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花花公子弟弟惊闻双胞胎哥哥私密性生活
倘若说到陈观舟这个人,那无论是谁都会表示“没什么好谈的”。
纵使同住一寝室超过一年,期间有过多次交谈,燕昭文也很难说得清关于陈观舟本人的一些事还有信息。关于这个冷漠疏离的室友,他只有浅薄又片面的印象:一个家境贫寒、父母双亡的大学生,一个总是周游在人际交往外围的陌生人,形单影只,无声无息。他对陈观舟的了解,大抵停在这样的表面,无法深入下去,更无从窥视到更深层的事物,了解这个瘦弱的青年的脾性还有想法。
细想之下,陈观舟整个人都是模模糊糊的,不只是交谈过的话语,连他的长相也是,就像是打了什么马赛克一样,让人看不真切。
归根结底,那根本无关紧要,不是吗?燕昭文并没有“穷究身边每个人的真心”的探究癖,当然也没有非要追逐陈观舟的必要,和像是中天骄阳一样夺目耀眼的燕昭文相比,陈观舟只是蜗居网络和阴影里的蛆虫,同处一室而泾渭分明。
当然,他的双胞胎兄弟燕昭武也是如此。理应如此。
正因如此,燕昭文才好奇燕昭武打听陈观舟的理由,可当他在电话里问及,燕昭武却支支吾吾的,顾左右而言他,没过一会儿就挂了,微信发消息也不会。
实在没办法之下,燕昭文才决定亲自去看看。
因为所属的系都不同,寝室之间相隔的距离甚大,所以他打算改天有课再顺路去看看。
至于为什么不问陈观舟?他这几天在寝室和课上就没见过那小子。
时间是星期五的下午,在羽毛球课解散之后,燕昭文就溜了出来,朝着燕昭武的寝室走去。他们是双胞胎,长相相近且同样才华横溢,可秉性确实是大有不同,日常生活中也多有摩擦,只从择选的专业就可以窥见一二:燕昭文是美女繁多的经管系,整日花天酒地,女人如流水;燕昭武则是苦行僧众多的土木,平日里聚集上课往周围一瞅,别说美女,女人都少。后边还有被燕昭文甩了的前女友想找燕昭武当代餐,结果狠狠碰了壁。
寝室的门禁机制并不严苛,燕昭文跟在一个人后面就顺利进去了,他一路往上爬,直奔七楼,来到了燕昭武的寝室门前,也正是在这时,他听到了一点不和谐的声音,
“你妈的……操……你再……”
那是燕昭武的声音,听起来厚重又有味道,就是呼吸的节奏有点不太对。
某种意义上等同于自恋,但燕昭文确实觉得挺好听的。
他把手按在门上,试图往里推,结果没推动,看来是内部上锁了。
“燕昭武!开开门,是我!”他轻拍几下,呼喊着里面的人。从年纪来说,其实燕昭武更大个几秒,但燕昭文可不会因为这点年龄差就喊他哥,他们更喜欢直呼对方的名字。既不会过分亲近,也不显得疏远,以他们的关系来说,这很合适。
然而,燕昭武并没有回答,他的声音霎时间消失了,就像是发现捕食者的兔子一样。
过了好半天,燕昭文都准备把拍门的声音太高了,里头传来了严厉的驱逐令:
“燕昭文,你给我滚!”
“喂!我可是你兄弟,跑大老远,爬上七楼来看看你出了什么事,结果你门都不让我进啊?这是哪门子的亲兄弟啊?燕昭武,你他妈别装死,给我回话,”燕昭文对自己哥哥的恶劣态度习以为常,但要是低声应从,他又觉得自己没面子了,就进一步提高了自己的声势,“你总不能在撸把,快把门开了!”
“我他妈让你……操,陈观舟,你他妈干嘛?”
燕昭武俨然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可话到了一半,一个意想不到的名字传进了燕昭文的耳朵,以至于他感到些许困惑:
陈观舟,那不是他失踪了快一星期的室友吗?
他怎么在燕昭武的寝室里?
没留待燕昭文细想,哐当一声,里面的门闩被人拉开了,青绿的门被人往里带,露出了整洁到让燕昭文有点不敢置信的寝室以及一个年轻人。
不出意料,正是陈观舟。
这时,燕昭文脑海里遗留的印象清晰了。
陈观舟就是这样一个人:身材挺直到极限才勉强摸到一米七的门槛,他细软的黑发塌下来,还戴着一副厚重的黑框眼镜,脸上总是挂着暧昧又寂寞的笑容,像是和人隔着十万八千里,声音的话——
“文哥,你怎么来了?”
啊,声音也是温声细语的。
雾被擦开了,燕昭文回忆起了同这个人相处的更多细节,这人是类似他小弟的地位,没什么大不了的,于是,他张口问:
“你怎么在这儿?还……”
赤身裸体的。
陈观舟什么也没穿,单薄的身体暴露在燕昭文面前,可他的神态却状若无事,他的胯下垂着远远超出平均值的生殖器,上面还沾着些未干的水。
燕昭文很熟悉这种状态,他操完女人时就这样。
所以他才哑口无言。
为什么陈观舟敢这样就开门见他?
更进一步来说,陈观舟在燕昭武的寝室里做什么?
他想问,可话到嘴边却变貌了:
“燕昭武那个傻逼呢?我喊他半天只让我滚,我倒要看看,他在干嘛。”
“武哥在厕所,文哥你先进来吧,里面还开着空调呢。”
和不亲近人的印象相反,陈观舟的交际透露出一种从容,他既不畏惧自己的身体暴露于他人面前,也不因为身处他人的寝室而拘谨。
跟着进门的燕昭文看着陈观舟重新把门锁上,短短几秒,思来想去,燕昭文还是选择把自己的疑问说出来,免得不痛快:
“你这几天就在这?”
“不,是这两天才在这,”陈观舟也没有隐瞒的心思,爽利地回答了。他的表情好像夜不归宿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之前我还得去找其他人。”
总感觉有哪里奇怪。燕昭文感觉自己忽略了什么,可却有说不出来,只好继续向唯一可以解答的人探究答案:“我先不说你为什么来这了,你怎么什么都没穿啊?”
“因为文哥来的时候我在操人啊,为了给你开门,所以没来得及穿衣服啊。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陈观舟反而把锅甩给了燕昭文。
明明可以先穿好衣服再开门的,拖几分钟也不迟。
不,更重要的是——
“你把人带到寝室,还是别人的男寝?”燕昭文已经自认是个十足的花花公子了,但他也实在没有尝试过这种混蛋做法。带回寝室也就算了,可为什么是燕昭武的寝室,难不成就因为他们是双胞胎,不仅是共同的相貌和声音,连室友也共享了不成?
“这可不是别人的寝室。不瞒你,我刚刚在干武哥。”
陈观舟露出了微笑,那种暧昧的笑容。
“燕昭武和你?”
荒谬。燕昭文正想大声斥责,可陈观舟却转身走向卫生间,他立在门前,朝着里面一直保持沉默的燕昭武说道:
“武哥,能出来一下吗?文哥好像不信我的样子。”
“他信不信关我屁事,你他妈把他弄走我再出来。”燕昭武恶狠狠的声音从里头传了出来,“有本事你就让我出来。”不知为何,燕昭文觉得燕昭武在后面四个字加重了语气。
“我也不会事事都那么做的,毕竟武哥你也不是一个话也不会说的玩偶。别害羞嘛,武哥,你们可是一家人,坦诚相待可是很正常的。你要是不出来,那我就让文哥脱光出去裸奔了啊?”
“你?!”
事情的进展完全超出所料。
燕昭文甚至不知道陈观舟哪来的底气这么说,他以为他是谁。
可接下来,陈观舟却扭过头,用一种天经地义的语气:“文哥,能把衣服脱了吗?你不这样,好像武哥就不会出……”
思考转了个弯。
质疑的权力被陈观舟的话打飞到大脑的尽头,就像是打高尔夫球一样轻松。
“燕昭武,你他妈出不出来,非得我像陈观舟说得脱光才去裸奔你才出来是不是?”话说完了,燕昭文就准备脱衣服。
下一秒,厕所的门就被人暴力地甩开。
“行,陈观舟你他妈就喜欢这样是吧?老子出来了,满意了?”
操着粗暴的语气出来的,是燕昭文那脾气不好的哥哥。燕昭文盯着他,像是在照镜子。
燕昭武的头发剃得极短,和烫了个微卷的燕昭文不一样,发型好像是个还没过高中的学生,可他的长相与身体却充分透露出一种成年男性特有的魅力。黧黑的皮肤裹着交叠起伏的肌肉,宽阔的脊背与三角肌隐含着致命的性感,与那过分理想化的整体轮廓相比,他硕大的胸肌与排列有致的八块腹肌更像是一种添头,用于增进他作为雄性的诱惑。
燕昭武是很正统的帅哥长相,他的面部既端正又满是男人味,粗重锐利的眉宇同仿佛山脉般挺起的鼻梁构筑了面中的基调,嘴唇紧闭,倨傲不满的目光扫过了在场的两人,并最终停在了陈观舟的脸上,重复了一遍:
“满意了没?让他赶紧滚。”
“我操!燕昭武你他妈怎么练的?”
陈观舟还没来得及回答,燕昭文先叫出了声,他也有在健身,并且成果很不错,但此时一看自己的双胞胎哥哥,竟然顿觉不如,美感和分离度都有所差距。
燕昭武扭头戳了一眼自己无知的白痴弟弟。
“不对,燕昭武……刚刚陈观舟说……”燕昭文回过神来,他看着同样赤身裸体的两人,想起刚刚陈观舟的话。
“对,他刚刚在操我。问完了吗?”燕昭武觉得自己也真是个傻逼,居然就这么简单地说出了口。
“你看,文哥,我没说谎吧。”陈观舟一副很自豪的样子。
那是什么表情?等着老师发小红花的幼儿园小孩吗?这也是个傻逼。
“等一下,你们,”燕昭文大吃一惊,好像整个世界观崩塌了。
他哥是个同性恋,还是在下面的那个?
而且——
“你们,是什么关系?”
“没头脑和不高兴”的经典兄弟组合,就跟这文的题材一样的经典,那么,面对弟弟的质疑,当然是会由燕昭武来回答(陈观舟的回复只会火上浇油):
1、炮友
2、男朋友(不会转进到纯爱线)
3、主奴(这是陈观舟的回答)
1007918801 发表于 2022-7-3 23:34
挺好的后面会恶堕吗?
不会哦,恶堕就没意思了
差点忘了,上面说的小片段是这个:
某天,陈观舟生日。
燕昭武虽然觉得陈观舟这个傻逼可恨至极,但也寻思他生日当天连个对他说“生日快乐”的人都没有太可怜了。于是花了几十块买了个小蛋糕送他。
陈观舟受到礼物后,不知为何沉默了一会儿,嘴上说着“那……今天就……这样……”提起裤子。
燕昭武都掰开腿了,见陈观舟这样哪能忍下去,当即把他拖过来说:“我他妈都硬了,你就要走了,你是作恶多端,终于阳痿了?”
本帖最后由 阳间 于 2022-7-6 01:44 编辑
第二章、狂犬哥哥主动挑衅,竟再遭羞辱!
什么关系,这是值得商榷的。燕昭武和陈观舟当然不是什么值得夸耀的关系。说得难听点,一个是强奸犯,另一个是受害者。
不过,可不能跟燕昭文这么说。虽然燕昭武从小到大都觉得自己的弟弟是个傻逼,但哥哥就是哥哥,这种时候可不能拖他弟下水。趁着陈观舟对燕昭文还没兴趣,得赶紧把他送走。
“当然是……”陈观舟正打算往暧昧迷离的局面再添一把火,却突然吃痛叫了一声,“噢!”
往陈观舟的后脑勺狠狠一拍的燕昭武收回了手,说道:“他是老子男朋友。”燕昭武的肤色稍黑,此时说谎面皮那是一点不红。
此话一出,别说燕昭文,连陈观舟都诧异了,旁边的陈观舟仿佛是建立了对燕昭武的全新认识一样,而燕昭文就更不用说。
“男朋友?燕昭武,我长那么大,头回听说你喜欢男的!你之前不交女朋友就因为你喜欢男的?!”燕昭文的瞳孔微缩,他的目光在陈观舟和燕昭武之间来回移动,“再说了,就算你喜欢男的,也不能……”
好歹是我哥,哪怕搞男同,起码得找个同配置的帅哥吧?怎么就……跟这个小瘪三好上了?
陈观舟的相貌止步于普通的范畴,顶多就是白白净净的看着舒服,和燕昭武的外表身材还有学识都不在一个水准线。俗话说,门当户对,现在确实是没那么封建了,但找男女朋友,那还是同一层面、有共同话题为佳。
话没出口,但另外两人都能读出未尽之语。
好在,燕昭武的余光瞥过去时,陈观舟一副饶有趣味的样子,俨然是要隔岸观火。
只要陈观舟不捣乱,燕昭武有十足的信心把这一茬糊弄过去。
“喜欢就是喜欢,哪有什么狗屁道理?”燕昭武挑了挑眉宇,他和陈观舟确实有一定的相似性,譬如说这种啥都没穿,却仿佛站立在制高点的气势。
“不,燕昭武你……”
居然也能说出这么像是言情小说的台词。燕昭文朝旁边的围观群众看去,陈观舟本来正从椅子上坐着,低头刷着手机,听到这句话,猛地抬头,来了一句:
“好!武哥!凭你这句话,我为你转身!”
啪啪啪——
他还鼓起了掌!
看得又气上心头的燕昭武往陈观舟的脑袋狠狠招呼了一下!
当这是什么选秀节目呢!
“燕昭文,你他妈听懂了吗?懂了就赶紧滚!再不走我揍你了。”不着片缕丝毫不影响燕昭武的气势,在燕昭文面前他作为兄长的威严可以无止境地扩大。
“我……行行行,你他妈这暴脾气……”
燕昭文本来还想多说几句,可未曾料想燕昭武居然直接上脚踹来赶人了,他没办法只能连连往后退。仔细一看,燕昭武那态势不似作伪,赶人的心也是真的。燕昭文设身处地,要是自己和女朋友上床的时候,有人突然闯进来,那火大也是很正常的事。奇怪的,无非在于,为什么燕昭武要躲到卫生间……
可没留待他探究下去,燕昭武就直接把他推了出去,门“砰”的一声关上了,看完了一出好戏的陈观舟再次鼓起掌!
“行了!”
燕昭武鄙夷地扫了他一眼。
陈观舟胯下那骇人的物事经过这次打扰,算是彻底软下来了,老老实实地垂在两腿之间,不过以燕昭武对这混蛋的认知来看,软下来不代表他会消停,相反,既然他还没射在燕昭武的屁股里,那他就会坚持不懈地作妖。
在被他折磨的这一个月里,燕昭武已经能够读懂他的部分恶趣味了。
这个下三滥又喜欢操男人PI‘YAN的死基佬!
果不其然,陈观舟指了指那硕大无朋的JB,他用那种纯善真良的眼神看着燕昭武,问道:“武哥,我软了,你能帮帮我吗?”
“那不正好吗?你最好阳痿一辈子。况且,帮你?陈观舟,你想干嘛?”燕昭武抱着双臂,睨着这个瘦弱的青年,对方强迫他还行,要他主动那是门都没有,“你是要我帮你撸,还是咬断你那二两肉……总不能是要老子把你踩射吧?”
哈,燕昭武的笑声泄了出来。
“啊,”陈观舟惊讶地呼出声,仿佛目睹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燕昭武最后那句话,作为直男来说实在是有些超标了,甚至可以说过界,这种性癖绝对和他绝缘,“武哥,你这些天是看了什么啊?”
“你们这群基佬写的黄文,画的色图,嗯,还有片。我总得知道你他妈会让我做什么。”燕昭武低下头,他的双眸中藏着一种近乎讥讽的敌意,“比起我之前看过的,你们这群人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何止是你?有些东西我看了都要反同了。
“男男和男女都一样的,”陈观舟收起惊讶的表情,漫不经心地做着辩解,旋即把刚刚燕昭武的疑问抛了回去,“所以,武哥,如果我要你把我弄硬,你想怎么做?”
“把你踩硬,最好踩到你射,踩到你废怎么样?”
燕昭武显然经过了充足的学习和观摩,一张口就颇有推特上那种所谓“臭脚肌肉S”的味道,他们的话都像这样,大同小异。
“好!武哥,你帮我口吧!”听完他的话,陈观舟拉来椅子,大咧咧地坐下,直接选了燕昭武最讨厌的选项。
“我操你妈!”燕昭武骂了一声,他嘴上说得狠,但身体却很自然地向下弯曲。
他的身体不属于他自己。比起燕昭武的意愿,陈观舟的话具有更高的优先级。在得到燕昭武之后,陈观舟非常细致地调整了其的每个方面,就好比是一个雕塑家削去顽石的赘余,将其打磨成至美的艺术。
陈观舟从上往下看:燕昭武两臂拳撑着以支撑整个身体,头颅骄傲地抬起,上面的像是滑梯一眼凹出硬实的曲线,下方隐藏在阴影里的胸肌曲线鼓胀着往下垂,他挺翘健美的臀部落到接近脚后跟的位置。
任何人看到,都会觉得这是一条好狗。
他的姿态和忠犬无疑,可桀骜的眼神却没有褪色半分。
陈观舟已经习惯了,毕竟这就是燕昭武。
正是因为要促成这样的境况,他才纵容燕昭武。
“你连洗都不洗就叫我帮你口交,你这个傻逼什么时候才会知道,做爱是双方的事情……”燕昭武轻轻咬上了陈观舟落下的龟头,他将嘴唇和舌头一并应用,拨开了上头的包皮,鲜红的舌头同巨大的龟头纠缠在一起,他挑逗性地用舌尖刮蹭着马眼,几乎是立刻,陈观舟的血液就冲进了他的JB,这个比例别扭的大家伙儿就适宜地膨胀起来了。
呵,操过老子又怎样,还不是跟个处男一样,碰碰就起来了……燕昭武蔑视着那个红果果的阴茎,他张大嘴巴,刚刚生出一层薄薄的胡渣的嘴唇如若深渊一般,一嘬就将那个怪物般的JB吞下去。
如果可以的话,燕昭武是不想给这傻逼深喉的。男人JB的味道不好闻也不好吃,当他漂亮阳刚的鼻子埋进陈观舟的阴毛里时,那种味道让他皱眉。不过陈观舟这人没射出来前时不会消停的,比起被内射进PI‘YAN,燕昭武宁可去吞了他的子子孙孙。
另一边,陈观舟紧着嘴巴,看着燕昭武的发旋,从他的角度看得一清二楚。这是一种全方位的体验:一只凶恶的肌肉犬乖巧地伏低身子,用好看的嘴唇不断地和自己的JB进行密切地深吻,这仿佛比世间所有爱情电影里男女主角接吻的桥段都来得更加动人。
比较遗憾的是,可能看不了太久了,因为陈观舟他妈得快射了!
校园男神跪在自己胯下帮忙口JB,他费力的伺候里满是技巧!
陈观舟这怎么忍?他忍不了!
燕昭武刚刚说:性爱是双向。这是当然的,陈观舟逼迫燕昭武去习惯被一个小基佬操开后面雄穴的快感,燕昭武也在这过程之中学会了让陈观舟射得丢盔卸甲的方法。
所以,陈观舟要开始干预了。
比起大学生,可能更接近初中生的手落到燕昭武的头顶,坚定不移地把他推开,燕昭武在末尾还用舌头戏弄性地舔了舔陈观舟的龟头,然后抬头得意地瞥了窘迫的陈观舟一眼:“啧,这么快就不行了?陈观舟你真是废物一个!”
“武哥你也没多持久吧?”陈观舟不服输地说,“刚刚被我操射两次的难道不是武哥你吗?”
“哟?你急了?要不是你给老子下的催眠,就算老子天生敏感,你以为就你那技术你能三十分钟不到把我操射两次?”燕昭武正跪着,可那姿态俨然和个大爷一样,“我干女人时可比你有劲儿多了,长那么大的东西结果跟个阳痿似的。”
“文哥可是说你没交过女朋友。”陈观舟指出。
“没交过女朋友不等于没搞过女人,你跟我是什么亲密关系吗?你干我的时候,我们也不是什么互相相爱的关系吧?”
今天因为燕昭文的突然打扰,燕昭武获得了比平常更大的自由度,像这样在做爱和陈观舟拌嘴其实对燕昭武也是少有的经历。
陈观舟的窘迫溢于脸上。
反正都要被操,至少得沾沾口头便宜。打嘴仗打赢了的燕昭武浑身爽快,对于接下来另一个男人要用他的JB捅自己屁股的事也没那么排斥了。
燕昭武用一种混合同情搭配施舍的眼神看着陈观舟,仿佛自己占据了主动权一般,说道:“呢,行,进来吧?”他转过身,娴熟地朝着陈观舟撅起屁股。
“呼……”
冷静!陈观舟,你才是那个训狗的人,不能就这样动摇了。
刚刚被操开的PI‘YAN已经合拢了。之前还没说过,燕昭武的PI‘YAN很漂亮,无论是被操开的时候,还是现在正准备挨操的含苞待放的时候。古铜色的皮肤蔓延到这里时坚定地向着那细不可察的微小洞窟冲刺,深沉的颜色在不到一厘米的长度完成了变浅到近红的过度,中央的口子偶尔才开,泄出少许春光。
陈观舟压低喘息,把龟头抵在那里,身子同样伏低,贴着热烘烘的肌肉,对燕昭武道:“武哥,哈,我是不是都没把你操尿过,所以你才敢这么跟我说话?”
“嗯?”
坏了,逼急了。
陈观舟的游刃有余消失之后,露出的獠牙稚嫩又骇人。
燕昭武本能地紧张起来,他已经知道了被人操射是什么感觉,但被操尿却还是未知数,况且这是和陈观舟的性爱,那种感觉只会更加波涛汹涌。
他只能强打起精神:“说什么大话!要把老子操尿是吧?行,给你个机会,去卫生间好清理,你要是不能把我操尿……”
燕昭武扭过头,微笑着说:“陈观舟,那我就操烂你的PI‘YAN!”
——
砰!
分不清是卫生间的门被轰然关上,还是自己给人打了第一炮的声音。
适才收紧的肠道被人碾开,近乎战栗的感觉从JB碾过的肠道的痕迹里涌出,燕昭武倍感满足地品味着给人当狗操的感觉。不要误会,他不是喜欢,只是习惯了接受这种感觉而不是排斥,反正都这样了,该爽的时候好好享受得了。在一个足够完美的角度撅起屁股,不仅能给身后的人观赏的体验,还能让自己的PI‘YAN更加容易地接纳一个又粗又长的同性生殖器。
肯定很舒服吧,陈观舟能操自己这么一个帅哥的PI‘YAN,真是他三生有幸。他满怀恶意与鄙夷地想。
陈观舟紧紧贴在燕昭武身上,他尾大不掉的JB比起人的器官,更像是灼烫的重锤、火车,粗暴地冲进燕昭武那被开苞才不到一月的雄穴里头,狠狠地敲打里面每个可以产生快感的点位。外表的坚实强韧无法掩盖燕昭武内部的脆弱,即便是在如今,他的肠道也可以称得上稚嫩,还没办法很好地发挥作为性器的作用,亟待一根够狠的JB来教训它,用浓郁厚重的男人精液滋养他,陈观舟知道,自己会完成任务。
啪!啪啪!啪啪啪!
“妈的——”燕昭武的喉咙里挤出一句脏话。
啪啪啪啪——!
“你他妈个傻逼,给老子操慢点!嗯!别钻,我都跟你说别钻那里!”
燕昭武前面的JB硬了起来,它大概有十七到十八这样的尺寸,粗度也非同小可,却在其他人JB的冲击下摇摇欲坠,毫无预兆地,一束乳白色的精液洒了出来,只是已经很稀薄了。在燕昭文打扰之前,他已经被操射过两回。
JB很疼,但又很爽,这就是燕昭武对被男人操PI‘YAN的直观感受。他开始重新审视之前挑衅陈观舟的事,或许不是个好主意,这小子现在捅进他PI‘YAN的动作就像是疾风骤雨。每一下都用尽全力地怼进他身体里。
“那是武哥你最敏感的点,我不操那里操哪里?我要是不操了,你待会儿又得喊我往那儿戳,武哥你他妈做个爱怎么那么麻烦!”陈观舟撕下了彬彬有礼的面具,开始抱怨床伴的口是心非,因为把卫生间的门锁上了,空调的冷气进不来,两个人身上都出了汗。
“你是不是有病啊,陈观舟,你搞同性恋就不知道床上人会怎么讲话了是吧?老子说不准你操你就不操?你就得怼着那里操,你懂不懂啊?!”
“闭嘴!”陈观舟决定用JB说话。
“哦操!”燕昭武不满地回头,他抿着双唇,“嗯哼!”
他不自觉溢出的愉快声,比那碎嘴好多了。陈观舟满意地贴上前,亲了上去。
燕昭武虽然不满,但也接受了陈观舟的亲吻,他用一只手反手捏住那张脸,对着口腔把自己的舌头送了进去。陈观舟的吻技烂得无法直视。呼气与吸气都与另一个人交融在一起,舌头像是打结般纠缠。
在陈观舟亲得昏了头的时候,燕昭武还不忘督促他动动腰。
精液再次从体内被提出时,燕昭武微微眯了眼,仿佛给人操迷糊了。
JB还勉强硬着,但也难掩颓势。
被操射也就罢了,射到空,射到软,还是头一回。
“真要给这瘪三操尿了?”有点昏昏沉沉的,混沌的脑子勉强组织起想法。
燕昭武没注意到,不知何时,已经不是他的舌头轻巧地挑逗陈观舟,这个年轻的、像是小鹿般的男人,一遍努力把自己的生殖器朝健壮的猛虎体内送去,一边把自己的唾沫一口一口地转过去。燕昭武囫囵吞枣地咽下,心思全在身下。
“武哥,咱们用狗交吧?纪念武哥第一次被操尿,就用狗狗撒尿的姿势。”
“你他妈疯了不成?”
说是这么说,但燕昭武还是乖乖趴下了来了,他的腿实在有点软。
陈观舟在变换姿势以后,攻势也改了。
这时,比起骤雨,更像是雷霆。
他不再满足于只提供轻微的摩擦快感,力求每一击都让燕昭武荣登极乐。
慢慢、慢慢地抽出,然后……
“你动快点,没力气……!我操,你他妈跟我搞‘九浅一深’啊?”
咚!脑袋像是寺庙里的大钟,陈观舟每次重重地冲锋,都在上面砸了一下。
妈的,又想射了……燕昭武知道自己现在已经耗光了存储的精液,但他就是想排精,流出来也好,软中带硬的JB垂下来,如同狗的尾巴一样摇摆。
陈观舟这傻逼……燕昭武意识到自己一条腿被抬了起来,胯下的JB摇晃着,里头的每一根血管都震动着。
燕昭武收紧了括约肌,他很紧张,因为某种直觉告诉他,他可能真要被操尿了。
一击重砸,从前列腺发出的快感顺畅地划过全身。
“嗯啊……想射……”
简直像是飘飘欲仙了,握着JB的理智就像一根线,陈观舟再努努力就能把它扯断,让燕昭武溃不成军。
“行!陈观舟你厉害……”燕昭武的败北宣言还没说完,他就感觉到那根JB抽出了身体,“你又发什么癫?”
“武哥,我突然改主意了,那种撒尿方式是乖狗狗才有的,对于武哥这种狂犬,得用别的方式……”陈观舟把燕昭武翻了个身,这个男人倚着卫生间的墙,抬头盯着落到眼前的JB,“武哥,帮我撸撸,我要颜射你。”
“傻逼……”燕昭武对着那根JB张开了嘴,伸出了手握起那根巨物。
陈观舟本来就是在临界点抽出来的,只要再来少许的刺激就会射出来。
不过,陈观舟哪有那么好心?能内射的时候不内射?
燕昭武的余光瞥过去,终于意识到不对。
“武哥,刚刚你说要踩射我,这种殊荣我觉得还是得交给你……”
不会吧?
燕昭武还没来得及骂出口,陈观舟就抬起了脚,朝着那个正逐渐垂下来的JB压了下去。
“我操你妈!”
这比被人操尿更屈辱!同样处于临界点的可不只是陈观舟,燕昭武能感觉到在陈观舟的足底和自己的腹肌中间,那根JB正在不争气地一泄如柱!
尿液排出,打湿了陈观舟的脚底还有燕昭武的腹肌。
燕昭武的脑袋僵住了。
他被人踩尿了?继给人口交、吞精、被颜射还有内射之后,他的屈辱史又添了一笔,他妈的他给一个小瘪三基佬踩尿了!
本帖最后由 阳间 于 2022-7-6 00:41 编辑
其实预想里确实有足交的戏份,不过那是给爸爸燕明君的,两兄弟只能被踩。
正如上面所说的,如果燕昭武是狂犬,那燕昭文就是乖犬,爸爸就是那种纯纯的爹系男友……?(至少设定如此)。
另外,如果催眠解除,看起来最凶的燕昭武反而会是最温柔的,打陈观舟一顿就能揭过,日后没准能做炮友……?催眠生效期间努把力积累好感条的话,甚至还能做男朋友长相厮守。
这么说就有点想重启“燕昭武单男主”大旗了。
本帖最后由 阳间 于 2022-7-6 00:36 编辑
顺便,为什么收藏爆杀回复!
为了骗点回复只能开点投票了,下轮的对象是:
1、燕昭武:被操了几次都不会安生,堂堂再临的麻烦狂犬!
2、燕昭文:刚发现亲哥的私密感情,就绿了亲哥!
3、燕明君:???
到了晚上十二点,我再来验收一下。从我那没救的回复量来看,应该就是弟弟了(虽然收藏噌噌噌地涨,但就是没人说话,感觉要落泪了)。
明明是催眠文,结果我都没怎么细致地描写催眠的过程,只专注在人物被催眠后的变化了。
原本不出意料的话,六章就完结(这是预期内的计划),可能会有什么双飞、情侣式相处之类莫名其妙的番外,但写着写着发现意外频出,刻画人物的想法像蚂蚁在我手背爬,要是照着这个进度写下去,本来的短篇可能就成幻影了。
求肌肉文 发表于 2022-7-6 10:58
正装daddy是1吗
答案是否。
你让我记起来了,为了把更新标识塞进标题,我删了主攻的标签。
辉·良立 发表于 2022-7-7 10:04
文章写的越长,也可以说是越吸引人
因为好的东西,人是不会嫌多的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作者大大写文的时 ...
因为某些我觉得写烦了的时候,就是会对不想写的东西一笔带过。
hzy2029 发表于 2022-7-7 18:11
长篇妙啊,特别是阳间大佬这么会写,短短两章重温几次就让我硬了几次,特别是看上去阳间大佬也不喜欢搞反攻 ...
不会解除催眠,除非是番外。
来瓶风油精 发表于 2022-7-7 18:54
有父子H吗?期待
不会有的……大概吧
吓死,哪儿冒出那么多人,已经写了三千字了,不出意料的话,晚上玩(如果我没跑去打乱七八糟的游戏的话)
本帖最后由 阳间 于 2022-7-10 10:15 编辑
第三章、弟弟疑心未减,好奇打听内幕
男人的友谊可以简单地通过一局游戏建立起来,无论是互相折磨对骂,还是进行一场爽快的虚拟屠杀,这都将确立一种简单短暂的共处关系,哪怕这两个男人刚刚上过床,这点也不会有所变化:陈观舟已经自认不是个正常人,但燕昭武的脑子似乎也不够清醒,在一起进行了清洗之后,他们并排躺在燕昭武的床上,手里各捧着一个手机,本该激烈敌对的气氛中又包裹着一种近乎诡异的安定与和谐。
“武哥,我本以为你是那种全才。”游戏里的角色用剑轻取了一个敌人的性命后,陈观舟平静地说,他没有朝燕昭武看去,静默了好一会儿才说,“就算不是,也该是那种对任何事都可以轻松上手的天才,你知道吧,就像是那种小说的主人公那样……”
轻描淡写的述说,藏着陈观舟细微的失望,句式到了转折点,差不多该说“但”了。
燕昭武把眉一挑,直接截断了陈观舟的话音,他的大腿摆了一下,把陈观舟往床里头的墙壁推,旋即堂堂正正地来了一句:“有屁快放,别搁这阴阳怪气的。”他的心像一个气球一样膨胀起来。
“武哥,那我直说了:你真菜啊。菜得离谱了。这已经不是一般水准了,整整三局,平均每局我都帮了你五次,帮你你不C,不帮你必炸。武哥,你这完全是烂泥扶不上墙啊。”现在,陈观舟的失望溢于言表。锋利的语言化作刺,戳破了气球一样的心。
伴着陈观舟的话,手机屏幕上迫不及待地跳出了红色的告知,他们输了。这已经是第三局了,每局的结果都如这局一样,无非是惨烈程度的区别。
“我那是手感不好!人总会有这样的时候!”
燕昭武红了脸,他还想狡辩一下,但陈观舟瞥了一眼他屏幕上的战绩后,得理不饶人地接着说:“2/10/4……啧,手感……要不,我们下次换个游戏吧?或许只是Moba不适合你。”陈观舟倍感疲惫地把游戏退了,尝试着提出一个可能会令人愉快的建议。
一语中的,燕昭武就没玩明白过这类游戏,从初中到高中,他基本是担任给开黑队伍增加难度的负重角色。他参与的游戏往往会变得极具挑战性。随后,他别过头,扫了一眼陈观舟的手机屏幕,刚刚切出游戏的陈观舟将某个软件打开,手指娴熟地一划,上面密密麻麻的字就浮现出来了,想必是某本小说。
燕昭武说道:“那要换什么?”
“怪物猎人吧,怎么样?”
这样一个还算著名的游戏被陈观舟举出。
燕昭武大抵也算了解情况,他琢磨了一下怪物猎人最近还健在的作品的价格波动,旋即来了一句:“怪物猎人……我还以为你的人设是‘父母双亡的贫困学生’?”
呼,像是一阵寒风吹过。
气氛变了。
“这是听谁说的?”那个词似乎没有触动陈观舟的神经,也不知道是不在意,还是习惯了,他若无其事地问道。
燕昭文告诉我的,不,不该这么说……燕昭武稍微迟疑了一下,说道:“我问燕昭文的。你生气了吗?”
“没有。”陈观舟的声音稍微低沉了一丝,他看了一眼燕昭武,继续解释说,“前面的形容词是真的,后面的那个是假的。我的父母是在我十五岁时因为车祸去世的,当时我正在中考。我因为保险得到了很大一笔钱还有一栋很大的房子。后来……后来我就不怎么缺钱了。”陈观舟的目光定在手机的屏幕上,上面的小说没有再翻动了。
这果然是生气了,出于这种不太复杂的感情表达,燕昭武读懂了陈观舟的情绪。
“抱歉,我……我不该问的。”燕昭武将责任归咎于自己。那张英俊的脸稍微有些泛红,有些别扭地挪开,不敢去看陈观舟的表情,这次失言让他有些自责。
燕昭武其实不必这样,毕竟先招惹他的是陈观舟,作为回报,怎样的言语暴力都是可以被容忍,所以陈观舟的气很快就消了——于是,他说:“我还以为你是故意戳我痛处呢。”
“……我还不至于那么做,嗯嘛,也不想那么做。”燕昭武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答。就算再怎么讨厌一个人,燕昭武也不至于去揭开对方的伤疤,他更倾向于用自己的拳头去解决诉求,即使后者招致的后果往往比前者更加严重。
没有必要,他确实是这么说的,陈观舟听得清清楚楚。
不知道怎么的,陈观舟笑了,他的笑容里掺杂着某种奇怪的情感。这时,陈观舟的手机蓦地亮了,那是微信来的消息,他定睛看了看发信人,当即挺起了身。
“武哥,我明后几天都不来了。”他突然说道。
“你干嘛?”燕昭武面露奇怪,于是问道。
陈观舟这不正常,要知道最近陈观舟那是有时间就恨不得和燕昭武贴在一起,玩手机时要靠着他的手臂,睡觉时会紧紧抱着他……贴贴癌晚期患者居然不药而愈了。
“没准,我是换个床伴?难不成武哥你不想我走吗,如果你是这么想的……”
陈观舟打趣的话消去了适才严肃的氛围,燕昭武无语地看了他一眼,他意识到了,那条短信可能是什么约炮讯息:“死基佬,滚吧,别他妈再来了,就你这样早晚死在男人床上。”随即翻过身去刷手机。
他似乎确实不在意陈观舟的去留。这很正常,对燕昭武的指令里并没有“痴迷于陈观舟”这样的内容。最开始确实是陈观舟的单方面强制行为,事到如今,燕昭武已经差不多接受了自己有个奇怪的床伴的事实了,左右也不会掉两块肉,虽然给男人操不是什么长脸的事,但的确很爽,爽到能大幅度地减轻燕昭武的排斥情绪。
然而,不抵触不等于欢迎和留念,所以床伴的去留当然也和他无关。
不过,那个床伴究竟是谁?好奇没能挡住困意泛上头颅,燕昭武打了个哈欠,中断了思考,朝着陈观舟原本在的地方挪过去,他的睡眠有个习惯就是面向墙睡,也就是陈观舟在这几天才被迫放弃了这个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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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燕昭武的寝室回来以后,疑云就一直徘徊在燕昭文心中,他隐约察觉到了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但线索却一直连不上,那些散落在脑海里的片段之间的联系仿佛被某人强硬地切断了,把思绪从陈观舟身上展开,可还没连到燕昭武那里就卡壳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不下去。只能模糊地确定,燕昭武和陈观舟的关系肯定存在着某些不可告人的地方!
左想右想,燕昭文就是没有去除掉那层盖在事实上的薄纱。
那是不是直接问本人会比较好?忽然间,这样一个想法涌上心头。
燕昭文拿出手机,从微信里寻找自己的目标。和对花花公子的刻板印象不同,燕昭文的联系人其实不多,因为他严格遵守同一时间内只和特定的女性往来的规则。所以他也就只是个花花公子,而不是一个脚踏多条船的渣男。
不出意料的是,燕昭文密度极高的关系网里确实有着陈观舟的存在,但那个账号基本上保持沉默,从寝室群、班级群还有男寝群里都翻找不出能显示他个人性格的聊天记录,也只有偶尔的燕昭文说要交“寝室公费”时他才会突然显出几分存在感。
“不发朋友圈,从来不在微信或者QQ上说话……在寝室里也跟透明人似的……”
这没什么奇怪的。有些人就是对交际不感兴趣。问题在于,陈观舟不是什么内向的人,至少他在燕昭武寝室里看到的陈观舟不是这样,那是一个顶着温文尔雅的外皮,却极为嚣张跋扈的存在。
“他到底是怎么跟燕昭武搭上线的?”
疑问驱使燕昭文打开界面,朝那个备注“陈观舟”的账号发了个消息:
“你,跟我哥……”
燕昭文打出来后稍微惊讶了一下,然后手指滑动。
“你,跟燕昭武是什么关系”
——?
——武哥说我们是情人关系。
一个问号冒了出来,接下来的一句话更让人不明就里。
武哥说,意思是这是燕昭武自己的主张而不是陈观舟的本意?燕昭文盯着手机屏幕,像是想烧穿它,然后把陈观舟从网络的另一头揪过来,好好问问。
于是他明知故问地说:“什么意思”
——这解释起来有点复杂,长话短说,我们类似于炮友的关系,可能更亲密一点,玩得更花一点,但本质是这样。(微笑)
可能是微信不好发表情包的缘故,陈观舟的回答末尾还带了一个“微笑”的表情。
炮友,仅凭燕昭文目测来看,陈观舟的确是在这方面很有条件的样子,那燕昭武那么说是为了掩盖他的性癖?燕昭文顿时觉得自己把握到真相,仔细一想,像这种刻意去搞反差的性爱,似乎确有其事。
“那你今晚也不回宿舍?”
——不回,不用给我留门了。
比较惭愧,他们三个就没给陈观舟留过门。归根结底是陈观舟的存在感太低了,他在不在宿舍周围人都很难意识到差异。
显然,陈观舟比燕昭文还不着家。
“我有事找你”
——你对武哥的事,就那么感兴趣?
没有反驳,呼吸稍微收紧,燕昭文回复道:“他是我哥,我当然感兴趣”
——我在这里
微信的定位呈了上来,那是某个宾馆。实际上,燕昭文也光顾过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