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路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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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播的早,从窗外看过去满天都是低厚的灰黄色的浊云,阴沉沉的,好像一张巨网令人挣脱不开。
丁岐盯着镜子里陌生的自己放空了几分钟,他笑,镜子里女人的嘴角也跟着牵起一道弧度,露出两颗小虎牙。
为了跳舞不露出破绽,丁岐特意留了一年的头发,他很缺钱,这种靠跳舞打擦边球得来的钱很快,甚至不惜扮女装。
卸妆后的样子与之前大相径庭,丁岐有张眉清目秀的脸,眼珠里带着清冷,眉梢眼角向下,仿佛拒人之千里却又天生有股莫名的吸引力。
今晚肖楚琛特意嘱咐了会过来,丁岐做了几道他喜欢吃的家常菜,顺道开了一瓶葡萄酒。
论丁岐跟肖楚琛的关系,简单来说就是和谐的包养与被包养关系,展开复杂一点就是人肖楚琛把人岐从泥泞里拉起来,让他体面活下去的人,是有恩情在的。丁岐就是抱着这种"有恩必报"的想法一直跟他跟到了现在。
肖楚琛对丁岐当主播这事颇有微词,这里瞧不舒服那里看不喜欢,特别是在他窥屏看丁岐那对胸差点要溢出屏幕,骚首弄姿的时候恨不得立马把他锁起来就地正法,让他哪都不能去哪都不给别人看。
酒足饭饱思淫欲,又或是酒醉人心。丁岐不知道哪里惹到了他,今晚变得格外难伺候,还没收拾完残桌就被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叫来给他口。丁岐慢慢地跪下来,轻车熟路地拉开肖楚琛的裤拉链,掏出青紫色大家伙虔诚地亲吻它,不一会儿它就很给面子变得伟岸起来,丁岐抚摸着上面跳动的青筋,两只手都包裹不住。他小心翼翼地用舌头舔它的头,不让牙齿磕碰到它,两只手也温柔地抚慰旁边两只囊袋。
肖楚琛低头看丁岐卖力地吞吐着自己,面颊泛红,像小朋友钻研作业一样认真,脸上小绒毛都看的一清二楚。丁岐的津液顺着嘴巴流到自己的老二上面,水盈盈的,爽得他差点就缴械投降,最后经不住诱惑终于在丁岐口腔的温暖包裹下快速地抽插了几十下,抖动着释放在他嘴里。
丁岐还是不太喜欢给肖楚琛口,下巴仍旧酸的快要脱臼,况且肖楚琛每次对着喉眼来回顶,顶得他泪水直流,腥臭的精液也是乖乖咽进去。
完事后丁岐胃里翻江倒海,一边咳嗽,一边干呕,皱着眉,眼角带着一丝薄怒。
得到满足后的肖楚琛像是一只被掳顺了毛的猫,餍足地点了一根烟:"早点把你那破直播工作给我辞了,家里缺你那点乞讨来的钱?"
丁岐瞬间炸毛:"你说好不干涉我的工作的。"
"这个行业太复杂,你涉世未深,万一被别人发现......"肖楚琛醋意大发,开始跟他好好讲道理。另一只手玩捏他又细又软的头发,听说这种头发的人都没脾气,倒是没瞧出来没脾气在哪,挺会拿乔。
丁岐肯定不干,事业刚开始有点起色,铁了心要播下去,看肖楚琛这过河拆桥的架势,瞬间气不打一处来,没吭声,拍开某只咸猪手,径直朝浴室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