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皇子今天也很想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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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贪玩啦!"
恶人先告状!陆离百口莫辩,气得眼睛红了,扭头瞪老阉贼。
"别乱动。"
曹岐山哪里听他叫唤,甩下三个字就起身去往小隔间。
"......"
想着配合老阉货是让自个儿不痛的,陆离也无从撒泼跟他作对,唯有老老实实维持趴姿。
766.
百无聊赖之中,陆离徒自闷闷不乐地晃悠晃悠屁股解闷,无所事事地瞅着腿间悬挂的小小九随之左摇右摆泄愤。
臭阉人!
晃一下。
没鸡鸡!
晃两下。
老流氓!
晃三下。
不要脸!
......
767.
曹岐山终于回到里间,端来只剩一层药液底的小瓷碗,兑水调匀后转过身,正眼却瞧见不要脸的臭崽子在床上发骚扭屁股------
那团鲜嫩可人的囊袋大喇喇垂落在两条修长瘦削的大腿之间,嚣张至极地摇来荡去。
玉柱顶部的绯红过渡成腿根内侧的莹润白皙,衬得臀丘谷底那口红软肉穴越发娇艳,吸人眼球。
陆离对大阉人欲望浓重的视线毫无所觉,自己逗自己玩得不亦乐乎。
不仅左右摇动,还前后耸动。
如果屁股绕圈的幅度不够大,小小九摆动的弧线就不够圆满。
力道和幅度缺一不可!
于是他耷拉下来的性器就跟狂风肆虐下的檐角铃铛一样,顺着转一圈,换个方向,逆着旋一圈......
768.
曹岐山端着药碗看得急火攻心,单腿重重支跪上榻侧。
那动静好险把醉心钻研鸡鸡保健操的越王殿下吓出魂来!
陆离惊悚扭过脸,望向忽然近在咫尺的老阉货:"你来啦?"
"检查检查殿下的屁股洗得干净不干净,再上药。"
曹岐山喉结滚动,按捺下翻滚的澎湃浴火,饱含私心地伸出一指划上包围小穴眼的细褶,以小孔为中心大力揉按一周。
"!"
......大阉人贴得太近了。
陆离甚至能感觉一阵一阵的嘘气拂在他那个私密的地方,被吹得浑身汗毛倒立,不耐道:
"屁股是你洗的,又不是我自个儿洗的,干不干净你不清楚?"
曹岐山仔细地把股间那朵小花儿一瓣一瓣拉扯开来,仿佛的确在公事公办检查是否清洁,"殿下长这么大,屁股仍要旁人洗,真不害臊。"
陆离没好气地怒叱油嘴滑舌的老家伙:"我堂堂皇子为什么要自己洗屁股?!"
"越王好大的脾气,竟是一句谏言也听不得,往后一步登天了不能开明纳谏可不行。"曹岐山说着猛然拉扯开指下水润润的嫩穴:
"看来咱家当下就得教一教殿下如何开、如何纳------"
"呜啊!"
陆离来不及张嘴骂人,下半身一凉,打出个哆嗦。
原来曹岐山一手绷开他的肉穴,一手倾斜瓷碗,径自把里头凉滋滋的液体从高处对着他的腰骶部浇灌下来。
透明清凉的粘液在圆滚滚的臀瓣上流淌四散。
有的蔓延至低低趴伏的窄背上。
有的没头没脑地直直滴落进床单。
有的则机灵地钻入臀缝之间凹陷的蜜穴里。
洗得清清白白的润红小孔受到冰冷药液的刺激款款张合,仿佛正主动饮下嘴边的甘泉解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