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皇子今天也很想死掉-三七长极-本王今儿非要弄脏你一回

废柴皇子今天也很想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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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岐山伫立原地,手臂稍稍下垂,一个巴掌大的白瓷瓶就从袖口坠入掌中:"让你不痛的药。"
陆离闻言又咚咚咚跑出来,猴急地抢来药瓶,翻来覆去研究:"你新搞出来的药?用什么做的,还是你的血?"
曹岐山看他玩瓶子:"别人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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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谁?"
陆离拿狐狸眼勾着他,动手掀开瓶盖往里头看。
紫红色的膏体,并非血色液体。
曹岐山告诉他:"药人。"
"药人是什么人?他的血够用吗?"陆离动动鼻子凑到瓶口闻一闻。
没有血腥味,也没什么其他怪味。
"服下欲解之毒后能活过七七四十九天的人,取出的血再用秘法凝练贮存,断情虽非毒药,应当也可用此法一试。"
曹岐山语调平平地说给他听:"这本来便是一道祛除万邪的古方,须得千年枯血竭一枝与药人之血九千九百九十九味。"
"跟讲故事似的。"陆离晃着小药瓶听得一愣一愣的,只顾得上将信将疑地追问:"这么厉害的东西你是怎么知道的?"
"兀屠别国师世代相传......的典籍中所记。上一任国师对孤有救命之恩,兵......尸解前将所有之物托付于孤。"曹岐山注视着九皇子手中的白瓷瓶娓娓道来:"这里仅有三十九味药人之血。"
陆离目不转睛凝神盯住他面上僵冷的神情,咋舌道:"三十九?那九千多的人,你要从哪儿弄来?"
"边关和伯阳。"
曹岐山落下几个重音:"说来伯阳此前让周氏经营得铁板一块,能有今日的局面还得多亏殿下的妙计。"
陆离一头雾水:"我?我出过什么妙计?"
曹岐山只道:"殿下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我说......要清查伯阳官场......"陆离紧锁眉头回忆,停下摇晃药瓶的动作,声音低沉得仿佛自言自语:
"......那些因此而死的药人,他们何错之有。"
曹岐山清楚地听见了,淡淡回答他:"他们没有错,殿下。"
九皇子摇一摇头,覆在袖袍下的另一只手五指收拢:"不,他们错了,他们错在命如草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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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岐山嘴角裂出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殿下当真不在意?"
"我最怕痛了,只要能让我不痛,任它是人血......还是龙肝凤髓,与我何干?"
陆离抬眼端量举高的小药瓶,慢吞吞地说:"不过你确定这东西用了不会有什么差池?"
曹岐山静心观察他反出幽蓝光泽的眸子:"放心,你那位十皇弟替你试过药,更何况你仅用此药外敷,即便效果不佳,也当无大碍。"
陆离不满地拿小白瓷瓶戳老阉贼的胸口:"好啊,你居然让他先用。"
"咱家心里只惦念殿下一人,再多一个就装不下了。"曹岐山含笑的视线落在九皇子沾满土灰的衣袍上一顿,大掌一挥霎时夺回脏崽子狗爪里的药瓶:
"滚去沐浴,洗干净之前离咱家远点。"
"成天到晚洗洗洗,我昨儿才洗过。"陆离恼羞成怒,往臭阉人身上扑:
"不惯着你的怪毛病,本王今儿非要弄脏你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