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渣男的xing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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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我穿着短裤拿了块热毛巾从洗手间出来,空调的暖风铺满房间,段映川被我扒了外套扔在床上。
我走到他身边,拉出他压在身侧的手,用毛巾擦拭着他的手指和掌心,一只手擦毕,从被窝里掏出他的另一只手时,却猝不及防被他拽下去,直接扑到了他的胸口。
喝了酒的人体温很高,我的脸好像比他的心脏更烫,明明是扑在他怀间,但是我听到极速的"噔噔"跳动声却是来源于自己的胸腔,我想跟他做爱,心跳声告诉我的。
经历过太多次段映川醉酒的夜晚,偶尔我会在为他清洗后,偷偷把舌头探进他的嘴里,或是脱下他的裤子用手给他撸一发,最后给他擦干净,当然段映川从来都不知道,醒来只当是自己做了春梦,这是属于我一个人的秘密。
可是今天,当我快要碰到他的嘴唇时,却听到他叫了声"匡东",我立刻放下了自己悬而未决的手,翻身下床从衣柜里扯出一件浴袍快速穿上。
段映川叫的名字敲碎了我短暂拥有他的梦境,匡东是这个月跟他打得火热的男孩,大学生,跟他以往的每个床伴一样,年轻漂亮,活力四射。
这让我觉得很危险,即便我知道段映川不会长情于他,更不会跟任何人谈恋爱,但是每一个在段映川身边出现一周以上的人,都会让我产生一种遭遇情感危机的幻觉,这种感觉令人不太愉快。
我出了卧室下楼,打开起居室的侧门,穿过连接两栋房子的走廊,回到自己家的房间,换了身舒服的行头,拿上车钥匙出门。
我知道凌晨三点,一个人在郊区飙车就像是神经病,但我不得不找个地方释放堵在我心口的闷气。
三点半,车停在路边,我解开安全带,仰头靠在座位上,阖眼片刻翻开手机通讯录,拨了一通电话出去。
"石头,你那还有人吗?"我揉着太阳穴问。
电话那头不算安静,年轻人的声音听着挺高兴,"有啊,蒋总,您现在过来吗,我现在给您送到房间去?"
"嗯,四十分钟后到,挑个懂事点儿的。"挂断电话后我驱车来到一家私人会所,轻车熟路地坐电梯去了我常驻的套间。
屋里没开灯,门锁落下时,有人从后面环住了我的腰。
我来这里,通常心情是不好的,没心思跟人缠绵悱恻。
"屁股洗好了吗?"我拉下他挂在我腰间的手,按下壁灯的按钮,直入主题。
他抬起手臂挡了下眼睛,声音听起来很乖,"洗好了,润滑也做过了。"
男孩穿着宽大轻薄的白衬衫,胸口的两点在灯光下若隐若现,我看着他白皙的脖子,摸向他下身,果然什么都没穿。
石华很会选人,每次送过来的mb都合我口味。
我冰凉的手指探进他后穴,男孩没忍住喘了一声,我很满意,三根指头在他的臀缝间捣弄着,牙齿慢慢磨着他的耳垂,他的皮肤开始泛红。
我弯腰把他横抱起来,走进套间的卧室,然后把他放在床边。看着他衬衣滑落的肩头,我的小腹烧得越发厉害,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起安全套,叼进自己嘴里。然后将他的双腿分开,俯下身把安全套喂给他,对他说:"给我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