事,他再次难受得五脏六腑抽搐,可任凭心被千刀万剐,那都是他苏怀明应得的报应。
  “那你……当时喜欢我吗?”
  柯毓鼻音浓重,打断了苏怀明的道歉。
  床边的人略打直了身体,背影却有极其明显的颓废,柯毓这个问题直接让他整个人陷入巨大的无力感之中,因为怎么答,都不能回避他是个禽兽事实……
  苏怀明的指节在膝盖上微曲抽跳了一下。
  “那时……不喜欢……”
  可他不能骗柯毓……
  苏怀明无声吸了口气,第一次如此丧逼的垂下脖颈,等待自己的审判。
  柯毓刚酝酿了两声的哭噎瞬间止住,他挪开手掌,坦然看着苏怀明一脸落寞。
  “那就行。”
  苏怀明几乎有些不可置信,却在柯毓大大咧咧的宽恕中,重新恢复了眼神的光彩,只是依然有些不能确定。
  柯毓脸上的脆弱一扫而光,大发慈悲解释到。
  “虽然你真的该死,但俱乐部是我自己要求去的,进去了就要遵行规则,你那时也不喜欢我,凭什么要帮我。”
  柯毓甚至把苏怀明的行为都说得理所当然,并且好似不是为了给这狗医生一个台阶,而是他真就是这么想的。
  对于柯毓而言,既然不喜欢,对方又何来义务,何况那时自己也没有对苏怀明动心,玩得是过火,但说到底两不相欠,既然不喜欢,他又何必那拿件旧事来折磨自己,何况苏怀明承认了的感情,只怕早就悔青了肠子,那是这狗东西活该,柯毓觉得够了。
  男子汉大丈夫,他就是洒脱。
  思索到这里,柯毓甚至在内心开始对自己发出表扬一般的肯定。
  苏怀明听完楞了楞,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内疚中快忘记了,柯毓其实一直是一个很有担当,也很想得开的人,至少比他想得开。
  只是手依然抬不起来,依然不肯相信柯毓就这么原谅了自己。
  “真的……不怪我……”
  磨磨唧唧的样子让柯毓开始不耐烦,再次打断。
  “肏我!”
  …………
  柯毓天生乐观,性格直来直去,既然说清楚了,不知道这狗医生还在纠结什么,不过教苏怀明到底怎么谈恋爱是以后的事,现在没有什么比互通了心意然后做爱更重要的事情。
  苏怀明今天是被柯毓弄得一次比一次懵逼,目光下落正好对柯毓擦干泪的眼睛。
  目光灼灼,坚定到完全可以参军。
  苏怀明可算是释怀了,自己做的错事,他自当日后回想受苦偿还,不该再拿到受害人面前非要讨一个心安理得的原谅。
  他低头轻笑了一下,将干净的那只手伸过去摸了摸柯毓的碎发,企图安抚有些炸毛的大狼狗。
  “你在生病,今天不行。”
  柯毓坐了起来,明显对苏怀明的答复很不满意,他今天非要帮苏怀明去去身上的爹味。
  “有没有做男朋友的自觉?不肏?我找别人!”
  方才和颜悦色的苏怀明,听到柯毓的胡言乱语立刻脸上就腾了起一层微怒,很自然找回以前在柯毓身上为所欲为的底气。
  “你欠抽是不是?”
  可这一次,柯毓并没有害怕,无视苏怀明的生气,重新大字趴在被子上。
  “那就快一点,我没力气,你自己动。”
  ……
  当惯主人的苏怀明,有一瞬间真的很想拎着柯毓的脚踝,把不听话的大狗扇肿屁股,可看着床铺上流畅的肉体,还是忍了下来,好不容易确定了关系,他不能前功尽弃。
  要想教训柯毓,以后有的是时间,小不忍则乱大谋,这个道理,没有人比苏怀明这个阴暗逼更清楚。
  苏怀明犹豫些许后放弃说教,开始解开衣袖衣领的扣子,正要覆盖上去,却突然又站了起来。
  柯毓以为这磨叽的人又变了主意,转头质问。
  “干嘛?!”
  苏怀明不理会柯毓的不耐烦,自顾自走到衣柜前,拿出一双冬天穿的棉袜。
  “你如果不想盖被子,就得穿上袜子,凉从脚起,再发烧要烧出毛病了。”
  ……………
  才恋爱第一天,柯毓的耳朵就已经起了茧子,他支棱起上半身,扭头看着苏怀明衣服扣子都解了一半,露出白皙精瘦的胸膛,却半蹲在床尾往他翻过来的脚掌套袜子。
  怎么说呢?让柯毓想起了小时候,追着自己加件衣服的奶奶……
  于是,苏奶奶靠过来的时候,他还有些出神,直到唇上传来冰凉的触感。
  “想什么?”
  这两天又降温了,两具肉体叠在床铺上,交融体温,声音自然而然低沉又柔情。
  “没……唔……”
  第一次接吻直接把柯毓弄得天旋地转,自己怎么重新趴回去的,苏怀明衣服怎么脱的,他全然不知,纯然陷在铺天盖地的木香气息里。
  屁股被对方的手掌捏软搓扁,拉扯着缝隙里的小洞咕咕冒水,染得手和臀之间都湿滑的触感。
  饥渴的后穴再次迎来两根手指,进进出出搅弄得嫩肉一阵阵激缩,柯毓被苏怀明压着,直接就喘了起来,他有些受不了了,为什么还是手指!!!
  “呃~……你进来啊……”
  苏怀明吻着柯毓的后勃颈,让那片肌肤过电一般起了鸡皮疙瘩,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
  “三天没做了,直接进去会痛的……”
  操!原来苏怀明也知道直接干进去会疼啊!柯毓以为他不知道呢!!
  前列腺才被指腹摩挲了两下就胀得肥嘟嘟,甬道含着手指不停绞出水汪汪的液体,柯毓已经快要喘不过气了,胸腔传来呼嗬的动静,催促的话都说不出来,只在手指扩张中,开始哆嗦背脊。
  真是要命了,自己今天都渴成这个样子,这狗医生破天荒还有耐心做前戏,这还是那一推人掰开腿直接就干的苏怀明吗?二十四孝男朋友也不用这么夸张。
  柯毓皱着眉,清晰感觉到圆润短钝的指甲划过肠道的感觉,天灵盖一阵酥麻,自己敏感的后颈、耳垂、背脊又被烙印了一个又一个的吻,明明温度很低,却烫得他血液沸腾,大脑和下体一起发情充血,视线都有些模糊了。
  他已经忍耐到了极致,胸前却又挤进一只手,对着硬不起来的胸肌搓捏掐揉,柯毓受不了了,浑身都开始扭动,嘴里更是不耐地淫荡呻吟起来。
  “别……唔呃……别弄了……快进来……呃呃,受不了了……主人……肏母狗……”
  末尾的称呼让苏怀明一愣,这才放开快要被情欲烹坏的肉体,退出手指,将阳具扶着抵在蜜洞口。
  柯毓缺氧得意乱情迷,为了跳过这不必要的前戏,连方才嚣张的气焰都收敛了,他在这一刻,不想叫苏怀明的名字,想换一个亲密的称呼彰显所有权,可要他张嘴叫另一个男人老公,那不如杀了他等下辈子,索性主人这两个字,他已经喊得够熟练了。
  括约肌早被摸得软热,虽含得紧,进入时却没有什么阻碍,苏怀明抱着柯毓结实的蜂腰,一鼓作气却又十分缓慢地插进最深处。
  怒张的伞龟头棱子从痉挛的甬道一路向前,把皱缝肉壁里的淫水珠子全给刮平,不过才从凸胀的前列腺顶了过去,整个肠道就开始痉挛起来,柯毓弹动了一下肉体直接喷出一些淫水,因缓慢肏入的绵长呻吟也抖得支离破碎。
  “唔……啊啊!!……啊啊啊!”
  苏怀明稍微停顿了一下,任由肠肉兴奋地夹缩,凑过去,从毛茸茸的碎发里含咬住耳廓骨,低声问到。
  “今天怎么浪成这个样子,才插进去就高潮了……”
  柯毓喘着粗气,自己也没想到,还没开始活塞打桩,自己就无精后穴高潮了起来,丢人到家了,只能甩锅到是苏怀明前戏做得太彻底,恼羞成怒闷声粗气说到。
  “你闭嘴!”
  今天不是温顺的金毛,是乱吠的吉娃娃。
  苏怀明惹不起及时闭了嘴,唇角却露出一声有些征服欲满足的轻笑。
  柯毓听见了,正要起身发作,身后肉棒却不再缓慢前行,而是直接一奸到底的尽根没入。
  “啊啊!!嗯啊啊!!”
  还要嘴硬的人这下被干得直接嘴巴圆张,屁股用力往上顶,两只脚不停在被子上蹬抓出长痕,全身过电一般狂抖,差点没又去一次。
  苏怀明这下不说话了,专心致志抬胯撞击着柯毓那被调教得又肥又弹的屁股,龟头或戳或顶,把后穴积蕴的淫水奸得汹涌而流,只是顾忌着柯毓还在生病,不仅不粗暴,甚至温柔得如一汪温泉,差点没把受惯虐待的柯毓给溺死。
  “啊啊啊……要爽死了……呜呜……主人……”
  柯毓从来没想过,有情爱的加持,原来温柔地做爱也能如此要人命,因速度太慢,他能清晰感觉到那龟头是如何从穴口反复一路肏到结肠,如何刮平他的肠肉皱褶,前列腺是如何被挤压得变形抽搐。
  柯毓四肢百骸和快速跳动的心脏都一起软了,嘴里没完没了又开始黏糊糊叫着主人两个字,苏怀明偶尔低沉嗯上一声回应,看似不为所动,却把唇不停贴在柯毓的肌肤上,吸吮出一个个淫靡的吻痕,打上属于自己的标记。
  强烈又过于细致的快感让柯毓不停发出难耐的浪叫,一声高过一声,这种埋在软绵绵的被子里,被自己喜欢的人温柔地肏干,简直如同躺在一堆云朵中舒服。
  交合处大量的水液倾泻而下,平趴的姿势已经不能满足柯毓想要更加贴近的情感欲望,爬起翘高屁股,活活是自己凑上去挨操,苏怀明顺着柯毓的动作跪立起小腿,如对方所愿,依然紧贴着,一手环抱得更紧,一只手顺势摸到柯毓挺立的性器,想要带给自己的大狗更多快乐。
  胀成紫红色的龟头才刚被触碰上,柯毓就打着哆嗦求饶起来。
  “别……要忍不住射了……啊啊啊!别摸……要被肏射了……呃呃……”
  苏怀明听得情感上涌,半哄半诓。
  “忍不住就射吧,不笑你……”
  可这却不是柯毓担心的事情,前列腺和龟头酸得他渗出生理泪水,让解释的话都显得是在哭哭啼啼。
  “不能射在床上……要弄脏的……不行……啊啊……主人帮我带上锁精环………”
  果然了,大狗也只能硬气那么一小会儿,才被肏开屁眼没多久,又被苏怀明驯养带来的阴影给笼罩了,满脑子昏昏沉沉想得都是,要敢把床铺射脏,非得被吊起来抽一顿。
  苏怀明被逗得一愣,有些无可奈何,继而才努力以平常的语气回答。
  “射你的,我洗。”
  简简单单五个字,击碎了柯毓摇摇欲裂的防线,更别说阴茎上的那只手在话语末时,直接熟练高超地开始搓转起自己的龟头,指尖细细摩挲过冠状沟下面的敏感血管。
  “啊啊!嗬!!啊啊!!”
  柯毓直接扬起脖子,光大口吸气不吐气,绷紧腰脊,眼白已翻飞,屁股鼓动后穴痉挛,阴茎在苏怀明的手里突突射出大量精液。

第87章 (结局)逞强挑衅被摁着爆操到求饶,虚假sp,真实拍屁股哄睡着
  【作家想說的話:】
  撒花大结局,可能会有一章番外,写写两人正式恋爱后的状态
  【感谢阴莫鱼送的玫瑰】
  【感谢没有名字送的心心相印 】
  【感谢江辞送的心心相印】
  【感谢阿曹曹送的草莓派】
  【感谢阿鱼送的杯子蛋糕 】
  【感谢mimic送的草莓蛋糕】
  这个故事发展出感情线,全靠各位小可爱,再一次谢谢大家的投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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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正文:
  前后一起高潮的快乐,让柯毓控制不住身体,直接跪立挺起了上半身,用后背贴着对方的胸膛,把软弹的屁股顶在对方胯骨不停抽搐。
  “呃……呃!!嗯唔!!………”
  阴茎挤牛奶一样,随着撸动,咕啾咕啾从苏怀明的指缝噗出股股精液。
  支棱起了上半身,可双腿却发软打颤,苏怀明刚才给他的穿的棉袜蹬在被面上还是打滑的,根本不能借力,硕大个人直往下梭,却又被体内的铁棒给固翘住,往下的重力让前列腺直接被龟头撞卡到酸得爆炸,柯毓尖叫一声,交合处绞出一团湿淋淋的液体,直接就眼冒金星哭了起来。
  “跪不稳了……啊!!好酸……呜呜……”
  刚才嘴里还不干不净的人这会完全没了嚣张的气焰,不经肏的哭噎动静,惹得苏怀明只能停下抽送的动作,一手把住柯毓的腰让他借力不再下坠,按摩柯毓性器的手也尽量放缓到最轻。
  那天阴茎上被抽的鞭痕还没有好全,苏怀明乘柯毓睡觉时已经涂抹了不刺激的药物,现下哪怕在按摩,手就跟长了眼睛一样,精准避开了伤处,只在龟头上用掌心指骨磨蹭,好像他在柯毓身上留下的伤痕,他总是比柯毓记得还要清楚。
  等到柯毓彻底从这次浪潮中平复了,苏怀明才慢慢把他重新放趴回床上,继续在年轻健壮的肉体上起起伏伏,温温柔柔撞开那个水淋淋的小洞,精准剐碾过每一寸骚肉,让柯毓爽得脚趾头都在抽筋扣紧。
  两人有持续十分钟都没有说话,房间里只有皮肤摩擦面料、肉体轻撞以及咕啾的水声,这种缠缠绵绵甚至很美好的做爱方式,对于柯毓而言,是他和苏怀明之间第一次拥有。
  以至于,受虐成瘾的身体,在这种温柔的方式中,居然也高潮连连个没完,苏怀明轻轻捅一捅,他的眉毛就能扭到打结,嘴里发出绵长湿乱的呻吟。
  苏怀明对待宠物和爱人的态度实在差距过大,柯毓即便又发烧又被肏得飘飘欲仙,可也能体会其中的差别。
  人与人的拉扯,对方退让一分,自己就想再试探底线一步。
  “你今天……呃~……是不是不行啊~,怎么这么……唔……慢?”
  柯毓故意挑了一个男人在床上,最不能接受的质疑,只想看看苏怀明是什么反应。
  但对方的回馈远不及方才他气话要找别人那么剧烈。
  苏怀明听到后,只不过是略微加快了一点速度,含着柯毓的耳垂,继续跟个老中医一样啰嗦。
  “你在生病,不能太激烈……”
  柯毓拧着眉,陡然有些气闷,他的话没让苏怀明急,反而是苏怀明不停强调生病这个事,让柯毓觉得自己好像一个病秧子。
  柯毓自己先急了。
  “让你快一点就快一点,一点感觉都没有!你到底行不行!!!”
  让他失望的是,苏奶奶还是没有生气,甚至语重心长的劝说起来。
  “刚才都高潮了几次了,别这么纵欲。”
  操!!!
  以前把他压榨到射空,水都喷不出来的苏怀明上哪里去了,柯毓虽明明被压肏得根本起不来,却还是叛逆一般地听不得这种养生的唠叨。
  “快点,是不是没吃饭!!”
  发火的语气可算是让苏怀明照做了,柯毓分明听见头顶一声没办法的叹气,接着体内的凶物尽数退出甬道,把淫液牵丝挂缕勾出肛穴,甚至翻出一小截糜红的媚肉,接着苏怀明腰胯一抬,才重重砸了下去。
  “唔!!!!”
  方才还很安静的房间,瞬间响彻淫靡的水液四溅声。
  柯毓才绷紧脖颈哼了一声,剩下的喊叫直接被快速的抽插肏得支离破碎,只能发出短促的尖叫,意识到太过于丢人,柯毓手指把枕头攥出皱褶的痕迹,闭紧嘴唇,却因快感强烈到牙龈发酸,不停分泌出唾液,从抽搐的嘴角渗到枕面上,晕开水圈。
  不过才大开大合地操弄十几下,柯毓就用枕头死死捂着脸,从鼻腔里憋出一声尖锐的淫哼,咬着唇直接被推上了绝顶。
  求肏是他自己反反复复自找的,苏怀明这会儿见柯毓丢成这个样子,笑了笑也不想和大狗客气,伸手探下去捏住柯毓的奶头轻轻拉扯,另只手扶住柯毓紧窄的腰侧嗙嗙用力抽插起来,把正在高潮的骚穴插得淫水四溅。
  正在痉挛的肠肉和前列腺根本经不起这么大的刺激,柯毓边抖边射还得忍住尖叫,坚信这狗医生绝对是故意的。
  “苏怀明,你他妈!!——啊啊!!唔呃——呃啊啊啊!!!”
  好不容易体会到一点点掌控苏怀明的乐趣, 把脑子烧没了的大狗,就这样把得来不易的乐趣拱手让人,都快扭成麻花了,还想着骂人,换来的就是被一顿爆操,一个字都说不清楚。
  相比之下,苏怀明却显得游刃有余,耻骨跟装了马达似的往两团软肉上撞,拍得屁股红彤彤的,可说话时却气都不带喘。
  一脸真诚眷恋,贴着柯毓爽翻天的脸侧很贴心地询问。
  “是不是受不了了?要不要慢一点?”
  柯毓本来都要求饶叫停了,听到这句话,好似又踩到了他的反骨,他今天非要和苏怀明较劲,哪怕他是挨操那个,他也要证明他比苏怀明更是个男人。
  幼稚得有些无厘头。
  “呜……呃……少说话,多干人行不行?!!!!呃~~~~呜呜……”
  苏怀明只当没有听见嘴硬的大狗最后一个字,其实已经带了扭曲的鼻音,认认真真答应,就像在床上最体贴的老婆奴,演得跟真的似的。
  “好。”
  这个字说完,屋里就再没人讲话了,一个气定神闲欣赏着自己狼狗发浪,一个浪叫得根本就说不了话,配合肉体拍打及水渍声,让这间屋子淫靡感爆棚。
  “啊啊啊!!唔!!——啊啊!!”
  苏怀明听着柯毓胡言乱语的喊叫,只觉得悦耳,微微皱眉肌肉绷紧,滴落着汗热气腾腾奸淫着胯下的骚狗,把柯毓送上一个又一个的峰顶,差些没把柯毓肏岔气。
  这个体位让鸡巴是斜角插入,又特别深,肠道口都被拉变形,让大量的肠液轻而易举从从拉扯的缝隙中流淌出来,柯毓有种内脏都跟着被干得位移震动的错觉,屁股尖被沉甸甸的卵袋拍打得都有些疼。
  柯毓一想到那阴囊里面储满的浓精,一会儿将尽数灌进自己的体内,那根刚断掉的狗尾巴马上已经完全长了出来,在尾椎骨和着电流一般的快感,摇摇晃晃,内心开始涌现出,想要把苏怀明所有的精液全部吞入腹中的念头。
  胸间对情与欲的渴望,暖得柯毓又不争气被肏出了哭腔。
  他爱锻炼,以前苏怀明再折腾,那时自己是健康精力旺盛,今天就算足够浪,发烧已经耗费了他太多体力,浑身都是陷入棉花的软烂,甚至因借不上力,软得已经让人不舒服了。
  柯毓哼哼唧唧淫叫着,生理心理泪水稀里哗啦,终于意识到在生病的时候和苏怀明死犟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随着又一次潮吹,他彻底不敢再闹了。
  “不要了……呜呜……要被肏烂了……啊啊……呜呃……没力气了……呃……”
  柯毓求得有些岔气得打嗝,苏怀明又狠狠捅了两下,感知得到怀里的人体温依然很高,心下不忍,这才抵在深处,灌给自己大狗今天第一泡精液,烫得柯毓全身发颤,肠道下意识吸夹讨好给自己注精的肉棒。
  苏怀明搅了几下,略微延长了快感就拔出来了,轻手轻脚把柯毓翻过来平躺,穿好衣服,起身给柯毓重新接了温水,一边扶着柯毓喂给他喝,一边伸手帮他拂去脸上汗湿的发丝,并不嫌弃手指上那种粘连的触感。
  可还没温存超过几分钟,靠着杯热水舒服了身体的柯毓,又开始好了伤疤忘了疼。
  “还想再做一次。”
  苏怀明默不作声拿过杯子放在床头,心知肚明柯毓此刻是“眼大肚皮小”,拒绝得很坚定。
  “换了床套,该睡觉了。”
  柯毓只当没有听见,明明胳膊都抬不起来了,还要伸手往苏怀明胯下一抓。
  “你都还硬着的……”
  吃饱喝足的柯毓,脾气好了不少,不乱咬人了,反而像只猫一样,反而开始赤裸裸地勾引人。
  苏怀明被柯毓捏得一震,拂开柯毓的手,不自在坐了起来。
  “一会儿冲个凉就好了。”
  很明显,苏怀明已经不打算把剩下的欲望发泄在柯毓身上。
  被拨开了一只手,柯毓不依不饶,另一只又隔着裤子捏上邦邦硬的阳具。
  “你该不会要躲到浴室去撸吧,你的精液不都该射给我吗?”
  一想到那个画面,柯毓就有些气恼,主人精液的所有权,当然该尽数归他。
  苏怀明没明说自己是不是真要去厕所解决,只在柯毓说想要他所有精液时,被握住的性器又抖擞着胀大了一圈。
  柯毓摸到了,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变本加厉引诱。
  “主人~……把母狗的肚子灌大好不好?”
  苏怀明眉心抽了抽,心知肚明柯毓是故意的,那副模样根本就不是在发骚说浪话,分明就是要看自己不能坐怀不乱的失态。
  即便清楚坏心大狗的目的,苏怀明还是差些破功,只是,他远比柯毓清楚生病的情况,三天又只喝了一碗粥。
  苏怀明的目光落在柯毓脸上,已经能看到明显的虚弱和疲态,只不过因为今天确认关系,大狗内心兴奋,所以才要拉着他做个没完。
  苏怀明彻底断绝了欲念,见柯毓不依不饶也很没有自知之明,有些来了火气,言简意赅直接开始警告。
  “别闹了,再不老实休息,我真抽得你再躺两天。”
  话语里并不明显的威胁语气,却让柯毓一瞬间回味起以前被收拾调教的遭遇,屁股先是一凉,接着莫名又热了起来。
  柯毓缩回手本能保护着臀部,喉结却上下翻滚吞了口唾沫,声音轻了不少。
  “也不是不行……”
  说完这话,柯毓的脸开始变红。
  以前是主奴,挨打这种事是苏怀明变着法的找机会收拾,自己基本是旧伤未愈又被打得屁滚尿流,可今天,苏怀明完全没有这样的想法,好似当了情侣这点癖好也舍弃了。
  但受虐成瘾的肉体,让柯毓实在忍不住主动上赶着找抽。
  苏怀明听完微有一愣,转过头看着柯毓颧骨涨红,眼里故作镇定实则躲避的样子,又很快了然了。
  勾了个轻笑,声音也低沉了起来,盯着柯毓的眼睛,一字一句问到。
  “贱屁股痒了,又想被扇肿了是不是?”
  这才是苏怀明。
  面前的人刚切换了语气,柯毓就紧张了起来,却又有种松懈,抿着唇半晌,在对方的注视下,终于是憋出了一声嗯。
  脸上的温度,已经超过身体的低烧了,柯毓昏昏沉沉,羞得无地自容。
  苏怀明的笑声变得轻松,却并没有任何调教意味的羞辱和耻笑。
  “趴过来。”
  苏怀明拍了拍打直长腿,看似暇整以待,却把没力气又有些后悔的柯毓直接扯了过来。
  “呃……”
  柯毓慌得不行,屁股的位置已经回想起那种让他颤抖的疼痛滋味,忍不住抬手遮住自己的屁股蛋。
  苏怀明手指长,一只手就能扣住柯毓两只粗大的手腕,掰开柯毓掩耳盗铃的“保护”,语气也冰冷严格了起来。
  “才几天没收拾你,规矩都忘了?谁许你挡的?”
  苏怀明进入角色太快了,柯毓磕磕绊绊,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找抽,可虽紧张畏惧,却同时又不可抑制兴奋了起来。
  “母狗错了……主……主人……”
  苏怀明满意了些,抬起手轻轻摸了摸柯毓的屁股,看着那两团肉在轻微颤抖,肉浪摇晃的样子好似在期待一场酣畅淋漓的疼痛,他不再犹豫,高高举起手悬停在半空。
  察觉到对方动作,柯毓一下绷紧神经,心也提到了嗓子眼,期盼又害怕,复杂的情绪直接把柯毓的神思吊到了高空之中。
  很久以后,柯毓分析自己到底是怎么遭了苏怀明这个变态的道,归结于就是一次次调教产生的吊桥效应,让他在兴奋与紧张中,把心跳加速的原因全归结在了苏怀明身上。 
  而现下,柯毓期望又畏惧地等着那一巴掌的落下,他知道苏怀明下手有多狠,屁股早早预知一般绷得浑圆。
  宽阔的手掌应声落下,从弹性的肉团上不轻不重滑过,刚才做爱拍红的臀尖晃了晃肉浪,很有色情的味道。
  啪!
  ……
  柯毓有瞬间的心梗,要说完全不痛那不可能,可对于现在的他而言,实在是隔靴搔痒,他转过头不解看着上面的人。
  “今天就饶了你。”
  柯毓正要起身反驳,却被苏怀明强势地压回了腿上,耳朵边凑近了温热的气息。
  “放心,你抽烟、生病不吃药的账我会一笔一笔算的,骚狗想挨抽,到时候被抽得又哭又喊时别求我。”
  苏怀明一会儿魔鬼一会儿温柔的语气,都快把柯毓CPU给干烧了,但这句话的威胁分量实在是够了,足够到无理取闹一晚上的柯毓瞬间就老实了。
  接着,苏怀明便辖制住柯毓的手,开始按着柯毓想要的,责罚他的屁股。
  只是力度依然是和刚才一样的不轻不重。
  微微胀热带一点点的痛感,不紧不慢从表层的臀肉拂过去,却烘得深处的血肉都沸腾发烫起来,房间里响彻着有节奏的拍打声,每一声都好似落在了柯毓的心尖,让他浑身的血液快速流窜向四肢百骸。
  被苏怀明按着狠揍的时候,柯毓也没觉得这么难耐,但这样颇具宠溺调情的打法,却让他的脸烧得滚烫,好似那不是巴掌,而是撩拨他心弦的拨片。
  然而,或许柯毓今天经历了巨大的情绪波动,又寻得了欢喜的归处,热热闹闹生了一场病,缠缠绵绵做了一次爱,苏怀明拍着拍着,他就在两只腿上睡着了,甚至还有浅浅的鼾声。
  坠入梦乡前最后一秒,柯毓脑子里飘了个念头——有人疼,真他妈的好。
  苏怀明停了手,摸了摸柯毓的头,看着被柯毓射得一片狼藉的被套还等着自己收拾有些头大,但目光落回柯毓的发梢时又变回了温和。
  他这个人,心硬硬冷冷过了二十多年,没想到会被这么个直男给捂化了,还好,他醒悟得足够快,还好,在他看明白自己心的时候还来得及。
  他没有告诉柯毓,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所以他不知道他和柯毓会有怎样的结局,或许轰轰烈烈没遗憾,又或许平平淡淡一场空。
  可这些并不影响他当下想要拥有柯毓的心。
  苏怀明捧起熟睡中的柯毓的一只手,十分虔诚落下了一个吻。
  他很庆幸,他没有弄丢自己的大狗。
  (完)

第88章 番外1:护食捉奸大狗,很生气的那种
  【作家想說的話:】
  【感谢wzxc送的草莓蛋糕 】
  【感谢沈一贯贯贯送的餐后甜点 】
  【感谢江辞送的神秘礼物 】
  【感谢阿鱼送的草莓蛋糕 】
  【感谢阿曹曹送的草莓派  】
  【感谢菥呐送的草莓蛋糕 】
  【感谢mimic送的神秘礼物 】
  【感谢没有名字送的草莓派 】
  【感谢阴莫鱼送的玫瑰花 】
  【感谢笨笨的企鹅送的草莓蛋糕 】
  谢谢小可爱们的投喂,本周番外来啦,最近比较忙,更新慢一些,这周把番外更完,下章小doi,下下章再补一次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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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正文:
  已经是晚上八点半了,苏怀明在对着电脑敲病历和交接班,白天忙,这些东西都没时间,晚上静,看看书和写病历报告正合适。
  这周还在床的住院病人,他手里就两个,32床的大爷雷打不动八点一定要去楼下逛一圈,说不走够步数,胃里的东西消化不了,让苏怀明的查房只能九点开始。
  还好病人不多,苏怀明打算写完东西,查了资料再去。
  刚写完一份,苏怀明听到了点动静。
  明明这层楼他们科,到这个点基本都没什么声音了,安静就跟要闹鬼了一样,可苏怀明敏锐的耳朵还是听到了一阵快琐脚步走过来。
  苏怀明刚皱眉抬头,敲门声就响了。
  节奏很快,但声音不大,清脆中带着催促。
  苏怀明往后一退椅子,站起来开了门。
  对面的人风风火火,一股本地机场特有的味道迎面而来,随即又变淡不可闻。
  苏怀明突然想起,本市的机场之前因为统一使用的香氛过于好闻,还上了热搜。
  这片刻的恍神,敲门的人已经进来了,苏怀明关上门。
  “怎么这么早就回来?”
  来人没有白大褂,气质更和医生毫不沾边,苏怀明却没有任何惊讶,反而是很自然拿起桌上的免洗洗手液递过去。
  进来的人,怕轮子滚动打扰病人,行李箱一路拎着进来,进休息室后,往角落一放,一屁股坐在苏怀明刚才的椅子上,看着洗手液瓶,不是礼貌地接过,而是不耐烦皱皱眉,手掌往上一摊。
  苏怀明没有任何怨言,主动摁压着泵杆,挤出透明的液体,看着角落的箱子,继续问到。
  “箱子提上来做什么?你一会儿还得提下去。”
  一言不发冲进来的人,总算是受不了啰嗦开口了。
  “怎么,想我早点走?”
  ……阴阳怪气,好像有点不对劲。
  苏怀明听出来了,正要回答,却被对方的洗手方式给打了茬,一时顾不上,又把话的重心放在了唠叨上。
  “这样洗不干净,洗手七步法不是教过你吗?”
  说罢,自己修长白如玉的手,已经抚上那双骨骼粗大,肌肤麦色的手,一黑一白,隔着满手粘连湿滑的液体搓揉了起来。
  很容易让人想歪的画面,但苏怀明的注意力全在仔细帮对方消毒指节。
  直到感觉对方因自己没有及时答话,目光已有些要吃人才松开。
  “什么想你早点走?你不是明早的飞机吗?”
  柯毓目不转睛盯了苏怀明几秒,暂时看不出猫腻,神色才没那么挑衅。
  “合作谈得差不多了,我一个人先回来了。”
  柯毓如今是销售部的中层,其实已经是半转管理岗了,但相比公司同阶层那些四五十岁的老油条,他还是要敬业得多。
  下属手里这个单是个大单,谈到一半对方不知道是拿了什么内部消息,突然要求己方加码,柯毓爱惜下属,打了飞的去就救急。
  前天也确实跟苏怀明确认了,是明天回。
  所以他突然直接从另一个城市杀到休息室,苏怀明是有些懵的。
  “这么着急做什么?工作处理完了?”
  苏怀明隐约察觉到柯毓情绪有些不对劲,可暂时还不知道原因,只等着柯毓自己憋不住。
  柯毓方才还有些冷淡又怀揣着隐怒的表情,顷刻间有些调侃般的试探,抬起头,对站着的苏怀明挑了挑眉。
  “来查你的岗。”
  苏怀明听完,半靠在工作桌上,眉头微拧。
  “我的夜班你又不是不知道,有什么好查的,这样赶着回来,都休息不好。”
  “你心虚什么?”
  ……
  苏怀明一头雾水,实在不知道柯毓是怎么从自己的话,解读出心虚两字。
  无言以对,只能耐心等待下文。
  果然,急三火四的柯毓一见苏怀明这个样子,立马就忍不住了。
  “我以前都没上心,昨天突然反应过来,你这工作天天看人屁股,你心里就一点想法没有?”
  常年保持情绪稳定的苏怀明听到这话,眼睛起码瞪大了平日的一倍,接着眉头一皱才流露出无语的表情,差些没忍住揪疼胡说八道人的耳朵。
  “说什么呢?你也知道是工作,今天抽什么风?”
  苏怀明猜可能是柯毓那直男对gay的偏见病又犯了,不由腹诲都掰弯了这毛病怎么还改不了?
  “我胡说?你当初就是这样觊觎我的!”
  苏怀明眉头舒展了,当柯毓是在开玩笑,但嘴里还是笑骂了一句。
  “自恋狂。”
  说完已不当回事,绕过去推着柯毓,想让他坐到床上,自己好继续敲病历。
  结果本来就壮实的柯毓纹丝不动,开始不依不饶表示这并不是一个玩笑。
  “问你呢?你那手插进别人屁眼的时候,你会不会硬?”
  柯毓说话从来不遮掩,苏怀明这种什么花样没玩过的人都有些听不下去,联想到那些是自己的病人,已经开始生理不适,出口训斥了一句。
  “别胡说起来就没边。”
  柯毓不说话了,仰着头,后槽牙挫动,直直盯着人。
  这样子是苏怀明说得不满意,他就不让位置了。
  苏怀明可算瞧出来柯毓有些认真了,不知道大狗今天怎么了,只能泄气一般开始无可奈何解释。
  “你知道这方面疾病的人一般年纪都不小吗?”
  “总有年轻的吧!”
  油盐不进!
  “我在你眼里有这么猥琐变态吗?”
  苏怀明语气终于是急促了一点点。
  “你吼我?”
  …………
  柯毓以前交往的历任女朋友,只要甩出这句话,能直接让他一个头两个大,可和苏怀明在一起后,他发现不怪以前的女生,这句话真的很好用。
  果然,说完这话,还准备认真理论的苏怀明瞬间就认输了,吸了口气,改变了战术,手顺着柯毓的肩膀,整个人从背后靠了下来,贴着柯毓的耳朵,无可奈何又有些暧昧放低了声音。
  “你以为,谁的屁眼都跟你的一样好看?”
  即便是脱困的花言巧语,听起来总叫人能愉悦两分。
  柯毓听完口是心非呵了一声,接着才不情不愿站起来。
  苏怀明没有直接坐回去,看出柯毓依然没有完全痛快,再联想对方提前回来的行为,拉住了人。
  “今天怎么了?神经兮兮的?”
  不太好听的话让柯毓猛然扭过头,再憋不住一点点,恨不得立马让苏怀明交代清楚。
  “我神经兮兮?我都看见了!!!”
  苏怀明用手势适应柯毓控制情绪和音量,满脸不解。
  “你看见什么了?”
  柯毓瞧苏怀明不见棺材不掉泪,彻底转回身,双臂抱在胸前,一脸审问地态度。
  “我们俩账号是关联的,那个什么‘蜜瓜不蜜‘’给你发消息,我都能看见,你知不知道?”
  柯毓一口气把前因后果全吐了出来,苏怀明接收完信息,甚至还拧眉想了想那个昵称才反应过来柯毓说的是什么。
  原来如此。
  “他前面还在假模假样咨询病情,后面就开始约你出去了!!哟,表白的话那叫一个直接!”
  苏怀明这下不得不先处理感情问题,将电脑的病历往后推,他抬手企图拉开柯毓怀抱的手臂,不要摆出这么气恼的样子,结果柯毓不给面子,直接把他的手打开。
  苏怀明没法了,捏了捏眉心,这才开始陈述客观事实一样地解释。
  “既然账号是关联的,你不也能看见后面我直接没回了?”
  回复咨询是出于礼貌和职业道德,对方图穷匕见,苏怀明隔着网络,根本不用再伪装和善人设。
  柯毓丝毫没有消气的意思。
  “这是关键吗?你不是有工作账号?你不给,怎么加到私人的?”
  苏怀明还没能进一步解释,炸毛的大狗已经抛出了一个个质问。
  “看头像ID就知道年轻,是不是你检查的时候太用心了,以至于别人念念不忘?”
  用心两个说得十分阴阳怪气,苏怀明甚至觉得柯毓是在夸他技术好。
  “是不是长得很好看?你起了歹念了?”
  “住院期间,天天跟小白脸眉来眼去?”
  “我今天不来,你这夜班休息室是不是要发生点什么不能见人的事?!!!”
  柯毓跟机关枪似的,输出得苏怀明眉心一阵阵抽痛,好不容易等到对方消停点,才有了解释的机会。
  “不是我的病人,来给他爸陪床的,上周末就出院了。”
  “我的私人账号,多半是找新来的小护士套的话,我可没给。”
  “真的?”
  见苏怀明的表情,柯毓已经信了一半了,或者说,其实两人在一起时间也不短了,苏怀明对别人的疏离冷漠他心里有数,只是一想到对方这“招蜂引蝶”的体质,就气不打一处来,万一那个撬墙角的借着在医院相处的时光,水磨石穿,他找谁要说法?
  所以,柯毓处理完工作,买了最近的机票直接就杀了回来。
  毕竟,狗都是护食的。
  苏怀明胸腔的气是叹了又叹。
  “真的。”
  得到肯定的答复,柯毓表情松懈了一些,苏怀明趁热打铁掏出手机,连锁屏都没解,直接递给了柯毓,力图证明自己完全没有当面手快删人的时机。
  “而且你来之前我就拉黑了,你在飞机上肯定没看见。”
  柯毓看了看,果然,联系表里已经查无此人了。
  “你怎么回的?”
  “回什么?病患有问题可以公共账号联系,为什么要解释,直接拉黑了。”
  这个答复,柯毓总算是满意了一半,剩下一半,苏怀明靠嘴皮子努努力也能搞定。
  苏怀明拿回手机想把柯毓拉到怀里,企图用亲昵的态度,让柯毓消气。
  “好了,别生气了……”
  柯毓再次无情打开伸过来的白爪子。
  “勾三搭四不检点,这就完了?”
  当然,光听语气也知道柯毓其实已经放心了,只是难得逮到机会,怎么可能就这样放过苏怀明。
  “那我要怎么做,你才不生气?”
  今天这事,苏怀明自己理亏,工作忙不想理会这种骚扰,私人账号也不常登陆,其实都给忘了,以至于删得太慢,被逮了个正着,低声下气些也是应该的。
  柯毓听到这话,再次挑了挑眉,已经起了恶作剧的想法。
  腻歪的情侣之间,恶作剧这种东西,好似总是离不开裤裆那点事。
  “那你……撸一发给我看看。”
  苏怀明听完,镜框后的眼睛已经眯成了狭长的缝,特别看到柯毓已经开始笑得不怀好意,嘴角抽了抽。
  “什么癖好?”
  说完不打算理会,想要坐下去完成工作,却被柯毓拽住胳膊,直接给拉到休息室的小床边坐下。
  苏怀明被柯毓一通蛮力,几乎是甩坐到床上的,头晕目眩,正要站起来,却被柯毓的身体给堵在床上。
  “怎么,你还不好意思?”
  这狗医生越是不情愿,柯毓就越觉得有趣,甚至还调侃了起来、
  苏怀明张了张嘴,这哪里是不好意思的事。
  “你是变态吗?”
  “没你变态。”
  两人怼得有来有回,柯毓又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苏怀明再次放弃。
  “我撸了,这事就过了?”
  柯毓脸上已经是得逞的低笑。
  “对。”
  “我等下还要查房。”
  苏怀明最后尝试周旋。
  “那你可得快点。”
  说完,柯毓甚至跨步到了门框边一靠,休息室的门在他的衬托下都显得十分窄小。
  得,没有商量的余地,苏怀明重重呼了口气,认命解开裤子的时候,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真是把柯毓宠没边了。
  光是看柯毓斜靠着门,等着自己动作的张狂样子,苏怀明就觉得自己是自作自受。
  此时此刻,休息室里的氛围,其实一点也不适合做那档子事。
  特别苏怀明也没有自慰的习惯,纯是为了哄柯毓高兴,羞涩这种情绪苏怀明倒没有,就是被人看着撸管,确实有点尴尬。
  苏怀明略往里坐,靠在墙上,双腿够长,打开沿着床边伸展自如,完全没有腿短够不着地的局促。
  现在是夏天,苏怀明的白大褂里,穿得是休闲短袖短裤,显得他四肢修长,也方便他把自己的东西给掏出来。
  答应了柯毓,苏怀明没有磨磨蹭蹭,在对方调侃戏谑的注视下,手握成圈开始上下滑动,动作有些敷衍,明显是赶鸭子上架。
  柯毓享受到了苏怀明的纵容,内心早把吃飞醋这回事抛到了脑后,盯着苏怀明的动作,只能感慨,这个狗医生,怎么撸管都能撸得那么散漫随意,一点猥琐的样子都没有。
  而且……那鸡巴是真的大……
  紫红的龟头从掌心挤出,在白皙手指得的衬托下,更显得骇人,强行刺激,慢慢流淌出一点点前液,肉眼可见勃起了一些。
  柯毓不动声色吞了吞唾沫,开始有点馋了。
  不过对于苏怀明而言,这样刺激性器的方式,实在没什么情趣可言,即便有些快感,手都懒得加速,任由柯毓欣赏自己的尴尬处境,有一下没一下的自慰。
  不被情欲所困的样子,让柯毓觉得自己该再加一把火,没有继续堵着门,跨步蹲到了苏怀明大开的腿中间,手肘撑在床沿支着头。
  柯毓没有说话,就这么似笑非笑抬头看着苏怀明的眼睛。
  登时,那手掌中间的东西,明显胀大了一圈,硬度比刚才客观多了。
  苏怀明低垂着眉眼,打量着自己的大狗。
  柯毓也不是个脑回路正常的人,自从和苏怀明确认关系,已经很坦然接受自己喜欢男人的事实,并且觉得,既然自己变成了gay,那穿衣打扮都得往这个方向靠拢。
  他年纪轻轻当了管理中层,以前总是顶着干练的短发,穿着也很正统稳重,这恋爱一谈开始放飞自我。
  前段时间去做了一个发型,头发留到脖颈的长度,染成了深棕蓝色,外加一个现在流行的法式烫,并且还带了一个极其骚包的耳钉。
  苏怀明那天看见的时候,差点没被潮得五颜六色的柯毓刺痛眼睛,得知了柯毓的想法,非常无语。
  “不是所有的gay都这样……”
  “哦……”
  柯毓无所谓苏怀明的评价,对自己的变化十分满意, 朝着镜子自恋摩挲下巴,感叹自己长得真他帅。
  而此刻,柯毓撑着胳膊抬头目光暧昧看着自己,苏怀明脑子里想的是……确实很好看。
  苏怀明想起了之前柯毓给自己看的,网上很火的一个阿努比斯性感摇臀的动图——结实、壮硕、黑皮、闷骚。
  耳边的发丝微卷,综合了柯毓过于硬朗的下颚线,皮肤黑得健康又紧致,加上柯毓是北方人,瞳色浅,眼窝深,鼻梁高,配合那隐约泛着夜空蓝的发丝,还有一点异域混血感。
  ……这样一张脸,不用来颜射真是可惜了。
  苏怀明脑子里浮现出,那双含笑的眼睛,浓密的睫毛上挂着白稠的精液,一点点下滴,性欲瞬间就来了,特别柯毓的唇就在自己性器顶端两寸远,自己只用稍稍挺挺胯,就能把那张坏笑不已的嘴插得撑圆流口水。
  而柯毓蹲在苏怀明的胯间,又和狰狞的物体十分近距离,暗示给足了,就是不张嘴。
  纯纯只撩不给插。
  苏怀明开始有些火大,手上的速度也快了起来,房间里已经有了轻微的皮肉撸动声。
  在柯毓故意勾引人的眼神中,那根鸡巴终于是完全勃起了,苏怀明已经有了射在柯毓脸上的打算。
  “滴滴滴滴!!滴滴滴!!”
  尖锐的闹铃声,把刚腾升的欲火击碎得一干二净。

第89章 番外:受够捉弄把大狗压在木柜上肏穴,腻腻歪歪说夜话
  【作家想說的話:】
  【感谢阴莫鱼送的玫瑰花】
  【感谢你说的都对送的2个草莓蛋糕和么么哒酒】
  【感谢没有名字送的餐后甜点】
  【感谢笨笨的企鹅送的草莓蛋糕】
  谢谢大家对这个故事的喜爱,最后一章番外也今晚11点发,感觉周六更适合吃痛甜的调教~会送一个2000字的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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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正文:
  苏怀明的身躯明显哆嗦了一下,下一秒屋子里就传来柯毓捂嘴却依然响亮的哈哈大笑。
  这闹铃,是苏怀明设置提醒自己查房的,怕写病历入神过点了。
  可一刻,这铃声简直就是催命符,苏怀明目光一沉,看着笑得已经直不起腰的柯毓,差些就忍不住揪着这皮猴子的头发,肏进那张笑不停地嘴里,干得柯毓翻白眼。
  两秒后,苏怀明松开了自己已经梆硬的鸡巴,查房这事不能拖,在职业素养和欲望之间,苏怀明选择了前者。
  柯毓明显就是非常清楚这种事,起身让开,忍笑旁观苏怀明黑着张脸开始洗手消毒,穿外褂,拿东西。
  苏怀明脖子上的青筋都有些若隐若现了,从门口出去时,柯毓还有胆子继续逗弄。
  “褂子可别敞开了,小心社死。”
  砰~
  回应柯毓的,是果断的关门声。
  一想到苏怀明要半硬着去查房,还要维持那虚伪到不行的和善样子,柯毓就能笑抽过去,乐够了才大大咧咧往苏怀明的小床上一躺,堂而皇之带着奔波的风尘仆仆,占用狗医生的休息地盘。
  差不多十分钟苏怀明就回来,脸比刚才出去还臭,毕竟今天穿的衣服太舒适绵软,他确实得裹紧外袍,以免被别人当成变态。
  但柯毓一点不带怕的,继续看着手机,随意拍了拍腿旁边小得可怜的剩余位置。
  “继续。”
  苏怀明的手开始痒,已经有了把柯毓的屁股扇得滚烫青紫的念头,但因自己理亏,这种想法他没有表现出来,挂好褂子,默默坐到了柯毓旁边。
  发现苏怀明并没有照做,柯毓才放下了手机。
  “刚才你怎么说的?”
  撸了,这祖宗才消气,苏怀明知道……
  见柯毓不依不饶,眼角满是挑衅威胁,苏怀明开始耍心机,打算曲线救国。
  弯下腰,将头靠在了柯毓的胸前。
  “老婆……饶了我吧……”
  “谁是你老婆!谁家老婆是个男人!?另外别来这套,我还不知道你!”
  柯毓嗤之以鼻,把苏怀明骂得狗血淋头,顺便拆穿了苏怀明的小伎俩,只是骂得凶,表情却很平常,老婆这两个字,苏怀明强行喊得多了,心里早就不反感了。
  苏怀明没什么其他表情,本来就打算明牌,继续捧杀。
  “不在你身体里,真射不出来……”
  “呵!”
  不上当,苏怀明继续磨。
  “那至少让我吃吃奶子……”
  苏怀明极度清冷的声音,说的话却厚颜无耻,乘柯毓没什么防备,自己压着人,已经顺手将柯毓的短袖从腰给推了上去。
  既然不要他好过,索性拖下水。
  一双巧克力色的结实胸肌,被衣服绷得肉轻微弹动,连乳头都抖动了两下,苏怀明毫不客气,就将脸埋了进去,两只手各握一块,对准敏感的地方揉捏起来。
  柯毓想挣扎,苏怀明却眼疾手快,直接张嘴吸了起来,乳孔早就被玩开了,苏怀明一吸,柯毓腰线位置一麻,登时就软了。
  “你他妈!!!……”
  白皙的手指像捏着光滑的巧克力面包,指缝中挤出肉痕,简直让人想咬一口。
  柯毓靠着墙,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抽动。
  “别吸!!轻点!!!乳头被你弄那么大,夏天衣服都没法穿!!!”
  柯毓的一双奶头没少饱受淫刑的磋磨,比原来胀大了一倍多,敏感度也成倍增长,稍微一碰,就会变成凸起的长条,就像喂奶喂肿的,现在夏天单薄一点的衣服,柯毓还得贴乳贴,这笔账自然得算到苏怀明头上。
  两人在一起后,苏怀明什么都让着他,柯毓平时里是要多嚣张有多嚣张,可唯一在做爱的时候,他硬气不起来,因为苏怀明实在是太了解他的身体了。
  胸被揉捏出指痕,身体就已经开始发软了,柯毓喘吸了两口气,正准备抬脚把苏怀明踹下去,另一手已经握住了屁股的软肉,大力抓了抓,接着手指隔着布料,在臀缝之间滑动起来。
  “呃……”
  不过只是这样的触碰,被调教得过于敏感的柯毓,连呼吸都不稳了,还想挣扎,乳头传来的吸力,能直接把他的魂吸掉,嗓子眼憋出一声低沉的哼声,本来得意洋洋的双眼也变得湿润迷离。
  苏怀明对柯毓没什么威慑力的叫骂置若罔闻,轻车熟路挑拨出柯毓情欲,柯毓想挣扎却被吸奶子到四肢发麻,想张嘴骂这狗医生,一个个轻柔的吻又会以四两拨千斤的方式让他噤声。
  进来前穿得整整齐齐的衣服,很快就松松垮垮堆叠在脖颈大腿,等柯毓反应过来时,上衣横绷在胸前,裤子不知道哪里去了,自己直接被苏怀明给抱到了一个半人高的文件柜。
  木质材料在夏天倒也不冰屁股,柯毓低下头,就看到自己下体被扒了个精光,两只脚被苏怀明握着固定在柜子上,腿几乎是成M形把隐私处毫无保留朝着对方大开展示。
  “操!”
  柯毓又骂了一句,却被屁眼上抵过来的龟头烫得声音又低又小,毫无攻击,倒像是打情骂俏。
  “你发情能不能注意场合,这是医院,你病人就在走廊那边!”
  想要唤起苏怀明的良知和廉耻,明显是异想天开,脖子上的筋被牙齿隔着肌肤咬了一口,轻微刺痛,湿润的触感更叫人战栗。
  “你忘了?我就在这给你开的苞……”
  久远的回忆,以及开苞两个字让柯毓的脸开始涨红,嘴唇抖了抖却只能说出“我不做!”这样毫不讲道理的话。
  两个人除了玩调教的时候,苏怀明几乎称得上是最合格的男朋友,做爱这件事的决定权都在柯毓手里。
  柯毓沉迷享受吊苏怀明胃口的乐趣,今天健身了,肌肉酸不想做,明天工作忙,没心情,一个月能无情拒绝二十八次。
  剩下两次,还得看苏怀明当天够不够殷勤讨好。
  今天苏怀明好不容易暂时夺回了控制权,看到柯毓一脸“奈我何”的狂妄得意,欲火和怒火同时腾升,准备新账旧账一起算。
  柯毓企图合拢双腿,被苏怀明硬掰开用身体卡住,清冷的气息铺面而来,声音却充满了严厉。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拒绝做爱义务的母狗会挨打?”
  柯毓心神一震,刹那间被唬住了,他已经很久没有在调教之外见过苏怀明这副神色,莫名的心虚开始笼罩,后穴却已经传来了贯穿感。
  苏怀明盯着不听话的人,扶着阳具,挤开紧致湿滑的入口。
  “唔!!!”
  柯毓下颚微扬,眉峰扭出一个弧度,双腿颤抖晃动,想要躲开苏怀明的手掌,却被固定在木柜上,让鸡巴坚定不移地进入自己的身体。
  强烈的胀感让肠道开始急剧收缩,圈圈匝匝缩紧妄图阻止凶器的前进,却被无情顶开,同时一只手摁住了他的后脑勺,逼迫他低头,看清楚那根骇人的肉棒,是怎么进入到他后穴的。
  柯毓哈着粗气,眼睁睁看着,那过于粗大的鸡巴,几乎是以要劈开自己腿心的方式缓慢插进去,内里的空间被完全占有,一股股透明的肠液尽数被挤出,像一管饱满的胶水被挤爆,淋在肉棒上虬结的青筋,染出湿漉漉的淫光。
  这个过程十分折磨人,酸胀感在自己亲眼看见时变得尤为强烈,他不停呻吟,在柜子上疯狂哆嗦,却被死死卡在人和墙面之间。
  “呃……呜……太大了……胀死了!!!!”
  全根没入时,柯毓差些没小死一次。
  今天被捉弄够了的苏怀明,此刻脸色阴恻恻的,一想到柯毓最近的所作所为,再见这副一肏就老实的骚样,就恨不得捅烂柯毓的屁眼,让人哭着求自己,说再也不敢了。
  苏怀明咬肌和胯部一起绷紧,开始游刃有余在那还没完全软化的通道里进进出出,干得柯毓立刻就开始带着哭腔呜咽。
  同时,他抬起手,很自然捏住了柯毓的手腕,以操穴的节奏计时一分钟左右后说到。
  “才出差几天?没少熬夜宿醉啊。”
  轻飘飘的一句话,让原本还被肏得皱眉哆嗦的柯毓,立刻收敛了自己最后一点点嚣张,企图讪笑讨好,却被一下下重重干得不停吸气结巴。
  “呵呃啊~……这应酬……呃啊……我也没办法……啊……”
  苏怀明冷笑一声。
  “确实是很久没有收拾过你了。”
  “呜呜……爹……我错了……这周就领罚……您消消气……啊啊!”
  认错太快,又特别诚恳,和刚才怒气冲冲进门的柯毓简直判若两人,过于明显的心虚,被苏怀明敏锐察觉到,操控着硕圆的龟头往敏感处狠狠夯了两下,才继续说到。
  “你还自慰过。”
  柯毓瞬间瞪大眼睛,不自然往搭在自己脉搏上的手瞟了两眼。
  艹……这把脉这么牛逼,这也能脉出来!!!
  苏怀明母亲家本来就是行医世家,外公就是学中医的,苏怀明虽专业不是这个,但耳濡目染也学了些皮毛。
  但摸出射过精这件事,只是他瞧出了柯毓的心虚,故意诈人的。
  毕竟他很清楚,柯毓挨肏时是没脑子的。
  柯毓的表情无异给了肯定答案,苏怀明甚至暂停了肏穴的动作,开始一言不发死死盯着作大死的黑皮狼狗。
  略微靠过来的身体和目光,在柯毓的脸和裸露的胸膛上落下一片巨大的阴影,压迫感十足。
  喉管和后穴一起缩紧,喉结上下滚动,柯毓微张的嘴都在发颤,被盯了半天,才哆嗦着吐出蚊子一般的声音。
  “主人……母狗错了……”
  这个月,拒绝做爱的次数实在是太多,虽然看苏怀明没法泄欲很有趣,可自己的身体也有些欲求不满,那天在异地的酒店,又发现了自己的男人被惦记上了,两种情绪相交合,柯毓怀着赌气和逆反的想法,确实撸过。
  他知道苏怀明不许,但他不讲,天高皇帝远,谁能知道。
  不想号个脉,就直接被逮了个正着。
  听到柯毓的认错,苏怀明这才略微收敛了阴霾的情绪,毕竟今天在医院,不可能现在就收拾人。
  “今天抽不了你,周末你自己知道。”
  “呜呜……母狗真的错了……母狗再也不敢了……”
  苏怀明的纵容,已经让柯毓已经快忘了,这狗医生收拾起他来,到底有多狠,忙不迭开始道歉,但也知道为时已晚,整个人都开始慌乱。
  苏怀明继续掏出小本本开始算账,拨弄了一下柯毓的耳钉。
  “上次也说过,不经我同意在身体留下痕迹,我会赏你一只乳钉。”
  耳边清脆的叮咛声,却像催命符贴在脑门,柯毓差点没尖叫起来。
  “不!!不……主人不要……不要乳钉……会疼死的……”
  苏怀明一下掐住吵闹宠物的脸颊,直接把人捏得不能求饶,一字一句,恶狠狠般地警告道。
  “谁告诉你,母狗有权力说不?”
  柯毓被捏得脸颊发疼,只能摇头,后穴里的抽送感重新继续。
  “现在给我好好挨操,再敢合腿,我会抽烂你的骚屁眼。”
  柯毓这下是真一个屁都不敢放了,更别说刚才捉弄苏怀明的那种嚣张,板上钉钉的惩罚,已经让他开始流下几滴可怜巴巴的眼泪,颤颤巍巍抱住了自己的小腿窝,把整个后穴完全翻向苏怀明。
  两人攻守逆转,不过让苏怀明逮到一点小九九,柯毓就只能被人压在脚底欺负,苏怀明这下痛快了,最近柯毓得寸进尺得夸张,自己早就想收拾了,见人被吓住了,也收了那副威胁的语气。
  抬手扣住柯毓的后脑勺,吻住哆哆嗦嗦的双唇,提跨开始大开大合在对方的肉体里肆意进出。
  两个人理论争执半天,这会儿狭窄的休息室才开始传出普通的交媾动静。
  因嘴被吻堵住,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含糊淫叫,倒是咕啾咕啾的水渍声比肉体碰撞还打,许久没有操弄的后穴,随便捅捅就浪成了泉眼,媚肉又软又湿,贴着鸡巴的筋脉收缩抽搐,绞出大团的淫水,一个劲往外冒,抽送之间被龟头掏带出去,沿着臀缝一路蜿蜒,打湿苏怀明的耻毛,滴答答往地上落。
  苏怀明在肉洞中流连忘返的抽插,舒服的夹缩中,已经开始思考要如何惩罚柯毓,是赏他一顿强制连续的高潮到失禁,还是带着锁精环扩阴器,涂抹春药,等柯毓饥渴发骚到一插就喷再狠狠操烂。
  许久没虐过人了,苏怀明瞬间就更加期待兴奋,用手托住柯毓饱满的胸肌抖了抖,狎昵羞辱意味十足,指甲掐了没几下,乳蒂就开了小口,渗出一些乳腺体,好似真能喷奶似的。
  “疼……轻一点……嗬……呃!!”
  休息室上的门贴了一方整理仪容的玻璃,柯毓越过苏怀明的肩膀就能看见镜子里的画面。
  他被苏怀明抱压在柜子上,满脸迷醉两颊染着酡红,修长的小腿踩在柜子上不停打抖,却没法合拢,袜子没脱,却更显得色情。
  柯毓早就接受了自己已经被苏怀明肏成个彻头彻尾的骚货,可眼睁睁看着自己发浪的面容和肢体,以及低头就能看见硕长的肉棒在进出之间牵带的大量液体,还是过于刺激。
  好似不单单看见了自己骚乱的肉体,还有灵魂,心里溢出一种说不出的兴奋和羞耻。
  婴儿手臂粗的鸡巴直捣黄龙,噗嗤噗嗤扎进糜红湿透的后穴里,鹅卵石一样坚硬的龟头顶开圈圈媚肉到深处,路过敏感点时再略微用力撞压两下,一肚子的骚水被搅得天翻地覆,下体过电一般爽得酣畅淋漓。
  苏怀明舒快得闷哼一声,他一般不叫床,柯毓偶尔听到这么一句磁性的闷哼,会立马爽得抽搐起来。
  整个后穴已经完全被塞满了,菊眼口的皱褶都被撑光滑,好似一个肥嘟嘟的飞机杯入口,死死锢在鸡巴上。
  嘴里全是苏怀明的气息,柯毓很快就哆嗦着高潮了起来,一股股淫水狂喷不已,若不是被苏怀明吻着,只怕已经尖叫破了音。
  苏怀明吸吮着因快感绷直的舌尖,就着柯毓高潮痉挛地后穴加速暴奸起来,一瞬间,柜子上的人明显被刺激得想逃,直接被苏怀明压得动弹不得,嗯嗯啊啊老实挨操出水。
  苏怀明射出憋了一个月的浓精,烫得肠道翻滚蠕动,知道这不是在家,忍了又忍才从让人流连忘返的蜜洞里出来。
  好些日子没做,不过才高潮了两三次,柯毓就已经成了一个软脚虾,苏怀明出来后,还岔着腿靠在柜子上喘息,各种液体乱七八糟流得到处都是,好似才经历一场凌辱。
  苏怀明看着这副画面,差些又想再肏一顿,可想着柯毓出差其实也很累,才压下念头,把人略微清理,抱到了自己的小床上。
  柯毓其实一直很惊讶,苏怀明到底哪里来的力气,能把他这么壮个人抱起来的。
  或许是挨了顿肏,内心开始变得腻歪,柯毓居然捂着脸,不好意思在心里感慨,自己的男人真是强……
  把柯毓放下后,苏怀明一边等着自己还硬着的鸡巴软下去,一边用湿帕子给柯毓擦拭下体。
  “再躺会儿,早点回去,我明早交了班就回家。”
  后穴被湿热的帕子摩擦得发痒,柯毓哼得勾人,听到这句话,一下抬头,语气再不如刚才硬气狂妄,而是可怜又缠绵。
  “我不要走……我想在这陪你……”
  果然,不听话的狗,狠操一顿就好,苏怀明不要太吃这种撒娇的语气。
  摸了摸粘人狗的头,苏怀明放下手里的东西,稍思考,起身出了门。
  “去哪?”
  对方没回答,柯毓看着关上的门,有些摸不着头脑。
  苏怀明回来得很快,开门后,先进来的是一个扁状的黑色物体。
  “这是什么?”
  苏怀明还是没有回答,将东西撑开放在了休息小床旁边。
  哦,原来是个折叠床,也对,这休息室的小床,要挤下两个大男人实在是有些困难。
  意识到苏怀明没有非要自己一个人先回家,柯毓顿时有些心花怒放,盘腿坐起来,看着苏怀明十分“贤惠”的铺床收拾。
  市医院待遇还可以,医生基本都有独立的夜班休息室,配置的小床肯定比这种免费的陪护折叠床要舒服。
  “我睡这张吧。”
  大狗可算懂事了一点。
  苏怀明铺了备用床套,确定两张床没有缝隙,不会夹着肉,才回话。
  “你睡里面,晚上万一病人有情况,我要起夜。”
  “哦~”
  柯毓笑得傻呵呵的,样子乖巧得不行。
  苏怀明有些没好气,他实在不知道柯毓一天是怎么做到如此会变脸的。
  “行了,正好你行李也在,跟我去洗漱,出差回来脏死了。”
  柯毓慢吞吞穿着裤子,长手长脚从里面挪出来,回怼到。
  “刚才肏得时候,又摸又舔,可没见你嫌脏!”
  苏怀明语塞了。
  两个人简单清洗后,就回来休息了,虽然是两张床,但苏怀明几乎铺得看不出高低,柯毓侧躺着,眼皮已经开始打架了。
  “抱我。”
  体温冰凉的人从后环抱过来。
  柯毓困出了囫囵的鼻音,却还要开启话痨模式
  “明天早上等你交了班,我想吃你们医院南门那家水煎包。”
  “好。”
  “我新买的游戏碟到了,你帮我签收了吗?”
  “拿到了,已经给你放到电视柜了。”
  “那你这周陪我玩。”
  苏怀明不动声色挪动了一下,柯毓往后翘的屁股磨得他又开始勃起。
  “我不爱玩游戏。”
  “你不陪我玩,我就生气!”
  幼稚死了!
  …………
  “……好。”
  “早上吃完水煎包,回家我们一起泡个澡,然后睡到下午。”
  “好。”
  “起来你陪我去健身房,好久没锻炼,肌肉都萎缩了。”
  “好。”
  “江边新开了家烧烤店,健身完我们去吃,他家也有些清淡的素菜,你也可以吃。”
  “行。”
  听到这,苏怀明难得多说了点话。
  “你的安排是不是忘了点什么?”
  柯毓的眼睑已经合上了,打了个绵长的哈欠。
  “什么?”
  “你没安排,我什么时候抽你。”
  柯毓先是一愣,然后尴尬干笑了一声。
  “明天没时间了……您大人有大量,后天再抽,我保证老老实实认打认罚。”
  确认完这件顶重要的事,柯毓又絮絮叨叨说了一些,一会儿又开始吃醋有人看上苏怀明,一会儿又讲了自己出差这几天的琐事。
  有一搭没一搭的,柯毓就睡着了。
  两人贴着,虽然苏怀明体温不高,又有空调,还是有些热,苏怀明瞧柯毓即便掀了被子,脖颈上也有汗珠,转手拿过一把医院老大爷专用的蒲扇,轻轻给柯毓扇着取凉。
  休息室被柯毓闹腾了一番,可算恢复了夜晚应有的宁静,确认柯毓彻底熟睡了,苏怀明才放下扇子,蹑手蹑脚起来,继续写着被柯毓打断的病历和报告。

第90章 番外:捆绑/春药调教、抽屁眼、尿道棒(有彩蛋:打乳钉/灌尿)
  【作家想說的話:】
  这个故事真的真的结束了(一滴都没有了)
  感谢大家的支持,附送一个小彩蛋,留个言就能看
  重口一点的都放在彩蛋里,含穿刺和身体灌尿,各位小可爱根据XP偏好和承受能力选择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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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正文:
  这周周末,苏怀明没有值班安排,两天时间全用来陪柯毓,昨天傍晚,柯毓带着他从江边的西区一路吃到东,柯毓胃再大点,估计就要吃到海边了。
  这些烧烤、小吃对于口味清淡的苏怀明而言,大部分都没法入口,柯毓吃得满嘴冒油,左右开弓,硬往他嘴里塞了一串肉香四溢的烤串,苏怀明只能吃出膻味和油脂,皱着眉想要吐掉,却被柯毓批评浪费粮食,硬吞了下去。
  或许是因为上午睡足了回笼觉,柯毓精神好得很,回家了还要拉着他玩游戏机,从格斗、赛车玩到双人合作冒险。
  柯毓兴致勃勃玩到凌晨两点都还不想关机,在客厅把手柄搓得起火花,对于只要不上班就作息规律的苏怀明而言,已经属于把一个月的夜都给熬完了,最后实在忍不了,一记绝杀拿下比赛,把柯毓的角色按在地上摩擦。
  “艹……你怎么什么都这么厉害?你这叫新手??!!”
  柯毓不服气,还想着继续,却被苏怀明把手柄给缴了。
  “你要是不睡,我不介意从这个点就开始教训你。”
  柯毓心下一咯噔,才想起昨天自己答应了苏怀明,周天要调教,许久没挨抽了,居然难得有些害怕起来,讪笑两声,在苏怀明不容置疑地注视中,狗狗祟祟趿着脱鞋溜到了浴室洗漱。
  苏怀明这才关了游戏机,将柯毓随手乱扔的手柄,线,理整齐放进盒子。
  柯毓躺在床上,本来还在想苏怀明这次会“玩”些什么,半期待半紧张,想来想去只觉得大不了屁股被扇肿,心宽体壮,背抵着苏怀明就呼呼大睡。
  第二天清晨一早,柯毓还在赖床,就被苏怀明一脚给踹到了床下。
  地上其实有地毯,但被突然惊醒,柯毓的起床气瞬间燃烧,顶着一头鸡窝造型怒发冲冠爬起来,却看到苏怀明冷着脸岔腿坐在床边。
  或许苏怀明已经太久,没有向柯毓流露出这副颇有压迫性的模样,前一秒还想发起床气,后一秒柯毓就怂了,也清醒了。
  苏怀明抬了抬脚,踢在柯毓的膝盖上,关节传来反向的钝痛,双腿失去平衡,柯毓一下跪在了地上。
  接着,乱糟糟的半长发也被拽住,疼痛拉扯着他靠近了苏怀明的大腿。
  头顶有冷冰冰的质问。
  “是不是太久没当狗了,所有东西都要重新教你?”
  柯毓打了个哆嗦,想起了以前那段磨合调教,暗无天日的日子,大狗所有被溺爱出的棱角,立刻被削平,深处的记忆被唤醒,柯毓手抖着,已经快速解开苏怀明的睡裤,将晨勃的性器掏出,手捧着张嘴含了进去。
  炙热粗大的性器,带着淡淡性腺腥味充斥着口腔,堵得舌头发麻,喉管胀疼,因为太久没这样低三下四,柯毓内心居然生出了一点矫情的委屈,但这种委屈却驱使着他加倍讨好自己的主人,嘴里的软肉吸气收缩,最大程度伺候着另一个男人的鸡巴。
  没全忘就行。
  苏怀明哪怕性器被包裹得舒服,也没忘了今天的正事,揪住柯毓的头发,把馋哭的大狗硬从肉棒上拔下来,牵丝挂缕出晶莹的液体。
  “给你半个小时做早餐和把自己弄干净。”
  大狗眼眶雾气腾腾,被揪得扬头而视,乖乖点了点头。
  处理完不重要的杂事,柯毓脱去了所有的衣服,跪在不见光的次卧,听到苏怀明进来,肌肤已经开始战栗。
  明明是夏天,柯毓却觉得有点冷。
  苏怀明默默拉出崭新的钢架,开始慢悠悠拆货安装消毒,柯毓看得心惊胆战,咽了咽唾沫却不敢说话。
  苏怀明做这些准备工作的时候,从来不讲话,好似是为了刻意让紧张未知的情绪吞没柯毓。
  当苏怀明温柔地让他把手脚并拢,并套上绳索时,他依然不能完全猜到苏怀明要干什么,他躺在平台上,以一种极其狼狈的姿势,把自己的手脚全部聚拢在一起捆死,接着惶恐看着苏怀明轻微转动了一个把手,手脚传来等同的拉力。
  然后,他就被这样吊了起来。
  “不……不……”
  柯毓已经开始慌了,这种四脚攒蹄的捆吊,和捆一只牲畜有什么区别 ,苏怀明拉开柯毓身下的平台,整个人的重量全依仗在了四肢,绳子不粗糙,却让柯毓的肌肉有种拉扯下坠的疼。
  不着地的晃荡让他瞬间六神无主,还想祈求苏怀明放他下来,却被捏住下颚,套住后脑勺带上了一个口枷。
  苏怀明默不作声,并不回应柯毓的呜咽,只接着用绑绳和皮带继续固定,把浑身漂亮的肌肉勒得发紧,手指从柯毓蜷缩的腹部滑过,触碰到光滑结实的腹肌,很满意,哪怕是这样卷曲的动作,柯毓的小腹也没有任何赘肉,完美得就像艺术品,等着他苏怀明泼洒颜料,毁坏敲碎。
  确定柯毓不会在他控制之外受伤,苏怀明才慢悠悠从柜子里取出一盒膏体,手指卷了厚厚一层,尽数涂抹在了被迫示于人前的后穴、乳头、以及带着锁精环的阴茎。
  “唔……唔……”
  冰凉的胶状物刺激得空中的肉体晃动,发出不安的低吼。
  苏怀明用帕子擦去手指的残余,走到柯毓脸的那头。
  “放心,只是催情剂而已。”
  这根本放心不了一点!!柯毓瞪大了眼眶,喉咙发出含糊不清的动静。
  苏怀明笑了笑,顺便摸了摸柯毓的头。
  “强效的。”
  说完这三个字,苏怀明就出去了,甚至很有闲心穿戴完毕,去附近的超市采购吃食和用品。
  次卧里被吊得狼狈的柯毓,还没来得及去想象催情剂到底有多强效,药力先一步“身体力行”已经开始向他展示效果。
  后穴里层层涌涌出现一种瘙痒的感觉,又热又痒,整个甬道的软肉都在充血,连外面的肉圈都鼓胀了起来,手脚使不上劲,没法落地,捆得牢固,想要双臀收紧摩擦那个发痒的入口也不行,苏怀明是一点纾解的空间都没给他留。
  肠道不停收缩溢出透亮的汁液,却无法缓解,反而会加剧那种痒,身体滚烫起来,每一寸肌肤的感触都更加敏感了,连空气流动都能感知出来,可除了那略微清凉的感觉,剩下的就只有那穴道发情到空疼。
  后穴很痒,龟头很胀、乳头也很痒,柯毓呜咽着,不过才十多分钟就快要疯了,脑子里所有的理智和教养都被那药吞噬得干干净净,只想着有粗硬的东西能进入自己,快速摩擦,哪怕是被肏烂也好,或者就算是鞭子抽出血痕也行。
  他已经分不清时间究竟流逝了多久,只盼着那可恶的人能赶紧回来,可越等好似时间就走得越慢。
  他在心里偷偷骂着苏怀明是个畜生!因生理的折磨,简直恨不得咬他一口,可下一秒想着他若进来了,又只想他将鸡巴塞进那如万虫啃噬的骚洞里。
  苏怀明从外回来,洗了手,甚至还看了会儿书,才悠闲地踱步到了次卧。
  一推开门,就能闻见满屋的淫靡气息,他一步步走到呻吟都有些嘶哑的人旁边。
  柯毓似乎并不知道他进来了,只迷茫睁着眼睛放空,整个身体微微发颤,浑身都因情欲染上了淡淡的粉色,温度很高,汗珠在肌肤上滑落,像一块要融化的草莓巧克力。
  拖鞋底有点粘稠的感觉,苏怀明低头看了看,从柯毓后股的位置延绵不断还在滴落着水液,因黏腻的张力,有一两滴甚至拉了很长的丝。
  “怎么,发情到脑子坏了?”
  听到了期待已久的声音,柯毓才回过神,看清自己头顶的面容,再一次发出呜咽。
  苏怀明笑了笑,解开自己的裤子,对准那吵闹不已,却被开口器撑成圆形的口腔一插到底。
  “呃!!!!”
  催情药让柯毓的身体缺氧,他张大嘴想要呼吸,却方便了苏怀明把阴茎直接捣入了他的嘴巴深处。
  柯毓的脸是朝上仰的,反面的角度让鸡巴刚好卡在他的舌根,喉咙被捅得痉挛缩绞,传来要坏掉一般的辣疼。
  这次口交太粗鲁了,柯毓完全来不及软化自己的喉管就被插了个彻底,整个人不停呜咽,舌头一抽一抽想要推拒这根骇物,反而被插得更深。
  窒息与呛口水的遭遇,让柯毓胸腔的肺泡一阵阵闷痛,憋狠了甚至能尝到细微的铁锈味,他双眼发红翻了过去,好似一个口爆就能把他给逼死了。
  嘴里的鸡巴肏得越卖力,后穴的空虚就越加明显,柯毓被捅断半口气,失去视觉,却清晰感觉到自己的后穴已经痒到要崩坏了,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燃烧,变成性腺的一部分,那个用于排泄的部分,想要被狠狠凌辱,肏坏失禁。
  因这样的念头,舌尖很快从抗拒变成了伺候,哆嗦着努力在快节奏的抽插中找到舔弄的时机,舌头快速弹动扫弄冠状沟,喉管的软肉抵着马眼摩擦,柯毓勉强晃动脖子含到深喉,明明早就适应了给苏怀明口交,今天却因粗暴又开始干呕,无法吞下的涎液混合着前液流了满脸。
  苏怀明高高在上欣赏着柯毓窒息一般的痛苦,看着自己心爱的狗,因情欲和吃鸡巴,把帅气的脸涨红皱成一团,淌下湿漉漉的泪水,看起来可怜又淫贱。
  他目不转睛盯着柯毓所有的细微表情,把所有被折磨的情绪品尝干净,然后抱住那修长绷紧的脖颈,高速用鸡巴把脖子顶出一个漂亮畸形的弧度,以对方痛苦的呜咽作调剂,一顿狂肏,最后退到口腔,爆射了柯毓一嘴。
  苏怀明摘下湿透的口枷,立刻命令到。
  “不准吞。”
  柯毓多余的声音都不敢发出,本能地张开嘴,让苏怀明检查了内里白浊的情况,苏怀明伸进一根手指搅拌起来,确保骚腥的精液糊满柯毓每一寸味蕾,才允许他吞下去。
  嘴里的东西处理完了,柯毓这才哑着嗓子,反应迟钝一般开始又哭又求。
  “主人!!呜呜……母狗的骚屁眼要痒死了,肏我!!要死了……呜呜……求你……奶嘴和狗鸡巴也要炸了……好难受……啊!!”
  柯毓的肉体早就变得敏感异常,根本承受不了强效催情剂的药效,每一寸肠肉都痉挛到在抽筋般渴望性交,完全不似前几周,那个吊着苏怀明胃口不给肏的坏心大狗。
  苏怀明慢吞吞在柯毓的哭求中走到屁股那头,只见原本粉嫩的屁眼已经发情成了深红色,还没有肏肿,就已经是熟透了的模样,淫水更是滴滴答答淌个没完,好似一个漏了的水壶袋子,一缩一缩吐着水泡。
  苏怀明的眸色暗了暗,不想就这么跳过催情剂的调教,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过一根很有韧度的马鞭,前端的小方片开始在那皱褶水润的小眼上剐蹭。
  “额~额!!!”
  空中的身体开始晃动,好不容易得来的触碰,哪怕很轻微,也让柯毓有种自己好似连屁眼口被碰到都是爽的,痒意微缓,却很快以更汹涌的方式淹没。
  “不……不要……好痒……呃呃……主人……不要再磨了,要痒死了!!”
  “屁股扭得真是贱啊。”
  柯毓听到这话,正要附和苏怀明以求放过,瘙痒的屁眼却在一阵破空声后传来剧烈的疼痛!
  “啊啊啊!!!!”
  苏怀明抬起手腕,接二连三用片稍扇打在穴口上,动作幅度不大,却是快!准!狠!将这圈淫肉迅速抽得激烈收缩绽开,变得充血肥大。
  一!二!三!
  直到第四下时,柯毓才开始强行用仅剩的意志力去压抑住喊叫,他可算记起来了,苏怀明打他的时候,是不允许这样随意乱喊。
  “呜呜……四……”
  听到柯毓哭哭啼啼开始报数,苏怀明这才略微减轻了一点力度,果然疼痛才能让人学乖,一顿不够,就两顿。
  “你看你贱不贱,屁眼都肿了还在流水?是不是给你打爽了?”
  柯毓挤出几滴可怜巴巴的眼泪,全然和自己最近立的“潮男硬汉”人设不符,此刻被吊如一个猪猡,几鞭子抽在私密处的疼痛让他又哭又喊,加之催情剂的践踏,又骚又惨,一圈肥嫩的穴口被抽肿如海葵的口器,滴答答淌着淫液,一看就很好肏。
  苏怀明边骂边抽,掀皮刮肉的疼让柯毓喘息报数都会被口水眼泪呛着,浑身发红汗湿,却又从这样的责罚里品出快感。
  内里的肠肉都凸了出来,好似被马蜂蛰了一下,糜红肥肿水嘟嘟,让人有种错觉,是这贱狗把自己肠道的敏感点给翻了出来,于是遭到了更为激烈的鞭打。
  “越来越爽了?你的骚屁眼都在喷水你知不知道?”
  柯毓听此,仰起汗津津的脸大口喘息,嗓音像浸足了泪水和媚药,十足求饶意味又带着点骚媚。
  “主人……别打了……肏肏母狗……用大鸡巴惩罚母狗,求你……呜……求你……”
  柯毓的表情似哭似痴,强效的催情效果和疼痛,已经让他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苏怀明呵了一声。
  “你倒是会盘算。”
  虽是嘲笑,可手上的鞭子没有再欺凌那个小眼,而是对准柯毓的屁股,一顿狂风暴雨的扇打,速度快到柯毓只能破着嗓子尖叫,扭动躲避让吊绳带着自己小幅度晃动,根本来不及报数。
  苏怀明下手快又狠,直到把两片屁股肉抽得满布红痕,没一块好皮才停手,接着拉下裤子,将完全勃起的性器抵到已经有些看不见入口的肥圈上。
  “想吃鸡巴?”
  柯毓疼得奄奄一息,听到鸡巴两个字,却瞬间打起精神开始摇晃自己的幻尾。
  “想吃!肏我……骚母狗要痒死了,主人肏我……求求你……”
  苏怀明控制住发骚的肉体扭动,将被抽得滚烫的臀肉捏扁拉扯,目光灼灼盯着不停冒水,再不能忍受一点情欲煎熬的小口。
  不过刚刚接触到,肠肉饥渴地立刻就张嘴含住了龟头的前端,丝毫不顾及自己才被打的肥肿。
  苏怀明倒吸了一口冷气,抬手就用鞭子抽了柯毓侧腰一下。
  “谁准你吸的?”
  他微微侧头,已经能看到柯毓理智全无,只剩吐舌头求肏的痴汉脸,活活是被那药把脑子弄没了。
  苏怀明一边无视柯毓的求肏把龟头只卡在入口,一边从旁边的架子上拿过一个柯毓没见过的金属杆,大概十来厘米长,粗细只有几毫米,只看大小,就知道这不应该是用在后面那个洞的。
  不过柯毓毫无思考能力,只望着天花板,拼命想要把后穴里的龟头含进去,最大的部分卡在入口很疼很胀,而里面又那么痒那么空虚,如何努力也无法主动获取满足让柯毓开始脆弱地抽噎起来。
  “主人……求你……求你~……”
  平日骑在自己头上为非作歹的大狼狗,此刻哭得像个祈求疼爱的骚浪贱狗,苏怀明的性器又胀大了一圈,可他耐着性子,把金属杆消完毒,手掌托起柯毓胯间被禁锢不能勃起的肉条,很软一大坨,湿漉漉的,龟头被淬了春药,紫红胀大,连马眼口都给撑开了,淅淅沥沥洇着前液。
  状态刚刚好。
  苏怀明没有犹豫,虎口圈住龟头,爽得柯毓直吸气,却又因不能勃起,那种针刺的麻感,吸的气还没过肺又全吐了出去,差点没憋死。
  有光泽的金属头对准马眼,没有任何犹豫,插了进去。
  “不!!不!!!……啊啊啊!!”
  原本潮红的帅脸陡然惨白。
  坚硬、冰凉、刺痛、撑胀、各种奇异的感觉,在柯毓那敏感又从没有被逆行的细小通道,铺天盖地掀翻他的头皮。
  不是剧痛,却让柯毓的大腿绷紧,肌肤浮现鸡皮疙瘩,是这种全新的陌生感,作用于男性生殖器,让柯毓惶恐不安。
  “别乱动!狗鸡巴不想要了?”
  苏怀明骂了一句,手却握得更紧,虽然是想试试尿道棒,但并没有把柯毓玩废了的打算,看似阴沉凶狠,手上的动作却十分谨慎,在柯毓憋闷的低泣中,借着前液的润滑,把尿道棒慢慢塞了进去。
  金属杆非常光滑,却依然让敏感到极致的尿管被摩擦得起火刺痒,柯毓不停哆嗦着,眼泪流不停,从没有过的体验都快要把他吓死了,嘴里的求饶都要喊哑了。
  略微有点弧度的头部一路扩充开细窄的尿道,插到底时,因通道彻底被打开,柯毓已经管控不住这部分的肌肉,连盆底肌都是酸软的,丝丝缕缕的尿液开始往外冒,因塞着尿道棒,只能一滴滴挤出猩红的马眼。
  身为一个泌尿科的医生,苏怀明太清楚这液体是什么了,但有洁癖的他一点没嫌弃自己手上的液体,甚至在他的内心,如果必要,要他喝自己狗的尿也不是不可以,谁让他爱柯毓爱得要死要活。
  当然,这样丢面的心理活动,柯毓永远也不会知道。
  苏怀明等尿道口适应了,才握着金属杆抽送了一下,顶端好似撞上了一块很有弹性的软肉,吊着的大狗立刻开始痉挛,嗓音憋成细线地喊叫起来。
  “不~……不~~啊啊啊!!!”
  尾音打着转,一听就知道是触碰到前列腺了。
  “今天才刚开苞尿眼,你就会爽了??”
  苏怀明这下再无顾虑和心疼,胯下一挺,将早就胀得发疼的性器,肏了进去。
  龟头从后穴撞上前列腺的时候,猝不及防的快感如同高压电连同在了柯毓男性的泌尿生殖系统,一瞬间他翻过了眼白,直接就吐着舌头高潮了起来。
  没法着地的躯体被前后鸡巴和尿道棒固定,只能小幅度却高频的抖动,可没有任何东西能喷出去,后穴才刚含上肉棒,还没法潮喷,阴茎被堵死了,阴囊也被锁住,别说精液,就是尿和潮液一滴都喷不出去。
  这次高潮,干到不能再干。
  柯毓泪眼婆娑,过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喉咙翻滚爆发出黏腻的哭腔。
  “好难受……不要……不……啊啊啊…………”
  苏怀明开始耸胯,同时手也继续抽插金属棒,前后一起奸淫着那块栗子腺体。
  “还敢偷偷自慰吗?”
  还敢吗?
  当然是不敢了,如果当时不是因为在异地有些想苏怀明到发骚,又赌气对方有人勾搭,借柯毓十个胆子,他也不敢撸管射精。
  “不……母狗错了……母狗错了,不要肏尿眼,主人饶了我,肏母狗的屁眼……好难受……求求你……”
  各种话术说得肝肠寸断,可苏怀明就是不为所动。
  “刚才不是还求主人肏你的骚屁眼吗?那就干够你一个小时好了。”
  在柯毓绝望的哭噎中,苏怀明阴险低笑着补充到。
  “但是母狗只可以干性高潮。”
  “老公……饶了我……不!不不行!!……啊啊啊啊!!”
  柯毓这会儿什么都顾不上了,只想保住自己的男性器官,连从未说出口的“老公”两个字都喊了出来,每一个“不”字都在金属棍的移动下打颤,可话还没求完,就变成了尖锐的浪叫。
  苏怀明陡然加快了两处的速度,胯骨把柯毓红痕满布的肥臀夯扁成肉饼,人都要在空中给撞飞出去,却又被手里的金属棒给拉回来。
  蜜色汗湿的胴体来来回回,好似荡秋千一样。
  阴囊根本受不了如此大的刺激,瞬间就硬挤绞出一点点精水,却被尿道棒和锁精环前后堵死,只能逆流进另一个容器。
  这种几乎类似于射进了自己膀胱的诡异感觉,简直是人体难以忍受的激爽,柯毓浑身脱力,叫得撕心裂肺,平坦结实的小腹在抽筋一般抽搐。
  前列腺被前后夹击,已经变形得快要坏了,龟头从肠道凶悍地路过,把凹凸的骚肉包硬挤得往肉壁里躲,却又撞上前面细长的探头,如同有一只手探入柯毓的腹部,把那个栗子腺体握在手里,任意揉搓,捏到快要爆掉。
  “哈……哈……啊啊……啊啊!!!”
  柯毓的舌头彻底吐在嘴边垂着,导致他只能发出狗哈气的声音,这样折腾,不过才二十分钟不到,他就已经干性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可是因为没有东西可射,不应期都没有,好似自己在那无边的高潮就没有下来过。
  而身后的苏怀明,却依然保持着高速的肏干频率,把后穴干得噗嗤噗嗤,红肿翻腾,淫水四溅。
  “饶了……我,……饶了母狗……屁眼要被肏烂了,呜呜……不,又去了,又去了!!!”
  苏怀明确保金属棒抵死住前列腺后,没有继续抽插,而是专心致志抓着柯毓的屁股,一顿冲刺,让多汁如水母的后穴,全方位伺候自己的性器。
  金属棒停止运动,让柯毓能在高潮时再次说出不要脸的骚话,屁眼一股股喷着透明的骚水,好像马上就要被干成肉泥。
  自从交往以后,做爱他高潮的时候,苏怀明总会停下来让他缓和喘息,可今天,那种永无止境的连续高潮又回来了。
  即使肠道高潮痉挛到极限,根本经不起任何触碰,赤色狰狞的大鸡巴,还是会势如破竹顶开圈圈匝匝紧缩的肉,干到最深处。
  高潮时也不允许的休息让柯毓开始崩溃,哭得声嘶力竭,屁穴也好似长出了尿眼,失禁一般的喷水。
  “不要肏了!!主人……老公……饶了母狗……啊啊啊!!”
  四脚攒蹄的姿势,让肉体只有臀部和主人有接触面,被狠戾地撞拍得啪啪直响,臀肉上面的红痕都被拍散了,像晕染一般变成整片的红色。
  “还有半个小时,别狗叫,好好夹紧你的松屄!”
  无论如何求饶,苏怀明说了一个小时,那就是板上钉钉,这段时间里,柯毓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只能插着根尿道棒,被苏怀明肆意的享用糜红的后穴。
  这样的状况,让柯毓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没有感情的肉便器,唯一的作用就是含弄主人的肉棒,内心委屈却又滋生无数心理快感。
  他不想当人了,狗也不要当了,就当老公的鸡巴套子,一辈子含着那根鸡巴,喷液到水尽人亡才是他的归属。
  被肏过头加之春药侵体,柯毓的脑子彻底崩坏掉了,哈气吐着舌头,面容呈现出痴傻的高潮脸,口水乱流,张嘴拼命自辱来讨好苏怀明。
  “老公好大,好厉害啊啊!!要把母狗肉便器给肏烂了!!好爽!!啊啊啊!!要被肏死了!!”
  下贱又淫荡样子把苏怀明逼得双眼通红,死命捏着柯毓的臀肉疯狂打桩夯操。
  “今天就干死你!!”
  两个人逐渐都有些失去理智,高速运动,把各种乱七八糟的液体拍成沫子,黏糊糊挂在耻毛上,在肉体相撞时又发出粘连的水声。
  柯毓一会儿淫叫,一会儿又哭得稀里哗啦说自己要坏了,一会儿又犯贱说自己的乳头和龟头也好痒。
  苏怀明情欲上头,一手掐得奶嘴乳孔大开肿成葡萄一样的果子,一手快速抽动金属棒,几乎要把柯毓娇嫩的尿道给捣烂。
  屁眼被肏成肉套子,阴茎也被金属棒肏得起火星子,性神经终于是崩坏了,最后柯毓叫都叫不出来,身体就好像一直高潮,不停触电般的抽搐,地上一大滩尿、口水、肠液的混合液体,空气中都弥漫着糟糕的淫靡味道。
  苏怀明抬手看表已经一个小时,也知道柯毓的身体已经完全承受不了这样的玩弄了,哪怕还没有再次射出来,也从那糜红软烂的后穴里拔了出来,走到柯毓那头,将依然挺立的性器和着柯毓后穴的液体气味直接插进合不拢的口腔,在柯毓几乎没有意识的呜咽中,抽送几十下,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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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蛋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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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才刚经历一场淫刑,自己也不过被放下来休息了半小时,手脚勒的红痕都还触目惊心,刚恢复了神志没多久,柯毓却又被反剪双手,膝盖朝两边大开,以挺胸的淫贱姿势跪在苏怀明面前。
  “主人……求求你,不要……”
  一个月前,他打了耳钉,兴致勃勃跟苏怀明展示,却被对方告知,可以打耳钉,但不能不经过主人允许。
  相应的惩罚,是要给他打一个乳钉。
  柯毓最开始听到时,虽乳头幻疼,却嗤之以鼻,苏怀明能舍得?他不信。
  现在,看着苏怀明正在慢条斯理给人体穿刺枪消毒,他信了,并且很没出息,求得卑微可怜。
  苏怀明带着橡胶手套,拆着工具的塑封,很有工作时的氛围,他抬了抬眉眼。
  “母狗有说不的权利吗?”
  柯毓泪如雨下,疯狂摇头,却腿软到根本站不起来,毕竟后穴现在还在收缩着滴落苏怀明射的精液。
  苏怀明摆好工具,坐在沙发上拿过马鞭。
  “既然听不懂人话,就先抽肿了再穿。”
  “不!!”
  一鞭子随着柯毓的拒绝,狠狠抽打在了乳蒂上,伴随着柯毓的痛呼,苏怀明最后一次警告。
  “再敢说一个不字,两边都给你穿上。”
  柯毓噤声了。
  “把你的贱奶子挺起来。”
  柯毓颤颤巍巍挺起胸,眼泪虽不管用,却还是因害怕和委屈流淌个没完。
  啪!啪!
  “唔!……”
  不过七八下,快准狠的力度,就把那颗本来就被掐肿得乳头抽得更加充血肥大,乳孔彻底绽开,渗出一点点乳腺液,湿漉漉好似刚刚哺乳过。
  一边被抽扁了,就换另一边,再等前一只凹回胸乳的奶嘴重新凸肿出来,交替施刑,柯毓哭得撕心裂肺,双腿狂打颤,却根本不敢躲,被波及的胸肉都浮现出了一股股血棱子。
  很快红彤彤的胸肌上,两个奶头涨成原本两倍大,又紫又红像是熟透要坏了的果子,苏怀明放下鞭子,一手捏住右边那颗,疼得柯毓直吸气,用酒精巾擦拭了一下,才拿起穿孔器。
  柯毓看着那尖锐的针管,人都要吓飞了,舌头结巴。
  “老公……轻一点……轻……”
  苏怀明听柯毓总算肯主动叫这两个字,内心神清气爽,但面部表情依然是全神贯注盯着那颗晶莹剔透的奶嘴,残忍地把肥肿的乳蒂塞进固定器,确保乳头拉扯得够长,不会伤到深层次的肌理。
  催情剂的效果其实没有完全退却,柯毓被肏肿得后穴还在不停分泌肠液,顺着腿流淌出纵横交错的淫痕,乳头也变得更加敏感,轻微的触碰都会带给他强烈的痛爽。
  苏怀明瞧柯毓实在怕得发抖,安慰转移注意力说到。
  “放心,很快,你不想带主人的专属狗牌吗?”
  柯毓想了想那个画面,一块小牌子写着苏怀明的名字,挂在自己红肿的乳头上,以后每一次被苏怀明肏屁股,那个牌子就会发出叮咛的响动。
  好像,还挺吸引人的。
  柯毓稍微没那么恐惧了,舔了舔嘴,止了眼泪,乖得不行。
  “想……母狗想……”
  这么一打岔,苏怀明手上用力,干净利落把针打穿了乳蒂。
  “啊啊啊!!!!!”
  或许是这针管细且是中空,工具也很高档,刺透皮肉非常迅速,并没有柯毓预想中的剧痛,但那隐约的疼痛中,却有一种挑破乳尖敏感神经的怪异感,激得柯毓大脑一麻,直接失禁漏尿了起来。
  苏怀明无视邋遢的大狗尿了一地,认真消毒擦除血珠,将那个写着自己名字小牌子拿过来,从中空的针管里穿过胸针固定,然后取针。
  他到底还是狠不下心,一切都做到了最大程度减轻柯毓的痛苦。
  苏怀明忽而想起以前,帮别人的狗打乳环,没有麻药,没有工具,就拿一根钢针,把捆死的人硬穿出一个洞。
  自己如今居然如此心软了,苏怀明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拨弄了一下狗牌,惹得柯毓哆嗦呻吟,才觉得这一切都是理所应当。
  恐怖的刑罚终于结束了,柯毓松了口气,低头打量着那个牌子,看着上面手写体的三个字,内心涌出无限爱意,把软绵绵的头,靠到苏怀明的膝盖上。
  “主人,我是你的狗。”
  苏怀明爱不释手摸着柯毓的头发,嘴里却笑到。
  “是只爱乱尿的狗。”
  柯毓脸一红,黏糊糊撒娇哼了一声,又突发奇想。
  “主人,尿在母狗身体里好不好?”
  苏怀明略微有些惊讶,柯毓其实自尊心很强他是知道的,所以从来没有做过这样事,怕把自己这个过于刚直的大狗一下给逼急绷断了,没想到,今天打了个乳钉胸牌,倒还主动提起。
  手掌心的头发很软,他的狗真好。
  明明心里窃喜快乐,嘴上却从来不肯在调教时展露一点点仁慈。
  “贱狗想含尿,自己转过去,屁股撅起来。”
  柯毓欢欣雀跃,疯狂摇晃自己的尾巴,趴过去,高高翘起自己的屁股,被反捆在后面的手还努力掰住一点点臀肉,把那个红肿的肉圈露出来。
  苏怀明没有犹豫,再一次拉下裤子,将就没软过的性器重新塞了进去,不过这次他没有抽插,在大狗的浪吟中一路插到最深。
  随着一股滚烫的液体源源不断,冲击力十足灌到肠道深处,小腹被逐渐胀大起一个弧度,柯毓难受得直哆嗦,心里却莫名涌现出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原本还想继续调教的苏怀明,这下彻底没了那份狠心,把地上蜷缩湿透的大狗打横抱起来,去了浴室。
  等折磨一般的清理干净内外,柯毓才被放到注满温水的浴缸里,苏怀明蹲在旁边,递过一杯润喉的蜂蜜水,然后伸手轻轻捏揉柯毓的胳膊,帮对方按摩缓解酸疼。
  男友事后尽职尽责的温柔伺候,并没有让柯毓的火爆脾气下去,水杯一放,恢复了嚣张的气焰。
  “苏怀明你个王八蛋,居然敢给我下药,以后不再也不玩了!!你别想有下次!”
  苏怀明笑了笑,给气疯了的大狗带了一个蒸汽眼罩,脖子后面的浴缸垫上软布,继续帮柯毓捏肩捶背。
  “下次再说。”

第91章 被气恼的堂哥堵在办公室舔B吸阴D,反复高潮
  【作家想說的話:】
  悄悄更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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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正文:
  夜深人静的写字楼,一间宽阔装修低调却处处透着价值不菲的办公室,却不停传来旖旎的声音。
  “呃~……别吸了……已经肿了……额~……”
  荀函的外套丢在沙发上,皱巴巴的衬衣下摆开了三颗扣子,一晃动就能看到肋骨三角形的上腹,随着蜷缩与呼吸,一起一伏。
  裤子早被扒了,两条雪白滑腻的腿,从桌边垂下,两腿中的空间,被一半蹲的人塞满,对方整张脸都埋在其中。
  荀函扬了扬脖子,看着落地窗外面的夜幕,漆黑的楼栋,应该是没有人吧,或者有人躲在黑暗里,随便就能把他现在这副浪样尽收眼里。
  可他这刻管不了那么多了,荀昶自从把他压挤在这,埋到他的腿间,把阴蒂舔吸得又鼓又硬,他已经高潮两次了,可对方完全没有放人的打算,阴蒂在不应期也依然被对方含在唇间碾磨,他的所有精力只能用于哆哆嗦嗦,从花穴甩下粘稠的汁水。
  两天前,他被陶戌志明牌摆了一道,最后来救他的,就是这个关系并不太亲厚的堂哥,他不由地感谢荀昶那天精虫上脑来这新公司找自己,而从秘书那得知自己是和陶戌志去谈事情后,也选择了来救自己。
  荀函忽而有种就算荀家内里,他们几个人争得头破血流,但对外时,他们都姓荀的,这种奇妙的血缘家族羁绊。
  虽然明明就是荀昶把这事告诉了外人,但那一刻,对比那群只把他当个容器抽插的人,荀昶怎么都跟他更亲近的一个人。
  过后荀函被低调送到了荀家的私人医院,荀昶怎么和陶戌志解决的,荀函不知道,检查完没什么问题,休养了一天也就回了公司。
  荀函还没从那件事里走出来,才第二天,荀昶就顶着凌乱的发型,在夜晚杀到了他的办公室。
  这家公司是在荀函的名下,还是最近新启的项目,楼下保安也不认识荀昶,好不容易确认了,荀昶才上来,这样一折腾,这个堂哥看上去更火大了。
  不由分说就把“加班躲着不回家”的荀函堵在办公桌前,脱去裤子吃起了逼。
  “我他妈是真想不通,爷爷怎么会选你这么个蠢货?!!”
  荀昶边舔边骂,嘴里吃得滋滋有声,淫水沾湿下巴,让谩骂的话语都沾染上了暧昧的湿痕。
  荀函这次没顶嘴反驳,挣扎两下也就放弃了,抱这荀昶的头颅,仰着脸,有一声没一声的哼着。
  那天的药效其实没有完全去掉,这两天他的身体一直很热,小腹胀胀的,好似有满腔的热流在激荡,随时都会从女穴狂流而出,打湿他的裤子,怒气冲冲的荀昶刚好平复了他无处发泄的欲望,所以这一刻,他不是那么想推开荀昶。
  至少,是荀昶,总比是陶戌志那群人好。
  他越来越堕落了,甚至有些自轻自贱地这样想。
  “送上门让人肏,你是怎么想的?”
  荀昶抱着荀函颤抖的屁股,不停质问,不解气,张开嘴咬住绽开的阴唇扯了扯,吓得荀函立刻夹紧大腿。
  “不……不要咬……”
  对于自己的愚蠢他无话可辨,却还是想论清楚因果。
  “还不是你告诉陶戌志的!——呃!!!!”
  这句话传递到荀昶脑子里,激起强烈的烦闷。
  他若早知道老爷子对此无所谓,也就不想着用这争夺继承人,至于荀函,他直接找到人,摁住脱光,肏烂肏喷就完了。
  若知道荀函这么蠢,他会先一步把陶戌志给弄死。
  可荀昶不想承认自己的后悔,也不想承认自己想独占这副肉体,顾左言他并不答话,指尖顺着臀瓣往前,摸到湿热的屁缝,对准那个皱褶的小肉圈开始抠挖。
  “你屁眼我他妈还没肏,你就敢让别人碰?”
  荀函被舔得吸气,无暇回答这个话,被一群人轮奸的事实,他当然是不好受的,可又明白都是自己的选择,听到荀昶这样问,内心涌出不甘,以及自己好似是堂哥的所有物的烦躁。
  索性不答话吧,那天被群奸的时候,荀函就已经学会了,逃离现实,躲避到情欲之中。
  他闭上眼,攥着荀昶的头发,开始全身心感受被舔逼的快感。
  荀昶的每一句辱骂质问,都会带着热气喷在他最私密的地方,身体便会跟着受不了的颤抖,他能清晰感觉到,内里源源不断的水越来越多,入口被舔开,只能全部流出去,被荀昶粗糙的舌面卷走涂抹,吃下去。
  深邃的脸庞压得越来越深,整个陷入他柔软的会阴之中,高挺的鼻尖顶开阴唇,埋在沟壑里,过一会儿,又撤开,一双湿漉漉高温的唇含上顶端的阴核,用唇肉碾磨,接着放开,索性直接嘴缝抽成真空吸了起来。
  “啊啊!!……呜呜!!!……”
  荀函的眼睛渗出泪水,呻吟也有了哭腔,屁股被抱着,只能一抽一抽地挪动,爽得他浑身是汗,不算单薄却柔软的身体抖出了残影,魂被从阴蒂直接吸走了。
  真空的吸吮,能让上面八千个性神经全部被强烈的刺激到,一瞬间荀函就到达了高潮,被爽快与耻辱的激流将脑子搅成浆糊。
  太浪了……
  荀函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在办公室被自己的堂哥吃逼到不停高潮。
  百叶窗往外看去,还能看见对面很远处的格子间有员工加班的灯光。
  这样声音在夜里是不是太明显?会不会被那个员工发现?
  敏感的阴蒂硬到极限,在荀昶的舌尖绷紧抖了抖,才开始慢慢变软,却依然被含着。
  不应期没有得到放过,让桌子上的人扭得花枝乱颤,屁股一缩一缩往后躲,淫水把桌沿涂抹得反光湿滑。
  荀昶更火大了,胳膊死死勒住不老实的触电屁股,另一手对着屁眼开始往里插了两只手指掏弄,嘴上也加大了吸力。
  最是敏感不堪玩弄的时候被强行刺激,难受得荀函立刻憋出啜泣,身体痉挛一般地抽搐。
  “不~……好难受……不要吸了……要尿了……呃呃!!!”
  荀昶略微松开了那颗肿大的阴蒂,舌头却变本加厉地扫荡过整个阴部,两瓣肉乎乎的外阴好似被砂纸刮过,又红又肿,被动气的人不停啃咬拉扯,根本掩不住那个屄洞,失禁般哗哗流水。
  “贱狗,长个逼却看不住,让人肏个透,这会又说不行,舔死你个骚货!”
  淫汁卷入腹中,甜腥带着汗味,荀昶痴迷地嗦着,犹嫌不足,一边骂,一边插着荀函的屁眼,又把舌头塞进那个紧致的肉洞,模拟性交的抽插,去摩挲上面敏感的性腺褶皱。
  荀函被舔得神魂颠倒,不间断的高潮激荡得他可算忘记了自己最近的遭遇,全然沉浸在了情欲之中。
  身体很热,很想要,腿心一会儿躲,一会儿又往荀昶的脸上撞,好似自己在对方的面容上磨逼。
  这样的念头让他察觉到了自己的恬不知耻,却无法抽身,哆哆嗦嗦又哭着丢了起来。
  荀昶这会儿是有气发不出,荀函哼得媚声媚气,哭哭啼啼的样子好似很不经玩弄,自己的鸡巴硬得发疼,可看着那还没消肿的小逼和后穴,却无从下手。
  尤其想到这两个娇嫩的肉洞,才被一群肮脏的男人肏了个透,心里就更火大,只能以一种近乎虐待的方式又吃又舔,让本就需要休息的女穴更加苦不堪言,荀函扶着荀昶的手都在发抖,青筋暴起,却不敢用力去拽腿心的头发。
  荀昶用舌头肏够了,吐出肿大的阴唇,再次晃着舌头从逼口卷着大团淫水到阴蒂。
  “不!……不能再吸了,阴蒂要坏了……呜呜……”
  荀函越是拒绝,荀昶就越是想玩弄那个地方,最好是咬烂,舔坏那颗骚豆子,让荀函知道守不住逼的下场。
  这样想着,嘴上完全没收劲儿,尖锐的牙齿直接把肿胀的阴蒂摁出了一个印子,荀函恐慌地尖叫起来,有种阴蒂要被荀昶咬掉的错觉,又痛又爽,像个淫荡的婊子,迎来了凶猛的高潮,一边哭,一边抽搐着把潮液喷到对方脸上。

家族继承人被当着戳穿双性身份沦为抹布性奴(ntr慎入!!!)
第20章半夜主动脐橙,怒怼渣哥,被粗暴开苞子宫,操失禁




 荀函知道这会儿自己在做梦,只是被梦魇压住了,醒不过来。

 梦里他又回到了那个酒店的房间,自己跪在地上,前方坐着的人是一脸淫笑的陶戌志,对方抬起脚踩在他的头颅上,屁股被人拎抓在手里,疯狂的贯穿。

 周围充斥令人作呕的汗味,自己身上黏糊糊的,好似全身都被淋了一桶炼乳,他连眼睛都睁不开,却从味道分辨出,那是腥臭的精液。

 “呃~”

 一声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激爽的呻吟,把荀函从梦魇里拽了出来。

 他浑身是汗,猛然坐了起来。

 空气变得清新,夜风吹开纱帘,让他身上的热汗陡然降温。

 他喘息了几口气,意识到自己醒了,接着又转头,确认李若瑶还在熟睡,才放下心来。

 因梦里的感触还没有完全消散,身体仿佛还有梦里奸淫的余温,他有些哆嗦捂住了自己的脸,压低自己的呼吸声。

 可身体内部的热度,却根本降不下去。

 荀函在黑暗中,坐了好一会儿的时间,然后放缓动作起床,轻轻出了自己的卧室。

 走廊里,他的脚步声并不算沉重,脸上也没有了梦里被轮奸的后怕情绪。

 他好像突然想明白和接受了一些事情。

 到了三楼的一个房间门口,荀函扭了扭把手,并没有反锁,没有犹豫,推门而入。

 关门。

 他一步步走到卧室,站在了床边。

 荀昶躺在床上,睡得很香。

 因为在睡梦中,荀昶身上一惯的圆滑和攻击性也少了很多。

 荀函的眼中有些愤怒,却又有些讥讽,他掀开了荀昶的被子,直接跨跪在了荀昶的腰两侧。

 或许是因为他们这些人孩童时期,有很长的时间都住在这大房子里,荀昶睡在这,有种天然的安全感,床垫晃了晃,并没有醒过来。

 荀函看着夜色之下,和自己略微有两分相像的眉眼,心里的所有障碍突然消散了。

 已经这么糟了,还能再坏到哪里去?

 当荀函脱去自己的裤子,又把荀昶的睡裤内裤拉下去时,荀昶终于是醒了。

 第一时间眼神有点朦胧和惊讶,接着很快趋于平静,只在荀昶湿漉漉的阴户摩擦过半软的肉棍时,才蕴出欲望的味道。

 “大晚上,发什么骚?”

 荀函的行为很反常,以至于荀昶并不是在第一时间挺胯刺入那两片软肉之中。

 听到那个字,荀函没有生气,甚至也没有羞怯,眯了眯眼睛,俯下自己的上半身,贴到荀昶的面容前。

 “哥,我很骚吗?”

 轻柔羽毛的气息扑在鼻头,很痒,而男人的鼻子和性器一样有海绵体,兴奋时,会略微肿胀发痒。

 荀昶瞬间有些受不了了,双手一下抓住两瓣软滑的臀肉,往两边掰了掰,紫黑的龟头流出前液,猛地往吸人精魄的蜜洞里扎。

 “呃……~”

 荀函身体一颤,硬生生承受着巨大性器进入的胀感和刺激,扭紧的眉却很快舒展,发出舒服的喟叹。

 “你不骚?不骚逼这么湿,撇下自己的老婆跑到堂哥的屋子来上杆子找肏??!”

 荀昶吸气狠狠往上顶了好几下,才把咬得很紧的穴肉给捅服帖,任其通行。

 听到堂哥提起自己的妻子,荀函的内心依然有微痛的波澜,可是很快他就自己强行隐去,把所有感触都集中在被填满的花穴之中。

 他边呻吟边轻轻冷笑一声。

 “哥,我变成这样,可都是因为你啊……”

 “好想被干,好想像那天一样,所有的洞都被填满,浑身都是精液……”

 荀函微微抬额,狭长的眼睛中并不完全是自轻自贱的浪荡,而是有一丝挑衅和讽刺。

 “你他妈!!……”

 语气无足轻重,却轻而易举挑出荀昶的火气,胯骨几乎是夯撞的力度,拼命往那两瓣肉屁股拍打,发出啪啪和咕啾的声音。

 这样的反馈,让荀函的笑容更加绵长。

 “呃!——你是怎么处理你的合作伙伴呢?”

 荀昶挑了挑眉。

 “断了他一只手。”

 “呵。”

 荀函贴近荀昶的耳廓。

 “哥这是为了我?可真是兄友弟恭,那你知道姓陶的,是怎么干我的吗?”

 “你闭嘴!!”

 荀昶已经彻底察觉了荀函的意图,那样的画面他根本一点都不想知道,嘴里骂了一句,把荀函的屁股捏到变形发红,开始打桩一般往上撞。

 “啊啊啊……!!!!”

 巨大的快感让荀函说不出话了,他支起身体,岔开坐在荀昶的大腿两边,扬起头,双手往后撑在荀昶的小腿上,被操得摇摇晃晃,可却还要随着肏干的节奏,主动上下挪动自己的臀部,简直浪得没有边。

 他彻底想通了。

 与其被他人凌辱折磨,不如投身其中,自己已经成了欲望的奴隶,为何不能再多拥有一些主动权。

 水渍声越来越明显,由上而下的坐姿,能让坚硬的龟头从阴道口一路顶到宫胞,过强的充实感让所有敏感的皱褶都被撑平,尾椎骨一道道滋蹿的电流上升至大脑。

 激爽之中,还有一种小腹器官被操移位的错觉。

 “呜……太深了……额……哈……啊啊!”

 心跳加速,气息不稳,荀函发出哈气的声音,腿越来越软,根本无法阻止自己每一次被抬飞,又重重落下的惯性运动。

 宫胞口承受不住,肉筋一样的入口在荀昶的又一次深顶被破开,比破处还强烈的疼痛让荀函漂亮的脖颈都开始扭动挣扎。

 荀昶却是更加兴奋,动作变得粗暴无比。

 “干进你子宫了?一会儿给你射满行不行?贱狗!”

 “呃……啊啊……呃额!!!”

 荀函没法回答,只能发出濒死一般的嘶哑喊叫,眼前一白,直接就高潮了起来,他以为自己要死了,大脑好似根本经不起这么大的刺激,剧痛很快过去,接着就是铺天盖地的麻爽。

 荀昶嘴上骂得厉害,却还是等那娇嫩的子宫撑过这轮痉挛,才开始继续活动腰腹。

 咕叽咕叽的声音再次响起,荀函被顶得咿咿啊啊乱叫,还在高潮余韵中的肉穴不停吮吸着鸡巴,因为冠状沟卡过了宫胞,抽出要费些力气,荀昶索性就把龟头埋在温暖的肉袋中,快速鬼畜般地肏干,搅弄出亮晶晶的骚汁,从交合处一点点挤出,打湿耻毛和胯骨。

 荀函缓和过来,第一反应却是回怼。

 “射到子宫里要是怀孕了,你伙同外人强奸自己堂弟的事情可就败露了,而且我们俩不是会生个畸形吗?”

 荀函扭着眉,却依然在冷笑,只是因刚刚高潮,带着一种奇异的妩媚,勾得人心尖发痒。

 畸形,这是那日陶戌志说的话,荀函此刻百无禁忌,只专挑荀昶的不愿听的去扎心窝。

 是对方不知廉耻,无畏人伦,所以他就要反复提醒,让对方知道自己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荀昶的眼睛有些怒得发红,荀函总是这样,明明被肏得呻吟不断,却依然习惯掌控一切,分明是已经完全把自己当成了荀家的话事人。

 他跟着憋出一声冷笑,松开荀函的屁股,突然捏住后腰,把那软弹的屁股摁在自己的胯上,鸡巴凶猛地向上一顶,把整个子宫一插到底。

 骇人的尺寸像根铁杵,龟头就在那梨子大小的膣腔中占去大半空间,锤在子宫顶端,顶得整个器官扭曲变形。

 “啊啊啊!!啊啊……!!!”

 荀函僵直了身体,撕心裂肺叫起来,想让荀昶轻点,对方却已经是气到了极致,快速打桩让他那张不饶人的嘴,不要再想说出一个字。

 “不……呃呃……啊啊啊啊!”

 荀函只用微微低头,就能看到自己的小腹被肉棒顶出个弧度,十分可怕,淫水开始失禁一般在子宫里波荡。

 “是不是不知道怎么挨操?干死你!!”

 荀函岔开的双腿,让整个阴阜门户大开,恬不知耻地撇开贴在荀昶身上挪动摩擦,让阴蒂被那些卷曲微硬的阴毛磨得肿胀,整个下体,外部,阴道,最深处的子宫,快感乱做一团,以一种几乎有些疼痛的方式刺激着他的身体和灵魂。

 自己的腰被有力的胳膊搂着上上下下,交合处噗噗流出被打成白沫的浑浊淫水,让粗肉棒子更加狰狞,冠状棱子剐蹭着宫胞嫩肉,掏出一股股淫液,茎身上的青筋又反复碾过红肿的阴唇,把入口一圈敏感的性腺肉粒磨得发硬充血,再狂暴地对准子宫的骚芯一阵大开大合的快速抽插。

 荀函的浪叫很快染上了哭腔,惹怒荀昶的后果好似不是他肉体能承受的,可此刻他已是粘板上的羔羊,任人宰割吞噬。

 痛爽得两股战战,自己的阴茎随着快感勃起,在荀昶的腹肌上一拍一拍,牵出淫丝。

 这群畜生上他的时候,只管享用他的肉穴,荀函忍不住抬起手,身形不稳想要撸动自己的性器。

 荀昶见状,松开了腰,抓住荀函的两只手,把人往自己的胸膛带倒,让荀函只能高高往后翘着屁股,任由鸡巴斜插入肚,酸得又哭又叫。

 “你放开我……呃……肚子要被顶穿了……呜呜……荀昶你个王八蛋!!”

 两人攻守逆转,看见荀函一汪眼泪滴滴答答,荀昶忽而就痛快了,边笑边肏,却把人死死拉着,不许他自慰。

 “母狗撅着屁股挨肏就好了,想射,就好好感受哥哥的鸡巴是怎么把你的骚子宫塞满的!”

 “不不……呜呜……呃呃!啊啊——啊啊!!”

 荀函的屁股被颠如触电,臀尖荡起层层肉花,逼穴被鸡巴顶得变形深红,汁水四溅。

 明知挣脱不开,却还是扭动着身躯,手腕被牢牢抓住,逼洞也被钉穿深入到子宫,上身趴在荀昶结实的胸膛上,骚臀往后撅起,没有任何躲避的机会。

 自己硬疼的阴茎,在两个的腹部间被挤压得圆扁,又痛又爽,没两下就突突射出精液,子宫也跟着这次射精高潮再次绞出黏腻的汁水。

 荀昶比那些人都要大,轻松就把荀函奸得痛哭流涕,如此淫刑,荀函很快就哭叫哑了嗓子,舌头也管不住吐出来,口水顺着粉嫩的舌尖滴落在荀昶的肌肤上,更让自己的堂哥失去理智。

 肚子里的阳具一刻不停的狂肏猛干,完全不管他有没有高潮,甬道痉挛得有多紧,只一次次狠狠顶开曲折的褶壁,把他的女性器官肏成鸡巴肉套子的形状。

 脆弱的子宫被凿又撞,春水泛滥,可宫胞却被冠状沟堵死,根本流不出去,荀函哆嗦地泣不成声,整个人没了力气,完全倒在堂哥的怀里,任由奸干。

 “好胀……好胀……不要了……啊啊!”

 “自己来找男人骑鸡巴,这会儿又装清纯说不要了?你明明就想被干烂!”

 荀函红肿的双眼泪眼模糊,完全看不清荀昶邪性的阴笑,整个下腹乱作一团,插一下就会从马眼尿眼或者屄口喷出不明液体,好似一个被干漏了的水袋子。

 随着不成节奏的淫叫,荀函很快就被射精和潮喷,交替而又接连不断的高潮榨干,随着荀昶再一次猛顶,把子宫底撞得凸起,一大泡浓精灌进去,和着他流不出去的淫水胀大膣腔,荀函尖叫一声,浑身先是僵硬,然后虚软,翻出眼白,直接尿了起来。

 哗啦啦的液体,顺着荀昶的腹部打湿床铺。

 刚刚才被开苞子宫,哪怕荀昶才射了一次,荀函就已经承受不了这样新奇的快感刺激,直接失神,满脸痴态,如同被肏成了无智的母畜。

【作家想說的話:】
之前把这个放到彩蛋了,不好意思,真是尴尬,这章没有蛋,大家不要敲了
【感谢迪迦Zzzz送的餐后甜点】
最近这边会更慢一些了,要开一个新的甜肉中篇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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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医院大楼下车震,四指插穴,妻子从车外路过,压在死角干进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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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函坐在病床的旁边,把苹果皮削出一溜长条,果肉形状也很完美流畅,然后切出瓣状,递过去。

 老爷子今天精神好了许多,几天前高血压犯了,把家里吓得个人仰马翻,他自个倒是不太在意,说自己的命数自己清楚,没有大问题。

 前两天整个病房人满为患,医生说不利于病人康复,老爷子便把其他人都赶走了,说让他们忙好自己的事情,只让荀函来。

 荀函今天推了几个会,在病房陪着老爷子说话。

 “小函,最近是不是很辛苦,我瞧你都瘦了。”

 “以后荀家交给你,担子会更重,你要注意身体。”

 听着躺在病床上的人叫自己注意健康,这种感觉很违和。

 但荀函不露声色。

 “哪有,跟着若瑶减肥呢。”

 老爷子一听见孙媳妇心情就好了许多。

 “若瑶在路上了吧?”

 荀函笑了笑。

 “昨天不也见了嘛,刚才回我消息了,她刚处理完几个工作上的案子,已经开车来医院了。”

 老头这下喜笑颜开了,握着荀函的手。

 “小函啊,你赶快让爷爷抱个重孙吧。”

 旁边专门照顾老爷子起居的李婶都笑了,打趣老爷子催得厉害。

 荀函微有僵硬,对妻子的愧疚涌上心头,可他不能当着爷爷的面表现出来,抿了抿嘴唇,维持笑容,答应下来。

 他们这辈,堂姐堂哥们一天忙着争家产,没几个心思在家庭上的,好些连个固定对象都没找,要是老爷子早流露这种对重孙的向往,荀家小辈还不生个十七八个?

 但现在荀函接管荀家的事基本已经板上钉钉了,生也来不及了。

 闲话几句,老爷子管不住嘴又说到。

 “你那几个哥哥姐姐,白长了你年龄,都没你懂事,不过最近我瞧荀昶倒是长进了不少,你们俩关系也好了许多。”

 荀函的手不易察觉地抖了抖。

 “荀家的其他人,爷爷走了,以后可都要交给你上心看顾了,无论如何,我们都是一家人。”

 刚才还说自己知道命数,没什么大问题,这会儿又像交代后事。

 “爷爷!”

 “好好好,我不说了,我不说了。”

 荀函又坐了会儿,手机消息提示,拿出来一看,是荀昶。

 “我在楼下。”

 老爷子问到。

 “是公司有事吗?你去吧。”

 荀函有些踌躇。

 “放心,李婶也在的,而且一会儿若瑶不是也要到了吗?”

 荀函站了起来。

 “那爷爷,我一会儿再回来。”

 “去吧,去吧。”

 虽然是私人医院,但是个永远不缺客户的地方,住院部大楼下停满了车,只是荀昶的豪车依然很显眼。

 荀函走到边上,车窗下落一小半,只露出荀昶漫不经心的眉眼。

 “上来。”

 荀函些许犹豫,绕到副驾驶,拉开车门上了车。

 荀昶刚才等他,应该是抽了烟,车厢里有股烟味,荀函不喜欢,清咳一声。

 “什么事?”

 荀昶无语瞥了自己这个娇生惯养的弟弟一眼,默默打开了空调外循环。

 “就许你关心爷爷,别人不能来?”

 荀函目视前方。

 “关心爷爷叫我下来做什么,自己上去不完了?”

 荀昶笑了,有些讥讽。

 “爷爷嫌我们吵,又不准上去,我不叫你下来,怎么关心?”

 荀函跟着呵了一声,并不认同,这会儿病房冷清,荀昶要上去,爷爷也不会说什么,哪里就真得回赶人走。

 荀昶一瞅荀函这副意识不到自己是被偏爱的人的样子就来气,转过身体欺压过去,捏住荀函的肩膀,强行吻上了那张讨人嫌的嘴。

 “唔!!”

 荀函推不开人,眉毛皱成一团,空气被掠夺到有些窒息。

 抿紧的嘴唇被撬开,柔软的舌头长驱直入,手想推人被捏住,不配合嘴唇就被狠狠咬了一口。

 没几刻荀函就酥酥麻麻,喘不上气。

 荀昶这才报复痛快了一般地放开人。

 荀函用手背嫌弃地擦了擦嘴,没好气骂到。

 “大白天,公共场合,发什么情?”

 荀昶看着荀函,觉得十分好笑。

 “接个吻都能扯到发情,到底是谁发情?”

 “呸,不要脸!”

 荀昶更乐了,本来没有那种心思,一见到荀函在外这种抗拒清高的样子,就来了兴趣,眼疾手快锁了车,把荀函的座椅调倾斜,直接压了过去。

 荀函感觉到自己的重心往后一倒,大感不妙,正要起身却被荀昶翻过来压住,抬手想要开车门,同样无果。

 “你要做什么??”

 自己这个如同种狗的堂哥真是疯了。

 “这是医院!!!”

 荀昶没理会后面两句话,一只手探入荀函的衣服,认真回着那句不要脸的谩骂。

 “我不要脸?自己掰着逼让我肏得吐舌头,现在来说我不要脸?”

 “贱狗,一会儿把你干得淫叫,让所有人都来围观,让大家都看看到底是谁不要脸?”

 “滚!!!”

 顾忌着那句被所有人听见,他不敢骂得太大声,只从嗓子眼里挤出低沉的怒音。

 荀函四肢用力挣扎,腿根却根本抬不起来,荀昶嫌他闹腾,扯下他的领带,直接把双手捆在一处。

 又嫌副驾驶施展不开,把人往后排一扔,自己跟着挤过去,将前排座椅重新升起,两个大男人挤在拥挤的后座,荀函连腿都伸不直就被扒了裤子。

 荀昶捏住乱踹的脚掌,扯掉一只袜子,张嘴就把珠玉一样的脚趾含进嘴里。

 荀函低声叫了起来,疯狂想要挣脱,却被死死抓住,脚趾传来湿润的包裹感,一种奇异的羞耻攀上心头。

 荀昶一见到荀函窘迫的神色就十分畅快,舔着弟弟的脚,直到把人舔得浑身发软,才放开。

 他凑过去,把荀函的腿挤压在两人之间,让荀函只能挤坐在座椅和车门之间,双腿之间的风景一览无余。

 他亲着荀函细嫩的脖子,一只手滑向私密的地方。

 修长的手指随便揉了揉阴茎就向下探去,拨开两瓣肉乎乎的阴阜蹭进中间的肉缝,好几天没碰又紧致如初,花瓣层层叠叠的阴唇微掩住中间的小口,指尖用了点力顶进阴道口,摸到一点黏腻湿滑的液体,搅一搅就能牵出丝。

 “舔个脚就湿了,到底是谁不要脸?”

 拇指勾了点水液涂抹在还未苏醒的阴蒂上,将这颗小蜜豆摁在指腹间捻磨。

 “你放……”

 荀函立即否认想要骂人,可教养让他说不出任何难听的话。

 虽然否认,可阴蒂被随便磨了两下就勃起挺出包皮,明显的舒爽开始漫游至全身,身体被压得发疼,荀函被捆住的双手撑在车顶,指甲不安地将绒面抓出指甲痕迹,表情因在室外十分羞愤,可小腹却忍不住略微挺动,像是抬起阴户在方便荀昶玩弄。

 “呵,你嘴怎么这么硬?”

 荀昶又加了一根手指,塞进窄小的甬道,手腕用力精准摁住那敏感点,用力扣了起来。

 “轻点!!……唔!!”

 圆钝的指甲狠狠刮过,G点立刻让变得充血肿胀,让荀函又痛又爽,跟着渗出更多的骚水,他放下胳膊想要抓住荀昶的手腕,却让体内的手指变本加厉。

 指骨弯成钩子,把阴道肉壁挤出一个凸状,指尖对准那边片皱褶快速剐顶,没两下就把蜜穴掏得淫水泛滥,拇指不停就近取水抵在肿胀的阴核上揉搓。

 内外的双重夹击,很快就让荀函有些承受不住,眼眶迷离湿润,张嘴嗬着气,却不敢叫出声。

 “光是手你就能丢到死,装什么装!!”

 荀函没法再去反驳,就怕自己一回怼就漏出淫叫,整个人挤在夹缝中,屁股不停往后缩,却被车门和座椅拦住,只能被压开腿,任由自己堂哥肆意指奸自己的逼穴。

 上衣都没有脱,荀函却已经在车里抖成筛糠,光是小腹的起伏抽搐就能看出他现在有多爽,可荀昶这个变态完全不顾忌外面人来人往,好似真的要逼他大声淫叫,好让所有人来围观,动作狠戾粗粝,再加了两根手指,四指挤进甬道狂抽,指尖轮流顶上敏感点,手腕掀抖,把骚芯挖得肿大一倍,甚至可以捏在指间碾压。

 “呜呜……啊啊!!不……轻……轻一点……啊啊,住手啊啊!”

 上来就如此残忍地玩弄,一点过度都没有,荀函的叫喊已经染上了哭腔。

 荀昶却笑得更畅快了,不但没有放过要坏掉的敏感点,拇指更是对着阴蒂,把这颗骚肉摁到变形快要爆炸。

 荀函仰起头,极速呼吸两下,连尖叫都来不及就去得溃不成军,含着手指的逼穴死命绞缩,流淌出大量的淫水到座椅上,沾湿臀肉,荀昶及时压上去,堵住那管控不住的双唇,把接踵而至的淫叫尽数堵回荀函的胸腔,差点没把人憋死。

 荀昶手指又用力干了两下,榨出荀函高潮中不堪玩弄的颤抖,才抽出手,甩了甩一手的淫液,解开拉链,当着荀函有气无力的面容,把性器快速撸得胀大到极致。

 抬起腿窝,顶开插入,压住人,一气呵成。

 “唔!!!不!!!”

 荀昶抬胯啪啪撞击着荀函的腿心,刚刚被凶残地指奸到高潮,肉壁寸寸都还很敏感,就被迫吞下巨物,胀疼得荀函快要抽过去了。

 “你这种骚货,就是欠干,装清高,玩一玩你的骚点,就老实了对不对!!!”

 “荀昶你个畜生!!!啊……啊啊!!”

 荀昶这会好似失去了理智,哐哐打桩,整个车厢都有轻微的晃动,荀函惊慌不已,唯恐这样的动静被外面人的发现,虽然是防窥膜,但是凑近了总还是能看到一点内部情况。

 即将社死让他的小穴因紧张绞得很是用力。

 荀昶听他还在叫骂,也是气急了,低声怒吼到。

 “说你就是欠干的贱狗,不然我就让周围的人都来欣赏我是怎么操你的!!!”

 荀昶厉声的怒骂让荀函终于冷静了一点,他这个堂哥脑子有问题,真干得出这样的事,他不能和疯子逞强,他强迫自己放松,去接纳对方的阳具,张了张嘴妥协了。

 “我是欠干的贱狗……”

 声音很小,几不可闻,但荀昶满意了,这才不继续刚才那种故意弄出很大的晃动,控制着核心力量,让肏入的动作依然很深很猛,车外面却不会看出明显的端倪。

 荀函咬住自己的手背,可还是很难忍受这种深入,抽泣起来,只觉得自己被挤压着无处可逃,只能老实被干到最深处的遭遇无意于酷刑。

 巨幅缓慢地抽插,大龟头很快就直接扎进了子宫,荀函把手背咬出牙印却还是漏了一声哀鸣,下体失禁一样喷出大股淫水,直接在插进子宫的瞬间就翻起白眼丢个一塌糊涂。

 或许是因为今天在外面这种特殊的环境,荀函很羞耻紧张,荀昶能明显感觉到弹嫩的宫胞肉圈比平时还要紧致,狭小湿热夹得人后腰发麻,比拳头大不了多少的膣腔像一张贪婪的肉袋子,咕叽咕叽吸吮着鸡巴,好似要把他的精液全部榨出去吃掉,勾得荀昶越发野蛮克制不住,粗暴奸着子宫壁一顿狂磨,狠狠奸穿这副不知廉耻的身体,干得荀函大汗淋漓,扭腰想躲,却只能被鸡巴钉死在犄角。

 “嗷嗷……呜呜……要被干死了……要被发现了……哥你轻点……求你……啊啊!!!”

 胡言乱语的淫叫,让荀昶忍不住抬头看向窗外的人流,有些很远,有些几乎就离车子几米路过,忽然他看到一个人从另外一辆车上走下来。

 微楞,然后坏笑起来。

 “弟妹也来了,你看。”

 荀函一惊,睁开眼睛扭头看过去,果然看到李若瑶从车上下来,提着保温盒往住院部大楼走去。

 惊悚的雷电瞬间劈得荀函浑身僵硬,李若瑶路过,隐约觉得这辆车眼熟,略微停留了目光。

 荀函有瞬间被发现的恐惧,整个下体紧张缩紧到极限,简直成了个真空的环境,夹得荀昶甚至无法继续抽送,眨眼就给吸射了出来。

 荀昶抖了抖,嘴里低骂一声。

 “操!看见弟妹,你就这么兴奋???”

 荀函已经快要吓死了,虽然当着妻子,更屈辱的玩弄都有过,可这种正常环境之下映射出的浪荡更叫他无地自容。

 还好,荀家的人太多,豪车也太多,李若瑶没有想起这辆车是谁的,转头已经进了大楼。

 荀函正松懈下来,阴蒂却被再次触碰上。

 这次不是搓揉,而是两指夹住,用力的掐捏。

 “啊啊啊!!”

 一大团淫水直接被捏了出来。

 荀昶撇过荀函的头,肉棒重新勃起,恶狠狠地说到。

 “人都走了,还这么念念不舍,一边被自己哥干烂骚逼,一边还惦记着自己的妻子,你鸡巴能硬起来吗?还能当个丈夫吗?操死你!!”

 荀昶既生气荀函对李若瑶的在意,又生气自己被夹射了出来,找补一般用力挺腰,把荀函整个人都干得向上颠簸,鸡巴硬挺,斜插进去,这样的角度,顶端翘着头,快要把荀函的肚子给干穿了,平坦的小腹都凸起一个恐怖的弧度。

 他解开荀函的扣子,低头看着逼穴被干得淫水四溅,汗淋淋的小奶子也跟着蹦跳颤抖,乳头也硬了,简直骚得气人。

 “在外面是不更兴奋了?又要高潮了是不是,要不要哥哥打开窗子让人看看你的贱样?!”

 阳具像一根捣杵,榨捣出荀函肉穴里的所有汁液,把子宫猛捅一个遍,肏的娇嫩的肉壁触电似的急剧痉挛。

 荀函内心耻辱,瑰丽的眼睛沁满了泪水,大颗大颗滑落,他咬着唇呜咽几声,才终于抑制不住恐惧和快感,哭求了起来。

 “不要!不要被人看到……不要……呜呜呜……”

 荀昶低头咬住一颗晃动的红奶嘴吸吮,含糊不清继续命令。

 “求我肏你!快点!”

 荀函这下再硬气不起来,生怕荀昶发疯让自己被众人围观淫态,哭噎着求到。

 “哥,求你肏我,把贱狗肏烂……呜呜……”

 一个哥字,把荀昶喊得气血上涌,目的达成,不再吓唬荀函,双手把荀函的腿举到车顶,将整个逼彻底翻出来,胯骨由上而下打再次大开大合钉着子宫猛肏狂干,把整个女性器官干得又热又软,色光淫电,汁水狂飙。

 “啊啊啊!!”

 荀函很不争气,直接被干得潮喷,没有被触碰的粉嫩阴茎也不知羞地跟着射出精液在自己敞开的小腹肌肤上。

 荀函只能又一次咬住手背来压抑自己激烈的淫叫,他此刻整个人完全对折,大腿和腰都要抽筋了,白嫩的屁股后撅起来,肥逼被插得外翻骚液狂流,两条腿在荀昶手里死命哆嗦,看起来比最下贱的妓女都还要不如。

 这样的姿势,能让荀昶看见,荀函高潮时连浅色的嫩菊穴都在偷偷翕张,诱人无比,但因为知道是在室外,也不想玩得太过火,再抽插了两下,就射在了体内,烫得荀函又哭了起来。

 荀昶抽出来,穿好衣服,又恢复了人模狗样,却不帮狼狈的荀函穿上衣服,而是探身车前,从方向盘右下方的一个暗格里拿出一盒膏体。

 手指挖了一大股,尽数涂抹在被肏得敞开的小逼中。

 那次荀函被人下药操弄,他早就想试试操一操发情母狗的乐趣,今天正好。

 荀函手腕上的领带没有解开,他还用荀函的裤子把荀函两只腿也捆了起来,然后捏着荀函的内裤塞进嘴里。

 “唔……”

 荀函有些慌了。

 荀昶凑过去拍了拍荀函潮红的脸,阴笑着说到。

 “别急弟弟,等我看了爷爷,一会儿就带你去野战,让你像只母狗一样在外面挨操。”

 “发情了可小声一点,这车可不算隔音。”

 说完,荀昶整理干净自己,确认车周围暂时没人,就神清气爽下了车,朝住院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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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开车到小树林野战,被懵懂无知的少年围观,论作母猪交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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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荀昶上去探望荀老爷子,或许是因为他最近和荀函“走得近”,老爷子对他也宽容了许多,并没有赶人走。

 荀昶内心有些不畅,连和荀函沾边都能更得老爷子喜爱,他简直不知道以前他们几个人在争些什么,谁能争得过荀函?

 荀昶坐在一旁,看着爷爷和李若瑶热切的寒暄,心里却莫名冒出许多其他的画面。

 比如荀函和他的老婆是怎么做爱的?臆想中李若瑶只是虚影,而荀函却是赤身裸体连那根粉嫩的阴茎都能想象出来。

 再比如,荀函此刻在车里,被涂了春药,发骚成了什么样子?会不会脑子都骚坏了,被其他人发现,打开车子,把荀函拖走肏了个遍。

 这些念头让他生气,却又很……兴奋。

 然后注意力就被老爷子的一句话吸引走了。

 “你们小两口最近是不是闹矛盾了?爷爷瞧你们生疏了许多。”

 李若瑶脸一僵,强挤出一个笑容,只能否认说是太忙。

 荀老爷子略微犹豫,抬头看了眼保姆不在,试探问到。

 “你……是不是知道了……”

 李若瑶彻底说不出话来了,一瞬间也不知道该不该答,就怕自己以为的和老爷子说的不是一回事,还慌乱地看了荀昶一眼。

 老爷子见孙媳妇这个样子,叹了口气。

 活到这个年纪了,小辈们的心思一眼就能看穿,除了这件事,哪里值得他们夫妻俩,脸上都是藏都藏不住的“苦大仇深”?

 “若瑶,是我们荀家对不住你,若你真的介意,我会让荀函去做摘除缝合手术。”

 李若瑶此刻顾不上荀昶,只能赶紧答话。

 “爷爷,您别这样讲,荀函对我很好,做那样的手术很痛苦伤身,何必呢,我不介意,是荀函过不了心里的坎。”

 说完李若瑶才小心地又看过来,看得荀昶浑身发毛。

 爷爷跟着瞧了一眼,满不在乎说到。

 “别担心,他也知道的,上次还想借此来告小函的状。”

 荀昶马上换了一副脸色,讪讪跟老爷子赔笑。

 “爷爷,是我不懂事,是我见识浅了。”

 爷爷呵了一声。

 “还不如我个老头子开明,小函这样怎么了?难道他就不是男人了吗?”

 当然不是,只是,他是一个可以让人肏逼的男人,荀昶在内心回答到。

 爷爷骂完荀昶,才又夸着李若瑶心善识大体,反复保证和李家一定会是最亲密的商业伙伴。

 荀昶跟着松了口气,荀函最听爷爷的话,要是让荀函去做手术,哪怕再遭罪,荀函也能咬着牙上手术台。

 那个逼要是缝了,也太可惜了。

 胡思乱想间,爷爷说要午睡了,荀昶才和李若瑶出去。

 走到楼下,李若瑶难得和荀昶多说了两句。

 “堂哥,荀函那人轴,你多劝劝关心他,让他别往心里去。”

 荀昶笑得意味深长。

 “我会好好跟他说的。”

 身体力行的那种。

 

 回到自己的车上,打开后座门的一瞬间,铺面而来就是淫靡的气息,荀函因被情欲折磨已经从座椅滚到脚垫上,整个人塞在狭窄的空间里动弹不得。

 荀昶只看了一眼,就坐进驾驶位,锁上门,驱使车辆往郊区开去。

 一路上荀函难捱的呜咽,简直比最高档的车载音响放出的音乐还要动听,想着爷爷的偏心,自己继承无望,却把荀函玩弄于掌心的感觉,简直爽疯了。

豪车一路行驶到郊外一座景区山的半腰,荀昶从可观赏整个城市景色的盘山公路开下去,进入一片树林才停止。

 解开安全带,下车,打开后座车门,把夹缝里的荀函拉起来扔到座椅上,压过去扯掉已经被口水浸湿的内裤,露出殷红湿润不能立即合拢的口腔。

 他毫不怜惜,拍了拍荀函的脸,轻佻地问到。

 “发情到傻了?”

 荀函呜咽一声,眼神迷离勉强看清人。

 在刚才,敏感的小穴一涂抹上春药,立刻就被点燃,可手脚都被捆死,他连挣扎开自我抚慰都不行,只能在度秒如年的等待中,去被迫忍耐吃人骨头的欲火。

 那时,一向温和的荀函想的是,他要杀了荀昶这个狗东西。

 可当此刻,堂哥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浑浑噩噩的脑子,却指挥着他先行表达自己的诉求。

 “呜……好痒……要死了,肏我~……”

 荀昶勾了个得意的笑容,确认荀函彻底没了反抗意识,满脸痴迷,解开了束缚,让荀函面朝车门跪在座椅上。

 他解开裤子,硬度超群的大鸡巴直接扇打在荀函迷醉的脸上,发出啪的一声。

 “想挨肏,就好好舔。”

 他早就想让荀函那张不饶人的嘴被自己的肉棒塞满,堵得那张俊俏的脸流出口水,呜咽不止。

 之前没这样做,是因为他知道,荀函自傲的犟脾气能把他一口咬断。

 情欲让荀函本能张开吮吸住面前的阳具,麝腥的气息让他血液沸腾,情不自禁靠近一个雄性的生殖器,口腔变得饥渴,贪婪包裹住浑圆的龟头,无师自通一般,舌尖攀附在茎身上的粗粝青筋快速刮舔。

 荀昶握住荀函的头,爽得喟叹一声,毫不犹豫,对准喉管就往里撞。

 “唔!!!……”

 嘴唇已经扩张绷紧到极限,才勉强吃进去一截,这样用力一顶,差些没把荀函插晕过去,就好像那根鸡巴直接顶穿了他的脑袋,喉管传来疼痛,却因春药感官迟钝,只能本能地收缩干呕,却让对方更爽。

 荀昶把持不住,狠顶了两下,挤占完所有的空间,却犹嫌不足。

 “喜欢吃鸡巴吗?用你的贱舌头舔!”

 而荀函也反常地极其听话,不但舌头打圈,还用舌尖摩的马眼,荀昶低骂了一声操,感觉喉管软化了一些,直接插进大半根。

 荀函瞬间发出痛苦的哼声翻起了白眼。

 津液疯狂分泌,嘴巴被插出滋滋的水声,呼吸困难让胸口憋闷发疼,可却让炙热的小穴深处冒出更多汁水,龟头越是碾压他柔软的舌根,喉管就越是抽缩痉挛,简直成了个肉套子。

 整个口腔被塞得水泄不通,窒息感让脑子更加不清醒,张大嘴巴想要呼吸,却让性器进入的更深,对方丝毫不心软,肏得荀函很快开始躲闪求饶。

 荀昶欣赏着荀函的姿态,明明被口爆得很难受,解开扣子的衣衫下却若隐若现能看见挺立的乳头,而跪在座椅上的双腿也在悄悄摩擦止痒。

 就像插他的嘴巴,也能让他爽一样。

 这一幕实在太过刺激,荀昶快速抽插了几十下,没有忍耐,直接射在了喉管里,荀函吞咽不及时,呛得肺疼。

 荀昶抽出鸡巴,手动撸着度过不应期,看着荀函眯着眼睛扬起脸,嘴角都溢出了白浊。

 太诱人了,还不等荀函再次发骚,已经忍不住,把人拖着调了头,双腿垂出打开的车门,拽着屁股,直接后入干了进去。

 荀函手臂撑在座椅上,被肏入的力度差点没把他撞飞出去,腰上却有一双手死死把着他去抵抗惯性,让那口湿润的肉穴被从头干到尾。

 用药前,荀昶就在车里干到了子宫,这下虽然粗暴,可发情到癫狂的小穴根本感觉不到痛,寸寸如同多汁的水母,软绵又富有弹性。

 后入插得很深,巨屌轻松就顶开已经发骚软化的宫颈,势如破竹肏进了子宫最深处,被春药放置太久的荀函直接失神高潮起来,一张脸显得欲仙欲死。

 荀昶继续动作,不给荀函从高潮中恢复的休息,那口本就销魂的嫩穴被用了药,比平时还要热情,整个甬道就像通电一般,不停快速痉挛蠕动,很快就让荀昶的东西再次完全勃起。

 紫赤油亮的鸡巴像铁杵一样捅进青年饱满的阴阜中,让屄口撑薄,连淫水都只能被带出去或者挤出去。

 荀函觉得自己好矛盾,被那灭顶的快感干的受不了,好像再多一分身体就要崩坏,可屁股却止不住在对方的胯骨上磨动。

 “轻一点……啊啊!!受不了了……好爽!哥!干死我!!!”

 连喊叫的话语都是边求饶边求肏,不出意外,直接让荀昶开始高速打桩,鸡巴都有了残影在肉穴里快速进出,阴唇都被干得翻飞,甚至因过快带出一小截媚红的嫩肉。

 婴儿手臂粗细的鸡巴用盘绕的青筋狠狠碾磨穴内褶皱,好似一根烧红的铁棒直直插进子宫,对准敏感的宫壁一阵冲撞,然后又快速抽出,接着再凶神恶煞重新干进去,把整个器官撑开。

 肉棒扎进荀函一肚子的淫水中,好似被温泉淹没,座椅上精瘦的肉体开始激烈的颤抖。

 “不!!呜呜呜!!慢……啊啊啊!!”

 荀昶对柯毓凄惨的浪叫毫不理会,自顾自保持着这样大开大合的节奏一顿狂夯猛杵,用怒张伞状的龟头棱子暴奸每一寸嫩肉,把里面泛滥成灾的骚水搅弄成细密的白沫。

 “弟弟,你要不要抬头看看我们现在在哪?叫这么大声,是不是想有人来听?”

 高潮过了一次,药力微减,让荀函的思绪略微清醒了一些,他茫然转过头,却发现自己还在车里,只是屁股和腿掉在车外面,无力趴着。

 而车外面,居然是在室外,入目是一片小树林,不远处就能看到公路,更因树叶间隙投射下的阳光,让这种青天白日的野战氛围更加羞耻。

 “你!!!啊啊!!!!”

 意识到荀昶这个种狗疯子居然把自己拉到这种地方交媾,让荀函觉得自己离原本的身份很远,好似变成了这林中的母兽一般,被雄性按在胯下打种交配。

 太羞耻了!!!

 他又开始想逃,荀昶却早有预见,一只手更加用力攥住细腰,一只手拉扯着荀函的胳膊肘,让他被迫往后弓起身体,然后对着这快要扭曲抽筋的肉体又是一顿爆干。

 “你个牲口,你混蛋啊!!!啊!!!”

 发现自己在野外的荀函哭得比刚才还大声,面上一边因为被挺翘的龟头干到骚点爽得皱眉,一边又因耻辱流泪哭泣。

 红肿的宫胞口被堵死,大部分淫水只能在膣腔里随着操穴的节奏来回晃荡,冲刷着他的子宫壁,又胀又酸,他开始痉挛,再次高潮,眼前白光闪过,短暂忘却了自己身在何处。

 他好像变成了性爱娃娃,无论怎么反抗,一插就喷,一捅就丢,只能张嘴淫叫,被肏得汁水飞溅。

 荀昶正半强迫着自己的堂弟进行疯狂的活塞运动,斜后方却有脚步声传来。

 他皱了皱眉,暂时停下了动作,想要把荀函给推回车里,回头却已经来不及。

 看清楚后,又松懈下来。

 是几个年纪不大的孩子,估摸十二三岁,应该是附近的村民,听到动静才过来的。

 荀昶瞬间没了想藏的心思。

 几个皮肤黝黑的少年走过来,看清楚后,震惊得桥舌不下。

 “有人在交配!!”

 一伙人看傻了,愣愣站在原地,看着车那边的风景。

 “什么交配,那叫做爱,我在陈叔家的碟里看过!”

 “就是交配,我家猪就是这样姿势!”

 这群少年并没有性经验,只是从一些其他渠道,勉强搞清楚了这高个的男人在做什么。

 荀函刚才没听到脚步声,直到少年说话,才猛地一惊,浑身僵硬,露在外面的屁股不停颤抖,想要缩爬回车厢,却被荀昶死死抓住不准他动。

 尤其听到那孩子把自己这种淫荡的行为比作母猪交配,两条笔直的腿,疯狂在地上打颤,他咬住自己全是牙印的手背,不停流泪,内心再次想要把荀昶给杀了。 

 荀昶低笑了一声,完全没有暴露在别人面前的羞耻,反而极其得意,对准那紧张收缩的花穴又狠挺了两下,榨出荀函的声音。

 “唔……”

 这一幕对于少年而言太过于新奇刺激,含糊的呻吟,插逼的水声,能让这个年纪的孩子立刻红了脸,却又不愿意移开目光,懵懵懂懂开了窍,又不完全明白。

 加之荀昶无所谓没有阻止,大胆些的又上前一步,人类骨子里对于交配的渴望开始在几个人心中激荡出不可名状的波动。

 “好白的屁股,比猪的还白。”

 有限的阅历,让少年只能贫瘠地反复把眼前挨操的人和猪作对比,羞愤得荀函想死,却不敢再发出更多的声音。

 “你们看!!!这个女人有牛牛!”

 荀昶一边观察着荀函的反应,一边悠闲挺胯,间隙间让少年们看见了荀函垂在两腿之间的阴茎。

 “这到底是男是女啊?!!”

 和对男女认知的矛盾,让一群人满头雾水又充满好奇,却因心思单纯没有任何嫌恶的表情。

 荀昶见几个孩子都惊呆了,坏笑了起来,居然还和他们搭话。

 “这是个骚货,为了给我肏,特意长了一个逼。”

 荀函听此,双眼怒红,略微转头,狠狠咬牙憋出低哑的两个字。

 “荀昶!!!”

 荀昶却更乐了,一边骂,一边当着几个孩子,毫无心理障碍,快速肏弄起来。

 “又装是不是?逼还被我插着,倒有胆子顶嘴了??”

 一直处于痉挛状态的阴道被反复劈开,鸡蛋大的龟头蹂躏着子宫所有娇嫩的褶皱,仿佛一根铁棒深埋在荀函的体内,逼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淫态毕现。

 “你信不信,我让他们肏你?!”

 荀函的嗓子刹那间都被捏紧。

 几个少年听此,却是吞了吞唾沫,觉得自己胯下还未发育完全的牛牛很胀,要是也能像这个男人一样,插进那粉嫩的小逼里缓解就好了。

 “真的吗?”

 荀昶呵笑一声,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对着车厢命令道。

 “给我叫出来,不准憋高潮,不然我就让他们摸你舔你,干你!!!”

 疯了!真的是疯了!!荀昶就是一条彻头彻尾的疯狗。

 荀函听到这句话,双腿拼了命的扑腾挣扎,渐近的脚步让他已经惊恐到极致,大脑陷入缺氧,根本咬不住自己的手臂。

 “啊啊!!……啊啊!!你去死!!!!”

 对荀昶的恨意和畏惧,让荀函叫破了音,却因这种奇异变态,被视奸的氛围,产生了肌肉绷紧后的极致高潮!

 他哆嗦着,从嘴边吐出的舌头在颤抖,口水顺着流滴在座椅上,眼睛翻出眼白,什么都看不见,整个人僵硬地好似石桩,只有深埋在他体内的荀昶才知道,此刻荀函的女穴究竟在承受怎样的高潮震颤。

 大股淫水失禁一般从两个人的交合处倾泻而下,阴茎也跟着流淌出不够浓稠的精液,一起滴落在地上,把干枯的腐叶淋得哗啦啦作响。

 喊破嗓子的淫叫,回荡在整个树林,惊起几只鸟雀。

 “这个骚货被干尿了……”

 少年用着刚从荀昶那学来的词,傻傻看着这一幕。

 他们控制不住不能,试探往前走,刚才这人说了,要把这个骚货给他们操。

 得偿所愿的荀昶看着在爬在座椅上喘息悲痛哭泣的荀函,一下换了脸色。

 他本来就长相锋利冷漠,沉下脸立刻就有阴恻恻的感觉,他扭头盯着几个跃跃欲试的孩子,恶狠狠说到。

 “滚!”

 少年们不懂这衣着光鲜的大人为何突然变脸,心思太纯恪,被这么一吓,直接四散跑了。

 荀昶冷哼了一声,把软绵失神的荀函塞进车厢,挤进去,关上门,继续把湿透的荀函,压着一顿肏干,直到射满了子宫,荀函也哭哑了嗓子,才开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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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继承人被当着戳穿双性身份沦为抹布性奴(ntr慎入!!!)
第23章海边交媾,艹阴蒂,宫交到射精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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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年过年,荀老爷子想要去海边过,一大家子无有不允,浩浩荡荡去了南边的城市,荀家在那也有几栋海边别墅,用来度假过节最合适不过,早让人里外打扫装潢了,处处张灯结彩,很有过节氛围,就是可惜,一个重孙没有,不然指定更热闹。

 荀函最近重新考虑了自己的现状,郑重其事和李若瑶提了离婚,但本意不是真如此,只是表明自己的一个态度,如果李若瑶想好了要结束这段婚姻,他一定尊重。

 他知道这是联姻,但自从和荀昶保持着这种不论的关系,他觉得自己已经不像个男人了,在妻子面前再也抬不起头,夫妻义务更是遑论履行,这对李若瑶并不公平。

 李若瑶看到那份极大程度保障补偿自己权益的协议书,和荀函严肃的表情,陷入了沉思,没有当机立断,而是说自己再考虑一段时间,至少先陪爷爷把年过完。

 整个荀家,至亲二十多口人,和和气气过了一个新年,初二老爷子便放任晚辈们自行玩耍。

 荀函心里乱得很,傍晚一个人沿着别墅区外的海滩走了很远的路,海滩呈月牙状,等他回过神来,灯火通明的住宅已经在自己的对面了,远远看着好像一个灯塔。

 刚才还浮在海面上的夕阳这会儿也沉海了,海滩的可视度一下降低了许多,荀函打算慢慢原路返回。

 他正要迈开步子,却听到黑暗处传来一声刻意的轻咳。

 此处不是市区,四下无人,视线差,加上犯罪事件飙升的过年期,几个条件加在一起,直接让荀函毛骨悚然了起来。

 “谁?”

 这声音很近,也不像是某个路人在清嗓子,好似只是就是为了提醒他还有其他人。

 荀昶从阴影处走了出来。

 “这就把你吓着了?”

 荀函一看清人,脸上立刻没了好脸色,原本温润如玉的面容顷刻冷漠得像一块寒玉。

 “有病吧,多大的人了还搞恶作剧?”

 荀昶对荀函的臭脸毫无所谓,走近抱着胳膊,很有闲情。

 “不是我恶作剧,是你自己没警惕,跟了你一路,你都没发现。”

 更有病了。

 荀函甚至懒得问堂哥为什么这么闲,呵了一声,擦肩而过就要回去。

 手腕被人拉住。

 “怎么了,有心事?”

 荀函蓦然有些气恼地回过头,可荀昶的表情倒没有讨打的贱笑揶揄,倒像真是在关心他这个弟弟的心理状态。

 荀函更气闷了,还觉得很可笑。

 “你是始作俑者,你还来问我这句话?”

 荀昶有略微的沉默,耳边一时只有海浪翻涌的声音,而后那张脸的表情变得捉摸不定。

 “听说,你打算和弟妹离婚了?”

 荀函不知道荀昶如何知情的,又觉得对方在诈自己,李若瑶没有想清楚前,他当然不会轻易外扬。

 “我的婚姻,你上什么心?”

 语气阴阳怪气,荀昶又沉默了片刻,依然是不正面回答荀函的质问,反而凑近了些。

 “荀函,你就是想太多了,总给自己附加什么责任的重担,人生在世,及时行乐最重要。”

 若荀函没有听错,荀昶这话没有多少戏谑,反而像是在开导自己,可一想到荀昶才是一切的源头,他的内心就毫无波澜。

 把他拉入深渊,然后告诉他不要太在意??

 冷哼一声。

 “谁都得跟你学?毫无担当?像你这样只知道随处发情的疯狗,有什么资格当继承人?”

 荀函说不清自己这会儿怎么了?内心烦躁得很,特别一看荀昶就来气,乘着夜风索性把情绪全发泄在对方身上,甚至专挑了荀昶最在意的事情。

 他情愿和这狗东西打一架,也不要兄弟情深的谈心。

 结果令人意外的是,荀昶一点没动气,反而笑容更甚,从后抱住了人。

 “你怎么总说发情,难道上次野战你上瘾了?”

 “滚吧,我是在说你!”

 海风本来把人外面的体温扑得很低,可荀昶身上却比他热烫得多。

 “说我?确实,你这么一说,我才发现,因为过年聚会,好些日子没有干你了。”

 “你疯了吧,这是外面!”

 荀昶很轻松,就将荀函带倒在了沙滩上,压着人,开始嗅闻脖颈耳后,荷尔蒙散发的部位。

 “上次在医院你也是这句话,结果还不是爽得像个母狗?”

 荀函气得胸口发颤,可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阴影,忽而又觉得没有争辩的必要,自己在体力方面,实在不是荀昶的对手,别说打一架了,就是这样被压着,他都动弹不了,遂放弃挣扎,有些没好气。

 “那麻烦请你快点,这再偏僻,总还是有人的。”

 荀昶的手解开弟弟的裤子,探进去开始在花穴外部摩挲滑动。

 “别急,你难不成又想像上次一样被围观?”

 荀函猛然憋了口气,刚咬牙切齿吐个“你”字,然后又懒得费口舌。

 裤裆里拥挤的手掌将两腿撑起一个包,饱满的大阴唇被拨弄开,中指食指在花穴口试探地浅插按摩,拇指隔着包皮轻轻打圈阴蒂。

 很快,都无需荀昶笑话他,荀函自己都感觉到两腿间越发湿滑的触感。

 身体开始微微发热,他仰头呼了口重气。

 年前年后忙,一大家子都在一起,荀昶没机会下手,许久没做,肉体更敏感也更渴望了。

 他没法欺骗自己,只能忽视对自身的厌恶,尽量让自己放松,少遭罪才是明智之选。

 对方的身体比他宽阔,压下来像在这海边给他扣了个罩子,体温很高,和凉飕飕的海风相抗衡。

 荀函暗暗想到,在这种地方做爱,一冷一热,铁定要感冒。

 下一秒衣衫被解开,裤子被扒掉,然后臀部被人抬起,荀昶脱下外套垫在下面。

 “干嘛?”

 “不垫衣服,你想把沙子干进去,磨烂你的逼吗?还是说那样你才觉得爽?”

 荀函没有回怼,只用眼神凝视着对方。

 屁股和胸乳被同时掌控,荀昶低头一张嘴,乳头包括乳晕都被含了进去,乳尖来强力的吸吮感,荀函挺起自己略微有点弧度的胸脯,烦躁而又欲求不满。

 两双臀被冷风一吹起了鸡皮疙瘩,但又很快被大手捏得柔软发烫。

 看得出荀昶有些急,不像之前那样细致地玩弄他的身体,两根手指挤进很小的入口抽插扩充,大龟头抵在阴蒂上不停顶撞阴蒂的位置。

 下面的雌穴内部热度腾升,源源不断渗出蜜液,手指进出得愈加顺滑,荀函忍不住将自己的腿打得更开,含弄手指也更加用劲,一缩一缩把荀昶的手指夹得发麻。

 两人做了太多次,肉体已经十分有默契,荀昶没有笑话他,反而是操控着阴茎更加用力碾磨那个骚肉粒,很快顶得阴核充血变硬,手上动作也加快,勾成钩子抠挖敏感点,把内里的骚水一股股挖出来。

 不过十几下,荀函连白眼都翻了出来,整个人又酥又麻,大脑不停过电,根本经不起这么大的刺激,因嗬气呻吟舌头垂在嘴角,马上就要吐了出来,好似还没正式操进去,就已经淫荡到要崩坏一般。

 这很大程度要归功于这种幕天席地的氛围,上次被围观,荀函被涂了药,脑子并不完全清醒,可此刻却是清明的好像夜空的星星。

 他好像越来越堕落了。

 被轮奸一次,突然觉得拿自己的堂哥发泄欲望也不算什么;在小树林被视奸过,连在这以天为被地为床,也居然显得很是平常。

 人的底线,就是这么一点点被践踏的。

 阴唇充血鼓胀夹着已经入了两个指节的手指,阴蒂更是肿得晶莹剔透,毫无反抗能力,承受着鹅卵石一样的龟头肆意妄为地摩擦挤压,连两瓣肉馒头都凹了一个弧度。

 “呃呃呃……啊!唔!!啊啊!!”

 荀函仰起头,喉结在精美的脖颈上不停滚动,叫声越来越短促,下体分泌出大量的淫水把手指和鸡巴泡湿透,让原本就怒张的性器更加狰狞,在娇嫩的雌穴衬托下显得很有压迫感。

 荀昶快速动作,把阴阜抽插得乱抖飞汁,阴蒂肿得吓人,每一次被龟头顶住研磨,好似都要被摁到肉里一样,大小的差异能让这颗豆子没有死角地被剐蹭到所有角度。

 很快荀函的小腿就开始绷紧抽出,臀部用力连腰都弓离了沙滩,含着手指的花穴急剧收缩,穴口敏感处的性腺肉粒都凸了起来,不停主动摩挲着指骨,缺氧的鱼嘴一般快速翕张。

 “……唔呃!!!”

 他眼前夜空的星星变得更多,疯狂闪缩,把下体完全送到荀昶怀里的时候,迎来了一次高潮,只是因为在室外,他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喊叫。

 荀昶诚心诚意伺候着弟弟先爽一次,让穴道软的出水,手臂搂住哆嗦的臀部,对准位置,肉棒一插到底。

 ……!

 荀函的大脑直接被干的发晕,阴道自保开始剧烈地抽搐,层层叠叠的肉壁对着入侵物蠕动绞吸。

 “呜……”

 听着有点哭腔,却因胀疼中的巨大快感,变得婉转勾人,被挤占了所有甬道的空间,满蕴的淫水被尽数挤出去,流淌飞溅到荀昶衣服上。

 荀昶被夹得头皮发麻,稍微停顿,等高潮敏感的余韵过去,才开始由慢到快的抽插。

 “今天水这么多?”

 “我……呃…看呜……是你话多!干你的不行……啊吗?!!”

 荀昶瞧荀函依然是色厉内荏,笑了一声,并不吃味,因为他知道,用力干一会儿,这骚货就老实了,什么浪荡的话都能说出来。

 荀昶抬胯啪啪撞击着荀函的腿心,合着海浪的节奏,在空旷的环境发出淫靡的动静。

 一下比一下深,很快就把宫胞口撞开了,然后直捣黄龙,操进狭窄多汁的膣腔。

 “唔!!”

 荀函只觉得自己肚子都涨得要鼓起来了。

 自从宫交过,之后每一次,荀昶都会干到这个私密的器官中,然后用腥浓的精液涂满每一寸宫壁,让他身体内部全是对方的气息。

 是真不怕搞出“人命”啊!!

 荀昶此刻比荀函还要进入状态,这几天,荀函就在眼前,但吃不着,让他五脏六腑都抓心挠肝的痒,他搂紧怀里颤抖不已的屁股,手臂上青筋暴起,如同要把自己的弟弟剥皮拆骨吃个干净。

 荀函满脸春情,他却犹嫌不足,腾出一只手探入湿透的交合处,捏住阴蒂,凶狠地搓捏,同时劲腰绷紧猛烈凿捣。

 “哈……呃……啊啊!唔……啊!~”

 一声又一声勾人的急促呻吟,比浪潮还要激昂。

 没救了……

 窄短的阴道被塞满也吞不下整根阳具,连带子宫也被侵占才堪堪吃了大半,荀函觉得自己简直到了极限,肚子好撑,阴蒂好胀,淫水分泌到失禁状态,也不能缓解那种深入过度的恐惧感。

 无处可逃,下体要被干烂了,他只能悲鸣地被送上高潮。

 这次连无人问津的阴茎也被干射了,荀函魂不附体双腿乱颤,整个人像通了高压电一样抖个不停,完全丧失对下体的管控,甬道被撑成鸡巴套子,被上面滚烫的虬结青筋烙出淫纹一般欲仙欲死。

 肉穴紧致被摩擦发烫,子宫的皱褶沟壑贴在阳具上讨好一般卖力舔舐,却也换不了任何怜惜,肥厚饱满的阴阜被撑薄一夹一夹,不停渗出丰沛的淫水浸润粗大紫黑的骇物,整个膣腔变成了满腹淫水的淫荡肉壶,好像他生来便是要被人奸淫肏干。

 “啊~哈……好爽……快一点!又要到了!啊啊!!”

 这样的念头让荀函羞耻,却在无边的快感中挤不出更多的精力去哀悼。

 “骚死了!!你越来越骚了,弟弟。”

 腾空的屁股被拍撞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染上绯红的嫩肉乱颤出肉浪,让人情不自禁越肏越快。

 荀昶晃动着自己的性器,婴儿手臂粗的鸡巴狠狠撑开穴内的所有褶皱,好照顾到任何一处隐秘的敏感点,如同一根铁棍反复在肉袋子里捣杵,榨出汁液,噗嗤噗嗤,龟头破开热腾腾的淫水,插进深处的温泉,大开大合猛插狂干,被打发成白沫的逼水肆意流淌,顺着会阴淅淅沥沥向下滴。

 海风好冷,荀昶的鸡巴很烫,让荀函觉得好像这天地之间,这根性器成了他唯一的依靠和热源。

 “呜呜——啊啊——子宫要被干漏了!!……唔啊啊啊!!”

 暴奸的频率让荀函没了思考能力,仰头胡乱喊叫,比吃了春药还要浪荡,浑身颠颤。

 荀昶皱着眉,想要一口把白嫩的脖颈上咬处血来,却怕留下痕迹被家里人发现,只能退而求其次,疯狂舔吸着荀函的耳廓。

 “你他妈在胡说些什么玩意!我要射了……!!”

 荀昶受不了这样骚没边的贱样,看着荀函吐着舌头哈气,眼白都给干出来,再无平日得体的高高在上,死命掐着肿成果子的阴蒂,最后疯狂顶了十几下,低喘着畅快射出一股股的精液。

 荀函发出尖锐的惨叫,被干得熟红汁丰的嫩逼都快报废了,噗噗喷出大量的潮液,连阴茎都挤出几缕尿液来。

 

 

【作家想說的話:】
【感谢我作今夜困兽送的么么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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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哥哥,你可别告诉我,你喜欢上我了




 荀函和荀昶在沙滩上做了一次,因为亲戚就在附近,荀昶也没有太过火,射了一回,就放人了。

 本来被荀昶压着,出了一身汗,虽然这里临近赤道,并不算寒冷,可到底是冬天,海风一吹,荀函就打了个冷战。

 不出所料,回了别墅就开始有些许头晕打喷嚏,怕传染给李若瑶,自己又找了间空房睡。

 并且两人现在在商议离婚,同床共枕其实很别扭。

 荀昶的到来,可以是说是意料之内,但生病了的荀函耐心更差,感觉到人坐到了床边,立刻就有些烦躁。

 “滚开。”

 荀昶没有理会荀函的脾气,手背触了一下荀函的额头。

 “你有些发烧了。”

 荀函把被子捏得更紧,直接转了过去,不想多费口舌。

 荀昶见状,看了两眼,出门拿了点退烧感冒药和热水回来。

 他将荀函扶起来,但对方不耐烦并不想吃药,也没力气,他只能让荀函靠在自己怀里,将水和药递到荀函的嘴边。

 等荀函吃下去后,他准备把人放回去,荀函却说到。

 “让我靠会儿,躺得浑身疼。”

 其实是他发烧了,交感神经兴奋,血管收缩,觉得很冷,但荀昶身上很热。

 荀昶没拒绝,就这么搂着自己的弟弟,可能是看荀函生病了,说话语气也没那么讨嫌。

 “多大了?还成家的人,生病连个照顾你的人都没有。”

 荀函也听出了是玩笑话,毕竟这别墅里住了一大家子亲眷,谁不能照顾?

 只是自己的妻子,李若瑶……

 “我没那么厚的脸皮,不像你。”

 荀昶呵笑一声,默了默。

 “你是不是很恨我。”

 荀函抬了眼睑,但没有看荀昶。

 “对,恨死你了。”

 结果荀昶又笑了。

 “恨点好,我巴不得你恨我。”

 ……

 荀函无言以对,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过了好一会儿,才破罐破摔说到。

 “想做爱。”

 声音很平淡,不像谈及交媾,而是一件微末小事。

 荀昶眯了眯眼睛。

 “你是发烧,还是发骚?”

 荀函依然没什么表情。

 “身上冷的很,做爱暖和一点。”

 这下轮到荀昶无言以对了,合着这是把自己当取暖器了。

 但即便有些无语,但荀昶还是把荀函放平躺在了床上,动作很轻柔,他清楚听到自己内心叹了口气。

 诚然,海边才做了一次,他自然有没有纾解完的欲望,可此刻答应荀函,他却明显察觉到自己有想迁就荀函的心情,这让他觉得有些不妙。

 无论是力量、性格,以及这件荒唐事的发展,他原本都是主导的那一方,荀函的外表总透着一股阴柔,特别此刻他还生病了,更显得脆弱,可好像事到如今,荀函潜移默化就成了这段关系了更强势的一方,这种东西,就如同是天生的,根本更改不了。

 当荀昶进入自己时,荀函看着天花板,突然也觉得有些看不明白自己。

 其实这会儿,他一点也不想做爱,浑身酸疼得厉害,可人发烧时,总是会胡思乱想许多让自己不愉快的事,他此刻迫切需要生理上的快感来让他暂时忘却。

 好在荀昶在这会儿还顾忌着他不舒服,没有像以前那种打桩地把他往死了折腾,总算记得自己还是个哥哥。

 抽插得速度很缓慢,因为方才在海边做过,穴道内还有残留的液体,龟头只一点点在紧窄湿滑的甬道里进出,一点点顶开层层叠叠的嫩肉,刮过敏感点的时候,才会略微用力,让他战栗。

 “这样舒服吗?”

 荀昶此时并没有大开大合的肏干,却好似用了更多气力去忍耐,说话居然气喘吁吁,搂着荀函,在他耳边低声询问。

 荀函心神一紧,他其实不是不能看出荀昶对自己态度的变化,沉思些许,才喘息着嘲笑道。

 “你还会在乎我的感受?”

 敏感的阴道汁水越来越丰沛,快感也越来越明显,黑暗的房间里已经有明显的滋滋水声。

 荀昶微有僵硬,并没有答话。

 荀函继续挑破。

 “哥哥,你可别告诉我,你喜欢上我了,那可真是……”

 荀昶停了下来,反问到。

 “就算是又如何?”

 他不认为自己对荀函产生了不该有的感情,只是单纯想顺着话,去换取荀函的后半句。

 荀函笑了,笑里甚至带着春风,可话却如九天寒冬。

 “那可真是……变态到恶心死人了。”

 荀函轻描淡写说出这句话,分明看见荀昶的眉头微蹙,眼里也有说不明道不清的情绪,可他毫不在意,就像当初荀昶对他做的一切,对方也毫不在意他一样。

 荀昶久久才深吸了一口气,不再看荀函带着笑意的眼睛,目视前方,压下心中的情愫,依然很慢,却力道很大地捣弄那因体热,温度很高的肉穴。

 荀函也没有在多言,只皱着眉,硬生生承受荀昶一下比一下大的力度,让圆硕的龟头撞软寸寸多汁的肉壁,然后逐渐破开宫胞的关卡,凿进自己的子宫。

 荀函的眼睛开始微微发红,眼前的画面被湿润的水汽模糊,他张着嘴,想要呼喊,却只能发出孱弱的哀鸣,视线好似聚焦在荀昶的发尾,却又落在远处,变得虚无缥缈。

 荀昶听着荀函带着啜泣的媚吟,又想到刚才荀函说的那句“变态到恶心死人”,心脏抽动得皲裂,抬手锢住荀函的下颚,蛮横地俯下身体,把人抱勒得喘不过气,他用舌头撬开对方的嘴巴,含住对方因生病滚烫的舌头吮吸纠缠。

 人的大脑和只觉其实是很矛盾的东西,它们会让你感知疼痛好远离危险,却会在疼痛和快乐之中让你更倾向于后者。

 就如现在,明明因为生病,浑身肌肉都烧得酸疼,子宫也被顶得痉挛抽搐,可雌穴和内脏却渐渐失去了痛感,大脑疯狂分泌多巴胺,帮荀函在两种感知中做了选择。

 让他有片刻的慌神,仿佛他离不开荀昶带给他的快乐,好像这个畜生其实对他很好。

 这是矛盾的。

 或许是荀函口腔里的气息,或者是荀函无力可怜的呻吟,让荀昶重新放缓了力度,继续轻轻在温泉一样的膣腔中缓缓抽送,猛一次缓慢的深顶引爆了荀函积攒多时的快感,难得温和交媾,却在此刻点燃了荀函体内的炸药,铺天盖地的电流汇聚攒动,源源不断,多到让荀函牙齿打架发酸,甚至错觉,再多下去,人就坏了。

 那股电流在小腹炸开,然后流向四肢百骸,荀函就快承受不住那种欲仙欲死的快乐,求救一般喊着哥,然后在无边的浪潮中沉入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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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番外一:不意外的意外




 李若瑶同意了荀函离婚的提议,不是因为自己的丈夫是个双性,而是她看出了荀函的坚持和困境,这样的婚姻,早在某一刻就已经走到了尽头。

 两边各请了律师代为协商,荀函因内心愧疚,诚恳地愿意让利,甚至觉得这样也不能补偿自己的妻子,好在李若瑶一贯的通情达理,离婚商议得很顺利。

 但荀函的父母和老爷子知道后,却是难得的大发雷霆。

 荀函从小聪明又听话,没怎么让父母操过心,但他们也没想到,好不容易找了一个不介意他身体的妻子,他居然要离婚。

 荀函知道长辈们是为他考虑,坐在沙发上默默忍受质问。

 他没有松口,只是看着母亲哭泣,爷爷心梗的样子,心里十分不好受,这种心理的抱歉甚至延伸到外在,让他仿佛感觉身体也很不舒服。

 起初谈话三个长辈还苦口婆心的好言相劝,见荀函丝毫没有改变主意的意思,荀母也是气急了,话语声也大了起来。

 荀函耳朵翁鸣,最近因这事,他自己也很烦心,尤其还和荀昶保持着毫无道德的关系,让他的内心饱受折磨,见到母亲被自己气成这个样子,怕引起脑血管急症,一情急,正要站起来安慰,却发现自己先头晕目眩了。

 眼前一黑,最后只看见父母喊着自己的名字奔过来,而爷爷也杵着拐杖着急地站了起来。

 

 等到醒过来,周围的环境已经发生了变化,乍一看白茫茫一片,继而等大脑回温才能看出是在医院。

 荀母依然在哭,只是比气恼更多了悲痛,而爷爷坐在沙发上,皱着眉看着荀函,一样是满脸痛心。

 他怀孕了。

 荀函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没有多少震惊,照荀昶那种做法,不怀才怪了。

 而他也从来没有想过去吃避孕药,是抱有侥幸还是破罐破摔,荀函自己也不知道。

 此事一出,那和李若瑶的离婚,家里人不接受也得接受,这对于李家而言,实在是太过于不公平,即便荀老爷子抛下这张老脸去和李家沟通,人家也未必愿意。

 双性也就算了,还搞出了人命。

 理所应当,他和荀昶的苟且也就败露了,他没有任何立场去替荀昶遮掩,只是对父母和爷爷接收到这个信息时的痛苦抱有愧疚。

 医院里响彻了男人的唉声叹气和女人的嚎啕大哭,好在爷爷沉得住气,高血压隐隐爆发还是压了下来,只是脸上在听到荀昶的名字时,多了一层灰败。

 长辈们在经历了痛苦和谩骂后,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而荀老爷子只让荀函好好休息,说他因为心绪不宁和劳累已经有先兆流产的迹象,那天晕倒也见红了。

 现在荀函什么都不用多想,家里会想出处理办法,他只用养好身体。

 爷爷犹豫了很久,声音嘶哑问到。

 “你自己,想不想留下这个孩子?”

 荀父荀母满脸震惊,脱口而出。

 “爸!”

 被荀老爷子一个眼神制止,然后继续看着病床上的孙儿。

 荀函面对着爷爷,平复心情思索良久。

 “孩子是无辜的,而且我可能以后也没有其他办法再有孩子了,我想留下来。”

 爷爷听到这个回答,又叹了口气,杵了杵拐杖,发出沉闷的咚咚声,然后下定决心。

 “好,让爷爷来处理。”

 

 荀函在医院住了两天,就回家了,考虑他健康问题,以及不希望李家知道,后续的离婚手续都是荀函的父亲代劳。

 第三天,爷爷将荀昶和荀昶的父母也叫来了,也就是荀函的二伯和二伯母,两双父母和老爷子关起门来对荀昶进行了“审问”。

 为了避免让荀函有情绪波动,只让他在卧室躺着。

 荀函躺在床上,也不太有所谓荀昶会如何申辩,左不过说两人你情我愿,谁也不是好东西。

 有些口渴,荀函不想叫人,自己下床去接水,路过那个房间的时候,听到里面的谈话和动静。

 “你是个什么畜生,自己的弟弟也不放过?”

 是自己母亲的声音,荀函在门口站住了脚步。

 他以为荀昶必然要反驳,结果过了一会儿,却听到。

 “是我强迫他的。”

 荀函有些惊讶,但依然没有什么情绪,根本不会为此感动,只低头看了眼脚上的毛拖鞋愣神。

 而后,整个房间里就响彻了皮带棍棒的声音,以及二伯母的哭求。

 “你要把你儿子打死吗?”

 荀函并没有听见荀昶的痛呼,只听到几声含糊不清的闷哼,说不清楚心里是什么滋味。

 二伯父或许是为了给老爷子,和荀函父母一个交代,下手尤其重,那声响听来,连受害者荀函都觉得惊心动魄。

 直到荀昶忍不住传来两声夹杂着痛苦的剧烈咳嗽,荀老爷子终于还是不忍心,让二伯父住了手。

 荀函将视线从拖鞋上的绒毛抬起,抬腿默默离去。

 

 而后这个事情在荀老爷子的做主下,还是给了个结果。

 家族内发生这样不忌人伦的丑事,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考虑荀函的身体情况和他自己想要留下这个孩子,最终决定,这个孩子对其他亲属包括外人,最多只透露是荀昶在外的私生子,而因荀昶自己不洁身自好,所以这个孩子过继在荀函的膝下。

 荀函在傍晚听到母亲郁郁不平跟自己说这个结果时,依然没有什么波动,知道爷爷是尽全力保护自己,没有任何异议。

 夜晚,等到其他人都睡了,他才重新起来,去了荀昶的房间。

 像那晚他发烧一样,他也给荀昶接了一杯热水。

 进内开灯,只见荀昶皱着眉躺在床上,连被子都没有盖,一张脸青青紫紫,可见二伯父是完全没有放水。

 因为疼痛,那原本高大的身躯也有些蜷缩,是和荀昶以往行事作风完全不同的风格。

 他听母亲说了,荀昶的一条腿差点没被打断。

 荀函默默走到床边。

 荀昶知道有人进来了,以为是自己的母亲,艰难睁开眼睛才看清楚是荀函,微有错愕,接着那双凌厉的眼睛却涌出许多莫名的情绪,他张了张嘴,可一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荀函将杯子放下。

 两人对视了几眼,荀昶就将目光移向了荀函的小腹,隔着睡衣,平平坦坦,丝毫看不出里面孕育了一个有他血脉的孩子。

 荀昶一时百感交集,他这个人活得冷心冷血,奉行享乐人生到显得纨绔混账,这个世界上除了父母和那个继承人的位置,他好似没有什么在意的。

 可这一刻,他看着荀函的肚子,却冒出许多奇怪的感受,好似一瞬间,这个世间多了一条丝线,突然将他绑住,让他多了一分负担,也多了一丝羁绊。

 他的血好像突然就热起来了。

 “荀函,我……想求你一件事。”

 荀函没有说话。

 房间里陷入了晦暗的沉默,一分钟后。

 “你可不可以留下这个孩子……”

 下午荀昶被打得几乎晕厥,爷爷的决定他还不知道。

 荀函的面色依然很平静。

 “我会留下这个孩子,但不是因为你。”

 这是荀昶第一次这么低声下四去求一个人,本来一贯坚固的内心也顶出道道不安和惶恐的裂痕,可听到荀函的答复,那张狼狈的脸露出了惊喜。

 荀函继续说到。

 “爷爷已经安排了,我会去做染色体和基因检查,包括后面的排除性B超,唐筛检查等,如果任何一项有问题,这个孩子都不能留。”

 荀昶听此有些紧张,却又很快说到。

 “应该的……”

 虽然可能性不大,可他终于还是有机会拥有一个自己的孩子。

 “并且,这个孩子只会有我一个父亲,而你只能是他的堂伯父。”

 荀昶神色微痛,却也知想要留下这个孩子,自己没有任何选择,他勉强撑起身体,看着荀函正色道。

 “我以后也不会结婚,我会好好守在你和孩子身边。”

 荀函也没有想到,荀昶会突然说这么一句近乎表白的话,可内心起不了多少波澜,毕竟要让他相信荀昶对自己产生了畸形的爱情,他自己都觉得可笑。

 “那是你的事。”

 房间里又安静了。

 荀函站了片刻,忽而觉得自己想开了,从今以后,他也不用再顾虑婚姻的责任,自己只要将爷爷的基业发展好,然后将孩子好好养大,这样的人生,对于他而言,其实也很好。

 以至于连对荀昶的恨都消散了不少。

 他露了一个浅浅的笑容,大有一笑泯恩仇的意思,轻声说到。

 “想摸摸吗?”

 说完,他撩起了自己的衣角,将平坦白皙的小腹对着荀昶露了出来。

 荀昶微有呆滞,满脸不可置信,接着花了很长时间才接收到荀函的意思。

 他费力挪动了自己缠着染上血迹的绷带的那条腿,往荀函的方向靠了靠,因疼痛皱了皱眉,然后缓慢抬起自己的手,小心翼翼触碰到那层肌肤。

 这个部位的皮肤,他不知道把玩摩挲了多少次,可却是头一次,他摸得如此诚惶诚恐。

 有点冰凉,指腹传来光滑的触感。

 荀昶的手不敢动了,他好似感觉到那肌理之下跳动的生命。

 而后,床铺上的人,一只手捂住脸,压抑地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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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番外二:最好的报复




 荀函坐在一个木质结构的小阳台,此刻刚过中午,但因是夏天的尾巴,太阳并不炙热,阳台的木头围栏上放了一簇又一簇的盆栽,鲜花气息浓郁,乘着上好的阳光,荀函盖着一方薄毛毯,在藤编的摇椅上打盹。

 他已经在这里住了小半年了。

 本来爷爷的意思是,就说国外有个新项目要他坐镇,他可以借机出国养胎,其余人谁也不知道他生了一个孩子。

 但荀函不太喜欢国外的氛围,最后选了这么一个南方的小城市,买了一栋二手的独楼。

 原来的房主也是特意为度假修的,整个小楼格局虽不大,但五脏俱全,装修古香古色,生活在这十分惬意。

 住在这的,除了放心不下要照顾荀函养胎的母亲和做饭打扫的刘妈,还有荀昶。

 不是荀函邀请的,是荀昶自己厚着脸皮硬跟来的。

 荀母各种难听的话说了个遍,荀昶就是不改主意,非要把荀函守着,荀母没辙,大多时候关起来门在自己的卧室,眼不见为净。

 荀函更是无所谓,荀昶是成人,要如何他管不着,更何况,自从有了这个孩子,他已经没那么恨荀昶了。

 现在他和李若瑶已经离婚,胎儿各项检查也没有问题,未来的生活能拥有一个自己的孩子,他反而很期待。

 有走在木地板上的脚步声渐近,阳台纱门被推开,荀函晒得舒服,并没有睁眼。

 荀昶走过来,就看见荀函歪着头靠在藤椅上,白皙的脸庞被阳光烤出光泽,隐隐约约泛红,围在一圈毛毯内,很是舒静,荀昶被这一幕软得心尖融化,走过去,轻声问到。

 “涂防晒霜了吗?这边海拔高,别晒脱皮了。”

 荀函懒懒睁开眼睛,囫囵嗯了一声,并不太在意。

 荀昶一只手扶着荀函慢慢坐起来,然后递过杯子和几粒胶囊。

 “该吃营养补剂了,昨天你说小腿骨疼,我还给你加了两片钙片。”

 荀函对荀昶现在一百八十度变化出来的啰嗦没有什么反应,接过东西吃下去,捧着杯子小声抱怨到。

 “就算骨头不疼了,脚踝还不是肿得难受。”

 荀昶很自然蹲下,检查着荀函水肿的脚踝。

 “晚上泡个热水,我再给你按按。”

 荀昶现如今的殷勤荀函已经习以为常,并且大有认为理所应当的态度,连句客气话都没有。

 “昨天让你处理的文件弄好了吗?我下午视频会议要用的。”

 “都弄好了。”

 “是不是偷懒只做了一份?”

 荀昶站了起来,对于荀函颐指气使的态度毫无怨言。

 “放心,我做了两个备用方案,并且各项资料都给你整理好也标注了,你一看就能明白。”

 自从有了这个孩子,荀昶的变化所有人都看在眼里,就好像那故事里,收心回头的浪子,满心满眼都是荀函和孩子,荀母嗤之以鼻也觉得恶心,但事已至此,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爷爷和荀函略微心软,连公司的一些项目都让荀昶沾手,爷爷是想着,荀函现在正是辛苦的时候,多个人帮忙也是好事。

 于是在这小城市里,荀昶几乎成了荀函半个秘书助理,荀函见他确实没有什么出格的想法,乐得当甩手掌柜,自己只决策。

 荀昶一点没有不高兴,忙前忙后,偶尔换得荀函一个笑脸,就能乐上半天。

 问完后,荀函打了个哈欠。

 “行吧,你忙吧,别打扰我晒太阳。”

 荀昶嗯了一声,见荀函已经闭上了眼睛,其实很想在那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可最终只是轻手轻脚把毛毯理了理,留下热水杯,就下楼了。

 

 夜晚,荀昶打了温度适宜的热水给荀函泡脚,因荀函现在身体笨重不方便,还替他修剪了脚指甲,然后才抱着荀函躺到床上,开始按摩脚踝。

 荀昶亲力亲为什么都做完了,荀函连护工都不用找。

 最开始这些伺候人的活儿,荀昶做得不好,看了荀母两回脸色,被荀函孕期起伏的激素一通臭骂,又或许是荀家就没有废物基因,各个都是聪明的,很快就学会了。

 原本胀疼的关节,被荀昶的手指力度适中推拿两下,水肿缓解了不少。

 荀昶收拾完东西,又洗干净了手,最后一次检查了荀函的情况,才准备回自己的房间。

 “半夜想上厕所,给我发消息。”

 按理他照顾这么个孕夫,躺一张床上,其实起夜什么都更方便,但没有荀函的允许,他可不能睡在这,倒不是荀函厌烦,而是荀函现在怀孕了怕热。

 荀昶正要走,荀函却拉住了人。

 荀昶回过头。

 荀函下午打了好长时间的盹,这会儿没什么困意,台灯之下的眸子亮晶晶的,看得荀昶心神一荡。

 “想要。”

 荀昶没有反应过来。

 “嗯?想要什么?”

 荀函原本还平静的脸顷刻就有了情绪,好看的眉峰也拧了起来。

 “你说呢!!!”

 态度非常差,喊得荀昶立刻转身坐回去,却不敢多问,稍作思考,可算明白了荀函的意思。

 但不是他现在当了太监,只是自从荀函怀孕后,他是有贼心没贼胆,这个孩子得来不易,要是被自己给操没了,不用家里人再把自己打一顿,他就能先掏刀把自己捅个对穿肠。

 荀昶天人交战好一会儿,才说到。

 “那我给你买点情趣小玩具好不好?”

 这话已经是他深思熟虑且强忍欲望说出来的,结果荀函本就不痛快的神色直接转为怒火。

 “你有病吧!!”

 见荀昶被自己骂得大气不敢出,荀函火更大了。

 “你是不是阳痿了?怎么,硬不起来了?”

 各种难听的话直接全甩了过去。

 一瞬间荀昶被质疑能力,也差些忍不住发作,可看着荀函凸起的肚子,立刻又焉了,只能放低声音解释安抚。

 “这不是担心对孩子不好……”

 荀函听不进去。

 “这都几个月了?胎早稳了,你行不行,不行我找别人!”

 听到这话的荀昶,总算是难得脸上恢复了点气焰,咬肌鼓动了两下,翻上床,覆在荀函身上,只是不敢落力,但话却是咬牙切齿。

 “你敢!”

 荀函不怕反笑。

 “有什么不敢的,我们俩只是堂兄弟,我找人泄欲还得经过你同意吗?”

 空气中有后槽牙磨动的声音,两秒后荀昶却压下了自己的愤怒,认命地掀开被子,给荀函脱掉睡裤。

 借着灯光,荀昶的目光停留在两腿之间的风景。

 第一次见到这个器官的时候,他就舔了个遍,现在看过去,除了因孕激素颜色略微深了些,还是肉眼可见的嫩。

 他不可控吞了吞唾沫,一瞬间阳具就胀到发疼,但他还是耐着性子,跪在荀函两腿中间,弯下腰,捧着愈加肥软的臀部,开始轻轻舔舐。

 挺拔的鼻翼轻而易举顶开湿漉漉的阴唇,舌尖顺着缝隙上下刮了一圈,立刻就卷了一嘴的淫水,荀昶喉结滚动,吞入腹中,淫靡甜腥的气息让他浑身血液都在燃烧。

 “唔~”

 得偿所愿的荀函,终于不再闹脾气,闭眼放松身体,享受地发出喟叹,但很快又犹嫌不足。

 “别舔了,快一点行不行?”

 下面好空,好想被填满。

 一怀孕,激素波动,让原本就强烈的性欲更上一个台阶,若不是这里还住着家人和保姆,荀函许多时候都想把荀昶给推倒在桌上直接骑上去。

 没有出轨的心理负担了,他现在已经能十分坦然地面对自己的欲望。

 荀昶的脖子冒出细细的汗水,因忍耐青筋毕现,却还在认真吸吮着阴蒂,嘴里含糊不清,却听得出很急。

 “那么久没做,你不怕被干坏了?”

 荀函听此,却没有骂人和回话,反而是吟声中带过一声轻笑,云淡风轻,却像羽毛从荀昶的心窝刮了一下,又酥又麻。

 真是要命。

 胯下的东西已经被裤子勒得发疼了,荀昶忍到极限,突然用力含住鼓胀的阴蒂抿了起来,把骚豆子在唇肉间来回碾磨。

 “呃!!~……唔!!!……好舒服……啊啊!”

 刚说了两句,许久没发泄的欲望一点就着,随着阴蒂上猛烈地压迫,快感直冲脑门,荀函小腹打抖被送上高潮,细腻纤瘦的脚掌在床单上蹬出痕迹。

 把新溢出的淫水舔干净,荀昶才恋恋不舍又迫切地掏出自己的性器,蓄势待发。

 荀昶伸手将绽放的花穴掰得更开,小心缓慢地对准嫩红的穴眼插进去,太小了,太久没做了,屄口被撑浅了颜色,变成薄薄的肉圈,他倒吸一口冷气,茎身上的青筋跳动起来,磨的荀函尖叫起来。

 “啊!!胀死了!!”

 大鸡巴还在往更湿更热的深处前进,可刚刚触碰上宫胞口荀昶就不敢动了,盯着身下大着肚子的人,眼神又恢复了以往的凶狠。

 “骚货!怀着孕还找操!是不是要用精液把胎儿都淹了,你才满意?!”

 “你变态吧!!———啊啊!”

 荀函被这话逼得破口大骂,荀昶却将阳具退到口子上,对准敏感点狠狠一点,让他剩下的话语都变成惨叫。

 肏进子宫,荀昶是不敢了,只能反复研磨荀函的敏感点。

 身体里的肉棒很快开始动起来,速度不快,但却是一下一下贯穿甬道,屁股被托在对方手里来来回回颠颤,好像被钉在了一根炙热的铁棍上。

 荀函凶不起来了,目光也变得涣散,想喘息却只能不停浪叫,脸颊红得滚烫,这才后知后觉想让荀昶轻一点,别太深了。

 可他说不了话,一着急马上就呜咽起来,却让荀昶听得双眼发红发热。

 啪!啪啪!

 没敢捅进去的大半根鸡巴很快就被泛滥的淫水染湿,进出之间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动静,荀昶忍得艰难,荀函承受得也很艰难,速度不快,也不过深,可是好用力,好像要斜着把他的阴道顶坏一样,狭窄的女穴像榨汁机,结合处全是丰沛的淫水,每一次抽插都会飞溅起小小的水液。

 最粗的龟头反复在入口出插弄,硌胀得荀函生疼,阴道口都火辣辣地发肿,他受不了发出脆弱的抽泣,可怜兮兮开始掉着眼泪,拿捏荀昶。

 “哥……哥哥……轻点……”

 荀昶最听不了荀函这样媚声媚气地喊他哥,低骂了一句,抱稳荀函不再用力夯撞,而是对准鼓胀的肉包开始用龟头碾压研磨。

 “啊!~——!啊啊!!”

 荀函断气一般发出尖锐的喊叫,双眼发黑,敏感处被磨得发酸,淫水狂流,阴唇发颤高潮来得轻而易举,直接将荀函淹没。

 荀昶停下来,帮荀函整理着凌乱的刘海,等人清醒了两刻才突兀地说到。

 “不许找别人。”

 荀函刚从余韵中回过神,听到这话却又是笑了。

 “找了又怎么样,你管不着。”

 戏谑地语气彻底激怒了荀昶,咬牙切齿最后一次警告到。

 “你不答应,我就操死你!”

 荀函笑得更厉害,眼睛也眯成了弯弯的月牙,完全不在意对方的威胁,立刻反客为主。

 “那你说你喜欢我,我就答应你。”

 荀昶一瞬间楞住,大脑甚至有了发麻的翁鸣声,他明明……明明看出荀函一副玩弄人心的意图,可这句话让他陡然再次窥见自己一些肮脏龌龊的念头。

 心脏被胡乱抓了一把,荀昶的表情凝固,却很快涌现出许多热烈的情绪。

 他埋下身体,重新开始用力地攒着对方美好的肉体,张了张嘴,在荀函耳朵边低声说到。

 “我喜欢你……”

 荀函彻底笑开了花,忽而觉得这就是对荀昶最好的报复,在对方情真意切的表白中,享受到了无限的优越感和畅快,本想回句戏弄的话,却因下体被大鸡巴奸得敞开流汁,只能哆哆嗦嗦继续淫叫。

 一旦跨过了这道障碍,荀昶蓦然轻松起来,放任自己的情感外泄,咬着对方的耳朵,恶狠狠一遍遍说到。

 “喜欢死你了,就想肏死你!”

 “想肏你一辈子!”

 荀函除了张嘴浪吟,没有对这一连串的话,有任何回应,荀昶自认自作孽,心里酸得要死,想要求荀函说一句也喜欢他,却没有胆子开口,只能一股脑全发泄到肉棒被夹的快感之中。

 他快被荀函吊死了,鸡巴也要被吊炸了。

 喘着粗气,皮肤上大汗淋漓,搂紧怀里的人,对准骚浪的阴道一顿插弄,把荀函送上一次次高潮。

 那种连续不断地顶峰,让荀函觉得自己像是被抛到了空中,飘飘欲仙,醉生梦死,时间流逝也不知,唯有怀抱自己的热浪躯体是真实的,让他快乐,让他沉沦。

 他不知道自己喷了多少次,只感知到身下的床单都已经湿透了,两人做了许久,让淫靡的声响和气息充斥整个房间,荀函最后一次迎来疯狂的高潮,整个人痉挛到子宫都在颠颤,同时被荀昶射满了整个甬道,多到盛不下,从红肿的阴道口溢出,和床单的淫水混合在一起。

 

 

【作家想說的話:】
【感谢得过且过送的咖啡】
【感谢Seven送的意大利面】

这个故事完结啦!!


惹怒守护神被泄欲惩罚:犬系半神攻X蛇系坏种受
第1章偷盗神力被发现,惩罚是变成自己最看不起的骚货


费兰德所在的国家领土很小,位置靠北,因周围山势复杂,是得天独厚,易守难攻的地方,所以可自立为国,不受敌军侵扰。

 环山对于民众是禁山,允许狩猎采摘砍伐,却不许进入过深,贸易出国也只允许走唯一的官道。

 这是因为,在他们国度有两种传言,一是山中有未知的危险存在,但凡不听劝告者有去无回;二是山中住着守护神,若惊扰便不再庇佑国家,会有侵略战火之灾。

 无论是哪种,因皇家管理严格,百姓少有违逆,一直相安无事。

 但最近,费兰德却领着一支队伍,大摇大摆朝山中前行。

 这一切的源头,是因为一位神秘的巫师告知国王,山中所谓的守护神实则是邪恶的精怪,以山为“牲圈”圈养本国,吸取人精,长此以往国家必然衰败。

 国王并未全然相信,考虑之后派遣了费兰德前往查看。

 费兰德是服务于皇家的勇士,原本曾经他只是最下层的村民,因胆识过人热心侠义,威望日渐壮大,而后被皇家招募。

 费兰德有着棕色的微卷长发,浅蓝绿的竖瞳因天生异样,更使人相信他有非人的能力。

 在百姓和王公贵族眼里,他强壮高大,美貌英俊,剑术精妙,忠诚正义。

 除了出生,所有美好的词汇,都该汇聚于这个人身上。

 所以他得到了皇室的重用,国王尤其信任爱戴。

 而事实上,费兰德在不为人知的另一面,却是阴险狡诈,精于算计,他从最底层到如今的位置,怎么可能只靠一腔热血的忠勇,那些被他利用,踩着向上爬的人,要么混沌无知,要么被他收买同流合污。

 而那个巫师,实际也是费兰德所安排的,他早探听到关于环山的传言,其实第二种才是真的,里面真的住了一位守护神,是国家的守护神。

 而守护神拥有一颗宝石,凡人若得便能获得比肩半神的能力,若是他得到,整个国家即是他的囊中之物。

 而诓骗国王,不仅仅是为了自己能无视禁令顺利入山,更是为了让国王派遣一小支队伍来给他当炮灰,毕竟山里究竟是什么情况,他并没有把握。

 而入山后的遭遇远比费兰德想得更加艰难,仅仅只是山路的崎岖就产生了不少伤兵,又因有迷雾,到最后,他居然和部队走散,整个队伍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原本想就地等待报信的士兵返回城镇救援,可宝物的诱惑力让费兰德选择铤而走险,反正自己已经被护送深入了山林,现在正是独自夺取的好时机,若人太多,反而坏事。

 想到这,费兰德站起来,继续前行。

 山上树林茂密,甚至不乏百年大树,光线昏暗,又多荆棘碎石,非常难走,衣服早就被刮破了,水袋空了,干粮也吃完了,如果再找不到,费兰德也只能返回。

 他拼着毅力,在山路中深一脚浅一脚,往环山最中心深处走去。

 费兰德本来不知时日,都以为又要天黑了,结果突然前方变得开阔,地上的青草树叶无形避开出一个形状,好似天然形成了一条道路。

 而这,荒无人烟,即使有人来过,也不可能能踩踏出路来。

 费兰德精神一振,猜到自己可能找到了,加快步伐沿着小径走去,一路被引至一个山洞。

 他天生在剑术搏斗就颇有天赋,有武器傍身,并不畏惧有什么野兽,大着胆子进入,凭着敏锐的视觉,转了几个弯,却发现前面居然有光亮。

 转身入内,是一还算宽阔的石洞,内里暗藏流水小瀑布,能听到潺潺的水声,某种荧光的昆虫和植物在墙角飞舞生长,诡异又梦幻,却不是光照的来源。

 在山洞的正中,有一方石榻,两边各有金属烛灯,上面燃烧着长明蜡烛,不会有融化的蜡油,也永远不会熄灭。

 而如此简陋的环境,那石榻上却盘腿坐着一个极其高大的人,即便是坐着,目测也有接近两米,那不是普通人能拥有的体格。

 更奇的是,坐着的人闭着双眼,赤身裸体,浑身肌肤透黑,和人的肌肤不一样,是一种十分富有光泽的纯黑,上面还有蓝色火焰样式的纹身在以费兰德难以理解的方式流动,让那黑色的肌肤如同缀满星辰的夜空。

 费兰德不知为何,第一眼就有种不可直视的感觉,好似连眼神落在对方身上也是一种亵渎。

 石榻上的人,是一副男人的躯体,深蓝色的纹身之下是充满力量感的肌肉,那张脸非常俊美,哪怕费兰德一直自诩美貌,也觉得极不上对方一分。

 他呆住了,连薄薄的双唇也微微轻启,直到听到自己紧张沉重的呼吸声,才反应过来。

 这应该就是传闻中的守护神!

 只是不知为何是人的外貌,又闭眼坐在这里,而自己的到来也并没有唤醒。

 费兰德小心左右张望,隐约发现小型瀑布那边有奇异的光亮,他定睛一看,一颗圆润足有手掌大的球状物正是来源,安安静静放在一圈青藤所编织的圆环之中。

 一定是宝物!

 费兰德兴奋起来,再一次确认守护神不会苏醒,谨慎地走到那边,迫不及待触碰了上去。

 而在这一瞬间,他并不知道,身后那名黑皮“男人”无声无息睁开了眼睛。

 他没法描述这个宝物的美丽,好似得是深海最底部最大的蚌才能孕育出如此完美的色泽和形状, 费兰德的竖瞳中都反射出了淡紫色的光亮。

 他正尝试将宝物拿起,却听到身后传来沉重的动静,他大惊失色正要回头,还没来得及,衣领传来一股向上的拉力,瞬间整个人就被扯得双脚离地。

 重力下坠让衣服领子缩紧,勒得费兰德喘不过气,他本能抓住背后的东西,粗壮结实光滑冰凉,这是他的手指传递给他的信息。

 “咳……唔!!”

 他扑腾着双脚,借着手臂的力量缓和过了窒息感,却被拎着转过身,刹那间,费兰德满脸惨白。

 守护神近在咫尺的脸让他能轻而易举窥探到对方的双眸,和纹身一样深蓝色的瞳孔,冷漠而又愤怒。

 “你是我的子民?”

 一种恍若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却又非常清晰的声音在山洞里回荡,让费兰德的灵魂都为之震荡。

 他吓傻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想要偷走圣石?”

 守护神淡淡睥睨了一眼,道出他的目的。

 费兰德恍惚觉得自己是想要摇头否认的,可在对方的注视下, 他好似被施展了定身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和平日里有着极快临场反应的自己一点都不一样。

 “贪婪,愚蠢!”

 守护神给了一个定论,接着随手将费兰德扔在了地上,居高临下审视着他。

 费兰德依然说不了话,干咳了两声,这才后知后觉摇头。

 因高度的问题,他只用略微抬头就能看见守护神赤裸的下半身,那里居然也有男性生殖器,而且近乎有女人的手臂那么粗大!

 费兰德瞪大了眼睛,虽然知道自己并不该直视守护神的这个位置,却移不开目光。

 阿斯特注意到这一点,原本愠怒的声音也沾染了一点笑声。

 “这东西让你很害怕吗?”

 阿斯特食指点了点耳前的位置,了然。

 “你不但贪婪,还好色,或者说七宗罪你无有不犯。”

 费兰德的内心有了不安的预兆,那是他不为人知的一面,玩弄漂亮的妓女,是他隐秘的爱好,他总是在那些深巷中,用下作残忍的手段去折腾女人的胴体来满足自己的淫欲,他贪色到旁人难以想象的地步,旁人眼里,很难相信,那个正直的皇家勇士私下的真实面目。

 他隐藏得非常好,可却被阿斯特一眼看穿。

 “既然如此,我想到了对你的惩罚。”

 费兰德还没有明白即将发生什么,却发现从守护神的身后,有数道淡蓝色的东西飞向自己,他不知道那是什么。

 淡蓝色却是透明,可又如绳子一样柔软充满韧性,瞬间将他的四肢缠绕住,将他高高吊在半空中。

 费兰德的第一反应,是这守护神要杀了自己,求生本能让他终于成功冲破了自己闭塞的咽喉。

 “求您!!饶了我!!我错了!”

 不可一世骄傲的面容开始真情实感的落泪。

 凡人的软弱让阿斯特更加鄙夷。

 守护环山的人民是他的使命,即便他是半神,也依然拥有七情六欲,而百年坚守的孤寂和沉睡自然会有堆叠无处发泄的欲望,若他不醒来,本可以熬过去。

 而如今,用这人类泄欲是个不错的选择,何况这个人本就可恶,不但企图偷盗圣石,也喜欢玩弄女人。

 这样的惩罚正正好。

 想到这,阿斯特操纵着无形的触手,把费兰德放到地面上压制住,然后撕碎蔽体的衣物。

 随着阿斯特下靠的动作,费兰德死死盯着那和肌肤一样纯黑的超大鸡巴,大腿肌肉绷紧用尽全力,却还是被无情地拉开到最大,腿根的筋都有隐隐抽筋的疼痛。

 “不!!不要!!!”

 身为男人,他很快就敏锐反应过来,对方要做什么,撕心裂肺尖叫着拒绝。

 他不知道如何去形容自己看到的画面,那跟阳具根本就不是人能拥有的尺寸,或许只有兽类,比如马才能有这么大的一根屌。

 勃起的性器蓄势待发,圆润的龟头直接顶到了费兰德臀缝中,把那个他未曾如此使用的娇嫩穴口给完全掩盖住。

 马眼滴淌着液体,很神奇,刚接触上就顺着肉缝往肠道里流淌进去,然后被吸收。

 可吓坏的费兰德完全对此不知情,只浑身冰冷,拼了命的在尖叫挣扎。

 如果插进去,他的肠子一定会被捅穿。

 费兰德脑海里刚冒出这个恐怖的念头,阿斯特已经已挺身,骇人的鸡巴瞬间捅开了缩紧企图抗拒的穴口,坚硬的龟头没有任何犹豫一路破开柔嫩的肉壁,深深嵌入到结肠的位置。

 “啊啊啊!!!”

 费兰德两眼一黑,嗓子发出破音的痛呼!

 

【作家想說的話:】
【感谢没有名字送的牛排全餐】
【感谢笨笨的企鹅送的草莓蛋糕】
【感谢糖水草莓送的草莓蛋糕】
新坑~



惹怒守护神被泄欲惩罚:犬系半神攻X蛇系坏种受
第2章后穴被黑皮半神超大jb开苞,体内成结灌成孕肚




 后穴被破处的痛苦,如狂风骤雨一般将费兰德席卷吞噬,他梗着脖子发出惊悚凄厉的惨叫,浑身因疼痛好似被美杜莎直视而石化,红艳的嘴唇张成一个椭圆,不停想要吸气,却对自己的舌头失去管控,吐出一截颤抖哆嗦。

 超长的巨屌,此刻成了神明惩罚犯罪人类的刑具,因颜色纯黑,上面的青筋并不明显,只有娇嫩的肠道才能体会到那种暴凸的摩擦感,曲折的肠道被一捅笔直,套成鸡巴的形状,屁滚尿流,却因刚才阿斯特赏赐的体液并没有受伤或者崩坏撕裂,甚至湿淋淋绞出一汪肠汁来减轻自己的痛苦。

 原本有些粉嫩的肉口被撑平了所有的褶皱,好似到了极限,肉圈变薄,颜色变浅,无助地锢着一根黑色油亮的棍棒,却没有流血。

 费兰德在混沌中,觉得自己是嫖娼把脑子嫖坏了,居然觉得守护神是在强奸他,双眼暂时失去视觉,他大脑浮现的画面,是这半神用一根粗长的金属圆锥捅穿了自己。

 要死了吧,连疼痛的感觉都在慢慢消散,费兰德对自己的贪心起了后悔。

 可过了一会儿,他发现自己的思维并没有沉睡,后穴处传来明显的抽动。

 他眨了眨眼睛,逐渐恢复视觉,这才看到,并不是自己的臆想,半神正伏在自己的身上,不停挪动。

 而下体有明显不能忽视的巨物。

 看清楚这一切后,原本畏惧惊恐的心境发生了变化,竟然是真的!!!他真的被守护神给操了。

 以往只有他把女人摁在胯下奸淫,自己一个备受尊敬的勇士,一个男人,居然会被另一根男性生殖器侵犯,这对费兰德无异于是奇耻大辱。

 他看不起在别人身下承欢的妓女,却不想自己也有这么一天,他蓦然对着所谓的半神有了愤怒和鄙夷。

 他想要挣着起身或躲开,却被触手死死限制了活动范围,并且他很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变得软绵无力,他还不知道是阿斯特体液的作用。

 察觉到费兰德回过了神,阿斯特这才用空灵的声音说道。

 “把你变成你最看不起的人,是对你最好的惩罚。”

 阿斯特一如既往看穿了费兰德的所思所想。

 “放开我!!!”

 费兰德浑身肌肉绷成硬块,将那些触手拉扯长,好似马上就要断了能成功脱逃,可很快那些触手又再次变粗,一圈圈卷裹,将他的手臂大腿完全缠绕住。

 “你是个变态!!所有人都该看到你的真实面目,你根本不是神!”

 被奸淫的耻辱让费兰德甚至抛却了恐惧,对着阿斯特破口大骂。

 可阿斯特脸上不见丝毫动怒的神色,只反复用龟头进入炙热柔软的肠道,分泌出前液,让叫骂的人类悄无声息完全吸收。

 黑色的阳具,如同远古备受部落文明生殖崇拜的图腾,流转着淡蓝色的纹身光芒,因孕育生命的能力,充满了神圣感,却又因反复把粉嫩的后穴摩擦到充血,翻出殷红的嫩肉而显得下流。

 超大型号的性器,每一下都顶弄到了肠道的最深处,让费兰德疼得尖叫,却因将那肠道塞得满满当当,无一处空隙,所有皱褶都被撑开了,本来还蛰伏在肉里的前列腺,没两下就被这粗暴地抽插给挑逗了出来。

 很快,费兰德就发现自己骂不出来了。

 原本充斥着整个山洞的谩骂和惨叫,渐渐转变了情绪,尾音越来越长,打着颤,费兰德都没注意到,自己原本软塌的阴茎,在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已经慢慢挺立了起来,马眼翕张,渗出一滴滴的液体,很粘稠,随着身体晃动在小腹上牵丝。

 这种感觉让费兰德很陌生,尾椎骨的位置,好似被电流拧成的小鞭子,无规律地抽打,随着抽插的动作,止不住身体的战栗。

 “唔!!……啊……啊!……呃!呃!”

 理智离大脑越来越远,费兰德的叫喊也逐渐变成了婉转的呻吟。

 层层叠叠皱褶的肠道变得很热,很痒,恍惚之间他居然听到了,自己的臀瓣之间传来了咕啾咕啾的汁水之声。

 费兰德大惊,结合身体的感受,他知道那是什么,是女人独有的淫水。

 而他……那用于排泄的后穴居然也产生了这样淫荡的东西。

 可内心的不解和愤恨还没有完全翻涌上来,他的心情已经发生了变化,好像身体深处有种隐秘的呼唤,让他忍不住去体会接近自己本排斥的后穴快感。

 肉穴很快开始淫水泛滥,比他操过的任何一个妓女都还要多汁,淅淅沥沥的丰沛汁液被肏得噗噗作响,如此不匹配的性器,居然已经能十分顺滑地抽动。

 阿斯特的动作越来越快,即便他厌恶身下的人类,可不能否认,这个人类有着十分姣好的肉体,锢着鸡巴的甬道软软热热,用力狠了还会吓得那些软肉讨好谄媚一般围上来吸吮,夹得他发出粗重爽快的喘息,忍不住更加快速地打桩。

 沉寂压抑百年的欲火变得有些失控,阿斯特连原本平静的眸子也开始有深蓝色的火焰在瞳孔中燃烧,他看着费兰德逐渐迷失自我的表情,听着一声比一声下贱的磁性浪叫,被含缩的肉棒更加僵硬。

 将这人类作为生育生命的容器,好像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这具凡人的肉体还需要时间改造,拥有更强的承受力才行。

 “啊……啊!呃!……啊~~……”

 费兰德从未尝过被刺激前列腺的快感,都没意识到,自己的叫喊中,已开始变了味道,那挺翘的肉棍突突跳动着,不停流出前液,随着下体那鸡巴猛烈地凿入蜜洞,穴道里那块骚肉已成软中带硬,十分不堪逗弄。

 在神力的作用下,他已经完全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交缠在一堆透明粘滑的触手中,浑身洁白的肌肤流下蜿蜒的湿痕,淫荡的声音不绝于耳和大大张嘴吞咽不及时的口水一起漏出来。

 后穴被肏得咕啾咕啾,双腿臀部也被阿斯特的耻骨撞得发红,他双眼混沌,只觉得那陌生的快感在身体里没有出路,快要把他整个人给填满炸了,肌肤满布汗水,被染了一层浅浅的粉色。

 阿斯特享受着被圈圈匝匝媚肉夹缩的快感,这才有了玩弄这个混蛋肉体的想法。

 他操纵着触手开始将费兰德原本结实的胸肌挤压,用顶端不停挑逗乳头的位置,还算健硕的胸部在阿斯特看来依然不够大,还不具备哺乳的资格,于是对着这两点不停刺激。

 “嗬……啊……好痒……好胀……不要!!呃呃!!”

 费兰德才刚被玩弄胸部,就扭得成最下贱的妓女一般,流着口水祈求着不要,却换来变本加厉的凌辱,直把两颗奶嘴玩得肿大,艳红到要滴血一般。

 而悄悄勃起的阴茎也被阿斯特注意到,伸出一根触手缠握住开始上下撸动。

 费兰德抽搐了一下,叫得十分大声。

 “啊!!好爽!!啊……啊啊!!”

 身体深处好像两个地方被打通了一般 ,电流规律的在他的阴茎和后穴中间来回荡漾。

 可下一秒,触手却猛然收力,如同捆住他的四肢一般将阴茎缠绕死,快感的发泄处被挤死,疼得费兰德哀嚎起来。

 确认不会有任何精液流出,阿斯特这才开始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巨大的鸡巴不管人类死活一般,一味凶猛地抽插,只是依然刻意次次都顶弄到那个肉包上,好让被刺激的肠道带给自己更多的快感。

 “啊!——啊啊啊!!!——嗯嗯!——啊啊!”

 这下,费兰德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只剩短促的尖叫。

 “在我灌满你的肚子前,你不能射精。”

 阿斯特说着规训的话,费兰德却根本听不进去,被禁止宣泄的快感逼疯了他,各种感触只能化作眼泪流出有些空洞的竖瞳。

 阴茎被捏死,让他都没法软下去,后穴又一直被操弄刺激,让那种快感在体内乱窜,搅得翻天覆地。

 疼痛和激爽拉扯着费兰德的神经,让他错觉自己的灵魂都要碎了,明明体内有汹涌的快感,却因他还不适应用后穴去品尝发泄,变成了犹如在地狱一般的折磨。

 “想射!啊!!……好想……就要…………”

 他的脑子里无意义漂浮着这些字眼,对顶点的到达已经是极度渴望了,可阿斯特却越动越快,是远超人的速度和力度,让费兰德觉得自己根本不能承受,屁股一定会坏掉的程度。

 可若他能看见,就能发现自己的屁眼完好无损,除了被撑大得有些骇人,安然无恙,甚至还热情地随着鸡巴的肏干溢出更多的骚水,红艳的嫩肉跟着翻进翻出,好似舍不得鸡巴抽离的那个瞬间。

 这个人类无论是外貌和是受肏的程度都是上品,原本藏着精明阴暗的竖瞳也变成了多情的湖水,随着他的挺弄,不停荡漾出春波,满脸痴态,挑动着阿斯特的心神。

 他被这骚浪的模样勾得欲火难耐,他快速在滚烫的肉穴中进出,而后一声低沉的呼吸,原本尺寸骇人的鸡巴更加胀大,扎在费兰德身体的最深处抖动起来。

 “唔!!!不!!!好胀!!”

 意识到自己被灌精了,费兰德抗拒到快要扭曲,却在被有力的精柱冲刷上肠道时大声尖叫。

 黑色的阳具膨胀硬如石块,本体是胡狼的阿斯特,鸡巴在射精的时刻开始成结,膨胀的龟头死死卡嵌在结肠处疯狂射精将费兰德的腹部撑起一个更为恐怖骇人的弧度,如同怀孕了一般。

 



惹怒守护神被泄欲惩罚:犬系半神攻X蛇系坏种受
第3章狂艹猛C,母畜不允许射箐,被迫用后xue膏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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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兰德眼睁睁看着自己原本平坦的肚皮,逐渐隆起一个明显的弧度,肠道里被成结的阳具塞满,却还能感知浓稠的液体流动。

 他目睹着这一切,神色惊悚,好似肚子里被什么东西侵入寄生,想要尖叫,却又因过度的激爽,被灌精到哆嗦说不出话。

 身心完全是相反的态度,肉体沉耽追寻着快感让他想射精,可被另一个雄性灌精却让他仿佛受到了侮辱。

 阿斯特一如既往能看透他内心所想,在弗兰德不顾后果想要辱骂的刹那,将膨胀的鸡巴猛地一顶。

 “啊!!不要!——不要动!”

 胀大到极限的性器随便挪动都能把他的肚子搅得天翻地覆,何况如此用力,生理泪水滚滚而来,弗兰德已看不清阿斯特的脸,只觉得内脏器官都被顶移了位置,胸腔深处发出呼嗬地喘气声,如同要死了一般。

 这个人类不自量力且对神明没有丝毫的敬重,让阿斯特有些愠怒,包裹着弗兰德阴茎的触手加大力度。

 “啊啊啊啊!!!!”

 被限制了射精,又如此捏揉,自己的阴茎就好像要爆炸了一样,疼得弗兰德面部扭曲。

 阿斯特靠近了一些,却依然居高临下。

 “你难道想死?”

 空灵的声音回荡在弗兰德的脑海里,让他浑身一激灵,蓦然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当下的处境,看向阿斯特的眼神着才恢复了应有的畏惧。

 他颤抖着,一番内心挣扎,尝试再次求饶。

 “伟大的神明,我错了,我是误入这个地方的,因那颗宝石过于美丽,才一时鬼迷心窍,求您宽恕我……”

 弗兰德的表情和语气十分恳切,若是换个人只怕要被他骗过去,可阿斯特却能看穿不过是在花言巧语,冷笑一声。

 “我已经打算将你作为母体,你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少动歪心思,老老实实接受你的惩罚才是明智之选。”

 弗兰德内心大感不妙,他不知道什么是母体,他明明是个男人,如何成为什么母体,可阿斯特的神色是那么严肃,让他根本不敢张嘴再反抗。

 还想再说,体内的鸡巴已经恢复了正常状态,虽然依然大得吓人。

 阿斯特继续动作起来,立刻就把弗兰德所有的盘算操到九霄云外。

 “不……你……放……啊啊啊!——呃!!”

 臀缝间的屁眼以一种不可能的方式吃下了那根巨大的性器,绽放成一朵臊红的肉花,被插出噗嗤噗嗤的水声,被触手玩弄的肉棒更是不停抽弹胀大。

 通红的穴口随着操弄鼓胀着,尽管已经湿透了,过于粗大的肉棒退出时还是会翻出带着水光的黏膜媚肉,随即又被咕地一下全部塞凹回去,青筋暴起的棍体挤出无数粘稠的骚水,随着晃动,滴甩在地上。

 弗兰德知道皇室有不少人都有玩弄男人的爱好,他总以为那不过是享受征服另一个男人的乐趣,和快感其实并不挂钩,所以他没有想到,原来被肏屁眼居然也能有如此快感。

 他不清楚着是因为对方是半神,能力超群,还是因为自己天生淫荡,后一种想法几乎碾碎了他的自尊。

 费兰德不能接受自己发出如此淫靡的声音,他想要忍住,想要压抑,却在被狠狠肏到敏感点时,咬不住自己的嘴唇。

 他从来没有想过,男人的这个部位居然也能获得快感,并且比他肏别人要强烈百倍,让他所有的挣扎都显得在负隅顽抗。

 想要射精的欲望很快就回来了,可他微微垂目只能看到见透明触手里包裹的阴茎,肿得紫黑,仿佛再这样折磨下去,这个地方就要坏掉了。

 他不想发生这样的事,那是他身为男人的象征。

 “松开我……让我射……呃!——啊啊!”

 才一会儿功夫,弗兰德的诉求就已经从放开他变成了触手能松开他的阴茎。

 阿斯特盯着身下扭动的人,倒觉得那双竖瞳被肏得泪眼朦胧比之前的模样要顺眼,充满力量感的肌肉被束缚,只能张着嘴,湿着双目无助地呻吟,后穴里的媚肉蠕动凸起,无死角地取悦着体内的巨物,他彻底没有了放过这个人类的打算。

 他很有耐心,持续撞击着后穴的敏感点,把那个凸起的栗子性腺摩擦得肿大充血,在自己铁棍的鞭挞下颤颤巍巍。

 下体的快感越发延绵和铺天盖地,像有一个地方不停在涌出热流,汇聚在小腹处,和着满腹淫水不停壮大,快要把他填到爆炸。

 电流一般地缕缕快感,不停往身前的性器冲击,可却被阻碍了去路,只能折返在小腹里乱撞,脊椎骨传来强烈的刺激,被禁止宣泄的快感逼疯了弗兰德,也让他逐渐失去理智,各种感触只能化作眼泪流出那瑰丽的眼眸,他再撑不住,哭泣得可怜。 

 阿斯特露出蔑视的神色,看着人类崩溃的表情,动作丝毫不减速,加倍凌辱着身体敏感的各个地方。

 阴茎被死死捏住按摩,后穴被操得通红出水,乳头也被挑逗得肿大成果子,各种快感、痛苦在身体上叫嚣交缠。灵魂仿佛被劈成了两半,一半是那后穴延绵不断的强烈快感化作鞭子抽打在他的大脑神经中,一半又是想得到宣泄的下贱。

 硕长硬挺的鸡巴在他的后穴,由上及下夯操抽送,肿大的前列腺被磨得东倒西歪,甚至连肠道深处也开始浮现出快感,一下下的撞击让弗兰德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翘着屁股,任由那狰狞的凶器抽送操弄,他的身体越加敏感了,下体好似一壶快要烧开的水,咕噜噜冒着滚烫的热液。

 他还不懂得如何用后穴去排解过剩的快感,只在这场单方面碾压的性交中寻不到出路。

 他好想高潮,好想射精,不自觉就收缩着肠道去含弄讨好阳具,显得骚浪无比。

 俊美得脸上全是泪水和津液,嘴依然大大张着,可却被那快感逼到死角又没法发泄,失神一般瞳孔开始失焦,想要哭求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让对方的性欲更上一个台阶。

 直到硕大的龟头,再一次撞得敏感点变形,弗兰德好似突然开窍了,身体憋到极限,无师自通,一股滚烫热意从后穴前列腺的位置直冲冲窜向阴茎在,再一次碰壁挤不过去,囊袋都胀疼了,那股热意折转了方向,逆行回后穴接着窜天一般沿着脊椎电至大脑,那装满快感的水球在庄衍的大脑深处炸开。

 “啊——哈!啊!啊啊!”

 他双眼白光一现,暂时失去视觉,连听觉也变得模糊,交媾的淫靡声音以慢放的方式传递进大脑,弗兰德错觉,自己好像要死了,被这半神活活肏死在环山的深处,无人可知。

 后穴控制不住,有一股热流喷射了出去,如同失禁一般,却又和失禁不一样,是那爆棚的快感找到了出路,他顾不上哭了,身体和意识瞬间就被高潮吞没。

 阿斯特冷冷看着身下的人类,被快感逼进死角,突然面容僵硬,瞳孔失焦,大大嗬着嘴,浑身先是绷紧接着无规律地痉挛起来,后穴更是如同拧毛巾一样陡然夹缩,好似要被把他给夹断,跟着那后穴又的肠壁上就喷出了湿热甜腥的淫水来。

 巨大的鸡巴堵不住,从结合处的缝隙中喷射出来,浇湿地面。

 既然是惩罚,阿斯特一开始就没打算允许这人类射精高潮,没有想到,对方才第一次被干,就学会了用后穴来潮吹。

 从未体会过的极致快感让弗兰德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能思考,眼白翻回后也只是直愣愣看着某处,舌头也吐了出来,过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居然被操屁眼高潮了。

 虚软的身体不自觉颤抖,耻辱感变得分外明显。

 他还在喘息,却听到爱思特凌厉的声音。

 “真是够下贱的,屁眼也能高潮?”

 粗俗不堪的话让人很难相信是一个半神能说出来的,却彻底击溃了弗兰德的防线,他像是为了证明什么,再一次虚软的挣扎起来,嘴里更是拼命喊着。

 “我没有!!!我没有!一定你用了邪术,我不是!!!”

 阿斯特笑了,笑得十分轻蔑。

 “嘴这么硬?要不是你刚才又哭又求,我还真以为你是个有骨气的人。”

 弗兰德抑制不住自己的泪水,泪流满面,疯狂摇头,却说不出更多狡辩解释的话。

 “不承认?你的水都喷了一地,只怕比你干过的女人还要多,不是吗?”

 阿斯特一边拆穿,一边继续开始动作,并不在意这卑微的人类要如何回答。

 弗兰德嘴里刚挤出几声否认的话语,就又开始忍不住淫叫,刚刚高潮完的后穴正是敏感的时候,完全经不起这样的猛干。

 他要坏了,身体要被快感淹没了。

 “以后你也不应该再想着操别人了,作为母体,你只用好好挨操装盛精液。”

 “我不!!我不要!!”

 这是弗兰德决不能接受的事情,他崩溃大喊大叫,再无平日装出的得体风度。

 阿斯特并不理会对方的抗拒,耸动着自己黑色精壮的腰胯,把弱小的人类牢牢控制在自己的怀里。

 他打定主意要让弗兰德的下半生都为自己生孩子,可还需要改造对方的身体,而生长出孕育宫囊,即便他是守护神,也需要人类自愿。

 但他并不担心现下这个人反抗的样子会使这件事变得困难,他有十足的把握能让这个人变成一个只知挨操的母畜,再也离不开他的性器。

 弗兰德手脚并用企图爬着逃走,却被触手一松一紧给拖拽了回去,因不老实,阿斯特索性暂时退出。操纵着换了个姿势。

 弗兰德一边喊叫拒绝,一边却只能被触手翻转摁在粗粝的地面上,摆出撅着屁股跪爬的姿势,大腿被死死强行分开,阴茎和囊袋垂在中间,依然被触手紧紧捏住,臀瓣间的肉口留下一个还不能马上合拢的洞口,隐约可见里面艳红的骚肉,毫无遮拦暴露在阿斯特的面前。

 深蓝色的眸子变得更加晦暗,阿斯特深吸一口气,粗大的性器来回磨蹭几下,再一次插了进去。

 “既然你不肯承认,那就再操喷你一次,不,一百次,一万次,你下半辈子都将如此度过。”

 弗兰德还想要求饶,却再一次被浪潮淹没,只能嗯嗯啊啊发出无意义的浪叫。

 他在这山洞中哭天抢地,直至最后叫不出声音,他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但绝对不可能只有一两个时辰,后穴不知道喷了多少次,阴茎也好像失禁了,肠肉变得发麻失去知觉,哆嗦的大腿早稳不住身形,全靠触手吊着,上面蜿蜒着洇洇的骚水,将阿斯特的小腹也染得油光水亮。

 阿斯特满足后,放开了人,弗兰德瞬间倒在地上,身体不住抽搐,可意识早就因过度的高潮失神,眼皮无力半阖着,竖瞳已经失焦了,舌头拉耸在嘴边,活脱脱是被肏坏的模样。

 神明的射精量几乎要撑破弗兰德的肚子,小腹高高鼓起,随便晃动,腹中都有激荡的胀疼。

 双腿完全合不拢,两瓣屁股被撞得红肿,中间的菊眼大大敞开,可因被肏肿了,满腹的精液和淫水暂时流不出来,阿斯特过于粗暴,让屁眼连一圈嫩肉都翻了出来,他被肏到了脱肛。

 因为这人类很是可口好肏,阿斯特没有之前那么反感了,甚至因为打算将其培养成母畜,有了雄性对自己上过的“雌性”的慈爱,他伸手摸了摸那块垂出肛口殷红的肉花,人类却只是哆嗦了自己白花花的肉体来回应。

 他并不担心,自己已经注射了体液给这个人,很快就可以恢复,承受他下一次的灌精,直到他的精液彻底将这个男人变成最骚浪的贱货。

 



惹怒守护神被泄欲惩罚:犬系半神攻X蛇系坏种受
第4章在野外吊起来,边抽打屁股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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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弗兰德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自己一会儿漂浮到空中躺在云上,一会儿又沉入海水在浪潮中翻滚,他好像在做一件很累却又很快乐的事,那种快乐不来源于心理,而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快乐到他有些恐惧,而四肢充满了疲累的酸楚。

 等到他猛然睁开眼,那种虚软的感觉都还挥之不去,可他抬起手,自己已经完全恢复了行动能力。

 记忆逐渐变得清晰,他慢慢想起来,睡过去之前发生了什么。

 弗兰德突然抱住自己的头,不肯相信这样的事实,像想把这段记忆从脑子里抽走。

 他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但后穴那种被贯穿到极限的感觉刻骨铭心,他想到这,下意识摸向自己赤裸的后臀,触碰到那个部位,可和他想的不同,那里完好如初,一点看不出被那么大根东西使用过的痕迹。

 弗兰德有些愣住了,自己身上的不适感也消失了,他甚至能站起来走路,继而想到对方是半神而有些了然。

 阿斯特现在并不在山洞中,不知所踪,弗兰德快速检查着自己的状况,体力居然还不错,自己身上那些淫靡的痕迹变得很淡,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低头时,总觉得自己的胸部变大了,乳头颜色更加深红,有些胀痒,小腹里也是一样的情况,如同有什么东西生长。

 大概是因为被玩弄得太过,才会有这种感觉。

 弗兰德打量了四周,确认半神当真不在,抓紧时间想要逃走。

 可让他惊讶的是,他明明记得来时的方向,却变成了嶙峋的山壁,洞口换到了另一边,他只能姑且认为是自己记错了,何况即便被半神动了手脚,他也只能尝试这条路。

 昏暗的洞穴并不长,不过几步路弗兰德就来到了太阳下,却和他来时的景致不同,是一处山谷,果然不是一条路,他不由有些头大,可却没有选择。

 举目望去,不见来时的山林,只有几颗百年老树垂绦青藤,绿草鲜花簇拥在一汪小湖水周围,湖水清透可见底部斑斓的鹅卵石,十分怡人。

 但弗兰德此刻没有欣赏美景的兴趣,他如无头苍蝇一般到处寻路,可因不熟悉,完全没有进展,想要以太阳的方向判断,可却感觉自己越走越偏。

 他有些懊恼,停下脚步想要冷静思考,却听到不远处的灌木从中有动静。

 接着两只兽类从中走出,棕毛黑背,形似狼或豺,却要小一些,身长不足一米。

 是胡狼!

 弗兰德曾在一本外来游记上见过这种动物,不由大惊,环山并不是胡狼的栖息地,怎么可能会有?

 即便不算大型野兽,可胡狼身形矫健,一口獠牙,见到弗兰德的第一刻,两只胡狼就已经进入了防备捕猎状态,龇着牙发出低吼的警告,前爪微趴,随时准备配合扑伏。

 弗兰德警铃大作,他身手不错,可此时别说护甲了,他连件保护肌肤的衣物都没有,佩剑更是早就不知道半神扔到哪里了,一人对两狼,又不了解习性,弗兰德一点把握都没有。

 正当他以为自己很快就会被两只野兽撕个粉碎,吞入腹中时,背后却突然有脚步声。

 很近,像是凭空出现的,他忽而一转头,脸上就被投射了一大片阴影。

 是守护神。

 比他高壮太多,以至于这么近的距离很有压迫感,更别说那诡异的纯黑肌肤,费兰德不想守护神突然出现,想起不好的回忆,直接跌坐在了草地上。

 好还,守护神虽赤裸着上身,胯间却围着暗纹布料,弗兰德实在不愿意再看见那个侵犯自己的恐怖东西一眼。

 阿斯特似乎很有闲情,双手抱着胳膊,打量着弗兰德的惊慌失措,但见灌木那边的动静,微微抬眸,满目凌厉。

 两只胡狼瞬间看清了来人,连忙收敛了攻击姿态,转而后腿跪地,匍匐在地上,如同在参拜阿斯特一般。

 这一幕对于弗兰德有些不可思议,随即对阿斯特有了更深的恐惧,在这环山深处,地形地貌、生灵似乎都归这半神统管。

 “你为什么在这里?”

 正当他在思索时,阿斯特却突然明知故问。

 有了前车之鉴,弗兰德并没有立即撒谎,他总觉得好像自己骗不过这个半神,张张嘴磕巴没有说出缘由。

 阿斯特似乎是戏弄够了这个对于他略显单纯的人类,不知从哪拿出一个苹果,递过去。

 “吃掉。”

 弗兰德看了看眼前的水果,看着像苹果,颜色却更漂亮,他直觉半神已经猜到了他想逃跑,虽然怕这东西有问题,却迫于稳住局势,犹豫再三还是接了过来。

 他本来不打算吃的,谁知道这东西有没有被下什么咒语神力,可当弗兰德闻到水果传来的奇异香味时,他就忍不住了。

 原本被那样折腾了一通,他早就饿了,那股独特浓郁的香味直往他的胃里钻,他瞬间饿得饥肠辘辘,着魔一般就把果子吃了下去。

 非常甜蜜的汁水顺着喉咙就滑了下去,明明只是一个果子,可弗兰德却明显感觉到自己不饿了,甚至充满了力气。

 心里不由感慨,若自己真的得到了那圣石的力量……

 阿斯特此时并没有再刻意探查弗兰德的内心所想,见对方乖巧的吃下东西,半蹲下来。

 “看来你应该是休息的差不多了,可以承受第二次配种了。”

 弗兰德还在回味嘴里的甜味,没有想到话题突转,阳光明媚,明白对方所指之后,居然像纯情的女人般红了脸,接着才爆发出强烈的抗拒。

 他几乎是下意识就手脚并用,想要爬离这个魁梧的半神。

 阿斯特有些无奈,不想这人类还要企图挣扎,没有办法,只能再次从身后伸出触手辖制住人。

 弗兰德本来就没有穿衣服,触手穿过树干,将他吊了起来,不算高,臀部刚刚好和阿斯特的胯部持平。

 两只腿被捆着拉扯开,手臂反剪在身后,说是五花大绑也不为过。

 虽然阿斯特早就告知了他的命运就是挨操,虽然这种事已经发生过一次了,可是还是很难接受,弗兰德叫骂起来。

 “你个混蛋,放开我!!!去死!!”

 常年伪装的形象,让弗兰德一时都找不到足够粗俗的词,倒像在打情骂俏,阿斯特解开自己腰间的布,释放出那个叫人害怕的庞然大物,淡淡说到。

 “我可不会死。”

 弗兰德语塞了,因紧张和畏惧吞咽着唾沫的同时,臀部已经感觉到了一个炙热的东西顶在私密部位。

 “不……不……”

 没有任何前戏,龟头碾着软肉毫无犹豫直接插了进去。

 “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叫喊响彻整个山谷,下身就像是被钢刃一寸寸切割开,剧痛让弗兰德瞬间僵硬,然后开始颤抖,后背漫出大片的冷汗,他本能开始挣扎,却只能被吊在空中摇摇晃晃。

 他抻长脖子,喉管发出呼嗬痛苦的喘息,他不自觉地发抖,却被触手缠得更紧,勒得他胸腔闷疼,可身下粗大的阴茎却一步不停,坚定破开肉口,寸寸往里深入,直至没入大半根。

 而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那已经足够巨大的龟头,甚至在体内如伞状一般张开,将结肠撑到极限。

 可后穴却依然以难以置信的承受度包含住了阳具,一点都没有要坏的迹象。

 弗兰德疼出生理泪水,他虽总是在外替皇家办事,可太阳却晒不黑他天生白皙的肌肤,称得是上瑰丽的一张脸,满是水痕,眼前阵阵发黑导致竖瞳都扩散了。

 可这没有激起阿斯特丁点怜惜,因为知道吸取了自己的体液,这个人类的耐受程度已非常人。

 疼痛和粗暴,只是不听话的惩罚,当然基于弗兰德的本性,这远远不够。

 于是阿斯特再次幻化出两个触手,伸到弗兰德的身后,像鞭子一样,开始重重地抽打在弗兰德结实饱满的屁股上,。

 啪啪啪!

 阿斯特一边慢慢开始移动,一边操纵触手狠狠抽打那被挤得圆润的屁股。 

 弗兰德屁股很精壮,可却因肤色过白,显得有些脂粉气,他还没有缓和过被强行进入的痛楚,屁股上就炸开了剧烈的疼痛。

 阿斯特一点没有手软,力度如同要把这两瓣屁股给抽裂一般,很快白嫩的臀肉开始出现一条条红肿的血棱子,鼓起红肿。

 他一路爬到今天的地位,打架斗殴战斗不计其数,他以为他很能忍受疼痛,可不过几鞭子,就让他失去了自尊。

 “好痛…饶了我……不要打我……啊啊!!!”

 阿斯特本就比他高大,力量差距更是成压到性质,他一个成年男子,却像一只柔弱的小兽,蜷缩在阿斯特的怀里,哭泣求饶。

 “那你还想要逃走,还要反抗吗?”

 弗兰德听到这话,暂时憋住了自己的哭泣声,理智告诉他该老实顺从,于是,即便心里一百个不情愿,还是带着哭腔嗯了一声。

 可没想到,阿斯特并没有停止触手的抽打,并且还加快了挺胯的速度。

 “呜呜!!啊……不!……别打了!啊啊啊!!”

 但他的身体早以他不知情的方式发生了变化,不过是快速地十几下,那后穴就开始分泌独属于自己的淫水,然后被快速抽送地龟头棱子怒张着从甬道里掏出去,在口子上抽送成白沫子,硕圆的龟头顶着前列腺不停剐蹭,而后又疾风骤雨般地对着那块慢慢肿大的骚肉一阵大开大合地操弄,磨与撞击交替配合,瞬间就把弗兰德干得溃不成军。

 浑身的肌肉都在颤抖,手脚挥舞蹬踹又被不停固定住,像是被肏爽了又像在饱受折磨。

 一边挨肏,一边被那触手抽得花枝乱颤,呻吟不已,屁股上越是浮现疼痛的绯红痕迹,就越显得淫靡勾引人。

 健美的肉体在空中被阿斯特操的前后晃动,所有力量都成了摆设,大开的腿心中间被一根近乎手臂粗的鸡巴高速肏干,很快整个穴口都已经是泥泞不堪,狰狞纯黑的肉棒每一下都是狠狠插至最深处,将曲折的肠道变得笔直。

 茎身带着青筋摩擦着敏感的凸包,再完全抽出,若凑近了,都能看到那个湿润艳红的骚洞。

 草地上很快就就滴落了粘稠的液体。

 “越打你,还越觉得爽是吗?”

 阿斯特故意严肃质问到。

 弗兰德张着嘴,津液蜿蜒而下,哭得泣不成声,他的屁股快要被抽烂了,已经肿大了一圈,触手却还没有停止。

 他摇着头,嘴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却从内心不能否认阿斯特的话。

 被这样打屁股对于他而言,确实是耻辱到了极致,可这种耻辱中他居然生出了丁点对这守护神的臣服,这一切都在阿斯特的掌控之中,但他不知道。

 又或者,人体对于疼痛和快乐本就要强烈的倾向选择,随着臀部的疼痛,多巴胺大量释放,后穴的水已经越来越多。

 龟头每一次撞上敏感点,红肿的屁股就猛然一缩,凸出两块坚硬的臀肌,抽出来时,空中甚至因动作都能看见被甩出的汁水,穴内的艳红媚肉被反复带出来,又被龟头狠狠顶回去,臀瓣和在外的茎身上覆盖着透明液体的痕迹,淫秽至极。

 屁股伤痕遍布,阿斯特却很享受抽打时,对方因疼痛夹紧的肠道,好像在努力讨好伺候他的肉棒,所以哪怕两瓣屁股彻底被纵横交错的鞭痕覆盖,他也没有停手。

 极致的疼痛和快感掌控了弗兰德的精神和肉体,他已经顾不得自己沐浴在日光之下,身体还能感觉到微风,连这种暴露的交媾都成了一种刺激。

 “啊!哈啊!!不!!呃!!啊啊啊!!”

 肿胀不堪的敏感点被剐蹭难以忍受,他再次被阿斯特操到了高潮,尖叫起来,全身很快又脱力。

 踢蹬的双腿在半空中僵住,脚背绷直,脚趾蜷缩不停痉挛,后穴涌出大量的透明淫水浇湿黑色的肉棒,身前的阴茎这次没有被束缚,虽然未被触碰,却也下贱地跟着射出乳白的精液。

 



惹怒守护神被泄欲惩罚:犬系半神攻X蛇系坏种受
第5章和母狼并排跪爬挨cao,学习如何作为母兽配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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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淫乱的交媾并没有因弗兰德高潮而停止,阿斯特也不在意潮韵中敏感的躯体能不能承受,依然肆意奸淫享受人类销魂的蜜穴。

 原本普通的肠道已经悄然发生了变化,弗兰德只要食用自己带着神力的食物,便不会有排泄的需求,这具身体能一直保持干净,顺利地变成母体。

 男子的后穴本来就有敏感点,可现在柔软的肠肉上,已经开始像雌性的阴穴一般开始生长出皱褶甚至是凸起的小肉粒,这些肉粒很敏感,让鸡巴肏入的快感不仅仅停留在前列腺上,如同整个肠道都会成为淫乱的性容器。

 弗兰德的紧致已让阿斯特满意,多了凸起的肉痕,更能让阿斯特的快感上一层楼,那些细小的凸起,会随着阳具的进出摇晃蠕动,好似有无数的小嘴吸盘在按摩他的性器,打桩机似的把穴肉操的溃不成军屁滚尿流,凶猛地抽插让交合处汁水狂飙。

 “呜呜……呃!放……啊啊——啊!”

 弗兰德不停发出抗议的声音,可连自己都不能控制说出口话,谁也听不明白,思绪变得飘散,这种逐渐在欲望中迷失自我的感觉,让弗兰德大感不妙,可却在快感和触手的束缚下越陷越深,他开始恐惧,自己会不会被肏坏了脑子,以后连人的意识都没有了。

 更多的触手缠绕上他的身体,包裹住他的胸部,将两只变得有些激凸的奶子一圈圈勒出肉痕,显得十分下流,触手光滑的前端快速拨弄通红的乳头,让肉粒肿大一顿乱颤,等到胸肌变得软绵,又摸搓成各种形状。

 阿斯特要赋予这个部位未来哺乳的功能,对现在的大小并不满意,所以总是格外注重对这个地方的玩弄,一寸寸摸软属于男性力量的肌肉,将其变成柔软多汁的哺育容器。

 正当弗兰德沉浸在快感之中无法自拔时,余光却瞥到灌木旁的两只胡狼正在注视着自己,他猛然一惊,连含嗦着阳具的后穴也跟着夹紧。

 即便他知道,这两只兽类并不具备人类的审视目光,可莫大的羞耻依然席卷全身。

 阿斯特察觉到弗兰德的变化,跟着看过去,却是轻笑一声。

 “被两只狼崽子看着,也能让你更兴奋吗?”

 弗兰德回过头。

 “不……不是的!”

 阿斯特没想到这个本性不咋地的人类居然还能有廉耻之心,有了捉弄的念头,他加快速度抽送,对弗兰德说到。

 “它们是一公一母,正好教教你母兽被配种应该是什么样。”

 弗兰德还没有明白阿斯特的话,数根触手从树干滑落,暂时放开了人,却很快再次缠绕,将弗兰德摆成跪爬的姿势。

 弗兰德绷紧了肌肉抗拒,却还是被触手拉高了胯骨,让屁股高高撅起,头却被死死侧按在草地上。

 阿斯特跪到后面,捧住浑圆满布红痕的屁股,提醒到。

 “好好看着。”

 这话一出,弗兰德突然发现,自己的眼睑居然不能自主闭合,他只能瞪大眼睛看着旁边的景象。

 阿斯特明明什么指示都没有,只是一个眼神,两只胡狼就走进到了弗兰德的身旁,其中一直爬伏下前爪,另一只跟着趴了上去。

 这分明就是在模仿他和阿斯特的动作!!

 弗兰德的角度,刚好能从胡狼的棕毛间看见,上面那只公的从腹部伸出猩红结凸的性器,对准母兽的下体插了进去。

 而同时,自己的后穴也再次被贯穿。

 母狼发出一声呜咽般的狼嚎,听得弗兰德大脑嗡嗡。

 大部分动物交媾都不会有性快感,他知道,母狼是疼的,因为公狼的性器上,他看见了,有许多倒长的肉刺。

 阿斯特和公狼几乎是保持着同样的频率,将一人一狼撞得摇摇晃晃。

 胡狼仿佛很通人性,被肏的那只转过头和弗兰德对视起来。

 棕黄的瞳孔有疼痛的神色,让弗兰德哆嗦不已,他想要闭上自己的眼睛,却完全不能,只能徒然睁大流出生理泪水。

 这样的画面使弗兰德鲜明地意识到,自己此时此刻和这只被打种的母兽毫无区别。

 阿斯特再次探视到了弗兰德内心所想,却要故意曲解。

 “怎么,也想那根有肉刺的狼鸡巴操你吗?”

 “不!!!不是!啊啊!!”

 阿斯特见弗兰德被吓得尖叫,笑得更开怀了,弗兰德颤抖不已,却蓦然感觉到后穴里阳具变得凹凸不平。

 阿斯特的性器上跟着生长出了骇人的肉刺,虽不坚硬,可对于十分娇嫩的肠道依然是淫刑一般的可怕。

 根根倒刺在进出之间,不停摩擦着褶皱和软肉,带起极端的疼痛快感,把每一寸媚肉勾得翻天覆地,红肿不堪,无助地咕叽咕叽吐出淫水。

 “呃……啊啊!……疼……啊啊……唔!!”

 “疼?可你的水更多了。”

 话语间隔,挺翘的臀瓣中间镶嵌着巨大的黑色性器,和肤色形成对比,不停钻入湿软的肉穴,翻滚搅弄,粘稠的水液顺着交合处、大腿滴滴答答流下,在明亮的日光下拉出晶莹的淫靡水线。

 “哈啊……呃……好深……肚子要穿了……呃!!”

 弗兰德还在和剥夺理智的快感对抗,双眼却越加迷离,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和一只母兽并排在一起挨操。

 狼的唔嚎,自己的淫叫,以及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和周围的鸟语花香,泉水潺潺融为一体。

 好疼……好爽……太快太羞耻了……不能继续了……

 他扭动着屁股,却被鸡巴钉死,臀部牢牢抓在对方手里,让那些伤痕更疼痛,远超常人尺寸的巨根前前后后狂肏肉口,打桩机一般撞得又深又狠,屁眼变得肿胀不堪失去皱褶,淫水打成沫子涂在上面,筋脉狰狞和肉刺一起碾磨肠肉,让肉体变得更加淫乱,忍受不了只能噗噗吐水,交合处不停飞溅起水花。

 弗兰德刚刚射过的肉棒又颤巍挺起来,随着顶弄像狗尾巴一样狂晃,甩出水液。

 一旁的母兽模仿着弗兰德行为,他大声淫叫,母狼就跟着仰头咽嚎,他扭动身躯,母狼也摇晃着后臀,却惹怒了公狼以为要逃跑,一口咬住母狼的后颈。

 啪!

 阿斯特一只手给了屁股一巴掌,一只手掐住弗兰德的脖子,和公狼的行为无意,却是朗声笑起来。

 “别把我的小狼崽带坏了,老实挨操,我肏得你不爽吗?”

 吞咽不及时的津液流了满地,弗兰德含糊不清,想要挣扎却稳不住身形,哭叫着反驳。

 “不爽!!啊啊!!!你算什么神,你卑鄙下流!——啊啊!!”

 叫骂才一半,身后的性器陡然加快了速度,几乎有了残影,将一口艳红的肉穴捅得汁水横飞。

 “啊!!!啊!!!”

 鸡巴进入到一个恐怖的深度,弗兰德跪在地上,内脏都仿佛被移位捣碎,小腹隆起一个弧度,肚子被撑到极限,阿斯特沉甸甸的阴囊因动作快速往后腿跟拍打,发出响亮的啪啪声,里面储满了浓精饱胀圆润,让被撞击的肌肤变得粉红。

 动作过于激烈,一旁的母狼似乎已经无法承受,呜咽着发出痛呼,弗兰德却没有好到哪里去,后穴口变得松软淫荡随着抽送带出一小截媚肉,又被挺入时狠狠拍进穴口,高高肿起,将大屌吃得更加严丝合缝。

 动物因自然环境的危险,交配要快很多,公狼不如阿斯特那般持久,很快射了出来,这才放过饱受痛苦的母兽,只是因为射精后成结,两狼上下叠在一起暂时不能分开,公狼这才开始舔舐母狼的毛发。

 而弗兰德却没有被放过,鸡巴依然以极快的速度再操弄,他高潮了三次,嗓子也喊哑了,哭得死去活来。

 阿斯特略有心软,感觉腰眼发麻,这才说到。

 “哭什么哭!这就给你配种!”

 龟头棱子狠狠戳在结肠处,精柱十分有力灌进深处,烫得弗兰德吐出舌头,背脊僵硬欺负,后穴下意识连绵的收缩讨好给自己关键的肉棒,垂在下腹的阴茎抖了几下,喷出透明的水柱淋在自己的脸上,有尿有潮液,就像被肏坏了一样。

 阿斯特搅弄了几下,见弱小的类已经爽得云里雾里,只因高潮还在轻轻发抖,撤去了触手的限制,将人捞进了自己怀里。

 他没有退出来,勾起弗兰德的两条腿,将人架靠在了自己身上。

 意识到半神还要在自己身上泄欲,弗兰德嘶哑着嗓子开始求饶。

 “不要肏了!求你,神……神明,我错了,您绕了我!放了我……要死了!我会被肏死了的!”

 阿斯特无视求告,含住弗兰德的耳垂。

 “你吸收过我的体液,不会坏的,我也早就告诉过你,你要成为我的母体。”

 低沉的声音,近在咫尺,让弗兰德为之一颤。

 “还有,我叫阿斯特。”

 弗兰德已经没有力气了,阿斯特盘腿坐下,将人抱住,他全身的重量都依在这根打几把上,吃得特别深,阿斯特抱着他起起伏伏,当个肉套子一样按摩自己的性器,每次下落都顶得人类痉挛抽泣,马眼也失禁一般喷水。

 弗兰德感觉,自己连母畜都不如,只是一个用于泄欲的玩偶,被毫不留情的使用。

 他白眼翻上去,失焦竖瞳全是泪水,无声地流淌,被肏变形的屁眼口“哭”得更加夸张,淫水哗哗啦啦而下,将青草淋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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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怒守护神被泄欲惩罚:犬系半神攻X蛇系坏种受
第6章尝试哄骗半神,抱艹被倒刺狼舌舔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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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阿斯特。”

 神明的声音从后方传来,在山谷之中依然显得空灵低沉,若不是对方的性器还插在身体里,会让人觉得这声音很远很远,如同来自天边。

 而从这句话,弗兰德却敏锐地察觉到,这位守护神其实对自己的态度,并非完全是蔑视,如果高高在上视之蝼蚁,又怎么会告诉他名字。

 弗兰德身处情欲的漩涡,带着本能的释放和一种大胆的试探,随着颠簸,颤颤巍巍唤到。

 “阿斯特……轻一点……啊唔!呃……”

 直呼神明的名字是不敬的,可弗兰德想要这样尝试,去抓住自己在这场碾压的关系中一点点博弈的机会。

 弗兰德声音的很好听,清透明亮,沾染上情欲后有些妩媚,尤其仰靠在阿斯特肩头的脸,光洁白皙,梨花带雨,处处都是勾人的暗示。

 深埋在后穴里的阳具陡然又膨胀了一圈,阿斯特呼出一口重气。

 “继续叫。”

 “阿斯特……阿斯特~……阿斯特!!!啊!”

 包括阿斯特自己,没有人知道他生自何处,天生他便拥有了这个名字,和守护环山的职责,他常年在这深山之中,百年之间,也只见到过某些大胆入山的人类。

 没有人呼唤过他的名字。

 阿斯特在一声声以自己名字为基调的浪叫中,萌生出了一点特别的情绪,他低下头,吻去弗兰德眼角的泪珠,动作不再那么粗鲁,而是对准敏感点碾磨撞击,他开始照顾起这个人类的感受。

 “还说不爽吗?你的浪荡是天生的。”

 弗兰德切身体会着其中的变化,有些窃喜,可常年的勾心斗角让他做到了面不漏色。

 他见识过太多被迫委身甜巷的妓女,是如何压抑自己的苦涩,逢迎卖笑讨嫖客开心,即便他心有不甘,可为了脱身,他不得不抛弃自己的尊严。

 他抬起一只手,眼中可怜的情绪更浓,往后抚摸上阿斯特刚毅的面容,不再负隅顽抗抵触阿斯特戏谑的话。

 “很舒服……可是不要那么深好不好,我怕我肚子会坏的……”

 眼眶眯得狭长,很好掩盖住了竖瞳的精光,弗兰德把自己的声音捏得细长混合进哭腔之中。

 他天生聪颖,即便没有撒过娇,只是见过别人这样对自己,他突破了心理障碍,信手拈来。

 阿斯特已经看透了这个狡诈人类的本性,原本在这一刻,他该警惕地再一次探测这个人内心的真实想法,可含弄阳具的软肉热情谄媚,楚楚可怜的容貌又实在惹他怜悯心疼,于是他下意识选择了相信,言语变得温柔。

 “你身体里已经有一丝神力,不会坏的,放心,别哭。”

 在弗兰德精湛的演技下,这长年累月独处深山的神明,竟显得有些赤诚单纯。

 也不怪阿斯特这样想,他给弗兰德吸收的体液,吃的食物,都会改变弗兰德的身体,会渐渐让这具肉体离不开他,虽然效果比他预想的要快,但他没有怀疑。

 他撤去了所有触手,只用结实粗壮的胳膊紧紧抱住弗兰德的腰身,高高低低的起伏,速度不算快,可依然进得很深,独属于后穴的淫水大量分泌,然后被龟头棱子怒张着从甬道里掏出去,在口子上抽送成白沫子,硕圆的龟头顶着前列腺不停剐蹭,对着那块已经肿大的骚肉一阵大开大合地操弄,磨与撞击交替配合,弗兰德有心哄骗,却是诚实地爽到哭泣。

 他低下头,看见自己平坦的小腹被反复顶出一个惊悚的弧度,虽不是第一次看见,可依然想不明白,那根鸡巴是怎么隔着那么多器官肌理,在肚皮上留下痕迹。

 但身体完全没有疼痛的感觉,只有无边无际的快感,阿斯特说的是真的,他的身体不会坏了,无论如何操弄,都能以最完美的姿态承受,假以时日,他就会真的变成这个神明的母体。

 他必须得赶快逃脱。

 弗兰德还欲思考着计谋对策,可肉体已经完全沉耽于交媾之中,随着又一次高潮,他现下已经完全无暇去思索,只能本能地张大嘴去喊叫求饶。

 “不要再肏了,要爽死了……要被干烂了,呜呜……!”

 方才好不容易有点温柔底色的阿斯特,听到这句话却是严厉地拒绝。

 “不行,灌精量还不够。”

 弗兰德欲哭无泪,心中屈辱不甘迅速化为泪水流出,只能假意迎合,认命地放松了身体,只求这场奸淫能赶快结束。

 “阿斯特,快点射给我好不好……求你……”

 “不要脸的骚货!”

 身为神明,阿斯特鄙视这样赤裸裸的勾引,却又深陷其中,他不再忍耐,大鸡巴瞬间恢复了疯狂夯顶的速度,一手横抱着腰,一手拖着弗兰德屁股,猛然抽出,大龟头刮得甬道的嫩肉死命绞紧,就像怕被这钩子一样的阳具挖处肠道,一道道透明的水液浇灌在草地上,还没能合拢,又被暴力顶开回深处。

 “啊啊啊!!……轻一点……太厉害了!坏了!!太用力了!!”

 弗兰德尖叫起来,铺天盖地的快感如同缠人的藤蔓席卷全身,又像沉入大海,又像被烈火烹烤,激电淫光乱窜让膣腔收缩,拟化出无数小嘴吸盘按摩着凹凸不平的巨根。

 “骚穴怎么这么会夹??”

 这具人类的肉体的美味程度,已经超出了阿斯特的预想,手上用力扣住软绵无力的躯体,将大腿掰得更开配合顶弄,以常人不能及的高速奸淫肉穴,比起操人他更像在使用一个没有意识的性爱娃娃,盯着肩膀上弱小人类,色欲迷蒙的脸,恨不得幻化出胡狼的原型,扒皮拆骨吃个干净。

 弗兰德不停颠簸,让呻吟都被抖出了颤音,脖子无助地靠在阿斯特肩头东倒西歪,艰难挤出撕心裂肺的哭叫。

 这次他不是演的,是真的无法承受这么巨大的快感,巨大到马上就要把脑子吞噬,失去意识和理智。

 他从来没有想过,原来被肏后穴会这么爽,远胜于他肏干女人的滋味,那是一种浑身都被热水浇灌,在疾风骤雨的快感里寻不到出路的滋味,甚至让他有些绝望,嘶哑的浪叫已经不能发泄爆棚的快感,身体里滚滚的热流若再不排出去,他马上就要爆炸了。

 这样胡乱想着,眼前白光一闪,他再次不争气地高潮起来,巨大的鸡巴也堵不住喷涌而出的潮液,快感太过强烈,跟着射出的精液也不再是一股股的,而是淅淅沥沥或白或清的液体,一起喷到前方。

 不远处还在休憩的胡狼被淋了个湿透,眼神凶狠却又被性腺的气味吸引,从母狼身上退出,转过身,跃跃欲试看着弗兰德。

 弗兰德花了很长时间才从余韵中缓和过来,而肚子里又被阿斯特射了大量的精液,涨得他呜哼起来,可睁开眼睑却看见胡狼淫邪的目光落在自己和阿斯特的交合处。

 他紧张地唾液了一口唾沫,本能往阿斯特的怀里躲。

 阿斯特见到这一幕却是大笑起来。

 “你说你有多骚,连畜生都想肏你,怎么样,要不要试试被畜生干?”

 ‘既然作为神明的母体,怎么可能允许被一只兽类玷污,阿斯特只是想捉弄这个坏透的人类,不想弗兰德因不了解,吓得惊慌失措。

 “不要!!求你,不要!!!”

 他惊声尖叫,死死搂住阿斯特的脖颈,无处可逃,浑身都在颤抖。

 耳边低沉的呻吟传来。

 “那你就配合一点,好好求我肏你,给你打种。”

 弗兰德再不抵抗,面前的胡狼蓄势待发,他相信,只要阿斯特允准,这只狼就会立刻扑上来,把那结凸不平的鸡巴塞进自己的体内,一口獠牙把自己撕个粉碎。

 “阿斯特操我……我只要你操我……不要,……不要让这只狼……求你……呜呜……”

 阿斯特这才满意,可依然享受逗弄人类的乐趣。

 “那让他给你舔舔好不好,小浪货?”

 话语里有些宠溺,仿佛已经完全把弗兰德当成了自己的宠物。

 弗兰德还没有来得及拒绝,阿斯特却已经示意那只棕黑的胡狼上前。

 淫水和精液的气息让胡狼发出低吼,可因主人的限制,却只是爬伏到弗兰德身前。

 两只狼爪压在弗兰德大腿上,尖锐的指甲很长,在肌肤上留下红痕,刺疼疼的,稍微只要再用一点力,就能划破皮肉,血溅当场。

 弗兰德不敢动,只能随着阿斯特的动作起伏,却浑身僵硬如石,死死盯着那只畜类,生怕下一秒就压制不住兽性被生吞活剥咬下一块肉来。

 公胡狼此时注意力全在弗兰德身上,母狼乘机溜进灌木深处也不在意,只一双狼眼盯着进进出出的交合处。

 含着超大肉棒的肉口,因为操弄过度,已经成了一个红肿凸起的肉环,黏膜皮肤晶莹到有些透明,好像一戳就会破,但实际却依然充满弹性。

 胡狼在阿斯特的指示下,张开了嘴,一口獠牙尖锐密集,猩红的舌头伸了出来。

 弗兰德瞪大眼睛,努力往后缩,却被阿斯特强壮的身体阻碍。

 滴着涎液的长舌头,没有犹豫对准饱满红嫩的穴口舔了上去。

 “啊啊!!……啊啊!!”

 怀里的人抖若筛子,拼命挣扎,阿斯特勒紧了人。

 不光是心理上刺激,狼的舌头上有密布的倒刺,红肿的黏膜肌肤连轻轻触碰都经不起,被倒刺一刮,色光淫闪的电流激烈地冲击上大脑,弗兰德大大张着嘴巴,双目失焦,仰着头喉咙发出呼嗬的气音,竟是连叫也叫不出来了。

 涎液顺着下巴蜿蜒而下,狼狈又可怜,体内的肉棒依然在肆意搅弄抽送,对准敏感点一阵冲击,交合处被狼舌舔得油光水亮,他只用一低头,就能看见湿润的舌头,在自己的后穴口上剐蹭,卷走淫水和外渗的精液。

 胡狼嘴里的腥气近在咫尺,视觉冲击太大,皮肤下的肌肉以不规律的方式抖动痉挛,弗兰德眼前一黑,迎来了一次极其强烈的高潮,浑身骨骼都在哆嗦。

 后穴胡乱收缩夹紧,如同拧毛巾一般将巨大鸡巴的精液榨出,然后尽数射精膣腔深处,肚子再一次被灌满。

 阿斯特让胡狼退下,自己从弗兰德身体出来,转手拿过一颗淡蓝色的珠子,青枣大小,塞进了看上去糜烂的后穴,将所有精液堵在肠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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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怒守护神被泄欲惩罚:犬系半神攻X蛇系坏种受
第7章假意顺从,被艹怕了,抓住机会逃跑




 弗兰德能从底层平民到成为受皇家重用的勇士,除去天赋自然还有过人之处,比如审时度势。

 连来路都找不到了,逃跑这件事无异难于登天,于是不过一个晚上的时间,弗兰德就整理好了自己的心情,如同那日试探叫守护神的名字一样,伪装掉自己的棱角,表现得格外驯服。

 他并不是生下来就受人尊敬高看,甚至有很长的时间,被人瞧不起踩在脚下,所以他懂得忍耐。

 而阿斯特似乎也比他想象的更好欺骗,不再随意探查他的真实想法,见他没有了逃跑的打算,在交媾的过程中也不会再用触手捆住他,或者用胡狼吓唬他,甚至动作也温柔了许多,有时候还会捧着他的脸,轻声问他舒不舒服。

 这样的阿斯特在弗兰德某个高潮的瞬间,也有片刻的触动,阿斯特和其他人不一样,对他的好没有目的性,也并不是出于对他个人能力的钦佩崇拜,就是单纯的把他当所有物的温柔。

 这是弗兰德坎坷的人生中,很少经历的对待。

 可他不甘于当什么所谓的“母体”,他还惦记着阿斯特的圣石,野心不灭,更不想自己的下辈子都只剩挨操这件事,所以即便稍有感触也转瞬即逝,逃跑的心依然很坚定。

 弗兰德不愿意承认和阿斯特做爱的过程很爽,依旧当成一种耻辱,假意逢合,做出娇媚的模样整整三天,直到确定阿斯特对自己已经放下了戒备,才在阿斯特射精后,尝试迈出第一步。

 他柔柔地缠上阿斯特的肩膀,对黑色结实的肌理爱不释手,语气挤出缠绵问到。

 “神明,为什么这山洞和我来时不一样呢?”

 弗兰德在人类中属于高大健壮的一类,可躺在阿斯特身边却显得小鸟依人,尤其那身怎么也晒不黑的肌肤,让他平添了一丝妩媚,如同阿斯特伴生的菟丝草。

 洞穴里有短暂的沉寂,照明靠荧光植物和长明灯,连火把燃烧的声音也不曾有,一时静得可怕。

 弗兰德屏住了呼吸,因紧张,后穴里含着巨大物体的突兀感变得尤其明显,伏在他上方的阿斯特正用夜空蓝的瞳子注视着他,弗兰德心虚下意识想躲,可却咬咬牙硬撑了下来,他知道若避开,阿斯特必然看出端倪。

 阿斯特俊朗的脸并不严肃,只是安安静静这么看了一会儿,然后才低声问到。

 “怎么?你想走吗?”

 弗兰德的心脏漏了半拍,连忙抱得更紧,抬起上半身,仓促地在阿斯特的嘴角亲了一下,语气延绵又撒娇。

 “您知道,我已经离不开您了,怎么会想走呢?”

 “我只是……好奇~”

 他演得入神,可心跳却越来越快,阿斯特听到这答复依然没说话,停顿了一会儿,似乎是相信了弗兰德的说辞。

 “环山禁地不宜随进,每月只有一日才会打开通道,你来时是恰好逢上那一天。”

 原来如此,弗兰德内心狂喜,他本以为最坏的原因,是守护神囚禁他的手段,不想只是环山禁地的特性,那么他只要等到下个月便能有机会逃脱,即便不行,还有下一个月,总是有希望的!

 他及时掩盖下自己的欣喜,将头靠在阿斯特的锁骨上。

 “是这样啊,我还以为是我精神出了问题……记错了。”

 话说的不聪明,可弗兰德蛊惑的能力却不拙劣,阿斯特似乎真的已经完全信任了他,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弗兰德赶紧抚摸着阿斯特的胸膛,有些羞怯地小声说到。

 “您今日还没有射满我的肚子……没有您的精液,身体好空……”

 阴险狡诈的蛇变成最勾人的母兽,祈求神明继续给他配种,虔诚又淫荡。

 但弗兰德没有察觉到,他说这话不单单是按照自己的计划行事,其实自己的身体已经有越来越强烈的渴望,被精液灌满的肠道很胀很疼,可渐渐的,若每日没有那种灭顶的高潮和胀感,身体便会觉得空虚。

 只不过因现在阿斯特日日与他交媾,他暂时还没有意识到严重性。

 阿斯特低笑了一声,坚硬粗大的性器继续在多汁的后穴中驰骋,轻而易举将求肏的人类榨出媚转的淫叫,那声音又细又长,像是承受不住快感,要尖叫起来。

 “急什么?我可没说今天结束了?还怕饿着你吗?”

 阿斯特的话就像在哄小孩,他此刻觉得,这个不停动着歪心思,真真假假的人类其实也有两分可爱,所以他选择放纵他耍小聪明,然后看着他沉迷在自己带来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操到最后,口水也流出来,眼白也翻过去,全身哆嗦,又哭又求,连演都演不下去,孤独了这么多年,如同获得一个玩具,阿斯特觉得很有意思。

 他将互动的主动权重新握回手里,搂垫住弗兰德光滑的背脊,将人完全包裹在自己怀里,宽大的背把弗兰德完全藏了起来,从上根本看不出还有一个人。

 弗兰德就这样被死死搂紧,在对方的胯下不停颠簸。

 “啊~……呜呜!啊啊……您轻一点……要被干烂了……好爽~受不了了!”

 猛烈的撞击让弗兰德的求饶都带上了颤音,他好像坠入了一场连续高潮的淫刑,后穴的肉口被干得烂熟紫红,汁水飞溅,阿斯特的鸡巴就跟木桩一样钉入肠道把他串在胯下。

 力度太大,整个人都要被撞飞了,可又被阿斯特的胳膊拉回去,让他承受着夯凿的力度吞完整根大屌,反复插到结肠的最深处。

 弗兰德贴在阿斯特胸膛的脸狼狈极了,涕泗横流呜呜直哭,毫无以前勇士的风度,只像一只被干坏的母畜,阴茎不停溢出前列腺液把两人贴合的肌肤弄得粘连,如今光是这样简单的打桩,就能让他足够兴奋。

 阿斯特非常喜欢弗兰德反应,对这个新获得的宠物越加喜欢,被淫乱的叫声弄得性欲喷张,干脆肌肉绷紧抄起人类的大腿环在自己的腰上。粗暴凶猛的狂肏抽插,公狗腰急速摆动往死里奸淫,纯黑的鸡巴被淫水泡得油光水亮,更加胀大,将腔内的软肉刮得乱颤,茎身青筋暴起再次长出肉刺,像个狰狞恐怖的刑具狠狠砸穿饥渴的肠道。

 “唔唔……慢——啊啊!——呃!啊啊”

 阿斯特的动作显得气定神闲,传递到弗兰德肠道的力度却很大,话语都被撞得支离破碎,全是无意义的浪叫,硬朗的肉棒长驱直入捣进穴心,抽出时,龟头棱子再刻意对准肿成肉包的前列腺狠戳猛搅,粘稠透明的肠液被带出屁眼洇得两片雪臀全是水渍。

 紧致的肉道受了酷刑刺激不停吸夹,很快弗兰德就发出两声高昂的尖叫,全身抖到阿斯特都快按不住,屁股一挺一挺,像想躲肏又像想把自己的后穴贴得更紧,汁水乱甩,两腿抽搐不已喷出潮液,身前的阴茎更是淌出不知是尿还是精液的液体。

 体内含弄的肉棒铃口大开喷出精体,对着泛滥的肠道冲刷,弗兰德彻底没了力气。

 阿斯特抚摸着弗兰德失神的脸,又触碰了凸起的小腹很满意,在弗兰德汗湿的额头落下一个吻,弗兰德却奄奄一息毫无反应。

 这样的日子,弗兰德忍辱负重承受了二十多天,其余时候,阿斯特都会放他在山谷自由活动。

 环山的内部好似不在北方一般,没有季节变化,永远如春,没有凌冽的寒风,恶劣的天气,他竟然有些适应了这里的生活。

 只不过山谷里生活的那两只胡狼,似乎并不喜欢他,每次见到他都龇牙咧嘴,弗兰德便躲在阿斯特的背后,听着阿斯特为他训斥两只狼,然后露出得意的神色。

 两只胡狼迫于主人对新宠的偏爱,敢怒不敢言,只能用棕黄的眸子盯着弗兰德。

 另外弗兰德还发现,自从自己吃了阿斯特给的果子,后穴再也没有排泄过,好像那个地方已经彻底沦为了性交的器官,并且小腹和胸部总有隐约的热胀之感,好像有什么在生长。

 这种变化弗兰德只要联想到阿斯特说的“母体”,就直觉不是什么好事,所以即便每天被操得失去理智,他依然还是细细计算着日子。

 装乖伏低,终于等到自己来这个地方又过去了三十天。

 而十分幸运的是,弗兰德的国家的某个村子,因天气发生了灾害,阿斯特作为守护神必须要前往保护百姓。

 这是头一晚,他躺在阿斯特怀里,对方告诉他的。

 弗兰德掩盖下自己的狂喜,装出依依不舍的模样。

 “您要早些回来,那两只狼会把我吞了的,何况……我……我会想您的……”

 说到最后一句,弗兰德刻意停顿,显得害羞难言,看上去是完全骗过了阿斯特,根本没有动用神力探测他是否在说谎。

 而是安抚吻着他的脸颊。

 “放心,它们俩不敢,还会保护你的。”

 “你要乖一点的。”

 这几个字有些意味深长,弗兰德却没有察觉。

 第二天醒来,阿斯特已经不在了,而山洞果然发生了变化,他来的那条路,再次轰隆隆打开洞门,已经可见那片熟悉的山林。

 弗兰德找了阿斯特的几件布料裹身,可惜他没有找到圣石,不知道是阿斯特藏起来了,还是带走了,可现下他顾不得自己的贪欲,日日在另一个雄性胯下承欢的日子,他受够了!

 没有任何犹豫,他奔踏上了回去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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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怒守护神被泄欲惩罚:犬系半神攻X蛇系坏种受
第8章成功回城,深夜给国王咬,狗爬挨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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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知弗兰德与队伍走散,国王也派人搜救过,但消失了一个月,人们都以为弗兰德已经在环山深处殒命,成为某条河里被野兽撕碎的残骸,或者悬崖下粉碎的尸骨。

 所以当他回去的时候,所有人都很震惊,消息一路传到皇宫,弗兰德不过编了个谎,稍加利用这种情况,就成了别人眼里顽强不屈的英雄。

 弗兰德言环山内部地势复杂,自己迷路,靠野果果腹,他将阿斯特的存在隐瞒了下去,他已经确定了确有圣石,那只需日后从长计议再谋取。

 国王对弗兰德进行了表彰,特许他休养一段时间。

 弗兰德住在皇宫豪华的房间里,享受的待遇是之前没有过的,美酒女人相伴,奢靡的生活让他就快要以为,在山洞里被阿斯特操弄的事不过是一场梦。

 但身体的变化却及时提醒弗兰德,那并不是一场可怕的春梦。

 因为他发现了一个问题,他好像失去了欲望,面对国王送来的美人毫无兴趣。

 但这样描述并不严谨,细细感受,他不是失去了欲望,而是失去了操别人的欲望,无论对方是男是女。

 而欲望这个东西也并没有离他远去,反而在身体里隐隐作祟,让他从内心有种交媾的渴望,可对着美丽的少女他根本硬不起来。

 弗兰德其实隐约清楚是怎么回事,可他不愿意承认,不愿意承认在深夜里,他居然有些怀念在阿斯特身下的滋味。

 他躺在床上,后穴自主地就开始收缩,他甚至能明显感觉到有液体渗出,欲火发泄不出来让他十分烦躁,翻来覆去睡不着。

 他不停做着心理斗争,一只手抚摸在自己的阴茎上,可怎么都不能勃起,另一只尝试了几次,碰到湿漉漉的穴口边缘时又猛然惊醒。

 不!

 他不要变成离不开鸡巴的男人!

 正当弗兰德天人交战间,却突然听见自己的房间门开了,陡然有种被撞破的尴尬。

 可这是皇宫,能直接这样进他房间的人,屈指可数。

 弗兰德坐起来,看见了,进来的居然是国王泽维尔。

 而且是国王一个人。

 他有些震惊,不知道国王深夜为何会突然来自己的住处,但还是快速下床,行了标准的礼仪。

 泽维尔年近四十,有成熟的气韵,但容貌却显得年轻,他衣着华贵,连跟随的护卫都没有,独自一人来了弗兰德的房间。

 弗兰德只能想,这么晚,或许是有什么特别的指令?

 他半蹲在地上,行礼的动作十分优雅得体,让人根本看出他贫穷的出生。

 可泽维尔却并没有同往常一样,温和允许弗兰德起来,走进两步,突然贴近地上的人。

 下一秒,让弗兰德完全没有想到的,一只手抚上自己的后脑勺,然后直接往前摁住。

 “唔!!”

 整个脸瞬间埋进泽维尔的衣物里,呼吸不畅,面容能明显感觉到坚硬的膈应感,他重心不稳,惊呼出声。

 “陛下!”

 这个动作的暗示意味实在是太明显了,弗兰德连装傻,敷衍过去都做不到、

 泽维尔松了点手劲儿,让弗兰德能顺利抬起头,可却对上一双深邃的眸子。

 和阿斯特的不一样。

 阿斯特的眼神一样很深邃,是时间积淀的宏大感,可泽维尔的却是,深不可测。

 “你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我赋予你的,连这点事都不愿意做吗?”

 弗兰德瞪大了眼睛,很难相信这是自己曾经追随的那个君主。

 而对于泽维尔,皇家的人爱好享乐,私生活可以称得上是混乱,看上的宫女,年轻小护卫,无论男女,能得到泽维尔的恩泽,都是荣幸。

 在见到弗兰德的第一眼,泽维尔便有想宠幸的意思,只是没想到弗兰德的能力出众,泽维尔到底没有昏聩到那个地步,比起一时的玩娈,得力的下属自然是他更需要的。

 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弗兰德从环山回来后,对他就有一种强烈的性吸引力,是超出弗兰德本身美貌的吸引。

 哪怕弗兰德只是穿着常见的束腰甲衣,泽维尔也觉得那胸脯和臀部较之以前格外晃荡摇曳。

 既然想,不用思考为什么,对于一国之君,任何的行为都理所应当。

 就像现在他要求弗兰德的语气。

 弗兰德本来有些震怒,就像被阿斯特强奸一样耻辱,内心对把国家据为己有的想法更为浓烈,可当他的脸再次被摁埋到国王的胯部时,雄性的性腺气味居然让他登时软了躯体。

 、这两天他被欲火折磨无法通过女人发泄,在这一刻,到达了巅峰。

 整个大脑变得昏昏沉沉,后穴的瘙痒越加强烈,好像不马上有东西插进去,他就会被烧成灰烬。

 而且泽维尔说的不错,至少在他获得圣石的力量以前,他所有的荣誉和优待都是泽维尔赋予他的,他不能拒绝。

 犹豫些许,仿佛被下了诅咒一样,弗兰德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顺从的解开了国王的衣衫。

 泽维尔很满意,摸了摸年轻人的头。

 “你总是比旁人聪明。”

 尺寸可观的性器被释放出来,弗兰德脑子里的第一个念头却是没有阿斯特的大。

 接着他慕然清醒,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羞耻后知后觉的蔓延上心脏,他后悔了,想要站起来。

 泽维尔却根本不给他机会,摁住人,直接掰开下颚,捅了进去。

 弗兰德的眼眶瞪大,进入得太突然了,口腔还是僵硬的,嘴角都在发疼,让他被迫以下巴要脱臼的方式才含了进去。

 泽维尔夜晚沐浴过,非常轻的汗味和浓烈的性腺直冲天灵感,身体忍耐已久的欲望立刻与之共鸣,弗兰德浑身发软却愈加为自己不耻。

 即便被阿斯特肏过,可这是他第一次跪在地上给另一个男人舔鸡巴。

 他好像已经不再是一个男人了,所以当他面对那些女人时,他硬不起来。

 可面前人的身份,让弗兰德连用力把嘴里东西咬断的念头都不敢有。

 泽维尔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双手抱紧头颅开始挺胯。

 烫怒张的龟头已经顶上喉管了,跪着的人胸腔里发出一声干呕,整个身体蜷缩,想要躲,却被对方死死拽住头发,硬逼着他吞下去。

 舌头贴在虬结的青筋上面不停收缩,倒好似是主动吸吮,舌根都被压得无处安放,饱满的体积让弗兰德甚至有种压迫感,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唔!!!……呃!!唔!!”

 弗兰德美丽的容貌变得狼狈,瑰丽的竖瞳变得湿润,泽维尔略微低头就能看见这份脆弱,内心畅快无比。

 嘴合不上,唾液疯狂分泌,随着抽送的动作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好似这张嘴也成了一个性容器。

 弗兰德整个脸都埋进对方金色的耻毛中,大鸡巴一瞬间压平他的舌头,破开喉咙,深深肏进喉管里,将他的食道撑得变粗了一圈,脖颈上都出现了一个突兀的形状,又痛又难受。

 他胡乱挥舞着手,却在窒息感中发软,没个两三下直接就翻起白眼乱哼起来。

 恍惚中,自己的头发好似都要被连根拔起了,他翁鸣的大脑听到君王的质问。

 “没被女人服务过?是不是不会舔?”

 胸腔里的愤怒刚燃烧,就被一下重重的深喉顶得支离破碎,泽维尔并不怜香惜玉,只一味深入让自己爽快,塞满他的整个嘴还要往里插,这种过度的填满让弗兰德觉得恐惧,迷迷糊糊就开始按着对方的要求舔弄,好像是为了换取一点点地轻柔对待。

 他自己没少享受女人给他口,自然知道怎么才能让男人这个地方舒服,虽是第一次,却很熟练地就收住牙齿,努力去吸吮冠状沟,然后在龟头冲进喉管时压抑住干呕去收缩。

 头发上的疼痛减轻了。

 但口腔失去最后一点收缩空间,整个人不住往后缩,明显是被憋得缺氧了。

 泽维尔不想拖延,神色一暗,握住对方的后脑勺,开始快速挺胯,在那已经缩成真空的嘴套子里抽送起来。

 “唔!!!!唔!!!”

 伴随着男人痛苦的闷哼和挣扎,操得越来越快,撞得食管刺辣辣地疼痛。

 弗兰德在无边的难受中完全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等到自己嘴都被干得发麻了,嘴里的巨物才开始跳动,接着一股股浓烈腥咸的液体在嘴里爆开。

 一想到那是男人腥臭的精液,他就想躲,却被抱紧头颅,龟头死死抵住喉管,直接将精液打了进去,吞咽不及时,立刻发出剧烈的咳嗽,他难受得呜咽起来,更多泪水被逼迫滑落。

 “跪到床上去。”

 弗兰德还没有缓和过来,泽维尔却准备步入正题,语气平和,可神色却不容置喙,弗兰德只看了一眼就落了下风,他的气场在执政二十多年的中年君王前,显得年轻又薄弱。

 何况……他的内心早就对欲望开始妥协臣服。

 他鄙视着自己,却意识到当下的处境自己没有多的选择,缓慢犹豫地跪到床边脱去了自己的裤子。

 弗兰德趴在柔软的床铺上,咬住自己的手背,整个人因羞耻微微发抖,这和阿斯特的情况不同,那时他还可以欺骗自己被迫的,是为了逃走才假装淫贱。

 泽维尔将自己的外袍彻底解开,虽然不是青年,依然有结实的肌肉。

 他看着撅向自己的臀部,只觉得比女人的还要肥软,爱不释手捏起来,引得弗兰德哆嗦不已。

 臀瓣被掰开,露出粉嫩湿莹莹的肉口,泽维尔看了一眼,笑起来。

 “还以为我们坚毅的勇士只是因为忠诚,没想到早就骚到了流水。”

 “很想被肏是不是?”

 弗兰德双颊泛红,闭上眼睛,羞耻感到达极致。

 “我……不……”

 泽维尔没有犹豫,对准紧闭的肛口稍微蹭动,直接肏了进去。

 “贱货!”

 弗兰德与他预期不同的生理反应让他有些火大,并不温柔地干到深处,内里的肠肉忙不迭涌上来包裹吸吮,爽得他后腰发麻。

 “被多少人干过?我竟然不知你私下如此浪荡,早知如此,何必让你当什么勇士,直接成为满宫的玩物不是更好?”

 羞辱的话语不断,伴随着后穴抽插带来的疼痛让弗兰德叫了起来。

 “不……轻一点……呃!我没有……”

 “还说没有?这么会夹?你敢欺君说你是处子?”

 弗兰德的反驳和挣扎让泽维尔直接拽住茂盛的头发,逼迫弗兰德头颅后仰,整个背脊反弓到极限,结实的腰腹绷紧开始快速打桩,一下下撞击上那肥肿的臀部,让他的勇士如同最下贱的妓女一般,甩荡起臀肉。

 “啊啊!……啊啊!!唔!!”

 等待已久的敏感点如同久旱逢甘霖,没两下就凸出肠道,和鸡巴摩擦得难舍难分,痛呼也变成了浪吟。

 弗兰德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变成了这个样子,难道真的是被阿斯特操出了淫性?还是他天生如此?

 任何一种可能他都不能接受,却无法在当下的环境中思考更多,铺天盖地的快感淹没了他,感官时而鲜明又时而迟钝,根本分不清是哪里爽。

 好像拽住发疼的发根是爽的,被捅开刺辣的喉管是爽的,被撞击到发红的臀部也是爽的,更不要说变成性容器的肠道,激爽到蠕动颤抖。

 不过才几十下,弗兰德就吐出了舌头,一味浪叫,任由对方揪着自己的头发,骑马一般把他当成畜生骑肏。

 深夜的房间里响彻着淫荡的肉体拍打、水声和浪叫,弗兰德知道不远处的走廊就站着侍卫,可他顾不上了,他只想喊叫到最大声去发泄身体里爆满的快感。

 他好像已经从那种欲望的漩涡里出不来了。

 |“好爽!!好爽!!!陛下好厉害,要被肏死了!呃!!”

 “贱狗!这么多水,还跟我装!”

 一向儒雅的君王,做爱时总是粗鲁粗俗,一贯用低俗的语言去让胯下的男男女女臣服。

 弗兰德被生理和心理的耻辱拉扯,流出眼泪,叫喊染上模糊的哭腔,屁股却撅得更加挺翘,被身后的肉棒肏得淫叫乱颤。

 第一次高潮来得如此之快,甚至阴茎都没能射出精液,后穴就先一步高潮了起来。

 泽维尔享受着疯狂的夹缩,速度不减,赤黑狰狞的性器快速整根没入又抽搐,对比那红肿的后穴如同刑具,插得人淫叫不已。

 泽维尔能明显感觉到,弗兰德的后穴比他享用过的任何一个男子的屁眼都要舒爽,并不是只有入口的肌肉紧,整个肠道都非常会收缩含夹,简直就是鸡巴最佳的容器。

 这是阿斯特体液起的效果,身体的变化悄无声息,弗兰德并不知情。

 这样好操的肉穴,让泽维尔也发了狠,婴儿手臂粗细的鸡巴用盘绕的青筋狠狠碾磨穴内褶皱,好似一根烧红的铁棒在施刑犯人,大龟头抵到结肠深处微微一蹭,快速抽出,然后再凶神恶煞冲重新干进去,把整个直肠撑开。

 肉棒扎进一肚子的淫水中,好似被温泉淹没,床上精壮白皙的肉体开始激烈的颤抖。

 “不!求您!……啊啊!!慢一点,肚子要坏了!啊啊啊!!”

 突如其来的暴奸让弗兰德表情崩溃,喊破喉咙,身体兴奋到好似马上就要断电一般抽搐,每一下抽插都撞得他往前一顶,手臂撑不住,整个脸埋进被子,成为重力支撑,承受冲撞。

 整个人在快感的鞭挞下成了一滩烂泥,马上就要瘫倒下去,可屁眼被鸡巴横插进深处,如同一根铁钩,让他的臀部不能矮分毫。

 前列腺的肿胀到极限,合不拢的嘴放肆浪叫,津液流得满脸都是,他再一次高潮,这一回,他射出来了,一股股白浊,几乎停不下来,伴随抖散架的身体喷涌而出。

 泽维尔这才射在深处。

 



惹怒守护神被泄欲惩罚:犬系半神攻X蛇系坏种受
第9章带着乳夹,抱cao走过全是侍卫的走廊
【价格:0.92456】



 连续三个晚上,泽维尔都来到了弗兰德的房间,内里的情形和前几天别无二致。

 弗兰德跪在地上,头颅在国王的胯间起起伏伏。

 泽维尔年近四十,却身强体健,即便那根东西比不上阿斯特的尺寸,可在凡人里也算大的,操起人来又狠又快,弗兰德是对那种感觉又怕又无法抵抗。

 现下,他只觉得嘴巴被塞得满满当当,嘴角张开到极限,已经不能缩紧口腔,湿润的空间被性器填满每一寸缝隙,一路插至咽喉,舌根都能感觉到上面鼓起的青筋在跳动。

 俊美的青年因难受眯起眼睛,浓密卷曲的睫毛还挂着被操到高潮的泪珠,泽维尔垂头看着这一幕,内心满足感飙升,青年勇士跪翘的臀部,随着动作耸动,上面肉浪不断,刚刚射过,泽维尔又有了再肏一次的想法。

 这样的骚浪,哪里像国家那个备受人尊敬的勇士?

 两张绝妙的嘴都该无时无刻不被鸡巴填满。

 想到这里,泽维尔有了个主意,但并没有跟弗兰德说明,只是将吃着阳具的人从地上拉扯起来,扔到床上,拎住臀再一次贯穿。

 刚才才被操到生生用后穴高潮,还没有休息多久,又被干了,弗兰德姣好的肉体猛然一弹,似乎是想要逃跑,却被泽维尔死死拽住,弗兰德跪爬在床上,感觉到粗硬的肉棍捅进后穴,过于大的尺寸,将湿软的后穴撑开,把那些还在轻微痉挛的媚肉熨烫服帖,方才被射进去的浓精似乎都要给挤出来了。

 他发出难耐的呜咽,被肉刃劈开下体,每一根虬结的青筋都在摩擦肠道的皱褶,撑得更开。

 “求您……陛下……让我歇一会儿……我好累……不能再高潮了……啊……求您!”

 君主对属下卑微的祈求恍若未闻,只抓着比女人还要肥软的肉臀完全插进去,感受自己射的粘稠精液包裹住鸡巴,从肉缝中挤出,看上去格外淫靡。

 因为弗兰德的不识趣,泽维尔一边挺胯,一边扬起手,啪啪抽打着屁股,只见浑圆饱满的两瓣肉臀因后撅的姿势微微分开,将插着屌棒的穴肉露出,随着扇打的疼痛,翕张收缩,溢出淫水,下手的力度更重。

 弗兰德无奈扬起泪流的脸,尖叫浪吟,令人全身酸软的热意从后穴传至小腹,再到全身,他想要挣扎向前,却被握住腰死死贴在鸡巴上,屁股还被惩罚性地拍打,又羞又爽,不知该如何自处。

 过于白皙的臀部随便掐捏都能留下淡淡的粉色,何况是成年男子的巴掌,很快上面就浮现红肿的痕迹,看着让上位者更加有施虐的欲望。

 柔嫩的小口被粗硬的阳具破开肏入,飞速抽插,精液淫水四处飞溅,房间的声音淫秽又混乱,咕叽咕叽的水声最叫人脸红,每一下都是狠狠插至最深处,茎身带着青筋摩擦着敏感的凸包,再完全抽出,让泽维尔能看到那个湿润艳红的骚洞。

 一小截淫荡的媚肉被冠状沟刮出穴口,继而又被龟头塞顶入穴,后穴的感触更鲜明了,连对方的肉棒是什么形状,上面的虬结青筋,龟头是如何快速在那肠道里进出开拓,弗兰德都能感知得一清二楚。

 他哭得撕心裂肺,哆嗦不已,被当成性奴母狗一般挨操,他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了任何一点自尊。

 被如此毫无怜悯对待,弗兰德却根本不敢反抗,他的生杀大权掌握在君主的手里,他只能匍匐在男人的胯下,祈求饶恕。

 “哈……啊啊……又要去了……不不!!!”

 听到弗兰德不知廉耻的话,泽维尔的动作更加凶悍。

 “说你是贱狗!!”

 弗兰德呜呜哭泣,不得不顺从。

 “我是贱狗……贱狗又要高潮了……饶了我……啊啊!!”

 明明屈辱到极致,却无法抵抗快感和高潮的到来,可让弗兰德痛苦的是,随着他被肏得次数越多,他就越加无法射精,每次只能夹紧后穴去哆嗦高潮。

 阴囊鼓胀着,分明里面有无数待发泄的精液,可是如同被堵死了,没有出口,弗兰德不知道是为什么,只在这种痛苦中哭得越加大声。

 后穴的极致快乐和无法射精的难受如冰火两重天,抽走了他所有的力气,尖叫着喷出潮水,喃喃发出不明的呜哼,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就栽倒在床上。

 泽维尔却犹嫌不足,只想把这个曾经充满骄傲的青年凌辱到尘埃中去,稍思索,将软如面条的人抱到自己的怀里,拿出两个夹子铃铛,没有心疼,直接夹在了两个乳头上。

 弗兰德明明外表英气硬朗,可浑身白若雪,胸部更是胀大,简直比一些瘦弱的女人还要大,肌肉松软时,和哺乳的乳房无异,让泽维尔爱不释手,总是抓在手里把玩。

 尤其乳头,乳晕很大,颜色深红,奶嘴更是凸出,就好像真的给人喂过奶一样,随便一碰,弗兰德就会又哼又扭,高潮得格外快,泽维尔早就想好好玩弄这两个骚浪的果子。

 泽维尔对自己胯下的玩物从来不怜惜,乳夹是金属做的,很坚硬,一下把两颗乳头夹得肿长。

 还在高潮余韵的弗兰德失声尖叫,只觉得自己胸前两点都要被扯掉了,不停抖擞,却让挂坠的两颗铜铃发出声响。

 “好疼,不要……”

 弗兰德正欲自己取下两个夹子,却被泽维尔用腰带把双手反剪,然后自己突然就腾到了半空中,等他回过神,已经被泽维尔站着抱起来,自己的两只腿稳固地架在对方胳膊上。

 他的手被捆在后腰,无法保持平衡,只能被迫躺倒在泽维尔的怀里,他拼命挣扎想要下来,可被肏软的身体,连扣在膝盖窝的手都挣不开。

 “陛下……不要如此劳累您,求您放我下来……啊!”

 弗兰德还想耍小聪明,却被鸡巴再一次贯穿,而泽维尔正在往门外走去。

 意识到发生什么,弗兰德有些慌了。

 “陛下!!您要去哪里!!”

 而对于泽维尔,两人的身份,他根本无需费口舌去解释,一意孤行,对弗兰德可怜的哀求全当未闻。

 随着门越来越近,弗兰德瞪大了眼睛,屏住呼吸,紧张到极致。

 当被抱着走到走廊的时候,悬着的心终于是死了。

 弗兰德看着一排的驻守侍卫,已经全然崩溃,他努力埋着脸,想要逃避这种处境,浑身因难堪都在微微发抖。

 可泽维尔自然不会给他躲藏的机会,手臂用力已经抱着人开始在自己的性器上套弄。

 被干得软如烂泥的后穴,敏感点早就无法自保凸在肠道中,如此直上直下的进出,轻而易举就能刺激到。

 随着猩红的龟头从那块肿胀到要坏了的骚肉上刮蹭过时,怀里的男人浑身一僵,不可抑制仰头发出了哀鸣。

 弗兰德没法再垂着头,生理本能让他止不住地扬起来想要获取空气,极致的快感笼罩,让人神思模糊,可当看见那些站岗的人时,又被拉扯回现实。

 他拼命咬紧自己的唇,不想当着众人的面淫叫,可后穴完全是不可控制地在收缩。

 泽维尔虽不算残暴,可御下极严,侍卫们训练有素,目不斜视,可余光早就看了被插得红肿,波光潋滟的后穴是如何在含缩国王的肉棒,内心对弗兰德已经不加以掩饰的鄙夷。

 弗兰德威名在外,又颇受重用,整个皇宫几乎无人不识,弗兰德自己也非常清楚这一点,他曾经能爬到这个位置,少不了和各个阶层的人打交道。

 他努力掩藏自己的野心和阴暗,在大部分人面前维持着强大坚韧高尚的形象,路过的某两个侍卫,头盔下甚至是他能叫出名字的脸。

 而今晚,泽维尔的行为,无疑让他曾经付出的努力全部付诸东流,一旦传开,这些人肯定都怀疑自己,能被国王重用,不过是因为自己恬不知耻的爬床勾引。

 弗兰德彻底崩溃了,无法逃脱,在国王怀里压抑地哭泣,可又免不了随着动作呻吟。

 那模样,根本看不出他有丝毫是被迫的,似乎是十分享受这样粗暴又暴露的交媾,简直比所有伺候国王的男女还要下贱。

 从那些侍卫的视角,弗兰德白嫩的双腿大大敞开,将所有私密的的部位展露给大家看,一口肉穴红肿不堪,一看就被肏了许久,边缘锢着紫黑的性器,翻出翻进,随着国王的步伐,淫水泛滥到,随便抽送,就流了一地。

 而抖动的胸肉,带动着铃铛,叮铃铃响了一路,吸引了所有侍卫的注意力,看似尽忠职守,可弗兰德那股独特的性感和淫贱无一不让在场的人动容。

 盔甲之下,鸡巴硬的硬,胆大的借着烛火阴影的遮掩,淫邪地看着弗兰德脸和后穴,若泽维尔允许,只怕这群人会当场扑上来,同时用几根肉棒塞满他前后两张嘴。

 弗兰德第一次当众交配,脸面全无,他迫切想要逃到意识的深处,可唯一的选择只有那滔天的快感之中。

 每一次被抱着尽根没入贯穿,他的双腿就会猛然一缩,清晰凸出两块完美的臀肌,抽出时,空中甚至因动作都能看见被甩出的汁水,穴内的艳红媚肉被反复带出来,又被龟头狠狠顶回去,臀瓣内侧已经有许多蜿蜒的透明液体痕迹,淫秽至极。

 他扭动着屁股,却被阳具钉住,双腿牢牢控制在君主的手里,阴茎上上下下狂肏肉口,像农田里打桩的动作,又深又狠,屁眼变得肿胀不堪失去皱褶,淫水打成沫子涂在上面,筋脉狰狞碾磨肠肉,让肉体变得更加淫乱,忍受不了只能噗噗吐水,交合处不停飞溅起水花。

 泽维尔欣赏着弗兰德的崩溃和淫态,没有说一句话,他清楚知道,单是暴露在室外被人观看,就足以碾碎这个青年的羞耻心。

 弗兰德不停小声求饶,哭得泣不成声,却根本没有逃脱的可能性,甚至因这种额外的心理刺激,他高潮不断,当着守卫们的面,一次又一次从后穴喷出高潮的水花,尖叫痉挛。

 所有人对国王淫乱的私生活早就见惯不怪了,泽维尔性起时,花园里随便揪住一个外貌过得去的宫女侍卫,光天化日交媾都是常事,可当这些人看见国王怀里人的脸时,依然是震惊的。

 这份震惊刺痛弗兰德的心,让他无地自容,哭声弱了,浪叫却更不知耻。

 泽维尔就这么抱着弗兰德,畅快地操弄着烂熟的后穴,走出长廊,路过花园,甚至经过几个侧妃,一路到了寝殿。

 动听的铃铛声,响彻了一夜。

 

 

【作家想說的話:】
【感谢笨笨的企鹅送的草莓蛋糕】



惹怒守护神被泄欲惩罚:犬系半神攻X蛇系坏种受
第10章成为王公贵族的人体餐盘,后xue暖酒,轮j,抹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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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皇宫的某处殿宇,灯光明亮如昼,宴殿里的人不算多,但都是国王的亲信大臣和几个贵族,他们接到国王的邀请,特地来参加晚宴。

 每月这样的宴会都会有一次,在场的人心照不宣,只好奇今日又有什么新奇的玩法。

 他们不能否认泽维尔是一位优秀的君主,可即便是这样一个人,也会有他的缺点,或者说不能是缺点,而是他所在的位置,理所应当可以享受的权利。

 ·泽维尔性欲强,对玩弄青年男女乐此不疲,能参加宴会也都是同好,说是同流合污聚众淫乱也不为过。

 “上次宫女坐凳还有挺有意思的,一排排白花花的屁股,多好看。”

 “我喜欢那个教廷的男孩,说是教会神子,装得清高,最后比谁都淫贱,嘶!轻点,滚!”

 几人本来正在讨论过往的宴会,其中一人突然倒吸一口冷气,对桌下抬腿一脚,将厚重的桌布撩了缝隙。

 这片刻才能看清,桌子底下,跪着无数的少男少女,正在为这群人口交舔舐。

 发牢骚的人身份不同,是国王的弟弟,和他哥一样暴躁,对这些“非人”的性服务工具从来没有尊重和怜惜,动辄大骂折辱。

 那被踢了一脚的男孩,赤身裸体,身上还有无数暧昧的红痕鞭痕,啜泣着快速爬出桌子领罚,而另一位胸乳丰满的女子马上补了空缺,用嫩滑的胸部按摩着贵族的性器,这场插曲才过去。

 众人还在窃窃私语,国王已经入场,问安完毕,已经有人忍不住好奇,今日有什么新鲜的乐子。

 国王让众人入坐,虽没有解释,但也没卖关子继续拖延,拍拍手已让仆人推了一个架子出来。

 仔细一看,那金属架子是个餐车,上面赫然躺着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双腿大开,双手也被分别置于身体两侧,将所有私密的地方,毫无保留暴露在众人面前。

 棕色的长发很有光泽,柔顺地铺撒在洁白的餐布上,精致的面容被五颜六色的新鲜石榴籽和蓝莓点缀,结实饱满的胸部涂抹着奶油,而腹肌上片好了海鲜刺身,肚脐处配有蘸料。

 和洁白的肌肤不同,阴茎颜色略深,一看就没少使用,只上面被丝带装点的蝴蝶结才增加了一点点可爱的味道。

 而他身体周围还有各种酱汁,汤水,面包,牛排应有尽有,如同一个餐盘。

 所有人都看呆了,脸上有明显的震惊,再仔细一看,这不就是那位出名的皇家勇士,弗兰德吗?

 这位优秀的青年名声在外,全国无人不知,在座的还有不少和他打过交道,出色的能力,绝美的外貌,能给每一个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可既然是服务于皇家,怎么会成了国王的娈宠,一时间,连弗兰德如何走到今天这个地位,在每一个人心里都打上了问号,或许他就是靠自己的肉体讨陛下欢心呢?

 “听出陛下近日得了一个新宠,竟不想居然是这位?”

 有人从闲言碎语的传闻中推测出了缘由。

 众人恍然大悟,原来是最近的事,明明已经小有成就,可居然又自甘下贱去卖屁股谄媚,果然是爬上来的下层人,宴会的客人们先是对弗兰德产生了鄙夷的看法,接着又被俊朗的青年和香气扑鼻的美食,勾出邪念。

 泽维尔一贯喜新厌旧,能宠幸这么多天,一定有特别之处。

 躺在餐车里的弗兰德其实听见了所有的话,可他动不了,他被泽维尔命人喂了药,浑身使不上劲,而且手脚还被绑住,根本不能反抗,就连舌根也无力,想要说出清晰的话都是困难的,只能发出一点囫囵的声音。

 可这样的声音却让在场人为之一振,动听又妩媚,哪里能想到是那个男子气概十足的勇士能发出的,立刻被引得心痒,纷纷看向主座的人。

 泽维尔笑了笑,端起酒杯的手轻微示意,这群衣冠楚楚的贵族才蜂拥而上。

 弗兰德的肉体过于美妙,泽维尔从来没有遇见过如此会伺候的后穴,只觉得如何都享用不够,可单纯的操弄已不能满足他的癖好,不如分享出来,观看一场淫秽的表演来得刺激。

 无数陌生粗糙的手,开始在弗兰德的身上移动,对着他的肌肤揉捏,开始力度还很轻,很快就被手柔嫩的手感吸引,越来越重。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阿斯特和泽维尔过度玩弄,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胸部变大了,不是坚实的肌肉,而是像女人的乳房,充满弹性又柔软,让这群人爱不释手。

 他勉强睁开眼睛,却只能看见自己被围得水泄不通,尝试挣扎却使不上丝毫的力气,赤裸无助地躺在餐车上,任人鱼肉品尝。

 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已变得淫乱,可要被这么多的人亵玩,对于弗兰德依然是不能接受的,他好不容易,千辛万苦才有了如今的地位,可在阶级面前,随随便便就能把他打回原形,成为这些人的玩物,他不服,为了自己不公,愤恨又羞耻却无能为力。

 肥红的舌头,粗粝的手指,在他的脖子,胸前,小腹,大腿,臀部各处游走,他天生长得白,很容易就留下了吻痕和指痕,这群人拿了水果面包,在他身上蘸取奶油汤汁,然后美美的吃下去。

 玩惯了普通男女,这样一个出生入死的勇士也成为玩物,让那张坚毅的面容变得淫乱,显然是更有趣的事情。

 淫邪的表情足以让弗兰德作呕,可随着自己的乳头被裹着奶油含弄,牙齿细细磨咬,很快就立了起来,即便弗兰德再抗拒害怕,可被阿斯特和泽维尔操弄了那么久,他早就已经不是当初的自己,哪怕没有用任何春药,随着周围人的把玩,他的胸乳开始发胀,乳头也立了起来,连阴茎也硬了,摇晃着从铃口吐出前液。

 “真骚啊?”

 “还以为我们的弗兰德勇士能比其他人更有毅力。”

 “结果却比那些妓子还要淫荡!”

 这些人都是老手,但也没想到弗兰德这么敏感,满脸抗拒,发出拒绝的嘤咛,却也能起生理反应。

 听到自己的名字,弗兰德更加羞耻,被这群禽兽肆意点评凌辱,让他浑身发抖,淫荡二字更是戳中了他的心,浑身一震,敞开露出的后穴就这样流淌出了淫液。

 眼尖的人已经看见了,大骂一声贱狗,迫不及待扑上去,捧着弗兰德屁股,对那后穴就开始舔舐。

 弗兰德内心发出一声尖叫,差些就要恢复丁点力气,却因肛口被湿热的舌头触碰,再次软绵。

 “居然是甜的!!”

 那人根本不觉得这个排泄器官肮脏,能摆上桌,国王自然命人仔细清洗过,吃得津津有味,把源源不断的淫水全部吞入腹中。

 国王就在高位,平静地看着这一切,仔细目睹弗兰德被众人玩弄的羞耻表情,只觉得畅快无比,直到那些美食被享用得差不多,才起身走过去。

 “今日为了让大家尽兴,我命人从酒窖取了好酒。”

 见国王过来,众人才停手让开。

 有人问道。

 “陛下慷慨,可这好酒可得要上好的暖酒壶才行。”

 泽维尔笑了笑,右手随意抚摸上弗兰德的大腿。

 “最好的暖酒壶,现成不就有了吗?”

 顿时,在场的人心领神会,皆发出淫笑,可弗兰德却因糟糕的预感害怕起来。

 都无需泽维尔再开口,一个眼神已经有容貌清丽的侍者上前,操作餐车,将弗兰德臀部下面的位置以机关凸出一个弧度,垫高臀部的位置,双腿曲膝重新捆绑。

 同时有人已经推出新的餐车,上面的琉璃瓶里乘着摇晃的红酒。

 泽维尔在众人的期待下,亲自取过扩阴器,在弗兰德惶恐的注视中,插入湿淋淋的后穴。

 扩阴器是金属的,冰冷又坚硬,弗兰德摇晃着头呻吟哆嗦,却还是逐渐插入将肉穴完全撑开,深处一点的位置都能感觉到空气流动,淫液被微风一刮,凉飕飕的,这种私密位置被撑开观摩,弗兰德已经要羞愤而死了。

 鲜红的嫩肉不停跳动,一看就非常好操,男人们发出感叹。

 泽维尔从侍者的手里接过琉璃瓶和漏斗,没有犹豫将漏斗插进大开的肉穴,琉璃瓶倒置,整壶红酒开始灌入弗兰德的身体。

 “不~!!啊!”

 含糊不清的尖叫显得有些无力。

 冰凉的液体顺着撑开的后穴缓缓流入,小腹逐渐有激痛的胀感,被倒灌液体的部位非常难受,那些液体流淌晃荡,填满每一寸肠道,即便知道那只是红酒,可在众目睽睽之下,当成暖酒的柔和,后穴被人如此狎玩,弗兰德哭泣的声音传入所有人的耳朵,却没有人肯怜惜他。

 有人小声发出了质疑。

 “这毕竟是用于排泄的地方,这酒岂不是糟蹋了……”

 泽维尔并没有生气,这才揭露了一个秘密。

 “你们有所不知,我们这位勇士天生异样,这些天我早发现了,他的后穴根本不会排泄,淫水干净又清甜,用来暖酒再合适不过。”

 “你们以为,就凭他美丽的外貌,就能成为今天的主菜吗?”

 贵族们恍然大悟又不可置信,后穴居然可以不排泄,这不是天生用来伺候人的骚穴?哪里是个男人?分明就是生来的母畜妓子,难怪今天,国王只准备了这么一个表演。

 唯一的顾虑被打消,现在众人都迫不及待想要品尝这被美人暖过的酒到底有多美味。

 慢慢一瓶的香醇红酒随着时间流逝,被尽数灌完,弗兰德的肚子已经被胀起了一个弧度,如同怀孕一般,他痛苦难受得不停落泪喊叫。

 “贱狗,夹紧了,若是撒了,就让全国的男人都来操你。”

 听到国王的话,弗兰德连忙忍受住胀疼夹紧后穴,很快感觉到扩阴器被拿走,转而塞了一个巨大的木塞子。

 木塞子上面安装了一个龙头,弗兰德的屁股这才被放平,这下只要扭动开关,红酒就能流出。

 他看着自己的肚子被撑圆,非常害怕,却根本没法反抗,恐惧让身体非常敏感,自己的阴茎已经硬到要爆炸了。

 众人看到他的骚痒,再按捺不住,拿过杯子开始从他的体内接酒,大肆品尝起来。

 “果然香甜,真是好酒!!!”

 “这可真是个极品暖酒壶啊!!有股异香,你们尝出来没有?”

 弗兰德泪流满脸,看着其他人喝着从自己身体里流出的红酒,太过羞耻了,这根本没有把他当个人来对待。

 他是个男人啊!曾经可是受人尊敬的勇士,现在却成了一个任人亵玩的物件。

 可当肚子里的红酒终于是被尽数喝完,这场噩梦般的淫刑也并没有结束。

 “随意享用这具身体吧,他的后穴可比你们操过的任何一个人都要美妙。”

 随着国王的旨意,这群人这才有胆子蜂拥而上,他们早就被勾的鸡巴硬到爆炸,恨不得干死这个骚货。

 弗兰德哭喊被被无数双手从餐车上取下来,跪爬到地上,刚休憩的后穴立刻被插入粗大的肉棒,下颚被捏得疼痛被迫打开,一根腥臭脏鸡巴直接肏进了淫叫的嘴里,让傅深只能哆嗦着发出呜呜的呻吟。

 身上各处肌肤更是有无数的手在游走,头发被人狠戾地揪起,屁股被巴掌扇得乱颤,他已经感觉不到给另一个男人口交的耻辱,彻底沉沦在了欲望的深渊。

 臀缝中快速进出的鸡巴,青筋虬结把穴肉撑得发白,屁眼连褶皱都没有了,汁液飞溅,还有一些残留的红酒液体。

 弗兰德跪得咬咬晃晃,前后被阳具捅得咕啾咕啾作响,想往前,喉咙被扩开,疼得他干呕,往后,鸡巴干到后穴深处,爽得他不能承受。

 刚才躺在餐车上,被肆意玩弄,其实他的身体早就发热发痒了,现下终于是有人肏进了他淫水满腹的后穴,弗兰德顷刻就忘记了自己正在经历一场羞耻的折磨,若不是被鸡巴堵住嘴,只怕要放声浪叫起来。

 “这骚货的屁眼也太会夹了!!”

 “怎么会这么软,这么有弹性,好像有无数张嘴在吸。”

 “当什么勇士,天生就是挨操的种!”

 男人们肆意点评着,坚挺硬硕的阳具在他的后穴中飞快抽插,通红的穴口随着操弄鼓胀着,尽管已经湿透了,过于粗大的肉棒退出时还是会翻出带着水光的黏膜媚肉,随即又被咕地一下全部塞凹回去,青筋暴起的棍体挤出无数粘稠的骚水,随着晃动,滴落在几个人的腿上。

 身体的高潮已经成了种本能,完全不用技巧,鸡巴只要在那肠道和子宫里搅弄一圈,傅深就会如同母畜一般浑身抽搐痉挛,屁眼淫水狂溅,疯狂夹缩性器。

 享用完得人很快就被弗兰德那种独特的性吸引力勾引得再次勃起,他们如同着了魔,恨不得精尽人亡在这个骚货身上。

 妩媚泪湿的眼眶,满布红痕的肌肤,无一不让人疯狂,他们不明白弗兰德为何如此迷人,只满脑子想着要把鸡巴塞进那两个洞中。

 弗兰德自己的阴茎被丝带装点着,硬挺晃动,可根本射不出来,即便没有丝带,他早就不能射精了,只能通过后穴高潮来发泄,他不知道原因,只在这种痛苦中没有出路。

 一轮又一轮,看着人不多,可似乎永无止境,后穴和口腔都已经有刺辣被操坏的隐约疼痛。

 弗兰德被泪水模糊了双眼,意识漂浮,正当他觉得自己要被活活肏死或晕过去时,大殿力的烛火开始纷纷晃动,明明紧闭门窗,却好像狂风入境。

 接着门口凭空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惹怒守护神被泄欲惩罚:犬系半神攻X蛇系坏种受
第11章逃跑的惩罚




 弗兰德对门口的变动浑然不知,他浑身都很酸很疼,被操弄的部位尤其,嘴巴长时间开合,下颚骨已呈现合不拢的僵疼,更别说被过度摩擦的后穴,或许已经破皮了吧。

 而最让他痛苦的,还是被丝带装点的阳具,其实绑得并不用力,可因为无法射精,已经胀成了紫红色,如同马上就要憋坏了,后穴里是翻天覆地的快感,甚至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敏感点都已经被肏得肿硬了,可前面却有无形的塞子让他射不出来,冰火两重天的折磨让他要疯了。

 明明以前,阿斯特总是能轻而易举把他操射,为什么……为什么……难道,阿斯特又给他施了什么咒语,让他逐渐只能被阿斯特干射?

 他吓坏了,这些人的玩弄不知还要持续多少个日夜,他的阳具一定会憋爆炸的!!

 部分喝着酒正在休憩享乐的人还是注意到了不速之客,来的人,个子非常高大,头上还裹了布,连眼睛都在阴影之下,让人看不清容貌。

 “你是谁?这种地方也敢乱来?”

 说话的正是国王的弟弟尤尔罗,他仗着兄长的宠爱,从来都是横行霸道,看见来的人,身上不过是粗布,便猜到不是什么大人物,何况,在这个国家,除了泽维尔和教廷那帮人,谁还能大过他?

 对方没有回答,这样的态度似乎让尤尔罗觉得被轻视,立刻大骂叫侍卫将此人拖下去殴打。

 可是门外的夜色好似失去了月亮,一片漆黑,也静得可怕,众人都停下动作,将目光投入过来。

 弗兰德这才察觉不同,艰难地看向大门。

 只一眼,他就认出来,那是阿斯特!!

 他顾不得自己逃跑的事,本能地颤巍朝那个身影抬起手。

 “我的神明,救……救我……”

 为何要向阿斯特求助,他自己也说不清楚,明明这个半神一样强奸了他,可短短一个月的相处,他好像知道,阿斯特和凡人不同,与生俱来有着悲悯之心,甚至对他还有额外的包容。

 求助的声音被听见,其他人都是为之一惊。

 “神……神明?”

 马上有人联想到弗兰德曾迷失在环山里的事,以及环山关于守护神的传说。

 尤尔罗却不以为意,嗤之以鼻。

 “这贱狗是被玩傻了吧,别信他!”

 可实际上,大殿外的寂静,没有一个侍卫进来,还是让尤尔罗心里没底,但他豪横惯了,过于自负,竟然为着面子强撑着抽出佩剑,上前想要探探来人的虚实。

 但他还没能近身,整个人突然就在空中翻了个跟斗,然后摔向墙壁,将墙角的花瓶撞个稀碎,如同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把他掀倒,可门口的人连手都没有抬起来。

 见到这一幕,众人才慌了神,大叫着护驾救命,可依然没有皇宫的侍卫进来,他们逃窜着,却不敢往门口的方向去,放开弗兰德退到到大殿后面。

 阿斯特这才抬脚,但只是走到弗兰德面前停下,弗兰德好似想要抓住救命稻草,一把抱住阿斯特的靴子。

 尤尔罗疼得直叫唤,满脸惊惧,其他人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只有泽维尔还勉强保持着一点点镇定,虽然他不相信这是守护神,但至少一定是会巫术的,所以他选择暂时顺着对方的话。

 “不知守护神贲临皇宫,是因为什么?”

 阿斯特低头看了一眼弗兰德身上狼狈青红的痕迹,以及敞开的后穴还在流淌浓白的液体,嘴角抽动,低声说到。

 “身为皇室贵族,不励精图治,开拓疆土,却凌辱下层百姓,你们应当受到惩罚。”

 空洞带着回响的声音,让人无端觉得灵魂一震。

 弗兰德不知为何,因为阿斯特的到来和这句话,内心居然涌出了救赎般的感动,他抱住小腿的神明,无论如何,在这一刻救了他,他的内心充满了感激和后悔,已经开始疯狂滋生的情愫。

 毕竟阿斯特对他,比这群人对他好,明明阿斯特是身份更高的神明,但从来没有低视过他,即便唾弃惩罚自己偷盗的行为,但从来没有践踏过他,阿斯特平等地爱着他的子民,哪怕是他这样一个卑劣,出生下层阶级的人。

 弗兰德不知道阿斯特会如何,也不知道这群人现在脸上是什么表情,他累极了,直接昏睡了过去。

 很长的时间,弗兰德都觉得自己好像淹没在一片深海之中,浑身都被海水包裹,一会儿静得可怕,一会儿又被暗流卷得天翻地覆。又似乎又无数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自己的嘴和下体都被海水充斥填满,铺天盖地的快感多到让他害怕,想要在这片深海里舒服到死,又很想逃。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慢慢从这个复杂的梦境里清醒过来。

 四肢逐渐回温,他缓慢睁开眼睛,却发现四周光线暗淡,远处有两柱不会摇曳的灯火,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恢复睡前的记忆,只能尝试动一动,可这才猛然发现,自己行动受限。

 仔细一看,自己的手脚居然都被带了镣铐,而自己所躺的位置,刚好让石墙上的镣铐拉直,所以才动得费力。

 他慌了,他不知道发生什么,过了几秒才回想起,睡去之前,自己正被泽维尔等人当作淫宴的取乐对象,他被无数的男人操弄,亵玩。

 他浑身一惊,又怕又惊。

 难道,自己被泽维尔囚禁起来了吗?!

 可再观察几刻,他才发现,这个昏暗的地方,可不就是环山最深处的那个石洞吗?!!并且他也终于想起,宴会的最后,阿斯特来了。

 他被抓回来了!他被阿斯特抓回来了!

 那个他几乎就要成功忘记的名字,以及所有的经历卷土重来。

 弗兰德正在不知所措中,却有熟悉的脚步声渐近。

 黑暗里逐渐显露出一个极度高大的身影,高大到连整个石洞都显得拥挤,对于趴在地上的弗兰德,是那么伟岸,那么有压迫力。

 随着眼前出现精壮纯黑的脚踝,弗兰德仿佛被掐住了喉咙,大气不敢出,只有镣铐传出一点金属摩擦的动静,那是人因为害怕产生的战栗。

 可停在自己面前的守护神没有任何动作,弗兰德不得不鼓起勇气抬头去看,时隔十多天,再次看见那张独特漆黑却有着最漂亮眸子的脸,弗兰德知道自己死定了。

 上一次,自己只是对圣物起了贪恋,就被圈禁在这里,而逃跑背叛,阿斯特可能会杀了他,甚至是用非常残忍的方式。

 他心惊胆战等待着这个结果,可阿斯特半蹲下来后,第一句话却是说。

 “放心,那些人都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弗兰德呆住了,要不是他还带着镣铐,他几乎就要以为阿斯特并没有生他的气。

 “什么……什么惩罚……”

 他吞咽了一口唾沫问到,先知道别人,至少他心里有个底。

 “那群人喜欢做什么,那么以后就不能做什么了。”

 弗兰德无话可回,他想了想那画面,总觉得应该是血腥又残忍的,他不敢再问。

 同时,晕过去前的那种情感又再次涌现,弗兰德居然觉得自己有些看不够阿斯特的脸,那是一张如此完美的面容,胜过世间的一切。

 阿斯特的语气还是让他有些不可思议,他以为自己要承受的是狂风暴雨的怒火,可阿斯特却让他放心……

 那些羞辱过他,玩弄过他的人,都被惩罚了,就好像阿斯特在帮他出气。 

 “那……我……您……”

 头顶有轻笑。

 “你自然也跑不了。”

 “作为孕育神胎的母体,胆敢让其他恶臭的男人用精液污染孕腔,我当然会罚你。”

 弗兰德猛然抬起头,脸色惨白。

 阿斯特的表情,依然充满了对宠物的宠溺。

 “本来想让你的身体自然改变,可你做了这样的事,我会让这过程加快,等你怀孕就不敢再逃了,毕竟一个大着肚子的男人,走到哪里都会被其他人类耻笑吧。”

 “不!不!求求您,不要这样对我,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跑了!!”

 弗兰德慌乱地挥舞拒绝,他没有完全明白阿斯特说的加速是什么意思,可那个过程一定不会让他好过。

 “求您,探测我的内心,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后悔了!!”

 他迫切地想要阿斯特明白他迟来的忠心。

 阿斯特听到这句话,并没有给予弗兰德想要的回应。

 “即便你此刻是诚心的,但以你的本性,日后脱困依然会重蹈覆辙,没有意义。”

 “不是的!”

 有意义!当然有意义,现下弗兰德已经不知道如何去向阿斯特表明,他已经隐隐约约自愿想要为阿斯特孕育神种,可他要如何告诉生气的阿斯特,他好像对他产生特别的情愫。 

 他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了!

 可阿斯特没有给他机会,手指挥动,已经操纵铁链将弗兰德拉了起来。

 整个人瞬间被半吊起来,只有脚尖能微微触地,铁链镣铐死死拉住他的肢体,根本没有动弹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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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一章剧情~下章开始惩罚play~



惹怒守护神被泄欲惩罚:犬系半神攻X蛇系坏种受
第12章灌肠惩罚,刺穿乳孔,改造乳房
【价格:0.94718】



 “太脏了,你完全没有作为母体的自觉。”

 弗兰德即使被吊起来,也只能以仰视的角度去看阿斯特,他充满了恐惧,拼命解释。

 “我不是自愿的,是他们强迫我,我真的没有……呜……”

 在那群禽兽的对比下,阿斯特对他总是更仁慈的,可一刻,他对阿斯特的害怕并不比那群贵族小,以至于弗兰德的喉管挤出哭腔。

 阿斯特没有理会弗兰德的解释,自愿与否并不重要,并不影响这个犯错的结果。

 触手再次出现,缠绕上弗兰德的腰,将他上半身略微往上提,使屁股向后撅了起来,同时两只腿也被镣铐拉扯开,让私处的器官都毫无保留的展现出来,阴茎,阴囊,红肿的后穴,随着他的战栗而抖动。

 臀瓣被新的触手掰开,同时一根最为粗壮的出手伸起来,对准被肏得颜色糜烂的菊眼,开始努力往里面挤。

 “唔……”

 这种感觉弗兰德已经不陌生了,甚至已经离不开这种后穴被进入填满的快感,他仰头发出嘤咛,莹莹的双眼看向阿斯特,企图再次以诱惑的低姿态让阿斯特心软。

 他下意识夹紧后穴,似乎是想阻止触手的进入,可光滑的表面让他用力也显得于事无补,速度不快,一寸寸插入的过程变得格外漫长,久到弗兰德都觉得那触手要一路进入自己的胃部,然后将他捅穿。

 可这一切都是错觉,随着饱经凌辱的肠道被一点点撑开,弗兰德的浑身已经冒出薄汗,有疼有爽。

 布满褶皱的穴口瑟缩着,却只能可怜兮兮吞下触手,淡蓝色半透明的触手扩充开,甚至能隐约看见内部殷红的光景,显得淫靡,弗兰德呼吸越来越急促,纤长白嫩的脖颈仰起弧度,喉结不停翻滚。

 不断进入的触手长度没有限制,下体被摩擦出熟悉的酸麻,直到到达结肠的位置才停下。

 阿斯特看着弗兰德受辱一般的表情,本想摸摸那张脸,可一想到自己昨夜看到的情形,心又狠了起来,并没有安抚自己的雌兽。

 阿斯特一边注视着人,一边操纵触手开始向肠道注入液体。

 水液就如同不是来自阿斯特的神力,而是山谷中的泉水,清冽冰凉,和以往滚烫的精液完全不同,液体量更是天差地别。

 冰冷的液体注入身体,第一次被灌肠的感觉难受又诡异,随着液体的增多,甚至出现了胀疼,是弗兰德久违的排泄感,他喘息着,忍耐几刻还是发出了呻吟。

 “不要~……我已经不会排泄了……您不用……呃……”

 困境之中的弗兰德已经忘记了,没有谁比阿斯特更了解他的身体状况,居然还犯傻想要解释自己奇特的身体变化。

 阿斯特的眸子更暗了。

 “那群人的精液可比排泄物污秽百倍!”

 带着怒气的话让弗兰德浑身一震,这才明白过来,不敢再多说。

 触手蠕动着,跟活物无异,源源不断的液体泵进他的肠道,弗兰德的小腹逐渐胀大,开始只有一个弧度,慢慢的几乎胀成了即将临盆的孕肚大小,皮肤被撑薄,青筋血管都变得明显,他的痛呼也越加压抑不住。

 “额!!好疼……您饶了我……呜呜……”

 难受的感触让弗兰德止不住想要挣扎,可肚子里翻江倒海的液体,让任何轻微的颤抖都会加剧疼痛。

 强烈的排泄欲望不断冲击着他的意志力,有一刻他都想要放松肛口,可触手却堵得死死的,让他痛不欲生。

 “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呃!!”

 作为皇家的勇士,弗兰德曾经也没少面对受伤的状况,可今日的疼痛很不一样,不是皮外伤,而是来自身体内部,甚至带着生理本能想要冲出体外,因不知何时能结束这一切,更显得无法缓解。

 液体的灌入停止,阿斯特却没有立刻抽出触手,而是让弗兰德在半空中保持着这个姿势。

 屁股后翘,双腿打开,让弗兰德肚子对着地面垂掉着,肠道深处都有种坠疼,阿斯特伸出手,爱怜地抚摸着鼓胀的腹部,仿佛真的在触碰怀着他孩子的孕肚。

 动作轻柔却依然带给弗兰德强烈的痛苦,轻微的压力唤醒了身体内的液体,翻天覆地一般折磨着他的肚子。

 “唔!!疼!啊……我忍不住了……求您……求您……”

 即便他早知道自己失去了排泄的功能,可作为人类社会长大的人,他依然不能接受在阿斯特面前释放那种排泄感。

 但阿斯特目光一凛,果断抽出了触手。

 “啊啊啊啊!!!!”

 山洞里回响着男人纾解又痛苦的嚎叫。

 被捅开的肉穴当着阿斯特的面喷涌出大量的液体,其实并没有污秽的排泄物,只混杂着白稠的浊物像洪水倾泻一般从他大张的屁眼里喷出来。

 弗兰德张大嘴,眼睛也瞪圆,那种憋了许久的喷泄居然让他觉得有些快感,像性快感又不完全是,更多是生理上排泄的快感。

 肚子里被灌溉了太多液体,弗兰德喷了好一会儿才排空腹部。

 后穴湿漉漉无法立刻合拢,他喘息着,因当着阿斯特的面做出类似排泄的行为让他无地自容,低下头小声啜泣。

 时至今日,他的内心其实很不愿意在阿斯特眼前这样,他不愿意让阿斯特看见自己如此狼狈丑陋的样子。

 但阿斯特对于人类特有的羞耻之心仿佛并不在意。

 弗兰德浑身刚放松软化,触手就再次捅进了他的身体里,将新的液体注入,又一次灌大他的肚子。

 “不要了!!啊啊!!!”

 周而复始,阿斯特就站在那,睥睨地看着弗兰德的挣扎,眼中不是暇整以待的欣赏,而是冷静的旁观,好像他所有的目的真的只是为了清理干净弗兰德身体,而非羞辱。

 第二次喷出的液体已经清透许多,但阿斯特并没有停手,直到液体变得完全干净才终止。

 数次反复被灌大肚子又喷泄的经历,痛苦的积攒然后释放,几乎耗尽了弗兰德的体力,他哭红了双眼,不停求饶,却都是无用功。

 后穴成了个核桃大小的洞,阿斯特手指对着那处一挥,后穴张得更开,好像有比触手更透明粗大的东西塞了进去,实际却是空无一物,反而显得是直肠不知廉耻自己开了口。

 弗兰德还无暇注意后穴不能合拢的怪异感,人已经被重新吊了起来。

 阿斯特的视线扫过男人白嫩的胸肌,落在淡粉色的乳晕上,然后聚焦在那对乳头。

 记忆里原本这两颗殷红的点是很小巧的,可因自己体液和爱抚,加上被那群人类玩弄,已经胀大了不少。

 一想到无数手和嘴触碰过这个哺育容器,阿斯特的怒火再次腾升,他伸出手按了上去,用掌心摩擦着乳晕和乳头。

 弗兰德不耐地哼起来,身体也开始轻微颤动,如今这样简单的触碰,就让他的欲望隐隐约约开始浮现。

 乳头很快有了感觉,甚至丝丝缕缕的电流从这处流淌到下体,让敞开的后穴开始渗出液体。

 弗兰德迷离的表情吸引着阿斯特,让阿斯特很想不顾一切将鸡巴插入大开的肉洞,干到弗兰德哭泣尖叫求饶,可为了改造这具身体,他暂时强忍了下来,依然专心致志刺激按摩着。

 乳头很快从萎靡的状态硬起来,变成饱满的豆子立在乳晕上,手指的力气加重,已经有些疼痛,可弗兰德却从中获得了更大的快感。

 “好痒……阿斯特肏我……求您……”

 弗兰德忍不住了,他已经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即便昨天才被操弄到无数次后穴高潮,可身体里隐秘的欲望丝毫不减,心理和生理对阿斯特的渴求已是爆棚,他隐约察觉,好像只有阿斯特才能平息他的欲火,别人无论把他操得如何淫叫喷水,内心深处依然是不满足的。

 可没有想到,说完这句话,脸上却突然传来响亮的声音。

 啪的一声,弗兰德浪荡带着心机的话语被扇得支离破碎,留下一张不可置信的脸。

 这张脸从震惊中迅速浮现起委屈,他不敢相信,阿斯特居然会打他的耳光。

 “骚货!你也是这样求那些人干你的吗!?”

 虽然阿斯特也曾惩罚抽打过他的臀部,可打脸终究是不一样的,弗兰德双眼噙满泪水,充满哀怨看着阿斯特,可因对方的质问却理亏,没有胆子反驳,哭声更浓。

 弗兰德还在自怨自艾,两根触手却已经替代了阿斯特的大手,缠绕上了胸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两根触手的前端已经变成了两个小吸盘,直接吸附在了乳晕之上。

 而弗兰德没有看见的,是吸盘的中央还有两根尖刺。

 所以当触手包裹住乳头时,乳孔瞬间就被刺穿。

 前一秒还在哭泣的弗兰德,猛然抬起头,像是被雷劈了一眼,双眼欲裂,嘴角抽动,却叫都叫不出来。

 他没法描述那种感觉,好像有某种极其尖锐的物体插进了他胸腺最敏感的位置,这种强烈的刺激也直插他的大脑,让内部神经无法及时处理,只能宕机。

 不过瞬间,僵硬的身体抖动,然后无法控制,阴茎已经渗出了大量淡黄的液体。

 弗兰德刚才当着阿斯特被灌肠排泄,这下又被插乳孔直接给弄失禁。

 其实阿斯特也可以让弗兰德从此不再尿尿,但后穴以后会生长孕囊,自然不能让排泄物污染,可把弗兰德玩弄到尿出来,阿斯特并不想错过这样的场面。

 乳孔被强行破开,其实疼痛是次要的,是那种难以言明搅动神经的刺激让弗兰德大脑崩坏。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爆发出猛烈的哭泣。

 “啊啊!!拿开!!!不要!!!!”

 他扭动着身躯,可触手却吸附得十分稳固,两个小吸盘就像长在他的胸部上一样,无法甩掉。

 而更要命的是,弗兰德明显感觉到,本来不算长的刺插进乳孔后,好像幻化成了更多细柔的丝线,开始沿着乳腺和肌理游走,然后充满整个胸部。

 他的乳房开始变得胀热,如同被注入了热水,肉眼可见开始胀大饱满,和之前身体悄悄的变化有些类似,只是强烈百倍。

 他这才明白阿斯特说的加快过程是什么意思,他已经完全明白了,很快他的胸肌就会变成柔软的乳房,真真正正和女人一样,承担母乳的作用。

 他已经注定要沦为这个守护神的母体,这已经是他无法逃脱的宿命了!

 绝望感再次浮现,可这一次,他好像没有那么抗拒了,甚至一想到自己终身将依附这个伟大的神明,就充满了悸动。

 他不知道是因为昨夜阿斯特千里迢迢来救了他,还是因为阿斯特使用了神力,他拼命想要挣扎,可是好像已经完全逃脱不了,他的身心好像溶入了那片深蓝色的汪洋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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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怒守护神被泄欲惩罚:犬系半神攻X蛇系坏种受
第13章身体改造植入孕囊,发情状态放置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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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弗兰德浑身是汗,哭哭啼啼,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这么软弱,可他好像控制不住内心情感的宣泄,阿斯特对待他的任何一个行为,都会牵动他的情绪。

 惩罚他,他会觉得委屈,但又带着些许心甘情愿。

 “阿斯特,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发誓我再也不会跑了,我愿意给你生……生孩……”

 他断断续续表明着自己的忠心,可作为一个男人,要让他清晰说出为另一个雄性生育依然很困难,只不过才涉及一两个字眼,脸上就有了赤色,咀嚼在嘴里也多了两分黏腻。

 胸部的胀感愈加明显,让内里的胸腺非常痒,又很热,好像自己胸前挂了两个热水袋子,摇摇晃晃仿佛已经有了奶水,被撑薄的肌理显得吹弹可破。

 阿斯特听到弗兰德的求饶,都懒得洞察其心,只嘲讽到。

 “我太了解你的本性了,就跟我笃定你一定会逃跑一样。”

 弗兰德蓦然抬起头,有些不可置信。

 “您一直都知道?”

 阿斯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笑容更甚反问。

 “你多大了?二十二岁?”

 “你知道我活了多少个二十二年吗?”

 岁月的积累,让弗兰德在阿斯特面前不过是幼稚的孩童。

 弗兰德眼中噙出泪水,嘴唇因乳头上吸盘的力度微微发抖。

 “那您是故意的?既然如此,又为何要罚我?呃!”

 好像是不满意他质问的态度,胸部里的丝线更加活泛。

 阿斯特这才摸了摸弗兰德汗湿的脸颊,轻声答到。

 “我只是给了选择,逃不逃是你决定的,若你真乖乖留下,我自然会待你好。”

 “何况,我不是罚你逃,而是罚你任由其他人类奸污亵玩!”

 弗兰德沉默了,抽泣声再起,竟无话可以应答,想起自己之前假意妩媚奉承阿斯特,对方却了如指掌,只不过把自己的把戏当作一种消遣,就无地自容。

 阿斯特戳破了一切,想要继续撕下弗兰德的伪装。

 “你刚才不是还说愿意给我生育神种?”

 弗兰德重新抬起头,瑰丽的双目湿润显得春情,他张了张嘴,不知道该不该真的答应,可和阿斯特对视几许后,意识到自己已经没有退路和选择,流下更多的眼泪,终于是诚心实意接受了这个结果。

 “我……我愿意……”

 这样的回答阿斯特有些意外,第一反应不过是这个狡诈的人类又在动歪心思,可看着那双哭泣赤诚的眼睛,竟看不出在撒谎。

 但他依然不打算相信弗兰德,也无所谓去探查有几分忠心,毕竟弗兰德是不可能逃出他的手心。

 即便弗兰德能走出环山,凭借他注入的神力,天涯海角也能感知到。

 阿斯特默然道,或许这个人类是现下走投无路了所以妥协。

 可无论此刻的真心能维持多长的时间,母体的自愿,总会让身体改造变得更容易,这是他身为神也不能强迫的。

 他没有再讽刺质疑弗兰德的花言巧语,沉声到。

 “这是你自己说的,一旦孕囊开始生长,你就永远变回不成男人。”

 这话像提醒,弗兰德低下头,声音更小,却毫无抵抗的意味。

 “是,是我自己说的。”

 阿斯特没有继续废话,见弗兰德不改口,走到了弗兰德的身后看不见的位置。

 刚才他已经施法让弗兰德后穴绽开,现在低头看过去,白嫩的屁股中间肉口大开,褶皱也看不见,内里殷红的肠肉正在不安的蠕动。

 这个洞几乎有他尺寸一半的大,空气能随意进出,让弗兰德不断哆嗦收缩,如同含着一根透明的肉棒一般。

 阿斯特纯黑的指尖突然泛出一点光亮,如同星辰,炙热又耀眼,他将修长粗粝的手指直接探入了敞开的肉洞。

 肉洞被法力撑开得足够大,阿斯特的手指伸进去,居然可以不触碰到任何一寸肠肉。

 可弗兰德却分明感觉到有东西进入了自己的后穴,只是他接触不到,空气流动带动起肠道极大的瘙痒,明明穴肉里就有一根手指,他却完全含弄不了。

 早就饥渴的穴肉,对这根手指几乎是极致的渴望,恨不得涌上去夹缩摩擦,可无论弗兰德如何用力收缩,依然突破不了那股无形的撑力。

 太痒了!近在咫尺,却远若天边。

 他开始扭动腰身,想要不知廉耻去触碰到自己的神明。

 可如此下贱屈服的摸样也没有让阿斯特心软,他稳定地控制着手指,并且让镣铐拉得更紧,限制弗兰德的挣扎,决计不给予任何一点抚慰。

 明明!明明插进了他的后穴,却根本不能摩擦到,弗兰德要疯了,眼泪狂流。

 “求您,摸摸我,求您……呜呜……”

 阿斯特的手指能清晰感觉到整个肠道发情的温度,热烘烘,湿漉漉,似乎淫水都被蒸发成了气流,他专心控制着手上的光亮,只在手指已经越过敏感点,深入到合适的位置,才冷漠提醒。

 “会很疼。”

 弗兰德听不进去,无论多疼,是他自愿的,何况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那根将碰未碰的手指。

 阿斯特略微停顿,下一秒就将指尖的光亮转移埋进了弗兰德的肠道。

 一瞬间,一种蕴含巨大能量的感觉侵入进了弗兰德身体。

 他脑子里闪现过那颗星辰的光亮,小腹却有熔浆高温之感,似乎要把他的肚子给熔出一个窟窿。

 “啊啊!!!啊啊!!”

 他叫破了嗓子,双眼欲裂,人类的躯体仿佛无法承受如此巨大的能量,他都做不到颤抖,浑身僵硬,好似石化了一般。

 毁天灭地的疼痛持续了十多秒,弗兰德小腹清晰可见有一团火光,而后慢慢黯淡闪烁,最后趋于平静。

 阿斯特知道这有多疼,见弗兰德面部惨白,几乎疼死过去,这才有了对自己子民和母体的怜悯。

 他抬手为弗兰德注入一点神力,帮助他恢复意识。

 足足又过了一刻钟,弗兰德才慢慢回过神,他不可置信盯着刚才传出热疼的地方,依然平坦,仿佛一切都是他的错觉。

 感觉到阿斯特走到自己面前,那种对疼痛的畏惧才让他重新哭了起来。

 “好疼,阿斯特好疼……”

 呜咽哭泣的模样就像在和自己的神明撒娇。

 阿斯特叹口气,纵然他知道这个人类狡猾满肚子坏水,可毕竟是自己的雌兽,不情不愿抬起手,抚摸着弗兰德的脸颊,当是安慰。

 被阿斯特这么一安抚,弗兰德更加委屈,身体承受的折磨却仿若有了归属,他眷恋着手掌上的温度,乖顺地用脸颊去蹭动,轻轻唤着神明的名讳。

 “阿斯特,……我……”

 弗兰德的竖瞳变得缱绻,他闭上眼,情不自禁却又难为情地说到。

 “请您享用我的身体……我好想要您……”

 这一次他是真心的,而非刻意勾引,这么些时日,被那群贵族如此玩弄,他早发现自己的身体无论被如何肏干,他根本满足不了,骨子里都透出对阿斯特性器的渴望。

 只要不是阿斯特,他射不出来,而且即便后穴高潮了再多次,依然是空虚的,他明白,既然是母体,当然是被打上了雄体的烙印。

 除了阿斯特,没有谁能解他的渴了。

 不仅仅是肉体,还有心灵,既然自己已经答应了植入孕囊,注定要为阿斯特生儿育女,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再次享受和阿斯特交媾时,灵魂激荡的快乐。

 可没有想到,阿斯特却无情地收回了手。

 “不行。”

 弗兰德顷刻睁开眼。

 “孕囊现在还不稳定,还需要时间生长。”

 “何况,这也是对你作为母体,守护不住任人玩弄的惩罚。”

 弗兰德慌了,自己如此低三下四,真情实意接受了一切,惩罚都还没有结束。

 “不!不!!!”

 “再则,看你发骚,也是一件挺有意思的事情。”

 弗兰德没有想到,这看似严肃的神明居然也有这样的恶趣味。

 他还欲求情,可一切容不得他反抗。

 眨眼间,阿斯特又一次生长无数粗大的触手,极其快速,在弗兰德再次开口之前,塞进了他的嘴里,另一根缠绕上他早就勃起的性器,其余的,包裹围绕上他身体各处——腋下,腰腹,臀部,大腿根,脚趾。

 一个人所有敏感的地方,都被触手掩埋。

 它们像活物一样把弗兰德几乎淹没,用或轻或重的力度,按摩抚摸这些部位,力图全方位地调动弗兰德大脑神经的兴奋度。

 “唔!!!~唔!!!!”

 嘴里的触手扩张深入到极致,顶开狭窄的咽喉,模拟着性交的姿势不断快速抽送,甚至将弗兰德的脖子都拱出一个弧度。

 而阴茎上的触手,不停收紧按压,却同时从内部生长出细小的触手,直接插进马眼,但阿斯特是铁了心不愿意给弗兰德任何一点快感,也知道这具肉体将会变得多么淫乱,以后只怕是插马眼尿道也能高潮。

 所以嵌入的小触手并没有抽送,只是堵死精液和尿液的出口,不给弗兰德任何一点释放的机会。

 弗兰德觉得自己要痒疯了,那些湿润的触手简直比人手还要灵活,挠得他的后腰脚底发痒到浑身战栗,可自己动不了分毫,他张大嘴想要尖叫,却只是让嘴里的触手进出更加顺滑,他止不住的干呕都被被顶回胃里,丝毫没有纾解任何生理反应的可能。

 如此挑逗之下,后穴的瘙痒到达了极致。

 依然是被无形撑开的状况,如同一朵绽放的肉花,圈圈匝匝的肠肉都在疯狂的蠕动,身体里的欲火被全然挑拨出来,然后汇聚传递到后穴,成了对这个甬道的酷刑和折磨。

 好想被肏,好想被自己的神明那根巨大的鸡巴狠狠贯穿,哪怕一路插到胃里也没有关系,只要能让这种无边比的痒和渴望有片刻的消解。

 弗兰德瞪大了双眼,涕泗横流,死死盯着阿斯特胯部,哪怕隔着粗布,他也能想象到那根黝黑的鸡巴有多壮阔,温度有多高,他恨不得嘴里让他窒息的触手幻化成阿斯特的鸡巴,哪怕让他舔舔,闻闻鸡巴味也可以。

 可他碰不到,更别说用后穴去吞下。

 屁眼被迫绽开的姿态让这场惩罚的力度尤其可怕,每一寸肠肉都能感知到空气的流动,都在叫嚣着极致的瘙痒,可却没有得到任何抚慰。

 还没有被肏,就已经发情到红肿,肛口也鼓了起来,数不清的淫水蜿蜒而下,液体流动加剧了痒意,让他甚至想用粗粝的狼牙棒去止痒。

 透明的液体流满从殷红大张的屁眼流出,染湿他的臀缝腿根。

 阿斯特躺靠在竹席上,淡漠地欣赏着弗兰德妩媚到失态 ,山洞里回响的含糊不清的呻吟是如此动听,被欲望折磨的肉体,颤抖得是如此惹人怜爱。

 粗布之下的性器高高昂起,显示出他被引诱出的欲望,可只是让弗兰德更加心热眼馋,没有任何实际动作。

 孕囊的生长还需要至少两个小时,这也意味着,弗兰德还要承受这样的淫刑很长时间。

 阿斯特眼睁睁看着弗兰德被触手不断触碰玩弄得战栗,却因限制都只能发出细小的声音和轻微的抖动,眼里的求饶和臣服溢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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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怒守护神被泄欲惩罚:犬系半神攻X蛇系坏种受
第14章宫交被肏了整整一天,晕过去又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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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的流逝开始漫长的显得残忍,弗兰德被一圈圈的触手吊到高空,胸乳热痒,阴茎被粗暴地把玩,被撑开的后穴潺潺流水,连地面也有了粘稠的水液。

 没有被完全驯服的灵魂,在这种折磨中,某两刻也萌生出了想要和阿斯特拼命的冲动,可这样的念头刚冒出来,他自己就觉得是一种对神明的亵渎和不尊重。

 于是所有的情绪最后全转变成了渴望,对阿斯特性器的渴望,让他想要匍匐在那高大的神明脚边,下贱地舔舐对方的鸡巴,卑微渴求一点快感的赏赐。

 他要被欲望逼疯了,几个短暂的瞬间已经完全忘记自己曾经是什么样的人。

 直到阿斯特将他放下,所有的触手镣铐都撤去时,他也仿若毫不知情,只双目无神,蜷缩在地上抽搐。

 两颊有诡异的酡红,肌肤上一圈圈都是触手流下的痕迹,充满异样的光泽和淫靡感。

 阿斯特用脚踢了踢这具软如烂泥的躯体。

 “怎么?这样的程度就已经坏了吗?”

 耳边的声音好似从遥远的星空坠落到身上,弗兰德花了很长时间才品味出其中的熟悉感,是阿斯特的声音!

 他眨了眨眼,那种快要失去理智的晕厥逐渐散去,眼前恢复了视觉,可墨绿色的竖瞳却依然是不清醒,他撑起身体,一把抱住阿斯特强壮的小腿,想要往上攀爬,触碰到他期盼已久的阳具,可他没力气了。

 欲望的叫嚣已经将他的灵魂整个吞噬。

 “我伟大的神明,求您,求您操我!!我受不了了,要痒死了!”

 他跪在地上,满脸哀求,如同是阿斯特最虔诚的信徒。

 阿斯特很满意弗兰德的转变。

 “放心,孕囊刚刚生长完成,我将与你交配整整一天,让孕囊都被精液灌满。”

 弗兰德根本没有听清楚阿斯特说的是什么,完全对自己接下来的遭遇一无所知。

 “转过去,跪好,自己掰开,求我肏你。”

 弗兰德如蒙大赦,满脸欢喜听话地转过身,将自己湿漉漉的屁股抬高,双手向后掰开湿滑的臀瓣。

 阿斯特解开身前的围布,视线下垂,之间屁股上的肉洞即使撤去扩张力也不能复原,淫水滚滚,浪荡乖顺到让他心神微动。

 很听话,很好。

 阿斯特半跪下来,穴口足够开,他随意一挺身就整根肏了进去,翻滚糜红的软肉被尽数挤进身体深处,青筋凸起的茎身重重摩擦刚被欲望彻底点燃的肠壁。

 弗兰德身形不稳,掰不住自己的屁股,往前一送,直接尖叫潮吹了起来。

 维持太久的发情状态,在他刚被肏入时,就高潮了,不但是后穴,因为许久没有射过,又被放置多时,坚硬的龟头不过刚刚蹭过前列腺的位置,前面翘头的阴茎就流出了精液。

 不是射出来,是流出来的,也不是一股一股的白浊,而是像牛奶一样稀释的液体。

 弗兰德在这一瞬间,好像灵魂和肉体有个凹槽,被伞状的大鸡巴插入,严丝合缝,刚好合适,作为母体,他的身体比他先感知到雄主的气息,哪怕才高潮了一次,欲望却反噬一般涌出更多饥渴,饥渴到发疼,整条甬道都在蠕动痉挛。

 随着肉棒的深入,弗兰德能体会到自己身体的异样和变化,除了他熟悉那处快感来源,更里面的位置,又酸又胀,那仿佛不是肠道的途径,而是另外一个通道空间,是鸡巴如何路过也未进入到的地方,正是之前灼痛的部位。

 这种淫痒让他抓心挠肝般难受。

 “呃!呜唔,好痒……肏我……阿斯特操我!”

 阿斯特神色一凛,既被弗兰德的浪求吸引,又有些怒火,调整角度,对准孕囊扎了进去。

 巨大的冲击力捅得弗兰德摔倒在粗粝的地面上,手臂不堪重负,饱满的胸乳直接摩擦在一地的石子上,疼得他尖叫。

 臀肉被撞得变形,下体好似被操出了一个窟窿,陌生的角度位置他却不觉得疼,好似那里刚好有一个容纳的空间。

 小腹新长出了孕囊,和各种器官拥挤在一起,肉道膣腔急剧收缩,屁股抖出肉花,一股热液又涌了出来,浇灌得阳具更加粗大。

 弗兰德爽到脚趾战栗,他的思考很混乱,对自己新长出的器官还不熟悉,只知道被圆硕的龟头塞满摩擦时,那是比前列腺还要让他激荡的地方。

 骚浪的身体让孕囊敏感得不像话,随便顶一顶他就受不了了。

 “呜呜!!不……不要了!!!好爽,要爽坏了!!!呃……”

 他以脸撑地,口水流得到处都是,竖瞳开始散焦,失神求饶。

 阿斯特抓紧了不安分的肥臀。

 “你必须适应,以后日日我都会这样肏你,直到怀孕为止!”

 触手重新出现,捞住身形不稳的腰腹,将弗兰德固定住,他殷红到要滴血的奶嘴终于是得以摆脱石子的折磨,可身体却被捆着贴死在阿斯特的胯部,肉棒进得更深,整根大鸡巴都完整的没入肉穴,将脆弱柔软的孕囊顶出一个弧度。

 还好这处足够有韧性,即便弗兰德大脑翁鸣觉得自己的肚子要破了,却还有无边的快感。

 快乐的浪潮连绵不断,一波又一波从后臀的位置拍打到大脑,弗兰德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肚皮上鸡巴的形状。

 可他这时已经完全没有了清醒的意识,只一会儿求饶,一会儿摇臀求肏。

 “不!!呃!!啊啊啊!!……受不了了,太多了!太大了!!!肚子要爆了!!”

 他连续攀登上高潮的顶峰,又哭又求,泪流满面,只不过阿斯特若稍微慢一点,他又会改变说辞。

 “啊!想要……想要更多,想要神明的精液,想要阿斯特的鸡巴干烂我!”

 若是曾经的弗兰德,只怕很难相信,这个骚浪到可怕的人会是自己。

 孕囊才刚刚完成了生长,就被黝黑的大鸡巴造访,可怜巴巴裹在龟头上面一缩一缩,好像一个真空的肉套子,冠状沟边缘卡在囊口,抽动时好似要把这个器官从他的身体里拔出去,可卡得太紧,只能带动整个部位和肠道一起震颤,弗兰德觉得自己好像和阿斯特成了连体婴,再也无法分开。

 这种念头居然让他觉得快乐,叫得更是大声。

 阿斯特也没想到这个地方会如此爽快,龟头几乎塞满了整个腔体,上面密密麻麻都是褶皱,碰到哪里,被他入身的人都会战栗,还是那么敏感,甚至寻觅几下顶端还有一个凹处,好似一张小嘴,每当他顶弄到时,还会轻轻含住他的马眼,简直是在抽走他的三魂四魄。

 弗兰德本来就饥渴到了极致,如今刺激到那最私密的快感来源,只不过刻意顶弄了两下,那孕囊就受不住了,讨好求饶般,疯狂的泌出花液,浇灌流淌到肉棒前端,甚至还因抽插的动作,溅射进马眼里。

 爽得阿斯特直接开启快速的打桩。

 孕囊被淫水和性器塞得满满当当,凸出的前列腺也被茎身上的青筋反复研磨,两个快感来源皆被玩弄,一处未消,另一头又传来强烈的电麻之感,整个膣腔都在颤动,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快感。

 弗兰德很快翻了眼白,嘴大大张着哈气,像母狗一样喘息,双腿不停挣扎拍动,想要躲避着让他畏怕的快感,可今时不同往日,那鸡巴镶嵌地格外深,只硬矗矗地立在那,就把他架住了。

 “啊!!哈!!……啊啊啊———啊啊!!!”

 灭顶的快感来得如此之快,从那深处炸裂开来,内壁好似触电了,沿着孕口甬道,整个小腹都在哆嗦,

 他哭泣尖叫,山洞回荡着撕心裂肺的动静,他到达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哗啦啦的淫水潮液倾泻而出,好似挖开了沙子里的暗泉,一股又一股。

 高潮的余韵还没有消散,激烈的电流快感还在继续,弗兰德承受不了了,即便他的体内有丝许神力,可他终究是人类,处理不了这么过剩的快感。

 ”我真的不行了,求您……求您饶了我!

 四肢发软,他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去挣扎了。

 阿斯特本来可以给他喂食果子恢复体力,可一想到他选择的这个母体,曾经被无数人玷污过,就不想给予这样的赏赐,索性把烂泥一样的人搂进自己怀里,半抱着继续夯操。

 阿斯特的肩膀是如此的宽厚,炙热的温度几乎要把弗兰德融化,他在令人绝望的快感中没有出路,叫天不应,唤神不饶,这副怀抱成了他最后的避风港,也是不见底的深渊。

 他无力反抗,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心神,自暴自弃一头摔了进去,将整个人,从肉体到心灵完全交给了阿斯特。

 从今以后,他属于这个神明,他会言听计从,心甘情愿当其最忠诚的母体。

 最精壮的种马也没有阿斯特的体力,他抱着弗兰德做了一次又一次,以保证孕囊完全吸收自己的精液,日渐成熟,做好受孕的准备。

 雄主的精液就是母体最好的养分,别说一天,只要一直操下去,弗兰德都不用睡觉,不用吃东西,余生都只用挨操。

 可神经的承受能力有限,过多的高潮让他触电般晕过去不止一次,可即便这样,体内的鸡巴依然保持着同样的速度抽插,直到把弗兰德肏醒,然后再晕过去,反反复复。

 清醒时的弗兰德就没有停止过哭泣,到后来,眼睛已经完全红肿,什么也看不清,嗓子更是嘶哑得发不出声音,只有这种时候,阿斯特才会来吻他,给他渡入清凉的津液,恢复发声的能力。

 因为阿斯特说,喜欢他的淫叫。

 神明的喜欢,是多么难能可贵,弗兰德如受了鼓舞,顶礼膜拜一般叫得更加浪荡。

 屁眼一直插着那根纯黑的肉棒,根本没有合上过,肉口肏得肿大了一圈,肉乎乎已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但依然还在裹着鸡巴贪婪地吮吸。

 如果弗兰德还是一个普通人类,那么他估计会被肏穿肚子当场死亡,可作为母体,他的肉体完好无损,甚至以后他会逐渐适应这样的强度,不停的挨操怀孕产子。

 整整一天的时间,隐秘的环山深处都响彻着淫靡的声音,可除了阿斯特养的两只胡狼,根本没有人听见。

 这场恐怖的交媾是何时结束的,弗兰德全然不知,最后的印象依然是那漫无天际闪着耀眼光亮的高潮。

 



惹怒守护神被泄欲惩罚:犬系半神攻X蛇系坏种受
第15章忍耐渴望交媾的难受,主动给半神乳交吃JB




 转眼二十多天过去了,山谷依然四季如春,弗兰德披着一件简陋的布料,坐在草地上,看着池水中的一尾红鱼发呆,而两只胡狼依偎在远处小憩,偶尔打个哈欠。

 他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阿斯特倒没有再像那天一样,奸淫他整整一日,只是基本每天夜里都会与他交媾,将浓稠的精液灌满他的肚子,三五天才许他休息一日。

 而弗兰德也逐渐能适应这样的强度,他不会再有晕厥的情况,无论多么激爽,他都神智清明,更加离不开那样的快感。

 他依然改不了自己的本性,想要夺取阿斯特的圣石,可他的想法却有所改变,他臆想着,倘若他真的能获取半神的能力,他要夺取皇位,征服这个世界,而至于阿斯特,他不想报复,而居然希望能永远留在他的身边。

 然而这样的想法终究是有些天方夜谭,他和阿斯特的实力犹如鸿沟,阿斯特从一开始就没有放下过对他的防备,所以他上次逃跑时,找不到圣石,现在也一样。

 他陷入纷杂的思考,却听到山洞那边传来动静。

 而两只胡狼反应比他还快,已经站起来奔跑了过去,弗兰德不可抑制心里浮现开心和兴奋,他知道,那是阿斯特回来了。

 两兽一人奔向自己的主人,进了山洞,弗兰德等了几天,终于再一次看见了阿斯特,但和他日思夜想中的不一样,山洞里没有高大的身影。

 阿斯特躺在了石台的竹席上。

 两只胡狼围在周围嗅闻后有些着急,可却无能为力,只能守在主人的脚下。

 弗兰德裹着一层布,手指捏在胸口成了披风,快步过去,这才看清阿斯特身上的情况。

 阿斯特阖着眼,对洞里的情形毫不在意,只腹部的位置有三条非常惊悚的伤口,虽然没有流血,但皮肉翻开,依然触目惊心,那样大的伤口,像是被什么猛兽所伤。

 斜腰的伤口,将阿斯特纯黑肌肤上原本鎏金的蓝色纹身给隔断,让那花纹仿佛都不会再发出光亮。

 弗兰德目瞪口呆,眼前的这一幕超出了他的想象。

 阿斯特不是神吗?!

 他半跪到石台边,扶握住阿斯特的手臂。

 “神明,您还好吗?您怎么会受伤?!!”

 阿斯特倒是一切如常,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嗤笑了一声。

 “怎么,发现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强大?又开始觉得自己能跑了?”

 弗兰德快速摇了摇头。

 “不是……我……”

 只是他没想到而已,他此刻才意识到,守护环山和子民是一件多么辛苦的事,他不知道阿斯特去做了什么,只忽而觉得,要阿斯特一个人,坚守这上百年的保护,实在是太孤独,太难了。

 可他怕自己再说什么惹阿斯特误会,没有继续,换了轻柔的语气询问到。

 “需要我为您处理伤口吗?”

 阿斯特又笑了。

 “我只是懒而已,不用处理。”

 说完,弗兰德便看着阿斯特腹部上狰狞的伤口开始逐渐愈合,他放松下来。

 伤口虽然修复了,但阿斯特似乎有些疲倦,眼皮半阖,偶尔才看弗兰德两眼,手臂垂下石台,抚摸上弗兰德的胸乳。

 不过才短短二十多天,弗兰德的身体变化已经肉眼可见,胸部非常胀大饱满,捏起来充满弹性和肉感,只和女人的形状不同,并非水滴状或八字状的坚挺,依然像男人的胸肌般方正。

 “你现在演技是越来越好了,每当看着你忍下耻辱卑躬屈膝,我只会觉得你又可爱又可笑。”

 弗兰德仓皇抬了一下头。

 “我没有……不是的……呃~……”

 乳头被粗粝的手指狠狠捏了一下,他神色委屈弓起背却不敢躲避,如今他的乳头经过日日夜夜吸盘的调教,哪怕没有玩弄也如一颗樱桃一般殷红肿大,随意的触碰都能带来巨大的刺激,瞬间他的眼角就有些了湿意,但他不敢求阿斯特轻一点。

 “精液吸收完了吗?”

 听到阿斯特的询问,弗兰德着才忍下胸乳的刺激感,跪直在阿斯特跟前,撩起布料给对方检查。

 阿斯特的手抚摸上还有些弧度的小腹。

 他临走之前,当然是把弗兰德的肚子灌到孕肚那么大,让整个孕囊被精液填满胀大了一圈,哪怕已经几天了,这个地方都还有个小小的凸起。

 “太慢了!真没用,受孕的准备都如此愚笨,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怀上孩子。”

 责怪的话语让弗兰德不敢反驳,连忙低头认错。

 “是我没用,我已经很努力了,但……您射得实在是太多了……我……我……”

 阿斯特看了一眼雪白的肚皮,慢慢合上了眼睑,没有再答话。

 弗兰德难得乖乖地靠在旁边,没有继续打扰,可感受着阿斯特炙热的体温,他忽而又有些身热情动。

 那些温度好似传递到了他的小腹,让孕囊里的精液开始咕噜噜翻滚。

 阿斯特不在的这些天,他没有一天不想念交媾的滋味,现如今好不容易等到了他的神明回来,可看着那张脸,除去对欲望的渴求,竟然还有一点希望能让阿斯特放松舒服的念头。

 他撇过头,虔诚地盯着阿斯特,轻轻说到。

 “我的神明,让我服侍你吧”

 璀璨的眸子再次显现。

 “你又忘了吗?精液完成滋养以前,我不会碰你。”

 这大半个月一直都是这样,因为阿斯特说,弗兰德原本是男人,借神力生长出了孕囊,但并不如女子天生的子宫稳固,需要不断用精液去滋养,让孕囊在他的体内扎根,彻底成为他的器官。

 所以阿斯特会连续给他灌三到五天的浓精,然后给予时间等待身体吸收。

 这对于弗兰德无意义是种截然相反的折磨,交媾时快感多到他害怕,肚子胀得要爆掉,可他的身体,在雄主性腺液体的改变下,早就淫荡无比,到了吸收日他只能怀着满肚子的精水,被迫忍耐欲望的侵蚀。

 这几日也不例外,没有一天肠道不瘙痒难耐,可满腹的淫水流不出去,阿斯特给他屁眼塞了一个巨大的珠子,确保不会有精液漏出,好全部吸收。

 他很想阿斯特,想念那根叫他害怕的肉棒,也想念阿斯特。

 反复类似于强制的训练,让他现如今已经控制得住自己,阿斯特要肏他时,立刻就会流出淫液,大张双腿任其索求,而带上肛塞,无论再饥渴,他也会忍住不向阿斯特求情。

 他变得听话而又小心翼翼,这样的自己很陌生,可连那份臣服的心酸都带着股莫名的甜蜜。

 听到阿斯特的话,他的声音更轻了。

 “我不敢求您肏我,我知道孕囊的生长比什么都重要,我只是想服侍您。”

 这些话阿斯特听得太多了,但依然把此当成弗兰德的虚与委蛇,不在意反而打趣起来。

 他彻底睁开眼睛,以手撑额,悠然又极具压迫性的问到。

 “哦?那你想怎么服侍我?”

 狡诈的小蛇想演,他很乐意配合。

 弗兰德脸上有不易察觉的羞怯,而后又鼓起勇气,彻底将身上的布料掀开,爬上石台,恭恭敬敬跪在阿斯特的两腿中间。

 他脱去阿斯特的异衣物,双手挤压自己胀大的胸部,俯下身体,低到尘埃,用胸肉包裹住黝黑的性器开始按摩。

 阿斯特没有制止,只看着弗兰德的动作。

 前所未有的体验,确实让他大脑发热,可脸上却还一片平静。

 乳肉软如嫩豆腐,现在不但变大了,肌肤也更嫩了,只刚刚夹上来,那如凝脂的软绵触感将肉棒前端都给包裹住了,阿斯特舒爽得低哼了一声。

 弗兰德满脸通红,仔细盯着阿斯特的反应,听到这声音如受了鼓励,立刻更加卖力,捧着双乳开始在那粗硕的性器上上下搓弄。

 硕圆的龟头从乳肉间探出来,翕张着铃口,不停吐着前液,将弗兰德的胸前搞得一片狼藉淫靡,男人性腺的味道,在他鼻尖飘散开来,简直让他如痴如醉。

 他满脑子现在想象的都是交媾的画面,和让阿斯特更舒服,他用胸肌搓着鸡巴,在龟头下一次从那乳缝中挤出来时,忍不住低头吮吸了上去。

 龟头顶开软热的乳肉,接着就被一张湿润的口腔含弄住,接着又退回那团肉中,连冠状颈沟都被塞满,简直不要太舒爽。

 阿斯特放松了身体,半眯着眼睛和弗兰德对视。

 他的母体,现在就像最淫荡的母兽,满目期待缱绻看着他,英俊的脸颊因为用力吸吮,凹陷了进去,可依然好看。

 阿斯特这才软了心,不再非要论弗兰德有几分真心,宠溺地摸了摸弗兰德棕发。

 只不过是这么微不足道的动作,弗兰德只觉得整个人都变得热烘烘的,胸腔的位置尤甚,像有铺天盖地情绪要从他的心脏漫出来。

 他很开心,阿斯特如今偶尔流露丁点的鼓励和温柔,就能让他乐不可支。他加快了速度,将一双洁白的胸肌摩擦得发红,每次口交,都努力吞到最深处,哪怕塞过嗓子眼,也会强行压制住自己作呕的生理反应。

 征服感也加剧了阿斯特的快感,弗兰德感觉到卵嚢开始颤动,挤着胸乳的手也更用劲了,龟头再次抵到面前,他张嘴猛吸了起来,然后打开喉管,全部吞入,好似那是人间最美味的东西。

 



惹怒守护神被泄欲惩罚:犬系半神攻X蛇系坏种受
第16章冰火两重天的虫子跳蛋咬住前列腺,淫玩到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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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热烫的精液滚滚入腹,弗兰德一脸痴态,捧着阿斯特的性器如同在参拜图腾。

 “今天这么乖?”

 弗兰德艳红的嘴角还有白浊,他伸出舌头舔去,阿斯特眉心一跳,直接抬手将食指插进了他的嘴里,搅拌抠挖起来,弗兰德也很配合,用舌头与之交缠。

 “小东西,你是不是很想要?”

 若放在以前,身为皇家勇士的弗兰德被人这样称呼,绝对会生气,即便不当面发作,按他的性格也要偷偷报复。

 可听到阿斯特这样叫他,却丝毫没有违和感,阿斯特的年岁,体格,他在他面前不过是孩童般的小东西,合情合理。

 他是阿斯特的子民,也是他的孩子,而即将还要为其生孩子,就像所有神话传说里隐秘的乱伦关系一样。

 阿斯特问他想不想,答案当然是肯定的,而且他想要的发疯,体内的精液就像春药一样,让他的肌理沸腾,期盼交欢,但他怕阿斯特生气。

 “我想……但我知道,准备好给您生育才是首要的,我……可以忍。”

 阿斯特笑了一声坐起来,眼神中流露出满意,弗兰德看在眼里,只觉得对方嘴角勾起的幅度,笑得他如沐春风。

 “若你实在想要,我也有一个办法。”

 弗兰德直觉不是什么好办法,只怕阿斯特又起了玩心淫玩自己的肉体,吞了吞唾沫,很是犹豫。

 “什……什么办法……”

 不会又是用那些触手……

 他不喜欢!不喜欢那些冰冷的触手,不知道是不是阿斯特授意,还是触手们有自己的想法,总是喜欢进到格外深的程度,让他胀疼得难受,好似直达了胃部。

 阿斯特摊开手掌,上面发着淡淡的光亮。

 弗兰德看过去,认不出那是个什么玩意,小小的蜷缩着,似乎有生命,在轻微的颤动,外形像蚕虫,只是躯体透明,内里能看见截然不同的两种光亮,冰冷的蓝色,炙热的红色,界限分明,颜色相撞得很有冲击力。

 “这……这是什么?”

 阿斯特看着掌心里的小玩意儿。

 “这是一个黑魔法师,从火山的冰花里找到的,冰花外形似莲,通体冷白,触摸起来冰冷无比,可却偏偏生长在炎热的火山之中,不可移植采摘,可谓世界奇观,那魔法师费尽力气才发现,此花如此特别,是因为花芯中寄生着这种虫,虫体内有冰火能量,却能达到奇妙的平衡,互不干扰。”

 环山之内的国土太小,相较于广大的世界,偏僻又闭塞,这样的事物和知识对于弗兰德可算得上新奇。

 “可……”

 阿斯特眯了眯眼,像逗弄宠物一般戏谑到。

 “把这小虫子,放到你的后穴,给你止痒好不好?”

 弗兰德大惊失色,从阿斯特的身上起来。

 “不不不,求您,我会乖乖听话,这虫子万一有毒,万一咬穿我的皮肉……”

 他说得十分慌乱,想起阿斯特最在意的事,赶紧补充。

 “万一伤了孕囊……”

 阿斯特神色不变。

 “我会控制它的,稍作引导就好,我有数。”

 这便是没有商量了,弗兰德死死盯着那颜色奇异的小蠕虫,紧张地不停咽唾沫,可他不敢反抗阿斯特,内心甚至相信阿斯特说的有数。

 阿斯特光是想象那画面都觉得很有趣,特已命令人转过身去。

 弗兰德无法违抗,颤抖着转过身体。

 “屁股自己掰开。”

 弗兰德脸开始泛红,可如今他连最私密的器官也属于阿斯特,一切都只能照做。

 修长白皙的手指将泛着光泽越发肥硕饱满的臀部捏出指痕,往两边撇开,拉扯着肉口也变成了椭圆形。

 只是入口处塞了一颗珠子,比上一次的要大,足足有成年男子半个拳头那么大,和阿斯特的瞳孔纹身是一样的颜色。

 这么大的东西塞在屁眼口,刚开始是很难受的,可即便阿斯特不在,他也不敢取,或者说没有阿斯特亲自动手,根本移动不了珠子分毫,珠子会一直卡在入口处,连敏感点都不能触碰,弗兰德忍受着不适感已成了习惯。

 往日纹丝不动的珠子,阿斯特的手指轻轻一推,却往里又进了一寸。

 弗兰德撅着屁股抖得更加厉害。

 “别太深了,会取不出来的……”

 他好害怕这东西滚进自己的肠道深处,阿斯特却毫不担忧,见不过轻轻推动,珠子周围就渗出了淫液变得有光泽,眸子一暗,刚刚射在弗兰德胃里的鸡巴再次勃起。

 “取出来你肯定会漏精,你是情愿我取了珠子,等你漏出精液抽肿你的奶子和屁股,还是情愿这珠子就堵在孕囊口?”

 弗兰德陷入了纠结,这珠子虽然比不上阿斯特的大小,可特殊的形状会让肠道异物感特别明显,何况他害怕这东西进入太深拔不出来,可他也知道,若是取了,都别说他高潮时失神失控的肉体,只怕刚取出的一刻,精液就会流出来。

 被抽肿奶子和屁股,他不怕疼,却怕那种疼痛夹杂快感的诡异,那会让他觉得自己比最淫荡的妓女还不如。

 阿斯特给予选择时,一向不许他拖延,稍思考,已做出了决定。

 “还是不取了吧……”

 阿斯特似乎早预料到,呵笑一声,说得话却更加故意吓唬人。

 “而且没有珠子阻碍,你就不怕这小虫子爬进去,吃你的五脏六腑?”

 瞬间弗兰德连跪也跪不稳,差些就要跳下石台,可迫于阿斯特的“淫威”,强迫自己不要逃跑,只是声音里满是害怕。

 “那不要了!求您,不要放进去……”

 “听话,别动,否则……我就肏你整整三个日夜。”

 阿斯特的声音很温柔低沉,像在安抚怕黑的幼儿,可最后一句却让弗兰德警铃大作,立刻不敢再说一个不字。

 阿斯特垂眸,盯着殷红的肉口,伸手将蓝色珠子往深处推去,能清晰看见被碾过的肠道在蠕动,分明是不适应结凸滚动的胀感。

 弗兰德低哼起来,在珠子滚过敏感点时,差些没忍住高潮,一股水液溢出,浇湿了手指。

 阿斯特低骂了一句。

 “骚货。”

 而后继续。

 在漫长的折磨中,浑圆硕大的珠子终于是抵达了岔路口,嵌进了肉嘟嘟的孕囊入口,弗兰德浑身是汗。

 阿斯特伸出另一只手掌,将冰火虫送到屁眼处,双目的瞳色微微闪光,那轻浅呼吸的小虫如同活了过来,颤颤巍巍翻过肚皮,十分听话,蛄蛹着往湿滑的肉洞里面爬去。

 弗兰德非常清楚,那是一只虫子,哪怕和魔法奇观沾边,依然是一只虫子,他内心不适,身上已经起了鸡皮疙瘩,诡异又恶心,感觉到肠道有细微的痒感,像那只虫子的小触足在挪动,他就紧张得浑身绷紧。

 他还僵硬恐惧地保持着掰着臀肉的姿势,却被阿斯特一把给搂到了怀里。

 阿斯特盘腿各而坐,弗兰德健硕的肉体陷入腿窝,显得娇小妩媚。

 “阿……阿斯特……”

 周遭都是阿斯特独有的气息,悠然又古老,弗兰德沉醉其中,差些都忘记了有只虫子爬进了他的屁股。

 小虫子任劳任怨,和阿斯特的神思相连,缓慢地爬行进去,直到到了前列腺的位置才停下,然后一口咬了上去。

 “啊啊!!!!”

 弗兰德发出一声尖叫,好似毒蛇的獠牙刺破了他敏感的腺体,可那只虫子是那么小,即便咬破,也没有多疼,穿透神经的刺激感就像之前刺透乳孔一般,只是因为是他最敏感的性腺,所以强烈百倍。

 他完全控制不住,浑身哆嗦,拼命挣扎,却被阿斯特的手臂死死锢住。

 “别动,就在我怀里,享受你的高潮。”

 弗兰德抬起汗湿的脸颊,就对上阿斯特深如大海的眼睛,他逐渐平静下来,却栽到另一重世界的波浪之中。

 冰火虫咬住了那颗栗子性腺,然后在阿斯特的指挥下,开始颤抖。

 “唔……这是什么……啊啊!!!~~”

 顷刻间,弗兰德就呻吟出口,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嘴,只觉得有一个时烫时冰的东西,紧紧穿在自己的腺体上拼命摇晃,幅度很小,频率却很高,震动得他肠道发麻,腺体瞬间胀大肿硬。

 他咬紧了唇,不想被一只小小的虫子,在阿斯特的怀里玩得淫态毕现,可还是有声音从唇齿漏出去,阿斯特瞧他这副模样,笑得开怀。

 “太浪了,没有比你更骚的母体了。”

 话语只能模糊传入弗兰德的大脑,他好想放肆的抖动自己的身躯,大喊大叫去发泄强烈的快感和刺激,可在阿斯特的怀里,他只能小幅度的抖动,如同一个筛子,狼狈不堪。

 这副怀抱让他觉得幸福,可也禁锢了他的发泄的途径。

 不过两秒,他就忍不住,抛却了脸面,大大张着嘴,以最淫荡的姿态浪叫起来。

 “啊啊!!要爽死了……阿斯特,我的神明……饶了我!!!受不了了!啊啊!”

 精准只针对敏感点的刺激,让这次高潮来得如此之快,弗兰德挥舞着自己的手臂,似乎想要抓住什么,从滔天的快感里逃脱,可却只撞上阿斯特强壮如硬石的躯体,他没有选择,双手挂住阿斯特的脖颈,腰背反弓出一个弧度,浑身僵硬,丢个一塌糊涂。

 阿斯特嘴角含着笑,对弗兰德高潮时失神的淫态和依赖爱不释手,大发慈悲,低头吻住尖叫的嘴。

 这个吻让这个高潮再上了一个台阶,五颜六色的烟火在弗兰德的脑海里炸得噼里啪啦,他很想笑,又很想哭,阿斯特轻若鸿毛的一个吻,已让他泪流满面。

 他抱得更加用力,回吻过去。

 阿斯特就这么研磨着那双嫩滑的双唇,任由弗兰德在在即的怀里抖到要散架,直到高潮褪去,才松开人,他蹭了蹭弗兰德汗湿迷醉的脸。

 “这虫子还有更多的花样,今天你会爽到发疯的。”

 其实阿斯特听着弗兰德淫叫已经硬到要爆炸了,几乎手臂粗长的鸡巴就抵在弗兰德腰侧不停弹动,可为了孕囊的生长他只能忍耐。

 而那只小虫子……这个弱小的人类最近这么听话,自然要奖励。

 想到这,阿斯特催动着那只小虫子再次行动,而这一次,不但是快速的震动,冰火虫还通过镶嵌入腺体的口器,开始交替输送体内的能量。

 弗兰德先是猛地抖了一下,倏而开始大声求饶尖叫。

 “好烫!!!不要,不要!!!”

 那种灼热的温度甚至比阿斯特的精液还要滚烫,丝丝缕缕流入他的身体,将他鼓胀的敏感点烧得通红沸腾。

 下一秒,他又涕泗横流。

 “不!!!好冰,太冰了……啊啊啊!!”

 热度根本不存在缓慢的散去,眨眼间就由冰感取代,好似极细的冰锥插进他的腺体,冰寒入骨。

 冰火两重天加上高频的震动,这样的刺激远远超过弗兰德的承受能力,身体根本处理不过来这样诡异多变的快感,以为要降温时立刻又冰冷,准备御寒又立刻炎热,何况还是在最敏感的性腺之上。

 瞬间,阿斯特就看见自己怀里俊美的容颜,狼狈得流出口水,翻出眼白,如同发了癫症,整个人哆嗦得像是在触电,双腿无意识抽动,后穴一股又一股喷出潮液,高潮到停不下来。

 那只小虫子才刚刚用了一点点能力,弗兰德却已经激爽到漏尿,而且很多,大量淡黄色液体从挺立的阴茎中流出来,把两人弄得一团糟。

 阿斯特皱了皱眉,没有想到这小虫子如此厉害,才刚开始弗兰德就已经受不住给玩傻玩坏了。

 他取出被淫水浸湿透的冰火虫,摸了摸自己母兽失神的脸。

 “看来这并不适合当奖励,而应当作你以后不听话的惩罚。”

 



惹怒守护神被泄欲惩罚:犬系半神攻X蛇系坏种受
第17章国王到来祈求神明的宽恕(剧情章无肉)




 弗兰德在永远如春的山谷里,几乎都要忘了今夕是何时,幸而每月开山还能提醒他,时间又走了一轮。

 现在他暂时没有了想逃跑的念头,山洞之门开启时,阿斯特还会偶尔带着他到不远处的树林走走,偶尔看见一两只饮溪的梅花鹿倒也有趣。

 其实阿斯特对他有时还是很好的,只唯一对他总是受孕不成功会生气,责怪是弗兰德自己还不够努力,内心依然有不甘。

 弗兰德满腹委屈也不敢抱怨,只能硬生生承受,一日比一日多的灌精。

 今日也是山洞开启日,不过外面却并不安静,弗兰德醒过来就听见山洞外有其他人的声音。

 这于环山深处无论如何都是少见的,他扶着被昨晚被精液胀大的肚子,还没受精就如同孕妇形态一般走了过去。

 远远看过去,阿斯特站在洞门口,辉煌的阳光穿不透身体,只留下一个魁梧高大的背影。

 弗兰德抬手遮了遮,适应阳光强度后才看清,山洞门口跪了好些人。

 “神明,我们真的知道错了,求你,撤去我们身上的诅咒吧。”

 弗兰德辨别出了声音,正是国王泽维尔。

 他本能有些对这个人的畏惧,不由纠紧了自己的衣料。

 或许是常年当惯了上位者,泽维尔话说得诚恳,语气却称不上有多么卑躬屈膝。

 弗兰德有片刻的诧异,接着才想起,上次阿斯特救自己走前,曾经惩罚过这群人。

 那时他以为,阿斯特把这群人给阉了。

 如今从泽维尔的嘴里,说是可以收走的诅咒,那看来阿斯特终究还是太慈爱,没有用如此血腥残忍的手段。

 起初没有人把阿斯特的话当回事,酒醉之中生出了狂妄,以为不过是一场梦,或者是幻术,可很快就人发现,无论如何刺激,自己再不能勃起,而卵囊也成了干扁的肉袋,如同里面已经没有任何一滴精液。

 失去生育和交配的功能,足以让任何一个自傲的男人抓狂,但阿斯特来去无踪,他们只能信了弗兰德那句’“他是神明的话。”

 能求见到阿斯特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阿斯特从来无心当受千人叩拜高高在上的神,他习惯于山洞中孤独的自苦,默默守候,没有人规定他不能见人,可他偏偏就把自己困在这山谷之中,坚持自己的职责。

 整个世界,不止他这么一个神,但如此隐匿于自己的子民的,他或许也是头一个。

 泽维尔发动了自己的所有势力,花了两个月的时间,才从某个女巫处探听了一点点关于环山的消息,并且还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他带着大臣和亲眷贵族,由最信任的近卫队护送,在山洞开启之日抵达,然后命近卫队退到山林之中,冒着风险拜见了阿斯特。

 阿斯特依然对环山发生的一切了如指掌,听到泽维尔的话言语难得有些轻蔑。

 “生育交配能力就如此重要?以至于你身为一国之主也放不下欲望非要求到我面前?”

 泽维尔神色微动,手掌撑在自己半跪的膝盖上,略微颔首。

 “我们中不少人都有皇嗣血脉,还请神明体察,若后继无人,国家必有争位之乱,受苦的还是百姓。”

 阿斯特交替抱着的手臂,如同两根粗壮的树枝,他笑了。

 “据我所知,你有三子两女,其中小儿子和大女儿聪明过人,皆有主事之能,如何要欺我国家后继无人?”

 到这,泽维尔平静的面容才有所分崩离析,他之前或多或少还有对阿斯特身份的怀疑,只不过有所求才暂时相信,如今瞬间听明白对方在指责自己的意图,再不敢欺瞒。

 “是我的错,不该欺瞒伟大的神明,我们只是凡人,有情欲缺点,还请神明怜悯宽恕。”

 阿斯特没有再说话。

 泽维尔补充到。

 “您在环山之中常年过着清苦的生活,为百姓呕心沥血,我会命人为您写传记神话,立雕像,让人民叩拜敬仰,知晓您是最伟大的神明。”

 说罢,已示意另外几个人抬了无数珍宝贡品,一箱又一箱,几乎堆满了山口。

 他们拿不准这位守护神的喜好,大概猜到可能会对钱财不屑一顾,但病急乱投医,也没有其他办法。

 果然,阿斯特连看也不看,不欲多说准备准备回山洞,身后响起呼天抢地的求饶声,阿斯特的目光却只放在门口的身影。

 “别看了,我们回去。”

 原本弗兰德可以说是在这偷听,他没觉得阿斯特能不发现,但没有没有想到,他躲的阴影其实只是暂时遮住太阳半边的云,风一吹云朵舒卷,光亮就撒在了他的身上。

 泽维尔等人目不转睛盯着阿斯特,希望能有转圜的余地,于是也听见了阿斯特的那句话, 这才注意到山洞门口居然还有一个人。

 或者不能称为人,毕竟男人的体格外貌,却捧着一个鼓胀的肚皮,阳光落在身上都有种母性的光辉。

 泽维尔看了好几眼,才确认这个半露酥胸,形如孕妇的男人的是弗兰德。

 “你这贱狗居然还活着?”

 人群中已经有人发出不可置信的叫骂,那夜他们只顾着自己惊恐担忧,完全不知道被他们玩弄的那个勇士去了哪里,只认为可能被那不速之客给杀了。

 但他们也固执地认为,是弗兰德引来了这个所谓的神明,造成了他们的悲剧,毕竟他们这样在青年男女身上取乐已经多少年了,怎么唯独到了弗兰德身上就出了问题。

 那人正有憋屈的怒火要发作,似有一阵风刮过,那人的脸就挨了无形的一巴掌,直打得他牙齿刺破口腔,流出血来。

 “放尊重一点,他是特选来为我生育神种的人类,再管不住嘴,以后连话也别想说了。”

 众人一听,皆是惊愕,弗兰德是个男人啊,这是他们所有人都知道,如何能怀孕。

 可再看弗兰德凸起的腹部,又不得不相信这诡异的一幕。

 熟人的目光落在身上尤为刺辣,特别弗兰德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和其他人类接触过了,而这群人还曾经奸淫过自己。

 他忽而很想躲回去,就怕这些人嘴里胡言乱语又让阿斯特想起他曾经的错误要再次惩罚。

 “弗兰德……你……”

 泽维尔即便有着丰富的阅历,也依然对眼前的一切充满的困惑,一想到自己曾经器重玩弄过的勇士要生育,他就想痛骂弗兰德下贱不知廉耻,可仔细一想,对方是为神明怀孕,好似不但不下贱,还很荣幸。

 这个插曲并没有维持多久,弗兰德的处境他们并不在意,依然还是想渴求阿斯特解除惩罚,只关注自己胯下的二两肉。

 但阿斯特已经握住弗兰德的肩膀,头也不会,融入了山洞的黑暗之中。

 “要不要硬闯进去,他今天不同意也要同意!”

 有人这些日子,没少忍受作为男人的耻辱,已经打算鱼死网破了。

 泽维尔稳重地站起来,制止了自己的弟弟。

 “你难道还不了解神意味着什么吗?你只看到他外形似人,便真觉得他只是个子高些的人类?”

 众人愁眉苦脸。

 “那要怎么办才好。”

 泽维尔陷入沉思,之前是不知道阿斯特的喜好,可刚才听到这话,或许还有转机,说不定那个被他们肏透的婊子,才是解困局的关键。

 环山荒僻不宜久留,又怕惊扰惹怒阿斯特,泽维尔带着一群人出山,重新商量对策。

 

【作家想說的話:】
走一点点剧情~

惹怒守护神被泄欲惩罚:犬系半神攻X蛇系坏种受
第18章国王送性贡品,蛇蛇吃醋,当众被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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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过了几天,泽维尔等人又了来,虽然山洞门已关闭,但阿斯特并非不知晓外面的情况,门禁只是为了防扰,并不能限制他的出行。

 最开始当泽维尔命人有模有样在外摆上贡桌,从各类高品质的吃食到稀世珍宝,阿斯特依然不为所动。

 两天后,泽维尔传信让人送来的“活贡品”终于是到了——五个貌美的少女少年。

 他知道,人世间寻常之物难以打动守护神,而见阿斯特如此维护弗兰德,只因是要为其生育神胎,泽维尔就猜到,或许这于守护神是一件非常看重的事,毕竟神不可能无缘无故对一个凡人好,更不可能是所谓什么感情。

 生育,青春正盛的女子是最好的,可见阿斯特选中了弗兰德,便也挑上了几个青年,对神明的癖好并不敢过问。

 “伟大的神明,我等特奉献精挑细选的人类,自愿为您孕种神胎。”

 弗兰德没有阿斯特那般的听力,只看到阿斯特皱了皱眉,却不敢问缘由。

 而泽维尔估算错了,阿斯特依然没出来,山洞石壁纹丝未动。

 泽维尔和自己的部下足足等了一天也没有反馈。

 那些年轻人穿着单薄的衣衫,坐跪在山洞前,因时间久又不敢起来,摇摇晃晃,也不知真是自愿还是被迫。

 而后,泽维尔略微思索,准备赌一次,于是大手一挥,带着其他人下山,只留了几个除了衣服,身无长物的少男少女。

 这次,泽维尔赌对了。

 既是环山子民的守护神,怎么会眼睁睁看着这几个人类陷入危险之中,既是神明,无论出身,都当一视同仁。

 人迹罕至的深山,仅仅只是北边夜晚急降的温度都可能要人命,更别说昼伏夜出的野兽,伸手不见五指的树林,处处都是危险。

 而弗兰德看到阿斯特带进几个容貌美丽的青年入山洞,却说不清楚心里是什么滋味。

 他很聪明,也猜到这应该是国王送给阿斯特享用的性玩具,最好能获得和他一样的对待,为神明生育子嗣,如此,这样的功劳,泽维尔等人就能得偿所愿了。

 但他天性冷漠,并想不到阿斯特是为了让这几人活命。

 几个年轻人,衣着单薄,在外吹了会儿风,已经僵冷了,哪怕入了山洞,也还挤在一起发抖。

 他们本也是被进献给皇族的性奴,而且是精心多年调教,连苞都没有开,可没想到,还没等到被国王等人挑选使用,就给送到了这深山之中,还命令他们要去服侍这位看着十分吓人的神。

 是神,还是怪,他们并不清楚。

 但见之前被阿斯特拒绝,入夜却又允许他们进来,总归是少了一些害怕,胆大一些的,已经在偷偷观摩这位所谓的守护神,被其俊朗无双的外貌吸引。

 “明日天亮,你们自行下山。”

 弗兰德远远坐在一旁,听到这句话,才终于是放心,捏着衣料的手指也松了两分。

 几人面面相觑,一时竟不知该喜还是忧,聪明一点的已经委婉说出顾虑。

 “神……神明……,如果不让我们服侍您,回去国王也会惩罚我们的。”

 他们何尝不想回去,这山洞看着简陋无物,实在不是人住的地方,但有任务在身,无功而返当然要被惩罚,再则听说王室那群人,淫玩之时毫无底线,不少人被折腾得半死,留在这或许也不是最差的选择。

 阿斯特听完,对一国之主的失望更甚,但虑其寿不过六十,他也不该干涉自然规律,陷入了沉思。

 有一青年见阿斯特不再言语,以为是允许他们留下,大着胆子站起来,细白的胳膊搭上阿斯特的手臂,跪在脚下,身若扶柳,眼神缠绵又妩媚,柔柔说到。

 “请让我为您口侍,我学了很久,一定让您满意。”

 弗兰德再不能忍耐,从这群人进来,到他猜到泽维尔的意图,他的脑子里就警铃大作,他觉得自己会失去在阿斯特面前仅有的作用,这群人会和他竞争,和他抢夺阿斯特!

 他不要!虽然不知道,一个毫无尊严的生育性玩具,有何值得他争抢,可只要一想到,阿斯特也会将那根性器放入其他人的体内,他就不能忍耐。

 两步上前,已经一脚踢开那少年。

 “你别碰他,滚开!”

 突然的变动,吓傻了主动的少年,被踢踹在地上疼得起不来,多年训练的本能已让双眼渗出大颗泪水,含羞带怨,很是惹人怜。

 弗兰德更加不能忍耐这种勾引的行径,大骂到。

 “下贱的妓子,凭你也配伺候守护神!”

 激昂的声音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那些人不清楚情况,不敢开口,只看着弗兰德凸起的肚子若有所思。

 阿斯特却是觉得有些好笑,他竟不知弗兰德何时对自己有这么强的占有欲,看来或许之前的柔情蜜意也不全是演的。

 只不过,他依然理所应当认为,是体液让身体变化,母体对雄主本能的需要。

 而逗弄弗兰德,一向是他在环山百无聊赖的生活中很有意思的事,他开口道。

 “怎么,你觉得你比他们高贵,只有你能服侍我?”

 弗兰德语塞了,不可置信看向阿斯特,却又理亏。

 论出身,他并不比这些人好到哪里去,何况他还被泽维尔等人轮奸过,他好像……更没有资格。

 不知为何,一想到自己不配,和阿斯特毫不在意的话语,胸口处就传来一阵阵的疼痛,却又不能反驳。

 见弗兰德露出伤心的神色,阿斯特有些吃惊,下意识甚至想探测弗兰德内心真实想法,可两秒后又止住了这种念头,转而对地上的青年问到。

 “你确定你想要服侍我?”

 少年见阿斯特都开口了,忙重新跪好,期待又柔情。

 “服侍您,是我的荣幸。”

 阿斯特呵笑了一声,随手扯下自己腰上的围布。

 结实虬结的肌肉,以最完美形状覆盖在骨骼上,纯黑又有淡蓝色流动的纹身,让这具高大的肉体如同艺术品雕塑一般。

 可胯间,盘踞着一根巨大的阳具,比男人手臂还粗,长长掉垂至大腿内侧。

 五个青年都看傻了,饶是训养多年,知道部分男人天赋异禀,可堪马屌,但见到阿斯特的,还是吓得噤声,这简直比他们调教时,最大的假阳还要夸张。

 最近的那名少年更甚,连脸都白了,鼻尖甚至能感觉到这庞然大物的热气铺面而来,满脑子都在想,如果是被这样的东西插进自己的后穴,自己一定会死,倒是和弗兰德的初夜所想无异。

 弗兰德第一次是如何尖叫恐惧,阿斯特历历在目,如果不是他强迫,只怕弗兰德能瞬间逃得无影无踪,所以这些人的反应都在他的意料之内,他是神,不是泽维尔那些荒淫无度的人,无心收揽漂亮的人类满足私欲。

 阿斯特眼神毫无波澜,看着地上的人。

 “还想服侍我吗?”

 那少年几乎是摇断了脑袋,而后又意识到不尊敬,连忙停止,只身体还在小幅度发抖。

 见到这一幕,弗兰德心里的伤心被轻微的得意顶掉,果然,现在也只有他不会怕那根东西。

 只是让别人看见阿斯特的性器,他依然有些不愉快,凑近过去半蹲下来,想要为阿斯特重新系好围布,来向这些心有算盘的人彰显自己的主权。

 阿斯特却一把捏住了他的手腕。

 “行了,今晚还没有滋养孕囊,别耽误时间。”

 弗兰德身形一凛,打量了几个人陌生人,然后小声说到。

 “那去山谷里好不好?”

 他鼓起勇气讨价还价果然被劈头盖脸责骂。

 “是不是又忘了规矩?”

 什么规矩,当然是雄主要灌精时,他就得立刻翘起屁股,露出自己的肉穴。

 弗兰德当着别人被训斥,有些委屈。

 “我不想……不想在他们面前……”

 阿斯特楞了楞,却垂目笑起来。

 “怎么,小母狗,这样也会羞耻吗?作为母体,这种东西不是早就该抛弃了吗?”

 阿斯特的身份,让他并不在意其余人类的看法,可弗兰德是在人类社会长大,要他抛弃多年生成的自尊和廉耻实在是困难,可他越是不愿意,越是羞愤,阿斯特却越觉得有意思,已经打定主意,要在这些人面前操弄弗兰德,催促到。

 “快一点,你不愿意,这里多的是人。”

 这话一出,任凭弗兰德再难为情,也不敢拒绝,毕竟这些人的美貌实在让他很有危机感。

 弗兰德犹豫后,跪到地上,想了想刚才那名少年想做的,带着一点不满,先行用嘴含住了还在沉睡的阳具。

 他的口腔早被触手玩成另一个性器官,都不用适应,就能直接深喉吃下大半根。

 其他人便看见,弗兰德原本俊美的外貌,因嘴扩到最大都显得有些扭曲,却依然将那根骇物吞了下去,脖颈上甚至出现了一个恐怖的凸起,让人实在很难想象,他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雄腺腥臊的气味直窜口鼻,让弗兰德眼眶瞬间湿润,却又缓和了他今日还没有纾解的欲望。

 阿斯特闷哼了一声,毫无所谓身后其他人类的目光。

 弗兰德吞吐着,偶尔抬目就看见刚才的少年正用震惊又害怕的眼神看着自己吃鸡巴,这种只有他能服侍阿斯特的情况,让他有些洋洋得意。

 可被人注视着,看着他是如何下贱跪着吃肉棒,舔吞得滋滋作响,一两次深顶翻出白眼的狼狈,依然让他觉得羞耻,但这种羞耻却悄无声息在他日渐淫荡的身体中促生了其他东西。

 好丢人,可被龟头顶上喉管软肉时好爽,一会儿这些人还会看着自己被肏得汁水飞溅。

 看着他……被阿斯特狠狠操到尖叫。

 脑海里飘过这样的画面,弗兰德大脑发热,浑身一僵,没有被任何东西塞满触碰的后穴居然就这样喷出一股甜腥的液体,连珠塞都没堵住,身体更是不停哆嗦,差些含不住阿斯特的鸡巴。

 他竟然,就这样子是当着其他人的面口交,到达了一次高潮。

 阿斯特神色一暗,已经从多汁紧致的嘴里抽出来,一把将自己最喜欢的宠物抱进怀里,取出后穴的珠子。

 “怎么?让人看着,你就这么兴奋?”

 阿斯特低沉的语气充满了欲望,现如今,弗兰德越是浪荡,就越能勾起他的欲火。

 弗兰德羞得小声啜泣,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如此淫贱,摇头否认自己没有,却已经被阿斯特直接架住双腿,大开对着那几个少男少女。

 于是,他眼睁睁看着这些人神色各异,或鄙夷,或惊讶,或羡慕,后穴被他吃得湿漉漉大鸡巴一点点顶开贯穿。

 这种感觉太要命了,其他人的目光让他很想逃,可阿斯特结实的臂膀和滔天的快感又把他牢牢圈住。

 他往上抻着身体,感受异常酸楚的胀感,尖叫哭泣,又喷出一股热湿的液体,将性器浇灌得油光水亮。

 拳头般大小的顶端一头扎进满是精液的孕囊,弗兰德直接吐出了舌头,整个肠道连忙收缩讨好。

 阿斯特粗壮的胳膊紧紧抱住弗兰德的腰身,高高低低的起伏,速度不算快,可依然进得很深,独属于后穴的淫水大量分泌,然后被龟头棱子怒张着从甬道里掏出去,在口子上抽送成白沫子,硕圆的龟头顶着前列腺不停剐蹭,对着那块已经肿大的骚肉一阵大开大合地操弄,磨与撞击交替配合。

 屁眼顷刻间被肏到变形肿胀,硕长的肉棒不停进出带出嫩肉,视觉冲击力十足,让其余人不忍直视想要转移目光,却又因常年被调教,忍不住细看。

 细看那肛口是如何收缩含弄,褶皱都被肏平,细看那些源源不断的淫水是如何在空中四溅出水花。

 他们从未见过如此浪荡的男人,鼓胀着肚子,却还在张大嘴淫叫,饱满的乳房比女人还要大,在神明的怀里反复颠簸抖出肉花。

 弗兰德的大脑快被这种独特的氛围快感给电麻了,他呜咽着想求这些人别看,可舌头都控制不住,津液乱流,根本说不清楚一句话。

 阿斯特犹嫌不足,见弗兰德羞耻得哭泣,还在对方耳边命令到。

 “自己玩奶子,以后可是要喂奶的。”

 这话其他人也听得见,随即也将目光放在了弗兰德的胸部,他羞到恨不得晕死过去,却不敢违抗阿斯特的话,颤颤巍巍抬起手,勉强靠着炙热的躯体保持平衡,掐揉起自己的胸部。

 凸出的胸肉很快变得红彤彤,弗兰德反复用短钝的指甲刮蹭掐捏自己的乳头,肿成刚哺乳过的母狗奶嘴都还不敢停手。

 而后穴还在被持续粗暴地贯穿出噗噗水声,自主勃起的阴茎在身前像狗尾巴一样乱甩得生疼,他又痛又爽,大脑的性神经都要蹦断了,好似无法承受这么巨大的快感。

 他顾不得脸皮,语无伦次哭了起来,大大张着嘴拼命淫叫,却被身后的肉棒随便捅捅就浑身酥软。

 很快他就爆发出了激烈的哭喊,在阿斯特的怀里,众目睽睽,浑身绷紧的到极限,整个人如同癫痫般的痉挛,翻出眼白,尖叫着开始射精又喷水。

 阿斯特也没想到,只不过当着其他人类,弗兰德会敏感到这样的程度,大腿上都有淫水喷湿的触感,更加用力,疯狂夯顶的速度,一手横抱着腰,一手拖着弗兰德屁股,猛然抽出,大龟头刮得甬道的嫩肉死命绞紧,似乎是在祈求不要再高潮时这样淫虐。

 连续的高潮,让弗兰德难得再一次进入失神的状态,可阿斯特的灌精一向是当成任务来执行,毫不在意其他人类的目光,将弗兰德摁在自己的胯下,一次又一次的贯穿,直到精液将好不容易略微小了弧度的肚皮再次撑到极限。

 那群青年,见到弗兰德被操傻兰β生々整理操失禁的惨状,再没有想要服侍阿斯特的想法。

 



惹怒守护神被泄欲惩罚:犬系半神攻X蛇系坏种受
第19章堵住尿口,边艹后穴,边触手艹尿道,禁止排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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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弗兰德醒过来的时候,浑身依然酸软无力,但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状况,他的体力和阿斯特根本没有可比性。

 甚至四肢的无力,小腹的酸胀,后穴的肿疼,都代表着昨晚他被阿斯特狠狠使用过,这种不适成了一种安心,一种安全感。

 他揉了揉眼睛,原本昨晚还算热闹的山洞已经只剩他一人了,阿斯特也不在,他有些困惑,走进山谷,依然寻不到高大的身影。

 “难道他带着那些人走了吗?”

 弗兰德喃喃自语,可自己也知道这番猜测有些可笑,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患得患失,阿斯特一不在,心里就很空,美丽的山谷也变成了无趣的风景。

 他走到湖水边,拘了一捧清冽的水洗脸,顺便擦拭掉大腿内侧狼狈的痕迹,两只胡狼趴在旁边,悠闲晒着太阳打哈欠。

 或许是他真心顺服于阿斯特了,这两只兽类也对他友好了不少,不再一见面就龇牙咧嘴。

 这样想着,他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和原来的生活很远了。

 他正细心清洁着自己,阿斯特就已经回来了。

 弗兰德转过头,他还没有裹上自己的布,赤身裸体,下意识遮挡了着隐私部位,他依然无法在阳光之下摆脱独属人类的羞耻心。

 “你去哪里了?

 阿斯特没有什么表情,平静解释到。

 ‘送那些人下山,顺便警告一下你们的国王。”

 后一句弗兰德并不是很在意,追问到。

 “为什么要送他们?你不是说过让他们自己下山吗?”

 质问的语气让阿斯特略微皱眉,抱着胳膊打量着有些着急的弗兰德。

 “他们没有防身的能力,下山容易有危险,而且昨天不是说了吗?这样回去,泽维尔不会给他们好日子过的。”

 弗兰德不再遮挡身体,捏紧了拳头,完全无法排解内心的酸楚,他不明白,为什么要对其他人好,为什么和对自己也毫无区别,他明明已经抛弃男人的自尊,主动愿意为阿斯特生育孩子。

 为什么他和别人还是一样?

 神爱着自己的子民,可真够博爱的。

 可他没有等待阿斯特的安慰。

 “你还是这样,毫无善良之心。”

 山谷中有微风拂过,吹得弗兰德的棕发飘荡,他的心猛然一空,万般难过从四面八方,以围剿的方式吞噬着他的情绪和理智。

 “我就是这样的人,难道你指望被你惩罚变成‘母狗’,我就会改变?”

 不小的声音吸引了两只胡狼,盯看了过来。

 弗兰德明明感觉自己非常生气,可不知为何,说话时自己的眼睛却很胀热,好像有什么液体要流出来。

 “我为什么要对别人善良?从来没人对我好过!”

 “我是孤儿,从小在村子里受饿挨冻,也没有人帮过我啊!”

 更别说自己后来到了王都,被人踩在脚下践踏的日子更是数不胜数,后来的尊敬和友好?那不过是他自己努力换来的,而且其中又有多少相互利用,高高在上的神明怎么会明白?

 弗兰德长这么大,只信自己有利用价值,才会得到善待!

 阿斯特沉默了,其实弗兰德是如何长大到被皇家重用,他早就看过了,可这些东西从弗兰德的嘴里,以毫无理智的方式说出来,又有另一番味道,多了人味和情绪。

 原本弗兰德这样的态度,他该惩罚不乖顺的母体,可听了这段话,又破天荒打消了这种念头。

 而后,他抬手将弗兰德拉到了怀里,粗糙的手掌抚摸掉悬而未落的眼泪。

 “行了,不说这个了。”

 刻意略过话题,连哄都称不上,可被阿斯特擦掉眼泪的动作,却让弗兰德好了许多,吸了吸鼻子,难得幼稚继续不依不饶。

 “那你在我之前,还有别的人跟你做爱生过孩子吗?”

 阿斯特被逗笑了。

 “你把我当什么了,我生于环山,几乎不见人,如何能接触到别人,就连你也是自己送上门,犯了错,我才如此罚你。”

 弗兰德心情大好,眼泪都止住了,胸口发出悄悄的哼声,放松身体靠在了阿斯特胸前。

 “你现如今怎么这么爱吃醋?你要记住,你属于我,但我不属于你。”

 弗兰德享受着阿斯特宽大的怀抱,敷衍回话。

 “是是是,您是神明,您属于所有子民。”

 阿斯特无奈笑一声,抱着弗兰德的手却顺其自然摸到后股,用手指取出了珠塞。

 弗兰德猛然抬头。

 “不是晚上才做吗!?怎么又要……屁股都还疼着……”

 他对取珠子的这个行为已经太熟悉了,孕囊吸收精液生长是最重要的事,若非要交媾,阿斯特绝不会取出珠子。

 阿斯特动作没停,只一本正经说到。

 “太慢了,精液量还不够,而且,我现在很想肏你。”

 语气如同像在说一件非常寻常的事。

 弗兰德脸一红,看着阿斯特那张威严俊朗的脸,随口说出的话却淫靡不堪,身上一阵阵发热,根本经不起任何撩拨,哪怕是一句要肏他的话。

 阿斯特稳住弗兰德的大腿,将起抱起,腰胯一挺,擎天的肉棒就着昨晚的精液和淫水直接肏进了穴里。

 “唔……”

 弗兰德被贯穿得闷哼一声,搂紧阿斯特的脖子,下体本能去收缩,湿滑软嫩的媚肉立刻包裹上去吮吸。

 阿斯特呼出沉重的气。

 “你的屁眼是不是永远都操不松,我是不是该干你整整三天,让你变成一个精液都兜不住的烂货?”

 弗兰德的身体实在是被肏得太透了,刚刚被进入,就已经整个人都沉耽在欲望之中,他搂着阿斯特的脖子回应。

 “您操吧,把我操烂,我要为您奉献我短暂的一生。”

 即便他于阿斯特只是过江之水,但他也愿意拥有其中极短的一程。

 淫荡的呻吟在山谷中响起,水声喊叫混作一团,阿斯特似乎永远也不会累,从昨夜到今天,不过才几个小时,鸡巴依然又大又硬,能精准顶在他的敏感处,肏得他尖叫翻白眼。

 他心里深深明白,他已经完全离不开阿斯特了,没有人的鸡巴能有阿斯特那么大,没有人能做到像阿斯特一样毅力持久。

 他的欲望犹如深渊,只有阿斯特才能将其填满,即便有天他生下孩子,阿斯特不再需要他,那他也要像一只狗一样赖着不走,渴求神明操穴的恩赐。

 高潮一如既往来得如此之快,席卷着弗兰德颤抖的身体,股股花液奔流直下,浇灌在草地上,又隐藏了踪迹。

 “请您等一下,我想……啊!……啊啊!我想……唔!”

 弗兰德仰着脖子喊叫求饶。

 “你想怎么?”

 阿斯特快速挺弄着胯,含着弗兰德的耳垂问到。

 “我还没有尿过……我想……”

 今早起来,他还没有排泄过,虽然后穴已经完全沦为另一种器官,失去了原有的作用,可阿斯特的恶趣味并没有剥夺他的尿液功能。

 交配中失禁依然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事,含着一肚子的精水本就胀得他头脑发昏,更别说膀胱正在被如入无人之境的肉棒顶到变形,排泄的需求强烈到他觉得自己的肚子要炸了。

 “又不是第一次把你干尿,怎么还跟个处女处男似的?”

 阿斯特眉目一跳,调侃起来。

 “不要,我不要尿在您的身上,求您……啊啊!别动了……”

 两人面对面,弗兰德几乎是挂在阿斯特身上,虽然各种狼狈的状况早被阿斯特欣赏完了,可他不愿意用那肮脏的液体,去亵渎自己的神明。

 若是刚开始,被强奸的耻辱,他若有能力,会恨不得尿在阿斯特的脸上,可现在,一点点,他也不愿意。

 阿斯特见弗兰德抗拒得厉害,却忽而有了别的心思。

 “这么乖?那好吧,如你所愿。”

 一根极小的触手从阿斯特的尾椎处生长出来,抖动着挤进两人的肉体,攀爬上弗兰德的阴茎,缠绕上棍身到马眼,然后毫无犹豫挤了进去。

 “啊啊啊啊!!”

 尿眼不是第一次被肏,甚至这处也早就适应般的拥有了抽插时的快感,可今天他的膀胱已经被尿液挤满了,那种呼之欲出的生理欲望被堵个瓷实,弗兰德直接尖叫着,想要从阿斯特的身下下去,

 纤细的触手顺着尿道一路直插膀胱,浸泡在液体中开始胀大,将本就饱满的尿袋胀得更到极限,却一滴也漏不出去,反复用柔软的触头摩擦肉壁,任何一点动作都让弗兰德恨不得晕死过去。

 “好难受,不要啊……阿斯特……饶了我……你混蛋!!啊啊啊!”

 不但不能排泄尿液,而且弗兰德因阿斯特过大的尺寸,肉穴被堵得太死时,学会了用阴茎潮吹,可现在,那个窄小的铃口,无论是尿液还是潮液,一滴都不要想出去,几乎要把人往死里逼。

他受不了了,早晚有天,他会被阿斯特给玩死,这位神明似乎并不太清楚人体的承受能力,只玩心大发时随心所欲。

 弗兰德身体剧烈的颤动,僵硬了好几秒,嗓子才重新能发声,可张嘴就是嚎啕大哭,甚至带着对神明不敬的谩骂。

 阿斯特不但不生气,反而乐不可支。

 “是你说不要尿我身上的。”

 弗兰德咬牙切齿,从来没觉得严肃的守护神也有这么无赖的一面。

 “不是!不要……我是说啊……呜呜!!要胀死了,要爆炸了!!”

 阿斯特搂紧了弗兰德越加肥硕的屁股,不停用黑色的手将雪臀捏出红痕和各种形状,实看似亵玩屁股,却实则是将人牢牢箍在自己怀里,不能逃或扯掉触手。

 同时,更加用力肏着汁水飞溅的肉穴,打桩一般将威风凛凛的肉棒在深红的肉口中反复进出,肏得弗兰德剩下的话完全说不清楚。

 汹涌的快感将弗兰德淹没,他吐出了舌头,下意识放松了自己的尿口却根本不能排遣肚子里的胀痛,坚硬的鸡巴不停用伞状的棱子凌辱着他的敏感点,触手也有样学样在,在尿道里抽插,顶端飞快摩擦着膀胱内壁。

 其他可以流出液体的器官变成了最后的发泄方式,眼睛的泪水,嘴里的津液,屁股里的淫水,不要命的往外涌。

 小腹和阴茎憋到极限,就跟要炸了一样,肚子里却依然源源不断爽到不行,很酸很胀,还越来越热,像有人在他的身体里点着篝火。

 那些被堵去出路的各种液体逼疯了,在体内四处乱窜,然后就像流淌到了屁眼里,伴随着弗兰德的失声僵直,原本就淫水泛滥的甬道更加汁水充沛,如同发了大水一般,在阿斯特的猛快操弄下,止不住的喷射出来。

 弗兰德陷入了一种怪圈,超出身体承受能力的感知让他想逃,可他又怕阿斯特去找别人,再艰难也想忍下来,去讨好阿斯特,去千方百计地让阿斯特满意。

 “肏死我,肏烂我……不要肏别人……”

 沉浸在快感中的阿斯特并没有注意到弗兰德不合时宜的伤感,只本能想到,他原本就没有这样的打算,知道这对于人类而言是难以承担的交媾,所以很自然答到。

 “当然,只肏你。”

 “何况,其他的人类,都没有你骚。”

 弗兰德满意了,再次达到高潮,任由触手和鸡巴像藤蔓一样在他的后穴和尿道狂钻,让快感像火一样烧化他的身体,所有的入口都成了最下流的性通道,强迫他去接受这种过度的快感,却又缺乏释放的方式。

 从白天到黑夜,弗兰德不停地痉挛着身子,喊到嗓子嘶哑,直到一次高潮,屁眼几乎喷了几分钟,天旋地转,眼前发黑,阿斯特才结束了这场酣畅淋漓的交配。

 触手一从猩红肿胀的铃口拔出,乱七八糟的液体一喷射的方式流了一地,弗兰德就这么通过射尿的方式又到达了高潮。

 

【作家想說的話:】
【感谢没有名woshiailishi送的心心相印】
【感谢笨笨的企鹅送的草莓蛋糕】



惹怒守护神被泄欲惩罚:犬系半神攻X蛇系坏种受
第20章小蛇被灌春药独守空房,控制不住和胡狼相淫(无兽交)




 阿斯特又走了,也许是很凶险的事,又或许无关紧要,这次连交代都没有,昨天半夜就离去了。

 弗兰德想起上次阿斯特的伤口有些担忧,却又觉得让自己居然担心神的安慰有些可笑。

 其实在山洞山谷的生活并不算无聊,他从没有过这么闲适的生活,没有勾心斗角,生死安危,让他可以用整整一天,去细闻青草的气息,去感受微风拂面。

 而弗兰德在山洞也发现了阿斯特的几本书籍,这倒是让他很吃惊,不知是阿斯特收藏还是自己读的,全是关于环山外的世界,甚至有细致的绘图。

 弗兰德这是第一次看到海是是什么样子,蔚蓝如天的颜色让他有些不可思议,以前听过是蓝色的,可他不信,但阿斯特的书他信。

 外面的世界让他觉得新奇有趣,更加深了对阿斯特独特的崇拜。

 不过今天,他没有读书的闲情逸致,阿斯特说两个月的时间他都还没能受孕成功,责怪他不配合,最后归结原因,是说做爱的过程刺激感还不够,让孕囊意识到自己的作用。

 这听来有些天方夜谭,弗兰德甚至拿不准是阿斯特又在逗趣他还是真的。

 但话说了,阿斯特也有了相应的行动。

 在走之前,给他吃了催情的药物,还不准他发泄,等到阿斯特回来之时,几天情欲的烹烤,所谓的刺激度肯定会大幅度提升。

 药物并不算重,不至于让他失去理智,可他的身体本来就在日夜的浇灌中变得淫浪,根本经不住一点点挑逗。

 第一天他还能勉强忽略潺潺流水的后穴痒意,可第二天这种痒就已经和肚子里残余的精液发生了作用,让他无比思念阿斯特和那根大到出奇的鸡巴,醒来时,淫液早就连竹席都给浸湿了。

 可他不敢自慰,连抚摸一下自己的后穴口都不敢,他直觉只要他有所行动,阿斯特必然能知晓,会有什么后果,他不用猜也知道。

 他艰难地挪动脚步从山洞里出来,臀瓣都在止不住的相互摩擦收紧,想要缓解欲望的瘙痒,可这痒不仅只在入口,更在深处,包裹着精液的孕囊几乎已经发烫到要燃烧了。

 一步步出来,也流了一路的淫靡痕迹,从石地上的水渍到草地上的不可见,他走得举步维艰。

 弗兰德想要到山谷中,想把自己暴露在阳光之下,好让这种青天白日的氛围让自己冷静些。

 可于体内漫天的饥渴无意于是杯水车薪,他看着清凉的湖水,没有犹豫,一头栽了进去,直到泡得浑身降温才上岸。

 哗啦啦的流水从身上倾泻流淌,这样的动静吸引了刚游耍回来的两只胡狼。

 或许因为是阿斯特所饲养,弗兰德时长觉得这两只胡狼极通人性,远胜寻常的兽类。

 两狼察觉了他的不适,已经上前用鼻子拱了拱他,显然,长期的相处,胡狼们对他再没有敌意,反而当成同类关心。

 滴答答的水液顺着洁白的肌理滑落,弗兰德索性脱去了湿重的布料,仰面躺在草地上,然而体内刚刚趋于平静的温度又开始缓缓沸腾。

 他快要难受死了。

 胡狼伸出粗粝的舌头舔舐着他的肌肤,想要帮他缓解,却不得其法。

 “别……别舔我……”

 弗兰德猛地坐了起来,那种粗糙湿润的摩擦感,让他想起被阿斯特爱抚的感觉,更加难以自抑。

 胡狼棕黄的眼睛看向他,明明是畜类,却带着了然的神色,宽大的舌头一路顺着胸脯,腹部,舔掉水渍,直到他的阴茎。

 弗兰德惊了,想要站起来,却头脑浑噩,畜物不同于人,有人伦道德,它们只想帮他缓解,却不知这样对于弗兰德而言有多怪异。

 并且之前就又一次,在阿斯特的命令下,公狼用舌头去舔他被肏的交合处。

 他想要喝令胡狼停下,可生长着倒刺的舌苔从冠状口一刮,他就忍不住了。

 虽然,这离他想要纾解的部位差了许多,他也许久没有刺激阴茎来获得快感,可依然能带给他快乐,这一切他忽而想起,自己其实是个男人,这么根东西才是他交媾的工具,而不是只是被阿斯特操弄时,喷出精液和潮水的出口。

 弗兰德的思维变得混乱,阳光也变得灼热,让他忍不住抬手遮住眼帘,可大脑却更加不清醒。

 如果是这个地方,阿斯特应该不会生气吧……毕竟阿斯特在意的从来只是孕囊的发育和受孕的结果。

 如果他只射这么一次,应该……没有什么关系的吧……

 他的内心充满了不确定,可在胡狼快速的舔弄下,却愈加不可自拔。

 胡狼完全把他当成了同类,像是狼群间互相闻气味,清洁生殖排泄器官一般,丝毫不觉得不妥。

 弗兰德内心天人交战,而后很快就跟欲望妥协,他犹犹豫豫抬起手,开始撸动着自己的阴茎。

 哪怕是以前,他也很少做这样的事,发育成熟时,他早就小有名气,若有生理欲望,自然可以找妓女得到一场完美的服务。

 所以他做得稍显青涩和不熟练,手掌环住自己的鸡巴,时而觉得不够,时而又被过度用力导致身体痉挛。

 胡狼实在太聪明了,见他自亵,便两只狼两根舌头在他的龟头上不停滑过。

 可这远远不够,阴茎所获得的快感根本无法和后穴相比拟,那种被贯穿,猛猛顶弄敏感点,快速抽插让汁水飞出去的感觉,是自己撸动雄性器官根本不能及的。

 肉棒越是有快感,就越加衬托得后穴空虚,湿漉漉的肠道如同有无数的千足虫在上面爬行,每一条沟壑褶皱都是痒的,敏感点自行凸成一个栗子,俨然已是挨操的最佳状态,可却无人问津。

 “呃!!……唔……”

 弗兰德在冰火两重天的折磨中,仰头闷哼,手上速度却更快,心里不由抱怨阿斯特要这样折腾自己,灌了药,却又丢他一人留在这,就不怕他找别人吗?

 失去理智的思维已经不考虑他被关在环山的事实,赌气一般想着,自己又泄气了,因为他发现,无论多么渴望被肏,他根本不愿意是其他人。

 只要阿斯特,只要他,只有那根盘绕着淡蓝色纹身的纯黑鸡巴才能填满他的欲壑。

 胡狼似乎是瞧出了阿斯特的难受,公狼很快就将头埋进了他的大腿之间,对着欲望叫嚣最强烈的肉口开始舔弄。

 弗兰德惊了一下,却又因强烈爽感而无法拒绝。

 “不……不……被阿斯特知道,我们……都要……啊啊啊!别舔那里!!!”

 公狼尝到了淫水的味道,似乎受了刺激,连自己结凸的兽根也从腹部伸出,猩红的颜色看着很是渗人。

 弗兰德想起,之前这只公狼就想要操自己,可他不害怕,没有阿斯特的允许,它绝不敢。

 而他也没有想到,自己被人轮奸亵玩过也就算了,居然有一天要靠畜生获得快感,他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只随时发情的母猪,只会等着猪屌干烂他如同骚逼的屁眼。

 胡狼舌头上的倒刺比寻常猫狗还要尖锐,扫荡过塞着宝珠的肉口,那一圈殷红肿胀的媚肉就会像含羞草一样收缩。

 他好想这根粗壮的狼舌能狠狠捅进去,把所有瘙痒的地方全部用肉刺刮个遍,可这样的念头却也让他更加羞耻。

 源源不断的淫水被胡狼舔出滋滋的水声,根本流不尽,美好的胴体在芳芳草地上扭动着,简直淫乱下贱到不忍直视。

 弗兰德被两只胡狼包围,刺激着两处敏感的部位,手上的动作越来越迅速,他很快就招架不住,射了出来,后穴在没有被插的情况,也被情欲勉强逼上了一个小高潮。

 白浊的精液射了母狼一脸,却被母兽当成是雄狼的体液,卷舌舔进去吃掉,弗兰德看得心慌无比,总有一种不好的预兆。

 可药性并没有那么容易被压制,在胡狼继续的刺激下,他很快又不知廉耻继续和在两只兽类身旁自亵。

 阿斯特回来时,正好就看见了这离谱而又淫乱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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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怒守护神被泄欲惩罚:犬系半神攻X蛇系坏种受
第21章趴在腿上被打屁股,指奸,拧敏感点高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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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洞里,长明灯依然没有摇晃,如同两个坚固闪烁的宝石,但却将阿斯特盘腿而坐的身形在石壁上投射出巨大的阴影,如同一副图腾壁画。

 一人两狼蜷缩在台下,两狼垂头,人却哆嗦得厉害。

 “我走之前是如何与你讲的?”

 弗兰德眼里噙着泪水,双手抱住阿斯特的膝盖,小声喃喃,语气很心虚。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阿斯特捏住那只白皙的手腕,弯腰低头。

 “别装可怜,自己上来。”

 弗兰德被略微严肃的语气吓得噤声,瞪大眼睛看了看,一时有些不知道阿斯特的意思,上去……那只能上石台,他犹豫片刻却在阿斯特的注视下不敢拖延时间,手脚并用攀爬上了石台。

 可等他坐到阿斯特旁边时,阿斯特却把目光转向了地上的两只野兽。

 “他是为我孕育神胎的母体,你们怎可这样胡闹?”

 两只胡狼将头颅埋进前爪,发出呜咽声,弗兰德连忙求到。

 “不关它们的事,它们只是动物,不懂,是我不好……”

 阿斯特听此却笑了一声。

 “你倒知道给它们求情了?有进步。”

 弗兰德被说得脸一红,又有些不服气,倒好像他坏到连最基本的感恩之心都没有,想要反驳,阿斯特已经打断到。

 “那你替它们受罚。”

 话音落,弗兰德已经被拉躺到阿斯特大腿上,那双腿结壮如磐石,硌得他肚子疼,哎哟一声,光是听到罚这个字,就让他想起之前被灌肠捆绑的事,忍不住嘟囔。

 “我……又没有不听你的话………”

 阿斯特停下动作。

 “我走之前是怎么说的?”

 弗兰德寻到一丝辩驳的希望,抬起头。

 “可是我并没有……连珠子都没有取,我只是射……射了精……”

 为了自己少遭罪,这样难为情的话,他也只能说出来。

 阿斯特收敛了笑容,鼻翼冷哼一声。

 “你擅自触碰自己的男性器官,简直比后穴自慰还要可恶。”

 弗兰德瞪大了眼睛。

 “你这样做,只会让你身体,再次分不清性别,延长孕囊的生长周期,你居然说你没有错?”

 弗兰德语塞了,这样说来,他好像确实做了错事,一时无言以对,只紧张地咽了咽唾沫。

 阿斯特将人重新拉回到自己的腿上,手掌放置赤裸挺翘的臀部。

 “你自己说,该打多少下?”

 暴露在室温里的臀部陡然被热烫的手掌覆盖,弗兰德哆嗦了一下,颧骨泛起潮红,这样的惩罚和前几次很不一样,甚至和那次被吊在树上用触手抽臀部也不一样。

 这种不一样,让他身体被阿斯特的手掌感染得一同发烫,浸了春药的后穴立刻流出晶莹的液体。

 阿斯特看见了,手指蘸取了一些,笑道。

 “你很喜欢我这样惩罚你吗?”

 弗兰德咬住唇摇头,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不是喜欢被打屁股,而是这样趴在阿斯特的臀上,被他的手掌触碰让他内心沸腾。

 滚滚热浪,奔涌而至。

 “说,多少下。”

 阿斯特独特空灵的声音将他思绪拉回,仔细思考片刻却发现这是个陷阱,少了肯定责骂他逃罚,多了自己遭罪,一时陷入难题,讨价还价。

 “可不可以不打……”

 啪!

 “你倒想得好!”

 清脆的肉体拍打声让弗兰德叫了起来,下意识想双手捂着臀部躲避。

 “不许躲,手拿开,屁股翘起来。”

 一阵阵烧烫的温度在脸上滚动,即便再羞耻的事情也做过,可这简单的命令却让弗兰德坠入了一场暧昧又色情的惩罚范围。

 他颤抖着收回手臂,将后臀的位置略微撑起,显得肥嫩的屁股更加挺翘,臀缝还反射着淫水的光亮,更加浪荡。

 或许是他日渐丰腴的屁股手感很好,阿斯特没有再逗弄要他自己说打多少下,而是专心致志左右开弓扇起了两瓣肉臀。

 阿斯特并没有完全把这场惩罚当成情趣,下手不轻,几巴掌就打得弗兰德瞪大了眼睛,要死死咬住嘴唇才能压住痛呼,不那么丢人。

 手掌落下的频率没有给他缓和,屁股尖的肉浪被前一掌扇出的肉浪还未消,第二下紧跟着就来,他不由绷紧屁股,却让疼痛更明显。

 当他知道阿斯特要抽打他的屁股时,他羞耻却又松了口气,可没想到这神明的手掌也不是他能承受的,太疼了,好似屁股马上就要裂成几瓣,所有皮肉都被点了一把火,又烫又疼。

 弗兰德哭了起来。

 “好疼……好疼……呜呜……不要打了……”

 可他不敢躲,紧皱的眉头间也积攒了薄汗,可内心深处却渐渐迸发出一种对阿斯特手掌的渴望,或者说,被阿斯特掌控的感觉。

 啪啪啪!

 急促的巴掌声很快让雪白的臀肉变得艳红,摇晃的肉浪间可以看见肉口含着珠塞,在渗出液体,因疼痛夹紧从缝隙中挤出的时候,像贝壳在吐一个个小水包,晶莹的粘液把屁眼的褶皱染湿。

 不知廉耻的样子让阿斯特手劲儿更重,受过不少伤的弗兰德都难以忍耐。

 “啊啊!!饶了我 ……我错了!!”

 啪啪!

 “错哪了?”

 弗兰德哽咽止住哭,慢吞吞说到。

 “我不该自慰,偷偷射精……我真的错了!啊啊!”

 阿斯特听着却似乎更生气。

 “我不在,你就让狼给你舔,贱不贱,有这么饥渴吗?”

 疾风骤雨的巴掌几乎要扇碎他的灵魂,弗兰德哭哭啼啼求着不要打了。

 “不想挨打?那我让冰火虫在你的骚穴里呆上十天好不好?”

 弗兰德尖叫起来,那种冰火两重天的折磨,他连回想都不敢。

 “不要!不要!我挨打,我选挨打!”

 阿斯特这才缓和了语气,只是巴掌依然很用力。

 弗兰德强忍着哭声,在炸裂的疼痛中寻不到活路,两只腿都被打得战栗,感觉到腰侧突兀的膈应感,茫然中灵光一闪,解开阿斯特的腰布,勉强在责打中拱起背,毫无犹豫,张嘴含上了纯黑的肉棒。

 阿斯特略有停顿,爽得闷哼一声,知道这是自己的母狗在讨好自己,索性随他,他比弗兰德高大许多,即便这么别扭的姿势,依然能让手掌准确扇打在屁股上。

 弗兰德仿佛是为了用这样的方式哀求阿斯特手下留情,吃得格外卖力,何况他这些天被灌了药,早不知道如何思念这根东西,口腔和喉管也如同有了性快感,冠状沟一刮过内壁软肉,他整个人就哆嗦得不停,后穴淫液更是多到顺着大腿流出蜿蜒的痕迹。

 而这招似乎对阿斯特还是有那么点用,巴掌的速度变慢了,让他可以缓和,可依然疼得要命,若他能看见,就会发现自己原本完好的屁股,被打得肿一圈,红灿灿的颜色显得像个多汁的蜜桃。

又是十多下,弗兰德已经将鸡巴吞到咽喉深处,阿斯特见他浑身是汗打抖不停,这才停下手,将人拎了起来。

 满脸泪痕,惊慌失措,真是显得楚楚可怜。

 阿斯特眯了眯眸子。

 “知道错了吗?”

 弗兰德获得新鲜空气,大口喘息,忙不迭点头。

 “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呜呜,真的好疼,您别打了……”

 阿斯特这才饶了人,将人仰面扔在石台上,熟练地掰开腿,摸到入口取出珠子。

 可他没有急着将自己擎天的鸡巴塞进去,反而指尖用了点力顶进去。

 他很少用手进入这个通道,今天摸起来却尤其的热软多汁。

 “阿……阿斯特……”

 弗兰德被甩在竹席上,屁股落在硬物上疼得他叫唤,可下一秒屁眼却被坚硬的指骨插入,他有些困惑。

 “这么多天没肏会很紧,夹得疼。”

 阿斯特一贯不爱表达自己的情绪,囫囵敷衍过去,并没有解释,自己其实很想用其他部位亵玩这个弱小的人类。

 饥渴多时的肉道,才不管塞进去的是什么,立刻缠上去包裹,明显的舒爽开始漫游全身,弗兰德喘着粗气,不由抬手捏紧了阿斯特的胳膊。

 一根根手指加入,捅进原本窄小的甬道,指腹对准敏感点,用力扣了起来。

 “啊啊啊!!!”

 手掌不是圆柱形,让肉口头一次被撑到极限的大小,拉扯成一张如同在笑的嘴,连骚水都夹不住,顺着手腕流淌。

 圆钝的指甲狠狠刮过,前列腺立刻让变得充血肿胀,弗兰德又痛又爽,跟着渗出更多的骚水,他放下胳膊想要抓住阿斯特抖动的手腕,却让体内的手指变本加厉。

 阿斯特目不转睛,只是一只手就把弗兰德玩得淫态毕现的样子,指节弯成钩子,将肉壁挤出一个凸状,指尖对准那颗肿胀的肉包快速剐顶,没两下就把蜜穴掏得淫水泛滥。

 “手也这么爽吗?你就是个骚母狗!”

 弗兰德回望着阿斯特深邃的目光,几乎要栽进去,他大大张着嘴漏出淫叫。

 “我是您的骚母狗,只要是您——!!啊啊!!我就会爽死!!!”

 听到弗兰德心悦诚服的浪话,阿斯特笑得极其畅快,却没有要放过快坏了的敏感点,两指尖一夹,用力拧了起来。

 一种贯穿神经,强烈的疼痛和激爽让弗兰德直接浑身抽搐,他仰头极速呼吸两下,却叫都叫不出来,就去得一塌糊涂,含着四根手指的屁眼死命夹缩,洇出大股液体,阿斯特手腕继续掀动,一边俯身低头,吻住了那双唇,将弗兰德后知后觉的淫叫尽数堵回胸腔。

 巨大的憋闷和幸福感将弗兰德淹没。

 阿斯特什么时候抽出的手他也不知道,等从高潮中回过神,对方早就快速挺胯在他的肉体上驰骋。

 阿斯特的动作看上去是那么意气风发和气定神闲,如同把他当成马一样骑晃,弗兰德心神俱醉,配合着大声浪叫,主动抱住阿斯特,将自己的身体全然融入在阿斯特身下。

 他死死搂住阿斯特宽大的背部,并未压抑自己激烈恬不知耻的淫叫。

 “啊啊——啊啊!!阿斯特干死我,操烂我……让我给你生孩子……”

 他一遍遍含着神明的名字,祈求宽恕,祈求恩赐,浑身肌肉爽到抽筋,屁眼被干得外翻骚液狂流,双腿却还在主动夹住阿斯特的劲腰,配合挨操。

 若在以前,他定然不会相信这么淫荡的人是自己,可这一刻,或者早就开始,他已经完全心甘情愿。

 期待已久的浓精在无数个让人窒息的高潮后灌入孕囊,热度和胀度都变成了满足感。

 弗兰德知道阿斯特结束还早,怕自己被干得失神,凑到神明的耳边,带着哭腔,虔诚地说到。

 “我好想你,阿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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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怒守护神被泄欲惩罚:犬系半神攻X蛇系坏种受
第22章冰火虫变成前列腺穿环珠,自己用藤条艹尿道,持续前后喷水几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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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次醒来,弗兰德能明显感觉自己的内心充盈着喜悦。

 被阿斯特逮了个正着,他本以为阿斯特又会施以严厉的惩罚,没想到却像教育孩童一样,把他摁在腿上打了一顿屁股。

 阿斯特心软的本质让他欢欣鼓舞,并且昨晚最后,他还鼓起勇气告诉了阿斯特,他想他。

 这几个字让弗兰德脸红了起来,即便再谄媚的话他也说过,可因这次是真心,带着期许,他居然觉得羞涩,身体也微微蜷缩,想要掩盖自己脸上的温度。

 而后,他想起阿斯特听完的反应又有些失落,对方不过是看了他一眼,嗯了一声,然后又继续操弄,好像并无所谓。

 但他只能怪自己,撒谎太多,情话也成了狼来了的故事。

 想到这,弗兰德伸手抱住自己旁边炙热的躯体,攀附上去,阿斯特已经醒了,他赤诚地在阿斯特的锁骨落下吻,另一只手往下摩挲,抚摸上巨大的性器。

 手指熟练地套弄两下,阳具很快就充满生机从他的手圈里顶出来,胀大到根本握不住。

 弗兰德十分乐意把阿斯特的生理反应归结于是对他的欲望。

 虽然他的肚子已经被精液灌满,但他依然对阿斯特充满了渴望,一切顺理成章,可阿斯特却突然制止了他。

 “你以为昨天的事就这样过去了?”

 像藤蔓一样依附在阿斯特身上的弗兰德,瞬间就焉了,怯怯看了一眼,小心问到。

 “您不是已经打过了吗?现在还肿着的。”

 边说,边牵引着阿斯特的手掌覆盖在自己的油光红肿的屁股上卖可怜。

 阿斯特顺手捏了起来,嫩滑的手感很好,把两团红彤彤的臀肉掐出指痕形状,弗兰德小声痛哼起来。

 “这可不够。”

 弗兰德内心暗啐一声,还以为阿斯特现在会对自己心软,结果把自己打成这样都还不算完,可他不敢当面抱怨。

 “那……那您还要怎么惩罚我?”

 阿斯特手上动作不停,抬抬眉。

 “我要把冰火虫植入你的体内,以后你胆敢再做这样的事,哪怕我不在,这条小虫子也会及时制止你。”

 说罢,伸出手再次将那只蓝红色的蠕虫展示出来。

 弗兰德慌了,撑着手臂起身,却被阿斯特一巴掌摁了回去。

 “不!不!我受不了的,上次都差点死了,您不能这样对我,求您可怜我吧。”

 阿斯特对于人类的胆小有些好笑。

 “放心,还要你生孩子,不会让你死,我已经控制住了它的能量,不会造成伤害的。”

 话语极尽抚慰,可动作却很粗鲁,弗兰德还要哀求,却已经被阿斯特翻身压住,正面朝上,两只修长的玉腿被举压到胸前,红肿的臀部无法再包裹私密部位,毫无保留上翻展示给阿斯特。

 沉睡的小虫子再次被送到肉口,听话地顶开饱满湿润的屁眼,从精液淫水上一路向前。

 “不要!阿斯特不要!!”

 弗兰德失声尖叫起来,却只能被压在台上,让阿斯特亲眼目睹虫子的进入。

 冰火虫感知不到弗兰德的恐惧,却在不停收缩的肠道前进困难,一点点的蠕动,触足剐蹭过柔软的肉壁,花了很长时间才到敏感点的位置。

 弗兰德却已经痒得浑身战栗,又堕入了情欲之中。

 小虫子找到的位置,在弗兰德刚刚有所放松时,铆足了劲儿,用尖锐的虫齿咬上前列腺,然后拼命往里钻。

 那么小的生物,却有如此巨大的力量,冲击着戳刺皮肤,嵌入弗兰德最脆弱敏感的性腺之中。

 “啊!!!!!”

 弗兰德双眼睁大,眼球爆圆瞳孔紧缩,整个人因过度的僵硬而痉挛,如同抽筋一般,凄厉的惨叫回荡在山洞之中。

 身体深处如同被一把又烫又冰的钢针插入,可疼痛很少,更多是一种超出神经承受能力的刺激感。

 没有任何意外,身体还没有从紧绷中放松,阴茎抖擞着就喷发出大量的尿液,疯狂的失禁感让弗兰德直接射尿高潮了起来。

 虫子缩小自己的身体扎进腺体,又从另一头钻出来,而后暴露在腺体外面的两头,逐渐变圆润,成了一蓝一红的两颗珠子,恢复了死物的平静。

 冰火虫就像那些女人带的双珠耳钉,穿过他的前列腺,然后用两头的珠子锁死,再也取不下来。

 几分钟后,弗兰德才慢慢回过神,大口喘息,脑袋无力拉耸在石台上,眼泪口水流了一脸。

 阿斯特用手掌将他的大腿拉到最开,几乎平行,挤得一双屁股更加弹圆,黑色的大龟头对准湿透的淫洞肏进去。

 随着快速的律动,还没有完全恢复体力的弗兰德却已经本能开始跟着大声浪叫,一双竖瞳饱含泪水,可怜地望着阿斯特,却阻止不了大鸡巴在依然红肿的肉道里进出。

 坚硬的龟头棱子狠戾地从腺钉上擦过,顶着上面的珠子牵动前列腺往肠道深处带,拉扯变形到极限才弹回去,冰与火的能量即使有所现在,也在如此大的动作下不停来回流转,穿过敏感点。

 酸胀,冰冷,炙热,来回在他最敏感的性腺上跳跃,弗兰德双眼欲裂,爽得天翻地覆,甚至深深恐惧,自己根本没办法承受这么剧烈的快感。

 他大张着的红唇成了圆形,似乎想要说出什么求饶的话,却只是嗯嗯啊啊的乱叫,导致津液和淫水一样失禁乱流,脖子处都流淌出湿润的痕迹。

 “嗬!啊!!——哈!要死了!……啊啊!!!阿斯特!!”

 在大鸡巴的狂肏猛干中,腺钉也跟着牵扯翻动,肠道极速分泌大量淫液,把阿斯特的性器泡得更大,结合处汁水疯狂飞溅。

 可阿斯特依然满脸平静,顺手摘下石壁缝中的一根藤蔓,递给弗兰德。

 “喜欢玩自己的狗鸡巴是不是?自己动手操尿道!”

 弗兰德颤颤巍巍,看了眼手里被塞入的细长藤条,上面满是尖锐的硬刺,手指刮过都能破皮,吓惨了,在大鸡巴的鞭挞下还在费力摇头。

 “求求你,不要,尿道会烂的,我真的错了!……啊啊啊!!!”

 阿斯特冷呵一声,语气不容置喙。

 “贱鸡巴就该被操烂!”

 不过他到底对弗兰德没有那么狠心,手指晃动,将藤蔓变得坚硬挺直,同时上面的尖刺也变化成了一颗颗圆润的小芽珠。

 “你要是不赶快动手,我就切了你的狗鸡巴,那可不是泽维尔他们那样单纯的失去生育能力。”

 威胁的话很有分量,弗兰德哭得凄惨,却还是在催促之下,缓慢地一手握住自己的阴茎,一手将藤蔓对准那个早被玩开的铃口。

 他不敢拒绝,不敢反抗,他信了阿斯特的话 。

 翠绿的藤蔓顶端被一点点塞入猩红淫荡的尿口,尿管传来奇异的酸涩,电击般的刺激让弗兰德浑身痉挛,几乎就要握不住自己的阴茎,明明才失禁过,可尿意随着藤条的深入,那些珠芽擦过尿壁,再次汹涌的浮现,膀胱袋也跟着不安的蠕动。

 曾经他引以为傲的阳具早就失去了原有的作用,如今只是一条淫秽下贱的肉道,供阿斯特惩罚赏玩,欣赏他被干得失禁的性器官。

 尖端顶入膀胱,如同有生命一般开始在内部生根发芽,小小的枝条牢牢抓住尿袋生长,填满不多的空隙,被堵住的欲望和排泄欲再次席卷而来,弗兰德难受得直哭。

 “哭什么哭!现在狠狠肏你自己的贱尿道!”

 弗兰德听此,嘴里压不住的哭噎,手却还是听话的开始快速挪动,可他实在承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稍微抽插一下藤条,自己整个人就跟触电一样乱颤,速度不自觉就慢了下来。

 阿斯特生气了,抬手开始用力扇打本就肿大可怜的屁股。

 “你是不是想被干死?!”

 同时更加用力地肏干后穴,狠狠往深处顶,腺钉几乎就要被从敏感点带出皮肉。

 “啊啊啊!我错了!……饶了我……呜呜呜!”

 多管齐下的性折磨,让弗兰德淫乱到不可思议的程度,恐惧和快感深入骨髓,他只能强迫自己快速抽动藤条,硬生生主动去操开自己的尿道和尿袋子,植物的珠芽把脆弱粉嫩的尿道口擦成深红色,仿若马上就要烂了一般。

 整个下体一团糟,藤条曲折的形状不能完全堵死尿道,各种液体不停渗出,弗兰德眼睁睁盯着自己的性器被自己肏出水花,羞耻得不行,可屁眼还在被猛干狂凿,他快要被快感逼疯了,身体有多股能量和水都想要倾泻出去,喷个痛快。

 阿斯特冲进满是精液的孕囊,将小而未完全成熟的器官顶出弧度,让本就圆涨肚子又凸触痕迹,弗兰德尖叫一下,费劲把腰抻出反弓的姿势,他仿佛要被这根大鸡巴给操死了。

 太爽了,爽到让他害怕,耳朵能清晰听到自己不知廉耻的浪叫,和十分明显的水渍拍打声。

 小腹本来就含着昨晚的精液,被肏入的鸡巴一通乱搅,变成粘稠的泡沫又被淫水稀释,海浪一般在孕囊里来回晃荡,让生育的器官沉浸在激荡的爽快之中。

 肚子和鸡巴憋得要爆炸,可身体却爽得不行,此刻都不用阿斯特疾言厉色的威胁,他肏干自己尿道的速度就已经越来越快。

 “贱不贱?很想把自己的尿道磨烂是不是?”

 “啊啊!!我贱,好爽!!我受不了了!——啊啊!要死了!啊……哈!!”

 弗兰德的竖瞳反复扩散又聚焦,他努力想要看清阿斯特俊朗无双的容貌,沉耽在独特的做爱氛围里,对一切痛苦和快乐都甘之如饴,他把自己跌到尘埃中,以最下贱的方式去取悦自己的神明。

 “阿斯特,你看,我的鸡巴都在出水了,你夸我,求你……呜呜!!”

 可怜的小人类爽到受不了,哭哭啼啼却还在祈求他的夸奖,终于是让阿斯特不再生气,轻笑着耸动腰身,把淫贱的母狗操得更爽,轻轻吻着泪痕。

 “乖,不准停手,操到前后一起高潮。”

 阿斯特随口一夸,却把弗兰德满腔的快感点燃爆炸起来,快感一浪高过一浪,越加汹涌,瞬间将他吞没。

 “额!!……嗬……”

 弗兰德甚至叫不出来,喉咙里只能艰难挤出两声气音,整个人僵硬片刻后开始疯狂痉挛,滔天的快感几乎将他的意识撕裂,只有闪烁的白光。

 缩紧的屁眼死死咬住阿斯特的大鸡巴,然后松懈疯狂的喷水,这么大根性器也不能完全堵住,阴茎跟着从藤蔓的缝隙想要滋出尿液和潮水,却因膀胱被堵,只能小股流出,反而延长了高潮的时间,让快感也变成了折磨。

 弗兰德足足连续喷抖了几分钟,所有的精力都被消耗,天旋地转,头晕目眩,喊也喊不出来,只能随着阿斯特的动作,小幅度的颤抖,发出一点点像猫一样可怜的呻吟。

 

 

【作家想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