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集】上位者的淫堕
【合集】上位者的淫堕
【作品编号:120050】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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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 男男 / 现代 / 高H / 正剧 / 强攻强受 / 俊帅受
独立短篇 下克上、年下合集 大部分都是双性受 凌辱调教 每一册都是独立的故事
第一册 惩罚出轨继父
继父偷情被儿子发现后,被用各种道具惩罚,操得每天淫水四溢
杨斯年读高二的时候,爸爸领了个双性人回家,说这是他的继父,明明是男人的模样,却长着丰满的乳房和让人操的骚逼,平时装作一副禁欲的样子,背地里却找野男人偷情,高潮时被杨斯年抓了个正着,“你想找操,找外人还不如找家里现成的。”
第二册 被情欲控制的总裁
丰宇在出席一场酒宴之后,一如往常让司机来接他,他喝得有点醉,但还有意识,司机竟然没有将他送回去而且连车带人开去了远郊,深夜里偏僻的郊区公路,禁欲又克制的双性总裁被粗陋的司机强奸到昏厥,甚至还拍照威胁将他带到了司机曾工作过的建筑工地,被一群农民工轮奸...
第三册 凌辱美人情敌(强制爱 单性)
穆奕本以为和青梅竹马的女生在一起是理所当然的,但是她却爱上了一个冷淡又不近人情的男人,在他看来,那个男人除了长得好看之外一无是处,这种男人就应该击碎他的自信心将他从高岭上拽下来。本来只是想羞辱他,没想到穆奕却上瘾了。
第四册 被流量明星操成公畜的直男癌游戏主播(美攻强受 强制调教 攻会有女装情节)
在网上跟风讽刺侮辱当红爱豆的直男癌某天在机场遇到被粉丝围得水泄不通的明星真人,当场大骂了一句死娘炮,结果晚上就被明星本人找上门,进行了一场从身体到心理的凌虐
第五册 教授的羞耻实验反应
制药公司研制了一种可以让人浑身更加敏感的新药,第一个实验者就是负责这个项目的性冷淡教授,教授被迫注射了药物,全身赤裸,手脚都被绑在实验台上,被同组的助手们记录着实验反应,光是被那么多人看着,平时禁欲至极的教授就流出了羞耻的淫液。
第六册 成为军妓的敌国将军
打了十年胜仗的英俊将军一朝不慎落入敌手,隐藏多年的双性身份被揭穿,被迫堕落成敌国士兵的精液容器,像狗一样被日日凌辱奸淫,为了击溃他最后的心理防线,竟将昔日将军调教成最低贱的奴妓送还给他效忠的王朝,昔日的兄弟、手下都可以随意侮辱他。
第七册 为了三界和平成为魔界公用性奴的神君
为了仙界大义,万年难遇的鼎炉体质姬元神君答应了魔尊的要求,自封法力堕入魔界,永生永世成为魔界公用的修炼鼎炉,无论多么卑贱的下等魔族都可以肆意玩弄侵犯他。
第八册 沦为rbq的黑道太子爷
他父亲走到如今的地位可谓是树敌无数,顾忍即使已经如此小心行事依旧被仇家绑架,对方将对他父亲的仇全部宣泄在了他的身体上,高高在上的阔少被折磨成了一块残破的抹布。
待更新…
肉文无三观,有强奸 抹布 人格侮辱 请谨慎食用
1 撞见淫荡的继父在沙发上被陌生男人操到淫水四溅
宋之言穿着男士家居服坐在一楼的客厅里,他靠在沙发上看书,由于杨总经常出差,斯年那孩子又住校,平时家里面基本上只有他一个人,所以他都穿得很随意,胸前的布料被两颗硕大的乳房撑起,由于没有束胸,连奶头的形状都能看见,即使穿着宽松的裤子也能看到饱满的臀型,他虽然之前是杨总的秘书,但现在也是他的情人,所以公司里需要他处理的事情很少,他的日常就是在家里看书或者做点点心,生活过得十分清闲,除了身体上的欲望总是没有被满足外,基本上没有什么不好的。
他把书放在桌子上,渐渐将手伸进裤子里面,被操熟的身子时时刻刻都想要得到满足,但是杨总老是不在家,平时他都只能自己DIY,他把手指插进早已湿润的肉穴,从两根手指很快就加到了四根,肉穴里逐渐被插出水声,他沉迷于情欲,丝毫没有注意到从阳台翻进来的人。
那人一副外卖员的打扮,手里却没有提着餐盒,他本来是伪装进来偷东西的,这个高档小区他可是踩点了快一个月才能得到进来,这家人的防御意识可真差,院子一翻就进来了,连一楼的阳台都不是封闭的,落地的玻璃门甚至连锁都没上。
他一进来,没有被名贵的壁画瓷瓶吸引,反倒是一眼看到了昂贵的沙发上面激情自慰的女人...或者说男人?意乱情迷的漂亮脸蛋让人过目不忘,小偷直接走过去,将他那只自慰的手从裤子里扯了出来。
“玩儿得一手都是骚水,这有钱人家养出来的人就是不一样,雌雄同体,老子还没有玩过双性人呢,听说特别骚,你看起来确实是淫荡得要命。”
宋之言被这莫名出现在家里的男人吓了一跳,反应过来之后拼命挣扎着,可惜他一直被当金丝雀养着,哪里能抵得过整天翻墙撬门的窃贼呢?
他被拽着手臂,根本无法动弹,手机也没在身边,他只能拼命呼救,“放开我,我叫人了!快放手,你这是非法入侵,你会做牢的!”
“强奸你这个不男不女的东西恐怕连法官都不知道怎么判刑吧,我可能就被看管几天,说不定还没我偷东西坐牢坐得久,牢房我早就呆惯了,你威胁不到我。”
窃贼的手劲极大,直接扯破了宋之言的睡衣,两颗饱满的乳球直接从胸前的破口处跳了出来。
“两颗骚奶子可真大,老子一个手掌都握不住,骚货,你没少被玩吧。”
小偷一手握住一个乳房,用力的揉捏着娇嫩的乳肉。
虽然是在被侵犯,但是长期没有得到满足的身体却在小偷的揉捏之下起了感觉,乳头硬得高高翘起。
“骚货,你这奶头都硬了,还在反抗,身体爽得不行吧?”猥琐的窃贼用指头夹起他发硬的奶头,两根指头的指节骨用力往中间夹,乳头直接被夹扁了。
“啊啊啊~不要~不要夹了...好痛~”宋之言拼命挣扎着,身体的扭动让奶子被扯成了各种形状,反而更加痛了,疼痛驱使之下他不敢再乱动,靠在沙发上面任由他捏着奶头。
小偷换了两根手指,用食指和大拇指揪起这两颗像紫葡萄一样的大奶头,使劲往外扯,奶头被拉长成了一根肉条,连浑圆的乳肉也被扯成了水滴状。
“不要...求求你...不要扯了,奶子好疼...”
小偷听到他的求饶反而更被激起了施虐的心,他更加用力的掐着奶头往外扯,甚至还拧起根部旋转了一圈,玩够了奶头,他双手捏住奶尖,让整个奶子上下甩动了起来,宋之言的奶核被摇得生疼,但是强烈的刺激却让他腿间的肉穴分泌出了更多的淫水。
“骚货,我闻到你的骚味儿了,是不是被玩得流水了?”
小偷直接扒掉了他宽松的裤子,抬起他的双腿,将修长的美腿分开扛在肩上,腿间一朵颜色红艳的娇花染着骚水不断扇动着,往上面一点的阴茎和睾丸都十分小巧,整个阴部一点毛都没有长,“鸡巴这么小,怪不得长个逼来让人操,哥哥这就满足你。”
“不要~我会报警的!”宋之言被羞辱得满眼含泪,用力推着小偷,却一丝一毫都推不动。
“好啊,让警察叔叔一起来操你这个小骚货。”小偷将他的性器从裤子里掏了出来,整根肉棒长得又黑又丑,顶端还有些弯,虽然很粗,但是长度欠佳。
宋之言看到他的东西,立马撇过头,不想脏了眼睛,小偷却捏住他的下巴让他转过头,“骚货,看着爷是怎么操你的。”
小偷将粗硬的肉棒直接顶开湿润的肉穴,整根全部插了进去,里面简直像是装了个水龙头一样,又湿又滑,爽得他低吼了一声。
“嗯啊...不要...你滚出去!啊啊~不要插了...”宋之言的威胁反而让小偷色心大涨,疯狂的挺着腰往里面操弄着。
宋之言紧闭着眼睛,不想看到眼前这个猥琐的男人,可是他虽然是在被强奸,但是身体却被操出了淫性,慢慢的...他挣扎的动作变小,到后来,竟然挺起腰主动迎合起了小偷的抽插。
男人感觉到了身下这个骚货的变化,他抱着宋之言换了一个体位,他让宋之言跪趴在沙发上,他跪在他的屁股后面,像是在操狗一样,伏在他的背上,胯部用力撞着他浑圆的大屁股,小偷一边操,一边将手伸到前面扯着他的奶子,上面下面都被玩弄着,宋之言张着嘴不断淫叫,他感觉小偷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每次都顶到他的宫口,但由于长度不够操不进去,小偷用力往里顶,简直想要把睾丸一起操进去,又操了几十下,小偷动作慢了下来,最后鸡巴一抖,直接将精液射到了他的阴道里面。
宋之言被射到G点,他仰着脑袋,满脸潮红的喘着粗气。
杨斯年上高中这三年基本上都是一个月才回一次家,特别是在高二的时候,他的爸爸将一个不男不女的秘书金屋藏娇带回家养着之后,他甚至一个学期才回去一次,现在已经是高三下期,学业加重之后他更没有时间回家,他和父亲之间的关系也更加疏远。
在母亲离世之后,他本以为会和爸爸相依为命过一辈子,没想到才过了两年他就另寻新欢,还是一个空有外表的双性人,他实在是不理解,一个长着阴茎和肉批还有一对大奶子的男人有什么好操的。
今天杨斯年休月假,本来想留在学校,但是看着日历,后天就是他爸的生日,虽然两人一言不合就吵架,但毕竟是父子,他还是打算回去一趟。
杨斯年怎么也没想到走进客厅能让他看到这样一副场景,他爹那个便宜情人正像母狗一样跪在沙发上面翘着屁股,他身上还有个男人从后面操着他的屁股,两颗大奶子被身体的耸动摇得乱晃,乳头都快垂到沙发上了,那个平时看起来温文尔雅,总是重话都不会说一句的男人现在正被操得浪叫不断
杨斯年的眼神快要杀人了,他把背包扔在地上,连鞋都没有换直接冲进了客厅,他把刚刚射完精的男人单手提了起来扔在地上,他一脚踩在那个男人的膝盖骨上,再踹了一下他的命根子,小偷惨叫了一声,瘸着腿连滚带爬的从阳台翻了出去。
处理完了这骚货的情夫,杨斯年把还在高潮中的宋之言拽了起来。
“贱人,你居然敢背着我爸偷情?你是有多耐不住寂寞?”
宋之言衣衫残破,哭得梨花带雨,“斯年...不是这样的,我没有...那个人我不认识,他是小偷,是他冲进来强奸我的。”
“小偷?强奸?我在这里住了十多年,从来没有见过小偷,小偷进来不偷东西,光偷人?还强奸,你自己照照镜子,你那副享受的表情,连GV演员都演不出来吧,骚逼里面还往外流着精液和淫水,你还敢说他是强奸?”
“斯年,你相信我,真的是他强奸我的!”
“我只相信我的眼睛,你这个淫荡的男人。”
杨斯年强拽着他的手臂,宋之言被连拉带拽的光着屁股扯进了浴室。
“我今天就替我老子把你身上的骚味儿全部洗干净。”
2 热水烫淫逼不断高潮 继父被儿子用淋浴管冲穴 哭叫求饶
宋之言跪在浴室冰凉地板上,冒着热气的花洒浇了他一身的水,头发被淋湿后贴在脸上,看起来十分凄惨。
杨斯年把旁边小一些的花洒拿下来,将喷头取掉,温度几乎调到了最高,他将滚烫的水管直接对准那被操肿的骚逼。
“嗯啊啊~不要~斯年...好烫...”宋之言被烫得弓起背,拼命的挣扎着往前爬,可惜又被杨斯年拽着小腿拉了回去,膝盖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蹭得发红。
“骚货,你这口淫逼吃了多少男人的精液?”杨斯年继续用水管冲洗着他的女穴,本身就又红又肿,再被这六七十度的热水猛冲着,两瓣外阴唇几乎快肿成了一个馒头,皮肤红到有些发透,仿佛快要破裂了一般。
“绕了我吧...斯年~嗯啊~太烫了...要烫烂了...”
骚逼被热水冲刷着,分辨不出流出来的是热水还是骚水,但周围都弥漫着他的骚味儿,肯定不知道悄悄高潮了几回。
杨斯年掰开他的肿逼,竟然将水管直接插进了他的阴道口里面,滚烫的水柱浇进了娇嫩的肉道里,水流冲击着深处那张紧闭的狭窄肉口。
“啊啊啊啊~不要...住手~里面要烫烂了,啊~我的肚子~”宋之言被冲得浑身发抖,他捧着小腹,水流的灌入让他的下腹部有一种又痛又胀的下垂感,肚子竟开始慢慢鼓起来一个弧度。
杨斯年把水管抽出去,然后用力压着他的小腹,刚刚冲进去的水像是喷泉一样全部泄了出来,如同河堤泄洪一样,喷出了大量冒着汽的热水。
宋之言被弄得不断翻白眼,像是用阴道失禁了一样,整个肉穴被烫到几乎麻木。
他浑身无力的躺在湿淋淋的地板上,两条腿无力的大张着。
杨斯年像是没玩够一样,竟又将水管插了进去,把水流冲进里面,最后再按出来,如此反复了好几遍,直到他认为里面的精液全部冲出来了之后才将水关掉,而此时的宋之言就像是被玩坏了一样,呆滞的瞪着眼睛,整个骚逼一片艳红,像是抹了油一样亮晶晶的。
“骚逼,爽晕了?”杨斯年站起身居高临下的望着躺在地上的宋之言,用鞋尖踹了一下他本来就一片凄惨的阴处。
“嗯啊...”被烫到麻木的肉逼只是反射性的痉挛了两下,宋之言哼唧了两声又没了反应。
杨斯年往前走了两步,对着他挺翘的两颗乳球踩了下去,凹凸不平的鞋底狠狠的碾压着其中一颗发硬的奶头,软球几乎被他踩成了肉饼,在外面穿的鞋子沾了灰又踩了湿水,白皙娇嫩的乳肉被他踩得又脏又扁,看起来淫乱极了。
“啊啊~不要踩...好痛~乳核要踩爆了~放过我吧~斯年...”
宋之言被痛得清醒了过来,两只手握住他的小腿,试图将他推开。
“下次还敢偷情吗?”
“我没有偷情,那个人我不认识...”
“还在嘴硬,看来还是太轻了。”杨斯年把脚从他的胸前挪开,然后放到旁侧,突然像是踢球一样狠狠的一踹,白花花的乳肉被踹得四处乱窜,像是在空中跳舞一样勾引人的视线。
“啊啊啊~好疼~别踹了...呃啊~我不敢了...下次不敢了...”宋之言抱着奶子弓起身子早地上缩成一团,
杨斯年从裤子口袋里面把手机拿出来,点开相机对着躺在地上光溜溜的淫荡继父录起了相,“重新说一遍。”
“斯年...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不敢做什么?”
“我再也不敢偷情了~”
“骚逼,以后逼痒了找自己人解决,懂不懂?”说完,杨斯年把手机揣了回去,对着他另一颗奶球又狠狠踹了几下,然后把人拽起来,将红肿的奶球上的污渍全部冲洗干净,这次的水甚至比刚才还烫,宋之言的奶子像是被煮熟了一样,又红又胀。
杨斯年身上的衣服也难免被水淋湿,他按了一泵沐浴乳,抹在宋之言的奶子上面,然后双手画着圈在他肥腻的乳房上面揉搓着,又滑又嫩的感觉让杨斯年爱不释手,他用力的揉着,还用指尖扣弄着他的奶孔,就像是在挤奶一样从奶根撸到奶尖,皮肤的触碰间发出咕叽的水声。
宋之言淫荡的身体在这种情况下被继子玩弄到发痒,身下的淫穴又开始流水,奶头也硬得不像样,明明很疼,但却慢慢被快感盖了过去,宋之言开始双腿发软,奶孔就像要喷奶一样张开。
杨斯年看到这幅场景,大手一挥狠狠的扇了上去,肿痛的乳肉更加疼了。
“嗯啊~好疼...”群2>3}O}6%92*3@96
“我看你是好爽吧?”
杨斯年用水把他身上的泡沫冲洗干净,把他推倒跪在地上,宋之言四肢着地,屁股高高翘在空中,杨斯年对着这个肥臀用力踹了一下,然后走出了浴室。
“骚货,你最好给我乖乖爬出来,如果我换好衣服之后看到你站起来了,那刚刚给你拍的视频可能下一秒就会传到我爸的手机里,你说他要是看到了会不会气死呢?”
听到外面传进来的话,宋之言停下了站起身的动作,重新趴好,十分别扭的光着身子像一条母狗一样缓慢的趴出了浴室。
杨斯年这才换了鞋,上楼换了套干净衣服,走下来就看到宋之言那颗肥屁股。
恶趣味一起,脱了只拖鞋对着那颗白屁股甩了过去,鞋底刚好砸在了上面。
“嗯啊~”宋之言的屁股被拍起一阵肉浪,差点没跪稳趴了下去。
杨斯年穿着一只拖鞋走到了沙发边坐着,他像是唤狗一样啧了两声,“把我的鞋子刁过来。”
“斯年?我...”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宋之言本来性子就比较温润,虽然是长辈,但毕竟只是继父,所以平时也从未对杨斯年说过重话,现在有把柄在他手上更是不敢反抗他,竟然真的趴下去把拖鞋叼了起来,然后跪在地上四肢着地慢慢的爬向了沙发。
“这么听话,怪不得哄得我爹把你带回家养起来。”杨斯年翘着二郎腿,脚尖戳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和自己对视。
“好好跪着。”
宋之言跪在茶几和沙发之间,漂亮的背脊被杨斯年当成了脚凳,两只脚穿着拖鞋交叉搭在上面,而后杨斯年便若无其事的靠着沙发背玩起来手机游戏,就像忘记了宋之言还跪在他面前一样。
他似乎真的变成了一根肉凳子。
时间慢慢过去,宋之言的腰和膝盖都开始发酸,但却因为这羞耻的姿势和被继子欺辱而激动,身体就像是抹了春药一样发热,腿间那口淫逼更是泥泞得厉害,淫水牵着丝挂在腿间,因为长时间无法动弹而慢慢滴落,最后染湿了身下的地毯。
3 阴道塞金桔 跪在茶几上被继子扇逼骚羞耻高潮汁水喷溅
“嗯...”
身子越来越热,腿也跪得酸痛,宋之言没有忍住发出了一声又骚又软的叫声,杨斯年这才抬了抬眼睛把视线从手机上挪到宋之言的身上,一眼就被他发颤的大屁股吸引住了,他放下手机,把腿从他身上移开。
“累了?”
宋之言摸不定继子的个性,这个时候不敢说话,害怕又把他惹生气,只是摇了摇头继续跪着。
“起来,跪到茶几上。”
见他没有动,杨斯年扯着他耳后的头发把人拽起来坐在了地上,宋之言两边脸颊潮红一片,眼睛里面还挂着泪珠,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杨斯年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和自己对视,“装得这么可怜干嘛,我可不吃你这一套,跪上去。”
宋之言忍着膝盖的酸痛爬到了茶几上跪着,肥腻的屁股正好对着沙发这边,光溜溜的下体朝着继子让他心中羞愤难堪,本来就淫荡的骚逼又挤出了几滴淫液,挂在两瓣肥唇中间,像条银丝一样滴成了一条。
“骚逼。”杨斯年看着他发骚的样子,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肥臀上面,啪的一声,臀肉像是水浪一样翻滚,很快就浮现出来一道巴掌印。
“嗯啊~”
宋之言屁股一疼,没忍住淫叫出声,他知道自己的身体一向喜欢被粗暴对待,但是杨总在床事上面又很温柔,而且他工作总是很忙,许久都不要他一次,导致他的身子越来越饥渴,明明是在被继子羞辱,却难以控制的像是发情了一样,浑身发烫,逼水直流。
“怎么?这么喜欢被情人的儿子打屁股,你那骚水都流成河了。”
杨斯年把他那两瓣饱满的阴唇掰开,里面的骚洞不断收缩着,像是在祈求空气操他一样,淫荡的要命。
“没...没有~不要~啊啊啊~”宋之言那敏感的地方被继子的手一碰就激烈发起了颤,浑身一爽,屁股高高撅起,骚水流得更快了,但嘴里却喊着违心的话。
颤抖的肉臀又狠狠的挨了一巴掌,屁股一边一道手指印,很是对称,杨斯年开始对他那翕动的淫穴来了兴趣。
一张大手直接一把包裹住他肥厚的鲍穴按压蹂躏起来。
“啊啊啊~别碰那里~不行的……要来了~”宋之言之前在厕所就被烫得发肿的骚逼现在完全被捏在继子手里,淫荡的小嘴不仅没有躲开反倒是像是口渴的人遇水一样疯狂在他掌心里蠕动,肿胀的逼缝感觉像是要把手指吞进去一样。
杨斯年也察觉到了他的淫贱,大手用力一捏,把整个花穴拧成了一团,腥臊的淫液沾了他一手。
“骚货,逼比妓女的还淫荡,这么贱的身子,我爸不在的日子恐怕天天勾引男人操吧,不知道被操了多少回,一口烂逼又艳又肥。”
“啊~没有……没有勾引男人~斯年~放开...那里受不住了~”
光是阴唇被捏在手里玩弄他便几近高潮,阴道深处的宫口似乎都饥渴瘙痒了起来,他甚至有些怀念刚才被热水浇灌的感觉,里面好空好痒...
“整天勾引男人的骚货,屁股翘高一点。”
杨斯年把手拿开,指缝上都挂着他流出的淫水,没等宋之言把屁股撅高,他便一巴掌扇到了他的骚逼上,随之而来的是一下又一下的暴扇。
“啊啊啊啊~别打了...斯年...绕了我吧...好疼,要扇烂了~”
本来就红肿的淫逼在暴力的扇打之下好似两片红艳的烂肉,但是在这样的疼痛之下,淫穴却像是得趣了一样狂喷汁水,每每扇下一巴掌都溅得淫水四溢。
“就是要打烂你的骚逼,看你以后还怎么勾引人,每天只能流着水求着儿子给你扇逼,你看你的溅汁都快喷到沙发上了,被打逼都这么爽,真是天生的娼妓。”
在继子的羞辱和扇打之下,宋之言哭得满脸泪水,肥嫩的阴唇变得如同被操烂的熟妇一般,几番刺激之下,阴道再也忍不住了,痉挛着喷出了一大股淫水,他在继子的巴掌里被扇得潮喷了。
看着如同失禁一样的潮水,杨斯年最后再狠狠的对着那口烂穴砸了一拳,收回手之后看着淫荡的继父在那里颤抖着屁股喷水。
宋之言高潮过后浑身无力,如同一只青蛙一样跪趴在厚重的茶几上,翻着白眼喘着粗气。
“真骚。”
杨斯年看着沉迷在高潮余韵之中无法自拔的继父,余光看到了旁边精致的水果盘里的金桔,他拿起了一颗,掰开继父刚刚高潮完的骚逼塞了进去。
“嗯啊啊~那是什么!不要...太深了~”
宋之言被刺激的后背一弓,屁股不安分的扭动着,随即便被狠狠的扇了几巴掌。总算是老实了下来。
湿润的穴道很容易就将不大的金桔吞到了深处,抵在紧闭的子宫口外。
随后,一颗又一颗的金桔被塞进肉穴,足足塞了十余颗,将他的阴道塞得满满的,最后一颗甚至漏了半截出来,一圈红肉箍在椭圆的金桔中间。
“呵,真能吃,屁股撅好了,别乱动。”
杨斯年拿出手机对准这圆润的塞满金桔的屁股连拍了十多张照片,各种角度都拍得清清楚楚。
“自己排出来。”
“斯年...太多了...不行的~”
“你想要我就这样操进去吗,桔子皮上的汁水要是捣烂在你的骚逼里面,你恐怕要一整日都喷水不停了。”
“不...不要~我马上弄出来。”宋之言一想到那么多刺激性的金桔要是全捣烂在他的穴里,恐怕就真的要变成一口烂穴了。
宋之言赶紧跪好把屁股翘起来,阴道用力收缩,金桔不算大,很快便挤出来了两颗,可里面还满满的塞了一阴道。
“快点。”杨斯年看他挤得慢吞吞的,不耐烦的扇了他的屁股一巴掌。
屁股中间的淫穴受到刺激,本来要挤出来的第三颗又被吸回去了。
杨斯年感觉手掌都快扇疼了,他四处看了看,在茶几下层随便找了本杂志出来,裹成一个圆柱,一旦看到他的骚逼没有认真吞吐,便狠狠的对着他的屁股抽打一下。
原本就红的肥臀被打得更是肿了起来。
随着最后一颗金桔从肉逼滚落,一大股骚水也喷涌而出,浪到没边的淫穴在不断的收缩挤压之下竟然又潮喷了,弄得他身下的茶几湿淋淋的一片透亮。在杨斯年的干扰之下,阴道里的金桔挤了半个多小时才全部吐出来,杨斯年却嫌他太慢了变着法的抽打他红肿的屁股。
“行了,脏死了,茶几都被搞湿了,赶紧去拿东西擦干净。”
宋之言虽然全身软到不行,但还是连滚带爬的从茶几上下来,姿势别扭的去抽了几张湿巾,跪在地上擦拭着桌上清透的液体。
看着这些从自己私处流出来的水渍,宋之言愈发羞耻,想着自己被继子玩弄到潮喷了两次,心里十分难堪,被打肿的骚逼和屁股的痛意更是提醒着他刚才在这张茶几上面被小辈羞辱玩弄却不敢反抗。
但是宋之言不知道的是,今天这一出仅仅是开始而已。
4 皮拍虐玩奶子高潮 在爸爸的房间里操干双性继父 栓狗链爬行
宋之言在床上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手被皮具绑了起来,他睁开眼,双手被绑在头顶,杨总不在的时候,二楼的主卧一直是他自己在住,然而此时他却被曾经杨总给他定制的皮具绑住了手腕,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杨斯年做的。
“你和我爸玩得挺花啊,东西这么多。”
听到声音,宋之言顺着声源望去,杨斯年站在壁柜前面,摆弄着架子上面的情趣道具。
“斯年,放开我~”
宋之言仰躺在床上,两条漂亮白皙的长腿挣扎着,举过头顶被绑住的双手无法挣脱,赤裸着身子在床上扭动。
“这么迫不及待勾引我了?”
宋之言的动作看在杨斯年的眼里极具挑逗的性质,一个光着身子的漂亮双性,眼睛含着水意在床上扭着身子,两颗成熟的奶子因为他的动作而晃动,在空中不断发颤。
“没有...斯年,你快放开我,不可以在这里的...”
“哦?为什么不可以,因为我爸在这里操过你吗。”
杨斯年挑选了一根精致的皮拍,黑色的握把上嵌着金纹,尾端的拍子上也刻着复杂的纹路,“不错,这玩意儿拿着挺称手。”
“斯年...不要,啊~”
宋之言话还没说完,掌心一样大的皮拍就狠狠的抽在了他的奶子上面,啪的一声落在乳房一侧,很快就印下了一道红色的痕迹,而被抽打的奶子也整颗晃动起来,连带着旁边的那颗乳房也颤颤巍巍的发抖。
“躺着都这么大,这些年是不是天天被揉啊?”
“嗯啊~没有...斯年,不要打了...”
“装什么装,我爸打你的时候,你也是这个反应吗?恐怕早就摇着奶子淫叫起来了。”
杨斯年跪坐上床,居高临下的望着他,手中的皮拍对着另外一边的乳肉又抽了下去。71{0-5#885/9^0日}更
“嗯啊啊啊~疼...”
看着这个三十岁的男人在他身下连连求饶,杨斯年更是来了兴趣,皮拍每一下都扎扎实实的落在他两颗饱满的乳肉上。
一开始的痛意过去,宋之言的声音变了调子,整片胸膛开始发麻发痒,身下那个小洞跟着起了感觉,黏腻的淫水不断分泌,慢慢滑出了那个骚洞。
乳房被皮拍抽打得红肿了起来,宋之言的脸颊上面也挂起了生理性的眼泪,乳肉中间那两颗奶头高高挺起,又硬又痒。
杨斯年就像是故意的一样,把乳晕周遭的奶肉都抽打得一片红肿,但偏偏就不碰中间的那颗奶头,宋之言身上瘙痒的感觉越发明显,但是却总得不到疏解,两只手又被绑在头顶,只能扭着腰,把奶子挺得更高,厚重的呼吸让两颗乳肉颤抖得更加密集。
杨斯年自然是注意到了他的变化,看到身下的人开始欲求不满的扭着腰肢,他手中的皮拍还是故意忽略那挺立的奶头,对着本就红肿的乳房又抽打了一遍。
“斯年~那里...”
“怎么?开始发骚了吗。”
宋之言痒得厉害,可是对着还在上高中的继子又无法说出那样羞耻的话,只能把奶子挺高,晃着乳肉想用奶头去寻找折磨他的皮拍,希望拍子能够狠狠的抽打在他的奶头上面。
杨斯年偏偏不碰那里,拍子偶尔轻轻的蹭过他的奶尖,让他爽得浑身一颤,但就是不满足他。
“呃啊~哈啊啊...斯年~奶头...好痒,碰一下,那里好痒~”
杨斯年装作没听见,把皮拍挪开,故意无视他那两颗硬如石子的奶子。
“斯年...好痒~不要玩了~快把骚奶子抽烂~”
“骚货,淫话说得这么顺口,真是条被调教好的骚狗。”
杨斯年总算是如了他的愿,皮拍对准了一颗奶头,用力往下一抽,肉粒直接被拍得陷进了乳晕当中,拍子拿开时又弹了出来。
“啊啊啊~奶子坏掉了...另一边也要...”
骚浪的话语不断从那个平时优雅的端着咖啡喝的男人嘴里说出来,杨斯年听得鸡巴发硬,力气全部都发泄在了手上,皮拍不断的挥起落下,直到将两颗奶头抽到肿胀发紫才停下。
“啊啊~要来了~泄了...”
而宋之言的淫叫也一浪盖过一浪,最后一下直接尖叫着抬起腰肢吹了水
淫液从饱满的肉逼里喷出,一股接着一股洒在床上,整个高潮持续了快两分钟,屁股上面沾满了骚水。
“光是打奶子也能高潮,骚得没边儿了,怪不得我爸拿你当宝贝似的,不过要是知道他这个宝贝不管在谁手里都能发骚,不知道他会是什么表情。”
杨斯年把皮拍扔到一旁,跨跪在他身上解着皮带,将裤子解开,把早就肿胀勃起的阴茎释放出来。青筋盘虬的肉棒如同一根坚挺的棍子,宋之言第一次看到继子的性器,竟然这么大。
“骚逼,眼睛都看直了,是我的鸡巴大还是我老子的鸡巴大一点?”
杨总的性器已经是普通人中的佼佼者,但是斯年明显青出于蓝胜于蓝,几乎大了一圈。
“不要着急,马上让你的骚逼吃到大鸡巴。”
杨斯年抓着宋之言的两条腿分开,刚刚潮吹了一次的逼湿淋淋的,看起来十分饥渴,他抬起骚货继父的一条腿,将龟头抵在穴口,用力往里一挺身,直接进入了滑腻湿润的紧致甬道。
“真骚啊,夹得这么紧。”
“嗯啊~不要...斯年,你出来,我是你的长辈。”
昨天被热水凌虐过的肉逼到现在还是肿胀的,继子粗暴地挺入让整个甬道瞬间填满,又疼又涨,内壁凹凸不平的媚肉紧紧的吸咬着鸡巴,两瓣阴唇像是小嘴一样大张着含着柱身。
“吸得这么紧,还说不要,老子拔都拔不出来。”
杨斯年把鸡巴又往里顶入了几分,伏在他的身上,看着胸前两颗颤抖的奶子,将刚才被玩弄得发紫的硬奶头含进了嘴里。
“啊啊,哈啊啊...好热...”奶子被含进温热的口腔,宋之言爽得打了个颤,红肿的乳房又被捏在继子的手里用力玩弄了起来,粉色的乳晕连同奶头一起被含在嘴里吸咬。
杨斯年的牙齿毫不客气的碾咬着肿胀的奶头,还像是要吸奶一样不知轻重的吮吸。
宋之言被吸得翻白眼,骚逼一夹一夹地流出来更多的水。
杨斯年总算能够借着淫水缓慢的抽插起来,阴道也渐渐适应了他的粗度,开始卖力的收缩配合着含起了巨大的肉茎。
“啊~太大了...”
杨斯年挺动劲瘦的腰,像是打桩机一样一改刚才的缓缓抽插,快速的操干起来。
“啊啊啊啊~别...里面,好深,慢一点~斯年...啊啊~”
“爽不爽,儿子干得你爽不爽?”鸡巴每一次的贯穿都像是要把阴囊一起塞进去一样,啪啪的拍打在他肉感十足的屁股上面。
“嗯~爽~啊啊啊~操到子宫了...不行的!嗯啊~~”
龟头次次都顶在紧闭的子宫口,势必要将其操开,进入另一个温柔乡。
“你能不能怀孕,被我爸操了两年还没坏上?是他太短了操不进去吗?”
“奶子这么大,不会产奶真是可惜了,喷点奶水出来。”
杨斯年一边激烈的操干,一边揉着他的奶子,像是想要挤点奶水出来一样,可惜奶孔紧紧闭着,根本没有奶。
子宫口在强势的操干之下也开了条口,龟头乘机操了进去。
“啊啊~进去了~不要...太过了~”宋之言自慰时没法进入的地方被狠狠的操入,敏感到极致的子宫分泌着液体,喷洒在龟头上面,子宫壁被顶得发麻,小小的肉袋直接被操到变形。
宋之言张着嘴,没来得及吞咽的津液随着他的淫叫而从嘴角滑出,眼神痴迷,浑身被操得发颤,爽得已经忘记了是在被继子操干。
屁股被干得发麻,子宫内壁一片酸软,公狗一样的腰不知疲倦的顶弄着,在宋之言快要爽得晕过去的时候,杨斯年总算是舍得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喷在子宫内壁,又多又稠的量几乎快把子宫堵满了。
宋之言被射得蜷缩紧了脚趾,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吐着舌头被射到失神。
杨斯年射了一回之后还没把鸡巴从里面抽出来便又硬了起来,直接扛着他的双腿,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干,每一次都对准他的敏感点发狠的顶弄,宋之言差点被操晕过去。
子宫里的精液还没来得及流出去就又被射了一泡进去,装得满满当当的。
杨斯年把鸡巴抽出来,塞了一个电动的假鸡巴到里面堵住精液。
穿好裤子,把宋之言的双手给解开,将人从床上抱起来之后,扔在地上,最后把柜子里的项圈给他带上,踹了他的屁股一脚。
“快点跪好。”
刚被操完,宋之言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只能强撑着跪坐在地上,阴道里的假鸡巴因为姿势而直接顶进了刚刚被操开的子宫里面,搅得里面的精液一晃,小巧的子宫像是要下垂了一样,浑身又是一颤。
“屁股翘起来,往前面爬。”
“斯年...”
“快点。”
杨斯年手里握着皮带,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抽,宋之言疼得一抖,只能跪趴在地上把屁股翘起来往前慢慢的爬了起来。
假鸡吧跟着他的动作而在阴道里面滑动。
杨斯年牵着项圈上的链子,像是遛狗一样一边用皮带抽打着继父的肥臀,一边让他往前爬。
宋之言屁股都被抽肿了,绕着房间爬了一圈最后在房门口停了下来,杨斯年把房间门打开,将狗链栓在门把手上,让他在房门口屁股朝着外面跪趴着。
“好好跪着,明天就是我爸的生日,所以他今天肯定是会回来的,说不定他一会儿就到家了,一回来就看到一条骚狗撅着屁股等他,他肯定高兴得不得了。”
“不要...斯年,不能让杨总知道我们...嗯啊啊啊~里面动起来了...哈啊啊~”
宋之言的话刚说到一半,骚逼里的假鸡吧就疯狂的震动了起来,继父被震得夹紧了淫穴,浑身使不上劲跪在门口扭着红肿的屁股。
“你自己在这玩会儿吧。对了,假鸡吧不要掉出来了,不然,我就真的让你跪到我爸回来。”
5 含着精液见杨总被继子操完顶着肿逼遭杨总质问惩罚撞桌角高潮
晚上杨骅回来的时候,看到一副父慈子孝的场景,难得见他们两个好生坐在一起看电视,杨骅心中还有些欣慰。
“年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
杨斯年回答的时候连眼神都没有移开一下,直勾勾的望着宋之言,嘴角似笑非笑,给他递了一颗葡萄过去。
杨骅感觉他们之间的氛围似乎有那么一些不对,但也没有多想,放下手中的文件,问了一下宋之言生日宴会的事宜。
“之言,邀请函都发完了吗。”
宋之言紧紧的夹着腿,脸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手里拿着杨斯年递过来的葡萄也没有吃,看着杨骅点了点头,“都发完了,明晚七点半,该安排的事都安排下去了。”
“好,辛苦了,之言。你的脸怎么了,感冒了吗?”
“没...没有,只是有些热,等会儿我去洗个澡就好了。”
宋之言眼神闪躲,紧张的蜷着手指,站起身就想离开。
“小宋叔叔,不是说陪我看完这部电影吗?”杨斯年靠在沙发上望着他,明明是从下往上看的视角,却十分有压迫感。
杨骅听着这话倒是挺高兴,斯年以前一直讨厌之言,今天居然能愿意和他在一起看看电影,“之言,没事,你再坐会儿吧,难得年年愿意陪你看电影,我先去洗澡,等会儿你再上来。”
宋之言神情十分不自在,但也只能又坐回沙发上。
杨骅说完便上楼了,宋之言紧挨着杨斯年坐着,两条腿夹在一起磨蹭。
杨斯年拿了一个拇指大的遥控器出来,将其调到最高档。
“嗯啊~~斯年...不要~”
宋之言完全控制不住表情,张着嘴淫叫起来。原来他的肉穴里面的那根假鸡吧一直没取出来,现在正堵着子宫里的精液,疯狂的震动着,若没有电视的声音,定是能听到嗡嗡的震动声。
“拿出来~斯年...啊啊啊~不行了~要去了...”含了一下午的假鸡巴早就被他的骚水浸得湿透了,滑溜溜的塞在阴道里面。
宋之言的屁股都被震得发抖,仰着头又潮吹了一回。
“刚刚我爸回来的时候你是不是夹腿了?”2З{оБ久/2、З久!Б*
“看到他这么兴奋?高潮了几回?嗯?”杨斯年把他推倒在沙发上,扒掉他的家居裤,没穿内裤的白嫩屁股一下子暴露在空气中,双腿之间那个湿逼肿得不成样子。
宋之言跪在沙发上,假鸡吧露了一截出来,他胆战心惊的回头往楼梯上看,生怕被杨骅发现。
“怎么?害怕被我爸看到你这幅淫荡的骚模样。”
杨斯年对着他的屁股扇了一巴掌,“骚货,撅高点,不然当着他的面操你。”
宋之言跪趴在沙发上把屁股撅起来,杨斯年手握住露出来那截假鸡吧,猛然将其抽出又狠狠的塞回去,像是真的在操他一样,迅速的抽插着,宋之言骚浪的淫穴不管被插多久都饥渴地吸咬着震动棒,被操了几十下之后又达到了高潮。
杨斯年把他抱起来,走到浴室内,把他推到浴缸面前,宋之言裤子褪到腿弯,撅着屁股趴在浴缸边缘。
诱人的肥臀在浴室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性感,宋之言哭嚷着要起身,但下一秒就被抓着屁股操了进去。
“哈啊啊啊呃...不行~啊啊...快出来,斯年~”宋之言肉逼里的假鸡吧被拿出来扔在一旁,而后塞满了继子粗硬的真肉棒,比刚才那根更大更长,一顶便直接顶入了宫腔。
“含了这么久假鸡吧还是这么紧,骚得要命。”杨斯年一边揉着他的屁股,一边卖力挺胯,浴缸里的热水也在慢慢放着,水位逐渐升高。
直到水面高度过半时,杨斯年按着宋之言的头将其按进了水里,宋之言呛了一口的热水,闭着眼睛在水中难以呼吸,挣扎之下,下面的肉穴夹得更紧了。
过了十多秒,杨斯年把他捞出来,宋之言满头湿漉漉的滴着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没一会儿又被按了进去,杨斯年折磨了他十多下,最后才在他的哭求之下放过了他,等水满之后,把精液射进子宫里,虽然还没满足,但暂时没有再操进去了。
宋之言像是蔫了一样浑身酸软的趴在浴缸边,大腿根不断往外流着淫液和子宫里没排出的精液。
液体沿着大腿流到脚腕,整条腿内侧都被弄湿了。
“快点洗干净,你不想待会儿你的杨总发现你肉逼里面塞着别的男人的精液吧。”杨斯年对着这对布满指痕的肥臀狠狠拍了一下,又将手指插到肉穴里一搅,最后对着他胀大的阴蒂用力掐了一下。
弄得宋之言直接腿软跪到了地上。他赶紧爬到花洒下面,打开淋浴,半蹲在地上用手指掰开肿胀的花唇,将喷头对着阴道冲洗。
“啊~嗯...”热水洒在阴唇上面犹如被按摩一样,酥酥麻麻的触感让他身体内部又来了痒意,手指本来是伸到里面去清洗,结果慢慢就变成了自慰,三指忘情的刮蹭着敏感的内壁,大拇指按压着阴蒂寻求刺激。
杨斯年站在不远处对他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这骚逼又像是发情了一样,蹲在地上抠穴,屁股一晃一晃的,像条求偶的淫荡母狗。
杨斯年走过去关掉他的花洒,对着这泛红的肉臀狠踹了一下,“滚去泡澡,别在这发情。”
“呃~疼...”宋之言这才从情欲中清醒了两分,撑着墙站起来,酸软的腿直打颤,夹着逼走到了浴缸旁边,跨了进去。
杨斯年从浴室里出去,正要上楼的时候遇到了刚洗漱收拾完的杨骅。
“你小宋叔叔呢,你们电影看完了?”杨骅看到楼下客厅空荡荡的,便问了一下。
杨斯年叹了口气,一副很惋惜的样子,语气间还有些委屈,“没看完,小宋叔叔不想看了,他说身体不舒服,想去泡澡。”
儿子这两年没有以前那么粘人了,今天难得和他多说了几句话,杨骅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年年,我等会儿问一下之言,下次再让他陪你一起看。”
杨骅回房坐在窗边看书,隔了大概半个小时宋之言才上来,他穿着睡袍,露出来的皮肤都被热水泡得泛红,整个人又欲又纯,站在那儿就像是要勾引人一样。
杨骅放下手中的书,对着他招了一下手,宋之言便迈着步子走过去,自觉的跨坐在了他身上,两颗奶子隔着浴袍抵着他的肩慢轻轻磨蹭。
“刚刚年年说你没陪他看完电影就去泡澡了?”
宋之言愣了一下,勉强挤出点笑容,“我身体有些不舒服。”
杨骅轻轻的摸着他的脸,“自从前年把你带回家,年年知道我们的关系之后就一直对我们不亲近,特别是你,他话都不愿意和你说,今天他好不容易想通了,你再怎么样也应该依着他一点,毕竟你也算是他的继父了。”
“嗯,知道了。”
“乖,我就只有他一个孩子,肯定是希望你和他能够和睦相处。他还小,性子叛逆,辛苦你多忍让一点。”
“好,我知道,杨总,年年也和我的孩子一样,我会和他好好相处的。”
“嗯。”
杨骅把脸凑进宋之言肩颈处深深的嗅了一下,“今天洗得真香。”
宋之言也有些情动,下面的肉穴被杨总勃起的阴茎顶着,虽然隔着一层布料,但似乎已经能感觉到那处的温热。
“杨总,你硬了。”
杨骅托起他的屁股将人抱起来,走到床边把他放下,昏黄的灯光下,气氛很是旖旎。不似杨斯年的粗暴,杨骅轻柔的剥掉他的浴袍,从锁骨处慢慢往下亲吻,所过之处皆是激起一片痒意,宋之言舒服的哼唧着,淫穴开始分泌出了一丝春水。杨骅在他饱满的乳房上多停留了一阵,含住奶子吸了几口,高挺的鼻尖戳着他的乳肉,随后继续往下亲吻,直到看到他勃起的阴茎之下那口肿胀至极的肉穴,杨骅停下了动作,脸上的笑意也收了回去,他站起来,盯着床上双腿大张,满脸春意的宋之言。
“你这里怎么这么肿?”
宋之言紧张的把腿闭上,脸上闪过一丝慌张,他连忙起身,“杨总,这是...这是我自己用震动棒玩肿的。”
杨骅看着他的表情,有两分怀疑,但他不相信宋之言会背着他偷情,他把宋之言的腿掰开,仔细观察了一下他的阴唇,然后掀开肉唇看了看里面,“自己玩得这么肿?”
“杨总~你这个月都没回来,我在家太寂寞了,那里又痒,就只能自己用按摩棒解痒了~”宋之言坐到床边抱着杨骅的腰,脸隔着睡袍贴近他勃起的肉棒,“杨总,之言好想您,想您这根真的大肉棒插进小穴里面。”
“你怎么这么骚。”
杨骅把赤身裸体的他从床上拽起来,按到书柜前面的木桌上,“给我看看你怎么玩的,这个桌角你以前最喜欢,吃给我看。”
宋之言双手撑着桌面,微微弯着腰,把肿胀艳红的肥逼贴在桌角上,那颗饱满的阴蒂正巧压在桌角尖端处。
他呻吟一声,肉逼缝隙夹住桌角,上下磨蹭起来,最敏感的阴蒂被磨得发红,宋之言一边磨逼一边小声娇喘。
“你在磨蹭什么,不是最喜欢被桌角操吗,屁股摇起来。”杨骅拿起壁柜里的戒尺,对着他肥嫩的屁股抽打了两下。
宋之言能有这么圆润肥美的肉臀也少不了这些年杨骅的调教。
“啊~”宋之言痛呼一声,开始慢慢的前后晃动起屁股,一下又一下的晃着腰撞向坚硬的木桌角,本来小穴之前就已经被杨斯年玩了一天又按在浴缸边狠操了一次,这几下更是撞得他又痛又爽,阴道里流出来的骚液把桌角都染上了水迹。
“嗯啊啊~杨总...桌角好硬,撞得小穴好疼~杨总饶了我吧,下次再也不自己玩了。”
没有得到杨骅的允许,宋之言不敢停下来,艳红的逼越撞越肿,里面却越来越痒,嘴里喊着求饶,动作却越发用力,淫汁都快撞得溅起来了。
“不高潮不许停。”杨骅举着戒尺,跟随着他摇屁股的频率抽着他嫩红的臀肉,白花花的嫩肉被打得直颤。
宋之言撑在桌边,前后都被折磨着,屁股和腿直打颤,翻着白眼继续撞着那个肿胀的淫逼。
一次次的撞击之下,没多久宋之言就浪叫着高潮了,潮吹的淫水一股一股的喷在桌角上,在他高潮的时候杨骅还狠狠抽了一下他的逼缝,导致骚汁喷得更多了。
杨骅见这骚货已经进了状态,把他压在桌子上直接操进了他的后穴。
后穴比前面还紧,肠肉又热又湿,夹得他的鸡巴差点没把住关,他摸着宋之言漂亮的背脊缓了一会儿开始用力顶弄起来。
宋之言刚刚高潮完的身子敏感得要命,几乎每被操一下都爽得浑身发麻,杨总的鸡巴虽然没有斯年大,但是技术极好,每次都能准确的顶到他的前列腺,操得他前面的阴茎直接射了两次。
杨骅从后抱住他的双腿将他像是小孩把尿一样抱起来,一边操着后面,一边把前面的淫穴抵着桌沿撞击。
“啊啊啊~杨总...不行了~太过了~小穴要烂了~”
“撞烂了你这个小骚逼才不会偷偷在家玩,不要夹,放松点,不然今天不操你的烂逼。”
宋之言只能啜泣着,脸上挂满泪痕,放松肉逼让桌子继续撞着他逼内娇嫩的阴道口,等到杨总射精的时候,他都已经被撞得吹了两回了。
杨骅把他抱回床上,这才插进他肿得几乎快要透明的肉逼里面,两瓣阴唇就像馒头一样鼓胀,含着他的鸡巴又紧又热。
许久没有释放的杨总又在他的逼里射了三回,换了各种体位,整个肉穴最后被操得简直肿得不像话,高潮过后连碰一下都疼,宋之言只能张着腿睡了一晚上。
6酒店厕所强奸继父扇臀玩奶操到失禁塞跳蛋遭杨总发现 皮鞋踩逼
杨总的生日宴如期举行,高档的酒店顶层,名媛贵妇,公子财阀在华丽的宴厅举杯交谈,觥筹交错,一派奢靡。
而就在金碧辉煌的走廊尽头一间洗手间内,却回荡着一阵阵上不了台面的淫乱叫声。
宋之言几个月都没有出席过这样的场合,他穿上了久违的西装,两颗肥腻的乳房被束胸紧紧裹住,藏在西装之下就如同男士鼓胀的肌肉,头发也精心打理过,更显成熟,戴着一副禁欲的无框眼镜,完全看不出在家里那副淫荡的模样。杨斯年暗里打量了他许久,直到等他他去洗手间时,才找到机会跟了上去。
宋之言还没来得及站到小便池旁,就被杨斯年拖到了最后一个隔间,双腿跨在马桶盖两边,压在冲水箱上,复古大理石墙面上硕大一面铜镜模糊的映着宋之言震惊的表情。
“斯年~今天不行的...那里还在肿,杨总还在外面等着我。”
杨斯年没有理会他的反抗,以压倒性的力量钳制住他的双手,将其手腕反钳在背后,一只手就能牢牢握住他的两个手腕。
“昨天我爸操了你几回?”
“斯年,快放开我!”
杨斯年单腿踩上镶着金纹的精致马桶盖,膝盖抵在宋之言的下体,用膝盖硬骨一下接一下的往上顶,次次都压在他最娇嫩的花穴上。
那里本来就还没恢复,他的内裤都是穿的最舒适的款式,就是怕摩擦到,可杨斯年现在却这么用力的用膝盖撞他那里,简直就是雪上加霜,让惨兮兮的肿穴更加充血。
“不要~斯年,好痛...不要再撞那里了~”
“让我看看你昨晚到底被我爸操得多肿。”
说完,杨斯年便不由分说的从后面脱掉了他的西装裤。因为是跨在马桶盖上的姿势,西装裤堆在膝盖弯,只露了一截大腿出来,大腿上绑着衬衫夹,熨烫平整的白色衬衫衣角夹在上面。
“还穿得这么骚。”
杨斯年把衬衫角从衣夹里扯出来,连同西装外套一起推到腰上,将整个肥腻的屁股露了出来,
深蓝色的西装裤内是一条中规中矩的白色棉质四角裤,但穿在他身上却显得十分色情,圆润的大屁股将内裤撑得满满的,贴紧得连臀缝都能看得出来。
他一巴掌打到了这挺翘的屁股上面,内裤包裹着的臀肉随着力道一荡一荡的,弹性十足。
杨斯年极爱这手感上乘的大屁股,还没把内裤脱掉就狠狠的扇了几十下,臀肉横飞,整个屁股被扇得四处乱荡。
“唔啊啊啊~别打...斯年~”宋之言被扇屁股扇出了淫性,嘴里拒绝者,屁股却跟着晃了起来,扭得比会所的鸭子还骚。
“荡货,这么会扭,你以前到底勾引过多少人啊?”
“没有~斯年...”他跟了杨总那么久,第一次都是给杨总的,身体各处都是杨总一手调教出来的,根本没有过其他男人。
杨斯年拿出口袋里随身带着的弹簧刀,沿着内裤中间的臀缝处往下划出一道口子。
“别动,不然把你的肉给同时割下来。”
“斯年...不要割坏了,我没有带多的内裤,会被杨总发现的。”
“发现了又怎么样,他又不知道是我做的,顶多认为你出去偷人了,放心,你这么骚,他不会不要你的,最多就是在床上狠狠干你一顿,让你别再出去偷人。”九>二四衣五#七;六五四
“而且,就算他知道是我做的又怎么样,他只会觉得是你这个长辈没做好,毕竟我才十七岁,我又有什么坏心思呢?是吧,小宋叔叔。”
杨斯年把小刀收回去,双手抓住刚刚割开的一条缝用力往两边一扯,整条四角内裤基本上就是从前开到了后面,完全变成了一条开档裤。
“啧啧,这么肿,看来我爸还是宝刀未老啊。”
内裤刚被撕开,那红肿的小鲍穴就露了出来,比平时大了一倍,高高的鼓起来,中间那条逼缝紧紧的闭在一起,上面染着点透明的黏液。
“怎么还是湿了,刚刚被我打屁股是不是很爽?”
“不要看了...斯年~”
杨斯年迫不及待的把裤子解开将胀硬的鸡巴释放了出来,以后入的姿势将龟头抵在了他的肿逼上面。
宋之言上身还穿得齐齐整整的,下体却穿着开档的内裤,半裸着被继子压在身下。
胸前勒得紧紧的奶子涨得很疼,硕大的奶头因为刺激而发硬,瘙痒的抵着裹胸带。
杨斯年扶着粗大的鸡巴,揽着继父的腰肢,下身一挺,直接操了大半根进去。
“啊啊啊~斯年~疼...不要,快出去~”
“还没开始操呢,这就开始疼了?”
杨斯年继续莽撞的往里操,腰胯一顶,更是直接全根没入,操到了子宫口,阴道内的媚肉几乎每一层都紧紧裹住继子火热的肉棒。
宋之言被操熟的穴肉虽然被强行插入,但依旧尽职尽责的收缩吸咬着入侵物,肿逼夹得杨斯年的肉根爽得要命。
杨斯年开始用力操弄起来,顶了几下,轻车熟路的破开宫颈操进了子宫里面,体内的这个肉口也像张小嘴一样,卖力的裹着杨斯年的鸡巴,小小的子宫像个肉袋一样被顶到变形。
“啊啊啊~太深了...斯年...轻点~里面不行了...”
宋之言本来就敏感的身体在这样的激烈操干之下爽得头皮发麻,连红肿疼痛的阴唇也开始被磨出了丝丝酥麻。
本就明显的尿意在不断的刺激之下越发汹涌,几乎下一秒就像要尿出来一样。
“斯年,不行...我想尿,放开我...让我尿~”宋之言试图夹着腿缓解尿意,但激烈的操干甚至让膀胱也不断刺激,根本控制不住。
“你是用哪里尿?是这里...还是这里?”杨斯年把顶弄的速度放缓,先是把手伸到前面摸了一下宋之言的龟头,然后再往下掐着他的阴蒂找了找他女穴内的尿孔。
阴蒂被玩的那一瞬间,宋之言整个人抖得差点跳起来,如同被电击一样,浑身颤抖。
“斯年...求求你,先让我把裤子脱了,会弄湿的~啊啊啊啊...要尿了~”宋之言满脸潮红,眼角挂着泪水,两条长腿挣扎着想把挂在膝盖弯的裤子脱掉。
杨斯年狠狠顶了他的子宫一下,还是把鸡巴抽出来了,掐了一把他的屁股,“脱吧。”
宋之言撅着屁股软着身子把西装裤脱掉挂在墙上的挂钩上,这下才真是上身西装革履整整齐齐,下身光溜溜的只穿了鞋袜。
杨斯年看得喉咙一紧,抱着他的双腿从后面一插到底。
宋之言被抱起来猛操,眼神直翻,嘴巴都闭不拢,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嘴角滑下。
他双腿大张,被杨斯年抱住大腿,感觉就像是在一边被操,一边把尿,杨斯年把马桶盖往上踢开,“不是想尿吗,就这样,尿吧。”
说完,又深深的顶了一下子宫内壁。
宋之言被操得阴茎勃起,尿意让膀胱像是快爆炸了一样,但却由于是在勃起状态下,排尿有些困难,尿孔像是漏尿一样稀稀拉拉的滴了几滴尿液出来,“斯年~先放我下来...嗯啊啊~好吗...我尿不出来~”
“尿不出来?你这不是尿出来了吗...”
杨斯年抱着他的腿继续疯狂顶腰,啪啪的声音回绕在隔间内,宋之言被操得不断滴尿,从断断续续到一股一股的喷出,顺畅的尿液射出让宋之言感受到了双重爽意,尿完之后立马被操得射了出来。
被肉棒操弄的阴道也随之到达了高潮,一股股骚液喷在杨斯年的鸡巴上,杨斯年把龟头卡进子宫猛顶了几十下,最后将精液全部射了进去,暂时疲软的肉棒抽出来时连带着流出了不少骚水和刚刚射进去的白浊。
“别浪费了。”
杨斯年拿了一颗椭圆月牙状跳蛋给他塞了进去把精液给堵住,就在这十多秒钟,他就又硬了起来,掰开宋之言的臀缝,后穴也有点肿,红红的像一朵花,看了昨晚他爸在这个骚洞里也操了不少次。
他掰着这对肉屁股,将重新勃起的鸡巴插了进去。
“嗯啊啊~”宋之言蜷紧手指,扶着水箱,发出了淫荡的叫声,若是现在厕所有人的话定是舍不得走。
“骚逼,叫这么大声,想勾引外面所有的男人来操你吗?”
杨斯年从后面单手抱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指插进他的嘴巴里面模拟性交抽插,身下的鸡巴也在高频率操干。
“唔...嗯~”宋之言被手指塞住嘴,只能呜咽着一边流泪一边哼唧。
直肠被干得发骚,前列腺液不停的从龟头溢出,简直就像是关不住的水龙头。
杨斯年抱着他的腰的那只手渐渐的也开始不老实起来,摸着往上,解开了他衬衫内的裹胸带,两颗被挤压充血的奶子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从衬衫中间弹出,被束缚了这么久,终于得以放松,被压红的奶子中间两颗奶头又大又硬的高挺着。
在男士西装的映衬下,更显得色情。
杨斯年两只手,一手握住一颗大奶子,指头用力的掐着中间的奶头,不断扯弄将其玩成暗红的肉条,乳晕也比之前还深了一个度。
“好痒~嗯啊啊啊...奶头好痒~斯年...疼,不要扯了,奶子要扯掉了~”宋之言挺着胸,红肿的奶肉从杨斯年的指缝里不断溢出,西装衬衫早已乱成一团,奶子就像面团一样被随意揉捏,中间硬硬的乳核像是要被捏爆了一样,整个乳肉布满了指狠,恐怕到明天才消得了。
杨斯年满足的玩着他的奶子,鸡巴在后穴里几乎操到了结肠。
宋之言嘴里控制不住的呻吟,眼神爽到涣散,有时又因为他下手太重而疼得一叫。
杨斯年把阳精射到宋之言的肠肉深处,同样的塞了一颗三指宽的跳蛋进去,耐操的后穴口只是张了一会儿就又紧紧的闭在了一起,把跳蛋含得稳稳的。
“骚逼里的东西不准拿出来,不然你知道后果。”
杨斯年看着被操得神志不清的宋之言,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留下一句话就走了。
宋之言如同一个被操烂的破布娃娃,脸上全是泪痕,两颊一片潮红,穿着凌乱的衣服,两颗红痕遍布的奶子还在随着他的呼吸在衬衫外面晃动着,裹胸带被扔在一边,内裤基本上已经成了布条,他靠着墙,粗喘着气,一身情欲被留在了隔间内。
就在他还没缓过神的时候,手机响了,他赶紧撑着酸软的身体站起来,是杨总打过来的。
“杨总...”宋之言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那么抖。
“你去哪里了,一个多小时不见人?五分钟,过来宴厅。”
“好,杨总,我马上过来。”
宋之言的双腿还在打颤,扶着墙缓了几十秒,连忙把束胸带穿上,将弄皱的衬衫和西服拍了拍,肉穴里的东西也来不及拿出来就穿着烂布一样的内裤将西装裤套在了外面,软着腿走出了隔间。
他在镜子外简单整理了一下头发,戴好眼睛,迅速往宴厅走,两颗跳蛋在肿胀的肉穴内不断挤压,他赶紧敏感的身子似乎又要高潮了一样。
“杨总,不好意思,来迟了。”
主厅内,桌上已经坐满了人,杨斯年也在,他坐在杨骅左边,杨总右边还剩下一个位置是给他留的。他夹着逼里的跳蛋,小心翼翼的坐下去。
虽然从未公开,但桌上的人或多或少都知道宋之言和杨总的隐秘关系,不断有调侃的眼神向他投递而来。
杨骅也有些不悦,这样的场合还姗姗来迟,而且领带还系歪了,西装皱巴巴的像什么样子。
杨斯年坐在旁边看好戏,手里捏着跳蛋遥控器将震动打开。
“唔...”
骚逼内突然的震动让宋之言差点发出不雅的声音,他连忙咬住嘴唇这才没有失态,但杨骅还是发现了他的异常,转头看了一眼,宋之言这幅表情虽然有所控制,但就和以往在床上快要高潮时的模样差不多,脸也很红。
杨骅的神情更加暗了下去,整张桌子的气氛感觉都有些低气压,只有杨斯年勾着嘴唇操控着遥控器,看着宋之言隐忍的表情和闭紧的嘴,心情愈发开心。
整个晚餐时间,杨骅都控制着情绪与其他人寒暄,宋之言的心思则全是不在桌上,桌布下的双腿紧紧夹在一起,不停颤抖,暗自里高潮了两次,西装裤都湿了。
结束过后,宋之言都不敢站起来,待所有人都走完之后,雅间里只剩他和杨骅时,他才起身。
“进来。”
杨骅眼神冷冷的望着他,转身进了屏风后的休息室,宋之言忐忑不安的跟了上去。
杨骅坐在沙发上,双手交叠缓缓的转动着拇指上的扳指,“刚才去哪儿了?”
“杨总...我...我刚才和斯年在楼顶吹风透气。”
“把裤子脱了。”
“杨总...”
“快脱!”
宋之言咽了咽口水,迟迟没有动手,反倒是先把衣服脱了,他把束胸解开,两颗红肿的奶子从衬衫里弹出来,宋之言跪了下去,在地毯上跪行了几步,挪到杨骅腿边,他跪在杨总双腿之间,用嘴把他的裤子拉链解开,将杨骅半勃的阴茎从内裤中释放出来,然后双手捧着两枚豪乳,将阴茎夹进了乳肉内。
宋之言捧着奶子骚浪的上下晃动,没一会儿就将鸡巴伺候得完全硬了起来,他一边乳交还一边低头舔舐着龟头。
杨骅虽然被服侍得很爽,但还是没忘刚刚的事,他拽着宋之言后脑勺的头发,将鸡巴塞进他嘴里猛插了几十下,最后将人拽起推到沙发上,一改往日的温柔,暴力扯掉了他的裤子。
在看到他破烂的内裤和肿胀的阴唇之后,杨骅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啪——
宋之言被扇了一耳光,这还是杨总第一次打他的脸,眼镜被扇到地上,力度很重,整个脸颊一下子红了起来。
“杨总...你听我解释...”
“怎么解释?还说是你自己玩的吗?”杨骅把他肉穴内的跳蛋拿出来,随之便跟着流出了半白的浊液,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是什么东西。
“自己玩能把这玩意儿射进去吗!?”
杨骅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摔到地毯上,对着那个红肿的肉穴踹了一下,很“说,到底是谁?”
“嗯嗯啊~~杨总~”
宋之言被跳蛋折磨了整个晚餐时间,早已濒临高潮,刚才这一脚下去,直接潮喷了,他失神的躺在地毯上,大张着腿,一股一股的骚水从那个红肿的淫逼里面喷出来,持续了许久。
“你他妈被踹逼还高潮了,真贱啊,以前是不是也经常趁我不在的时候出去偷人?”
“杨总~啊啊...我没有~”
“刚才还骗我说是和斯年去楼顶吹风?现在你撒谎都拿他当挡箭牌吗?”
杨骅穿着皮鞋,脚踩在宋之言两瓣艳熟的阴唇上,用鞋底的纹路碾蹭着。2З.оБ}久2З)久)Б
“呃啊啊啊~杨总...不要~好疼...要踩烂了~饶了我...嗯啊啊啊...我再也不敢了~”
“到底是谁?”杨骅加重了脚下的力道。
宋之言痛得直挺腰,两条长腿乱蹬,但他这个时候就算说是斯年做的,杨总也根本不会相信,而且斯年肯定不会承认,他明天就去上学了,也无法证明。
“不说是吧,行,等着,先回去再说。”杨骅最后把脚挪开时还狠狠踹了他的淫穴一下,扔了一套备用西装给他穿上,顾不上宴厅里还剩下的客人,交代了几句话给助理,便带着一瘸一拐的宋之言开车离开了。
7双性继父被吊起来抽奶子 细棍狂抽阴蒂 指甲掐肉蒂 肿穴喷水
两人回去之后,杨骅将宋之言绑在了健身房里面,平时用来做卧推和硬拉的史密斯架现在有了别的用处,宋之言双手高举被绳子绑着,屁股堪堪坐在拉杆上,两条腿弯曲着被绑住膝盖往上提,和手一样被吊起来,两只脚垂在空中,身上的衣物早就被脱得一干二净,这个姿势让他身上各处私密部位都完全暴露了出来。
杨骅手里拿着一根黑色的调教棍,软棍大概有四十公分长,只有手指粗细,质地筋道有弹性,打在人身上还会回弹几下。
宋之言胸前的两枚豪乳高高挺立着,奶头发硬往上翘起,整片乳肉还留着被蹂躏过后的指痕,一道道红印彰显着玩弄他的那人对这对奶子是多么爱不释手,不过相比起他下面那张小嘴,乳房的红肿程度就不值一提了,囊袋和阴茎都被锁精器裹住,只有下面那条肉缝湿漉漉的大张着,被玩弄过头的淫逼无法闭拢,两瓣肿胀红艳的肥厚阴唇外翻着,里面的小阴唇也肿得不像样,阴蒂肥大完全不似一般人,别人都小得几乎看不见,他的倒是像膨胀的枣核一样立在小阴唇顶部,阴道张着一个拇指宽的口,里面的黏膜都能看见。
宋之言胆战心惊的望着站在他面前的杨骅,但是肉穴却因为杨总直勾勾的目光而又滴了两滴骚水出来,啪嗒一声落在地上。
紧挨着这个淫逼的后穴也是肿起的,塞着一个比红酒塞大两、三倍的木塞,里面的跳蛋和精液已经被清理出来了,现在除了短短的塞子堵在穴口,里面一片空虚。
除了胀痛感之外,淫荡的两个骚穴越来越痒,他开始怀念起了之前在厕所时杨斯年给他塞进去的两个跳蛋。
“杨总~”宋之言可怜兮兮的喊了一声,身上的敏感点越来越痒,但却无法疏解。
“不要给我来这一套。”杨骅将调教棍一下子抽到他挺立的奶头上。
“呃啊啊~疼...”细长的棍子只打了一下便让他疼得倒吸了一口气,乳头的颜色更是像又深了一个度一样。
“快说你身上这些是谁弄的?”杨骅怒意之下对着他另一边的奶头也狠狠抽打了一下。娇贵的樱桃粒哪里经得起这样的责打,又硬又红的立在乳尖,乳房上不久也浮现出了两道细细的红痕。
“杨总...我...我不能说~嗯啊...”被抽了两下奶子,身下的淫穴挤出了更多骚汁,但宋之言此时定是不能说出杨斯年的名字的,杨骅最宝贝的就是他的儿子,怎么可能相信他说的话。
“不能说?好,我看你这条谁都可以操的贱狗是苦头还没吃够。”杨骅挥起调教棍,左边一下右边一下用足了力道次次都抽在他本就红肿的奶肉上面。
“不要~啊啊啊啊...杨总~不要打贱狗的奶子了~唔呃啊啊...要烂了...肿奶子要被抽烂了~”
奶肉在空中横飞,一道一道红痕在乳房上越聚越多,奶孔都被打得发骚的张了开来。
“你看看你这奶子,还没怀孕就如此淫贱,张着孔像是要喷奶一样,说,到底有多少人吸过?”
肥乳开始在这般剧烈的抽打下红得发紫,皮肉肿胀似是透明,足足比一开始大了一圈,宋之言哑着嗓子哭喊求饶,眼泪挂在脸颊上,梨花带雨的美人样也没换得杨总的不忍心。
“再不说就不止打你这对贱乳了。”
“杨总~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是被逼的,被强奸的...”
“被逼的?那你说说看是谁,我倒要看看谁这么大胆敢动我杨骅的人。说啊!”
“对不起...杨总,我不能说,我说了您也不会相信的...”
“还不说?如果真的是强奸,你反倒维护他?好...你现在真的是撒谎成性,是太久没被惩罚了是吧。”
杨骅把调教棍移到他肿烂的淫穴上面,这口骚逼在刚才被打奶子的时候就潮喷了一回,现在湿淋淋的糊着透明的液体,细棍刚放在他的阴唇上轻轻戳了一下,宋之言的两条大腿就像是又要高潮一样颤抖得要命。
“杨总~那里不能再打了...已经肿了~再打真的要烂了,之言不能变成烂逼~嗯啊啊啊...”
杨骅在他话还没说完的时候就对着他那肿胀的阴唇直愣愣的抽了下去。
宋之言语调一变,腰肢直往后躲。屁股一滑从拉杆上掉了下去,这些他是真真正正像是个人体秋千一样悬吊在空中了,杨骅看到这一幕,干脆把杆往下放了一格,使宋之言的屁股再也坐不到上面,就这样在空中吊着前后小幅度的晃动。
“不要...不要~啊!”
调教棍一下接一下的抽在他的肉唇上,宋之言被吊在空中抽得乱晃,淫水随着细棍的起落不断溅起。
杨骅看着这越打越骚的贱货,心中的怒意越盛,下手一次比一次重,大腿根部也布满了细长的红痕。
“啊啊啊啊~疼~杨总...”
宋之言仰着脖子绷紧脚尖,屁股肉和奶子一起因为他的挣扎而在空中直颤,两处都是红通通的,和身上其他地方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骚叫什么,数出来,数错了让炮机操你一整天。”
宋之言想起很久之前被杨总带去一个会所,在哪里和其他双性人一起被炮机激烈打桩的时候,被不停歇的猛操了两个小时,那次他休息了一个星期才恢复,要是这样的状态下被操一整天,那是会被操死的。
棍子又抽了下了,宋之言再疼痛之下还得跟着数数。
细棍像是故意的一样,这几下次次都落在那颗肿胀肥大的阴蒂头上。
“呃啊啊~1...”
“2~杨总...啊啊啊”
“说点好听的。”杨骅被他的骚浪媚态弄得越发烦躁,想到他被别人操的时候也是这个模样,心里就气不打一处来。
“啊~阴蒂要被抽坏了...3,谢...谢杨总调教...骚逼~嗯啊...”
“4...骚阴蒂好疼~”
……
“19...别打了...杨总~唔啊啊啊...要去了...嗯啊~”
在第二十下时,那颗肉蒂已经像快艳红的肉条一样立在小阴唇上方,大大小小四片肉唇全部都肿烂的外翻着,红得像是要滴出血一样。
宋之言吐着舌头双眼失神,吊在空中直抖,双脚一翘,像是喷水壶一样,从红肿的热逼里面喷出了一大滩淫水,一股接一股,有点甚至溅到了杨骅身上。
“唔...丢了呃啊啊啊~...2...20...”
高潮过后宋之言整个人都飘忽忽的,奶子和肉逼火辣辣的疼。
杨骅把细棍扔在一边,凑近宋之言,直接用指头掐住了他的那颗又肿了一倍的阴蒂,布满敏感神经的肉粒在两指之间被掐扁。指甲直接陷进了蒂肉里面。
“啊啊啊啊...那里不行!?”宋之言被吊起的两条小腿在空中乱蹬,整个人抖得像个筛子,眼神痴傻完全不聚焦。
完全不理会宋之言激烈的反应,杨骅甚至把阴蒂包皮给剥开,直接掐住了里面最娇嫩的那粒软肉。
宋之言骚水狂喷,被巨大的刺激爽得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看到他直接不省人事,杨骅对着他的骚逼狠狠的踹了一脚,吊在空中的宋之言被踹得晃了起来,完全像一个秋千一样前后荡悠。宋之言淫叫了两声,这样也没醒过来。杨骅将人九十度转了个方向,肉逼正对着侧面的竖杆,用力往前一推,肿胀的逼穴和大腿根直接撞在了那根硬杆上。
宋之言尖叫一声被痛醒了过来,刚醒来就发现自己被推着屁股往硬杆上撞。
“不...不要~撞坏了,啊啊啊~”肉逼一整个全部被撞扁在圆润的硬杆上。
杨骅又推了几下,最后任由他吊在空中借着余力撞了几回,把他留在健身室,自己离开了。
而宋之言在被撞了几次之后,又高潮着把硬杆喷湿了,吐着舌头晕了过去,整个人光溜溜的吊着像一个任人操干的肉袋。
8 羽毛刮肉唇 继子膝顶阴蒂碾磨高潮 骑乘楼梯扶手
宋之言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的下体凉悠悠的,杨总还是给他上了药,他想动一下,发现自己上半身仰躺在地上,两条腿被高高分开吊起,红肿的淫穴上面飘着一根鹅毛,羽毛吊在细线上,稍有一点风就会飘动,然后在他肿大的阴蒂头上面轻轻刮蹭,力道很小,但弄得他又痒又麻,逼水不断分泌,但却无法阻止,他的手也被绑住的,只能硬生生的忍耐着。
过了十几分钟,宋之言渐渐感觉肉唇上面涂的药开始让两瓣肥唇发热,空虚的阴道里面越来越痒,再加上羽毛的搔弄,他忍不住呻吟出声,娇喘越来越密集,阴唇不断收缩想要夹紧摩擦,但又因双腿分开的姿势而无法完全蹭到,疼痛开始被饥渴代替。
“杨总~放开我吧...里面好痒...”
宋之言开始呼喊起杨骅,健身房里回荡着他的声音,但明显杨骅并不在此处。
他的呻吟中开始带上了哭腔,生理性的眼泪从眼角流出,不知是又过了半个小时还是多久,健身房内总算是响起了杨骅的脚步声。
宋之言迷迷糊糊的听到声音,连忙剧烈的挣扎了起来,两条被吊高的长腿试图挣脱,杨骅看着他的动作,加快走过去,就看到两瓣肥嫩的白臀一颤一颤的,上面沾满了宋之言流出的骚水。
杨骅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宋之言,在他求饶的眼神中,抬起脚对准他红肿的淫水用力踩了下去。
“嗯啊啊~杨总~”宋之言骚叫的音调陡然提高,痒得要命的淫穴在被踩之后蠕动了几下,竟喷出了一大股清透的液体,将吊着的羽毛都喷湿了。
宋之言高潮过后眼神空洞,痴愣的张着腿,等杨骅把他身上的绳子全部解了之后,依然这样光着身子躺在地上。
杨骅蹲下去,看着他这张挂满泪水的脸,最开始的怒气消了些之后,心中还是有些心疼。他将人抱去浴室洗了个澡后裹上浴巾放回了床上。
宋之言这才慢慢缓了过来,看着杨骅流露出的一丝温柔,眼眶又有些发酸,“杨总,我真的是被逼的。”
杨骅没有回应他,整理好休闲西装,“我要出差,不确定什么时候回来,你在家老实一点,不要再让我看到你和其他人野混。柜子上还有药,自己上,我走了。”
杨骅走后,宋之言因为身心俱疲沉沉的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杨骅是今天早上走的,家里又只剩下了他一个人,下体又痒又疼,他张着腿有些别扭的从床上起来,去找了药准备涂点,两瓣阴唇肿得不像样,柔软的指腹贴在饱满肿胀的外阴上反复摩擦将药涂抹均匀,消肿药里面像是含有催情的因子一样,花唇越涂越痒,虽说疼痛减少了不少,但是从阴唇到肉道内部开始越发瘙痒了起来。
因为家里没有其他人,宋之言只套了一件薄体恤衫在身上,害怕磨到阴部连内裤都没有穿,他从卧室里走出去,两腿迈步间,从后面看,半个圆润的屁股都看得清清楚楚,两团肥嫩的臀肉将衣服下摆顶出了一条漂亮的弧线,前面饱满的乳肉自然也十分勾人视线,指节一般大小的奶头将衣服顶出两点明显的凸起,宽松的白T也掩藏不住两座小丘一般的奶子,像两只兔子一样,走一步跳一下。
走到楼梯上,突然听到楼下有动静,宋之言下了几阶台阶,竟看到本该在学校备战高考的杨斯年背着包回来了。
宋之言愣了一下,连忙抬脚往楼上跑,可是没跑几步,就被杨斯年从后追上来拽住了,两只手不安分的隔着衣服揉他的奶子。
宋之言咽着口水,敏感的奶头被压扁,大腿忍不住收缩夹弄。
“放开我...你不是要上课吗?”
“我会乖乖上课的话还叫杨斯年吗,不过你放心,我在校成绩又不差,请几天假还是不难的,我爸不会知道我回来了。”
杨斯年腾出一只手拍了拍宋之言半裸的肉臀,“这两天好好让我操操。”
骨节分明的大手从肉臀上滑向臀缝,摸到紧闭着的后穴,花褶紧张的收缩,杨斯年曲指扣弄了一下,还没插进去,宋之言便淫叫一声,腿软得跪到了地上。
衣服这下完全遮不住肥腻的肉臀了,杨斯年就着姿势在他屁股上踹了几下,将人踹成了跪趴的姿势。
“才两天没见,宋叔叔的屁股怎么又肥了一圈,看来我爸对你这处真是喜欢得很啊。”
“别踢了,疼...”宋之言双手往后抱着臀部,可惜一点都遮不住,两只手纤细修长的手反而衬托得整个屁股更肥了。
杨斯年拽着他的手臂将其在地上翻了个身,双手压着他的大腿将两条腿分开叠在他的身上,下体一览无余,这骚货,被踹了几下屁股连鸡巴都硬起来了,中间那处红肿的小花更是吐露了蜜液。群#二(叁零(六,久二叁久@六_每日H<文&>
“宋叔叔这么饥渴。”
宋之言挣扎了几下还是被钳制得死死的,只能羞耻的把私处暴露给继子。
“都被玩得这么肿了还不停的流水,早晚有一天得被操死在男人床上。”
杨斯年单膝跪在他分开的腿间,用另一只膝盖骨不停的碾压男人肿胀凸起的肉蒂。
宋之言惊叫一声,全身被刺激得连连发抖,腰腹上挺,嘴里止不住的淫叫。
“不要~别压了,受不了...嗯啊啊...”
杨斯年还在用力碾压,甚至还换了不同的角度,把身子的力气都压了上去,可怜的肉蒂还没收回阴唇里便又被折磨得充血肿大。
杨斯年似乎觉得这样玩还不够,他把宋之言抱了起来,左右看了一下将其放在了复古的楼梯扶手上。扶手每隔二十公分就雕刻着古朴的细纹,那纹路手掌摸上去都有些粗糙,更别说腿间那朵娇嫩的肉花了。
宋之言骑坐在楼梯扶手上,紧紧拽住一旁的杨斯年,两片肉唇正好贴在冷冰冰的扶梯,“斯年,你要做什么,让我下来。”
“宋叔叔那里这么骚,骑骑楼梯止痒,宋叔叔自己在家的时候恐怕经常坐在这扶梯上自慰吧。”
“不要...不行的...那里还是肿的~嗯啊啊...”
宋之言话还没说完就被杨斯年用力往下一推,肉逼紧贴着圆润的扶梯往下滑去,肉唇被一路上的纹路磨得通红一片。
“啊啊...不要...”宋之言头皮一麻,下体又痛又爽,纹路不断摩擦着他的阴蒂,被他骑过的地方基本都染上了骚水的痕迹。
宋之言被折磨得浑身发软,到最后一截时直接双手放开,跌在了地上的厚毯上,两条腿像青蛙一样张开,中间的肉逼被磨得外翻,噗嗤噗嗤的往外喷着骚水。
杨斯年看着这幅淫荡的画面,鸡巴硬得发痛,直接把棍子一样的粗大家伙从运动裤里释放出来,骑到宋之言脸上,对着他表情崩坏的脸把把龟头塞进了他张开的嘴里。
湿润的口腔被龟头塞满,宋之言呜咽着无法出声,嘴唇被撑大到极致,杨斯年不顾他喘不过的样子,摆着腰往深喉顶去,张合的喉腔仿佛另一张嘴一样,吮吸着他的马眼。
“操,真会吸,口活练了多久?”
宋之言流着泪直摇头,但最后还是没能逃过一下又一下的深喉,直到他快窒息的时候,杨斯年才将阴茎抽出去,浓稠的精液全部射到了他脸上,一时间泪水和白浊交杂,翻着潮红的脸淫靡不堪。
释放了一次之后,杨斯年暂时放过了他,回房间换了衣服,而宋之言还得忍着全身酸痛和被操得破皮的嘴角爬上楼洗漱,以及收拾弄湿的地毯。
9继子面前跪地摇奶骑假鸡吧 鞭子抽奶子高潮 杨总撞破淫乱现场
杨斯年在家这两日,宋之言身上的几张小嘴就没闲过,杨斯年最喜欢在他爸的房间里操他,其次便是楼下客厅,液晶屏上放着激烈的片子,但杨斯年此刻却没有多的眼睛看电视,他坐在沙发上,望着跪在地上半裸着的继父。
宋之言戴着口枷,硕大的两颗奶子根部被捆着细绳,显得更加挺立,发硬的奶头上夹着乳夹,他跪在地上,上身什么都没穿,但是下体穿了条破破烂烂的渔网袜,先前被迫穿着这露屁股的黑丝被操了几回,后穴里还留着射进去的两泡精液,被操肿的屁眼还没来得及把精液排出来就被塞了一个巨大的肛塞,兔尾巴肛塞像一颗毛茸茸的小白球一样长在他被打红的肥屁股上。
宋之言眼睛里还挂着没干的泪水,被操软的腿还没恢复力气就又被逼着跪在地上对着继子摇奶子。
“快点动啊,还要我教你吗。”
宋之言缓缓的把手抬起来,两手拖着两只白奶子底部,跪着的身子上下起伏,浑圆的奶球就跟着动作上下跳动了起来,夹在奶头上的夹子上连着的铁链子也跟着摆动了起来。一时间肉浪翻飞,让人移不开眼睛。
杨斯年拿起沙发旁边备好的鞭子,只要宋之言的动作稍有懈怠,便一鞭子给他抽过去。
宋之言本来就身体酸软,只动了十余下就没了力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后穴的肛塞被抵进了更深的地方,他骚浪的淫叫一声,噙着眼泪求饶。
“斯年,叔叔没有力气了,你饶了叔叔吧...”
话音还没落下,两颗奶子就结结实实的挨了一鞭子,白嫩嫩的乳房瞬间就被插红了,奶夹都被抽掉一个。
宋之言疼的叫出来声,被夹扁的紫红大奶头现下直接肿了起来。
“你骑在男人身上坐鸡巴的时候倒是有力气的很,现在让你摇两下奶子都没力气,是不是嫌弃骚逼里面没塞东西。”
杨斯年嘲讽着说完,又对着那两对大奶子抽了几鞭子,听着他痛得咿呀乱叫,身下的鸡巴隐隐又立了起来,手上的动作还没停,直到把他另一只乳夹也抽掉了才把鞭子放下。
宋之言两对白乳直接被打成了红肿发青的颜色,可即使是这样,他腿间那个没被塞满的淫洞还是不知羞耻的滴下了骚液。
宋之言跪在地上夹紧大腿,心中羞涩难堪,被继子如此羞辱竟然还像是发情了一样,里面空虚得难受。仿佛刚才那些鞭子不是对他的惩罚,反而抽得他又痛又爽了起来。
杨斯年自然也发现了他的异常,本来刚才就只操了他的屁眼和嘴,前面那个骚穴连碰都没碰,这个饥渴的淫荡男人肯定又悄悄的发骚了。
“看来宋叔叔下面那张嘴已经饿得受不了了,水流了一地。”
被点破之后,宋之言脸上一红,可下体还是忍不住发痒。
杨斯年把茶几上那个透明的假鸡吧扔给他,这根仿真肉棒尺寸和杨斯年不分上下,上面还有凹凸不平的青筋纹理,连龟头的模样都做得极其精致,底部是圆形吸盘状,可以直接贴在地上,吸力很大,要特别用力才拔得下来。
宋之言拿着透明鸡巴,将它立在了地上贴稳,在杨斯年的眼神威胁下,叉开腿双一手扶着假阳具的龟头,另一只手把阴唇掰开,一下子坐了下去。
“嗯啊啊啊~好深...操到里面了...”宋之言的呻吟带着颤,仰着头眼神迷离的望着吊灯。
娇嫩的穴肉包裹着透明的假鸡吧,在他一起一落之间,阴道内壁被带出来的媚肉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似乎在紧紧咬着假鸡吧饥渴的不让它出去。
“自己揉一揉奶子。”
宋之言跪着上下起伏一边骑着假鸡巴,一边伸手摸着自己的奶,奶头又骚又硬,他一只手掐了一颗往外扯,配合着身体的起伏揪着奶头不断晃动着丰盈的奶肉,发痒的骚奶头被扯得像根肉条,将奶子都扯成了水滴状,时而又整只手掌覆在奶肉上不断揉捏,刚才被鞭子抽红的乳肉越发瘙痒,在他自己的反复把玩下红得更深了一个度。
杨斯年看着地上骚贱的老男人,骑一个假鸡吧都弄得淫水四溅,啪叽啪叽的操穴声回荡在整个客厅。
宋之言这下仿佛是刚才的力气都回来了一样,不知疲惫的摇着屁股用腿间的骚洞吃鸡吧。
杨斯年解开裤子将肉棒释放出来,坐在沙发上对着地上的人开始撸起了管,手臂和鸡巴的青筋都突突跳动,飞速的撸了上百下,快要射出的时候,他走到宋之言面前,掐起他的下巴,将鸡巴塞进了他嘴里。
淫浪的呻吟都被堵在了嗓子眼里。杨斯年又操了几十下,便将白精尽数射进了他的嘴里。
“吞下去。”
宋之言咳嗽了几下,将精液尽数吞食下了肚,而身下湿漉漉的肿逼也被假鸡吧操到了高潮,清透的淫水全部喷射出来溅到了地上。
他无力的往前倒去,奶子压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被操开的淫穴还没来得及恢复,张着一指宽的洞滴着淫水。
杨斯年看着他这幅被操烂的样子,轻蔑的笑了笑,不经意间一抬眼,竟发现了杨骅就站在进门不远处皱着眉头表情复杂。
杨斯年震惊一下之后便恢复了镇定,对着他爸挑衅似的抬了一下眉毛。
杨骅站在原地没动,本来因为项目超乎寻常的顺利而极好的心情现下凉了一半,他万万没想到提前回来看到的竟然是自己最宝贝的儿子和自己情人的淫乱现场。
地上趴着的宋之言并不知道背后不远处站着杨总,刚高潮过后的骚逼又痒了起来,竟就着这个趴在地上的姿势,又将假鸡吧含进了肉穴里,上身伏地,奶子压在地上,屁股上下晃动,嘴里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骚话。
杨骅从这角度将他浑圆的屁股看得一清二楚,露在黑丝外面的臀肉随着他的晃动不断颤抖,像是在跳舞一样。
杨骅的西装裤前面直接被身下的器物顶出了一顶帐篷。
杨斯年把鞭子扔到了宋之言背后的地上,眼睛看着趴在地上发骚的宋之言,嘴里的话却是对着杨骅说的,“宋叔叔可真是天赋异禀,这骚洞不管操了多少回都又紧又嫩,怪不得能当上老总的情人。”
杨骅眼看着就要发怒,但听到下一句话又立马被堵了回去。
“杨总恐怕要为了这小三情人把亲生儿子赶出家门了。”
杨斯年抬眼盯着杨骅,杨骅看着儿子的脸便想起过世的妻子,心中又是一阵心虚和愧疚,怒气又无处宣泄,又看到地上发骚的双性情人,直接捡起了鞭子对着他摇晃的屁股狠狠的抽了十几下。
宋之言完全没发现背后有人,直到鞭子一下接一下的落在屁股上,肥臀被抽痛,才意识到问题,在又惊又疼之下,小鸡巴和骚逼竟然同时高潮了,精液和淫水把地上弄得一片淫乱。大腿上那被杨斯年撕得破破烂烂的丝袜也被各种液体弄得湿透了。
宋之言捂着被抽痛的屁股在地上跪着转了个身,发现果然是杨总拿着鞭子。还沉浸在高潮中的脑子都清醒了七分,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一声。
沉默了许久,杨骅还是开口了,
“你跟我上来。”
宋之言连忙起身,跟着杨总上了楼。
杨斯年的眼神一直跟着两人,直到二人消失在视线范围外。
宋之言进房间后洗完澡,裹着浴巾跪在床边,把这段时间的事情简单的给杨骅解释了一遍,除了他被小偷强奸那一段,把大多数事情都坦白了。
杨骅表情沉重,但身下的性器却因为听到他的描述而硬了起来,脑海里浮现出了儿子和情人做爱的画面,竟起了性欲。
还好杨骅已经换上了休闲服,腿间的勃起不是很明显。宋之言看到杨骅严肃的表情,以为他会对杨斯年动怒。
“杨总,斯年毕竟还小,有时候做一些冲动的事也是可以理解的。”
杨骅看着宋之言给杨斯年求情,眉头微微一皱,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来,两人眼神对视中,宋之言才恍然意识到刚才那番求情根本就是多余的,无论如何,他自己才是外人,而斯年是杨总最爱的女人留下的孩子,他根本不会因为这些事迁怒杨斯年。
“你已经三十岁了,而他还没满十八,这种事情,你认为我会把错全部归咎在一个他身上吗。”
“杨...杨总,对不起...”
“既然你替他求情了,那惩罚你也替他一起受了吧。”
宋之言看着杨总从壁柜里拿出了一根毛糙粗硬的麻绳,似乎已经预料到接下来的惩罚了。
10 走绳惩罚疯狂高潮 带项圈学狗爬 彻底淫堕 成为父子性奴
麻绳足有近二十米长,而宋之言还得亲自将它拿下客厅去,绑在两根立柱之间,齐腰高的粗糙绳子笔直的横在客厅里,杨总也从楼上走了下来,和杨斯年对视了一眼,将一根调教棍递给了他,“去吧,既然你喜欢,过去和他玩玩。”
杨斯年拿着细长的调教棍从沙发上站起来,双手抱在胸前,站在那根麻绳旁边看戏,而杨总则坐在不远处的老爷椅上看着两人。
宋之言感觉自己就如同一个任人欺辱的玩具一样被当做他们父子关系的调和剂。
杨斯年拿着调教棍隔着浴巾戳了一下宋之言的奶头,“还愣着干什么,脱了骑上去啊。”
宋之言只能解开浴巾,粉嫩胴体暴露在父子二人眼前,上面还有刚才被杨斯年玩弄之后留下的痕迹,奶头充血发硬,水球一样的大奶子挺在空中,屁股还是红肿的,他双手扶着手腕粗的麻绳,抬起一只脚跨过去,由于绳子绑得较高,他只能虚踩在地,脚尖惦着踩在地上,才不至于让坚硬毛糙的粗绳完全勒进他的肉穴里面,娇嫩的逼肉紧紧贴着绳子,被身子的重量压得扁扁的,睾丸和菊穴也贴着麻绳,刚骑上去,身下两处肉穴便被弄得痒了起来。
杨斯年看见他垫脚,手放在他的肩膀上用力往下一按,宋之言惊呼一声,双脚完全踩地,而粗大的麻绳也尽数嵌进了骚逼里。
“啊啊啊!太深了...绳子好硬。”
“宋叔叔,别只顾着骚叫,没看到你的杨总还在那边看着吗,赶紧往前走。”
宋之言尽力将屁股抬起一点点,艰难的往前走了两步,粗砺的麻绳便将他的两瓣小阴唇磨得酸疼发涨,他喘着气停了下来,明明才被折磨过的阴穴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刺激。洱=彡(〇>浏久}洱彡久浏
见他停下来,杨斯年挥起调教棍抽在了他翘起的鸡巴上面,宋之言被打得屁股一用力,将绳子含得更紧了。
“允许你停下来了吗?”
“斯年~不行了,磨得好疼,走不动了。”
杨斯年冷笑一声,看着被他的淫水弄湿的麻绳,“这才骑上去就把绳子弄湿了,还说疼,我看你是爽得走不动道了。”
杨斯年扯着他的奶子,毫无怜惜的将他拽行了两米。
快速的摩擦将他整片阴部都磨得火辣辣的,眼看着就肿胀充血起来,肥大的阴蒂被弄得钻出了阴唇,被麻绳狠狠的碾磨着,宋之言仰着脖子浑身颤颤巍巍,若不是杨斯年还掐着他的奶肉,他恐怕得从绳子上摔了下去。
“嗯啊啊~太快了,斯年...我自己走,不要...不要拉我的奶子~”
这才走了四分之一的路程,宋之言已经是满脸泪水,奶头被刺激得从来没有软下过,比石头还硬,高高立在空中。
磨痛的阴部火辣辣中又带着爽意,特别是敏感的肉蒂,紧贴着麻绳,每走一步都能被狠狠磨到,连尿道口也是又辣又疼。
滑溜溜的嫩乳掐在手中,杨斯年哪里舍得放开,看着他一副要爽死的模样,杨斯年甚至将另外一颗奶头也一同捏在了指间,两只手一手握着一个饱满的半球,一边拉着骚叫的人往前走,一边还上下晃着奶子使劲揉搓,最后用指头揪住两颗奶头,用力往前扯,宋之言吃痛,全身酸软的又被迫往前走了几米。
杨斯年看着麻绳,“真骚,绳子全部被你弄湿了,你的淫洞里面是藏着一个水壶吗?”
他总算是放过了宋之言的奶头,转而拿起调教棍开始抽打起了他的屁股,“骑马都要鞭子,宋叔叔既然走不动,还是需要好好鞭策一下。”
细棍抽在屁股上,宋之言吃痛,被迫着又走了几步,然后被磨得极其肿大的阴蒂在这样持续的刺激下快感与疼痛并存,宋之言翘起的阴茎一下子喷出了精水,他翻着白眼,舌头吐在外面,射精之后浑身无力,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那颗肿胀的阴蒂上。
“啊啊啊啊...要去了~不行...”宋之言坐在绳子上,靠着阴蒂的快感,阴道内喷出了一柱清透的骚液,全部喷在了绳子上,淫水沿着麻绳淅淅沥沥的滴在了地上。
“这样都能喷,我看你到时候骚逼都磨烂了还能淫叫着潮吹。”
高潮过后的宋之言被杨斯年连拖带拽的拉到了绳子尾端,刚走到,宋之言便撑不住摔在了地上,两条长腿大喇喇的打开,四瓣阴唇淫乱的外翻着,阴蒂肿得像要出血了一样。
杨斯年走到满脸淫荡的宋之言旁边,嘲讽的望着地上的人。而杨骅依旧坐在老爷椅上表面冷静地看着这边。
激烈的刺激过后,爽意满满消失,留下的是整片阴部火辣辣的疼痛,以及被磨得发肿的尿穴。
宋之言躺在地上,迷迷糊糊的看着杨斯年,尿孔一阵缩张,红肿疼痛的地方突然涌出一股热流,竟是硬生生的失禁了,女穴尿眼喷出的尿液在空中洒了个半弧,有些甚至溅到了杨斯年的腿上。
杨斯年对着他的尿眼踢了一下,“漏尿的脏逼,赶紧跪起来,舔干净。”
本就疼痛不堪的地方又被踹了一下,宋之言夹着腿蜷缩在地上翻滚了一下身子,险些晕了过去。
杨斯年拿来一个狗项圈,蹲下去在他脸上抽了几下,脸颊被弄出几道红印,然后将皮质项圈给他带了上去。
“跪好。”
疼痛缓解一会儿之后,宋之言夹着被折磨得又肿又烂的淫穴跪到了杨斯年腿边,低着头竟真的将刚才溅在他腿上的尿渍舔了去。
杨斯年得趣,拉着项圈上的铁链子领着他在客厅里跪爬,时而抽打一下他肥翘的肿屁股。
“快爬到你的杨总面前去。”
宋之言表情淫荡,又痛苦又享受的模样,摇着屁股就像狗一样趴到了杨骅面前。
“杨总的裤子都要被鸡巴顶穿了,宋叔叔,你还不快点发挥你的口舌特长。”
杨斯年又对着他的屁股抽了一下,宋之言跪到杨骅腿间,把他勃起的阴茎从裤子里释放出来,握着茎身,灵巧的舌尖不断舔舐着他的铃口,顺着青筋亲吮,最后将整个龟头含入,晃着脑袋为他做着一次又一次的深喉。
随着他的动作,翘起的屁股里面那口后穴不断的张合,刚才走绳把他整个屁眼的褶皱磨得肿了起来,现下完全像是一张嘟起的嘴一样,一张一缩着勾引人,还可耻的流着骚水。
“看来宋叔叔后面这张嘴还没有满足,就让本少爷大发慈悲的帮你捅一捅吧。”
杨斯年解开裤子从后面掐住他的腰,蹲下去一挺身,完全不用扩张,磨得又湿又软的骚洞一下子就将他粗大的硬棒子给吞了进去。
“嗯呜呜呜~”宋之言被插得眼睛一怔,呻吟声全堵在了喉咙里,前后两根鸡巴将他的洞都堵满了,只有那口淫乱的烂穴还在发骚的流着水。
不知过了多久,三人换了体位,站在地上一前一后将两根鸡巴同时插进了他的后穴,本只能承受一根的肉洞被撑得近乎透明,眼看着就像要裂开一样,可宋之言却被顶得咿呀乱叫,淫荡的声音都快传到外面去了。
浑身汗淋淋的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杨总用几根指头玩弄着他肿大的阴蒂,奶头则被杨斯年握在手里。
“啊啊啊啊~又要来了...太满了~骚狗的淫洞要被玩坏了..”
“嗯呃呃...哈啊啊杨总不要掐阴蒂~嗯...又要喷了~”
“别~斯年...奶子要被揪掉了~”
宋之言最后被两人玩弄到晕了过去,失去意识之前还骚叫着高潮了一回,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下体更是淫靡不堪。
“算了,今天就放过他吧,别真搞坏了。”
怀孕番外一 被继子玩弄敏感孕穴扇逼指奸潮喷 不产奶被狂扇奶子
上大学后,杨斯年一学期没回家,等到寒假回去的时候,宋之言的肚子都已经十分明显了,从他高考完那个月就查出来了怀有身孕,算起来应该有六个月了,但他这肚子看起来几乎有临盆产妇那般大,医生说是怀的双胎,也不知道是杨斯年的还是杨骅的种。
宋之言怀孕这几个月基本上没有用过那口骚逼,担心折腾到孩子,到现在胎像稳定之后,被调教得淫荡至极的宋之言那淫穴越发的空虚骚痒,恨不得拿根棍子进去杵一杵。
屋子里暖气十足,宋之言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裙,他知道今天杨斯年回家,早早的换上了这条有些透的连衣裙,低领的裙子把大半个奶子都露了出来,甚至还能看到些艳红的乳晕,怀孕之后这对酥胸变得更加圆润饱满,中间那道沟壑又深又长,两颗奶头把白裙子顶出两点激凸,往下那浑圆高挺的孕肚将宽松的裙子撑高,睡裙比较短,被肚子撑起来之后,前面只有一小截堪堪遮住腿根,修长的两条白腿全然露在外面,宋之言单手托着肚子,站在门口等人。
杨总老是不在家,斯年这次放假这么久,终于不用寂寞的在家里难捱了,淫荡的身子回忆起之前被粗暴对待的滋味,肥厚的淫穴似乎想起了被扇打的快感,迫不及待的流起了水。
禁欲了几个月,早就等不及了。
门锁的声音响起,宋之言赶紧换了个方向跪趴在了地上,沉重的孕肚贴在了地上,越发肥腻的屁股从睡裙里露出来,高高撅着对着门口。
杨斯年一进门就看到一个肥屁股对着他,高高撅起的白臀中间藏着两个骚洞,后面那个本不该容纳鸡巴的地方已经被玩得像是另一个骚逼一样,每一道菊褶都又肿又嫩,互相挤压着不断收缩像是熟透了的肉花,颜色也比之前暗了许多。前面的逼更是被奸得熟透了,阴唇又厚又艳红,湿漉漉的染着水色。
“贱货,这么迫不及待的露着你的老骚逼勾引人吗?”杨斯年鞋子都没换,一脚给他踹了上去,光是这样,那淫荡的肉穴就瑟缩着挤出了更多骚液。宋之言浪叫一声,差点跪不住,饥渴的肉逼追随着那鞋尖,晃着屁股一下又一下的轻撞在上面,看着男人发骚的样子,杨斯年加重力道狠狠对准他的淫蒂再次踹了上去。
被调教得轻轻一碰便会高潮的蒂珠怎受得了如此对待,宋之言逼穴一夹,浑身痉挛着从肉道内喷出一道水柱,身体失了力道似的往前一趴,连带着奶子都被压扁了。
“换鞋。”杨斯年抬脚踢了踢他的屁股,宋之言赶紧跪到他面前,将他的鞋子脱下为他换上拖鞋。
杨斯年在继父的服侍下换好了鞋进了家门,而宋之言则是托着孕肚站起来,跟在他的身后。劲瘦的腰肢挺着这么大个肚子实在是不容易,偏下的胎位时时刻刻都在压迫着他的膀胱和敏感点,尿意不停侵袭却无法顺畅的排出。胎儿只要稍稍一动便会弄得他浑身痉挛,骚逼不停的流水。
突如其来的胎动使他无法跟上杨斯年的脚步,他一手扶着墙一手抱着肚子,双腿颤抖得要命,许久未曾得到过抚慰的肉穴几乎被下坠的胎位弄得高潮,一股一股的水从那淫靡的肉口里喷出来。
“啊~肚子...不要闹~”
听到身后的动静,杨斯年转过去一看,果真看到那淫荡的老男人叉着腿微弓着腰在那喷水发骚。怀着孩子还这么饥渴,都没人碰他就在那里自己吹了回水。
杨斯年朝着宋之言走过去,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伸出手在他孕肚下的那口骚穴上摸了一把,沾了一手的水,就这一下便使得宋之言兴奋的浪叫起来。双腿一夹竟把杨斯年的手夹在了腿间,用腿根不断磨蹭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
杨斯年用力把手抽出来,“把裙子掀起来,骚腿张开。”
宋之言颤颤巍巍的分开腿,然后把裙子下摆掀开,阴茎高高立起紧贴着小腹,下面那个水盈盈的小穴透露着又淫荡又青涩的味道,那处明明早就被玩弄得肥腻软烂,但是在这几个月的禁欲之下两瓣饱满的鲍穴紧紧的闭合在一起,将里面的风景藏得严严实实的,不让人窥视半分。
杨斯年蹲下身,用中指指腹轻轻在其间的肉缝处不断上下摩挲,敏感至极的私处被把玩得颤抖非常。
“斯年~嗯...别摸啊啊啊...好痒~”宋之言仰着头,双手紧紧捏住裙角,嘴里喊着别摸,小穴却悄悄的蹭着他的指腹,恨不得他用力一点。
“骚逼,多久没被操了,贱成这个样子。”杨斯年一改刚才的轻柔,从下往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嗯啊~疼...”宋之言夹着逼被扇出了更多的骚水。
“怎么,我读书的时候我爸在家满足不了你吗?”
“斯年~别扇...因为有宝宝,杨总没有操这里,都是操的后面。”
杨斯年的手狠厉的继续扇着,啪啪的扇打声混着淫水飞溅的声音,嫩穴没多久就肿了起来。
“怪不得刚刚看见你的屁眼被操得这么熟,那我也操后面算了。”
“斯年,别操后面,前面~前面可以用了,胎已经稳了...”
宋之言发着骚,一只手伸到下面把紧闭的阴唇分开,淫蒂已经高高鼓起,调教过的尿眼张着一个细孔,往下一点的阴道口被他掰得张开,甚至能看到里面的黏膜。
“真骚。”
杨斯年把食指和中指直接插了进去,层层软肉把他咬得很紧,这么久没操,比以前更紧更会吸了。
“啊啊啊~手指...手指插进来了,嗯~好满...”
快速的抽插着手指,指尖次次都戳在他那块最为敏感的地方,杨斯年单用两根手指就把他插得快哭了出来,拇指还趁他快要高潮时对着他的阴蒂狠狠按了一下,毫不意外的,宋之言双腿一软,直接潮喷了,晶莹的水从指缝中溅出,喷到了地上,两条腿完全没了力气,骚逼像是要骑在他的手上一样。
“站稳了。”
“斯年~没力气了...站...站不稳~”宋之言被手指奸得满脸潮红,杨斯年把他放开时,直接软得跪了下去,宽松的衣领完全遮不住他两颗饱满的孕乳,跪下去的时候,两颗奶子直接从领口中跳了出来,高高翘起的奶头如同两粒红宝石葡萄。
“你是故意穿成这样勾引人的吗,你看你的奶子都要摇掉了。”
杨斯年站起来弯下腰,扯着他的奶头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
“呃啊啊啊...斯年别扯奶头,好疼~”
“你怎么还没出奶,之前不是喂过催奶药吗。”杨斯年把他抵在身后的墙上,双手把玩着娇软的乳肉,不停的从乳根撸到乳尖,但那两颗乳孔还是紧紧闭着,完全没有要产奶的迹象。
“还以为你怀孕了就能喷奶,你这么大一对奶子长来有什么用。”
杨斯年一巴掌对着白嫩的奶肉扇了过去,乳波晃得人口舌一紧。
“不要,斯年~等宝宝生下来就有奶了...不要打了啊啊啊~”
手感极佳的奶肉让他根本停不下了,左右齐扇了二三十下,白花花的奶肉被扇得一片通红,两颗娇乳晃个不停。
“打通了才有奶。以后天天都得把你这对骚奶子扇肿。”
杨斯年甩了一下手休息了一下,掌心都给他扇麻了。
宋之言捧着自己被扇肿的奶子,幻想着日日被抽打奶子的场景,指甲悄悄扣了扣瘙痒的奶孔,裙下的嫩穴又偷偷高潮了一回,整片腿根全被他的淫水弄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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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番外二 孕期发情骑木马吸奶器电击吸奶 成为父子二人的奶奴
宋之言的肚子越来越大,眼看着就要生产了,之前喂的催奶药似乎起了作用,宋之言两只奶子被奶水胀得像是气球一样,可是孩子还没出生,奶孔紧闭着,根本挤不出来,奶水胀得他难受极了,他跪坐在地上,双手不停的撸动着自己的奶肉。
“嗯呃...怎么流不出来~好胀...好疼...”
奶子被他自己玩弄得一片通红,下面高挺的肚子也折腾着他,孩子像是要急着出来一样,在子宫里异常活跃。踹得他想在地上打滚,淫荡的汁水不断从阴道里溢出。
“啊啊啊...不要~我的肚子...”宋之言根本跪不住了,叉开腿坐在了地上,背靠着床,双手安抚着圆润的孕肚。
孩子在他敏感的宫腔内乱动,阴道空虚瘙痒,宋之言将手指伸进去发狠似的扣弄着,汁液随着他的自慰不断喷出,将他身下的一片地毯都弄湿了。
整个身子都纠缠在又爽又疼的折磨中,意识模模糊糊的。
眼睛被泪水灌满了,晕晕乎乎的看到了杨斯年走进了他的房间。
“斯年...帮帮我~好胀...”宋之言下意识到把孕肚和奶子往前挺了挺,想要让继子帮忙挤上一挤。
杨斯年蹲下去,掐着他的奶头用力往外扯,宋之言疼得漂亮的五官都皱在了一起,奶汁依旧不见往外溢。
“给你准备的好东西到了,赶快下楼。”
杨斯年玩了一会儿他的奶子之后,踹了一下他淫荡的孕穴,丝毫没有想要将他扶起来。
宋之言浑身酸软无力,张着腿在地上瘫了一会儿才扶着床沿艰难的站了起来,他双手拖着肚子,赤裸着身子走出了房间。
下楼梯对他来说也是莫大的挑战,现在肚子大得几乎遮住了他低头的视线,双腿走路间也会磨得他发软。他靠着扶梯拖着沉重的步子总算走下了楼,客厅中间摆着一个陌生的木制物件,像一匹马一样,又半个人高,假马的背上立着两根漆黑油光锃亮的柱状物,那模样就像是两根巨大的阴茎。
“看什么,骑上去,你不是痒得要命吗,这是杨总专门给你买的。”
宋之言咽了咽口水,淫荡的肉穴似乎有些期待,但又害怕太超过了。
他还是小心翼翼的走到了木马面前,踩上一侧的脚蹬,拉住脖子上的缰绳,另一只脚翻过去踩上了另一侧的脚蹬。
因为动作太大导致肚子里的孩子又不安分的动了起来,一阵一阵剧烈的胎动使得他疼得浑身冒汗,双腿软得快要站不住了,但还是强撑着将身下的两根假阳具的龟头部分塞进前后两个肉穴之中后才一下子软的坐了下去,将两根巨物全然吞了进去。
一下子被贯穿的刺激让他腿脚发麻,前列腺的刺激让身前的阴茎完全立了起来,“啊啊啊啊~太大了,塞满了~肚子...孩子又开始动了。”
“真骚,刚坐下去淫水就把马背给弄湿了。”
等他坐稳,杨斯年拿来两个吸奶器挂在了他的奶头上,就像硕大的乳房前面挂了两个小小的奶瓶。
这吸奶器不同寻常,没隔五分钟就会有一阵微弱的电流直击奶孔,刺激他产出更多的奶水。
给他戴好吸奶器后,杨斯年将木马和吸奶器的开关一同打开。
宋之言本就敏感的身体在这样的双重夹击下,就像是搁浅的鱼不断抽搐着。
身下的木马开始用力的前后摇晃,奶子和吸奶器也不停晃动,两根假阳具也一上一下的抽插了起来。
“哈啊啊啊~要死了...被假鸡吧操死了,奶子被吸了嗯啊啊啊~”
在电击刺激之下,紧闭的奶孔终于打开,奶水争前恐后的喷出来,宋之言狂翻着白眼,喷奶时下体也一次又一次的反复高潮。
没一会儿,他胸前的两个瓶子就被奶水装满了,杨斯年将吸奶器取下来,奶头没了束缚,新鲜的奶汁直接喷到了杨斯年的脸上,杨斯年站在木马边上,微倾一下头,将奶头含进了嘴里,又热又硬的乳头被他当成磨牙棒一样一边舔一边咬,灵活的舌头把宋之言弄得像是要爽死了一样,大股大股的把奶水喷进他嘴里,整个乳房的奶汁都像要流干了。
一个月后
宋之言如期产下了一对双胞胎,还没到半个月就又饥渴得不行,那木马已经成了他每日必备的淫器,整日整日的坐在马背上操逼操穴,奶子不停的流着奶水。
这日,父子二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宋之言则是坐在那木马上淫叫,自己抱着茶壶把奶水挤到里面,装满一壶之后他软着腿跨下去,颤颤巍巍的走过去将水壶放在茶几上,跪到父子二人中间,一边吸着杨骅的阴茎一边用手帮杨斯年撸管,等日子一天天过去,两个小孩从医院接回来,只有高潮才能产奶的宋之言每次都抱着孩子骑在木马上,一边高潮一边给儿子喂奶,几个月的小孩完全不懂事,一边吸奶,小手还把另一个奶头抓在手里,有时两个孩子一起喂的时候,宋之言敏感的乳头甚至被两个婴儿吸到高潮,而此时杨斯年则在边上看着他的淫态。
1 双性总裁遭商业对手下药 在车上发情流水 司机隔着内裤摸逼
丰宇感觉身体很不对劲,一股燥热难耐的火直往下腹蹿,阴茎在没被触碰的情况下半勃了起来,那个从未被开发使用过的隐秘地带从深处散发出了股股痒意。
是刚才那瓶酒有问题!?
“丰总,怎么停住了,还没喝到三杯呢。”
即将合作的商业伙伴举起红酒杯挑衅似的看着他。
这最后一杯酒喝下去,合同就签下了,若是不喝,也给了对方反悔的机会,丰宇此时是进退维谷,思虑再三将第三杯酒咬着牙喝了下去。
对方笑眯眯的把字签了,随即,两个身材窈窕的女生推门走了进来,那人拿着一份合同离开了,而丰宇此时身体发软,一时间站不起来。
女生一左一右坐在他旁边,不由分说便开始想要脱他的西服。
丰宇此时总算意识到了对方想做什么,丰宇这样级别的领导人,但凡一点花边丑闻传出去,对其所在公司都是极大的影响。
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丰宇此时虽然被下了春药,但还是很快就将两个女生推开了。对方应该也完全没有想到,在这种情况下,丰宇还能坐怀不乱,狠心推开两个如此尤物。
殊不知丰宇是个百分之百的同性恋,而且还有着异于常人的双性身体。
在别人看来,丰宇就是万千女性的理想情人,年仅三十就爬上了上市公司副总的位置,财经杂志封面的常客,俊逸挺拔,高挑的身材配上一张生人勿近的俊美长相,谁能不心动,况且这样的男人还从未有过任何绯闻,只是流传着他为了过世初恋终身不娶的深情爱情故事。
只有丰宇自己知道,打造出来的深情人设只是为了掩盖他的性向和他不能广而布之的双性之躯。
他为了隐藏自己的身体的秘密禁欲了三十年,青春期过后越发旺盛的性欲都被他用健身消磨了。他对于阴茎的手淫次数都很少,更别说是身下那处除了洗澡之外从未触碰过的地方,那是连摸都不敢摸,唯一用得较多的就是他身后紧实的菊穴,自从尝到过前列腺高潮的滋味后,每每夜深人静之时便引诱着他将手指插进去,反复按压以解除肠道深处的痒意。可他也只敢用手指插入,再没有尝试过其他东西,一旦尝到了甜头,恐怕再也无法禁欲下去了。
明明敏感淫贱的身子活生生被他忍到了三十岁还没破处。
酒里不知被放了多少催情剂,丰宇此时被情欲烧得意识都有些模糊了,身下本就存在感极强的肉穴开始不自觉的疯狂蠕动起来,将内裤都吸了一点进去。
丰宇赶紧给司机打了一个电话,让他迅速来接。
匆忙乘着电梯下楼后,看到熟悉的车型,丰宇颤颤巍巍的跨进了后座。
“陈哥,直接开回我家。”
“丰总,怎么了?”
“别问了,开车。”
陈达应了一声,没再问下去,直接将车开走了。一路上陈达总是透过后视镜偷看丰宇的状态,丰总一反常态,脸颊通红,眼睛微眯着,皱着眉头不知道是难受还是舒爽,整个人瘫软在后座上,两条腿悄悄的夹着,西装裤被顶出了一顶明显的帐篷。
陈达是此中好手,一看他这副骚样子,就知道肯定是吃了什么东西发浪了。没想到平时总是板着个脸的老板发起骚来居然是这个样子。
陈达悄悄的将行驶路线改了方向,本应该驶往市中心的车开始向外环开去。
而情欲中的副总裁哪里能察觉得出来,或许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远郊的夜路上已经没有其他车辆了。
陈达今年四十多岁,给丰宇当了三年司机,为人老实本分,平时也勤快,虽然只有初中文化,但这个司机丰宇还是挺满意的,从没想过换人。
他以前是干工地的,长得人高马大,一身彪肉,显得十分壮实,二十岁就相亲娶了个媳妇,结果媳妇命不好,没几年就得了癌症去世了,之后因为没有钱,人又不会说话,长得像黑社会一样,满脸横肉,没有人愿意嫁给他,自己单了二十年直到现在。陈达虽然顶着拖拉机的外表,但是那处硬件可是法拉利级别,又粗又长,能把人干得欲仙欲死,这二十年找的鸡没有一个不夸他威武雄壮的。
男的鸡巴欲望强了,见到只母狗都能发情,更别提像陈达这样的常年单身汉,也没有那么多钱时时去嫖,多的都是靠自己解决,以前干工地的时候还会三五成群的互撸,所以面对着丰宇这样连头发丝都透着矜贵的公子爷,就别提什么是男是女了,隔着后视镜看他那张潮红的俊脸,陈达的鸡巴直接快把裤裆给顶穿了。
这个时间点,他将车开到人烟稀少的远郊,停在路边都不会有人发现。
周围的高楼大厦变成了一片平坦,公路边栽种着一颗颗笔直的大树,拐进一条只能通过一辆车的小马路,陈达把车停了下来。
车外一片漆黑,只有些许月光,车内的灯光暧昧,丰宇感觉到车停了下来,睁开眼却发现是一个陌生的地方,身下的肉穴压在坐垫上,在长时间的车程中被颠簸得像是吹了水一样,染湿了内裤,里面的阴道更加瘙痒起来。
“陈哥?”
正疑惑驾驶座的司机不见踪影时,后排的门突然被打开了,陈达挤了进来,宽敞的SUV在两个成年男子衬托下也显得狭窄了许多。
陈达一上来就注意到了丰宇裤裆间的湿意,勃起的鸡巴流出的水把外面的西装裤都打湿了,就别说里面得湿成什么样子了。
“嗯啊...”丰宇想说话,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呻吟,低头一看,陈达竟然将手隔着裤子放在了他的阴茎上揉搓。
吃了催情药的丰宇根本忍不住,身上越来越软,阴茎却越来越硬。
“丰总难受极了吧,让陈哥给你疏解疏解,保证你爽上天。”
“陈达!不要...你做什么?”
陈达直接解开他的皮带,一下子将西装裤给扒了下去,里面穿的是一条白色的平角内裤,此时已经被弄得湿漉漉的。
陈达吞着口水将丰宇两条腿分开往上推成M型,把他的领带扯下来,穿过一条膝盖弯把腿和他的手臂绑在一起,另一边也如法炮制,用车上备用的领带把他绑了起来,现在丰宇只能曲着腿,门户大开,背靠着座椅,后脚跟虚踩在坐垫边缘上任人宰割。
丰宇看着他的动作,只能嘴上制止,身体是一点力气都没有。
暖黄的灯光下,湿糟糟的内裤显得色情极了。陈达注意到了不对的地方,除开被龟头打湿的那一片布料,睾丸下方一点点也是一片湿意,隐隐还印出了饱满的鲍状。
他蹲在丰宇腿间,隔着内裤仔细端详着,那里仿佛感觉到了那火热的视线一样,又吐了点蜜液,把白色的内裤染得更深。
陈达又惊又喜,对着那处哈了口气,那里就瑟缩着吸进了一点内裤布料,此时的形状就更明显了。
“没想到丰总这里竟然藏着这样的宝贝,这么多年无人问津,恐怕是寂寞得不行了。”
“别看了!”丰宇的理智快被击碎了,藏了三十年的秘密就这样暴露在了丑陋的中年司机眼前。总裁被情欲折磨着,明明是带着怒气的话,说出来却颇有些欲拒还迎的滋味儿。
陈达喉结一动,像是被诱惑了一样把手掌伸向了那娇贵的蜜处。
指腹刚碰上的一瞬间就感觉到了惊人的热度,连内裤都是火热的,更别提里面那处是多么的燥热难忍。
他顺着中间凹进去的肉缝刮了一下,两侧的大腿便疯狂的抖了起来。
“啊啊...不要~”声音刚出口,丰宇的理智就清醒了三分,他居然发出了如此黏腻的声音,那里光是被其他男人隔着内裤碰了一下就爽得浑身发颤,和洗澡时自己触碰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陈达也没想到丰宇竟然如此敏感,这样摸一下穴缝就抖成了筛子,若是脱掉裤子操进去,那不得哭得直接求饶叫爸爸了。
2 大掌扇淫逼 总裁疯狂吹水打湿车座 指奸嫩穴 玩弄阴道瓣膜
“丰总,你这处可真是个好宝贝啊。”说着,陈达就又刮了一下他的逼缝,内裤简直湿得不成样子了。
他抬头看了一眼丰宇的表情,俊朗的面孔此时布满春意,脸颊泛红,眼神迷离,两瓣薄唇紧紧闭在一起,似乎在拼命忍耐着,不想发出任何声音。2*30:6?9!2396
陈达的鸡巴又硬了一圈,他直接把整个手掌覆上了丰宇娇嫩的处穴,不顾他敏感的身体,把那处压扁了使劲揉搓起来。
“啊啊啊...不要...呃嗯住手,嗯啊~”
小心保护着从未被触碰过的地方被隔着内裤大力摩挲,棉质料子蹭在阴唇上更是让他浑身颤栗,无论丰宇怎么忍耐也忍不住骚浪的声音从嘴里溢出。
阴唇在被揉搓了几十下之后,丰宇再也受不住了,大腿肌肉突然紧绷,他仰起头,闷哼一声,一大股水液浸透内裤,像是失禁了一般流出来,直接将陈达的手弄湿了。
陈达再次咽了咽口水,举起被喷满骚液的手像变态一样放到嘴边嗅闻,竟还伸出舌头舔了一口。高潮之后的分宇呆滞的望着陈达的动作,反应过来之后脸更红了,转开视线不再看他。陈达见他转开了头,恶趣味的将手上的骚水拍到了他的脸上,捏着下巴把两根手指伸进了他的口腔搅动。
“尝尝你的骚味儿。”
粗糙的手指压着他的舌头,指甲顶进了深处,让丰宇直想干呕,他挣扎着,牙齿一合用了给他咬了下去。
虽然他现在没有什么力气,但是牙齿毕竟是身体最坚硬的地方,陈达吃痛,赶紧将手指抽了出来。
看着手上浅浅的牙印,陈达有些恼,“还有力气咬人,看来是下面没有尝到苦头。”
陈达直接用劲把他的四角内裤扯烂了,藏了许久的小肉穴暴露在了他眼前,“丰总,你上面的小嘴不喜欢,但下面的嘴可饥渴得紧,一撅一撅的恨不得马上被干烂。”
陈达一手按着他一边的大腿,另一只手一巴掌往那粉嫩的娇花扇了下去。
“啊啊!住手...”丰宇被扇得翻白眼,光是被摸都能高潮的地方根本承受不了这样激烈的刺激,又痛又爽的感觉从那处直冲头皮。
陈达仔细观察着那瑟瑟发抖的肉逼,这里嫩得出水,就像是刚长出来的一样,周围没有一丝杂毛,两瓣外唇粉粉的鼓起,和他英俊的主人大相径庭,可能因为是双性的缘故,他这处比寻常女子小了一些,虽然唇瓣很厚,但中间的肉缝比较短,整个阴部更接近于圆形,就像是一个裂了缝的小馒头。
“没想到丰总还是只白虎呢,一点毛都没有,都是没毛的人性欲极强,看来丰总应该早就等不及被干了吧。”
这么娇嫩的地方,陈达甚至怀疑能不能塞进去他的大鸡巴。
手指被牙齿咬过的地方还隐隐作痛,他并拢手指,对着这处再次狠扇了几下,粉穴被扇得越来越红,亮晶晶的阴唇高高肿了起来。
“不要...别扇了~”丰宇摇着头,五官因为极致的快感而扭曲在了一起,颤巍巍的说着求饶的话,连嘴唇都是发着抖的。
高傲的俊脸如今只剩下发情的模样。
啪啪啪的拍打声还在继续,打一下他的两条腿就抖一下,陈达享受着他求饶的呻吟声,就像是打上瘾了一样,手掌都快拍得发麻了,硬是把他扇得又喷了一次水才罢手,白嫩紧实的屁股下面的坐垫湿了一摊,全是他被扇出来的骚水。
本来就紧闭着的嫩穴,被扇肿之后挤得更紧了。
“真欠干,扇逼都能把你扇得喷汁,里面是藏了一个水龙头吗?”
“夹这么紧干嘛,让我看看你有没有那层膜。”
“别...别打了~受不了了...嗯啊啊啊!”丰宇还沉浸在刚才的虐扇中,即使陈达已经停了下来,被扇肿的嫩肉仿佛还留着手掌的余温,直到陈达将他的两瓣外阴唇分开。
“陈达!?啊...你...你做什么...哈啊~”
丰宇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蜜口被布满老茧的手指掰开,粉嫩的小阴唇在里面不住地扇动着,顶端隐隐可见一粒小巧的肉豆悄悄硬了起来。尿孔和阴道口都发育完全,俨然就是一朵完整的女花。
陈达对着阴道口用指甲刮了一下,立马就引来了一阵尖叫,里面又挤出了一股淫汁。
“叫得这么骚,一点总裁样都没有!”陈达惩罚似的用指骨狠压了一下,骚穴迫不及待的想要把那指关节含进去,张开了一点松软的嫩口。
陈达趁机塞了一节食指进去,仅仅只是一节手指就把这紧致的地方塞得满满的,里面的骚肉无师自通,讨好似的吸咬住他的指头。
丰宇咬着嘴唇极力想要放松却依旧将他的手含得紧紧的,陈达停了一会儿,另一只手抚摸着他肥厚的阴唇,然后继续往前伸了一点,小穴几乎含进了他两节手指,而指尖出也碰到了一层小小的阻碍,“没想到丰总还真的是处啊,怪不得这么紧,不过你这吃进去就不想吐出来的骚样子倒是比妓女还要淫荡。”
他手指对着瓣膜抠弄了几下,指节的弯曲顶到内壁,又引得丰宇一阵痉挛。
“啊啊啊啊啊...里面...什么~啊!不要戳那里~”
“你这膜真有弹性。”
陈达用指尖仔细的摸索着那片瓣膜,终于找到了中间那只有一两毫米的细孔,他抠着他的孔洞,丰宇拼命的扭着屁股挣扎。
“算了,还是等会儿用鸡巴给你破处吧。”
陈达抽动起手指就在穴口处插了起来,嫩穴被玩得越发松软,很快就能容纳两根手指了。陈达这粗糙有力的手指曾经操得许多人高潮过,丰宇自然也不例外,两指迅速抽插着,几乎都看见了残影,没一会儿,丰宇就吐着舌头喷水了,这次连同前面胀得发紫的阴茎一起射了出来。
“光是前戏就高潮了三回,丰总?等会儿你是不是会被玩干得爽死啊。”
“嗯啊~”
陈达扇了一下他射精过后半软的鸡巴,扯掉了他腿上的两根领带,丰宇低吟了一声,两条腿总算能够瘫软下来,分开耷在座椅上。
有些痴愣的神情,一副任人鱼肉的样子。
3 开苞操肿嫩逼 扯奶头玩弄胸肌 淫荡总裁爽晕了又被干醒
陈达欺身将总裁压在身下,抬起丰宇的一条腿,随后分开的小嫩穴就暴露在车内昏黄的灯光中,瑟瑟发抖的小花即将忍受粗暴的对待。
陈达猴急的脱掉裤子,粗黑的性器一下子从内裤里跳了出来,丰宇被他这巨物吓得清醒了两分,这东西插进去他会被操死吧。
身下的人总是乱动,陈达插了几回都滑到了一边,连个龟头都塞不进去。
“他娘的骚货,不用乱动。”陈达一耳光给丰宇扇了过去,本就潮红的脸现在更是艳红。
陈达按着丰宇两条结实白皙的大腿,不顾他是第一次,龟头抵住骚洞狠狠的顶了进去。
“嗯啊啊...别...进不去的,出去...啊~”
光是进了一个龟头,丰宇就感觉自己像是被塞满了一样,还有那么长,怎么塞得进去。
陈达被夹得发疼,太他妈紧了,他也缓了一会儿,目光转移到了丰宇还穿得整整齐齐的上半身。
既然是双性人,那肯定有奶子吧。
陈达撕开总裁的衬衫,常年健身的身材好得没话说,饱满的胸肌随着他的呼吸不断起伏,陈达有些失望没有看到一对大奶子,但是这胸肌也比奶子小不了多少,挤一挤说不定还能乳交呢。
放松之下的肌肉软软的弹性十足,陈达双手一抓,一只手把玩着一片胸肌,嫩肉被他夹在了指头缝里,两粒奶头更是被手掌压得扁扁的。
“虽然没有巨乳,但是这奶头可不小,又粉又翘,谁见了都想掐一掐。”
陈达突然放开他的大胸肌,指头用力掐住两颗奶头。
“不要...啊啊啊啊~掐扁了...”
丰宇仰着头尖叫,从未被玩弄过的奶子现在硬得像石头一样被掐在中年男人粗糙的手里,身下的小嫩逼更是夹得厉害,把龟头刺激得爽死了。
陈达又往里顶了一寸,一下子顶进了他的处子膜,进入了更深的地方,又湿又热的阴道死死的紧贴着他的鸡巴,一收一缩的像是在帮他按摩。
“丰总,怎么奶子也这么敏感,掐一下你下面的骚逼就咬一下,舒服惨了。”
陈达发狠似的揪住丰宇的粉嫩奶粒,将其往外扯,连胸肌都被他扯成了漏斗状,上面被玩着奶子,下面的小肉洞就更加动情了,噗嗤噗嗤的往他龟头上喷水,丰宇张着嘴吐着舌头,一副快要爽死了的模样,陈达趁机将鸡巴全根插了进去,直接顶到了他紧闭的宫口。
深处的宫腔被撞到,本就处于高潮边缘的丰宇爽得白眼一翻,又喷汁了。
胸肌上被陈达留下了不少指印,陈达抓着他的奶子,胯部像是打桩一样拼命往里撞,速度又快力度又狠,险些把翻着白眼的副总裁操得晕了过去。
肉棍在他的洞里插了一百多下,可是深处的宫口还是紧紧的闭着,就是不打开。
陈达有些恼,看着身下发骚流泪的总裁,他发狠似的扇起了他的奶子,胸肌被揍得不断弹动,竟真像女人的乳房一样晃起一阵阵乳波。
“啊,哈啊啊~痛...不要扇奶子...呃啊,又要射了~”
陈达听着平时成熟稳重的总裁在他身下被操得淫叫不断,胡言乱语,心中的征服欲更胜,鸡巴操得又密又快,喷出来的淫水都被囊袋拍成白沫了。
丰总的阴茎痉挛着射了第二次,骚逼更是不知道吹了多少次,表情崩坏得像是GV男优,哪里还能看出来是身价几十亿的天之骄子。
第一次被操就如此激烈,丰宇完全沉浸在了一阵阵滔天的快感之中,他也分不清楚自己敏感的身子是因为被下了药才会这么爽,还是他本身就渴望这样激烈的操干。
陈达明明已经四十多岁的鸡巴却还是像欲求不满一样,都不知操了多久,还是金枪不倒,在丰宇体力不支的时候,才用力一顶,将浓稠的臭精全部射在了他体内。
丰宇被射得双腿直颤,逼唇被操得异常红肿,还没等他缓过神,陈达便又硬了起来。
“不行了~抽出去,那里要被操烂了。”
丰宇的肉穴又酸又麻,喷出来的淫水又被鸡巴操了进去,在又一轮的奸淫之下,总裁再也支撑不不住了,直接被操得晕了过去。
“真不禁操,才射了一回就晕了。”陈达更加用力的往里顶,对着他晕乎的脸又扇了一巴掌,奶头也被他扯得大了一倍。
迷糊中丰宇感觉自己的奶头被折磨着,不知是痛的还是爽的,一下子又醒了过来,身上的司机正埋在他胸前啃着他的奶子,本来粉嫩的乳粒被咬得又红又大。
阴道被鸡巴撑得满满的,精神抖擞的粗黑肉棒不断进出,顶得他又想喷水。
陈达见他醒了过来便更加卖力,驴屌次次都插到最深处,在总裁一声声浪叫中,射进去了第二泡精。
陈达也有些累了,把鸡巴抽出来,被操开一个圆洞的嫩穴红艳异常,里面的淫水和精液在没有鸡巴塞住的情况下,争先恐后的流出来,嫩逼流着白精,真是一副让人血脉偾张的淫荡场景。
陈达把丰总被操得直发抖的双腿掰得更开,打开手机对着这个操肿的淫逼拍了数十张照片,里面不知道屯了多少淫水,夹杂着精液源源不断的往外流。
“不许拍...嗯啊~”
丰宇只剩了说话的力气,可话还没说到一半,就又变成了浪叫。
陈达直接把三根手指插进了刚刚被操开的肉逼里面,曲着指头扣弄着把白精扣出来。
“哈啊啊~啊啊啊...又要喷了~别扣里面啊~”娇嫩的内壁那里承受得住这样的玩弄,丰宇绷紧了脚趾,又像是喷泉一样失禁般的喷了一股淫水出来。
骚水全溅到了陈达的脸上。
陈达啪的一声对着丰总的骚逼扇了几下,那肥嘟嘟的阴唇变得更加肿胀了,而丰宇也像是工口日漫的主角一样满脸淫荡,如同张着腿求操的母狗,恐怕以后再也保持不住之前那骄傲的上位者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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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野外操干后穴扇肿屁股 红肿嫩穴撞树干 淫水浇树 潮喷失禁
丰宇差点被扇逼给又扇喷了,感觉快要高潮的时候,陈达突然停住了手,坐在旁边的位置上点了根烟,丰宇就着这双腿大张的姿势摊在座位上休息,胸口不断起伏喘气,刚刚最后一次没得到高潮的嫩逼开始瘙痒了起来。
陈达的余光看着这骚货在夹逼,一手拿着烟,一手伸过去揉他的那朵淫花,丰宇被摸得浑身一颤,眼睛眯着一脸满足的表情。
陈达抽完烟感觉体力又恢复了,看着身边的骚逼总裁,鸡巴又硬了起来。
他嫌弃这车内的空间不够,拽着没穿裤子,衣衫不整的丰宇下了车,他把人压到了一颗树干上,总裁的奶子一下子贴到了粗糙的树皮上,浑身被磨得一紧,屁股因为姿势而翘起了一个漂亮的弧度,弹性十足的蜜桃臀高挺着,陈达两眼放光,抡起双手对着这肥屁股就扇了下去,总裁本就淫欲上头,就连被打屁股也能爽到高潮。
他把瘙痒的奶子贴紧树干,陈达扇他一下,奶子就在树干上磨一下,又痛又爽。
陈达对他的大屁股爱不释手,啪啪啪的扇了一下又一下,屁股上的嫩肉横飞,被扇得肉浪一波接一波,白皙的肉臀惨遭蹂躏,变得又肿又红。
丰宇被操了之后就完全放开了,屁股都被打肿了还在淫叫,前面后面的肉逼都饥渴的流着水。
陈达一手捏着一半被扇肿的屁股往外掰开,露出了里面娇嫩的处男菊,三十岁的老菊花还和高中生一样嫩,不过颜色和前面的逼比起来还是要深了一些。
“丰总,你这屁眼没有前面的逼嫩啊,是不是自己偷偷的玩过啊?还是早就被别人操烂了?”
陈达掰着他的屁股,鸡巴在他的菊褶上顶了一下。
丰总脸上还挂着刚才被扇出来的眼泪,摇着头,发骚似的扭着屁股用后穴去顶他的鸡巴,“没有被操过,只有自己的手指玩过~”
陈达对此很不满,没想到丰总竟然私底下悄悄扣屁眼来爽,双手狠狠掐着他的大屁股,中间的肉洞早就因为刚才那几轮操干而连带着湿透了,根本不需要扩张。他猛的把鸡巴干了进去,丰宇惊叫一声,感觉自己的后穴要被大鸡巴给撑烂了,大喘着气放松。
“太大了~啊啊啊啊...直接顶到里面了,快出去~要操烂了。”
“骚逼乱叫什么,你的黑洞屁眼可会吸的很,把我的鸡巴吃得死死的,根本不舍得放出来,比你前面的逼还会吸呢。”
陈达一下子就着姿势抱住丰宇的两条大腿将他抱了起来,从下往上发狠似的开始顶弄。
“啊啊啊啊~好快!顶到了~”丰宇的前列腺被不断摩擦,和被操前面的逼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爽得他不顾形象的乱叫。
两人在郊外的马路边,丝毫没有顾及的交合,好像完全不担心会有别的车路过一样。
屁眼被顶得喷水,肠液被插得溅了出来,后面爽到了可是前面却更加空虚了起来,被操熟的处女逼不知羞耻的流着骚液。
“前面好痒~嗯啊啊啊~快操死我~”
“骚逼,老子又没长两根屌,不要浪叫。”
陈达抱着他操屁眼,突然想到盯住了眼前粗糙的树干,“丰总,别骚了,马上让你的逼爽得欲仙欲死。”
他把丰宇的腿分得更开,再往前走了一步,一边操着他的屁眼,一边用他前面的逼去撞那树干,连带着鸡巴也被磨到了。
刚开苞的小水逼哪里能受这样的刺激,整个阴部都被树干狠狠的撞了一下,丰宇被撞得头皮发麻,浑身像是过电一样抽搐了一下,还没从这一次的撞击当中反应过来,陈达抱着他又一次撞了上去,他把丰宇的两腿分得极开,两瓣外阴唇也顺带被掰开了,露出里面最细嫩的软肉。陈达一边狂顶胯用粗屌操着他的后穴,一边把他的嫩逼贴着树一次又一次的随着顶弄而撞上去。
丰宇被玩得近乎痴傻,那淫穴疯狂的喷着汁,粉嫩的小骚逼被撞得又肿又肥,好似一朵艳熟的牡丹花。
“别~不行了...啊啊啊...骚逼撞得好痛...要撞烂了~停下来啊啊啊...”
“哈啊啊~又要喷了...里面~快停嗯啊~”
“丰总,老子还没射呢,别急。”
陈达喘着粗气,再一次狠狠贯穿他的肠肉,几乎快顶到了结肠,前面的嫩逼也因为他发狠似的操弄而猛地撞上树干,每一处敏感点都被激烈的折磨着,让丰宇不由自主的仰头骚叫。
陈达抱着处在高潮中无法自拔的总裁再来了一次深顶,将精液满满当当的射进了他的后穴里,抽出来的时候那敏感的小洞还没来得及闭拢,半白的精水顺着肠液一起淌了出来,顺着大腿根流到脚踝。
丰宇被放下之后颤颤巍巍的站在地上,两条修长的腿现在流满了情爱的痕迹,陈达看着那即将藏进屁股缝里的后穴,恶趣味的把两只手指伸进去搅动了两下,又引得丰宇浪叫一声,差点站不稳。
陈达摸了两把之后手又不安分的伸到了前面,那里几乎比开苞前肿了一倍不止,高高的鼓了起来,他把两瓣肥厚的大阴唇掰开,指甲玩弄着顶端的小阴蒂,那处更是受不得一点刺激,刚碰上去便使得它的主人弓起背来,一副又要高潮的模样。陈达变本加厉的对着那里又掐又捏,总算玩得丰宇哭着求饶,想要逃回车中。
他再次将人像是把尿一样抱起,将他湿漉漉的肿穴对着树干再次撞了上去。
“我看这树长得不好,用你的淫水浇一浇,说不定能长得更粗些。”
“不要!嗯~啊啊啊...”
丰宇本身就肿痛非常的嫩逼在又被撞了几十下后,竟然真的痉挛着喷出了一大股水,断断续续的持续了快两分钟,树干都被他喷出来的骚水给浇湿了。
在陈达正想把他抱回车中时,丰宇竟用那个从未使用过的女穴尿了出来,而且就像是控制不住一样,疯狂的往树上喷尿,丰宇面红耳赤的望着那湿润的树干,自己竟然真的像小孩一样被抱着双腿失禁了。
陈达看着这淫荡至极的一幕,本以为只是潮喷就算了,这骚货居然被搞得失禁了,清透的水液像是要把这树给淹死一样。
5总裁淫性激发自慰 空裆西裤后穴塞肛塞开会被下属发现惨遭轮奸
丰宇只记得自己最后在野外被玩失禁了,然后就晕了过去,现在醒来之时看到自己已经干干净净的躺在家里的大床上,如果不是身上的痕迹和下体隐隐传来的痛意,他甚至以为昨晚是他做的一场荒诞的梦。
他把手机翻出来,给陈达打了个电话过去,可是那边却一直忙线没有人接听,最后竟然关机了。陈达肯定是担心丰宇清醒之后找他麻烦,所以提前跑路了,不过跑路之前还给他把身上洗干净还算是有点良心。
丰宇揉了揉太阳穴,手机里面是助理发来的行程,下午两点有个会,现在已经中午了。他重新收拾收拾去洗了个澡。
热水冲洒在身上,身下那个被粗暴开苞的花穴现在就像是食髓知味一样,开始空虚起来,好痒,里面痒死了。
淫性被开发的总裁完全抵挡不住那像是刻入骨髓的痒意,他从小就知道自己万不能尝到情欲的甜头,一旦破戒便会深深的上瘾。以前还能靠健身转移注意力,可现在的他却只想找根粗大的东西狠狠操进那个骚逼里面。
他背靠着墙,将骨节分明的手指插进了嫩逼里面。
“啊...”好舒服,还想要更多,总裁飞快的抽插着手指,从一根加到四根,插到手都软了总算是迎来了一次高潮,他用小逼狠狠的夹紧手指,肉唇疯狂痉挛,噗嗤噗嗤的喷着骚水全部浇在了他的手上。
手指根本不够,想要精液射进去,后面也痒了起来,丰宇颤抖着腿,将花洒取了下来,拧开喷头,把水管对着被玩得红肿的肉穴,直接开着水插了进去。
“啊啊啊,被热水射满了...里面好舒服——”
丰宇将水温调高,近六十度的水喷在他的子宫口,有的甚至灌了进去,不断喷进去的水流将他的肚子灌得鼓了起来,子宫被烫得颤抖。
丰宇又爽又痛,翻着白眼捧着肚子,“啊啊啊,被水射大肚子了,骚子宫要怀孕了~啊啊——!”
因为里面灌进去的水越来越多,水管从肉穴里松了出来,没有了堵塞,里面的热水夹着淫汁全部喷了出来,丰宇不断高潮根本站不稳,一下子跪到了地上,屁股撅着把水全部喷了出来。
把自己玩弄到高潮过后,丰宇坐在浴室地砖上缓了许久,好不容易恢复了力气,后面又空虚了起来。
他回到房间,打开那个锁住的柜子,里面全是他买的性玩具,但是他从未用过,他拿出一串黑色的拉珠,每个珠子都有乒乓球那样大,一共有六颗,顶端则是一个拳头大的巨型肛塞。
他跪在地上,后穴已经迫不及待的收缩了起来,昨天被狂扇过的蜜桃臀还是肿的,他掰开屁股,将拉珠一颗一颗的塞进去,末端那个肛塞实在是不能完全插进去,堵在穴口将屁眼撑得如拳头一样,铁拉环则是立在肛塞中间。
“嗯啊,好满,肠子磨得好舒服...”
总裁塞好拉珠,后面总算不再那么痒了,他一看时间,差不多要准备出门开会了,他本想穿上内裤,可无奈屁股被扇得肿痛,前面的小逼也又红又肿,根本没法穿,如果穿上连走路都能勒得他发疼。
他只能挂空裆,找了一套西装穿得整整齐齐,西装裤似乎有些小了,他感觉屁股那一块贴得紧紧的,但是已经搭配好了一身,丰宇也没有换。
司机陈达消失了,他只能自己开车到公司,一路上拉珠都摩擦着他的敏感点,后面前面都漏了点水,幸好西装裤是黑色,根本看不出来。
丰宇准点走进会议室,会议桌旁边坐着两个刚提拔上来的区域经理,还有一位董事。
看到丰宇,区域经理立马站了起来,丰宇长得冷峻,不怒自威,做事不讲人情,而且严厉,所以下属对他都有些畏惧,丰宇点头示意他们坐下,迈步准备走向主位,可谁知因为后穴塞着拉珠,刚刚走路步子迈大了,一下子刺激到了他的前列腺,丰宇双腿一软,跪摔到了地上,还伴随着一声衣帛碎裂的声音。
不合身的西装裤因为他的摔倒而崩裂,没穿内裤的屁股一下子挤出了这破裆的西裤,他的丑态被桌旁的三个男人全部看进了眼里,跪趴在地上,撅着屁股,露出的屁眼里面甚至还塞着一个巨大的肛塞。
传闻丰总这么年轻就坐上副总的位置是做了情色交易,没想到竟然是真的,连开会的时候都不穿内裤,屁股里面还塞着东西。
“丰董竟然是被插的那个,屁眼都黑了,这得服侍过多少金主啊。”
“骚货屁眼里面居然插着一个这么大的肛塞,不会已经被操松了吧。”
两个区域经理纷纷拿起手机拍照,那个董事则站在一边看好戏。
“别拍!不许拍!”丰宇慌乱之下把手伸到后面妄图遮住屁股,但因为这动作,西裤撕得更烂了。肥腻的大屁股完全暴露了出来。
“看来今天的会得开点新花样了。”董事站起身,示意两个经理过去将他按在原地。
“胡董想玩点什么。”早就看不惯丰宇的两人立马过去按住他,胡董走到丰宇身后,一脚踹上了他的屁股,原来还露了一截在外面的肛塞被完全踹了进去,只留下了一个拉环。
“啊啊啊,太深了...”丰宇夹紧屁眼,差点被弄得高潮。
“胡董宝刀未老啊,这骚货被您踹得夹屁眼了。”
丰宇挣扎着想要爬走,但是两条腿都被狠狠的按着。
“小宇啊,我劝你还是乖乖听话,不然说不定明天你屁股里塞着肛塞的视频可就上头条了,你这辛辛苦苦爬上来的副总位置可要拱手让给他人了。”
丰宇挣扎的动作变小了,他花了十年才爬到这个位置,不能一夕作废。
胡董年近六十已经是要退休的年纪了,身高不到一米七,肥头大耳的一看就是每天大鱼大肉的养着。
“好好跪好咯。”胡董竟将丰宇当做马一样一下子跨到了他背上坐着,丰宇常年健身,背驮着一个矮胖子还是不成问题,可这样的姿势也太羞辱人了,后穴内的拉珠磨得他腿软,可他还要将腿跪直给他当马。
“小李,你的皮带用一下,这匹骚马要是没有好好走路,就抽他屁股。”
李经理赶紧将皮带抽出来,站在丰宇身后。
“快爬啊,骚逼。”
丰宇跪在地上绕着会议室爬行,身上还驮着一个人,李经理站在后面,只要丰宇爬得慢了一点,便一皮带抽到他的屁股上。
“啊——!”
“快爬,骚叫什么。”
丰宇的屁股本就还是肿的,这下便是更加青紫了,后穴也被拉珠磨得出水,本来李经理还是隔几步抽他一下,但看着他屁股上荡起的肉波,竟然走一步就抽打他一下,整个屁股都被打肿了一圈。
丰宇在绕这会议室爬了两圈之后,再也爬不动了,跪趴在原地,任由李经理再怎么抽打也走不动了。
“算了,这骚马没力气了,别打坏了。”胡董从他身上下来,“屁股再撅高一点,不然抽烂你的骚屁眼。”
丰宇只能把屁股撅高,刚才的羞辱和虐打竟让他的花穴起了淫性,在撅起的一瞬间喷了道水柱出来。
“我就是刚刚看他的屁眼有点不对劲,果然没有看错,这骚货的屁眼前面长了口逼。”
“怪不得这么骚,原来是双性人,生了两个洞给人操。”
李经理和旁边的张经理一人对着他的骚逼踹了一下,踹得他屁股直扭。
“骚货,站起来趴到会议桌上。”
丰宇颤抖着腿走到会议桌前,上身趴上去,露出屁股里面的两口骚洞。
“把屁眼里的东西用屁股生出来。”
“胡董,不行的,那个肛塞太大了,排不出去的。”
“塞都能塞进去,怎么排不出来,我看你是不想排吧。”
胡董站在他身后狠狠扇了他红肿的屁股一巴掌。
丰宇只有拼命的收缩括约肌,屁股用力往外挤,可是那肛塞实在太大,根本纹丝不动。
胡董的耐心也用完了,“小李,你去把肛塞扯出来,让他说点好听的。”
“丰总,你听到了吧,想要我帮你扯出来就好好求我。”
丰宇浑身直颤,肠道被塞满却没得到大力的操干,身体已经开始饥渴了,他咽了咽口水,“求,求你,把母狗屁股里的肛塞扯出来。”
“是屁股还是骚洞啊?”
“求主人玩玩母狗后面的骚洞,啊——骚洞好痒~”
李经理被他喊得鸡巴起立,拉住拉环猛的往外一扯着,巨大的肛塞被扯出来还带出了一颗珠子。
“啊啊啊啊...!磨到了!”巨大的刺激让丰宇直接射了出去,后穴的肠液也拼命往外溢。
“没想到除了这个塞子,里面还有拉珠,太淫荡了,这下你总能将这些珠子拉出来了吧?”
三个男人站在他后面看好戏,丰宇几乎把力气全部集中到了屁眼上去,终于,一颗珠子挤开穴口露出来了,随后的四颗排得很顺利,一整串拉珠全部被他排了出去,掉在了地上,经过摧残的后穴现在连合都合不拢了,张着两指宽的洞不断收缩。
“胡董先品尝?”
胡董脱了裤子把干瘪的鸡巴露了出来,年纪大了根本硬不起来,他让李经理和张经理先去松松洞,他最后再上。
李经理最先过去,长而弯的屌一下子插进了丰宇流水的屁眼里。
“嗯啊...”丰宇爽得骚叫,李经理更是加足马力疯狂打桩,把肠液都操出沫子来了,丰宇趴在桌子上翻着白眼,没坚持多久,后面的李经理就将浓精射了进去,还没等精液流出来,张经理就提枪上马了,他的鸡巴没有李经理长,但胜在够粗,本就处在高潮的丰宇又被他操射了一次,前列腺被他的龟头反复抽插。
两人的持久力都不行,丰宇被插射之后还没得到满足,幸好他们年轻力壮没一会儿就又硬了,两个人拉着他换了个姿势干起了双龙,一个在前面操他的逼另一个则在后面操他的后穴,胡董被这个场面刺激得老鸡巴都半硬了起来,让他们三换个姿势,自己把鸡巴插进了丰宇嘴里,几个人射了无数次,丰宇的小逼和屁眼里面都装满了精水,最后精疲力尽之时还要在三天面前表演屁眼喷精,屁股高高撅起,把他们射进去的精液全部喷出来,阴道里的精液则是要他把手伸进去抠出来。
所有的淫荡举动都被他们拍下来了,地面上满满都是他们的浊精和丰宇的骚水。
三个人爽完之后就穿上裤子走了,一脸高潮样的丰宇瘫坐在地上,被操肿的肉逼还在不断抽插,里面流出一股一股白浊。
6 淫堕总裁性欲太强榨干中年司机 被带去工地卡墙里挨操
自从上次被三人轮奸过后,总裁总是时时刻刻都觉得后穴和小逼痒得要命,他在家里总是塞着震动棒,可他还是怀念那有温度的肉棒插在他体内的感觉,丰宇又给陈达打了个电话,没想到这次竟然打通了。
那边一直没有声音,直到丰宇喘着气开口,“陈哥...你过来一下。”
陈达本来害怕丰宇对付他,但是这些天都没有人找上他,他的胆子就大了点,敢开机了,谁知刚开机就接到了丰总的电话,那骚货不知道在干什么,说话还带着喘,像是下一秒就要呻吟出声了一样。
莫非是想念他的鸡巴了,陈达连忙开着车到丰宇家。
刚一开门,丰宇就像没有骨头一样倒在了他身上,“陈哥,骚逼好痒~块把大鸡巴插进来,啊啊啊——”
陈达还以为自己进错门了,这个淫荡的骚逼竟然是几天前刚破处的总裁。
丰宇见陈达迟迟没有动作,着急的脱掉陈达的裤子,将半硬的鸡巴捧在手里,一下子跪到地上,张开嘴将肉棒含了进去。
陈达瞬间硬了起来,扯着他的头发猛烈地往嘴里插,次次都深喉,丰宇闻着鸡巴的腥臭味儿,下身的两个骚洞就更痒了,陈达把目光移到他的屁股上,这骚逼连裤子都没穿,屁股里面传来嗡嗡的声音,多半还塞着假鸡吧之类的性玩具,陈达继续插着他的嘴,最后直接将精液射进了他的喉咙里,丰宇呛得直咳嗽。
两个人还没来得及进房间,在客厅地上就急不可耐的搞了起来。
丰宇早就被淫欲侵占了头脑,撅着屁股跪在地上,双手伸到后面把屁眼里的按摩棒扯出来,骚洞大开勾引着陈达。
“陈哥,快把大鸡巴插进骚逼里面~里面痒死了...啊啊啊啊受不住了...”
陈达掐着他的屁股跪在他身后,鸡巴用力一顶,全根插进了骚货的淫荡屁眼里,里面肠液泛滥,插一下就溅出一片,丰宇撅着屁股像是母狗一样挨操,完全不顾上位者形象,咿呀乱叫着说着一些淫荡的话。
后穴被插得满满的,前面又痒了起来,陈达将精液射进肠道深处之后,又被丰宇按在地上,用骚逼强奸肉棒,丰宇的大屁股坐在他胯间上下吞吐着粗大的硬棒,陈达已经射了两次,鸡巴的持久力不足之前,没多少下就射了进去,子宫被精液射得满满的。
可丰宇完全没有满足,饥渴的肉穴含着疲软的鸡巴不愿意将其放出,收缩着内壁服侍着软鸡巴,隔了一会儿,陈达的肉棒总算是又硬了起来,丰宇狠狠的骑在肉棒上反复起伏,翻着白眼吐着舌头享受,龟头每次都插进子宫里面,爽得他直喷水。
高潮了无数次,淫水将陈达的胯部和肚子全部喷湿了,陈达像是被妖精吸干了元气一样,射了数次后,不管丰宇怎么夹都硬不起来了。
丰宇感觉还未满足,但是骚逼和后穴都已经被插得红肿异常,情欲下去之后,用手轻轻一碰都痛得一颤。
陈达洗了个澡在阳台抽烟,丰宇又没穿内裤穿了西装外套,他去阳台站在陈达身边。
“骚货,逼还痒不痒。”陈达把手伸到他胯下轻轻一摸。
丰宇连忙夹紧了腿,西裤下面隐隐又又些湿意。
“操你娘的,真是条喂不饱的骚狗。”
丰宇感觉自己的理智已经崩坏了,他很想反驳,但下体的胀痛和瘙痒让他再次想要沉溺在情欲中。
“既然这么想被操,那老子带你去个地方。”
陈达消失的这几天都在以前的工地上干些零活,有几个要好的单身汉工友一直问他有没有便宜点的鸡可以操,今天给他们带个免费的骚货过去,那不得被工友们吹捧上天了。
陈达没有开丰宇的豪车,让丰总坐他的破桑塔纳将人带到了城郊新开发的房区,城郊的房还在建,他给两人戴上安全帽,把车开进了工人住的平房处。
“丰总,骚逼痒得很了吧,快钻过去。”
矮房的窗户只到了腰处,窗子小得要命,陈达让他把上身从这钻进去,屁股露在外面。
丰宇咽了咽口水,迟迟没有动作,在骚逼被隔着裤子掐了一下之后,丰宇乖乖把透明小窗玻璃往上推,窗口完全露了出来,他弯腰将头伸进去,然后是腰部,肥大的屁股卡了一下,刚刚能把这小窗堵住,屋子里环境简陋,摆着一个上下铺的铁床,窗口有张桌子,他把上半身撑在桌子上,屁股就这样露在了外面。
陈达看着这像是长了个肥屁股的墙,纵欲过度的鸡巴还是半勃了起来,一下子把丰宇的西装裤给脱到了地上。
两个肿胀的小穴和浑圆的大屁股就这样展示在了外面。
陈达连忙打电话通知工友,说是给他们带了好东西。
隔了一会儿几个身形不一,浑身脏兮兮的建筑工就拍着手上的灰过来了。
“我操,老陈,那是什么玩意儿。”说话的是一个和陈达差不多壮的中年人,大家都唤他做刘麻子,因为他脸上长了许多斑。
刘麻子一眼就看见了卡在小窗外的屁股,像是充气娃娃一样。他可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挺翘肥美的大圆屁股。
“老刘,这可是我花大价钱给大家弄来的肥鸭,哥几个不是好久没有泄过欲了吗,给大家送个干净的肥屁股,随便操。”
“真大,我还只在黄片里看到过这种塞进墙里的屁股,长什么样啊?”
“他害羞,只能操屁股,这骚货可长了两个逼呢。”
丰宇上半身在小屋里听着外面的糙汉们讨论他的屁股,脸一下子就红了,屁股扭成了花。
“看,肥屁股发骚了。”
小王比较年轻,才二十出头,刚从农村进城打工,平时算是陈达的小弟,他站到丰宇的屁股后面,看着这扭得颤巍巍的屁股。
“竟然是双性人,屁股怎么有点肿。”
“是不是我们陈哥操肿的。”
“陈哥真牛,竟然能搞来这种极品货色。”
陈达听着大家的恭维,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大手一挥,狠狠的扇在了丰宇的屁股上,几人里面听见了里面传来的骚浪淫叫。
“屁股被奖励了应该说什么?”
陈达对着屋内吼了一声,然后又扇了他的屁股一巴掌。
“嗯啊啊...谢谢陈哥奖励母狗的骚屁股~”
听到这,几人的鸡巴皆是直愣愣的立了起来。
7 壁尻 双性总裁沦为建筑工人们的精壶 抽肿屁股操烂骚逼
虽然姿势十分羞耻,但是身下两个骚逼的瘙痒让他已经顾不上羞耻心了,在完全陌生的工人面前更加大幅度的扭起了屁股,上推式窗户底压在他的腰肢上,随着他的动作而不断发出吱呀的声音。
鸡巴梆硬的几人早就迫不及待了,全部围在这肥臀周围,最先摸上这娇嫩屁股的是年纪最大的刘麻子,他双手刚一放上去,里面就骚叫一声,听得他心痒难耐,赶紧解开裤带,把鸡巴释放出来,刘麻子毕竟年纪上去了,整根鸡巴和囊袋都干干瘪瘪的透着老态,不过虽然是老鸡巴,但硬度依旧惊人,他掰开丰宇的屁股,一下子将其插入前面那个肿胀的小骚逼。
“妈的,真他娘的紧,吸得我魂都快没了。”刘麻子一边掐着手感极佳的滑腻肥臀,一边顶腰重重的插进骚逼里,速度不快,但次次都顶到丰宇的骚心,屁股颤得快飞上天了。
周围的人看见刘麻子爽得要命的表情,恨不得立马能够将肉棒插到骚洞里边去,有人忍不住了脱了裤子就开始对着这屁股撸管。
“嗯啊~快点...再深点~”丰宇被操出淫性,逼水直流,可是刘麻子的老鸡巴不够长,总是顶不到子宫,让他又爽又饥渴,大腿都被淫水弄湿了。
“老刘,这骚美人好像嫌弃你的鸡巴不够大呢。”
旁边的工人一边撸管一边调侃,刘麻子气不过,对着这骚屁股又是掐又是打的,弄得白臀一片通红,丰总裁也被搞得娇喘连连,肉逼狠狠一夹,刘麻子精关失守,把臭精全部射进了他的阴道内。
射过一次后,刘麻子满足的舔了舔嘴巴,将疲软的老鸡巴塞回了裤子里。
年轻的小王见状,立马占据了最佳位置。
“年轻人就是跑得快。”
另外几个没搞赢的工人遗憾道。
小王是个同性恋,他只对后面这个骚洞感兴趣,年轻气盛的小王鸡巴又粗又长,龟头比起鸡蛋也不逊色,他把巨屌掏出来,还特意在大家面前抖了抖,然后用龟头直戳后穴,本想一插到底,可惜戳了几次都没插进去。
“哈哈哈,小王,这么大的屌不会是中看不中用吧。”周围的中年男人调侃着。
小王恼羞成怒,“这骚货的屁眼太紧了需要松一松。”
他抄起地上一个干树枝,对着幽深的臀缝就开始疯狂抽打下去。
“啊啊啊啊啊,好痛,不要打了~要打坏了——”
“求求你们,不要打了~母狗的骚屁眼要被打烂了~”
里面的骚货总裁被打得口水直流,屁股不断摇晃着想要躲开。
看着骚货被打得求饶,小王瞬间找回了信心,周围的人也被他淫贱的求饶声喊得又硬了起来。
“骚逼,扭得这么欢干什么,再动,抽死你。”
“屁眼放松,老子的大鸡巴要临幸你的骚屁眼了。”
“嗯啊~母狗的屁眼被抽肿了,放松不了~”
小王扔掉树枝,两只手将他的屁股瓣掰开,果然整个屁股缝都被抽打得肿了起来,他用手指狠狠压着那个红肿的嫩屁眼,里面流出的肠液将他的手指给弄湿了,两个指头一起插了进去。
“嗯啊——指头插到骚逼里面了~”
小王快速的抽插着手指,将穴操软,水操得四处飞溅之后,再提起巨屌,这下总算是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好满!”丰宇从来没有吃到过这么大的屌,将他的菊花褶子全部撑平了,龟头一下子顶到了最深处。
小王的屌又快又深,每次都插到最里面的骚点,丰宇狂翻着白眼,屁股被囊袋拍得通红,感觉要被日得爽疯了,嘴里吐着淫言浪语,极大的满足了小王的好胜心。
“骚逼,叫老公听听。”
“嗯啊...好爽,老公插得好爽~大鸡巴射到最里面了!啊啊啊啊!”
小王挺着公狗腰,打桩似的又干了近百下,最后才将又多又稠的精液全部射进了肠道深处。
酣畅淋漓的被干了一场,丰宇的腿都软得站不稳了,发着颤往两边大岔着,两个被操开的骚洞不断往外流着淫水和精水,特别是后面那个菊穴,在被巨屌打过桩之后根本闭不拢,留着两指宽的洞,像是被操烂了一样。
接下来的人纷纷学着小王和刘麻子的样子,一边玩弄着他的屁股,一边操着骚洞,有两个精瘦的中年人甚至一起操了起来,一个站右侧一个站左侧,把鸡巴分别插进了两个骚水直流的淫洞。
一群人排着队,直接干了一下午,丰宇的嗓子都快叫哑了,从一开始的摇臀迎合到后来的哭着求饶,肚子都被射大了一圈,工人们到最后实在是没有可射的了,于是便抄起树枝插他的屁股,听着丰宇骚浪的求饶声。把整个屁股折磨得不成样子之后,一行人才慢慢离开。丰宇无力的软着腿挂在窗边,屁股被扇肿,两个烂洞大张着,陈达最后还找了两块脏布把洞堵上,里面的精水和淫液流不出来,本来腹肌分明的腹部被撑得像是怀孕了一样。
丰宇吐着舌头像是被操弄得痴傻了一般,被陈达从小窗里拽了出去,丰宇瞬间腿软跪倒在了地上。
陈达扇了他两耳光,“丰总,别发骚了,今天被操得爽不爽。”
丰宇还没反应过来,嘴里嘟囔着母狗要被操烂了之类的骚话。
体验到了被轮奸的快感之后,患上性瘾的丰总每个周末都会自愿来这里当一天壁尻,这事慢慢的就在工地上传开了,操他的人从一开始的几个变成了几十个,从早到晚丰宇的两个骚洞里都插着不同大小的鸡巴,屁股被揉得越发丰腴,后穴也被操得越来越松软。
过了三个月,之前在公司拍了他视频的三人又联系他了,让他去某某酒店一趟,昨日才做了一天的壁尻,丰宇的逼还是肿的,但是担心视频流传出去,他还是过去了。
胡董和另外两个区域经理早早的等在了套房里面,还有另外两个看起来只有十八九岁的小男生赤裸着身子跪在地面上,他们两个屁股对着屁股,后穴里插着一根双龙头假阳具,两人面色潮红,不停的晃着屁股让假鸡巴插到更深处。
“哟,丰副总,多日不见,你这屁股是越发肥腻了。”
丰宇被迫换上了一套漏奶漏逼的女士情趣内衣,蜜色的肌肤十分勾引人。
“躺在地上,把逼掰开给我们看看。”
丰宇躺在地上,把双腿抱起来压在胸前,腿间私处一览无余,昨日才被狠狠操了一天,今天这小逼肿得比馒头还有饱满,后穴更是被操得松松垮垮的,不停的收缩。
“骚货,逼都被操烂了。”胡董一脚踹向了丰宇肿胀的肥逼,饥渴的骚洞一下子喷出了淫水,后穴也不断往外流着水。
“把东西给他塞进去。”
胡董纷纷一旁的李经理,李经理拿来了两对乒乓球大小铁球,将两个球分别塞进了丰宇的前后两个肿逼里面,铁球被一根十厘米的链子连着,另外一端吊着另一颗球。
丰宇被要求站起来蹲马步,还要用力的缩紧后穴和骚逼,不让里面的铁球被垂在空中的另一颗球的重量拽出去。
“吸紧一点,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了,逼都松了。”
丰宇紧紧的收缩着肉穴,可是铁球的重量不容忽视,一直垂在腿间想要把逼里的另一颗拽出去。而且身后还站着一个人,只要他蹲马步的姿势不标准,屁股就会挨上一鞭子。
在被抽了不知道多少鞭子之后,丰宇撅着肿屁股,实在夹不住了,两个穴里的球都掉了出来。
他被胡董扯着胸肌,从后面操了进去,而两个经理也拉着地上互玩的两个白嫩男生操了起来,一时间套房里面淫叫声四起。
丰宇身为副总裁竟然比那两个陪床的男鸭子还要叫得骚一些。
8 番外 骑木马卖淫 总裁怀孕胸肌变大奶 完全堕落成免费乳牛
淫乱的日子一天天过去,一转眼已经过了半年,总裁不知何时竟怀上了孩子,肚子高高挺起,也不知道怀的是谁的孩子,怀孕期间,总裁越发的饥渴,干脆请了长假,时时刻刻都待在工地上,由于肚子太大,他已经无法钻进那个小窗户,陈达的员工宿舍完全成了淫窝,丰宇张开着双腿躺在木板床上,时不时就有干活干累了的工人进来操上一次,肚子里除了孩子,还有不同人的肮脏臭精。
床板上全是他喷出的淫水,因为怀孕,他的胸部似乎进行了二次发育,以前饱满的胸肌越变越大,竟成了超过E罩杯的两枚巨大奶子。
奶水堵在乳房里面喷不出来,丰总揪着两个大奶头不断拉扯,刚刚才被射了一泡精液进去的艳逼又痒了起来。他艰难的从床板上翻身站起来,托着肚子光屁股走到小窗边。窗边的桌子早就被陈达换成了一匹儿童玩的小木马,但是背上却顶着两根三角锥似的木棒,丰宇迫不及待的掰开屁股,对准两个骚洞一下子坐了下去,三角锥的棱边磨得他又痛又爽,因为木马很矮,他只能曲着腿,像是跪在地上一样,屁股带动着木马不停摇动。
两颗奶子涨得更加难受了,他看着窗口,稍微把上身往前,竟将两个奶子放在了窗台上,窗上凭空出现两颗大奶,路过的工人难免驻足观看一眼。
“老陈带过来的双性骚货又开始发骚了,竟然把奶子露在了窗外边。”
“我正愁手痒呢。”
一个工人拍了拍手上的灰,两手成爪,一下子掐住了两颗大奶子,丰宇被这突如其来的玩弄刺激得夹紧了骚逼,一下子达到了高潮,奶孔也终于张开,喷出了两道奶柱。
“你们过来看,这骚逼有奶了。”
几个人连忙跑过来,站在最前面的两人,一人含着一个奶头,用力的吸着奶子里的奶水。
丰宇被吸得翻白眼,肿胀的奶子被不同的人含在嘴里,里面蓄的奶水很快就被吸干了。
过了几天,工地里搭了一顶帐篷,来来往往的工人都能看见,帐篷外立着一根牌子,上面写着,喝奶十元,打屁股二十元,操逼一百元。
原来是高高在上的总裁彻底恋上了被羞辱的感觉,自甘堕落成了工地上最廉价的骚妓。
帐篷里时不时就传出淫浪的叫声,丰宇只知道挨操,到底有没有人给钱他根本不知道。
之前操得他屁股开花的年轻小王又过来了,他站在帐篷外喊着要买奶水。
于是帐篷被掀开了一条缝隙,随后,两只骚奶子从缝中挤出来。
还搞这一套,只买奶水就只能玩弄他的奶子。小王走到帐篷外,双手开弓,对着两只肥奶左右发狠的扇起了奶光,大奶子被扇得私处乱跳,帐篷里的人也被扇得淫叫,奶水不一会儿就四处飞溅了起来。
小王把两只奶头挤在一起,同时将它们一起含进了嘴里,将奶水全部吸光。
总裁又被吸奶吸得高潮,他听得出外面是小王的声音,骚逼十分怀念他那粗长的大鸡巴,于是呻吟着挽留。
“小王客官,啊啊啊啊~骚母狗的屁股好痒...”
“外面写着打屁股要二十块,小爷可没钱打你的骚狗屁股。”
“骚狗不要钱,免费给小王客官玩弄。”
丰宇撅着屁股换了一个方向,把奶子缩回去,将肥厚敏感的屁股从帐篷里伸了出来,小王看着这骚货被玩弄得日渐熟艳的肥臀,怀孕之后更加诱人,他先是双手把玩了一番,然后才举着鞭子对着臀肉狂抽,丰宇被抽打得像是一匹怀孕的小母马,叫得淫浪至极。
小王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被抽打得鲜嫩多汁的蜜桃臀瑟瑟发抖,后穴噗嗤噗嗤的喷着骚水,他握住丰宇的腰,一下子将人从帐篷里完全扯出来,孕肚在地上撞得生疼,丰宇痛得咿呀乱叫,他全身赤裸的跪趴在帐篷外面,堕落的总裁完全没有了羞耻心,掰开屁股就想吃鸡巴。
“转过身躺着,我要玩你的孕肚。”
孕肚沉沉的压着丰宇的前列腺,他随时随地都在感受前列腺高潮,丰富似乎已经爱上了挺着大肚子怀孕的感觉,虽然子宫被折腾得痛苦不堪,但是前列腺被压迫的快感又让他欲罢不能。
丰宇按要求仰躺在地上,大大张开双腿,小王拿起细软鞭子,对着他的奶头和孕肚抽打,时而还用力鞭打那口肿胀的淫逼。
“啊啊啊啊,母狗要被打高潮了~啊啊啊啊小逼好痛——”
“奶子又喷了,肚子嗯啊啊啊,肚子里的孩子压到前列腺了~要喷了...”
丰宇满面泪水,在没被插入的情况下,又高潮了数次,完全变成了一个只会喷水的淫壶。
折腾了他许久,小王终于把大鸡巴插进了丰宇的后穴里面,两个小穴因为过度使用,紧致度大不如前,小王一边羞辱他一边操,最后草草把精液射进了丰宇的肚子里。
时间又过了两个月,工地上的人已经对这个发骚的大肚孕父玩腻了,丰宇只有每日骑在木马上面发骚,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光溜溜的骑着一匹新的木马玩具上面,木马能够自动摇晃,两根假阳具还能上下插动,丰宇骑在上面屁股不断耸动,前后两个淫逼吞吐着拳头一样大的假鸡巴,硕大的肚子如同临盆一般沉甸甸的挂在肚子上面,奶头上滴着奶水。
工人们休息期间口渴了就会来免费吸一吸这大肚孕夫的骚奶,兴致来了才会把他从木马上弄下来,把鸡巴插进两个松软的淫逼里操一操。
丰宇完全沉溺在了这荒谬的性爱之中。
1 禁欲教授以身试药 被发现双性身份
手术台上躺着一个看起来十分冷漠的俊美男人,从外貌身材上来看约莫三十岁,岁月在他脸上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反而为他增色了不少,若是十八岁时恐怕稍显青涩,可到而立之年,时间沉淀下来的成熟韵味让他的容貌更上一层楼。
他是制药公司里女人爱慕,男人嫉妒的最年轻的教授,也是这次新药的主要研究员,整个研究团队都由他负责,长达两年的准备,新药终于进入了人体试验阶段,为了更快出效果,年轻的教授决定先亲自试药,这样才更能清楚药剂功效,得出准确的实验数据,反正只是一种催情药剂,他也有百分之九十五的把握不会产生较大的副作用,所以以身试药并不会有太大的风险。
这决定一做,周息予打算自己留在实验室记录反应,谁曾想制药公司最大的股东,赵氏财团的三少爷赵述生突然决定要亲自观摩,记录教授服药之后的一系列反应。
即便周息予百般推拒,还是被实验组的一众人员推上了观察台,呈大字绑住了双手双脚。
周息予仰躺在台上,两边照着白炽光,灯光聚焦在教授的身体上。
一切刚准备就绪,赵述生就从实验室外进来了,他刚上研一,自然是读的医学院,借口观摩学习临时加入了研究组。
赵述生手中拿着本子和笔,一副严肃认真的样子。
“可以给教授注射药剂了。”
“好的。”同组的研究员将药剂抽进注射器,随后将药注射进了周息予的身体里面。
“开始计时。”
周息予也在尽力感受着身体的反应,大约过了五分钟,他感觉身体开始发烫,于是冷静的陈述着身体反应。
“五分钟,身体开始发烫,从面部往下愈渐明显。”
旁边的研究员将他所说的一一记录下来。
“十分钟,四肢逐渐开始发软,额间有虚汗,口舌干燥。”
此时,周息予还能清楚的将反应表达出来,可又过了五分钟,他开始感觉眼前的事物有些模糊,灯光刺着他的眼睛很难受,喉咙从干渴到发痒,一向无欲无求的身体开始从深处发出一种渴望。
“教授?”
听到旁边的声音,周息予暂时能控制住思绪,继续说着,“喉间发痒,四肢恢复力气,但意识开始混乱。”
“等等,教授既然作为被观察者,为何衣物还是完整的,这样我们怎么能清楚的看到教授身体的反应呢。”
赵述生突然提出了一个问题。
“我会如实说的。”周息予听到赵述生的话心中一惊,但表面依旧镇定。
“可刚才教授说了你的意识已经开始混乱,我们怎么能确定您之后所说是真是反应呢。”
“是啊,确实该把衣物脱掉。”
“对。”
同组的其他研究员也接耳讨论着。
“那就烦请大家将周教授的衣服裤子脱掉吧。”赵述生虽在和其他人说话,但眼神却一直盯着周息予的脸。
“不行...”周息予试图挣扎了一下,但手脚接是被绑在观察台上,身体无法动弹。
“教授,作为医者又是试验员,要有牺牲精神,况且,在场的几位都是男人,有什么不能看的。”
两个研究员先解开了教授手上的锁环,把衣服脱掉,白色的外袍脱了,里面只有一件衬衫,平时总是一丝不苟的教授连衬衫都扣到了最上面一颗,禁欲气质扑面而来。
“若是这款药在我们性冷淡的教授身上都有用,那对其他人来说更是有效。”两人一边脱着教授的衬衣,一边调侃着。
“我们周教授不愧是女研究员们心中的男神,这身材,练得真不错。”正是最受欢迎的薄肌身材。
周息予因药物致使胸口起伏明显,呼吸浓重,白皙的胸膛上此时浮现着一片红晕,一层薄薄的胸肌随着他的呼吸轻微震动。
衣服脱完后,双手继续被锁上,转而解开脚腕上的锁环,将西装裤脱掉,里面是一条四角内裤,此时已经被顶出了一个大包。
赵述生在一旁勾着嘴角笑,不仅记录下文字,还念出来,“20分钟,教授奶头激凸,生殖器勃起,顶端浸出液体。”
“你们把内裤也一并脱掉吧。”
“不行!”
周息予话还没说完,内裤就被扯掉了,同时,双脚被重新锁上。
赵述生看着周息予完全勃起的阴茎下面的不同常人之处,眼睛一下子亮了。
“教授,您可真是给了我一个好大的惊喜啊。”
周围的研究员也注意到了那藏在睾丸下面的饱满肉瓣,瞬间交头接耳起来,“教授竟然是双性人?”
“天呐,平时完全没看出来。”
周息予瞬间难堪到极点,被窥私的感觉涌上心头,身下那个平日里存在感极低的女穴竟然悄悄浸出了淫液。
“看来教授这次试验,不仅能得出男性数据,还能得出女性数据,真是一举两得啊。”
赵述生甚至忍不住想要鼓掌,没想到平日里一副冷漠古板模样的教授竟有这么一副淫荡的双性身躯,这次试验可真得好好利用了。
2 双性教授被挑逗乳粒 指头磨逼缝高潮痉挛 吹了一腿的水
周息予躺在观察台上不断挣扎着,被锁住的手腕和脚腕磨得通红。
“教授,不要徒劳挣扎了,今天这个数据我们是无论如何都要记录下来的,您要是把手腕磨坏了,我可是会心疼的。”
赵述生倒是一副心疼的样子,可是手却不老实的摸上了教授那白皙胸膛上的两颗奶粒。
周息予从未感受过如同今天这般激烈的情欲,他单身三十年,时间大部分都花在了学术研究上面,别说谈恋爱,他甚至没有看过一部色情电影,对于他来说,任何人的裸体在他面前都没有差别,更是不会动欲念,一开始别人会觉得他是同性恋,因为周教授完全不同于一般男人,他从来不谈论女人,后来发现他对男人也不感兴趣,所以人人都道他是个性冷淡,周息予对于这些流言蜚语从不过多的解释,因为他自己也认为自己是一个非常典型的性冷淡之人。
今天这种从未体验过的强烈欲望让他无所适从,胸膛上两颗花生米一样的小巧肉粒存在感极强的挺立起来,在赵述生的触碰之下更是酥麻连连,乳尖仿佛被涂抹了痒药一样,慢慢开始瘙痒,而周息予甚至开始不满足于他这般轻巧的触碰。
想要那双手更用力一些...
这念头一出来,周教授自己都吓了一跳,怎么可以这样想,虽然他有一副异于常人的双性身体,但除了多了一副女性生殖器外与男人并无区别,男性的乳头怎么会有快感...
不行了,好痒~
在思想的挣扎之中,周息予隐隐露出了一副陷于情欲的表情,眉头轻皱着,眼睛微眯,连脸颊都泛起了红晕。
赵述生看着他那越来越沉浸的表情,手里的力道也加大了,他用指缝夹住周教授的乳粒,用力夹扁之后再狠狠往上拽扯,明明只有一小粒的乳头被他扯成了一条细肉。
“噢啊啊!!疼~”
周息予短促的尖叫一声,眼睛顿时瞪大,身体几乎反弓了起来,若是手脚未被束缚住,恐怕周教授此时已经从观察台上滚落了下去。
赵述生看着他的挣扎之后愈发兴奋,手指扯着两颗粉嫩的奶头又是扯又是掐的,最后在他的颤抖中才暂时停了下来,乳头几乎被玩弄成了青紫色,立在粉色的乳晕中间十分突兀,奶粒此时已经完全不同于一开始的青涩,几乎肿大了一倍,连带着整层微凸的胸肌都显得色情了起来。
“平时倒真看不出来周教授有这么敏感的一对奶头,你看看你那小穴,光是被掐奶头就湿成了那副骚样。”
顺着赵述生的眼神往下看,果真,张大的光裸腿间已经隐隐有了些湿意,在被玩弄乳头的时候,教授就悄悄流了水,那骚逼痒了却连夹腿都做不到,只能生生忍着痒意。
周息予被他露骨的话说得耳根一红,但下体传来的空虚和骚痒确实让他寂寞难忍,阴茎高高勃起却未得安抚,小穴也咕叽往外流着汁液,这下连奶头上的玩弄都停了,乳粒中那瘙痒的感觉似乎慢慢盖过了疼痛,现在周息予甚至有些怀念起了刚才那掐着他的指头。
“别急,教授,让我们先来好好研究一下您这处美穴。”
大灯调整了一下方向,齐齐对准他的双腿之间,翕动的肉瓣被照得一清二楚,也许是因为从来没有得到过滋润,那两瓣阴唇虽说乍看之下饱满凸出,但是仔细一看就会发现表面稍显干瘪,刚刚沾上的淫水才让其恢复了些许水嫩,顶端稀稀疏疏的长着几根阴毛,大阴唇闭得紧紧的,里面的阴蒂和小阴唇被包裹得严严实实,更别说那藏在小阴唇里面的尿孔和阴道口了。
“周教授您的逼似乎没有您本人这般好看呢,不过虽然形状一般,但是这颜色倒是粉嫩,您定是从未爱抚过这里吧。”
赵述生一边观察着,一边将他所看的故意形容给周息予听。周围的几个研究员更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教授这奇异之处。
“别说了。”周息予在众人的观察之下颤抖着又挤出了些淫汁,紧闭的逼缝糊上了清透的液体,他羞愧不已,干脆闭上了眼睛。
赵述生才不会停下,不仅说着话,还将手伸向了他那最为私密的一处。
赵述生轻轻捋了捋他那几根稀疏的杂乱阴毛,在他的手碰上肉唇的一瞬间,周息予就控制不住的喘着气颤抖了起来,那根根阴毛被捋顺,服帖的沾在他湿漉漉的外阴上,周教授也尽职尽责的吐着蜜露将那卷曲的黑色阴毛也弄湿了。
赵述生被他这反应激起了更大的兴趣,“这才轻轻碰了几下,教授的骚逼就抖了起来,要是真正有东西插进去,那您不得爽晕过去。”话落,周围几人都笑了,甚至打开相机记录了起来,除了文字记录,还将教授这一系列反应存进影像之中。
赵述生看着他那闭得紧紧的阴唇,伸出手指对着他那唇缝抚摸了起来,毋庸置疑地,教授又蜷紧了拳头,绷直大腿抖了起来,嘴里呜咽着,死死咬住嘴唇不发出声音。
赵述生加快了手里的动作,直接将指腹埋进了那道肉缝之中,随后上下摩擦了起来,从未经事的嫩穴怎么能承受住这样的玩弄,两瓣嫩唇没一会儿就被磨得张开,里面那两瓣薄嫩的粉唇也现了出来,赵述生摩挲着一瓣小阴唇,再用指尖抠弄了一下里面那娇嫩敏感的阴道口。
“哦啊啊啊啊~别碰那里!怎么回事...好舒服~~”周息予再也忍不住声音,喘着气淫叫了出来,屁股也不断上顶,逼唇一开一合的完全动了情。
赵述生丝毫不给他喘气的机会,手指动作不停,像根棍子一样夹进两瓣小阴唇之间快速上下滑动,周息予的腰胯往上越顶越高,大腿和屁股颤抖的频率也逐渐增快,最后惊叫一声,翻着白眼就这样被一根手指磨穴缝磨得潮喷了,甚至连前面贴紧小腹的阴茎也在没有任何触碰之下紧跟着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喷在了他自己的腹肌上,稍远一些的甚至溅到了他的下巴,量又多又稠,看来周教授平时真的很少释放。
那小穴的潮喷也持续了许多股,淫水像失禁了一般不断喷出,大腿根一片泥泞,骚水浇在观察台上,打湿了他整个屁股,潮喷中的周教授眼神持续上翻,似是爽得失了神。
周围的人看着这喷水量也震惊了,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敏感的身体。
“周教授竟然光是磨逼缝就潮吹了!”
“不知道是药物的原因还是周教授本身就这么骚。”
“赶快记录下来,如若不是教授本身就骚浪,那这新药的作用也太强了。”
“本来这药是给情侣性事之前调情所用,如今从教授的反应看来,这药让身体敏感度的提升程度,若是自慰时用上,怕是也能让人欲仙欲死。”
“我看到不一定完全药物的作用,我们周教授说不定本身就敏感得紧,只是平时都强忍了罢了。”
“那教授不会平时做实验时也会夹腿自慰吧。”
众人一边调侃一边又笑了起来。
本来德高望重的周教授此时只能任人品评,倒是连个男妓都不如了。
3 周教授高潮中被研究员舔穴 舌头狂吸阴蒂 再次潮吹
实验室门口响起了敲门声,赵述生给组里一个年龄较小的实习生递了一个眼神,实习生很自觉的就过去开门了,门口一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提了一个手提箱过来,实习生接过手提箱,拎进来递给了赵述生,虽然这几个人中,赵述生才是资历最小的,甚至才进组几天,但谁让他是赵家的太子爷又是公司最大的股东呢,这一群人的饭碗都握在他手里,自然也对他十分恭敬。赵述生把手提箱打开,入眼全是各色各样的性调教工具,赵述生竟然随时让助理备着这些东西,难不成是早就料到有这么一天吗。
研究员们看着这些东西,心道赵公子玩得可真花,又看向观察台上的周教授,这下咱们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周教授可有得受的了。
周息予甚至还没从刚刚的高潮中缓过神来,他还没注意到这些即将用到他身上的道具,腰胯还在轻微的往上抖动,每抖一次都有一小股淫水从那嫩穴之中挤出来。
旁边一个较为肥胖的研究员眼睛盯着那口肉洞发光,看着那清透的骚汁,闻着空气中隐隐约约的咸腥,他不断吞咽着口水,连身下藏在裤裆里的鸡巴也硬了起来,“周教授这口逼可真让人口舌生津,喷这么多水都浪费了,要是这骚液全都喷进呃嘴里不知道是何等美味。”
“反正都在做观察实验,当然需要更多的数据,既然想舔,你去舔就是了,我相信现在的周教授也是对此万分期待的。”
赵述生将摄像机拿近周息予那娇嫩的逼口,肉唇相互挤压的画面全部被录了近去,而旁边的胖研究员听了赵述生的话,自然是一刻都等不了了,连赵总都发话了,那他们今天在这里就算再怎么玩弄周息予,事后也不会有麻烦的。
胖研究员和周息予年纪差不多大,可他的能力却远不如周教授,所以他一直只能给周息予当助手,他平日里表面上虽对周教授很尊重,但心里早就对他看不顺眼了,特别是讨厌周息予那随时都对人十分冷淡的态度。
胖研究员虽然长得不行,但是交过好多任女朋友,而他最爱的便是将脸埋进女友们咸湿的腿心,细细嗅闻那些骚逼的独特味道,再用厚实的嘴唇把整个阴唇全部包裹住,尽情施展他的舌功,把女人们舔得欲仙欲死。胖研究员由于阴茎短小而且不够持久,所以练就了一口了得的口活,身经百战的他在千锤百炼之下,对于吸逼这一点是炉火纯青。
他迫不及待的将脑袋埋进了教授的双腿之间,阴毛稀疏的逼穴让他能更好的把整个小逼包进嘴里,他又大又厚的两片嘴唇一下子含住了教授的嫩逼。本就还没缓过神的周教授这下更是浑身一颤,腰往上顶将逼唇往他嘴里送得更深。
“周教授可真主动啊。”
赵述生调侃着,手中录制的动作依旧未停。
周息予现在的反应全是身体本能没有经过大脑,等他意识稍微清醒一点才后知后觉自己刚刚做了什么,身下那处从来没有人造访的地方此时被自己研究组里的助手含进嘴巴里面,而他自己还顶着胯把逼送得更进去,“那里怎么可以用嘴.....哈啊~~”
教授还没说完一句话,研究员就已经不满足于光是含着他的两瓣阴唇,灵活的舌头突然对着逼缝使劲一舔,舌尖趁机钻进了阴道口里面。
周息予被这巨大的刺激弄得逼穴一紧,两瓣外阴就将舌头夹住,肉壁也是不断痉挛着。
胖研究员还没舔过这么紧的逼,舌头都被夹麻了,他赶紧把舌头缩回来,老老实实的先给他舔舔逼缝让他适应。
可教授这敏感的身体,就光是舔逼缝也让他爽得快翻起了白眼,阴蒂突突的硬了起来,研究员看着着颗嫩蒂,嘴巴把它全部含进去然后用力一吸,巨大的吸力让周息予顿时叫出了声。
“怎么能...啊啊啊~不要吸那里!太刺激了...要去了...呃啊啊~”
研究员听着他的骚叫声,反倒越来越兴奋,不断的吸着他的阴蒂,舌尖也对着阴道口狂插,最后直接将整个舌头全部插进了阴道里面,和里面层层软肉亲密的亲吻。
教授的骚水流个不停,每当有淫汁溅出时,就被研究员肥舌头一卷,汁水全然流进了他的嘴里,胖研究员像是在吃什么山珍海味一样,对着那口涉世未深的小逼又吸又舔,两瓣阴唇不一会儿就肿胀了起来。
“身体好起来~怎么回事~要流出来了!去了——啊啊啊啊去了~~”
周息予如同砧板上的鱼一样剧烈抖动着身体,在极速颤抖了几下之后,汹涌的骚液又喷溅了出来,一股一股的全部浇在了研究员脸上,空气中的骚味儿更浓了。
胖研究员一脸满足,依依不舍的从他腿间抬起头,看着周息予崩坏的表情,更是鸡巴一硬,短肥的手指对着那被吸肿的还在喷汁的肉穴狠狠一拧。
“啊啊!噢噢噢啊啊啊~小逼被掐了!!”周息予张大嘴巴,眼神几乎全部翻白了,骚逼在拧掐之下将淫水喷得更高,几乎在空中形成了一个半弧,要是隔得再近些,怕是要喷到所有人的脸上。
胖研究员整个手掌覆在他那个湿淋淋的逼上,又捏又掐,马上就要把手指插进去了,就在这时,赵述生叫住了他。
“既然你都尝完了味儿,那接下来该轮到其他人了吧。”
胖研究员悻悻地收回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骚逼独自在空气里颤抖喷汁。
“嗯呃......”
周教授不停地喘着粗气,身体越来越热,药物充分融进了他的血肉里面,让他身体每一处都异常敏感,脑袋快停止思考了,药效到底什么时候才过,小穴只想被玩弄,怎么没有人碰他了,小穴还想被摸,好热~快来摸摸他的逼穴吧...周息予脑子一片混沌,他快要迷恋上这种爽到喷水的感觉了......
1 游戏主播机场偶遇当红偶像
出道三年如今已经红透半边天的00后偶像薄弈,基本上每次的机场饭拍图都能引起一次不小的网络热潮,薄弈作为一个供人欣赏的偶像的十分有职业操守,在业务能力上被称为六边形战士,虽然是偶像团体内的舞蹈担当,但是唱功和说唱也非常突出,与生俱来的嗓音条件就像是老天赏饭吃,就算让其作为歌手出道也无可非议。当然作为一个偶像,最重要的身材与颜值是缺一不可的,薄弈在这一方面可谓是可称为爱豆楷模,在非正式的公众场合出现,他那标志性的蓝色发色永远不会出现有黑色发根长出来的情况,时刻都在补染发根,在需要妆造的舞台表演和红毯上又会有不同的造型让粉丝眼前一亮,当然也从来没有让粉丝看到过脸部水肿或者疲倦的状态,容貌表情和身材管理堪称满分,只要出现在公众视野,他一定是最好的状态,冬天的机场图也穿着单薄好看的衣服,甚至连狗仔偷拍都没有拍到过崩图,各种采访也是永远温柔腼腆说话有深度和煦如春风,在维持人设这一方面也是同行中的佼佼者,他甚至还有一个优渥的家庭背景以及学历背景。
这样的一个近乎完美的人设又怎么能不吸粉呢,所以薄弈在出道的第一年就已经跻身一线偶像,如今更是如日中天。
薄弈今日有工作行程,下飞机便有许多粉丝接机,粉丝代拍媒体纷纷举起摄影机咔嚓咔嚓的拍个不停,闪光灯此起彼伏,陈另宣刚好和他做了同一班飞机,他被这阵仗吓到了,他做游戏主播这么多年也就在他端游主播圈子里稍微火一点,平时直播间里基本上都是男的在看,女粉丝寥寥无几,这大明星就是不一样,随随便便下个飞机都这么都漂亮女粉丝来接他。
陈另宣表面上不以为意,眼神却老往薄弈那边瞅,看起来也就一米八的样子,一个大男人化这么浓的妆,头发染的什么花枝招展的颜色,弄得跟个女人似的,一点阳刚之气都没有,他一边在心里嘲讽一边走,本来不会拥堵的机场被拍照的人挤成一团,他甚至被挤进了人流里,陈另宣被挤得不耐烦,心中也越想越气,仗着体型优势顿时推开了他前面的两个举着相机的人,“拍什么拍,一个臭娘炮有什么好拍的,挡着我路了。”
被保镖簇拥着正要上车的薄弈注意到了那边的情况,他停了一下,转身往那边走去,摄像机们也跟着他的方向移动。
薄弈走到陈另宣旁边,先安抚了被推的一男一女,又朝着陈另宣鞠了一躬“不好意思,给你造成不便了。”
“切。”陈另宣对他的惺惺作态嗤之以鼻,面前的蓝发男人比他矮点,近距离看起来年纪更小,顶多二十岁出头,皮肤比女人还嫩,一点男人味儿都没有。
陈另宣看到媒体的闪光灯全部往他们这边聚集的时候,赶紧挤出人群溜了,他可不想被因为这种事儿被放上新闻。
薄弈处理好这边后还在一路微微鞠躬给旁边的路人们道歉,等他重新回到车上,在车窗关上的前一秒还在和粉丝们微笑着挥手道别,这么好的爱豆哪里找。
等车窗完全关上,薄弈嘴角的微笑立马消失了,冷脸按着太阳穴,与刚才形同两人。
“帮我查一下刚刚那人。”
坐在薄弈旁边的男人对他这变脸速度早就习惯了,默默的查了起来,虽然薄弈私下的性格与他的人设反差甚大,但不得不说他在公众面前维持得非常好,人们往往爱的是给偶像营造的人设,如果他能一辈子维持这个人设不崩塌,那他所装出来的这个他又何尝不是真的他呢。
陈另宣在机场推人这事当天就上热搜了,人们一边骂他机场闹事,一边心疼薄弈被骂还要替人解围,评论中只夹杂着几条看热闹的在夸他干得好,说他比薄弈有男子气概多了。
“什么玩意儿。”陈另宣一边翻评论一边骂,直到看到夸他的才稍微平复点心情。
“操,差点忘开播了。”看到时间已经晚上七点了,陈另宣赶紧打开电脑,直播第一局就输了,他本来就心情不好,更是破口大骂,直播间差点被封。本来长得还行的脸在他夸张的表情下显得狰狞起来。
陈另宣原本在游戏主播中他的颜值是顶尖的,一开始工会给他的定位还是颜值主播,再加上他爱健身,本来也吸引了点女粉,但由于直播时那些无语发言,以及没营养的黄色笑话,加上文化程度不高,没多久女粉就掉光了,剩下的都是些和他臭味相投的人。
陈另宣又开了一局,他这才发现直播间涌进来了许多骂他的人,直播间人气更是排上了端游类晚间榜的榜一。
“这人就是白天在机场闹事的那个吧,情绪真不稳定,看起来像是会家暴的样子。”
“他机场闹事不会是引流的吧,三流主播故意蹭大明星热度。”
“我以前看过他直播,游戏技术倒是可以,但嘴贱得要命。”
“我也看过,之前还开女明星黄色玩笑。”
“对啊,他自己一个中专毕业还爱对时政指点江山,非常典型的懂哥一个。”
陈另宣看着这些话,气得鼠标都滑了一下,游戏又失误了,“你们这些小白脸的粉丝是不是没事干?以后哪有男人要你们,相夫教子的机会都没有。”
“女人就该有女人的样子,一个个跟个泼妇一样。”
他这话一出,直播间公屏更像是炸了一样
“果然是中专大龄主播,说话可真典。”
“哈哈哈他竟然觉得没有男人要是骂人。”
“男人就该有男人的样子,不要当泼夫。”
“你三十多岁还在做18线主播,人家二十出头就红遍全世界了。”
……
陈另宣干脆直接不看了,他的直播间难得热度这么高,虽然是被骂的,但曝光度好歹增加了不少,说不定能涨粉呢。
【作家想说的话:】
宝宝们,不知道你们还有没有在看,但我确实更得太慢了,抱歉抱歉,最近像是养胃了一样,只想写剧情,先开一篇新的 T_T
2 游戏主播家中遇袭 受伤遭囚禁 I 过渡章
陈另宣每天要播五个小时,中途会短暂的休息十分钟,这局游戏打完,陈另宣摘下耳机,准备泡个泡面,刚起身就听到敲门声,他有点疑惑,他现在在s市还买不起房,住在出租屋里,身边基本上没什么深交的朋友,家人远在老家更不可能突然过来,除了外卖几乎没有人会敲他的门,可他又没点外卖。
“谁啊?”
陈另宣透过猫眼往外看,外面的人穿着外卖的工作服,头上戴着鸭舌帽,还戴着口罩捂得严严实实。
“外卖。”听到陈另宣的声音,外面的人应了一声。
“我没点外卖,你送错了。”
“没送错,是一个女生给你点的,让我一定要送到你手中。”
陈另宣思考了一会儿,难不成是他的女粉丝给他点的,嘿嘿,看来他还是有忠实粉丝的。
他直接打开了门,反正他一个大男人,还怕给陌生人开门吗。
“给我吧。”
陈另宣伸手出去,不过没有等来他递过来的外卖,反而被一把推进了房间,那外卖员也跟着进来了,甚至还关上了们。
“你进来干嘛?”
“找乐子。”
陈另宣还没来得及问下一句,便被对方一脚踹倒在地上,撞到了旁边的餐桌,“咳...咳...你不是送外卖的吧,你到底是谁!?”
陈另宣总算意识到了不对劲,他立马想站起身,但是下一秒就又被那人当胸踩了一脚,他感觉自自己的肋骨都快被踩断了。
“咳...操,你他妈到底谁啊?有病吧!”
对方的脚又挪到了他的腿上,对着膝盖狠狠的一踩。
“啊啊!老子的腿快被你他妈的踩碎了。”
陈另宣骂一句,对方就会换个地方踩,膝盖,手指,脚腕,最后甚至抬脚直接想往他双腿间的命根子踩去。
“停!!停停停...咳咳...大哥,我服了,大哥,别踩...我不该骂您好吧!”
陈另宣被他这动作吓出了冷汗,他这一脚要是踩下去,他后半辈子的性福可就没了!
听到他求饶,对方总算是停下了动作,不过就算是这样,陈另宣也已经伤得很重了,脚腕和手腕像是被踩错位了一样,双腿双手都痛得动不了,脸上的冷汗一半是被吓的,一半是疼出来的。
薄弈看着他躺在地上挣扎,一脸痛苦的表情,总算是把帽子和口罩摘了下来,居高临下的望着他。
“竟然是你!你怎么知道我住这儿?”陈另宣看到他的脸后双眼瞪大直接愣住了,这不是白天在机场遇到的那个小白脸明星吗,他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薄弈蹲下身,看着地上躺着爬不起来的人,这人仔细看长得还算可以,眼眶深邃,鼻梁也挺拔,看起来有点像少数民族,但明显很懒,虽然身上有健身的痕迹,但没有控制饮食所以体脂率偏高了,是明显的脂包肌,手臂线条要用力才能出型,脸上的胡茬也没刮,头发看起来也没有经常打理,像是一个月没有剪过一样,完全没有发型可言,显得整个人很颓丧。
“你好歹是个大明星,这大晚上的跑到我家来揍人,你这么闲吗?!”陈另宣想不明白,像他这种级别的顶流,不应该每天的行程都安排得满满当当的吗。
“另宣哥哥,您既然骂了人,就自然要付出嘴臭的代价,我这个人向来都是睚眦必报的。”
薄弈笑着给他理了理被汗湿的刘海,轻轻柔柔的说出了与他现在温柔的微笑截然相反的话语。
薄弈笑起来眼睛弯弯的,他睫毛很长,黑色的瞳孔亮晶晶的,睫毛阴影就像眼线一样显得他整个眼睛十分漂亮,陈另宣咽了咽口水,差点被晃了神。
“不过您放心,您这一身伤我会给您治好的。”
薄弈站起身,收回了笑容,这时门口又走进来一个男人,这人身形高大魁梧,一身腱子肉,看起来感觉接近两米了,他走到陈另宣面前,从衣服里拿出来了一根针管注射器,陈另宣吓得挣扎着往后退,但根本无济于事,男人拿着注射器从他手肘心出注射了半管液体,感觉像是麻醉药,陈另宣没一会儿便视线模糊晕了过去。
等他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不在出租屋了,他被带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里,陈另宣撑着身体坐起来,他发现自己穿着蓝色的病号服,看了看自己的手脚,之前受伤的地方都被包扎好了,他四处看了看,这是一个很宽敞的房间,但陈设简单,除了一张床之外就只有一些健身器材陈列在墙边,如同健身房一样安装了一整面墙的镜子,他看到自己的头发被剃成了寸头,摸了摸嘴边,连胡子都被刮了,另一面墙边还有一个很大的书架,上面放满了书,他床边一侧是一整面落地窗,他起身光着脚走到窗边,窗外什么建筑都没有,只看得到远处的山脉以及楼下的泳池。
怎么回事?他被带到谁的私人别墅了吗?
他赶紧冲到房门口,可门被从外反锁着,任由他如何敲门都没有任何回应,这里什么都没有,手机,电脑,任何电子设备,连时钟都没有,周围只有白色的墙,让他感觉自己被囚禁了。
他急得在房间里打转,刚好些的脚腕又开始痛了,陈另宣只有躺回床上,望着白色的天花板发呆,直到他看到了墙角的摄像头,他连忙翻身站起,站到床上望着那个摄像头,“薄弈!是不是你搞的鬼?你把老子关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做什么?”
“薄弈!滚出来!”
陈另宣乱吼了一通,当然没有等来任何回应,他只有又泄气般的躺回床上,肚子不合时宜的叫了起来,嘴巴也很渴,嘴唇已经干得有些起皮了,他现在连时间都不知道,肚子饿得发慌,不会要饿死在这儿吧。
陈另宣躺了一会儿,外面的天渐渐黑了,他实在是饿得不行,起来又在房间转了转,甚至去厕所喝了点水龙头里的水。
天都快要黑透了,房间里自动亮起了灯,这时,门口才响起了声音,那天那个高大的男人推门走了进来。
【作家想说的话:】
过渡一下,下一章吃肉
谢谢Lavabmn的草莓蛋糕 么么
3 灌催情药直男高潮脸给漂亮偶像口交 被踩鸡巴喷精扯乳夹玩奶
“是你?”那个给他注射麻药的人。
“吃饭吧。”男人端着一盘食物进来。
看着他手中的菜,陈另宣的肚子又叫了一下,他接过餐盘,里面是一整块鸡胸肉和一整片白水煮的牛肉,还有一些西蓝花,原滋原味,一点佐料都没有,看起来根本没有食欲,陈另宣面露难色,但耐不住肚子饿得咕咕叫,拿起鸡胸肉就啃了起来。
狼吞虎咽的吃完,男人将餐盘收回去,“薄先生让你先在这里暂住,一日三餐都会有人给你送来,房间里有健身器材和书,你无聊的时候就看书健身,等薄先生空了会过来。”
“你们这是非法囚禁,等我出去了不告死你们。”
“薄先生说只是请你来做客的,哦对了,你公司那边不要担心,我们都处理好了,这段时间,你的家人朋友都只会认为你找了一份体面的工作,不会来联系你的,你安心住吧。”
陈另宣还想说些什么,但那男人直接转身就走了,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之后的几天来给他送饭的都是一个阿姨,她负责给他送餐和打扫房间里的卫生,陈另宣一开始还想趁着她给他送饭的时候溜出去,但他发现房门外竟然守着两个大块头保镖,他完全没有溜走的机会,而且他连这个地方是哪儿都不知道,身上又没有钱,就算侥幸溜出房间走也逃不出去。
于是,陈另宣便只有认命的呆着,每天除了吃饭就是健身,要不然就看看那些与他文化水平完全不符的文学作品,感觉脑子里好像多了点墨水,他现在每餐都按时按点吃得特别健康,才半个月不到,他就练到了以前的巅峰状态,腹肌不用凹都有明显的块状,胸肌也起了非常好看的型,用力还能弹跳几下。
陈另宣甚至觉得这样白吃白住还不用工作的日子好像还不错。
又过了一个周,陈另宣站在镜子面前凹造型自我欣赏,“这二头肌,啧,三角肌也好看。”
的确,经过这二十天的锻炼,陈另宣原本五分的颜值直冲八分,下颌线都更清晰了。
他捏着下巴左右看,“老子真帅啊。”
不过今天的午饭怎么还没到,他虽然没法看时间,但估计着也到饭点了。
刚嘀咕完,门就打开了,不是之前那个送饭的阿姨,是那个高个男的,而且他手里也没拿餐盘,陈另宣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下一秒,那男的就冲过来一个擒拿将他按在了地上,他的双手被反扣在背后,扣上了手铐。
“你干嘛!你哪来的手铐。”
手被拷上后,脚也被锁上了铁链,链子栓在他背后的健身器上,手铐上也连着铁链,另一端也锁在健身器材上,链子锁得很矮,陈另宣现在就只有跪在地上,根本没法活动。
“我就说你把我弄过来供吃供住干嘛,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我也没钱啊,全身上下值钱的就...”只有器官了,操他们不会是非法倒卖器官的吧!
“薄先生。”高个男人恭敬的喊了一声。
听到这话,陈另宣猛的抬头,薄弈从门口走了进来,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不过被链子一扯又跪了回去,“薄弈!我就知道是你,快放开我,你把弄来这里到底要干什么?”
薄弈穿着白色的衬衫加西裤,西装脱了抱在手里,发型梳得很精致,像是才参加完活动赶过来一样。
“果然男人还是要自律,这才不到一个月,你顺眼了不少。”
“骆连,你先出去吧。”
“嗯。”
高个男人原来叫骆连,他感觉很听薄弈的话,看起来应该是他的保镖。
骆连出去之后,薄弈蹲下去看着陈另宣,“你今天洗澡没。”
“早上洗了。”陈另宣嘴比脑子快,说完才反应过来,“你问这个做什么?”
“既然洗了,那就可以直接开始了。”
“什么开始?你到底在说什么?”
薄弈走到书架面前,按了一个开关,一个隐秘的柜子就打开了,他从里面提了一个黑色的手提箱出来,再打开箱子,拿出了一个很小的玻璃瓶,里面装着几颗白色的药丸,他拿了一颗出来,钳制住陈另宣的下巴将药丸扔进了喉咙,然后拿水瓶给他灌了几口水。
“操,咳咳咳...你刚刚给我吃了什么?不会真的要取我的器官吧?”
“放心,是好东西。”
给他吃完后薄弈就直接去了浴室,陈另宣盯着紧闭的浴室门,他到底要做什么。
隔了半个小时,薄弈穿着浴袍出来了,那蓝色的头发还是湿的,脸上的妆倒是卸了,看上去年龄更小了,一脸清纯样。
他看着被锁在健身器材前面跪着的陈另宣,看起来药效已经发挥作用了,陈另宣跪在地上不停的耸动,额头上出了不少的汗,手背在后面不停挣扎,手腕已经被手铐磨红了。
陈另宣抬头看着薄弈,视线有些模糊,身体好热,身下那个东西已经将裤子顶起了一个大包,喉咙又干又痒,好想有东西进去捅一捅。
“你...你给我下了催情药?”陈另宣已经空窗两年了,平时性欲也不算很强,但兴致上头时也会做梦想着和漂亮的女明星玩点刺激的,看片儿的时候也会挑点SM的来看,可是他想的是和大美女玩情趣,可不是和面前这个和他一样长着鸡巴的男的玩!虽然这男人长得比女明星还漂亮...但他可不是基佬,“死娘炮,你放开我,老子可不会操男人屁眼,就算你给我下药我也不搞男的。”
“另宣哥,你好像搞错了点什么。”薄弈蹲下身,“还有,娘不是用来骂人的,我可以理解为你在夸我温柔。”
陈另宣的眼神在药物的作用下越发迷离,嘴巴微张着,一副要高潮了的样子,薄弈将两根手指插进他的嘴里缓慢抽动,陈另宣一脸急切,像是把手指当做了鸡巴,舌头在指尖打转,嘴唇包裹住手指,时而还会舔舐两指间的缝隙,“你不是直男吗?怎么这么会舔,不会是那种私下里会和兄弟互口的直男吧。”
陈另宣听不太清楚他在讲什么,只觉得喉咙好痒,好想让嘴里的手指再深一点,他仰头追随着手指,主动将其含得更深。
薄弈也渐渐硬了起来,他把手指抽出来,解开浴袍上的腰带,半硬的性器形状和他的模样一样漂亮,但规模却是一等一的大,微翘的柱身,很粗而且长,颜色不算浅,与他大腿白嫩的皮肤形成了很鲜明的对比,他的私处很干净,没有一根阴毛,是天生的,所以一眼就能让人注意到他这天赋异禀的性器。
陈另宣吞咽着唾液,残留的理智让他转过头,可下一秒便被直接掐着下颌,被迫仰头将性器含了进去,粗大的肉柱让他几乎把嘴张到了极致,牙齿不小心磕到他,立马被扇了一巴掌。
“认真一点,吞深一些。”薄弈隔着裤子脚踩在陈另宣硬挺的鸡巴上,挺腰将性器直插深喉,男人被踩得又痛又爽,喉咙不停的上下滚动,卖力地为他做着深喉。
虽然不停的想要干呕,但喉咙里那要命的痒意似乎解了一点,薄弈被他舔得舒服,龟头顶端溢出了许多前列腺液,不自觉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嘴里充斥着浓郁的腥味,这味道对于现在的陈另宣来说更是加重了对大脑的刺激,嘴巴被顶弄着,身下的性器愈发兴奋,被薄弈踩得直流水,几乎快要射了出来。
“唔...唔...”舌头舔着柱身,被堵住嘴巴只能发出一些气音,整根肉棒被舔得湿湿的,最后他将其深深的含进去,猛得一吸,薄弈浑身一颤,眯着眼抓住陈另宣的后脑勺,快速顶了几下最后直接射进了他的嘴里,抽出来时还射了几股在陈另宣脸上,他射出来时,陈另宣也攥着手指紧接着射了出来,白精全部喷在了裤子里,从外面看裆部被印出了一片水迹。
摄像头闪着红光,将这一幕全部记录了下来,监控室内,骆连坐在座椅上,盯着面前硕大的显示屏,屏幕上正是薄弈仰头将精液射进陈另宣嘴里的画面,骆连目不转睛的看着屏幕中的薄弈,胸口微微起伏,脸颊因刚射完而泛着些许红晕,眼神微眯着,情欲中的薄的显得比平时更加漂亮。
“小弈...”骆连看着显示屏,手正放在双腿之间握着硬得发疼的性器不断上下撸动,幻想着薄弈就在他面前,他就像一个可耻的偷窥者,肖像着触不可及的人。
不知若是薄弈知道了他最亲近的保镖对他有这种心思,还会不会留他在身边。
房间内,陈另宣射完之后还硬着,像是没有发泄够一样,整个人不断地扭动着。
薄弈慢条斯理的整理好浴袍,绑好腰带,最后去将刚才那个黑色手提箱提了过来,他蹲下身,直接扯碎了陈另宣的衣服和裤子,房间里给他穿的衣物都是他准备的,特别薄,一扯就烂,被扯成两半的衣服裤子破破烂烂的挂在他身上。
“奶头这么硬,不会还在发情吧。”薄弈伸出手指戳弄着陈另宣胸前小巧的乳粒,像两颗花生米一样,陈另宣被戳得一激灵,差点叫出声,他此时已经恢复了些意识,嘴里还残留着精液的味道,他盯着薄弈正在张合着说话的嘴唇移不开眼,恨不得立马扇他几巴掌再像刚才他所做的一样把鸡巴插进他的嘴里操烂他的嘴巴。
可惜事与愿违,他现在才是被动的一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薄弈羞辱他。
薄弈从手提箱里拿出了一对银质的蝴蝶状乳夹,蝴蝶夹的开口出还是锯齿状的,他将夹子夹到陈另宣凸起发硬的奶头上。
“嘶...啊...”陈另宣皱着眉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吟叫。
“叫得真骚。”薄弈夹上去之后还故意拽着夹子上的细链轻轻扯了扯,然后看着陈另宣咬着嘴忍痛不发出声音的模样,男人脆弱的时候是最好看的,陈另宣虽然性格恶劣,但不得不说收拾一下之后确实是正统的俊朗模样,硬朗的五官流露出求饶的意图,深棕色的瞳孔染上了水气,反光之下透亮的,薄弈感觉自己又要硬了。
他触摸着陈另宣块状分明的腹肌,手指缓缓往下,握住了被前列腺液以及精液糊得水光发亮的龟头,“想不想射?”
“呃啊...”陈另宣被摸得一抖,顶着胯不断将他发硬的鸡巴往他手里蹭,“快...快摸一下。”
薄弈握住肉棒,拇指按着铃口打转。
“嗯啊啊~快一点,手指...动一下。”
“真是条随时都在发骚的公狗,被摸鸡巴就这么爽吗?”
“嗯啊啊啊啊——爽...鸡巴想射...用力一点。”精虫上脑的男人似乎永远会被鸡巴控制大脑,这才没多久,陈另宣就像是忘记了自己的处境一样,被摸起了兴致,身上的手铐和链子似乎变成了调情的工具,无比配合的摆胯快速的在薄弈手里抽动。
“贱狗。”
薄弈冷冷的吐出两个字,一巴掌给他的鸡巴扇了过去,往下用力的捏住了他饱胀的精囊。
“啊啊啊...别...别捏,太过了——”陈另宣仰头翻着白眼,下一秒浓稠的白浊便一股一股的喷了出来。
“这次这么快?骚货,这么喜欢被人用手撸。”射精过后,陈另宣无力的跪坐在地上,胸口不断起伏,两颗乳夹上的链子铃铃作响。
“你这对奶子倒是练得不错,专门练来给人玩的吗?”
对方没有回应,薄弈扯着乳夹,又问了一句。
“是...是,骚奶子练来给人玩儿的,别扯了...呃啊啊啊~”
薄弈对着这对男人中的D罩杯骚奶扇了几下,没有发力的胸肌是软的,扇起来手感极佳。
没想到被扇了几下奶子,陈另宣竟然又迅速的硬了起来,薄弈拿出了一个飞机杯套上去给他快速撸动,陈另宣紧崩着大腿,翻着白眼跟着飞机杯的速度淫叫起来,叫得比男妓还要骚。
没多久,他就射了第三次,他的阴茎规模也不错,疲软下去也挺大的。
“今天射了这么多次,你精液都稀了,得要注意身体啊。”
薄弈说着,从箱子里拿出了一个男用贞操锁,像一个小型的笼子一样,他将陈另宣软下来的鸡巴套进里面,又窄又小的锁精笼将他的阴茎和阴囊全部束缚了起来,只要不取下来就完全无法勃起,只能从孔洞里面排尿。
“乖乖的禁欲一阵吧。”
4 皮带抽肥臀 跪趴指奸骚穴高潮 炮机高速榨精公奶牛狂喷精液
身体里残留的药物让他依旧昏昏沉沉,皮肤像是被火炙烤着一样,想要立马跳进冰池里面,他就这样从中午被绑到了晚上,直到天黑,之前离开的薄弈重新回到房间看他,陈另宣竟然就这样跪坐在地上睡着了,适应能力可真强。
薄弈拿了一根由许多细窄的皮质软鞭组合和成的短鞭,鞭柄有大概20厘米,鞭身和鞭柄差不多长,尾端散开像是马尾一样,他握着鞭子轻轻在陈另宣脸上扫着,没一会儿,陈另宣就颤抖着睫毛醒了过来,他一整日没有进食喝水,嘴唇有些发白,看起来没有血色,一睁眼就看到薄弈拿着短鞭在他眼前晃,他睡意全无,连忙挣扎着想要躲开,结果手腕一痛,本来就被手铐磨得蹭破了皮的地方现在又蹭到了。
“薄弈,我给你道歉好吗,你放过我吧,放我出去,我绝对不会找你麻烦。”
“好玩的都还没开始呢,你就想走?”
“薄弈你不要得寸进尺!”
薄弈不顾他的愤怒,拿着短鞭从他的脸上往下扫,直到扫到胸前,奶头上的乳夹依旧夹得稳稳的,陈另宣估的乳粒已经麻木了,毕竟被夹了这么久,要是是紧一点的夹子,估计坏死都有可能。
薄弈难得发了善心给他拿掉,两粒乳头扁扁的迟迟没有复原。
“你低头看看,你的奶子都被夹烂了呢。”
陈另宣瞟了一眼立马把眼睛挪开。
“看来需要我帮你揉揉。”
薄弈慢条斯理的戴上皮手套,轻薄的黑色手套紧紧地贴合在他的手指上,为他本就漂亮的手增添了几分性感,随后他挤了一块白色的膏状物在食指指尖,将脂膏抹在了陈另宣被夹成深红色的奶头上,他用指腹轻柔的碾压,脂膏逐渐被揉得透明,均匀的留在了陈另宣的乳尖和乳晕上面,随着他的动作,陈另宣逐渐呻吟出声,奶粒感受到了刺激再次粒了起来,快感不断传向大脑,然后随着时间的流逝,被涂药的地方开始发痒,陈另宣不再满足于这样轻柔的按压,他想要被更用力,更暴力的对待,痒意逐渐占领了大脑空间,他不断把胸膛顶出去,“奶头...奶孔...好痒~快掐一下~要死了——用力点~~”
“真骚,没见过谁的药效有你发作得快。”
薄弈倒是遂了他的意,两只手放在他的胸前,食指和中指曲起,用骨节狠狠地夹住他的奶头往外扯。
“啊啊啊啊~痛...好舒服...奶头要被掐掉了...”
薄弈一边夹弄着,一边用大拇指抠着他的奶孔,陈另宣骚得连奶孔都张开了,整个胸膛泛红一片,在剧烈的刺激下,他身下的鸡巴有勃起的趋势却因为被束缚在阴茎笼里无法勃起,他难受得滴着前列腺液,龟头被液体浸湿。
“好难受...啊啊...”陈另宣不停地摆着头,胯部不安的往外顶,雄壮的鸡巴如今被锁在一个小小的笼子里憋屈的雌伏着。
“想要解开吗?”
“想!求求你给我解开!让我射~”
“我说的是脚铐。”
薄弈拿出钥匙,他也不怕陈另宣这个时候还有心思跑,他绕到健身器材旁边,蹲下去解开了他的脚铐,脚腕上被勒出了一道明显的红痕。他将手铐上连接着的铁链也解了,陈另宣一下子跌在了地上,手背在后面,发软的趴着。
陈另宣试图爬起来,但立刻被薄弈从后面钳制住,薄弈穿着皮鞋踩在他的腿上,“不想被踹骨折的话最好不要动。”
陈另宣果然安静了下来,不过下一秒他就感觉一个冰凉的东西贴在了他的大腿上,随即两个大腿就被分别锁上了铁环,两个铁环中间连接着一根铁杆,所以现在他的两条腿只能被迫分开,这是专门用来调教人的分腿器,不管他怎么用力都合不起来。
他没有刻意练过臀,但是臀腿不分家,只要练过腿,臀部就不可能毫无训练痕迹,陈另宣屁股上
的肉比一般健身男的多,但一旦发力就会明显的感觉到硬的肌肉块,没有用力的时候又圆又翘,简直是和个荡夫一样,骚透了。
裤子破破烂烂的挂在他的膝盖弯处,薄弈直接给他全脱了,蜜臀中间那颜色略深的屁眼若隐若现的勾引人。
薄弈最爱看这种健身壮狗撅着屁股的模样,看一眼就感觉鸡巴立了。
“屁股撅起来,你整个人趴在地上骚屁眼怎么露得出来。”
薄弈直接将脚踩在了他弹性十足的臀肉上,稍稍用了点力。
陈另宣没想到薄弈看起来那么斯文,竟也能说这么糙的话,虽然感觉被羞辱了,但却可耻的鸡巴一热,脑袋嗡嗡的打了个颤。
“还不动?”
薄弈解开裤子上的皮带将其抽出,裤子松松垮垮的挂在他的胯骨上,被挺翘的臀线拦住无法滑落,露出了一截黑色的内裤边。
他扯了一下皮带,对准陈另宣的肥臀狠狠地抽了下去。
“啊啊啊啊!”
陈另宣疼得弓起背想要蜷缩在一起,但腿上的分腿器阻挡了他的动作,他还没反应过来屁股上就又挨了一下,麦色的肌肤上立马浮现出了两道红痕,屁股被抽出一阵阵肉浪,整个屁股火辣辣的疼。
啪啪啪——
紧接着数道皮带落下,甚至还有几下都对准了他的臀缝,连藏在里面都后穴都疼得瑟缩。
“还不摆好姿势?难不成是这皮带把你的骚屁股给抽爽了,还想多来几下吗。”
“啊啊啊~~我撅,我马上把骚屁眼露出来,别打了!”
陈另宣整个人像是被煮过的虾子一样红,几乎看不出他原本的肤色了,他迟钝的用胸膛抵住地板,被抽肿的屁股往后高高翘起,里面那藏得很深的骚洞完全露了出来。
“真是淫贱,屁股洞颜色这么深,不会以前就自己玩过吧?骚逼一个。”
陈另宣被骂得可耻的起了感觉,从未展露过的后穴不断的翕张着,层层褶皱一会儿深一会儿浅。
薄弈蹲下去,冰凉的手套贴着他被打得冒着热气的臀尖,陈另宣又是一颤,屁眼不断收缩。
薄弈直接挤了一整管润滑剂在他的臀缝里,手指不停地在他的屁眼周围画着圈,陈另宣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挑逗,屁股抖得跟个筛子一样,大腿拼命想要合拢。
“没想到你这么敏感,光是被摸着骚逼外面就抖成这个样子。”
“啊~~别弄了...那里不是用来玩...玩嗯啊啊啊啊...的...”
陈另宣断断续续的说着话,话语中夹着呻吟,头埋得低低的像是要钻到地底去一样。
薄弈把他的屁眼周围弄软之后,直接将两根手指一插到底。
“啊啊啊!插进去了...不行...快把手拿出来~啊啊!!”
陈另宣直接把脸贴在了地上,屁股疯狂颤抖,顶得更高了,淫穴死死的吸咬着他的手指不放。
“夹得这么紧。”
薄弈试着将手指抽动起来,肠道竟然在手指的抽动之下迅速的分泌出了淫液,啪啪啪的插出了水声。薄弈又添了一根手指,一手扇着他的肥臀,一手快速的抽插着,没一会儿陈另宣就拼命弓起背抖着屁股,鸡巴滴着前列腺液被操到干性高潮了。
陈另宣粗喘着气,鸡巴难受的被锁着,没想到下一秒,薄弈就把手指从他的后穴里面抽了出去,伸到他的鸡巴面前将阴茎笼给解开了。
鸡巴一时间还不适应,像一团软肉一样垂在他的腿间。
“这么沉,应该积了不少吧。”薄弈揉了一下他的卵蛋,果然陈另宣便发骚似的淫叫了一声,鸡巴半硬了起来。
“想不想射?”
“想...快...快让我射。”
薄弈将他腿上的分腿器中间的杆调得更宽,他的两条腿几乎快被拉成了直线,胸贴在地板上,屁股下沉,整个人的姿势像个蛤蟆一样。
薄弈让他保持这个姿势,在他屁股后面放了一个炮机,机器侧面横着一根狰狞的透明仿真鸡巴,看起来足足有二十厘米,“好好享受吧。”
“什么东西?!”陈另宣回过头望过去,只见薄弈握着透明鸡巴就往他的屁眼里面怼,他只在AV里见过这种道具,连AV女优都禁受不住它的折磨,疯狂淫叫着求饶喷水,他的屁眼怎么能塞进这么大的假鸡吧。
“啊啊啊啊!”不容他多加思考,鸡巴直接被薄弈塞进了他的屁眼里,穴口几乎被撑得透明,像一个肉套一样紧紧的箍住假鸡吧的龟头。
还没等他适应,薄弈就启动了炮机。
假鸡吧一开始动得比较慢,陈另宣还想往前躲,可没过多久速度就快了起来,他就只能软着腰趴在地上翘着屁股任由炮机插弄。
“啊啊啊!太快了~骚逼要被插烂了~啊啊啊~~肠子顶穿了...停!快停下~”
陈另宣被操出了淫性,一边浪叫着,一边随着炮机的节奏摇着肥屁股,嘴里叫着要被插烂了,可是眼神却翻着白,痴傻了一般迎合着炮机。
机器是没有温度的,不会因为你高潮就放慢速度,陈另宣甩着鸡巴被操出精水,白浊射得到处都是,高潮之后还要被炮机加速抽插,假鸡吧都插出了残影,陈另宣吐着舌头又被操出了第二波精,窒息一般的快感汹涌袭来,他的脑子里全是混沌一片白,完全无法思考了,他射了一次又一次,持续射精像只专门用来榨精的骚奶牛一样,直到射空了囊袋还在不停地干性高潮。
陈另宣紧绷着双腿,在又一波快感袭来时晕了过去。
“真是一只一点都不耐操的公狗。”
薄弈优雅的坐在床边看着地上发骚摇屁股的骚狗,见他晕倒,又调快了炮机的速度,走到陈另宣旁边对着他的肥臀踹了一下,陈另宣哼唧了一下在炮机高速抽插之下又爽得醒了过来,再次接受一轮又一轮致命的快感......
5 一边骑木马一边被皮鞭抽肥臀奶子 淫堕直男主动被口爆扇耳光
从那天之后,陈另宣身上就必定会被戴上脚链或者手铐亦或是像狗一样被戴上项圈,他一直呆在房间里,不能穿衣服甚至不被允许用手吃饭,每到饭点,他的餐食就被放在狗盆里端到他的面前,他一开始还不吃,但饿急了时也只能趴在地上低着头用嘴叼起狗盆里的蔬菜和肉块吃,近期给他送饭的都是那个保镖骆连,骆连似乎对他十分有敌意,有时甚至会将脚踩在他脸上羞辱。陈另宣不会经常看到薄弈,毕竟他的行程很满,但每次薄弈过来,他都免不了被一阵调教,他的奶子已经不像以前那般青涩,在一次次的玩弄之下,乳晕似乎都大了一圈,中间那两颗奶头更是像熟透的樱桃一样,被风吹着都会硬起来。
只要薄弈没在,他的阴茎就会被锁起来,不能勃起,只能排尿。
他不知道时间到底过了一个月还是两个月,屋子里没有钟表,而他又没有任何电子设备,陈另宣早已没了一开始那副神气的模样,连眼角都垂了下去。
长时间没有与外界接触,而且每日的餐食里面像是掺杂着春药一样,他的身体一天比一天敏感,但是性欲却得不到发泄,连以前从来没有想过的地方都日日瘙痒,恨不得再被捅穿一次。
看见太阳又升起了,陈另宣从床上起来,他戴着脚铐,链子很长,足够他在整个房间里行走,他如同以往的每一天一样去洗漱刮胡子,健身,看书,可被催情药日日蚕食着的身体总会莫名其妙的就像是发情了一样,书拿在手里,却是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
陈另宣感觉自己甚至失去了羞耻心,他跨坐在本来应该用来托举的杠铃杆上,双手往前撑着铁杆,两瓣屁股将杆夹住,然后身子不断的前后摇动,会阴和后穴靠着这细微的摩擦产生快感。
“嗯...”
陈另宣磨穴的速度越来越快,仰着头嘴里不断呻吟,脚上的链子也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发出清脆的声音。
薄弈一进来就看到了这副场景,不过才过了一个多月,简直完全变成了一只淫荡的骚狗。
“另宣哥。”
薄弈今天穿了一件很薄的黑色衬衫,下面搭了一条阔腿裙裤。
陈另宣看到他,立马从杠铃上连滚带爬的跌了下来,像一条壮狗一样往他那里爬去,“薄弈...薄弈!”
陈另宣抱住薄弈的腿,脸直往裤摆上蹭,“求求你...给我解开...”
“锁了有七天了吧,憋坏了?”
薄弈甩开他,坐到床边,陈另宣又连忙跟着爬过去,跪到他面前。
“这次这么乖?”薄弈微微弯腰,手掌轻轻拍打着他的脸,陈另宣顺势把脸贴在他手心蹭着。
他将双腿分得极开,就像鸭子坐一样,屁股坐在薄弈的脚上。
薄弈将脚尖翘起来,正好抵住了他刚刚在杠铃上磨软的骚穴上,往里戳了几下后,里面就往外溢出了些许淫液,弄湿了他的鞋面。
“想解开?”
陈另宣点头,他感觉,要是再这样折磨他的鸡巴,真的会变成一坨没有用的废肉,陈另宣知道,他总得做点什么,薄弈才会给他解开,陈另宣跪在薄弈双腿之间,十分熟练的解开他的裤子,将里面蛰伏的阴茎捧了出来,亲昵的吻了上去,舌尖舔舐着龟头,以及下方的冠沟,薄弈很快就半勃了起来。
这一个多月陈另宣的头发长长了些,刚好能被五指抓住,薄弈抓着他的头发,将阴茎顶得更深,陈另宣也配合着张大嘴,让其能够顶到喉咙。
“你牙齿咬到我了,另宣哥。”薄弈淡淡的说出一句,陈另宣却被吓得一抖,舌头也没动了,任由口中的阴茎滑了出去,表情像是呆住了一样,他想起之前有一次因为薄弈不满意他的口活,他被按着头反反复复按到浴缸里差点窒息而死,然后被硬生生拔了一颗牙,那样的感觉他至今都还记得住。薄弈就像他的名字一样虽然单薄削瘦,但力气却大的要命,在对弈中总能胜出,陈另宣连反抗都做不到。
陈另宣恍惚了一下,赶紧重新握住他的鸡巴有些急色的往嘴里含,试图继续讨好他,但下一秒就被扇了一耳光,“还想再被拔一颗牙吗?”
“对不起...对不起...”陈另宣一边道歉,一边自己抽起了耳光,啪啪啪的左右狂扇,没多久他的脸就红肿了起来。
“停,别打了,肿得像个猪头一样谁还操得下去。”
薄弈叫停了他的动作,重新抓着他的头发将鸡巴塞进他嘴里,快速抽插着,直到他翻着白眼像是要窒息一样才将精液射进去,薄弈把鸡巴从他嘴里抽了出来,慢悠悠的穿好裤子。
“好好跪着,锁,我会给你解的。”
薄弈说完,抬眼望着摄像头,“叫人把东西推进来,我知道你在看。”
监控室里的骆连像是被抓包了一样,眼神一躲,用对讲机说了两句话,随后,房间门就被打开了,两个黑衣西装男推了一个半人高的仿真木马进来,摆放在房间中间之后就出去了,全程没有说过一句话。
陈另宣看着这个东西,咽了咽口水,眼里带着恐惧,特别是当他看到马鞍中间插着的那个粗大假鸡巴时。
“薄弈...这是...”
“另宣哥,你不喜欢吗。”
陈另宣说不出话,如果他说不喜欢,那薄弈说不定会带来一些更为变态的东西。
“坐上去试试。”
“薄弈...我...”
“你鸡巴上的锁不想解开了?”
薄弈手里晃着钥匙,有股诱惑的意味。
陈另宣慢吞吞的从地上站起来走到木马旁边去,整个木马是白色的,和游乐场里的旋转木马模样差不多,木马底端有一个弧形的垫板,坐上去就会前后摇动,将挡数调高的话说不定还能把人甩得脱离马背。
陈另宣踩着马鞍骑上去,犹豫了一会儿,将手伸到身后把两瓣屁股掰开,后穴对准了那根假鸡巴,一下子坐了下去。
“呃啊~”
陈另宣眯着眼叫了一声,伏趴在马背上似乎还没缓过劲儿,假鸡吧模样狰狞,表面布满了半圆形的疙瘩,足足有一个小臂那么粗,陈另宣感觉自己的屁眼都快被撕裂了,肠道里面却渐渐升起了一股满足感。
薄弈走了过去,总算是将罩在他鸡巴上面的锁解开了。
陈另宣还没舒服一会儿,就感觉身下的马开始缓慢的摇动了起来,身体里的假物慢慢碾磨着他的肠壁,一阵阵酥麻感从脊骨直冲大脑。
“嗯啊啊啊~贱狗的骚逼被插得好舒服...”
陈另宣甚至脚踩着马镫将屁股抬起了一寸再狠狠坐下,假鸡吧表面的疙瘩每一颗都压过他的前列腺,爽得他一个星期没能勃起的鸡巴瞬间翘了起来,欲望破脑而出,他加快了速度就像是在骑乘一样,肥翘的屁股抬起又砸下,没一会儿就水汁四溅,浑身都布满了一层薄汗。
薄弈看着他这一副快爽死的模样,调高了木马的震幅,木马开始高速摇晃了起来,陈另宣为了不被甩下去,双腿夹紧了马腹,手紧紧的拽住前面的仿真马鬃。
“继续动啊。”
薄弈拿起鞭子,对着他的屁股抽了一鞭,陈另宣身后一痛,只能继续抬起屁股反复坐下,肠液都被磨起了白沫,他起落一次,屁股就会被抽上一鞭,等鞭子将他的屁股抽肿了之后,又转而攻击他的奶子,细软的皮鞭次次都落在他的奶头上,两颗可怜的奶粒都快被抽破皮了。
陈另宣感觉自己快要没力气了,抬眼看到薄弈拿着鞭子挥下的模样,却又可耻的硬了起来,他大概是患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薄弈整张脸都是冷冷的,却又处处都透着矜贵与精致,女娲娘娘制作他的时候应该花了不少心血吧。
陈另宣回忆起那次,唯一一次什么前戏和调教都没有,薄弈直接将他压在床上,以传教士的经典体位插入他,两人面对着面,陈另宣能直观的看着他的表情,这么近的距离看他,皮肤好得离谱,五官比例无可挑剔,又俊美又漂亮,那时,薄弈一边挺动着腰,一边轻喘,刘海被薄汗浸湿,随着动作加快,他的汗水滴进了他的眼睛里面,再从眼角滑落顺着下颌线滴到了陈另宣的脸上,陈另宣瞬间感觉心跳一窒,然后猛烈的跳动了起来。
从那之后,他便时时想到薄弈情动时的那滴汗,像是眼泪一样滴向他,他总会想,薄弈真的哭起来会是怎样的表情……
乳头上的疼痛将他拉回现实,陈另宣感觉身下的木马又快了一个档,他只能整个人趴在马背上才不会被甩下去,恐怖的摇晃速度直接将他的屁股甩离了马背,再狠狠砸下去,那根假鸡吧也插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啊——”
又被插射了……
6女王与狗 骑乘后入扇臀玩尿道 塞震动棒外出爬行撒尿I攻女装
下一次见到薄弈,竟隔了十天,但这十天里,薄弈没有给他戴阴茎锁,甚至连脚上的链子也给他解了,陈另宣突然有些不习惯,这些天,他总是想着薄弈的脸撸管,甚至将手指插进后穴里面,喊着薄弈的名字。
薄弈没有留任何的情趣道具在房间里,所以每次陈另宣饥渴难忍的时候都只能靠手指,但总是被巨大的假鸡吧插入的后穴根本不满足于几根手指的粗度和长度,阴茎在没被折磨踩弄时甚至很难射出来,所以,陈另宣这十天来依旧处于欲求不满的状态。
薄弈走进来时,陈另宣几乎看呆了,如若不是他那张辨识度超强的脸,他会以为房间里进来了一个绝色美女。
陈另宣不知道为什么,薄弈今天竟然穿了女装,而且还是类似于cosplay的女仆装,全身的裙装是黑色的底色,只有蕾丝花边是白色的,他甚至还戴了假发,是直男最爱的黑长直。
陈另宣咽了咽口水,和以往一样朝他跪爬过去。
“你想要出去看看吗?”薄弈摸了摸他的头。
陈另宣两个多月没有走出过这个房间,他抬头看了看窗外面,今天的天气似乎很好。
陈另宣点了点头。
薄弈从骆连刚刚提进来的箱子里拿出了一个项圈和圆形的环状口枷,他将皮制项圈戴在陈另宣脖子上,再把口枷给他戴上,口枷将他的嘴撑得很大,完全无法闭合,舌头可以从中间的镂空伸出去,张嘴的姿势久了,肯定会像那些大型犬一样从嘴角流涎水。
“表现好的话,可以外出一次。”
陈另宣立马把舌头从口枷中间的镂空出伸出来,学着狗喘气。
“真乖。”薄弈被他讨好的模样逗笑了,拍了拍他的脸。
薄弈坐上床,靠在床头上,陈另宣识趣的跟着爬上去。
“自己坐上去。”薄弈用眼神指了指自己腿间。
陈另宣爬过去,褪掉他的裙子以及里面的四角裤,这让他有一种自己占主导位置的错觉,他张开腿,跨骑在他的胯骨两侧,陈另宣不敢向下坐实,毕竟自己一身腱子肉,要是一屁股坐下去不得把他的腿坐疼。
陈另宣甩着鸡巴虚坐在薄弈身上,双手伸到后面,把两瓣紧实肥翘的屁股掰开,中间那个熟红的肉洞就露了出来,他一手扶住薄弈硬挺的鸡巴,另一只手插进肉洞里快速抽插扩张着。
薄弈看着他自慰的姿势,他结实的手臂不断在屁股下面来回挺动,不一会儿就弄出了水声,奶头也立了起来,发黑的鸡巴在他身前不断甩动,就像是在跳淫舞一样。
“快点。”薄弈往上挺了挺胯。
手里的肉棒似乎又硬了一个度,听着薄弈的催促,陈另宣将肥厚的屁股缓缓下沉,直到龟头接触到他的淫洞,陈另宣扶稳鸡巴,一下子往下卸了力,肉洞霎时间将其吞进了三分之二。
陈另宣和薄弈同时闷哼了一声,陈另宣抬眼看了看薄弈的表情,他开始上下摇着屁股,屁眼含着鸡巴上下吞吐了起来,他加快速度,看着薄弈眉间轻皱的表情,他感觉像是自己在用屁眼操着薄弈的鸡巴一样,他前面的鸡巴硬得更厉害了,跟着他起伏的速度越甩越快,前列腺液不断从龟头里溢出来。
他的屁股越坐越深,最后几乎快贴紧了薄弈白皙的大腿,麦色的肥屁股不断拍打着薄弈的腿根,大腿颜色被他拍得越来越红,陈另宣的肠肉也被磨得流水,变换着角度让鸡巴每次都能顶到他的前列腺,嘴里渐渐溢出呻吟。
薄弈仰着脖子靠在床头享受着他湿热的穴洞,陈另宣的淫洞就像是一个自动飞机杯一样,含得太舒爽极了,壮狗就是好,又有力又耐操。
薄弈摸着他结实的腹肌,往前含住了他硬得像石头一样的奶头,轻轻咬了起来。
“呃啊啊...”
陈另宣抱住薄弈的后脑勺,把胸挺得更出去,嘴巴戴着口枷,只能呜咽着流口水,薄弈感受到他的动作,嘴里发狠似的一咬,陈另宣痛得肠肉一缩,将鸡巴夹得更紧了,薄弈差点被他夹射。
“骚狗。”
薄弈把鸡巴抽出来,让其跪趴在床上,换了个姿势,从后面操进了他的屁眼,“夹这么紧干嘛?”
陈另宣尽力放松屁眼,肥屁股跟着一缩一缩的。
薄弈看着碍眼,他抓着项圈上面的链子,一边操,一边用力的扇打着他的肥臀,练得很紧实的屁股肉十分有弹性,打一下就发出十分响亮的肉声,薄弈啪啪啪的连扇了数十次,将他的屁股都扇肿了,薄弈让他放松,可是每次被扇屁股,陈另宣就忍不住夹臀,一夹就会又被扇,就这样,到薄弈射在他里面的时候,他的屁股都快被扇烂了。
“舒服吗。”薄弈穿好衣服后,看着依旧跪趴在床上的陈另宣,还在他肿烂的屁股上狠捏了一把。
“哦对,你说不了话。”
“唔~啊...”陈另宣点着头,疼得鸡巴一抖,差点射出来。
“射吧。”薄弈看他那胀得发黑的鸡巴,轻轻说了一句,得到允许后,陈另宣才精关一松,射了一股接一股浓稠的精液出来。
“量这么大,整间屋子都是你的腥骚味儿。”
薄弈拿出一根很细的尿道棒,陈另宣看着这个,坐在床上退了几步。
“怕什么,上次你不是很喜欢吗。”
薄弈握住他的肉棒,将尿道棒从尿孔缓缓插进去。
“不要再插了...痛...”
陈另宣疼得大腿直颤,鸡巴差点都软了。口枷束缚着,他嘴里只能模糊的说着话,脑袋直摇,项圈上的银链子被他帅得泠泠作响,
薄弈听到他求饶,反而插得更深,几乎把20厘米的尿道棒全部插了进去。
膀胱被刺激让他尿意十足,在他快适应了的时候,他竟然感觉有微弱的电流刺激他的尿道,那尿道棒竟然是通电的。
“呜呜~啊啊啊啊!不要!要射了~~薄弈...停~”
陈另宣舌头吐出来,嘴里说的话完全听不清楚,
电流刺激着他窄小又敏感的尿道,剧烈的刺激让他疯狂喊叫,直到尿道棒抽出去,他结实的大腿还在疯狂抽插,随后就像控制不住一样,喷出一股股清透的尿液,尿道失禁,尿液全射在了薄弈手上,甚至还溅了点在他衣服上。
“唔...唔...对不起...对不起,是骚狗管不住尿~啊啊啊,您惩罚贱狗吧...唔~”
虽然不知道陈另宣说些什么,但从他惊恐的眼神里薄弈就能看出他肯定是被吓得在道歉。
薄弈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变化,看起来倒是没有生气,他把手上残留的尿渍擦在了陈另宣脸上。
“真是条连尿都不会撒的笨狗。”
薄弈去洗手间将手上的痕迹洗掉,出来后看见陈另宣跪趴在地上瑟瑟发抖,连带着屁眼也在瑟缩。
“走吧,带你出去溜溜。”
“唔~”陈另宣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在出门之前,薄弈拿了一个黑色的震动棒出来,直接插进陈另宣刚刚才被操红的屁眼里面,硕大的假鸡巴直接被调到了最高震动档次,翁翁的声音薄弈就算站着也能听到。
“呜...唔~啊啊啊...”陈另宣瞬间弓起腰,屁股狂抖。
“不是要出去吗,还不快跟着爬过来。”
薄弈拽着他的狗链子,项圈勒住陈另宣的脖子,激烈的刺激让他腿软,但他还是被迫往前爬着。
第一次走出这个房门,他来到了外面的走廊,外面除了骆连站着外空无一人,偌大的别墅甚至能他的回声。他软着腿,承受着前列腺被疯狂震动的刺激,跟着薄弈下了楼,爬了许久,他才走出这栋楼,外面也是薄弈私有的,灌木丛里开着漂亮的花,树枝修剪得很整齐,看得出来一直有在打理,但此时的园子里也没有人。
穿着女仆装的薄弈牵着全身赤裸戴着狗链和口枷的陈另宣绕着花园转。外面的沥青路不同于屋内的地毯,四肢着地爬了没多久,陈另宣就感觉膝盖快被磨破了,他跪在原地不愿再走。
薄弈转过身,“骚狗看到树就走不动路,难不成想撒尿了?去吧。”
“去啊,知道公狗是怎么撒尿的吧。”
薄弈从腰间抽出一根鞭子,一下子抽到他屁股上。
陈另宣连忙呜咽着爬到树边,羞耻的抬起腿,无需酝酿,震动棒的刺激下,他早已尿意盎然,尿液就从鸡巴眼里射了出去,将树根都浇湿了。
“看来你还是知道狗是怎么撒尿的。”
陈另宣像是完全失去了自尊一样,撒完尿之后甩了甩鸡巴,又爬回薄弈的面前,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腿。
在院子里逛了一圈,陈另宣又被拽回了屋子里,就像真的是在遛狗一样。
他的项圈和口枷被取下,薄弈扔了一块表给他,“送给乖狗的。”
陈另宣看着这快价值不菲的手表,他拽住了薄弈,“你下次什么时候来?”
“怎么,想我快点过来?”
陈另宣点了点头。
薄弈嗤笑一声,“可我每次过来都在羞辱你,你竟然还期待快点见到我。”
陈另宣把表放在一边,亲昵的抱住他的小腿,“我想永远当您的贱狗。”
薄弈看着他,眼底的情绪逐渐消失,“真无趣啊,看来你已经彻底堕落了。”
他踢开陈另宣,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守在门口的骆连连忙给他批上了一件外套,“接下来陈另宣怎么处理。”
“送他回家吧,已经没意思了。”
“好。”
第二天醒来,陈另宣首先还是想看向窗外,但却不是熟悉的落地窗,而是一扇被老旧窗帘遮住的铝合窗,他怎么回到出租屋了。陈另宣低头看着自己,身上好好的穿着原来的衣服,周围的一切都是他更为熟悉的房间布局,他起身拉开窗帘,外面也是他熟悉的老街区。
怎么回事?
正当他疑惑的时候,手机响了,许久没有摸过的手机在他的裤子口袋里面,上面显示着主管两个字。
“喂?”
“小陈,今天晚上还是继续播对吧,合同还是照以前的,三个月没播,手没生吧,你怎么不说话?喂?喂?”
陈另宣挂掉电话,怎么可能,毫无预兆的,恢复了以前的生活,难道之前都是一场梦吗,怎么可能,他突然看到了电脑旁边放着的手表,是薄弈送他那快,对,不可能,怎么可能是做梦,之前发生的一切都历历在目,而且他现在的模样和身材也好了不只一点,都是那三个月中练出来的。可薄弈怎么突然放他回来了。
他打开手机,搜索着薄弈的工作行程,正好一个小时之后他会来这边做节目。
他赶紧穿好衣服,跑了出去,膝盖还有些疼,他打了一个车直接到机场,刚好赶上薄弈下飞机,这场景怎么这么熟悉,他挤到人群中间。
“薄弈!薄弈!”
薄弈听到声音,脸上带着一如以往在人前的温柔笑容。
薄弈根本不是这种个性的人,这笑全是他装出来的,“薄弈,你看我一眼,你不记得我了吗?”
陈另宣几乎要冲破保镖的防线,冲到薄弈面前去。
保镖们连忙挡住他,推搡间他被推倒在地。薄弈连忙装出一副担心的模样在狗仔的镜头下走过去将陈另宣扶起来,给他拍了拍身上的灰,“你是我的粉丝朋友吧,下次别这么冲动,安全第一。”
说完,薄弈就在保镖们的簇拥下离开了。
“薄弈!薄弈!”
“你别喊了,你追星也别太疯狂,被保镖误伤了人家大明星还得被骂,喜欢就理智追星,可别当私生粉。”
连旁边的娱记都看不下去了,劝他别太过分。
陈另宣一下子泄了气,薄弈是富N代又是顶级流量明星,过去那几个月,就算不是梦,这样结束了也变成了一场梦,他们以后是不可能有交集的,是他一开始就不该嘴贱招惹他……
【作家想说的话:】
这篇完结,明天更个番外,是保镖日攻...雷操攻的宝宝就不用看番外了,番外和正文没有太大关系~
番外 以下犯上 保镖强制与偶像发生关系 上篇I 日攻 体型差
骆连看着手机里备份的监控画面,盯着薄弈腹部的薄肌以及胸前的两点殷红,手里的动作不断加快,鸡巴都快被他撸出火星子了,他对薄弈那张淡薄的冷脸沉迷得无法自拔,人人都爱他那温柔的表象,只有他想要臣服在他那厌世的漂亮面孔之下。
艰难的射了一管出来,骆连走出洗手间,薄弈的助理看到他,立马喊了一声,“你怎么还在这儿,薄弈快彩排完了,等会儿外面肯定全是粉丝,你快过去。”
“好。”骆连小跑着过去。化妆师正在往薄弈脸上喷着防晒喷雾。
薄弈看到他过来,淡淡抬了一下眼睛,随后笑了一下,眼底的冷漠一下子融化了。
“走吧。”
骆连跟在他身后护着他从vip通道离开,上车之后,只有他跟在薄弈身边,薄弈脸上的笑意立马消散了,疲惫的仰起头靠在座位上眯眼。
骆连实在想不通,薄弈爱不爱他这个职业,若说爱,但他下班后那种倦怠感根本藏不住,但若说不爱,他一个富少又何必每日兢兢业业的排舞练歌,在人前始终如初完美地保持着他的人设。
骆连三年前就认识他了,那时候薄弈还没出道,在美国念高中,骆连也刚从军队退伍,享受着他平静的环球旅途。
他们的初遇在一间酒吧,酒吧的厕所很乱,做什么的都有,骆连皱着眉从隔间出来,抬眼就看到一个亚裔面孔,他一头黑发有些凌乱,发梢垂在肩处,模样十分好看,但脸上是极其冷漠的表情,嘴里含着电子烟,烟雾绕着他的脸,而下面,一个混血男生正跪在他腿间吞吐着他的阴茎,男生的嘴巴被撑得极圆,满脸潮红,充满诱惑,可是骆连却只看了一秒就将眼神移开了,盯着薄弈那张脸直发愣。
薄弈似乎注意到了他的眼神,转过头冷淡的看了他一眼,但看清楚他的身材过后,眼睛似乎亮了一下,他推开身下的男生,塞了一把美元在他嘴里,整理好皮带扣之后就往骆连那边走去。
“hey ”
“嗯...嗯?”骆连还没反应过来,愣愣的应了一声。
薄弈被他这老实的反应逗得轻笑了一声,“中国人?”
“嗯。”
“你只会说嗯吗。”说着,手还想往他隔着衣服都鼓鼓的胸肌上碰,结果被抓住了手腕。
然后薄弈就直接被这个陌生男人拽着走出了酒吧。
“你还未成年吧?刚刚那个孩子看起来也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
“无趣。“薄弈甩开他的手,眼底刚燃气的兴趣一下子被浇灭了,冷着一张脸转身就要走。
“你是留学生?”骆连又拽住了他,父母没在身边的学生最容易误入歧途了。
“这个州的法定性同意年纪是16岁。”薄弈动了动手腕,看着骆连,“我十七,确实未成年,不过你看起来快三十了吧,这么拽着我,你想坐牢?”
薄弈挣脱开他的手,直接离开了,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这么对胃口的身材,结果人这么扫兴,一晚上的兴致都没了。
骆连看着他的背影,又看了看自己的掌心,里面似乎还带着余温。本以为这只是一次萍水相逢,谁知一年后回国,遇上了一档选秀节目热播,看着里面的参赛选手,一瞬间就回想起了一年前只有一面之缘的那个男生。
那个小孩居然做了偶像,屏幕上他所表现出来的样子和以前他们初遇时相差甚远,如果不是对他印象深刻,骆连定是无法将两人联系起来。
三个月过后,节目播完,薄弈拿了冠军,一时间成了红透半边天的流量偶像。
而他鬼使神差之下去应聘了他的保镖,骆连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自己,但他很顺利的就当上了薄弈的保镖,这一当就是三年。
骆连猜他是记得自己的,不然他不会在他面前连装都不装,毕竟连他身边的化妆师都一直以为薄弈本身就是个温柔的男生。
思绪回到现在,骆连看着车窗外飞速略过的风景,从繁华的高楼大厦逐渐变成稀稀拉拉的低矮楼群,最后驶向了郊外,这是薄弈在这个城市的房产,平时忙的时候不会过来,能休息一段时间,薄弈才会回来一趟,别墅里空荡荡的,没有生气。
回去之后,薄弈把鞋子一甩,直接光着脚走到一楼客厅,倒在沙发上看电视。
骆连则是像往常一样去厨房做点简单的吃的,送到他面前,如若薄弈允许,则他就有机会与他一同坐在沙发上享受难得的悠闲时光。
“坐。”虽然没有什么表情变化,但今日薄弈的心情看起来不错。
骆连坐在旁边,帮薄弈端着果盘。
薄弈吃了几颗车厘子,眼神开始往骆连的胸肌上面瞟,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你当时为什么来当我的保镖啊。”
番外 以下犯上 保镖强制与偶像发生关系 下篇 I日攻 体型差
骆连愣了一下,他还以为薄弈不会主动问他这些。
“四年前,我们在美国见过,你还记得吧。”薄弈没等他回答,紧接着说着。
骆连默认了。
“所以,来做我的保镖不是偶然,是你故意的。”
“为什么?”
薄弈突然凑近他,两人几乎只隔着一个呼吸的距离,他连薄弈鼻腔里呼出的温柔气息都能感觉到。骆连的身体非常诚实的怔住了,果盘从他手中滑落到地毯上,里面的水果摔了一地。
骆连几乎感觉到了自己剧烈的心跳声以及喉咙间口水吞咽的声音。
薄弈看着他的表情,又如同四年前一样轻笑了一下,重新靠回沙发靠背上,“怎么?现在连果盘都端不稳了。”
“抱歉。”骆连赶紧避开他的眼神,蹲在地上准备将散落一地的各种水果捡起来收拾好。
“为什么来做我的保镖。”
薄弈就像是非要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一样,不对,应该说是非要得到他心中的那个答案。
骆连还是没有回答他。
“用嘴捡。”
骆连刚捡起几颗葡萄扔到垃圾桶里,就听到薄弈说话,他像是生气了。
他不知道薄弈想做什么,但他一向都是一个唯命是从的合格的保镖,于是他双手撑在地上,俯下上半身,用嘴叼起一颗颗圆滚滚的车厘子,放进果盘里,准备待会儿再一起扔。
等他含起最后一颗准备放进盘里时,薄弈叫住了他,“头抬起来。”
骆连刚一抬头,就看到薄弈俯下身靠近他,薄弈的脸在他面前倏然放大,随即用嘴叼走了他嘴里的葡萄,然后牙齿一合轻轻一咬,故意让汁水溅到了他脸上。
骆连下意识的舔了一下嘴唇,不知是在舔刚才唇上溅到的葡萄汁水还是在回味刚刚薄弈在他唇上蜻蜓点水般的触碰。
仅仅是这样,骆连就发现自己的下身可耻的硬了。他连遮掩都来不及,宽松的休闲裤就被顶起了一个明显的鼓包,看起来规模巨大。
薄弈自然注意到了,他抬起脚对着骆连的胸口一踹,虽然这力道对骆连来说就像是挠痒痒,但骆连也很配合的往后倒去,用手肘关节往后撑在地上支撑着身体,两条腿之间顶起了一个帐篷,薄弈看着他,伸脚踩在了那最突出的一处什么,没有很用力,脚尖就像是在挑逗似的来回蹭着龟头。帐篷似乎越顶越高,顶端兴奋的流出了前列腺液,龟头那处浅灰色的裤子被染成了深灰色。
“鸡巴这么快就流水了,看起来不太中用啊。”薄弈讽刺着。
骆连一直盯着薄弈那张微启微合的唇,喉结不断上下滚动,他感觉身体越来越燥热,口干舌燥,眼神一深直接抓住了薄弈纤瘦的脚踝,连圆润的踝骨都被包裹在了掌心中。
薄弈没想到骆连会直接拽住他,他用力往后挣,可却动不了丝毫。
“放开。”
意识到对他唯命是从的保镖这次似乎把他的话当做了耳旁风,薄弈确实有那么一点慌了,特别是对上他那双几乎想把人吞进腹中的眼睛,薄弈干咳了一下,“不玩儿了,你快松手。”
骆连还是没有松开,反而用力将人往下一拽,薄弈直接被他拽得跪坐到了他身上。
随后薄弈感觉到了一阵天旋地转,再眨眼间,他就被骆连压在了身下。
骆连可是从特种部队退役的,薄弈被他压制得死死的,根本没法动弹。他听到了骆连咚咚咚的激烈心跳声和沉重到像是才负重跑完十公里山路一样的呼吸声。心里道他到底在激动什么。
“你想试试吗。”
“什么。”
骆连下身的武器存在感极强,直接隔着裤子戳到了薄弈的大腿。
“看看它到底中不中用。”
“它再有用也用不到我身上,我可不做bottom。”
整整三年的肖想和意淫,日日窥探,夜夜想念,这令他魂牵梦萦的身体如今与他只有一厘之隔,逾矩的行为一旦开始,便再也停不下来,骆连根本没听到薄弈在说什么,他的脑子现在热得快爆炸了,就像装着一团浆糊,身体也不太受控制。
“对不起了,薄弈。”
骆连艰难的挤出几个字,手上的动作却是一气呵成,他直接撕碎了薄弈身上的衣服,两人的肌肤对比起来就如同黑白巧克力一样,裤子也在下一秒被扒了。
本来薄弈的身形修长高挑,但在近两米的骆连身下却显得娇小起来,他几乎像是被一头野兽罩在身下一样,毫无反击之力。
“骆连!你疯了吗?”薄弈难得情绪失控,他可不想任人摆弄在身下。
骆连将鸡巴释放出来,抗起薄弈的一条腿,把他的大腿往胸前压去,腿间的风景里面显示了出来,薄弈的阴茎不小,确实有傲人的资本,但那光溜溜一根阴毛的没长的根部,却少了些气势。
骆连将自己的鸡巴压上去,两根形状各异的阴茎紧贴在一起,然后缓缓蹭动了起来。
薄弈没忍住低喘了一声,这刺激得骆连更是加快了速度。
薄弈的阴茎在这样的摩擦之下渐渐完全硬了起来,骆连用拇指抵住他的龟头细细把玩,没一会儿,也淌出了液体。
“舒服吗。”
薄弈错开他的眼神,原本冷淡的脸也因为情动而泛起了红晕。
骆连不再满足于阴茎之间的厮磨,他渐渐把手顺着腰线落到了臀尖,将他窄翘的臀瓣分开,手指在那紧张得不停收缩的菊穴外转动摩擦。
“你敢进去我杀了你...嗯啊...”
薄弈的话还没说完,就感觉那根本不是用来承欢的肉穴被强制挤开,两根手指直接挤了进去。
薄弈瞬间崩紧了身子,骆连都手指几乎被夹得无法动弹。
“所有的账,你之后慢慢找我算。”骆连在里面稍稍弯曲了一下手指,薄弈又是被弄得一颤,手指掐着地上的毯子。
等他稍微适应了一下,骆连开始抽动起来,肉道从一开始的干涩到湿润,手指的抽插也顺利了起来,“还是很厉害,这么快就适应了。”
骆连那褒奖一样的语气听在薄弈耳朵里无异于羞辱,他撒野似的不断夹紧后穴,想要让他的动作不那么顺利,可这在骆连看来就是情动不满足,竟是又插进了一根手指。
嗯啊...
手指戳到了前列腺,薄弈感觉眼前似乎有白光闪过,一阵快感直窜向大脑,他强忍着到嘴边的呻吟,腰肢却忍不住跟着手指抽插的频率摆动了起来,肠道越来越湿润,前面的阴茎也不断往外溢着前列腺液,这才光是前戏就弄得薄弈汗湿了额头差点高潮。
这么熟练的指法,不知道在哪儿练出来的,薄弈的万千思绪中,蹦出了这么一条,不过没多久他就来不及想这些了,手指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快到薄弈都几乎放弃了挣扎,任由身体陷入情欲之中。
就这么一次,薄弈模糊的想着。
骆连不想错过身下之人任何一秒的反应,手上的动作不停,眼睛却一直没有从他脸上挪开过,他看着薄弈的脸从白皙到潮红,眼角渐渐湿润,眉间轻皱再到舒展开,被戳到舒服的地方又愉悦的眯起双眼,脑袋微微扬起。
他的鸡巴硬得快要爆炸了,扩张着这么久,应该足够了吧,由于不想让薄弈受伤,即使再在强迫的情况下,他还是做足了前戏,骆连抽出手指,扶着龟头抵在湿润的小穴外面,蜂腰一顶,硕大的阳具完全隐没在了肉洞之中,看起来窄小的肉穴竟生生将其全部吃了进去,穴口的褶皱全部都被撑平了。
一滴汗滴到了薄弈脸上。
骆连一边摆着腰深深的插入,一边抚摸着他的脸,安抚似的摸着他的嘴唇,薄弈因为一直咬着唇不发出声音,下嘴唇都被咬破了,浸出了些许血丝。
骆连加快抽插的速度,龟头直顶深处,囊袋次次都拍打在他屁股上面发出啪啪的肉声。
手指探入了他的唇齿之间,也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不断插入,薄弈无法再将呻吟咽回肚子里,细碎的声音随着骆连的不断插入而愈发高昂。
直到他对准了前列腺快速抽插,薄弈再也无法控制,认输似的再不控制情绪,以往从别人嘴里听来的淫言浪语如今尽数从他嘴里说了出了。
“快点...嗯啊~顶到了...鸡巴再深点。”
听到这话,骆连就像被灌了催情药一样掐着他的腰开始了一轮更加猛烈的进攻。
薄弈直接被操射了,射精时突然缩紧的肠道致使骆连也放松精关,一股股精液全部射了进去,没等鸡巴抽抽出来就又硬了起来,不管薄弈怎么喊,骆连还是又飞速顶胯抽插了起来。
“不要了...停下~出去...嗯啊啊...”
薄弈意识模糊,被拽着不知道插了多久,骆连简直就像发情的畜生一样,射了一次又一次,甚至到现在还赖在他的肉穴里面不出来。
薄弈完全没有力气推开他,眼前是一对绷紧的肌肉奶子,他像是被蛊惑了一样,在上面狠狠的咬了一口,那力道像是要咬掉一块肉下来一样。
骆连动作一顿,胸前的疼痛让他清醒了一会儿,地低头看,薄弈的后穴已经完全肿了起来,屁股也是一片通红,他依依不舍发射完最后一次,从里面退了出来,里面的精液争先恐后的流出来,让薄弈有一种失禁的感觉。
激烈的性爱过后,薄弈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他干脆破罐子破摔,让骆连抱他去浴室洗澡。
说是清洗里面残留的精液,谁知骆连那欲求不满的家伙又压着他操了一顿,整个后穴差点被他搞得合不拢了。
他泡在浴缸里,看着站在一旁刚冲完澡穿上浴袍的骆连。
“所以你当我的保镖就是为了上我。”
骆连看着他,“不是。”
“那是什么。”
骆连没有继续回答,反而问了他一个问题,
“那你为什么做偶像。”
“因为我想要很多很多人爱我。”薄弈靠在浴缸里,望着天花板,几乎是立马就回答出来了,因为这是唯一的答案。
骆连看着他,没想到他会回答他,而且回答得这么爽快,他不禁接着说了一句,“但他们喜欢的都是你装出来的样子。”
薄弈眼睑一垂,睫毛阴影挡住了他的眼神,神情不明,“但在他们眼中那就是我,他们爱着那个温柔强大光芒万丈的薄弈,而卑劣无耻喜怒无常的薄弈借由着那一句句炽热的爱语滋养着灵魂,悄悄的在角落里活着。”
“我喜欢他们对我直白的表达爱意,这让我觉得活得很有意思。”
“你反复问我为什么做你的保镖,是想确定我的爱意,还是怕我不爱你。”
这下,换作薄弈不说话了。
骆连单膝跪在浴缸旁边,虔诚的吻了一下他的手背,“放心,如果我的爱意能够供养你的灵魂,那它会每日充盈。”
【作家想说的话:】
完了,本来想搞强制怎么写着写着成纯爱了
1 文学系清冷学长遭厕所欺凌 I扇耳光 淋尿 跪趴拍裸照
看到小栀心不在焉的样子,穆奕放下了手中的酒瓶,起身走到卡座另一边把她拉起来,准备暂时离开这嘈杂的酒吧。
“奕哥。”同行的男生看到穆奕拽着何栀起身,起哄似的喊了一声,眼神暧昧的看着两人,贱兮兮的吹了声口哨。
穆奕冷冷的瞪了几人一眼,和何栀一起上了顶楼。
“怎么了?心情这么不好。”
“表白失败了呗。”
何栀故作轻松,但是眼睛红红的,显然心里不是很好受。
“又是那个什么学长?小白脸有什么好喜欢的。”
“闭嘴吧你。”
穆奕看着她的模样,心中一阵恼火,自己和她一起长大,身世家底都是一等一的般配,这才刚上大学一个月何栀就看上了一个穷酸的文学生,还比她大了两届。
那男人还不知趣,拒绝了小栀,穆奕捏紧了拳头。
他开车把何栀送了回去,小栀住不惯多人寝,所以并没有申请宿舍,送她回去后,穆奕连夜联系了几个人,并且调查了郁安。
第二天下午,郁安上完最后一节课,教室门口来了一个不认识的男生,声称是何栀想找他聊聊,郁安想起昨天和他告白的女生,以为她还对自己抱有幻想,于是也决定过去说清楚,他跟着前面的男生,爬了两层楼梯到了教学楼最顶层,这一层一般很少有下午的课安排在这,所以教室都比较安静。
男生在前面走着,是不是的回头看他一眼,“何栀就在最前面那间教室等。”
教室在走廊尽头,十分清静,斜对面就是这一层的洗手间,厕所门口立着维修中的牌子,经过厕所,男生突然拽起了郁安的手臂,将其拖进了里面,郁安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推进了男厕,他本能的想往外跑,但还没转身就听到身后重重的关门声,那男生从外将门反锁了。
郁安这才明白可能被整了,但他想了许久都想不通自己得罪了谁。
他冷静下来之后转身背对着门,这才发现,整间厕所不止他一个人,对面窗户旁边还站着三个男人。
中间那人是...穆奕,篮球社的大一新社员,他们曾经在球场上有一面之缘,但明显穆奕并不记得,因为他现在脸上的表情看不出丝毫的友善。
穆奕一步一步的往郁安那边走,经过一个个厕所隔间,最终停在了郁安面前。
郁安本也不矮,但在一米九的穆奕面前明显就弱了两分气势。
还没说任何话,穆奕旁边的男人就往郁安身上泼了一桶水,冷水从头浇到脚,瞬间郁安身上就湿透了。
早已穿旧的白T被弄湿后紧紧的贴在他身上,肉色若隐若现,隐约能看到他薄薄的一层胸肌和腰腹部的曲线。
穆奕抓着他的头发将他整个人撞在他背后的门上,郁安的后脑勺在门上狠狠磕了一下,一阵耳鸣后,眼前模糊了片刻,下一秒他就被两个人一人拽着一只手臂按着肩膀跪了下去。
穆奕居高临下的望着郁安,“啧啧啧,真不知道小栀看到你这狼狈的模样会是什么表情。”
郁安淡淡的移开眼神,灰色的瞳孔里面连穆奕的影子都没有。
穆奕看着他这幅冷淡又无所谓的样子,自己倒先急了,蹲下去掐住他的下颌骨,将他的脸抬起来。
郁安被迫望着穆奕,仰视的角度让他有些下三白的眼瞳显得像狼一样凌厉,“放开我。”
“哟,总算是有点表情了。”
郁安轻皱了一下眉,冷淡的脸有了点生气,本来还不知道自己到底什么地方得罪穆奕了,但从刚才他提到的小栀,联想一下便大概知道什么原因了,这穆奕多半是何栀的追求者。
郁安下巴被钳制着,双腿被压跪在地上,他试图反抗结果都是徒劳。
他干脆放弃了,最多不过被打一顿,养几天就好了,也无所谓。
“为什么拒绝何栀?”
“这和你似乎没有关系吧,穆奕。”
“你认识我?”
“你这么有名,谁不认识。”
这话连穆奕也听出了其中讽刺的意味,他对着郁安的腹部一脚踹了上去,“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思和我开玩笑。”
“咳咳……”郁安只觉腹腔一阵绞痛,止不住的开始咳嗽。
“你在这里装什么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同性恋,明明喜欢被人操屁眼,还勾引何栀做什么?”
“把他衣服扒了。”穆奕递给了周围两人一个眼神。
郁安身上那单薄的T恤一下子就被两人扯烂,上身完全暴露在了空中。
“你做什么?”郁安意识到他们想做的事情好像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你不是高中就和男老师搞到一起,还被迫转学了吗,在大学里面装成高岭之花的样子,私底下恐怕屁眼都被操烂了吧。”
“你调查我。”
“不可以吗,我想查谁,就查谁。”穆奕看不惯他脸上那副冷淡的样子,轻轻拍了他两下然后狠狠扇了他一耳光,郁安冷白的脸霎时红肿了起来,嘴角隐隐有些血丝,另外一边也被同样扇了一下,郁安被打得有些耳鸣。
随后,他感觉到裤子在被人用力脱下,他拼命拽着裤腰,可还是被脱了下去,露出了里面的平角裤。
膝盖跪得通红,白皙的皮肤容易留下痕迹,刚刚挣扎过程中被踹到的地方现下皆是布满了红痕。
穆奕看着他凄惨的模样,拿出手机拍了许多特写。
最后连内裤也被脱了下去,脱下的内裤被他们拿来堵住了郁安的嘴。
“屁股倒是练得真翘。”
“哈哈哈,跟出来卖似的。”
旁边两人发出嘲讽讥笑,穆奕则是不断拿着手机拍照。
郁安又被泼了一桶水,整个人湿糟糟的趴在地上,随即被强迫跪趴着,屁股被踢了好几下,甚至连臀缝中间那个紧闭的后穴也被穆奕狠狠踹了几下。
整个屁股被折腾得又红又肿。
“操,你看他的鸡巴,竟然硬了。”
“妈的,真贱啊,不会这样都能爽吧。”
“这基佬真他妈恶心。”
强迫他跪下的两人看着郁安被穆奕踹屁股还硬了鸡巴,止不住的嘲笑。
穆奕也嗤笑一声,收回了脚。
“把他翻过来,让我看看这骚货是不是被玩得翻白眼了。”
浑身被踢打得又青又肿郁安又被两人拽起来跪在了地上,刚刚被扇红的脸颊现在带着些青紫,但脸上还是淡淡的,除了眼神灰暗了些,根本没有什么变化。
“呵,看来是没有尝到好东西。”
穆奕让旁边两人拽着郁安的头发仰起面,他则是把裤裆里沉甸甸的鸡巴掏了出来。
“奕哥真牛。”
两人看着穆奕那根巨屌,由心赞扬了一番,穆奕已然习以为常,抖了抖肉棒,竟直接对着郁安的脸尿了出去。
腥臊味儿顿时呛得郁安咳嗽了起来,可他嘴巴一张,穆奕则是更加恶劣的尿进了他的嘴里。
郁安浑身疼得厉害,还被淋了一身尿,眼前一片模糊,头脑也有些眩晕,最后也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只听到几人的笑声,和逐渐走远的脚步。
等郁安清醒过来,厕所外的天都已经黑了,他打了个冷颤,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在水槽处洗了把脸,镜子里的自己头发糊在脸上,嘴角又青又肿,狼狈极了。
他衣服被撕烂了,裤子也湿透没干,身上还有点尿骚味,根本没办法这样从厕所走出去。
思考了许久,他还是决定给室友打个电话麻烦他送套衣服过来。
【作家想说的话:】
虽然但是,校园霸凌全部达咩
本篇是强制爱+换攻 有剧情,剧情和肉三七分,打老婆的人一辈子没老婆(特指穆奕!
非典型换攻,毕竟攻一直就是单方面强制爱,最后算是追妻火葬场失败,老婆被温柔男二拐跑了
如果很雷换攻的宝慎看
2 室友上药 穆奕对着学长裸照打飞机 I 梦中意淫口爆学长
赵良生本来在宿舍里打游戏,一接到郁安的电话立马赵了套衣服就出门了。
虽然两人同寝三年,但关系一直不是很密切,平时郁安呆在宿舍里面的时间并不算多,他很多时候都像是住的一间单人寝,而郁安从来不会和他多聊,他以前也一直想要拉近两人的关系可不知道从何开口。
赵良生没有想到过会接到郁安的求助电话,他那边声音听起来比平时虚弱,而且还让他带一套衣服过去,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赵良生带着衣服赶到郁安说的地方,厕所外面立着修理中的牌子,他再三确认了一下是不是这儿,最后才推开门进去,一进去他就愣住了,郁安浑身是伤,衣服破破烂烂的挂在身上,蹲坐在角落里。
“郁安!”赵良生赶紧过去将人扶起来,“怎么回事?”
“没事,麻烦你跑一趟。”
“别说这些了,先把衣服换上,我不知道你要穿什么,就随便拿了套运动服。”
“谢谢。”
“你要不要去医务室啊,不对,我干脆直接送你到医院吧。”
赵良生把衣服递给郁安。
“咳...不用了,只是皮外伤。”郁安接过衣服也没有扭捏,当着赵良生的面换上了,毕竟同宿舍男生之间也不需要避讳什么。
反倒是赵良生的眼神不知道往哪里看,郁安先换上衣服,然后把裤子以及被撕烂的内裤脱掉,直接套上了运动裤,赵良生看到被他随手扔到一旁的破破烂烂的内裤难免心猿意马,脑袋里也止不住的想着他这内裤和衣服是怎么被撕烂的。
“走吧。”郁安捡起换下来的衣服,一瘸一拐的往前走。
赵良生赶紧甩掉脑海里不合时宜的想法,快步走过去扶着郁安。
回到寝室,郁安赶紧洗了个澡,之前没仔细看,现在站在镜子面前一看,腹部留了一大块淤青,嘴角也很肿,一碰就有些疼。
他换了睡衣从浴室出来,短袖短裤没有遮住的地方都有些青紫,手指还有破皮的伤痕,像是被脚踩在地上碾过一样。
他从浴室出来时,赵良生正好从外面回来,额头上还有些汗,气喘吁吁的像是跑了个全马一样。他手中提着一袋子东西,是他刚才去医务室给郁安拿的药。
“我帮你上药吧,刚去买了点。”
郁安本想拒绝,毕竟他一向独来独往,不太想打扰别人,但赵良生态度坚决,他也只能坐下乖乖让他擦药了。
“疼吗。”
赵良生用医用棉签在他嘴角略显紧张且笨手笨脚的上药,担心把他给弄痛了。
“还好。”
赵良生有些手抖,老是戳到他的嘴,在赵良生第三次把棉签戳到他嘴唇上之后,郁安还是决定自己上药了。
“我自己来吧。”
“不好意思,有点紧张。”
郁安轻轻笑了一下,“你紧张什么。”
赵良生赶紧把药全部递给郁安,“你好好抹,我打游戏去了。”
穆奕回去之后感觉心中出了一口气,但是晚上却怎么也睡不着,郁安跪在地上被他淋尿的场景一遍遍在他脑子里面回放,他面无表情的跪在那,头发完全湿透,发丝贴在脸上,脸颊是被他扇出来的红色,整个人像是刚高潮完一样。
他妈的基佬,挨打都是一副欠操的模样。
穆奕翻身坐起来,捞了捞床头的手机,把下午拍的那些视频和照片找出来。
每一张都像是精心从gay片里面挑选出来的一样,他翻了几遍,目光最后停留在了一张照片上,照片上面郁安被扒光裤子撅着屁股跪趴在地上,臀瓣上留着被他踹上的脚印,两个臀丘被踢得有些发红肿,幽深的臀缝中间那个肉洞似乎在收缩着发颤。
这男的皮肤白就算了,怎么连屁眼的颜色都比别人浅。
看着看着,穆奕感觉血液发热,下面蛰伏的海绵体半硬了起来。他咒骂了两句,将手机扔到一旁,把鸡巴从内裤里解放出来,轻轻撸了两下就完全硬了起来,他努力回想看过的AV女优,但脑子总像是不听使唤一样,不管怎么想,出现的都是刚刚郁安那张照片。
欲火上头后,穆奕把手机从一旁拿过来,对着照片就开始上下撸动起了胀硬的阴茎。
草草撸了一发之后,穆奕把纸巾投进垃圾桶,重新躺了下去。
许是睡前奖励自己放了一管“烟花”,本就没睡安稳的穆奕还做了个春梦,梦中他竟然和郁安搞在了一起。
梦里,他坐在床边,双腿间跪着一个顺毛男人,他低头把脸埋在他的胯部,娴熟的用嘴解开他的拉链,粗硬的阴茎从裤子里弹出来,打在男人的脸上,男人抬起头,是郁安。
那是一副根本不可能出现在郁安脸上的表情,眼睛微眯着,舌尖舔着嘴唇似乎在勾引,他握住穆奕的阴茎,慢条斯理的将龟头含进嘴里舔舐着。
穆奕粗暴的按住郁安的头,将阴茎直接挺入他的口腔,郁安被口腔内快速进出的粗硬肉棒顶得直想干呕,漂亮的眼睛止不住的往上翻白,因长时间张开嘴吧,一些津液夹杂着穆奕的前列腺液从嘴角溢出,混着郁安被操出的生理性眼泪一起顺着下巴滴落下去。
穆奕被他这幅神情激得又在他嘴里胀大了几分,整个口腔都被撑圆了,还是有一半都没法插进去,数次深喉之后,郁安已是满面潮红,耳侧的发丝糊在了脸颊,看起来完全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
穆奕再次深顶,抓住他的头发,将精液全部射进了他的喉咙。
郁安被呛到咳嗽,一种窒息的感觉侵袭脑部,浓稠的白浊部分被他吞了进去,一部分随着咳嗽挂在了嘴角,嘴巴被一次又一次的抽插弄得红肿起来,和白精对比起来更能勾起人的性欲。
穆奕还想进行下一步,结果被闹钟吵醒了过来,更无语的是他竟然记得这个梦,内裤里还留着昨晚的遗精。
他赶紧起来冲了个澡,他妈的做了个什么怪梦。
3 毫无诚意的道歉 I 剧情 I 肉渣
第二天下午没课,何栀约了他去学校后山见面,何栀没说约他做什么,但是既然是小栀想要见他,他自然是要过去的,穆奕大老远就看到了站在人工湖边的何栀,他小跑过去,何栀转过身,穆奕正要和她说话,还没开口便被对方一下扇了一巴掌,“你去找郁安了?”
穆奕揉了一下被打的脸颊,眼神有些飘忽,一看就是一副心虚的样子。
何栀看他的反应,也不需要再确认了,一脚将他踹进了人工湖里,“明天去道歉,该赔偿的赔偿,给我解释清楚,别让人家以为你是我表白失败恼羞成怒找的打手。”
对着湖里的人说完之后,何栀转身就走了,穆奕从湖里爬上岸,周围不远处三三两两的人交谈着望向他这边,他毫不在意,就算全身湿透从湖里爬起来老子也是最帅的,穆奕甩了甩打湿的头发,他的头发天生微卷,如今又留得有些长,从额头往后捋了一下,像是弄了个背头造型,妈的,小栀的脾气越来越暴躁了,他在心里吐槽了一番,从裤兜里掏出泡过水的手机,试了试果然开不了机 ,没办法只能找周围看热闹的学生借手机打了个电话,叫人过去接他,回家之后他给何栀打了几个电话都没人接,发消息也不回,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他只能去找郁安了,之前查到的电话打不通,去他上课的教室找了几次也没看到人,找人问了一下说是请假了,等了两天还是没见他去上课,等上完晚课,穆奕干脆直接去了他的宿舍。
他哐哐敲了几下门,等了一会儿,寝室门才打开,开门的是一个留着寸头的男人,看起来竟然只比他矮了一点。
“你找谁?”赵良生刚洗完澡,用毛巾擦着短粗的头发。
“郁安不在?”穆奕探头往寝室里面看了看,没发现人。
“他在图书馆,你找他干嘛?”赵良生感觉有些奇怪,郁安平时很少和别人有私交,更别说直接找到寝室里面的,而且这人语气强势,看起来不像是友善之人。
“行,那我就在这等他。”
“你等吧。”说完,赵良生便直接把门关了将他关在门外,然后给郁安发了条消息。
———有个卷毛高个刚刚来寝室找你了。
隔了一会儿郁安才回他消息。
———刚刚在自习,没看手机,不用理他,我马上回来了。
被拦在门外后,穆奕无聊的在门口倚了一会儿,然后开始在这层楼转悠了起来,等了大概半个小时,终于看到了郁安。
郁安刚伸手准备开门,就被一手抓住了手腕,
“等会儿,我有话和你说。”
郁安转头看着他,没说话,然后把他的手甩开,继续准备开门。
“我真有话要说,之前那事儿和何栀没关系,你别算在她头上。”
“让开。”
“你在听我说话没?”穆奕再次抓住了他的手腕阻止他开门。
“来来往往都是人,你想在这儿发疯?”郁安这次没有把手甩开,而是冷静的盯着他。
在穆奕还没来得及说话的时候,门突然打开了,原来是赵良生听到了门外的动静,“还站在门外干嘛,进来吧。”
“嗯。”郁安回寝后直接把寝室门关了,留下穆奕一个人站在门外。
操
他嘟囔着踹了门一脚,转身走了。
“刚刚那人是谁啊,你朋友?”赵良生给郁安递过去一杯水,很自然的闲聊着。
“谢谢。”郁安接过水,“大一的,没什么交集,不用理会。”
“好,你身上的伤好点了没?”赵良生一直没问过上次郁安是怎么受伤的,他知道郁安不想说,所以只是关心他的伤势有没有好些。
“嗯,好多了。”
本以为穆奕这就是最后一次来找他了,谁知道第二天晚上,宿舍门口又想起了那暴躁的敲门声,连敲了无数次,郁安只得给他开门,刚打开了个门缝,穆奕就直接往寝室里面挤,进去后将门反锁起来,一套动作丝毫没有拖泥带水。
今天赵良生晚上有社团活动,所以还没回来,寝室里只有郁安一个人。
“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昨天就说了,我有话要说,你自己不听,何栀让我给你道歉,你说吧,要赔多少?”穆奕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我看你这几天都好得差不多了,五万够不......”
“不用了,以后别来找我。”
“假清高,你家里不是特缺钱吗,挨一顿打赚点生活费不是很划算...”
“你干嘛?”穆奕话还没说完,就挨了一拳,他用舌头顶了一下嘴角,“有病啊?我来赔你钱你还动手。”
“滚。”
“你觉得我脾气很好吗?”穆奕掐着郁安的脖子将他抵到床边,寝室里是传统的上床下桌,郁安的背狠狠的撞到了铁梯子上,把床都撞响了一下。
“像你这种人根本认识不到自己的错误,穆大少爷。”
郁安用力掰开穆奕的手,将其推开,因为惯性,穆奕直接撞到了对面的床梯,宿舍本来就不大,这一推闹出了不小的动静,穆奕直接忘了今天是来道歉的,拳头捏起就要揍过去,当然郁安也不会任由他动手而不反抗,迅速躲开了这一拳,顺势回击,但也被对方接住了,两人就这样在宿舍里打了起来,宿舍太小,东西又多,根本不是能打架的地方,没几下就桌子板凳乱成一片了。
“死基佬,你他妈就是贱,干脆老子再收拾你一顿,下次一起赔。”穆奕毕竟是练过的,过了几招之后直接把郁安按在了地上。
郁安现在整个人处于弱势,他余光瞟到了旁边地上掉的一个玻璃瓶,趁着穆奕说话的时候将其捡起利落的对着穆奕的头用力一击,感受到身上的人因被击中脑袋而有所卸力,郁安直接又补了一下,力气很大,像是泄恨一样,玻璃瓶直接碎掉,血也沿着他的额头流了下来,郁安将人推开,从地上站起来看着他。
鲜血有些模糊掉了穆奕的视线,他看着郁安站起身居高临下的望着他,好像在说些什么,只不过他有些耳鸣听不太清楚。
等缓过来之后,穆奕抓住了正踹向他胸口的脚腕,纤细的脚踝能被他一只手全部握住,他翻身站起来,血和头发一起糊在他的额角和两颊,“我的血条很厚的,区区一个玻璃瓶子,你就想把我弄晕啊?”
穆奕把郁安逼到墙角,拽着他的衣领,“好好和你道歉你不接受,莫非是想要点其他东西?”
“上次的照片我都还没删呢,要不今天再扩充一下我的相册?”
郁安一个膝顶被穆奕挡住,穆奕急怒之下松开他的衣领,直接将人转了个方向,按着他的肩背反钳着郁安一只手,力气之大像是要将他这只手掰折一样。
穆奕在旁边桌子上顺手捞了一根充电线,将郁安的两只手腕紧紧的反绑在在背后,踹了一下他的膝弯将人踹倒在地上,他整个人顺势压了上去,一条腿压住他刚刚踹过的地方,让他趴在地上动弹不得,郁安疼得闷哼了一声,穆奕听到这声,心里爽了不少,他看着郁安被他压在地上的样子,突然想起了昨天做的梦,穆奕直接扯掉了他的裤子,看见郁安大腿上前几日被他踢过的地方还残留着淤青,他一巴掌对着郁安的屁股扇下去,“你和多少男的搞过?”
“我看你何必辛辛苦苦的兼职,干脆出去卖算了,你这样子应该有不少变态想包养你吧?”
性欲和好奇同时涌上心头,穆奕将他的内裤也一并脱了,将自己的皮带抽掉对折了一下狠狠的抽了下去。
“妈的,屁股真翘。”
没几下,被抽打过的地方就泛红肿了起来,交错的红痕布满了他白皙的臀部。而且打一下身下的人就疼得抽动一下,大腿直颤,想要反抗但是挣脱不了。
穆奕感觉自己硬了起来,但他明明对男的不感兴趣,而且又没有套,他虽然很想直接发泄一下,但又怕郁安有什么性病。
昨天的梦又在他脑子里闪过,穆奕直接将郁安翻过来,看着他的脸,他扯着郁安的衣领将人拉起来跪坐在了地上,紧接着拽着他的头发不由分说的将硬起来的性器塞进了他嘴里,本能的往里顶了两下。
“你这嘴巴可真小,还没插进去就顶到喉咙了。”
郁安被扯得头皮发痛,喉咙又止不住的想干呕,只能维持着仰头的姿势,生理性的眼泪从眼角划向了耳鬓。
他没想到穆奕这么疯,穆奕的头上被他打伤还在流血,但他像是丝毫没有感觉一样不管不顾,血滴甚至在他挺动腰胯发泄的时候滴了几滴在郁安脸上。
郁安已经有些昏沉了,他感觉自己的嘴角快要裂了,口腔被堵住也发不出声音,不知被顶了多少下,他感觉快要窒息的时候,一股浓稠的液体射向了他的喉咙,随后那恶心的性器才从他嘴巴里面退出去。
“咳咳...呃咳咳咳...”
郁安低着头猛烈的咳嗽着,精液还没从他嘴里流完,便立马被一只手猛的捂住口鼻。
“我辛辛苦苦射进去的,你吐出来干嘛?”
“唔...”
郁安瞪着眼睛挣扎,可惜他的手捂得太紧了,快喘不过气的时候,喉咙下意识的上下翻滚,将口腔里的异物全部吞了下去。
然后他才被松开,无力的倒在一旁靠着墙角。穆奕穿好裤子,蹲下身视线与之齐平,这才摸了一手头上的血,顺手将血迹擦在郁安脸上,“你别想着报警,我们这种情况最多只能算互殴。”
他盯着郁安看了一会儿,莫名其妙的笑了两下,“口活不错,下次还来点你。”
穆奕看了看时间,站起身,扯了几张纸捂着伤口走出了寝室。
4 冷清学长是个砸钱就给操的男婊子 I 剧情 过渡章
穆奕下楼的时候遇到了赵良生,两人擦肩而过,赵良生一开始没有注意到,走过两步之后才觉得刚刚那人有些眼熟,回头看了一眼才想起那人是昨天来找郁安的人。
那男的头上怎么受伤了,想到这里,赵良生加快了脚步,最后几乎是跑着回寝室的。
打开门看到屋里一片狼藉,他眼神慌乱的扫视了一番,白色的地砖上零零星星的洒了不少血迹,而郁安则是垂着头靠坐在墙角,他赶紧跑过去。
“郁安!怎么回事?你哪里受伤了?”
赵良生紧张的抓着他的肩膀四处查看。
郁安清醒了些,头已经没那么晕了,只是眼睛糊了些穆奕的血,看不太清楚,听到赵良生的声音,他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我没事,不是我的血,你帮我解一下这个。”郁安侧了一下身子,他的两只手背在身后,手腕被数据线缠得紧紧的,捆绑的手法十分老道。
“好,我马上解。”
赵良生慌里慌张的,解了许久才解开,郁安的手腕上也留下了被勒出很深的红痕,“怎么缠得这么紧。”
解开之后,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郁安没有穿裤子,内裤被脱到膝盖弯处,外裤则是堆在脚腕,赵良生眼神有些躲闪,嘴上还是关心着,“是刚刚那个男的干的吗?你们到底什么情况”
“一些小冲突,你不用担心,我没事,他伤得比我严重。”
郁安把裤子提起来,腿上被踹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屁股也还很疼,一瘸一拐的走向了厕所。
知道郁安不愿多说,赵良生也就没多问了,他跟着过去,站在厕所外边,里面传来一阵阵干呕声,随后是水流的声音,隔了一会儿,淋浴的声音传出,赵良生才稍微放心了一点,“郁安,你需要点什么药吗,我去给你买。”
“不用麻烦了,寝室里还有。”
郁安的声音夹杂着花洒的水气声,显得闷闷的。
“好,那我先收拾一下外面,你慢慢洗。”
郁安仰着头任由水流洒在他的脸上,也许是心里作用之下,不论吐了多少次,他嘴里似乎都还残留着精液的味道。
他洗了很久,整个浴室里雾气腾腾的,郁安最终还是整理好心情,穿好睡衣出了浴室,等他洗完,寝室已经快被赵良生收拾干净了,他正在扫地上残留的玻璃碎屑。
“不好意思,麻烦你了,等会儿我来扫吧。”
“没事,快收拾好了,你多休息会儿。”赵良生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很利落的打扫干净了。
之前请了几天假,回店里的时候大家都来嘘寒问暖了一番,郁安不擅长社交,只是微笑点头应付过去,他下午没课的时候都在校外的咖啡店打零工,今天没去大家都有些担心,毕竟店里有个帅哥咖啡师,吸引来的顾客都多一些。
工作的时候郁安的手机一直是静音模式,等晚上下班他才拿出手机看了几眼,上面显示有四个未接电话,全是他舅舅打的,郁安给他回了个电。
那边很快就接通了,没等他开口,对方就直接说明了意图,
“小安,你这个月发工资了没?我知道你还是个学生,舅舅也不该问你拿钱,但是你也知道,舅舅家也不好过,你妈妈以前住院做手术的钱大部分都是我们家垫的,她过世时我们也接济了你不少钱,你看看现在你都还差着我们家十几万的债,我也没收你利息是吧,你表弟也要上大学了,我们家用钱的地方还很多……”
“我知道舅舅,这个月的钱明天打给您,我先转你五千,谢谢您体谅。”
“好,你直接打我卡上就行,那你忙吧,我挂了。”
郁安看了看自己的余额,一共也就九千多块,他父母从小就离婚了,一直跟着妈妈生活,高一的时候妈妈查出癌症,撑了一年过世了,当初生病把家里的积蓄都花光了,还欠了不少债,到现在也还差了不少没还,家里的亲戚也没有为难他,让他分期慢慢还,只是今年催得紧了些。
他想起昨晚穆奕说的话,更加深刻的感受到了出生的差距,穆奕随口一句道歉就是五万起步,而他就算挤出所有空闲的时间打工一个月也就只能存八九千。三十万的债他还了三年还差了很多,而这对于穆奕来说也许只是一场夜聚的消费。
晚上十点到凌晨两点他还要转场到酒吧兼职调酒,等到他从喧闹的夜店出来时已经很晚了,他经常给别人调酒,但自己很少会喝,今天他难得喝了不少,身上带着酒气,手里还拿着一个被子走在繁华的酒吧街,他找了一个街边长椅坐着,默不作声的观察着来来往往形形色色的人,他们声色各异,每个人都过着自己的日子,也有着不为人知的难处。
每到日子快过不下去的时候,他总是会安慰自己,也许众生皆苦,至少自己还有一副长得不错的皮囊,也许他随时都可以抛弃那最后的虚无缥缈的底线。
就像他现在看着眼前这个站在他面前用蹩脚的中文和他搭讪的意大利男人,这个意大利人在酒吧里就对他示好了几次,借着暧昧的灯光和干冰在震耳欲聋的音乐下想要和他肢体接触,并在他眼睛面前比划着性交手势。
他在酒吧里没理会他,但现在借着微醺的酒意,郁安坐在长椅上望着男人,对着他竖着两根手指比划了一个二,
“两万一晚。”
男人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哈哈大笑,喝了口酒后把瓶子摔在了地上
“fuck...you are fucking a bitch ”
留下一句骂爹的话,意大利男人醉醺醺的走了。
而郁安的第一次想要冲破底线的冲动因为要价太高而不了了之。
5主动交易生涩的口交与骑乘 被操到高潮 屁股被扇肿了
过了大半个月他头上的伤才好了个大概,正巧还赶得上校队的篮球友谊赛,还有几天时间可以练练,穆奕泡在篮球场练习投篮,余光瞟着郁安在场外的花坛边捡垃圾,他手上带着志愿者的红标,大概又是学生会搞的什么赚学分的公益劳动。
穆奕正准备投篮的手腕转了个圈,直接把篮球砸向了郁安,精准的砸中了他的肩膀,郁安手里捡垃圾的钳子因为撞击而卸力掉在了地上。
“你们怎么打球的?”旁边和郁安一起的志愿者女生对着这边吼了一声,忿忿不平的样子。
“不好意思,他不是故意的。”旁边和穆奕一起打球的男生鞠躬道了个歉,转头小声的对着穆奕说了声,“你怎么回事?”
“把你的球给我。”穆奕接过旁边男生手里的球,一边转着球一边吊儿郎当的看着郁安那边,丝毫没有歉意。
一个男同还挺有女人缘,穆奕将手上的球颠了两下,猝不及防的又往那边扔了过去,这次直直的冲着郁安的头,郁安下意识的用手挡住,篮球直接砸到了他的手臂,他整个人都退了两步。
“你有病啊?!”女生几乎忍不住想要冲到球场上去,郁安抱住痛到发麻的手臂挡在了她面前,“没事,别理他,那边还有烟头捡一下。”
“你干嘛,他和你有仇?”
和他一起打球的男生看着他故意拿篮球砸别人两次也搞不懂了。
穆奕没有理他,直直向郁安那边走去,“哟,学长不好意思,手滑了,我哪能想到你连这种球都躲不开。”
“你砸到人不道歉,竟然还来这里阴阳怪气?”
“学姐,你这么维护他干嘛,知不知道他是gay啊?”
“怎么,这年头还有人恐同啊?”
“学委,这边已经清理干净了,我们去那边看看。”郁安打断了两人的对话,他不想把其他人牵扯进来,选择不和穆奕正面发生冲突,直接离开了球场。
但穆奕不只这一次找茬,这几天两人只要一见面他就会招惹郁安,搞得他完全不得安宁。
“你别再来烦我,行不行。”
这条去图书馆的路比较偏僻,以前还出过闹鬼的传闻,平时没多少学生会来,郁安十分后悔因为不想绕路而走这里。
“这不挺好玩的吗,上次在宿舍你还能和我打几下,怎么最近都蔫了,你在怕什么。”
穆奕不断靠近把他逼到角落里,“你怕打不过我,又被我随便摆布对不对。”
“穆奕,之前在厕所和宿舍的事,我都不和你计较了,我不管你是因为何栀还是什么,能不能一次性做个了断,你这样真的很影响我的生活。”
郁安心平气和的静下来想和他讲道理,但对方似乎根本听不进去。
“你求我啊,或者要不你再帮我解决解决生理问题,我就考虑一下。”
郁安简直被气笑了,“所以你三番五次找我茬,还脱我衣服,是因为恐同即深柜?”
“你...”穆奕又拽着郁安的衣领把人抵在路旁的树上。
“恼羞成怒了?”
“你以为谁都是同性恋吗,我只是看你那表情好玩儿罢了。”
郁安把他推开,他知道和穆奕这种人是讲不通的“好吧,既然你怎么说都不听,那这样吧,明天晚上我给你发个地址你过去。”郁安一反常态,还给穆奕整理了一下衣服,靠近他耳边,“我帮你解决生理问题。”
穆奕第二天晚上还真收到了一条消息。
之前因为何栀让他给郁安道歉,所以他有试着添加郁安的微信,不过一直没有通过,今天那条等待验证的消息终于变成了已添加,新好友添加成功的消息弹了出来,郁安加了他,并且直接给他发了一个酒店的定位还有房号,附带着一条信息
——过来。
“搞什么。”
穆奕嘴里骂着,可是行动却一秒没落下,直接切换到打车软件去了他发的地址。
穆奕乘着电梯上楼,心里想着昨天晚上他说的话。
他推开房门,看到刚洗了澡出来,身上只裹了一张浴巾在腰间的郁安,“哟,你不会把我昨天说的话当真了吧,我可没操过男人。”
“那你过来干嘛。”
“我闲啊,我就爱没事找事。”穆奕皮带一解,直接坐在了床边,“既然你都约我过来了,那行,来帮我舔硬。”
“来啊,你不是想一次性做个了断吗。”
郁安这次并未与他多说废话,直接走到他面前,将他推倒在床上,“每次都只敢让我给你口交,怕我有病?放心,我体检报告上健康得很。”
他将穆奕的性器从裤子里释放出来,沉甸甸的肉棒还没被舔就已经硬了,郁安跪在床边将它握住,低头将龟头含进了嘴里。
穆奕脑袋一麻,喉结不停滚动,他被推来躺在床上,从这个视角轻轻抬头只能看到埋在自己腿间的脑袋,郁安的口交技术实在一般,但穆奕因为心理原因而产生了比以往更强的快感,一想到这个平时一脸冷淡的男人此时正费尽心思舔弄着他的性器,他就爽得头皮发麻,血气下冲,竟只坚持了不到平时一半的时间就射了。
穆奕赶紧挺腰坐起来,看到他跪坐在地上擦着嘴角的精液,郁安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似乎在揶揄。
“这么快。”
穆奕感觉自己身为男人的自尊心大大受挫,他拽住郁安的手将其狠狠拽的床上,然后俯身压上去,“不是!那他妈是意外,你等着。”
穆奕几乎是马上就硬了起来,他扯掉郁安身上的浴巾,掰开他的腿挤到他两腿之间,“等会儿下不了床不要哭。”
穆奕按着他两腿大腿往胸腹压,郁安的腿几乎被他折到了胸前,他躺在床上呈双腿大开的姿势,性器半硬着,股缝之间那处蜜穴也紧张的收缩着。
穆奕盯着他的屁股,喘着粗气,竟就这样直接挺腰往中间那处肉穴插去,只浅浅插进一个龟头,两人同时闷哼了一声,郁安疼得眉头一皱,下意识的蹬腿踹了他一下,“一点前戏都不做,你会不会做爱啊?”
穆奕被迫退了出去,他拽住郁安乱蹬的脚腕,看见他难受的表情后兴致更甚,抬高郁安的腰臀,挺身直接用蛮劲插了进去。
“啊...”郁安轻轻叫了一下后立马收住了声,双手死死掐着身下的床单,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幸好他刚才洗澡的时候自己扩张了一下,不然这么粗的玩意儿就这样直接插进来,不裂开才怪。
穆奕插进去之后自己也有些难受,郁安夹得太紧了,他根本没法动,他低头看着两人的连接处,菊褶被撑到了极致,仿佛动一下就会裂开一样。
穆奕打了一下郁安的屁股,“你放松点。”
郁安为了让自己不那么疼,尽力的收缩着想要放松,肠道被入侵而渐渐分泌出了肠液,穆奕总算能够慢慢的往外抽出一点。
他吞咽着口水,将鸡巴往外抽了三分之二,然后又一次挺身直接全部抽进去,这一次就比初次顺滑多了,他双手掐着郁安的腰开始加快速度不断的抽插了起来。
呃啊啊,太快了,郁安咬着嘴唇拼命忍住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身下的床单都快被他拽坏了,穆奕的动作完全没有技巧,简直就是大开大合的全用蛮力,次次都摩擦着他的敏感点顶到深处,身下的酥麻传遍了全身,郁安抓住床单的手渐渐没了力气,松开后又胡乱的抓着了穆奕的手臂,眼神逐渐失焦,仰躺望着天花板,身体随着穆奕的抽插而不断抖动,他微张着嘴,眼神忍不住翻白,嘴里的呻吟再也关不住。
“嗯...啊,轻...轻点...”
郁安下意识的求助,望着穆奕那双侵略性极强的眼睛。
穆奕看着身下的人那意乱情迷的表情,哪里还能轻一点,抱着他的腰更加用力的抽插了起来。
“呃啊啊啊...慢...别动了...”
郁安的声音被插得零零碎碎,没一句话是完整的,前列腺被反复刺激,阴茎已经完全硬了起来,不断溢出前列腺液,竟是要被插到直接射了出来。
高潮来临之际,郁安像是濒死的鱼一样弓起腰肢,后穴死死的夹紧,整个人不断颤抖着,随即迎来了前面后面的同时高潮,肠液竟像是潮水一样浇在了穆奕仍旧坚挺的肉棒上面,穆奕被郁安高潮时的收紧夹得差点没把住精关,狠狠的扇了他的屁股几巴掌再捏着他的胯加速冲刺了几十下,让他在高潮之中再次感受着这铺天盖地般的快感,郁安蜷缩着脚趾承受着这绵延不绝的高潮。
在郁安第二次射精的时候,穆奕才用力一顶,插到深处将精液全部射了进去。
过了几分钟,穆奕还没从里面退出来,郁安用力将他推到旁边,两人并排躺着,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结束了,还记得之前你说要赔我五万吗,厕所那次,宿舍那次再加上今天,一共15万,转给我。”
郁安的声音还有些哑,刚做完不久,呼吸还有点急促,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你这什么意思,真当你自己是出来卖的?”
穆奕转过头,又翻身压在他身上,额头上的一滴汗滴在了郁安脸上。
郁安伸手再次把他推开,起身准备穿上床头的衣服,“不然你当我是做慈善的吗,陪你玩,给你操还免费?对了,还有今天的酒店钱也转给我,800。”
“行,你厉害,我说你怎么突然这么配合,到头来还是钱厉害,记得把卡号发我,不过既然出来卖就要有职业素养,才做了一次就想走?我这钱不是花得太亏了。”
他把郁安抱起来坐在自己身上,“你自己把它插进去。”
“我没力气了。”
“之前是谁说我快的,我说了,你今晚别想下床。”
郁安看着穆奕那再次硬起来的性器,心里骂着他哪里来这么多使不完的精力。
郁安骑在他的腰上,扶着他粗大的鸡巴,腰臀慢慢下沉,龟头被肠液弄得很滑,郁安尝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坐下去,反而弄得自己腿软。
穆奕也实在忍不住了,一手掰住他一半边软翘的屁股,将臀缝中间那微肿的肉穴露出来,将郁安一下子往下按。
“啊~”郁安被从下往上顶到深处,忍不住仰头淫叫了一声,带着喘的呻吟听得穆奕又硬了两分,直接托着他的屁股,将他抬起来又狠狠按下,配合着腰往上顶,每次都顶到之前没有到过的深度。
郁安被弄了没几下就又软着身子要高潮了,敏感得要命的身体哪里经得住这样暴力的顶弄,接二连三的快感把他搞得舌头都吐了出来,在他快完全没力时,穆奕直接就着这个姿势翻了个身,将他压在身下猛操,然后还像是不够一样,摆弄着其他姿势,让他跪趴在床上,一边扇着他的屁股一边疯狂抽插着,直到郁安被操得快失去意识的时候,穆奕才依依不舍的从他体内退了出去。
郁安整个屁股被扇得通红,肉穴也像合不拢似的肿了起来。
长ˇ腿﹒佬〉阿姨﹕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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