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不可能会挂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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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声的裙子从肩头滑落,层层叠叠花瓣一样搭在手肘上,露出身后漂亮的蝴蝶骨线条,自后背于阴影处延展出诱人的一线。
言声被他半抱在怀里,抵在试衣间的墙上,试衣间之间的格挡是木制的,上面贴着一些颜色斑驳艳丽的海报,言声目光错开,和一张电影海报上的舞女对上了眼,又很快移开。
两个人靠的很近,随着动作身后的木制墙壁发出沉钝的声响。
似乎是有点太过火了,言声想。
江檐额头抵在他的肩上,炙热的吻伴随着他的情欲落下来,他亲吻言声的锁骨,他似乎极偏爱这一弯深深笔直的线条,呼吸间喷薄出的热气把那抹苍白的皮肤晕染出了深深的红。
这不够,他单手解开言声的抹胸,抹胸和裙子是配套的,胸衣边缘缀着一圈花一样的蕾丝,蓓蕾一样的小乳房被胸衣裹着,勒出浅浅的起伏。
"啊!"敏感的乳头被人含入口中的时候,言声仰着头,咬着嘴唇,忍住即将泄露出口的呻吟声,手臂欲拒还迎地勾出江檐的后背,拉扯出一道道暧昧的红痕。
江檐撩起他的裙摆,手指磨蹭过他大腿的时候顿了一下,丝袜和安全裤的间隙,他用手指勾着那条带子,漫不经心地问:"这是什么?"
"是吊袜带。"言声被他作乱的手指快折磨疯了,"我太瘦了,这个丝袜和我不是很匹配,习羽借给我的。"
他用手指轻轻挠了一下江檐的掌心,带着点懊恼的无奈:"又不是我自己想穿的。"
"哦。"江檐点了一下头,他对那两条带子似乎很感兴趣,把玩了片刻,手指沿着安全裤下面的缝隙一路上滑,他动作故意很慢,于是手指滑过皮肤的触感就变得很明显。
内裤下面已经洇出一点水痕,江檐挑了挑眉,"小骚货,一碰就流水,这么敏感吗,嗯?"
他说这种下流话的时候也是咬字清晰情深义重,拿出讲情话的架势,眼里含着一点缱绻温柔的笑意。
言声偏过头,不想看他,嘴倒是理不直气不壮的很硬:"没有。"
下一秒,就被挤进穴口的一根手指激的"晤"了一声,饥渴许久的媚肉裹着那根手指,随着进出发出"啵啵"的暧昧水声。
"什么没有,小骗子。"江檐轻轻咬了一下言声高挺秀气的鼻梁,眼睫毛滑过言声的侧脸,垂着头把他抵在墙边肆意行事,掌心轻轻蹭着言声腿间抬头翘起的小小阴蒂,给快感,但很少,逼着言声扭着腰求他,大张着双腿被他把玩到泪眼朦胧,眼尾沁着一抹热切的红抬头求他操进来。
江檐抬手看了一眼时间,在言声额间落下一个吻,"这里要闭馆了,我们回家继续好不好?"
他的话音刚落,外面大厅穹顶的灯被人渐次关闭,只剩下头顶昏暗的一点灯光。
再待下去,会被人发现的。
言声垂眸,轻轻"嗯"了一声。
江檐倒是从容,从口袋里掏出一方暗色的丝巾,在言声面前展开,凉而滑的丝巾被他团起来,一点点地塞进言声身下红润软腻的媚穴里,露出一个小小的折角。
行走间清晰的异物感让言声皱了皱眉,江檐帮他换好了衣服,依旧是黑色长袖卫衣配上同色工装裤,为了掩盖嘴角边的红痕,他戴上了黑色口罩。
被江檐牵着手从后门的消防通道出去,绿油油的灯光在远处如幽幽冥火一般闪烁,走到一半,一道冷而白的手电筒光照在两人的身上,一个保安站在二楼居高临下地看着两个人:"你们两个,干什么的?"
言声剧烈的一抖,江檐手指下压,安抚性地抚摸他的手背,解释道:"我同学身体不舒服,刚才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迷了路,我们两个找半天才找到了出口。"
"哦。"保安放下手电筒,摆摆手道:"那你们两个快走吧,这里晚上陈设品多,在闭馆的时候乱走很容易发生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