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一对哨向-souses-有人会在发情期出来卖吗上h

天生一对哨向
======








房间里灯没开,只有从窗户里透进来的光,照的房里东西朦朦胧胧的,有点看不清。崇宁有点疑惑,不是说好几个吗,怎么人影也没有,灯也不打开。
突然一只胳膊从崇宁身后狠狠一勒,卡在他脖子上,天旋地转间大门碰一声关上,又碰的一声,崇宁脸朝门被一个滚烫的身体压在了门板上。
"...啊,好痛,你快放手。"崇宁被身后的人掐着脖子,反扣着一只手,还被严严密密地压住,很痛,还有些呼吸不畅。是个发情的哨兵,钟意北可以啊,他想,身体无意识地释放了信息素,想要安抚一下身后的人。
"嗯?哨兵?"楚晟生闻到身下一股挑衅的气味。他被对家下了药,发情期提前了,差助理回酒店拿抑制剂,他自认为信息素还不算浓。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有哨兵来找茬了。
他卡着那人脖子,手下收紧,那脖子上的皮肤手感极佳,凑进了看还挺白。看着眼前这人过于白的后颈,他感觉有点渴,鬼事神差地低下头,舔了一口。
崇宁腺体被哨兵舔了一口,还被压得严严实实地,全身都麻了,腿软得有点站不住,全靠身后的哨兵顶着。
"...啊哈...哈,你别舔了,...放...开我,不...要...吸了。"崇宁没想到哨兵又舔了一口,然后竟然叼着他的后颈开始吮吸腺体那块皮肉,"...好难...受,...停...停啊。"
崇宁感觉到身下的穴开始分泌一些液体,方便别人干他,而且还慢慢流出来,让他不禁想把腿夹起来。然而那哨兵的腿不由分说地插了进来,还恶劣地往上顶,他的水流得更多了。
"竟然是个向导,你信息素怎么像个哨兵似的。"楚晟生靠得近了,才发现自己压着的竟然是个向导,信息素有点奇怪,问起来像哨兵,靠近了仔细瞧竟然是个向导,他还是头一次闻到这样的信息素,外头那层假的是一股烟味,里头那层味道很甜,是一种花香,不仔细闻还真发现不了。不过挺好闻,而且挺有用,跟自己的信息素搅和在一起,让他很舒服,镇定了不少。
可能是从来没有成功与一个哨兵的信息素融合在一起,崇宁有点不知所措。他有点听不清楚,意识开始模糊,他被身后的人吸得发了情,早上的抑制剂原本能让他再撑一个星期的,现在看来是没有用了。他已经全身都软成了水,就想着有人能干他。
"...你别...吸了,快点干我!"崇宁开始胡言乱语,说话的声音也开始甜腻起来,穴里流出来的水很多,西装裤都濡湿了一小块。
"哦?想我干你?"楚晟生也在发情,他有点忍不住了,"用什么干?干哪里?"
楚晟生一边吸着崇宁的后颈,一只手还往前伸进他的裤子,轻轻地罩住他的鸡巴,若近若离地撩拨他,卡在他股间的腿还有节奏地往上顶他。
崇宁不想说,太羞耻了,可他生理性的泪水流个不停,脸被顶在门上动弹不得,握着鸡巴的手要摸不摸,他穴很痒,他想用手指摸一摸后穴,像以前一样用手指插一插,可是刚一动,手被那哨兵一只手控住,他甩着头要脱离那个吸他脖子的嘴,那哨兵见他挣扎,竟然用牙齿叼住了腺体!没有办法,崇宁几乎是喊出来:"用你的鸡巴,干我的穴!"
然后那只手握住了他的鸡巴,大力地揉捏茎身,还恶劣地捏崇宁的龟头和肉球,有点痛,可是后穴更痒了,崇宁被刺激得哭了起来,上气不接下气的。
"嚯,湿成这样了。"楚晟生把他裤子一扒,发现身下的人后穴湿漉漉的,一塌糊涂。楚晟生自己的鸡巴也硬的不行,这么美的穴,谁能忍得住。
崇宁感到那哨兵扒了他裤子,有点羞耻又有点兴奋,他迷迷糊糊地想,终于要被开苞了吗。然后一只手指插了进来,还抠了一下内壁,让他忍不住呻吟。然后是第二根,第三根,那哨兵很坏,插就插了,还搅,还抠。
"...啊...啊啊啊!别抠...别抠。"崇宁已经站不住了,开始往下滑,后仰着靠在身后人的肩窝。那哨兵放开了他的手,从他背后一只手环过他的腰,然后从前面握住他的鸡巴,防止他往下滑,另一只手在他后穴里用力搅来搅去。
崇宁双手抓住握着自己鸡巴的大手,想让他停,他太用力了,弄得他有点痛,又舍不得他停。
"...好...痛,...停...停一下。"崇宁说不了完整的一句话。
"真的?"楚晟生立马不动了。
"...到...嗝...床上...,行吗?"崇宁站不住,腿软,那手软绵绵地握着楚晟生的手,还带着哭腔。楚晟生觉得很新奇,第一次看到向导动情时的模样。
于是楚晟生直接像小孩把尿一样把崇宁抱上了床,然后背入式压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