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的夏天 (肌肉 反差 菜叶子下面全是肉) 作者:奶茶当酒



快乐的夏天 (肌肉 反差 菜叶子下面全是肉) 作者:奶茶当酒



一 【苏醒】

  陈放背着他的书包,坐在长途车上兴奋地东张西望,李雪娥却高兴不起来,不厌其烦地叮嘱她年幼的儿子。

  眼看汽车就要启动,李雪娥一步三回头地下了车,隔着玻璃从他招手,又指了指他的小天才手表,提醒他到了终点一定要给自己打电话。陈放只对自己的暑假充满向往,全然不查母亲的忧虑。

  汽车启动,窗外景色由慢至快渐渐拉成一条条光影。李雪娥目送远去的汽车,只好出了车站。

  陈放家搞装修,一屋子刺鼻的气味逼得一家人睁不开眼,大人白天要上班,尚且能忍耐,但年幼的儿子如何安置让一家人犯了难。

  倒是乡下的公公毛遂自荐,让儿子去乡下过暑假。李雪娥转念一想,确实是最好的安排,一来儿子有了去处不怕没人照顾,二来婆婆去世得早,公公久居乡下也正好有个陪伴。

  陈道远今天起得格外早,喂了鸡,喂了猪,还打水洗了澡,连胡子也好生修剪了一下,生怕孙子见了不喜欢他。

  他骑着一早就借来的摩托车,一路哼着歌,路过邻里见他这样开心都忍不住打趣他:“陈叔这是去哪儿?”

  “他高兴成这样怕不怕要去娶亲。”

  陈道远只朝他们喊:“是比娶亲更好的事!”

  陈道远结婚得早,是家里配的童养媳,陈道远十五岁时就当了爹,然后一口气连生三个,嵌印@掀派瓿路潘∈澹还侥昃妥吡恕�

  直到陈道远当上爷爷那年,他也才三十八岁。陈道远老婆走得早,自己拉扯大儿子后便全然没了目标,儿子们也都争气,要么考学,要么参军,深山里的陈家最后只剩下陈道远一个。

  陈道远四十多岁正值壮年就退了休,精力充沛又无甚爱好,家里的地早承包出去了也不用自己种。一早起来喂完家畜便只剩下漫长无聊的时间没法打发。

  也是鬼使神差,镇上开了家健身房,他去做的装修。店长是个壮熊,一个劲地夸他底子好,正年轻又有时间,不如健身。又热情地带了他几天,彻底点燃了老陈的健身爱好,从此无法自拔。

  只可惜,健身房开了一年就倒闭了,陈道远只好自己做了套器械,自己练。

  陈道远的健身瘾是真的大,但凡身上没有酸痛他就开练。经年下来,也确实是他天赋高,他那身材直比专业运动员无异。

  陈放下了长途车,一副睡眼稀松的模样,显然是还没睡够。只见大老远的就有人冲他招手,转眼间就到了跟前,那人块头大得吓人,穿着两条筋的白色背心,浑身肌肉纠结鼓起,像是随时都会炸开一般,陈放心中的巨人无异就是这样了吧。

  车站里的人也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猛男,或好奇或欣赏,纷纷投来注目礼,让他无比受用。

  陈道远心心念念盼来了孙子,又亲又啃,直抱在怀里不撒手。陈放给他吓得不轻,半天才接受了这个怪兽一般的猛男正是自己的爷爷。

  陈道远四十八岁,脸上丝毫没有衰老的迹象,加上常年健身,只比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更有活力。又不似寻常农村老头矮小,他陈家是出了名的盛产巨人,一家男人最矮的是陈放他爸,亦有个一米八的身高。

  陈道远虽生了三个儿子,大儿子当兵,小儿子还在上学,仅仅就这么一个孙子,怎能不爱。他把爱孙捧在胸前,像碰了个夜明珠般。

  陈放坐在他硕大的二头肌上,小手搂住他的脖子,童言童语道:“爷爷好像一头牛。”

  “不对,是牛魔王!”

  陈道远虽知道他是在说自己壮,仍是忍不住问:“宝贝儿为啥说爷爷像头牛啊?”

  “因为爷爷好强壮啊,身上全是那种大疙瘩。”

  陈道远练出一身肌肉就是为了被人赞赏,右手曲起,二头肌弹起像做小山,连忙献宝般向孙子展示。

  “这是肌肉,肌肉越大的人力气就越大,男人就是力气越大越好。”

  陈放哪里见过这些,眼中直放星星。

  “哇!爷爷的肌肉好大!比我的头还大!”

  陈道远享受着孙子的崇拜,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头顶走遍周身,说不出的酥麻畅快。他也不做农活,农村人又保守,看了肉体已然羞死人了,哪里还会夸他。这种被欣赏被崇拜的畅快自己从未感受。

  陈道远心中又痒又暖,冲着陈放果冻般的脸蛋儿就亲,这孙子真是越看越爱,怎么亲都亲不够。

  陈放也是乖巧,有样学样,也是回亲自己的巨无霸爷爷,惹得陈道远胯下不受控的燥热肿胀。

  陈道远骑着摩托车来,路上有截路还是石子路,非常颠簸。生怕把自己宝贝孙子颠出个好歹,陈道远看着摩托车犯了难。

  “爷爷你在看什么?”

  陈道远贴心地蹲下来,仍无法跟站着的孙子平视,温柔回答道:“爷爷在看把我的宝贝儿放在哪里合适啊。”

  “嘻嘻”陈放顺势往他背心里一钻,自领口探出头来。“宝贝当然要放在心上啦。”

  陈道远这么些年只健身一个爱好,久了没接触这些,直被一个小学生撩得心痒难耐,胯下巨物胀得坚硬如铁,被裤子束缚得发疼。

  这样是最好的,既可以保障爱孙的安全,又可以挡住他尴尬隆起的裤裆,还可以展示自己一身奋勇的肌肉。

  陈放原本像无尾熊般抱着他,奈何对于一个十二岁的小孩来说,他的腰实在太粗,挂着挂着就没了力气。陈放直往下滑,慌乱中两手乱抓。陈道远一身唯有胸前两点可以借他施力,正好被他揪住。

  那一瞬间像按到了开关,一股电流直冲他头顶,爽得他翻起白眼,又不能让他松手,松手了就掉下去了。只能咬紧牙关,把胸肌放松,高高挺起,方便孙子捉住。

  陈放只觉得手中的肉柱十分好玩儿,又是揪又是捏的,尤其受不了他像按开关般将他的乳头按进去,那样白嫩细滑的小手,点在他挺立黝黑的乳头上,只像有蚂蚁在咬,痒得难受。

  仅有乳头支撑显然不够,陈放只觉得屁股下有东西顶着自己,要是能把扯长的话,正好可以垫着自己的屁股,想着便去掏。

  陈道远俊脸胀得绯红,耳朵也似要滴出血来,也不出声阻止,认他施为。奈何裤头太紧,陈放摸了半天仍不得其法。

  陈道远看四周没人,心中狂跳,大着胆子将扣子解了,屁股一抬,拉链一拉,伸手一掏,一气呵成。那条庞然巨物没了束缚,弹了出来,嚣张跋扈地指着天空,马眼已湿得不像样子。

  陈放被那物吓了一跳,那东西又粗又长,蘑菇头胀得发光,棍子上全是纠结鼓起的青筋,那东西跟自己腿一般粗,手臂一样长。也不知爷爷是从哪里掏出来的怪物。

  “来,宝贝儿,坐在爷爷的牛子上。”

  陈道远说完这话,自己臊得不像样。

  陈放也顾不得那东西可怕,眼看自己越滑越下去,手上猛地一揪,靠着乳头的拉力,成功地把怪兽坐到了屁股底下,这下终于好受了。

  陈道远被孙子这一套操作爽得叫出声来,浑身一抖差点射了。

  “爷爷,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没,没有,我宝贝儿这么点力气怎么会弄疼爷爷,爷爷是舒服。”

  “舒服?”陈放双手播弄着猛男敏感的乳头,稚声稚气匚�:“是这样吗?爷爷喜欢这样吗?”

  说着又揪着那两粒肉柱扯:“还是这样?”

  陈道远哪里受过这种刺激,爽得一边呻吟一边翻着白眼,只不要脸地说:“对,就是这样,宝贝儿爱怎样弄就怎样弄,爷爷都舒服。”

  陈放只觉得屁股底下那条叫牛子的怪物跟跷跷板一样,自己被扯一下爷爷的奶头,它就会把自己顶起来,一上一下跟坐摇摇车一样好玩。

  陈道远那条巨龙吐着龙唌,挂在龙头上牵成了丝,那景象实在淫荡不堪。

  陈放盯着眼前一望无际的胸肌,它不受控的一直跳动,衬得上面的奶头像什么新鲜的水果,陈放被它逗得唤醒了自己吃奶的记忆,张嘴就含了上去。

  这一含不得了,柔软的小舌头带着温度一阵撩拨,陈道远惨叫一声,龙头再憋不住,暖流冲破精关一发不可收拾。

  陈道远全身不受控地痉挛,残存的理智又强迫身体绷紧控制平衡,那种克制又放肆地喷射,让他体会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高潮。

  陈放只觉得屁股下的摇摇车突然跳得厉害,身后传来一阵阵噗噗的响声。陈道远只感觉自己好像射了一辈子的精,前所未有的久。白色喷泉又浓又多,放烟花般四处喷溅,车头,车镜,尽数被糊上一层厚厚的浆糊,惨不忍睹。

  道路下有农夫经过,不可置信般目睹了所有经过,直呆在当场。陈道远与那人对视,心中又羞又燥,更有一股瘙痒的情绪爬上心头,让他流连忘返。

  十二岁的小孩正是半懂不懂的年纪,陈放当然知道自己坐的是什么,又知道爷爷刚才干了什么,偏偏天真人设已经立下了,现在说破只能让大家尴尬。

  “爷爷,牛子是不是坏了啊?它怎么没有刚才翘得高了,我快掉下去了。”

  陈道远喘着粗气:“宝贝儿别慌,爷爷的奶头就是它的开关,你再揪它,牛子就能好了。”

  陈道远是做梦也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但,那感觉实在太好,尝试过一次就再想不了其他。

  陈放收到指令,也不客气,对着那乳头又是一阵撩拨含弄。

  果然,陈道远的巨物受到召唤,几乎立刻就又恢复了生气。

  陈道远驾着摩托,爽得满口胡言乱语,反正已经不要脸了,更放肆些又如何,反正没人认识他。

  “哦,好宝贝儿……哦……就是这样,使劲……”

  “啊,好爽,谢谢我宝贝儿,爷爷这辈子没这么爽过……啊……对,咬它。”

  “啊啊……宝贝儿……爷爷太喜欢你了……爷爷太幸福了……”

  “乖宝贝儿,爷爷爱死你了!”

  陈放听着也受用,这么一个大猛男,被自己玩儿得死去活来,还当自己什么也不懂呢,还说爱自己,没有比这更大的满足感了。

  小嘴儿轻轻吻了一下陈道远跳动得大胸肌,陈放亦是娇羞道:“我也爱爷爷,爷爷最好玩儿了。”

  “对。”陈道远像跟怀里的小人儿起誓般:“爷爷永远爱宝贝儿,永远做宝贝儿的玩具。”

  “好棒,我有个巨无霸肌肉玩具了。”

  这话听在陈道远耳里直冲心灵,自己不仅不要脸地对一个小学生示爱,还要做他的玩具,还是肌肉玩具。他瞬间觉得自己多年刻喽土毒褪俏舜丝蹋米约旱纳硖逄趾梦约旱乃镒樱嗄甑陌猛蝗槐桓秤枇诵碌囊庖濉�

  陈放好奇地把手伸到背后去摸,只摸到滚烫的一大根棒子还有老长一截露在外面。陈道远感觉到有只小手正在好奇地抚摸自己的巨龙。

  小手娇嫩细腻纤弱,阳物粗野狂放充满力量,这对比直撩得它又胀大了一圈。

  陈道远温柔地询问对方体验:“宝贝儿喜欢爷爷的牛子吗?”

  “喜欢。”

  陈道远低头亲吻他的头顶:“说说怎么喜欢的?”

  陈放心想你这肌肉男真是骚得厉害,非要别人夸他JB。

  他一边思考,一边随意玩弄着对方的乳头:“它又粗又硬还特别长,坐在上面特别稳。”

  陈道远这条JB确实天赋异禀,老婆死后也不是没人给他介绍过对象,对方看着陈道远好大威武,长得又帅几乎恨不得当晚就搬进来。

  相处一段时间上了床,那怪物一样的阳物给马配种都绰绰有余,寻常妇女哪里受得了它,光进去一个头都像要把对方撕裂开。

  “还有呢?”陈道远对这个答案既满意又不满意。

  “它还特别烫,坐在上面屁股暖暖的,好舒服。”

  陈放一边细细把玩着巨根,一边又说:“上面还特别多血管,胀胀的,感觉特别有力量。爷爷的牛子也是条肌肉牛子,跟爷爷一样威武!”

  陈道远听得心花怒放,JB像是在跟对方展示所言非虚,一挺一挺的,胀得快要炸开。

  “好宝贝,爷爷很不把牛子长在宝贝儿手里,让宝贝摸个够。”

  “那我经常摸它就是了。”

  “随时,宝贝儿想摸,随时给宝贝儿摸,它就是为了宝贝儿长的。”

  陈道远像发泄般,感觉像要一口气把这辈子的骚话说干。

  眼看到了村口,陈道远下了车,那截狰狞巨龙正在兴奋状态,现在如何也是消不下去的。他单臂一搂,陈放五十多斤的体重似不值一提。

  右手将裤子扣上,将阳物束缚住,仍有老长一截伸出来,贴着他的肚脐。陈放知道他想做什么,帮他拉开背心,将剩下一截藏在背心里,自己被他搂着,双腿垂下刚好把它夹住,让它服帖地贴在腹肌上。

  陈道远对于陈放的默契投以赞许的眼神,右手一提,二头肌三头肌尽数暴涨,他竟然将200多斤的摩托车单手提了起来,大摇大摆地进了村。

  李家嫂子正住在村头,正在院坝里晒玉米。见陈道远天神一般走进来,手里还半抱着一个陌生小孩。

  “哟,小陈这是抱着谁家孩子呐?”

  陈道远连忙炫耀道:“还能谁家孩子,这是我宝贝孙子,来,宝贝,叫李奶奶。”

  陈放比同龄人体弱,模样像个七八岁的小孩,脆生生地叫了句李奶奶好,直喊得对方心花怒放。

  “哎哟,真是个好宝,城里生养的就是精致,太招人喜欢了,难怪你一大早兴冲冲地跑呢。”

  陈道远脚下没停,只回以憨笑。

  李家嫂子男人在广州打工,她留在家里拉扯两个孩子,虽也知道不好,但看陈道远那威武挺拔的样子,难免得心中遐想。

  那样高大的俊男是自己男人多好,吃完饭出去遛弯都有面子。这样粗壮的手臂搂着自己又是怎样的感受,他的那话儿是不是也一样雄伟壮观。

  李嫂正看着陈道远意淫,稍回神时自己的梦中情人已走远,连忙大声唤道:“小陈你脸红成这样,怕是要中暑了,快来嫂子家歇会儿!”

  陈道远的大JB正是剑拔弩张的状态,哪敢逗留,连忙道:“不用了,一口气就回去好生歇着了。”

  梦中情人终于走远,李嫂说不出的失落,只叹了口气。

  “妈,陈叔抱的是谁啊?”

  王秀梅回头,说话的正是自己的八岁的儿子。

  “哦,你陈叔家的孙子。”

  说罢念头一转道:“人家从城里来肯定怕生,这段时间你跟你哥多去陈叔家走动,陪人家玩儿。”

  李小虎点点头。

  王秀梅又努努嘴,道:“明天抓着花生去给弟弟吃。”

  “他是陈叔孙子,我怎么又要喊他弟弟?”李小虎甚是不解。

  王秀梅没想到这茬,却还是伸手拍了他的脑袋,骂到:“你陈叔是你陈叔,人家跟你一般大,还想占人家便宜。”

  ……

  陈放爷孙二人终于到了家,陈道远将陈放小心地放在地上,又提着摩托锁在院子里的枣树上。

  他JB胀得厉害,想着怎么哄自己的乖孙把自己的种浆玩出来,回头却看陈放已蜷缩在簸箕上打起了呼。

  “乖宝,起来吃点东西再去睡。”

  对方不应。

  陈道远只好把他小心抱起来,放到床上去,低头一看自己硬挺的JB,突然有了主意。

  

本帖最后由 chazilover 于 2022-8-24 13:40 编辑

二 【萌芽】

  陈放梦到自己走在一条桥上,那桥湿漉漉的,桥下是熊熊火海,烧得桥面滚烫。

  其实,滚烫的不是桥,而且陈道远的肉棒。

  十分钟前。

  他帮爱孙脱了鞋袜,放到床上,又怕他睡熟了着凉,给他肚子上搭了条毯子。他坐到一旁的沙发上,两手齐上想要把弹夹清空。

  粗糙大手搓了半天,始终没有感觉。眼看床上的孙子睡得香,小小一个粉嫩嫩,两只脚丫露在外面。好小的一双脚啊,脚底还是还是粉嫩的肉色。

  他看得出神,却有一只不知好歹的蚊子停在了他宝贝孙子的脚拇指上,冲着那嫩肉就叮了一口。

  陈道远大手一扇将它挥走,床上的小人儿也不知梦到了什么,两手摆来摆去,似乎是想挠那处被蚊子咬的脚趾头,却始终挠不到。

  眼见他皱着眉就要醒来,陈道远忙说:“爷爷帮你挠。”

  但看着这小脚丫犯了难,自己这小拇指都比他脚拇指大,这指甲盖一上去怕是肉都得给他铲下来。

  陈放的脚拇指痒,灵活得动来动去,粉嫩的模样,看在欲火焚身的猛男眼里,就像在说,来呀来呀,来吃我呀。

  陈道远被这个念头惊到了,自己怎么会下贱到想去舔别人的脚?但是……小孩的脚不一样的吧?

  毕竟,也不脏,这么粉嫩干净,也没有味道,也没有老茧,脚趾头也短短胖胖的。陈道远说服了自己,下了结论,小孩的脚跟大人的脚不一样。而且是自己乖孙的脚,又不是什么别人的脚,乖孙痒得厉害,自己身为爷爷连帮他止痒都没办法,他醒来了闹着要回家怎么办。

  凑上去闻了闻,果然没有味道,伸出舌头舔了舔,有一点点咸,不过也只有一点点。他脚上沾了自己的口水,拇指反着光,上面有了自己的印记,显得既可爱又淫荡。

  陈道远将他每只脚趾头都舔得水光发亮,脚底心也舔了一遍,他一边骂自己不要脸,一边又将脚趾头含在嘴里,一边撸起了肉棒。

  那副画面真是淫乱至极,他房门敞开着,但凡有谁进来,就会看到一个肌肉壮汉,正跪在地上,舔一个小孩的脚丫子。

  陈道远自己想到这个画面都兴奋得不行,原本半跪的姿势变为了双膝跪地,他大叉着双腿,跪得格外端正,像在虔诚的朝拜。

  强者对于弱者的臣服崇拜,他想到了这个词,这反差又矛盾的关系刺激得他浑身发抖。对,就是这种感觉。

  这个念头直若洪水猛兽,但凡生了这个念头,就扎下了恶魔的种子,这种强烈反差产生的刺激,远胜肉体的高潮,他只恨没有早些把孙子接来。

  熟睡的陈放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睡觉这么会儿的功夫,已然成了别人眼里的神。

  如果说亲吻脚丫是对神表示臣服,那如果把自己巨根放到神的脚下呢。

  陈道远被自己的想象力刺激得淫水直流。他停着他巨大的肉棒,挺着身子,小心翼翼地伸到陈放的脚上。那样子极其滑稽,壮硕猛男绷紧肌肉,用超高难度的姿势,只为了不弄醒自己睡觉的孙子。

  肉棒上的透明粘液说着银丝滴到陈放脚背上,从一滴变成一滩。陈道远双手撑着自己绷紧的屁股,用自己肉棒做画笔,龟头做笔尖,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前列腺液涂满孙子的脚。

  他满意地看着眼前的杰作,原本单纯可爱的孙子脚上满是自己这个,不要脸的肌肉猛男,用自己粗大阳物镀上的水晶膜。

  “要是这双小脚能踩在我的肉棒上就好了。”陈道远被自己这个想法羞得红了脸。

  他小心地捉住孙子的两只脚,将它们轻轻地并拢,夹住自己快要胀爆的肉根。一双小脚无论脚背还是脚底,都被自己涂上了一层厚厚的前列腺液,亮晶晶的脚丫又非常柔弱丝滑。

  自己黑红硬挺的肉棒上布满狰狞的血管,夹住自己肉棒的脚底又是如此纯白干净,他一边小心地挺动腰肢,用脚底慢慢地摩擦爱孙的小脚,一边努力控制自己的呼吸,生怕喘息声太大将对方惊醒。

  但是,陈放已经被他的肉棒给烫醒了,他微眯着眼偷看,只见一个肌肉巨汉,绷紧了全身肌肉,将自己硕大的肉棒夹在自己脚上。

  他赶紧闭上眼装睡,心脏跳得厉害,他显然知道爷爷在干什么,那样弄得自己好痒,只好假装翻身,把脚缩到一边。

  陈道远吓了一跳,赶紧伏低身子,用床位挡住自己的下半身。

  “宝贝儿,你醒了吗?”

  陈放是醒了,但这景象让他不敢醒,只能趴着装睡。

  陈道远轻声又唤了几声,放了心。

  刚才那一吓,他的肉棒有些半软,原本昂首挺胸直指天空的,现在只与地面平齐。再想操那双脚,已然也够不着了。

  反正也是隔靴搔痒,这样小心翼翼地摩,怎么也不可能射出来的。

  他本想放弃,都出了屋子了,还是觉得不甘心,不能就这样结束了,随随便便射出来哪里对得起自己忍了这么久。

  他自缸里舀了瓢凉水灌下,肉棒已然褪了火,火是褪了,但始终觉得有东西憋得他难受。他坐在院子里抽烟,看了眼满院子自己做的石头器械,突然有了主意。

  没了陈道远的打扰,陈放很快就又睡了过去。这一睡竟是睡到通天亮,只睡得自己脑袋疼。

  他饿得厉害,昨天午饭只在车上吃了点零食,晚饭也没吃,摸索着下了床想去书包里翻点面包,却听见院子里有响声。

  陈道远在客房睡了一晚,一早就起来做了准备。

  陈放迈过门槛就见到了震惊的一幕,那肌肉巨汉只穿了条裤衩,全身腊黄的肌肉喷张,块块分明,像石头贴上去的。

  那肌肉还反着光,全身上下发出水润的光泽,衬得每寸肌肉看上去既坚硬又Q弹。

  陈放只觉得眼前是一只巨大的烤鸭,烤鸭全身油光发亮,像在勾引他啃上一口,陈放也确实看得更饿了。

  陈道远假装没有看到陈放,只双手就着两棵枣树做着引体向上。

  “爷爷”陈放提醒道:“我好饿哦。”

  陈道远潇洒跳下树,活动着自己的两条胳膊,忙温柔地说:“宝贝儿醒啦?爷爷给你煮了汤圆,还下了个荷包蛋,这就去给你端。”

  陈道远贴心地把碗递给陈放,又在门槛前摆了把太师椅,把陈放扶上去坐好。那太师椅对于陈放的个子来说太高太大,陈道远故意让他坐在上面,像坐在龙椅上一样,既尊贵又可爱,位置也是特意摆的,这样他就能好好观赏自己了。

  陈放捧着海碗,咬了一口荷包蛋闻道:“爷爷身上涂的什么呀,油亮亮的。”

  陈道远早编好了瞎话:“爷爷涂的菜油,爷爷刚才在锻炼,这里蚊子多,涂了菜油蚊子咬不到爷爷。”

  “是吗?”陈放将信将疑,菜油还有这功效?

  “当然,农村的土方法,只对大人有效,小孩肉太嫩了,菜油就不管用了。”

  陈放嘟着嘴抱怨道:“我昨天也被蚊子咬惨了,爷爷家还没空调,好热。”

  陈道远生怕乖孙说要回去,连忙蹲下来安抚道:“不怕,等过几天赶集,爷爷就去镇上给你买空调。这几天爷爷抱着宝贝儿睡,蚊子咬爷爷就咬不到宝贝儿了。”

  “可是抱着又很热诶。”

  “那这样。”陈道远说着,连忙伏在地上做着示范。

  他跪趴在地上,弓着背,面朝着陈放,仰着头说道:“爷爷晚上就这样趴在宝贝儿身上,宝贝儿躲在爷爷的肌肉底下,就不会被咬也不会 热了。”

  陈放觉得好玩儿,连忙说好。

  陈道远那趴着仰视的姿势只觉得格外羞耻,悠闲坐在椅子上的小孩像个高高在上的皇帝,自己跪趴在地上像个奴才,不对,像个动物。他心脏砰砰狂跳,他要的就是这样的反差。

  陈道远满脸通红,JB也是胀得厉害,那可怜的裤衩被顶得随时都会裂开,肉棒已全部露在了外面,仅龟头还被包着。

  “爷爷刚才在干嘛呀?”陈放又舀了颗汤圆,也没叫对方起来。

  陈道远巴不得维持这个姿势多一会儿,只仰着头道:“爷爷刚才在健身啊,爷爷每天都要运动。把自己练得更强壮,这样才能保护我的宝贝儿啊。”

  “爷爷真好!”陈放也确实开心,有这么一个忠实的肌肉男保护自己,再不用怕自己班的小胖子欺负自己了。

  那汤圆是自家包的大汤圆,一个就有陈放大半个拳头大了,里面包着猪油芝麻和糖,十分腻人,陈放吃了两个就再吃不下了。

  “爷爷,我吃不下了。”

  陈道远直起身体,跪行了几步,把碗接过。

  陈放奇怪道:“爷爷干嘛跪着啊?”

  陈道远理所当然道:“这样就可以跟孙子平视啦,宝贝儿仰着头看爷爷,久了脖子会痛的。”

  “可是爸爸说男儿膝下有黄金诶。”

  陈道远做了副郑重其事的表情,道:“莫说是黄金,宝贝儿想要星星爷爷都摘下来给你,在爷爷这儿,宝贝儿受一点委屈爷爷都会心疼,爷爷说了爱你,这点黄金有什么舍不得的。”

  这话哄得陈放心花怒放:“爷爷最好了,爷爷真帅!”

  陈道远左手曲臂鼓起了二头肌,笑问道:“这样帅吗?”

  “帅!我都没见过,爷爷油亮亮的像烤鸭一样,好想咬一口哦。”

  “嘿嘿,现在爷爷身上太脏了,一会儿爷爷洗了澡,乖宝想咬哪里就咬哪里。”

  “爷爷!你再比几下刚才的动作,真好看!”

  陈道远等了半天,等的就是这句话,连忙站起来,把碗放翻一边,裤衩也脱了,随意丢在地上。

  他走到院子中央,面朝陈放叉着双腿双手叉腰,鼓起胸肌站好。

  陈放羞红了脸,眼前这个男人,全身喷薄着力量,霸气又坚硬,肌肉块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胯下一条冲天炮高高耸立,应该也是早早涂了油,全身上下都是亮闪闪的让人挪不开眼。

  “爷爷的牛子好大啊,像大炮一样。”陈放说的是实话,他简直看傻了眼,在学校尿尿看过学校老师的,就已经觉得很大了,但跟眼前的这根比起来,简直就是蚂蚁和大象。

  “那当然,作为爷爷的牛子,当然也要练肌肉,来乖孙,来摸一摸,感受一下爷爷的肌肉。”

  陈道远心脏砰砰跳得厉害,就这么一点点诱导,他很快就能实现计划了。

  “爷爷你太高了,我摸不到。”

  陈道远本想着让他摸自己的大炮,原来他会错了意,不过也好,慢慢诱导,循序渐进。

  陈道远甩着巨根走到孙子身前,稳稳跪下,然后拉着对方的手按在自己胸肌上。

  “哇……”陈放感受着手下滚烫的肌肉,看着是大团软软的,摸上去却是跟石头一样硬,涂了油又滑。

  小手抚在上面形成黑白反差,那宽阔无比的胸肌陈放的手从左摸到右都要费些时间。陈道远又控制着胸肌上下跳动,宝贝儿果然没见过,被逗得又摸又捶。

  “哇,爷爷的肚子上也有好多肌肉块哦。”说着,干脆蹬掉鞋子,直接用脚去感受。

  陈道远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忙往后退了退,鼓起胸肌收紧腹部,让肌肉块更加明显,享受着被上下其手的快乐。

  陈放手上不停在胸肌上滑来滑去,又用脚尖点着:“一……二……三……四……”

  他用脚数着腹肌,但陈道远高高耸立吐着淫水的阳具阻碍了他的进程,然后他用脚踩在那碍事的肉棒上,想把它踩下去,但如何也踩不动,只能往旁边拨开。

  陈道远呼吸一窒,爽得快要晕过去,肉棒立马暴涨了一大圈,他夹紧臀肌给自己打气,可不能现在就射出来。

  “啊,对不起,把爷爷踩痛了。”

  “没有没有。”陈道远连忙否认:“是舒服,爷爷不是说过吗,爷爷是宝贝儿的玩具,宝贝儿怎么弄爷爷都舒服。”

  陈放想到了什么,揪住陈道远两个乳头,扯得老长,只天真道:“那我要让爷爷更舒服。”

  陈道远翻着白眼,爽到全身发抖。

  李小虎跟着哥哥李小龙,抱着一包花生米,老早就被妈妈赶去看陈叔家的孙子,刚到院门口,就听见院里面有人喘着粗气呻吟,只顺着虚掩的门往里看。

  这一瞧可傻了眼,院子中央那铮光发亮的肌肉男不是陈叔还能是谁,以前最多看到陈叔穿着背心已经觉得那肌肉很吓人了,这一丝不挂的样子更是显得格外夸张。

  陈叔的牛子怎么也这么大啊!这哪是人类的牛子,只比自家骡子的还大了,还这么老粗,碗口一般粗,陈叔应该不是人类吧……可是这样野兽一样的男人,怎么跪在地上啊?还被一个踩着牛子,那小孩儿还扯着陈叔的奶子,陈叔明明很痛苦地在呻吟,怎么也不挣扎啊?那小孩看着比自己还弱小,怎么能欺负得了陈叔的呢?

  李小虎脑袋里生出一千个疑问,他哥也看到了眼前的景象,连忙捂住他的嘴害怕他喊叫,拉着他躲好继续偷看。

  陈放用脚将那条巨物踢来踢去,不管往左边还是往右边,它都能弹回原来的位置,真好玩儿。

  陈道远彻底失去了理智:“好宝,乖宝,爷爷好爽,好舒服,谢谢我的乖宝让爷爷这么高兴。”

  “嘻嘻,不用谢爷爷。”

  “爷爷别停啊,我还要看爷爷展示肌肉呢。”

  “遵命!”陈道远被玩得骚性大发,他边放肆地呻吟,一边鼓动自己浑身的肌肉。

  “哇,爷爷也太帅了,我要拍下来!发给我朋友看!”

  陈放恨不得马上就跟同桌展示自己的新玩具。

  陈道远一愣,很快就说服了自己,乖孙的朋友不也是小孩吗,看了也就看了,他巴不得更多人看到自己这健美的肌肉。他甚至还很兴奋,不知道孙子要怎么跟朋友炫耀自己,不知道他的朋友又会怎样惊讶怎样羡慕,那种满足感可是非同一般。

  “爷爷这就去给你拿手机。”陈道远迫不及待,一路小跑进了屋,撒了一地的淫水。

  门外小虎看陈叔进去了,正想敲门,自己哥哥却直接把门推开了。

  陈放被吓了一跳,坐在椅子上问:“你们是谁?”

  李小龙红着脸,支吾说道:“我妈说,说陈叔家孙子从城里来了,让我俩来,陪,陪他孙子玩儿……你是,你是陈叔孙子不?”说着又把手里的花生展示了一下。

  陈放眼珠一转,有了坏主意,连忙道:“我是,你们快进来,把门儿带上。”

  陈道远取了手机,听见有人进来,下意识想躲,听那对话,知道是李嫂家的俩儿子。

  “爷爷,你找到手机了吗!有客人来!”

  门外的陈放已经在催了,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模样,心下一横,要爽就爽到底,反正俩也是小孩子,爽完再想办法哄他们也就是了。

  下了决心,他挺起胸膛,胯下的肉棒也使劲挺了挺,迈开步子出了门。

  “啊,是小龙小虎来啦!”陈道远赤红一张脸快要滴出血来。

  小龙也装作才看到他这幅模样一般,红着脸问道:“陈,陈,陈叔,你咋,咋这幅样子。”

  倒是陈放解了围:“我爷爷刚才在锻炼呢,我们一会儿要去洗澡,所以就没穿衣服,反正这天这么热,都是男孩子,也不用再穿了,多麻烦。”

  李小虎不敢说话,李小龙连连点头。

  “哇,爷爷好帅哦,阳光照得爷爷身上闪闪发光,像机甲勇士一样诶”

  陈道远这身肌肉确实牛,不仅饱满,体脂还极地,身材比例也好,宽肩窄腰,修长健硕的腿,关键脸还是成熟男人的英俊,络腮胡刮得只剩胡渣。这样完美的男人丢进健体比赛里,立马就能得个全场冠军。

  “我宝贝儿喜欢,爷爷就开心。”陈道远还是有些紧张,胯下大炮一跳一跳的要倒下。

  “那爷爷快展示吧,你们到我这边来,让你们看看好看的。”竟是招呼他们一起观看。

  “对对,一起看。”陈道远连忙招呼客人,就当是表演了。

  陈放拿着手机,比着陈道远,指挥道:“爷爷。快抖胸肌!”

  陈道远站在阳光下,抖起了胸。小龙小虎这么直观地看着还是被惊讶得合不拢嘴。

  “爷爷怎么不回答遵命了?”

  陈道远立马意识到,他是想在别人面前控制自己,像是在炫耀自己威猛的宠物。

  这不是与自己的念头差不多吗,他就想暴露,就想要被孙子控制,就是想要被他炫耀。

  “遵命!”他双腿闭拢,敬了个军礼,胯下巨炮又恢复了生气,怒挺像三双眼睛。

  “我爷爷帅吧?”陈放炫耀地问两人。

  小龙机械地点头,说:“帅……帅……”

  小虎却说:“哇,陈叔肌肉好发达啊,我想摸一摸可以吗?”

  那话不是问陈放而是问陈道远的,让他有些不爽。陈道远立马捕捉到了孙子的不悦,立马拒绝道:“不行,我只让我乖孙摸,我是乖孙的肌肉玩具!”

  当着旁人的面告白,爽了陈道远也爽了陈放,陈放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直感觉自己是个睥睨众生的王。

  “爷爷再换个动作!”

  “遵命!”

  “再换!”

  “遵命!”

  陈放一连拍了好多张,每张都是肌肉男的淫态,正经其事的姿态,高挺的JB又让一切显得十分滑稽,但确实又提现了男性的力与美。

  “爷爷!你的牛子太大了,还甩来甩去的,我都拍不好了!”

  听乖孙抱怨,陈道远立马有了骚主意。他去偏房找了一根麻绳,走到陈放跟前半蹲着,直把大炮挺过去。

  “乖孙把它捆起来,拍的时候把它扯开。”

  “你来捆,我不会。”

  陈道远无视了他越来越嚣张的语气,只回答了个遵命,他先是在根部缠了几圈,然后又绕着蘑菇伞盖下的沟绕了两圈,然后将绳子递到陈放手中。

  陈放审视着他立定站好的模样,觉得还差了点东西:“可是,怎么证明你是我爷爷呢,我朋友不信怎么办?”

  “我知道!”小虎终于有了发言的机会:“在陈叔身上写上你的名字就好啦!”

  “对!爷爷快去拿!”陈放很是赞赏这个主意。

  “遵命!”

  陈道远走了几步,发现自己JB在孙子手里拽着,根本也走不远。又回到原位,立定站好:“报告,请宝贝儿跟我一起去。”

  陈放也意识到他被自己牵着JB,当着两个一般大的小孩,他只傲娇着要立威:“我不去,这椅子这么高,好容易上来,我才不要下去,还要穿鞋,好麻烦。”

  “爷爷抱着宝贝儿去,有爷爷在,以后宝贝儿都不用踩地上,要踩也是踩爷爷身上。”陈道远看出了他的心思,正好也合了自己的心意,立马宣誓到。

  “可是爷爷身上这么油,沾在身上不舒服,我不要。”

  “……这”陈道远犯了难。

  “陈叔你好好求求他。”李小龙是最明白的人,顺着陈放的话头给了指示。

  陈道远心领神会,扑通一下,五体投地,一个肌肉大猛男对着三个小孩的方向磕起了头。

  “求乖孙跟爷爷一起去吧!”

  “好吧好吧。”

  见他答应了,陈道远立马弹起来,单手搂过他,让他坐在自己的二头肌上。

  李小龙看着去找笔的爷孙二人好生羡慕,自己要是有个这样的爷爷就好了,对自己言听计从又宠爱有加。关键还肌肉发达,安全感满满。

  没多久,陈道远抱着陈放出来了,他左手抱着陈放,右手拿着马克笔,JB直挺挺得被孙子拉在手里。

  他当着两个小孩,郑重地把孙子放在椅子上,又熟练地双膝跪下,捧着马克笔递给陈放。

  陈放也老实不客气,揪着他的乳头,在他硕大的胸肌上牵上自己的大名,然后又把手机转成摄像模式,递给一边的小龙。

  小龙非常默契地当上了摄影师。

  “我要跟爷爷一起照!”说着跳下了椅子,牵着陈道远站在院子中央。

  李小龙直被眼前的画面刺激得手抖,只将手搭在太师椅的椅背上才稳住。

  “爷爷双手背后,挺起胸肌,对……笑。”

  “遵命!”

  “爷爷,做个双腿张开鼓起胳膊肌肉的动作……不对,是把手臂弯着的那种……对,就是这样,看镜头。”

  “遵命!”

  “爷爷,双手抱头,展示腹肌。”

  “遵命!”

  ……

  只见陈放一会儿又是骑马,一会又是骑肩,一会儿又是公主抱,一会儿又是下跪的,姿势变了很多,皆被他扯着JB牵在手里,无一不宣誓着主权。

  “哎哟好累。”陈放也没做什么动作,无非是被陈道远放下举起。

  “爷爷自己再想想有没有什么动作要跟我合照的。”

  陈道远喘着粗气,并不是累的,而是兴奋,他把太师椅提来摆到院子中央,又把陈放抱上去,然后跪趴在地上,张嘴把那梦寐以求的小脚含在嘴里。

  小龙看着这些画面,老早就感觉自己的小JB要胀爆了,这个姿势直接让他喷了一裤裆。

  “哇,爷爷你……”陈放只装作第一次见他这样:“爷爷我的脚刚才在地上踩来踩去的,多脏啊!”

  陈道远抱着小脚猛舔,什么脏?早被他的舌头清理得干干净净了。

  他只像个动物,囫囵喘着粗气告白道:“宝贝的脚才不脏,刚才爷爷就说了不会让宝贝儿的脚踩在地上,爷爷没做到。爷爷就要把宝贝的脚舔干净,拍下来做为警示。”

  “呜呜…我好感动…爷爷真好。”陈放确实被他感动到了,哭声确是假的。

  “我才是,爷爷才感动,爷爷感谢乖孙给爷爷这个机会。”

  他只觉得自己贱到了极点,自己的JB也涨到了极点。

  “要来了。”

  “啊?什么要来了?”陈放一脸莫名其妙。

  “快,宝贝,抓住爷爷的牛子!”

  他也来不及等待对方的回答了,直接捉住孙子的小手,放到自己的大炮上。

  陈放被他怒挺的牛子烫到,涨红的JB,还有上面纠结的血管,显然已似到了极限。

  陈道远的巨物终于等到了梦寐以求的小手抚摸,放上去的一瞬间他便再也控制不住,将禁锢已久的白浆放肆地喷洒出去。

  那画面实在太震撼,镜头中那肌肉俊男浑身肌肉发着油光,胸肌上歪歪扭扭写着自己主人的名字,他半蹲着身子紧绷着腹肌,将自己愤怒的巨炮递到小孩儿手中,他狂放地大喊,肆意地喷洒他的种将。

  那些白浆喷了半个院子,土墙上也挂着道道白浊,还有站在门边吓傻了的两个小孩身上,他喷了好久,直觉得去了一个世纪。

  终于,他实现了自己计划,瘫跪在院子中央。

  

三 【悸动】

  "哇……"陈放抚摸着一跳一跳的肉棒:“好厉害,爷爷,刚刚那招叫什么?”

  陈道远喘着粗气,两片胸肌不住地起伏:“回,回宝贝儿,是射精。”

  “哦……”陈放似懂非懂,只觉得刚才的喷射十分壮观,男人的力量爆发到了极致,发出了超人射线,简直是超能力。

  “爷爷,我还想再看一次。”

  “好,好……宝贝儿让,让爷爷再歇会儿,等会儿就可以再给宝贝儿表演了。”

  陈放心想,这招原来这么耗体力呀,难怪自己没见过,爷爷这么强壮都受不了,一般人就更不行了。

  “我……我想回家了……”李小龙湿了裤裆,又被陈道远淋了一身,浑身上下都骚味儿,只想回家洗澡。

  陈道远心里一惊,哪能现在放他们走,回去还不乱说,赶紧阻止道:“别,一会儿看完陈叔表演,再一起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吃了饭再走。”

  小虎一听还有表演,拉着哥哥哀求道:“等会儿再回去吧,我们不才来吗……”

  小龙有些犹豫。

  陈道远脑袋飞速运转,然后想到了一招,只装作苦恼地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陈叔你咋了?”

  果然上了钩。

  陈道远步伐沉重,走了几步,JB上还滑稽的拴着绳子,绳子那头早在他喷射时已被陈放脱手了。他走到自己用来举重用的石锁上坐下,沉重地说道:“五天前,村长家的黑狗发了疯,我被叫去帮忙打狗。”

  “结果,那黑狗竟然是只修行了百年的黑狗精,它说它快要修炼成人形了却被我打死,附在我身上要找我寻仇。”

  “啊?我说呢……”小虎回忆道:“那只黑狗特别凶!还专追着小孩咬,是吧哥。”

  “对。”小龙也点头附和:“人前装得特别乖,人后就换了副样子,我妈就说它是狗精,我之前还不信……”

  陈道远万万没想到,这么离谱的故事,对方还信了,还信得这样快,快到他都还没想好后面的故事怎么编。

  “爷爷,然后呢?它要怎么害你?”陈放显然也信了。

  “后来它跟我说,除非我帮它找到新的主人,供他吃喝,让他修满时间,否则七天过后就要吃了我,跟我同归于尽。”

  “啊!爷爷!”陈放光着脚一顿小跑,这下也不顾他身上脏了,直扑到他怀里:“我不要爷爷死,我们去帮它找主人吧,现在就去。”

  陈道远心里一暖,自己的宝贝孙子竟然这么在乎自己,自己说这瞎话哄他,都有些内疚了。

  陈道远直把他搂在怀里,把他放膝盖上,摸着他的头发,苦恼道:“我已想破了脑袋也没主意,它现在附在我身上,只与我成了一体,我刚才那副样子,应该也是它在作祟……我总不能去别人家做……做畜生吧?”

  三个小孩一阵沉默,竟是都在为他想着主意。

  “有了!”小龙献宝般的说道:“我做你主人!我觉不跟人说这个秘密!”

  “确实是个好主意。”陈道远一瞥孙子,果然立马就黑了脸,一副风雨欲来的模样,赶紧补充道:“但也不好,我总不能去你家吃喝,那像什么样子,总是惹人怀疑。”

  小龙痛失爱犬心有不甘,但又无法反驳。倒是小虎说出了爷孙俩心中的答案:“那还不好办?你认你孙子做主人不就好了?”

  小虎为自己的答案感到沾沾自喜,心想自己真是决定聪明。

  小龙爱而不得,只拉着脸道:“现在办法想到了,我们就回去了。”

  “不嘛……”小虎连忙拉住他。

  “对,这事还需有人见证,免得它到时候赖账,你们俩正好留下做个见证,也替你陈叔保守这个秘密,以后你俩就是陈叔的恩人了。”

  小龙一听自己能当恩人,又高兴了起来,心里已经在计划让陈叔怎么报恩了。嘴上却还傲娇道:“好吧,我们就留下来做个证人。”

  “还要用手机录下来,做个双重保险。”陈放怎么能让他们抢了风头。

  陈道远吧唧亲了他一口,连忙奉承道:“还是我家乖孙想得周到。”

  “可是,这要怎么认呢?”陈放没见过,也不会。

  陈道远被问住了,自己只顾着编故事,也没想圆故事啊,总不能你说答应我说好就这么结束吧,也太假了。

  “我知道。”小龙显然看出了端倪,故作老练道:“需在门口学三声狗叫,然后被人领进来……”

  “然后……然后主人得摸他的头表示友好,再摸遍他周身检查有没有得病……”

  小虎一脸崇拜地望着哥哥,他怎么知道得这么多。

  “还没完呢……狗需要千方百计地求主人收留他,主人不能马上答应,否则会显得诚意不够,需要拒绝三……不对,四次,四次!”

  陈道远心道这小子看不出来这么厉害,编瞎话的本事只比自己还快,却只能顺着他的话头装作诚恳地点头。

  陈放生怕自己没记住,一边默念,一边又问:“还有吗?”

  小龙眼珠转了几转,还记着刚才陈道远拒绝自己的怨气,道:“主人答应后,需牵着他转三圈,再骑着他爬三圈,最后再背着主人跑三圈,最后三圈若有旁人在,得由狗向旁人介绍自己是这家的狗,不是什么野狗。”

  陈道远听这计划听得兴奋,稍脑补了一下那荒唐的画面肉棒就有了反应。

  “这才是第一步……”小龙做不了陈道远的主人,也绝不肯放过捉弄他的机会。

  “然后狗得向主人三跪九叩,以表示臣服,主人得在他身上写下他的狗名,戴上狗链,从此以后,狗在家都不能穿衣服,狗JB见了主人也得挺起来表示尊敬,也显示自己是条健康的好狗。”

  “最后一步,也是最关键的一步,主人得找个机会牵着狗介绍给十个不同的人,这下才算是家犬了。”

  陈放显然没记下来这么多步骤,连忙道:“小龙哥,你一会儿多提醒我,免得我做错了。”

  “放心吧!”小龙一副有担当的模样说道:“你从城里来,也不认识什么人,最后一步我给你想办法。”

  “谢谢小龙哥,你人真好,爷爷,你也快谢谢人家,人家帮了这么大一个忙。”

  陈道远只好尴尬地朝那使坏的小孩道谢。

  “爷爷,快开始吧。”

  陈道远解开拴在自己JB上的绳子,心情复杂地出了院门,好在自己住得偏,快要晌午了正是天气热,没啥人。

  饶是如此,陈道远还是怕被人撞见,只猫着身子左顾右盼,然后跪趴下来,冲着自家的院门汪汪叫了三声。

  陈放开了门,他手脚并用地快速爬了进去,跪趴在地上仰头等着下一步指示。

  “不对,你得吐出舌头哈气啊,你这样一点都不像狗。”小龙立马纠正到。

  陈道远真是暗自后悔自己编了这么个故事,无奈,也只能照他说的,吐出舌头哈着气,甚至无师自通地摇了摇根本不存在的尾巴。

  小龙直后悔自己忘了这茬,下次再有机会,一定要在他的肌肉PI‘YAN儿里装条尾巴。

  陈放入了戏,真像见了条大狗般,用手摸了摸他的头:“好乖的狗狗。”

  又围着他转了一圈,道:“哇,全身都是肌肉诶!好棒的肌肉狗狗!”

  陈道远一阵恍惚,仿佛自己真就变成了狗,直兴奋得汪汪乱叫。

  “乖狗狗,跪直了,我要检查下你的身体。”

  陈道远立马跪得笔直,双手背后,全身肌肉绷紧,等待检阅,嘴里依旧吐舌哈气。

  小手摸过他的喉结,胸肌,腹肌,肱二头肌,背阔肌,最后停在了大鸡鸡上:“为什么狗狗你的鸡鸡这么大?是不是肿了啊?生病的狗狗我不要哦。”

  陈道远没想到乖孙竟然这么会玩儿,他不自觉地顶胯,前列腺液拉成丝,挂着亮晶晶的珠子甩了一地。

  “喂!公狗,主人问你话怎么不回答!你是想继续当野狗吗!。”小龙那边恶狠狠地吼到。

  陈道远忙回答道:“报告!狗狗没有生病!”

  陈放这边没说话,小龙那头忍不住了,喧宾夺主道:“那为什么肿得这么大?”

  “因为我是条肌肉狗,JB上也全是肌肉,所以特别大!”陈道远被几个小孩调教得爽到极致,已然没了理智,只顺着对方的话,怎么下贱怎么说。

  陈放不甘自己的玩具听别人命令:“你这狗JB能做什么用啊?”

  “报告!公狗的JB能给主人暖脚!能给主人表演喷精!主人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小龙骂道:“作为一条肌肉公狗,配种怎么忘说了呢?你就是在故意隐瞒!”

  陈道远也很识相,背在身后的双手左右抽了自己两记耳光,然后又快速背到背后,挺起胸肌,大声回答道:“公狗该死!公狗忘了!公狗还能给全村的母狗配种!给主人生很多小狗崽子陪主人玩!”

  陈放很满意,直用脚把那狰狞巨根随意地踢来踢去:“公狗的的大JB原来这么有用啊……那蛋蛋呢?”说着又用脚颠了颠那拉得老长的巨卵。

  好枪配好炮,陈道远的两个大蛋亦是惊人的大,陈放的脚掌刚还只能踩住一颗,两颗巨蛋被踢得在肉袋里晃来晃去,晃晃荡荡一大包,这种浆多得怕能施肥。

  “报告!卵子里包的全是公狗的种浆!是为主人配种和表演喷精的来源!”

  陈放回头,眼神询问小龙下一步该做什么了,小龙举着手机,大声喊道:“公狗还不快求主人收留自己!”

  陈道远闻言,立马五体投地,冲着一个小学生磕头,嘴里喊道:“求主人收留肌肉公狗吧!求主人收留肌肉公狗吧……”

  陈放不理他,只慢悠悠地在院子里转圈,陈道远跪趴在后面爬行,一边爬一边不住的磕头求收留。连续爬了十多圈,院子的地面上都被陈道远的淫水画了个圈了,陈放傲娇道:“我不要,除非你展示一下你的特长。”

  陈道远跪直身体,展示着肌肉。

  “这都看过了,没意思。”

  陈道远想了想,道:“公狗体力好,公狗给主人展示体力!”

  陈放一连问号地跟着陈道远来到两颗枣树中间,陈道远跪在地上,将自己的肉棒穿过陈放的两腿中间,然后猛地一挑站了起来。

  陈放吓了一跳,双手伏在他坚硬的胸肌之上,他竟然用肉棒就承担起了陈放全身的重量。

  “主人抓紧公狗!揪住公狗奶子!公狗要开始表演了!”

  陈放立马死死捏住那一对高挺的大乳头,陈道远呻吟了一声,双腿一使劲,左右手抓住枣树的枝干,带着陈放做起了引体向上。

  那画面实在威猛阳刚,陈道远一身肌肉变成赤红,随着运动,肌肉成条滚动收束,刚硬的肉棒稳稳撑着陈放,陈放屁股后面还伸出老长一截,再坐一个人都没问题,巨大的马眼吐银线,两颗大炮弹跟着起伏一荡一荡的,看得人脸红心跳。

  这一做竟是一百多个,陈放对这个加强版的摇摇车十分满意,这点运动量对陈道远来说根本微不足道。

  陈道远抱着陈放稳稳落地,只是微微喘着起,那肉棒仍趾高气昂地撑着他的身体,陈道远一副得意的表情问道:“怎么样主人,公狗还有很多招式还没展示。”

  “够了够了,放我下来,知道你这壮狗体力好了,下次再玩儿别的。”

  陈道远把陈放放回椅子上,又熟练地跪好,吐着舌头笑问道:“主人还满意吗?”

  陈放当然很满意,小龙那边提醒道:“还要拒绝两次。”

  陈放满不在乎:“可我已经挺满意了。”

  小龙想了想:“第一次公狗展示了忠诚,第二次公狗展示了体力,剩下还要展示臣服和对主人的爱呢。”

  “行吧,那公狗你快展示你的臣服。”

  陈道远心想,这跪也跪了,头也磕了,还能怎么展示臣服?

  看着那双晃荡的小脚丫,忙捧起一只放在自己头上,又捧起一只亲吻起来。

  “你这公狗在干什么!没有主人授意擅自轻薄主人身体!”小龙严厉呵斥到,那模样分明是嫉妒。

  “对不起主人!公狗知错了!”

  陈道远立马磕头请罪。

  陈放倒是“大度”,只说:“好啦好啦,念在初犯,你自己扇自己十个耳光吧。”

  “是!”

  “一!谢谢主人!”

  “二!谢谢主人!”

  “三!谢谢主人!”

  ……

  扇完耳光,又是一通磕头,然后双身背后,挺直身体听候发落。

  “小龙哥,你说要怎么体现臣服啊?”陈放也没主意。

  小龙把手机交给弟弟,然后跑到陈放身边,蒙着他耳朵支着招。陈放听了,红着脸,但明明一脸期待地问道:“这不太好吧……”

  陈道远虽不知道小龙跟他支了什么招,只大声坚定地说道:“只要能收留公狗,主人怎么做都好。”

  陈放在太师椅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道:“那你喊‘陈道远是陈放的肌肉大公狗’越大声越好,我不说停不许停。”

  这还不简单,喊得再大声,外面也听不清:“陈道远是陈放的肌肉大公狗!”

  “陈道远是……”

  自己正喊着,一道温热水流从天而降,稀里哗啦浇了他一身,他的宝贝孙子,竟然对他撒尿!怎么这么刺激!

  陈道远不仅不觉为耻,反倒是更加兴奋,只不停地喊着:“陈道远是陈放的肌肉大公狗!”

  陈放故意对着他长大的嘴尿,肌肉男目光坚毅直视前方,模样似个不屈的战士,却被一个小学生淋着尿。

  陈放尿完了,说了声停。陈道远立马磕头谢谢主人,甚至还觉得意犹未尽,把嘴边没有滴落的液体也卷进了口中,细细品尝。

  虽然知道后面还有刁难,陈道远还是走流程般问道:“主人可以收留肌肉公狗了吗?”

  “不行,你还得表现对我的爱。”陈放洋洋得意道。

  可是,怎么体现爱呢?

  小龙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体现,反正他做不了自己的狗,也做不成别人的狗,那是最好的事了。

  陈道远却喊道:“小虎,把镜头对准叔,叔要跟宝贝儿求爱,你可要记录好了。”

  小虎本身也是把镜头一直对准他的。

  只见陈道远半跪在地上,然后一手扶着一直流水的巨根,竟用龟头在地上写起了字。

  众小孩一边觉得新奇,一边感叹他的淫水是真的多啊。只见他突然站起身来,一个翻身,轻巧地翻出了围墙。

  陈放一脸莫名其妙,却看刚才的地上,淫水写的字正亮晶晶的显现。

  “陈道远永远爱陈放。”

  陈放念出来,羞红了脸,心里感觉像是吃了颗糖。只见陈道远又从院墙翻了回来,左手一把黄色野花,右手一把白色野花,最离谱的是,他的大马眼上也插了一把红色野花。

  他深情地有过刚才用大JB写下的字,走到陈放的椅子前,深情地单膝跪下。两臂举着鲜花,大炮也举着鲜花。

  “宝贝儿,自昨天接到你开始,我就知道,我这辈子完了,我满心满眼里都是你。我爱你的手,爱你的脸,爱你的脚,爱你的单纯可爱,也爱你的娇纵跋扈,你的一切我都爱。”

  “我肌肉强壮,力大无穷,长相帅气,温柔体贴,JB也大,关键是听话,我以后只听宝贝主人的话。”

  “宝贝,你愿意接受我吗?”

  “哇……陈叔好浪漫啊……”小虎赞叹道。

  小龙心想浪漫个屁,贱死了,他只嫉妒得表情失控了,这么完美的狗!当着自己的面!认了别人!

  “我……愿意……”陈放娇羞地回答到。

  陈道远心脏狂跳,刹那间他仿佛觉得真是自己求婚成功一般喜悦。

  陈放跳下椅子,迫不及待地捉住他的JB,那JB太大,陈放的小手只能搭在上面。他们深情对望,像是热恋中的情人,在院子里围着陈道远用淫水写下的誓言转了三圈。然后陈道远又做马,驮着陈放爬了三圈,虽然没有过瘾,反正想着以后时间还长,只想快速走完流程。

  最后陈道远背着陈放,在院子里高抬腿跑起了圈。跑到小虎这里的时候,他立定站好,对着镜头,充满荣耀地大声喊道:“你好,我是陈放家的肌肉公狗,很高兴认识你,以后请多多指教。”

  小虎开心地回答道:“哇,陈叔……不…,公狗好帅!”

  然后陈道远又高抬腿跑到小龙面前,立定站好道:“你好,我是陈放家的肌肉公狗,很高兴认识你,以后请多多指教。”

  小龙翻了个白眼,道:“你哪里像狗了?有狗站着说人话的吗?”

  陈道远当然知道他是在刁难自己,然后他放下背在身后的陈放,冲着陈放跪趴下来,把大JB当做狗尾巴,直冲着陈放甩得噼啪响,又开心地汪汪狗叫,又是亲吻他的脚趾的。

  陈放被他都得哈哈大笑,道:“好了狗狗,去把链子找来。”

  “汪汪!”陈道远开心地手脚并用爬进柴房,用嘴咬着一条铁链拖了出来。

  他自觉地跪直身体,挺起胸膛,把链子缠在脖子上,把一端交给陈放:“主人今天先委屈用这个牵着公狗,公狗改天换个好的栓自己。”

  “嗯,不错。”说着,陈放又自己捡起马克笔。

  陈道远胸肌上已经有自己的名字了,于是,他又在腹肌上写上了“的肌肉公狗”几个字。

  陈道远挺着胸膛,只觉得那几个字荣耀无比,恨不得不要洗掉,就这么长在上面,他发自内心地感谢,开始对着陈放三跪九叩。

  “恭喜恭喜。”小虎眼见礼成,忙祝福地鼓掌。

  小龙夺过手机,一把塞回陈放怀里,道:“好了,我们走了。”

  说完,也不管身上还满是精壳了,拉着弟弟不管不顾地出了陈家的门。

  陈放看着他们走远的背影,担忧地说:“怎么办,他们会不会乱说啊?”

  陈道远保持着跪姿,深情又温柔地看着自己的宝贝:“他们会乱说什么啊?”

  “乱说今天的事啊,说你是狗的事。”

  陈道远却理所当然道:“我本来就是主人的肌肉大公狗啊,才完成仪式,主人就不认账啦?”

  陈放小脸一红,也不管他脸上还有自己刚才撒的尿,冲着吧唧就亲了一口。

  陈道远心神荡漾,拉起对方的小手,像骑士对公主一样,来了个吻手礼。

  陈放手机对准跪地亲吻自己的陈道远,画面中,那肌肉壮汉温柔又深情,他的巨炮在亲吻自己的那一刻,不受控制地开始喷射礼花,像是在庆祝,庆祝陈道远终于成为了乖孙的肌肉大公狗。


四 【轮入道】

  “哥!你等等我!”小虎腿短,跟不上气冲冲的小龙。

  小龙只好停下来等弟弟。

  小虎气喘吁吁,撑着双膝问道:“哥,你干嘛生气啊?”

  “没什么。”小龙气哼哼地昂着头。

  小虎思索了一下,问道:“你是气陈叔不给咱摸是不?”

  “哼,谁稀得摸似的。”

  小虎笑嘻嘻地安慰道:“就是,哥哥不要生气了,明天我也练肌肉,练好肌肉让哥哥摸就是了。”

  小龙说到底是小孩,只稍微哄一下就不再那般生气了,只是傲娇说道:“谁要摸你的,要摸也是你摸我的。”

  “为啥?”小虎不解。

  小龙理所当然道:“我是哥哥,你是弟弟,自然是我给你摸。”

  “这是谁的规定?”小虎没明白哥哥的逻辑:“反正我是要练肌肉的,我也要跟陈叔一样帅。”

  “不行,要练也是我练。”

  小虎嘟着嘴:“哥哥好霸道!哥哥不讲道理!我再不跟哥哥好了!”

  小龙连忙拉着要跑走的弟弟,解释道:“我身为哥哥自然是要保护你的,你练得比哥哥还强壮像什么话。”

  小虎犯浑道:“谁说只能哥哥保护弟弟啦?我偏要练得比你壮!我偏要保护哥哥!”

  小龙看他气嘟嘟的样子,直被他逗笑,告饶道:“好吧好吧,许你练。”

  “哟,李家的俩小子这是从哪来啊?”

  二童闻声看去,是村长王继,王村长虽五十多岁,但已头发花白,身形又干巴瘦小,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还老个十岁。

  “我们刚从陈叔家来!”小虎冲村长挥手回答道。

  王继摘下草帽,忙招呼俩孩子过来,用草帽给他俩扇风:“这大热天的,你俩跑得这个满头大汗,中暑了可怎么得了……哟,这衣服是咋了?”

  两个小孩浑身皆是银白的精痂。

  小龙恨恨地说道:“陈叔家孙子来了,养了条大公狗,给那公狗喷了一身白尿。”

  “嚯?什么狗这么厉害……这个陈道远,自家狗把你俩弄成这样,也不知道把你们洗干净,走,去王伯家先把澡洗了。”

  

  村长王继只一个儿子,儿子读书好,在上海读完大学,又考上了研究生。老婆跟他在一个教授手下做学生,教授给二人拉了红线,一毕业就结了婚,就此在上海住下,只过年回来。

  前年终于在上海买了房,自然也少不了两家老人补贴,老伴儿过年摔伤了腿,被儿子接去上海养病,王继只恨自己担了个村长的虚名,没法一同去享儿子的福,只好孤零零守着他农村的三层小别墅。

  他平时也无甚爱好,无甚朋友,唯靠着打牌和养狗挨日子。上星期狗发疯被打死了,现只有靠着打牌快活,偏他那两个牌友,一个是村里的养殖户“彭老板”,彭老板这些天接了大订单直往县城跑,一个就是陈道远,陈道远孙子来了哪里顾得上理他。

  王继只在家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说不出的无聊。眼看着太阳就要落山,他实在是坐不住了,打开酒柜,狠心提了瓶五粮液,往陈道远家走。

  算着正到了饭点,刚好可以跟陈道远吃饭喝酒,到了陈道远家院门口,只听里面一阵喘息,心道是陈道远又在锻炼,径直推门就迈了进去。

  好家伙,院中央一个肌肉壮汉正做着俯卧撑。壮汉身上满是灰和汗,糊了一身脏兮兮的,他背上垫了块帕子,帕子上躺了个小人儿,睡得正香。肌肉男身下巨龙趾高气昂地挺着,随着俯卧撑起落,大棒总会压在地上再牵起丝来,地上已积了一大滩的水,分不清哪些是汗,哪些是他的淫水。

  陈道远听见开门声,也不躲避,只单手撑着身体继续做,另一手在嘴前比了个嘘的动作。

  王继小心地帮他关上院门,压着声音问道:“老陈,你这是做啥?”

  “锻炼啊,还能做啥。”陈道远理直气壮地继续做着。

  王继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道:“哪有人这幅样子锻炼的,我还当你在给你家院子配种呢。”

  “你小点声,莫要吵到我宝贝儿睡觉。”

  他背上的陈放微一皱眉,半梦半醒地问道:“怎么……不数了?”

  陈道远立马恢复了动作,口中数着:“一千八百五十三……呼……一千八百五十四……”

  王继一阵心惊,这是做了多久,竟做了快两千个俯卧撑了,铁打的也累瘫了。

  “你来找我做啥?”

  王继扬了扬手里的酒,道:“来找你喝酒,顺便看看你家新养的狗。”

  陈道远憋着不敢笑出声,只小声道:“你过来,帮我个忙,我们进屋说。”

  王继忙蹑着手脚过去,这走近一看更是了不得,这一身肌肉绯红臌胀,刀削斧劈似的起棱,一身的腥味冲鼻,也不知背上的小孩儿是如何睡安生的。

  陈道远努了努嘴,示意他看身边垂下的铁链,已然是陈放睡熟后掉在地上的。

  “你帮我拿着链子进去,别拖在地上发出声响。”

  王继点点头,只小心拿起链子,赫然发现链子另一头拴着陈道远的脖子。他走在前面进了屋,陈道远小心地在后面慢慢地爬,控制着肌肉起伏,不要弄醒背上的小孩儿,那模样只似自己从前遛狗一般。

  只见陈道远背着陈放爬进屋,用一种极高难度的姿势将陈放放到藤椅上,终于松了口气,从王继手里拿过链子,领着他小心地走去了厨房。

  到了厨房,陈道远终于恢复了原先的样子,只舀了一瓢水,咕咚咕咚地灌,看得王继都口渴了。然后又舀了一瓢往身上淋,又解下套在脖子上的链子丢到地上。

  王继恍然看清陈道远胸腹上写的字,陈道远笑着说道:“你看到啦?这就是我家新养的狗。”

  陈道远旁若无人的搓洗身体,浑身的肌肉块被他搓得哗哗直响,离了陈放,他勃起的肉棒已垂下来,硕大一条像挂着条蟒蛇,硬了太久,他已觉得有些胀痛。

  王继看着眼前景象,咽了口唾沫道:“你这不是接了个孙子,你这简直是接了个祖宗,你就许他这……这样玩儿?”

  陈道远夺过他手里的酒,摆了俩海碗倒上,兀自喝了一口,道:“咳哈……就是个祖宗,我从来没有这么快活过。”

  王继只盯着他健硕的身子诺不开眼,陈道远身上的脏污虽然洗干净了,胸腹上的字还是没那么轻易洗掉的,他只觉得心脏咚咚跳得厉害,也捧着碗灌了自己一大口。

  “你看你来我都不避讳你,我俩几十年的朋友了,我跟你说的掏心话,你可不能生分了我。”陈道远说着,又打开锅盖,现出里面蒸好的菜。

  他俩确实是几十年的朋友,一起喝的酒没有一车也有一缸了,只是这样喝酒,还是头一遭,他竟不知自己这老朋友身体已锻炼得这般勇猛阳刚,那大胸脯子一闪一闪,大粗胳膊一跳跳的,王继想摸始终没敢。

  陈道远结实阳刚,气宇轩昂,再看看自己,瘦弱干巴,老得不像样,俩人说是朋友,看上去只若父子。

  王继夹了口菜,道:“害,我只是没见过这阵仗,生分那是不至于。”

  说着又喝了口酒,整个脑袋已然红成了关公,打趣说道:“你这幅样子,真该让老彭也看看。”

  “许你看,也许他看,我练这一身肉巴不得给人看。”

  “你这孙子是有啥魔力,让你这样鬼迷心窍,跟中邪了一般。”

  陈道远正经道:“你别说,还真是有魔力,他只要在我身边,我这牛子就控制不住地发胀,我今天愣是挺了一天。”

  王继骂道:“你是发了疯,不要脸了!”

  陈道远也不生气,只哈哈笑了一声,喝了口酒道:“早知道不要脸能这样快活,我早不要了。”

  “公狗!公狗!”

  显然陈放醒了,陈道远神色一变,赶紧甩着JB跑了过去,王继摇头,把碗中的酒干了,跟了上去。

  陈道远真是说得没错,一到陈放跟前,他那根巨物瞬间就昂首挺胸,精神抖擞起来。

  “宝贝醒啦?”陈道远跪得笔直,温柔地询问着。

  “有蚊子咬我!”陈放连忙展示着自己红红的脚背,那处已起了疙瘩。

  陈道远立马心疼地把那只小脚捧在手上,又亲又舔:“公狗给宝贝儿舔舔,一会儿就不痒了。”

  “嗯……?什么味儿,熏死了!”陈放嫌弃地蹬了他一脚。

  那点力道显然无足轻重,但是陈道远却害怕,又是扇耳光又是磕头的。

  陈放继续数着他的罪状:“你自己说背着我做俯卧撑,我不说停你就一直做,结果,你居然偷偷跑去喝酒了,还留我在这里挨蚊子咬。”

  “公狗知错了,宝贝罚我吧!”

  陈放突然看到门外站了个人,吓了一跳:“他说谁?”

  “他是公狗朋友,也是村里的村长。”

  王继五味杂陈,只尴尬地不知说些什么,陈放却换了副表情,跳下藤椅,将他拉进来,乖巧地招呼道:“村长爷爷好,村长爷爷坐。”

  转脸对着陈道远道:“我现不知道罚你什么,你自己先军姿罚站。”

  陈道远忙回遵命,在大堂中央昂首挺胸站起了军姿,那身肌肉紧绷忿起,双腿并拢,两手夹直,直挺着三十厘米的巨物。

  “村长爷爷你说怎么罚他?”

  “我,这……”王继红着脸,也不知是不是酒喝的,支吾半天说不出话。

  “公狗!自己求村长爷爷罚你!”

  陈道远立马跪到王继面前,磕头喊道:“求村长责罚公狗吧!”

  也不知是酒劲上来了,还是给这两人闹得,王继自己也兴奋了起来,多年老友,又是这么个威猛性感的肌肉壮汉,此刻正跪在瘦小老朽的自己身前恳求,那种征服感,直让他发抖。

  王继揪着他的头发就是三记耳光,对方不仅没有反抗,反而就地磕头道谢。

  “哈哈,果然快活!”王继这下深刻认同陈道远先前说的话了。

  “你这贱公狗,高抬腿跑起来!自己去取一对夹子和筷子来!”

  “跪下啦你这公狗,站这么高吓唬谁啊。”王继将两个夹子分别夹住陈道远两颗黝黑的奶头,陈道远立刻发出浪叫,也不知道是痛得还是爽得,小山包一样的胸肌,两颗黑葡萄被夹住,凌虐猛男原来这么爽。

  然后又用筷子对准陈道远一跳一跳的巨大JB塞了进去,陈道远JB大马眼也大,又淌着骚汁,筷子塞进去毫不费力。

  陈道远大JB被塞了异物,浑身发抖,连喊我操我操,却又不反抗。

  王继把整根筷子都拍了进去,竟然只插到一半,而且马眼还有富余,索性把另一只也塞了进去。肌肉男爽得狂飙粗口,尿道内肌肉收缩,又慢慢地把筷子顶了出来。他顶出来,王继又给他按进去,一来一回,肌肉男的大JB竟被一双筷子操得狂吐骚水。

  王继啪啪地扇着他的耳光,骂道:“你这骚公狗,老子用筷子给你把尿眼子堵住免得流一地骚水,你他妈还敢给老子顶出来,自己想办法把筷子固定住!”

  陈道远喘着粗气,四下寻了一圈,眼见筷子又慢慢地顶了出来,连忙扒下王继的布鞋,脱下他发黄发黑散发酸臭的袜子套住雄根,又取下鞋带将袜子缠住,才固定住。陈道远的JB实在太大,王继的臭袜子只能把龟头罩住,鞋带顺着龟头沟缠了一圈。

  王继看着他那骚样实在满意:“你这公狗,又骚又壮,主意还多。”说着又脱掉另一只鞋子,把袜子脱掉塞进他的嘴里,伸出左脚踩住他的嘴,免得他出来。

  王继的脚味儿酸爽无比,陈道远只觉得胃里翻腾,但被如此羞辱又让他爽得到了极点。陈道远跪坐在地上,胸肌腹肌不住地起伏,口里被塞满堵住,只鼻孔里发出男人重重的鼻息,烫得王继脚背发痒。

  王继右脚踢着他硬挺的巨物,直踢得那雄物左摇右摆,毫无尊严。

  “拍几张照片给彭老板看看你的骚样。”说着就掏出手机卡擦一顿拍。

  镜头里那猛男实在太淫荡,一米九的巨人身高,配上一身强健饱满的肌肉,一身油光让线条更加明显诱人。这样雄壮阳刚的男人,此刻两个奶头被狠狠夹住,龟头上绑着一只发黑的臭袜子,被人踢着JB和卵蛋,嘴里还含着一只臭脚,还双手背后,挺着自己的胸肌忍人抽打玩弄。

  照片连发十数张,对方没有回应,王继只偏着头冲陈放说道:“看到村长爷爷怎么教训公狗了吗,这狗越大只就得训得越狠。”

  陈放崇拜地点头道:“村长爷爷好厉害,村长爷爷再多教我点。”

  王继眼看陈道远两个卵蛋开始上提,知道他快要射了,他还没玩过瘾,哪能轻易放了陈道远。

  “公狗,把身上东西都摘干净。”

  陈道远听命,把袜子吐出来,夹子取下,拴在龟头上的袜子也取下来,最后拔出一双筷子。陈道远快要高潮又生生止住,虽意犹未尽,但克制与被控制的快感又让他沉迷。

  “骚公狗,想射精吗?”

  陈道远喘着粗气,低沉性感地说:“想,想射,公狗想射出骚精。”

  “行吧,第一次玩儿你让你尝尝甜头,跪过来,把JB挺到我脚下,双手抱头。”

  陈道远赶紧跪行过去,昂首挺胸抱着头,将自己的雄伟巨根伸到王继脚下。

  王继站在椅子上,单脚踩住那巨根,简直爽翻了,胯下那阳痿已久的老屌都有了反应,把另一个男人的骄傲踩在脚下,对方还是这么一个阳刚完美的男人,征服了天之骄子,自己仿佛就是这个世界的王。

  “贱公狗,长那一身肌肉就是勾引别人来玩儿的!长这么大根牛子就是让人踩的!是不是啊?嗯?”王继发狠地把他的大JB踩得砰砰响,一只手掐他的大乳头,一只手扇他的耳光,这样的肌肉猛男,王继恨不得长出十只手来玩他。

  “是……啊啊……是……就是……啊……被人玩儿的。”陈道远已经爽得没有意识,回答只靠本能。

  “给老子学狗叫!狠狠地操老子的脚底!你这贱公狗!肌肉狗!”

  “汪汪!汪汪!”男人低沉性感的声音却下贱地学着狗叫。

  陈道远挺动着坚挺巨物,在王继满是老茧的臭脚和坚硬的椅子中间来回摩擦,胀得随时都要爆炸。

  “啊!报告!报告!哈……哈……要射了……公狗要射了……”

  “不准!给老子憋着!”

  “哈……不行了……真的要射了……求求你让我射!”

  陈道远当然可以想射就射,但是被人控制被人命令,连基础权利都要让给别人做决定,那种失去自我,彻底成为无脑玩具的快乐才是他想要的。

  “躺到地上。”王继命令到。

  “遵命!”陈道远躺到地上,双手抓紧臀肌憋着不要射精,胸肌滚动起伏,JB高高耸起直比王继小腿还长。

  王继跳上他的腹肌,对方竟稳稳接住,只顿出一口粗起,紧绷腹肌肌肉好让他踩得更稳。

  王继拿出手机,开启摄像模式,先把陈道远的贱样拍了一边,然后道:“射吧。”

  陈道远闻言,精关大松,嘴里只发出狂暴兽吼,直若一个没有思维的畜生。一道道花白的精柱冲天而起,打在天花板上啪啪地响。

  王继一边踩着他的腹肌,一边狠踢他正疯狂发射的阳根,刹时间,整个厅堂四面八方精液四溅,好不壮观。

  终于,阳物一跳一跳,再流不出任何东西,陈道远只躺在地上重重喘气,胸膛起伏之猛,想要把一辈子的气全吸进肺里,他发泄完毕,意识终于从畜生变成了人。

  王继踩着他脸从回地面,然后平静地把视频发送给了彭老板。

  三分钟后,这次对方终于有了回信,却只回了个“卧槽?”。

  陈放在旁边啪啪地鼓掌,王继也累得喘息,坐回椅子上道:“看见了吗,你得把他玩儿爽了,他什么都听你的。”

  陈道远只躺在地上不动,浑身上下,甚至整个屋子都是被他喷射的狼藉:“王哥,你这次是把兄弟我玩儿爽了,太爽了,呼,谢谢王哥。”

  王继给这一闹,酒劲也散了一半儿,只道:“哎,都是兄弟,太客气了,我也爽了。”

  “嘿嘿,你爽啥?”陈道远明知故问。

  王继伏身掐了把他的胸肌道:“玩儿你这样的肌肉男当然爽,骚劲儿真大!”

  “爷爷,你喜欢被村长爷爷玩儿吗?”陈放只天真的问。

  陈道远立马感觉不对,翻身跪着道:“没……没有……我只是……宝贝儿对不起……”

  陈放赶紧扑到他身上,也不顾他一身的精液:“哎哟,我没有生气,本来也就是陪爷爷玩儿,爷爷高兴我就高兴啦。”

  陈道远爱惜地搂着他:“真没生气?”

  陈放搂着他脖子,亲了他脸颊一口,笑道:“真没生气啊,我相信我只要想要,爷爷永远都会给我玩儿,所以爷爷想要的快乐,我也要成全爷爷啊。”

  这话不仅说得陈道远眼含热泪,王继听了也莫名其妙地有些感动。

  “好宝贝,不愧是爷爷的心肝宝贝,真是懂爷爷。”陈道远亲着他的心肝儿。

  “村长爷爷。”陈放扭头对王继说:“既然村长爷爷的黑狗死了,那就把我爷爷送给村长爷爷当狗吧,只要你以后不要欺负他。”

  “啊?这……”两人竟是异口同声。

  陈放出奇的大方,两人没有想过小孩奇怪的大度,对方只说:“还是村长爷爷玩儿得好,我都不会,反正我能看就行啦,以后我学会了,再收回来……你们是不想吗?”

  “宝贝……”陈道远感激地说道:“我既做王哥的狗,也做你的狗。”

  王继出了个主意:“以后我就是你干爷爷,你的狗自然就是我的狗啦。”

  陈道远立马谢道:“谢谢王哥成全,不愧是好兄弟。”

  王继只看着这个跪在地上的好兄弟有些滑稽,冲陈放说道:“走吧乖宝,去爷爷家睡,爷爷家有空调。”

  “好耶!”陈放欢欣雀跃,终于不用被蚊子咬了。

  “公狗张嘴。”王继冲他命令到。

  陈道远张大嘴巴仰头看他。

  “咳……呸!”一口唾沫吐进他嘴里:“咽下去,以后我就是你主人了。”

  陈道远将那腥臭口水咽了下去,兴奋地磕头道谢,大JB竟然又硬了起来。

  王继捡起地上的铁链,给他拴到脖子上,道:“走吧,驮着你的小主人,我们回家了。”

  “汪汪!”

五 【噬心魔】

  王继来喝酒时还是傍晚,转眼间就爬上了月亮,晚风抚过一日的燥热,把他吹得浑身一抖,酒劲儿也消了不少。

  陈道远是开了潘多拉的魔盒,爬在地上被好友拴着脖子当狗遛还兴奋得不行:“喂老王,把我家院门给关上啊。”

  王继只拖着他往前走:“你家还怕有人偷?贼来了都直摇头。”

  陈放在他背上翻来覆去,那背宽阔无比,直比一架单人床般,陈放把陈道远那对健硕翘臀拍得啪啪直响,逗得王继笑得前俯后仰。

  三人各有各的乐趣,这露天遛狗不是第一次,露天遛肌肉男王继还是第一次,既担心被人看到尴尬,又反而希望别人看到展示自己村长的身份多么超然。

  陈道远更是兴奋,自己一身肌肉却被一个干巴老头牵着,还被一个小学生骑着,这反差加暴露的双倍快感比什么高潮都要深刻,直恨不得再来个人玩儿自己胀硬的JB。

  “王村长?”

  三人一惊,寻声望去,小路那头有个人人影,这乡间小路一到晚上基本等于伸手不见五指,只能看见个影子。

  “前面是谁?”王继问道。

  那人又走近了些,王继条件反射般用身体挡住陈道远,陈道远趴在地上不动,又慌又怕,淫水却没少流。

  “我是明粟啊,李明粟!”

  王继照着月光,才依稀看清他年轻的方脸,正是镇上的民警李明粟,心里越加害怕,这村长遛人要是被民警知道,不知道又要给怎样教育了。

  “明粟啊……怎……怎这时候来?”王继声音发颤,词不达意。

  明粟确是听懂了:“刘小勇两口子打架,他老娘让我来劝架的……劝了半天跟他喝上了,哈哈哈,闹了这半天……我大老远一看有人这个时候遛狗我就猜到是你。”

  王继只能尴尬地回答对对,陈道远兴奋得直抖,陈放乖巧喊道:“警察叔叔好!”

  “好好,村长家孙子?”

  “陈道远家的孙子,他家没空调,我家反正就我一个,接去我家免得挨蚊子咬。”

  “哎哟陈叔家孙子啊,真乖真乖……哎,说起这个,我本来今天正要去找陈叔的,给耽搁了,麻烦村长帮我给陈叔带个话,陈叔家大儿子调到我们镇上了,就在我们所,估计这两天就来报道了。”

  陈道远心里一惊,想开口问,自己这状态又如何能开口,但是王继帮他问了:“什么时候的事?禹辉他同学不还是省局的局长吗?”

  “害,我哪能知道,估计是闹矛盾被安排了吧。还是派来做外勤的,也是今天才接到的文儿。”

  李明粟说着就要走,然后越想越不对,只嘘着眼睛打量了一下那大狗,问道:“我听说村长家的狗不是被打死了吗?这狗怎么这么大的块头?”

  “对对……”王继额头满是汗:“是打死了,这狗也是老陈家新养给孙子玩的,我今天去一看也吓一跳,好家伙,小孩儿哪能玩这么大一条肌肉狗,我正好领回去好好训训。”

  李明粟喝了酒,吹了冷风更是头疼欲裂,只点头道:“对,要好好训训,哪能给小孩玩儿大狗,陈叔也是没个轻重……这狗也太大一只了……这肌肉好吓人,我仔细看看?”

  王继连忙挡住,道:“下次来看,会咬人的狗不叫,它一会挣起来我可拉不住。”

  李明粟想想也是发怵,这庞然巨狗咬起人来,只怕一口就能咬掉自己一条胳膊,连忙跟村长道别。

  王继牵着陈道远,只目送他消失在小路尽头才敢松一口气。

  王继照着陈道远屁股一拍,恨恨地也坐到他背上:“妈的,给老子吓出一身汗。”

  陈道远驮着背上两人往前爬,只取笑他:“你自己要野外遛狗的,你自己还害怕。”

  王继又给了他屁股一巴掌,忿道:“我是在帮你害臊,你还说这些话!”

  “哈哈,我是不怕的,巴不得他看才好,我只说我喝醉了酒啥也不知道就好了,你这小胆儿怎么驯养我这条大狗啊?”

  这一来一回似寻常朋友之间的互相调侃,只是这对话的内容,再加上二人这主从分明的姿态,甚是诡异。

  王继一勒他脖间拴着的铁链狠道:“行啊,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陈道远家到王继家明明没多远的路,他们却走了半个钟头,王继自己紧张得不行,再不想这样遛狗了,简直是折磨自己,陈道远却没有被遛够。

  “我好饿哦。”

  陈道远这才想起乖孙还没吃饭,王继也为难,自家这些天都还没开过火。

  眼看陈道远就要甩着JB回去给陈放拿吃的,王继阻止道:“何必那么麻烦,你自己带了牛奶干嘛不给宝贝儿喝。”

  陈放一听有牛奶,一脸疑惑,陈道远一身光溜溜的哪藏了牛奶?

  陈道远疑惑了一下,立即明白王继指的是什么,站起来红着脸道:“别胡说,不能给他吃那个。”

  “哪个?我要吃!爷爷给我吃嘛!”陈放只以为自己不知道人体构造,原来男人也能产奶吗?难怪爷爷那么大两只奶子,肯定装了很多牛奶。

  陈道远红着脸,到了王继家后他也没了玩游戏的兴致,只拖着链子把陈放抱起来哄。

  陈放被他抱着,张嘴就含住陈道远的大奶头,使劲吸,小嘴儿像个火罐筒,里面还有小舌头一直在搅动自己的乳粒。

  陈道远被他闹得又爽又痒又好笑,只一个劲道:“宝贝儿,爷爷的奶不在这儿……”

  陈放住了嘴,陈道远的乳头已被他吸得又红又亮,“那是哪儿?”

  陈道远抱着他坐到王继客厅的沙发上,摸着鼻子想了想,道:“算了乖宝,你等等爷爷,爷爷跑着去给你拿,五分钟就给你把吃的带来。”

  王继关了院子门,看到肌肉男哄孩子觉得好笑,连忙使坏道:“你这人真是小气,那么有营养的东西不舍得给宝贝吃。”

  陈放一听哪能答应,闹得更凶了,陈道远黑着脸凶王继:“给你吃你吃不吃?”

  王继有恃无恐道:“你敢射我就敢吃。”

  陈放立马就要哭了,只一个劲儿喊:“我再不理爷爷了!我什么都为爷爷想!爷爷想玩儿什么就陪爷爷玩儿什么!爷爷都舍不得给我喝奶!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陈道远听得心疼得不行,真觉得自己是个没良心的畜生了,赶紧哄道:“给,给我乖宝喝……”

  陈道远想着自己的JB被他的小嘴含在嘴里的模样就兴奋得不行,但始终觉得那是秽物,哄他吃了不好。

  陈道远扯了扯自己高高翘起的巨龙,把陈放放到沙发上,红着脸说:“那宝贝儿先等等我,我去洗干净……先说好,那东西可不好喝……”

  陈放只想见见那新鲜的东西,两眼放光地催他赶紧去。

  王继坐到陈放身边,一脸的坏笑。

  “村长爷爷,爷爷的牛奶在哪儿啊?不是在奶子里吗?”

  王继哈哈大笑,道:“笨宝贝,牛奶当然在牛子里啊。”

  陈放瞪大双眼,失望道:“原来牛奶就是那个白色的尿啊……那多脏啊……我不要喝了。”

  王继笑得不行,解释道:“那可不是尿,那是男人的精液,都是精华,寻常人只有一点点,你爷爷是有超能力,才有那么大牛子和那么多的奶,别人想吃都吃不到的好东西,你还不要。”

  “真的?村长爷爷骗我,肯定不是,爷爷今天都喷出来好多回了,那味道也不是牛奶的味道。”

  “是不是腥腥的?那是海鲜的味道啊,龙虾贵不贵?鲍鱼贵不贵?你爷爷牛子里的牛奶可比那些东西还贵,寻常人家哪里吃得起,也就是他多。”

  陈放一想,好像是那么回事儿,他也没见过自己爸爸能尿出牛奶的。

  陈道远洗干净了身体,身上还带着水迹,整个人油亮亮的,大JB也给他翻洗得崭新,龟头胀得红彤彤亮澄澄的。

  王继被眼前这健硕阳刚的男体震撼得挪不开眼,这大肌肉,这大牛子,哪样不是男人的终极理想。

  陈道远坐在陈放和王继中间,有些尴尬地伸开双臂搭在沙发靠背上,任那庞然巨龙挺着。

  王继布满老茧的手捉了上去,硬邦邦的掰不动,又使劲捏了捏那大龟头,直有自己拳头大小,马眼也大,微微张着感觉能塞进去一只食指,王继用拇指指甲扣他尿道口里的嫩肉。

  陈道远一激灵,给他把手打开,又捉着陈放的小手放上去,道:“得给我宝贝儿先玩儿。”

  陈放忙高兴地双手把住那龙根,实在太大太粗了,又硬又热。

  那小手好奇地在陈道远的大JB上寻宝,一下摸摸他的龟头,一下掰开他的马眼吹起,一下又用手指摩擦他的龟头沟,还双手捉住当游戏厅的摇柄一般甩弄。

  小手上沾满了陈道远的前列腺液,他越摸越滑,整条肉棒被他玩儿得水汪汪的发亮。陈道远忍不住挺动着JB,想要在他手里摩擦。

  陈道远忍不住,红着脸提醒道:“乖,乖宝,你用嘴含住……”

  陈放小脸儿也是红红的,按着他的大JB猛地一停身,一张果冻小嘴却最先落在陈道远的双唇上。

  陈道远呼吸一窒,连忙双臂环抱怀里的宝贝儿,伸出舌头去回应,虽是陈放主动的,很快就落了下风,粗壮的舌头跟他主人一样,伸到陈放的小嘴里又裹又刮,自己的小舌头也被那个肌肉猛男舌头卷过去吸,直吸得陈放娇喘连连,浑身酥麻。

  王继看着眼前的画面裤裆也胀得厉害,一黑一白,一强一弱,这年龄差加体型差,还是亲爷俩,这画面简直不能再难得了。

  那怪兽一般的肌肉猛男,浑身喷薄着男性的力量与阳刚,只把怀里柔软白净的小男孩儿小心抱着,野蛮又温柔地激吻,胯下那马屌一般的巨根紧紧贴着男孩儿的背一直兴奋地挺动。

  “呜呜……”陈放挣扎,陈道远舍不得又爱惜他,赶紧把他松开。

  陈放含着可爱地笑,低头含住了陈道远的大龟头,龟头太大,只能含住马眼周围,那快感已经让陈道远爽得差点立马交代了,一股一股的电流顺着JB,流过脊椎,直冲他的头顶。

  “啊……好宝……乖宝……就是这样,对,用舌头舔它……啊,爷爷命都给你……什么都给你……”

  肌肉男巨大的手掌下意识地护着陈放的头,又不敢把他按在自己的JB上。

  陈放把他两颗鹅蛋一样的睾丸捉在手里当健身球把玩,小嘴又亲又吻,从大JB根部吻到龟头,又对着张开的马眼一顿吸,小舌头还伸到里面搅。

  陈道远憋着一口气,腿都绷直了,整个脚掌连带脚拇指都在用力。

  这猛男发情的画面实在太美好,这样的肌肉男身上就该有个这样娇嫩的小孩儿舔弄他的大JB,王继看得想伸手,自己一双老手伸过去又实在破坏画面,只有放弃,伸进自己的裤裆揪着自己的老鸟。

  陈放越舔越觉得那条肉棒香,早些时候自己怎么没发现,又热又滑,还散发着男人独有的味道,让他发痒的男人味儿,小舌头从下舔到上,又从上舔到下,就像舔一只独属于自己的巨型棒棒糖。

  “啊……乖宝……爷爷忍不住了……爷爷要来了……快宝贝儿,快含住……”

  陈放赶紧含住,一道两道……陈道远虽然全力控制精柱,生怕自己力道太猛打疼了宝贝儿脆弱的小嘴,但终于还是控制不住。

  精柱像高压水枪,先是打在陈放的舌头上,陈放紧紧含住,竭力不让牛奶跑出来。可后面的越来越多,越来越能,直射陈放的咽喉。

  陈放被呛到,连忙松口躲开,一阵猛咳。

  陈道远正在天堂,只是一个没意识的射精机器,大JB狂挺着喷洒着精柱。

  王继家客厅两层挑空,那些精柱高高飞起,又落了下来,一股一股地打在了陈道远的胸腹上。

  陈放咽下嘴里那口浓精,张嘴就去舔落到陈道远腹肌处的,精液说着陈道远肌肉的沟渠,流到腹肌最深处,他吸着腹,正好成了一个碗,把浓精都接在里面。

  陈道远喘息着回神,看到陈放正就着他的腹肌各着他的浓精,赶紧收腹,自己的身体变成了餐具,自己的腹肌成了乖宝的肌肉碗,那红润的小嘴正把自己粘稠的种浆喝进口里,又咽进肚里。

  那画面刺激得他JB一抖,又窜出两条浓汤。

  陈放打了个饱嗝,看来真是被喂饱了。

  王继挫着自己JB问他:“乖宝,牛奶好喝吗?”

  陈放抿了抿嘴,笑道:“好喝,味道又浓,像鱼汤,吃到嘴里又黏黏的有些淡,像吃了口胶水……但是胶水烫烫的,又多,还是挺好喝的,我都没吃过这种味道的东西。”

  陈放还真是用心品鉴了一番,陈道远把他抱在怀里,他俩全身都是精液。

  陈道远亲着他的小脸儿,道:“乖宝喜欢,爷爷以后的牛奶都给乖宝吃,乖宝想吃多少又多少。”

  陈放嘻嘻笑着,只撒娇地把头埋在自己的颈窝。陈道远双臂一紧,公主抱着自己的心肝去浴室洗漱。

  王继还兀自挫着自己的JB,手机响了起来。

  彭老板那头带着酒气:“挖槽,陈道远这骚狗真带劲!我他妈躲在厕所里射了三次了!”

  王继哈哈大笑,道:“是不是觉得以后日子越来越有意思了?”

  彭老板那边骂道:“妈的,老子还花那么多钱去外面玩那些瘦猴,妈的有丁点腹肌的就拽得不行……陈道远这……老子以前真的是守着金矿捡破烂,疯了!”

  ……陈道远把陈放洗干净,吹干净,又紧紧搂在怀里不松开。

  怕王继家床硬,让陈放躺倒自己身上,用自己的身体做肌肉床垫,又怕空调吹得乖宝太冷,趴在他身上充当肌肉被子。

  对着孙子又亲又舔怎么都爱不够,“乖宝要是能长在爷爷身上就好了。”

  陈放摸着陈道远的大牛子道:“我想爷爷把大牛子塞进我PI‘YAN儿里去。”

  陈道远自己也想,但那是不可能的,他的JB实在太大,就没见过哪个女的能受得住的,陈放的腿才能跟它一般粗,怎么能塞得进去,那怕不是身体都撑开了。

  陈道远用陈放脚掌把自己JB夹住,不停地挺动,又亲吻着他,道:“乖宝痒的话,爷爷用手指帮乖宝挠,爷爷操乖宝的小脚已经很高兴了。”

  陈放搂住他粗壮的脖子:“爷爷真好,爷爷抱我。”

  陈道远连忙抱着他,陈放抚摸着夹住自己腰肢的二头肌,又把脸贴在他的胸肌沟里:“爷爷的肌肉真大,好有安全感,我也不想跟爷爷分开。”

  “乖宝……爷爷是你的玩具、家具、坐骑,我这一身肌肉就是为了乖宝长的。”

  ……

  陈道远说到做到,后来的三天里,王继凡看到他俩,必定连体在一起。

  那肌肉猛男翘着大JB给小学生做坐垫,两条自己腰一般粗的壮胳膊搂着小孩儿做扶手,小孩儿垂下的双脚夹住他的两颗巨蛋踩着,抻得老长,小孩儿随手抓过什么都往肌肉男的马眼儿里塞,直爽得对方淫水直流。

  肌肉男乐此不疲,小学生让他去哪儿他去哪儿,小学生让他站就站,让他跪他就跪,就是不让小学生双脚粘到地面上,就像一个没有思维的肌肉机甲,只会腆着一张脸不停地亲着小孩儿,就像只饿狼!肌肉饿狼!好色的肌肉饿狼!

  两人在他家房间里走来走去,又在院子里来回遛弯散步,要不是陈放脸皮薄,陈道远早就抱着他的宝贝儿去整个村子展示炫耀了。

  “爷爷,宝宝饿了。”陈放撒娇到。

  “宝贝儿抓稳爷爷的牛子,机甲变身!”

  只见肌肉男慢慢躺到地上,等身上的人抓稳自己的大JB后,拱起腰腹,仅粗壮的四肢顶着,JB高高举到天上,任小孩当做操作杆。

  陈放扭左,他就慢慢地四肢往左挪,往前就向前进,也只有陈道远这样的肌肉男能陪他玩儿这样高难度的游戏了。

  “啊……乖宝,使劲摇……啊,爷爷要射了!”

  霎时间精柱喷射,射得高高抛出王继家的院子,陈道远四肢稳稳地扣住地面,控制身体不要抖得太厉害。

  陈放抓紧喷射的大JB往嘴里含,吃了几口就吃不下了,剩下的全当喷水枪一样把着龙根四处喷射。

  王继院门突然开了。

  陈道远的大JB正在喷射,正对着院门,进来的人看这羞耻又荒唐的姿势只瞠目结舌。

  愣了半天,那人才问:“爸?你们……你们在干嘛?”

六 【启明星】

  陈禹辉得了陈道远真传了,长得又高又壮,生得也是俊朗英气,这样的好皮囊,偏偏不好好利用。

  他当了八年兵,浑浑噩噩过了这些年,只做了个排长,再混不上去,退伍转业又没个安排,拿着十五万转业费跟人开店,又不是那个聪明脑袋,赔了个底儿掉,最后还是低头去找了自己当官的同学吴仝。

  陈禹辉从小就是个无法无天的混子,又仗着自己块头大,拳打三乡,脚踢五镇,一时没有对手,这样的名头自然吸引了一帮小弟,小弟里就有吴仝。

  吴仝是他高中同学加同桌,生得白净瘦小戴个眼镜,当他小弟纯粹为了不受欺负抱团而已。然而风水轮流转,吴仝读了警校,又不知怎么就搭上原省局的女儿,局长千金中了他毒,只爱他爱得不行,也不知道图啥。

  十几年过去后,老同学再见,人家已经成了省局的领导,自己只能做领导的司机。哄得好了,领导让他从司机转成了民警,领导一不高兴,直接把他打发回了老家。

  陈禹辉是不甚在意,他巴不得回乡下,反正自己没啥大志向,混着过也就是了。正好回家陪陪老爹,想着他辛苦拉扯大兄弟三人,自己成了空巢老人实在是孤单。

  兴冲冲地来寻好几年没见的空巢老人,一开院门空无一人,唯家里乱七八糟跟进了贼似的,空气里还带着一股子腥气,又问乡邻老父去处,说是跟村长王继同住去了。

  兴冲冲跑到村长家,打开门一看,人傻了。那个他想象中落寞孤单的空巢老人,竟变身成了魔鬼肌肉人,还被一个小孩骑着把牛子当水枪滋,好不快活的样子。

  陈道远见了儿子,只是略微慌了一下,很快就恢复了镇定,忙让他进来。

  陈禹辉心口狂跳,红了脸,那个光着身子被人骑着滋水的反像是他,臊得脑袋发懵,拔腿就跑,也不听后头人唤他,只越跑越快,骑上摩托就回了镇上的派出所。

  王继心道不妙,这小子吓成这样不知道要如何胡说了。陈道远是知道自己儿子的,陈禹辉一直标榜自己铁血硬汉,铁血硬汉的老爹这样胡闹他怎么可能再让别人知道。

  陈禹辉果然啥也没说,回所里换了衣服就往宿舍走,李明粟唤他也当听不见。

  他靠在椅子上,双脚蹬着书桌,近两百斤的体重全压在两条椅子腿儿上,他抽了只烟,脸上还是烫得厉害,心脏扑通扑通跳个没完,鸡巴顶着裤裆发疼。

  索性扒光衣服,站在镜子前面孤芳自赏起来,乌黑的短发,两天没洗头已油亮杂乱,胡渣稀疏地连到两个鬓角,这么一个邋遢的男人,偏生了个男人味儿十足的帅脸,寻常人如他这般只像个乞丐,他却像个潦倒英雄。

  一米九几的身高,宽肩窄腰,一身肌肉像石头磊起来的,比陈道远只强不弱。尤其胯下那条巨龙,简直就是陈道远的翻版,这样雄武的肌肉帅哥,他看得自己都心动。

  他对着镜子展了几下肌肉,胯下的大鸡巴雄赳赳得挺着,他真是不甘心啊,这么完美的身体,只能自我欣赏!他真是羡慕自己的老爹,能被人这样玩弄,尽情展示自己健硕的肌肉,被人崇拜,被人欣赏,被人抚弄,被人玩耍。

  “操,老子也想这么玩儿。”

  想归想,他终究不敢。

  他打小就是被人崇拜的大哥,又一直以男人中的男人自居,他要的是有意义的发泄,最好的宣泄方式就是自己被敌人俘虏,在威逼强迫之下,屈辱又英勇地射出精液,而不是跟个骚货一样随意喷射,那种射精是没有质量的,自己这种完美的男人,每一次射精都很宝贵。

  这样完美阳刚的躯体,如果被人控制,被一个与自己差距极大的人控制,是多好的恩赐,是多大的反差,他想想那种画面就受不了。

  只可惜,他一直找不到那样一个对象,找到个顺眼合适的,对方要么害怕他,要么只单纯爱慕他,都不是他想要的,他想找一个完全欣赏自己,又能把自己当成一个工具的存在。

  那个小孩儿?

  他想到了陈放,那个小孩儿好像完全不怕,也玩的很开心,只是……自己又如何开这个口呢?自己要求的跟,别人主动的,快感完全不同。

  “辉哥……”门外有人叫他。

  他慌忙穿衣服,自己一身肌肉衣服实在难穿,干脆也不开门了,直接隔着门回问干啥。

  “今天轮到你巡夜班儿了……明粟让我跟你说一声。”

  “哎,行,我吃了晚饭就去签到!”

  门外脚步声渐远,他看着镜子里雄武的肉体,突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陈禹辉走在街道上,穿着最大号的警服,依旧绷得快要炸开,粗壮的手臂甚至不能九十度弯曲,否则他的二头肌就会瞬间顶破整件上衣。

  紧缚全身的警装让他不得不昂首挺胸周正笔直地走,硕大的胸肌,浑圆坚挺的翘臀,粗壮的手臂,简直比不穿还要色情。

  吃过晚饭出来消食的居民见了这新来的警察,都吓了一跳,长得是很帅气,只是那体格和气场,直压得人喘不过气,新警察又十分严肃的模样,大家只能远远好奇地看着,也没人敢跟他打招呼。

  “天啦……巨人吧……”

  “长得好帅啊!好像哪个明星来着……嘶,突然忘记叫啥名字了。”

  “哇,这身肌肉……太恐怖了吧,衣服绷得好紧。”

  “哈哈哈,你看他裤裆才绷得紧呢!”

  “哇,这是硬了吧?怎么这么大一坨哦。”

  “没硬……硬了不是这样的,怕是塞了东西在里面。”

  ……

  陈禹辉听得心烦,这跟他想得完全不一样,真是没见识,他是想被人视奸没错,但这些无知居民只会胡乱质疑,这让他十分不爽,只赶紧遛到一处没人的巷子,随意坐到一处楼梯间。

  “妈的,一群傻逼。”陈禹辉摸出烟抽了起来。

  突然看到几个小孩儿嬉笑着往他这边跑来,还穿着校服,只是刚走近了,看到一身警服的陈禹辉,吓得扭头就跑。

  陈禹辉一脸的莫名其妙,自己有这么吓人?

  他摸着脸环顾四周,看到一个灯箱,恍然大悟,他正坐在一个网吧门口。

  既然来了,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去清理清理上网的未成年。

  网吧就是间民居改的,黑洞洞里面仅有屏幕发出来的光,吧台都没有,门口仅有个老头瘫在椅子上打着瞌睡,十余台电脑,竟是坐满了人,无异例外的未成年小混混。

  一股子烟雾囤在屋子里散不去,连陈禹辉这样的老烟枪都受不住,一阵咳嗽。

  上网的有人听见咳嗽抬眼来看,妈呀,是警察,一人弹起,一窝乱窜,乱成一锅粥了。

  老头糊里糊涂被吓醒,一看是警察,生怕追责,慌忙往外逃。

  陈禹辉一手一个,捉鸡崽般揪住最近的两个,“都不许动!”

  屋里这些老油条哪里肯听他的,翻窗的翻窗,躲厕所的躲厕所。

  陈禹辉把门反锁上,就要挨个去捉,揪住这一个跑了那一个,滑稽得就像老鹰捉小鸡。

  右臂一挽,撕拉一声,二头肌绷开了衣袖。

  蹲身去找,刷的一声,开了裆。

  飞扑过去抱那个翻窗的,整个警服被胸大肌炸开。

  翻窗的黄毛半截身子飞在外面,吓得叫喊连连,陈禹辉也顾不得一身警服破烂了,双手捉住黄毛的手臂把他往上拽。

  黄毛只觉得手臂都要被那个肌肉警察扯断了,终于是有惊无险地回了屋,早有人侯着,支出一根钢管,往陈禹辉后脑勺猛地一挥,嗙的一声闷响,陈禹辉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飞哥,你没事吧。”小弟赶紧来扶黄毛。

  黄毛龇牙咧嘴地双手互相揉着被陈禹辉捏出的淤青,狠狠地踹了晕死过去的警察一脚。

  “妈的真晦气,老子刚要打团就冲来这么一个傻逼。”

  “这警察没见过,新来的傻逼吧?”

  黄毛心里直骂李明粟不给新来的交代好:“算了算了,走吧,给这傻逼一闹没心情了。”

  一群人蜂涌着去开门,又听一个声音喊道:“你们快看!傻逼警察没穿内裤。”

  黄毛顺着看去,果然,那警察绷开的裤裆甩出黑乎乎的一团,一条大蟒蛇垂得老长,蟒蛇蛋也挂了出来。

  黄毛扯着坏笑,让小弟把门再关上,摸出了手机。

  陈禹辉被一杯凉水泼醒,后脑勺胀痛让他龇牙,想用手去摸看是不是起包了,却发现自己全身被绳子捆住了。

  黄毛坐在椅子上,洋洋得意地朝他展示屏幕上的照片:“醒啦?快来欣赏欣赏刚刚给你拍的艺术照。”

  上面无非是一些陈禹辉瘫在地上全身赤裸的照片,陈禹辉心底一阵不屑,他们不会要用裸照威胁自己吧?袭警加非法监禁再加恐吓胁迫,也够他们少管所关几个月了。

  自己一个大男人,这种照片别人看了也就看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果然,黄毛坏笑着说:“我们可是拍了几百张哦,随时可以发到网上去,甚至发到你们局里去。”

  陈禹辉冷笑,手臂使劲就要崩开捆住自己的绳子,突然脑中灵光一闪,这不是绝佳的机会吗!

  “别,别发,求你们……”陈禹辉做出一副害怕哀求的模样。

  黄毛见他这么害怕,狠狠扇了他一巴掌:“妈的狗警察,打扰老子玩游戏,还把老子手臂捏青了!你说怎么补偿我!”

  陈禹辉就势跪直,慌道:“只要不把照片发出去,你们想要什么补偿都可以!”

  一众少年哄堂大笑。

  “妈的,老子看他一身肌肉以为很硬气,结果就是这么个熊样。”

  “哈哈哈,看他吓得……”

  “不愧训练有素哈,跪得又快又标准。”

  黄毛冲他勾勾手指,陈禹辉识意,双手反绑着,跪行到他面前。

  黄毛揪着他的头发,左手侮辱性地在他脸上拍打:“你叫什么名字啊?多少岁啊?”

  “我叫陈禹辉……”

  黄毛重重一记耳光打来:“大声点儿!警察的纪律呢?给我像跟领导汇报一样!”

  那一巴掌打得陈禹辉鸡巴一跳,忙跪直身子大声喊道:“报告领导!我叫陈禹辉!三十三岁!”

  黄毛点了只烟,翘着二郎腿抖个不停:“很有精神嘛,我才十五岁哦,怎么我坐着你跪着啊?”

  “因为我冲撞了各位领导!对不起!”

  小混混们笑得不行。

  “给老子们磕头认错!”一个小弟得寸进尺。

  “不慌。”黄毛很有大哥气度,揪着陈禹辉的奶头,骂道:“妈的,你这警察狗怎么这么多肌肉!”

  终于!他们终于重视到我的肌肉了!

  陈禹辉兴奋地大声回答:“因为我当过八年兵,一直喜欢健身,在部队时还参加过部队的健美比赛,连续三年都是冠军!”

  黄毛不屑道:“有什么用?现在还不是我坐着你跪着,一身肌肉毛用没有。”

  陈禹辉忍着怒气诱导道:“我肌肉抗揍!”

  黄毛笑了:“抗揍?那我们给你检验检验!给我扎马步!”

  “是!”

  陈禹辉得偿所愿,站起身来,扎好马步。

  黄毛双手撑着椅子,飞起一脚踹向陈禹辉胸口,闷哼一声,对方纹丝不动。

  啪啪啪一顿击打声,黄毛对着陈禹辉的胸肌腹肌一通乱拳,打了足有五分多钟,过足了手瘾,却见陈禹辉只肌肉发红,一点事也没有。

  陈禹辉忍着笑,稳稳扎着马步:“谢谢领导检阅!”

  黄毛气喘吁吁,坐回椅子上,道:“你们上,给我狠狠地打!”

  众人早就按捺不住手痒了,一时间拳打脚踢全朝陈禹辉身上招呼,有用扫把杆抽打他腹肌的,有用皮带抽他胸肌的,还有揪着他头发往他腿上跺的,一群小混混使出了浑身解数发泄,又一个个气喘如牛的退出来。

  打了三十分钟,终于连最后一个也瘫坐在了地上。

  陈禹辉浑身是汗,各种抽痕脚印遍布全身,他终于像他心目中的落败英雄一样,挺住了敌人无情地拷打。

  他浑身肌肉油亮发红,又鼓又涨,竟是充血了,肌肉铠甲布满周身,还盘着粗壮的血管,整个人比之前还要雄武吓人。

  “谢谢各位领导检阅!”他扎了半个多小时马步,竟岿然不动,这是怎样的怪物核心力量啊。

  黄毛急了,一个助跑,冲过来直接狠踢陈禹辉的裆部。

  噗的闷响,两颗巨卵长长垂下晃荡,陈禹辉双腿只一阵颤抖,生生忍住了。

  黄毛极其败坏地左右开弓,扇着他的耳光,吐出一口唾沫,从硬汉的眉心一路流到下巴,最后滑落到他上下起伏,小山一样的胸肌上。

  “可以,很好,确实是条抗揍的肌肉狗。”

  陈禹辉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鸡巴瞬间弹翘而起,直挺挺地上下微微跳动,像是挑衅。

  “卧槽!好大!”

  “卧槽!比他妈驴的都大!”

  “飞哥,你把这贱警察骂硬了诶!”

  黄毛走过去,好奇地握住那条巨龙,完全握不住,又往下一压,啪地巨龙吐着淫水,弹到他腹肌上面,黄毛像是发现了新大陆,拍皮球一般将那条大鸡巴拍来拍去。

  “佛山无影脚!阿打!”黄毛连出数脚,把那条完美俊朗的男性骄傲踢得摇头晃脑,逗得小弟们捧腹大笑。

  陈禹辉蹲着马步,狂挺着巨龙,展示般伸到他脚下。

  陈禹辉喘着粗气,兴奋到了极点,反剪的双臂一涨,绳子跟面条一般被扯开。

  众人一惊,扶着门把手准备随时逃跑。

  黄毛吓得连连后退,道:“你想干嘛?”

  陈禹辉昂首阔步走到黄毛面前跪下,道:“我想做您儿子!”

  “啊?”这局势瞬息万变,众人一阵短路。

  陈禹辉绷紧肌肉,挺着腰杆,大声重复道:“我想做您儿子!”

  黄毛坐回椅子上,哆嗦着又点了只烟,道:“我他妈才十五岁,怎么做你爹?”

  “这无关年龄,只要你答应,我以后就像孝顺亲爹一样孝敬你。”

  小弟们松了口气,虽然不知道这肌肉警察在想什么招,但好像自己也没啥损失。

  黄毛看着这肌肉男,当着自己众小弟的面求自己收他做儿子,心里涌起莫大的满足,道:“我为什么要收你做儿子啊?”

  “儿子肌肉发达可以保护爸爸,爸爸带儿子出去有面子!儿子还是警察!忠实可靠,是爸爸最好的警犬!”

  陈禹辉说出了心里憋了十几年的骚话,自己兴奋得要爽上了天。

  “哈哈哈哈,这警察好贱!”

  “是警犬!飞哥快收了这条警犬!”

  “对对,飞哥,收了吧,以后我们可以遛警犬玩了。”

  “卧槽,太他妈贱了,三十多岁的肌肉男求初中生当爸爸!”

  黄毛一脸犹豫地说:“这样吧,只要我所有兄弟都答应收你,我就做你爸爸。”

  陈禹辉听懂了,这是要通过羞辱自己展示自己的权威。

  他挺着大鸡巴,往一个小混混面前跪下,大声喊道:“请收下警犬吧!”

  小混混初中生模样,抚摸着陈禹辉的胸肌:“谁请谁?”

  陈禹辉连忙磕头喊道:“警察陈禹辉请求叔叔收我做警犬!”

  咚咚一阵磕头声,也不知道磕了多少个,直到对方满意了,揪着他的头发让他跪直:“张嘴!”

  陈禹辉张开嘴,一口唾沫吐进他嘴里。

  小混混踩在他的鸡巴上,命令道:“含着!去求下一位叔叔吧。”

  陈禹辉兴奋得浑身发抖,这群小混混简直就是上天赐给他的天使。

  如法炮制磕了一圈,最后陈禹辉含着一嘴的口水,跪回了黄毛身前。

  黄毛把烟灰弹进他嘴里,道:“咽了!”

  陈禹辉忍着恶心,把那十几个人的唾沫和着烟灰吞了下去,正要磕头,黄毛越过他开了门,道:“求我必须到外面求,让其他人也看看我儿子健美的肌肉,爸爸脸上有光。”

  陈禹辉连忙跪趴着爬过去,跟着黄毛到了户外,老头还在外面等着人出来,一见这个架势,赶紧跑上楼把门锁了。

  已经是深夜,只远远有灵星窗户还亮着灯,陈禹辉跟着黄毛,狗爬到路灯下,也顾不得又没人看到,冲着黄毛磕头道:“求爸爸收下警犬吧!”

  黄毛满意地踩住肌肉男的头,道:“记住了,爸爸叫黄鸿飞,以后你就是我儿子了。”

  陈禹辉额头顶着地面,兴奋地回答:“儿子记住了!”

  黄毛就势骑到他脖子上,命令道:“乖儿子,站起来,咱们合个影。”

  陈禹辉扶住黄毛的两条腿,稳稳站起,一个小弟识相的摸出手机来拍。

  其他人见状也纷纷加入合影,有揪他奶头的,有拍他屁股的,有摸他腹肌的,有抓他鸡巴的,有握住他鹅蛋的,好不热闹。

  三只手扶在他的惊人巨龙上来回撸动,陈禹辉稳稳扶住他的新爸爸,卵蛋一提,精柱飞射而出。

  拍照的吓了一跳,一边躲避一边连点拍摄。

  他终于满足了,喷射了有一分多钟,几十股浓精啪啪地浇在水泥地面上,他重来没有这样快活过,他脑中突然闪过陈道远的画面,原来,老爹早就享受过这种极乐世界了。

  “走吧儿子,送爸爸回家。”

  “是!”

  陈禹辉就这样光着身子,巨人浑身刚硬的肌肉被个小流氓骑在身下,小弟抓着他还半硬的大蟒蛇领路。

  夜色下,黄毛骑着他莫名其妙获得的肌肉坐骑,像个山大王,在众小弟的簇拥下,得意洋洋地踏上了回家的路程。

  


七 【愚人路】

  如果说渣男是拔屌无情,那陈禹辉真就是射精无情地渣奴,把黄毛送回家后,他的“叔叔”们还意犹未尽,给他一巴掌一个,全撂趴下了。

  他抢了未成年一包烟和打火机,悠哉悠哉地就这么往宿舍走,晚间清凉的风,吹抚他国王的新衣服。

  宿舍已经全部熄灯了,他能睡到下午两点再去局里报道,门口有个看门的大爷,晕乎乎刷着手机,陈禹辉朝他面前过,可惜被墙挡住,只能看见他肌肉发达的上半身。

  “嚯,小陈儿,大晚上去运动啦?”

  陈禹辉叼着烟冲他点点头,自顾自地往楼道走。

  “精神真好啊……嚯这身疙瘩肉,啧啧……”

  然后他傻眼了,陈禹辉健壮的背影浑身赤裸,一对健硕坚挺的屁股油亮发光,晃瞎了他的老眼。

  老头咽了口唾沫,啧啧,真是绝美的肌肉男,这身材比例,这帅脸,这不羁的个性……他怎么光着身子?

  陈禹辉衣服被扒光,没了开门的钥匙,他大手顶着门锁,使劲一按,门锁被他生生捅开,木门裂开一个口子。

  他不甚在意,自顾自地去冲洗干净身体,也不等头发干,头上裹着毛巾倒床就睡。

  

  下午两点,陈禹辉一副没睡醒的模样,穿着便服到了局里。

  李明粟忙关切地问他:“听说你昨天光着身子回宿舍的?”

  陈禹辉接了杯水,坦然笑道:“对,昨晚去网吧捉未成年,有个小崽子给了我一闷棍,老子后脑勺现在怕都还有个包,衣服也给扒了。”

  李明粟立马就想到了黄鸿飞,抱歉道:“怪我怪我,我没跟你交代,那个网吧不让查。”

  陈禹辉扬着眉:“哦?谁的关系?”

  李明粟抿着嘴,做了个微笑,眉毛挑了挑。陈禹辉顺势望去,看到墙上所长的照片,心下懂了。

  “这局里就一身最大号的衣服还给毁了。”陈禹辉只可惜那身衣服。

  “害,咱小镇民警,有没有那身衣服都不妨事儿,申请一下几天就下来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内勤来电话,说是河边有人斗殴,让人去看看。

  李明粟一听有人斗殴,立马肚子痛了起来,一瞬间汗都下来了。

  陈禹辉看得好笑,忙说你歇着,我去就成。

  李明粟扯了几张面纸就往厕所跑,还不忘提醒陈禹辉带上警棍。

  陈禹辉手里警棍打着旋儿,嘴里叼着烟,一点没个警察样,本来也是,十几年前还是这镇上最让人头疼的一霸,摇身一变做了警察,真是老天的好安排。

  他到河边时,两波人已进入了尾声,一边有二十几个人,一边就七八个,显然不是对手,七八个人抱头的抱头,捂胸的捂胸,被人赶鸭子般赶到一堆。

  狼狈落败的人中间就有黄毛,陈禹辉冷笑,真是他妈的跟他有缘,这么会儿功夫,就又见面了。

  优势一方领头的身上纹龙绣凤,且叫他纹龙好了。

  纹龙手里支着钢管狠狠抽着黄毛小弟,一顿哎哟叫唤,黄毛吓得噤声不语,直恨不得能原地消失。

  纹龙把挡在黄毛面前的炸碎打开,钢管抡了个满月,就要往黄毛身上招呼。

  “嘿!嘿!嘿!小崽子干嘛呢!”陈禹辉烟头一弹,打到纹龙眼睛上,烫得对方一阵叫唤。

  纹龙气急:“哪来的傻逼!给老子打死他!”

  纹龙小弟一涌而上,爬着坡上来要揍陈禹辉,那哪儿是对手啊,且不说一群未成年,陈禹辉这体格再加上多年格斗经验,正常来个七八个成年人都够看。

  陈禹辉一手一个,拧小鸡崽似的给最前面的捉住,后面的挥着钢棍就往陈禹辉身上抽,啪啪地闷响,陈禹辉站着让他们抽,毫发无损。

  “钢管儿是这么使的吗?给老子拿来吧你。”说着两手一丢,两个混混滚下了坡,一擒一拧,混混手里的钢管尽数被他收到手里,铛啷啷,随意丢在地上。

  一时间,再无人敢上前,纹龙大骂:“一起上啊!一个一个上去葫芦娃救爷爷啊?”

  小弟收到命令,醒着头皮冲上来,陈禹辉稳稳扎了个弓步,右手握拳,一息之间连出十数拳,快得只看见一阵虚影,原本站着一片咋咋呼呼的混子尽数捂着胸口就地翻滚。

  就这还是陈禹辉收了力的,真使全力,有一个算一个,全得穿膛破肚。

  纹龙见势不对,撒腿就跑,眨眼睛就没了踪影。

  黄毛坐在地上愣愣发呆,只觉得眼前那个天神般的大块头眼熟,但始终不敢把他跟昨天晚上跪地求饶的贱警察联系到一起。

  陈禹辉走到黄毛面前,大叉着腿蹲下,冲他打了几个响指:“嘿?不认识啦?老子昨晚把你背回家说忘就忘啦?”

  身旁的小弟不敢说话,摸摸索索的想跑又不敢动。

  陈禹辉从一个小弟身上搜出烟点上:“愣着干嘛都?快滚回家写作业去!”

  小混混们如获大赦,手足并用地爬坡散了,黄毛也要跑,不过给陈禹辉揪住了裤腰带。

  “这这这……辉,辉,辉哥……”黄毛哆嗦得像只鹌鹑,昨晚那个盛气凌人的像是他的孪生兄弟一般。

  陈禹辉眉毛一扬,峻声道:“嗯?你该叫我啥?”

  黄毛吓得要哭出来,忙喊道:“错了错了……爹爹爹……您是我爹!”

  “放屁!”陈禹辉大喝一声,直若猛虎咆哮,把瘦弱黄毛吼得一激灵。

  “老子昨晚求了半天白求了?你他妈不是说好做我爸爸的吗?”

  黄毛一时间觉得脑子打结了,这是什么路数?

  见对方好像动了真火,黄毛忙试探地叫了声:“儿子?”

  “哎!”陈禹辉立马从狮子变成了猫,笑道:“舒服。”

  舒服???

  黄鸿飞不懂这世界怎么了,但是他大受震撼。

  陈禹辉把他从地上提起来,道:“怎么样?有我这儿子是不是安全感爆棚?是不是倍儿有面子?”

  “对对……”黄毛只机械回答,脑子根本转不动。

  “儿子救了你,是不是该好好奖赏奖赏?”

  真是小流氓遇上了大流氓,黄毛一时以为他问自己要钱,苦着脸道:“……我没啥钱。”

  “说啥话呢,我怎么会跟爸爸要钱。”说着从裤兜里摸出两张红票,塞到黄毛手里。

  “拿去买条烟!”

  黄毛震撼二连,风中凌乱。

  陈禹辉半搂半抱,架着黄毛到了河边石桥下,然后自顾自地脱光了衣服。

  昨晚天黑,黄毛是觉得他肌肉夸张,这白天一看,更加离谱,光他一个胸脯子就有自己一个脑袋大,饱满的肩膀,粗壮的手臂爬满青筋,八块腹肌又凸又深,像切好的整齐石头镶嵌上去的,肚脐一道茂盛的体毛连着他身下一片黑森林,森林里挂着一条乌黑巨蟒,直垂到大腿。

  黄毛看得自己莫名口干舌燥,真是一身好肉!

  陈禹辉捉住他的手往自己JB上握:“来爸爸,玩儿子牛子,儿子乳头也来捏住。”

  操!

  黄毛无比晦气,这他妈是在猥亵自己啊!

  虽然对方又健壮又帅气,但是他是直男啊!

  “你他妈!变态!”

  黄毛弹开一边,全然忘了刚才的疑惑和害怕。

  “你他妈要玩儿找个妹子啊!干嘛找我!”

  陈禹辉也觉得不得劲,完全没有昨晚的快感,JB都硬不起来,只好提起裤子,任衣服敞着。

  “我喜欢刺激的。”

  “这还不简单?我找几个妹妹骑你身上用鞭子抽,刺不刺激?”

  陈禹辉无聊地抠着头皮:“没意思。”

  这句没意思可真是刺激到了黄毛的胜负欲了,眼珠一转,道:“要有意思是吧?好,今晚八点,你来沫沫KTV找我。”

  陈禹辉来了精神,挺胸敬礼道:“yes,sir!”

  黄毛抱着双臂打量了他一番,道:“蛮帅的,就是不爱干净,你好好打扮一下,穿着你的警服来。”

  陈禹辉心想你这邋遢样,还敢嫌弃老子不爱干净,“没警服了,我唯一能穿的警服昨晚给你们撕破了。”

  黄毛怼道:“那明明是你自己撑破的!算了……西装你有吧?穿周正点儿来!酷一点就行。”

  “行,儿子晚上准时到。”

  黄毛点点头,全然没有十分钟前的鹌鹑样。“行吧,那爸爸就先走了。”

  陈禹辉双膝跪地,趴在地上磕头道:“爸爸您慢走!”

  “嗯,乖儿子。”黄毛拍了拍他的头,甚是满意。

  陈禹辉跪在地上不送黄毛远去,久久舍不得起来,JB把裤子撑出了一条恐怖的棱,妈的,开始就该跪下的,这下干硬着难受,又不想撸出来。

  他坐在地上,点了根烟,等JB消下去,也等着八点早些到。

  

  晚上八点,沫沫KTV,陈禹辉准时出现。

  他一身笔挺西装,帅得不像话。

  这沫沫KTV也是一民居改的,仅几间包房,一个服务员,一个收银,都是少年模样,手背上还有纹身,想来也是镇上的混混,糊口饭吃。

  “大哥定大包小包啊?”服务员迎上来问,只奇怪他打扮得这么正式做什么,却又实在是帅。

  “找人,一个黄毛小鬼,见过吗?”

  服务员神色一僵,他与黄鸿飞是认识的,只怕这高个子帅哥是来找麻烦的,忙说没见过。

  这头刚说没看过,黄毛就从包房里探出头来,朝陈禹辉招手:“喂,这里!”

  服务员尴尬得摸鼻子,陈禹辉也不理他,静止进了房间。

  包房小得不像话,里面烟雾缭绕,桌子上摆了十几瓶啤酒,也没咋喝。

  沙发上只坐了四个人,却已经坐满了,陈禹辉这块头一站进去,直接没地方坐下。

  净是些跟黄毛年纪相仿的少年,正唱歌的见了有人进来,也停了,一时间四双眼睛都盯着陈禹辉。

  “这谁啊飞哥,好帅哦”

  黄毛自顾自地挤着坐下,介绍道:“这都是我同学,这两个……”

  黄毛指着两个涂脂抹粉的小瘦猴,道:“这两个,你就当他们是妹妹,这个是红头发妹妹的男朋友,一个是同桌,你就自我介绍一下吧。”

  陈禹辉心脏砰砰直跳,虽然对面坐着的就是五个小孩儿,但是他说不出的紧张。

  “我叫陈禹辉,三十三岁,当过八年兵,现在在镇上做警察……”

  “这些都听过了,介绍点详细的。”黄毛打断道。

  “我身高196……”

  “哇……巨人啊,我还以为有两米呢。”红头发小弟赞叹道。

  “体重112公斤,胸围154厘米,臂围60厘米……”

  “卧槽,怪物吧?”红发小弟的男朋友也惊讶了。

  黄毛指挥道:“你他妈不是当过兵吗,就这么汇报的?还有呢?牛子多长?”

  “是!”陈禹辉双臂反剪身后,挺胸抬头道:“我牛子软的时候有17厘米,硬的时候有31厘米。”

  “什么?”

  除了黄毛,其余四人都惊呆了,这世上还有这样的JB?能用吗?

  “看来他们都不信,掏出来证明一下。”黄毛坏笑着点了只烟,悠哉地把腿架在茶几上。

  陈禹辉拉下拉链,躬身掏了掏,他没穿内裤,很轻易地就掏了出来,半硬不硬地支出老长一条,还老粗。

  “卧槽!”

  “好他妈大啊!”

  粉衣服“妹妹”更是直接:“好极品啊!长得又帅,牛子还这么大!好想舔一舔啊。”

  陈禹辉穿着正装,双手背后,挺着大JB被五个小孩儿品头论足,那反差的刺激,让他双颊发烫。

  黄毛道:“叫他来就是让你们玩儿的,都有机会……我看他牛子还不够硬,我来给你变个魔术,你,给我们敬礼!。”

  “是!”陈禹辉挺直身体,双腿并拢,帅气地敬着军礼,又引得一阵赞美。

  “乖儿子?”黄毛唤他。

  “儿子在!”

  “乖儿子!”

  “儿子在!”

  黄毛每唤他一声,他的大JB就往上挺,三声过后,竟直拉拉挺成了45°,又粗又长,盘满青筋,一看就是条充满力量的无双巨炮。

  “太帅了!”

  “飞哥,你怎么叫他儿子啊?”红毛说着,手已经摸上了陈禹辉的巨龙,那硬挺又滚烫的质感,那纠缠盘绕的青筋,这种等级的帅哥,这样绝世的JB,梦里都不敢想,现在竟然亲手摸到了。

  “哈哈哈,他昨晚非求着我做他爸爸,我只好免为其难的答应了。”

  粉衣见红毛上了手,也不甘落后,双手齐上也握不住那条喷火的巨物:“我怎么没这么好的运气……”

  陈禹辉只敬着礼,被两个小娘炮把玩自己硬挺的巨物。

  红发男朋友又是羡慕又是嫉妒:“很听话嘛?你给我跪下!”

  陈禹辉一动不动,黄毛哈哈一笑,甚是满意:“乖儿子,跪过来。”

  “是!”陈禹辉挺着JB双膝跪下,膝行到两个茶几之间。

  两个妹妹抓不住大JB,又不好跟着跑,只能讪讪地坐回沙发,两条小JB在裤裆里早就发胀了,只想把陈禹辉那条巨龙塞进自己PI‘YAN儿,又知道自己的硬件条件根本不匹配这样的巨物。

  黄毛穿着一双皮鞋,随意踢着陈禹辉的大JB,像是在说,你们爱的这根梦中情屌,被老子随便踢着玩儿。

  沙发上几个小孩笑成一团,明明个个都想玩,却又个个都装出一副不在乎的模样,也不知道有啥好笑的,反正就是笑声不断,学着大人模样倒酒碰杯,仅两个妹妹拔不开眼。

  陈禹辉简直爽到升天,自己一个三十多岁的成年男人,一身发达的肌肉,却只跪在一群小自己一轮不止的小孩面前,还被那小混混当玩具般,随意踢着自己这旷世巨屌。

  “妈的,怎么流了你爹一鞋子的骚水!给老子舔干净!”黄毛扯着陈禹辉的领带,直若教训自家一条大狗。

  “对不起爸爸!”陈禹辉在小孩儿们的嘲笑中,俯下身子,舔着黄毛的廉价皮鞋。

  黄毛蹬鼻子上脸,直接鞋底踩到陈禹辉的俊脸上面,掏出手机拍照。

  “妈的,真他妈骚,一个肌肉男,穿着西装给老子舔鞋。”

  陈禹辉现在就是一个没有思维没有自尊的公狗,无耻地舔着黄毛鞋底的脏泥:“爸爸骂得儿子好爽!”

  “飞哥,我要看肌肉啦,让他给我们看肌肉。”粉衣有些不忍心一个帅哥这样被人糟践。

  黄毛用脚扇了陈禹辉一耳光,命令道:“你思思阿姨要看肌肉。还不快给老子脱光!领带留着,老子好牵。”

  “是,爸爸。”

  陈禹辉在众人的惊讶声中,麻利地脱光了一身衣服。

  一时间都傻了,不光两个“妹妹”,连红发的男朋友和黄毛的同桌都感觉JB发胀,那是一尊神仙雕像啊简直!

  这胸肌,这腹肌,这二头肌,这三头肌,这三角肌……无一不饱满,无一不明显,刀削斧凿再加细细打磨才能做出这样的石像,简直完美得像个艺术品!

  但这样的艺术品,被黄毛这个猪八戒任意蹂躏糟蹋,简直让人痛心。

  黄毛扯着他的领带,牵着他走到粉衣身边,把领带一头交给粉衣。

  粉衣见着这完美男神过来,一时不敢接了:“唉,飞哥,算了吧,他好可怜……”

  陈禹辉一听这话当时JB就有点软了,黄毛也听不得这种扫兴的话,骂道:“你他妈现在又跟老子装纯情了,看着三班打篮球的露个小腹肌你就骚叫,妈的,老子儿子还不给你摸了,给你!”

  说着把领带递给同桌眼镜,眼镜是不会怜惜陈禹辉的,兴奋地接过领带,扯着陈禹辉在包房里爬。

  “卧槽,老子第一次遛肌肉狗诶,飞哥你快帮我录下来。”

  “哇,这背好宽……好结实!爬快点你……东东小宇,快来骑,完全坐得下。”

  红毛早就跃跃欲试,急忙拉着男朋友坐到陈禹辉身上,小手不老实地摸着他起伏的肌肉,手感真好。

  眼镜兴奋地怪叫:“有这样的肌肉坐骑,我感觉都可以取经了,飞哥你这儿子收得好啊。”

  黄毛抽着烟,笑道:“西天取经?哈哈哈哈……那让小宇给他吸舔,让东东给他取精。”

  红发妹妹假装矜持道:“哎呀,你说啥呢,我才不要吸舔呢。”

  “那你要啥?”

  “嘿嘿,我要好好摸一下他的肌肉,这肌肉太发达了,我要好好感受一下。”

  眼镜跳下陈禹辉的背,把领带交到小宇手上,大方道:“让你感受五分钟。”

  “喂,帅哥,做个健美的姿势。”

  陈禹辉红着脸,喘着粗气,做了个正展二头肌的姿势。

  黄毛骂道:“你他妈站那么高,让小宇阿姨摸你牛子?不要脸,给老子跪下!”

  陈禹辉叉着双腿跪在小宇面前,努力让自己跟他平视,又不敢看对方,努力做出一副没有感情的机器人模样。

  小宇双手齐上,按在那对巨无霸大胸肌上,小腿并拢夹着他的大JB,两手来回抚摸,从胸肌摸到二头肌,直把他周身摸了个遍。

  “哈哈哈哈,好色哦这场景……你看他,居然还在挺牛子!小宇,你别夹着他牛子让他爽!”

  小宇依依不舍地张开双腿,对陈禹辉说:“帅哥你肌肉好棒哦,你抱紧我,我想感受被猛男抱在怀里的感觉。”

  陈禹辉机械地双手环抱住他,小宇硬挺的JB顶在他的腹肌上,感受着猛男滚烫的身躯,和喷张的肌肉,他简直爱死这种感觉了,要是能在这样的猛男怀里睡着,让他马上去死他都是愿意的。

  “好有安全感啊,思思,你也来感受一下。”

  粉衣早就肠子悔青了,偏又被黄毛怼了没有台阶下,只想就这么默默看着过过眼瘾也好,小宇又来唤他,现在若是又答应了,刚才那算什么?

  他憋着一口气,道:“你们玩儿吧,我回家了。”

  说着就冲出了包房,砰地把门摔上。

  黄毛冷哼一声,心里只骂他不识抬举。

  “思思今天怎么这么大脾气……”小宇真是闹不懂这个好姐妹,平时跟自己没少意淫男人,现在这极品男神送到面前让他们享受,他怎么还不乐意了?不管了。

  “老公快来,摸一下,好舒服。”

  东东嘴里说着有啥舒服的,不就是肌肉吗,身体倒是很诚实,让陈禹辉松开抱着自己“女朋友”的手,然后对着那对大胸肌上的乳头就拧。

  陈禹辉倒不感觉如何疼,直爽得浑身发抖。

  东东咬牙切齿地,直把那对黑葡萄拧得通红,“肌肉男得这样玩儿,看到了吗,他多爽……喂,肌肉男,快谢谢我。”

  陈禹辉喘着粗气,道:“谢谢……谢谢长官玩弄我的乳头。”

  “哈哈哈,很乖嘛,还知道叫我长官。”

  黄毛用手机拍着照,指挥道:“你们别光这么玩儿啊,体罚他。”

  东东想到了教体育的老头平时体罚他的样子,心里暗暗发狠,命令道:“你,肌肉男,俯卧撑,一百个!”

  “是!长官!”

  一百个俯卧撑对陈禹辉来说简直就是儿戏,他趴在地上,哼哧哼哧地做起来。

  “你慢点,来老婆,我们坐上来,肌肉男,再做一百个!”

  “是!长官!”陈禹辉等两个小孩在自己背上坐稳,又开始上下移动。

  眼镜被他一直往地上杵的JB吸引,蹲着给他撸起来。

  陈禹辉哪里享受过这样的待遇,兴奋得浑身发抖,做着俯卧撑被人骑着挤奶,太棒了这个点子。

  眼镜把玩着那条巨根,不时往他身后扯,太硬了掰不动,但啪啪弹到腹肌上的声音却是十分有趣,玩得双手滑腻腻的,沾满了肌肉男的淫液。

  “来,舔干净。”

  眼镜蹲在地上,让陈禹辉每次俯卧撑趴下的时候都跳一下自己的双手,陈禹辉就像条狗一样,伸着舌头,舔着一个小孩湿漉漉的手掌心。

  “好了,换一个姿势。”

  小宇命令陈禹辉一手一个,抱着自己和东东,让他俩分别坐到陈禹辉胳膊上。

  陈禹辉抱着他俩的腿,让他们坐在自己硕大的二头肌上,一上一下做着深蹲。

  黄毛让眼镜录像,自己揪着陈禹辉的领带,问道:“做我儿子开不开心?啊?”

  “开心,开心,能做爸爸的儿子,实在是太幸福了。”

  每随着陈禹辉蹲下,黄毛就顺势朝他裆下踢一脚,直踢得那对巨蛋晃荡。

  陈禹辉闷哼一声,动作也没停下,只是黄毛每踢一下,他的JB就会兴奋得跳一下。

  黄毛越踢越重,就想把肌肉男踢得双膝下跪,但对方忍得浑身大汗,也没能让他如愿。

  这时候眼镜不甘心只当个摄影师,按了下呼唤键,服务员听到召唤,连忙打开门来看。

  “我,我,我草……”

  果然傻了,他也不是没见过别人在KTV里操逼的,只是这样的场景,他真是第一次见到,这肌肉男是个鸭子吗?镇上什么时候来了这样一个鸭子?得花多少钱才能让一群小孩这样玩?

  眼镜坏笑着对服务员说道:“肌肉男口渴了,要喝酒。”

  服务员扫了一眼桌上还没有打开的啤酒,道“我去拿,冰的还是常温的?”

  “体温的。”

  说着把一个玻璃杯递给他。

  服务员懵了,黄毛也停下来看他要干嘛,只陈禹辉还抱着一对少年情侣吭哧吭哧地做着深蹲。

  “这个肌肉男是我们飞哥的狗儿子,狗儿子喝的自然不能跟人喝的一样。”

  黄毛懂了,坏笑着说:“给你一百块,把被子尿满,我儿子结账。”

  服务员还要害羞,但看那肌肉男这样子,也实在是想看他喝下自己尿的模样,也不再扭捏,掏出JB就对着杯子尿。

  陈禹辉只当看不见,还做着下顿,黄毛揪着他的领带问道:“爸爸好不好?还专门给找人工热啤酒。”

  “谢谢爸爸!”

  操,真他妈贱,服务员被他喊得浑身一激灵,一股尿射出了杯子。

  “快停下来接住,敬服务员叔叔一杯,人家这么热情。”

  陈禹辉涨红着脸,把那杯冒着泡的热尿接在手里,仰着头,一饮而尽。

  服务员看着他那性感的喉结,一上一下地,把自己尿吞进肚里,感觉JB发胀,连忙把它收回裤子里。

  “好喝吗?”黄毛问到。

  好喝个屁,陈禹辉直想吐,但这种羞耻感却爽得他想喷射。

  “好喝!谢谢爸爸!谢谢这位服务员叔叔!”

  “操,太他妈贱了。”服务员嘴里骂着,也舍不得走,收银的小哥也连忙来看。

  黄毛现在茶几上,掏出JB,服务员立马知道他要干嘛,马上阻止道:“要尿去厕所,我很难打扫!”

  黄毛无所谓道:“一会儿我儿子多给你几百块打扫费,不要那么麻烦了……儿子,跪下来接,接得不准服务员叔叔会生气的哈。”

  陈禹辉这是要当着众人的面,跪下喝一个小混混的尿!妈的!这也太爽了!

  陈禹辉跪得笔直,还识相地双手抱头,张大嘴巴等着黄毛的骚尿。

  黄毛端了杯酒,喝了一口,酝酿一下,一股橙黄的骚尿在空中画了个弧线,浇到肌肉男身上。

  陈禹辉赶紧用嘴去接,只是黄毛故意不让他轻易接到,用尿浇他的头,又泚他的脸,还一甩一甩的浇在他的肌肉上。

  陈禹辉直似个不要脸的公狗,哈着气,狼狈地爬来爬去。

  黄毛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把JB甩了甩,收回裤中。

  “现在还想要他抱吗?还想玩他JB吗?”东东有意地问小宇。

  小宇嫌弃地摇头,巴不得离陈禹辉越远越好,男神还是沦落成一条被人嫌弃地贱狗。

  “诶……你们有没有夹子链子?”黄毛问服务员。

  服务员思索道:“夹子是有,夹账单的铁夹子……链子嘛,好像没有……”

  “我养的仓鼠笼子上吊着一根链子,不过取不下来哦。”收银小哥“热心”的说到。

  “没关系,快拿来,我儿子牛子要胀爆了。”

  服务员小哥拿来铁夹子,收银小哥又捧着仓鼠笼子,黄毛让陈禹辉两手背后,把铁夹子夹在他两个乳头上,又把挂着笼子的链子穿过两个夹子系好。

  “怎么样?这肌肉男架子?”

  众人嬉笑着鼓掌,陈禹辉嘴里啊啊地乱叫,双手却老实背在身后。

  仓鼠受到惊吓一直在笼子里跳来跳去,笼子扯着陈禹辉两个乳头一直拉。

  太贱了,陈禹辉心想,自己一身肌肉,现在竟要被一只畜生玩。

  “来乖儿子,该射精了。”

  黄毛一脚虚踩在茶几上,陈禹辉懂了,半蹲着身子。将自己的大JB塞到黄毛的鞋底,让他踩着,然后挺跨,用大JB摩擦他的鞋底。

  他的乳头被仓鼠笼扯着,一身肌肉大汗淋漓,被几个半大小孩看着,在他们的嬉笑中,无耻地用自己的原本无比骄傲的巨龙操着一个小混混的鞋底。

  “啊!爸爸!儿子要射了!”

  “不准,憋着!”

  陈禹辉双手狠狠捏着自己凹陷的翘臀,拼命忍着。

  “爸爸!啊啊啊啊!儿子真的忍不住了!求求爸爸开恩吧!”

  肌肉男一时间涕泪纵横,被欲望控制得毫无羞耻,哪有早前肌肉硬汉的样子,只要能准他射精,黄毛让他做什么,他现在都愿意。

  “哈哈哈哈,贱狗!”

  “乖儿子!瞄准!开炮!”

  陈禹辉终于收到指令,精关一松,浓稠白浆激射而出,黄毛踩不稳,连忙躲开。

  那精柱一道一道,噗噗地打在皮沙发上,每一道都似要将它射穿。

  小宇看得PI‘YAN儿一阵麻痒,要是这巨炮射到自己体内,自己会不会怀孕啊。

  陈禹辉射了好久,最后双手无力地撑在茶几上,笼子里的仓鼠还卖命地扯着他红肿的乳头。

  再看那沙发,被他喷得满满当当,积了厚厚一层白浆,这么多,真他妈跟头奶牛一样,这也就陈禹辉那包巨卵能装得下了。

  “你他妈!这怎么打扫!”

  服务员回过神来,扯过拖把就往陈禹辉宽广的背肌上招呼。

  陈禹辉喘着粗气,取下了夹在自己乳头上的夹子,一把抓住拖把杆,手掌一紧,拖把被他硬生生捏断了。众人吓了一跳,不敢再靠近他。

  释放过后的陈禹辉再次翻脸不认人,兀自捡起地上的衣服,摸出手机问服务员:“二维码在哪儿?”

  服务员被他惊人的气场吓得后退,指了指收银台。

  陈禹辉一手拧着衣服,走到收银台扫了下二维码,光着身子,大摇大摆地走了。

  “支付宝到账,两,千,元。”

  众人傻了,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应。

  “好……好帅……”小宇望着陈禹辉离去的背影,直忘了他刚才的下贱模样。

  

最近又接了三个项目,两天没睡觉了,清明节更新哈,宝子们让我休息下

本帖最后由 chazilover 于 2022-8-24 13:48 编辑

八 【无间圈套】

  陈禹辉还是特别自律的,不管睡得多晚,一到早上六点就会自动醒来,围着小镇晨跑一圈后看了眼宿舍破损的门,等着门卫老头找人来修又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于是他自己咬着钉子,叮叮咚咚地修了起来。

  李明粟周末值班,路过他门口招呼道:“辉哥怎么没回去看看陈叔?”

  哦,对了,今天是周末,这还是陈禹辉调到小镇上班的第一个周末。

  “一会儿就回去。”

  李明粟点点头,又道:“你侄子来了,陈叔家没空调,这些天都是在村长家住的,你好歹给陈叔整台空调啊,现在谁家还能缺得了空调的。”

  “侄子?”陈禹辉有点懵。

  “对啊,陈叔孙子不就是你侄子吗,来这么多天了你也不知道?”

  李明粟说完就觉得不对,陈禹辉一点不清楚自己家里的事,怕不是爷俩闹了矛盾?自己真是多嘴,连忙说着还要值班,赶紧躲了。

  陈禹辉突然想到那天骑在陈道远身上那个小孩儿了,竟然是他侄子?好家伙……

  陈禹辉骑着摩托,挂了两只大纸箱子在后面,那摩托还得负担他两百多斤的体重,一时间显得十分柔弱可怜。

  到了村口,水泥路就变成了石子儿路,他一手扛着两只大箱子,一手提着摩托车,这怪力,真就跟陈道远一个样子。

  一路到了王继家,为了避免前几日的尴尬,这次他还是把摩托放下,先敲了门。

  没人开,又敲了几遍,才听到院子里面传来一阵拖鞋的声音,门还是没开,里面传来一个童声。

  “谁呀?”

  “你是陈放吗?”

  “对……”陈放在院门内回答,声音有些却生生的。

  “我是你大爸,你爷爷在吗?”

  院门开了,只有陈放,小小的一个人,嘟着嘴:“他们都出去了,就我一个……”

  那次上门匆忙又尴尬,根本没看清小孩长啥模样,现在定睛一看,还真像自己弟弟小时候。

  他们兄弟三个,就数他家老二最秀气,戴个眼镜白白净净的,尤其知道这小孩是自己侄子后,那种血缘里带的亲近感一下就蒸腾起来。

  陈禹辉把空调箱子往院子里一放,一把将陈放搂在怀里进了客厅。

  “村长也不在吗?”他环顾了一圈,自然地往沙发坐下。

  陈放还是嘟着嘴,摇了摇头,从他怀里出来,又开始趴在茶几上写自己的作业。

  “放儿,写啥呢?”陈禹辉凑过去看他,也想跟自己侄子亲近下关系。

  却见他握着铅笔写着作业,边写还边抹眼泪。

  陈禹辉心里一疼,赶紧搂过来安慰:“乖乖,你哭啥,别哭,别委屈,跟大爸说。”

  陈放先前还是小声啜泣,这有人一安慰,哭得更加难受了。

  小嘴一瞥,委屈地叫了声大爸,把头埋在陈禹辉胸口就哭,越哭越凶,那声音嚎得,陈禹辉都担心他的嗓子。

  陈禹辉左臂搂过他两条腿,让他坐到自己大腿上,右手又给他摸着背:“好啦好啦,乖啊,一会儿嗓子疼……”

  这小孩儿真是世上最难哄,尤其这种正哭得凶的,你说啥都是听不进去,只能让他哭个够。

  陈放哭累了,身体一抽一抽地,埋着头说:“我想喝水……”

  “好嘞,大爸给你拿。”

  陈禹辉抱着陈放去接水,陈放挂在他身上就像一只无尾熊。

  陈放捧着杯子,一抽一抽地喝水,脸都哭花了,脸上红红的,全是泪痕。

  陈禹辉心想这孩子啥咋了,哭成这样得受多大委屈啊?

  “他,他们……不带我玩……”

  害,果然是小孩儿,陈禹辉无奈,安慰道:“大爸来了,大爸陪你玩儿。”

  陈放摇摇头,委屈道:“自从,自从,那个胖爷,爷来了后,爷,爷爷就,不怎么,理我了,后来,后来他们,出去玩,都,都不带我了……我一个,一个人,在家,害怕……哇呜呜……”

  说着说着又哭起来了。

  要说这世上最怪的就是这感情,陈禹辉生平最讨厌小孩儿,也最怕小孩儿哭,别人家小孩儿哭闹他都躲得远远的,就觉得那声音烦人。

  一旦知道陈放是自己侄子之后,竟完全没有那种嫌弃,只觉得他像只小奶猫,又好笑又心疼,直把他搂着怀里安慰。

  “他们出去多久了?”

  “昨,昨天晚上,就,出去了,没回来……”

  陈禹辉倒是没想到竟然出去了这么久,他是不担心他的老父亲,那样的块头,想必也没有麻烦敢找他,只担心陈放。

  “那你吃什么?”

  “没,没吃呢……”

  “太过分了!”陈禹辉是真生气了,几个大人完全不负责任,放任小孩儿一个人在家本来就危险,还没个吃的。

  “走放儿,跟大爸回去,大爸给你买吃的。”

  说着就拿起陈放敞开在沙发上的书包,陈放也听话,把自己铺了满茶几的东西收起来,又去卧室取了自己的衣服塞进书包。

  他边塞还恨恨地说道:“哼,我以后再也不理爷爷了,讨厌死他了!”

  陈禹辉好笑,学着他说:“对,不理他了,我也不理他了。”

  陈放终于笑了起来,亲了他一口,道:“我以后就喜欢大爸了,只跟大爸好!”

  陈禹辉有些摸着自己的脸有些发懵,妈耶,这孩子也太会了,这么聪明伶俐情商高的孩子,怎么忍心把他一个人留在家里!

  越想越觉得过分,一手抱起陈放,一手拧着他的小书包,昂首阔步地出了王继家。

  

  ……

  

  陈道远这边的故事还要从两天前说起。

  彭志刚拧着一个黑色塑料袋,满头大汗地拍开了王继家的门。

  “嚯,彭老板,终于舍得回来了?”王继穿着背心,手里拿着把蒲扇。

  彭志刚现在整个脑子里只有陈道远,实在没功夫跟他寒暄:“老陈在你这儿吧?”

  王继坏笑着打量了一下他,道:“在,正在哄他宝贝孙子睡觉。”

  彭志刚喜上眉梢,抖了抖塑料袋道:“叫出来喝酒,还专门带了点小玩具。”

  王继深知彭志刚的爱好,笑着拴上了院子门。

  “好大股味儿……”

  彭志刚一进王继家客厅就闻到一股子精液的腥味儿,跟住在海边的海腥味儿还不同,更像是山里的野生动物身上的。那味儿熏得他脸红,像吃了蓝色小药丸儿。

  陈道远刚把陈放哄睡着,听到楼下动静,赶紧穿好了短裤背心下楼去。

  “老陈……”

  彭志刚从前不觉得陈道远性感,自从看过了小视频后,只觉得陈道远每根汗毛都诱人,就穿着这么简单老土的背心短裤,那暴涨健美的手臂,和背心口被胸肌顶出的胸肌中缝,还有在短裤里甩来甩去,勒出了完整龟头轮廓的大蟒蛇,简直就是毒药。

  陈道远轻手轻脚地下楼,比了个嘘的动作,压着声音道:“你嗓门儿小点儿,我好容易把乖宝哄睡着。”

  彭志刚咧着嘴坏笑道:“嘿嘿,我也想做你的乖宝,喝奶奶。”

  陈道远笑着骂滚,又招呼他去院子里。

  王继家院子着实不小,一个半篮球场大,他端来一张小桌子摆在院子里的灯柱下,就像往常他们三个打牌一样。

  彭志刚开了酒,三人默契地碰了一杯,王继挥着蒲扇边赶蚊子边感叹道:“咱们三个好久没凑到一起喝酒了,牌也好久没打过了。”

  “说打就打啊!五块的底!”彭志刚把扑克牌丢桌上,竟是准备好了。

  陈道远忙道:“咋突然就涨价了,我可是没带钱的,你们一个村长一个老板,打不起打不起。”

  彭志刚要的就是他打不起,扯着他坐下:“没钱就脱衣服。”

  “我总共就背心短裤,两把结束。”

  王继是懂彭志刚的:“输劳力嘛大不了,你力气还没有吗,一身的肌肉。”

  陈道远心想也行,还不一定就自己输呢,三个都是臭棋篓子,一向都是有来有回。

  陈道远:“抢地主!”

  王继/彭志刚:“不抢。”

  陈道远:“嘿嘿,顺子!”

  王继/彭志刚:“过。”

  陈道远:“飞机……”

  王继:“炸!”

  陈道远:“王炸!”

  王继/彭志刚:“过……”

  陈道远坏笑:“6……我就剩两张牌了哦。”

  王继:“炸弹!”

  彭志刚:“炸弹!”

  陈道远:“……”

  王继/彭志刚:“炸弹!”

  陈道远:“……”

  彭志刚:“6!”

  王继:“尖儿!没了。”

  陈道远出师未捷挨了一顿狂轰乱炸,人都麻了:“这……这咋算?”

  彭志刚坏笑道:“惩罚加倍呗,脱吧。”

  陈道远道:“先欠着……下一把再算。”

  彭志刚跟王继偷偷眨了眨,道:“行!”

  陈道远还心存侥幸,殊不知是倒霉的开始。

  ……

  陈道远:“????你们怎么回事?一跟我就啥牌要不起,打我就一堆的炸弹!”

  王继不屑道:“都让你赖多少把了,以前你可是真痛快的,怎么现在块头越大,越输不起了?”

  陈道远哪里听得这个,当即衣服裤子扒了个干净,道:“罚罚罚!让你们罚个够!”

  先前穿着背心短裤已经够性感了,现在整个脱光了,彭志刚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做天神下凡,震撼人心。

  那身饱满结实的肌肉,那副阿波罗都难以拥有的阳具,就这么叉着腰站在彭志刚三步以外,光看着就让彭志刚的JB喷出了一股骚汁。

  这些天陈道远虽然在王继家,但一直被陈放霸占着,他也没有机会好好玩玩儿,现下终于是逮着了机会,只想好好指挥下这健美的天神。

  “来,一只叼在嘴里,一只套在你的大牛子上,给我围着院子蛙跳二十圈!”王继边说边把那双黑色的酸臭丝袜脱下。

  彭志刚见陈道远皱着眉头,一脸嫌弃,却还是接过王继的丝袜,含在了嘴里,连忙阻止道:“等一下!”

  他双手搓了搓,道:“这么雄壮的巨龙,先让我尝尝味道了再套!”

  陈道远把嘴里的袜子捏回手里,坏笑道:“彭老板,看不出来啊,喜欢吃牛子?你早说啊,朋友一场让你吃个够,还要搞诡计罚我这么麻烦。”

  彭志刚红着脸,心脏砰砰直跳,也没反驳他:“你先让我摸摸你这身肉。”

  陈道远大方地岔开双腿站好,双手轻轻扶在胯上,道:“来摸吧。”

  彭志刚兴奋地站起来,刚射过一次的JB又把裤头顶了起来,双手有些颤抖地抚上了陈道远的胸肌,那身肌肉正是最放松的状态,Q弹柔软又坚韧。

  陈道远看着彭志刚顶起的裤裆,让他无比满足,自己一身性感阳刚的肌肉,这绝世雄壮的牛子,让男人看了都崇拜向往。

  彭志刚湿漉漉的双手细致又缓慢地摸遍了他的全身,像是在把玩一件绝世珍宝,又似欣赏一尊雄伟的雕像,彭志刚又矮又胖,才到陈道远的胸,陈道远俯视着他,感觉自己就是对方膜拜的神。

  他瞬间全身发力,肌肉胀起,化身成一尊世上最坚硬阳刚的天神。

  彭志刚简直口水都要流出来了,由衷称赞道:“挖槽老陈,你也太帅了,跟大力神一样!”

  陈道远微笑着恩赐面前的凡人,控制着一对小山般的胸肌上下跳动:“来!感受大力神的胸肌!”

  赤裸的天神面对着两位衣着整齐的老朋友,兴奋到了极点,不止全身喷张的肌肉,胯下那条雄伟巨物,也直挺挺的等待着凡人的崇拜爱抚。

  “操,彭老板,你这样子太猥琐了,应该这样玩!”王继早就心痒难耐,拖着椅子站到陈道远身边,抢过他手上的袜子,直接粗暴地塞到他的嘴里。

  王继站到椅子上命令道:“手背后,牛子挺出来让彭老板好好玩儿!”

  陈道远一瞬间从天神变成了肌肉公狗,反而更加兴奋,听话地双手背后,奉献出自己这身完美雄躯供好友们发泄把玩。

  王继仿佛是为了给彭志刚做示范,对着陈道远的胸肌又捶又掐,揪着坚硬胸膛上那两粒软肋来回拉扯,甚至用牙咬它,可怜的黑乳头,在王继的嘴里,就像两粒橡皮糖。

  彭志刚双眼放光的捧着那条冲天而立的巨物,一张油腻的嘴对它又亲又舔,手臂般阳具被他舔得湿漉漉的反光。

  “操,真他妈大啊!没见过这么大的,这么大的玩意儿怎么交配的?”

  彭志刚简直对那条雄伟的巨龙又爱又恨,那样阳刚粗大的极品JB,只能玩儿,用不了,不要说寻常女人消受不得了,自己这老PI‘YAN儿一坐上去,瞬间就得被撑烂。

  “好了,别玩儿了,让他跳。”王继把陈道远那对大胸肌掐得又红又肿。

  “寻常蛙跳不能体现老陈这无敌肌肉男的特别,我给他准备点装饰。”

  彭志刚说着从黑色塑料袋里掏出了他早就准备好了的小玩具。

  一对儿银光闪闪的鳄鱼夹,夹子上有条铁柱负重。陈道远的乳头刚被王继玩儿得脆弱敏感,又被这鳄鱼夹夹住,又疼又酥麻,夹上去的一瞬间他的大JB抖出一股前列腺液。

  “看来老陈很喜欢我的玩具啊,还有……”彭志刚又取出一条25厘米长的马眼棒,足有食指粗,就着陈道远源源不断的骚汁,很顺利地就插了进去。那冰凉的触感,瞬间塞满了猛男的尿道,爽得他双腿狂抖。直接就地跪下。

  “哈哈哈……老陈你这很客气啊,不用谢。”

  彭志刚这条马眼棒可是为了陈道远量身定制的,端头还有个圆形的扣,正好扣在龟头沟下,严丝合缝,如何都抖不出来。

  陈道远三个敏感点被同时控制,已经爽得失去了理智,早就说不出话来,只有野兽般的呻吟和低吼。

  “前面塞住了,后面不能不管啊。”王继提示到。

  陈道远被命令额头点地,自己把PI‘YAN掰开,彭志刚变魔术般拿出一个肛门塞,猛男的菊花未曾用过,十分害羞紧闭,如何都塞不进去。

  彭志刚用小链子,将陈道远两个乳头连上马眼棒上的环,合成一束牵在手里扯动,只需要轻轻一扯,这天神一样的猛男,全身的弱点就被自己控制在手中,他在前面慢慢地走,大力神只能流着口水,像条畜生紧跟在后面爬,爽得他PI‘YAN一直收缩。

  王继窥中机会,拿着肛门塞一顶,进去了一个头,用脚一踢,肛门塞狠狠地捅了进去,把肌肉男踢得五体着地。

  彭志刚用手铐把陈道远双手反拷在背后,两人满意地看着全副武装的杰作,道:“跳吧,如果PI‘YAN里的东西掉出,我又要给你踢进去的哦,自己夹紧!”

  陈道远嘴里塞着王继一双臭袜子,奋力一跳,全身上下的洞都被异物侵犯。

  王继看着陈道远狼狈又艰难地跳了两圈,问道:“爽吗?现在是想做大力神还是做公狗?”

  陈道远边跳边回答:“’@##&……”

  王继取出塞住他嘴的袜子,肌肉男喘着粗气道:“哈,哈……呼……想……想做公狗……”

  王继哈哈笑着骂了句真贱,又把袜子塞回了他嘴里,给了他两耳光示意他继续。

  彭志刚和王继就着小桌一边喝酒一边看着猛男健身,好不惬意,陈道远没他俩命令,只能一直围着院子蛙跳,很快就浑身大汗,像个水人。

  “真他妈性感,这身油光锃亮的肌肉,老子真是能看一辈子。”

  “我是看烦了,这肌肉狗整天就给小学生做家具,做奶牛,你是没见他孙子,整天扒着他的牛子不松手,恨不得长在上面一样。”

  “小毛孩不会玩,可惜了这么好的玩具。”

  蛙跳十分耗费体力,陈道远已经跳了几十圈了,已经是超人类的体力了,他双腿一抖,肌肉再控制不住,手又被拷着,一瞬间失去平衡,整个人直接脸着地扑到地上,又因为JB顶着,一对健硕油亮的大屁股高高顶着,直像是在跟人故意展示一般。

  “一身肌肉白长了,这才几圈就跟条死狗一样了?”王继坏笑着,啪啪扇着他的大屁股。

  陈道远的汗水早就把院子画出了个圈,只能含在袜子,大口喘气。

  “我来给你回回神。”彭志刚的黑色塑料袋就像是哆啦A梦的百宝箱,又从里掏出了一个黑色的小瓶子。

  瓶子打开,杵着陈道远张大的鼻孔,一股子汽油味儿直冲陈道远的天灵盖。

  陈道远毫无防备,重重吸了几口,瞬间就觉得脑袋晕乎乎的,心脏咚咚狂跳,周身力气被瞬间瓦解,但是JB却一涨一涨,更加硬挺。

  “这啥玩意儿?”王继看陈道远那有气进没气出的模样,十分担心闹出人命。

  彭志刚无所谓道:“兴奋剂罢了,我给城里的弟弟们一闻,伺候我时可是很用力的。”

  “操,你骚东西不少啊。”

  陈道远翻着白眼,JB在地上不受控制地顶,只觉得那股奇痒是在自己身体里面,如何都挠不到。

  “哈哈哈,你看到没有,他的大牛子在找老子的鞋!”

  陈道远现在就是个畜生,没有任何思想,只想射出来,原本骄傲的巨龙只想找个鞋底狠狠磨一磨。然而王继和彭志刚偏不让他如愿,他挺着JB碰到他们鞋子,他们就怪笑着跑开。

  猛男一身肌肉被缚,只能跪在地上去跟,刚碰到,又跑了,两人耍着肌肉男团团转。

  陈道远舌头顶出含在嘴里的袜子,恳求道:“让我射吧……求求你们了……”

  彭志刚坏笑着蹲在那条大JB跟前,道:“做我的畜生,以后乖乖听我话,答不答应?”

  “答应答应,我什么都答应,主人让我射,让我射。”

  陈道远哪里还有什么尊严,如果先前是因为自己享受被羞辱的快感,现在就是单纯地被控制,那种滋味实在难受,身体里像是被灌满了蚂蚁,又麻又痒,只想喷射。

  彭志刚将马眼棒拔出一截,又给他狠狠拍了进去,又扣着环再给他拉出来。

  陈道远得到了缓解,跪在地上,不知羞耻地迎合着那根金属棍子,彭志刚不再拔了,只是捏在手里,陈道远自己挺着JB,让棍子来回桶着自己的尿道。

  他的雄伟巨龙!不仅不能操别人,如今还要被一根棍子操自己的尿道!

  “我要射了!”

  陈道远大喊一声,终于自己把自己操射了,一股白浆像高压水枪,热腾腾顶出了马眼棒,浇在彭志刚手上,瞬间给他涂了一手浆糊。

  “卧槽!”彭志刚吓了一跳,那股冲击的力道,滚烫的雄汁,把他手掌心都打疼了。

  畜生一边嘶吼,一边对着院墙疯狂喷射,一道道浓浆说着院墙流进了王继的花池里。

  王继一边抽打正在喷射的肌肉男宽阔的背肌,一边笑道:“早该用你这种浆来浇花了,以后一天一次,把老子的花都浇得肥肥得,听到没!”

  彭志刚亲眼见到这巨兽喷射,看得发呆,真是精彩,同样是男人射精,陈道远这个简直就是喷泉,他仔细数了,竟然射了二十六股之多,简直是特技表演了。

  “他射了,你射不射?”王继看着彭志刚高高顶起的裤裆问道。

  彭志刚还是害羞,王继给他打样,掏出自己的小JB搓了起来,这简直不能对比,陈道远的JB是手臂,王继的JB只能是根手指。

  那JB也不能太硬,半软着,没搓几下就飚出两道白水儿,浇在肌肉男湿透的头顶上。

  彭志刚有了示范,用脚踢着陈道远跪直,将自己的精液喷射到了那对健硕的胸肌上。

  三人终于各自满足,王继把陈道远乳头上的夹子扯了下来,又疼得猛男一阵惨叫。他从院门口的狗窝里扯出一条链子,系在陈道远脖子上。

  “好了,也困了,咱们去睡觉吧。”

  彭志刚看他牵着陈道远栓到了自家院门上,道:“真不错,有这么一天威武健壮的肌肉狗看门,睡得都要踏实些。”

  王继攀着彭志刚的肩膀进了屋,院子的灯光灭了,陈道远一身精液,早就支撑不住,倒在狗窝前,开始了他真正的看门狗生涯。

  
九 【恶堕深渊】

  陈道远被一股冰水冲醒,挣扎着起来,脖子却又被拴在门上。

  王继用平时浇花冲院子的橡胶管子,直接往陈道远身上冲:“你身上脏得,不给你洗洗一会儿你孙子起来又得闹我们欺负你。”

  虽然还是夏天,但这早晨的凉水浇在身上,还是浸得他发抖,要不是陈道远底子好,换做别人,光着身子躺外面一宿,又被冷水浇,只怕是要受风寒的。

  陈道远四肢着地跪趴着让他冲,就像条寻常大狗,只是这只大狗浑身肌肉,太吓人了一些。

  “你们昨晚把我折腾得够呛,尤其彭老板给我闻了什么怪东西,老子气都出不过来了。”

  刚说彭志刚,彭志刚就伸着懒腰,神清气爽地出来了:“怎么样,肌肉狗子,看一晚上门爽不爽?”

  陈道远跪趴在地上,被王继冲洗着,已经是一副狗相了,他也认了,只皱着鼻子冲着彭志刚汪汪狂叫,宣泄不满。

  王继给他潦草地冲了一下,浑身湿漉漉,也不管究竟有没有洗干净,反正阳光下,那一身肌肉闪闪是发光的。

  彭志刚点了只烟,蹲下掐他的乳头:“昨天夹得扁扁的,现在又恢复了,你这贱乳头要不要再夹一下?”

  “滚你……”陈道远张嘴就要骂,却被他突然抵到鼻子下的瓶子冲得闭上了嘴。

  大清早,那股熟悉的头晕又来了,彭志刚生怕他没吸够,又堵住他一个鼻孔,猛灌了他几下。

  王继看得心惊胆战:“你悠着点,别整出事了。”

  “哎哟,你放心,大狗就得用大剂量。”

  陈道远目光涣散,趴在地上浑身微微颤抖,口水也含不住直往地上流。

  “你这什么东西?不会损伤大脑吧?玩玩游戏你别把人弄成白痴了,他儿子可是回来当警察了!”王继压着声音有些着急。

  彭志刚拍着陈道远的帅脸,无所谓道:“你是真的老土,RUSH而已,操逼都用的,人还能活活骚死?”

  客厅里传来拖鞋声,王继心里一惊,生怕陈放看到陈道远这幅样子要乱说告状,先一步挡在了门口。

  陈放找了半天爷爷找不到,一早醒来身边空空的有些害怕,打开客厅门就,王继堵住在了面前。

  “村长爷爷……我爷爷呢?”

  王继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微微侧了下身子,道:“彭爷爷在给你爷爷洗澡呢,走,咱们去吃早饭,让他们慢慢洗,我们吃完早饭出去找小虎他们玩儿。”

  陈放看到一个肌肉男趴在院子里,一个陌生的胖老头挡住了肌肉男的头,但那副身板,实在太优秀,陈放只看那两条粗胳膊就知道是自己爷爷。

  “好吧……可是我作业还没写,可以出去玩吗?”

  “乖宝要劳逸结合,先玩了再写一样的。”

  王继边哄边推着陈放回了屋,脚后跟把门也给带上了。

  彭志刚冷笑:“这种小鬼也配玩儿你?”

  陈道远尚有一丝理智存在,听彭志刚这么说,当即就有些不满:“你……他妈说话给,老子注意点……什么配不配的……老子乐意!”

  “呵……”彭志刚从裤兜里摸出另一只黑色小瓶子,倒出液体,两手使劲搓了搓,然后直接捂在了陈道远的口鼻上:“你最好记住你现在的原则,一会儿求我帮你,可是不容易了。”

  那只掌心里的味道比之前的还要刺鼻,陈道远只觉得一股热辣的气,从鼻孔直窜头顶,绞着他的脑花拌成了一堆浆糊,嗡的一声,他的意识被扯上了九霄之上,太阳穴突突狂跳。

  彭志刚只见肌肉男瞳孔失神散开,趴在地上直喘,肌肉开始慢慢变红,连忙进屋把自己的道具拿出来招呼。

  一对手铐,一对脚镣,脚镣之间连着一根棍儿,让被锁住的人不仅挣不开,还不得不打开双腿。他揪着陈道远的头发,让他身子跪起来后仰,顺势将他两条粗壮的胳膊反剪到背后拷上,手铐之间连着根链子,与脚镣间的棍子锁到了一起,让肌肉男不得不背着双手跪坐着。

  彭志刚怕他乱叫,又给他戴上了口球,光给他上道具就把胖子累得半死,胖子喘着气,重重坐在王继家的门槛上,好好欣赏眼前的艺术品。

  肌肉男大岔着双腿跪坐在地上,胯下那条蟒蛇一跳一跳地开始抬头,肌肉男一双涣散的瞳孔也渐渐恢复了神采,不过,那不是人类的该有的眼神,那双瞳孔在喷火,眼神里只有动物的欲望。

  “公狗,什么感觉啊?”彭志刚用脚逗弄着肌肉男胯下那条冲天巨龙。

  “呜呜,呜呜,呜……”

  肌肉男嘴里塞着口球,说不出话,挣扎着想挣脱,手脚这种姿势又无法施力,他周身直似有火在烧,全身肌肉变成了赤红,开始渗出汗珠。口水顺着他嘴巴的缝隙流满了他剧烈起伏的健硕胸膛,只挺着胯下那条犯贱的巨根往人家脚底去伸。

  彭志刚站起身来,居高临下,把肌肉男的大狗鞭踢得啪啪作响:“嘿嘿,不要急,今天才开始,主人会让你射个够,让你射得放空炮,把五脏六腑都给我射出来。”

  门哗啦一下打开了,陈放跑了出来,摇着陈道远道:“爷爷……你今天都没喂我喝牛奶……”

  彭志刚眉头一皱,责备地瞪了一眼跟出来的王继。

  “乖宝,跟村长爷爷出去玩,不要打扰他们的训练。”

  陈放也不嫌弃陈道远一身湿漉漉的,趴在他宽阔的背上问:“胖爷爷,你们在训练什么啊?”

  彭志刚脸上一阵颤抖,好容易算是挤出了个比较和蔼的表情,道:“精牛训练呀,训练之后,你爷爷就能喷出更多牛奶了……你小孩子不懂,快出去吧……”

  王继也道:“走吧乖宝宝,你看你爷爷多努力认真,不要打扰大人办事了,做个懂事的好孩子。”

  彭志刚坏笑着解开了陈道远的口球,道:“你自己说。”

  “呼……乖,乖宝……跟村长,村长爷爷出去先玩儿会,爷爷,训练好了就,能给乖宝多产些牛奶了……”

  亏得陈道远还能说出话来。

  陈放听他这般说了,出奇的没有再闹,平静地拉着王继的手,阳光灿烂地微笑道:“村长爷爷,咱们走吧,不影响爷爷训练了。”

  王继忙说着乖宝真懂事,领着陈放出了门,又回头给彭志刚使眼色,让他进屋去玩。

  也是,这青天白日的,给人撞见了,不知又要怎么说村长压迫村民了。

  “他们,他们走了,快,玩儿我。”

  “啊?玩儿什么?”彭志刚点了根烟装傻问道。

  陈道远身上的药效已经过了第一阶段的乏力期,他现在周身通红,肌肉发胀,阳具更是青筋暴起硬得发亮,哪还顾什么脸面。

  “玩……玩我的牛子……”

  彭志刚悠哉地走进客厅,冷笑着点了根烟,翘着二郎腿靠在沙发背上。陈道远一路跪行,寸步不离地跟在他身后,挺胸抬头地在他面前端正跪好。

  “刚才不是不乐意吗?说你孙子两句不是护短吗?刚才你孙子在,怎么不让他玩儿你牛子?”

  陈道远一脸涨红,也分不清是因为药给他烧得,还是尴尬羞的,他气喘如牛,告饶道:“彭大哥,你行行好吧,我真的受不了了,牛子都要胀爆了,你摸摸它……踩它也行,求你了……”

  彭志刚抠着鼻孔,漆黑的脚底板来回晃着:“就这么求啊?”

  “主人,主人,你是我主人。”陈道远背着手俯下身,一口含住他的大脚趾,一边舔一边卖好道:“求主人可怜可怜公狗吧!”

  彭志刚一双臭脚踩在陈道远的帅脸上,用脚底板来回蹭他伸出来的舌头,又两脚分别踩到他硕大的胸肌上面,脚底心正好压着陈道远两粒发胀发硬的乳头。

  陈道远很会讨好,连忙控制着胸肌上下抖动,用自己苦练的大胸肌帮主人按摩脚底。

  彭志刚脚下用力一蹬,陈道远顺势躺到地上,因为手脚被锁着,他的背如何也挨不到地上,呈现一种蛙人训练常用的跪卧挺身的姿势,这个姿势极其考验腰腹力量。

  彭志刚近两百斤的体重,踩着陈道远的身体,如履平地,一路走到陈道远那对雄壮的大胸肌上站好,又跳了跳,道:“不愧是我的肌肉爱犬,不仅能做擦鞋机,还能做肌肉地毯。”

  “对,对,公狗一身肌肉就是为了让主人用得顺手的,主人,主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公狗求,求主人,踩踩公狗的牛子吧。”

  彭志刚一脚踩到他的脸上,连鼻子带嘴全给他踩得严实:“你这畜生还敢提要求?老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还敢指挥老子?”

  口鼻被踩死,那种窒息感让陈道远不住地挣扎,自己这个姿势又挣扎不开,他要被踩死了,这是陈道远心里唯一的念头,自己一身壮硕肌肉,竟然要被一个胖子,就这么踩死了……不光是身体,现在连命都被对方控制得死死的,那种无力的绝望,病变为反差到极致的卑微,那种一瞬间的快感直击灵魂。

  他剧烈起伏的胸膛开始随着缺氧逐渐放缓,JB涨到了极限,一股浓精冲天而出,哗啦啦地开始喷射。

  彭志刚挪开了堵住他口鼻的脚,就势猛地坐下,屁股垫着肌肉男健壮的胸肌,右手把住那条正在喷涌的大JB,感受着男人灼热的脉动。

  他竟然射了。

  陈道远急促地呼吸着新鲜空气,两眼发懵地盯着天花板的吊灯,完全无视了坐在自己胸口两百多斤的体重。他没想到,自己竟然下贱成这个样子,竟然在对方还没有触碰自己JB的情况下就射了,还是被对方,像踩蚂蚁一样,踩射的。

  “啊啊啊!不要!”

  彭志刚等着最后一条精柱射完,左手握着那条粗壮的巨龙,右手粗糙的掌心飞快地摩擦他现在最脆弱无比的龟头。

  陈道远浑身抽搐,JB又辣又痛,对方不仅没停,甚至变本加厉,用脚掌夹住他的茎杆儿上下撸动,左手掰开他的马眼,右手食指来回摩擦他马眼内壁的嫩肉。

  整间屋子里只有壮汉的惨叫,已经不成语言,只有音节不同的啊。

  很快,彭志刚手里的JB又是一胀,一束束白浆再次喷涌而出。这次喷出的,明显没有上一次的浓,射得也没上一次高。

  陈道远在两分钟内体验到了两次高潮,爽得快要升天,他以为已经结束了,彭志刚却还是不肯放过他有些半软的JB,扯出自己的裤腰带,直接拴到他龟头下方的冠状沟上,然后疯狂左右拉动。

  猛男再次惨叫,粗糙的绳子快速摩擦他敏感的冠状沟,像把锯子,要把那颗拳头大小的龟头锯下来一般,快速摩擦烫得那里像是被淋上了一瓢火锅油,偏偏,又痛又爽!

  他的花样实在太多,陈道远甚至怀疑他会降龙十八掌,手里变换不停,非要把自己那条巨龙降服不可。

  猛男精关再次打开,这次的快感非同寻常,是一种自己无法自制,无法感受的快感。

  果然,先射出了一股白汤,接着就是源源不断的尿柱,陈道远羞得夹紧膀胱,对方却不停地摩擦他的JB,让他控制不住四处撒尿,尿了很久,王继的客厅彻底一片狼藉。

  肌肉男抽搐着喘息,不敢相信自己体内竟然有这么多的水,那已经不是水枪了,简直就是喷泉。

  彭志刚让他连射三次,甚至失禁潮吹,算是降龙成功,终于舍得从他身上下来。

  陈道远感觉自己腰快被他坐断了,也跪坐起来,换了个相对舒服的姿势,细细回忆刚才的快感。

  他闭着眼睛脑袋里一片空白,高潮过后理智如涨潮,快要重回高地,一股熟悉的汽油味儿再次冲入自己的鼻腔。

  彭志刚塑料袋里,瓶瓶罐罐不少,他一身陈道远的尿浇得透湿,也不在意,摸出一只小瓶子,滴管滴出一滴精华油般的粘液,涂在了陈道远的乳头上,又将滴管直接捅进他的马眼里。

  只过了两三秒,陈道远就觉得自己JB和两个奶头爬上一股奇痒,彭志刚拔出滴管插回瓶子里,随意地一弹陈道远的乳头,一阵快感直冲脑门,把他刚要恢复的理智瞬间冲散。

  他的乳头被抹上了那种精油后,变得比以往还要敏感十倍百倍,他甚至能感受到那两颗乳头在一涨一涨的跳动,自己快要软下的JB又一抖一抖地胀得笔直。

  “乖狗狗,自己跪着感受一下科技的力量,我去洗个澡。”

  彭志刚去了浴室,陈道远奇痒难耐,挺着胸肌去磨墙壁,靠着墙壁的颗粒摩擦自己的胀硬的乳头止痒,乳头是勉强止住了,可是那条大JB却没法止痒,他倒在地上滚来滚去,用JB去蹭地板,去顶沙发,如何也解不了,偏偏手脚被缚,想狠狠撸动那条贱根都成了奢望。

  肌肉狗跪在浴室门口,像在等待神明降临,虔诚无比,显然忘了昨晚自己还曾做过一阵大力神被崇拜,现在竟是换了个身份,更加下贱。

  只觉得过了一个世纪,彭志刚终于走出了浴室,陈道远连忙汪汪叫着去给他舔脚。

  “滚开脏东西!老子刚洗干净!”彭志刚一脚把他踢来,对方恬不知耻,又要扑上来舔,看来是真的痒得难受。

  彭志刚从浴室端着一个塑料脸盆走到餐厅,陈道远自然形影不离地紧跟着。

  “来,坐好。”

  彭志刚解开了连着手铐脚镣的链子,揪着陈道远的头发让他坐到了椅子上,然后又取来麻绳,将肌肉男粗壮的四肢绑在椅子腿和椅背上,最后把沾满土灰的口球又给他塞在嘴里。

  肌肉狗挺着JB饥渴难耐,彭志刚手摸上去,那条巨龙似乎认得主人,直往他手心里来拱。

  彭志刚满意地笑着,把脸盆放在巨龙下方,道:“今天你的任务,就是把它给我射满。”

  

  ……

  

  陈放心不在焉,跟小龙小虎玩得并不痛快,小龙有所察觉,只以为他是不习惯乡下,心里烦这城里人毛病多,小虎却很喜欢陈放,只觉得他是自己见过最好看的小孩儿了。

  王秀梅好客,又因为陈放是陈道远孙子,爱屋及乌,非要留他吃午饭。陈放顶着一个乖巧懂事的人设,也只好听话,偏偏王继吃过午饭还不走,非跟王秀梅东拉西扯地聊“正事”。

  陈放是小孩儿,却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对方打的什么算盘,他躺在摇椅上盘算着计划。

  小虎来找他玩儿,却看到他躺在椅子上睡着了。

  一觉醒来,天际泛黄,太阳都要下班了。陈放惊觉不对,跳下椅子去寻,王继果然没了踪影。

  王秀梅正在院子里择菜,小龙小虎也不知去哪儿玩了,王秀梅回头看见皱着眉头的陈放,热情道:“放儿再睡会儿,婆婆烧好饭来喊你。”

  这话竟是又要留他吃晚饭了,陈放连忙往外跑,边跑冲王秀梅喊:“谢谢婆婆!我得回家看我爷爷了!改天再来!”

  “哎!”王秀梅还没反应过来,小孩儿已经跑远了。

  陈放满头大汗跑回王继家,院门锁着推不开。

  “村长爷爷!快开门!”

  陈放啪啪拍着门,过了好一会儿,王继才来开门,脸上甚是不耐,连寻常的笑脸也是不再装了。

  “怎么不在小龙家吃饭……”王继还要啰嗦,陈放猫着腰,一溜就进去了。

  屋子里乱七八糟,一片狼藉,各种奇怪的味道熏得他干呕。

  陈道远正跪在地上不停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彭志刚一手搓着他的大JB,一手啪啪地捶打着他的胸肌腹肌,地上的脸盆已经积了大半盆子浓精。

  彭志刚眼见陈放回来了,手上也没停下,炫耀般扇了肌肉男一耳光,道:“公狗,你乖孙回来了,快去迎接啊。”

  陈放气得只吼:“你不准碰我爷爷!”

  彭志刚装出吓了一跳的模样,举起双手,道:“你孙子好凶,我不碰你了。”

  肌肉男没了肥手解痒,当即发狂,带着椅子一阵狂抖狂跳,非要把那条贱根往他那处送。

  彭志刚无奈道:“唉……你看吧,不是我非要碰,是你这条贱公狗爷爷非要我碰他不可,我也很为难啊。”

  王继推了一下陈放的背,冷着声音道:“这不是你小孩儿该看的了,赶紧上楼去写作业。”

  陈放愤恨地回头瞪了一眼王继,心里闪过一万个念头,又狠狠盯了一眼彭志刚,咚咚咚地上了楼。

  彭志刚朝王继笑道:“小畜生刚才那个眼神好像要吃人。”

  王继家被彭志刚搞成这样本就烦躁,现下更是没多的心应付陈放了:“你把这畜生带回自己家玩儿去!我明天也把小鬼儿安排到他儿子那里去。”

  彭志刚手下一紧,爽得肌肉狗又飚出几股白浆。

  “他儿子?哪个儿子?”

  “当兵那个,被调回来做警察了……民警,比小李级别还低。”

  彭志刚随手往陈道远脸上抹,点头道:“当兵的?想来肌肉不差,什么时候骗来,养个父子双狗玩玩。”

  “你他妈真是疯了!”王继火大,真是怕引火烧身,道:“我可不敢再招惹了,你赶紧带着他走。”

  王继溜回来要看看情况,一进门正巧撞见彭志刚在给陈道远打针!

  寻常催情药也就罢了,这注射的他也敢!万一有个好歹,自己这辈子都要毁在他手里。

  “哎哟老王,你是真的胆小,出了啥事儿我全担着,连累不到你。”

  王继不屑道:“你可少来,出了事情你怕是第一个跑的。”

  彭志刚也不气,用剪刀剪开了捆住陈道远的绳子,又给他开了锁。

  被折磨了一天,陈道远肌肉上布满了各种痕迹,牙印,鞭印,绳印,脚印,还有一身油亮的催情药。

  彭志刚指着盛满浓精的脸盆道:“五分钟内喝完,不然就给你从PI‘YAN儿里灌进去!”

  肌肉男如闻圣旨,趴在地上,把脸埋进那盆浓精里狼吞虎咽。

  彭志刚哈哈笑着,拉下裤头,往肌肉男头上撒起了尿,橙黄粘液不仅帮他洗了头,还顺着他的脸流进脸盆里。肌肉男大口吞咽,却越喝越多。

  王继看得直作呕,想要再骂他们一个疯一个贱,确是开不了口,认命般拿起拖把开始清理现场。

  肌肉野兽终于喝完了那盆子孙汤,被彭志刚抽打着爬进了浴室清洗身体。

  王继真是拼了老命才算收拾规整,但那满墙满顶的痕迹,如何能擦干净,又不好叫外人来弄,正犯难,两个始作俑者出来了。

  “好啦老王,不打扰你啦,我带爱犬回去玩儿。”

  胖子捉着猛男直挺挺的大狗屌就往门外走,那物也是粗长,天然的一根遛狗杆子。

  王继懒得理他,用空气清新剂喷洒屋子,转念想却觉得不对,这天还没黑透,他俩就这样大摇大摆地出去!被人撞见从自家出去的,怎么解释?

  王继越想越怕,连忙追了出去。

  陈放趴在窗口,看着他们出了门,一脸的阴沉。

  “喂?儿子?”他的小天才电话手表里传来陈禹骧的声音。

  陈放赶紧从椅子上下来,对着电话道:“坏蛋老爸!”

  陈禹骧一阵笑,抱歉道:“是爸爸不好,这些天公司忙,忘记给乖乖通电话了。”

  陈放出奇的平静,没有告状,确是问道:“坏蛋老爸,你帮我查一下爷爷这边镇上派出所的电话。”

  “怎么了乖乖?遇到什么事了?”陈禹骧语气立刻就着急了起来。

  “我听说大爸被调回镇上当警察了,我想跟大爸说说话。”

  “哦?什么时候……乖乖真棒,你等会儿,爸爸这就给你查,一会儿发你手表上。”

  陈禹骧还想跟儿子再扯几句,对方却挂了电话。

  陈放五指敲着窗台,终于等来了电话,立马拨了过去。

  内勤还没开口,电话那头就传来了童声。

  “您好,我是陈道远的孙子,我叫陈放,我听说我大爸回来了,能不能让他接下电话?”

  内勤一头雾水,偏偏对方说话又极有条理,正好李明粟也在,内勤连忙捂着电话小声问道:“李哥,辉哥家打来的电话……是个小孩儿。”

  李明粟连忙示意我来,接过电话道:“你好,我是陈禹辉同事,他现在不在,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陈放转了一百个念头,冷静说道:“没什么,爷爷说想大爸了,让他一定回来一趟,就在村长家,警察叔叔你帮我转告一下我大爸。”

  那边回答好嘞挂了电话,陈放瞪着窗外黑乎乎的天,又想到了彭志刚那副得意的样子,恨得牙痒。

  “等着吧死胖子。”

十 【三个愿望】

      八月的盛夏燥热无比,明晃晃的阳光照在人身上只觉得灼热疼痛,听说这是几十年来最热的一个夏天。

  小宇背着猪圈铁门玩着手机,心里咒骂老板没有人性,在猪圈里安空调竟然只让自己吹电扇。

  这鬼天气真是要人命,他一身粉红背心被汗沁了个浇湿,只能靠从猪圈门缝吹出来的凉风续命。

  他也是没办法,猪圈里虽然凉快,但是里面畜生粪便的味道实在让他作呕,电扇里吹出的热风又吹得他头晕目眩,只能靠着这折中的法子,感叹自己命苦。

  手机里传来最后一座防御塔爆炸的声音,眼瞧着对方英雄推到了自家高地,东东突然来了电话,他烦躁无比地点了接听,语气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东东是习惯了小宇阴晴不定的怪脾气,也不甚在意,只说来找他玩。

  小宇百无聊赖,只说老时间在村口等自己,东东还在问小宇生日想吃点什么,小宇却挂了电话,清了清嗓子,夹了个女声,通过游戏语音说了句:“老公我下了~我姐妹约我出去了~”

  手机那头也传来一个做作的气泡音说:“老婆注意安全,爱你。”

  到底爱不爱,小宇觉得有就有了。

  小宇在朋友们那里立的一直是家庭殷实,要啥有啥,备受宠爱娇惯的人设。甚至东东都一直以为小宇爸爸在广东做生意赚了不少钱。

  其实小宇是个纯正无比的留守儿童,妈妈在她三岁就死了,爸爸几年前说去广州打工,一去就音讯全无,只把小宇丢给了自己年迈的父母。

  小宇爸爸失踪前一直是彭志刚养殖场雇佣的工人,也就帮忙守守猪圈,喂喂猪。小宇爸爸这一走,彭志刚本来要另外再找工人的,小宇奶奶觉得这是个肥差,可不能让别人抢了,磕头下跪的求彭志刚让小宇试试,在工资减半,包吃包住的条件下,小宇子承父业。

  微信一响,“好姐妹”思思发来生日祝福的消息,他潦草地回了个拥抱的表情,心里直翻白眼,什么狗屁生日,全世界过生日还要守猪圈的怕是只有自己了,只希望有个肌肉帅哥重天而降才算是过生日了。

  “郭小宇!”

  小宇循声望去,远处一棵大树的阴凉下有人在招手喊他,他也看不真切,只应了一声。

  “老板叫你去他家一趟!”

  “好!”

  那边传完话,躲着太阳逃了。

  小宇无比郁闷,眼看都要晌午了,正是日头最盛的时刻,那个胖子真会折腾人。

  彭志刚住在西村的边上,养殖场在东村的边上,两村以河为界,仅一石桥相连,养殖场的工人十数,尽是东村的居民,除了小宇,都是要回家的。

  自养殖场到彭志刚的三层洋房,也就一里路程,偏偏酷暑难当,地上的砂砾都如烧得赤红的铁砂,阳光更是刺得人睁不开眼,千辛万苦终于算是到了彭老板家门口,小宇单薄的身子像是在水里泡过,汗水刺得他眼睛又红又痛,直流泪。

  “彭叔我来了!”也不等对方回应,小宇喊着就推门进了院子。

  院子里依稀有个庞然大物立着,小宇只顾用背心底揉眼睛,小跑着进了屋。

  一股凉风袭来,如临仙境。

  电视开着,茶几上有切好的西瓜和两块瓜皮,红木沙发上半倚着一头肥猪半张着嘴打瞌睡。

  “彭叔?”

  小宇唤了一声,肥猪鼻腔里回应般吭哼了几声,醒转了过来。

  彭志刚用手背擦了一下嘴角的口水,盘腿坐了起来,示意小宇坐下:“你小子越长越像个姑娘了……我只让你放学来,怎么又逃课了?”

  “叔……放暑假了……”小宇小声提醒道。

  “哦……”彭志刚抠着脚丫子,直奔主题:“安排你个事儿。”

  “啥事?”

  “我要出趟远门,个把月是回不来了,你得给我看下家,一楼的那间房你自己收拾了睡……”

  小宇喜笑颜开:“小事小事。”

  终于不用受热了,彭志刚在小宇眼里现在犹如菩萨在世。

  “还有一个事……”

  “???”

  彭志刚拿起茶几上一个哨子,吹了一下,突然的尖啸声让小宇连忙缩着身子把耳朵捂上,身后门却开了,走来一个热气腾腾的庞然大物,越过小宇,立在客厅正中。

  竟然是个人!?

  小宇仰着头看他,震惊得忘了表情管理。

  那是一个成熟男人,寸头浓眉,轮廓分明,阳刚俊郎。

  一张俊脸晒得黢黑发红,头皮里像埋了个水龙头,哗哗冒着汗水,将他从头到脚打得浇湿。

  他穿着背心工裤,被汗水浸得服帖的衣物,将他浑身起伏纠结的肌肉勾勒得无比明显,尤其顺着裤管垂下的阳物,还能清楚看出龟头的形状。

  他目光凌然,双手背后,微叉着双腿,阳刚挺拔得像个天神。

  胸口不足起伏,那强壮肺部呼出的气息仿佛能吹到小宇脸上,只撩得他双颊绯红。

  好壮……好帅……

  小宇心头只有这一个念头,原本以为几天前那疯子警察已经世间极品无人出其右了,转眼间就横空出世一个这般天造地设的人物。

  宽肩窄腰,滚圆的臀部,修长粗壮的大腿,完美比例。

  一身肌肉精实鼓涨,像一块块厚切的牛肉严丝合缝贴上去的,线条分明如石头刻的雕像,要不是那上下不足起伏的厚实胸肌和浑身盘结的粗壮血管,小宇真觉得他是个假人。

  “我不在的日子,帮我看着他。”

  “啊?什么?”小宇只觉得自己听错了。

  彭志刚晃了晃手里的哨子,道:“他是我的实验对象,我从一个老道士那里得了这个哨子,说是可以催眠,我起先还不信,给我遇到了他……只要我对他吹起这哨子,他便对我唯命是从,被催眠的人只认拿着这个哨子的人,只要哨子一吹,你就是让他去死他也毫不犹豫……不过……”

  “不过什么?”彭志刚的话听到小宇耳里根本没法消化,这般离奇神秘的东西根本来不及让他反应,只能先接受了。

  “这个哨子只能绑定一个人,我给浪费掉了,本来想着他这么壮做个保镖也不错,但偏偏我又要出门,这个哨子得连续催眠他七天才有用……别人我不放心,只有你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你帮我看好他,保管好这个哨子等我回来。”

  小宇一时无法接受这么多信息,只觉得脑袋发懵,头也有些晕,看着哨子又看着那个肌肉男,心口砰砰狂跳有些缺氧。

  彭志刚看他双眼无神发呆,只以为他不信,拿着哨子一吹,平静地命令道:“衣服脱光。”

  “遵命!”

  肌肉男赶紧利落地脱光了衣服裤子,没有半点犹豫,没有半分羞耻,阳刚健硕的健美裸体就这样大咧咧地展现在了一个猥琐胖子和初中生面前。

  “跪下。”

  “遵命!”

  嘭的一声,吓了小宇一跳,只觉得那一下要把地砖都跪裂一般的阵仗。

  这样雄壮的男人,说跪就跪了。

  “张嘴……呵~呸……”

  肌肉男长大嘴,稳稳接住胖子吐出的浓痰,看得小宇五官纠成了一团。

  “给我含着,继续到院子里罚站,这次你的牛子得给我挺起来,我要是看见软了,直接给你割了!”

  肌肉男双手撑地,敬了个礼,老老实实地走向了院子,顶着最烈的太阳,挺胸收腹军姿罚站,胯下阳物一跳一跳,竟真的勃起了,那样的尺寸,真只能用奇观形容。

  “好神奇!”小宇不由惊叹。

  彭志刚扯着嘴角得意笑道:“那身肌肉你看到过没?”

  小宇想到了陈禹辉,心想前几天还真见过,嘴里却说:“没见过,电视里都没见过肌肉这么发达的男人。”

  “只要有这哨子,再强壮也没用,比狗还听话。”

  彭志刚将哨子递给小宇,小宇连忙双手小心捧过去。

  平凡无奇一只红色的塑料哨子,哪里看得出稀奇,竟然蕴藏这么神奇的力量,真是不可貌相。

  小宇低头端详那只哨子,一时不知该将它收到哪里。

  彭志刚叮嘱道:“一日三餐你不用管他,你只需监督他每天必须健身四个小时,并且拍视频发给我,要是我回来看到他这身肌肉少了,我就把你的肉割了。”

  话说得平淡,小宇浑身一凛,他是知道这个胖子有多狠的,半点不怀疑他说到做到,只连忙点头担保。

  “还有……”

  小宇如坐针毡。

  “每天给他挤奶,用瓶子装好,放进冰箱装起来。”

  “啊?挤奶?”小宇一头雾水。

  “就是给他打手枪,让他射精……打手枪你会吧?”

  小宇虽然年纪不大,但该有不该有的体验都是体验过的,但,还是第一次有长辈跟自己说这个,只羞敛地点头。

  “肌肉男的阳精可是大补,你看他那条大牛子和大卵蛋,种浆可少不了。”

  小宇想到那画面,不由得咽了下唾沫。

  神了……

  真是神了……

  生日愿望,这么快就实现了……

  

  再接陈放这头。

  他跟着陈禹辉住进了宿舍,好家伙,一进门那扑鼻的雄性生物生活过的味道,直要把他熏晕过去。

  见大侄子捏着鼻子,委屈巴巴的模样,陈禹辉连忙抱歉地收拾屋子。

  “好热哦大爸……”陈放白皙的皮肤热得绯红,像醉酒的处子,让人看了忍不住的怜惜。

  陈禹辉连忙又蹲下身子,粗壮手臂半搂着他的腰,哄道:“大爸收拾好了带宝宝去洗澡,冲个凉就凉快了。”

  “可是这里没空调,洗完澡了又要热了……我要回家……”陈放使用经典招数。

  陈禹辉像个第一次带女朋友回自己家的青涩少年,立马就有些手足无措了,赶紧说道:“我再回村子一趟,把空调抱回来,宝宝洗个澡,洗完了大爸就能把空调安上了。”

  “我不!”陈放就势抱住猛男的脖子,像个小动物,撒娇道:“我一个人害怕,大爸不要离开我。”

  陈禹辉心都化了,手臂稍稍一紧,将陈放抱了起来:“好好……大爸不去……”

  陈放可不能放他回村,万一碰上了彭胖子和王继,这傻愣跟他爹一样淫性大发,自己手里的王牌可就没了。

  “有了!”陈禹辉脑袋中灵光一闪。

  猛男的声音如同炸雷,把陈放吓了一跳。

  “从今以后我都职夜班,白天大爸休息,宝宝就去门卫大爷那里玩儿,大爸醒了就带宝宝去局里,好不好?”

  陈放莫名其妙,这就是你的办法?再买一台不就好了!

  “大爸真好!都听大爸的!”陈放崇拜地亲了一下陈禹辉英俊的侧脸……好咸……

  猛男心中一激,倒不是什么绝世美女的吻,只那柔软稚嫩的唇,印上自己侧脸的一瞬,一股麻痒像电流一般,顺着脸颊走到了自己的乳尖,又从乳尖跑去了自己胯下,惹得它想抬头来看。

  那条大棒本来就瞩目,它在裤裆里跳了两下自然也没逃过陈放的眼睛,看来这个肌肉男跟他爸性癖一致,看来有戏。

  陈禹辉自己也吓了一跳,自己怎么能对侄子产生非分之想,下意识松了手臂,尴尬道:“宝宝先洗个澡,大爸去打饭。”

  说完逃也似的就跑了,陈放看着他魁梧又滑稽的背影,狡黠地笑了。

  陈禹辉拿着饭盒没有去打饭,反而走到了江边,有些东西越是不想,就越是控制不住。

  正天人交战的大帅哥趴在江边的石护栏上出神,周遭过路的人却是都忍不住深深看他两眼,简单的背心工裤,却丝毫掩盖不住他的帅气。

  光那两条肌肉忿起,块垒分明的手臂,就已经性感无比了。这样的臂膀,哪怕抱自己一次都是恩赐,这样的男人,哪怕陪自己睡一次,死了也值得。

  “嘿!乖儿子!”

  黄毛老远就看到了陈禹辉,这样熠熠生辉的存在想不看到都难,他等了陈禹辉好多天,终于是让他等到了。

  陈禹辉微微偏过头,剑般浓眉挑着,眼睑微抬。

  黄毛给这冰刀子一般的眼神吓得一激灵,忙改口道:“辉……辉哥……”

  陈禹辉转过头不理他,叼着烟,继续望着江面发呆。

  黄毛不死心,也点了一支烟,学他的模样趴在护栏上,看对方无动于衷,他大着胆子要去捏他背心里的乳头。这个男人,只要打开他的开关,他就能从男神变成最贱的公狗。

  然而,黄毛的手离背心里突起的诱人小豆还有半尺,铁钳子一般的大手死死捏住了他的手腕,咸猪手再近不了半分,一阵剧痛从手腕直冲黄毛头顶,他感觉自己的手腕都要碎掉了,他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骨头正在互相挤压。

  “辉哥!辉哥辉哥!我错了!快放手!”

  陈禹辉松了手,黄毛赶紧躲开几米,又舍不得走。

  本想吹个江风理清思绪,被这一闹,原本就烦乱的心情更加烦躁,陈禹辉像只郁闷的雄狮,提着饭盒往食堂走去。

  陈禹辉打饭回宿舍时,距他离开已经过去了快一个小时,他开了门,依稀看到床上横出一条莲藕似的小腿,立马放轻了动作。

  电风扇呼呼地转着,吹拂着小孩儿额前半湿的刘海,白玉似的肌肤上零星布着蚊虫叮咬后的红点,他穿着小背心,裤子却不见了,就这样抱着自己的枕头趴着,脸颊上还挂着泪痕,想来是哭着哭着睡着了。

  那画面莫名刺激着陈禹辉的神经,强壮的手臂不自主地抖动,眼看拿不住饭盒,他赶紧将它放在书桌上。

  陈放两腿分开地趴着,半床毯子被他蹬到了地上,粉嫩的小嘴下面正好是他毯子上洗不掉的精斑位置,两股之间一点粉红色小花随着呼吸微微收放。

  陈禹辉捂着嘴,生怕自己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吵醒他,胯下的巨龙怒吼着要出来,猛男想躲进洗手间,却挪不开腿,躬身一解,再一掏,绝世神兵重见天日,赤红狰狞直指床上的白玉尤物。

  他的开关打开了,欲望之魔瞬间占领了陈禹辉所有的理智,他挺着肉棒越走越近,到了床边,缓缓跪下,结石的臀部控制着慢慢顶出,让那条青筋盘结的阳物靠近小孩儿的脚掌,那姿势,虔诚如骑士献礼。

  骑士的“赤红圣剑”比小王子的脚掌长出一倍不止,脚掌此时牢牢踩在龟头上,陈禹辉瞬间触电,一股暖流挤过膀胱想要出来,被他健壮的臀部紧紧夹住。

  肌肉猛男浑身暴汗,保持着阳具顶脚的姿势,喘着粗气脱掉了衣裤,麦色的油亮肌肉喷薄而出。

  陈禹辉脸颊涨红,盯着陈放熟睡的面容,心里一个声音在吼叫“宝贝!快醒来看看啊!这样的一个绝世猛男正被你踩着鸡巴。”

  “宝贝快醒醒,来看看这健美的肉体怎样向你一个十来岁的小孩臣服的。”

  “快醒醒,用你的小手抚摸这具雄躯,你摸到的都是你的。”

  陈禹辉的自我攻略一发不可收拾,他挺着胀痛的鸡巴四肢着地趴伏着,如同一只被驯化后的骏马,他仰着头,性感的喉结一上一下,大舌头爱抚着少年每一根脚趾,直到每根都发着柔润的水光。

  男人冷峻的薄唇亲吻着“神明”的脚趾,又将它们轻轻含在嘴里。

  “宝贝,快看看我这个肌肉雄兽吧,我正在不要脸地侵犯你,快醒来惩罚我,你的一切命令都是圣旨,快让我弥补过错,我浑身的肌肉,甚至灵魂都愿意补偿给你。”

  被辱的“神明”对肌肉野兽的祷告毫无察觉,依稀正做着香甜美梦,嘴角勾了起来,十分开心的模样,那模样,看在雄兽的眼里,无异于另一种鼓励。

  他坚挺的鼻子靠近那多粉色的小花,毫无异味,鼻尖恶作剧般朝那花心一点,它受痒,不住地收缩。

  忍不了了,大舌头直接舔了上去,如果可以,他甚至想把那朵花里的蜜全吸干。

  这是一幅怎样的奇景,警察宿舍中,一个健美的成熟警官,正全裸着跪在地上,舔着一个小孩儿的屁眼。

  好痒!

  陈放本来就是装睡,本来想一直忍着,没想到大爸竟然兽性大发,舔自己拉屎的地方,那种痒,他实在是忍不住了。

  “大爸……好痒……”

  少年轻飘飘的声音从陈禹辉头顶传来,无异于一声炸雷。

  肌肉男赶紧弹开,又想逃跑,又想破罐子破摔,一时间想法太多竟站不起身。

  陈放扯着背心抱着腿在床上坐着,像只受惊的小鹿,十分安静。

  陈禹辉跪坐在地上,看陈放楚楚可怜的模样,突然下了决心。

  他跪直了身体,胯下巨龙不知羞耻,大咧咧地挺立着:“宝宝对不起……我,你惩罚我吧,只要你不说出去……”

  陈放没有说话,表情很淡定,浅浅挂着笑,有一丝果不其然的嘲弄。

  肌肉猛男跪在床边仰视着,少年饶有兴致地坐在床上打量着他,这场景,如同一剂烈性春药,如陈禹辉所愿的情景,鼓励刺激着他。

  “宝贝我错了!请你原谅我!”陈禹辉性感的声音吼道,他甚至顾不得被同事听到了。

  陈放还是没动静,只是笑意渐深,肌肉男两只铁掌开始左右开弓,疯狂扇着自己的俊脸,一边扇一边祈求着对方的原谅。

  “别打了。”陈放轻轻说道:“我还要惩罚过你才能原谅你呢。”

  惩罚?

  他要惩罚我!

  十二岁的侄子要惩罚他的肌肉爸爸!

  那轻飘飘一句话捏碎了肌肉雄兽的遥控器,他的精关失守,道道浓精自龙头口中喷出,噗噗地浇在少年身上。

  陈放不避不躲,任由炽热滚烫,带着雄兽气息的白浆淋到自己身上。

  肌肉男被刺激得浑身发抖,腹肌板成钢板,粗长鸡巴一跳一跳,越射越多,如献礼般,尽数射到少年身上。

  他第一次,因为一句话,射成这个样子。

  陈放坐到了床边,左脚踩在不停抖动的巨根之上,右脚伸到了猛男嘴边,道:“大爸太过分了,人家才洗干净就给人家淋湿了,先罚你给人家舔干净。”

  刚刚才发泄完的男人,没有片刻的贤者时间,犹豫着要收枪的巨物又昂首挺胸,随时准备着再喷一次。

  陈禹辉将那只小脚捧在手里亲吻,连声说好,肌肉男硕大的身影压覆在了少年身前,他已交付自己的身心,期待着侄子会有些什么样的责罚。

十一 【灵肉觉醒】
  发情的雄兽小心地伏在少年身上,温柔又急切地舔舐着他身上的白浊,跟他同样粗壮的舌头舔过,留下晶亮的涎液,舌苔过处,白净柔软的皮肤发着微红。
  男人浑身肌肉油亮,一块一块随着动作滚动,他健美的麦色雄体与少年纤弱白嫩的身子形成鲜明对比。
  陈禹辉太激动了,他恨不得将他可爱的侄儿吃进肚里。
  少年媚眼微闭,嘴角含笑,显然一副舒服至极的模样,生生是个妖精。
  陈禹辉抓过他的双脚,柔嫩的脚掌夹着他滚烫的巨龙,龙头不断流出透明又粘稠的淫汁,臀肌用力,他将自己最骄傲之物不断在一个小孩脚下挺送。
  男人的神情跟陈道远当初一个样子,那是欲望冲晕头脑,恣意放纵的神情。
  陈放知道,与其说对方在被自己玩弄,不如说是对方需要,他也把自己当成满足需求的玩具而已,如果只是简单的满足对方,等到对方玩腻了,结局又会和爷爷一样。
  陈放柔嫩的小手轻轻抚摸着猛男硕大方正的胸肌,似崇拜似把玩,脸上的潮红似兴奋又似羞敛,唯一双圆眼闪着纯真水光,直愣愣地看着男人。
  陈禹辉将爱侄全身上下舔得干干净净,真如野兽一般,恨不得将猎物浑身做满自己的记号。
  不经意瞥到陈放的眼眸,心里突然坠了一下,那是一双小动物独有的眼神,懵懂好奇的眼神,纯真得让自己的行为像猪狗,他瞬间恢复了理智,巨龙渐渐褪去了杀气。
  他都干了什么啊!
  旁的人也就算了,发现了也只是自己堕落不要脸。
  但,这是自己侄子啊,这么信赖亲近自己的侄儿,他居然……
  猛男僵直的身体撑在少年身上,头颅低埋在他乳白的胸口。
  却突然,陈放猛地搂住他的脖子,柔软干净的嘴唇吻了上来,甚至伸出了舌头。
  陈禹辉闭着牙关没有回应,跪坐在床上低着头。
  陈放也学他的样子,跪坐着与他面对面,只是身形对比完全是个迷你号的。
  “大爸,我喜欢你。”
  “……”
  这么小个小孩懂什么喜欢,他听在耳朵里却没听进心里。
  小孩扑进他的怀里,亲吻他结实的胸口:“我喜欢大爸,也希望大爸喜欢我。”
  陈禹辉心乱如麻,只糊弄道:“大爸自是然喜欢你的。”
  小手突然捧着男人的俊脸,强硬地扳正他躲避的目光,两人直勾勾地对视。
  “不是喜欢一件玩具,一个玩伴,一个晚辈的那种喜欢,我要的是你欲望发泄过后始终如一的那种喜欢,是对爱人的那种喜欢。”
  陈禹辉多少有些震惊,很难想象这些话出自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口中。
  “哼,小鬼懂不少。”
  陈禹辉看他小大人的模样,扯着嘴角嘲弄他。
  陈放突然站在床上,抚摸着他被汗水湿透的短发,天真又霸道地笑道:“我要跟你玩一场永远不会结束的游戏。”
  一站一跪,一个健壮一个瘦弱,少年的动作真如抚摸一只心爱的大狗。
  陈禹辉来了感觉,他真是小看了他的侄子,自己身上的开关他能想开就开,想关就关的。
  猛男跪直了身子,霸气地笑问:“怎么玩儿?”
  陈放看他一跳一跳,勃起壮大的阳物,踩了上去,笑道:“你以后听我命令就是了,士兵一号,能不能不做到?”
  “……啊?能。”
  陈放捏住他健硕胸肌上脆弱的两点,狠狠一扯,两只脚同时踩住那条不听话的巨龙,训道:“大声点!肯定点!”
  “啊……好爽……能!”
  陈放揪着他的短发,往后一扯,迫使对方目光仰视自己,狠狠地命令道:“叫我首长,回答要加报告。”
  他太会了。
  陈禹辉兴奋地浑身微抖,又不敢再触怒对方,端正且大声地回答道:“报告首长!士兵一号牢记使命!一定能做到!”
  陈放眼里冰霜化开,又像个活泼小孩,凑过头来,温柔命令道:“士兵一号听令,亲吻我。”
  “遵命!”陈禹辉嘴角带笑,轻轻吻了一下小长官的嘴唇:“士兵保证完成任务,首长可要小心了。”
  少年正要说话,一条健壮的胳膊将他的腰身环抱住带进怀里,宽广厚实的胸肌顶着少年的心口,雄兽灼热的体温瞬间将他牢牢包围。
  一条带着腥气的舌头霸道地伸进少年的口中,粗蛮霸道地搅动少年的口腔,又缠着他的小舌头,男人的吻炙热激烈,像要将他生吞。
  陈放吓了一跳,想到自己不能露怯,复又搂住男人粗壮的脖子,回应起来。男人厚实的胸口下,雄健的心脏砰砰跳动,一下一下,打在陈放胸口都有些发疼。
  少年挣扎着推开,大口呼吸着空气,他毫不怀疑对方会把自己吻到窒息。
  陈禹辉手臂微松,依旧把对方腰肢搂在怀中,他一边意犹未尽地吸吮陈放的脖颈,一边低声坏笑道:“是哪个小骗子刚才信誓旦旦说要做我爱人的?才多久就支持不住了?”
  陈放受不住激,深吸一口气又吻了过来,绝不能让对方看轻。
  可哪是对手,不说体力,经验上也跟陈禹辉不是一个量级的,男人含着少年的舌头吮吸他的津液,待把对方吻得浑身瘫软无力,才放过他。
  陈放浑身无力,像被妖怪吸走了精气般,只软软瘫在猛男结实的臂弯中。
  陈禹辉眼含笑意,饶有兴致道:“士兵一号完美完成任务了,还有什么指示?首长?”
  男人自己或许都没意识到,这是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发泄后还有兴致,不似从前的索然无味,反倒愈发期待。
  那句“喜欢你”就像枚隐形的种子,只要两个人都当了真,它就能破土长大,让彼此灵魂归一。
  陈放气喘吁吁,恨道:“先,先休息,我,你给我等着!”
  陈禹辉哈哈大笑,一只手抱着陈放旋转了下身位,他半靠着床头,随手在书桌上摸了只烟点上,陈放像只乖巧的猫咪,趴在他宽广健壮的胸膛上。
  “宝宝先吃饭吧。”男人爱抚着少年柔软的头发。
  陈放不应声,只爱不释手地抚摸肌肉男阳刚饱满的胸肌,又来回数着那凸起的八块腹肌,最后死死抱着猛男粗壮的胳膊傻笑。
  “这有什么稀奇的,好好吃饭,以后随你研究个够。”话是这么说,陈禹辉爱极了这种被人崇拜欣赏的感觉了。
  “大爸是我见过最帅的男人了,超级强壮,浑身上下都硬硬的,胳膊跟我腰一样粗,好有安全感,好喜欢大爸。”
  如此露骨又坦白的撒娇,惹得陈禹辉差点射出来,每个字都刚好戳中他的激点,他这个侄儿,简直是上天注定降服自己的。
  男人胯下涨得发痛,才发泄没多久,这门巨炮竟是又装弹完备,一副随时将对手射穿的姿态。
  陈放眼见脚下那条巨龙越涨越大,小拇指般粗细的血管蜿蜒缠绕其上,龙头涨得红得发紫,烧得滚烫,龙头更是湿得不像话,晶莹的淫液如小便失禁般源源不断地流出,床单惨不忍睹。
  陈禹辉羞敛的摸摸鼻子,自己刚被人崇拜完,总不好现在就求对方玩自己JB。好在陈放是主动的,撑着猛男的胸肌坐起来,陈禹辉配合地松开了手臂,枕着后脑勺准备享受。
  肌肉男庞大的身子像一艘小船,少年的小屁股挪了挪,舒服地坐在八块腹肌的肉垫子上,双手齐上,毫不客气地把住男人雄伟的命根。
  “哇塞,也太大了,我两只手都差点扣不拢。”陈放亲自上手方能体会到这根巨物的恐怖。
  陈禹辉得意地客气道:“那是宝宝的手太小了。”
  那根阳物实在壮观,既粗且长,笔直一根,跟主人一样健壮漂亮。
  陈放比了比,跟自己前臂一般长度粗细,这样的巨物,像奢侈品,好看不好用。
  陈禹辉急不可耐地催道:“宝宝快摸摸它,用你的小嘴巴亲亲它。”
  有陈道远做教材,陈放“降龙”颇有心得,小手就着淫汁将那巨物涂得晶莹发亮。不愧是父子,模样自不用说了,身高体型也相差无几,甚至这孽根,都似一个模子做出来的。
  想到陈道远就让他生气,少年莫名来了火气,冲着那条不知羞耻,在自己手里不断挺动的大JB就是几巴掌,粗长巨物委屈的晃了晃,又朝他献媚般挺来。
  陈放一手抓着肉棒,一边俯身去捞床边的鞋子,陈禹辉命根被他扯得又痛又爽,看他这动作虽莫名其妙,但还是一边伸手护着他怕他摔下床去,一边又帮他捞起鞋子递给他。
  陈放粗暴地将自己鞋子上的鞋带拆下来,没好气地将鞋口朝猛男的口鼻捂过去,陈禹辉也不避,小孩能有什么脚气,身子还故意用力深吸了几口气朝陈放卖乖。
  “士兵一号!用长官的鞋子捂好嘴巴,不准发出声音!”
  “……%&*%¥……到!”陈禹辉的声音从鞋子里瓮声瓮气地传出。
  韭菜宽窄的鞋带被陈放舒展开,一米多长,比了比,鞋带正中对大龟头的冠状沟轻轻的缠了一圈,刚好卡在冠沟里,左右分执。
  猛男上一秒还心想,一个小孩儿,最多对着自己牛子踢踢打打,以自己的身体素质,根本造成不了什么伤害,还在想一会儿要不要配合对方惨叫几声,不要打消了对方的积极性,下一秒他就后悔了。
  陈放拉着鞋带两端,左右来回扯动,鞋带跟陈禹辉的巨龙一对比,那场景,就像在锯一棵大树。
  奈何鞋带虽细,表面却无比粗糙,虽有前列腺液润滑,饶是陈禹辉的命根是铁铸的,冠沟绝对是最敏感脆弱的地方。
  起先还是摩擦带来的刺激,随着陈放动作越来越快,肌肉男只感觉胯下像这火了一般,一股灼烧的刺痛自龟头下方传来,对方像要用鞋带把他整个龟头锯下来一般。
  “&*……&%*¥%”陈禹辉不忘命令,将自己的喊叫死死按在鞋子里,全身肌肉绷紧以抵抗那股灼烧的刺激。
  猛男的服从换来了对方的怜悯,手中速度慢了下来,旋即,一张小嘴含住了他的大半个龟头,又舔又吸,灵巧的小舌头还时不时往尿道口里钻,口壁的嫩肉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挑拨,随着龟冠处火辣辣的麻痒,一股熟悉的暖意开始在下腹深处集结。
  眼看那对拳头大小的睾丸开始往上提,陈放住了手,猛男不住颤抖的大腿也停了下来。陈放捏着一端的鞋带头塞进男人的马眼里,又用小拇指捅了捅,让那截塑料管插得更深一些。
  陈禹辉被这一系列操作刺激得差点失守,还好先前已经射过一次,终于还是忍住了。
  “我的鞋子就那么好闻吗?赶紧放下来,都被你揉扁了,都没法穿了!”陈放看着自己的运动鞋被他捏得变形,有些心痛,毕竟是来农村前新买的。
  陈禹辉抱歉地松开,喘着粗气笑道:“大爸给宝宝买新的。”
  小孩儿神色一冷,猛地把小拇指又捅进了男人的马眼,这次是整根手指。
  “我现在是首长!你别忘了身份!”
  “是是,首长!士兵一号知错了!”疼倒是不怎么疼,陈禹辉是不想这么快就爽射了,显得自己这个肌肉男很不经玩。
  “我饿了,我要吃饭。”
  始终是小孩,玩一下就会分心,陈禹辉立即答道:“士兵一号这就服侍首长吃饭。”
  粗壮胳膊搂过陈放的腰,轻轻一提,陈禹辉带着侄子下了床,另一手拿过桌上的饭盒,单膝跪下,另一条大腿正好当做首长的椅子。
  这姿势陈禹辉老早就想找个人试试了,这动作又阳刚,又能体现对方的尊崇,还能让对方感受到自己的服从和安全感。
  不过陈放却不满意,指挥道:“我要换一个又能惩罚你,又能感受你肌肉的姿势。”
  陈禹辉犯了难,这要如何实现?
  “我一边做俯卧撑,首长坐我背上吃饭?”
  小首长反着白眼反驳道:“这样我怎么吃饭,我还得捧着饭盒一直抖,菜都抖没了,你这样吃一个我看看?”
  “……容我,容士兵一号再想想……”
  陈放站起身来转到陈禹辉面前,猛男手捧着饭盒仍保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滑稽地思索着。
  小孩儿打量着猛男,突然灵光一闪,道:“你躺在地上,双腿曲起来……对,就是像做仰卧起坐一样,我数一次你捧着饭盒起来一次,必须递到我面前保持不动。”
  “报告首长!士兵一号保证完成任务!”
  陈禹辉信心十足,仰卧起坐简直太没有难度了,他躺在水泥地上,曲起双腿,手捧饭盒,准备就绪。
  陈放随手调整了一下肌肉家具的姿势,大摇大摆地坐了上去,他背靠着肌肉男曲起的结实大腿,屁股把猛男那条还插着鞋带的张扬巨炮坐住,两只脚刚好能踩在那方正厚实的八块腹肌上。
  “一!”
  随着口令,陈禹辉巨背离地,捧着饭盒的双臂正好伸到少年的胸前。
  陈放感受到脚底那八块腹肌的收缩紧绷,像鹅卵石一般按摩自己的脚底,踹了踹,猛男纹丝不动。
  少年慢条斯理的吃了几口,脚底蹬着猛男的湿漉漉的健壮胸肌,道:“二!”
  肌肉士兵闻声躺下,又缓缓起来,强健的大腿和腹肌稳稳托着小首长。
  反复几次,陈禹辉终于知道了厉害,这个姿势困难的是整个上半身要悬空维持,不只是腹肌,全身肌肉都要一起持续使力,没有片刻的休息。
  小首长看着肌肉大兵满头大汗,咬牙坚持的模样,忍不住促狭道:“首长想出了一个这么好的姿势锻炼你,你怎么不知道感谢的?”
  陈禹辉腮帮子都在使劲,却不想表现出自己很辛苦的模样,沉声回答道:“是!士兵一号非常感谢首长的指点。”
  “我怎么没感受到你的感谢呢?”
  “……”
  “这样吧,你详细说说你现在的感受。”
  肌肉士兵现在既痛苦又兴奋,痛苦的部分出于男人的自尊心肯定是不能说的,想了想,大声道:“很爽!”
  小首长显然对这个回答很不满意,用脚掌扇了一下他的耳光,狠道:“详细说说怎么爽了?为什么爽了?”
  陈禹辉还是第一次被人用脚扇耳光,还是被一个这么小的小孩,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兴奋得不行,埋头亲了口对方的脚背,大声回答道:“因为被人使用被人控制的感觉很羞耻!”
  “想到我一个这么强壮威猛的成年男人被十二岁的小首长这样调教,这种感觉非常刺激,而且,这个姿势非常难,除了我,换做别人怕是坚持不了的,也让我很有成就感……”
  陈放吃饱了,随手将一根油光光的筷子慢慢塞进猛男还插着鞋带的马眼。
  男人额角青筋毕露,喉咙里压着嘶吼,却还是保持全身肌肉绷紧的姿势不动。
  小首长双脚蹬在肌肉士兵健美壮硕的大胸肌上,一用力,对方立马会意,赶紧躺回地面,气喘如牛。
  “还有,是不是小孩儿让你有安全感?”陈放接过他的话继续说道:“毕竟力量悬殊,看着是我在命令你,但你如果不想玩了随时可以停止游戏,我根本拿你没办法。”
  陈禹辉全身一僵,万万没想到自己这个十二岁的侄儿竟然能把自己看得这么透彻,简直一针见血,不由得后怕起来,先前那无辜模样全是他装的?
  陈放一想到这些就觉得委屈,不由得红了眼睛:“我本来只是来过个暑假的,偏偏你们要来招惹我,说不玩就不玩了,也没个招呼!”
  陈禹辉立刻明白,他是在说自己的父亲。
  “我可没有……我不会那样的……”肌肉男慌张地保证道,这话说得他自己也没什么底气。
  陈放冷哼一声,这保证他也没听进心里去:“不就是玩吗,有什么难的,你看你不是被我玩儿得死去活来的?”
  这句赌气听在陈禹辉耳里真是挠得自己心口痒痒的,不得不说他确实小看了陈放。
  “你有安全感,我还没有安全感呢!这么好的宠物,我还没玩够再跟别人走了!我想到都要气死了!找个桥跳了好了!”
  小孩儿越说越激动,眼前着要哭,陈禹辉赶紧表忠心道:“我发誓我不会!这样!”
  陈禹辉把自己手机打开录像模式交到陈放手里,道:“我现在就对着摄像头表态,你把我这幅样子全拍进去,我如果反悔不仅天打雷劈,你把这个视频发出去我都毫无怨言。”
  陈放翻了个白眼,将手机丢到床上,说:“我才不信这些话,誓言都是用来给狗吃的,我会让你真心臣服的。”
  陈禹辉听着这话嘴角一阵抽搐,忍不住笑,这话从一个十二岁小孩嘴里说出来简直太荒谬滑稽了,像是经历了什么大彻大悟了一般。
  陈放见他笑自己,气不打一处来,踩着他的腹肌站了起来,命令道:“起来,跟我走!”
  真是八月天,小孩脸,说变就变。
  奈何自己这条大牛子不争气,胀硬着想发射,游戏没结束,他的脑子只能跟着牛子走。
  小首长将鞋带在那条挺立的巨炮冠沟下又缠了一圈,另一端长的牵在自己手里,拽着肌肉男的命根开门就往外走。
  我操!
  这是要牵着自己裸体游街?
  这大白天的,还是在警察宿舍!
  陈禹辉全身血液直冲头顶,房门打开那一刻,炫目阳光晃得他头晕。
  他有一万个理由拒绝,但唯独跟前这个画面让他拒绝不了。
  一个纤瘦的小孩牵着一根鞋带,细细的鞋带松松垮垮的拴着一条插着筷子的粗大阳具,阳具连着一个浑身被灰尘和汗水弄得邋遢不堪的肌肉猛男。
  两米来高,浑身肌肉夸张隆起的凶猛巨兽,就这样被一个一米五都没有的小崽子牵着JB,遛狗似的走在警察宿舍的过道上。
  陈禹辉听着JB快步跟在后面,倒不是被鞋带扯着命根身不由己,反倒是不快点跟上,鞋带随时都会被扯掉。
  明晃晃的阳光照在陈禹辉那身匹敌天神的健美躯体上熠熠生辉,那是一种避无可避,无法遁形的明显存在,好在时值周末,又是正午,宿舍楼里并没有人。
  四十多度的恐怖气温,要命不要命的,这个时候都会待在屋子里吹空调午睡,哪还有趁着最热的时候到处逛的道理。
  陈禹辉脸颊又胀又红,心脏狂跳感觉随时都要窒息,只是那条万恶的大淫根还在恬不知耻地摇摆,随着步子将淫水甩得到处都是。
  陈放慢悠悠在前面走着,像个饭后悠闲遛狗的老头,而陈禹辉就是那条大气也不敢出的肌肉忠犬。
  万幸,到了楼梯间,小首长并没有牵着他下楼,反而是往楼上走去。
  只是,陈禹辉刚放下心,楼上传来一阵急切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快得让他来不及反应。
  恰这时候,小首长身子一停,手心抵着筷子露出来的一截,往着陈禹辉马眼里狠狠一拍,漆面木筷整根被塞进了巨炮的炮眼里。
  陈禹辉双腿一抖险些跪下,喉咙里一声呻吟却已破口而出。
  楼上脚步声停在了楼梯间,陈禹辉的血液也全部停在天灵盖上,头皮一阵发麻,连带着脊椎也发酸,精关大松,差点在光天化日之下喷射出来。

十二 【渐入佳境】
  陈放扬了扬手里的小天才电子表,道:“声音很真实吧?”
  原来是铃声,猛男心有余悸,仍有些腿抖。
  “不错嘛,居然没有逃跑。”
  陈禹辉眉角微跳,压着声音道:“没有首长命令,士兵决不怯阵。”
  陈放又激道:“现在回去还来得及哦,一会儿到天台,有没有人我可不敢保证。”
  “保证完成任务!”
  士兵突然的大吼把小首长吓得一激灵,看来他是真不怕出糗了。
  陈放使劲一扯,鞋带轻松扯下,筷子顺着前列腺液又顶了出来,小首长食指一扣,将筷子又按了回去,不要这鞋带,干脆直接握住男人高高挺起的阳物,往屋顶走去。
  宿舍的屋顶堆满了杂物,还有些晾晒的衣物,陈禹辉踏出楼梯间的一刻,就被灼热的地板烫到,对于猛男来说,任何退缩都是不允许的,只略皱眉头,还是昂首向前。
  小首长被太阳晃瞎了眼,甩开猛男的大把柄就往阴影里躲,士兵无奈,反手锁上了楼梯间的门,甩着牛子小跑跟上。
  陈禹辉取下晾衣绳上一件超大的警服铺在地上,示意陈放坐上去。
  陈放心里一暖,问道:“这件警服是谁的?这么大一件,像床被单。”
  “报告首长,这件是士兵一号的新警服,还没来得及穿。”
  “很会拍马屁嘛,不过,本首长是不会手下留情的!士兵一号!”
  陈禹辉利落地双腿一并,挺身站好,答道:“在!首长请指示!”
  那动作干练潇洒,帅得一塌糊涂,只不过那条高挺的骚鸡巴一抖一抖的,还牵丝滴着淫水,把这场面弄得无比诡异。
  “军姿罚站!不准站在阴凉的地方,给我站到最晒的地方去!”
  “士兵一号收到!”
  陈禹辉双手握拳架于肋下,非常标准的小跑,跑到烈日底下又朝陈放这边转身站好,双腿并拢,双臂紧贴大腿,挺胸抬头目视前方。
  太帅了……陈放看得口干舌燥,忍不住咽了口吐沫。这样的男人竟然真实存在,容貌俊郎,身材高大健美,气度英伟,还这么听话。
  “好帅的士兵哦,肌肉还这么发达,这胸肌,这腹肌,这大腿……怎么样,被小孩罚裸体站军姿的感觉?”
  “很爽!谢谢首长给我这个机会!”
  “这栋楼不高哦,随便谁往这边仔细看就能看到你这个不要脸的裸体警察……怎么越说你,你的牛子就越流水啊。”
  陈禹辉浑身发痒,却还是保持着军姿不动,他健美的身体暴露在太阳底下无所遁形,仿佛有千百只眼睛正在视奸着自己。
  陈禹辉眯着眼睛,神情肃穆,这处楼房本就不高,自己站在屋顶随便有人往这处看,就能发现自己。他一位退伍军人,现任警察,高大威猛,却被一个小孩惩罚裸体罚站,真是又荒唐又羞耻。
  陈放盘坐在地上,托着下巴打量他:“真帅,比好多明星都帅,是不是很多女孩子追你啊?”
  陈禹辉认真地思考了一下,道:“报告首长,读书的时候确实有很多女孩子追我。”
  “做……那个……你做过那个没有?”陈放本来是想说浑话臊他,却把自己臊得不行。
  陈禹辉一头雾水:“哪个?做……你是说做爱吗?”
  “嗯,对,就是那个。”陈放红着脸。
  “做过……也没做过。”
  “什么意思?做过就是做过,没做过就是没做过!你还敢欺瞒我!俯卧撑三十个!”
  陈禹辉立刻伏地,呼呼地就做完了三十个俯卧撑,这点数量,根本不够热身,更别提惩罚。
  士兵快速完成任务后,又挺拔地站好,回答道:“因为插不进去,几个女朋友都是觉得我帅身材好追我的,结果上床又怕疼,给我口交,连龟头都含不进去,也就只能舔一舔,最后都是只能我打飞机射出来,这种我都不知道算不算做爱。”
  那话说得又实诚又委屈,可怜了这么个大帅哥,正常性爱都没体验过。
  男人健美的身体随着暴晒浑身湿透,汗水像给他刷了一层油,每一寸肌肉都油亮亮,像只刚出炉的烤鸭,性感又可口。
  “向前十步走。”
  陈禹辉两臂甩开,双腿绷直,昂首挺胸,极标准的正步听令走来,浑身闪光,如天神下凡。
  难怪都爱军人,那是一种阳刚又克制的魅力。
  陈放一把捉住健美军犬的把柄,一边抚摸一边叹气。
  陈禹辉被他撩得浑身微抖又极力在克制:“怎么了,叹什么气?”
  “我想拍照的……我的破手表又拍不了……”陈放嘟着嘴,颇有些失望。
  “这么帅肌肉兵哥全裸被我玩儿,我想跟我朋友炫耀的,上次拍爷爷的没存过来,我朋友还说我吹牛。”
  陈禹辉听得牛子一抖,安抚道:“我现在就去给你拿,你坐一会儿。”
  说完就要走,陈放抓着他的大把柄一扯,嘟嘴道:“你这个样子别拿了。”
  猛男会心一笑,这小子还是懂事知轻重的,大手按在他头上揉了揉,又帮他刮掉鼻头上的汗珠,哄道:“不要紧,我人都是你的,机会多的事,随你拍个够,想什么时候拍,想怎么拍,在哪儿拍都是你一句话的事儿。”
  陈放嫌弃地拍开他的手,吡鼻道:“别碰我,你臭死了。”
  “好哇你,先前还说喜欢我,转脸就开始嫌弃我了。”陈禹辉故意逗他。
  陈放正要辩解,他的手表突然响了。
  “喂?乖乖?”电话那头传来陈禹骧的声音。
  听到自己弟弟的声音,陈禹辉下意识想躲,突然又想起陈放的手表没有拍摄功能,又大着胆子把牛子往少年嘴边挺。
  陈放狠狠扇了几下那条戏弄自己的淫根,对着手表回答道:“诶,怎么了老爸?”
  电话那头长嘘一口气:“我打你爷爷电话打不通,打你大爸的电话也打不通,担心你出事,还好还好……”
  “我跟大爸在一起呢,爷爷跟村长出门了,大爸来接我了。”陈放一边回着电话,一手握着他大爸的巨根前后滑动,对方也极配合地扎着马步双手背后来回挺动。
  “那就好那就好,你要乖乖的,要听大爸话哦,你大爸当过兵,很严格的,可不能淘气赖床知道不?你大爸在你旁边没?把电话给你大爸……”
  陈放取下手表,随手挂到猛男的大牛子上。
  陈禹骧也不管对方有没有应声,电话那头自顾自地又啰嗦起来了:“喂?大哥!要是放儿不乖你就狠狠揍他,打他屁股……”
  陈放翻了个白眼,往旁边躲了,让他们两兄弟自己聊。
  手表听筒随着陈禹骧的啰嗦一阵都,震得陈禹辉牛子发麻,就像他弟弟的嘴就在他牛子边上一样。
  陈禹辉赶紧拿过手表,余光瞥着陈放的动向,回答道:“放心吧,放儿在我这儿亏待不了……”
  “那我肯定信我大哥,你可是我跟老三的榜样,有你这样的榜样帮我看熊孩子我简直太放心了……”
  这话说得陈禹辉俊脸通红,你的榜样前一刻还挺着鸡巴让你儿子玩儿呢。
  “……自家亲兄弟,说这些见外的话,放儿这么乖,我当亲儿子看。”
  “好些年没见大哥了,部队过年回不来也就算了,当警察还执勤,这下听说是转回镇上了?好事儿……好事儿……”
  陈禹辉听得额角青筋狂跳,陈禹骧小时候没少挨他揍绝大多数原因都是他这张嘴给闹的,太能巴巴!
  陈放百无聊赖,转到楼梯间后头,吓得惊叫一声。
  “宝宝怎么了?”
  陈禹辉邹着眉头向他询问。
  楼梯间后面躲着一个人,年纪不大,与陈放四目相对,也是给吓得不行,煞白一张脸满头的汗,哆嗦着把食指放在嘴前朝陈放嘘。
  “没事儿!我以为是条蛇,原来是条绳子。”陈放很快镇定下来,冷着脸回答,眼睛却死死看着那个人。
  那人看着比陈放大不了多少,纤瘦清秀,留着中长发,有些雌雄莫辨。
  “怎么了?宝宝怎么了?”电话那头声音也一惊一乍起来。
  “没事儿,看花眼了,你刚说哪儿了?”
  “害,雪娥说给放儿找个暑假班,也就平时去做做作业,画画儿什么的就行,有人帮忙看着放心些……你也得工作不能二十四小时看着,你也累……尤其像放儿这个年纪的小孩儿最是粘人淘气的时候,万一跟着村里的孩子到处跑,下河游个泳又没人看着多危险……”
  “倒不是村子里的孩子有啥,我也是村子里出来的,我还能有啥别的心思……关键是雪娥担心,一想到这,她担心得两宿没睡好……”
  “我自己也想了两天,确实觉得是个两全其美的法子,一来孩子有人看着,二来也不至于太打扰你,大哥你帮忙接下孩子下课就行……听说现在镇上好多孩子都上这种补习班,中午还包饭的……如果有人做饭那就更好了……”
  陈禹辉牛子给他啰嗦软了,拳头给他啰嗦硬了,终于耐性磨完,粗着嗓子道:“知道了!给他找个补习班,中午没饭我从食堂给他打了送过去!这么简单的事儿,你别瞎操心了!”
  “好好好……我肯定是放心的,从小到大,但凡大哥说的话我跟老三没有不信的……说到老三,他大学毕业了,问我要不要考研,说是他们有个教授说要带他……我是觉得他那个专业考研好像也没多大意义,我正好有朋友……”
  “没电了,改天聊!”陈禹辉狠狠按下挂机的图标,然后手表就给他按得稀碎。
  这个陈禹骧!他真是后悔!小时候没有多打他几顿!
  “宝宝?你看啥呢?”陈禹辉说着就朝陈放走来。
  “别动!开合跳一百个!开始!”陈放命令道。
  “遵命!”
  猛男放心了,他还担心一通电话打完,他的小首长没了兴致。
  粗长的巨根随着跳动上下甩着,一下接一下,啪啪地打在肌肉男油亮整齐的腹肌上,越打越硬,才二十多下就又雄姿英发了。
  “报告首长!开合跳一百个执行完毕!”
  “很好,跪下,一边磕头一边往我这边爬,三跪九叩知道吧?就像拜佛一样,每次磕头起来都要狗叫两声。”
  陈禹辉咚地就跪倒在地,健美巨汉绷着全身肌肉虔诚地向一个十二岁的小孩磕头膜拜,浑厚性感的低音炮学着狗叫,巨根胀硬着滴着透明浆糊。
  “哈哈哈哈哈……你这样子太搞笑了,你这么乖,是想求我做什么啊?”
  肌肉男兴奋得声音都在抖:“我想求你摸我,把我全身上下都摸一遍。”
  转眼间猛男就跪到了陈放面前,双手背后,挺着鸡巴,一脸的渴望。就算是他跪着,都要比陈放高,猛男还得岔开大腿,整个私处暴露在小孩面前,一览无余。
  陈放的手伸到猛男胸前,却不贴上去,故意问道:“你为什么要我摸你啊?”
  “因为我想被小孩摸我辛苦锻炼的肌肉身子,每一块肌肉都想得到认可,让你感受到我浑身的力量,让你知道这么强壮的男人被你控制了,我全身的肌肉,我浑身的力量都只属于你。”陈禹辉绞尽脑汁地认真说着自己的感受。
  陈放皱着眉头,佯装思索道:“但是我好像没有什么好处啊。”
  “怎么没有,以后你就是我的主人,我就是你的专属警犬,军犬,你想想,有我这么强壮的肌肉狗牵出去,谁还敢欺负你,多有安全感……还有,我长得又帅,身材又好,还是警察,你做我主人多有面子。”陈禹辉红着脸,好像推销一件商品。
  “好像还不错,我考虑考虑吧……你的胸肌能抖吗?”
  “当然!”陈禹辉信心十足,随手扯来一根凳子,把警服盖上去扶着陈放坐好,说着就要把对方的手抓来放在自己雄伟的胸肌上。
  “哎!等等,你把你的警帽戴上!”
  巨汉站身来,扯下晾衣绳上的警帽戴好,又绷紧全身肌肉跪在小孩面前,小孩居高临下地坐在凳子上点评道:“好帅的肌肉警犬,哇,胸肌还能左右动……哇,这是什么,还能像海浪一样动,真厉害……”
  陈放的小手终于如他所愿,仔细地抚摸他每一块肌肉。
  “对,对……谢谢主人,好爽,就是这样摸我,乳头也要,求主人掐它,揪它……啊,好爽……”
  “主人的脚也感受下我的腹肌吧,我的八块腹肌可以给主人做脚底按摩,我就是主人的肌肉脚垫……主人踩我……”
  “啪!”陈放一耳光狠狠扇在肌肉男脸上,那一记耳光可没有调情的意思,对方愣了一下,旋即磕头认错。
  “谁说要做你主人了,你这公狗一发骚就到处认主人!”
  陈禹辉有些失落又不甘,却无力反驳,自己确实是这样,只能头抵着地面说对不起。
  男孩的脚踩在他的头上,道:“我要做你老婆,这样,你又能听我话还能爱我了。”
  陈禹辉有些发懵,陈放的脚趾挑起肌肉男的俊脸,让他趴在地上仰视自己,补充道:“我爸就对我妈言听计从的,他朋友都说他是老婆奴,我也要这样的舔狗老公。”
  猛男眼里又有了神采,兴奋点头道:“好好,我以后就是宝宝的舔狗老公,什么都听宝宝的,我以后就是宝贝老婆的老婆奴。”
  “你得跟我求婚的,哪有这么草率。”陈放翻了个白眼。
  肌肉警察手足无措,汗水大颗大颗顺着帽檐往下淌,怎么求婚?
  “笨蛋,什么都不知道……首先呢,你得对我表白。”
  “哦哦,刚才那不算表白?”
  “不算啊!”陈放撒泼道:“笨死了!电视剧没看过吗?”
  陈禹辉站起身来,六神无主地就地转了两圈,硬着头皮和鸡巴朝陈放敬了个军礼,沉声道:“我,陈禹辉,三十六岁,身高一米九八,体重一百一……一百多公斤……”
  见对方盯着自己胯下,又识相地继续道:“牛子……倒是没量过,反正两根尺子也量不完……身体健康,无不良嗜好,喜欢健身,现任民警,工资三千六百多点……隐形福利高,其实会多点……我还可以兼职别的赚……”
  越介绍越当真,说得他都紧张了,甚至担心陈放会嫌弃他工资低。
  “我喜欢你……”
  陈放不满地纠正道:“喜欢谁?”
  猛男深吸一口气,半跪在地,道:“我,陈禹辉,喜欢你,喜欢我的侄子陈放……我,我求你嫁给我!做我的宝贝老婆!我会一辈子宠你爱你保护你,不让你受委屈受欺负!”
  见鬼了,陈放甚至还有些感动:“哼,你最好说到做到!”
  陈禹辉跪在地上,一手捂胸一手指天,赌咒发誓道:“我要是做不到,我不得好死!”
  男孩满意地点头,道:“行吧,接受你了,下面拍个登记照吧。”
  “这……我去取手机?”陈禹辉疑惑了。
  “不用。”陈放偏过头,朝楼梯间后大咧咧地喊道:“你出来给我们拍照!”
  陈禹辉吓了一跳,眼看着一个纤细的身影从后面挪了出来,一脸的惶恐紧张,浑身发抖像只鹌鹑。是个少年,穿着黑色的紧身短袖短裤,清秀得像个女孩,倒是像在哪里见过。
  “辉……辉哥……”对方隔了八丈远,不敢靠近,怯懦地小声叫了一下陈禹辉。
  陈禹辉半跪在地上,眼神凌厉地盯着他,竟不显得狼狈,像只危险的猛兽:“你是谁?在这儿偷听多久了……”
  少年吓得不行,陈禹辉的样子太吓人,他甚至觉得自己会死在他手里。
  “我是思思啊……”少年声音颤抖,甚至带着哭腔,识图唤起陈禹辉的记忆。
  陈禹辉拧着眉头,显然记不得这个名字。
  思思赶紧补充道:“我是黄鸿飞……黄毛的同学,之前在KTV……”
  陈禹辉赶紧打断道:“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我妈是这里伙食团的,我上来帮她收衣服……本来……不小心看到……我不敢出来……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我绝对不说!”
  思思吓得话都说不清楚了。
  陈放转过头,挂着微笑道:“你别害怕,不会把你怎么样的,麻烦你当下摄影师好吗?”
  “好……”思思握着手机不住地抖,差点解不开屏幕锁。
  “你好像更硬了呢,喜欢被人看吗?”陈放走到半跪的猛男面前,手指蘸着男人的汗水,在他宽厚的胸肌上写字。
  “对,我恨不得更多人见到我向宝宝求婚的画面。”男人亲吻着男孩的手,像条讨好主人的大狗。
  “你就是贱,一想到你这个肌肉警察居然跟一个小学生求婚,还被人旁观你全裸下跪,你就骚得不行是吧?”陈放一边羞辱着他,一脚踩住他跳个不停地种马屌。
  “求求老婆别说了,我要射出来了……”陈禹辉抱着陈放的脚,兴奋得浑身发抖。
  男孩揪着肌肉男的耳朵,转向摄影师,笑着道:“帮我们多拍几张,各个角度来几张特写。”
  思思被那矛盾淫乱的画面刺激得心口狂跳,只木讷地围着他们拍照,胯下也是硬得不像话,还好自己小兄弟不够明显。
  一个健美的肌肉男,戴着警帽,全裸着跪在一个穿着整齐的小学生脚边,小学生的鞋子还踩着肌肉男那条夸张雄伟的阳具,男人发达厚实的胸肌上,混着汗水与灰泥写着“陈放”两个字,肌肉男被小孩拧着耳朵,反倒是一脸甘之如饴的表情,深情望着对方。
  “拍好了吗?”
  “啊?好了。”思思反映过来失态,低着头不敢再看陈禹辉,把手机递给陈放检查。
  “拍得很好诶。”陈放表扬到:“不过,怎么感觉重心都在他身上?”
  思思心里一慌,他竟莫名的更害怕眼前这个比自己还小几岁的小学生,连忙道:“对不起对不起……我重新拍。”
  不料陈放十分大度:“不用了,就这样吧……你觉得我老公怎么样?”
  “啊,啊?”思思感觉自己快缺氧了,匆匆扫了一眼陈禹辉,红着脸道:“辉哥很帅……”
  “就这样?”陈放嘴角勾着不属于他这个年纪该有的坏笑,道:“我看你也硬得不行嘛,感受不能只是这一点吧?”
  思思大窘,胀红着脸道:“辉哥身材也很好……不,是非常非常好……特别性感,光看他的肌肉我就受不了了……”
  陈放本来烦他话都说不清楚,这句坦白倒是非常真实,对他的莫名增加了几分好感。
  “你喜欢肌肉男?”
  思思点头道:“我是重度肌肉控,好像天生就喜欢……我自己上网看过不少肌肉男,辉哥是我现实生活见过的第一个肌肉男……而且这么完美的,我在网上都很难见……”
  陈放随手折断了扫帚上的一根枝条,递给思思,饶有兴致道:“你快教教我,用这个当教鞭,介绍给我听听……狗子,做个健美展示的姿势。”
  肌肉男十分配合地站了起来,身体微侧,一手扶胯,一手下垂,绷紧了全身肌肉,动作干净帅气,看来他平时没少对着镜子练习,终于有了机会展示。
  思思近距离观看,更觉得血脉喷张,第一次是在KTV,看得并不真切,后来每每听黄毛和小宇聊起这个男人都觉得血海翻腾,没想到还有机会近距离接触他,还是在这青天白日这下,看得这般清楚,甚至能看清他油亮肌肤下得每个毛孔,男人的体温带着强烈荷尔蒙,只比这离谱的天气还要滚烫。
  “嘿?别发呆了,快介绍呀。”陈放眯着眼睛,不耐烦地催到。
  思思一惊,眼睛窘迫地避开男人高挺的巨根,“教鞭”虚指他紧致饱满的腹肌上却不敢点上去。
  “辉哥的腹肌非常漂亮,整整齐齐的八块,形状大小都很匀称,而且练得非常非常好,线条这么深,每块腹肌之间感觉都能夹张纸了……腹肌的形状和块数都是天生的,不光需要训练,还需要天赋……辉哥的天赋真的非常厉害,你看,下腹处还有两块小的,辉哥有十块腹肌……”
  陈放点头,听得津津有味,没想到思思居然这么有研究。
  “辉哥的大腿……”教鞭往下挪,避开了那条醒目的淫龙:“你看这几条肌肉束,饱满又清晰,而且辉哥比例好,肩膀宽,腰窄,腿长,肌肉形状还整齐,块块分明,尤其辉哥的方形胸肌,太帅了……总而言之,辉哥真的是极品,这样的身材,放顶级健体比赛里,都是少见的……肌肉扎实有厚度,体脂还这么低,形状也无可挑剔……”
  思思一边介绍一边自己都啧啧称奇,这样的身材,还有这么帅的脸,已经够不公平了,关键,他男人的权柄还如此宏伟壮观,这样的男人,可以说是女娲的毕业设计。
  他真是羡慕陈放的好运气,这样的男人,不要说摸了,就是看着他自己都能精尽而亡。
  陈禹辉十分受用,被夸得像只公鸡,一副得意洋洋不可一世的模样。
  陈放也被思思这一顿解说闹得两眼放光,那感觉就像突然发现自家随手垫桌腿的砖头竟然是传国玉玺一般。
  “老公你原来这么棒!”陈放兴奋地握住男人鸡巴。
  陈禹辉保持健体展示的姿势,讨好地说道:“不厉害怎么有资格做宝宝的舔狗老公?”
  “你去打比赛嘛,我想要个冠军老公。”
  陈禹辉宠溺地亲了一下陈放的小脸,道:“好,我明天就去问问,一定早点让我宝贝老婆拥有一个冠军警犬……来,捉着老公的牛子,我们转一圈,先预习一下老公夺冠后被老婆巡场展示的样子。”
  陈放兴奋得点头,扯着男人的鸡巴就往前走,回头不忘提醒思思拍照。
  陈禹辉仰着头,闭着眼,跟在陈放身后,不断变换着健体展示的动作,幻想自己夺冠后,在众目睽睽下,被一个学生揪着鸡巴全场遛,他简直要爽死了!
  陈放握着男人的把柄感觉不对,那巨炮越涨越大,两颗巨卵子也越提越高,分明要射了。
  迅雷不及掩耳,男孩一手一个,揪住男人的大睾丸狠狠一捏,那一瞬,男人腰眼儿像被人狠踹了一脚,立马疼得捂裆跪地,下意识恼怒地瞪向罪魁祸首。
  却看男孩同样愤怒的表情,心里一虚,跪在地上,背过双手,委屈道:“老公错了,老婆继续捏吧……”
  陈放亲了他一口道:“还有最后一个环节才可以射哦。”
  “什么环节?老婆大人尽管吩咐!”
  陈放悠闲地坐到阴凉处的凳子上,眼神示意了一下杂物堆里的塑料盆,道:“老公需要跪在搓衣板上给老婆洗脚,然后当着老婆的面儿喝下洗脚水显示对老婆的绝对服从。”
  奇耻大辱!
  陈禹辉站起身来,快步捡起杂物堆里的塑料盆去洗手台接水,他实在太喜欢这个环节了!

十三 【局】
  在思思目瞪口呆的表情中,陈禹辉端着洗脚水,肋下夹了块搓衣板,来到了陈放面前。
  他是见识过陈禹辉有多下贱的,可又听黄毛说他翻脸就像鬼上身,他实在是不明白,这么优秀的男人,为什么会这样糟蹋自己。
  陈禹辉脸上带着宠溺,粗壮的大腿老实地跪在搓衣板上,他托着男孩的脚解开鞋子,一左一右,稳稳放在自己厚实的肩膀上,又摘下对方的袜子,还放在鼻子下嗅了嗅。
  思思红着脸不肯错过任何一个镜头,真是太矛盾了,这个男人,又下贱又阳刚,他好羡慕这个小孩儿,如果是自己,哪怕只有一分钟这样的宠溺,死了也不委屈。
  性感又结实的二头肌随着男人的动作不停地隆起收缩,男人的膝盖可没有肌肉保护,只如一万根针在扎,饶是如此,他却十分享受。
  “宝贝老婆的小脚又嫩又滑,真想时时刻刻都含在嘴里……嗷,好爽,老婆别光捏老公的乳头,也踩踩老公的牛子吧……啊,谢谢老婆……肌肉男的大牛子就应该被宝贝踩在脚下……”
  这骚话听得陈放都替他臊得慌,给了他两耳光骂道:“闭嘴!你这骚公狗,赶紧把老子洗脚水喝了!”
  “遵命!谢谢老婆大人赐汤!”男人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还咚咚地磕了几个响头,捧着塑料盆就像个海碗,随着他性感喉结一上一下,咕咚咕咚,竟然没有撒出来,这狼吞虎咽的,还以为在喝什么琼浆玉露。
  陈放脚踩在警服上蹭了蹭,偏头冲思思道:“你帮了我们一个忙,你可以提个要求,算是我们达成保密协议了。”
  思思心里一阵天人交战,想提要求又不敢,又怕像上次在KTV,大好机会就错过了。他甚至幻想,如果那天他没有怯懦逃跑,这个帅警察,是不是有可能成为自己的男朋友……
  陈放以为他在想什么过分的要求,冷声提醒道:“不可以太过分,否则机会作废。”
  思思连忙道:“抱……我,抱我一下就好了……我一直想试试被肌肉男抱住的感觉……”
  陈禹辉喝完了洗脚水,肚子有点涨,看陈放点了点头,站起身来,走向思思。
  那是一种既兴奋,又强烈压迫的感觉,思思只觉得迎面走来一个巨人,下意识退了两部,接着身上一轻,眼前一花。
  他如愿以偿!被一个这样世间无双的肌肉男抱在怀里!还是公主抱!
  思思浑身发抖,不知是害怕害怕激动,他的手背甚至能感受到肌肉巨汉的胸肌运动,他要晕过去了。
  “老公~跪下。”陈放娇嗔的命令道。
  肌肉男神抱着一个少年,闻声跪下。
  “跪过来一点……牛子挺过来,对……”
  陈禹辉现在对陈放的命令非常有默契,他知道陈放是想让自己抱着思思操他的腿,他知道陈放是在宣誓主权,让思思明白,这个健壮的男神只属于他,别人眼里高不可攀的肌肉男神在他面前,只是一条言听计从的狗。
  男孩的双腿并拢夹着他的巨龙,他收紧自己的壮臀前后顶动。
  这样的场景思思万万没有想过,自己虽然在陈禹辉怀里,却更像一件可有可无的装饰品,他能看见男人的脖子赤红,男人喘着粗气,滚烫的汗水湿透自己的衣服,浑身的力量正在汇集爆发,分明阳刚英武得不行,确是在操一个小学生的腿?
  “好老婆……呼……呼呼……腿再夹紧一点……对……老公,老公的大鸡巴上也全是肌肉,不要怕夹坏了……”
  “哼,我才不怕夹坏了呢,我还觉得这根东西硌得慌呢!”陈放说着,伸手到男人嘴边。
  陈禹辉连忙将那只小手亲了又亲,含住对方的手指头细细吮吸。
  男孩儿用手指将他的舌头扯出来,笑道:“吐着舌头才像你。”
  “哈……对……我是老婆的大舔狗……肌肉狗……警犬……军犬……未来还想做老婆的冠军犬……汪汪!”
  “啊老婆!宝贝老婆!我要射啦!我……唔……”
  陈放眼疾手快,捡起自己的袜子就往他嘴里塞,他这样肆无忌惮的大喊大叫,怕是要上社会新闻了。
  “射吧公狗。”
  简单四个字,像一束霹雳直穿猛男天灵盖,他全身感官失灵,全身痉挛般抖动,双臂箍得怀里的少年龇牙咧嘴却不敢出声。
  一道道浓稠腥膻的白浆像水柱般喷出,哗哗地喷在自己的警服上,男人爽得两眼翻白,如同失禁般方式发射着自己的种浆,这种高潮,远胜从前任何一次,只想把自己的脊髓也射出来才甘心。
  忿起的二头肌终于松开,思思重重跌在地上,小心地爬到一边,刚才的场景,对他的世界无异于火星撞地球般震撼冲击。
  陈禹辉喘着粗气,巨肺只恨不得把方圆十里内的空气都吸干,整个人像在水里捞出来一般,巨棒一跳一跳地回群,还不时有白浆从陵口流出,发达的肌肉现在毫无作用,依旧止不住的轻颤痉挛。
  陈放光脚穿上鞋子,从男人口中扯出自己的袜子丢在地上,又凑过身去,在他脸上亲吻了下。
  “老公真帅。”
  男人回过神,竭力温柔地搂过对方,亲吻他的嘴唇,由衷道:“谢,谢谢老婆,太爽了……”
  这一刻,他的灵肉彻底皈依陈放。
  缓了一会儿,陈禹辉取下晾衣绳上的警裤穿上,又拾起地上的警服去洗手池刷洗。
  陈放看了眼坐在墙根不知所措的思思,微笑道:“怎么样?肌肉男的拥抱感受如何?”
  思思羞红了脸,下意识点了点头,旋即说道:“我不会说出去的,你信我!”
  小孩儿笑得人畜无害:“我信你的啊,毕竟你妈妈还在伙食团工作嘛。”
  思思背脊一阵发凉:“我,我没有辉哥微信……我怎么发你……我自己不留,我发了当着你面删……”
  陈放大度道:“一会儿我让他告诉你,照片你留着也行,毕竟是你的摄影作品嘛,拍得蛮好的。”
  “你不怕我留着照片威胁你们?”说出这话他立马就后悔了,直想抽自己两个大嘴巴,赶紧找补道:“我不会那样的……”
  陈放像听了个天大的笑话,笑得不行:“你不会以为传播起来会怎么样吧?他可以换个工作换个地方,你能换条命吗?”
  思思如坠寒潭,再不敢言语。
  陈禹辉将洗好的衣服重新晾回晾衣绳,警帽也摘了挂上,神情冷峻像换了个人,走到陈放身边伸过手来:“走吧宝宝,回去洗澡。”
  陈放乖巧地牵住男人的大手,道:“你把电话给他吧,他好把照片发我们。”
  男人点点头,蹲下身捡起一颗石子,用另一只没有牵陈放的手在墙上刻下自己的电话。
  眼见着陈禹辉牵着陈放走到了楼梯口开了门,思思大着胆子爬起来喊:“辉哥!”
  “?”陈禹辉偏过头,眉头一扬,示意他有屁就放。
  “我我,我……陈放可以去我那个补习班……离宿舍很近,老师不怎么讲课,都是自己做作业……”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邀请陈放来自己的补习班,基本上出于一种条件反射,想与陈禹辉还有更多交集。
  “可以,你加我微信,把你们老师电话发我,我明天去交钱。”男人说话干净利落,话还没说完就消失在了楼梯口。
  “呼……”
  思思长出一口气,靠着墙壁又滑坐到地上,身上湿了个透,也不知哪些是陈禹辉的汗,哪些是自己的。
  ……
  李明粟端着饭盒哼着歌准备去食堂打饭,路过陈禹辉的宿舍门口,见他房门开着。
  一大一小有说有笑的坐着,显然是刚洗了澡。陈禹辉正用毛巾帮陈放擦头发。
  “哟辉哥,这就是你侄子吧?”
  陈放转过头,冲李明粟乖巧地笑,又喊“叔叔好”。
  陈禹辉也冲他扬了下下巴,笑道:“对,就是这个宝贝儿了,磨人得很。”
  李明粟倚在门框上,嘴里啧啧道:“厉害呀厉害,我还能看到辉哥铁汉柔情的一面,我就说那天打电话来警局的孩子不简单……你说说哈,这城里的孩子是要机灵不少,又白净又有灵气。”
  陈禹辉笑骂道:“你这张嘴可别得罪人了,不是你这么个夸法。”
  说是这么说,陈禹辉自己也觉得自家宝贝是要比别人家的顺眼不少。
  李明粟哈哈一笑,也意识到自己说得不妥,扬了扬手里的饭盒道:“打饭去?”
  “走。”
  说着就牵着陈放跟了上去。
  ……
  第二天陈禹辉亲自带着陈放去了补习班,说是补习班,也就是个沿街的书店改的,书是没啥人买了,中间腾了块空间,拼了两个大桌子,围着能坐十几号人。
  书店是思思班主任家开的,经营者是班主任的老父亲,班主任是个梳着中分的男人,也看不出年纪,说二十也合适,说四十也合理,非常诡异。
  陈禹辉戴着警帽,身姿挺拔,大腿修长笔直,飒爽的英姿,就光是站在那儿,屋里屋外没有一只眼睛能从他身上拔下来的。
  陈放是不想来什么补习班的,他宁愿待在陈禹辉的宿舍里吹电扇,都好过这个青少年托儿所。
  陈禹辉低头迈过门槛,大手抚着陈放的背,带着跟老师见过,帅气英伟的男人总是让人有天生好感,更何况陈放看上去还是个懂事文静的小孩儿。
  这补习班里熟面孔可不少,黄毛一伙赫然在列,陈禹辉路过他跟前时只如陌生人般,黄毛众人却惊得瞠目结舌。
  “宝宝,叫老师。”陈禹辉温柔地提醒道。
  陈放心里一百个不乐意,还是甜甜微笑着喊了个老师好。
  陈禹辉安排陈放坐老师旁边,免得被年纪大的孩子欺负,反是陈放指着思思旁边的空位说要挨着他坐。
  陈禹辉深深地看了眼思思,只好点头答应,又说中午会来接他让他不要害怕。
  思思会意,赶紧表态道:“放心辉哥,我会照顾陈放的,有事我给你发微信。”
  陈禹辉点点头,脸上依旧是铁板一块:“麻烦了。”
  见陈禹辉无视自己,黄毛自然是不甘心的,讥讽道:“哟,辉哥,这么小的小孩儿也下手啦?”
  “你别乱说,陈放是辉哥侄子。”思思怕老师揣测,连忙解释道。
  中分班主任根本不在意,他从一年前就已经把黄毛说的每句话都当放屁了。
  黄毛冷笑着狠狠瞪了一眼思思,嘲道:“你是什么马屁都要拍啊,人家都没说话,你这么上赶子解释。”
  思思反驳的话给黄毛瞪了回去,只敢不再看他,帮着陈放摆他的暑假作业。
  陈禹辉扫了一眼在场的人,峻声道:“我侄子陈放,来过暑假的,大家关照一下。”
  黄毛身边的小眼镜刚张口要说话,陈放先给他堵了:“好了大爸,你快去上班吧,你在这儿大家都不自在了。”
  “好,宝宝好好做作业,听老师话,大爸先去上班了。”
  陈放直做赶他走的动作,男人整了整警帽,干净利落地转身走了,留了慢半拍的黄毛憋了一肚子话差点内伤。
  按说这补习班,黄毛他们平时是不来的,只有一帮人想攒一起商量玩啥的时候,才会把这里当个聚集地。
  黄毛他爸是镇上公安局的局长,非要把逆子塞这里补习,中分老师勉为其难收了,却也管不了这小太岁,只能自己说自己的,当旁边是堆苍蝇。
  通常苍蝇们无聊,闹一会儿也就自己找屎爬去了,偏偏今天,愣是坐了半天都没走,中分老师都怀疑自己凳子上是不是放了苍蝇板。
  “你别理他们就是了,别怕。”思思小声安抚陈放。
  陈放瞥了一眼虎视眈眈的几只苍蝇,笑着说:“是邋遢了点,还不至于吓人。”
  他打开自己的笔盒开始画画,倒显得旁边忧心忡忡的思思有些过于紧张了。
  黄毛是越看这个城里来的小鬼越不顺眼,他凭什么一副心安理得,气定神闲的样子?简直让人火大,非要给他点教训不可。
  好容易算是熬到休息时间,中分老师去里屋接开水,前脚刚走,黄毛迫不及待地扒开思思,指着陈放道:“你,跟我们出来!”
  思思想挡,终归是害怕,被一个胖子顶到一边坐着,想赶紧给陈禹辉发微信,又被小眼镜盯着。
  陈放坐在凳子上,只转了个身,白皙的皮肤干净的脸,衬得黄毛像只猴子。
  “我不去。”简单三个字。
  什么?黄毛肺都气炸了,自己这边人多势众的,年纪还比他大,这个小鬼有没有搞清楚他的立场,自己不是在让他选择。
  小胖子伸手要去拽他,给陈放躲了。
  陈放平静地看着黄毛,道:“你们想打我大可不必找地方了,外面这么热我才不出去。”
  黄毛怒极反笑:“你当老子不敢在这里打你?你以为老师帮得了你?老子当着他的面打过多少……”
  “别人我不知道,我大爸肯定会的,谁打了我,我都记着,一定十倍还给他,最好你们打了我别出门。”
  一阵哄堂大笑,倒像是听了什么绝世笑话一般。
  小眼镜指着黄毛说:“你知不知道飞哥爸爸是谁?警察局长!你大爸不过是个外勤民警,敢对少爷动手?”
  陈放冷笑道:“那局长有没有告诉你们,我大爸怎么调来镇上的?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听说过吧?换个人当局长不过市局一句话的事情的。”
  黄毛一愣,怪不得陈禹辉区区一个民警,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还有这个小鬼……难怪他有恃无恐。
  “要打就赶紧打,一会儿老师回来了有人拉架你们少打两拳,正好我大爸名正言顺涨涨工资。”陈放说着便把脖子往黄毛那处伸。
  “你个小杂种吓唬谁?老子今天非要开开眼了!”胖子率先发难,说着就要挥拳来打。
  黄毛眼疾手快,一脚把他踢开,冲陈放恶狠狠说道:“你等着看我怎么整死你的靠山!”
  “干什么!”中分老师听到屋外有动静,茶还没泡上就往屋外走。
  胖子听到声音,灰头土脸爬起来就往外跑,闹哄哄一帮苍蝇跟了上去,生怕落后。
  “黄鸿飞!你要不要脸!居然以大欺小!”中分老师指着黄毛骂。
  老油条根本不在乎,中分根本拿自己没辙,不过小弟都散了,他也只好恶狠狠地又指了指陈放:“你给我小心点!”
  说着慢悠悠出了门,临走一勾脚把拦路的凳子给踹飞了。
  中分老师也是气得不行,才来新人就让自己难堪,说要给他们家长打电话,气呼呼地进了屋。
  思思心有余悸,显然给吓得不行:“你快回去吧,跟辉哥说刚才的事,以后别来了……”
  陈放拿起水彩笔给画上色,满不在乎道:“我有我大爸保护我,我有什么好怕的。”
  “所以你不要离开他身边,他才好保护你啊!”
  思思虽然胆小,人倒是善良的,陈放笑着说道:“他不上班啦?我还等着他发工资给我买手机呢。”
  思思一时语塞,想了想,压着声音问:“辉哥是不是市里指派来顶替黄毛他爸的?”
  陈放笑出了声:“我吓唬他们的,你还真信啊?”
  “……”
  陈禹辉接到中分老师电话,火急火燎地就来了,站在门口气喘吁吁,警衬都汗湿了,还好陈放没事,正在跟思思说着什么。
  思思不知道听到了什么,脸通红地点了点头。
  陈放开心地说:“那咱们说好了哦,你帮我搞来那东西,我帮你偷我大爸的内裤。”
  陈禹辉脸上表情不要太精彩,一时不知道该不该进去,只好轻咳了两声,开了门。
  思思一见陈禹辉来了,脸上胀红得要炸开,连忙说去看看老师在干什么,一溜烟躲了。
  陈放开心地就往陈禹辉身上扑,陈禹辉抱住他,拍着他的后背,道:“怪我不好……我……”
  陈放亲了他嘴唇一口,笑咪咪道:“我有一连串的游戏需要配合,老公听不听?”
  男人拧着眉,附耳过去。
  屋外阳光正盛,正如好戏,才刚刚拉开帷幕。
  
  (本章过渡,第一卷结束,第二卷开始。)

十四 【风起】
  什么神奇的哨子自然是不存在的,小宇手里拿着的不过是五毛一只的普通塑胶哨子,真正催眠陈道远的,不过是他心中无限生长的淫魔。
  食髓知味后,他的欲望像填不满的深坑。
  彭志刚的哨子计划为他量身打造,陈道远可以理所当然地成为一头什么都不想的肌肉畜生,而彭志刚,他只用耐心等待他的肌肉畜生完成自我攻略就可以了。
  彭志刚有生意要谈倒不是假的,天没亮就出了门。小宇盯着哨子看了整晚,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只听楼下房门关上的声音,他几乎是立刻就从床上弹起来,蹑手蹑脚地出门确认那个胖子是不是真的走了。
  “你醒啦?锅里还有点面条,你吃吗?”
  小宇吓了一跳,陈道远穿着背心短裤,正就着灶台吸溜一碗面。
  “好……好,谢谢。”小宇心口狂跳,突然不知所措起来,赶紧躲回房里,捂着胸口躺了一会儿,又终于给自己打了个气,把哨子揣进兜里,走了出去。
  他兀自在锅里捞了碗面条,小心地坐在陈道远斜对面,低头专心吃面,也不言语,只是眼角余光不住地打量那个正豪放吃面的男人。
  好帅的男人……看上去也就三十多岁,腮帮子上还有短短的胡渣,这样的乡土帅哥少了精致帅哥的高不可攀,这种帅而不自知的感觉,多了不少亲近的感觉。
  男人挑面时不断隆起的二头肌像个超大的馒头,不住地跳动,看得小宇口干舌燥。
  “你咋不吃?没味道你加点盐。”陈道远见对方看着自己出神,心里多少是有几分得意的。
  “没……没有……大哥,你,好壮啊……”思思不是没见过猛男,只是陈道远这样的极品真是一记炸雷,他心里盘算了无数个计划,面对陈道远时又控制不住地紧张起来。
  陈道远大方地憨笑,动了动背心下的大胸肌,笑道:“坚持锻炼就是了。”
  “大哥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
  陈道远略皱了下眉头,好像在思索,旋即又释怀地一笑,道:“哈哈,大哥不记得叫啥名儿了,也忘了自己多少岁了,你给大哥起个名儿好了。”
  “这……”小宇心中大喜,看来彭志刚没有骗自己。
  小宇心想,彭胖子啊彭胖子,真谢谢你送来这么一个大宝贝,你还真指望我给你好好训练呢,从今以后,这个男人就是我的了!
  “咋了小兄弟,你笑啥?”
  “没,没啥。”小宇察觉自己表情管理失败,赶紧埋下头吃面。
  “那你慢慢吃,吃完把碗放水槽里就行,我去锻炼了。”陈道远心满意足地拍了拍肚子,又抹了一把嘴。
  “嘘!”
  一记哨声猝不及防,陈道远刚站起来的身子闻声一僵,眼神定定发木。
  小宇紧张得胸口狂跳,冲男人眼前挥了挥,对方没有反应,呆在原地址如时间静止。
  “脱,脱掉,脱掉上衣。”小宇学着彭志刚的样子命令道。
  “遵命!”
  男人一扯背心,一身刀削斧凿的精肉赫然出现在少年眼前,腊肉色的肌肉每一块都饱满清晰,随着故意微微起伏收缩,那股子比寻常男人更浓烈的,说不清楚的味道带着热气,撩得小宇心尖直痒。
  小宇咽了口唾沫,裤裆底下已然胀得不行了,他恨不得立马就用舌头舔遍那整齐诱人的八块腹肌,再狠狠抓捏他那山包一样起伏雄伟的大胸肌。
  “你听哨子的命令,而我拥有哨子,是不是等于你也听我的命令?”
  陈道远目视前方,昂首挺胸,沉声回答道:“是的,我听从哨子主人一切的命令。”
  小宇松了口气,这哨子真灵,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的肌肉雄兽,道:“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最爱的人,你每看我一眼,都会更加爱我,不可自拔地爱我。”
  陈道远一愣:“好的,你就是我最爱的人。”
  小宇补充道:“你会因为太爱我,为了得到我的爱,无条件听从我的命令,甚至献出生命,你要不断地讨好我,想尽一切办法追求我。”
  “遵命!”
  小宇紧张得快要窒息:“我再吹哨子你就会清醒过来,并且在意识深处,牢牢记住刚才的命令……嘘!”
  陈道远影帝附体,浑身一抖:“刚才是咋了?什么情况?我咋把衣服脱了?”
  小宇不敢看他:“刚,刚才,你说你要锻炼,就把衣服脱了……然后莫名其妙的发呆,我叫你也没反应,我,我都吓了一跳……”
  陈道远不好意思地憨笑道:“哈哈,年纪大了,经常会突然忘记要做什么,你习惯习惯就好了……你,叫什么名字?”
  “谢澄宇,大哥你叫我小宇好了……大哥我叫你什么?”
  陈道远捏着背心坏笑道:“我姓龚,你叫我老龚好了。”
  “好的老公!”小宇没想到命令这么好用,他现在只要装成一个无知绿茶就好了,简直得心应手。
  陈道远走到院子里开始活动筋骨,原以为对方会让自己做奴隶做狗,狠狠被他羞辱玩弄一番喷射了事,没想到对方玩得这么复杂,追求?示爱?这要如何体现……他开始回忆起陈放跟自己相处的情景,渐渐有了感觉。
  小宇去淋浴间洗澡,想到陈道远的身子他就忍不住打手枪,他有一万个剧本,一定要把陈道远调教成为自己的忠犬。
  半晌,少年带着水汽从浴室出来,穿着松垮垮的背心和短裤,他甚至还精致地画了个妆,假装来院子里吹头发。
  陈道远呼哧呼哧地举着石锁,半个磨盘大的石锁实在惊人,还是他自己搬到这里来的,整个村子,除了他,怕是没人搬得动这东西。
  他举着石锁,二头肌充血暴涨,蜿蜒的青筋像盘在大馒头上的蚯蚓。
  “老公,我在这里吹头发,不打扰你吧?”小宇捏着嗓子,媚眼如丝,慢悠悠地搓他一头褪色的红发。
  陈道远动作不停,也不见他吃力:“不打扰,打扰啥,有个小美人监督我锻炼,我更有力气了。”
  “哎哟~老公乱开人家玩笑。”小宇脸上一红,不想这肌肉男看着老实,还挺会撩人。
  男人爽朗一笑:“哈哈,哥可没有乱说,小宇真是哥见过最好看的人了,越看越好看……可惜你是男孩子,不然哥怎么都要讨你做媳妇儿。”
  小宇甩了一下手里的毛巾,假装生气地嗔道:“哼!你再乱说我不理你了!”
  说着就要走,陈道远识相地走过来,大手虚扇了自己两个耳光,哄道:“哥不乱说了,小宇别走,好容易有人当个监工。”
  少年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转过身:“监工是怎么个说法?”
  陈道远左右找了找,捡起一支竹条递给小宇:“一会儿我锻炼,做不动的时候,你就用它抽我。”
  “这……我可下不去手。”
  “小宇真善良,不过这是哥自愿的,哥抗揍,哥就想被小宇这样的小美人抽,你就成全哥吧。”陈道远说到最后,语气还带了几分哀求。
  小宇拿着竹条,面露难色:“我可不敢……你这么壮,要是我还手可怎么办……你这胳膊,比我腰还粗,给我一下我肯定是没命了。”
  “怎么会?哥怎么舍得……这样……”肌肉男有些急了,忽然灵光一现,轻车熟路地打开彭志刚的杂物间,取了一对手镣脚镣给自己戴上,叮叮啷啷走到少年面前。
  “你看,哥给自己锁起来了,钥匙也给你,这样总是放心了吧?”
  小宇眼睛都看直了,完美的肌肉配着刑具,简直没有更有视觉冲击力的了,刚射过的小鸡巴又撑起了个帐篷。
  “来,小宇,你抽一下哥试试。”
  都这个份儿上了,小宇再也装不了矜持,刷的一下,整齐的腹肌上梗贯了一条细细的鞭痕,巧克力腹肌是隐隐浮出一道粉红。
  陈道远吸气板着腹肌,哼也没哼一声,裤裆里的淫根倒是被抽得跳了一跳。
  “老公,算了吧,这多疼啊……”小宇故意激他。
  “这哪里疼,简直太舒服了,能被小宇打,简直是赏赐,谢谢小宇赐打。”
  陈道远贱到没边儿了,一个这样健美的肌肉男,求着一个比自己小了两轮的娘炮打自己,真是闻所未闻。
  这一段周瑜黄盖你情我愿,俩人简直一拍即合,陈道远戴着手镣脚铐,抱着彭志刚的装满了水的大水缸做起了深蹲,每每站起身来,那龟甲似的宽阔脊背上就要挨上一鞭。
  既然是对方请求的,对方身子又这么健壮,小宇越抽越使劲,呼呼地甩着风声,一条条肉虫似的鞭痕不一会儿就爬满了陈道远的背。
  小宇刚洗过澡,又是热得浑身汗,更不说陈道远了,水洗一般,一身油汗却不显得腻,在小宇看来,简直就像一尊打磨抛光的黄铜神像。
  神像的裤子湿漉漉,牢牢勾勒出大腿修长又健硕的肌肉线条,挺翘结实的肉臀还有那裆前若隐若现的一大包,只比不穿更淫靡。
  陈道远体力也是实在可怕,那水缸空重就得几十斤,更不说装满了水,寻常壮汉怕是两个也抬不起,他却这样抱着,断断续续做了有上百个蹲起,简直就是大力神在世。
  大力神粗壮的胳膊牢牢环抱着水缸,全身筋肉充血膨胀,可怖的血管爬满了周身。
  少年心里无比满足,这样的强壮的怪兽,被自己手里细细的竹条抽得不敢反抗,男人粗重的鼻子和低声呻吟,无不是在对自己表达臣服。
  小宇心想,这命令果然有奇效,这肌肉男爱我爱到这般地步了,不仅要强撑着给我展示他的力量,还甘心被我抽了这么多下还不吭声,这样顺服的肌肉大狼狗,实在是上天的馈赠。
  “好了老公,你别做了,我手都打酸了。”
  陈道远闻声,稳稳地把缸放下,转过身,一副心疼至极地模样抓着小宇的手:“怪我怪我,哥皮糙肉厚,累着小宇了,哥给你揉揉……”
  俩人身高悬殊过大,小宇只到陈道远胸口往下,男人知得躬着身子,蒲扇般的大手抓着少年的手,身上的肌肉随着粗重的呼吸不断地起伏,一股股炙热的呼吸吹到小宇脸上,烫得他双颊绯红。
  小宇情起,一身欲火爱火交替焚身,装了个脚下不稳,扑进男人怀里,闭着眼睛,仰起了头。
  对方的暗示已经如此明显了,陈道远也不好装傻,健壮的胳膊一收,将对方纤细的腰肢揽在怀里,低头吻了下去。
  唇刚挨上去,小宇的舌头就急不可耐地伸了进来,此刻也顾不得先前苦苦支撑的矜持模样,只像个恶汉,恨不得把陈道远整个吃了。
  俩人津液相融,互换口舌,正不知天地何物,院门却突然开了。
  他俩还没来得及分开,却听门外一个鸭公嗓音暴怒吼道:“你们在干嘛!”
  闻声看过去,居然是小宇的男友东东。
  小宇魂飞魄散,挣扎着滚出陈道远的怀抱,就地滚了两圈,正是一副做奸在床的模样。
  陈道远自然不认得东东,直起身子正要问对方是谁,地上的妖精已经想好了计策。
  小宇的脸说变就变,再抬头竟是满脸的泪,哭嚷着就往东东身边跑,东东一肚子的质问都到了喉咙,硬生生给小宇一抱给堵了回去。
  “咋回事?”东东没好气地推开小宇。
  小宇浑身哆嗦,嚎道:“老公!他刚才想强奸我!”
  什么?!
  一句话如炸雷,除了小宇,其余二人无不震惊。
  “你说啥?”陈道远一股火起,却见小宇冲自己疯狂眨眼示意,旋即明白过来。
  “小宇哥刚才只是情不自禁……”
  男人说着就大步走来,东东一时冲动撞破二人,忘了自己处境,眼看那肌肉巨汉一步步往自己逼近,终于想起了害怕,下意识想跑,腿却不听使唤。
  “嘘!”
  一声尖利的哨音直贯双耳,东东吓得差点失禁。
  “跪下!”
  “咚”的一声,肌肉巨汉老实跪下,垂下了头,像个没电的机器人。
  两分钟时间,局面一波三折,东东目瞪口呆,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只觉得大脑供血不足,晕得厉害。
  小宇拿着哨子,哽咽着跟东东解释手里这只神奇的哨子,东东只觉得在听神话故事,但眼前的这一切又让他不得不信,那肌肉男直挺挺跪着,要不因为这哨子真有神力,还有什么东西能让他这般言听计从。
  东东木楞地还在消化,小宇眼看唬住了,赶紧将他拉进屋里,把他按到沙发上,任由陈道远顶着烈日跪在院子里。
  小宇开了空调,脸上还挂着泪痕,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扑到东东怀里撒娇:“我爸爸早上才走,家里没人,还好你来找我,不然……呜呜呜……。”
  在小宇的口里,彭志刚就是他爸爸,这栋别墅就是他家,陈道远是那头被他爸爸催眠的肌肉野兽,因为垂涎他的美貌突然发狂,东东则成了及时挽救自己老婆的英雄。
  “我昨天在村口等了你好久,打你电话你也不接,就觉得你应该有危险,你现在知道我有多爱你了吧?”东东这话也是事实,不过动机更多的是觉得小宇背叛了自己捉奸来的。
  “你是怎么找来的?”小宇也有些疑惑,自己从来没带过东东回家,他也从来没告诉过东东自己住哪儿。
  “我昨天等不到你,就去了你爸爸开的养猪场问……”东东说得心虚,免得对方兴师问罪,连忙解释道:“是眼镜非要看看你住哪儿,我只是拦着他,不是有意跟踪你的……之前我们还在想你怎么住在养猪场,原来养猪场是你爸爸开的,不过为啥你爸爸姓彭你姓谢啊?”
  小宇直冒冷汗,随口道:“我跟我妈姓的。”
  东东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直点头,这一时之间他心里太多疑问了,小宇的解释虽然离奇,但好像,只有这样才解释得通。
  “你家可真豪华呀!”第一次到“小宇家”,危机解除后的东东开始欣赏起了彭志刚家的装饰,无处不是金灿灿的欧式土鳖风。
  眼看东东崇拜羡慕的样子,小宇虽然尴尬,但阴差阳错的,也算圆了自己吹了多年的牛:“还行吧,只是暂时住这里,我们家城里好几套房呢,要不是为了陪我爸,谁要读这个破中学……”
  “你爸肯定不止这么一个宝贝吧?”东东眼睛盯着小宇手里得哨子。
  “那肯定的呀,我在城里的家,就那样的肌肉男仆,少说也有百八十个,院子里那一个是我爸交给我练手的而已……这狗畜生才来没多久,太野了,一会儿我肯定要狠狠收拾他一顿的。”小宇的牛逼越吹越大,说出了口仿佛就成了真一般,光想想他就爽得不行。
  “我爸还说,等我十八岁以后,再送我七八个健美冠军,专门给我抬轿子。我还跟我爸说,现在都是开车,谁坐轿子啊,我爸非说只有那样才能配得上我的身份……你可不许说出去。”
  东东被这传奇牛逼哄得一愣一愣的,两眼放光:“不说不说……”
  小宇正要把宝贝哨子揣进兜里,突然掌心一凉,东东敏捷得像只猴,给他径直夺了去。
  “哎!你!你还我!”命根子被抢走了,小宇登时就炸了毛。
  东东躲到一边,道:“你又急了,干嘛这么小气,你家反正宝贝那么多了,这个让我玩玩看嘛,一会儿就还你,这个怎么使来着?”
  牛逼吹上天,得意忘形的小宇被东东话头堵住,硬要回来以东东的性格,怕是要惹恼他,还打脸了刚才吹的牛逼。
  “你只对他吹一声,然后下命令就行了……只能玩一会儿哦,一天不能用太多次,会失灵的……”东东手里的哨子仿佛成了小宇的心,给他拽在手里惴惴不安。
  东东知道了玩法,一溜烟就跑到了门口,嘴里只说知道了,头也没回。
  好家伙,那肌肉男老老实实地跪着一动不动,及时跪着,对比自己还高……
  “嘘!”
  哨音响。
  “你过来!”东东战战兢兢地命令道。
  肌肉巨兽闻声站起,大步走开,挺胸抬头,目视虚空。
  “扇自己耳光!”
  “遵命!”
  陈道远左右开弓,扇得俊脸啪啪作响。
  小宇站到东东身边,伸手要去拿哨子,却又给他避开了。
  “你玩够了吧,快给我啦。”
  “哈哈哈哈,老婆你看,他好听话,这哨子好神奇啊,再让我玩一会儿。”
  小宇见他正在兴头上,现下是如何讨也讨不回来的,只能冷着一张脸站在一边,只希望他赶紧玩完了还给自己。
  “停!跪下!”
  陈道远闻声跪下,比起小宇,他更愿意配合东东一点,他想要的就是简单纯粹的侮辱和控制,什么恋爱游戏,麻烦又没劲,最好东东把哨子抢走才好。
  “起来!”“跪下!”“再起来?”“再跪!”
  东东要得不亦乐乎,巨人般的肌肉男被自己这么折腾,这种成就感,他简直觉得自己当上了皇帝。
  “哈哈哈哈哈,他好听话,太有意思了……你,把裤子脱了,全身脱光,一丝不挂。”
  “我靠,好他妈大一根啊……像跟马屌……”东东又被震惊一次,是不是肌肉男的鸡巴都这么夸张?前几天那个肌肉警察也跟他一个尺寸,这么仔细看,好像连长相都有几分相似。
  这种男人,简直就是为了繁殖而生的。
  “长他妈这么大一条牛子,怪不得会发骚,还想非礼我老婆……搓硬我看看有多大,快搓!”
  “遵命!”
  陈道远根本不用搓,光是东东这样一个小鬼对自己颐指气使,就足够让他硬了。只见那条大蟒蛇,一跳一跳,眨眼睛就胀成了盘龙巨根,威风凌凌。
  “操,真他妈大一根,这怕能锄地了都……开合跳,我不说停不许停,我要听到你牛子甩到腹肌上的声音!”
  “哈哈哈哈哈,好搞笑,老婆你看,哈哈哈哈哈……”
  小宇一心只想要回自己的哨子:“你快还我!”
  “哎呀,别着急嘛,他刚才不是差点侵犯你吗,老公这是在帮你调教他,你看老公怎么整他……哈哈哈哈哈,动作再给老子大一点!”
  “好了!停!你他妈骚水都甩到老子身上了!立正!向右转!齐步走!”
  陈道远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不要喘得太厉害,非常标准地立正转身,高抬腿,甩着大鸡巴往前走。眼看前面没路只有鱼池了,可东东仍嬉笑地数着121,口令不停,陈道远就只能硬着头皮走进池子里,池底湿滑的石头立刻就让他摔了个狗吃屎,但肌肉硬汉服从命令优先,爬起来继续往池子深处走。
  眼看池水已没过男人的胸膛,东东口令还没有停,小宇急了:“你干嘛!你要淹死他吗!快把哨子还我!”
  东东眉头一抖,也不理他,把哨子揣进了裤兜里,扯着嗓子命令道:“停!回来吧傻狗!爬回来!到老子跟前磕头!”
  小宇气死了,转身进了屋,关上了门,把自己重重摔到沙发上,眼睛却一直透过玻璃观察外面的情形。


作者的话:
1、本文采用主奴双视角,即双主角叙事。
2、其中的内容也代表了作者对待字母圈的态度。
3、主体时间线脉络为汇合-分支-汇合,简单模式,也是本人一次用肉讲故事的尝试。
4、我希望写的每个角色的行为都是自理且有原因的,无脑傀儡实在让我提不起兴致。
5、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关注和支持,作者很感激但也不会迎合大家,只想说自己想说的故事。
祝大家看得轻松愉快

十五 【入夜】
  东东见着那庞然肌肉巨兽乖巧地向自己爬来,浑身肌肉块随着运动不断滚动,分明壮如雄狮,却听话得像条狗,这种满足感,无异于刚打完老虎的武松,征服万兽之王的人才是世界之主。
  说来也怪,才看见这个肌肉男抱住小宇时,是一种自己东西被人夺走的愤怒,现在,这个肌肉男却成了他怕被别人夺走的东西了,他迫切地想把他占为己有。
  “听到哨声之后,我就是你的主人,你以后只听我一个人的命令……嘘!”
  小宇隔着玻璃,看到东东吹响了哨子,立马就往屋外冲,还是晚了,他看到“老龚”直挺挺地跪在东东面前,大声地喊道:“求您做我主人吧!”
  “万栩东!你太过分了!你快把哨子还给我!”小宇心口狂跳,急得快要哭出来。
  原本很听他话的东东,像是变了个人,冰冷着脸道:“你当我看不出来?你想用这哨子勾引这个肌肉男操你!”
  小宇被说中了盘算,立马心虚:“哪有,你……”
  “不用说了。”东东无情地打断他:“我们分手吧,我们之间的信任没有了,这个哨子,我就当做分手费了。”
  “什么!你……万栩东!!!!你别跑!!!!我操你妈!!”
  晴天霹雳!
  东东一溜烟就跑了,小宇立马就追了上去,边追边骂,陈道远愣了一下,一用力,手铐脚镣近数断开,随手抓起裤头也跟了上去。
  小宇凭着愤怒追了五六百米,终于体力不济,眼看着陈道远超过自己,追着东东钻进了树林子里。
  他只觉得眼前一黑,一阵的天旋地转,一方面是自己缺乏运动有些低血糖了,一方面更是害怕丢了哨子,彭志刚不得活剐了自己?
  “万栩东!我杀了你!”
  烈日底下,小宇又气又急,哭骂了半晌。
  终于冷静下来,他回去关上了门,往东东家走去,不管东东怎么逃,总是要回家的。
  东东像个猴,树林里连攀带跃,看小宇没有跟过来,到了溪边停下。
  “操,不会把他也甩点了吧?”东东正在担心,却看一巨大黑影从树林里窜了出来,正是陈道远。
  东东喘着粗气往大石头上一坐,冲他竖了个大拇指:“厉害呀,居然没有跟丢。”
  陈道远也有些气喘,勉强能控制住:“没有一条狗会跟丢主人的。”
  东东对这个回答甚是满意,又明知故问道:“你为什么要让我做你主人啊?”
  “我不知道……我一看到您,就忍不住想向您下跪磕头,想服侍您,想被您踩在脚下!”
  对方的反应远远超出了自己的预期,东东心想这哨子真是个宝贝:“可是……我为什么要做你主人啊?我又没什么好处。”
  陈道远也不顾地上碎石硌人,往前一扑,四肢跪伏在地,抬起头仰望着前方大石头上端坐的少年:“我可以做主人的狗!您想想,牵着我这样一条肌肉大公狗出去,得多有面子,我保证您朋友家绝对没有任何一条狗比我壮,我能保护您,帮您守院子!”
  东东听得眉飞色舞:“还有呢?”
  陈道远兴奋得不行,跪直身子,扒下裤头就开始撸自己的牛子:“我肌肉发达,您可以骑着我去上学,没有比我更拉风的座驾了,您还可以邀请您同学一起骑我,同时坐个三四个完全没有问题!”
  “我还要脸呢!骑着你去上学,不得被抓起来?”
  “我还可以种地!有我在,不用牛了,我就可以耕地!也不用驴了,我就可以拉磨!”
  东东把玩着哨子一脸坏笑:“这么说你还挺全能,狗也省了,牛也省了,驴也省了,说得我还挺心动……还有啥活儿是你能干的?”
  肌肉男胀红着脸,撸着大狗屌往少年脚底蹭:“我还可以配种,您看我这大牛子,有喷不完的种浆,能给全村的母畜配上种,给主人生一大群肌肉畜生。”
  东东用脚把那条伸过来乱蹦的鸡巴踢得上下乱甩,陈道远懂事地双手抱头,挺着鸡巴让对方踢得更顺脚一些。
  柔嫩的马眼口被东东粗糙的鞋底刮过,爽得陈道远一阵战栗。少年两手齐上,对准他饱满胸肌上那对乳头就掐了上去。
  陈道远吃痛,却不敢打断对方,只能老实抱着头,挺着胸脯咬紧牙关,任由东东把自己的乳头又掐又扯。
  “我家又不缺牲口,看你这块头,我家怕是也养不起,还是算了。”
  眼看对方不愿意,陈道远急了,忙道:“我会的还很多……我,我还可以做主人的马桶!对,肌肉马桶!还可以做主人的擦鞋器!做主人的肌肉垫子!总之……主人要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求求主人收下我吧!”
  东东被他的贱样哄得哈哈大笑,见也玩够了,正要松口,忽然听见远处一阵童声喧闹着朝自己这边过来。
  寻声看过去,是一群小孩在摸螃蟹,其中一个,东东还认识。
  “给你一个考验。”东东一脚把陈道远那条乱甩的大鸡巴踩在地上,说道:“你只要能通过考验,表示衷心,我就收下你了。”
  陈道远精虫入脑,忙不迭地答应。
  “看那个小孩儿,就那个穿绿色条纹那个,你偷偷过去,撸牛子射到他身上,我就算你通过考验了,要是射偏了那就别怪我不给你机会咯。”
  陈道远愣了一下,仅存的理智只是一闪而过,一股暴露犯贱的快感直冲头顶,他还不忘冲东东磕头谢恩,转身伏地,像一头捕猎的野兽,蹑手蹑脚地靠了过去。
  那群孩子也就十来岁,一张张小脸儿通红,领口满是汗水干透的盐粒儿。
  本来只是下河凉快,玩着玩着变成了摸鱼,摸着摸着又比赛起了找螃蟹,都只顾着扒石头,生怕漏了一只,哪还顾得上周围是何动静。
  陈道远小心翼翼地趴伏在地,周身肌肉冒着油汗,像只健美的黑豹,眼看着离那绿衣服小孩越来越近,他口干舌燥,只不停撸动着他的淫根。
  其中一个小孩终于发现了这庞然大物,骇了好大一跳,只以为是什么野兽:“明明!小心!”
  绿衣服被同伴一唤,正不明所以,惊愕地顺着同伴手指的方向回头。
  陈道远心底也是一惊,所有的羞耻心质变为强大的快感,他爽得脱口大叫,一道精柱在阳光下闪着熠熠流光,不偏不倚地打在那张惊诧的小脸上。
  分明隔了还有两三米的距离,那浓稠的精柱打在明明脸上,又烫又疼,只把人家射得脚下不稳摔到地上。
  陈道远那头开了第一炮,随后便是无数炮,一道一道浇下,愣是把小孩儿淋成了个精人,浓稠的精浆从头到脚包了个严严实实。
  明明吓得边哭边叫,周围的小孩儿都吓傻了,又不仗义地撒丫子就要跑,东东连忙跑过来叫住,生怕小孩儿回去乱说。
  “哎哎哎!别跑别跑!过来……都过来,别怕,你们看!”
  说着已经一溜小跑到了陈道远身边,肌肉男双眼翻白,大鸡巴一跳一跳地,还流着白浆,身体沉浸在高潮之后的痉挛中,不受控地微抖。
  东东提脚就对准猛男双腿间那包大卵子踢去,高潮后的春袋最是脆弱,那一脚直把陈道远踢得弹了起来,捂着卵蛋一边惨叫一边翻滚。
  “明明别怕,你们也别怕,都过来……”
  明明用手蹭开糊住自己双眼的腥膻白浆,眯着眼看向东东,看不真切,,听声音,像是自己二表哥。
  “呜呜……二,二表哥?……呜呜……”
  东东上前去安抚,看对方这“惨状”,一时又不知如何下手,旁边的孩子亲眼见了东东一脚降服巨兽,又是同伴的熟人,也都小心翼翼地往这边聚拢。
  明明被他牵着往溪边走,一捧水浇来,脸上那黏糊糊热辣辣的感觉终于是好些了。
  “二,二表哥?”小孩儿见了东东,原本还是抽泣,转眼就是数不尽的委屈:“那个人!尿了我一身!你打死他!呜呜呜……”
  “哈哈哈哈……”东东恶作剧成功,笑得肚子疼。
  “那不是人,是我新养的狗,你这一身也不是尿,是他的……额……精华!”
  “啊?”
  小孩儿们七嘴八舌炸开了锅。
  “那看着……分明是个人啊。”
  “精华是什么?”
  “不对,我觉得不像个人,他都没穿衣服,身上都是大疙瘩……”
  “那是肌肉!我爸身上也有,越有力气疙瘩越多越大!”
  “从他牛子里出来的!怎么不是尿呢!”
  “胡说,哪有那么大的牛子?长得都不一样!”
  “对啊,尿哪是这样的,你看明明身上的,倒像是米浆……”
  恐惧到好奇,也就是一瞬间的功夫。
  明明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又腥又刺鼻,像栗子花的味道,赶紧呸出来干呕。
  “哈哈哈……”东东被他们逗得肚子痛,忽悠道:“他原本是个人,后来被狗咬了,所以变成半狗半人了。”
  “那不是妖怪?”
  “好吓人啊……他比我家牛还壮……”
  “被他咬了我们是不是也会变成……狗人啊?”
  东东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冲着陈道远吆喝道:“喂!贱狗!给我爬过来!”
  陈道远射完精后,兴致退了一大半,但听到对方吆五喝六的口气,心想着,费这么大劲,不能只爽这么一次,还是配合地爬了过去。
  一帮小孩眼看巨兽靠近,连忙往东东身后躲,东东十分受用,活像个驯兽师:“好了,就跪在那儿……跪直了!你自己说,你是个什么东西。”
  陈道远岔着粗壮的双腿,双手背后,挺胸抬头大声回答道:“我是条狗!是东东主人的肌肉公狗!”
  “他说话了!他是人!”一个小孩儿谨慎地提醒同伴。
  陈道远赶紧趴在地上学狗叫,低沉响亮的狗叫不绝于耳,终于把一帮小孩儿逗笑了。
  明明最是委屈,把自己泡在溪水里,一边搓自己,一边脱下自己滑腻腻的衣服涮洗,一道道白浆像绸带,顺着溪水往远处飘走,倒是让下游的鱼吃了个饱。
  “二表哥……你说的精华是什么啊?真的不是尿吗?”
  东东挽起裤腿站在溪流里帮表弟冲头发:“那是成年男人的阳气,一滴精十滴血,越强壮的男人精华越多越浓,这可是大补的。”
  明明蹙着眉头,不解道:“你刚刚还说他是狗……”
  “都说了他被狗咬了,身体是人,灵魂是狗,你看过人有这么贱的?说跪就跪?”东东不耐烦道。
  “哦……”明明心里虽有疑惑,看表哥要发火,只能不再问了。
  “哥哥……他不咬人吧?”穿白背心的小张询问道。
  “不咬人,大狗都是看着吓人,会咬人的狗不叫,你看他叫得这么响。他敢咬你,我把他狗卵子踢爆。”
  小张受到了鼓励,连忙又问:“那我可以摸摸你的狗狗吗?”
  “摸,随便摸,他那身骚肌肉巴不得被你摸。”东东倒是大方。
  小孩儿欢呼着往陈道远那处跑,近了点儿又害怕起来了,这块头……这手臂……这拳头……
  眼看对方害怕,陈道远跪直了身体,抖动着胸肌挑逗他:“不用怕,随便摸。”
  终于,颤抖的小手小心翼翼地放在那对不断抖动的滚烫胸肌上,从轻轻抚弄,逐渐肆无忌惮起来。
  “我也要摸!”
  “我也要!”
  确认安全后,一帮猴儿好奇心爆棚,不甘落后,把陈道远团团围住,上下其手。
  “公狗,来几个健美的动作展示展示!”
  陈道远闻声,连忙绷紧肌肉,做了个双手叉腰,正展背阔肌的动作,还得尽力蹲低,好方便观众们抚摸检验,直到东东命令下一个动作。
  明明把衣服搭在石头上,赤条条地也跟了过去,一时间十几只小手,把健美先生摸得骚叫连连,才刚刚发射过的淫根又直挺挺地翘了起来。
  “呀!他的牛子又变大了!好大一根啊!跟我家骡子的一般大!”
  “呸,你家骡子的哪有这么粗。”
  “这是在展示牛子的肌肉吧?好壮哦,浑身都硬邦邦嗯,还弹弹的。”
  “你们来握握看!好好玩!”
  十几只小手摸遍了陈道远浑身的敏感点,最后齐齐落在那条雄赳赳的巨龙上面,明明落后,刚好捉住肌肉男的龟头。
  “哈哈哈哈,你这肌肉骚狗,爽吧?还不赶紧谢谢小少爷们把你摸得这么舒服?”
  陈道远跪在地上双手抱头,做着展示腹肌的姿势,周身一丝不挂被一群身着整齐的小孩握住鸡巴,他忍不住来回挺动腰身,让自己的大狗屌在孩子们的手中撸动。
  “谢,谢谢,各位少爷,爽死了……汪汪汪……”
  “哈哈哈哈哈……”
  “好有意思,哈哈哈……”
  东东被这贱狗骚得,裤裆也顶起了帐篷,随手捡起一条树枝,在陈道远的胸肌上反复划拉。
  陈道远虽然吃痛,仍咬着牙不敢动,小孩儿们嬉笑着把他绷紧的大屁股拍得啪啪做响。
  “哥哥在干嘛啊?”
  “诶?有字儿!冒出来!”
  “万……东……”
  东东签完名,随手把树枝插进陈道远的尿道,介绍道:“万栩东的肌肉厕所!”
  “怎么又变成厕所了?”明明不解。
  “笨蛋,狗本来就是吃屎的!”
  “啊,好恶心,呕……”小张夸张地干呕,双手却没有停。
  “来,大家看我,微笑,对……你们俩,扯他的奶头,给他扯长……公狗,你也给我笑!跟小少爷们合影是你的福分!。”东东拿着手机比划着。
  “咖嚓”一声,孩子们纯真的笑脸和陈道远的贱样被保存进了东东的手机里。
  东东看着手机里的照片,甚是满意,鸡巴胀得厉害,也顾不得羞耻,就掏了出来。
  他发育得不错,肯定是远远不及陈道远,也有个十四厘米左右,黝黑的茎杆一看就是平时没少练习,龟头倒是硕大饱满,又红又嫩。
  “公狗,爬过来含住,主人要尿尿了!”
  在一帮小孩儿惊讶的目光中,东东示范了怎么使用肌肉厕所,陈道远的嘴含住他肉根的那一刻,东东浑身不受控制地一激灵。
  操,这骚狗的嘴又湿又烫,舌头还很识趣地挑逗他的马眼,他抱着陈道远的脑袋,狠狠地撞了几下,不稍一分钟,他的龟头就抵着陈道远的喉头开始喷射。
  突如其来的精浆呛得猛男挣扎,东东却死死按住他的脑袋不放,好在只有几股,那条少年的肉根就消停了下去。
  陈道远刚要吐出来,一股咸辣苦涩的热流又涌了出来,把糊在他喉咙上的精液往里冲。
  肌肉男大口吞咽,真就像一台抽水马桶。
  东东长嘘了一口气,慢慢退了出来,把龟头上残留的液体涂在陈道远的嘴唇上,才把器物放回裤裆。
  “你们看到了吧,就这么上厕所,舒服死了。”
  “我也要上厕所!”
  “我也要!”
  一人呼,众人应,吵吵闹闹地要争着体验肌肉马桶。
  东东舒服地坐在大石头上,歪着身子安排道:“明明先来吧,他刚才被公狗吓到了,他有优先上厕所的资格。”
  明明被二表哥钦点,又开心又骄傲。
  陈道远刚咽完嘴里的黄尿,赶紧转身去含。
  小孩儿的小鸡鸡像个肉笋,刚被嘴唇碰到,就痒得不行,笑着赶紧躲开:“不行不行,我没法这么尿,太痒了,根本尿不出来。”
  明明发泄完了,开始有了睡意,也懒得再应付他们,只道:“那你们就正好排一起尿,让他来接,这童子尿可是一味好药,赏完了他,记得让他给你们道谢。”
  一帮猴儿排成一排,掏出水龙头开始蓄力,陈道远趴伏在地,张大了嘴,准备接他们的童子尿。
  明明先尿了出来,澄亮透明的水柱,弯弯地跃起,在半空中画了个弧线,浇在了肌肉男的俊脸上。
  陈道远赶紧调整角度去接,另一头又喷来一道,他又侧过脸去迎那一道,小孩儿的尿,味道确实淡了不少,但依旧腥咸得紧。
  有人看陈道远个子太高,要尿进他嘴里着实有些费劲,找了块大石头站上去,淋头浇下,噼噼啪啪也不管有没有尿进他嘴里,浇在他的头上,肌肉上,也蛮有趣。
  “喂,公狗!”小张适应了,早就忘了先前的敬畏,也不客气了起来,使唤一个比自己强大的对象,尤其在朋友面前,总是很有面子的:“你做个刚才的东西,就是刚才那个,很威风的动作。”
  陈道远会意,立马做了个跪地展示二头肌的动作,脸上还带着笑容,露出一口白牙。
  阳光下的他,熠熠生辉,浑身肌肉鼓涨饱满像一尊健美的神像,然而,一股黄尿直冲而来,小张故意把尿冲着阳刚神像咧开的白牙冲,又扶着小鸡鸡冲刷着他健美的肌肉。
  一帮小孩儿一边尿一边哄笑,用童子尿给神像镀上了一层晶莹的光。
  “好喝吗?”小张问道。
  “好喝!”陈道远着实被灌得有些水饱了:“少爷们的圣水太甜了,公狗谢谢少爷们,公狗给少爷们磕头!”
  不要脸的肌肉男开始逐一给小孩磕响头,自然是避免不了一阵嘲笑。
  东东靠着石头打起了呼,小狗子们可不愿错过跟肌肉大狗狗玩耍的机会。
  “我们都尿了,你也尿一个吧,把你牛子里插着的树枝冲出来,冲不到溪对面可是要插回来重尿的哦。”
  陈道远叩谢着小少爷们,回答道:“公狗一定完成任务!”
  肌肉男跪在溪边,双手反握在背后,将那门插着树枝的大炮高高顶起。
  “我给你插稳点儿。”一只小手将树枝又狠狠地往他尿眼儿深处捅了捅。
  陈道远咬着牙:“啊!谢,谢谢少爷!”
  虽然尿意十足,奈何胀硬的鸡巴实在难以尿出,酝酿了半天,明明实在等得不耐烦了,想起了东东先前那招。
  后退了几部,一个助跑加冲刺,对着肌肉男胯下那包快垂到地上的卵袋,飞脚踢出,不偏不倚,正中红心。
  “啊!”山谷响彻男人的惨叫。
  “好耶!”猴儿们一阵欢欣鼓舞。
  下体吃痛,澄黄尿柱顶着树枝冲天而起。
  “起来!不准捂着!”
  陈道远只好双手撑着自己岔开的大腿,将自己的卵包暴露在小魔王们的视线中。
  “看我霹雳无敌旋风腿!”
  “啊!!!!”
  又是一道尿柱不受控制地窜出来,男人脆弱的大春袋成了水枪的开关。
  “到我了!闪电三连踢!哈!哈!哈!”
  陈道远强撑着不叫出来,五指恨不得掐进自己大腿中,太阳穴上更是暴起狰狞青筋。
  “你们都是花拳绣腿,让开让开,看我的!”小张没有助跑,只盯着肉袋中两颗大鹅蛋的位子,蓄力一脚。
  “啊啊啊啊!”
  肌肉男扑在地上满地打滚,这下不光是尿,还带着一串的屁,差点屎也被他踢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好厉害啊你,把这肌肉狗踢得屁滚尿流的,哈哈哈哈哈……”
  “喂!我们帮了你,你怎么不说谢谢?”
  陈道远忍着剧痛,浑身肌肉颤抖,还是只有老老实实地跪在几个小孩儿面前磕头道谢,真是淫乱又滑稽。
  日渐西沉,小猴子们早就忘了找螃蟹的事,东倒西歪的桶子里,哪还有啥活物。
  东东也终于睡好了,揉着剧痛的脖子和腰张望他的肌肉狗,还好,还在。
  此时的陈道远正跪趴在溪水里,小孩儿们在岸边坐了一排,他正一个一个地替他的小少爷们清洗脚趾,当然,是用嘴。
  小张还时不时把陈道远的头踩进水里,直到对方挣扎求饶才放开。
  东东看得好笑,先前还怕得要死,现在竟然把这肌肉男调教得如此驯服,还真是不能小看这帮小鬼。
  “喂,不早了,都散了回家!”
  众小孩儿回头,见是东东醒了,各自都觉得扫兴,这么耐玩的肌肉玩具,他们还没玩够呢……奈何,狗是人家的,也只好悻悻地起身准备回家。
  明明看着玩具要走,大着胆子建议道:“二表哥……你去我家玩儿几天吧……我哥出门啦,就我和爷爷,我怕得很……”
  东东转念一想,对啊,这条肌肉狗不好安置,带回家如何解释?以小宇的脾气,多半在自己家等着闹了,去明明家是最好的选择。
  “行吧,那就去陪你几天……公狗,还不爬起来背小少爷回家?”
  “好耶!二表哥最好啦!”
  其余众孩只能拾起自己的桶子,羡慕地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
  小张嘟着嘴,无不失落:“明明真好……回家还能玩儿狗子……”
  同伴安慰道:“害,明天一早咱们就去明明家玩儿就是了啊,又不是认不得路。”
  小张豁然开朗:“对哈!回家回家!”
  天边渐渐开始烧起火红,陈道远驮着背上两位新祖宗往一条偏僻的山路爬去,他的卵袋被教训得肿了一圈,几乎拖在地上,那背影,甚是滑稽。

十六 【大雾】

提示:本章重口,又不适者请及时退出。

  东东骑在陈道远的脖子上,双手揪着他的短发,晃荡的双脚不时捶着他厚实的胸肌。
  明明坐在他的后腰上,兴奋地一直蹦跶,就像在坐肌肉摇摇车,肌肉男结实紧翘的肉臀成了靠背,宽阔发达的背阔肌是天然的扶手,小鬼顺手扯过沿途的狗尾巴草插进男人肛门。
  “二表哥你看!狗狗有尾巴了!”明明开心地大叫。
  东东一撇身后,道:“表哥这条可是大狗,这么小的尾巴怎么像话,多扯点……喂,公狗,小少爷给你尾巴呢,你不感谢的?”
  陈道远的肛门又刺又痒,驮着人又不能去挠,只能忍着说:“感谢小少爷给公狗做尾巴,汪汪!”
  明明被他逗得哈哈大笑,啪啪地拍打他健硕的大屁股。
  一行上山全是泥路,陈道远仅早上吃了碗面条,从早上体能训练到现在,没休息过一刻。
  若换了寻常人,不,不止,即便是牲口也累趴下了,他驮着俩人爬了一个多小时,不仅不觉得疲累,反倒是越加兴奋了,粗长的肉茎贴着腹肌,淌了一路的粘液。
  终于,泥径深处现出一家农舍,寻常的泥墙黑瓦,正屋偏房围了个晒粮食的空坝子,坝子上候了个皮包骨头的老头儿。
  孤零零这么一家,显得空坝子上站着等人的老头儿愈发显得凄凉。
  “爷爷!我回来了!”
  老头儿寻着声音的方向斥道:“个兔崽子!又野到哪里去了!都几点了!快去把菜端出来!”
  明明跳下了“坐骑”就往坝子处跑,边跑边说:“爷爷,二表哥来了,陪我玩几天。”
  老头眯着眼睛往东东这边望:“你就晓得个玩儿……东子?你可好久没来舅公这儿玩了。”
  东东按了下陈道远的头,肌肉男识相的停了下来让主人下马,东东前边走,他后边爬着,心口咚咚直跳,这被成年人瞧见自己这下贱的样子,如何做解释,还用哨子扯谎?怕是不好糊弄了
  东东走到老头儿身边,乖巧道:“路上遇到明明,听说大表哥不在家,我爸担心你,让我来帮帮忙,也顺便陪明明几天……舅公眼睛好点了?”
  老头儿心底一暖:“没有没有,还更恼火些了……不妨事儿,你舅国庆回来带我去做个手术就好了,还是你懂事些,还没吃饭吧?快来快来……你爸也不说打个电话,没做几个菜,先将就将就,夜里饿了去勇子屋找点东西吃……”
  明明端着菜从厨房出来,兴奋地跟爷爷介绍道:“爷爷,二表哥还把狗狗带来了,他家的狗可大了!特别特别壮!跟牛一样壮!”
  老头儿一愣,眯着眼去瞧,依稀是看到东东身后趴着个什么东西,好家伙,这块头忒大了一点。
  “这啥狗这老大一只?咬不咬人了?”
  东东哈哈笑着,随手摸着陈道远的短发,真就像摸一条狗:“不咬人,他戴着嘴套呢。”
  “嘴套?”明明疑惑,却见二表哥在跟自己使眼色,便不识相地闭了嘴。
  “你们家不是有狗了吗?咋又整一条?”老头勾着身子探头来瞧,只想看得更清楚一些。
  东东有意无意地挡了一下:“小宇爸从城里带的新品种,叫肌肉狗,浑身都是大块大块的肌肉坨子,威风得狠,他家多的是,这条就送我了,听话得很……坐下!”
  陈道远心跳如狂,既害怕又兴奋,学着狗的模样,跪坐在地上,高挺的JB冒着淫汁,顺着茎杆打湿了整包肉囊,牵着丝又落在地板上。
  “握手……转圈……趴下……叫!”
  陈道远捂着嘴,瓮声瓮气地汪了两声。
  老头儿颇有些兴趣:“这么通人性啊?不愧是城里的狗,是要聪明些……”
  说着就伸手来摸,陈道远和东东都吓了一跳,却又不好阻止,二人的心脏均是提到了嗓子眼儿。
  老头的手掌满是老茧的,是常做农活的手,那只手越过了陈道远的头,估计还是担心被咬,直直落在他的背上,陈道远浑身一激灵。
  “嚯……给狗子吓到啦,这么大块头胆子却不大……哎哟,这狗呀没毛?”
  老头上手后也吓了一跳,皮肤滚烫,摸上去硬邦邦的全是疙瘩肉,就像是在摸一整块包着皮肉的岩石。
  “这个品种的狗就是这样的,国外多的是转基因的动物,什么肌肉牛,肌肉猪的,这个品种的狗肌肉发达,智商高,就是给人观赏解闷儿的。”东东编瞎话的能力也是一绝。
  老头半信半疑地点头,又仔细摩挲这陈道远宽阔的背:“稀奇稀奇……这科技进步太快了,一天一个样,现在还有肌肉狗了……”
  “咕噜……”陈道远饿了一天,肚子突然叫了。
  “嚯,没给它吃饱饭吗?这大动静……也没准备多的饭给它吃,咋办……”
  老头犯了难,这大体格的狗,得吃多少饭啊?
  东东扶着老头儿往堂屋里走:“不用管他,他啥都吃,狗改不了吃屎,一会儿牵他去厕所吃个够。”
  陈道远跟在后面爬,听到这话心里一凉,他再贱也是接受不了吃屎的……
  老头被他的浑话气笑了:“说这埋汰话……一会儿看有没有剩饭喂它点就是,明天多做一些,猪食倒是有多的,就是不知道它能不能吃……”
  明明把菜摆齐了,转身一看跪趴在地上的陈道远,怪叫道:“他又尿了!尿了一路!”
  老头和东东净是齐齐往陈道远处来看,东东一瞧,笑道:“这不是尿,这是他发情流的水儿。”
  “啊?啥是发情?”明明不明所以。
  “小孩儿问这些作甚。”老头儿斥道,又好奇地蹲下身,伸手一探,正正好好捉住陈道远的大牛子。
  粗糙的大手也握不住陈道远的巨物,那砂纸一般的手掌,黢黑枯槁的皮肤,握住那阳刚宏伟的淫根,生理心理上都刺激着陈道远,巨龙还在老头儿手里跳了一跳。
  “嚯!好大一根!这畜生播种的工具也这般骇人,给这玩意儿捣一捣,哪还有母畜活得了?”
  东东给老头儿逗笑了,使坏道:“他那玩意儿本身也不是用来播种的……城里的那些搞养殖厂,母畜发情了,又没到配种的时候,就得用这种肌肉狗给母畜止痒,这种狗肌肉发达,性欲又强,一天能配几十头母猪呢!我这条到我手上,这牛子就软下去过……”
  老头听得老脸发烫,心想竟有这么淫贱的畜生,手上却不住的把玩,双手齐上,把陈道远的牛子撸得水润发亮,又掂了掂他沉甸甸的肉囊:“稀奇稀奇,这肉袋子这么沉……这蛋也不小,怕是有鹅蛋大了。”
  东东怕老头儿再摸下去要穿帮,扶着他起来:“哈哈哈舅公,你再摸下去,他得飙你一身骚水儿了……明明,快带你爷爷去洗手,我去找条链子给他拴上。”
  这话说了,老头儿也不好再摸了,边往厨房走边冲东东说:“正好这几天我家的母猪发情了,叫得厉害也不吃东西。”
  老头儿一走,东东就坏笑着问陈道远:“一会儿要给母猪配种哦,高不高兴?嗯?”
  陈道远压着声音,兴奋得浑身直抖:“高兴……贱狗一定完成任务。”
  东东看这肌肉男的骚贱模样,裤裆又硬邦邦的了,踢了他的贱根一脚,又扇了他两耳光,命令道:“躺下,四肢撑起来,胸腹向上,给老子做板凳。”
  陈道远如闻圣旨,赶紧照办,这姿势极其费力,全身肌肉绷紧不能有丝毫松懈。
  东东满意地坐上肌肉凳子,四平八稳,高度也正正好,屁股正好坐在陈道远的胸肌上,厚实的胸肌是绝佳的垫子,猛男强而有力的心脏每跳动一下都震得他发麻。
  “不错啊,还是个按摩椅。”说着顺手锤了锤陈道远的腹肌,砸得邦邦直响。
  陈道远咬着牙,整个身子愣是没有塌下去,脸憋得通红,额角蜿蜒着青筋。
  明明带着老头儿洗完手回来,一看这肌肉凳子,兴奋得双眼放光:“我要跟二表哥一起坐!”
  “快来,宽敞得很,你坐这边。”东东盘坐在陈道远的胸口,左手撑在陈道远的八块腹肌上,右脚踩在陈道远的脸上,肌肉男懂事的舔着主人满是灰泥的鞋底。
  肌肉凳子对于明明来说高了些,好在有那根仰天而立的大肉棒,正是最好的借力把手,明明一手撑着陈道远的大腿,一手握着陈道远的肉棍,翻了上去,两条腿一左一右,正好把陈道远那根冒着淫水的巨物夹住。
  陈道远爽得想叫,又碍于老头儿在场,只能硬憋着出着长气。
  东东一边吃菜,手却不老实,看陈道远忍得痛苦,故意不停地揪捏肌肉男胀挺的乳头。
  明明有样学样,还更甚些,他个子小,整个身子环抱住陈道远的大肉棒,像只无尾熊,头一低,正好就是那颗锃光油亮的大龟头。
  “唔!”陈道远终于忍不住,浑身力气差点也解去了,因为,明明居然,在舔他的龟头。
  “啥动静?”老头寻声来问。
  东东瞪了明明一眼,赶紧捂住陈道远的嘴,道:“没啥,吃太快咬到舌头了。”
  明明笑着吐了吐舌头:“二表哥这是饿太狠了。”
  老头儿眼盲心不瞎,自然是能猜出咋回事的,活了这么些岁数了,人和狗他还是分得清的,只不过,有些事,看破不了却不需要说破。
  大家心照不宣继续吃饭,明明却不肯放过陈道远,那透明的前列腺液,味道咸咸的,口感滑滑黏黏的,竟还挺好吃。
  小孩儿抱着陈道远的大JB,一张小嘴含着肌肉男的大尿眼,吸奶一般,只想把里面的东西都吸出来。
  东东看得浑身燥热,又不好阻止,只能不停地揉自己裤裆,感受着男人火热的体温和不断震动的身躯。
  好在陈道远今天已经发泄过好几次了,没那么容易射出来,否则,大家吃着饭,突然来个精浆盖饭,那真是不好解释了。
  饭菜不多,三个人却没吃多少,老头儿就着装菜的不锈钢盆,将菜汤剩饭都到在里面拌了拌,推到东东面前道:“还剩了一盆,正好喂狗了。”
  东东从陈道远身上下来,端着盆子走到院子里,随手就丢在地上,不锈钢盆哐啷啷滚了两圈,饭菜撒了一半儿:“啧啧啧,快去吃饭,地上撒的也舔干净了别浪费,吃饱了好配种。”
  陈道远终于算是解放了,缓缓躺下等明明下来,又四肢着地地爬向铁盆,狼吞虎咽起来。
  老头儿打了个哈欠,道:“困了,东子你一会儿就睡勇子那屋罢。”
  “好嘞好嘞,您歇着去吧,我一会儿来收拾。”东东巴不得他赶紧睡。
  老头儿说罢就摸索着进了屋,还带上了门,不一会儿就听到里面有人说相声,声音还老大。
  明明砸吧着嘴,仿佛意犹未尽,讨好地说:“我来洗碗二表哥,你休息就好了。”
  东东也没想跟他客气,径直去了院子,四处转了转,终于找到一条铁链子,还挺长,应该是用来晾衣服的。
  陈道远已经吃完饭了,不光不锈钢盆被他舔得锃光瓦亮,水泥地上撒的也给他舔得干干净净。
  “吃饱了?”
  其实只有五分饱,陈道远趴伏在地上,抬头仰视着东东,像是在跪拜皇帝:“吃饱了……”
  “那就滚过来,一会儿要洞房了,得给你这个新郎装饰装饰。”
  换了别人,肯定要给这个满口浑话的小子一顿好揍的,偏就得是陈道远,听到这嘲弄侮辱的话,真就像个快要洞房的新郎官,整个人肉眼可见的兴奋。
  他爬行到少年面前跪正,东东拿着铁链蹬了他胸口一脚,肌肉男身体后仰,两条结实的手臂握着脚踝撑住,整个人像把弓,将自己的胸肌腹肌,连带着性欲勃发的男根一同挺向自己的主人。
  铁链两指来宽,衬上陈道远的个人,还是显得细了些。
  东东将巨炮根部用铁链缠了几圈,再从背后扯出来,正好被那对肌肉臀夹住,拉动的铁链不断刺激着猛男敏感的菊花。
  “啊……谢谢主人,主人捆得公狗好爽,公狗PI‘YAN儿好痒……”陈道远仗着老头回屋睡觉,终于不用克制,肆无忌惮地说着骚话。
  “呸,骚狗,等着!”东东啐了他一口,唾沫正中男人的额头。
  对方向得了什么赏赐,伸长了舌头去接,细细品味着十五岁小主人的唾液:“主人的口水好香好甜,谢谢主人。”
  东东真是没见过这样的骚狗,给他撩得JB都快胀爆了,只想扒了裤子,狠狠操这骚狗一顿,又担心老头儿突然出来,只能强忍着去了厨房。
  明明正在洗碗,见东东整张脸通红,急切地在找什么,便问道:“二表哥,你在找啥?”
  “你们家捣蒜的罐子呢?”
  明明不明所以,指了指架子。
  东东取过蒜锤,粘了些菜油就往外走,突然想到了啥,又倒回来,放了几个干辣椒在蒜臼子里锤了锤,才又满意地往外走。
  明明好奇,连忙跟了上去,只见二表哥让那公狗趴在地上,屁股高高顶起,又使唤他自己用手掰开臀瓣。
  猛男健壮的臀瓣深处,一朵黑菊受不住痒正在不停的收缩,东东拿着蒜锤抵着菊花轻轻磨了磨,突然使劲,将那蒜锤塞了进去。
  陈道远一阵惨叫,痛是还好,更多的是突如其来异物入侵的惊吓。
  “二表哥!你塞他PI‘YAN儿里了,以后我们还咋使东西捣蒜啊!”明明有些不悦。
  东东将插入男人后穴的蒜锤缓缓的抽出插入,还不停地旋转,木锤虽抹了油,但木头生涩的质感搅磨着他尚未被开发的肠肉,直爽得陈道远两眼翻白,只能不停地呻吟。
  “狗子痒得难受,明儿让他削一个陪你……骚狗,怎么样?舒不舒服?这下还痒不痒了?”
  陈道远爽得浑身发抖:“爽……爽……谢……主人……啊……好……爽……”
  已然是爽得话不成句了,却突然,一股火辣辣的刺痛自菊心肛肉传来。
  “啊!好痛!”
  看来辣椒起作用了,东东坏笑着起身,一脚把那根蒜锤踢进男人的肛眼儿,又扯出铁链将蒜锤的柄抵住,这下陈道远是如何收缩PI‘YAN儿也不能把它挤出去了。
  铁链顺着陈道远宽阔的背脊缠了脖子一圈,又绕过腋下,先是左肩,再是右肩,最后再缠过男人的脖颈,剩下一米来长,牵在手中。
  PI‘YAN儿火辣辣的刺痛被铁链锁喉带来的窒息感所转移,那是一种把命交给对方的感觉,自己这样一个强壮的男人,随时会被这个小孩儿勒死,这种受制于弱者的强烈刺激,差点让他又喷射出来。
  “我来我来,二表哥给我牵一下。”
  东东把链子递给按捺不住的明明,抱着双臂欣赏着他的杰作。
  陈道远的肌肉本就健美饱满了,又这铁链的加持,显得愈加性感。
  这巨兽站起身来,顶天立地,周身肌肉奋起,却被个十岁小孩儿牵着满院子转。
  明明兴奋得不行,像只猴子,一个劲儿地跑,男人跟在后面亦步亦趋,不仅JB被扯住,连带着脖子也勒得更死,血管顺着脖颈爬满了他整张憋红得脸。
  “好了明明,一会儿新郎倌儿还得洞房,你别给他勒死了,以后他都由你来牵……你过来,看看咱们的新郎倌儿还要怎么装饰装饰。”
  二人集思广益,陈道远反背着双手站好,像个肌肉模特。
  东东取来了晾衣服用的夹子夹住了男人的乳头,又用细绳穿过用手不断扯弄。
  明明取来一朵洗澡打泡沫用的浴花,挂在男人脖颈间的铁链上,浴花垂到男人结实的胸脯正中,还恰巧是红色,倒真有了几分新郎的样儿。
  “哈哈哈哈,二表哥,他看着好搞笑哦。”
  “哈哈哈,蛮帅的不是?你看这条大牛子,越说他翘得越高……”
  “嘻嘻,新郎倌儿很迫不及待哦?”
  东东跑去厨房,抠了坨猪油,将男人勃发昂扬的肉根涂了个遍,食指还不停扣着男人的马眼:“新郎倌儿,现在什么心情啊?”
  陈道远全身的敏感点都被控制住,早就没法思考,只不断挺动下身,操着东东的手心:“激……激动……爽,啊啊,公狗要射,要配种……”
  又是一顿哄笑,明明牵着铁链,东东牵着肉根,公狗陈道远一身的肌肉,被两个加起来还不到自己一半岁数的孩子牵进了猪圈。
  好臭,猪圈简陋,木栏围着,一头猪一个隔间,共五头,三母两公,隔着过道两边分开关着。
  老头儿没有说谎,母猪正在发情,察觉到有人进来,不停地哼叫,愈发暴躁,连带着对面地公猪也被母畜散发出来的信息素折磨得不行。
  明明介绍道:“这几只就是你老婆啦,它们可是我看着长大的哦,你看这白白胖胖的大屁股,跟你这身黑黢黢的精瘦肉很配哦,嘻嘻嘻……”
  太下贱了,他陈道元阳刚英俊,一身的健美肌肉,多少女人喜欢,现在居然下贱到沦为母畜的止痒工具,他心脏咚咚狂跳,光想想就要射出来:“谢……谢谢爹,儿子一定伺候好老婆们。”
  “哈?你叫我什么?”明明颇有些惊喜。
  陈道远挺胸抬头,尿眼儿里源源不断地涌着淫汁:“它们都是从小被您养大的,肯定是被当作儿女一般细心呵护,能长得这么白白胖胖的,我既然做了它们的老公,当然就是您的儿子。”
  明明听得神采飞扬:“好,好儿子,快洞房给爹看看。”
  东东颇有些意外,他只当哨子迫使这肌肉狗认主,没想到他还能自我开发,这等骚贱程度,简直世间罕见。
  肌肉男越过栅栏,巨大的脚掌踩进湿滑的猪泥里,母猪受到惊吓疯狂挣扎,却被他肌肉奋起的铁臂锢住腰身动弹不得,可想而知陈道远的怪力有多么恐怖。
  这场景既恶心又刺激,东东忍不住嘲弄道:“你看你这么野蛮,吓到你媳妇儿了,你得先给它舔逼啊。”
  什么?给猪舔逼?
  陈道远天人交战了一下,最终性欲吊打了理智,他双膝跪倒在满是猪粪的淤泥里,扬起头,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起了母畜骚臭的穴口。
  果真,母畜真的停止了挣扎,不时发出低哼,连带着周围的猪都不再叫嚷。
  “哈哈哈哈,这才对嘛,舌头给我伸长点,捅进去舔,这可是你儿子们的窝。”
  “哈哈哈哈哈,二表哥,你懂好多哦,你说,他们会生出啥样的崽呢?”
  “笨蛋,种族不同是生不出崽的……好了好了,赶紧操逼吧,一头五百下,雨露均沾,自己报数。”
  “遵命!”
  健美饱满的肌肉上满是猪泥,那条鼓胀胀的结实臂膀搂住母畜的腰身,右手撸动着青筋暴起的粗长性器,瞄准,塌腰,往上一顶,肌肉男喘着粗气报数:“1!2!3!4!5!6!7……”
  粗长的肉茎有猪油的润滑,很容易就捣进了母畜的穴口,饶是如此,母畜也是第一次享受到这样硕大的肉棒,整个甬道被塞得满满当当。
  明明牵着铁链子不松手,不时甩动,抽打着男人宽阔的后背,脖颈上的窒息不断地提醒陈道远的身份,他是这个十岁小孩儿的畜生儿子。
  “啥感受啊新郎官儿?你老婆的逼紧不紧啊?”
  陈道远浑身肌肉暴胀通红,青筋纠结,大汗淋漓,硕大的卵蛋随着挺动,不断撞击,啪啪直响。
  “啊……328!好热好紧……329!330!又湿又滑……啊啊331!……332!老婆的猪逼在吸我的大牛子……”
  东东看他那副贱样,忍不住抽打他健壮的身躯,对方动作不顿,甚至干得愈加猛烈。
  “操你妈的骚货,给老子停下!”
  陈道远听到命令,强忍着快感,保持着肉根插入的状态,停了下来。
  “你操那么快干嘛?你只是个止痒的工具,你干那么快你媳妇儿能爽到吗?”
  “错了错了,公狗知错了。”肌肉男的挺动变得克制又缓慢,每一下都直抵母畜的子宫,他一边操逼,一边扇着自己耳光认错。
  东东拿起手机:“新郎官儿!看这边!对,一边操逼一边摆个健美的动作……哎,对!看着镜头微笑!”
  “哈哈哈哈哈,二表哥,他好搞笑,我肚子都笑痛了。”
  “哈哈哈,再来一张,换个姿势……啧啧,这身材,浑身的肌肉块真性感,哎哟这大牛子,哈哈哈哈……”
  陈道远被羞辱得意乱神迷:“公,公狗这身肌肉,就,是为了让主人,和爹,玩得爽的,肌肉……肌肉越多,力气越大,能不停地配种……啊,主人……爹,我……儿子要射精了,不行了……老婆的逼太爽了……”
  东东抱着双臂只坏笑不出声。
  肌肉男憋得难受,不要脸地求救:“爹,亲爹……快,快批准儿子射精……求求亲爹了,儿子要射精……”
  明明一愣,想到是在说自己:“批……批准了……”
  话音一落,猛男地精关失守,源源不断的灼热浓浆直冲母畜子宫,只烫得母猪哼哼直叫,却舍不得逃开。
  明明给这阵仗吓了一跳,牵着链子的手也松开,只逃到表哥身边,那肌肉男一边射精一边嚎叫,像要变身了一般。
  东东也被这场面震慑,全身不自主的颤抖,倒不是吓得,只是因为兴奋:“公狗,射完了就下一个!别想休息!你的任务就是要让你的每个老婆的子宫里都灌满你的种浆!”
  “遵,遵命!公狗,一定完成任务!”
  男人抽出粗长的性器,上面满是粘液和秽物,他越过兽栏,来到另一头母畜身后半蹲下身子,射精后半硬的阳物在母畜穴口来回磨,然后突然提枪直入。
  那母猪仿佛知道男人是来给自己的止痒的,并未如何挣扎,低哼着开始享受。
  一时间,猪圈里唯余男人喘着粗气的报数声,还有性器撞击的啪啪声。
  明明好奇地看那头刚享受完的母畜,被干得有些瘫软了,哪还有先前的狂暴,猪逼霍开硕大个肉洞,现出里面鲜红的颜色,还不住地往外淌着白浆。
  东东给这猛男日猪的场景刺激得也忍不住,顾不得小表弟在跟前,伸手进裤裆一个劲的撸,却还不忘羞辱那个辛苦配种的猛男:“你倒是方便,公猪配种还要打药,你他妈闻着猪屎味儿操得比打了药的还欢……给老子狠狠地干!对!插深点,每头猪都给老子日三遍,你爱配种就给老子配个通宵!操到它们都站不起来为止!”
  “保,保证,公狗保证完成主人的任务!”
  不知不觉,夜已渐深,摇晃的树影间吹起一阵大雾。

十七 【何处来】
  时至晌午,院子里一顿哄吵,东东被吵出一身火气,再没法睡下去,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推门一看,好家伙,一帮小孩儿正围着陈道远看他锻炼,肌肉男身上还绑着铁链子,周身脏污已然洗净,汗津津的雄躯,阳光下,每寸肌肉都在闪闪发光。
  他是个怪物不成?
  昨晚那么强烈的消耗,三头母猪差点给他活活操死,东东只是在旁边看,都熬不住睡了,自己都还没睡够,那怪物竟然又精力充沛了。
  “二表哥你醒啦?”明明坐在门槛上,捧了个碗,边吃东西边看陈道远做引体向上,见着东东房门开了,问了句废话。
  “你爷爷呢?”东东蹙着眉,看着眼前这阵仗,只觉得不安。
  明明去堂屋里端来一个海碗往东东手里递:“爷爷出门啦,这个点,应该是去打牌了吧……二表哥你快吃,汤圆都快糊了。”
  东东接过碗,看那鸡蛋大小的汤圆,没吃就已经腻了:“他那眼睛还能打牌?”
  “白天的时候他是能看清楚些的……汤圆都还是爷爷做的呢……”
  东东心口漏跳一拍。
  这里是不能继续待了,最怕就是舅公跟爸妈提起,那才是难以交代。
  回家也是不能回的,小宇肯定在他家堵自己呢。
  找黄毛?
  不行,找他等于告诉小宇自己的行踪。
  他心情烦躁,想抽烟,却发现自己并没有带,偌大一片山林,他一时竟不知道如何安置这头肌肉犬,他是实在没有玩够。
  “呼……”陈道远引体向上完毕,稳稳落下,周遭响起一片掌声,平平无奇的引体向上,陈道远这样的健美猛男做起来,倒像是表演一般。
  陈道远用手背蹭了一把汗,甩在地上,就这么大剌剌地叉着腰站在一帮小孩儿面前,咧着嘴笑,已然不觉得羞耻了。
  “224个!”小锅盖头猜到。
  “不对。”
  “243个!”小麻子猜到。
  “哈哈,也不对。”
  “230……”小张不太确定。
  陈道远冲他比了个大拇指,笑道:“小张少爷答对了,就是230个。”
  没数对的其余孩子嘘声一片,无不失望。
  “他们在干嘛?”东东看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跟他们打赌呢,谁能数对他做了几个引体向上就满足对方一个要求。”
  “胡闹!”东东颇有些生气,他默认陈道远是自己的所有物,他的东西,怎能不通过自己的同意,随便满足别人的要求?
  “喂!贱狗!你给我滚过来!”东东一声怒喝,他绝不允许自己的主人地位受到挑战。
  陈道远闻声,大步上前,周身肌肉闪着金光,金甲巨人一般,却咚的一声,跪倒在孩童脚下,叩了几个响头:“儿子给爹请安,没看到您醒了,儿子该死。”
  明明吓了一跳,但对方确确实实是跪在自己跟前的:“起……起来吧……儿子真乖。”
  “喂!你他妈跟谁磕头呢?主人在这儿呢!”东东气急,什么情况?这狗畜生竟然无视自己?
  陈道远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瞥眼看他:“爹的权限在主人之上。”
  什么?东东简直无法相信,那个鬼哨子还有这种bug
?诶?哨子呢?
  他周身一顿好找,却摸不到哨子的踪影,莫不是哨子掉了,所以肌肉狗才会认新主?
  东东头都晕了,一阵天旋地转,明明却十分开心的模样,也不说话,这更是让东东气炸了。
  “我哨子呢!是不是你给偷了!”
  明明给他突然一吼吓懵:“什……什么哨子……我不知道啊……”
  东东又气又急,整个人都狰狞扭曲了:“不是你还能有谁!快还我哨子!”
  明明眼前一花,看到二表哥朝自己冲来,只吓得闭起了眼,但对方那拳头却迟迟没轮到自己身上,反倒是听见哎哟一声。
  再睁眼,东东已倒在地上,摔了个屁股蹲,他又羞又气,整个涨成了猪肝色。
  陈道远并没有使力气,只是伸手挡了一下:“你再敢对我爹动手,我对你不客气了。”
  东东气得快要吐血,爬起来进了屋。
  其余小孩儿被这场面惊到,一直旁观不敢说话,见东东进了屋,连忙朝明明喊道:“我们去秘密基地等你!”
  说罢,一帮猴头撒丫子跑了个精光。
  陈道远自然是不知道他们说的啥:“什么秘密基地?”
  明明心有余悸,道:“张鹏爸爸搭的房子……他爸在山上搭了个房子,开了块,准备种点果子养点鸡鸭的,后来出去打工了,那里就空了。”
  现在农村好多人都不种庄稼了,要种也选点蔬菜啥的,真要在田里种点啥好的,怕是还没熟就给人偷光了,但凡要种点能换钱的,是得选个寻常人找不着的地方躲起来种才行。
  陈道远一把抱起明明,道:“那咱去找他们吧,你给儿子指路。”
  东东又突然一阵风从屋子里冲了出来,拿着手机,呵道:“我手机里还有你照片!你敢走我就报警!说你这个变态拐卖小孩儿!”
  陈道远左手抱着明明,右手铁链一甩,咻的一声,东东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手里的手机被铁链抽得飞甩出去,飞在空中就断成了两截。
  东东傻了,再不敢说话,只木讷的站在原地,看着陈道远抱着明明大摇大摆地走了。
  半晌,他才重重地坐在地上,环视空无一人的院子,只觉得呼吸都梗得难受,又忽然,跟着魔了一般,开始满屋子找他的哨子。
  ……
  正午太阳正毒,除了一帮闲得没事又热不怕的孩子,也不会有人挑这个点来爬山。
  一帮猴头爬得气喘吁吁,却听后头有动静,回头正是追上来的陈道远和明明。
  见是伙伴跟上来了,一行人也不走了,锅盖头打趣道:“明明好狡猾!有这样的交通工具!你们看他好舒服!”
  众人开始起哄,明明不好意思想要下来,陈道远却不放,哈哈笑道:“亏不了你们,我带着爹先上去,一会儿就来接叔叔们,每个人都能坐上肌肉公交车。”
  “叔叔?啥意思?”
  “笨,他叫明明爹,咱们自然是他叔叔咯。”
  “他不是……他咋成了明明儿子了?”
  “啥是肌肉公交车啊?”
  七嘴八舌,陈道远也不知道回答谁:“我这儿还有个位子,谁先来?”
  “我我我!”锅盖头离得最近,叫得最激动。
  陈道远右臂一卷,将他抱起:“搂紧我脖子,发车了哦。”
  锅盖头一阵惊呼:“哇!好高!你们看!他好强壮啊!”
  两个孩子坐在他的二头肌上,稳稳当当,明明心里有些得意,毕竟,这么强壮的男人,最听他的话。
  锅盖头还在兴奋,陈道远拔腿就往山上跑,吓得他赶紧搂住陈道远的脖子,转眼间,就把同伴甩得看不见了。
  树影退开,终于得见秘密基地的真容,不过就是山腰抠凿出来的一间石头屋子,以陈道远的个头,刚刚好能躬身进去。
  屋外是蜿蜒的小路,还用砖头砌了路沿,小路蜿蜒向前戛然而止,应当是故意种树挡了。
  屋内不过三四平米的样子,里面仅摆了些农具,地上铺的干草都发霉了,石壁上更是有股润润的潮气,这样的屋子,玩耍办酒都挤得慌,根本是住不得人的。
  陈道远放下锅盖头和明明,转身就去接其他人,也没歇一歇。
  锅盖头盯着陈道远结实的翘臀:“他好像电影里的那个绿巨人!”
  “我儿子可比绿巨人好看多了,你看他多帅啊。”
  明明有意无意地强调从属关系,锅盖头自听出他在炫耀,讥道:“再壮再帅,昨天不也被我们踢得求饶?”
  “今天可不许再踢他了!”
  锅盖头翻了个白眼,窜进树林里看有没有啥果子可以吃。
  一帮小孩儿也就六人,陈道远往返两趟就全接回来了,末班车的两人显然还没尽兴,抱着陈道远不肯下来,硬是让他来回多跑了一趟。
  那画面甚是魔幻,一个近两米高的肌肉巨汉一丝不挂的,被俩毛头小子指使着跑东跑西,就像是牛魔王落难到了花果山,身上骑的还不是孙悟空,只是花果山的寻常猢狲。
  眼看两只猢狲霸占着肌肉男不肯下来,明明有些不悦,将陈道远颈间垂下的链子牵在手里:“你们让他休息一下啦!”
  明明个子矮,陈道远为了配合他,只得在地上爬。
  锅盖头不满道:“哼,你就想自己玩嘛。”
  “就是,他都陪你玩那么久了,我们又不是常能玩的。”
  “对啊,他还欠着小张一个要求呢。”
  明明说不过他们,陈道远赶紧圆场:“别争别争,每个人都能玩到,先……小张叔叔提要求吧。”
  小张也不客气,从明明手里夺过狗链子,像是有意挑衅:“我要骑马。”
  那还不简单?骑马遛狗对于陈道远来说,简直就是常规操作,以他的体力体能,随便驼三个小孩儿爬俩小时都不带喘的。
  “嘻嘻,反着骑的那种哦,你得仰过来,我要边骑你边玩你的大牛子。”
  陈道远脸上一臊,现在连十岁小孩对自己提要求都这么直接淫乱不掩饰了。
  猛男坐骑往地上躺平:“请张叔上马。”
  这话自然惹得一帮小鬼哄笑,小张神气活现,一脚踏上陈道远的脑门,陈道远赶紧鼓起胸肌好让对方踩过去,小张会意,两脚分立,踩在猛男厚实的胸肌上,陈道远天赋异禀的健美躯体,成了小孩儿的肌肉地垫。
  “你牛子得挺起来啊,我没个把柄没个靠背的怎么坐?”
  “这……得张叔帮帮忙。”
  小张踱步到了陈道远的腹肌上,还跺了跺脚:“咋帮?”
  陈道远红着脸:“求张叔用鞋底蹭我的乳头。”
  “这样?”小张粗糙的鞋底刮蹭着猛男敏感柔弱的乳头。
  肌肉男身体一阵战栗,阳物果然一跳一跳地胀硬起来,粗长一根冲天竖起:“谢……谢谢张叔,张叔快坐稳。”
  小张在同伴们羡慕的眼神中,坐在肌肉男整齐的腹肌上,两脚一左一右,踩着陈道远舒展开的胸肌上,背后靠着男人坚挺的巨龙,双手抱在胸口,冲同伴们咧嘴笑。
  陈道远四肢一用力,身体顶了起来,这姿势明明也熟悉,昨天自己也坐过,不过,要是肌肉凳子自己会动,那就不一样了,只后悔昨天自己咋就没想到这么玩。
  小张转了个身,双手握住男人的肉根把玩,陈道远立马就骚叫来:“对,张叔,狠狠撸我的牛子,把它当成操作杆,我一边爬你一边撸。”
  “用不着你教我!开始爬!爬快点!”小张笑嘻嘻地揪着陈道远的肉根扇巴掌,只打得猛男一阵浪叫。
  在嘲笑声中,陈道远将基地前不多的空地爬了个遍,他只想小张狠狠搓他的淫根,他想一边爬一边喷射,这样的喷射既能体现他的体能,又能提醒他淫贱的模样。
  可偏偏,小张对他的肉根并没什么兴趣,只是单纯的骑马就已经让他张叔兴奋得不行了。
  伺候完小张,陈道远躺在地上一身的汗,累倒是还好,最主要是欲求不满的心痒难耐。
  一帮孩子终于等到小张下了马,都兴奋得等着小张指定下一个接力的人选,小张指着锅盖头冲陈道远说:“下一个是你郭叔,快去。”
  陈道远不由得笑出声,没想到锅盖头还真的姓“锅”。
  小郭只以为陈道远对自己不屑,走过去对着陈道远那对大卵就踩了上去,肌肉男疼得惨叫,捂着卵蛋坐了起来,小郭并不松脚,甚至将那大卵蛋使劲碾动。
  “啊!别踩了!要踩爆了!我错了我错了!郭叔饶了我吧,饶我一条狗命吧!”
  小郭听他哭爹喊娘的求饶,对自己的手段甚是满意,这才高抬贵脚:“你再敢小瞧我,看我不踩爆你的狗蛋!”
  陈道远忍着腰眼儿的酸痛,冲着小郭一顿磕头谢恩,其实,若小郭再踩下去,陈道远真的会怕因为太疼挥开他,那时候他可控制不住力道,那小身子骨怕是当场就得撅过去。
  “你不是力气大体力好么,你去把那根木头扛身上。”
  陈道远顺着锅盖头指的地方一看,那哪是根木头,分明是棵砍倒又没用得上的树干,那树干能有锅盖头腰粗,近三米长,少说也得有个百八十斤重。
  展示体力,陈道远没二话的,手指一扣一提,扛在肩上,潇洒利落。
  不过,为了保持平衡,他两条胳膊得攀着两端,整个人整好是个太字形。
  “蹲起一百个,自己数。”
  陈道远甚是不屑:“报告郭叔!我申请做五百个!”
  锅盖头冷笑:“行,满足你,不过,要是没做够五百个,少做一个,你的卵蛋就得挨踢一脚。”
  肌肉男自信满满,这点强度也就够热个身的,他一边报数一边下蹲,他巴不得跟人展示自己健壮的体魄。
  猴头们也很配合,看着陈道远汗涔涔的身子,一块块磊起的肌肉,舒展又收紧,既羡慕又崇拜,一个个看得两眼放光。
  陈道远要的就是这种眼神,被人崇拜的英雄,被自己的崇拜者肆意控制玩弄,这个念头刺激得他浑身充满力量。
  锅盖头自然不会这么轻易让他完成任务,扒拉了俩人私语了两句,然后,两个猴头一左一右纵身一跳,挂在了木头两边,给肌肉男增加负重。
  陈道远只是略微顿了一下,两条筋脉交错的粗壮大腿一撑,瞬间充血,比先前还涨大了一圈不止,很快就恢复了之前的频率。
  他不由得心里得意,毕竟还是小毛孩,他们对自己的强壮还一无所知:“这样太简单了,这样,你们随便多少人,揍我的腹肌,你们揍一拳我做一个下蹲。”
  锅盖头确实轻视了这个男人的怪力,本想夸一夸他,对方居然还主动挑衅自己。
  陈道远嘴角含笑,昂身站定,像个天神。
  “196!”小郭蓄力一拳瞄准陈道远的腹肌,一声闷响,陈道远屁事没有,他的手差点折了,疼得龇牙咧嘴,差点哭出来。
  陈道远做了个蹲起,好心建议道:“你还是找点别的东西代替吧,我怕你伤到。”
  这一句话激得其他看戏的毛孩儿跃跃欲试,一时间,用脚踢得,用棍子打的,用鞭子抽的,纷纷往陈道远身上招呼,开始还有些节奏,后面就乱成了一场单纯的发泄。
  五百个蹲起很快就做完了,陈道远雄壮的身躯上满是鞭痕鞋印,小鬼们个个都想在这肌肉男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打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小郭发现不对,这肌肉男好像在故意激自己打他,越是揍他,他那根大淫棍翘得越高。
  “不行了……累死我了,他太壮了,根本打不动。”
  “哈哈哈,不过我揍得好爽……明明太幸福了,有个肌肉沙包天天可以揍。”
  陈道远暗爽,胯下胀得不行,他只想在这帮小孩儿面前狠狠放一炮,奈何心痒难耐却抽不出双手。
  小张恰好离陈道远最近,一瞥就看到肌肉男将牛子挺到了自己嘴边,小张伸手一把抓住他冒着淫水的阳根,小手来回搓着他的龟头。
  陈道远如遭电击,爽得浑身颤抖,口中更是淫话不断:“啊啊啊啊啊啊……谢谢张叔!爽死我了!各位叔叔快看我!我要射精了!”
  “想得美!”
  陈道远的亿万子孙已经到了城门口,锅盖头却冷不丁挥来一拳,正中陈道远那包挂得老长的肉囊。
  猛男咚地就跪倒在地,扛着的木头差点滑下来,刚才还是金刚不坏的绝世猛男,转眼间就成了被小孩打得跪地干呕的贱狗。
  锅盖头扯着他脖间的铁链,牵到一棵大树旁:“你个不要脸的狗东西,居然还要我们看着你尿骚水!罚你跪半个钟头!”
  陈道远心里窝着火,这小鬼最是烦人,坏了自己好多次事了,可偏偏他又舍不得结束这场荒唐游戏,却只能强忍着脾气老实罚跪。
  锅盖头从石屋里翻出一罐蜂蜜,冲同伴们说道:“嘿嘿,你们看我发现了啥?”
  “哇,居然有蜂蜜,我们可以喝蜂蜜水下饼干了!”
  “给他也吃点吧。”明明指着陈道远说道,也不知是不是陈道远一口一个爹的叫着,明明自己都觉得应该对他好点儿。
  锅盖头年纪虽小,坏主意可不少,一脸促狭地笑着说道:“当然少不了他的,我第一个就喂他吃。”
  陈道远刚要拒绝,他嫌蜂蜜齁得慌,却见锅盖头打开蜂蜜罐,淋到了他的JB上,还贴心地给他抹匀了。
  “哈哈哈哈,小郭真有你的,这样喂他吃啊?”
  锅盖头将手上残余的蜂蜜往陈道远那对巨胸上擦干净,笑道:“他的牛子一直在吐东西,不更需要补补吗?”
  又是一顿哄笑。
  陈道远起先只以为锅盖头给自己JB涂蜂蜜是为了羞辱他,直到一只先锋蚁爬上了他沾满蜂蜜的肉根,他才意识到事情没那么简单。
  一帮猴头烧水做饭,找到了别的趣事,很快就把罚跪的肌肉男给忘了。
  “爹……啊……张叔郭叔……各位叔叔!饶了我吧!”
  明明第一个过去看,只见肌肉男的肉根上,乳头上,爬满了蚂蚁,有的还往他马眼里钻。
  那股奇痒折磨得陈道远快要疯了,他想放下肩上的刑木痛痛快快撸一发,却又不想就这样认输了,这场催眠游戏是他设计发展的,他不甘心就这样破坏了。
  明明于心不忍,忙用手去帮他拍赶,小郭却走来,道:“笨,这样赶怎么赶得走?”
  “那怎么做?”
  锅盖头解开裤带,嫩笋一般的小鸡鸡对准陈道远的脸,一股澄黄尿液淋到肌肉男脸上,尿液顺着陈道远沟壑分明的肌肉轮廓,冲走了不少蚂蚁。
  “喂!你们赶紧过来帮忙,我的尿不够!”
  陈道远的叔叔们一呼百应,慷慨解尿,一时间,六道尿柱冲遍了猛男全身。
  陈道远终于忍不住,肩上一顶,刑木被他顶开,他跪在地上,张着嘴接着尿柱,一手撸着自己的淫根,一手将尿液洗澡般抹匀自己周身。
  锅盖头一脚踹在他面门上,骂道:“谁允许你撸牛子了!你的大狗蛋不想要了是不是?”
  陈道远只得停手,朝锅盖头磕头求饶:“郭叔,求您了!让我射吧!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只要让我射精,我什么都答应你!”
  锅盖头目的达到,坏笑着说:“好吧,你要射精可以,但必须一边舔我的PI‘YAN儿一边射。”
  陈道远现在骚贱至极,只要能射精,即便是让他吃屎他都肯,忙不迭答应后,小郭让他躺在地上,肌肉男赶紧照办。
  小张双手齐上,帮陈道远撸着那条滚烫的阳物。
  锅盖头用铁链绑了他的手脚,免得他乱动,然后老实不客气,一屁股坐在陈道远的帅脸上,陈道远一身肌肉沦为了十岁小孩儿的马桶,他伸长舌头舔舐着小郭的股沟。
  小郭一边掐着肌肉马桶的乳头,一边冲同伴炫耀道:“哈哈哈,还是我办法多吧?略施小计,就让这个肌肉男当我的厕所了……臭马桶!你给我把舌头伸到PI‘YAN儿里去舔!”
  陈道远被坐住口鼻,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舌头不情不愿地伸进了小孩儿的洞口。
  小郭后穴被异物入侵,只忍不住收缩穴口。
  突然,“噗”的一声,陈道远只觉得舌头一麻,一股臭气顺着锅盖头的PI‘YAN儿被他含在口中。
  锅盖头使劲坐住肌肉男的口鼻,不让他得以喘息,却见脚下那根骇人巨物猛的一涨,大股大股的白色浓浆烟花般射向空中。
  小张哈哈大笑:“郭炜!真有你的!肌肉男被你的屁震得飙水儿了!”
  陈道远得偿所愿,快感褪去,剩下的只有缺氧的窒息,他手脚被缚,只能奋力挣扎,偏偏锅盖头的PI‘YAN儿像是焊死在自己脸上一般,怎么也甩不开。
  他要死了,陈道远只有这个念头,他要被一个十岁小孩儿的PI‘YAN活活坐死了。
  他陈道远一身肌肉,多少女人想跟自己睡一觉,他却偏偏犯贱要寻个更痛快刺激的玩法。
  太荒唐了……
  明明发现不对,一把推开小郭。
  光芒重现,陈道远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你没事吧?”明明探头来瞧。
  小孩儿的面庞逆着光。
  “宝宝?”
  
  ……
  
  “阿秋!”
  陈放打了个喷嚏。
  思思抬起头问他:“感冒了吗?是不是空调开太冷了?”
  “没有,突然鼻子有些痒罢了。”陈放摇了摇头,继续画画。
  补习班今天只有他们两人,思思看他坐得别扭,小声问道:“你不会把我给你的……”
  “嘘……”陈放食指比在嘴边,又点了点头。
  思思表情复杂,不再问了。
  门突然开了,二人齐齐往门口看,闯入者满头大汗,不光衣裳,连带他一头红发都湿透了。
  那人陈放认不得,思思却熟得很。
  “小宇你怎么来了……这是干嘛了,跑成这样?”
  小宇不答思思的问题,却反问道:“……黄毛……飞哥不在吗?”
  思思摇头。
  “这个死黄毛!正要找他的时候找不到人!”
  思思看他这模样,想来是去黄毛家里,甚至常去的地方都找过一遍了。
  “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了,他向来都是这样……”
  话还没说完,小宇手机响了,屏幕上闪烁着“彭志刚”三个字,吓得他赶紧挂掉,又看了眼思思,想说什么又憋回去了。
  今天的小宇太反常了。
  “你这是怎么了?”
  小宇全然没有心思跟他解释,只说了句“见着黄毛让他给我回个电话”就走了。
  思思给他整得莫名其妙,却看陈放已收好了书包。
  “啊?你回去了?不等辉哥来接你吗?”
  陈放笑嘻嘻道:“不等了,时间到了。”
  “……哪儿到了……时间不还早吗……”

十八 【云蔽日】
  烈日底下,小宇六神无主地瞎窜,彭志刚的电话再次打来,他只得找了个没人的巷子钻了进去。
  “……喂,彭叔……我我……我之前手机掉水里了,刚,修好……”
  “人呢?”彭志刚语气冰冷,开门见山。
  “什么……人。”小宇想装傻,一想到彭志刚是多么聪明的人,又赶紧压着声音扯谎:“他他……他去上厕所了。”
  话能骗人,语气可骗不了人,彭志刚没有骂他,也没多说什么,直接挂了电话,这反而更让小宇害怕。
  彭志刚有多心狠手辣,他是见识过的,分明烈日当头酷暑难耐,小宇却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心凉到了头顶。
  现在,只能赶快找到黄毛,黄毛一定知道东东能去什么地方,他心乱如麻,转身要出巷子,却见巷子口站了个小孩儿,正笑吟吟地看着自己。
  “……”小宇依稀觉得这小孩儿眼熟,确实在没心情想别的事情。
  “我知道你要找的人在哪里哦。”
  小宇浑身一麻:“什……我没,你说说我要找谁。”
  “很壮很高的一个浑身肌肉的男人是不是?”
  小宇以为他会说黄毛,没想到他竟然真的知道。
  小宇声音都在抖:“你在哪儿见到他了?弟弟你告诉我,我请你喝饮料。”
  陈放摇摇头,笑道:“我不喝饮料,你得拿东西交换。”
  “……你要什么?”
  “彭志刚家的钥匙。”
  小宇心里一千个疑问一万个震惊,却下意识地摸出了钥匙:“那你先告诉我那个肌肉男在哪儿。”
  “不行哦,你得先给我钥匙。”
  小宇思忖再三,想想彭志刚家的钥匙又没啥用,自己翻个墙就进去了,遍递给了他。
  陈放接过钥匙,道:“他在彭志刚家里。”
  “什么?”小宇不可置信,不过看那小孩这么从容的模样,应到是亲眼见到了。
  陈放把钥匙揣进书包,笑眯眯地提醒道:“你得抓紧时间哦,否则彭志刚先回家的话,可不好解释。”
  小宇一愣,拔腿就跑,也顾不得细想真假了。
  当然,陈放也不全是骗他的,从陈道远离开时的模样,再加上彭志刚的质问,他大概能猜出是个什么情景,陈道远没玩尽兴绝对不会回自己家的,那他只能回彭志刚家了。
  陈道远现在的状态跟之前的陈禹辉一样,本来就性欲旺盛,尝到甜头后更是肆无忌惮,性瘾跟网瘾差不多,这个时候越是让他克制收敛只会让对方更加惦记,倒不如让他玩个痛快。
  微信突然响了,陈放摸出新手机,只有陈禹辉一个好友。
  “宝宝你在哪儿?”
  应该是思思告诉他自己离开补习班了。
  “我去食堂啦。”陈放回着信息,往食堂方向走。
  “嗯,乖乖吃饭,老公健完身就来接你。”
  “。”
  收到信息陈放心情都开心了不少,一蹦一跳就到了食堂。
  警局的食堂其实就是一家临街的小餐馆,因为离宿舍近,思思妈又待人友善,所以警局在那儿办了月票做食堂。
  果然,又是陈放第一个到食堂,思思妈还在备餐。
  “阿姨好!”陈放背着书包,阳光灿烂地跟她打招呼。
  “哎哟放儿!乖死了,快进屋去,阿姨给你单独蒸了鸡蛋羹!”思思妈是真喜欢陈放,五分因为陈禹辉这个荷尔蒙爆炸的帅气的大伯,五分也是这城里来的孩子礼貌懂事,长得又白净可爱。
  “嘻嘻,谢谢阿姨,阿姨最好了。”陈放一溜小跑进了里屋,那屋是备菜用的,因为陈放个子小,陈禹辉不在的时候,思思妈都给他在里屋留了小凳子让他单独吃。
  陈放放好书包给陈禹辉拍了张照,给他看自己吃的啥,思思妈给他端了个餐盘进来,让他好好吃,又熟练地取过陈放书包旁的餐盒,给里面塞得满满当当。
  “够了阿姨,大爸一个人吃不了那么多。”陈放也是例行客气,这样的戏码思思妈总是每天失忆每日重演的。
  思思妈语气佯怒,脸上确是笑的:“这哪能够,你大爸那块头,一身的肉可都是得吃出来的,可不能饿着。”
  那语气甚是自豪,活像陈禹辉的肌肉能长那么大都靠她养出来般。
  陈放知道她喜欢陈禹辉,也知道她的好意,自然愿意天天陪她过这谦让戏码。
  “覃姐!多拿两副碗筷出来!”
  厅堂有人叫唤,思思妈这边应着,拿着三副碗筷就出去了,陈放一听就知道这大嗓门是李明粟,又凑头过去偷看另外两个是谁。
  李明粟招呼两人坐下,又开了三瓶酒,像是款待老友。
  另两人五短身材,都是寸头金链,满脸横肉一脸凶相,标准的恶霸长相,人均五年起步。衬得李明粟的国字脸都好看了不少。
  “哟,两位大哥有些时候没见了……”思思妈赶紧跟两位混爷热络。
  大哥自然不会理一个做饭的大婶儿,只一脸不耐地眼观鼻。
  “那个……覃姐,快中秋了,你去买点月饼来,到时候发给大家,还是把发票给小王就行……记住发的时候别留盒子,就说自己做的。”李明粟赶紧发话把她支走。
  思思妈也是个看得懂眼色的,招呼他们自己打菜,摘下围裙就往外走。
  李明粟见思思妈走了,也不继续端着了,赶紧给两位大哥倒酒:“强哥,勇哥,今儿咋亲自来了,黄局去市里开会了,怕是晚上才能回来……来,咱自家兄弟先碰一个。”
  俩大哥端着杯子,用杯底漫不经心跟他一碰,就抿了一口:“不找黄局,就随便逛逛……听说,你们这儿新来了个警察?”
  李明粟自己一饮而尽,点头如蒜,只说是有这么个人。
  “很有点背景?”
  李明粟哈哈一笑:“哪有啥背景……他同学是市局局长,人家嫌他碍眼,给撵回来的。”
  “市里的?这不就是背景吗?你怎么知道市局是不是故意的?”胖虎大哥总觉得不安。
  李明粟都被问得有些怀疑了,道:“不能吧……市局图啥……”
  陈放在里头听得一清二楚,冷汗都下来了,这个笨蛋李明粟,顺着说不就好了。
  “图啥?你说图啥?”胖虎嗓门突然拔高,只当李明粟在装傻。
  李明粟给他喝得一抖,细思极恐,只听里屋传来“哐啷”一声,三人都吓了一跳。
  “我看看去……”李明粟瘦但腿长,三两步就进了里屋,见陈放在偷听,瞪大了眼。
  “里头咋了?”
  陈放赶紧小声说:“说是鱼扑出来把锅打翻了。”
  李明粟根本来不及思考:“哎……鱼扑出来把锅打翻了,不碍事……哥俩喝着,我收拾收拾……”
  陈放扯他的裤子,李明粟赶紧提溜着裤头俯下身来听,下意识把陈放挡住。
  “你一会儿出去就按我说的说……”
  李明粟压着嗓子凶道:“胡闹什么……你……”
  陈放威胁道:“你不配合我就嚷嚷,说你才是市里安排的卧底。”
  李明粟咬牙切齿,额角青筋暴跳,气得想揍他,陈放不管,扒拉着他的领子,凑到他耳边,连带了再说。
  “还收拾啥!放着让做饭的回来自己收拾!”外面胖虎在催。
  李明粟直起身,一脸狐疑看着陈放,冲外面道:“来了来了,不收拾了……”
  “来了来了,再喝一个!”
  李明粟给三个杯子倒满作势要碰,胖虎却恼了:“你他妈装傻是不是?”
  李明粟连忙陪笑道:“哪有……消消火……关键他实在不像,哪有卧底这么招摇的,这镇上谁不知道他……”
  强哥鼻子里哼出一声冷笑:“废话,没有底气怎么赶这么嚣张。”
  “害!那是他装的!他私底下谄媚得很,天天给老子打洗脚水,我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狗一样听话。”
  “你就放屁吧,谁还不知道你李明粟?”强哥最强亏他,心里倒是松懈了几分。
  “真的!他就是好面子装的,他那老同学以前受他欺负,所以留在身边羞辱他,羞辱够了丢下来接着挨训,上面是打了招呼不让他升官儿的。”
  “哼,你倒是挺了解他。”
  李明粟心口怦怦跳,扯着两人又碰了一杯:“还不是他给我洗脚的时候自己说的,求我在外面给他留点面子,私下怎么对他都可以。”
  两个胖虎对视了一下,信了个七七八八,与其说是李明粟说得真诚,倒不如说是他们两人更愿意相信李明粟的说法,市局费心费力地安排卧底来就为整治村霸?又不是拍电视剧。
  “这样……”勇哥把烟灰弹进酒杯里,安排道:“明天晚上,你把他带来见我,真要有你说的听话,我就信了。”
  李明粟后背全是冷汗,瞥了一眼里屋,陈放正扒着门框给自己使眼色,忙说:“那是必须的,他不懂规矩,早该带他来拜见强哥和勇哥了。”
  强哥无视李明粟伸过来的酒杯,冷笑道:“像你说的那样,把他给我像狗一样牵来,老子正想养条警犬。”
  李明粟尴尬地自饮了一杯:“好嘞好嘞。”
  胖虎们心满意足,也懒得跟这小警察消遣,挺着肚子走了。
  李明粟长出了一口气,也不知是不是几杯酒喝急了,后脑勺嗡嗡的疼,陈放却出来了,对着他没皮没脸的笑,笑得他心烦。
  “小李叔叔厉害呀,挺会临场发挥的。”
  李明粟一脸烦躁,竟真的听了这小鬼的安排,这没头没脑一阵吹牛,明天让自己拿什么兑现?去跟陈禹辉说,辉哥,你做我一天的狗呗?他都能想到自己能死得有多惨……
  陈放拍拍他的肩膀,道:“放心吧小李叔叔,我会帮你的,听我安排就是了。”
  李明粟不想说话,只绝望地闭上了眼睛,自己又闷头喝了一杯。
  “明粟你咋大白天一个人喝酒?来,宝宝过来,别吸二手烟……”
  门外陈禹辉健完身来了,穿着速干运动衣,勾勒着一身刀削斧凿的肌肉线条,想来这一路上没少落人眼珠子。
  “大爸!”陈放开心地往他身上扑,陈禹辉伸过手臂将他搂住,单臂一紧,陈放被他抱起,跟他巨大身躯一对比,就像揣了只猴。
  李明粟给吓了一激灵,不自觉地起身唤了声辉哥。
  陈禹辉冲他点了下头,刚要准备尬聊两句,思思妈提着月饼进来了。
  “呀?俩大哥走了?我还多买了两盒准备让他们带走呢。”
  “啥大哥?”陈禹辉拧着眉头,李明粟支吾不语,陈放扭了两下,陈禹辉放他下来,小人儿钻进里屋,开始收拾书包。
  思思妈一见着陈禹辉就心花怒放,连忙把月饼往陈禹辉手里塞:“正好小陈儿领两盒回去,给放儿做早餐。”
  陈禹辉惯性退让,陈放提着书包出来了:“今晚是小李叔叔值班是不?大爸,咱们晚上去陪陪小李叔叔吧。”
  李明粟连忙道:“不了不了,辉哥累了一天正好休息,我有啥可陪的。”
  陈禹辉一手将陈放抱起,一手提过他的书包拧在手里:“说啥见外的话,咱两兄弟还没好好喝过酒,正好晚上小喝两杯,聊聊天。”
  李明粟也不坚持了,陈放也接过思思妈递来的月饼,甜甜地说了句“谢谢阿姨,阿姨对我真好。”
  思思妈心里乐开了花儿,目送叔侄俩离开,都不见人了,还美着呢。
  李明粟看她那样儿,忍不住打趣道:“嘿!看啥呢看!盯着帅小伙儿看得眼珠子都滚地上了,你小心我封哥揍你。”
  思思妈白了他一眼,嗔道:“看看咋了,就许你们看美女不许我们看帅哥?跟人小陈儿学学健身多好,你看你这细胳膊细腿的咋保护人民啊?你看人小陈儿那胳膊,都赶上你腰了,还有那胸脯子,啧啧啧……这样的男人才是男人,唉,也不知道以后会便宜哪个姑娘。”
  李明粟被一阵好酸,赶紧投降,提溜着警服就逃。
  ……
  还没到寝室,陈禹辉就忍不住动手动脚了,趁着没人冲着陈放又亲又啃。
  “好老婆……我想了你一天……真香,一股子奶味儿……亲不够……真想把老婆塞进裆里上班……”
  陈禹辉精虫入脑后可是什么离谱事儿都能干出来的,陈放挣扎着跳下来,拍了一下陈禹辉裆下支起来的蒙古包。
  “到底是你想我,还是你的淫棍想我。”
  陈禹辉邪笑着摸他的屁股:“哈哈,都想,你的大小老公都想着你……哎!别跑!一会儿摔到了!”
  陈禹辉开了门,随手丢下书包就要去抱陈放。
  陈放赶紧躲了,从书包里取出饭盒:“还好没撒了……你先吃饭!”
  陈禹辉哪里肯,一见着陈放,他的肉棒就胀得厉害,他现在只想把他揉进自己胯里。
  “骗子!”
  陈禹辉一愣:“我咋骗你了。”
  陈放取过书包抱在怀里:“爱是克制!你口口声声说爱我,这么一会儿都忍不了!”
  经典的陈放式道德制高点谴责,男人只好委屈地捧过饭盒:“好嘛好嘛……那,你至少摸摸它吧,它都哭了……”
  陈放一看,果真,那撑得老高的运动裤顶端已经沁出了一大片水渍,心下一软,遍伸手去拉他裤头。
  陈禹辉配合地抬起屁股,陈放一扯,粗长肉根甩了出来,前列腺液甩了他一脸,陈放把着那条跟自己手臂粗细的大玩意儿撸了撸,含着龟头把男人的淫汁全吸进嘴里。
  这一吸,把陈禹辉魂儿都吸走了,差一点儿就精关失守,还好最后靠自己的毅力保留住了面子。
  陈放砸吧了下嘴,抱着书包钻进来厕所,猛男被他撩得快要爆炸,只能顶着肉根委屈地吃饭。
  很快厕所里传来洗手的声音,陈放一脸终于轻松了的表情,抱着书包出来。
  最近陈放总是神神秘秘的,陈禹辉早就疑心陈放的书包里究竟藏着啥了,每次都被他转移注意力,当然,这次也不例外。
  陈放见他盯着自己的书包看,赶紧走过去,双手齐上帮他的大炮止痒。
  陈禹辉搂过他的腰,把他抱到自己的腿上坐好,亲了一下他的头顶:“宝宝陪老公吃饭吧,大老公吃饭,宝宝吃小老公好不好。”
  陈放自然也被这性感帅哥撩得心尖发痒,半推半就地用小舌头舔着那根壮观的阳物。
  男人舒服地仰起头,把上衣挽起卡在后颈,露出他沟壑纵横的胸腹,牵过陈放的手放在自己的乳头上。
  “啊……好老婆,好爽,用力点……啊,使劲儿,老公受得住……对,啊,咬也可以……老婆要是有八只手就好了……”
  陈放羞得满脸通红,自己的小鸡鸡也给他骚得有了反应,重重捶了一下他的胸肌,骂道:“吃个饭都能发情!”
  陈禹辉不以为耻,哈哈笑道:“我只对老婆发情,这是我对你的尊重。”
  陈放狠狠揪着男人的乳首:“好好吃饭!不要再对着个小孩儿说这种骚话了!”
  “饭菜不好吃,得下老婆才吃得下去……”陈禹辉一张俊脸被欲火烧得通红,一手伸进陈放的裤子,揉按着他的花心,又埋头去吸吮陈放的唇瓣。
  陈放哪里是他的对手,猛男上下其手,弄得他骂也骂不出来,只能颤抖着喘息,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养狗得量力,这种自身控制不了的大型犬太危险了。
  “啊!”陈放惊叫一声,他整个身子被陈禹辉在空中转了个一百八十度,整个下身极羞耻地被他抱在空中,眼前就是陈禹辉那条盘满青筋的巨龙,他自然明白,两手握住那阳根,张嘴含住龙头,舌头直往棱口里钻。
  陈禹辉右臂环抱,托着他的腰身,埋头在陈放那朵粉嫩菊花上边舔边吸,像真能吸出什么蜜一般。
  “啊……老婆的小屁眼儿好嫩好香,就着白米饭我也能吃两三碗。”陈禹辉不光嘴上说,还真就是舔一口陈放的屁眼儿吃一口饭。
  陈放被那条大舌头舔得浑身酥麻,哪里顾得上帮他舔,只能抱着那根大肉棒喘气:“你……你混蛋!放我……下来……我出不了气了……老公……放我,放我下来……我快晕了……”
  他不这样叫还好,这样一叫唤,无异于给雄兽打了一记春药,陈禹辉胸口一窒,下身一顶,大龟头进入到了一个从未进入过的甬道。
  陈放只觉得嘴都撕裂开了,那粗长的肉茎破开城门后简直一往无前,陈放现下真是骂都出不了声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啊……好湿好滑……老婆的小嘴……嘶……好老婆再忍忍,要出来了……”男人的大手握着陈放的腰身,肉棒不断在他口中挺动,陈放小小一个,活像个人型的飞机杯。
  陈放被他捅得眼泪直流,胃里更是涌出灼烫的胃液,男人的龟头被那胃液一烫,瞬间点燃,龙口一张,一道粘稠白浆较劲般,将胃液顶了回去,只往陈放喉管儿深处灌。
  陈放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上下颚根本使不上力,更别提咬他,只能两手乱锤,只是,陈放的力道捶在陈禹辉身上,简直就像蚍蜉撼树,根本就没有感觉。
  一道又一道,那浓精灼热又浓稠,不仅灌进了陈放的食道,还不少灌进了气管,陈放右手一挥,重重砸向男人那包还在产精的巨卵。
  陈禹辉吃痛,终于恢复理智,赶紧把陈放从自己鸡巴上拔下来。
  陈放瘫在地上一个劲儿地猛咳,张开的嘴完全没法合拢,也不知是不是脱臼了,一团团种浆从他嘴里呕出来。
  陈禹辉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赶紧去帮他拍背,下身的淫龙却不受他控制,还在一股股地喷薄着雄精,浇得陈放满头满脸都是。
  陈放满脸煞白,开始只有出气没有吸气,陈禹辉慌了,赶紧给他按胸口,又给他做人工呼吸,对方才终于缓过来。
  “对不起对不起……宝宝对不起……”陈禹辉六神无主地抱着陈放,大手帮他顺着背。
  陈放只能有气无力地锤打他的胸口,委屈地直哭。
  陈禹辉心都揪成一团了:“宝宝你打死我吧,我不是人……宝宝对不起……”
  “带……带我……去……洗澡……”陈放气若游丝地说道。
  陈禹辉赶紧抱着他去浴室洗澡,这下男人温柔多了,帮他擦身体都不敢用一点力气。
  陈放趴伏在陈禹辉的大腿上,自嘲道:“差点,我就要成世界上第一个被精液淹死的人了……”
  “……”陈禹辉做错了事,不敢出声。
  陈放抢过莲蓬头,对着嘴灌了口水,吐出的漱口水里满是精丝:“我有个计划,你得听我安排。”
  陈禹辉立马赌咒发誓:“我配合!宝宝怎么罚我我都配合!”
  陈放诡异地笑道:“我要你做李明粟的狗。”
  “什么!!?”陈禹辉瞪大了眼,简直不可置信。
  
  
  作者的话:
  1.本章肉少,引出剧情为主。
  2.零主需警慎,陈放的下场是有真实案例的,建议不要贪心选大狗。
  3.陈放其实是有超能力的,超级聪明和超级有弹性。
  嘿嘿

十九 [新雨后]
  陈放本来还难受,被他那委屈又不能拒绝的模样逗笑:“我们就假装打牌,你故意输,输了被惩罚合情合理嘛。”
  “……合理个屁,哪会有人因为输了牌就给人当狗的。”陈禹辉还想挣扎。
  “加个前提就好了嘛,你俩不是要喝酒吗,我就说你酒量不行,你男子汉大丈夫,输了游戏必须得一言九鼎。”
  “……”
  陈放看他思考,又继续道:“咱们合情合理玩了游戏,你享受刺激,我实行计划,一举两得啊。”
  陈禹辉诚恳道:“之前也许会觉得刺激,不过,跟你在一起后,就不想被……跟别人玩儿了……”
  陈放听他这么说,还有些感动,陈禹辉认主之后确实不一样了,有些奇怪的别扭,从不叫自己“主人”,只叫自己“老婆”或者“宝宝”。
  “我有个计划。”陈放坦诚道:“今天我在食堂等你之前,有两个地痞跟李明粟打听你,看起来是故意要找你麻烦。”
  陈禹辉不甚在意:“随便好了,一群杂鱼而已。”
  “笨,他们明显跟黄局穿一条裤子的,很显然就是黄毛去找的他们来寻是非的……是,对你来说,他们根本就是没威胁的苍蝇,万一他们绑我呢……”
  “我看谁敢!”陈禹辉急了。
  陈放拿过花洒帮陈禹辉搓后背:“这只是其中一种可能而已,你且不知道他们会有些什么手段呢,苍蝇咬不死人,但也烦人,不如咱们先下手。”
  陈禹辉挑着眉头问:“咋先下手?”
  陈放扯过他耳朵,叽里咕噜把计划说于他听。
  陈禹辉更急了:“不行,太危险了,你不准参与!”
  陈放撒气般拍了一巴掌他石头般的后背:“之前说什么都听我的,说了白说哦?你就这么信不过我?”
  “没有,宝宝,我哪会不信任你……只是太危险了,我全力配合,你说什么我做什么,但是你不能参与……”陈禹辉转过身去抱他。
  陈放站起来躲开了,气呼呼地拿着毛巾出了浴室。
  陈禹辉叹了口气,快速冲了一下,出去看他,陈放正背对着他坐在椅子上生气,像只小猫。
  那模样实在可爱,陈禹辉走过去,强行把椅子转到自己面前,半跪着好让对方跟自己平视:“你得答应我,不管发生了什么意外,你都要大声叫我,你也得相信我。”
  陈放立马就喜笑颜开,凑过去亲了他嘴唇一口。
  这是非常重要的一步,没有刻骨铭心的记忆,陈禹辉不能感受到自己的分量,并且,他也必须要把黄毛的靠山给端了,不然黄毛是不会服气的,只要黄毛服了,他也就有人手帮着自己对付彭志刚了。
  陈禹辉自然不会知道,陈放的脑袋里,已经演了一部电视剧了,看他在乐,只以为是自己哄得好。
  啧,他不由得开始审视起镜子中的自己,阳刚帅气的脸,成熟又可靠,这身肌肉,这胸肌,这肩,这三头,这二头,这大腿!完美!
  自己这样,又帅又壮,牛子还大,对老婆还这么衷心的男人,简直就是世间极品。
  陈放看他突然对着镜子开始自恋地比比划划,有些莫名其妙,不过,确实十分性感诱人。
  陈禹辉一看陈放在看自己,更加兴奋了,心里无不得意:“看吧,被迷惨了吧,这个高大健壮又超级帅的男人就是你的老公,你得意吧?”
  “得意。”陈放笑出了眼泪。
  陈禹辉大窘:“你是会读心吧?”
  陈放哈哈大笑道:“你的心里话全写脸上呢。”
  陈禹辉冲他眨了下眼:“我问了我朋友,下个月就有健体比赛,他给我报名,让我直接署名他们健身房……老婆你看我肌肉是不是变大了?”
  确实,最近陈禹辉去健身房特别勤,刚好警局有一个健身房,要不是陈禹辉来了,那健身房就彻底沦为杂物间了。
  “来,感受一下。”陈禹辉屈臂,把鼓成大馒头的二头肌递到陈放眼前。
  陈放小手放上去,猛男还故意收缩了几下,让二头肌在他掌中弹动,陈放却对他的青筋感兴趣,按了按,手感像爬在石头块上的蚯蚓,鼓涨涨的,一按就滑。
  陈禹辉握紧拳头,伸直了手臂,把盘满青筋的小臂让小主人看个够,那条手臂粗壮有力,盘结着青筋像要变异了一般,他能一拳打穿地球陈放都信。
  陈放摸索着男人小臂上的青筋,感叹道:“好帅哦,为什么我用力看不到血管……我也想健身……”
  “哈哈哈,有老公保护你,你还健啥身,你太小了,练了不长个儿……”不长个儿纯粹是乱说,陈禹辉只是单纯的不希望陈放练出肌肉,他就喜欢这样纤弱白嫩的。
  陈放嘟着嘴,颇有些失望,随手抓住男人翘起的阳物往身前一拽,两百多斤的猛男顺势双膝跪地。
  小孩儿衣着整齐坐在椅子上,男人一丝不挂端正地跪在椅子前,就这样的姿势,陈禹辉就受不了要射了。
  陈禹辉抓过陈放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胸肌上,又将对方的脚夹住自己的淫棍:“宝宝……喜不喜欢……大猛男跪在你面前操你的脚……”
  陈放双手盘着陈禹辉用力绷紧的大胸肌,铁坨子一般硬,感受一缕一缕拉丝的肌肉束在自己掌心滚动:“喜欢死了,老公的肌肉是我见过最好看的,又大块,又饱满,怎么摸都摸不够。”
  这话大半是顺着他说,但也确实发自真心,陈禹辉的身体实在健美至极,在陈放这种外行的眼里,那是一种不由自主的欣赏与崇拜。
  陈禹辉哪里听得了这样的夸奖,搂过他的宝贝就开亲,健壮的双臀带着那条粗壮的孽根在小儿足下疯狂挺动,恨不得把陈放连带着椅子都顶到天上去的阵仗。
  陈放慌了,半小时前还差点被这野兽的浓精噎死,赶紧将陈禹辉的大脑袋推开,道:“我想看你浑身抹油的样子,就像真正的健美运动员那样的,肯定超级性感的。”
  “好,宝宝帮我涂。”
  陈禹辉拉开抽屉,把他的美黑油递给陈放,陈放坐在椅子上动也不动,猛男跪在椅子前不断变换姿势,方便他的小主人摸遍他的全身。
  男人那两扇宽阔的方形大胸肌永远是陈放的最爱,尤其抹上油后,就像两面铜镜般,还能隐隐映出陈放模糊的轮廓。
  “转过去,背对着我。”
  陈禹辉转过身,双手叉腰,巨背展开,倒金字塔般,肌肉盘结,如同一张狰狞的修罗鬼脸。
  陈放咽了口唾沫,将油淋上去抹匀,麦色的皮肤紧绷又光滑,简直让人食欲大开。
  “哎哟!好疼!放开我!”陈放愣神间,猛男突然收紧上背的斜方肌将他的手紧紧夹住。
  “哈哈哈,不许开小差,下身还没抹呢。”
  陈放好容易才抽出手,照着那对坚挺的屁股蛋就打了一巴掌:“趴下!”
  猛男配合地趴下,塌腰挺臀,标准无比的狗爬姿势。
  陈放瞄准肌肉男的臀缝把美黑油淋了上去,一股冰凉湿滑的异物感掠过男人从未开发过的穴口,陈禹辉浑身一凛,不自觉地夹紧屁眼儿。
  “不准夹,自己掰开。”
  “……是。”陈禹辉红着脸,头杵着地,双手向后掰开自己的臀瓣,这个姿势太羞耻了,他一想到自己这样一个强壮猛男,竟然裸体趴在一个小孩儿面前展示屁眼儿,他脸上就像要滴出血来。
  陈放的小手在男人的后庭入口来回打转,直逗得那朵黑菊不停地收紧又绽开,先前还十分自豪的肌肉男现下只羞得浑身颤抖。
  不止敏感的后穴,男人身下那副重型弹药也逃不开被玩弄的命运,巨龙被陈放强行掰到身后,又啪地弹回腹肌上,淫水刚好甩在男人低下的脸上。
  那对大睾丸成了按摩球,被男孩儿一脚一个踩在地上轻轻碾动,按摩着对方的脚心,陈放沾满油的手指捅进了猛男的穴口不停搅动。
  “宝宝……好厉害,好会玩儿……老公要被宝宝玩死了……”
  “谁玩儿死谁?”
  猛男呼吸一窒,声音颤抖着答道:“陈,陈放……把肌肉男陈禹辉……玩死了……陈禹辉服了……一辈子都给陈放玩儿……”
  陈放知道他快要喷射了,赶紧停住,重头戏还没开始,可不能让他就这么泄了。
  陈禹辉上身贴在地上,保持着掰开双臀的姿势,正等待着主人把自己的精榨出来,却突然,后穴塞进一件异物,冰凉又尖锐,刮得他的肛肉生疼。
  陈放满意地看着陈禹辉虽然吃疼却没有抵抗的模样,将那物整根塞进了男人的屁眼儿。
  “很乖哦,强壮又顺服的狗才是好狗,起来吧。”
  陈禹辉转过身,一张帅脸还红着:“干嘛不继续了,这根本不算啥,公狗老公这身肌肉不是长着好看的,耐玩儿得很,宝宝继续,这身子就是给宝宝玩儿的。”
  陈放凑过去吻了吻他的唇,就像摸心爱大狗一般摸着男人的短发:“等会再玩儿,你后面可得夹紧了,不能让它滑出来,也不能让它滑进去,滑进去了可取不出来。”
  一听取不出来,陈禹辉赶紧收紧小腹夹紧肛门不敢松懈:“宝宝塞的是个什么东西……”
  陈放神神秘秘地冲他眨了眨眼:“一会儿去局里你就知道了。”
  “……我,好吧。”陈禹辉一想到要在李明粟面前发骚,他多少觉得别扭,毕竟是自己同事,平日里对自己还多少有些崇敬,自己却要在他面前展现自己下贱的一面。
  “你如果不愿意就算了,我不会勉强你做任何事的。”陈放语气如常,听不出喜恶。
  陈禹辉挺直了腰身,大义凌然道:“我愿意!宝宝的要求就是公狗老公的使命!”
  “真帅!老公又壮又帅,还忠诚顺从,我太幸福了,有这么优秀的狗狗。”
  字字诛心,正中下怀,陈禹辉兴奋道:“那是当然,我要做最优质的公狗,让宝宝做最幸福的主人,公狗优秀,主人自豪,没有比这个更能让公狗开心的事情了。”
  陈放PUA成功,鼓励道:“说得对,你就是全世界最完美的狗子……快穿好警服,我现在就要出门炫耀!”
  ……
  李明粟孤独地守着局子,心里一直惴惴不安,明天他要怎么跟村霸交代,让陈禹辉帮忙?简直天方夜谭……他也不知道自己先前是怎么了,竟然对一个小孩的话言听计从,跟他妈中邪了一样。
  “哈喽呀小李叔叔!”
  李明粟浑身一凛,寻声看去,小孩儿一脸天真无邪地笑着看他,不是陈放还能是谁。
  刚要开口,陈禹辉紧跟着进了屋,左手提着一箱啤酒。
  人跟人确实是不一样,就这么寻常的蓝色短袖警服,穿在陈禹辉身上,看上去帅气又威严。
  鼓囊囊的肌肉撑得一身警服像紧身衣,服帖地勾勒出他的完美身形,这宽肩窄腰,长得夸张的大腿,坚挺结实的屁股,还有敞开衣领处漏出的胸肌中缝。
  光这身板往这儿一杵就叫人挪不开眼,更别说陈禹辉还有张阳刚的帅脸,对于先前思思妈的讥讽,李明粟也觉得情理之中了。
  “辉,辉哥……你们还真来了啊……”
  陈禹辉随手将啤酒放在桌子上,道:“是不方便吗?”
  李明粟赶紧摇头说没有,陈禹辉个子高不说,块头又大,那股子来自于绝对男权的压迫感让他心口不自主地狂跳,脑袋也似乎转不动了。
  陈禹辉摸出一包烟,递了一只给李明粟,却低头问陈放:“宝宝,我申请抽支烟。”
  陈放笑眼弯弯:“批准了,你抽吧。”
  陈禹辉这才把烟点上。
  李明粟也把烟点上,尬笑道:“辉哥,你这大爸当得,也太宠侄子了。”
  陈禹辉点点头:“我们家就老二生了个崽,必须得宠着……咱哥俩喝一杯?”
  李明粟看了看外头,天都黑了:“哈哈,等的就是你开口了。”
  陈放懂事,道:“我去给你们买下酒菜,大爸给我钱。”
  陈禹辉摸出钱包整个交给了他,叮嘱道:“随便买点就行,别跑太远了……算了,还是我陪你去吧。”
  陈放赶紧推他不让他起身:“你安心等着吧,买个东西我还能丢了不成。”说完就往外跑,去之前他还不停跟李明粟使眼色。
  李明粟自然看在眼里,但,如何开这个口?
  陈禹辉大拇指一顶,噗的一声,啤酒瓶就开了,李明粟小心地接过,紧张的手脚都发麻,掌心里都是汗。
  李明粟:“那个……”
  陈禹辉沉声道:“我听宝宝说了今天下午的事,我愿意配合。”
  李明粟:“!!!!!”
  “辉,辉哥……他,他咋跟你说的……”李明粟差点咬到舌头。
  “说是村霸找麻烦,需要我配合你演戏。”
  李明粟没想到陈禹辉竟然这么好说话:“他有跟你说演啥戏么……”  
  “嗯……”陈禹辉点点头,尽量控制自己保持语气平静:“让我扮你的,那个,狗。”
  双方虽然都心里有数,但那个“狗”字说出口,还是让两人都不约而同的头皮发麻,周围的空气都粘稠了许多一般,漂浮着尴尬。
  “委屈辉哥了……来,咱哥俩碰一下。”李明粟握着酒瓶跟他干杯,大脑飞速运转着要说些啥把话头引开。
  “辉哥你健身几年了?身材真好……啥时候教教我呗。”
  “十好几年了吧,上学那会儿就是练体育的,成绩实在不行,就当兵去了……我每天下午没事就会去宿舍楼的健身房,改天去的时候叫你。”
  “那感情好,我要练得有你一半儿也就知足了,你来了之后把镇上那群妇女给馋得呀,现在有事没事就要来报警,鸡毛蒜皮的瞎胡扯,莫名其妙的事比以前多了不止一倍了……哈哈哈,你得自罚一杯,我可是因为你加好多次班儿了。”
  陈禹辉脸上微红,爽朗笑道:“该喝该喝……”
  李明粟见总算是热络些了,赶紧进入正题:“辉哥明天你受点委屈……张明强和张明勇两兄弟不太要紧,他俩主要靠着黄局的关系做生意,找麻烦也是帮黄鸿飞出气……那小子是浑,我们都是习惯了的,半大孩子,让他发泄一下也就算了……”
  陈禹辉不说话,也不打断他,只拿着瓶子和他碰了碰,一饮而尽。
  “你是不晓得,我才来的时候,那小子才念小学,可把我整惨了的……内勤小王,人家名牌大学的硕士毕业,硬是给他折磨得辞职三回……都是这么过来的……”
  “黄局不管?”
  “管呐,逮着小崽子一顿好打,没用……这个年纪的孩子是打不服的,你越打他他越是要跟你对着干……黄局会议又多,没那么多时间管他,嫂子就更管不上他了。”
  打不服?陈禹辉还没遇到过打不服的人,他当兵的时候可是著名的铁拳班长,再刺儿的刺头挨过几拳后也都服帖了。
  “辉哥……明天……可能需要你……”李明粟实在不好开这个口,太羞辱人了。
  “小李叔叔你直说就是了。”陈放提着一袋卤菜回来了。
  李明粟咬了咬牙,反正迟早是要交代清楚的:“他们要你趴在地上,被我牵过去。”
  陈禹辉只是淡淡道:“嗯,可以。”
  李明粟瞪大了眼:“……”
  陈禹辉补充道:“我是宝宝的公狗,宝宝同意了,我是无所谓的。”
  李明粟震惊的双眼快要瞪爆了。
  陈放被他的表情逗笑,朝陈禹辉命令道:“犬姿展示,我给小李叔叔介绍一下肌肉警犬的用法。”
  “是!”陈禹辉得令,利落地两腿岔开,双手背后跪到地上,他脸上通红,分不清是醉了还是羞的,只告诉自己放空大脑,他现在只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只用听主人命令就好了。
  “!!!!”李明粟感觉自己突然得了高血压,一瞬间有些晕,赶紧把值班室的房门关上,又挡在了窗前。
  “还有呢?”陈放不满地提示道。
  陈禹辉红着脸,目视前方,像个机器人,解开了警衬的扣子,拉开衣襟把下摆塞进后腰的裤子里,好让自己强健的胸腹最大限度地展示出来,又拉开拉链,把自己那副重型兵器连枪带炮,一起掏了出来,然后继续双手背后,等候主人命令。
  这个姿势是陈放最喜欢的姿势,不脱衣服是为了强调对方的身份,让对方更加羞耻,又能提现公狗的顺从,又能展现公狗完美的身材。
  “怎么样小李叔叔,我家狗狗身材是不是很好?”陈放一句话挑逗着两个警察。
  李明粟也大脑宕机了:“好……好……”
  “具体怎么好了?”
  “胸……胸肌很大……很帅……”
  李明粟觉得口干,他倒是第一次这么认真看一个男人的身体,不得不说,陈禹辉的身体确实好看,整身肌肉饱满分明,羊脂玉一般油滑的皮肤,像是铝板做的盔甲,还泛着金属的光泽。
  “好了,可以把后面塞的东西拉出来了。”
  “是!”陈禹辉如释重负,一直夹着异物,他感觉自己的菊花都要抽筋了。
  只是……他一趴下,他的每个毛孔都能感觉到,有两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一想到他正以这么下贱地姿势,在自己上班的地方展露最隐私的部位,他就控制不住的颤抖。
  在一大一小,两双炙热的目光中,陈禹辉掰开高高拱起的臀瓣,那朵菊心正中,一只马克笔缓缓顶了出来。
  陈放一把扯了出来,陈禹辉触不及防,不自主地发出一声浪叫,瞬间把自己和李明粟都羞得满脸通红。
  “还会害羞啊,说明没进入状态,站起来吧,我帮你找找感觉。”
  陈禹辉站起身来,双手背后,李明粟虽然是个看热闹的,却好似调教的也有他一份般,站在旁边动也不动,呼吸都只敢轻轻的。
  陈放的小手把玩着男人的肉囊,硕大两颗鹅蛋睾丸被抓在手里当健身球转:“好重呀,这大肉蛋怕是都有两三斤重了,猛男狗狗弹药很充足哟。”
  原本因为紧张而颓废的蟒蛇,受到了刺激,一跳一跳地开始抬头。
  “小李叔叔你看,大不大?”小手握住肉棒的根部朝小警察晃了晃。
  “好……好大……”李明粟看得咂舌,这尺寸怕是赶上自己两根了……这本钱,咋啥顶尖配置都齐聚在一个人身上了。
  陈放食指点了点那晃悠悠的大龟头,牵出一根银丝:“为什么这么兴奋呢?是因为在现任同事面前暴露身体觉得刺激么?以后小李叔叔可就知道你这个大帅哥是条骚狗了哦。”
  猛男被这话激得一激灵,理智和性欲开始天人交战。
  陈放把手机摄像头调成自拍,伸到陈禹辉面前,让他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
  蓝色的警服敞开,领带垂在健美的胸腹正中,锃亮的皮带把笔挺的西裤紧束在精实的腰上,黑色西裤包裹着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这么挺拔的身姿,档口雄赳赳挺着硕大一根阳具,大盖帽遮住了他因为羞臊而低垂的眉眼,简直比不穿衣服还要淫荡。
  “是不是好帅?喜不喜欢这身打扮?”
  “……喜,喜欢。”
  “大声点儿!”
  “喜欢!我很喜欢这样穿!”
  “谁喜欢?”陈放将那条巨根扇得啪啪直响,每一下都在抽打在两个警察的心口上。
  “公,公狗……警犬!警犬很喜欢这样穿!”
  看来他是真喜欢,肉棒不会骗人,直挺挺一根高高翘起,硬邦邦一根,掰都掰不动。
  “小李叔叔,你把鞋脱了,借我用一下。”
  看到陈禹辉这么听话,李明粟不由自主地对陈放唯命是从起来,他口舌发干,手脚发麻,听到陈放命令,只机械地把皮鞋脱掉,交给陈放。
  陈放将两只皮鞋的鞋带系在一起,将它们挂在肌肉警犬的龟冠沟上:“哇,好扁担啊,这都压不弯……你看你引以为豪的大牛子,现在变成同事的挂鞋杆了哦。”
  陈禹辉说不出话,感觉整张脸都胀麻了,只能听见自己鼻腔里呼出的气都在抖。
  陈放撸动着男人的茎杆,大滴大滴的前列腺液被他从马眼里挤了出来:“怎么不说话?是不喜欢吗?那我给你取下来哦。”
  “没,没有,我喜欢……警犬非常喜欢……”
  “哈哈哈,练一身肌肉就是为了做肌肉工具的是不是?”
  “……是。”男人吐字都开始变得无比艰难。
  “可不能只做同事的工具哦,肌肉警犬要为人民服务啊,下次思思妈去买菜,你就去用你的大牛子给她挑回来,好不好?”
  “……好……呃~”
  眼看陈禹辉进入了状态,陈放再接再厉,直接握住了他的大龟头,掌心裹着他的淫液,不停地摩擦着他马眼口的嫩肉。
  “……呃~好……爽……”
  “喜欢被玩吗?”
  “……喜……喜欢~”
  “原来你练肌肉就是为了勾引别人玩儿你哦,你这条骚狗。”
  “啊……对……对,我是……我是骚狗……练……肌肉……为了,勾引……别人……啊~玩的……”
  “主人……主人,玩儿我……使劲……撸我的牛子……”
  “我要给主人产精!我……是主人的……骚警犬……肌肉狗……大精牛……啊……”
  “不……要……啊~主人让我射……让贱狗给主人产精……”
  陈禹辉被折磨得扭来扭去,那淫根不停挺动,把陈放的小手当成了屄,渴望插得更深一点。
  李明粟哪里见过这样生猛刺激的场面,他虽然是直男,也给眼前这淫乱的景象刺激得裤裆胀痛,陈禹辉每一声骚叫,都像冲击波一般,一浪又一浪,把他的理智拍死在岸上。
  猛男的肉囊开始收紧,陈放知道这是他准备发射的前兆,于是停了手。
  没了刺激,陈禹辉双腿一软,咚地跪趴在地上,不停喘气。
  陈放捡起从他屌上掉下来的皮鞋摆在他面前,道:“这就腿软了?吸吸小李叔叔的脚气补充下体力,头埋进去,大口吸!”
  李明粟只觉得一股电流直冲头顶,那双鞋他都没洗过,里面全是黑漆漆的脚垢脏泥,那有多臭他简直都不敢想,然而,那个不可一世的陈禹辉,英俊健美的肌肉男神,正趴在地上,闻自己的臭鞋。
  “好不好闻?”
  “……好闻。”
  “还不去谢谢小李叔叔。”
  谢什么?谢李明粟脚这么臭?
  肌肉警犬没有半点迟疑,爬到李明粟面前,双手背后端正跪着:“谢谢李警官的皮鞋给贱狗充能!”
  “好……不……客气”李明粟感觉自己胀硬的鸡巴里漏出了一股精液。
  陈放用马克笔在肌肉男发达的右胸上写了个“犬”字,揪着男人胀硬的乳头对李明粟道:“小李叔叔……'警'字我忘记怎么写了,你来写吧。”
  李明粟颤巍巍地接过马克笔,手太抖,差点把笔掉在地上。
  “小李叔叔,你得像我一样,掐着警犬的乳头写哦,他可喜欢别人掐他乳头了。”
  直男的手,颤抖地掐住了那颗大乳头,操,这肌肉男真他妈骚。李明粟公整地在陈禹辉发达的胸肌上写了个“警”字。
  “嘻嘻,警察有了,警犬也有了,可以出去巡夜了。”
  李明粟瞳孔地震:“啊?怎……怎么巡?”
  “骚狗,还不把狗链给自己套上。”
  陈禹辉熟练地解开皮带,打了个扣,套在自己脖子上,将一端交到陈放手中。
  “嘿嘿,你看他这水儿流得……走喽~遛警犬去喽~”
  “哎!等……”李明粟赶紧关灯关门追了出去,还不忘把手伸进裤裆里调整了一下鸡巴的位置。
  夜已经很深了,各家灯火零星亮着,地上空落落的,仅隔了十多米一盏街灯,根本照不亮这冗长漆黑的街道。
  精虫入脑的陈禹辉全然没了羞耻,只恨不得有人路过,看到自己这副骚样子才好。
  “快到宿舍了哦,你看,思思他们家的灯还亮着……你快去路灯下面撒尿。”
  肌肉警察狗爬到路灯底下,抬起右腿,酝酿着尿意,他的鸡巴太胀了,根本尿不出来。
  “怎么不尿?哦~你是等着让思思妈妈参观你撒尿的雄姿是吧?”
  “……不,不是……贱狗,尿不出来。”
  陈放笑嘻嘻地冲李明粟道:“小李叔叔,警犬尿不出,你帮他哄哄尿吧,警察给警犬把尿,应该是最合适的。”
  李明粟心口砰砰直跳,又羞耻又刺激,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羞耻些什么:“怎么哄……”
  陈放做了个吹口哨的动作:“嘘呀,没见过给孩子嘘尿啊?”
  “哦……”李明粟僵硬地走到陈禹辉身边,俯下身子,开始嘘口哨,还不忘给陈禹辉打气:“辉哥,你加油……赶紧尿出来。”
  操,也不知道李明粟是不是故意的,这个时候非喊自己“辉哥”,陈禹辉下脊一凉,一股热尿喷射而出,噗呲哗啦地浇在水泥地上,溅了自己满身都是。
  那股尿像开满了的水龙头,冲得地面哗哗直响,肌肉男满脸通红,想尽力控制尿柱小一点,不要发出那么大的声音,却无济于事,那喷溅声在寂静的夜里尤其明显。
  尿柱又猛又急,整个尿道连带着马眼都被刮得骚痒难耐,一泡尿他撒出了射精的快感,尿得浑身肌肉都在痉挛。
  李明粟看得鸡巴都要胀爆了,这男人……这公狗!真他妈是条骚公狗!这么帅!这么壮!却这么他妈的不知羞耻!简直……太他妈性感了,他恨不得把这骚狗按在地上狠狠地操一顿。
  “尿完了?”
  陈禹辉重重地点头,因为排尿,他的大鸡巴已经半软了,耷拉在那摊热尿形成的水洼之中。
  “你看你,尿得到处都是,都溅到小李叔叔的鞋上了,还不快给人家舔干净。”
  肌肉男爬了几步,伸长舌头,开始舔李明粟的皮鞋,皮鞋上的尿点,还有灰土,都被肌肉猛男的大舌头卷走,两只皮鞋被他舔得油光锃亮的。
  李明粟感觉陈禹辉的舌头好似不是在舔自己的皮鞋,简直是舔到了自己的鸡巴上,裤裆早就被源源不断流出的前列腺液沁得浇湿,还好他穿着警裤,黑色的看不水迹。
  陈放看陈禹辉舔鞋又把自己舔硬了,便扯着皮带准备继续遛狗。
  “那个……”李明粟跟在后头,终于下定决心:“让,让我牵……一下吧。”
  陈放终于等到这句话了,大方地把皮带交给了李明粟。
  李明粟手心里全是汗,拽着皮带,试探着扯了一下,陈禹辉果然跟在后面爬。
  太他妈刺激了!
  这样的肌肉猛男,民众心中的男神警官,又是给自己舔鞋,又是被自己当狗遛……
  妈的,怪不得封建社会有钱人家都要养家奴,这种人上人的感觉,真他妈好……
  真男人就他妈得牵猛兽,万兽之王再强壮勇猛,他都是万兽之王的主人。
  寻常枯燥的巡夜,有了陈禹辉这条肌肉警犬的陪伴,让李明粟都有了期待,他也终于适应了。
  “辉哥……我可以拍张照吗?”李明粟虽然是问,手却掏出了手机。
  陈禹辉转头看着陈放,那眼神实在询问主人的意见。
  李明粟也抬起头看着陈放,道:“我女朋友喜欢肌肉男……我想拍几张发给她看……可以吗?”
  陈放提醒道:“不准拍他的脸,也不准说他的身份。”
  “当然当然,肯定不会。”李明粟赶紧保证。
  看到陈放点头,李明粟赶紧打开自拍:“辉哥,你身子直起来……不要站起来,就跪着……双手背后……”
  李明粟把陈禹辉的警帽往前拉,遮住了他的脸,又把手扶在肌肉男的脑袋上,咔嚓,算是拍好了。
  “换个姿势……辉哥,你把肌肉绷紧,展示下身材……可以站起来……对……腿岔开,把你的大牛子挺起来……你干脆把上衣直接脱了,不然胸口上的字老被遮住……”
  小李警官开心地捉住猛男那条巨根,微笑着看着镜头又拍了张,都想好怎么跟女友炫耀了,你看吧,你男人厉害吧,这么强壮的肌肉男也乖乖听老子话,这么大的鸡巴,不一样被老子当玩具玩。
  “再来一个……你直接把裤子也脱了吧,都这样了……对,全裸着跪在我面前。”李明粟彻底放开了,也不称呼“辉哥”了。
  “咔嚓”又一张。
  “操……你真他妈性感,这肌肉块儿……对着我磕头,我要踩着你的头拍一张……让我女朋友看看你这肌肉警犬被我踩在脚下的样子。”
  “咔嚓”第四张。
  果然直男放开了,骚点子多得很,陈放都想找他发自己一份。
  陈禹辉被羞辱得骚水狂涌:“宝宝……主人……贱狗想射……”
  陈放也有点心疼了:“射吧,你自己撸还是我帮你?”
  李明粟扯着他脖子上的皮带,道:“辉哥,再拍最后一张,我拍你射精的样子。”
  “好……快说怎么拍,老子他妈的要胀爆了。”
  “你看坡下面……那儿,那边草丛看到没……两条野狗正在交配……你爬过去,不用凑太近……跪在地上对着那条母狗射,让野狗见识见识警犬的雄风……”
  陈禹辉只想射精,赶紧往那处爬。
  “哎!等等!”李明粟脱下皮鞋丢给他:“你一边闻着我的鞋,一边打飞机……整个鞋口按在自己脸上,表现出很陶醉的模样……对,就是这样……”
  “快!骚狗!狠狠搓你的大牛子!我数十个数,数到十你就射出来……一……二……三……”
  猛男警犬浑身肌肉都在发红冒汗,他飞快地搓着自己的鸡巴,撸得自己前俯后仰地晃,恨不得把自己的那根骚屌给拽下来的阵仗。
  “七……八……九……”
  “十!发射!”
  发射一出,陈禹辉的精浆冲天而出,一股一股,伴随着猛男放肆的嘶吼,浇打在两只正在交配的畜生身上。
  公狗被这热精一烫,惊叫着逃跑,也顾不得性器还锁在母畜身体里,拖着母狗仓皇逃窜。
  “完美……太他妈牛逼了这照片……”李明粟看着手机屏幕里的杰作赞叹。
  陈放捡起地上的警服,走到陈禹辉身边,猛男浑身颤抖,还在喷射,看着陈放来了,伸手握住他的手,一边射精一边虚弱地唤了声“宝宝”。
  陈放把衣服披在他身上,俯身将那条还在喷射的阳根含在口中。
  好一阵子,陈禹辉才终于平静下来,大手抚摸陈放的头发。
  陈放抬起头,咽下那满口的种浆,笑着问道:“老公爽不爽?”
  “爽……从没这么爽过……”陈禹辉自然知道,这份快感,不是李明粟给的,是陈放引导的,他实在太懂自己了。
  陈放凑过去亲他:“走吧,回家睡觉。”
  陈禹辉搂着他的腰,吻上他的唇:“谢谢……主人。”
  
  作者的话:
  这章一万多字,一章顶两章,算给大家的补偿。
  下一章后,就能接回爷爷啦~

二十 【暗雷滚】
  今天警局甚是稀奇,陈禹辉送完陈放去补习班,到了单位,黄局竟然在。
  黄甚龙一看陈禹辉来了,眼前一亮,大肚子一挪,让出身后一个年轻人:“正好小陈儿来了,带……额,这位老师去村里转转。”
  陈禹辉莫名其妙,警局是有多闲,连导游的活儿都要干。
  陈禹辉还没开口,那个戴着眼镜的年轻人赶紧推辞:“不用不用黄局长……我自己去乡里转转就好了,本来就是帮张主任跑腿来的……”
  “这么热的天,你一个人转啥,老张就是怕刁民为难你不配合才让你来的,我又给你一个人丢乡里去,你让我以后怎么见你们张主任……何况你们大学生村官舍己为人,我们好歹也是政府部门的,觉悟还能不跟上?哈哈哈……”黄甚龙摸不清这年轻人底细,想来能直接到镇政府做村官的,都是有些背景的。
  年轻人不好再推辞,朝陈禹辉客气道:“那,就麻烦陈警官了。”
  陈禹辉虽然很烦黄甚龙拿自己打官腔,但一想到不用待在局子里闷死,便只道:“我去换身衣服。”
  黄甚龙亲近地拍了拍年轻人的肩:“不要紧张,我们小陈警官只是看着严肃,很好相处的。”
  年轻人叫梁恬,大学刚毕业,考的村官到这个镇上。
  梁恬一想到陈禹辉那挺拔强健的身姿,由衷道:“确实……很有安全感。”
  ……
  思思看陈放眉头紧皱坐立难安的模样,忍不住小声问:“你……要不要试试小点儿的?”
  陈放脑门儿上都是细密的汗,看样子是忍得辛苦:“没事儿,我受得了……”
  思思还想劝他,却听门外有人在敲玻璃,是东东,热得满头大汗。
  “你快进来啊,老师不在,就我们俩。”
  东东赶紧进来,冷风一吹,他露出一副终于活过来的表情。
  思思找了个一次性杯子给他,对方接过水一饮而尽:“咳哈~再来点。”
  “你们俩是真奇怪了,昨天小宇来找我,神神秘秘的,今天又是你,你俩又是在玩什么把戏?”
  东东听到小宇来过,不由得皱起眉头:“他……小宇来过了?找你做什么?他说了些什么?”
  思思暗忖他俩应该是吵架了,便实话实说:“也不是来找我的,是来找黄毛的,黄毛不在,他就风风火火地跑了,你该不会也是来找黄毛的吧?”
  东东点点头。
  “……你们俩也是真会找地方,找了个他最不可能来的地方。”
  东东也是没主意了,他弄丢了哨子,不敢回家,守了明明一晚上,那小子也不回家,急得舅公倒处找,他总不能放任一个瞎眼老头漫山遍野找人吧,事情闹大了,真寻到了他们,自己又该如何解释,只能安抚老头说自己来找。
  他一想到这些就心烦,这么大几座山,他要去哪里找,旁人说不得,只好来找黄毛出下力,偏偏黄毛也找不到人,真是急死人。
  思思看他着急,连忙追问他个究竟,东东没有主意,现下也只能跟思思说。
  东东看了眼正在画画的陈放,心想个屁大孩子,啥都不懂,也就不避讳了,把这两天的事情交代了个清楚。
  思思听得五官皱成了一团,只觉得离谱,看东东那副模样,又实在不像是在说谎:“嗯……这……你都找过了?”
  东东一副说了半天白说的表情,绝望地闭着双眼:“找过啦!都找过了……恨不得把地皮掀起来找了……只能是那个兔崽子给我偷了。”
  “噗……”陈放忍不住笑出声,立马就引来东东不悦的目光。
  “你他妈笑什么?”东东窝着一股火没出发泄,偏偏这个不起眼的小鬼还不知死活敢嘲笑自己。
  陈放笑眯眯地画画,也不抬头:“你找到了哨子又能干嘛呢?找不到人也没用不是?”
  东东又气又急,看他这副漠不关心打趣的模样,简直火都烧到了头顶:“我他妈这不是就在找人帮我一起找吗?你个小杂种讨打是不是?”
  东东心烦,嘴上这么说,但也不可能真的动手打一个小孩儿,这时门却开了,陈禹辉站在他身后,黑着一张脸,像个煞神,显然是都听到了。
  “辉,辉哥……东东不是那意思……”思思吓得够呛,生怕陈禹辉动手。
  东东回头一看,妈呀,吓得往后退,腿给凳子拌了,在地上滚了两圈,那凶神冷峻一张脸,刀子似的目光落在他脸上,东东只觉得自己脸都麻了。
  陈放往他怀里一扑,男人的神色才柔和了点,弯腰把他抱在怀里。
  “大爸你怎么来了,还没到中午呢。”
  “有事要去村里,想着顺便带你去玩儿。”
  陈放看他还直勾勾瞪着东东,两手扳过他的脸亲了一口:“大爸最好了,咱们快走吧!”
  陈禹辉知道陈放的意思,也懒得为难东东,抱着陈放就往外走。
  陈放却回过头对东东说:“你不说有一大帮孩子一起吗,他们吃的不够,总是有人要回家的,你不如去他们村口守着,再偷偷跟过去就好啦。”
  东东醍醐灌顶,只不可思议地看着二人离开的背影。
  思思见怪不怪,道:“你可别把他当小孩儿看。”
  东东点点头,连忙就往村子里跑去。
  “哇,今天有警车坐!”陈放眼里放光,再聪明他还是个小孩儿,也对警车充满了憧憬,他一次也没坐过。
  陈禹辉看他这么开心,也开心起来:“坐摩托就不带你去了。”
  他话还没说完,就看见陈放眼里开始结冰,顺着目光看过去,显然看到副驾驶上坐了人,陈禹辉心里一紧,头皮发麻,自己怎么忘了这一茬。
  “他是镇政府的人,就是带他去村里转转……”陈禹辉急忙解释,肩膀一阵吃疼,陈放掐他,他只好不说话了,赶紧把陈放放下来。
  陈禹辉也不知道他怕什么,就是说不出来一股心虚,他看着陈放走到副驾驶前敲了敲车玻璃。
  车玻璃摇下来,里面的人一脸迷惑,却看见车窗外一个小孩儿微笑着看着自己:“哥哥,我是陈警官的侄子,我晕车,可不可以让我坐前面?”
  梁恬赶紧从副驾驶出来,连忙说应该的,陈禹辉冲他投去一个感激的神情,又被陈放捕捉到了。
  “大爸!我东西忘拿了!”
  完了,陈禹辉周身一凉,知道小祖宗生气了:“宝宝坐着,我去给你拿。”
  陈放笑容如常:“在我书包里的有个铁皮盒子里。”
  思思看到陈禹辉风一般进来,翻出陈放书包里一个铁盒子,略打开了个缝看了一眼,又拿着铁盒子风一般去了厕所。
  不到一分钟就出来,一张俊脸微红,也不知是不是热的,思思想跟他打招呼,“辉”字还卡在喉咙里,人已经出门上车了。
  陈禹辉坐上驾驶座,把东西递给陈放:“宝宝,把安全带系上。”
  陈放乖巧地系上安全带,这和谐无比的叔侄关系看得梁恬心里一暖,不由得赞叹:“陈警官,你们叔侄关系真好,哈哈,我舅舅以前老欺负我呢。”
  陈禹辉纠正道:“我是他大伯,我弟弟的儿子。”
  陈放打开手里的遥控器,陈禹辉神色一僵,不再说话了。
  警车发动,奔跑在水泥地上,两边的景色从楼房渐渐退成了粮田。
  梁恬:“陈警官,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一直在震动?”
  陈禹辉:“……我手机震动,别管了。”
  梁恬:“哦哦……哇,还是农村的景色好呀,一看到这池塘农田就想到了我小时候……”
  陈禹辉:“……”
  梁恬:“现在农村田地都荒废了,都没啥人种庄稼了,村里也没啥人了……还是我们小时候好,玩泥巴都能玩一下午……”
  陈禹辉:“……”
  梁恬:“我们这次寻访乡里的目的,就是看看各家情况,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利用起来盈利的条件……我大学就是学的这个,到时候,村民富起来了,年轻人不走了,就能建设得越来越好了……”
  陈禹辉:“……”
  梁恬满腔报复得不到回应,渐渐也不说话了,只好尴尬地看着窗外的风景。
  不是陈禹辉不理他,实在是他没精力分心。
  陈禹辉的龟头上绑了一个跳蛋,鸡巴根部绑了一个跳蛋,肛门里还塞了一个跳蛋,三个无线跳蛋震得他钢枪直立,顶得裤裆生疼,最可怕就是后穴里塞的那颗,不狠狠夹紧,只怕会滑到膀胱里去。
  猛男警察浑身肌肉都绷紧了对抗那三颗跳蛋,瞥眼一看陈放,他把玩着遥控器,准备开到最大一档。
  “!!!宝宝!”
  梁恬都快睡着了,吓了一激灵。
  “你,你想不想尿尿……跟大爸去尿尿吧……”
  “我不去。”
  “……去吧,你一上午都没尿尿了。”
  梁恬满头问好,听这语气,还有几分哀求,上个厕所不至于吧?是要他侄子帮他把风?
  陈放回头问道:“好吧……哥哥,你去不去?”
  梁恬自然是不好意思当着陌生人露鸟的,连忙拒绝,看着陈禹辉领着他侄子钻进了小树林,真奇怪了这陈警官……
  进了小树林,陈禹辉确认梁恬看不到他们了,直接就地跪下:“宝宝我错了……回去再罚我吧。”
  “你错哪儿了?”
  陈禹辉愣了一下,他确实不知道自己错哪儿了:“我……惹宝宝不开心了……就是我的错。”
  “你是不是不知道副驾驶这个位置是什么意义,你口口声声叫我老婆却让别人当着我的面坐副驾驶,那等于打我的脸。”
  “……”陈禹辉像个挨训的小孩,低着头背着手,老实挨训,他又没谈过恋爱,哪知道副驾驶还有这么个讲究。
  “你还跟他挤眉弄眼的,什么意思,是感谢他体恤我的无理取闹咯?”
  陈禹辉人麻了,确实有那种意思,又不是陈放理解的那种意思,一时间百口莫辩。
  “你干嘛不说话?”
  陈禹辉抬起头,眼神就像只委屈的小狗:“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宝宝原谅我这次吧。”
  终究陈放还是于心不忍,让他把前面套着的两颗跳蛋取了,屁眼儿里塞着的权当教训。
  陈禹辉松了口气,跳不跳蛋的都无所谓,再加两个都没问题,让他在梁恬面前出丑都行,只要知道陈放生气的原因就行了。
  猛男警察抱起他的祖宗往回走,陈放忍不住问他:“你什么感觉?”
  “有一种,羞耻的感觉,当着陌生人被调教,虽然对方不知道,但……总感觉有种暴露的快感。”陈禹辉老实说到。
  “我问的是你心里的感觉,我这么控制你,使脾气,你会不会觉得很烦。”
  “不会,我感觉很幸福……以前看我战友跟他女朋友吵架,一直不理解,现在理解了。”就像雄狮包容一只小猫,宠爱的过程,也满足了自己。
  “什么意思?你理解什么了?”陈放搂着他脖子撒娇。
  “哈哈,我不说,你这么聪明,你自己想。”
  “你不说我可按遥控器了!”
  “不说,勇猛的士兵可不会轻易屈服。”
  “好哇你,不屈服是吧,回去我看你要不要求我!”
  “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吧。”
  梁恬看着两人回来了,疑惑更是达到了顶点,这,陈禹辉原来会笑?撒个尿就能把他逗笑?
  陈放不生气了,一路上还主动跟梁恬找话聊,原本还尴尬的气氛瞬间破冰,梁恬只后会没早点拉陈禹辉去撒尿,也省得先前那么尴尬了。
  警车一路飞驰,终于看到了村口,陈禹辉只想把梁恬打发给村长王继,然后找个没人的地方让陈放给自己舔一舔,这青山绿水,蓝天白云,再加上小宝贝儿给自己裹牛子,简直不要太舒坦。
  王秀梅一见着警车,还以为是李明粟来了,却看车里走下来了陈禹辉,简直喜出望外,大老远就招手叫唤:“辉子回来啦!”
  说着就往这边迎,怕是接自家男人都没这么欢喜过。
  陈禹辉听见有人唤他,虚着眼睛去瞧,人已经到了跟前,王秀梅一把抓过陈禹辉的手腕就往自家走:“走,去婶子家坐坐,这都多长时间没见了,更帅了,嚯,这身板儿,太壮实了……不得了不得了,你们老陈家的男人可不得了……”
  陈禹辉被王秀梅拉着,挣开也不是,走也不是,踉跄了几步道:“……婶子!我这儿有正事呢!”
  王秀梅像是才看到陈放和梁恬,不好意思道:“害,怪婶子太热情了……不过,这个点儿也差不多要吃午饭了,来婶子家将就一顿,总不能饿着肚子办事吧?你饿得,你怎好让放儿和你同事饿着,况且这日头这么晒呢,放儿中暑了怎么办?”
  这么说着,连拖带拽的,竟已经拉到了家门口,梁恬不由得感叹村民的热情质朴,陈放心里却很看不上王秀梅这股花痴劲儿。
  陈禹辉被王秀梅话赶话堵住了嘴,笨直男本来就不擅长拒绝,只回头看陈放的眼色。
  陈放笑着说:“打扰婆婆了,我也想吃婆婆做的菜了。”
  王秀梅喜笑颜开:“哎哟我们放儿嘴真甜,婆婆都做好饭了,你们先进去坐,里屋凉快……”
  说着就进了厨房,还不时往外看,生怕陈禹辉跑了。
  “哎!辉子!你爹这段时间去哪儿了?好久没见着人了,去你们家说送点吃的,也没见着人,我看猪圈里的猪都要饿死了,让小龙每天去做点猪食喂喂……”
  陈禹辉一直以为自家老爹就在村子里,听王秀梅一说,心里也十分疑惑,却听陈放答道:“爷爷去胖爷爷家里玩儿了。”
  王秀梅一听,就知道陈放说的是谁:“也是个没遛儿的,自己跑去玩了,家里也不顾了,猪也不喂了,这么大人了还跟个小孩儿一样想一出是一出的,唉……你家还是缺个女人,家里有个女人管管,都不会像这个样子,没点烟火气儿,整天往别人家跑算什么事儿……”
  陈禹辉听她那口气,下一句该毛遂自荐了,听得头疼,赶紧扯着嗓子打岔道:“王叔呢?我领着镇政府的梁……科长,来找王叔的,他在家里吧?”
  梁恬一听陈禹辉抬举自己,赶紧谦逊纠正,却见王秀梅擦着围裙从厨房钻了出来,一脸神秘地压着嗓子道:“你们还不知道呐?”
  三个人一脸懵:“知道啥?”
  “王继……就村长,前两天走了!”
  “走了?”陈放第一反应是他死了。
  听王秀梅说话实在费劲,该说的一句话三个吭,不该说的哇哇地唠个不停。
  陈禹辉拧着眉毛,显然也没了耐性:“什么意思?走了是怎么回事儿?”
  “害,大前天早上我起来洗豆子,看见他大箱小箱地往村口走,我好奇我就问呐,我说‘王哥,这大清早你是去哪儿啊?这大箱小箱的。’他好像给我吓了一跳,只说去他儿子家住,我问他去玩儿多久,他说他不回来了,骑上摩托就走了……奇不奇怪,后来我去他家扒着院门看,啥东西都没搬,光去了个人……他儿子让他去享福,他一直拧着不去,这家伙,突然又去了……”
  “小龙在家吗?”一个稚嫩童声打断了王秀梅,众人一看,一个瘦巴巴的小黑孩儿,怯生生地站在门口。
  王秀梅撇了一眼,赶紧赶人:“不在不在……”也不说两兄弟去了哪儿。
  小黑孩儿原本失望地要走,却瞧见了堂屋里坐着的陈禹辉,满脸不可思议:“……公狗?”
  “咦?个王八羔子,嘴里不干不净地骂谁?”王秀梅扯过扫把作势要打。
  黑猴子吓得魂飞魄散,一边叫着看错了,一边逃。
  王秀梅一脸抱歉地看向陈禹辉:“小龙小虎去隔壁村裹的野猴儿,讨嫌得很,三天两头来蹭吃的……”
  陈放一溜烟就追了出去,还不忘回头交代:“大爸!你带着梁老师逛!咱们下午村头汇合!”
  “哎!”陈禹辉要追,人已经跑远了。
  王秀梅宽慰道:“让孩子们自己玩儿,出不了啥事。”
  只要陈禹辉别走就行。
  若换做别的小孩儿,陈禹辉自然是不放心的,但那是陈放,身上一百个心眼儿,他这么做必然有自己的考量,倒也不太担心了。
  陈放追得气喘吁吁,小黑孩儿察觉到后面有人跟自己,停了下来,一脸防备:“你干嘛跟着我?”
  “呼……呼呼,给你送吃的,来了……给。”陈放从小挎包里掏出两包小面包。
  “……”小黑孩儿手抖了一下,想去接又控制住了。
  “嘿嘿,带我去你们的秘密基地吧,我也想看看你们的肌肉狗。”陈放一脸真诚。
  小张一脸震惊:“你……你怎么知道的?”
  “明明告诉我的。”自然是东东说的,从这小孩儿把陈禹辉认错了,他就知道,这个小孩肯定知道陈道远在哪儿,那样的身材长相,能跟陈禹辉相似的,只能是陈道远。
  “明明?”明明什么时候说的?他都没下过山啊……难不成是之前?
  看对方一脸怀疑,陈放再接再厉,往他跟前靠了靠,小声道:“因为,哨子在我身上。”
  “什么?你给我看看!”
  陈放任由他扯过挎包,零食倒了一地:“当然不在这里,给人抢去了怎么办,我藏在了安全的地方。”
  小张心下有些动摇,陈放把面包塞进他手里,道:“放心吧,我见到人就会把哨子拿出来的。”
  “好吧,跟我来……你有水没?”
  “……”
  陈放跟着那小孩儿走了好久,只走得头晕眼花,他体力比不得乡里跑惯了的小孩儿,手脚也被林间的叶片划了好多口子,但一想到陈道远,还是咬着牙跟上了。
  爷爷突然见到自己,应该会很尴尬吧……会不会躲着自己……如果他觉得不自在,以后他们如何相处……一旦一个人犯了错还没法弥补,通常都会选择逃避,爷爷不回家,应该也是因为这一点吧……
  他脑袋里转了一万个念头,小张长嘘了一口气:“到了,你看吧。”
  陈放顺势望过去,一眼就看到了陈道远。
  肌肉喷张一个巨人,浑身脏兮兮的,说是个野人怕也是有人信的。
  巨人俯在石头垒起的四条柱子上做俯卧撑,看样子做了很久了,满身大汗,四肢不自主地在发抖,背上骑了两个小孩儿,一个在前头扯着他的头发骑马,一个坐在他屁股上捶打他厚实的背肌。
  肌肉男身下挂着老长一条阳物,软塌塌地垂着,阳物对着一个铁桶,被一个小孩儿握在手里不停地撸,边撸边骂:“小郭!你快教训他!他不产奶了!我手都酸了!”
  小郭站在陈道远面前,左右开弓,抡圆了胳膊扇着猛男的耳光:“你他妈快射!不然把你牛子给你割下来!”
  陈道远手上力气一茬,整个人砸在地上,身上小孩儿滚了下来,身下的精桶也打翻了,白花花的浓浆流了一地。
  小眼镜爬起来,气得不行:“把这废狗的牛子割了!摔死我了!”
  陈放心里揪成一团的痛,颤抖着手拉开挎包里的拉链,笑吟吟地走上去:“我有办法让他产精哦。”
  众人齐刷刷往这陌生小孩儿看了过来。
  
  作者的话:对不起宝子们,拖了一段时间,作为补偿,明天后天连更。

二十一 【余烬之火】
  陈道远听那声音只觉得熟悉得很,虚着眼睛去看,却被突然蒙住了眼睛。
  “他是谁?”锅盖头问带人上山的小张,满脸的不悦和谨慎。
  “他说是明明……”
  “哨子在我身上哦。”陈放打断道,一手抚摸着陈道远的背,明显感觉手掌下的肌肉一僵,看来他是知道自己是谁了。
  明明惊喜道:“快给我……我,我得还给二表哥。”
  “急什么?我不得先验验货?”陈放峻声一斥,一帮猴头竟无一人敢多言。
  陈道远心口狂跳,这个声音,这只小手的触感,对他来说简直恍若隔世……他是陈放吗?还是,只是比较像而已……声音明明是他,但语气却分明没那么稚嫩……他眼前一片漆黑,想看清又不想看清。
  锅盖头有些心虚,这肌肉大狗被他们玩了一天,牛子早就硬不起来了,怕真是玩废了:“你不是说你有办法让他产精吗?你,你试试看呀,反正……我们是没见过他牛子翘起来过的。”
  陈放拿出一个套子,本来是给陈禹辉准备的,不过,他爷俩尺寸差不多,正巧也能用上。
  陈道远觉得下体一凉,一个笼子似的东西将自己的JB卵蛋箍了起来,那是一种穿内裤都没有过的紧缚感,让他觉得自己的阳物虽然长在自己身上,却失去了控制权。
  “这是什么玩意儿?”猴头们哪里见过这个,只觉得新奇。
  陈放就着陈道远脖子上的铁链一扯,庞然巨物的肌肉男配合地跪直了身体。
  “这个是贞操锁,专门用来锁管不住自己牛子的公狗用的。”
  陈道远知道对方在点自己,一句话激得他浑身一激灵,原本持续高潮后已经麻痹的神经开始恢复。
  “张嘴。”
  肌肉男识相地张开嘴,嘴里塞进一个口球,束带系在他的后脑勺上,如何也吐不出,只能保持着张大嘴的样子,不停地有口水顺着口球的缝隙滴在猛男发达的胸肌上,让这阳刚的巨兽显得像个白痴。
  视觉被封锁,阳具被束缚,口腔被顶开,陈道远强壮的身体只能跪在地上展示,像个肌肉摆件,陈放并没有再让他做什么,他只是这么单纯地跪着,耳边嘲笑声,奚落声,像是被放大了数十倍,他甚至能感受到山林间吹来的风在撩拨自己发胀的乳头,浑身鸡皮疙瘩不受控制地涌起。
  “欸?你们看,他的牛子在动欸!一跳一跳的,好像活过来了!”
  “你快把套子摘了让他射精啊!”
  陈放不理他们,蹲在雄兽面前,拿着一条狗尾巴草不断撩拨着肌肉男的乳首和肚脐,男人受不住痒,身体不断地抽搐扭曲,喉咙里发出难受又克制的低吟,他的手脚没有被捆住,但却没有挣脱对方的玩弄,强健的双手捉住自己的脚腕,反将胸腹高高挺起。
  锅盖头被雄兽这副样子撩得心痒难耐,那一身油亮的肌肉在陈放手里感觉诱人十倍,他忍不住想上手抓住那对发达的胸肌,狠狠掐捏一番。
  陈放也有察觉对方靠近,转过头笑眯眯道:“我不喜欢被人打扰哦,否则我哨子一吹,你们连看都看不成了。”
  锅盖头虽然不服气,也只好停住靠近的脚步,只恨自己之前怎么没发现这肌肉男还有这么诱人的玩法。
  陈道远周身奇痒,视觉受限让他根本无法判断自己的身体下一处是哪里被挑拨,这种未知的快感放大了一切感官,他只觉得身边有千百只眼睛在视奸自己强壮的身体,原本就十分敏感的几点却得不到抚弄,欲求不得的痒像蚂蚁爬满了心脏。
  “呜呜……求……呜……”肌肉男塞了口球的嘴里竭力发出请求。
  陈放狠狠锤了他胸肌一拳,发出一声闷响:“这么容易就求饶了?爷爷你这些日子都玩儿了些什么啊,没点长进。”
  是他,真的是他,陈道远心中最后一丝侥幸破灭了,他难堪得像一只暴晒在阳光底下的臭虫,下贱的底色无所遁形,自己一步步把自己玩成了一滩烂泥,连几个小孩儿都不敢反抗,他享受自尊被践踏的快感,却逐渐沦为没有灵魂的畜生,这样的自己,哪里还能面对陈放。
  男人的头颅垂下,蠢蠢欲动的阳物也没了活力,仅剩心口的刺痛难耐。
  却突然,眼罩被摘下,照来刺眼的光,口球也被取出,陈放搂着他的脖子,仰头吻上了他的唇,丝毫没有嫌弃他满口的异味和嘴角流淌的口涎,小舌头柔软又倔强地挺进猛男的口腔。
  眼前渐渐清晰那个熟悉的轮廓,陈道远全身僵硬,手足无措,只机械地微涨着嘴不敢回应,他就像一个跌入深渊的野兽,茫然无助。
  “爷爷,抱我。”
  神光乍现,深渊顶端抛下一条绳索,纤细却柔韧。
  陈道远双臂僵硬,小心地环抱住陈放的腰,干净的衣服,柔软的身体,猛男突然不能自制,将他狠狠抱紧在怀里,像要揉碎一般,唇舌也从被动变为主动吸允,像个在沙漠中行走了千百年的旅人终于发现了绿洲。
  明明一众被这突然的景象震慑得不敢呼吸。
  “什么情况?”
  “……他,他们在亲嘴儿……我是下不去口的……”
  “公狗好像不一样了……”那个肌肉男,分明还是他,却一瞬间不像他了。
  陈放气喘吁吁,别开头,笑道:“我快要被你亲死了……爷爷咱们回家吧,我现在会很多新招式,保证让你更爽。”
  陈道远觉得眼眶一阵针扎般的刺痛,声音也哽咽起来:“不……我……太脏了……”
  “这周围有水源吗?”陈放扭头问明明。
  明明还在发懵,僵硬地指了下前面:“顺着路走,有温泉。”
  陈放笑眯眯地对着陈道远亲了一口:“洗干净就不脏了。”
  
  ……
  
  陈禹辉吃饱喝足,躺在王秀梅家睡了个午觉,闷热的天气,电扇吹着,一场午觉睡下来整个人像被放在锅里煮过,饶是陈禹辉这样健壮的男人都感觉四肢绵软。
  他裤裆高高顶起,应该是因为梦到了陈放给自己裹牛子的原因,他下意识把它按了一下,让它不那么突出,只希望王秀梅没看见。
  王秀梅是不见人,他却看见一个头顶在床边若隐若现。
  梁恬正捧着陈禹辉的皮鞋,忘情地舔舐,一双皮鞋被他舔得锃光瓦亮,斯文白净的脸上浮满兴奋的潮红,他闭着双眼,深深吸着鞋口里源源不断的男人味,那股脚气混合着浓重荷尔蒙的味道,让他不可自拔的沉沦。
  妈的,胆子比老子还大。
  陈禹辉没有打扰他,原本就胀硬的JB不自觉地跳了跳,只看得自己喉咙发干。
  梁恬整齐的白色衬衫被自己揉得皱巴巴的,应该是幻想陈禹辉那双盘满青筋地大手在粗暴地揉捏他,胀红的肉茎上还套着陈禹辉的黑袜,湿漉漉地握在手里撸动。
  笔挺的西裤包裹着他修长的腿,窄腰翘臀,虽不结实,骨架却十分好了。
  陈禹辉看得自己也心跳加速,这骚东西,比自己还骚,分明穿得像个政治精英,却捧着男人的皮鞋发情,这一股强烈的背德感,冲刷着陈禹辉的神经。
  “几点了?”陈禹辉低沉的男声在梁恬头顶炸响,无异于一记天雷。
  梁恬浑身一抖,瞳孔一收,一股白浆冲进了包覆他男根的黑袜之中。
  他浑身发抖,无所遁形,仰望着陈禹辉冷峻俯视的脸,只想死去。
  “聋了?问你几点钟了。”
  梁恬哆嗦着摸出手机,还套着袜子的JB又窜出一股精液:“两,两点了。”
  陈禹辉大脚胯下,踩进那两只还带着水光的皮鞋里,又嫌恶地把另一只袜子丢到梁恬脸上:“那就赶紧出门吧,转一圈我得回局里了,今晚还有正事。”
  “好……”梁恬嘴上说好,酥软的双膝却站不起来,只能端正跪着,像个伺候少爷洗漱的小厮。
  陈禹辉调整了一下裤裆里那条不安分的巨蟒,走到院子里去洗脸,不见王秀梅,却看到不远处,彭志刚领着一群人,胁迫着一个小孩儿,浩浩荡荡地上了山。
  
  ……
  
  温泉水从坡上落下,跟清凉的溪水汇合,硫磺的微黄与山泉的清冽泾渭分明,陈道远躺在水流交汇处,竭力把头扬出水面,灼热的温泉冲刷他的下体,冰凉的山泉又刺激着他的乳头,陈放骑在他的腰间,帮他搓洗身上的脏污。
  一帮小孩儿蹲在岸边,也不敢靠近,生怕陈放真吹了哨子。
  “舒服吗?”陈放蹲坐在肌肉男坚挺的腰腹之间,绷紧的八块腹肌挺起,他竭力不让陈放的衣服打湿。
  “舒服,好久没有享受到宝贝儿帮爷爷洗澡了。”陈道远双肘撑着溪底的鹅卵石,拱桥姿势最是累人,但也最能体现他的力量,他害怕陈放嫌弃他,
  陈放的小手捧起泉水,浇在他厚实的胸膛上,轻柔地顺着他肌肉纠结地的沟渠帮他搓去泥灰,与其说是洗澡,倒不如说是挑逗,指尖划过那具强健的身躯,总能让身下的猛男一阵战栗。
  陈放斜躺下,右手撑着脑袋,拨弄着那具被牢牢锁住的淫龙,陈道远舔舐着那只伸到他嘴边的小脚,白嫩小巧,在温泉中泡得粉红,猛男的舌头卷过每一根脚趾的缝隙,就像在吸吮女人的奶头。
  “让我爽……让我爽……”雄兽被撩得发情,奈何胀硬的阳具被牢牢锁住,箍得他生疼。
  陈放伸出舌头,舔着皮套缝隙中的茎身,这隔靴搔痒越挠越痒,陈道远放纵惯了,想射就射,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磨,浑身都在抗拒颤抖,浑厚的哀求也似带着哭腔。
  “这是对你管不住自己牛子的惩罚!”
  “宝宝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后都听宝宝的话……求求你,让我射吧。”陈道远喘着粗气,脑袋在溪水里痛苦的摇晃,那竭力支撑的肌肉硬得像要爆炸。
  “你有两个选择,一是继续做野狗,我把钥匙给他们,你想射就射个够,二是做我的家犬,我不让你射,你再难受也得忍着……”
  “我做家犬!我做宝宝的家犬!”
  陈放停止了挑逗。
  陈道远脖颈上青筋盘桓,整张脸憋得通红:“我不做野狗了,宝宝狠狠罚我吧,我以后都不能射都没关系,宝宝把我永远锁起来吧。”
  陈放转了个身,两肘撑在肌肉男的胸口上,托着脑袋:“你不想爽了吗?不想射个痛快么?”
  陈道远生平第一次理智战胜了欲望,竭力挤出一个笑脸,虽然有些狰狞:“想射,但我知道宝宝的心意了。”
  “什么心意?”陈放的声音有些哽咽。
  “宝宝是想让我明白,快乐不是放纵,对不对。”
  陈放吻了一下男人高挺的鼻子,他终于不是以一个肌肉贱狗的姿态说这些心里话了,而是以陈道远的身份。
  放纵总有枯竭的一天,只有控制才能长久。
  “只要你相信我,把你的身体交给我,我会让你比以往更爽。”
  以前陈道远不信,可他现在坚定不移地相信,他的宝宝不一样了。
  他一定很痛苦吧,被迫成长,为了配得上当陈道远的主人。
  陈道远还沉醉在自我觉醒之中,却看陈放浑身一僵,神色凝重的看着远方。
  “怎么了宝宝?”
  有人上山来了,山腰树影晃个不停,看样子是一群人,一群人……除了彭志刚,他想不出第二个人会召集这么多人上山了。
  “起来,快跑。”
  陈道远虽然有疑问,听到陈放命令,捞起湿透的陈放就往山下跑去。
  一帮看热闹的小孩儿还没等到精牛产奶,精牛突然窜起来跑了,还在诧异,一时间都没了主意。
  “救我!”
  身后传来熟悉的童声,正要起身去追的小张也顿下了身形。
  麻子哭花了脸,显然吓得不轻,他回家拿了吃的准备回来跟伙伴们分享,却被守在村口的东东逮住了。
  小宇鼻青脸肿,看到秘密基地终于送了口气,那个该死的小鬼,骗自己回彭志刚家,他扒着院墙偷看,正好被彭志刚逮住,差点被活活打死。
  他松了口气,却见东东眉头紧锁着,抱歉道:“……东……对不起……”
  东东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冷笑道:“你老板派人堵我家门的时候,你口气可不是这样的。”
  小宇语塞,东东也懒得再理他了,只希望明明能聪明点,赶紧跑了。
  彭志刚气喘吁吁,一肚子火,妈的这个骚逼陈道远,被他捉住,他一定要扒了他一身狗皮,牛子也给他剁了。
  麻子脸哭着奔向自己的伙伴,一众猴头看这阵仗想跑,却已经被围住了。
  “彭老板,你这千辛万苦找兄弟几个,就为了找几个孩子啊?你把我们当搜救队啦?”
  彭志刚一脸烦躁,问道:“人呢?!”
  锅盖头被他吼得一哆嗦,想也知道是找那个肌肉男的。
  “他……他跑了……刚刚跑的……”
  彭志刚闭上眼深吸了一口,竭力控制着自己的声音因为太激动颤抖:“跑哪儿去了?”
  “就,就那个方向……往山下跑了……带着一个小孩儿……”
  “追!谁捉到我单独给他两万块!”
  打手兄弟们你看我,我看你,又看看那丛生的密林,没一个作声。
  “追啊!”彭志刚气得想动手。
  大花臂语气冰冷:“彭老板,看在勇哥面儿上我们才陪你走这么一遭,差不多得了,你看这山坡,让我们怎么追?两万块就想买兄弟们的命?”
  彭志刚牙都要咬碎了:“好……好得很。”
  大花臂看彭志刚气急,顾虑到他跟自家大哥还有黄局的关系,让出一个台阶道:“人咱们肯定是找不到了,现成几个找到了的,你安排着办吧。”
  彭志刚冷冽的目光往一帮小孩儿一扫,吓得几个猴儿鹌鹑般抖。
  东东扑到彭志刚跟前求饶:“彭老板,求求您放过他们吧……我保证他们不会乱说话的。”
  麻子刚止住泪水,看这阵仗,又吓得嚎啕大哭。
  彭志刚仅存的善良被那哭声吵得一根弦绷断,直接一拳砸在东东面门上,只打得他鲜血长流,仰头摔在地上。
  “找个池塘把他们沉了,就说我们上山找小孩儿没找到……这大夏天的,自家孩子不看好,乱跑淹死了也怨不得人。”
  大花臂心里也是一惊,这个胖子居然这么狠毒:“这可是人命呢彭老板。”
  “一人十万,做干净点儿。”
  大花臂笑了,捉小鸡崽般捉了个哭闹的小孩儿:“彭老板都发话了,兄弟们赶紧找找吧,看看小孩儿是不是都沉池塘里了。”
  东东如坠寒潭,挣扎着去拉彭志刚的裤管,彭志刚蹲下身,抓起他的头发,狠狠往石头上一砸,那声清脆的骨裂声吓得小宇捂住了嘴。
  彭志刚瞥了一眼小宇,问道:“他死了没?”
  小宇捂着嘴摇头,嘴里呜咽着:“不知道……我不知道……”
  彭志刚揪住他的红色头发,逼迫他看着自己的眼睛:“给你个机会再回答一次。”
  “他死了!”
  “怎么死的?”
  “淹死的……救人,救人淹死的……”
  彭志刚满意地站起身,直勾勾看着大花臂,没人能质疑他彭志刚地手段:“动手吧,勇哥还等着收钱呢。”
  大花臂不敢说话,他手上虽然也不干净,但如此胆寒,还是头一次。
  林间哭闹喧嚣,伴随着惊弓飞鸟,沉鱼入水,山风一吹,一切回归了寂静。
  
  ……
  
  陈道远抱着陈放一路逃下山去,与其说是逃,不如说是滚。
  宽广强壮的身躯护着陈放,愣是没让他受到一点伤,终于,爷孙两人看到了水泥路。
  两人正松了口气,林间却突然窜出一个人,吓得陈放心脏差点吐出来。
  “宝宝……爸?”
  陈禹辉跟着彭志刚他们上山,碍于自己体型太过显眼不敢跟太近,跟着跟着迷了路,却误打误撞遇到了陈道远和陈放。
  陈放一颗心提起来又放下,坐过山车一般,只觉得自己大脑缺氧,头晕得厉害。
  “爸?”
  陈放赶紧从陈道远怀里起身,回头一看,手脚都软了。
  陈道远嘴唇煞白,光裸的身体上都是血,也看不见伤口,自己的衣服都被染红了他也才发现。
  “爷爷,你怎么样?你别吓我!”
  陈道远有气无力道:“没啥事,大惊小怪,石头树杈划的而已,滚下来把脚扭了,宝宝伤到没?给爷爷看看……”
  陈放挡开陈道远来抱他的手,哭着一张脸来回检查他的身体。
  陈道远把那只哆嗦的小手捉住,笑道:“宝宝再摸,爷爷的牛牛又要疼了……”
  陈放捶了他背一拳,朝陈禹辉道:“大爸,你扶着爷爷,咱们去村长家。”
  “村长家?好。”
  幸好是陈禹辉,否则这两百多斤的巨汉,十个陈放也是拖不走的。
  “就你一个人吗?那个梁科长呢?”
  陈禹辉背着陈道远走在前面,被陈放一问,莫名生出股心虚:“我让他自己去逛了,懒得陪他。”
  陈放一阵狐疑,还想发问,陈禹辉打断道:“村长家到了!”
  还真到了,原来王继家就在附近。
  “爸,你能翻过去不?”
  陈道远答也不答,撑着陈禹辉一跃,两米来高的围墙轻松翻了过去。
  陈禹辉听到里面一阵闷响,心知老子肯定是逞强摔了,扒着院墙一拉,骑了上去,又伸手捞过陈放。
  陈道远跌在地上,颇有些尴尬,佯怒道:“还不扶老子起来。”
  陈禹辉带着陈放稳稳落地,有意无意地像是在跟陈放炫耀自己比他老爸更强。
  陈放一阵好笑,却不由得被这画面刺痛了眼睛,真好,他们一家,总算是在一起了。

二十二 【驱雷掣电】
  王继家陈放再熟悉不过,陈禹辉要开灯,陈放没让,陈家三代摸着黑给陈道远洗澡。
  陈禹辉倚着卫生间的门槛,用手机电筒给他俩打光:“宝宝,你说村长这咋说走就走了?”
  陈放拿着莲蓬头帮陈道远冲背:“还能为啥,怕彭志刚连累他呗。”
  或许还有更坏的情况,陈道远说他也不知道,陈放也无从猜起。
  陈禹辉手机响了,那头传来李明粟焦急的声音,只问陈禹辉在哪儿。
  陈禹辉倒是胸有成竹:“放心吧,忘不了,你就在局子里等着就行了。”
  陈放心里也十分打鼓,只不放心地问道:“你找的人呢?”
  “上午给吴仝……就我那同学,说了这事儿,他答应了全力支持。”
  陈道远放掉浴缸里的脏水,莫名其妙问道:“哪个吴仝?你高中时那个同桌?跟你表白那个?”
  陈禹辉一脸的尴尬,咳嗽了几声道:“对,就是他……”
  “你们啥行动了?这么大阵仗了?”
  陈禹辉实在不想跟他解释,否则又是这不准那不许的。
  陈放跟陈禹辉是有默契的,赶紧把洗发水挤到陈道远头上:“爷爷你就在这儿住一天,别开灯,彭志刚肯定想不到你在这儿的,明天我跟大爸来接你。”
  洗发水迷了他的眼睛,陈放赶紧抽身,牵着陈禹辉就走。
  “诶!放儿干嘛去!”陈道远急了。
  “我得回去收拾东西呀,你乖乖等我不许乱跑,表现得好就把笼子给你解开!”
  陈道远冲干净眼睛要去拦,一大一小已经翻墙走了。
  
  ……
  
  任务:清剿村霸老巢
  隐藏任务;获取贪污证据
  任务难度:SSS级
  敌方人数:13人
  小怪战力:★★★
  BOSS战力:★★★
  我方英雄:
  李明粟【R】:战力评级★★☆
  陈放【SSR】:战力评级☆
  陈禹辉【UR】:战力评级★★★★★★★★★
   【副本开启】
  李明粟看着坡上那个铁皮厂房心里发怵。
  陈放神色无异,平静地观察着陈禹辉说的埋伏。
  陈禹辉做为主角,反倒是异常的轻松,甚至还有些要大展拳脚的兴奋。
  太阳未落,李明粟却觉得吹来的风有些冻人,一阵阵起着鸡皮疙瘩:“辉哥……市局的人呢?”
  陈禹辉满不在乎道:“估计路上堵车了吧。”
  李明粟听他这样说,更是紧张得想吐,却见坡上远远走来一个瘦长影子,近些了才看清,是个穿着花背心紧身裤染着黄毛的精神小伙儿。
  精神小伙儿站在三人五步开外停了下来,一脸欠揍的表情打量了他们一番,道:“走吧,勇哥等半天了,自己一会儿懂事点儿啊。”
  “好嘞好嘞。”李明粟几乎是条件反射的谄媚。
  “诶?你们就这样进去?”
  陈禹辉自然知道他什么意思,反正早有心理准备,当着那瘦猴儿的面开始宽衣解带。
  警衬解开,里面包覆的健硕躯体几乎是蹦出来的,浑厚饱满的肌肉像新鲜出炉的面包,带着焦黄的麦色,整齐地码成一个人形。
  精神小伙儿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起先看到陈禹辉这体格还有些犯怵,看他这般听话,也肆无忌惮起来:“你们还敢藏武器?”
  李明粟紧张道:“可没藏武器,我们配枪是要打申请的,可轻易带不出来。”
  精神小伙儿甩出一根甩棍,捅了捅陈禹辉的裤裆,将他傲人的大肉肠顶来顶去:“还说没有?这么大一根棍子,妈的轮廓都出来!”
  李明粟明白这杂鱼是故意羞辱陈禹辉,连忙做出一副严厉的表情呵斥道:“小陈你咋回事,还不赶紧脱光了让大哥检查,整这些误会!”
  陈禹辉深吸了一口气,怒火已经烧到了他的额角。
  这大马路上还不时有农民经过,虽不敢靠近,也都好奇地在看这边是些什么热闹,这种陈禹辉一拳一个的杂鱼,居然要让他在大马路上脱光!
  “哟?犟着不动?”精神小伙儿用甩棍狠狠戳着陈禹辉的腹肌。
  陈放适时地轻咳了两声。
  “这是一场有旁人参与的调教游戏。”
  一想到先前陈放说的话,面前这个小喽啰的羞辱突然就变成了刺激,眼里烧得正旺的怒火也成了欲火。
  陈禹辉觍着脸,冲着这个十七八岁的小混混求饶道:“大哥大哥,别捅了,痛痛痛……我脱我脱。”
  肌肉警察弯腰,把自己的黑色警裤褪到脚踝上,一条半硬的肉龙甩了出来。
  小混混眼前一亮:“我操……这大牛子……你他妈知道今天要来露牛子所以没穿内裤是吧?个骚东西,刚才还跟老子假矜持!老子打废你的狗鸡巴!”
  混混左右开弓,把陈禹辉那条大屌打得东倒西歪。
  陈禹辉装作吃痛,一边求饶一边躲,但分明巨龙已经进入了全盛状态,硬邦邦地翘得老高,雄伟无比。
  “谁让你动的,不准躲!双手抱头,给老子站好!”
  精神小伙儿对男人没啥兴趣,但对于羞辱男人还是很有兴趣的,尤其是陈禹辉这样,身材高大又强壮的警察。
  “站这么高干嘛!你身材好长得高了不起?还不是给老子玩儿!给老子马步蹲好!”
  陈禹辉两腿岔开,大腿肌肉成束收缩,简直就是一只大牛蛙。
  这样标准的水平马步在小混混眼里也成了炫耀,他一手揪住肌肉男胸前那里脆弱的乳头拉扯,一手将那傲人的巨龙拍得啪啪响。
  “贱狗,妈的一身的腱子肉还这么骚,喜欢脱光了被老子打牛子吗?”
  “啊……喜欢。”
  “妈的骚狗,贱警察,被老子当街打牛子还能这么硬……妈的,水儿都甩出来了!”
  “不要停……使劲打……”
  小混混真是被陈禹辉这骚样磨得心痒,从没见过这么骚的男人,还他妈是个浑身肌肉的警察!
  “你他妈的骚狗,老子打死你!”
  “使劲打……喔喔……对……爽死了……爸爸使劲打,警察都是爸爸养的骚狗……喔……就喜欢被爸爸当街打牛子……”
  李明粟在一旁臊得耳朵都红透了,虽然不是第一次见陈禹辉这骚样,但还是觉得颇受冲击,再看下去自己的小弟也要献丑了。
  “……呃……大哥,咱上去再玩儿吧……勇哥不还等着呢吗?”李明粟提醒到。
  小混混狠狠瞪了李明粟一眼,虽不甘心,但确实不好让老大等太久:“双手背后,牛子给老子挺起来……别动!”
  精神小伙儿一把拽住陈禹辉那条冒着淫水的巨龙,捏开龙头上那金鱼嘴一般的马眼,食指粗的铁质甩棍对准猛男的马眼,一杆进洞。
  “啊!”陈禹辉痛得胸肌打颤,反背在身后的双手扣出了指印。
  “爽死你这骚狗!自己动!用你的大牛子操老子的棍子……对……骚狗,就像操你老婆那样……手背好,一边走一边操……”
  小混混反手把着甩棍走在前面,陈禹辉反背着双手,走快了棍子会捅得很深,走慢了棍子又会滑下来,他还得羞耻的做着操逼动作,百米不到的坡,走到厂房里他浑身已大汗淋漓。
  厂房空落落的,正中央围着个小圆桌坐了三个人正在打牌,清一色的肥头二胖,周围五六号人围了个半圆,黄毛赫然在列。
  勇哥叼着眼,一瞥,差点把烟惊掉了,只知道那警察下贱,没想到骚成这个样子。
  “嚯,这就已经玩儿上呐?”
  “跪下!”小混混命令道。
  陈禹辉砰地双膝跪地,有陈放的调教,他的跪姿相当端正,宽肩阔背细腰,硕大的胸肌和整齐的腹肌展露无遗,是最能讨好主人方便玩弄的姿势。
  小混混抽出插在肌肉男马眼中的甩棍,在空气中挥了挥,想把棍子上的淫水甩掉。
  李明粟故意把陈放往柱子边儿挤了挤,往前一步道:“嘿嘿,勇哥,人我带来了,贱吧?”
  勇哥端着架子偏头问黄毛:“是他吧?”
  “对!就是他!”黄毛得意得要跳上桌了快。
  强哥哈哈一笑:“来,咱们继续打牌,顺便欣赏一下咱们黄少爷训狗。”
  黄毛大步走来,大愿得偿,兴奋得浑身发抖。
  李明粟见状,跨了一步,挡在陈禹辉身前:“鸿飞,你别……”
  “滚开吧你!再挡连你一块儿打!”黄毛发狠,直接推了李明粟一个大跟头。
  黄毛一脚踹到陈禹辉的腹肌上,陈禹辉配合地做了个口吐酸水的动作,捂着肚子。
  陈放有意弱化自己的存在,却还是被黄毛发现了,他倒是也不屑打一个小孩儿,只揪着陈禹辉的短发冲陈放狞笑:“你先前不是很狂吗?看到你这靠山了没?老实跪在地上挨老子踢呢!操你妈!跪直!”
  黄毛揪着陈禹辉的头发迫使他跪直,照着那八块腹肌墙就是几计鞭腿。
  “呵tui!”一口痰吐到陈禹辉的眉心,顺着他高挺的鼻梁往下滑。
  “你不是很拽吗?啊?你不是仗着自己的肌肉目中无人吗?现在怎么啦?嗯?你的肌肉练出来给老子练腿的?”
  “飞哥我错了,我不敢了。”
  黄毛甩手给了他一记耳光:“你他妈现在知道错了?给老子跪好!头抬起来!一个耳光一声爸爸!”
  “啪!”
  “爸爸我错了。”
  “大声点儿!给老子喊出来!”
  “啪!”
  “爸爸我错了!”
  “哈!你还知道把头扭正了挨打!”
  “啪!”
  “爸爸我错了!”
  打牌的牌没打几张,戏看得津津有味。
  强哥笑道:“哈哈哈……有点意思,这警犬以前当过兵吗?你看他挨打架子还这么正。”
  黄毛听到耳朵里,只觉得是胖虎他们看不起自己,发狠般连甩耳光:“你他妈跟我装不屈英雄是吧?跟老子玩烈士就义呢?”
  “爸爸我错了!”
  “操!”
  “爸爸我错了!”
  几十个耳光打得黄毛手掌发麻,自己倒是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反观陈禹辉,只是口角肿了,流了点血,还是保持着那副坚毅的神色看着前方,端正跪直。
  妈的,黄毛气急,陈禹辉挨打像个英勇的战士,自己打他反像个小丑。
  “路子,找根铁链给我!”
  “好嘞。”勇哥身后一个小弟站了出来,他早就跃跃欲试了。
  路子托着一条铁链递给黄毛,黄毛差些没拿稳,好家伙,这铁链有小孩儿手腕粗细,整条铁链怕是有个百十来斤重。
  黄毛心想你这狗腿子怕不是要故意让自己难堪:“帮把手,把他拴上。”
  陈禹辉看他两人笨手笨脚的,直接伸手把链子缠在脖子上:“这样?”
  “操你妈!让你逞能!”黄毛就着链子想抽他,发现自己根本甩不动,只能愤恨地踹了他一脚。
  黄毛让路子把摩托骑进来,链子的一头栓在摩托车后的保险杠上。
  “看老子遛废你这公狗!”
  油门一轰,摩托发动,铁链扯着陈禹辉的脖子,迫使他跟在车后跑。
  摩托车围着厂房内转了一圈,陈禹辉跟在后面游刃有余,路子翻身骑上摩托车后座,道:“这不过瘾,开到40,到公路上遛去。”
  陈禹辉双手扣住脖子上的铁链,免得被勒死,两条修长健壮的大腿迈起,一路被他们拖到了公路上。
  天已黄昏,街灯未亮,零星有农人准备回家,却看见摩托车行驶在宽阔的大马路上,两个混混样貌的年轻人骑在摩托车上兴奋地喊叫,摩托车后托着一条铁链,绷得笔直,链子得另一端,拴着一个人?
  那是一个身高两米浑身肌肉的巨汉,赤裸着身体,浑身被汗水糊上一层油光,胯下那条骇人的巨物半硬着,随着男人的奔跑,十分有节奏地打在他的大腿内侧。
  老农揉了下眼,看着他们从自己身边经过,惊得合不拢嘴,也忘了走路。
  黄毛并没有开很快,一直保持着陈禹辉能尽力跟上的速度,也为了羞辱他,让这不可一世的肌肉警犬当众裸奔。
  当陈禹辉再次被拖回厂房时,他已狼狈得不像样子,汗水沾满了土灰,还有膝盖磕破流下的血迹。
  勇哥摔下手里的牌,由衷赞叹道:“厉害啊这警犬,这么拖还没死?”
  陈放看得心里一紧,陈禹辉却躺在地上大口喘气,不忘偷偷冲他比个大拇指。
  “哇呜……不要再打我大爸了……求求你们……”陈放哭花了脸,抱着陈禹辉不住的发抖,显然一副吓到极点的模样。
  强哥皱着眉头,冲李明粟问道:“这小孩儿怎么回事?”
  “这条警犬的侄子,吵死了,你给老子闭嘴!”黄毛抬腿就是一记窝心脚往陈放踢去。
  陈禹辉大手挥来,死死捉住黄毛的脚腕,眼神冰凉:“罚我可以,不要为难孩子。”
  黄毛单脚站立,在原地连跳好几下,仍然甩不掉陈禹辉的大手。
  李明粟冲过来把黄毛拉开,掏出手铐把陈放拷了起来:“勇哥,借你们屋子用一下,把这小子关起来,免得碍事。”
  胖虎眼睛眯了一下,笑道:“就不麻烦李警官了,鸿飞,把他关到库房里去。”
  黄毛求之不得,揪着陈放的领子就往库房里拖。
  陈禹辉连滚带爬要去拉陈放,却被路子踩住了链子。
  有陈禹辉这样好玩的玩物在,一帮人早就没心思打牌了,勇哥踢开挡路的桌子,走到陈禹辉面前蹲下,用手背拍了拍他的脸,道:“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们不会把他怎么样的。”
  “我听,我听,别为难他。”陈禹辉的担心倒真不是演的。
  “跪起来。”
  “是!”陈禹辉麻利地跪正,双手背在身后。
  “给他冲一下。”
  勇哥令下,两个小弟提着水桶往陈禹辉身上一泼,身上的灰泥被水带着流到地上。
  胖虎对这具完美的男人身体也是充满了欣赏与好奇,用手背感受着陈禹辉冰格般整齐的腹肌:“啧啧啧,不得了,这身肉可太好看了。”
  右拳使劲往陈禹辉腹肌上一砸:“嚯,好硬,有劲儿。”
  强哥适时的问道:“咱们这厂子空落落的,好像缺了点什么……”
  勇哥揪着猛男的乳头,笑道:“缺条看门狗啊,在农村听不见狗叫,总是差点什么的。”
  陈禹辉当然听得懂他们的意思:“汪汪,我就是,我就是大哥们的看门狗。”
  “哎哟?警犬毛遂自荐啊?怎么?当警犬不好吗?”
  陈禹辉朝着勇哥磕头道:“不好,我想当大哥的狗,警犬不够威风。”
  “好好好……”勇哥连说三个好,他太喜欢陈禹辉了,他甚至都迫不及待想牵着这条威风的肌肉大狗去乡里转一圈了。
  强哥却道:“慢着,做咱家的狗可得考验考验体力。”
  “追摩托跑了这么久还不算?”
  强哥笑道:“那只是耐力,废话少说,自己挂上去。”
  陈禹辉一看,站起来纵身一跳,两手攀折钢梁,挂了上去,身上还拖着一条百十斤的铁链。
  展示力量对陈禹辉来说简直易如反掌,他也不用胖虎们命令,自己攀着钢梁,做起了引体向上。
  勇哥在一旁看得啧啧称奇,男人用力而绷紧暴涨的肌肉,那爬满青筋,鼓胀胀的二头,那是一种绝对的男性阳刚之美,雄性荷尔蒙想浪一般,一潮卷一潮,卷得勇哥目眩神迷,他真想抱着这一副坚实阳刚的肉体入睡。
  “去把叶军儿他们叫出来。”
  路子提醒道:“都出来了,库房怎么办?”
  强哥不耐烦道:“黄鸿飞不是进去了吗!啰嗦什么!”
  他可不懂欣赏,使唤出一群小弟对着那副正在运动的雄躯一顿拳打脚踢,陈禹辉那整齐的八块腹肌无疑成了最大的靶子,每个人或嫉妒或羡慕,都想把它们捶得稀巴烂。
  一时间,宽阔的厂房中只有砰砰的肉击声。
  “厉害呀,这么揍他还能继续做。”
  “操,这肌肉真结实,你来摸摸,操,真爽,越摸老子越手痒。”
  “你们让开,我用鞭子抽他!”
  钢铁之躯上刷刷地布满了鞭痕,陈禹辉动作没有丝毫携带,甚至连频率都跟才开始做一般,他爽死了,他脑部自己是一个为了至爱落入敌人陷阱里的超级英雄,无论眼前这些蝼蚁如何折磨他,都不能撼动自己这一身铁甲雄躯,他的信念是救出自己心爱的宝贝儿。
  “妈的你别打了,操他妈,这骚狗越打他越爽,你看他牛子!”
  路子震惊地用自己手臂去比,竟然比自己前臂还长一截,手腕般粗,这样的尺寸不能说绝无仅有,猎奇电影里他也是见过的,不过,这么老大,还能这么硬的,简直难以置信。
  勇哥被这雄壮的男人撩得裆下着火,命令道:“抱着我,单手做。”
  陈禹辉也不啰嗦,跳下来,单手搂住他的肥腰,脚下一蹬,右手一抓,真的单手抱着胖虎做起了引体向上。
  勇哥吓了一跳,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双腿盘在他的蜂腰上,屁股下面正好垫着男人硬邦邦的雄物,不至于他滑下去。
  太完美了这个男人,勇哥的肥乳贴着陈禹辉结实的胸肌,猛男每一次运动,肌肉的舒张收紧,他都感受到,他的鸡巴卡在肌肉男结实的八块腹肌上不停地摩擦,太爽了……
  “啊……”勇哥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那声音压得极低,仅他和陈禹辉能听到。
  “放我下来!”
  陈禹辉右手一松,带着勇哥稳稳落地,那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的健美体魄,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以至于勇哥躲到一边检查裤裆没人发现。
  他居然射了,胖虎心口咚咚的跳个不停,他还是第一次,在一个男人的身上,被腹肌磨得射了。
  路子看得心有余悸:“妈的,这样一条肌肉狗谁他妈敢养,牵都牵不住吧。”
  强哥显然对陈禹辉有多强壮没多少兴趣:“说得有理。”
  陈禹辉赶紧表态道:“大哥们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强哥冷笑一声,捡起地上的铁链,牵着陈禹辉走到椅子前,径直坐下。
  陈禹辉驾轻就熟,老实地跪在强哥面前等候发落。
  “这身肉确实不错,长得也帅,娘们儿玩多了,换个肌肉猛男玩玩也不错。”
  陈禹辉心里一惊,他该不会要操自己吧?
  强哥一个眼神,路子立马就明白,从身后的柜子里翻出一个口塞丢到陈禹辉面前。
  “自己戴上。”
  陈禹辉豁出去了,戴就戴吧,操嘴总比操屁眼强。
  那口塞不同于陈放经常给他戴的,虽然都是系在后脑勺上,撑住口腔的却不是球,而是个洞。
  他戴好口塞,背着双手,闭上眼睛,想到要含这群杂碎的鸡巴他就想吐,也不知道他们洗没洗,万一有性病……
  然而,想象中的鸡巴并没有塞进来,反倒是个弯弯的漏斗。
  “趴在地上。”
  不是口交?太好了,陈禹辉赶紧趴下。
  众人见状笑得前俯后仰,强哥点了支烟,笑道:“先前让那个婊子戴,她打死都不戴,这警犬却积极的很,妈的,警察比妓女还贱。”
  陈禹辉还云里雾里,强哥冲着漏斗弹起了烟灰。
  烟灰猛地被陈禹辉吸进肺里,一瞬间在猛男的肺里炸开了千万跟针般痛。
  猛男霎时拍着心口咳嗽,要把漏斗扯下来。
  “你敢扯下来,我就把烟灰弹进那小孩儿嘴里,过来趴好!”
  陈禹辉浑身一僵,认命地又爬回强哥脚边,只不停地咳嗽。
  强哥狠吸了一口,拇指使劲一弹,这次不是烟灰,而是整个烧红的烟头,顺着漏斗进了陈禹辉的口腔。
  “呜呜啊……”
  陈禹辉把着口塞不让漏斗掉下,竭力用口水熄灭滚烫的烟头。
  众人哈哈大笑,陈禹辉就像马戏团里被戏耍而不敢反抗的雄狮。
  “烟灰缸好像水不够,哪个兄弟愿意帮帮他?”
  “我来!”路子急不可耐,扒下裤子,掏出那条半硬的鸡巴,酝酿了一会儿,一股黄尿灌进漏斗里面。
  “给老子咽下去!撒出来我就让你侄子出来舔干净!”
  肌肉男不再挣扎,像狗一样趴在一群混混脚下,屈辱充当着他们的肌肉马桶。
  ……
  黄毛押着陈放进了库房,里面乱糟糟地堆满箱子,他一手抓着手铐,一边去开灯。
  陈放突然猛地一跑,黄毛下意识去抓,给带着摔了个狗吃屎。
  “你这个狗杂种!老子要打死你!”
  “咔擦”
  黄毛左手被个冰凉的东西锢住,正爬起来,眼前白光一闪,刺得他赶紧伸手去挡。
  “咔嚓”
  右手也被锁起来了。
  陈放开了灯,把手机放回包里,笑嘻嘻地掏出一把美工刀抵住他的咽喉:“嘴张开。”
  黄毛难以置信,这两秒发生了什么,他怎么被铐起来了。
  美工刀冰冷的刀锋抵着他的喉结,划开了他脖颈间薄薄的皮肉。
  这个小崽子!他真的敢!
  他要杀了自己!
  黄毛恐惧地张嘴喊叫,外头的人正在兴头上,根本听不到里面的动静。
  陈放顺势就把箱子上一块抹布塞进他嘴里:“你吓到我,我手一抖,不小心可就把你气管儿割开了哦……嘶,你说,气管儿割开了还能不能发出声音呀?为了避免你乱叫,我还是给你割开好了。”
  黄毛恐惧地猛烈摇头,跌坐在地上不停地后退。
  陈放捂住他的嘴不让他把抹布吐出来,又抓起旁边一只棉手套给他塞进口中。
  抹布已经被抵到了黄毛的喉管,强烈的不适感让他想要呕吐,面前这个魔鬼又拿出一卷黑胶带,绕着他的嘴和后脑勺狠狠缠了几圈。
  口腔被封,呕吐物只能从鼻腔里喷涌而出,那股强烈的辛辣直冲头顶,刺激得他涕泪横流,浑身不住地痉挛。
  这个小鬼,什么时候解开的手铐?还是他一开始就没有被铐住?!
  黄毛还在呕吐,陈放已经找来了麻绳,将他死死地捆在椅子上,这手法熟练得很,没一个动作是多余的,甚至还能余出一截拴住他的脖子。
  陈放制服了黄毛,开始四处翻找,尤其是带抽屉的办公桌,够不着的柜子他在下面垫了几个箱子,直接推倒。
  陈禹辉能吸引他们的注意力的时间不多,陈放翻遍了能翻的地方依旧一无所获,看来,只有那几个锁住的保险柜了。
  黄毛止住了呕吐,趁着陈放找东西,他扣着麻绳计划着怎么逃跑,却见陈放突然不找了,摸出一把打火机把纸箱子点燃了。
  黄毛:“????”
  陈放看向他,神秘地一笑,又就着杂物把桌子也点燃了。
  黄毛:“!!!!!”
  火苗顺着杂物越烧越旺,很快就连成了一片,陈放打开挎包,拿出一包湿巾捂住口鼻,躲到了箱子后面。
  ……
  勇哥看着陈禹辉直叹可惜,弄得这么脏,他还怎么抱着睡?
  “勇哥!强哥!”
  路子听见身后有异响,看向库房,里面有火光闪动。
  “库房着火了!”
  强哥刷地站起身来:“快去救火!”
  “救个屁的火!保险柜!叶军儿!先去看看保险柜!”勇哥第一反应就是保险柜里的把柄别给烧没了。
  勇哥正指使着叶军儿去库房,又听强哥这边突然传来一声闷响。
  陈禹辉猛地站起身来,一个上勾拳砸在强哥下巴上,他甚至连叫都叫不出声,整个人腾空仰飞出去,撞在铁皮墙上邦的一声巨响,这一拳,下巴估计全碎了。
  突然的变故让众人一诧,勇哥反应最快,扑过去掏强哥身上的枪,陈禹辉哪会给他这机会,提着椅子就往他手上砸。
  胖子刚躲过砸过来的椅子,陈禹辉已经到了他面前,抓住他两条胳膊一扯,活生生给拔脱了臼.
  “保险柜!”
  “快叫人!”
  勇哥和陈禹辉同时大喊,叶军儿自然知道保险柜里的东西有多重要,赶紧钻进了库房。
  李明粟一哆嗦,连忙往厂房外面跑。
  十来个小弟看这乱象,提刀持棍围了上来,先把老大救下再说。
  陈禹辉就着脖子上的铁链一甩,当即就把冲在最前面的人抽翻在地,又解下另一端缠在手掌中握紧,铁拳加铁链,三步以内,混混们甚至都没看清动作,就被一拳打飞。
  陈禹辉的一拳可不是先前他们打他的拳头,又快又狠,也没多的招式,反正人皮骨肉,不管是哪儿,挨上一拳立马骨折。
  落下两个,眼看不敌这怪物,撒腿就往外跑,却又被门外涌进的警察逼退了回来。
  “蹲墙抱头!”年轻警察双手持枪大声呵道。
  厂房内已然没有战力,陈禹辉身边躺了一片,零星几个能动的也只是抱着身体在地上翻滚呻吟。
  陈禹辉用腿压着一人咆哮道:“快救人!库房里面!还有人在里面!”

二十三 【波谲云诡】
  叶军越过门口的火蛇,无视了向他呜咽求救的黄毛,直冲保险柜的位置,外头一团乱,他根本来不及细想为什么只有门口有火。
  还好还好,连带着下午彭志刚的汇款记录,他们的保命符安然无恙在保险柜里躺着。
  “叔叔,你身上着火了哦。”
  叶军拿着文件一愣,回头看到陈放笑眯眯地指着他背后,火苗什么时候跳到他身上的他都不知道,连扑带打熄不灭,他急忙脱去外套,裤子又燃了,一顿扑腾翻滚,像只着火的猴子。
  陈放不紧不慢地走到柜子后面,奋力一撞,叶军凭借着就地翻滚,好容易要把身上的火扑灭,仰面一黑,被倒下的柜子重重地压在下面,胸口的钝痛让他哼不出声,只本能地伸手呼救。
  始作俑者蹲下身,毫不费力地就取走了他手中的文件。
  施救的警察刚一脚踹开库房的铁门,迎头落下一堆燃烧的杂物将门口彻底堵死。
  “联系消防队。”
  “救人啊!”陈禹辉咆哮,他急得就要赤身冲进火海。
  众警察赶紧冲过去把他拦住:“辉哥!你冷静!”
  “滚开!”陈禹辉像头发狂的雄狮,陈放还在里面,让他如何能冷静。
  他一臂挥开三个抱他的警察,顾不得烧得滚烫的铁皮墙,一拳轰上去,打得整个厂房都在晃。
  眼看三个人拦不住,其余警察也顾不得押扣地上得小混混了,全扑过来拖他,生怕这个疯子把厂房拆了把他们全压死。
  “大爸!”
  陈放站在厂房门口唤他,陈禹辉愣了一下,恨不得四足并用,连爬带跑冲过去。
  “喔……”陈放差点被他撞散架:“你松开我!我没事!”
  男人一脸严肃地检查他,还在陈放只是脸被熏花了,确实安然无恙。
  “我就说没事吧……嘿嘿,你看看这个!”陈放得意洋洋地朝他展示着那包文件袋。
  陈禹辉恶狠狠瞪着他,除了责备、害怕,还有欣喜,想说些什么,喉咙却像被糊住了,张不开嘴。
  铁皮厂房付之一炬,火焰伴着滚滚黑烟像要把夜空烤出一个洞,原本正准备吃晚饭的居民见这阵仗,都纷纷聚过来看。
  终于,由远至近,传来消防车的蜂鸣。
  陈禹辉已经穿好警服,皱巴巴乱糟糟,却丝毫不减损他的英气,他坚毅的下巴又冒出了胡渣,像个末日游侠。
  他沉默地蹲在路边抽烟,右手揽着陈放,陈放揪着绑着黄毛的麻绳,编了个蝴蝶结。
  “辉哥,我先带嫌疑人回局里了,有什么事随时联系。”年轻警察是当初陈禹辉在市局的同事。
  陈禹辉点点头:“辛苦了。”
  年轻警察尴尬地笑了一下,道:“害,都是你的功劳,兄弟们等于捡了个现成便宜……辉哥牺牲这么大,吴局……”
  这边还要客气,突然火急火燎跑来一辆救护车,车上钻出几个白大褂,说也不说就把勇哥和强哥往担架上抬。
  年轻警察勃然大怒,连忙把人扯开:“你们干嘛?抢人?”
  白大褂戴着口罩,也不示弱,瓮声瓮气道:“黄局通知我们来救人的,病人伤得这么重,先保证生命安全了才能交给市里。”
  年轻警察气笑了,也顾不得礼貌,讥讽道:“呵……黄局?黄局算个屁。”
  陈放捏了一下陈禹辉的肩,陈禹辉立马受意:“小远,把人交给他们吧,有什么事我担着。”
  “这……好吧。”陈禹辉立功在先,他们又深知吴仝跟他的关系,只好认了这保,不再说话。
  警察撕了黄毛封口的胶带,把他往车里押,他却猛地挣开,扯出嘴里的抹布,强忍着干呕,抱着陈禹辉的腿求饶。
  “辉哥!辉哥!我错了!求求你!饶了我爸吧!我愿意坐牢!”
  陈禹辉默不作声,轻轻抬脚把他踢开,往旁边侧了下身。
  黄毛愣了一下,跪到陈放跟前,涕泪纵横:“对不起,我错了!求求你,求求你了!”
  陈放伸脚垫了一下他正在猛磕的头,黄毛抬头看他,陈放没说话,只是闭了下眼睛。
  黄毛被粗暴地塞进了警车,他再也没有哭闹,只是隔着车玻璃一直看着陈放。
  还好厂房地势空旷,消防车很顺利地就灭了火,原地只留下一片冒着烟的断壁残垣。
  乌泱泱一群人来了,又乌泱泱一群人走了,李明粟好容易疏散了围观的村民,往陈禹辉走来。
  “呼……总算是完成任务了……我这辈子没办过这么大的案子,多亏了辉哥……还有放哥。”
  李明粟虽然没做啥,却倍感身心俱疲,陈禹辉越过黄甚龙找市局的人帮忙,黄局这下肯定倒台了,以后陈禹辉独大,他只能尽力讨好靠山。
  陈禹辉按灭了烟头,拍了拍李明粟的肩:“辛苦了明粟,回去的车你来开吧。”
  “当然当然。”
  李明粟小跑着去开车,陈禹辉低下头冲陈放暧昧地一笑:“我完成了老婆大人的任务,我申请要奖励。”
  “什么奖励?”陈放一脸莫名其妙,事先可没说有奖励这回事。
  陈禹辉抬了一下臀,从警裤里掏出了他半硬的黑JB让陈放握着。
  “我要老婆帮我撸。”
  “……”陈放无语了,他都怀疑陈禹辉有一半脑仁儿长在了他的JB上,这种时候他却还想着这事儿。
  李明粟开着警车过来,一见这场面,只能故作镇定让两人上车。
  陈禹辉搂着陈放往前走,回头朝李明粟道:“明粟!辛苦你开车跟在后面,车灯就照在我身上!”
  “……”李明粟也无语了,无法,只能照他说的办。
  陈禹辉挺着那条硕大的肉根在陈放的小手中挺动,他只恨那些居民回去得太早,没人能见证这一场景。
  他,陈禹辉,以一人之力荡平整个村霸老巢的英雄,这样英勇无敌的强悍男人,应该受万众敬仰的肌肉猛男,他傲人的权柄正被他的主人握着,羡慕吧!羡慕这个小孩儿吧!他可是这个英勇肌肉警犬的主人!
  “快来看我!我是陈放的警犬!我是他的肌肉奴!快来看肌肉警犬被主人榨精!”陈禹辉精虫入脑,不要脸地在公路上大喊。
  陈放红着脸往前跑,陈禹辉撸着JB在后面追。
  “……疯子。”李明粟暗骂一句,揉了一下裤裆,踩着油门跟了上去。
  ……
  翌日清晨,窗外难得地下起了雨。
  陈禹辉抱着陈放还在梦想之中,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二人惊醒。
  “辉哥!快开门!出事了!辉哥……”
  一听就是李明粟的声音,陈禹辉也懒得穿衣服,一脸烦躁地开了门。
  “咋了?”
  李明粟也裸着上身,警服拽在他手里,显然事发突然:“你们村,出事了,村民在山上的池塘里发现……”
  “嘘……”陈禹辉看了眼还在赖床的陈放,赶紧套上裤子,拧着衣服跟着李明粟出了门。
  陈放闭着眼装睡,心里却是一沉,李明粟说了个开头,他就已经猜到了结果。
  “叮咚。”
  陈放的手机里出现了第二个头像:“宝贝少爷,你们打村霸的新闻已经刷版了,快夸夸我。”
  陈放穿好衣服,冷漠地回了个“做得好。”
  “叮咚。”
  “宝贝少爷,贱狗请求射精。”
  “戴着笼子也能射?”
  “叮咚。”
  “只要宝贝少爷命令,我可以无手射,嘿嘿,我拍给你看。⊙﹏⊙”
  “不准。”
  “叮咚。”
  “π_π”
  陈放把文件装进书包,朝警局走去。
  “想办法让彭志刚看到这条新闻。”
  “叮咚。”
  “遵命!”
  黄甚龙一夜未眠,给陈禹辉打了一夜的电话对方都在关机状态。
  他也没回家,办公室里落满了他来回踱步时抖落的烟灰。
  “叩叩。”
  黄甚龙正在发呆,听到敲门声惊得一激灵:“进来!”
  陈放走了进来,带上了门,身上还有水珠。
  “你是?好像是……”
  “我叫陈放,我大爸让我把这个交给黄局长。”陈放笑嘻嘻地从书包里找出文件袋,递给了他。
  黄甚龙眼前一亮,一宿未眠的疲态忧虑一扫而光,快步走到陈放跟前拿过文件袋就开始检查。
  陈放掸了掸头上的雨水,接了杯热茶,坐在沙发上耐心地等黄甚龙看完。
  黄甚龙看得心口狂跳,他什么时候收了多少钱,发票记录,甚至还有照片,上面清清楚楚。
  他从桌上抬起头来:“还有吗?”
  陈放摇了摇头:“没有了,全部就是这些了。”
  “你们看过啦?”
  陈放点点头:“看过了。”
  黄甚龙语气一冷:“看到什么了。”
  陈放笑眯眯道:“只看到村霸的犯罪证据,所以大爸让我交给黄叔叔处理。”
  黄甚龙眉头一跳,陈禹辉不想拉自己下台?
  “市里的吴局长也说,黄叔叔是个好局长,所以村霸的事情全权交给您处理……好啦,东西带到了我走啦,黄叔叔再见!”
  “诶?好……好。”黄甚龙还要再追问,陈放已经走了。
  外勤民警都走了,小王只好临时顶班,在值班室里打着瞌睡。
  陈放抬眼看了下灰蒙蒙的天空,走到值班室敲了敲窗玻璃。
  “小王叔叔,快下雨了,黄局长让你开车去接我大爸和李叔叔。”
  小王一惊,陈放什么时候溜进来的?
  “好嘞!”小王睡得稀里糊涂,披上外套就去拿车钥匙。
  陈放却钻了进来,嬉皮笑脸道:“我也一起去。”
  昏沉的天际,黑云越压越低,终于支撑不住,大雨如柱,瓢泼而下。
  波谲云诡,暗雷涌动,苍穹之巅似有巨龙低吼,阵阵悲鸣。
  “跨擦”一道惊雷落下。
  彭志刚吓得手机摔到了地上。
  完了完了,他心乱如麻,胸中一团浊气上传下跳。
  他必须得逃了,村霸被抓,又有警察上山,下一个就轮到他了。
  彭志刚一边收拾行李,一边把电话捡起来。
  嘟嘟两声后,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睡意稀松的声音。
  “王继!快让你侄子到村口接我!”
  “咋了?”
  “别问了!我出来了再跟你说!”
  王继也被彭志刚这莫名其妙的来电搞得莫名其妙,只恼怒地答应了,挂了电话后他又觉得不对,彭志刚什么时候用得着找自己叫人帮忙了?
  一支烟后,王继把他的电话关了机,继续倒头睡觉。
  彭志刚家里还有小宇,他被彭志刚关在了杂物间,手脚被缚,动弹不得。
  他惊恐得一宿没睡,他一闭眼,全是东东的脑袋像西瓜一样炸开的情景。
  一道闪电掠过,他透过窗户看见彭志刚背着包要出门,彭志刚回头也看到了他,恐怖的肥脸冷笑了一下,当着他的面,胖子点燃了自家窗帘。
  院子的铁门重重关上,也关上了小宇求生的希望,他拼命挣扎,眼看火势越烧越旺,他似乎在黑烟之中,看到了东东的脸。
  彭志刚戴了个渔夫帽,滚圆一身被雨一淋,像只狼狈的竹鼠
  但显然彭志刚没有竹鼠可爱,他沿着墙根小路逃跑,湿滑的泥土让本就不甚矫健的他摔了无数跤。
  “胖爷爷,好久不见呐!”
  这声音熟悉得紧,彭志刚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虚着眼睛去看,只看到一个打着伞的小孩儿。
  “你?”彭志刚甚至都忘了陈道远的这个孙子。
  “爷爷有事要办,改天再跟你玩儿。”
  陈放摇摇头:“不行哦,你今天不能从这里过。”
  彭志刚没了耐性,眼神一冷:“滚开!不然老子不客气了。”
  陈放突然眼睛一亮,朝彭志刚身后喊道:“大爸!快来!他在这儿!我拦住他了!”
  彭志刚心里一惊,直冲陈放而去,这么个小崽子也想拦住他?
  陈放眼见着彭志刚肥硕的身躯往自己冲来,张牙舞爪的模样,像是要将拦路的自己撕碎。
  两个身影越来越近,不足五步,陈放往后退了退,原本单纯的笑脸转成骇人的冰冷。
  那不是他这个年纪的小孩儿应该有的表情,饶是狠辣如彭志刚心里也是一慌,就在这么一慌的瞬间,他的脚下一轻,木板断开,彭志刚像个皮球,径直跌入了脚下的粪坑之中。
  彭志刚只觉得天旋地转,冰冷湿软的粪便让他无法施力,闻到恶臭的那一刻就已经晚了,黑水裹着蚊蝇尸体直灌入他的口鼻。
  陈放退得老远,生怕肥猪的扑腾把脏东西溅到自己身上。
  “就说了让你不能从这里过了,你非不听。”陈放的体重站在木板上刚好,彭志刚可比陈放重了两倍不止。
  滚圆的皮球在粪坑中上下扑腾,嘴里灌满了膻臭难闻的屎尿,张开嘴也发不出声音,湿滑的坑壁更是让他没法攀稳。
  暴雨越下越急,粪坑中渐渐没了动静……
  暴雨也把小宇的哭喊吞没殆尽。
  彭志刚家的房子烧得像个火炉,火焰从一楼攀到二楼,暴雨强按着火蛇的头,让它无法扩展,激得它不甘地吐出滚滚黑烟。
  黑烟穿过房檐,钻进了杂物间,小宇缩在墙角,眼睛火辣辣的疼,意识也有些恍惚了。
  什么愿望,什么哨子,根本就是一场噩梦。
  如果可以重新选择该有多好。
  恍惚间,门开了。
  一个身影撑着把巨大的黑伞。
  “咳咳……东东?”
  “不对,是放放。”陈放掏出美工刀,割开小宇手脚上的绳子。
  “你?是你!”
  陈放轻轻拍了下他的脸:“你个屁!快起来逃命!”
  小宇回过神,挣扎着爬起来,手脚被捆太久,早就麻得动不了了。
  陈放蹲在地上,翻找了几瓶药塞进包里,转身去扶他。
  二人搀扶着到了院子,二楼的墙却塌了下来,眼看就要压到两人,陈放卯足了劲儿把小宇扑了出去。
  “哗”
  巨墙倒下,焦透的内墙还冒着烟。
  小宇惊魂未定,陈放的手还搭他的脚边,回头去看,陈放趴在地上,额头渗出的血迹被雨水冲着流成了一条蛇,小宇去拉他,根本拉不动,他的半条腿被死死地压在断垣之下。
  “救命啊!来人啊!”
  小宇嘶哑的嗓子在暴雨中弱不可闻,绝望再次袭来,却看见院门外,一个巨人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那里,铁青一张脸,像中了定身术。
  
  ……
  
  陈放做了一个梦,梦里陈禹辉和陈道远各占一边,一个怪他乱来,一个骂他城府深。
  那是一场噩梦,因为他爱的人要离开,他追过去认错挽留,身体却被冰冷地撕开。
  “宝宝?”陈道远正在帮他擦身体,却看见陈放皱着眉头,大颗大颗的泪珠往外流。
  陈禹辉躲在工具间抽烟,听见声音赶紧跑出来看。
  身体失重,陈放惊醒,像一只搁浅的鱼,大口呼吸着空气。
  “做噩梦啦?”
  陈放定神,看了看陈道远,又看了看了陈禹辉,突然委屈地扑进陈道远怀里大哭:“呜呜……你们不要离开我……不准不要我!”
  陈道远心口一痛,抱着他的宝贝,轻轻拍抚他的背:“怎么会不要你,你是我们的宝贝啊,乖乖,不怕,爷爷永远保护你。”
  陈禹辉鼻子一阵酸刺,强忍着凶道:“你再敢这么乱来!我真不要你了!”
  “呜呜……”陈放嘟着嘴,委屈巴巴地望着陈禹辉。
  “他不要爷爷要!”陈道远又是把陈放抱在怀里一阵揉。
  陈禹辉想伸手去抢,奈何无从下手,咳嗽了两声道:“爸!你让他躺着,别碰到他脚了!”
  陈道远赶紧松开他,陈放这才发现自己脚上打着夹板。
  陈禹辉抱着双臂:“对,已经瘸了。”
  陈放:“!!!!”
  “你再吓他就给我滚出去!”陈道远大吼一声,陈禹辉不说话了,门口路过的护士冲他做了个嘘的手势。
  “大爸,抱我。”
  陈禹辉等的就是这句话,黑着一张脸,坐到了床上,伸手抱住了他,床瞬间往下陷了几寸。
  “那个红头发呢?”
  “隔壁房,李明粟在问他话。”
  陈放点点头,默不作声地靠在陈禹辉怀里。
  陈禹辉实在太害怕了,自从上山看到几个孩子淹死的尸体开始,他就害怕,他害怕陈放太自信自己的聪明,发展到人命,这已经不是他一个小孩儿,或者一个普通人能够左右的了。
  他看到山下着火的房子就觉得不妙,刚下山就有村民拦住他,说粪坑里淹死人了,直到陈道远抱着陈放从彭志刚家出来,他只觉得当时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疼……”陈放小心提醒。
  “宝宝哪儿疼?”陈道远紧张地询问道。
  “大爸捏的我腰疼……”
  陈禹辉赶紧放开手。
  “我的脚真的会瘸吗?”陈放还是不放心。
  “腕骨骨折了,修养几个月就好了。”
  陈放放心了,肚子也饿了,还想上厕所。
  上厕所……
  陈放想到了什么,探到身后去摸,什么都没有。
  !!天啦!
  陈禹辉一看就知道他找什么,板着脸从兜里把那东西掏了出来,赫然是一副假阳具。
  陈放如遭雷击,顶级社死不过如此:“谁……取出来的……”
  陈道远脸上发烫:“我抱你时滑出来的。”
  还好还好……
  陈禹辉额角青筋一跳,冷哼道:“要这么个小玩意儿干嘛?老子的大牛子你玩腻了?谁给你买的这小东西……不像话。”
  陈放一把抢过来,藏在被子里,小声道:“本来是做惊喜的……”
  “什么惊喜?”
  陈放缩进被子里,脸上红扑扑的:“我想自己练习打开一点……就可以……把你们……那个……放进去了。”
  陈道远亲了他一口:“把什么放进去?”
  陈放把被子蒙住脑袋,大吼道:“牛子!你们的大牛子!”
  “砰!”
  陈禹辉猛地关上了病房的门,裆下那物快要把他的裤子顶破了。
  
  作者的话:主线完了!呼~
   终于可以放肆写肉了!
   以后都是无脑肉!狂嗨!

二十三续 【番外1】
  陈道远粗糙的大手伸进被子,摸到陈放腰后,探进了他的上衣里,那细腻软嫩的触感,像一块刚发好的糯米糕,陈道远情不自禁咽了口唾沫,将陈放捞了出来,环抱着他的背,青筋盘桓的大手抚摸着少年胸前两点嫣红。
  陈放被那只滚烫又蛮横的大手一模,从头到脚,起了层鸡皮疙瘩,稚子浑身敏感的皮肉被男人一阵爱抚,瞬间就没了力气,舒服得直哼,像只小猫。
  陈禹辉的欲火几乎要从他双眼里喷出来,眼前这画面激得他浑身发麻,他的爸爸,正当着自己的面,摸他的老婆。
  黝黑粗犷的肌肉男,将他的宝贝搂在怀里,少年的上衣被掀起,任由猛男肆意施为不算,那肌肉巨汉更是把头埋在少年胸前,厚实的舌苔舔舐着那两粒,陈禹辉都还没有尝过的乳粒。
  奈何,那个当着自己面轻薄自己老婆的是他爹,陈禹辉的大手,惩罚似的,探进了陈放的裤子里,大手一边一个,握着那对白嫩的臀瓣揉捏,直到那对白团上印上自己的指痕才得罢手。
  陈放像是被两只肌肉雄狮猎捕的兔子,挣扎的双手也被两人捉住,父子俩极有默契,一边用手感受着掌中那具柔嫩的胴体,一边将陈放的手指含在口中吮吸,示威般,每根手指,每条指缝,都留下了肌肉巨兽的口涎,他们就像原始动物,想要更多的在自己的所有物上标记上自己的信号。
  “别这样……我们……我们回去再弄……”陈放虚弱的求饶,反而刺激了两头发情的雄兽。
  陈道远霸道地含住陈放的唇,大舌头卷着陈放的小舌头,恨不得把他口中的津液吸干。
  陈禹辉更是直接扒开了陈放的臀瓣,埋头狂舔那朵粉色的雏菊。
  陈道远再按捺不住,单手掏出裤裆中那条被皮套紧缚住的巨龙,两指一撑,皮套轻巧地裂开,弹出一根惊世骇俗的肉棍。
  巨汉托着陈放的后脑勺,挺着那滚烫的肉根伸到少年嘴前,又红又胀的大龟头抵在唇上,将马眼中流出的透明黏液抹在陈放唇上:“宝宝不是饿了吗,快张口,爷爷喂你。”
  陈禹辉也不甘落后,拉下警裤拉链,掏出那副与陈道远不分伯仲的重型装备,他知道陈放爱看他穿警服,他故意没有脱,一身整齐制服的肌肉警察挺着下身,狰狞的龙头抵着陈放的脸颊。
  “老公也有,一起吃,两股牛奶一起尝,看看谁的更好吃。”
  陈放一手一根,两副宝贝无异于倚天剑和屠龙刀,都是绝世神兵,真分不出哪根更强一些。
  “宝宝别光盯着看,快舔舔,快滴到被子上了。”
  眼看陈放的小舌头裹上了陈道远的大龟头,陈禹辉也催道:“不能偏心,一边舔一下。”
  陈道远拉过陈放的小手放在自己垂得老长的肉囊上:“宝贝你掂一掂,里面全是爷爷给你存的牛奶。”
  好沉,陈放含着陈禹辉的龟头,手里握着陈道远的大睾丸,果然巨枪配巨炮,那鼓囊囊沉甸甸的一大包,怕是跟自己胃一般大了,全灌进去,他确实不用吃饭了。
  “我的也是……”陈禹辉仰着头,两手叉腰,享受着陈放的舌头在钻自己的马眼:“一天三顿加宵夜,我们全给你包了。”
  荒唐!陈放报复性地揪住陈禹辉肉囊的根部,向下一扯。
  “啊!错了错了!”
  “咚咚!”
  有人敲门,三人一阵慌乱,陈放赶紧躺下,把被子扯到身上盖住,父子二人面面相觑,这么大一根装弹上膛的巨物要怎么收回去才看不出来……
  陈放左右开工,抓着两人的巨炮拉着他们坐下,被子一抖,将两人的巨物藏进了被子的下摆里。
  “进来。”
  门开了,老医生带着小护士走了进来,看到陈禹辉和陈道远端坐在病床两边,像两尊门神。
  寻常来说,病房的门是不让关的,医生进病房也不需要敲门,但他知道病房里有警察,这就不一样了,原本该慌乱的三人十分镇定地看着医护二人,齐刷刷三双眼睛,盯得秃顶医生自己反倒慌乱起来了。
  “这个……病人现在感觉如何啊?”
  陈放脸上红扑扑的,两手使劲压着那两根阳物,不让它们被子顶起来:“没事……挺好的……”
  陈禹辉和陈道远没有说话,也无心说话,JB被强行扳直的快感,还有随时会被发现的不安,刺激得两人心尖儿发颤。
  医生撩开陈放脚下的被子,这举动骇得陈家父子头皮发麻,差点松了精关。
  还好,他只是检查陈放受伤的脚,端详了一下,又用手轻轻捏了捏,问道:“脚这里胀不胀?”
  “不胀,有点疼,只是有点儿。”陈放好笑地摇了摇头,他好笑的是刚才还像野兽一样,要强暴自己的两个肌肉男,现在端坐着,动都不敢动。
  “那就好,说明帮你矫正得很好,你要尽量把脚抬高一点,保持血液循环……”
  陈禹辉环抱着双臂抱在胸前,眉头紧皱,秃头医生的啰嗦显然开始一点一点消磨他的耐性。
  陈放看他俩紧张的样子,做弄地用拇指摩擦猛男们的马眼。
  陈道远被突然的刺激弄得浑身一抖,医生护士的目光齐刷刷落在他身上。
  “风,风,风吹的,有点冷,哈哈,你接着说。”陈道远强忍着战栗,两只手掌死死捏着椅座。
  “小李,关下窗户……过两天可能会有点痒,那是正常的,证明你的骨头正在愈合……”
  陈禹辉闭上双眼,后槽牙咬得死紧,倒不是不耐烦,医生的唠叨他早听不进去了,他只能感受到胯下穿来一浪接一浪的快感,像电流。
  紧张的神经让这具身体也变得无比敏感,敏感到呼吸带动衣服,衣服摩擦乳头,都能让他们禁不住地战栗。
  陈放可没打算饶了他们,刚刚就差点被这两头野兽生吞了,可得让他们涨涨教训。
  食指轻点着马眼,在陵口打着转,沾满二人淫液的手指缓缓插了进去。
  这种刺激和折磨,挑弄得两头野兽想要发狂,敏感脆弱的尿道被那根手指越捅越深,偏偏那根手指,还在抠刮着内壁!
  陈禹辉牙都要咬碎了,额角青筋暴起,只觉得这一分钟比一年还要漫长。
  “也不要吃辛辣的东西,更不要喝可乐,大人抽烟也不要靠近……最好大人为了孩子,就不要抽烟了……”
  “啊!”陈放沾满淫汁的小手,猛地抓着那颗大龟头一搓,陈禹辉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
  秃头医生吓了一跳,陈禹辉长出了一口气,冷漠道:“孩子该睡觉了。”
  “……好,那,你们休息……”陈禹辉的脸色实在吓人,医生扯了扯小李护士的衣角,出了病房。
  小李护士走之前深深地看了陈禹辉一眼,贴心地帮他们关上了病房的门。
  “妈的。”病房的门是不带锁的,陈禹辉拖过旁边一张空着的病床把门抵住,颤抖着解开衣服,毫无耐性的野兽直接扯掉了两粒不配合的扣子。
  “哈哈哈哈……”陈放忍不住大笑。
  陈禹辉扒掉裤子,蹬到一旁,握着那根被陈放玩得湿漉漉的淫根道:“哼哼,这下看你还怎么使坏。”
  陈放避开陈禹辉伸到自己嘴边的肉根,不满道:“你不是说了听我话的吗!”
  陈禹辉痞笑着把陈放抱进怀里:“白天听你的,晚上听我的。”
  “你!混蛋!”陈放嘴上不满,却也忍不住想要享受这两具阳刚健美的肉体。
  陈禹辉抱着陈放两条腿,用给小孩儿把尿的姿势把他端在怀里,轻咬着他的耳垂:“你不是要练习吗?老公陪你练,实战才是最好的练习。”
  “窗帘拉上!别人该看见了!”
  陈道远也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山峦般宽阔的肩膀,一身古铜色的肌肉在灯光下散发出诱人的光,巨人般的猛男半跪在陈放面前,将陈放的双腿扛在自己肩膀上。
  “正好让他们看看,肌肉猛男是怎么伺候宝宝的。”
  陈放菊花一痒,陈道远的舌头猛地探了进去,那阵酥麻的凉意从菊穴走遍了他全身,陈禹辉的胸肌炙烤着他的背,两个绝世猛男的荷尔蒙,熏得他从呻吟变成了娇喘。
  陈禹辉万爪挠心,欲火烧得他快炸开了。
  “大爸,进来吧。”
  这句话犹如仙音,陈禹辉急不可耐地用大龟头抵着陈放的花心,龙头吐着淫汁,涂抹着那朵粉嫩的穴口。
  “还是算了,宝宝用手帮我打出来吧。”陈禹辉突然想到上次用强,差点要了陈放的命。
  陈道远也意识到了危险,怜爱地亲了亲陈放的小腹:“对,宝宝用手就可以让我们爽了。”
  他俩还莫名其妙地客气起来了,陈放却不肯了:“大爸你躺下……别躺床上!别把床压塌了。”
  陈禹辉搂着陈放,躺到了地上,冰凉的地板让他冷静了不少。
  陈放扶着那根骇人的肉茎,缓缓坐下。
  “宝宝,别勉……啊!”
  陈禹辉的阳具,第一次进入了一条从未涉足过的甬道,很快,很顺畅地滑了进去,他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陈放温暖的肠肉包裹住了。
  “宝宝!你!”陈道远难以置信,那样粗长的肉根,竟然整根没入了他体内。
  陈禹辉吓得不敢动,生怕有个好歹。
  “呼……我没事儿。”陈放自己也没想到,他只是放松穴口而已,他的肠子像是能被控制,会自动张开收紧。
  陈道远站在陈放面前,看得最是清楚,陈放的小腹甚至被那巨龙顶出了个轮廓。
  “大爸,你动一动呀!”
  “好……”陈禹辉试探着,轻轻挺动着下身,那整根被吸附包裹快感,让他欲罢不能。
  “痛不痛?”陈道远眉头打了个结,担心地询问道。
  “不痛诶!好神奇!”陈放只感受到陈禹辉的龟头冠刮磨自己肛肉的麻痒,还有被严丝合缝塞满的满足感。
  “真的?”陈禹辉双手扶着陈放的腰,托着他上下挺动,动作越来越快,似乎在试探陈放的极限。
  “真的……啊……很舒服……又麻又痒……”
  陈放只觉得身体里有个说不清的神秘位置,每次被陈禹辉顶到都会一阵酸麻,肉茎每一次退出又刮得肛肉箍紧,那种酸痒难耐又在陈禹辉每一次深入后痛快,一波接一波,像骑在海浪中,又似漂浮在云层里,腰部以下像坠入了虚空。
  陈道远坐在地上,搓动着发胀的淫根,被这香艳场面刺激得喉咙发干:“大娃子,你,你啥感觉。”
  “爽……”陈禹辉爽得浑身肌肉都绷紧了:“真他妈爽……这洞里……一圈一圈的……箍得我的龟头棱子好痒……又滑又紧……”
  “啊……爸你快看……我的牛子,我没动,它自己被吸进去了……我操……宝宝这个PI‘YAN子,简直,是个神仙洞。”
  陈放被他干得浑身软烂,只能无力地躺在猛男的胸膛上:“爷……啊……爷爷抱,抱着我……呃……我,要……”
  陈道远伸手搂过他,自觉地把胯下那根巨龙送到了陈放嘴边。
  陈放张嘴就把它含住,湿滑温热的巢穴,让陈道远爽得浑身一抖。
  “啊!”陈道远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激得发出一声低吟。
  陈放试着用放松菊穴的方式,将陈道远大半根肉棍咽进了喉咙中,准确的说,应该是食道。
  陈道远看着陈放的喉头印出自己JB的轮廓,赶紧退了出来,高挺的黑棒上挂满了陈放粘稠的津液。
  “宝宝你别乱来,慢慢吃,舔舔就好。”
  陈放被呛出了几滴眼泪,却不觉得十分难受,会阴在陈禹辉的猛烈撞击中逐渐麻木,他只想感受上下都被填满的快感。
  “爷爷……快,给我……我要吃。”
  “好,都给你。”陈道远再忍不住,托着陈放的后脑勺,臀大肌一紧,收束成两把拉丝的扇子,炙热巨龙整根挺入陈放的口中。
  无与伦比,陈道远感觉自己的大JB被三道环狠狠地锁住,每一次挺进拔出,都能感受到茎身和龟头被那三道环刮蹭。
  陈放这下真的浑身酥软了,他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肉套子,上下两个口都被塞得满满当当。
  两个浑身赤裸的肌肉巨兽,齐齐用手托住陈放的腰身,一前一后站着,拔河般挺动,陈放真真正正地浮在空中,随着猛烈的撞击,口里发出呜咽的声音。
  “咚咚咚。”
  又有人敲门,二人齐齐停了动作,陈道远从陈放口里拔出肉根,问道:“谁啊?”
  “陈叔,你们休息了吗?我就是来跟辉哥说一声,我先回去了。”
  陈禹辉身体后仰,保持着插入的姿势,让陈放看在自己怀里,朝门外道:“好嘞!明粟你早些回去休息,辛苦了!”
  李明粟听陈禹辉的声音,就知道他肯定又在跟陈放玩什么羞耻的游戏,只是他实在精疲力竭,只想回家赶紧躺平,招呼过后也就走了。
  被李明粟这么一打断,两个猛兽也冷静了些,陈禹辉抱着陈放坐到病床上,低头问他:“宝宝没事吧?”
  陈放满脸潮红,靠在陈禹辉的胸肌上喘气:“没事……爷爷你过来……我还要吃……”
  陈道远在陈放对面的病床上坐下,陈放双手撑在他两条粗壮的大腿上,埋头就吃,又舔又吸,像只饿急眼了的小猫。
  “宝宝你慢点吃,没人跟你抢……啊……都是你的……”
  肌肉男舒坦地双手撑着病床,身体后仰,健硕饱满的胸腹袒露在陈放面前。
  “爸,你看!”陈禹辉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一般,抱起陈放展示。
  只见他缓缓抽出巨根,陈放的穴口嫩肉含着他的茎杆开始收缩。
  “波儿”的一声,肉茎带着牵丝的肛液拔了出来,豁大的穴口肉眼可见地快速闭合,很快就又缩成了一朵粉嫩的雏菊,只与开垦前一模一样,肉茎挺入,穴口又顺利打开,没有一丝阻力。
  “宝宝的小洞好厉害,跟年糕做的一样,这样捅都不会坏。”
  陈道远也甚是惊奇,这是什么特异功能?能张这么大也不是不可能,但是他不仅不痛,还没有出血,甚至还能恢复如初。
  如果说陈道远和陈禹辉的性器是倚天剑和屠龙刀,那陈放的小穴就是为他们量身打造的剑鞘。
  “大爸!你动快点!里面痒得很!”
  陈禹辉第一次被人提这种要求,将陈放打了个转儿,让他面对着自己抱着,然后站起身来,下身打桩一般疯狂捣入。
  “现在呢?嗯?还痒不痒了?”
  “啊……就是这样……舒服死了……啊啊啊……老公好猛啊……”
  “操……小骚货……老子干死你……让别人没法,啊啊……看到你这骚样……骚老婆,老公的大牛子干得你爽不爽?”
  “爽死了……我要……每天都……啊啊……呜呜呜……”
  陈放被他操得胡言乱语,最后更是爽得直哭。
  陈禹辉亲吻着他的脸颊,舌头舔过他的眼泪,灼热的鼻息撩得陈放脸上发痒:“要什么?”
  “要老公的大牛子……操……我……哼哼嗯……”
  陈禹辉实在爱极了陈放这副媚态:“好,都给你……我的牛子给你……肌肉身子给你……命也给你……”
  粗长的肉根不停捣入嫩穴,白沫顺着交合处流到男人不断抛甩的大春袋上,又被肉囊甩到地上。
  陈道远一边欣赏着猛男操稚子的场景,一边搓弄自己湿得不像样子的淫根。
  陈放放纵享乐,也不忘雨露均沾:“让……爷爷,也操我……”
  陈道远征询般看了陈禹辉一眼,陈禹辉也不小气,大方地把陈放递给他爹,正好中场休息,第一次性爱,他可不想这么快就交代了,也好仔细瞧瞧,难得发骚的陈放是如何被天神猛男狠操的。
  陈放顺势环抱住陈道远的脖子,双腿环住他坚实的腰身,陈道远扶着阳根,托着陈放的屁股,对准穴口一刺,神兵入鞘。
  果真如陈禹辉形容的那样,湿滑的甬道里,一圈一圈的肛肉像无数张小嘴,狠狠吸吮着他的茎杆,那种紧实的包覆感,还有紧箍的刮磨感,让猛男一阵腿软。
  “爸,怎么样?是不是超爽?”
  陈道远憋了好几天没有释放,敏感程度跟陈禹辉不同,他爽到说不出话,恨不得永远都把大JB插在这个小穴里。
  男人一身铁打似的饱满肌肉,仅薄薄一层黝黑皮肤包裹着,说不出的精壮雄伟,公狗腰上列了一排鲨鱼鳃般的肌肉,正好方便陈放的腿挂上去。
  他身体后仰,用整个跨托住陈放,大腿肌肉收束滚动,像顶球的海豹,把骑坐的少年顶飞,又接着重力狠狠坐下,胯下一根捣天神柱暴烈滚烫,每一下都直捣花心,这超强的核心和恐怖的力量,世上怕是没几个人能办到。
  啪啪的撞击声和求救声响彻医院,值班的医护知道陈禹辉在里面,只有红着脸聪耳不闻。
  陈放初涉性事,就遇上这样可怕的对手,陈道远还故意把手背在身后不去扶他,陈放被操干得浑身无力,整个身体快要攀附不住。
  “啊啊……爷爷……啊啊……停下……我……我要滑下去了……呜呜呜呜……我要被你……操死了……”
  “宝宝别怕……喔……好紧……爷爷的大牛子插着你,掉不下去……好宝宝……爷爷爱死你了……”
  “爸,该我了,你都日这么多下了。”
  “好……好,等下,再日几下乖宝就给你……喔……1!2!3!4!5!6!7!8!9!10!好,接着!”
  陈放惊呼一声,身体被抛向陈禹辉,对方稳稳接住,粗长肉茎刺溜插进那朵还没收紧的嫩菊。
  “啊……呜呜呜……让我……让我歇一下……呜呜呜呜……”陈放话不成句,一个劲地求饶,他哪里是这两个天神猛男的对手,这一顿爆操让他的心脏都要跳出胸口了。
  陈禹辉哈哈大笑,下身的挺动放慢了下来:“那老公带你散散步。”
  怎么散步?
  陈放还在疑惑,陈禹辉已拉开了挡门的病床,打开门走了出去。
  !!!!
  陈放吓得心跳都要停止了,他竟然要一边操自己,一边出去溜达!
  镇上的医院不过是三层旧民房改的卫生所,莫说医生了,病人都没几个,住院部的一层楼仅一个值班的小护士守夜,她戴着耳机,不敢去细听病房里的哀嚎,只忍不住心疼,这么小的孩子居然会被这样毒打。
  小护士看到病房门打开,赶紧把头埋下,她可不敢招惹警察,她人微言轻,只希望陈放要是被打死了,也要体谅自己。
  陈放没被打死,却要被操死了。
  陈禹辉精赤着一身流汗的肌肉,避也不避,大摇大摆走在昏暗的走廊上,怀里抱着陈放抬起又放下,随着步伐走动,要命的大JB不停深入陈放的菊穴,交合处淌下的白浆撒了一地。
  肌肉男一脸坏笑地看着怀里捂着嘴的少年:“你先前不是捉弄我们吗?现在知道怕了?”
  陈放噙着泪水,羞红的脸只敢埋在陈禹辉厚实的胸肌上。
  陈禹辉没有去值班台,而是抱着陈放往走廊尽头走去,走廊尽头连着一间昏暗的楼梯,声控灯微弱的黄光随着撞击声忽明忽暗。
  两个赤身裸体满身大汗的肌肉猛男和一个穿着病号服的小孩儿,这样的搭配实在是震慑人心。
  寻常这样恐怖的地方陈放是不敢来的,但现在身边有两个这样的肌肉护卫保护着,饶是什么鬼怪也会识趣避开。
  “开始喽。”
  陈放还没反应过来,陈禹辉已经抱着他爬起了楼梯,楼梯不比平地,每迈一级踏步,阳具就会随着步子狠狠贯入菊穴深处,硕大的龟头一捅到底,随着下一步迈出,龟头冠又刮着肠壁猛地拔出,像把锯子,要把陈放的穴口锯开。
  “呜呜~哼……大爸……嗯啊……大爸……”陈放被陈禹辉的大肉棒干得浑身抽搐,后穴又痛又痒,被磨得火辣辣的,偏偏又爽得不行,想停下又不想停下,只能咬陈禹辉的胸肌出气。
  陈禹辉鼓着胸肌让他咬,陈放现在被他干得像滩软泥,印子都咬不出:“宝宝舒不舒服?老公伺候得你爽不爽?”
  “爽……”
  “要不要每天让老公干你?”
  “要……”
  陈禹辉动情地亲吻他的头顶,聪明狡黠的陈放他喜欢,天真可爱的陈放他也喜欢,现在这个被他操得又骚又乖的陈放更是让他爱得不可自拔。
  猛男抱着陈放上了楼顶,在天台溜达了一圈,开始下楼。
  如果说上楼是锯子,那下楼就是锤子,陈禹辉抱着陈放快速往楼下跑,陈放的身体随着重力下坠又被插入的肉根顶起,这样失重,贯满,失重,贯满的快速运动,让陈放叫都叫不出声,只能喉头发出呜咽的求饶,他只感觉自己的魂都被干飞了。
  陈道远已经在楼下等着了,从儿子手里接过陈放,挺腰插入,很默契地完成了交接。
  两个肌肉男交替着抱干陈放,一场性爱狂欢变成了比试力量的接力。
  往返五次过后,两人浑身都湿透了,陈放的小鸡鸡也在爬楼的过程中,被陈道远的腹肌磨射了。
  陈禹辉朝返回的陈道远比了个大拇指:“厉害啊老头儿,体力可以啊。”
  陈道远笑骂道:“老子才多少岁,这才到哪儿。”
  陈禹辉笑着蹲下,检查二人的交合处,只惊讶陈放的PI‘YAN儿被两根这样惊人的肉棍操干了一个多小时,居然不红不肿,依旧弹性十足。
  “我可不是说你老哦,是夸你居然没有被宝宝夹射。”
  陈道远炫耀般托着陈放快速操了十来下:“爽,舍不得射,好几次被我强行憋回腰眼儿了。”
  “哈哈哈,我也是……宝宝不愧是我们陈家的宝宝,这小PI‘YAN儿就是生来报恩的。”
  陈放听得耳根红透了,涕泪抹了陈道远一胸脯子。
  “嘿嘿,宝宝撒娇了,还行吗老头儿?再带宝宝来个绕城跑?”
  荒唐!医院裸奔还不满足,还要带着自己绕城!
  “我不……放我下来……”
  陈道远操干着陈放,拔腿就往外跑。
  夜色底下,灯火稀松,镇上的人早就进入了梦乡,谁能想得到,这大半夜的,竟还有人裸跑。
  肌肉男硕大的肉带随着跑动啪啪地撞在陈放的肉臀上,像是在惩罚他一人就占了两头肌肉雄兽的贪心,打得他臀瓣绯红。
  小巧白皙的身影在两个精赤猛男怀里辗转接力,陈放七八十斤的体重在陈家父子手里,直似个大点儿的飞机杯。
  两头雄兽抱着他们心爱的宝贝,跑过空无一人的大街,跑过荒废的铁轨,跑过漆黑的隧道,跑过河流堤岸,两个猛男恨不得在镇上的每个角落都留下他们野合的印记。
  陈放真没想到,自己还能一边被操,一边欣赏风景,既害怕被人发现他们这淫乱荒唐的模样,又对两头肌肉雄兽的保护感到安心。
  陈禹辉亲吻着陈放:“宝宝还想去哪儿?”
  陈放抱着陈禹辉的脖子,脑袋搭在他的斜方肌上休息,像只报废的海豹:“不去了……我要死了……”
  “好。”陈禹辉抱着陈放,亮晶晶的大肉棍是一条天然的,专属于陈放的板凳,陈放骑坐在他的大JB杆上,只是压得垂直而已。
  两个猛男已经很满足了,这样爽的性爱,他们还是头一次享受到,也是头一次在欲火焚身中清醒。
  陈放看着他俩胀硬的肉根心疼道:“大爸,进来吧。”
  陈禹辉体贴到:“不了,宝宝身体受不了……宝宝不是爱看肌肉男打飞机吗,我跟爷爷,两个肌肉猛男对着你打飞机,宝宝坐在VIP席观看就好了。”
  陈放一把拽住陈道远的大JB,把他扯到自己身前:“大爸和爷爷一起进来。”
  陈道远可不敢,一根已然骇人听闻了,两根一起,不得当场撕裂开。
  “快进来!你们不进来,我以后都给你们操了!”陈放撒泼了。
  “这……”不愧是陈家人,莫名其妙的犯浑也是没啥道理。
  陈禹辉心疼归心疼,却也想试一试:“爸……要不?咱试试?”
  “……好,你先插我先插?”两个猛男竟然还商量起来了。
  “你先吧,我在后面看得仔细些。”
  陈道远点点头,搓了搓油亮的枪杆子,抱着陈放,熟练地一杆进洞,舒服得陈放直哼。
  陈禹辉伸出食指,在二人交合处抹了些淫汁,顺着陈道远的JB根往穴口里顶。
  嚯!还真能张开!
  “大爸快进来,好痒……”陈放对穴口的控制突飞猛进,像是能无限延展一般。
  陈禹辉的龟头抵着父亲的茎秆,小心翼翼地探入撑开的穴口,有二人的淫液做润滑,竟然没有想象中艰难。
  陈放被磨得心慌,这样慢吞吞地进入反而让他酸胀不适,松开搂着陈道远的脖子往陈禹辉身前倒过,陈禹辉赶紧接住他,就这么一瞬间,两根旷世神兵在陈放的菊穴里成功会师。
  陈道远赶紧贴过去抱住二人,好让两根巨物能贴得更紧,免得伤到陈放。
  “我……我操……这也太他妈厉害了……”陈禹辉再一次被陈放的PI‘YAN所震惊。
  陈放露出满足的微笑,身体里被塞得满满当当,猛男的阳具在自己的体内温暖着脏腑。
  “动一动。”陈放命令道:“大爸先动,爷爷后动,一进一出。”
  “好……”
  两个猛男轮流施力,两根肉棒轮流抽动。
  “好舒服……好烫……好麻……快一点……”陈放舒服地打颤,前胸后背被两个天神猛男的肌肉紧紧包裹着,鼓胀胀的胸肌前后夹着陈放的身子,两人胀挺的乳头也成了按摩器,一上一下地刮蹭着他柔嫩的肌肤。
  父子俩也爽得直哼,每一次挺如,不光有陈放肛肉的包覆,还能感受到对方的茎秆在磨蹭自己的茎身,巨根上盘桓的血管磨蹭着对方敏感的系带口。
  “啊……不行了……忍不住了……宝宝我要射了……”陈道远憋不住了,话还没说完,一道灼热的浓浆就激射出来,浇在陈放的花心深处,烫得他浑身发抖。
  陈禹辉原本还能坚持,被父亲的精液一烫,瞬间缴械。
  两头肌肉雄兽还保持着轮流抽动的动作,JB随着挺动源源不断喷薄着种浆,两条暴涨的巨龙在陈放的洞穴里一边插入一边抖动。
  精浆刚灌满,就被大龟头刮出,从三人的交合处,顺着大腿流了一地。
  “……喔……别……浪费了……给我吃……”陈放被射得浑身痉挛。
  陈禹辉抱着陈放,把他放到一处干净的地上,大JB一胀一跳,泵出股股白浊,浇在地上哗哗作响。
  陈家父子半跪在陈放两边,两条还在喷吐的巨龙伸到陈放嘴边,陈放一手一根,左右吸舔,好不满足。
  两人均是头一次射得这么多,几十股浓浆射得他们腰眼儿发酸,像是把骨髓都射出来了一般,看到陈放张着小嘴嗷嗷待哺的模样,硬是又泵出两股种汁灌满了他的小嘴。
  陈放坐起身来,把嘴边的精液刮进口中,啜着手指:“没吃饱。”
  陈道远掂了掂自己那包大肉袋,笑道:“宝宝要多少有多少。”
  “嘿嘿,爷爷最好了!”
  “哎?我呢?我也多的是啊!”
  “大爸也好!爱死你们了!”
  父子俩相视一笑,说不出的舒心温暖:“我们也爱你,宝宝。”
  
  
  作者的话:妈耶,这章纯肉真是写得我脸红心跳,这章做番外,再不敢写这么肉的东西了,太羞耻了。

二十四 【虹销雨霁】(上)
  陈放骨折原本是不用住院的,要不是陈家父子荒唐,耽误了时间,也不必在医院过夜。
  清晨,雾气刚散。
  陈道远出去买早餐,留下陈禹辉帮陈放收拾东西办出院手续,忽见楼下一辆警车驶来,车上下来一个肥硕魁梧的大汉,李明粟关了车门提着水果,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
  陈禹辉比赛预定的时间将近,他正愁怎么跟局里请假,黄甚龙自己找上门来了。
  黄甚龙一脸的笑容可掬敲了敲房门,陈禹辉穿戴整齐,把人请了进来。
  “小朋友身体怎么样?”黄甚龙和蔼可亲,语气就像第一次见陈放一般。
  陈放已换下了病号服,坐在床边甜甜回道:“医生说骨折了,休养几天也就好了。”
  黄甚龙比了个大拇指:“嗯,坚强,是个小男子汉。”
  陈禹辉自然不信黄甚龙这大清早跑来就是为了探病打官腔的,问道:“黄局怎么来了?”
  黄甚龙哈哈一笑:“自然是来看望咱们的小英雄的。”
  陈放心里一阵冷笑,肯定是等了陈禹辉一天等不到,亲自来堵人的,他的官位和儿子,可全看陈禹辉的态度了。
  “可是有村民看到了,要不是你侄子,陈……”
  “陈放。”
  “要不是陈放拦住彭志刚,可就放跑了命案主谋啦!幸好雨天路滑,彭志刚掉进粪池淹死了,后果可不堪设想!”
  他想想都后怕,前天刚打了村霸,昨天又是六条人命,要是跑了彭志刚,怕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保不住他的官位。
  “听说还救出了彭志刚软禁的小孩儿,啧啧啧,这样的勇气胆识,英雄出少年,了不起!禹辉啊,你们陈家厉害呀……”
  陈禹辉自然听不出黄甚龙话里的深意,陈放却明白得很:“好巧啊大爸,刚才吴局长还打电话来夸我,黄局长伯伯居然也夸我了。”
  “吴局长?怎么夸的?”黄甚龙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忽然忘了表情管理。
  “吴……”陈禹辉还疑惑吴仝什么时候夸的陈放。
  陈放赶紧道:“夸我勇敢呀,还说黄伯伯你领导有方,行动力强,敏锐度够,市局就缺黄伯伯这样的决策者,可惜……”
  “可惜什么?”黄甚龙心情像做过山车,悲喜全被陈放牵着走,毕竟,小孩儿是不会骗人的。
  “可惜黄伯伯年纪大了点,过了指标。”
  黄甚龙松了口气,他是听出来了,位子是保住了,升职是不可能了,不过他也不在乎,总比坐牢强太多了。
  陈禹辉虽不知道陈放为何这么说,但对陈放的信任已然成为了一种本能,也就只能顺着说道:“还让我跟着黄局好好干。”
  黄甚龙深深看了眼陈禹辉,想从他脸上找到些别的情绪,然而,暴怒冰山脸上,除了冷漠就是狂暴,仅对陈放才有别的情绪。
  真是看不透他啊,这个陈禹辉,真是不简单……
  “禹辉啊,你立了大功,我想升你做队长,今天就升职,哈哈哈哈……”战队邀请函已递出。
  陈禹辉心想,你这破局子,还要凑个队长?外勤除了自己就是李明粟,加上仨协勤,这队长当着怕是个笑话。
  “明粟出力也不少,这些天最忙就是他,资历他也比我深,这队长还是明粟当合适。”
  “别别别……”李明粟赶紧谦让,心里却是一阵惊喜。
  陈放颇有些意外,陈禹辉还有这么高情商的一面。
  “真要奖励我的话,我想请一周假去打比赛。”
  比赛?黄甚龙是不知道什么比赛的,他也不在意:“假要批,职位也要给,这是为局里,为镇上争荣誉的好事,怎么能将功抵功!”
  陈禹辉的高情商只能坚持三句话,他没了耐心,直言道:“硬要给我安排职位,就让我当警犬吧,别的我不要。”
  黄甚龙这辈子没听过这么离谱的话,一瞬间以为自己在做梦:“说什么胡……”
  “只做他的警犬。”陈禹辉指着陈放:“他不是也立了功吗,正好我俩奖励一块给了。”
  黄甚龙脑袋嗡嗡响,一时分不清陈禹辉跟陈放,哪个是大人,哪个是小孩儿了。
  李明粟轻咳了一声,给了他一个“一会儿跟你解释”的眼神。
  “……假,假批了,你啥时候去?”
  “就今天吧。”
  “今……行吧,回来再填单子也行……那,你们……我还有个会要开,我先走了。”
  “好嘞,您慢走!”陈禹辉送瘟神般。
  离谱,离谱,离大谱,黄甚龙实在看不透陈禹辉,不知道他这个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逃也似的出了医院。
  “今天就去?”陈放颇有些意外,他也没跟自己商量,只觉得舍不得。
  陈禹辉坐到他旁边,搂着他的脑袋亲了一口:“本来早该备赛的,一直没时间,正好爷爷守着你,我也不担心了。”
  陈放嘟着嘴瞪他。
  陈禹辉看他不舍的小模样,心里一股暖流乱串,忍不住又亲了他一口:“一周,很快我就回来了,我必须得让我的主人有条冠军犬。”
  “……”陈放默不作声,不知道该说啥,只玩着手指头。
  陈禹辉蹲下身,帮他穿鞋:“你为什么要留着黄甚龙做局长?他也是这么多恶人的帮凶啊。”
  “没有黄甚龙,还会有李甚龙,张甚龙,有时候,一只无所畏惧的猫都比一只会畏惧的老虎可怕。”
  陈禹辉拿过陈放的书包挽在肘上,将他打横抱起:“他应该受到惩罚的。”
  “当然会,他一辈子都会不安……而且,没了他,上面肯定会直接从市局调人来做局长,但如果继续是黄甚龙,他的不安和感激,会让他迟早有一天把位子让给你。”
  “你真的只有12岁?”
  “哼哼,我其实是天山童姥!”
  陈禹辉哈哈大笑:“那我可了不得了,我还把童姥日得死去活来过。”
  “……”
  
  陈禹辉得坐大巴车去赶火车,说是七天,路上就得耽搁一天,再加上比赛当天,时间确实迫在眉睫。
  “回去吧,这有啥可送的。”陈禹辉背着个巨大的双肩包,要赶陈道远和陈放走。
  陈放低着头不说话,硬犟着不肯走。
  “你咋说风就是雨的,也不提前商量商量?”陈道远蹲在地上半搂着陈放,抬头埋怨着。
  陈禹辉委屈道:“我之前不是跟你们说了我要去比赛吗!”
  “那能一样吗!看给宝宝难受的!”陈道远只有这个骂陈禹辉逗陈放的笨办法,他实在是不晓得怎么哄人。
  车来了。
  陈放看着车,突然就哭了:“大爸!”
  陈禹辉心里揪成一团,想抱他又生生忍住了,他怕抱了陈放他就舍不得走了。
  “给你这个。”陈禹辉从裤兜里摸出一根红绳戴在陈放脖子上。
  这年头,谁还带这么土的东西!
  陈放一模,红绳上挂着个坠子,是把小钥匙。
  乘客都上车了,陈禹辉是最后一个,眼看司机在催,陈禹辉拉过陈放的手握住自己的裤裆,弯下身子在他耳边说道:“你陈放,是我陈禹辉唯一的主人。”
  车开走了,陈禹辉靠着车窗冲外面挥手,眼睛却红了,妈的,真没出息。
  可是,他真的好想陈放……
  陈放还愣在原地,垂下的手还保持着半握的姿势。
  “宝宝?咱们走吧。”
  陈放抬起头,开心道:“走吧!”
  
  镇上离村里还有个二十里地的距离,又不像市里,满街都是网约车出租车。
  陈道远这次上来没骑车,二十里地他背着陈放也能走回去,就是怕日头太晒孩子晒出个好歹,一时间犯了难。
  “嘿!老陈!”
  陈道远回头,着实是吃了一惊:“嘿!你咋回来啦?”
  跟陈道远打招呼的是个黝黑汉子,皮肤比陈道远还黑,身材粗短,却挺结实,一看就是常做劳力的,陈放认不得,也看不出对方年纪。
  黑汉骑着个电三轮,拖板上备了半车的菜,一脸的热情惊喜,骑着三轮到陈家爷孙跟前停了下来。
  “宝宝,叫李爷爷。”陈道远把陈放让到身前,颇有些献宝的味道。
  陈放脆生生地喊了声“李爷爷”,对方惊喜道:“哟!你家大孙子?你们家老二那个?”
  陈道远开心地点头:“对,就我们家老二的。”
  黑汉看到陈放直呼喜欢,又是夸他白净,又是夸他有灵气,陈放虽不认得他,但却觉得这人看着熟悉得紧。
  “快,上车,正好我家办酒,怎么少得了你陈道远!”
  上厕所有人递纸,下雨有人送伞,这不赶巧了吗!
  陈道远抱着陈放就坐上了三轮车后面的货兜里,伸出手臂半搂着他,充当扶手。
  “你不是去广州打工了吗?咋回来了?啥时候回来的?”
  黑汉开着车,路上颠簸,发动机声音又吵,他只能吼着回话:“我这年纪大了!工地不要!继续耗在那里也没意识!我那大侄儿!你知道吧?”
  陈道远点点头:“知道!你那个在市里做施工的那个是吧?”
  “对!他让我回来一起干!我也想着!秀梅一个人在家带娃干活辛苦!正好回来帮村着!接活儿也不至于离家太远!”
  “好事儿!顶好的事儿了!小龙小虎肯定高兴坏了吧!”
  提起俩孩子,黑汉笑得更开心了:“那可不!我昨天刚回家!俩小子一开始看到我还害怕!后来守了我一晚上!生怕我睡一觉跑了!哈哈哈哈哈……”
  “李爷爷是小龙小虎的爸爸吗?”陈放歪着脑袋问陈道远。
  陈道远才想起来没跟陈放介绍,摸着他的头发夸道:“宝宝真聪明,一下就猜到了。”
  黑汉回头瞥了一眼,感叹道:“羡慕你啊老陈!孙子都这么大了!我还比你大两岁!”
  “哈哈哈哈,那可不!”陈道远得意地忘了谦虚。
  “你说你咋越长越年轻了!看着这就像个三十来岁!你……操!”
  黑汉别过来头来说话,完全没留意到路中间有个坑,三轮儿骑过去,陷下去又冲出来,整个车子在空中腾了一下。
  还好陈道远抱着陈放,不然就摔下车去了。
  “你们没事儿吧?”
  “没事儿!”
  车不动了,黑汉下车检查,三个轮子看了一圈,汗下来了:“操……发动机好像给震坏了。”
  陈道远抱着陈放翻下车,心里发虚,别是自己太重,给车压坏了吧……
  李永宏扣着脑袋,一张黑脸急得冒汗,这骑一半儿坏了,进不得退不得的,如何是好。
  陈放抬头看了眼陈道远,陈道远也低头看他,不解其意,但看陈放突然促狭的一笑,他突然明白了。
  “没事老李,我来。”
  李永宏一喜:“厉害啊你,居然会修车啦……”
  话还没说完,就看到陈道远从货斗里翻出根牵引绳捆车头上,看样子他是不会修车,是准备拉车。
  陈道远把上衣脱了,别在腰间,一身肌肉闪得李永宏睁不开眼:“宝宝帮我捆,捆紧一些。”
  陈放这段时间捆陈禹辉捆出了心得,简直得心应手,李永宏长着大嘴半天没跟上这对爷孙的节奏:“胡闹么这不是!我这车带着货,这还十里地呢,牛也拉不走啊……”
  “好啦!李爷爷你坐后面,后面我坐不稳。”陈放给陈道远捆了个马甲缚,招呼着李永宏上车。
  “……”他原本以为陈道远拉车,他们跟着走,现在竟是要连带着人一起拉。
  “老李,愣着干嘛啊?信不过我?”
  “这……我还是走走吧。”李永宏看着陈道远那身肌肉,确实有些动摇。
  陈放从书包里掏出一根马鞭,往陈道远健壮的脊背上一抽:“走喽!驾!”
  陈道远挨了一鞭,浑身一抖,起了层鸡皮疙瘩,倒不是疼,是爽的,他太享受这种在熟人面前,被小孩儿当牲口使唤的感觉了。
  他大腿一绷,脚下一蹬,三轮车滚了起来。
  陈放又是一鞭:“跑快点!晒死了!”
  “遵命!”
  三轮车越跑越快,甚至比没坏之前跑得还快,李永宏跟着跑了一段,渐渐发现不对,攀着货斗,翻了上去。
  寻常三轮也就半个小轿车的重量,偏偏李永宏家今天办席,准备了全村人吃喝的食材,连人带车算上货物,少说也有一两吨,路还是石子路,陈道远竟毫不费力,李永宏简直叹为观止。
  “老陈!你这力气可以啊!不去工地扎钢筋都可惜了!”
  陈道远拖着车飞奔,嘴里还能哈哈大笑,他实在太享受别人崇拜他的力量了。
  跑了大约三公里,陈道远浑身被汗湿透,宽广厚实的背脊上全是陈放留下的杰作,汗水浸润过的肌肉不仅反射着金属的光泽,甚至还更加饱满了,一块挤着一块,身上尽是条条纵横的沟渠。
  陈道远脚步慢了下来,倒不是没了体力,而是眼看着路程越来越短,他还没有玩尽兴。
  陈放对这对骚父子简直了若指掌,大喊道:“爷爷!你停下!”
  李永宏正拿着手机录像,听到要停车,赶紧把手机揣进兜里,拆开一箱矿泉水,抽出两瓶跃下了车:“对,是该休息一下了,老陈,你他妈太牛了!”
  陈道远接过水,拧开,递给了陈放:“裤子都湿透了!”
  李永宏低头一看,可不是,布裤子像从水里捞出来的,全糊在他腿上,尤其裆部那条蟒蛇……被裤子紧紧印在大腿上,显然被磨得有些反应了,又长又粗,连大蘑菇盖的形状都被勾勒得一清二楚。
  这样明显的一条大长虫吊在下面,都是男人倒也好说,村里还有妇女小孩儿,看到了多不好。
  陈道远当着两人把裤子扯开,调整了一下牛子摆放的位子,这样糊着确实不爽。
  “爷爷,你把裤子脱了吧,挂在车上晒一晒,太阳这么大,一会儿到村口,估计就干了。”陈放这个提议天衣无缝。
  “宝宝这个主意好!”陈道远为这个理由鼓一百个掌,这下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裸奔了,还是光天化日之下,还有观众!简直太完美了!
  李永宏嘴里囫囵几下想阻止,一时间又不知道说啥,却看陈道远已经把裤子扒了,就这么坦荡荡赤条条地展现在两人面前。
  黑汉被这视觉冲击刺激得有些头晕,他看陈家爷孙好像习以为常,反倒怀疑是不是自己太过于保守了。
  不过,陈道远这副身子,着实让他羡慕!
  妈的,这大肌肉块儿,本来就高,这身肌肉一堆,简直犹如天神下凡,还有那条牛子,简直离谱…他这辈子没见过人长那么大一条种货的,怕是牲口见了也要倒吸一口凉气。
  李永宏仰望着眼前的肌肉巨人,不由得口干起来,这老天爷偏心起来是真的没有道理,男人一切好的东西咋全都往同一个人身上怼,村里那群老孺寡妇平日里还不知道如何意淫这男人了。
  “嘿!”陈道远对着陈放做了个健美比赛中的蟹式动作,捶了捶自己硬邦邦的左胸:“宝宝,爷爷壮不壮!像不像牛魔王!”
  就像寻常的爷爷逗孙子,但陈道远赤身裸体,还捆着绳子,粗长一条巨蟒挂在裆下跃跃欲试地跳动,这副场景,李永宏怎么看怎么觉得难为情,却又偏偏挪不开眼。
  陈放使劲捶了两拳,浑圆拉丝的胸肌上,连印子都没留下:“爷爷好帅!但不太像牛。”
  那小孩儿的书包简直像个百宝袋,在李永宏目瞪口呆中,陈放又从里面掏出两个夹子,夹子下面挂了两个铃铛。
  陈道远赶紧俯下身,把胸肌挺到陈放面前配合。
  一左一右,两个铃铛夹在了猛男胀挺的黑乳头上,陈放还拨弄一下,叮叮当当的响,像开关一般,肌肉巨汉那条大屌跳了两跳,完全勃起了,雄姿英发的一大根翘得老高,那画面说不出的色情。
  李永宏老实本分,哪见过这种场面,黑脸臊得滚烫,看陈放包里,又是马鞭又是铃铛的,看来这对爷孙,平时没少玩这种游戏。
  黑汉胯下也感觉隐隐发痒,他尴尬地喝了口水,犹豫了半天说了句:“老陈,你这,真是疼孙子。”
  陈道远亲了一口陈放,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大咧咧地展示这身上的装扮:“那可不,我家就这么一个宝贝,命都给他了,这副身子不就随他折腾。”
  李永宏想想有理,自己要是有陈放这么个精致白净的乖孙,怕是也乐意做这些荒唐事。
  陈放再度挥鞭,催促着壮畜启程,马鞭抽到陈道远身上啪啪直响,李永宏一旁看得胆战心惊,陈道远却受用得很,跟自己大腿粗细的两臂挽着牵引绳,绳子勒得他全身血管蜿蜒暴涨,像爬满了蚯蚓,二头肌暴涨成两团跟他脑袋差不多大小的肉疙瘩。
  陈道远这次没有跑起来拉车,全凭着力量拖着身后千斤重担散步,没有惯性加持,每一步都需要他用尽全力。
  李永宏没有上车,美其名曰想下车走走,实则也想好好欣赏一番这难得的风景。
  随着用力,能清楚的看到陈道远一身饱满的肌肉纤维一缕一缕地滚动,活像一具行动的肌肉标本,小孩儿手中的长鞭抽打巨人宽广强健的后背,像是在反复强调这头雄兽有多么阳刚伟岸,他就像奥林匹斯山那个推动巨石的神祇,一边受罚,一边展现他无边的力量,那是一种专属于男人的性感。
  陈道远爽透了,一边享受着暴露的快感,一边还能感受到同为男人投来的崇拜目光,背上传来的抽打又不断提醒他,他这身健壮的肌肉,强健的体魄,都是用来讨好主人,让主人炫耀的资本,三重刺激加持下,陈道远那条冲天淫龙已然开始牵丝吐涎,衬得他昂首挺胸的雄姿淫靡无比。
  “哈哈老陈,你这牛子多久没使了?翘这老高,都开始流水儿了!”李永宏心里既羡慕又嫉妒,他若也有这样好的资本,也学他不穿衣服,真想看看这样健壮的男人是如何打桩配种的。
  陈道远低头一看,自己的淫水已淌了一路:“哈哈,没办法,用不用它都兴奋得很,尤其被我家宝宝一打,就更兴奋了。”
  “你这牛子这么大一根,还滴滴答答的,被人看到该说我们耍流氓了。”
  陈道远不以为意,边走边道:“那麻烦你帮我把它捆起来,栓紧些,它就不会流水了。”
  操,这种骚话他是如何说得这样平静的,李永宏早就看得心痒,哪里还有心思跟他假正经:“你把鞋脱了,借你鞋带使使。”
  陈道远蹬掉了胶鞋,赤脚踩在滚烫的石子路上,这下,是真真正正的不着寸缕了,跟身边衣着整齐的二人一对比,他简直就是头野蛮的畜生。
  李永宏手有些抖,解下鞋带,沿着陈道远的龟冠沟缠了几圈。
  “李爷爷,我爷爷的蛋蛋也要缠起来。”
  受到陈放指令,黑汉自然乐意效劳,抓着那一大包肉袋一扯,用另一根鞋带扎紧了卵蛋根,性器被缚的强烈羞耻感,爽得陈道远膝弯发颤。
  李永宏甚是满意自己的手艺,端详一阵后,用手拍了一下陈道远那根翘得老高的大棒子:“可以啊老陈,牛子跟灌铁了一样,硬邦邦的。”
  说罢,顺手把矿泉水挂了上去,他故意挂在龟头上,想着借着重心远,把这根张狂的男根压下去,然而却并没有如他所愿,这种被同性当玩物的刺激,只能让陈道远更加坚挺。
  “哟,厉害呀,越挺越高了还,你这能力,比过年轻小伙儿了……你该去寻个养殖场的班上,有你这么一头配种就够了。”
  “操,你把老子当种畜啊?”陈道远想到之前给母猪配种的下贱模样,又心虚又兴奋。
  “好耶!我要看爷爷配种!”
  陈道远咽了口唾沫,鸡巴被刺激得一跳:“好,宝宝要看,爷爷回去就给宝宝表演。”
  操,这贱狗,李永宏心里暗骂,嘴上却玩笑道:“哈哈哈,会玩儿,我也想看看你这肌肉棒子抱着母猪的肥屁股耸是个啥画面。”
  “滚。”陈道远假嗔道:“只表演给我宝宝看。”
  李永宏牵着那条捆着陈道远鸡巴的鞋带一扯:“你命根子在我手上呢,必须表演给我看。”
  “哎哟。”李永红上背上一疼,立刻把手撒开,那处已浮出一条发胀的红痕。
  陈放赶紧道歉:“啊,对不起李爷爷,我不小心打到你了。”
  “没事没事……”李永宏悻悻地揉着手背,总不好跟一个孩子较真,陈道远的牛子,他也不好再去碰了。
  陈放看到远处有几个身影往他们走来,笑着冲李永宏道:“李爷爷,刚才不小心打到你了,我让我爷爷给你表演放烟花赔罪。”
  陈道远和李永宏自然也瞧见了远处有人往他们靠近,没有陈放的命令,陈道远心里发怯却也不敢回避,只硬着头皮往前走。
  赤身裸体的是陈道远,李永宏却莫名其妙的紧张起来,心不在焉地问:“啥放烟花?”
  “爷爷你自己说。”
  “……就,就是,射精。”陈道远臊得头皮一阵阵的发麻,主人要他当众射精,还是在村里的熟人,甚至是陌生人面前。
  “那有啥好看的嘛。”李永宏甚是不屑,他对男人射精没啥兴致。
  “嘻嘻,是不用手的那种哦,不碰爷爷的牛牛,它会自己喷牛奶。”
  “啊?这能行?”李永宏不相信,他身为男人自然知道有多艰难,无异于杂技表演。
  陈道远自己也不相信自己有这能力。
  远处的人似乎也远远地瞧见了他们,不过烈日当头,大家虚着眼,也都只能瞧着个轮廓。
  陈道远第一次这样当众暴露,心里既紧张又害怕,各种情绪轰炸着他的神经,他现在每迈一步,浑身都在发颤。
  远处的人影渐渐清晰,赫然是三个抱着盆的老妇,看样子是才洗完衣服准备回家。
  “来,爷爷,把头蒙住。”陈放把陈道远的上衣丢给他。
  陈道远赶紧照办,虽是掩耳盗铃,他实在不知道怎样用一种坦然的表情,经过一群老妇身边。
  三个老妇有说有笑,远远瞧着前面有人,黝黑的皮肉拉着一辆三轮,只以为是匹大马,离得近了才发现,竟然是个人!
  “那是个啥?”
  “人!是个人!”
  “哎,我滴妈,我滴妈,过来了。”
  巨人宽肩窄腰,浑身都是冒着汗的肌肉,一块块鼓得,像刚出笼的馒头,馒头上还刷了层油,看一眼就馋得人直流口水。
  三个妇人不敢走了,像中了定身术,只顺着路沿站了一排让路。
  “他咋蒙着头?”
  “不知道……你看你看!他没穿裤子!”
  “……你小点声,好吓人……那么大一副家伙……”
  “到底是个人不?”
  陈道远的身体结构显然超出了她们的见识。
  “……别说话……过来了。”
  两波人越靠越近,各自心里都砰砰直跳,路上六个人,紧张的有五个。
  “嘻嘻,壮公狗,她们在讨论你哦。”
  陈放故意羞臊刺激陈道远,陈道远不敢应声,呼吸都有些艰难了。
  “腿抬高,正步走过去,让老奶奶们看看你有多强壮雄伟。”
  “……遵命宝宝。”
  “牛子要敲得最高最硬!可不许让我丢脸!”
  “是!公狗决不让主人丢脸!我是主人的肌肉公狗!要让主人以我为荣!”
  这一会儿主人,一会儿公狗的称呼,羞得李永宏想找个地缝钻下去,只能低着头走在旁边。
  万幸,所有人的目光都在陈道远身上,哪有心思管他。
  终于,肌肉巨兽走到了三位老妇眼前,一时间静得可怕,大家仿佛都忘记了呼吸。
  那副雄躯近在眼前了,老太太们才着实感到了惊骇,上半身被绳子捆着,勒得那一身夸张的肌肉块像是随时会崩弹出来一般。
  路很窄,他们离得最近时,甚至能感受到巨兽身上滚烫的体温,还有那一股子,雄性动物身上特有的强烈气味儿,淡淡的,带着点腥味儿,吸进鼻腔烫得心口发痒。
  “立定!”陈放挥鞭狠抽了一下肌肉猛兽的脊背。
  陈道远挺胸抬头,两臂夹紧,高翘着阳物,军姿站在三名老妇面前。
  陈道远的侧面更加吓人,巨背壮胸高高鼓起,下腰紧腹又收回来,结实的翘臀又顶出去,强壮男人特有的S曲线,雄赳赳的肉根斜指天际,上面尽是因为过度兴奋而鼓胀的血管,它暴露了主人现在有多兴奋,也显示了自己是多么强壮有力,龟头上悬挂着那瓶矿泉水就是最好的证据。
  “向右转!”
  陈道远向右转身,蒙在衣服里的眼睛能看到身前三名老妇惊讶的张着大嘴,她们甚至还没有他肚脐高。
  “跪下!”
  陈道远脑袋嗡的一声,膝盖僵着一阵抖动,终于跪到地上,石子儿扎破了他的膝盖,他却因为极度刺激全身发麻。
  “公狗发射!”
  “啊!啊啊啊……”陈放的命令像是开关,羞耻到了顶点的肌肉猛男觉得浑身发软,尿眼深处一酸,飙出一股白浆。
  老妇吓得忙往后退,三个人你拉我我拉你,绕过三轮逃命般,眼见陈道远他们还在原地没有追来,才敢放慢脚步,回头看。
  “哈哈哈哈,骚公狗,不用手也能放烟花,喜欢被老太婆看你出丑?”
  “啊啊啊……”陈道远被陈放羞辱着,射得越来越猛,一条条精柱在阳光下闪着光,在空中跃出六七米,浇在路边的鱼塘里。
  李永宏大开眼界,第一次见人因为发骚把自己刺激射精的,还射得这么远这么多,足足射了一两分钟!
  那鱼塘已然不像样子,一条条白练像飘带,糊了半个池子,鱼群一阵翻滚扑腾,分食着陈道远未能出世的健壮子孙。
  “爷爷真棒!”
  陈道远摘下蒙头的衣服,转身对着陈放跪着:“呼……太爽了,谢谢宝宝……”
  肌肉男跪在石子路上,虔诚地叩拜车上的小孩儿,每磕一个头,他的大鸡巴就会跟着跳一下,尿眼儿里还会飙出没流干净的种汁。
  李永宏瞠目结舌,看得胯下一阵发胀,这个陈道远,实在太他妈贱了……

二十四 【虹销雨霁】(下)
  陈道远发泄过后赶紧把自己收拾得体,将三轮一路拖回了李永宏家。
  王秀梅看到陈道远,两个招子都亮了,要不是看到自家男人跟在后面,她都要挽上去了。
  那双拖着三轮的健壮手臂,把王秀梅都看痴了,这样强健的臂膀,啧啧啧,这才是男人,要是能被这样的手臂抱着睡觉,真是死了也值得。
  陈放实在是受不了王秀梅那样直白的眼神,对陈道远这样,对陈禹辉也这样。
  陈道远被她看得也有些尴尬,只作没瞧见,帮着李永宏卸货。
  “爷爷,你头发也长了,胡子也该刮了。”
  陈道远知道这是陈放在催自己离开了,赶紧顺着说:“是该剪头发了,这邋里邋遢的不像话。”
  “男人嘛,活得糙点儿才有男人样。”王秀梅调笑着解场,却换来李永宏的瞪眼警告。
  有陈道远这样的男人在,村里的男人没一个放心的,尤其是刚刚还见识了陈道远淫态的李永宏,更是觉得他危险。
  “老陈,你把车给我拖回来累够呛了,赶紧回去歇着吧,晚上来吃酒啊!”
  “那行,晚上再来。”陈道远求之不得。
  王秀梅还没看够,心里不舍也不好挽留。
  看着陈家爷孙走远,李永宏轻轻拍了自己婆娘一下,骂道:“这么大把年纪了,直勾勾盯着汉子看,要脸不要!”
  王秀梅当即就觉得委屈,手里帕子狠狠摔到地上,反骂道:“对,我王秀梅不要脸!帮你带大两个儿子守着活寡我可太不要脸了!下暴雨的时候,屋顶的瓦冲塌了砸了一床,我们母子三个差点被砸死!人陈道远顶着大雨把我们背去他家过夜的!怕他一个单身汉对我有影响,淋着雨帮我们家补了一晚上的房顶!你人呢!”
  李永宏当场语塞,被王秀梅吼得早没了先前的底气。
  “我是不要脸!我就想自家有个那样的男人,哪个女人不想自家男人守着自己保护自己!他对我们家有恩!我喜欢看他怎么了!我又没给你戴绿帽子!”
  王秀梅边骂边哭,扯着嗓子叫嚷,活像个大喇叭。
  李永宏哪里招架得住,本身也是他对不住自家媳妇,听她这般说,更觉得自己站不住立场,只好来捂她的嘴。
  “好啦好啦,我错了,别喊了,一会儿儿子们回来看到像什么样子嘛。”
  王秀梅扒开他的手,瞪眼讽道:“反正我不要脸,怕什么给人看。”
  “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要脸,是我不要脸!”李永宏一边虚虚地扇着自己脸,一边哄着她进屋。
  “哎呀!你干啥!大白天的!”
  李永宏先前被陈道远那骚样憋出了一身的火,正好寻王秀梅振振夫纲:“趁娃还没回来,赶紧整一整。”
  王秀梅半推半就,嘴里骂着李永宏不害臊,身子却已经躺上了床。
  陈道远回了阔别已久的家,着实有些感慨,也就过了十来天,却好像过了半辈子。
  陈放快被太阳烤化了,跑进堂屋里躲凉,看到两个大箱子,眼前一亮:“爷爷!大爸之前买的空调!快装上!”
  “好嘞!”陈道远翻出工具,叮咣五四就给装好了。
  凉风吹来,陈放满足地躺在椅子上,终于活过来了。
  陈道远靠过来邀功,滚烫的身子刚挨着陈放的腿就被他嫌弃的踢开,肌肉男顺势跪坐到地上,抱着陈放的脚放在自己的裤裆上,活像只大金毛。
  陈放要疯了!他不是刚发泄完吗!怎么又开始发情了!
  “宝宝,要不要喝牛奶?”陈道远含着陈放的脚趾,打着飞机。
  “你不是刚射过吗!”陈放脚心被他舔得发痒,一脚蹬在他的脸上。
  陈道远觍着脸亲吻主人白皙的脚背:“嘿嘿,刚刚没射干净,尿眼儿里堵着发痒。”
  陈放筋疲力尽,只想睡午觉,性瘾猛男着实不是他所能招架的,但看着大狗狗委屈的模样,又不能放任他不管,忽然他灵光一闪,勾了勾手指。
  大狗狗膝行几步,附耳来听。
  陈放揪着他的耳朵,小声道:“一会儿……@#@!#引诱他……然后假装%¥……!&@……最后再%……&!@……这游戏好不好玩?”
  陈道远红着脸点头,大JB在裤裆里兴奋得一翘一翘的:“宝宝真聪明……”
  “去吧去吧,快去准备。”
  
  ……
  
  刘小勇接到陈道远的电话颇有些意外,两家虽然挨得近,但之前以为承包地的划分闹过矛盾,自家老头儿更是因这事气得中风,两家结了梁子,已经很久没有过来往了。
  听陈道远说要剪头发,刘小勇心里还有些得意,心想你陈家总归是忍不住向我家先低头了,有了台阶下,他莫名地有些积极,翻箱倒柜找自己的家伙什。
  刘小勇没出去打工,承了老头手艺靠着给人剪头发,修电器过日子,再加上承包地的租金,零星琐碎的补助,勉强过着日子。
  也不是他就游手好闲,实在是家里离不得人,自家老娘走得早,老头儿中风后总得有人守着,前些天老婆吵架跑回了娘家,他心里实在烦闷,他陈道远居然还敢找他剪头发?哼哼。
  刘正举是瘫了,但恢复得还行,右手还能动,只是说不得话,他像是知道刘小勇在找啥,颤巍巍抬起白手杖指向柜顶。
  刘小勇就了把椅子,捧出了柜顶积灰已久的木箱子,打开看了一眼,工具齐整整银晃晃,新的一样,满意地跨上背带就往屋外走。
  刘正举操控着电动轮椅追出去,被高高的门槛给挡住了,喉咙里吱呀着询问,却得不到对方回应。
  刘小勇戴着草帽,挎着工具箱,小半年没给人剪过头发了,还莫名有些紧张。
  沿着土坎小路一溜小跑,老远就看到了陈道远家的院门大开着。
  “陈道远……你……”刘小勇一路上已经想好了怎么讥讽陈道远,但,看到陈道远的那一刻他却忘了自己要说啥。
  院子正中,陈道远光裸着上身端正跪在两块搓衣板上,两条粗壮的手臂高高举着一个塑料盆,显然已经跪了好一阵子了,汗水顺着他坚毅的下巴不停滴到地上,粗布裤衩打得浇湿,猛男身下已积了一大滩水迹。
  陈道远看到他,表现出一丝慌乱,要把盆放下来,堂屋里却传来一声稚嫩的厉喝,吓得肌肉男赶紧恢复高举水盆的跪姿。
  刘小勇瞥眼去看,堂屋正中坐在一个小孩儿,正翘着一条打着夹板的腿玩手机,甚是不解:“陈……陈叔你这是?”
  陈道远举着水盆,浑身肌肉因为被人撞见自己屈辱受罚而兴奋地抽动:“受罚……”
  刘小勇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那小孩儿什么人?能让陈道远这样的肌肉巨兽俯首帖耳?
  “因为爷爷做饭太慢了,所以他自己要求受罚的。”陈放说得漫不经心,一副骄纵跋扈的模样。
  “反了!”刘小勇火冒三丈,伸手拉陈道远起来,但对方坚若磐石,哪是他能拉得动的。
  “哪有孙子罚爷爷跪的!这像什么话!”刘小勇已然忘了自己是来找茬的不是来住持正义的了。
  “小勇……你别管了……饿着了宝宝是我不对,我活该。”
  刘小勇气得太阳穴直跳:“哪有你这样惯孙子的!”
  两家虽然没撕破脸,但刘小勇他爹为了这事中风让他一直怀恨在心,一直视陈道远为仇人,想方设法要找陈道远报仇,然而,仇人现在就在眼前,他心中那个不可战胜的一生之敌就这么老实被一个小孩儿罚跪,他的心情,真是说不出的难受。
  陈道远求饶道:“宝宝……让爷爷起来吧,爷爷膝盖都要跪裂开了,别让爷爷在外人面前出丑了……咱们关上门咋罚都行。”
  “哼,你这老黄狗还知道丢人?先把洗脚水喝了!”
  这爷孙俩一唱一和的,刘小勇根本插不了话,只能瞠目结舌地看着陈道远把脚盆放在地上,埋头狂饮。
  一个脚盆的水灌进肚子里,陈道远平整的八块腹肌也被涨得微微鼓起,肌肉男抹了一下嘴,献媚般向主人展示一干二净的脚盆:“宝宝,老黄狗喝完了!你看,干干净净!”
  “好喝吗?”
  “好喝!宝宝的洗脚水……不,是提神汤,太好喝了,又甜又香,怎么喝都喝不够。”
  刘小勇听得五官抽搐,看陈道远那副欣喜的表情,自己都在怀疑是不是陈放的脚有什么过脚之处。
  “我可不信,证明给我看。”
  “咋证明?”
  陈放指着刘小勇道:“你躺在地上,让他在你肚子上跳十下,如果没吐出来,就证明你是真喜欢,否则就是在骗我,罪加一等!”
  “你这小崽……”刘小勇挽着袖子就要上去教训教训那个不知礼仪纲常的小杂种,却被陈道远拦住。
  陈道远一脸哀求地看着刘小勇,然后躺在地上,两个膝盖上嵌着深深的齿痕,看着触目惊心。
  “来吧小勇,虽然我不是有心的,但是老刘中风怎么说也是因为我,也算是我给你家赔罪了,你就狠狠地出气,咱俩家把恩怨化了。”
  刘小勇恍然大悟,感情跟他演苦肉计呢?以为一唱一和地作践自己,他就不忍心了?简直痴人说梦!
  “这可是你说的。”刘小勇嘴角一勾,双膝微弯,猛地纵身跳起,双脚狠狠跺在陈道远那紧实的八块腹肌上。
  陈道远鼻中发出一声闷哼,动也不动,这点重量对他来说直若挠痒。
  “不准给我绷着!放松腹肌,让他狠狠地踩!”陈放命令道。
  陈道远得令,赶紧放松自己下意识收紧的腹部,灌满水的胃瞬间顶开冰格般的小腹,鼓涨涨的像扣了个龟壳。
  刘小勇也不是善茬,趁陈道远换气的间隙,抬脚就踩,陈道远不及反应,只感觉有千斤重力狠狠贯入自己的肚子,没有腹肌保护,他灌满水的胃囊就是个水球,里面的洗脚水顺着上下管道,被挤得在身体里狂涌。
  喉头更是翻涌出一股辛辣的水柱,陈道远赶紧咬紧牙关,捂着嘴把搀着胃液的洗脚水又吞咽了回去,却还是有两股从他鼻腔里喷了出来。
  陈放被逗得哈哈大笑,忙让刘小勇继续。
  刘小勇狞笑着抬起脚,道:“没想到吧陈道远,你这一身肌肉有一天会被老子踩着玩儿吧?你以为老子会对你不忍心吗?你做梦!老子今天要把你的屎尿都给你踩出来!”
  说完又是一脚,狠狠跺向陈道远的小腹,肌肉男瞬间被他踩成了一只肌肉虾米,蜷着身子痛苦地呻吟,没有陈放的命令,他不敢绷紧腹肌抵抗,一身肌肉成了摆设,他只能提肛捂嘴,做好一个出气的靶子。
  刘小勇浑身因为过度兴奋而发冷,一脚踢在猛男袒露的腹部把他踹得在地上滚,又扒拉开他捂住腹部的手臂跳了上去。
  放松后柔韧的腹肌和灌满水的胃,陈道远巨大的身子简直是绝佳的蹦床,刘小勇踩在上面蹦上蹦下,早就超过了十下。
  肌肉蹦床本人只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巨大的绞痛无异于塞了台推土机到自己胃里一般,胃里胀满的水不断冲击着上下出口,他夹紧肛门闭紧嘴,用意志竭力对抗生理极限,却终于,顾了后面送松了前面,他膀胱一痛,一股尿液激喷而出。
  “哈哈哈哈,你不是肌肉男吗?怎么给老子踩尿了?”刘小勇看着陈道远裤裆里透出的水迹嘲笑他,把这样雄壮的猛男踩得失禁,着实让他感受到了强烈的征服感。
  陈道远羞耻得满脸通红,他一身肌肉,竟然被人踩得失禁,但陈放懂他,趁着他羞耻心上升,又命令他脱了裤子跪在刘小勇面前挨踢。
  陈道远抱着后脑勺,两腿大张跪着,不止浑身钢铁般的筋肉,胯下那副巨大的弱点也袒露在刘小勇面前,饶是这么跪着,陈道远也比刘小勇高一个帽子,惩罚这样的肌肉壮汉,简直让他上瘾。
  “啧啧,你看你的牛子,这么大一根,一看就是个淫货,还装出一副老实正直的模样,说,你是不是经常偷看老太婆洗澡!”陈道远这身子看得刘小勇又爱又恨,鞭腿不断横扫猛男没有设防的腹部。
  “唔唔唔……”陈道远嘴角溢出一股酸水,残留的羞耻心让他开不了口。
  陈放杵着拐,蹦到了院子中央,陈道远忍着剧痛转头来看他,却被他的小手捂住了口鼻,一股熟悉的辛辣钻进了他的鼻孔,那粘稠的油漆味儿直窜头顶,糊住了他的脑子。
  “爷爷,好好享受吧。”陈放把瓶盖拧紧。
  “这是什么?”刘小勇看他把黑色小瓶收回口袋,忍不住好奇。
  陈放蹦到门口坐下,神秘地笑道:“让他听话的东西啊,你想闻闻吗?”
  刘小勇猛地摇头,却看陈道远的脸色变了,坚毅的双目蒙上了一层雾,黝黑的皮肤透出一抹潮红,他身体后仰,两条粗臂握住自己的脚踝,钢筋铁骨汗涔涔地挺向刘小勇,粗长的阳根半硬着,在空中乱晃,那姿势,是狗向主人讨好的姿势。
  “操!你妈的!”陈道远这幅骚样看得刘小勇莫名火起,他没见过男人有这淫态,尤其是陈道远这样阳刚的肌肉猛男,只把欲火当成了怒火,狠狠一脚踢往那八块向自己招摇的腹肌上。
  “呕……好爽……”陈道远被那一记猛踢又踢得喷出一束尿柱。
  “爽是吧?老子让你这条骚公狗爽个狗!”刘小勇后退几步,猛地冲刺,起身一记飞踢,落地又是快速的鞭腿伺候。
  陈道远的腹肌绯红一片,尿液被踢得挤出了膀胱,他嚎叫着喷涌着,听不出他是痛苦还是极度满足,这时要是随便来个人,顺着陈家大敞着的院门,就能看到肌肉巨兽被一个小个子踢成了肌肉喷水枪的奇景。
  “还要……再来……踢我,把我踢射!把我这条肌肉公狗踢射!”
  刘小勇食髓知味,体会到虐打肌肉雄兽的快感后一发不可收拾,抬起一脚,照着那对垂下的巨大雄卵就是一记断子绝孙踢。
  “奥!”陈道远被这猝不及防的一脚踢得满地打滚,两手捂住那对鼓胀的雄卵,钻心的剧痛和强烈的恶心,让他顾不得猛男形象,趴在地上像条虫一样蛹动干呕。
  刘小勇走到他身后,踢开男人捂住自己巨卵的双手,径直踩住一颗压在鞋底碾压。
  “不准还手!”
  陈道远被陈放喝止住,只能双手攒拳,咬牙忍受那阵男人都无法承担的剧痛。
  “哈哈哈……这么听话啊?还真是条乖狗啊,这么大一对卵蛋,给你踩爆好不好?恩?”
  “不要!不要踩爆我的蛋!求求你……”
  刘小勇脚下施力,渐渐将那颗饱满的鹅蛋碾得扁平:“这么大两颗鱼泡,不就是让人踩着玩的吗?还能做什么?”
  陈道远肌肉绷紧,血管暴涨,浑身都在用力对抗下身传来的剧痛,两个拳头砸得地面砰砰作响,不时竟现出两个坑。
  “公狗……公狗的狗蛋……还要给主人做种的!求求你不要踩了!”
  刘小勇松开了脚,他自然知道分寸:“哼,还是头种畜?”
  陈道远喘着粗气,将自己的巨蛋捂在手中:“对……公狗的牛子要留着给母畜止痒,公狗的卵子要留着给母畜配种……”
  陈放虽然知道陈道远正值兴奋点,但还是有些看不过眼,提醒道:“正事还没做呢,先给他剪头发吧。”
  刘小勇现在是知道这个院子里谁说了算了,陈放开口了,他也不好再玩了,打开箱子准备给陈道远理发。
  “爷爷你还行吗?”
  陈道远跪坐在地上,裂开嘴笑:“当然行,爽死了,谢谢宝宝。”
  二人心照不宣,陈放又冲刘小勇道:“帮他剔个短寸,胡子也给他刮了……下面的毛也顺便给他刮干净吧。”
  “我的手艺您放心。”刘小勇拿起推子就靠了上去,丝毫没注意到他对陈放的语气。
  没了刺激,陈道远的淫根开始疲软,陈放是懂他的,蹦着过来,解开陈道远的携带,把他那对巨卵一左一右捆好,中间垂下一绳,拴上一截木棍。
  “试试?”
  刘小勇跟着陈放的提示,脚缝夹绳子,压着那根棍子狠狠踩下。
  “喔……”陈道远那卵蛋被拉得老长,两颗肥硕的巨卵被勒得反光,陈放随意搓了两下茎身,整条巨龙又恢复了生机,生龙活虎地挺立起来。
  刘小勇还是第一次这样给人剪头发,巨人般的雄兽扎着马步,浑身肌肉绷紧,像是在展示,雄兽傲人的性器昂扬,骄傲的巨蛋被自己踩着,真实太爽了,凌辱一个同性,尤其是这样强壮的雄性,那种满足感简直爽得无法形容。
  肌肉巨兽在享受中蜕变,杂乱的头发被剃成了精神的短发,胡子刮干净后现出青色的胡渣,整个人显得干净干练,年轻了十岁不止。
  陈道远五官俊朗,眉眼英挺,剪完头发神清气爽,跟陈禹辉比也只像兄弟。
  “好帅……”陈放盘坐在一旁衷心称赞道。
  陈道远不好意思地笑道:“嘿嘿……哪有宝宝说得那么夸张……”
  刘小勇捉住陈道远的巨龙准备给他刮毛:“啧啧……这大肥屌……真羡慕你哦,有条这么威猛的肌肉犬。”
  陈放挑着眉看他,刘小勇好像已经完全忘了自己来的初衷,也忽略了他们爷孙这荒唐离谱的关系。
  陈道远最喜欢这种感觉,这口气自然得让他眩晕,他好像真的就是一条威猛的肌肉犬,他的小主人因为拥有他而被人羡慕,太爽了。
  “别乱动!”刘小勇拍了一下那条在他手中挺动的阳根。
  陈放抚摸着陈道远绷紧的大腿,随意地摸着他饱满的肌理,自然得就像摸一条养了多年的金毛:“你喜欢,借你玩一天好了。”
  “真的?”刘小勇心里一喜,哪里顾得上什么伦理矜持。
  “只要不损伤他的身体,随便你怎么玩儿,也算用身体赎罪了。”
  陈放太懂陈道远了,他能给他安全的归属,却给不了他对于陌生的刺激,只有让这条性瘾大狗在自己的控制中放纵,才能真正地收服他的灵魂。
  刮干净阴毛的下体显得更加雄壮,那条昂扬的黑色巨蟒威武异常,陈放握在手中把玩,爱不释手,这条阳物,粗长硬挺直全占,跟主人一样,都是世间难得的英武。
  陈道远深深看了一眼陈放,道:“我准备了一件东西,希望宝宝帮我戴上。”
  陈放奇怪地看着陈道远进了屋,真是破天荒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陈禹辉的刺激,他也突然开窍了,还知道准备惊喜了,是项圈?是鸟笼?
  陈道远从屋子里出来,俊脸微红,笑着单膝跪到陈放跟前,大手摊开,五枚闪着银光的圆环:“宝宝,你挑一个。”
  五个一样大小,陈放就随手指了一个,陈道远挑出了那一枚,小心地将它戴上陈放的无名指。
  陈放脑袋轰的一下炸开,指环大小严丝合缝,分明就是定制的,这姿势这位置,他原来早就蓄谋已久了这场仪式。
  刘小勇莫名其妙被塞了一嘴狗粮,只觉得后槽牙发酸:“你一人戴四个?戴得上吗,你手指这么粗。”
  陈道远拿出一枚小心捏着,轻轻用力,指环分开,原来是针扣形式的。
  “借下你打火机。”
  刘小勇摸出打火机,给自己点了只烟,才把火机递给他。
  陈道远捏着指环在打火机上烤了烤,又从刘小勇的工具箱里取出酒精淋上去,然后在二人惊讶的目光中,他揪着自己的胀挺的乳头,把指环的针穿了过去。
  陈放看得龇牙咧嘴,翻出工具箱里的红药水涂抹到那粒正在冒血的乳头上,被那冰凉的触感摩挲乳尖,陈道远爽得直哼。
  “宝宝你看,好不好看?”陈道远朝他展示着。
  健硕的胸肌上,因为兴奋而充血胀硬的黑奶头已经够淫荡了,现在还穿上了环,那枚银环好似漆红大门上的门把手,引诱旁人来拉扯。
  陈放伸出小指去勾弄了两下,被陈道远的大手捉住,将另一枚指环放在他手里,大手抓着他的小手施力,另一枚也如法炮制穿过了另一边的乳首。
  两个乳头,一边一个,那还有两个环穿哪儿呢?
  陈道远搓了搓怒挺的阳根,捏开冒着淫汁的领口,银针没入马眼,又自系带里穿出。
  刘小勇看得心里发怵,这些位置都是最脆弱敏感的点,陈道远这个狠人,竟是眉头都没皱一下。
  最后一枚,被他穿过鼻中隔,成了一枚鼻环。
  他鼓动着胸肌,摇晃着阳茎,一时间四个环都在抖动,像是在跟陈放无名指上那枚打招呼。
  陈道远弹了一下鼻环笑道:“这下是不是像牛魔王了?”
  “像!爷爷是最帅最壮的牛魔王!”陈放扑进陈道远的怀里,刘小勇尴尬地收拾着工具箱,实在眉眼看他俩腻歪。
  “以后,宝宝想拴着哪个环遛狗就栓哪个环,或者四个环一起,爷爷这条肌肉大狗就想被宝宝的小手牵着。”
  刘小勇轻咳了两声:“咳嗯……先前说好的呢?”
  陈放差点就被陈道远这肌肉骚狗蛊惑,连忙挣出怀抱,道:“去吧爷爷,玩得开心。”
  陈道远郑重其事地对着陈放磕了个头:“谢谢主人成全。”
  “把你那个能让他听话的东西借我使使呗,万一他揍我咋办……”
  陈放挑着眉看他,刘小勇心下一凉,意识到自己语气不够恭敬,忙着低着头诚恳道:“可,可以,借我吗?请……求您。”
  陈放憋着好笑,把药瓶递给他。
  
  刘小勇挎着箱子,快步走到门口,见陈道远没动已,回头催道:“赶紧走吧,晚上还要去李永宏家吃席呢。”
  陈放挥了挥手,陈道远起身跟了出去,赤裸着一身健壮的雄躯,心中没有一丝羞耻。
  “叮咚!”
  “宝贝少爷进展如何啊?”
  陈放没有回答他,反而问道:“我要的东西呢?”
  “叮咚!”
  “已经寄出来了,好贵呀。”
  “会补偿你的。”
  “叮咚!”
  “贱狗不要补偿,贱狗请求射精!贱狗已经快一个月没有射了,快要胀爆了!π_π”
  “不准。”
  “叮咚!”
  “π_π”
  陈放放下手机,摩挲着无名指上还隐隐发烫的指环,嘘了口长气。
  时间过得……
  可真快呀。
  
二十五 【穷林羁鸟】
  周围都是自己熟悉的风景,陈道远设想过千万次要一丝不挂地出来遛鸟,突然实现了,他却反而担心起来。
  刘小勇看他双手掩着胯,自然明白他的心思,抬手就去扯他的乳环。
  陈道远乳首吃痛,赶紧顺着力道俯下身去,刘小勇学着陈放样子,在掌心里倒些药水,捂住陈道远的口鼻。
  巨肺一鼓,陈道远呛得咳了几声,再抬头,眼神已经变了。
  “对了嘛,你主人把你借给了我,现在我就是你主人,不准遮着挡着,把牛子给我挺出来,让大家都看看什么叫肌肉狗,多壮多威猛,这样主人遛你才有面儿,知道吗?”
  “贱狗知道了。”陈道远闻了催情药本来就有些晕,被比自己小那么多年轻人教训,更是让他忍不住想下跪磕头。
  刘小勇转身,握着那杆朝天翘起的大牛子狠狠搓了搓:“手感真好,这大肌肉狗,这么壮这么帅,就是应该让大家都欣赏欣赏嘛,来,自己搓,一边打飞机一边在后面跟着我,就像个想舔我鞋底的暴露狂一样。”
  “好……好……我是暴露狂……”陈道远被他羞辱得全然忘了自我,刘小勇刻薄的讥讽像鹅毛,顺着他的脊椎一直挠到了他的天灵盖。
  时值正午,正是太阳最烈的时候,陈道远的皮肤经过这些时日的暴晒,像一块烤得黢黑的腊肉,隐隐还透出些红色,满身的汗就像是腊肉上被熏烤出来的油。
  “啧啧啧……”刘小勇戴着草帽走在前头,小手指勾着陈道远的马眼环,还真像牧童牵着大水牛回家的画面,他越看陈道远这副身子就越喜欢,要是自己有这身肌肉,自家那娘们肯定对自己千依百顺的。
  “喜欢吗?光着身子被人遛,爽吧?你看你这身骚肉,这块儿,真他妈带劲,你他妈巴不得别人看你吧?这身肌肉是不是就是故意练出来勾引人的?”
  “喔……喜欢……我就是想被人当狗遛,才……才练肌肉的……”陈道远翻着白眼,撸动JB的手越来越快,沿路的田坎上,全是他的骚屌上甩出来的白沫。
  刘小勇坚信自己是直男,但还是被眼前这个发骚的肌肉男勾得胯下蠢蠢欲动:“哼,贱狗,你他妈要勾引谁啊?嗯?是不是想勾引隔壁村那个老寡妇啊?”
  陈道远被他拽着雄卵,一边听他污言秽语地羞辱自己,一边被他扯着奶头,多重刺激加持下,让他只得满口答应,刘小勇现在就是让他吃屎他怕是都毫不犹豫。
  这么一头肌肉巨汉,光天化日之下被个年轻人捉着牛子骂,他不仅不反抗,甚至爽得快要哭出来:“爹!别打我卵子了!狗儿子要被爹打射了!”
  “你叫我什么?”刘小勇心中一喜,这骚狗还真会讨好自己。
  “呜……爹……你是我爹……儿子要射了……要被爹玩射了!”肌肉男不知廉耻地在田坎上嚎叫,完全不顾是否会被人听到,他只想发泄,哪怕是只畜生能让他爽,都能是他爹。
  刘小勇揪住他那包大卵蛋的根部扯开,曲起食指在他会阴狠狠地一顶,陈道远发出杀猪般的嚎叫,浑身痉挛般抽搐,狂挺着身前的阳物想要喷射,却一滴也流不出来。
  “想射?老子还没玩尽兴,你这贱狗就得给老子憋着。”
  陈道远只觉得牛子与菊穴之间胀痛得厉害,也不知道刘小勇点了他什么穴道,那处像有块大石头堵住了他的输精管,千军万马生生拦在了城门口,万爪挠心般难受。
  “求求你让我射吧……让我射……喔……”肌肉巨兽无力地趴在地上,任他如何撸动性器都无济于事。
  刘小勇正在兴头上,折磨一个比自己强壮百倍的雄性,连对方射精的权力都掌控在自己手里,这样的征服感,怕是皇帝才能体会到。
  刘正举不知道,自己困了一觉的功夫,他的儿子就已经“登基”了。
  被热醒的老头儿操控着轮椅想去喝口水,屋外明晃晃的阳光刺得他睁不开眼,滚烫的地面上蒸腾着热气,拉着远远走来人影都跟着扭曲。
  来人正是刘小勇,老头儿吱呀着欢喜,却见后面还跟着一个什么东西。
  黑黢黢的,趴在地上,好大一只!
  “好热好热。”刘小勇取下草帽扇风,胸口和背心已被汗水湿透,裆下支棱个帐篷也不避讳刘正举,跃进堂屋就去捞水喝。
  妈呀!刘正举这才发现,儿子身后跟着的是个人!那人趴在地上,浑身肌肉烫得通红,整个村子,不,这方圆十里,有这恐怖体魄的,只有一个人!
  陈道远也想进屋,却被刘小勇呵斥住:“滚出去跪着!屋子也是你配进的?”
  肌肉男只好顶着最晒的日头,在院子里罚跪。
  欲望得不到宣泄,又是长时间的暴晒,他又渴又晕,脑袋里好似一团浆糊,无法思考,支撑他的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射精。
  “噫噫啊……呃……”老头儿用手杖指着院子里罚跪的肌肉男,震惊地想要儿子给个解释。
  刘小勇端着水杯笑道:“对,就是陈道远,给咱家做奴才赎罪来了……还愣着干嘛?贱狗看到老爷不知道请安?”
  在刘正举震惊的目光中,肌肉巨兽爬行而来,咚咚地对着轮椅叩着响头:“肌肉狗陈道远,给刘老爷磕头了!”
  老头儿本就中风了行动不便,给这一场景吓得,更是僵在门槛后头动弹不得,只像中了定身术,手杖举在半空中不停发抖。
  “贱狗,快给老爷展示你的身体,老爷开心了,就让你射。”
  肌肉男骚得浑身发痒,让他用一身肌肉取悦一个残疾人根本算不得什么,哪怕让他取悦一条母狗他都恨不得立马趴到地上去给母狗舔逼。
  他迫不及待地对着轮椅上的老头展示自己的肌肉,引导着对方的残疾人手杖在自己身上指点,那若有似无的触碰犹如隔靴搔痒,越挠越痒,他扶着对方的手杖,对准自己淌着前列腺液的马眼,一个挺深,插了进去。
  “操,骚狗。”刘小勇把手伸进裤裆给自己止痒,陈道远的骚贱一次次的刷新自己的下限。
  刘小勇家的院子可没有围墙,任谁路过,隔着几十米都能瞧见,一个肌肉巨汉堵着刘小勇家门口不停扭动发骚的奇景。
  “老爷的手杖……啊啊……操得贱狗的尿眼儿好爽……好深……啊……公狗的肌肉都给老爷玩儿……老爷摸我……啊……把公狗的种浆榨出来……”
  陈道远浑身发痒发麻,他是主人借给别人玩乐的玩具,不……玩具可没这么主动,他简直……就是个肌肉男妓,他在对着一个中风瘫痪的残疾人发骚!
  刘正举脑袋发昏,只觉得是自己的梦还没醒,陈道远俯在自己的轮椅上,两对壮硕的奶子在他眼前乱晃,乳头上两枚圆环晃得他眼花,是在做梦,不然,怎么会有人的那话儿跟自己小腿一般粗细,张开的马眼像鲫鱼的嘴,自己的手杖正被那雄兽的巨根奸淫,半根杖杆都是他晶莹的体液。
  这梦也太真实了,他甚至能感受到巨兽身上膻浊的雄臭,那是原始雄性动物身上独有的气息,混合着精液和快速代谢散发出来的体味儿,熏得他周身血液沸腾。
  肌肉巨兽极其渴望得到抚弄,他挺着下身伸向瘫痪老人鸡爪般僵硬的右手,感受对方久未修剪的指甲抠刮自己的茎身,任由自己的雄卵被对方僵硬的手掌攒紧,他卖力地奉献自己强健的躯体,向在献祭一位僵尸。
  刘正举拼尽了全力,慢悠悠,颤巍巍地伸出右手,想要抓捏陈道远那对发骚的雄乳,不想对方更加主动,抓着他的右手放在了自己的臀上,一对巨胸遮天蔽日,迎面而来,糊住了他的眼睛,口鼻更是被他的胸缝夹住。
  老头儿大口呼吸着雄兽身上喷薄的精气,似乎那是活力之源,多吸几口就能帮助自己恢复行动能力。
  他艰难地张开嘴巴,伸出舌头,肌肉巨兽好似有所感应,挺着奶头来触碰他的舌尖,那腥咸的口感让老头想到了自己去世已久的老伴儿,梦里的陈道远真骚啊,老黄牙咬着那颗带环的乳头,恨不得将它咀嚼下肚。
  刘小勇被陈道远带得,已然没了羞耻,掏出自己那肿胀的肉根套弄着:“好了骚狗,看到你这么卖力的份上,赏你一份双龙汤。”
  陈道远抽离老头身上,磕头谢恩,刘正举的手还僵在空中,显然意犹未尽。
  刘小勇扒开老头的裤衩,道:“过来给老爷含着。”
  肌肉男因为过度兴奋,浑身不自觉地打着冷战,张开嘴,将老头儿绵软灰白的秽物含在口中。
  裤裆里那股常年失禁残留的刺鼻尿味儿,还带着一股子老人身上独有的老人味儿,陈道远饶是被性瘾支配了大脑,也被那气味儿冲得清醒了不少。
  “愣着干嘛?舌头给老爷舔啊,把包皮里的好东西都舔进嘴里。”
  陈道远的JB快要炸开了,他竟然被人命令吃一个瘫痪老头的包皮垢,怕是世上最贱的贱狗都不会吃那玩意儿的,他居然,真的把头埋着老头的两腿之间,伸出舌头舔舐。
  “真贱。”刘小勇这句话,随意得就像在点评一条在路边野合的流浪狗,刺激得陈道远脊椎发麻,一股鸡皮疙瘩从他的菊心爬到了后脑勺。
  老头瘫痪的下体经不起挑拨,身下一凉,一股黄尿滴溅而出。
  “贱狗,接好!”刘小勇左手捏住陈道远的鼻子迫使他张口,右手疯狂地搓弄着自己的阳根,随着一阵颤抖,白浆喷射而出。
  刘家父子的精尿在陈道远的口中汇合,配合默契的完成了双龙汤。
  “咽下去。”刘小勇提起裤子,命令道,眼里看他充满了鄙夷。
  这个眼神无比熟悉,是王继的眼神,是彭志刚的眼神,是把自己当畜生的眼神,是在看一滩臭狗屎的眼神。
  他本该无比享受才是,放纵沉沦,享受堕落,这样轻视的眼神他应该觉得兴奋才是……
  可他却并没有如期望中那么快活,这种眼神他从未在陈放的眼里看到过……对了,他现在不是野狗了,他是有主人的家犬。
  “呕……呸!”陈道远吐出了口中的秽物,跑去井边漱口。
  这个举动可惹火了刘小勇,从老头手里夺过手杖就往陈道远身上抽打。
  “你他妈居然敢吐出来!你这贱狗居然敢违抗主人的命令!”
  陈道远任他抽打自己的雄躯,眼中的雾气已然散开,脸上尽是看小丑般的漠然:“我的主人只有宝宝一个,要赎的罪我刚才已经赎了,今后不欠你家啥了,我走了。”
  什么?刘小勇简直不能接受,他那语气分明就是在说自己不配做他的主人,他哪点不如一个小孩儿了?
  “你回来!你主人把你借给我使唤了!太阳还没落!你想反悔?”
  陈道远站起的身子一僵,又跪了下来,眼里满是倔强和不情愿:“还要做些什么,一并说了,我照做就是。”
  “哼。”刘小勇鼻中发出一声不屑的轻哼,掏出那瓶“听话药”涂在掌心,掩住陈道远的口鼻。
  肌肉巨兽的身体又转成了赤红,那条惊人的巨物一胀一胀地勃起,呼吸开始变得粗重短促,清亮的双眸糊上一层迷雾。
  “想射吗骚狗?”刘小勇用手杖轻佻地掂着陈道远的阳具。
  “……想……”
  “哈哈哈……求我啊,从我胯下钻过去,逗得主人高兴了,就让你射。”
  陈道远抬起头,迷茫的双眼直视着刘小勇的眼睛:“你不是我的主人,我不会求你的。”
  刘小勇不自觉地后退了几步,雄兽骇人的气息让他禁不住发怵,陈道远先前的顺服让他得意忘形,全然忘了眼前这巨汉的体魄比自己三个自己垒在一起还壮,他要是发起狠来,怕是能轻易把自己撕成两半。
  “你你你……你他妈……不听话我告诉你主人!”
  陈道远跪着没动:“你要是没别的安排,我就当完成任务了。”
  “谁谁说没安排!你……你他妈给老子拉磨!”
  陈道远站起身,拍了拍沾满灰的膝盖,径直走到磨边,推了起来。
  刘小勇心里直突突,把自家老爷子推进里屋休息,再出来时抱了盆黄豆,看着陈道远推着空磨打转,他暗自给自己打了打气。
  “谁让你这么拉磨啦?你主人是把你借给我当畜生的,你见过哪头畜生这样拉磨的?”
  陈道远停下来,斜眼瞥他。
  刘小勇避开他的目光,硬着头皮把黄豆倒进磨眼中,颤抖着手捉住陈道远的巨卵,肌肉巨兽一阵战栗,显然生理上是极其渴望被抚弄的,并没有反抗。
  刘小勇看他没动作,胆子更大了些,用麻绳捆住巨卵的根部扎紧,另一头系上了石磨的柄上。
  “啪”的一记马鞭抽在陈道远宽厚的背阔肌上,直抽得他浑身肌肉一紧:“动呀!你不是强壮吗!你不是自诩是肌肉猛男吗!肌肉猛男的蛋拉个磨轻轻松松吧?”
  陈道远咬紧后槽牙,两个拳头大小雄卵因为用力,被绳子勒得油光发亮,隔着薄薄的囊皮,似乎能看到里面的种汁流动,肉袋抻得老长,刘小勇的鞭子专抽那处绷紧抻长的囊皮。
  肌肉巨兽浑身爆汗,终于是把石磨拉动起来。
  “双手抱头!走快点!”
  “当完肌肉狗,又当肌肉驴,开心吗!啪!”
  “越打你你这狗屌就越硬!这么兴奋吗!嗯?把你牵到全村人面前表演卵蛋拉磨好不好啊?嗯?说话!”
  陈道远双手抱头,身上纵横交错,已布满了鞭痕,任刘小勇如何抽打,他也不说话。
  “你他妈跟老子装英雄是吧?”刘小勇眼见武力不行,直接上手捉住雄兽高挺的巨屌。
  操……好爽……
  陈道远脸虽然竭力板着,但被那怪药熏得无比敏感的身躯却十分老实,下身不受控制地在刘小勇的手心里挺动。
  “哼,骚狗。”刘小勇只以为拿捏住了这肌肉狗的弱点,却不想陈道远满脑子想的都是陈放。
  好贱好爽……回去就把磨盘重新架起来,给宝宝表演卵蛋拉磨,他肯定没见过,肯定又要被我的力量迷得两眼放光。
  肌肉畜生被主人鞭打着拉磨,这个主意真不错……再做个多功能马鞍好了,这样宝宝就可以一边摸我的肌肉,一边用小脚夹我的牛子了……
  甚至,还可以一边受罚一边操宝宝的嫩穴……肌肉野兽成为主人的按摩棒,还能给主人展示自己强壮的身体,简直太棒了……
  刘小勇看这肌肉巨汉越来越沉醉,脸上还浮现出了痴笑,只感叹自己调教本事高超,想要拽那两块大胸肌上摇晃的乳环,奈何这巨兽个子太高,他只好去扯陈道远的马眼环。
  “想射吗骚狗?现在只要你陈垦地喊我主人,我就可以让你痛快地发泄。”
  陈道远居高临下,只不屑地一声冷哼,越过他继续拉磨,他只盼着太阳快点落山,他急不可耐地想回到主人身边。
  刘小勇暴跳如雷,伸手要去把陈道远的屌环扯掉,陈道远没有躲闪,反将巨根往他手上递,只因陈放说过,不可以损害他的身体,一旦刘小勇违背了嘱咐,那这场约定也就作废了。
  刘小勇一看他如此配合,自然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气极反笑道:“你当我跟你一样傻?哈哈哈……老子还没玩儿够呢!跟我过来!”
  陈道远解开拴着自己卵蛋的麻绳,一副看你还有什么花招的姿态跟了过去。
  刘小勇指着眼前一片水田道:“你把这片田犁了,我就放你回去。”
  陈道远看着那两亩水田甚是不屑,田中虽污秽泥泞,想要耕完却也不难。
  “犁呢?”
  刘小勇哈哈大笑:“牛也是你,犁也是你!给我爬进田里去,用你的大牛鞭给老子犁地!”
  什么?陈道远万想不到对方的要求居然如此荒唐,他的体力做头耕牛自然不在话下,可是,用性器耕地……
  “怎么?你这头肌肉牛没人带着耕不来地?给老子趴下!”
  陈道远无奈,只好顺着这个颐指气使的小人趴下,任由对方用麻绳穿过自己的乳环和鼻环牵在手中,三点被拉扯,肌肉蛮牛只好顺着牵引爬进泥地之中。
  “嘿!刘小勇!”
  坡下有人唤刘小勇,惊得陈道远赶紧伏低了身子,淤泥瞬间糊满了他的胸腹,那湿滑黏糊的触感,让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刘小勇顺着坡往下看去,是同村的刘练。
  刘练从下往上看,只瞧着刘小勇牵着个庞然大物,黢黑健壮的脊背,想来是头大水牛。
  “稀奇了!咋想着来耕地啦?你家地不是承包出去了吗!”
  刘小勇顺势往陈道远的脖子上一骑,笑道:“借了头肌肉牛!拿它练练地!闲着也是闲着!你呢?”
  陈道远驮着他,虽然屈辱,却不敢动弹,生怕被别人发现自己这副下贱的样子。
  刘练逆着阳光,晃得眼睛发疼:“我家老头儿非让我来把田里的根儿拔了!说要种藕!这不是折腾人吗!既然是练地,你把牛牵我家练练呗!”
  刘小勇拍打着陈道远健壮的屁股哈哈大笑:“改天!你自己去陈道远家借!这头牛生得很,给你耕坏了你还得找我赔!”
  陈道远涨红着脸,想象着自己被全村人借着当耕牛的样子,甚至还有些期待。
  刘小勇拍拍他的侧脸,小声命令道:“把你的牛子插进土里,爬三步插一下,就像操逼那样,听懂了吗?”
  “陈叔家啥时候又养牛啦?先前还听小龙说,陈叔家养了条肌肉狗,我前天去看,他家院子都是空的!”
  鼻子和乳首被刘小勇拽着,陈道远只能尽力仰头挺胸,他胯下那根粗壮的阳物插进泥土里,随着爬行,在水田底耕出一列食指深的轨迹。
  湿滑的泥土包裹着他的茎杆,他按刘小勇的要求,爬三步,就将整根肉棍狠狠插进土里,他甚至感觉到有土砾塞进了他的马眼里,随着插的洞越来越多,马眼里被填得越来越满。
  刘小勇悠闲地坐在陈道远宽阔的脊背上,两脚踩着他的头,朝刘练道:“陈道远孙子来玩啦!都是给他孙子养着玩儿的!各种畜生!我今天才见识到那条肌肉狗!好家伙!比人还大……”
  陈道远红着脸听着讥讽,胯下粗糙的土砾磨得他的茎杆麻痒无比,背上的人骑着他跟人闲聊,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是条低贱的肌肉畜生。
  刘小勇拉扯着绳子,把陈道远两颗大奶头拉得老长:“日地日得爽吗?有这么强壮的大牛鞭配种,我家的地可是会肥得很哦。”
  “……”陈道远不说话,他只希望身上骑的是陈放就好了,那他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在每个坑洞里都灌满自己的种浆,有自己这么优秀的雄畜阳精灌溉,庄稼肯定长得特别好。
  他想着陈放一边吃着自己精液种出来的大米,一边喝着自己的雄奶,他的马眼就痒到发疯,操干田地的动作也越来越猛,插得也越来越深。
  刘练惊讶道:“什么狗?这么大!不咬人?”
  刘小勇被陈道远颠得坐不稳,只好下来牵他:“不咬人!听话得很!狗懶子比马的还大!”
  刘练是听小龙说过,那肌肉狗有条惊人的玩意儿,起先还不信,哪有狗的阳物比马还大的,只当做小孩夸张,又听刘小勇也这么说,当真十分好奇了。
  “稀奇!我真得去陈叔家长长见识了!正好去借个种!”
  “哈哈哈……那你估计得等等了,全村的母狗都等着跟陈道远那肌肉狗配种呢!”刘小勇故意说是陈道远那肌肉狗,但显然刘练没听明白深意。
  “这么紧俏呐!那我带个碗去自己取好了!把狗精吸进注射器里再给母狗打进去!你说这个法子好使不?”
  刘小勇笑得肚子疼,低头拍了拍主角的侧脸,小声问道:“你说这个方法好使不?”
  陈道远浑身发抖,想象着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自己健壮的胳膊搂着母狗的细腰,大牛子填满母畜的阴道,卵蛋撞击着母狗的逼眼,然后抽动着将种浆喷满畜生子宫的贱样。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难得地答了句:“如果我家宝宝要看,我就配给他看。”
  刘小勇冷哼道:“还挺衷心,真是条下贱的忠犬。”
  又扯着嗓子冲刘练喊道:“好使不好使,你得去问陈道远的孙子!狗是他的!他说了才算!”
  刘练也是个说干就干的主:“那我先回去准备了!别去晚了精被榨干了!”
  说完,风风火火地就跑了。
  刘小勇扶着田坎笑得前俯后仰,陈道远也爬出了水田,躺在地上,右手缓缓地搓着牛根止痒。
  “何必呢?你主人又不在,你服个软,就可以痛痛快快地射一顿了,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呢?”
  刘小勇看他似乎在思考动摇,伸手要去摸他的大牛屌。
  陈道远赶紧躲开,道:“我的身子是宝宝的,种精也是宝宝的,没有主人批准,我就是把牛子憋废也不会射!”
  这条贱狗,软硬不吃,刘小勇发狠地把药瓶拧开,全倒在掌心中,两手搓了搓,按到陈道远的脸上。
  陈道远把他挡开时已经晚了,猛吸了好几口,药劲儿已顺着他的鼻腔,糊满了神经。
  他浑身暴汗,心脏暴跳着像要蹦出胸腔,强壮如他,此时竟然没法控制自己的肌肉,浑身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动。
  手脚开始发凉,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往下身汇集,他的阳具已账得麻木,用手碰触竟然没有一点感觉,只好似那条巨龙长在自己身上,却不是自己的一般。
  “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刘小勇恨恨地看着雄兽发狂。
  “我不能射!我不能射!”陈道远呼吸都带着哭腔,两双手死死地掐住自己绷紧的屁股,浑身力量都在抵抗快要挤破城门的千军万马。
  “呜……我是……我是陈放的公狗……呜呜……我不能射……我不要做野狗!”
  肌肉男涕泪纵横,他恨不得把那条不受控制的阳具扯下来。
  “射吧,主人批准你射了。”一个轻柔又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陈放不知何时已到了陈道远背后,显然刘小勇看到了却并没有提醒他。
  “宝宝?”陈道远惊诧的回头,阻力一泄,那条憋得紫红的阳根发狂般喷涌着白浆,只像个水龙头般,越射越远。
  陈放的身子轻柔地趴在他广阔的背上,两手搂着他的脖子,亲着他的侧脸。
  “恭喜爷爷通过了考验。”
  考验?
  陈道远浑身抽动,身体虽然不受控制,但仍然竭力伸出舌头,想要回应主人的亲吻。
  是了,这一切既是游戏,也是考验,他的主人在试探他的心意,是继续当一只毫无底线的野狗,还是做一条受到约束却有信仰的家犬,都是他自己的选择。
  还好,他没有选错。
  “呜……宝宝……嗯……公狗……没有,辜负主人……太好了……”
  陈放就着阳物上的淤泥,搓动着:“哇,还在射,射了好多啊,狗狗真棒。”
  不知不觉,太阳从金光变成了赤红。
  余晖中,陈放安抚着委屈的大狗。
  刘小勇识趣的走了,水田间,只听得陈道远粗重的喘息,和精液溅落的声响。
  肌肉犬含混地表白着自己的心意。
  “谢谢主人……公狗的雄精都射给主人。”
  “我永远都是宝宝的公狗。”
  “宝宝我好爱你……”
  “肌肉狗好爱我的主人……”
  “陈道远好爱陈放……”
  ……
  “够啦!”
  陈放红着脸,吻住男人的唇。

二十六 【霾】
  农村的宴席简单热闹,院坝上摆几个圆桌,围了乡邻就算席了
  王秀梅端着几盘猪耳朵出来摆上,方便他们下酒,陈道远伸手去帮她接,她连说不用,看了眼陈放道:“让放儿坐小孩儿那桌吧,大人抽烟喝酒的呛着孩子。”
  陈道远用蒲扇帮陈放赶着蚊子,道:“宝宝腿伤着,还是坐我旁边好照顾。”
  王秀梅还要劝说,村口开来一辆车给她打断了,车上下来的人陈放竟然认得,正是梁恬。
  来了领导,主人家自然不好再跟陈家爷孙纠缠,连忙迎上去客套。陈放终于明白这席为啥这个点吃了,原来是为了配合重要来宾的时间。
  “还不如吃点东西再来呢。”陈放翻了白眼,小声抱怨。
  陈道远瞧出了他心情不佳,免得惹毛他,赶紧侧过身子挡住他,跟同桌的刘家父子寒暄起来。
  “大爸,你到了吗?”
  ……陈放等了好一会儿,直以为没信号了。
  “叮咚!”
  陈放赶紧点开手机看。
  “到了。”
  陈放心头一沉,什么意思,就两个字,到了也不主动跟自己说。
  “你住哪儿?吃饭了吗?”陈放选择再给他一个机会。
  ……又是半天没回,陈放干脆给他拨视频过去。
  “嘟。”
  挂了!也就拨出去两秒钟的时间,他就挂了!说明他根本就看到消息的!
  陈放肺都气炸了,这咋一出门人就变了!
  噼里啪啦打了一串字要骂他,叮咚一响。
  “有事,晚点跟你说。”
  “乖。”
  陈放看着那两条敷衍的消息,闭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把自己打的字删了。
  “我坐这儿,挨着小朋友坐。”
  陈放还在闭目调息,梁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再睁眼,他已经很自然地坐到了陈放身边。
  一来是他实在不胜酒力,坐在小朋友身边,怎么着也能少喝点,二来,陈放他之前见过,也算半个熟人。
  “辉哥……吗?”梁恬看到陈道远,这块头这脸型,又坐在陈放旁边,下意识就以为是陈禹辉,叫出口了才发现好像不对劲。
  陈放心下正恼,也不看他,嘲道:“这是辉哥他爹,我爷爷。”
  “……陈,陈,陈叔好……”梁恬本就不太自在,这一尴尬,更加拘谨了。
  一桌农村人没几个圆滑的,眼看话就要掉到地上,小虎来拉陈放。
  陈放回头,见他手心摊开,上面两只炸得赤红油亮的小螃蟹。
  小虎笑嘻嘻道:“你这桌没有,给你尝尝,可香了。”
  “……谢谢。”陈放也确实没见过这种小螃蟹,拿在手里研究着这么小怎么掰壳。
  梁恬笑道:“哈哈……果然城里孩子吃不来,这种小螃蟹不用剥壳,直接嚼。”
  陈放羞红了脸,不满地瞪了他一眼:“我知道!”
  一桌人被逗得哄笑,陈道远粗臂一紧,含笑把陈放搂抱起来放到小孩儿那桌。
  “宝宝跟小龙小虎一起吃,他们还炸了小鱼小虾,你都没吃过。”
  陈放尝了一口,酥酥脆脆,馥郁咸香,果真好吃。
  小龙见他爱吃,又安利道:“这个炸鱼也好吃,刚炸好的,过会儿软了就不脆了。”
  “嗯……好好吃!”陈放又尝了条炸鱼,果然是从未尝过的鲜美。
  哼,城里的小孩儿也没多了不起嘛,这么寻常的东西都吃过,明天再去捞几个河蚌给他开开眼。
  小龙如是想着,不由得看陈放顺眼了起来。
  陈道远见几个孩子十分和睦,便坐回席间,跟梁恬碰了一杯。
  梁恬这个点还赶来吃酒,自然不是为了蹭一场宴席,见众人吃喝尽兴了,突然站起身来,端着酒杯说道:
  “感谢各位乡亲们对我工作的支持,我先敬大家一杯!”
  众人连忙举杯来接。
  “大家也都知道彭志刚的事了,此人恶贯满盈,得此下场也算是咱们村里的福祉,不过…彭志刚一死,他的养猪场可是没人能接手了,他先前合作的商家都急着跟他撇清关系,是绝不可能再跟这边合作了。”
  “为了实现乡村振兴,咱们村得考虑转型呀,所以我这次来,主要还是想跟大家伙儿一起讨论讨论,大家群策群力,每个人都把主观能动性调动起来,积极参与,出出主意。”
  梁恬语毕,大伙儿面面相觑,这二十来号人,硬是凑不出一张大学文凭,让他们出力气,抡胳膊就给你干了,让他们出主意,那真是武大郎打中锋——无能为力。
  一帮人头皮发麻,脸恨不得埋进桌子里,直呼上了大当,恨不得把刚才喝的酒吐出来还给李永宏。
  李永宏作为东道主,硬着头发提议道:“不如…咱也学隔壁村的?搞搞编织?编箩筐簸箕什么的,我们大小就会,别的东西,看几次也能学会。”
  梁恬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其实,别人的意见都是个铺垫,他压根儿也不指望一帮糙汉能提出什么有建设性的建议,他主要是想让陈放这个神童出主意,大伙儿都在,做个见证,执行起来也信服。
  “也是个思路…陈放你有没有什么好主意?作为协助警局连破两个大案的小英雄,肯定有独特的见解。”
  陈放磕螃蟹磕得正起劲,突然就被老师叫起来答题。
  “咱们村的山上就是温泉,这么得天独厚的资源肯定得利用起来呀,镇里帮我们请设计,我们自己承包施工,当然,李爷爷的主意也很好,不过可以整合一下,咱们两个村的男人们负责开发温泉旅游,女人们去隔壁村搞编织种茶,文娱双行,过程中就可以开始搞宣传,温泉度假村一条龙,淡季搞生产,旺季搞经营,村民共同获利。”
  “好主意!”李永宏率先鼓掌。
  “老陈!你这孙子也太聪明了!活该你这么捧在手心里哦。”
  陈道远的“祖宗”被夸,当即就要升天。
  梁恬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的收获满分答卷,兴奋地想要跟陈放讨论细节,却看陈放脸色发白,有些不对劲。
  “陈放?”梁恬手背轻抚他的额头,有些发烫,柔软的刘海下面已细密地浮了一脑门的汗。
  陈道远这边还在跟人干杯,看梁恬这动作,赶紧撇下酒杯来抱:“宝宝?咋了?梁,梁梁老师,咋了这是?”
  陈放先前还只是有些犯恶心,这一下子人都围上来看他,一瞬间觉得晕得厉害:“我……好晕……难受……感觉出不了气了……”
  眼看陈放眼神发直,瞳孔开始发散,王秀梅大嗓门儿一喊:“快送医院呀!”
  
  ……
  
  陈禹辉正跟人吹着酒瓶,莫名其妙一阵风吹得他浑身一哆嗦。
  “哈哈,禹辉,你这身子有点虚啊,喝酒还能喝凉着了?”
  “放你娘的屁吧!别整啤的了,直接换白的,看你爹不喝趴你!”
  邹玉峰哈哈大笑,也不跟他急眼,朝里屋大声唤道:“宝宝!帮爸爸把酒架子上的茅台拿来!”
  这称呼喊得陈禹辉心中一凛。
  邹维鸠自卧室出来,乖巧地应了一声,就去了厨房。
  陈禹辉到邹玉峰家时已经见过他了,但听到邹玉峰这么称呼儿子,让陈禹辉忍不住想多看他两眼。
  十六七岁的样子,与黝黑粗犷的邹玉峰不同,少年生得细皮嫩肉斯斯文文的,像他老婆多点,只是,邹玉峰就比他大两三岁,怎么儿子都这么大了?
  邹玉峰是陈禹辉从前的班长,退伍后搞起了健美,开了健身房,组了队伍打比赛,一路下来顺风顺水,这次健体比赛他还是评委,可以说是活成了陈禹辉的理想型。
  陈禹辉想借口撒尿去给陈放回消息,李小杏回来了,提着两个塑料袋,白皙娇嫩的脸,脸上瞧不出化妆的痕迹,却十分生动明艳,更显出几分幼态。
  陈禹辉暗叹邹玉峰有福气,将就着半起身的姿势,喊了声嫂子。
  李小杏笑靥如花,人如其名,春杏般丽端无邪:“哎,禹辉你别客气,就当自己家一样的……我去给你们弄点下酒菜。”
  “哎,嫂子,别忙活了,你这刚下班累一天了都,快歇着。”
  李小杏回首莞尔:“看到没邹玉峰,禹辉多会心疼人,这么好的男人还不赶紧给人说个对象。”
  邹玉峰接着话头就往下扯,陈禹辉招架不住,邹维鸠提着茅台出来了,又利落给两人码了两只酒杯就转身回屋了。
  陈禹辉依稀看到酒杯底好像有什么东西亮晶晶的,却被厨房里的李小杏转移了注意力。
  “禹辉你这块头,打健体属实屈才了,让你哥带你打古典去啊,你这天赋,一年拿卡冲奥赛也是没问题的。”
  邹玉峰已把酒倒满了,递到了他嘴边,陈禹辉只好接过跟他碰杯互抿:“一步一步来呗,我就比着玩玩儿,也没那么多时间备赛。”
  要说天赋这个东西,对健美比赛可太重要了,邹玉峰块头也大,像他这种常年训练控制饮食,还要不停用药的还要比陈禹辉小一圈,非赛季体脂更是难控制。
  “禹辉,来展几个动作我看看。”
  陈禹辉喝得脑袋发蒙浑身发热,也顾不得是在别人家,直接就扒了背心,站起身比了个前展背阔的姿势。
  就这么随意的一个展示动作,差点让邹玉峰休克,简单的前展,他竟然展了三次才完全展开,厚实的肉量,拉丝的肌理,如机甲变形,帅到让人窒息。
  “嘶……不得了……不得了不得了,陈禹辉,你这太吓人了。”
  李小杏也忍不住从厨房里探头来看,按理说,跟着邹玉峰这么多年,什么样的肌肉男她都见过了,看到陈禹辉还是会被吸引。
  那是顶级雄性的天生吸引力,是众生对天神原始的慕强崇拜,是刻进基因的先天召唤。
  “禹,禹辉,你没用过药吧?”李小杏作为资深护理师,还是第一次见到陈禹辉这样天赋的奇才。
  “我哪有那个钱,纯自个儿瞎练的。”
  邹玉峰是信的,毕竟作为陈禹辉的老班长,他的成长自己都见证了,以前的陈禹辉虽没现在夸张,都已经强过许多职业选手了,经过这些年的系统训练,对细节的刻画更清晰后,简直就是究极状态。
  “来,再碰一个,以后哥的招牌全靠兄弟帮我打响了。”
  “那是自然。”
  李小杏被陈禹辉恍得有些发眩,好容易回过神来,道:“禹辉,你去体检过没?我怀疑,你应该是超雄综合症。”
  “啥是超雄综合症了?”邹玉峰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么个名词。
  “这属于一种先天病,染色体天生比寻常男人多一个Y,雄性激素水平比常人高很多,但,也较容易出现反社会人格和暴力倾向。”
  陈禹辉听得暗暗点头,自己好像确实是这样,幸好遇到陈放了,把他的暴力倾向全转化成了淫欲,跟陈放待在一起时,满脑子都是怎么淫乱,妈的,这铁箍子要把他的二弟勒爆了。
  邹玉峰看他神色痛苦,以为是触动了他什么心碎往事,赶紧劝酒。
  眼见酒瓶过半,陈禹辉除了脸色微红,竟然毫无醉意。
  邹玉峰慌了,他是真喝不了了,再喝下去昏迷事小,他都要胃穿孔了,莫不是宝宝的药下错了?还是这个什么超雄综合症不仅擅长健美,还擅长饮酒?还能解毒不成?
  陈禹辉眼睛发涩,忍不住闭眼揉了揉,突然一股强烈眩晕直冲头顶,他甚至还没发出声音,脑袋一歪就昏睡了过去。
  “禹辉?禹辉…”邹玉峰摇了摇他,没有动静。
  卧室门开了,邹维鸠兴奋地呼啸而出,显然在门后偷听许久了。
  “真厉害啊这大蛮牛,我一整包迷药都抹杯子上了,还喝了这么多久,居然能抗到现在。”
  邹玉峰显然也已经忍耐到了极限,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一根无毛肥屌已硬到极点,一身精心雕琢的铜皮铁骨,就这样径直趴到了地上,手足并用地爬到自己儿子面前邀功。
  他年轻貌美的妻子也自厨房里出来,看到自己高大威猛的老公给自己儿子舔脚也似见怪不怪。
  邹维鸠嫌弃地把那颗狗头踹开,道:“记你一功,公狗任务完成得不错,接下来轮到母狗了…来,公狗,把他抬到床上去。”
  邹玉峰兴奋地发出一串狗叫,奋力去扛陈禹辉,陈禹辉两百多斤的巨汗,昏睡后更是沉得像一座山,邹玉峰健身多年差点折他手里。
  咬着牙把陈禹辉半背半拖地丢上了床,李小杏已乖巧地脱光了衣服,洁白的胴体温润饱满,像块上好的羊脂白玉,曲线玲珑,丰满窈窕。
  任谁也想不到,这样的一对尤物璧人,竟是一个小孩儿的夫妻奴。
  “公狗你还愣着干嘛啊?你老婆都准备好了,赶紧伺候大蛮牛,把他鸡巴舔硬,再抱着你老婆坐上去,你不是最喜欢别人当着你面操你老婆吗,这会儿你他妈又含蓄起来了…赶紧的,我好拍照!”
  “是是是…”邹玉峰爬上床,解开陈禹辉的皮带,扒开他的西裤,那雄伟的一大包被内裤束缚着就已经显出惊人的轮廓。
  扑鼻而来的雄臭熏得邹玉峰差点失禁。
  “你他妈在吸毒呢?继续啊!”邹维鸠一声怒喝。
  壮狗一个激灵,伸手去褪陈禹辉的内裤。
  宝藏揭晓,李小杏已把淫穴灌满了润滑液准备开战,见了陈禹辉裆下的铁笼,三人都懵了。
  “哈?他…他有主了?”邹维鸠不可置信,这样极品的男人,居然是奴?他居然还认主了?
  李小杏近距离观赏着陈禹辉的巨龙,被铁笼箍得暗红,小拇指粗细的血管憋屈地被一道道铁管勒住,随时都会爆开一般。
  这囚龙已然如此惊世骇俗,挣开束缚后得多么雄伟,只可惜了,看得到,吃不着。
  李小杏不甘心地顺着铁笼间的缝隙舔舐陈禹辉的茎身,突然手臂一疼,被一股怪力拉扯进一个宽厚的怀抱。
  美人失控地惊呼,邹家父子也吓了一跳。
  “禹…禹辉…你,怎么醒的。”邹玉峰头皮都快炸开了,脱口而出不打自招的话。
  陈禹辉痞笑道:“我再不醒,你老婆就要把我牛子舔爆了。”
  他做警察这么多年,这么低级的招数他怎么会中招,喝的酒早被他不知不觉吐到沙发上了。
  “这…我…禹辉…你…”
  “班长,你藏挺深呐,你喜欢别人玩儿你老婆你跟兄弟直说呀,这么多年交情我还能收你费不成?你喜欢我这样玩儿?”
  他说着,粗臂环抱李小杏的细腰,左手拧着她的乳尖,戏谑地摇晃那枚颤巍巍的乳峰。
  “还是这样?”
  李小杏靠在陈禹辉雄壮的胸膛上,一对酥胸被铁钳般的大手揉捏挤压,像和面一般粗暴。
  美人眼中含着泪光,有委屈,有羞敛,还有兴奋与满足,就像一头被猛虎欺于身下的小鹿,除了死亡将近的危险,还有被绝对力量统治的快感。
  邹玉峰咚地跪倒在床尾,他再站立不稳了,喜不喜欢,他的鸡巴早就给出了答案,他爽得浑身发抖快要被眼前的情景直接刺激到高潮。
  邹维鸠见陈禹辉并不排斥,看样子也是同道中人,便放心邀请道:“既然陈叔也喜欢玩,那不如咱们就一起吧?”
  陈禹辉苦笑着摇了摇头,起身把褪到膝盖的裤子拉上,掏出一根烟点上,又丟了一根到邹玉峰面前。
  “我的鸟都被锁住了,我拿什么玩儿?”
  邹维鸠不死心,笑道:“前面不行,用后面嘛。”
  陈禹辉挑着眉,邪笑道:“好啊,你来试试吧。”
  邹维鸠欣喜若狂,刚上前走了一步,马上就被陈禹辉骇人的气势逼退,当即知道对方说的反话,自己怕是九条命都不够试的。
  “哈哈,算了算了,改明儿引荐你家主人跟我们认识认识,大家一起玩才有趣,今天陈叔当观众。”邹维鸠是懂得见风使舵的,本身他对男人兴趣也不大,更多的是征服强壮男人的快感,对于别人家的狗,他还是懂分寸的。
  陈禹辉坐到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进入了VIP观影模式。
  邹玉峰那条十七八公分的上弯粗屌已算雄伟,邹维鸠半褪下裤子,一条笔直白嫩的玉茎半硬不硬地就已经压过了他一头。
  邹玉峰赶紧膝行过来,熟练而又饥渴地将那宝贝含在口中吮吸。
  少年叉着腰,仰头享受着猛男的服务,肌肉猛男两拳杵地,仰头吞咽着主人的雄根。
  陈禹辉看得喉头发干,他的班长,英勇的退役军官,一身千锤百炼的雄壮肌肉,只能跪在地上,被一个小孩儿抱着脑袋日嘴。
  邹维鸠纤细的身材跟那条被舔得水亮博发的大阳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猛男努力锻炼出一身漂亮的肌肉,只能用来竭力支撑自己,他强忍着干呕,被那根二十多公分的白嫩巨物粗暴地捅进嗓子眼。
  没有一点爱惜,邹玉峰活像个肌肉飞机杯,被操得鼻涕眼泪口涎淌了一身。
  邹维鸠拔出水淋淋的阳具,笔直一根颤巍巍挺着,一脚把邹玉峰踹得躺平在地上。
  猛男终于得以喘息,正要咳嗽,却被少年穿着拖鞋的脚踩住面门,男人刚毅的脸成了脚蹬。
  李小杏也识相,翻身下床,一脚踩住邹玉峰淌水的阳物,一脚踩在他奋力绷紧的腹肌上,山一般健硕的男人,成了老婆儿子的垫脚石,托着二人在自己身上拥吻缠绵。
  邹维鸠一手把玩着李小杏的酥胸,一手轻掐着女人的阴蒂,李小杏当着外人的面被侵犯,眼中含泪,她的老公却沉浸地舔着施暴者的鞋底。
  “好了,我要玩马震。”
  陈禹辉看得津津有味,只恨没把陈放带过来,也不至于现在只能羡慕别人能实战。
  邹玉峰翻身趴下,李小杏给他戴上了马鞍和马嚼子,邹维鸠满意地骑上马背,靠在马鞍上,两手抱着后脑大爷般靠着,李小杏兀自掰开湿漉漉的穴口,迎着少年利刃般的雄物骑坐上去。
  少年一甩缰绳,像个意气风发的王,肌肉壮马得令开始满屋爬行,而壮马的老婆也随着颠簸,被少年操得咿呀乱叫,不成言语。
  “爽吗骚母狗?主人操你这么辛苦你他妈怎么不知道感谢?”
  李小杏带着哭腔:“爽死了…骚母狗好喜欢主人的大鸡巴,呜呜…”
  “就这?今天有外人在放不开?往常在大街上挨操也没见你害羞啊?你要放不开,我就不操了。”
  “别,别!主人,求求主人操我,骚母狗不能没有主人,不能没有主人的大鸡巴,一天不被主人操骚母狗都没有活下去的念头,骚母狗想被主人活活操死。”
  “哈哈哈哈,喂,绿毛龟,你听你的骚逼老婆说的没,你看你娶了个什么玩意儿,几十万的聘礼娶了个看起来清纯的骚婊子。”
  邹玉峰爬得气喘吁吁:“主,主人喜欢,老乌龟的几十万就花得不冤,贱公狗练肌肉就是为了让主人骑马垫脚的,贱公狗娶老婆就是为了让主人操的。”
  “妈的骚狗,真她妈一天比一天贱,当着你好兄弟的面也这么不知羞耻,以后不做人了?”
  “汪汪汪!不做了!做人哪有做主人的狗快活!”
  邹维鸠物件虽然卓越,但年纪还小,眼看就要射精了,他从马鞍上站起身来,抱着李小杏的丰臀整根狠狠贯入,爽得她翻起白眼。
  邹玉峰停下爬行,感受背上的二人一阵剧烈的颤抖,他知道主人交货了。
  少年的浓精灌满了少妇的子宫,他长出一口爽气却没有退出。
  邹玉峰识相地吹起口哨帮他哄尿,少年打了个尿摆子,畅快无比地就着骚逼撒了泡尿。
  多么荒唐,老公帮奸淫自己老婆的人哄尿,任由他把自己都鲜少碰触的嫩穴当做马桶。
  “赶紧起来帮她倒立,让她子宫多泡一会儿,以后多给你生几个爹出来,哈哈哈哈。”
  邹玉峰浑身发冷哆嗦,巨大的刺激让他行动发木,他提着李小杏的脚踝,帮助她靠山倒立,完事后又懂事地跪在主人面前,用嘴帮他清理干净阳具。
  “舒服,表现的不错。”
  邹维鸠拿过茶几上的大半包烟丟到邹玉峰面前,道:“老规矩,马眼抽烟,把这包抽烟就可以射了,要是被我发现你偷偷作弊,你是知道下场的。”
  邹玉峰涕泪横流,像得了天大的恩典,一个劲地磕头谢恩,拿着香烟出了门。
  他点燃香烟塞进马眼里,端正地面对门口跪好,全然不怕周围邻居一开门就撞见这荒唐场景。
  邹维鸠一脚把门踢上,转身朝陈禹辉道:“陈叔睡这间客房,被褥都是赶紧的,扯开罩子直接睡,毛巾啥的洗脸台下面的柜子都有新的,陈叔不用客气,就当自己家一样的,使劲造就行。”
  这个邹维鸠,还真有几分像陈放,收放自如又镇定自若,陈禹辉也不好继续端着:“行…那个,班长他…没被撞见过?”
  邹维鸠笑出声,道:“肯定被撞见过啊,他喜欢得不行,我是疲惫了,反正我妈出面就行了,就说是喝酒胡来被我妈罚跪,怕老婆又不丢人的。”
  陈禹辉喃喃点头,自己的老婆远在千里之外,他的鸡儿要忍受七天的艰辛,这日子怎么熬哟。
  邹维鸠打了个哈欠,笑道:“我很好奇你的主人,怎么驯服你这屁烈马的。”
  陈禹辉拿起手机,道:“有机会,快了…”
  他看了看时间,刚过了12点,爷孙俩应该没睡吧?
  他拨陈放的电话,响了半天没人接。
  完了,宝宝生气了…
  陈禹辉头皮一阵发麻,给这一系列情况闹得忘记回他信息了,他肯定气炸了。
  陈禹辉又拨陈道远的电话,响了半天,还是没人接…
  什么情况?
  
  ……
  
  “快快快!患者食物中毒!准备洗胃!”
  “张医生,患者心率超过200了…”
  “患者休克了!”
  “准备注射多巴胺。”
  “陈叔你别激动,你出来,别妨碍医生救人!”
  “老陈你冷静点!”
  “咚。”陈道远噙着眼泪,无力地锤向医院的墙。
  
  
  作者的话:终于忙完项目,又阳了,恢复了立马就来更新了,宝子们等得辛苦了,本做开始两天一更模式,直到完结,感谢大家不弃和理解。

二十七 【伏枥】
    陈放只是河鲜过敏,再加上河蟹河虾体内多有寄生虫,处理不好就会引起食物中毒。
  食物中毒可大可小,好在送医及时,好好修养后也不会有啥后遗症。
  人好歹是在李永宏家出事的,王秀梅让李永宏陪着陈道远守了一夜,医药费也是李家垫付的。
  陈道远跟李永宏蹲在医院的楼梯间抽烟,心里只觉得憋屈又窝囊,陈放出事他不敢告诉儿子,连就医看病的钱都拿不出来。
  “老陈,你休息会儿吧,医生都说没事了。”李永宏看他两眼发红发直,只担心他过度忧虑了。
  陈道远梗着脖子不答,只钻着牛角尖。
  李永宏看着天色发白,准备回家睡觉了,陈道远却突然问了一句:“老李,你有没有啥搞钱的办法了?”
  “法子么……你让我回去想想,急啥嘛,放儿又不是得的啥大病了。”
  陈道远茫然地点点头,把烟灭了决定去守着陈放,李永宏一宿没睡,就不多陪他了,顺着楼梯就回去了。
  “李敏,招人的消息发出去了没有?”
  越过问询台,陈道远瞧见一个戴着眼镜的白大褂正在问小护士话,因为是陈放的主治医生,他忍不住多听了两耳朵。
  小护士冤枉道:“程医生,我早发出去了,一直没人来应聘。”
  程医生眉头紧皱,沉吟稍许后道:“把金额加到4000块钱一天。”
  “……好”
  陈道远眼前一亮来了精神,连忙插嘴问道:“招啥人?我行不行?”
  程医生偏头一看,一个巨汉已逼近他眼前,那块头快要把医院的通道填满,气势逼得他不由得后退了几步。
  “啊?你……”程医生突然想起,这巨人是急诊病人的家属。
  “你要应聘?”
  “嗯,我应聘,是4000块钱一天吧?做几天?”陈道远也不问做啥,反正只要给钱,让他吞刀子他也不眨眼。
  程医生上下打量了眼前这壮硕糙汉,心中一喜,捞起问询台上几页纸塞到陈道远手里,冲小护士道::“李敏,你带这位大哥去4楼体检中心检查一下,没问题就交给齐主任。”
  小护士只得照做,领着陈道远往楼上走。
  县城医院不大,体检中心就在走廊的尽头,房门闭着,小护士敲了敲门。
  “进。”
  护士拧开了门,豁然开朗偌大一个办公室,仅两张办公桌面对面拼着,显得又白又空,面朝门口坐了个老医生,戴着老花镜,眯着眼看着体检单。
  “齐主任的模特?”老医生奇怪道,齐主任上一次招模特桶的篓子还没清干净,竟然又要招模特了。
  小护士只说:“张老师,人我带给你了,我先忙去了。”
  “去吧去吧。”张医生边说边抬起头来,看到陈道远木讷地站在门口,那巨大的身躯把门框填了个严严实实,直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老头儿笑容可掬:“进来坐,别紧张。”
  陈道远挤过房门,端正地坐在医生面前的小板凳上,两手撑着膝盖,模样有些滑稽。
  “嚯!你是健美先生?”张医生看着那两条露出汗衫的结实手臂,还有汗衫下被撑得满满当当的胸脯,口中啧啧不停地赞叹。
  “没有,自己瞎练的。”每有陌生人对自己的身材发出惊叹,陈道远都会很受用。
  “啧啧啧,太牛了,你是我见过肌肉最发达的男人了。”老医生比了个大拇指,右手已忍不住抚摸上肌肉男强壮的二头肌。
  陈道远配合地曲臂,将二头绷紧,老医生捏了捏,又捶了捶,直说像块大石头。
  “衣服脱了吧。”老医生把手抽回来,扬了下下巴道。
  脱?是了,体检脱衣服多正常……陈道远让自己不要表现得过于老土迂腐,竭力装作一副从容的样子,将汗衫脱下,也没个挂衣服的地方,只能拿在手里。
  “继续脱,脱光,把衣服扔地上就行。”
  还得脱?
  陈道远脸上发烫,虽说不是第一次在陌生人面前裸露身体了,但……这么严肃的地方,他没有以往的兴奋,只剩下羞耻。
  看在钱的份上,陈道远心一横,弯腰把裤子扒了,然后是鞋子,最后是内裤。
  随着内裤落地,安静的房间里,只听得见老医生倒吸凉气的声音,陈道远尴尬地回避直视自己的眼神,两只大手交叉着掩护着自己的裆部。
  “不得了不得了。”老医生走到陈道远身边,拿着笔敲了敲那块诱人的大胸肌,又有意无意地点触猛男的乳头。
  这身发达的肌肉光裸着,老医生仿佛看见了之前生产队里那头最强壮的牛站在自己面前一般。
  陈道远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也不好抚开对方的手,毕竟体检,有触碰很正常,自己一个大男人,不能像个女人一样扭扭捏捏的。
  “别挡了,手放开,检查牛……生殖器,也是体检的项目之一,都是男的你还害臊?”
  陈道远只好把手放开,一副天神巨阳因为紧张缩成一团,绕是如此也惊吊了老医生的下巴。
  他见过的牛子没有一百都有八十了,然而,眼前这个巨人的阳物,疲软状态就比他见过所有人的硬起来还大,简直离谱,这真的是人类的阳具吗?
  老医生好奇地用笔将陈道远的阳具翻来覆去的戳弄,像在挑逗一条蟒蛇,老花眼镜的镜片离他的龟头只有一厘米,陈道远闭着眼,他能感受到对方呼出的热气正在撩拨自己的性器。
  “太大了,平时能正常性生活吗?”老医生好奇地问道。
  “……还……行,老婆死了,没啥性生活了。”
  老医生看出对方不自在,自以为幽默地开玩笑道:“你看你毛都剔得溜光,可不像没性生活的样子,嘶……你还穿了孔?”
  陈道远的隐私在陌生医生面前无所遁形,脸上红得要滴出血来。
  “嗯……为了宝宝穿的。”农村糙汉实在不会骗人,有问必答。
  “宝宝?老牛吃嫩草?多大了?”老医生枯槁的手掌托着陈道远的阳根,握在手里一边把玩。
  陈道远还是第一次被人边玩着牛子边聊天:“不,不大……反正。”
  老医生哈哈大笑,道:“兄弟,你这身体条件,怕是宝宝不少哦。”
  “……没有,只有一个……”说到陈放,陈道远的开关好似松了,疲软的巨龙一抖一抖的,开始越伸越长。
  医生只以为是自己的功劳,被自己握过的牛子,没有一条不硬的,他抽回手,欣赏着肌肉男手足无措的窘迫,对方极力想要用双手捂住,却如何捂得住。
  眼见着那条巨龙就直挺挺地高高翘起,枣红的龟头胀得反光。
  “不用不好意思,正常的,说明兄弟身强力壮,你看你这根大牛子挺得,多精神,我还是第一次见这么老长老粗,还能这么硬的。”
  听了医生的夸赞,那条巨龙又胀了一圈,凌空一抖,一滴晶莹的水珠开始浮出龟头。
  这下牛子全硬了,对方反而不玩了,肌肉男浑身敏感得发痒,尿眼儿里似有小手在挠,总不好自己要求别人摸他,那也太不要脸了。
  “张老师?张老师?”本来就尴尬了,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眼看外面有人要进来,陈道远下意识去捡衣服,却发现衣服正被老医生锁进了柜子:“哎!在!”
  偌大一个办公室,除了桌子,空旷无物,他这么巨大一个裸男,真是无处可躲。
  老医生起身就去开门,像是故意无视肌肉男的窘迫,有意要让他出丑,陈道远赶紧出声提醒。
  医生回头瞥了他一眼,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从抽屉里掏出一只眼罩丢给他。
  什么意思?眼罩?这能挡得住什么?
  老医生一只手拧开房门的把手,一手比划着让他把眼罩戴上。
  门外一张年轻的脸,提着一袋小笼包挤了进来:“张老师,给……这是?”
  戴着眼罩的肌肉男着实吓了冯源一跳,很快就反应过来,赶紧把门给带上。
  这一出掩耳盗铃让陈道远万想不到,戴上眼罩看不到对方,确实少了不少尴尬,反正一个人是看,两个人也是看,不过,看不见也让他其他的感官敏锐了起来。
  老医生接过包子,一副从容口吻,坐下道:“齐主任的模特,来体检的。”
  说着竟然打开塑料袋吃起了早餐,陈道远赤身裸体地被晾到一边,好似一尊雕塑,只是这雕塑不仅肌肉发达,还翘着一条硕大的淫根,怎么瞧也不似个正经雕塑。
  “齐主任的模特?哇,这是个练健美的吧,这肌肉……太帅啦,我可以摸吗?”年轻人的询问竟然不是问陈道远,而是问老医生。
  老医生囫囵咽下一个包子,朝他点点头。
  一双手,毫不客气地直扑肌肉男的胸口,将那对大得惊人的胸肌擒在手里,只是那手法,像是在抓女人的奶子,怎么看怎么猥亵。
  陈道远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往后退了一步。
  老医生轻咳道:“小冯,你帮我体检好了。”
  这话既是说给冯源听,也是说给陈道远听的,要拿到钱,必须通过体检,又不是没被人摸过,多一个少一个,又有什么要紧。
  陈道远做好了心理建设,也不再回避那双追过来的咸猪手了。
  偌大的体检室里,一时间只有冯源咋咋呼呼的惊叹声。
  “哇!张老师!你看他的胸肌!比我头还大!哈哈哈,你看,他乳头被我玩硬了。”
  “一,二,三,四,五……哇,正正好好八块腹肌,太帅了。”
  “哈哈哈哈,张老师!你看他的侧面,前凸后翘,也是S曲线呢!哇……这大牛子……”
  老医生轻咳着提醒道:“好好给人体检。”
  冯源端来小板凳坐在陈道远面前,左手托着肌肉男的大肉囊,像转健身球一般转动那两颗巨蛋,右手握着那根傲人的巨棍上下搓动着。
  “姓名?”
  陈道远喉舌发干,他看不见对方的模样,只能把对方想象成陈放:“陈,陈道远。”
  “年龄?”
  “52,岁。”
  “52?你有52岁?”冯源搓弄阳物的手一顿,他以为陈道远最多也就三十岁,虽然有胡渣,但皮肤是紧绷的,没有一丝老态。
  “你下面怎么毛都没有?”
  “……为了方便,被宝宝,玩。”陈道远头脑发懵,只能别人问什么他答什么。
  “宝宝?玩?”冯源脑袋里转了千百个画面:“你宝宝多大了?”
  “十……我不能说。”
  “哼,还不说……”冯源脑补出了强壮农民抱着一个十八岁的女高中生狂干的画面,手里又嫉妒地猛搓强壮农民的大鸡巴。
  “平时都被宝宝怎么玩的?”
  “被宝宝踩牛子……给宝宝当马骑……当狗遛……”
  “哼,玩儿得还挺下贱,有没有操过逼?”
  “……有,宝宝心情好的时候,会让我操,大多时候是让我跪在桌子上打手枪。”
  冯源脑补的画面是,一个强壮农民被城里的女学生当畜生戏弄的场景,当即气愤地给了那条不要脸的淫根几耳光,亏他这么强壮,真是丢男人的脸。
  老医生万想不到冯源竟然如此大胆,提醒道:“好啦,再撸他就要射出来了,到时候你可得给我打扫干净。”
  冯源将食指整根塞进陈道远的马眼,笑着展示道:“不会啦,我给他堵得死死的,你听他刚才说的,这老农民给女人当狗玩,真要射出来,让他舔干净。”
  老张见劝不住,只好继续吃他的包子,只是眼前的画面实在淫秽得让他无法不看。
  肌肉男浑身的肌肉因为兴奋绷紧,两只大手紧紧掐捏着凹陷的臀大肌,下身不受控地挺出,分明竭力控制,偏偏又将阳物送到对方手里,周身的肌肉硕累分明,像一根刷了油的巨型玉米。
  “想射吗?”冯源掐着巨棒的根部甩动,戏谑地问他。
  “想!”陈道远脖子上青筋暴起,嗓子里艰难地挤出一个字。
  “那就射吧,让我看看你这肌肉狗能射多少种浆出来。”
  “不行!”陈道远周身发红,已沁了一身的汗,他脚踮着,躬身挺着性器,浑身都在微弱的发颤。
  “咋啦?你不是想射吗?是不是觉得不得劲?要不要我给你放段音乐助助兴?”
  “我,不能射!没有宝宝的许可,我不能射!”
  “操,还是条忠狗,那你憋着好了,现在测体能。”
  冯源拔出食指,哗啦啦一股前列腺液像水一样浇了一地,陈道远提升的睾丸又垂了下来,他松了口气。
  “来,开合跳,一百个。”
  简直小意思,陈道远没有片刻犹豫,直接开跳。
  “不对,不标准,把牛子甩到你的腹肌上才算数,我要听到啪的一声。”
  陈道远只好控制着,每次起跳还要顶一下胯,果然如冯源所愿,发出了啪啪的响声,逗得他抚掌大笑。
  张医生见过不少来体检的,身材这么好,还这么配合的,陈道远还是第一个,自然也不再阻止了。
  终于,陈道远在耻声中,完成了表演,一百个开合跳虽不足挂齿,但要每次都让鸡巴抽在腹肌上,着实有些难度,周身的肌肉都要配合,一百个开合跳后,陈道远也有些气喘。
  “眼罩摘下来吧,都这贱样了,还有啥可羞的。”
  想想也是,陈道远因为羞耻而发麻的手摘去了眼罩,重获光亮刺得他眯起了眼。
  眼前的人形渐渐清晰,一张满是青春痘的圆脸,衬上他的五短身材,赫然像只蛤蟆,难怪对方会对他的身材如此嫉妒。
  陈道远出于本能的轻微皱眉,直接刺激到了冯源敏感的自尊心,他是丑陋,从面容到身材,以至于成了小护士们背地里揶揄嘲笑的对象。
  家里拖了好几层的熟人,才能到县医院当个杂工,平时里就给医院里打扫卫生,修修下水道灯泡什么的,连实习生都能给他甩脸色,仿佛是见了什么垃圾一样的晦气。
  然而,风水轮流转,这么个帅气的超级肌肉男落到了他手里,他一定要好好折辱一顿才咽得下这口气,羞辱这个完美的男人,就好像在打那群骚女人脸一样解气。
  你们得不到的男人,老子要把他玩成贱狗,然后再让这条贱狗去给你们这群骚逼播种,哈哈哈哈哈,想想他都觉得解气。
  冯源端来四根小凳子,按方形摆放好,朝陈道远道:“大牛子,撑着这四根凳子做俯卧撑,也是一百个,没做完或者掉下来,你的体检可通不过。”
  小意思,体力陈道远多的是,也不扭捏,直接趴上去,呼哧呼哧地就做了起来。
  冯源操起一把尺子就往陈道远屁股上抽,骂道:“我还没说开始,你急什么。”
  陈道远眼中冒火,但想到体检,他还是咽下了这口气。
  冯源将右手比了一个O字形,伸到陈道远的胯下,道:“下去的时候,把你的牛子插进来才算,然后每插一下,嘴里就得给我喊,老婆的逼好紧。”
  “愣着干啥?不想体检了你随时可以走。”这句话实属是小人得志,拿捏住了对方的软肋。
  陈道远深吸一口气,大臂曲起,身子伏低,整身健美油亮的肌肉喷张暴起,傲人的雄物对准了对方猥亵的手势,一插到底。
  又是一记戒尺抽臀:“喊啦!齐主任可不收哑巴模特。”
  “老,老婆的逼好紧!”
  “继续!”
  “老婆的逼好紧!”
  “……”
  “老婆的逼好紧!”
  “哈哈哈哈哈,张老师,你看这骚农民,日我的手日得满头大汗的。”
  老医生尴尬地陪笑,周身也是被这景象刺激得炎热无比,趁着没人注意他,赶紧把裤裆里发胀的小东西调整了个舒服的位置。
  健美的肌肉巨人艰难地做着体罚,他敏感的巨根被个猥琐的癞蛤蟆捉着,像在给奶牛挤奶一般,硕大胀红的龙头大张着嘴,吐着晶莹的丝线,在水洗石地板上积了一摊,已然像一面镜子般反光。
  老医生口干舌燥,看到癞蛤蟆这么得意,心里生出一丝反感:“浪费啦,前列腺液可以治青春痘的。”
  “当真?”冯源转头过来看他。
  “当真啊,不信你可以去问齐主任。”老医生拿捏准了他不敢,睁眼说瞎话。
  冯源看了看湿漉漉的右手,道:“自己的也行吧?”
  “也行,不过,你得流这么多才行。”
  这青春痘确实困扰了他多年,自他十二岁开始,用尽了各种方法,这青春痘就是去不掉,反而更加严重,痘印重痘坑,痘痘叠痘痘,没有任何一个人愿意被人称为癞蛤蟆。
  他将信将疑地将粘稠的右手抹上自己的侧脸,风吹过,确实有些凉意。
  陈道远只机械地做着俯卧撑,好快点结束这段羞辱,却见癞蛤蟆突然把头伸向自己的下体,用那满是痘痘的侧脸触碰自己的龟头,飒时就被恶心得有些发软了。
  “继续做!嘴里也别停!”
  “老婆的逼好紧!”
  “老婆的逼好紧!”
  “……”
  冯源捉着陈道远的龟头,直接往自己脸上涂抹,猛男敏感的尿道口被那一颗颗痘痘摩擦得不住战栗。
  老医生憋着笑,那画面活像一只贪吃的癞蛤蟆在给一头公牛嗦牛子。
  一百个俯卧撑也结束了。
  在冯源的指挥下,陈道远在刚才自己流了一地前列腺液的地方躺下,做起了仰卧起坐。
  癞蛤蟆会重重地给猛男的腹肌一拳,这时候猛男才可以卷腹。
  开始是拳头,还没打几圈,冯源自己先受不了了,捶上去就像捶上了石头,索性站起身直接用脚跺,最后直接跳上去又蹦又跳。
  女人们最喜欢的八块腹肌,成了癞蛤蟆的蹦床。
  “一百个好了。”陈道远提醒道。
  “好了?这么快?”
  陈道远面无表情,衬得他像个小丑,让他更不爽了。
  “好了也给我躺着!现在测耐力!”
  癞蛤蟆踩着腹肌原地坐下,背靠着猛男曲起的大腿,鞋底直接踩住男人呼吸急促的口鼻。
  “张老师!我的肌肉椅子怎么样?有靠背有脚踏,你要不要来试试?”
  老医生摇摇头,做了个你继续的手势,暗地里翻了个白眼,他才不要像个小丑一样做这种滑稽的事。
  癞蛤蟆眼见陈道远憋着气也不肯跟自己服软的模样,有种拳头打棉花般的无力感,更加来气,左脚鞋跟别住肌肉男的乳头,将它碾在脚下,打着转的拧。
  肌肉男鼓起胸肌对抗那撕裂般的痛苦,乳头连带着周围薄薄的皮肉被扭成了一个螺旋,喉头的嘶吼也被对方的臭脚捂住,只有低沉的呻吟,真像是头牛在叫唤一般。
  老医生轻咳着起身,把塑料袋丢进垃圾桶,给了冯源一个适可而止的眼神。
  冯源这才不情不愿地起来,道:“还有最后一个测试,你就通过体检了。”
  陈道远一身鞋印,狼狈地爬起来,双手握拳,竭力忍耐着。
  “你过来。”
  老医生也很诧异这癞蛤蟆还要使什么坏,却见他走到白墙处,挪开一盆剑兰,在墙上抠了抠,豁然出现一个拳头大小的洞。
  老张暗骂了声猥琐,心里只有后怕,原来,体检室的隔墙那边赫然是女厕所,这个猥琐的癞蛤蟆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在自己墙上抠了个洞,偷窥别人上厕所!
  冯源蹲在地上往洞外看,厕位的隔间门开着,那头传来冲洗声,正好遇到了保洁阿姨打扫厕所。
  “来,把牛子伸过去,”
  !!!
  陈道远头皮都炸开了,他也听到对面做清洁的声音了,这不是有意要让自己出丑吗!
  癞蛤蟆小人得志,拿着体检单扬了扬:“最后一关了哦,要放弃吗?”
  陈道远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什么样的羞辱他都受过了,母猪也操过了,这也不算啥了。
  猛男半蹲着身子,将硕大的性器连带着大卵蛋一齐塞进了洞口,他整个人像只大牛蛙,胸腹只能平贴在冰凉的瓷砖墙壁上,那洞口像为他量身定做一般,严丝合缝的整好卡住。
  冯源推来一根木椅子,用椅背抵着陈道远的身体不让他后退,自己则坐在椅子上,侧耳听着墙对面的动静。
  老医生心里害怕连累自己,又忍不住好奇,蹑手蹑脚地也走过去听。
  厕位槅门被粗暴打开又粗暴地摔上,水管的冲洗声越来越近,隔墙这边的三人,不约而同地都开始紧张,自然,最紧张的还是陈道远,他的雄物不仅没有因为紧张变软,反而像跟自己作对一般,越来越硬,胀得像条钢筋。
  “妈呀!”
  终于,隔壁传来一声惊呼。
  保洁是个中年大妈,突然看到墙上支棱出一条这样熟悉又羞耻的庞然巨物,当即就叫出了声。
  “冯源!你又搞什么促狭!又弄这种脏东西!”
  显然大妈不是第一次见着景象了,一眼就看出了是冯源的恶作剧。
  冯源隔着墙壁笑道:“秦姐,这不是给你看好东西来了吗?”
  一股凉水自水管直喷陈道远的大鸡巴,激得他浑身一抖。
  大妈骂道:“这是什么好东西!不是让你把墙补上了吗!我这次真要告诉院长了!”
  “哎!秦姐!你别急啊!真是为了你给你看好东西的!你看这么俊的一根大牛子,还不是好东西?”
  秦凤娇骂道:“呸!什么腌臜玩意儿!”
  骂是这样骂,男人死了好些年,她已许久没见过男人的那话儿了,别说,这根大牛子端是俊得很,既粗又长,又笔直挺着,光看这根阳物就已然让她浑身些许燥热了。
  她忍不住上手握了一握,又惊叫一声:“妈呀!这是真的?”
  那皮肤的质感,还有滚烫的体温,唤醒了她尘封许久的记忆。
  “哈哈哈,哪会是真的,你见过这么大的牛子?这是张老师的模型,所以说给你看宝贝来着了。”
  不是真的就好,她后怕又庆幸地拍了拍自己胸口,手忍不住又握了上去。
  男人的阳具,真棒啊,好久没摸过了,还是这么大一副重量级的核武器,这沉甸甸的肉囊,两枚大肉蛋连着小拇指粗细的精索,这一大包,要是真的,得裹着多少种子啊。
  “秦姐,怎么样,好玩不?”
  “……有点意思,做得好逼真,还有体温……它!它咋还能流水儿?”
  “我起初也吓了一跳,现在科技进步得太快了,张老师不在,你赶紧多玩几把,以后恐怕就没机会了。”
  秦凤娇扇了那条淫根一巴掌,打得巨龙一阵东倒西歪:“戚,我才不稀罕呢。”
  “真不稀罕?那我可拔走了!”
  “哎!”秦凤娇赶紧捉住大蟒蛇:“急什么,我研究研究么,体验体验高科技么。”
  话音刚落,陈道远忽然浑身一抖。
  “咋了?”冯源压着嗓子,用气声问道。
  陈道远也用气声,满脸通红地回道:“她,嗦我牛子……”
  冯源捂着嘴偷笑,竭力控制着声音装作不知地问道:“秦姐!你体验得咋样?”
  秦凤娇满脸通红地抓着巨龙吞吐,那前列腺液流如口中咸咸的口感可骗不了人,她也不把窗户纸捅破,回答道:“别说话!让我仔细研究嘛!”
  秦凤娇爱不释手的握着那条大牛子,反手把厕所隔间的门关上,都到这个份上了,她再矜持怕是要错过这么好的机会了,这么漂亮一根牛子,她怕是做梦都梦不到的。
  她双手捧着陈道远的雄武,又亲又舔,这样雄伟的阳物,不知道它的主人是怎样雄壮的男人,要是是自己男人,她一定每天好酒好肉地供着他。
  女厕所里陆续有人进来,隔间传来开门关门的声音,无不提醒着保洁大妈,现在她随时会被发现,要是被人发现她一个老实本分的农村女人正躲在隔间里嗦男人的大牛子,她可没脸活了。
  但偏偏就是这样糟糕的场景和紧张的气氛,安分如秦凤娇,也觉得头脑发懵,手脚发胀,她知道,错过了这个机会,以后就再没有了,心里只有豁出去了。
  这个念头一生,便一发不可收拾,她褪下自己的裤子,内裤也褪到了膝盖,捂住自己的嘴不要发出声音,踮着脚用下体去够那条雄伟的男根。
  她不停用阴户摩擦男人的龟头,那硬挺的肉根吐着淫汁将她久旱的下体打得浇湿,她掰开阴穴,想要让龙根进入,却如何也塞不进去,巨大的龙头如何也挤不进这狭窄的城门。
  “有人没?还有多久?”
  外头急促的敲门声让她身体一僵。
  “有人有人!去别的坑!”
  “都满了!你快点!我憋不住了!”
  秦凤娇心里骂娘,这么多坑位非来催自己,奥……她的桶和拖把在门外,外面那个该死的女人就是因为自己是保洁所以才催自己的。
  “等会!”秦凤娇没好气地吼了一声。
  外面愣了一下,随后更加用力地拍门。
  秦凤娇刚才还是春心荡漾满脸潮红,这下给气得满脸胀红,她看了一眼那条雄赳赳的巨根,从衣服兜里摸出一小张白纸,用笔快速写了一串数字,搓了个纸条,然后捏着陈道远的马眼口塞了进去。
  “好啦!别拍了!出来了!”这话说给外面听,也说给冯源听。
  冯源把椅子推开,陈道远赶紧把牛子退了出去。
  眼见自己的梦中情根没了,墙上的窟窿也重新被塞子堵住,秦凤娇提起裤子,火冒三丈地推门出去,一时间女厕所骂声不绝于耳。
  体检室这边,三个男人缩头缩脑地互相对视了一眼,除了陈道远,都憋着笑。
  “好了,体检通过了。”老医生在体检单上刷刷地打勾,然后签上了自己的名字,递给了陈道远:“你把单子给那个带你来的护士,她会带你去齐主任那儿。”
  “嗯……谢谢。”陈道远得偿所愿,小心地接过体检单,却见老医生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癞蛤蟆打量着陈道远的雄体,显然没有尽兴:“你牛子还硬着,不射出来?”
  陈道远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径直去开柜门,把衣服翻出来穿上,突然想到龟头里还塞了异物,拈着纸条的头拽了出来,裹了自己厚厚一层粘液,他随手丢到地上。
  胯下还胀着,他收紧裤腰带,把巨龙束缚在自己的腹肌上,用汗衫盖住,饶是如此,依旧十分明显。
  猛男拿着体检单,头也不回地出了门,老医生坐回原位,给了冯源一个你还不快滚的眼神。
  癞蛤蟆嬉皮笑脸地捡起地上裹满晶莹粘液的纸条展开,赫然是一串电话号码。
  他笑着骂了句骚逼,揉着裤裆也出了门去。
  诺大的体检室终于又回归了平静。
  老医生打开手机,看着里面自己刚才偷偷拍下的照片,手伸向了裤裆。

二十八【南柯】(上)
  陈道远蹑手蹑脚地进了陈放的病房,摸了摸额头,还是滚烫,一张小脸儿烧得绯红,细细的眉毛皱着,嘴唇也干裂起壳。
  李敏进来了,身后还跟了个小老头,一脸阴鹜一语不发地站在门口没动。
  小护士看了看点滴,还有大半瓶,于是给陈放额头贴了张退烧贴。
  “陈……老师,这位就是齐主任。”
  陈道远回头,看了一眼小老头,对方仍是板着脸,冲他微微点头。
  没想到齐主任这么心急。
  “跟我走吧。”小老头张了口,声音如干涸已久的枯井,既嘶哑又低沉。
  “可是……”陈道远如果走了,陈放这边没人守着,点滴打完了都没人知道。
  “李敏帮你看着。”小老头颇能察言观色。
  小护士也说:“陈老师你放心吧,齐主任开口了,我会一直在这儿守着。”
  “那,行吧……”陈道远出了口长气,他感激地看了小护士一眼,也没有别的选择,只能给陈放掖了掖被角,轻手轻脚地出了门。
  齐主任身着白褂,身形枯槁,身上却不是老人味儿,而是一种奇异的木头的味道。
  齐主任名齐书衡,县医院心内科的主任医师,没人知道他为什么愿意回这个小县城任职,反正县医院很需要他的职称坐镇。
  他的专项很尴尬,没几个人愿意把心脏交给县城医院,以至于他挂着专家头衔,却甚少问诊。
  他做了一辈子西医,其实,他最想做的是中医,年轻时他不敢提他的点子,现在,没几个人信中医了。
  心内科的地板都比其他科室来得光洁,打开办公室的门,门内涌出一股木檀香气,与小老头身上的味道一致,只是更加浓郁了些,进了那门,再闻不到消毒水的气味。
  “陈先生,你别拘束,先口水坐一会儿,我取些东西。”齐书衡口吻冷淡且客气。
  陈道远还是头一次被这样称呼,连忙客气地接过他递来的水杯。
  小老头自顾自地翻找着东西,陈道远一宿没睡,又是紧张又是高强度刺激,突然一下安静了,被窗外透进来的阳光一晒,手脚发重脑袋变沉,一股睡意席卷而来。
  他胳膊撑着桌面,握拳抵着太阳穴,决定打个盹儿。
  刚眯上片刻,齐书衡拍着他的肩膀唤他:“陈先生,跟我走吧。”
  陈道远只好扭了扭脖子,跟着他走。
  小老头实在瘦小,怕是也就一米五多一点的身高,背还有些驼,衬得陈道远更加巨大。
  小老头走在前头,陈道远跟在后头,那身高差着实惹眼,路过的病人都忍不住多看两眼。
  一路上双双无语,出了医院,一路走的偏僻小巷,到了一处合院门口停下。
  漆红院门斑驳脱皮,门上的门扣已然锈得不像样子,小老头握拳,咚咚捶门唤道:“小五!开门!小五……?”
  直到门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跑步声,小老头才停下叫唤,随后嘎的一声,门开了。
  “爷爷!”
  清脆的童声,陈道远找了半天,才在膝盖位置发现了那张探出头来的小脸儿。
  “哎!乖乖……”小老头伸手想要抱那娃娃,好似想到了自己体力不济,于是改为了牵。
  小五看模样也就七八岁,也不怕人,抓着小老头的手一个劲儿地朝陈道远打量。
  “叫人。”小老头原先脸上的冰雪自看到孙子起就化了。
  “伯伯好!”
  “哎,乖,乖……”陈道远对小孩子还是很有好感的,他躬身想摸摸小脸回应对方的亲近,又觉得不妥,只能变成了个双手撑着膝盖躬身的姿势。
  “陈先生。”齐主任唤他,脸上带笑,眼睛微眯,精光迸射。
  “本次工作的内容主要是试药,内服外敷的都有,如果您中途想要放弃,随时可以终止,自然的,当天的报酬就没有了。”
  “不会,我身体强壮,不会放弃的。”陈道远胸有成竹,不就是试药嘛,反正他啥也没有就有命一条。
  齐书衡看他这视死如归的反应,脸上笑意渐胜:“放心陈先生,不会要命,也不会残疾,找人试药只是我的爱好。”
  “行,我配合,需要我做什么?”
  齐书衡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不急,先吃饭。”
  小老头进了厨房,陈道远双臂撑着膝盖,大张着双腿端正坐在院中的石登上,小五跪坐在他对面的石凳上,双手托晒盯着他看。
  陈道远笑道:“伯伯脸上有泥印子?”
  小孩儿灿烂一笑:“没有……嘿嘿,伯伯长得好帅。”
  “小毛孩儿知道啥帅不帅的……”嘴上这么说,陈道远心里还是欢喜的。
  忽然,齐书衡神不知鬼不觉地钻出来,一团莫名的东西捂住了他的口鼻,霎时间,只闻得一股子苦味儿直钻鼻孔,呛得他一阵剧烈的咳嗽,咳得五脏六腑似泡过辣椒油一般,辛辣疼痛。
  “呜咳咳……你这是啥?”陈道远蹙眉,赶紧用手挡开,心里多少窜出些火气。
  “帮你提神的。”齐书衡手里拿着个纱布裹成的药包,端的是厉害,就这么放在鼻子下擦了一下,陈道远整个人都似被点燃了一般,哪里还有什么困意。
  “饭还得做一阵,先喝口汤垫垫。”齐书衡又自石凳上捧了个瓷碗递到陈道远面前。
  陈道远本来也没觉得饿,见人汤都递到嘴边了,总不好拂了老板的面子,只得接过来喝下。
  澄黄透亮的汤,十分的鲜美,他虽尝不出是啥东西熬的,那股山珍野味独有的鲜香却是藏不住的。
  “如何?”小老头接过空碗,笑着问他。
  问陈道远味道如何,就好似问猪八戒人生果什么滋味,糙汉只是用手背擦了下嘴,道:“好喝,谢了。”
  “这是我自创的十尾汤,材料难得,再来一碗?”小老头明显对他的回答不甚满意。
  陈道远正在措辞拒绝,小五却道:“爷爷,我也想喝。”
  齐书衡眼神一厉:“小孩儿喝不得。”
  小五直噘嘴,觉得爷爷又凶又小气,一副泫然若泣的模样。
  那模样,与初见时的陈放一个模样,惹人心疼,却不知何时起,那个撒娇的孙子突然就变了个人似的,聪明狡黠,不再依赖他,像一潭清澈却不知深浅的水。
  头疼。
  陈道远只觉得越想,越觉得头疼,
  脑子像被大铁锤砸过,又被搅拌机搅了脑仁儿,连思考都无法继续,一股强烈的恶心翻涌到了喉头。
  哇的一吐,竟是一口淤血。
  小五吓了一大跳,连忙往齐书衡处躲,小老头一言不发,转身去厨房又盛了碗汤,递到陈道远嘴边道:“喝口汤,集中注意力,就不会难受了。”
  陈道远嗓子着火般,又辣又疼,刚好借这碗汤压一压。
  “好些了?什么感觉?”齐书衡一脸关切地问他。
  猛男放下碗,却一下摔得粉碎,手脚发涨发麻,大口大口喘着气:“好,好些了,胸口还是辣,烦躁得很。”
  他的胸口极速起伏,像快速抽拉的风箱,从头到脚开始发红,大颗大颗的汗珠从毛孔里渗出,就像是喝了两缸子白酒一般。
  小老头见此场景,一把抓过孙子,将他护在身后,推开数步。
  果然,雄兽呼吸越喘越快,双眼红得像要低出血来,他烦躁地抓挠着身上的皮肤,撕拉一声,汗衫被两爪撕得稀烂。
  一身喷张的肌肉暴涨到了极点,小拇指粗细的血管爬满了全身,大手握拳,狠狠砸向院中那棵大槐树。
  需要两个成年人环抱的树干,生生被他一拳砸开一个大坑,继而又是一通撒气般的连环快拳,直激得大树一阵疯狂的扑朔摇晃,树干上那个大坑被铁拳砸得比面盆还大,木屑扬了一地。
  当!
  金玉齐鸣,清澈灌耳。
  齐书衡用铜锤敲了一下悬在房檐下的钟,钟声似一汪彻骨的清泉,激得发狂的猛兽瞪眼来看。
  “看着他,集中注意力,冷静下来。”齐书衡将浑身抖擞如鹌鹑的小五推到身前。
  那怯生生的小模样,乌黑的碎发似动物的绒毛,白嫩纤细的手脚被阳光一晒,像支出湖面的莲藕,小孩儿那让人怜爱的模样,与他脑海里的影子忽然重叠。
  “宝宝?”
  猛兽浑身一僵,像被法术定在当场。
  齐书衡试探着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陈……陈,诶?我叫陈什么?我叫什么?”猛兽蹙着浓眉,脑袋里像灌了水泥,一思考太阳穴就突突直跳。
  齐书衡又指着小五问道:“他是谁?”
  猛兽眼前一亮,道:“他是宝宝!”
  “哦?那你跟宝宝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
  肌肉巨兽脑袋里像散了一地碎片,无数个声音和念头在盘亘。
  “宝宝……我……狗……我想起来了!我是宝宝的狗!”
  雄兽把脑袋里的记忆碎片拼凑起来,猩红浑浊的眼睛刹时清明,高大雄健的身子赶紧趴伏在地,仰着脑袋吐着舌头,极近谄媚地看着眼前那个怯生生的小主人。
  小五被当场吓哭,齐书衡也万想不到会是这样的场景,好在他见过些风浪,很快便镇定下来,厉声呵道:“你身为国家英勇的特种兵!现在像什么样子!”
  兵?我是当兵的?
  雄兽眼神又开始迷茫起来。
  “听口令!立正!”
  肌肉士兵刷地站起来,双腿并拢,两臂紧贴着大腿,整个身子绷得像块钢板,他目光如炬,眼神坚毅地直视前方,真跟训练有素的士兵无异。
  小老头摸了摸孙子毛茸茸的头,安抚道:“乖乖别怕,爷爷让他罚站了,咱们吃饭吧。”
  小五点头不语,眼光却始终没从陈道远身上挪开。
  石桌上码好三菜一汤,爷孙俩就着树荫坐下,至于失控的雄兽,挺拔健美的雄躯,在烈日下站着标准的军姿,为惬意的爷孙站岗。
  齐书衡用筷子敲了敲小五的碗:“好好吃饭。”
  毛孩子盯着肌肉战士发愣,被训斥了赶紧扒了两口饭,太阳下那具黝黑健壮的身子被汗水镀上一层水色,挺拔的身子被灼烧,却遵守命令纹丝不动,那样雄浑健美的战士,实在让他拔不开眼。
  “就这么好看?”
  “恩!好看!”小五陈恳地点头。
  齐书衡回头命令道:“肌肉士兵!”
  “到!”低沉宏亮,原本挺拔的胸脯又使劲挺了挺。
  “脱光。”
  “是!”
  肌肉战士一秒钟脱了个精光,然后又恢复了挺拔的军姿。
  “这样是不是更好看?”
  小五红着脸点点头,他懵懂的知道,袒露下体是十分羞臊的事情,尤其是成年人。
  “你怎么回事?见到首长,牛子也不挺起来,这种基本的礼仪都忘了?你怎么当的几十年兵?国家以你为耻!”
  齐书衡一阵怒斥,肌肉战士如遭雷击,巨大的羞恼让他手足无措,他今天是怎么了,竟然忘了这么重要的礼仪。
  “不准动手!”小老头阻止了他准备撸动大蟒蛇的手,继续道:“一名合格的军人,见到首长,应该自然而然地勃起,以表达对首长发自内心的尊敬。”
  陈道远心中又是一阵懊恼,太不像话了,这么基础的事情居然要首长提醒,他整理心神,眼角看着小五崇拜的眼神,胯下那条巨物竟然真的勃起了,骇人的阳物在半空中跳了三跳,很快就挺成老长一根钢筋棍。
  “走近些,让小首长好好看看。”
  “是!”
  陈道远心跳如雷,挺着兴奋的阳具走到了桌边站定,小首长炙热的目光将他从头到脚看了遍,那种滋味让肌肉战士无比亢奋。
  首长在看我,看他强壮的肌肉士兵,我这挺拔的身姿,这结实鼓起的肌肉,这高高勃起的男根,无一不表现极致的阳刚,对,继续看我,我是男人中的男人,是你最优秀最强壮最忠诚的士兵。
  “爷爷,他的唧唧怎么这么大啊?”
  小老头夹了块肉,瞥眼看了一眼那具让人脸红心跳不要脸的男体,就着嘴边沾满了自己口水和菜油的筷子,将战士挺拔骄傲的阳具夹住,轻蔑地命令道:“还不快跟小首长解释解释,你的牛子怎么这么大。”
  这随意轻佻的行为让战士浑身一抖,他强忍着男性骄傲被人随意戏谑的羞耻感,红着脸铿锵有力地回答道:“报告首长!因为……因为士兵,因为士兵是最优秀的士兵,是男人中的男人,所以士兵的牛子大!”
  看到爷爷玩了,小五也大着胆子上手去摸,陈道远赶紧配合地蹲下身子,以一种很扭曲费劲的姿势去迎合那双小手。
  骄傲的巨龙被小手擒在手中把玩,那强烈的羞耻心和满足感让肌肉战士心尖都在发颤。
  “可是,为什么你是男人中的男人,牛子就特别大啊?”小孩儿一边把玩着男人的雄根,一边天真地仰头询问。
  肌肉战士双腿并拢半蹲着,两臂紧贴着大腿,胸脯还是骄傲地高高挺起,他坚毅的眼神目视前方的虚空,强忍着浑身颤抖道:“因为,因为士兵想让首长以我为荣!士兵每天刻苦训练,努力锻炼的强壮身体是为了更好地保卫人民的决心!努力锻炼的大牛子是为了见到首长高高挺起表示衷心!为了让首长一眼就看到士兵的衷心,所以努力把自己的牛子练这么大!”
  小五听了直乐,小手在那根比自己手臂还粗的性器上来回抚弄,挠得肌肉士兵又痒又爽,他也十分享受对方被自己玩弄得难受又不抵抗的样子。
  “听口令,蹲下!现在训练你的耐力,没有收到下一个指令前不许动。”
  “是!”陈道远听令蹲下,左腿90°支撑,右腿弯曲,前脚掌踮着,脚后跟托着臀,上身依旧笔直挺着,两臂扶着两条大腿,非常标准的军人蹲姿。
  这个姿势本身就十分困难,寻常人蹲个十来分钟脚就又痛又麻了,何况陈道远这两百多斤的体重,几乎全靠右脚掌踮着。
  小毛孩儿看着英姿勃发的性感猛男,直接饭也不吃了,扑进他怀里,也不嫌他一身油汗,又蹭又摸。
  肌肉战士眉毛紧蹙,强忍着身上的敏感点被小孩儿不断撩拨纹丝不动,小五似有意不想让他这么轻易通过考验,一会儿吸吮他绷紧胸肌上的乳头,一会儿用舌头舔舐他腹肌之间挤出来的沟渠,坚毅战士的雄躯被他玩了个遍。
  “耐力不错。”齐书衡由衷评价道,又自地上的菜篮里取出一只芋头对半切开,芋头雪白的断面上渐渐渗出汁液。
  陈道远剑眉一抖,暗觉危险。
  果然,齐书衡就着芋头断面,将上面的汁液涂上了他的乳尖。
  起先还是冰凉,很快,冰凉处变成了麻痒,自乳首最尖处开始,似一只蚂蚁寻到了食物,招呼来了千军万马,那股噬骨挠心的奇痒在乳尖扩散。
  肌肉战士忍得后槽牙都要咬碎了,好想有只手帮自己挠一挠,偏偏身上的小孩儿被自己的巨龙吸引了注意力,手脚齐上,攀着雄根又亲又舔。
  “啊!”陈道远忽然低沉地发出一声惊叫,膝湾发颤差点跪倒。
  小孩儿伸出舌头自他尿眼儿下的系带舔过他的龟头,又张嘴直接一口将它含在嘴里,男人敏感的性器成了巨无霸奶嘴。
  齐书衡也不阻止,只是抱着双臂靠着椅背端详,嘴角勾出一个狡猾的弧度。
  这是陈道远今天第二次被吸了,小五嘴里像有台抽水泵,那强烈的吸吮力较先前的保洁阿姨简直云泥之别,猛男被他吸得直翻白眼,只感觉自己的灵魂顺着脊椎,都被他吸入了口中一般。
  两颗大卵蛋提到了尾椎骨,眼看就要泵出精华,小孩儿却停了,嬉笑着从战士怀里翻身出来。
  “嘻嘻,你动了,你输了。”小五叉腰笑他。
  如果芋头过敏是身体上的奇痒,那射止的痛苦就是心理上的奇痒,内外夹击上,最坚强的战士声音都颤抖起来:“我认输……”
  肌肉战士坚持不住,双膝跪地仰头看他:“我认输……求小首长帮我借痒。”
  “好说。”小五手上倒了了酒精,帮陈道远擦拭乳头,冰凉的触感配合柔软的小手,他那淫棍忍不住又窜出一股前列腺液。
  小老头还是头一次见人能流出这么多前列腺液的,一大股晶莹透亮的水流浇在地上,跟撒尿差不多了。
  “好了,还痒不痒了?”
  肌肉战士牙关打颤:“还痒……”
  “还痒?哪里痒?”
  肌肉战士在地上跪直恳求道:“士兵下面痒,请小首长帮士兵解痒!”
  “哼,你刚刚没通过耐力测试还没罚你呢。”
  “小首长想怎么罚都可以。”肌肉男丝毫不顾及自己这下贱的淫态,膝行两步,一个劲儿地把自己雄伟地男根往小孩儿脚底送。
  “这样吧,如果你通过服从考验,我就帮你解痒。”小孩儿抱着双臂,俨然适应了自己高高在上地地位。
  “好好,士兵一定完成任务。”肌肉战士精虫入脑,只要能让他射他做什么都愿意。
  小孩儿欢呼着进了里屋,不多时便捧着一堆东西出来了,他将一个头套递给陈道远,道:“你戴上这个,我要你跟我去小胖家跟他家的大黑狗比试,你必须得赢啊!可不能让我丢脸!”
  “好……”陈道远拿着那狗头头套脑子里嗡嗡直响,这是要自己跟一条狗打架?
  肌肉男刚把头套戴上,一条宽大的皮革项圈就栓上了脖子,那尺寸,说是栓老虎都使得。
  小五笑眯眯的牵着狗链打量,左看右看都觉得自己这条肌肉战犬威风又帅气,等下一定会在小胖羡慕的眼光中出尽风头。
  “等下!”
  小孩儿迫不及待地推门就走,陈道远赶紧喊住他。
  小五回头一脸不悦,陈道远赶紧道:“让我把衣服穿上……”
  “不行,就是要你不穿衣服出去的,你衣服穿上别人就看不到你肌肉多发达了,也看不到你的大牛子甩来甩去了,我还怎么炫耀啊!”
  “可……我……”
  齐书衡一脸坏笑地走来,道:“他是担心自己不像狗,爷爷帮他装饰装饰。”
  说着又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条狗尾巴,不等陈道远说话,那肛塞狗尾没有润滑,径直往他跪在地上大开穴口插去。
  “哇啊!”一声雄浑的惨叫响彻天际,路人经过皆循声来看动静,奈何巷深院隐,只远远看着个影子。
  “有狗头有狗尾,这才是条完整的军犬。”
  陈道远趴伏在地,痛得喘着粗气,头套掩盖了他英俊的脸,也瞧不出表情,只能看到他粗壮的脖颈胀红,盘满了青筋。
  “跪直了。”
  肌肉军犬已这般下场,只能听令跪直。
  小老头用毛笔在他肌肉发达的宽阔胸膛上写下“肌肉狗”三个字。
  “这下像狗了,走吧,出去遛吧。”小老头满意地看着脚边的健壮黑犬。
  “走喽!遛大狗喽!”
  陈道远脖子一紧,顺从地随着小孩儿爬出了门槛。
  时值正午,日头虽烈,街上行人却不少。
  听见深巷一阵雀跃的喧闹,忽然一个小孩又蹦又跳地钻了出来,手里还牵着根银晃晃的大铁链,铁链拴着一个庞然大物,自阴影中爬了出来。
  路上行人见那巨兽,当即呆在原地忘了动作,时间只若停滞,一时间千百只眼睛齐刷刷地落到了肌肉犬的身上。
  陈道远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自己的身体,每一寸肌肉,每一个毛孔都似被人视奸,那强烈的刺激,让他浑身一抖,尿眼里窜出一股热尿,哗哗地冲刷他绷紧的八块腹肌。

二十八 【南柯】(下)
  “嚯!好大一条狗!”路人震惊的感叹让陈道远分不清是戏谑还是真的惊讶。
  “诶诶诶!咋一出来就撒尿!这笨狗,尿了自己一身,哈哈哈哈……”
  摆摊的商贩也回头来看:“嚯,这狗鸡巴不得了,这是啥品种的狗啊?”
  “这是不是狗啊?从没见过这样的,身上毛都没有,比牛还壮。”
  小五对路人的反应甚是满意,牵着肌肉狗来到路中间不走了,扯着他的皮套头迫使他扬起头颅,挺直上身,结实胸肌上三个油量的大字也暴露在众人眼前。
  “奥~难怪了,是肌肉狗,听说过。”
  “怎么让这么小的小孩儿牵这么大条狗出来?也太危险了!”
  小五胸有成竹道:“放心吧,看着凶,不咬人的。”
  小贩道:“那你敢不敢把它嘴套摘了?”
  小孩儿哪里受得激,当即就要证明。
  陈道远只觉得脑袋一紧,一声不要还卡在喉咙,他能遮羞的狗头头套就被摘了下来。
  “嚯!这狗还挺帅!”
  小贩由衷的赞赏到了陈道远耳朵里是最羞辱的嘲讽。
  肌肉男巨大的身躯跪在熙攘的路中间,暴晒在烈日下,他的羞耻无所遁形,巨大的刺激让他浑身的肌肉都在抽动颤抖。
  “哎!你看!你还说它不咬人!”人群见此反应只以为猛犬要发狂,皆往后退了数米。
  小五也慌了,啪啪就是两记耳光抽在陈道远的坚毅的俊脸上:“你们看!真的不咬人的!随便怎么打!”
  小贩胆子大,试探着踱到猛犬跟前,伸出手掌,左右开弓也抽了他两个大嘴巴。
  “嘿!果真!”
  试探得手,小贩打上了瘾,啪啪的耳光声不停,只抽得陈道远口涎乱飞,淌了一胸脯。
  陈道远被打得眼冒金星,脑袋里却越来越懵,自己是人还是狗?看他们的反应,如此真实,活像自己真的就是条狗一般。
  但是,自己不是狗又是什么?哪会有人在大街上赤身裸体,任由路人抽自己耳光的?
  “真有意思嘿,长得威猛又这么听话,我也想要条这样的狗了……小朋友,你这狗卖不卖?”
  小五像只骄傲的公鸡,仰着头道:“你买不起。”
  “嘿!你这小鬼!”路上被个小毛孩怼了,抹不开面子就要发飙。
  “士兵!吱呀!”
  陈道远听到命令,身体自然而然地就配合了,冲着路人龇牙咧嘴,活像头被激怒的藏獒。
  在小五清脆的大笑声中,路人拔腿就跑,哪里还顾得上面子。
  小贩拿着秤杆,拨弄着雄犬粗大笔直的阳具,朝摊前眼神牵丝的熟客问道:“嘿张姐,你看这根鞭值多少钱?”
  张姐立马臊红了脸,拔出眼神狠狠瞪了小贩一眼,她老公阳痿,自己总买牛鞭羊鞭给他补身体,寻常时候大家心照不宣,没人像这二流子一般拿这事取笑过她。
  小贩用秤杆敲了敲那条让所有男人看了都嫉妒的雄物,直敲得邦邦作响,骄傲的巨龙被秤杆打得东倒西歪,口沫横飞。
  “你听这声,邦邦硬诶!这么大一副货,怎么着也得个七八斤重了,够你家男人吃好一阵了!”
  张姐脸上白一阵红一阵,只恨不得眼里喷火把眼前这个猥琐的东西烧死,偏偏自己又实在爱死了肌肉狗这具雄壮的身躯,伟岸的巨根,哪怕它只是个畜生。
  “啧啧啧,不得了这一大包。”小贩左手托着陈道远的大卵袋掂了掂:“鼓囊囊的,这一包种浆够给十个养殖场配种了。”
  张姐白了他一眼,哼道:“又不是你的狗,你在这里炫耀些什么。”
  小贩吃了憋,一时不知如何回嘴,小五却十分满意自家的狗被人如此追捧夸赞,让陈道远就着跪地的姿势,让他摆个健美的动作,让路人欣赏肌肉。
  陈道远眼见没人把自己当人,那股巨大的羞耻立刻转变成了兴奋,他太喜欢这种肆无忌惮,向各种陌生人展示自己健美身体的感觉了,任何人,无论老人小孩,高矮胖瘦,残疾或侏儒,只要是主人的命令,他的身体就是主人炫耀的工具,他的雄躯可以被人任意玩弄。
  超级健美的雄躯让小镇的人开了眼,那油亮黝黑的肌肉在阳光下闪耀着诱人的光芒,像上好的火腿,人人都想咬上一口。
  小五骑坐在雄兽弯曲绷紧的二头肌上,左手揪着他的短发,两条腿晃荡着,踢着他结实的腹肌,而他雄壮的坐骑在身下,眼神坚毅,骄傲地挺着流水的大鸡巴纹丝不动。
  张姐离得最近,早就看得心痒难耐,终于鼓足勇气朝小五问道:“那个……小朋友,我可以摸摸他吗……那个……阿姨……想摸摸看,肌肉是什么感觉……”
  小五天真又开心,善良又慷慨,十分乐意向别人分享他的玩具:“可以啊,你随便摸,它敢咬你我就打得屁滚尿流。”
  得到了主人的许可,张姐喉咙发干,咽了咽唾沫,终于颤巍巍把手伸向雄兽油亮华润的厚实胸肌。
  那只手小心又爱惜,兴奋又崇拜,直若鹅毛在抚弄,手指所到,雄兽的肌肉都会不由自主地绷紧。
  那手感十分扎实,滚烫又润滑,既坚硬又弹软,张姐爱不释手,胸肌腹肌二头肌,还有它高高挺起兴奋异常的大鸡鸡,一时间不知道看哪里,她恨不得生出八百只眼睛,只觉得下体燥热异常,似有水流出,吓得妇人赶紧夹紧双腿。
  “哼,摸条狗还把自己摸成这样。”
  周围有路人嘴里不屑冷嘲热讽,那话酸味儿十足,只恨那双手不是自己的,又恨自己碍于体面,没敢提出这个轻佻的请求。
  小五人虽小,却十分了解这些话语,跟孩童求而不得的嘴硬无甚差别,越是有人酸,他心里就越要成全被酸的人。
  “士兵,咱们陪阿姨买菜,你把阿姨抱着走。”
  “是!”
  巨兽将她轻巧地打横抱起,妇人发出一声惊呼,下意识搂紧了雄兽粗壮的脖子,那对明晃晃的充满男人味儿的厚实胸脯就在她的嘴边。
  太雄壮了,太有男子气概了,她还是第一次被公主抱,这公畜真是胜过世间千万男人,要是自家有这么一条狗,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做出什么背德的事情来。
  小孩儿牵着链子走在前面,雄兽抱着妇人昂首阔步跟在后头,妇人买的菜被小孩挂在了它高高翘起的淫根之上。
  这画面实在淫乱得可怕,陈道远竭力装出一副不苟言笑的坚毅嘴脸,心里却爽得想要当场播种,他恨不得天天都这样陪人买菜。
  这一逛就是两个小时,小五腿酸也让他抱,于是妇人和小孩只好一人分享陈道远一条健壮的胳膊,雄兽鼓起的二头肌是他们舒适的坐垫,结实的小臂抱住乘客的腿。
  妇人买了许多菜,虽然早就买够了,但她实在舍不得这次难得的体验,数十斤的菜尽都挂在雄兽高昂的茎杆上,上面挂满了各色的塑料袋,巨龙直至天空的头颅也被压得水平。
  小贩们找钱皆非常有默契地裹成小卷,塞进公狗的马眼中,找钱的同时都会不小心地抓着大狗屌狠狠撸动几下,直至公狗发出舒服的哼声才会罢手。
  妇人终于磨到了自家门口,依依不舍地不愿进去,只坐在门口的台阶上与小五闲聊,手却把玩着陈道远的巨根不放。
  陈道远配合着妇人的身高,扬跪在她身边,自己的性器仿佛是大家的公共玩具,可以被任何人把玩,自己却碰不得。
  “小朋友……阿姨还有个请求。”
  “阿姨你说。”小五甚是大气。
  “那个……我老公……身体不好,寻常都要买补药补身体……但是最好的补药,其实就是雄精……”
  小五示意她有话直说,妇人咽了咽唾沫,继续道:“你家肌肉狗的……可不可以分我些……肯定大补……”
  “害,我当什么大事。”小五拍了拍陈道远的腹肌道:“士兵,分些你的雄精给阿姨。”
  “是!”
  张姐邻里皆探头来看,指手画脚,窃窃私语,瞠目结舌俱有。
  如此荒唐的场景,怕是千年难见。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一头肌肉雄兽正跪在张家妇人门前手淫。
  雄兽一身健美的肌肉夸张地忿起,赤身裸体不知廉耻地快速撸动着他骇人的性器,他的脖子拴着项圈,被一个毛头小鬼牵在手中。
  公狗粗长的硬屌直指妇人的胀红的面庞,妇人的眼睛死死盯着眼前的雄畜,它发情的模样也是如此阳刚诱人,如果能留下它的种,生个小畜生陪伴自己,那这辈子真是能幸福死了。
  雄兽粗气越喘越急,一身肌肉充血像要炸开,只见他屁股收紧,大腿绷直,口中叫着来了来了。
  妇人看得出神,忘了准备容器,慌乱之下只能双手捧在巨棍前,显然是要它射在自己手里。
  只见雄兽浑身突然一僵,紧实的臀部开始痉挛般抽动,随着一声舒坦的雄吼,一束白练浇在了妇人捧起的手掌中。
  那滑稽滚烫的体液,伴随着有力的冲击,浇得妇人经不住也开始颤抖,下体一暖,一股透明的汁液顺着她夹紧的双腿往脚踝流去。
  雄兽掐着尿道系带,体贴地控制喷射的力道,好让种浆正好能射到妇人手中。
  张姐也万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一头畜生诱惑得泄身,仅仅只是看它发泄,就能让自己高潮,这头公狗实在性感得要命。
  “停下!”
  雄兽的浓精才射五六股,远远没有满足,小五一声厉喝,生生阻断了它的喷射。
  陈道远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疯狂上下跳动的巨根,一抽一抖,难受至极地放着空炮,千军万马要把他的膀胱撑爆,他却射不出一滴。
  那股强烈的胀痛让他捂住肚子久久不能站起,仅仅一个命令,自己的性器居然不听自己的使唤了。
  “求求主人……求求主人让公狗痛快射精吧……”
  小五只是冷漠地看着地上痛苦求饶的雄犬,道:“还没跟小胖比试呢,让你爽了几下已经是恩赐了。”
  小孩儿甩开链子自顾自往前走,雄兽拾起链子往脖子上又缠了几圈,赶紧爬上去跟着。
  张姐捧着满满一手的浓精,恋恋不舍地瞧着他们消失在了街角。
  
  ……
  
  县医院中,小护士们正在午休,吃饱了饭,一个个都懒洋洋地趴在工位上打盹。
  一个挺拔颀长的身形突然越过咨询台,走向了陈放的病房。
  只是匆匆一瞥,直让小护士们看傻了眼,先前一个个还懒洋洋地趴着,见了那男子竟都默契地挺直了腰杆张望他的背影。
  男人看着很年轻,上身穿着白衬衫,下身穿着黑色休闲裤,他步伐不快且从容,但背心却已湿透,衬衫服帖地熨在他厚实又流畅的背上。
  “看到没?是不是明星?”
  “看着像韩国明星……”
  “我以为是我眼花了,原来你们都看到了。”男人帅得不真实,直让小护士们怀疑自我。
  “走,跟上去看看。”
  李敏守着陈放的床位,忍不住打起了瞌睡,丝毫没意识到身后有人。
  男人的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吓得她浑身一激灵,瞬间清醒,转头去看,却呆住了。
  “辛苦你了,我是病人家属,我来照看他吧。”男人很有礼貌,脸上带着若有似无的微笑。
  李敏心口砰砰直跳,不知是惊的还是被迷的,原不能轻易相信陌生人的她,只条件反射地赶紧让开位置,退到门边。
  男人回头感激地朝她点点头,扒在门边张望的护士皆是感受到一阵灵魂冲击,他实在是太好看了,精致却不秀气,干净英俊到了极点,如果颜值能杀人,他一定是顶级杀手。
  他坐到陈放床边,摸了摸陈放的额头。
  原本拧起的眉头忽然舒展开,陈放睁开眼,平静道:“来多久了?”
  男人胸襟汗湿,解开了一粒扣子,露出半截白净厚实的胸膛,深陷的胸肌中缝,尺子一般锋利干脆的锁骨,实在性感诱人。
  “刚到……你还有些发烧,别起来……”
  陈放无视了他的告诫,拔掉了手背上的针头,朝他张开了双臂。
  男人赶紧起身将他打横抱起,陈放张开的手臂顺势环上了他的脖子。
  “哎!你……病人还没康复。”李敏回过神来,赶紧阻止。
  男人不应她的阻止,朝小护士道:“我是齐主任的朋友,麻烦您带下路。”
  “……齐主任……好。”李敏像中了什么魔咒,前一刻还在阻止,下一秒竟鬼使神差地为他引路。
  “你真是太乱来了,自己的身体也敢赌,你直接告诉他不就好了。”男人忍不住朝怀里的陈放抱怨。
  陈放满不在意,在额头重新贴了一张新的退烧贴:“齐老师说了,最好在对象不设防的情况下,才有最佳效果。”
  男人不再与他争执,两条浓眉拧着显然不服。
  陈放见他这模样,显然也是连夜就赶来了,怕是一路上没少为自己忧心,心里也软了,安抚道:“你放心吧,我用这招装病逃课好多次了,其实我早就好了,倒是装睡装得难受。”
  男人责备地看了他一眼,狠狠地亲了下他的脸颊。
  小护士颇尴尬,陈放年纪小,帅哥看着也年轻,但两人相处又实在亲密得不同寻常,让她猜不出二人关系。
  “到了,这就是齐主任的办公室。”小护士帮他敲了敲门。
  “谁?”门内传来一声询问。
  男人隔着房门答道:“齐老师,我是陈千骥!”
  半晌,门嘎地开了个缝,缝里露出齐书衡谨慎的眼睛还有一脑门儿的汗。
  “李敏,你回去休息吧。”
  “……好。”
  “辛苦了。”
  “应该的……”
  见小护士走远,齐书衡才把房门开了一半,让陈千骥抱着陈放赶紧进去。
  
  ……
  
  伟岸的雄犬一路上赚足了路人的目光,惊讶与赞叹伴随了他一路。
  他起先还因为在大庭广众下暴露而觉得羞耻异常,现下只剩无比的幸福满足,这种肆无忌惮在众人面前展现自己健美身体的感觉,真是太好了,谁会在意一条公狗有没有穿衣服?
  小五牵着陈道远来到小胖家门口,还没敲门,就已经听到里面嬉闹声不绝于耳。
  “士兵,你可必须得赢,要是输给小胖家的大黑狗,你这辈子都别想喷白汤了!”
  “是!保证完成任务!”陈道远胸有成竹,就算对方养的是条敖犬,他也有信心两拳打烂狗头。
  见肌肉狗如此有信心,小五这才拍响了小胖家的院门。
  里面嬉闹声随之一停。
  “谁啊?”门内传来孩童的问询声。
  “我!小五!”
  听见是小五,门吱呀就打开,现出一个跟小五身高相同的小胖子,一脸的迫不及待。
  “快进……诶?你这是?”小胖明显看到了小五身后那头威武的雄犬,意料之中的吓了一跳。
  小五骄傲地往旁边一让,雄伟的巨兽虽然跪趴在地上,但那股气势,已然霸外露。
  小胖脸上的惊讶转瞬即逝,表情从想要跟伙伴炫耀的兴奋,变成了对战对手的防备。
  他围着陈道远开回转了两圈,小手拍了拍肌肉雄犬坚硬厚实的脊背,道:“不错啊,哪儿整的狗,很强壮嘛?但还是不如我家大黑。”
  小五不乐意了:“你眼瞎了?分明比你家大黑狗壮!士兵!给他展示一下你的肌肉!”
  “是!”听到对方对自己的强壮不屑一顾,也激发了陈道远的斗志,他直起上身,两臂用力,浑身秃然充血,浑身肌肉暴涨。
  小胖的咸猪手老实不客气地往雄犬胸脯上拍了拍,像在菜市场挑选牛肉,然后突然发狠,揪住雄犬的乳头又掐又拽。
  陈道远腮帮子咬紧,强忍着弱点被对方蹂躏的痛苦,绝不能在对手面前示弱。
  小五见他这阵势,活像要把自己肌肉狗的奶头掐下来一般,赶紧出声问道:“你家黑狗呢?牵出来比试比试。”
  小胖专心致志地掐着雄犬的乳头,一副非要对方求饶的驾驶,漫不经心道:“黑狗在陪我舅舅舅妈旅游呢,快回来了……你要是输了怎么说?”
  “输了……”小五仗着陈道远天神之姿,还真没想过自己会输,但如果是跟小胖家的大黑狗比,一时间还真觉得没几分把握了。
  小胖终于松开被自己掐出血的红肿乳头,道:“你输了,你就把你这条大黄狗抵给我,并且大喊三声我服了,我输了也一样,赌不赌?”
  小五实在看不惯他这副嚣张气焰,咬牙切齿道:“赌!快让你家黑狗出来!”
  “大黑狗!!大黑狗!!快滚过来!”小胖扯着嗓子喊。
  半晌,从院子的另一头爬出一个巨大的黑影,同时,伴随着男女让人听了脸红心跳的呻吟声,由远至近。
  待那巨犬爬出阴影,陈道远也吃了一惊。
  他万万没想到,对方的大黑狗,竟然同自己一样,都是人形犬。
  黑狗戴着眼罩,口里含着口球,头上戴着警帽,脚下蹬着警靴,除此以外身上再无寸缕。
  那一身古铜精赤的肌肉,铜皮铁骨形容再贴切不过,见了它,陈道远才明白小胖子确实没有吹牛,对方这身肌肉比自己,确实不遑多让。
  然而,就对方是同样肌肉雄犬还不至于让陈道远惊讶,惊讶的是,雄犬身上还骑着一对欢爱中的男女。
  女的玉体横陈,躺在雄犬壮硕的背脊上,浑身瘫软,男的身着警服,正趴在女人身上肆意驰骋。
  而雄犬黝黑健美的身体,是他们移动的炮床,宽阔的背脊稳稳托着两人,发达的肌肉是最好的床垫,一边打炮还能一边欣赏风景。
  那个穿着警服的国字脸男人陈道远还认得,正是李明粟。
  李明粟还先看到他,一边操干着身下的女人,一边惊喜道:“哟!这不是陈叔吗?”
  李明粟从女人的下体中拔出自己湿漉漉铮亮的性器,然后翻身潇洒地下了马,女人正在兴头上,被人打断了,一脸不悦地起身,回头去捡自己散落一地的衣服。
  “陈叔,你跪在门口等一会儿。”李明粟拨弄着胀硬的牛子走到雄犬面前,摘去早已被口水泡得湿漉漉的口球。
  雄犬十分自觉地扬起脑袋张大嘴巴,舌头兴奋地伸在外面,口水顺着下巴淌得一身都是。
  李明粟飞快搓动着下体,然后拍着对方坚毅的脸颊道:“喔!来了来了,狗儿子快接好!”
  随着一阵抖动,数道腥膻的白浆喷涌,尽数落入雄犬张开的口中。
  然而那头肌肉黑犬像得了什么恩赐,饥渴难耐地将李明粟的精液吞咽下肚,两手又把喷到脸颊上种汁刮进口中,生怕漏了一滴。
  “不准动!”李明粟狠狠给了不守规矩的雄犬一耳光,对方立马安分。
  雄犬恢复了两拳撑地,昂首张嘴的贱样,下身那条巨大狗鞭挺动抽打的着腹肌,一副极力向主人讨好的模样,嘴里哈气吐舌,汪汪直叫,就差摇尾巴了。
  李明粟点了只烟,站在雄犬面前酝酿了一会儿,澄黄的尿柱激射而出,他故意将下身甩着螺旋,以保证自己的尿液能浇遍雄犬全身。
  雄犬兴奋地张嘴追着尿柱去接,奈何戴着眼罩,主人的圣水没喝到几口便没了,只能委屈地匍匐在李明粟的脚下,舔舐对方沾满泥土的脚趾。
  “舅舅!你让大黑狗跟小五家的大黄狗比试一下嘛。”小胖叫唤道,他实在有些迫不及待想把陈道远也收入囊中,一下两头猛犬,他再不用等舅舅用完才能玩大黑狗了。
  李明粟舒服地长出一口气,看着陈道远道:“陈叔这是?当了小五家的家犬了?”
  被熟人看到自己这副贱样,陈道远下意识想躲,奈何小五手中的链子似有千斤重,压得他没法动弹。
  “哈哈哈,不用害臊,你看……”李明粟踹了大黑狗一脚,大黑狗立马知道主人的意图,两腿岔开,上身挺直,双手背后,非常端正的展示跪姿,这姿势可以展示他健壮的雄体和傲人的巨根。
  李明粟猛地将黑狗的眼罩摘下,黑狗英俊的脸庞再无遮挡,陈道远如遭雷击,哆嗦着难以置信:“大,大娃……你咋在这儿?你不是当兵去了吗?”
  陈禹辉笑道:“当兵哪有给主人当狗好。”
  “你!”陈道远张口要骂,却意识到自己的贱样与他哪有区别,千言万语堵在喉咙再难出生。
  李明粟把烟头按在他厚实的舌苔上,雄犬立马饥渴地将烟头吞咽下肚,还意犹未尽地吮吸着主人的手指。
  “陈叔,我可没有强迫他哦,是他求我做他主人的。”
  陈道远怒视着李明粟轻慢的脸,对方继续道:“他看上了我家养的小白狗,硬是要娶它做老婆,好家伙,那顿求啊,赤身裸体跪在我家门口哭喊磕头的,愣是不走,一跪就是一个星期,我看这样下去不行啊,他不要脸我还要呢,邻居也都来劝我不要太狠心,我心里一软也就答应了。”
  “他说用退伍转业的十五万做彩礼,那哪儿够啊,十五万就想取我家小白做老婆?他又说剩下的用他的身体还,我才勉为其难认了。你是没看见他感激涕零的样子哦,我家门口的台阶都要给他磕碎喽。”
  “刚进我家门时,整宿整宿地跟他老婆配种,吃饭都不肯把牛子从狗逼里拔出来,我生怕他把我家小白操死了,就让他晚上给我侄子做马桶……这贱狗最喜欢给我做脚垫,我跟我女朋友亲热的时候,就往我脚下蹭,我就踩着他的胸肌跟我女朋友接吻,我女朋友的脚刚好能踩住他的狗屌,每次都能把他爽射……”
  陈道远听着儿子羞辱的遭遇,脸上时愤怒,但他的淫根却更加胀硬了几分。
  李明粟还要继续讲述辉狗的丰功伟业,却听隔壁传来声音。
  “明粟啊……快把你家大黑狗借我止痒啊……我想死它啦……”
  李明粟暗骂这老太婆的骚逼怎么还没给日烂,转眼一想,冲陈道远道:“这样吧,你跟你儿子一起去给隔壁的骚老太婆配种,我们评价可能会有失公允,正好让老太婆评价,她觉得谁日得最舒服,谁就赢。”
  小五小胖听了这建议齐齐点头,陈禹辉已迫不及待,挺着他那条油光锃亮的大黑屌就往墙边走,单臂一拉墙垣就翻了过去。
  “哎哟哎哟,我的好老公来啦,快捅进来,人家忍不住了……”
  “唔……舒服死了……老公帅死了,快亲亲人家……”
  “笨狗!还不快去!”小五甩开链子催到。
  陈道远脑袋嗡嗡直响,身体却自己动了起来,攀着围墙,也翻了过去。
  陈禹辉正抱着一个浑身赘肉的老太婆接吻,老太婆的身体被他整个抱在半空,下身那根坚硬无比的金箍棒打桩一般飞快泵入她松弛的老逼。
  老太婆瞥眼看到了陈道远,眼前一亮,嘴被年轻帅气的陈禹辉深吻着没法说话,手指却朝陈道远勾了勾。
  李明粟扒在墙头观战,提醒道:“每人两百下,李婶你可得评出你最满意的性奴哦。”
  老太婆被年轻猛男抱在怀里狂干,早就被干成了一滩烂肉,她翻着白眼舒服得直哼:“啊啊……我爱死大黑狗了……亲老公……好宝贝这大牛子……又大又硬,每次都能插到最深……亲老公抱紧我,用你的肌肉包住我……”
  “好了,换我。”陈道远盯着二人交合处默数,到了两百下赶紧催着儿子交班。
  陈禹辉不情不愿地抽出阳根,将老妇丢给陈道远,像丢一床棉絮,
  陈道远轻巧地凌空接住,粗长雄伟的神兵就着二人交欢磨出的白沫,直接一杆进洞。
  “啊啊啊啊……呜……这个老公也厉害……哎哟哎哟……舒服死了……美死了……好老公用力……把你的种都给我……”
  雄兽健壮的胸肌抵着老妇肉袋般松垮的肥乳,两条盘龙粗臂紧楼着她臃肿的身体,他英挺的鼻梁刮蹭着老妇满是老人斑的侧脸,厚实的舌苔贪婪地清扫对方的假牙。
  发情的雄兽,再英俊再优秀,只要是个肉洞,它们都想挺枪而入。
  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老妇的身躯在两个猛男怀里不停辗转,没有片刻喘息。
  只一刻钟,老妇的骚逼也就被父子二人轮流干了五轮,原本还满口淫浪叫唤的老太婆没了动静。
  陈禹辉一边猛操她瘫软的身体,一边试探她的鼻息:“哦,晕过去了。”
  李明粟一脸惋惜道:“那只能算你们不分胜负喽。”
  小五小胖自然不肯平局收场,你一言我一语各出主意,非要分个胜负。
  “明粟!在家没!”门外有人啪啪拍门。
  “在!刘练?”
  “对!是我,快把辉哥借我,我家的老母猪发情了!”
  这个刘练,三天两头来用各种名义把陈禹辉借去玩,这次竟然不遮掩了。
  不过,李明粟转念一想,父子比赛配种,他也十分想见识见识。
  “行!借你使!”
  小胖开了门,门刚开一半,刘练就挤了进来,看到院中间站着的陈家父子,眼前一亮。
  “哟,陈叔也在呢?那太好了,我家二十多头老母猪,正好两头肌肉狗每头配三遍。”
  刘练丝毫不嫌弃二人刚刚交配完,蘸满淫液油光水滑的牛子,一手一根捉在手里把玩。
  “嚯,这两根大牛子真扎实,这大卵蛋,够用了够用了,我把两条狗牵走了,改天请你吃饭。”刘练捉着二人的鸡巴就往外走,一边还不忘回头朝李明粟道谢。
  “好说,记得拍个视频,把全过程记录下来,月底我好摆个露天电影,请几个村子的人都来看猛男配种。”
  刘练牵着两头猛男的命根子栓在自己的摩托车上,油门一轰,命根被扯,两头雄兽只好拼命跟上。
  他大摇大摆骑行在路上,专挑着人最多的大路走,毕竟两头极品雄兽伴驾的机会可是不多。
  陈家父子愣是被摩托车拽着跑了十里地,到了刘练家,两头雄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般,瘫坐在水泥地上喘着粗气。
  “别休息,时间紧迫。”刘练踢了踢两头巨兽的大腿催道:“每头母猪的逼里你们都要射三次,你们肌肉这么发达,给我把它们抱起来操,不准把它们身上弄脏了,谁配的母畜越多谁就赢。”
  “是!”
  “遵命!”
  两头猛男争先恐后的冲入猪圈,里面的母畜早已饥渴难耐,闻到二人身上的雄性气息,差点把猪圈拱烂。
  陈禹辉也不挑,率先跳进猪圈,捞起最近的一头老母猪抱起,粗长的巨根捣进骚臭的猪逼,三百来斤的母猪被他抱在怀里狂操,浑身肌肉暴涨,岩石般坚硬的臀部收紧,稳稳托住母猪滑落的腰身。
  陈道远自然不甘落后,翻身进了另一边的猪圈,母猪赶紧围了上了,猪鼻子拱着他的阳根希望第一个解痒。
  “给我温柔点!就像操你们新婚的媳妇儿那样!”
  陈家父子皆双目赤红,满脸放纵的淫笑,哪里还见得半分人类的模样。
  今天给刘家的母猪配种,第二天又被张家借去给母驴配种,它们壮硕的身体是公共玩具,只要打个响指,它们都会兴奋地冲过去,把自己一身精肉送到对方手里任其把玩,哪怕对方是个毛头小鬼,任何人都可以玩弄两头淫犬。
  白天它们像牛马一样被人驱赶着耕地推磨,晚上它们的肉体轮流辗转到各家的炕头上,雄兽的肉根二十四小时不得休息,始终被插入各种各样的洞穴之中,他们早已没有任何快感,无止尽的交配成为了本能。
  
  ……
  
  陈千骥拨弄着插在陈道远乳尖上的银针:“宝宝你看,我每弹一下,老爸就会浑身发抖。”
  陈放拍开他轻浮的手,斥道:“别乱动!”
  人前高冷的男神面对陈放,倒像一只爱胡闹的小狗:“嘿嘿,老爸全身插满针的样子好性感哦,我也想这么玩。”
  “陈千骥!给我去门边跪好!”
  陈放一声怒吼,年轻帅哥如委屈的奶狗,乖乖走到门口抱头跪好。
  陈道远闭着双眼,背靠着椅子端正坐着,两臂扶在椅子的扶手上,身上插满了银针。
  齐书衡紧张得满头大汗,哪怕一点失误,陈道远都有可能变成一个傻子。
  陈放也很紧张,眼看着爷爷那条凶猛的巨根第十八次勃起,凌空抖动了两下,数道浓精哗哗地射到地板上。
  齐书衡的办公室一片狼藉,已然被陈道远射成了一片精液地狱。
  喷射后,巨龙又软塌塌地搭在凳子上,猛男坚毅的脸上忽然滚落一滴泪水。
  陈放抬手心疼地帮他擦掉,却发现陈道远眼皮一阵剧烈地抽动,终于缓缓抬起眼帘。
  头疼。
  他的脑袋像宿醉了十八天,钝痛又恶心。
  白光刺眼,眼前模糊的世界越来越清晰。
  这是哪儿?
  他分明记得自己前一刻还压着一个满脸麻子的老妇在荆棘丛里交配。
  “爷爷……”陈放声音有些哽咽。
  陈道远僵硬地转过头,嗓子里像是被糊满了辣椒:“……宝,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