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大师越睡越熟-一条简陋钓竿-一小魔不自重

把大师越睡越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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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闹的君唐镇旁有一座孤峰突起的魔山,然而为何被称之为魔山镇民们已无从得知。
这山似乎有魔性。每当镇民抱着侥幸之心上山时,不是怪状连连就是钱财尽失。久而久之,镇民默契地不再靠近,山上的奇珍异宝也无人问责。
如此,魔山山顶上住着一位年轻的大师也无人知晓。
佛号为玄顷的大师身着玄色五衣与木兰色七衣,染色的衣物意味着僧俗有别,纯白色衣物是万万不能穿的。
毛毛春雨悄然无声地从空中落在窗外的雪地上,暖风裹着春意温柔地拂过玄顷的手,一时冻僵的指尖也回了暖。
时间在他早间打坐念经间悄然流逝,当红日升起,窗外的天空染上一层粉霞时,他才捧着小木碗吃了早膳。
吃过早膳又把碗洗完后,他便背着药篮出门找寻那立春冬雪融化之时才会出现的药草。
春雨如蜘蛛吐丝般缠绕着他,一身衣裳沾上雨水后都深了一个色,扰人得很。但他面色淡然,泰然自若地往自己的目的地走去。
冬雪在春雨的沐浴下化了不少,这座令镇民恐惧的魔山似乎对他没有威胁,路途中他还瞧见了一块冬瓜田,莫不是镇民在山上种的吧。
他收回目光,继续往自己的目的地走去,却不知身后的冬瓜田里有个红发全黑瞳的东西睁开了眼睛。
全然不知身后有个东西跟着,他很快就找到了那株药草。他精准地把药草挖出来后便放进药篮里,又留了一颗种子以便下一年有收获才不慢不紧地返程。
跟在他身后的红毛小尾巴视线紧盯着他,仿佛对他很感兴趣。小尾巴暗沉得好似蒙了层雾的肤色与森林融为一体,尖尖的指甲陷在树干里,从树里捏出一只又白又肥的死虫子。
走在前头的玄顷独自度过了冬日后已经对魔山失去了大部分的警惕心,不过眨眼间,那只肥虫就黏在了他的臀上。
他的身躯有一瞬间的僵硬,正准备把虫子放回树上便感觉到臀上被谁摸着:"这位施主,能否把手从小僧身上拿开?"
旁边的红毛生物嗤嗤怪笑,手上捏着肥软的屁股玩个不停。听到玄顷的话,喃喃自语道:"小僧......?"
这红毛生物的嘴唇并未打开,他不会说人话,只是模仿玄顷从喉咙深处发出类似的音节。
"施主请自重。"玄顷闭了闭眼,手抓住他的手腕,惊觉他的皮宛如新生蛙类一般嫩滑。
臀上的手非但未停止,反倒越发放肆地往臀缝摸去。可惜玄顷穿着衣物,意识到摸不进去后他抖动手腕,飞速地拍了两下玄顷的右半边臀发出清透的"啪啪"声。
他低头欣赏臀肉起伏颤动的样子发出嘶哑的低笑,喉咙僵硬地学玄顷说话:"小魔......不自重。"
玄顷臀肉被拍得酥麻,可他拿这不要脸的魔毫无办法,况且这魔从未害人,只能轻声道别后转头就走。
小魔把那只可怜的死虫子踩在脚下,全身兴奋得泛红,衬得那灰蒙蒙的皮肤都亮眼了几分。
他要笑不笑的脸扭成一团,捂着脸吸食手上那一点和尚的味道。这是他刚醒来就闻到的饭香,勾得他昏沉沉的身体在脑袋还没反应过来就游魂似的跟着走了。
他身体里每一粒细胞渴望得困意全无,精神奕奕地歪头,露出被乱糟糟的头发遮挡的全黑瞳,紧盯着渐行渐远的和尚。
好香啊,刚睡醒的他该吃早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