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皇子今天也很想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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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别妄自菲薄,我没有这意思。不如咱们来给它取个名儿吧。"
陆离牢记朝清宫小喷泉之仇,冷笑着拍一拍无辜小牛的毛脑袋,蓄意道:
"以后就叫它------曹牛牛!"
"为何?"曹岐山面色如常,不在意臭崽子这点幼稚伎俩。
毕竟,他的本姓不是曹。
越王殿下得意忘形之下竟疏忽此节,实在大意。
"曹岐山,你知道'牛牛'什么意思吗?"
陆离犹未察觉,自鸣得意地将眼神往大阉人下半身一扫,一字一顿坏笑暗示:
"你没、有、的东西哦。"
曹岐山朝前踏半步,欲揍脏崽子又止,冷飕飕地说一句:"殿下皮痒了。"
陆离逞着自个儿脏这洁癖老阉货绝不敢过来打,故意扭头摆尾道:
"你来呀!我痒了,我好痒噢~你快来教训啊,你来......"
乐子低下头。
厄狇屠歪歪头。
曹岐山隔空二指一挥:"------"
"啊!"
陆离痛呼。
失策!
他忘了大阉人有内力!
这老东西会一阳指,还比裘千尺更狠毒------啊脑门好痛。
"嗷呜呜呜......"
小狗们眨着豆豆眼也不知看明白了什么,一只一只伏地呜咽,夹紧尾巴滚动后撤。
曹岐山搓手指,淡淡低语:"从未听过如此请求。"
799.
厄狇屠看着额济纳捂脑袋冒泪花的可怜模样很想上前安慰一番,但迫于拓跋鸷在场不便出手。
心痒难耐之下,他忍不住摸出用黑棉绳拴起来挂于脖颈间的红玛瑙银铃小链,放在鼻前仔细嗅闻抚藉一二,粗糙暗色的面颊上渐渐泛出一片红光。
曹岐山眼风扫过他掌中的那串银铃链子只觉得十分碍眼,阴阳怪气叱道:
"不要脸的臭崽子。"
陆离无辜被骂,忿忿不平:"为什么又骂我?"
曹岐山不理他的嘀嘀咕咕,命令厄狇屠:"拿来。"
陆离这才发现厄狇屠手里正握着他上回送的红玛瑙银铃铛链,恍然明白大阉人刚刚突然骂个什么,理亏地小声说:
"让他收着就是了,本来你就不许我戴别人给的玩意儿,这下我正好送厄狇屠,他也喜欢得很,咱们岂不是皆大欢喜?"
厄狇屠也躲闪地抗拒道:"额济纳送,额济纳才能拿。"
"你当你是什么东西。"
曹岐山锋锐的视线一刹那结成冰,出手就要教训这不听话的奴隶。
陆离冲到大阉人身前,抱他的胳膊阻拦:"曹岐山,你跟他计较这个做什么?他又不懂,而且他不是旁人,他是你的、你的......嗯。"
念及有他人在场,他及时咽下"儿子"两个字。
额济纳......厄狇屠粗大的喉结滚动,两手捧着银链子仿佛护着什么稀世珍宝。
曹岐山嫌被牛舔过的臭崽子脏,即刻顿足甩开他,森然逼问:"你觉得他不懂?"
陆离听着大阉人明显不悦的语气,看看他花白的长发,再看看缩成一团似乎很委屈的大块头,两头为难又于心不忍,软下声调嘟哝:
"你不要这么凶啊,你看他多喜欢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