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临偕君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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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车夫把马车停在道路旁开口道:"抱歉,公子,剩下的路我是不敢在往前走了。"
"还有多长的路程到昶国?"宿君衔撩开车帘。
"穿过这森林,再走一条小路就是了。"车夫道:"不瞒您说,我同行的一鳏夫路过这遇见一群北下的匈奴!"
"哦,确定吗?"
"我亲耳听他说的!身穿动物皮毛,脸宽阔圆润,眼窄而细长,发辫束于脑后,还带着匕首和箭!"车夫越说越激动,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气,还拍了拍胸脯,他起身跳下车,递给车夫一把铜钱 ,"不用找了。"说完转头往森林走去。
宿君衔爬上树透过叶子往太阳看去,正午时分,他打开包裹,取出水和干粮坐树上吃, 一阵风吹过他脸庞,宿君衔眯眼,那是血的味道。
咻!'二'赫连凌躲过箭 ,咻!'一'他们的弓箭袋没有箭了,奔跑的脚步停下,提起剑冲向匈奴,与他们厮杀着。
看来这位单于野心不小啊,政局才刚稳定就开始攻占他国,宿君衔看着这场打斗,嘴角上扬,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把那群散人培养成优秀的士兵,吉卡尔别克......
然后,这位是......皇室子弟?他翻出毒针,离手时,针射中匈奴,不久后倒地不起。
他一个位移从匈奴前绕到脖颈后趁其不备砍死然后抓住尸体挡住攻击,又踹倒尸体压住正面冲过来的匈奴,一给箭步,举起剑抹脖子。
该死!赫连凌擦掉脸上的血,左眼有点模糊,嗯?赫连凌皱眉,这些强匪的动作怎么慢了?是有什么人......
赫连凌还没反应过来被宿君衔一记手刃,当场晕倒。
扶着赫连凌,宿君衔为自己的行为感到不解,他能转危为安,自己为什么要插上一脚,莫非,他叹口气,神色复杂。
醒来的赫连凌双手双脚被绑着,隐隐带怒气地盯着这个对自己上下其手的小人!而且还没停手!
看见醒来的赫连凌,浅蓝色的眼眸,喷薄欲出的怒气几乎凝成实质。
宿君衔有庆幸亦有懊恼,懊恼以后有想接近他的举动,他会很防备 ,庆幸现在他绑着。
"很抱歉未经过阁下同意,在下是一名大夫 ,路经此地遇见阁下时,昏迷不醒,附近带有血腥味,刚才是在给阁下看有没有别的伤口。"
说完,宿君衔倒杯水,在赫连凌面前喝下,又倒了一杯欲喂给他,见他不肯张嘴,叹口气,"放心,这水没下药。"后收回自己饮下。
"呵,你是何身份我不管,但有自说自话的时间却不给我解绑,有何所图?"
"阁下误会了,在下一介草民,惜命的很,若不是心怀慈悲,也不会救下阁下了。"
"你下了什么药让他们反应变慢的,打晕我的也是你,没错吧。"
"我没有加害阁下之意,只是......"赫连凌耳朵一点点红了,查着到这一点的赫连凌刚缓和的脸瞬间黑的能滴出墨来。
"还、不、给、我、解绑!"他一字一顿道。"不行哦~"宿君衔笑说:"我怕给阁下解绑之后,就与我刀剑相向。"接着手不规矩的开始扒他的衣服。
不经意掠过一小片肌肤,真是......又弹又嫩又滑!宿君衔享受的眯眯眼,他咬住舌尖,不行,一步错步步错,克制的给赫连凌脱掉衣裤,检查起有没有伤口,起初没意识到赫连凌是双性,直到看见赫连凌的下体,抬头看赫连凌闭眼,一副眼不见心不烦的样子。
他的脸雌雄莫辨,不,更棱角风明,皱着眉头还带着疲惫,身体纤细而具有爆发力,白的发光。
给他包扎伤口的同时不禁皱眉,这样不同凡人的他,被人见了一不羞耻,二不挣扎,为何?替赫连凌换上新衣,宿君衔再次倒杯水想喂给他。
"见阁下那衣服样式,是昶国的皇室子弟,照匈奴的速度,昶国已成为匈奴的领土了。"见赫连凌睁眼,他把水递到唇边"我可以助你夺回昶国,但在下有一个请求,你要听我的。"
他看见赫连凌一点点把水喝完,笑眯眯地说:"乖~~"刷!赫连凌脸又黑了。
在给赫连凌解绑过程中,宿君衔道出了姓名:"在下姓宿,名偕君,字君衔,叫我君衔就行了,请问阁下名是?""凌结"凌结动动发僵的手脚,宿君衔笑得无奈,轻声道:"凌结"
给了他一记眼刀过去的凌结不在理会他,开始观察起这个山洞,看来离皇宫有些远,"你真能夺回昶国?"凌结在洞口望向自己狼狈逃离的地方不禁问道。
"在下别的本事没有,只能挑起两国战争,充当谋士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